“呼……”一個人坐在星巴克露天桌位的陳長舒了一口氣。現在的她完全褪去了平時那一身透露著權威與紀律的特別督查組制服。休假模式的她一改平日里的作風,換上了專門為海濱旅行買到的度假套裝:寫著LM💗的帽子,大膽的黑色分體式泳衣,淺色的熱褲和一雙人字拖。這身裝束讓她和一般的游客沒有太大區別。但是細細品味的話,卻又不難發現其中蘊藏的陳的一貫作風:簡潔又干練,大膽卻內斂。完全包裹住乳房的分體式泳衣既凸顯出她完美的身材,卻又完全遮蓋住了讓不少女性羨慕的胸部。寫著LM❤️的帽子含蓄的透露著她的出身和她對家鄉的喜愛。盡管頭上的帶有一定折线形的雙角會嚴重增加戴/脫帽子的難度,但這位女性卻依然一五一十的把這頂鴨舌帽戴在頭上,但看著這位女性充滿自信的表情與尖銳的目光,沒人會覺得這頂被兩個角“戳破”的帽子有任何的滑稽之處。陳長官選擇了簡單的熱褲而不是拖泥帶水的紗裙也體現出她的干練,與隨時准備開始工作的生活習慣。西方文化中的大膽與東方文化中的內斂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再配合上她對自己身材的自信與干練的衣裝,讓這位女游客完美身材的背後透著一絲英氣,也讓海灘上四處搭訕的咸濕流氓咽了咽口水卻又不敢靠近。
“工作也干完了,利用最後的時間在海邊度個假吧”陳叼著吸管,嘬了一口冰咖啡。
“不對,我本來就是在度假,嘖”陳又想起了剛剛被羅德島的博士拽去打架的事實,“好不容易請個小長假,怎麼就這麼過去了嘛”
陳仰起頭看了看已經被夕陽染紅的天空。遠處的沙灘上熙熙攘攘的游客也開始收拾東西,准備離開
“這也沒時間度假了啊……”陳透過墨鏡望著離開沙灘的人流,每個人臉上都透露著意猶未盡的笑容。當然,陳也確認到了視野內的罪犯數量為0的事實。
“算了,回旅館吧”陳抖了抖腳,把趿拉著的人字拖穿好。站起身,朝著遠離海邊的方向走去。“晚上再出來轉轉吧”
陳有意放慢了腳步,伴著人流,走在大街上。周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一定會給來度假的游客留下最好的回憶。
身邊偶爾跑過追逐嬉戲的孩子,和在後面追趕著的家長。
“偶爾這樣也不錯呢……啊,除了這個”陳在墨鏡後面漫無目的的張望著的雙眼很快就鎖定到了馬路另一側的一個穿著帽衫的身影。
“這家伙有點奇怪”陳在十幾米外觀察著。被觀察的人此時正待在主干道與一條小巷的交界處,不時抬起頭觀望著剛好走過這個交點的游客。沉浸在度假的歡樂氣氛的游客們自然不會注意到這個穿著深灰色帽衫躲在陰影里的人,但陳可不一樣,休假與工作之間只有一紙之隔。
陳背過身去,從自己掛在腰上的腰包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補妝盒,通過盒中的鏡子細細觀察著自己背後的這位奇怪的人。
“帽子戴的好嚴啊……”陳看著這個側身對著自己的身影嘖了嘖舌,視野中的人影的頭部基本被帽衫的帽子完全覆蓋,只從前面露出一小撮紅色的頭發。在陰影的遮遮掩掩之下,陳無法確認到這個人的衣裝。
“嘖,行動了嗎?”陳發現這個人影猛然做出了一個衝刺的姿勢,隨後就從鏡子里消失了。
女性的尖叫聲從陳的耳邊傳來
“搶東西啊!”
自己盯著的人影居然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搶包,而且速度如此之快,在陳看到衝刺的姿勢之後反應過來,轉身往向人群的時候,犯罪嫌疑人就已經完成了作案,開始逃跑了,所幸陳還沒有暴露,對方並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
“真敢做啊”陳嘟囔了一句,收好化妝盒之後很快就追了過去。
“你,快停下!這里是特別督查組,我命令你立刻停下!這是你的第一次警告!”雖然不抱希望,但是陳還是喊出了慣例的口號。
而一身灰衣的對方則頭也不回的拐進了一個又一個小道中。
“看樣子是老手了啊,這幾個小道選的真是,差點就讓我跟丟了,但是這個速度是怎麼回事?一般的市民能達到這種速度嗎?”陳一邊勉強跟上眼前的人影,一邊在心里思考著。腳上的人字拖老早就被陳甩到了路邊,盡管赤著腳跑在水泥地上非常不舒服,但至少這樣能讓自己跑的更快、更安全,陳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陳和搶匪左拐右拐,很快就離開了市區的繁華地段,開始在僻靜的小巷里繼續追逐。
“你以為遠離人群就會讓我害怕嗎?正相反哦!”陳心里默默的嘲諷著
“前面的人,立刻停下來,舉起雙手,否則後果自負,這是最後一次警告!”陳把自己的佩刀,或者說被磨的很薄的法杖,從後腰取下,隨後深吸一口氣,准備突擊
“——鞘擊——”
與陳的突進一起到來的,是來自刀鞘的敲擊,衝著軀干而去的敲擊如果沒有躲開的話想必會在很長的時間內都失去行動能力吧
但是原本被陳快速接近的搶匪卻突然加速,在千鈞一發之際脫離了陳的敲擊范圍,隨後一腳蹬在了面前停放的摩托車上,順勢向後躍起的搶匪在空中和攻擊落空的陳對上了眼,也終於讓陳看見了搶匪的面容
“弑君者!”陳急忙轉身,面對著跳到了自己身後的整合運動高級干部。
“堂堂整合運動怎麼也開始搶包了?”陳做好了拔刀的准備,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敵人,試探著她的意圖。
“問答無用”弑君者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之後,向著陳發起了突進。
“——赤霄 拔刀——”
陳使出了自己標志性的招式,面對眼前的這個敵人,最不需要的就是猶豫和憐憫。
結果與陳的最壞預期相似,弑君者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背後嗎!”陳想起了自己在近衛局看到的錄像帶,揮刀向後砍去。
“嘖,難纏”弑君者嘖了嘖舌,立刻改變了自己的攻擊招式,把自己的攻擊目標從陳的後頸與心髒改成了陳手里的長刀。
一聲脆響之後,陳的攻擊被弑君者艱難的彈開。
“開火!”弑君者倉促的大喊,隨後連續幾跳,與陳拉開了距離。
霎時間,從小巷兩邊的圍牆、雜物堆和植物中伸出大量的十字弩,隨後在整合運動的弩手的操作下,從全方位向著陳的位置射擊
“我會跟你過來,也是為了減少損失啊”陳留下這句話之後就從弑君者瞪圓的眼睛中消失了。
“——赤霄 絕影——”
在幾秒內,從周圍的部下喉嚨中傳出的痛苦的哀嚎、噴向空中的血液、周邊環境的坍塌和後頸部收到的劇烈衝擊成為了弑君者意識里最後的接收到的外部刺激。
“咔啊!”
弑君者的黃色眼珠向上翻去,她的軀體隨後向前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再動彈。
“抓到大魚了呢”陳突然現身在弑君者背後,目送著她的軀體向前倒下。
“是啊,抓到大魚了呢”冷酷的女聲在小巷子里混著噪音回響著
“啊!”身體受到源石法術直擊的陳被擊飛到了一片殘垣斷壁之中,突然的衝擊讓她久違的叫出了聲。
“為什麼……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落點……難道……”還沒有從衝擊中恢復過來的陳一邊嘗試著從天旋地轉的視野中恢復,一邊想到了自己中招的唯一可能性。
“好久不見啊,陳”女生從自己的正上方傳來,“真虧你能把絕影的最後一擊改成鞘擊呢~你的絕影的最大捕獲是10人,而我卻是第11人哦”
“塔……塔露拉……”陳在咳嗽的空隙中忍著疼痛說出了這個自己珍視的名字,“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這里?為什麼我會加入整合運動?還是?為什麼我要對你拔刀相向?”塔露拉不慌不忙的說著,眼前的絕對優勢是她悠閒的源頭。
“咳……你到底要干什麼……”顯然,陳要問的東西有很多,但目前她最關心的還是昔日友人的目的。從自己視野的上方出現的友人的面龐讓陳想起了她們的過去。
“我來和你敘敘舊啊”少女在陳的腦後蹲下身,撫摸著陳的雙角,“你的角比小時候更美了呢”
陳雖然想擺脫來自友人的愛撫,但是無奈劇烈的疼痛讓她沒辦法做出太大的動作,而現在的她也需要積蓄力量。
如果身後的弑君者還有意識的話,想必會驚訝於自己原本跟隨著的冰山美人一般的領袖的另一面。
“不過,這里有點煞風景,不適合敘舊呢”在短暫的撫摸之後,塔露拉收起了自己的另一面,冷冰冰的眼神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她一把抓住了陳藏在手背下的手機
“我也不想讓人打擾呢”塔露拉輕輕說著
“嘿!”在塔露拉撿手機的時候,仰面躺在地上的陳突然曲膝卷腹,在腹肌的幫助下,陳使出全身的力量向著處在自己身體正上方的塔露拉的頭使出了膝擊
“哦呀”與被傷痛減弱了力道與速度的陳不同,眼前的塔露拉可謂是全盛狀態,她毫不費力的向後躲開了陳的突襲,隨後接著後撤的勢頭站起身,一個芭蕾舞一樣的轉身之後從陳的腦邊來到了屁股附近。速度之快簡直像是進入了子彈時間一樣。
在陳還處在怪異的空中卷腹的姿勢的時候,塔露拉已經跑到陳的屁股前了。
“啊!”被塔露拉壓制的陳發出了悲鳴。塔露拉故意選在陳的腿還沒落下的這個時間點向前探身,讓陳正向下落下的雙腿直接落在了塔露拉的肩上,而隨著塔露拉的探身,陳從下背部往下的身體就都被塔露拉架在了半空中。現在的陳只靠著一部分背部和肩膀往上接觸著地面,而這麼小的接觸面積又承載著陳和一部分塔露拉的軀體的重量,這讓陳動彈不得,先前的傷痛配合上現在這個姿勢也讓陳痛的咬牙,一時間使不出什麼力。
”你還真是沒變啊陳“塔露拉用雙手抓住了陳的小腿之後故意抖了抖肩,讓陳的身體繼續處在被壓制的姿態。陳忍著背部的劇痛,盡力扭動自己的腰和腿,企圖擺脫塔露拉的控制,但收效甚微。
”嘖,快放開我!你想干什麼!“陳繼續嘗試著掙脫,但在核心力量被壓制住的現在,說實話已經是有些無力回天了,特別是在眼前這位對自己知根知底的友人面前。
”我說了,我來找你敘敘舊,但是托你的福,這里變得有點煞風景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塔露拉收回右手,在她的後腰附近摸索著什麼,而她的另一只手則從陳的小腿肚子上挪到了自己耳邊的陳的裸足上。已經有些發涼的腳尖再配上些許塵土,讓陳的形象變得更加狼狽。塔露拉用指腹輕輕揉搓著陳的腳趾與前腳掌,讓附著於上的塵土慢慢落下。
”找到了“塔露拉攥著個袋子的右手再次出現在陳的視野里,塔露拉還怕陳沒注意到,故意把袋子在陳的眼前晃了晃。
”這是什麼?“陳盯著眼前的袋子問道。
”你的身體會對源石粉末產生反應呢“塔露拉的左手放開了陳的小腳,也挪到了右手邊,輕輕拉開了袋子的開口。”所以,我就稍微調配了個給你專用的……小禮物“
塔露拉一手托著袋子底部,一手拽著袋子的開口,隨後猛的一翻手腕,讓袋子里棕紅色的粉末朝著陳俊美的臉龐傾瀉而下。
”好好享受吧“塔露拉打趣的說
”噗啊!咳咳!咳咳咳!“陳的呼吸被突然而來的粉塵完全打斷,在咳嗽中大量吸入了這成分不明的粉末。
陳擺了擺頭,甩去了落在臉上的讓她癢癢的粉末。
”頭……怎麼回事……“就好像是自己晃晃頭把自己晃暈了一樣,陳突然感覺到暈頭轉向的,”身體……“
”身體發麻了吧?是不是感覺這里有點熱啊?“塔露拉戳了戳陳的腹部,”放心,這對你沒害,它只會,讓你稍稍休息一下“
塔露拉說著又抓起陳腦邊剛剛被抖下的粉末,像是撒調料一樣向著自己的”菜肴“撒去,一次,兩次……
”額……這到底……“隨著塔露拉的加料,陳被折磨的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眼前的景象已經扭成了一片,就好像自己小時候在美術課上調出的混了各種顏色的調色板一樣,而自己的傷口也不再疼痛,被身體壓在地面的肩膀此時似乎也不再叫苦不迭了
如果說幾秒鍾前的陳只是失去了對外界環境的感知的話,那麼現在的陳已經連自己的身體都搞不懂了。從自己的大腿、小腿和裸足傳來的陣陣刺激似有似無,明明就在自己身前的塔露拉的話語也變得時遠時近
”這就是……“陳輕聲嘟囔著。睡意衝擊著陳的意識,每次衝擊都會帶走陳所剩無幾的感知,讓陳慢慢的只能聽見自己的呢喃聲。盡管陳的眼前已經是一片黑,但陳的眼皮卻仍然在打架,想要帶給自己的主人一絲光明。每當陳感覺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她都會被從不知哪里傳來的刺痛弄的稍稍清醒一下,這也是塔露拉時不時掐一下陳的皮膚帶來的效果。被睡意和刺痛折磨的七葷八素的陳此時已經什麼都不清楚了,除去從身體各處偶爾傳來的抽搐或是對塔露拉的手的下意識的躲避之外,眼前的陳已經可以說是陷入了昏迷了。
”睡吧陳,你最怕這個了,我知道的“塔露拉輕聲說著,回憶著小時候的往事,”等你起來的時候,我們好好敘敘……啊……已經聽不到了嗎……“
看著陳歪向一邊的睡臉,和從鼻孔里吹出的略帶棕色的呼氣,塔露拉發現自己的青梅竹馬已經向自己的藥物投降了。
”真是可愛的睡臉呢“塔露拉把陳的雙腿並攏放在左肩,隨後用右手撫摸著陳毫無反應的睡臉,有時輕輕用力,扒開陳的眼瞼。
陳那雙朱紅色的眸子呆呆的望著天空,渙散的瞳孔一動不動,以往的銳氣早已消失不見。
塔露拉的手隨後放開了眼皮,讓它們自己闔上,隨後又用手指勾開了陳微張的小嘴,露出了陳整齊的牙齒,也讓嘴角慢慢流出了一些口水。
“睡相一如既往的……該說是好還是不好呢”塔露拉用手指替陳擦掉了口水,隨後又把這根手指含在嘴里細細品味著。
最後,塔露拉把雙臂分別放在仰臥著的陳的肩胛骨和膝蓋下,一使勁就把陳像公主一樣抱了起來。
她稍稍晃動著身體,像是哄著安睡的嬰兒一樣左右搖擺,也讓陳懸在空中的四肢隨之晃動。
——幾分鍾後——
“領袖,您有什麼吩咐?”
“收拾場地,收集陳的個人物品,之後把弑君者送到醫療班那里,應該可以恢復,記得把她的拖鞋找到,我之後需要”塔露拉依舊橫抱著失去知覺的陳,背對著站在廢墟之上,冷冷的對著身後的部下發號施令。
“以及……”塔露拉向後轉了轉頭,“不要跟著我”
留下這句話,塔露拉抱著在自己臂彎外左搖右擺的陳消失在了廢墟之後……
————不知過了多久————
“早上好啊”塔露拉輕聲說道。她感受到自己懷中的軀體發出了些許顫抖,這是過去的幾個小時里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唔……”被塔露拉摟在懷里的陳慢慢的恢復了意識,就好像是被對方的早安叫醒了一樣
“你真是個愛睡覺的孩子呢”塔露拉用手指刮了刮陳的鼻子,又拍了拍她的臉頰。
陳的動作仍然很遲鈍,顯然她還沒從源石粉末的麻醉中完全蘇醒,否則她絕不會對她目前的處境毫無反應。
現在的她正躺在塔露拉為她准備的大床上,她的青梅竹馬現在正側躺在她的旁邊,伸出雙臂把她的軀體抱在身邊。
“我……”陳的動作變大了些,這大概也是托了塔露拉在陳的身體上四處游走揉捏的雙手的福。
陳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但是從上到下受到的生理上的刺激讓她本能的嘗試扭動著身體,擺脫著,躲避著,盡管沒什麼用。
“和以前一樣的礙事呢,你的手”塔露拉好像早有准備一樣,一伸手從身後的床頭櫃上抓起一對皮革手銬。
塔露拉趁陳還沒有從全身的麻醉中恢復過來的時候,麻利為陳的一只手套上手銬,隨後把手銬繞過陳腦邊的床架,再套上另一只手。這樣,陳的雙手就被鎖在腦邊的床架上了。
“你的手腕比小時候粗了點呢”塔露拉在套手銬的時候發現這對小時候就在用的手銬此時已經需要調節一下才能用了。
“我怎麼了……”陳的嘟囔還有些含混不清,但是赤裸的全身帶來的全方位的反饋則將陳的意識慢慢帶回現實。
“真是……你只有在我面前才喜歡賴床呢”塔露拉笑了笑,對著陳的小嘴親了上去
長達近一分鍾的法式親吻結束之後,塔露拉跪坐在床上,把自己嘴邊的屬於兩人的唾液擦拭干淨,而眼前的陳也因為口腔傳來的熟悉的刺激而蘇醒過來
“塔……塔露拉!你!這里是?!難道……”陳猛然發現了自己雙手被縛、渾身赤裸的窘境,身體的感覺依然遲鈍麻木,動作仍然比自己的思想慢了不止一拍,渾身無力的陳只能並緊雙腿,守住自己的秘密,盡管,在過去的幾個小時里,這並不是秘密,再往前說的話,在十幾年前,這也不是秘密……而眼前同樣光溜溜的塔露拉則印證了陳的猜測……
“真是沒變呢”塔露拉微笑著輕聲說道,“就像回到了小時候呢……”
“但是已經回不去了……”陳的眼神中充滿了羞恥與悲傷,“你快放開我!回頭吧!為什麼要加入整合運動?回來吧!”
“已經回不去了……”塔露拉的眼神暗淡了一點,“有太多的事你我無法改變,而我們能做的……”
塔露拉挪下床,從床頭櫃邊的箱子里翻出了一條毛巾和一大瓶液體,毛巾上已經有些褪色的小熊圖案似乎是兩位女性共同的回憶。
“塔露拉?不要……不要這個!”陳看著塔露拉手中的東西,一下就明白了塔露拉的意圖,“不要,我們好好談談,現在……現在不是玩這個的時候……你快放開我!”
“別掙扎了,這個感覺你應該有印象吧?是我親手配置的松弛劑喲”塔露拉幽幽的爬上床,躲開陳緩慢無力的踢腿,隨手把這雙美腿彈開,讓她們重重的落在床上,柔軟的床墊吸收了大部分衝擊力,讓陳的雙腿稍稍彈起一點點就回到了床墊的懷抱中,再也沒有更大的動作,陳的身體被塔露拉吃的太透了,大概一小時前被打入陳的身體的松弛劑此時正是藥效最強的時候。陳在扭動的過程中也用余光瞥見了床頭櫃上放著的空針筒。
“我睡著的時候被注射了什麼……和身體的遲鈍有關嗎?”
塔露拉繼續著手里的動作,把毛巾疊了幾疊,托在手里,把另一只手中的藥液輕輕倒在了毛巾上,對流程的輕車熟路讓塔露拉連貫的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隨後她把藥瓶放在床頭櫃上,自己直接爬到了陳的上面,此時的陳只能瞪大眼睛看著在自己眼前不斷晃動的毛巾。她知道眼前的友人要對自己做什麼,她太熟悉了,如果是塔露拉的話,她甚至也不太反感,但現在她們之間有更重要的事要說清。
“塔露拉,停下,我們好好談一次”
作為特別督查組的組長,陳長官一定不會屈服於任何暴徒的淫威之下,她是正義的化身,是市民心中代表安全的圖騰,是部下心中的定海神針,但在這位多年不見的青梅竹馬面前,一切的銳氣都不過是面具,只有在塔露拉面前,陳才是真正的、完整的陳。
“不~行~”塔露拉像是開玩笑一樣拒絕著陳,這位整合運動的精神領袖始終以高嶺之花的形象出現在世人眼中,但與陳同樣,在陳面前,塔露拉才是真正的塔露拉。命運活活的將青梅竹馬的兩人撕裂開來,並讓她們在心底保留著對方的另一半。
“說’唔’~”塔露拉把毛巾壓在了陳的口鼻上,就像是小時候一樣……
“唔嗚嗚嗚!哼咳……嗚嗚嗚!”陳的反應完全符合塔露拉的預期,刺激性的藥物衝擊著陳的鼻腔和肺泡,隨後便隨著血液繼續衝擊著陳的大腦。陳為了扭動上身掙脫毛巾而瘋狂用力的下半身也和記憶中的美好一樣。
“嗚嗚……“很快,陳的眼神變得迷離,咳嗽聲也變得微弱,陳的視野漸漸的變黑,耳邊少女銀鈴般的笑聲也漸漸遠去……
”唔哈!“
陳的口鼻再次暴露在空氣之中,盡管陳腦子里知道隨後會發生什麼,但是為了嘗試阻止友人對自己的下一步迫害,陳必須趕緊調整呼吸,盡快恢復較為清醒的意識,盡管,連這一步調整呼吸都是每次都會有的傳統環節,這也是塔露拉有意留給陳的休息時間。
“呐呐快看”塔露拉拿出陳的手機,擺在陳的臉前,“快看,我們的合照”
陳擠了擠眼睛之後對著手機屏幕上赤身裸體的兩人呆住了,畫面中的自己和塔露拉面對面跪坐在一起,從畫面上可以確認到塔露拉白皙優美的背部,和被搭在塔露拉肩膀上、緊閉雙眼的自己的頭。背對著手機的塔露拉則側著臉,面對著自己的睡臉。塔露拉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腦袋,一手環繞在自己的腰部,陳發現畫面中的自己更像是塔露拉的一件玩具一樣,無意識的被放在塔露拉的身體上。隨著塔露拉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左右劃動著,陳又看到了其他幾張相片,在這幾張相片中,陳時而被擺成跪坐著的姿勢,上半身趴在床墊上;時而被仰面放在沙發的坐墊上,雙腿被分開,一左一右搭在沙發靠背上;甚至還有一張陳側著頭睡在裝滿水的浴缸里的照片。而相片里的塔露拉則時而坐在陳的身邊,時而和陳抱在一起,就像是在惡作劇的孩子一樣。
“塔露拉!停下!不要再站在龍門和羅德島的對立面上了!”陳終於恢復了她所需的力氣,“我們談談吧!我不想與你為敵!你為什麼要加入整合運動?!”陳一甩頭,打落了眼前的手機
“……”塔露拉望著摔在地上的手機沉默了
“回不去了啊!”塔露拉隨後發出了她很久沒有發出的充滿熱情的聲音
“咕嗚嗚嗚嗚嗚!”陳的臉上再次被捂上了毛巾,陳拼勁全力扭動著身子,扭動著脖子,但在塔露拉精心配置的肌肉松弛劑的作用下,這些扭動只能被看作是引誘塔露拉施暴的勾引……
“嗚嗚!”陳的悶叫著,掙扎著,盡管她嘗試過憋氣,但是塔露拉對她身體的刺激總是能讓她的努力功虧一簣
“你長大了呢陳”塔露拉用雙手壓住毛巾,由於要為毛巾中央的口鼻流出呼吸的空間,塔露拉並不能使出全力將毛巾壓在陳的臉上。“以前這時候,你已經睡過去了!”
看著剛剛開始雙目失神的陳的樣子,塔露拉回憶著自己倒在毛巾上的藥量和陳呼吸的時間,得出了陳的抗性變強了的結論。
“嗚嗚嗚!”塔露拉突然單手壓住陳臉上的毛巾,由於剛剛好壓在了陳的口鼻的位置,陳一時間陷入了窒息的危險中。
而塔露拉解放出來的另一只手則從床頭櫃上拿回了藥瓶,隨後將自己壓制毛巾的手型變了一下,讓出了陳口鼻上的一部分空間。
“呼……呼……嗚嗚!嗚嗚嗚!”再次能吸入空氣的陳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把空氣和藥物一起吸進了體內,陳太清楚這種飲鴆止渴的行為會帶來什麼了,但是身體的本能讓她別無選擇。只呼吸了幾下,陳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以及沒有什麼感覺了,意識的感知范圍再次被藥物圍堵在了頭部。
看著開始稍稍上翻的陳的眼睛,塔露拉稍稍猶豫了一下,但隨後立刻把手里的藥瓶放平,讓藥液毫無保留的傾瀉而下,落在陳嘴上的毛巾上,也濺在陳腦邊的床單上。由於塔露拉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陳嘴上的毛巾和腦邊的床單此時就像是剛剛洗過還沒甩干的衣物一樣吸滿了液體。而被施加了水刑的陳則別無選擇的只能大口呼吸,很快,原本就已經失去了掙扎能力的她連嗚嗚聲都發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有節律的呼吸聲。
“呼…哼…”陳的呼吸聲伴隨著鼾聲慢慢傳出
塔露拉在倒完了所有的液體之後,一甩手將藥瓶摔在牆上摔了個粉碎,隨後她用雙手將濕漉漉的毛巾緊緊按在陳那已經不再扭動的臉上,壓力讓毛巾中的藥液被擠了出來,這些無色液體化為一道道小河,在陳的毫無知覺的臉上流淌,它們中的大部分最終留到了耳朵或是後頸,被陳身下的床單吸收,而有一部分幸運的藥液則被陳的呼吸帶進了陳在毛巾下張開的嘴中……
塔露拉絲毫沒有放開毛巾的意思,盡管眼前的陳早已一動不動,就連鼾聲與呼吸聲都被塔露拉用雙手緊壓在臉上的毛巾吸收了。塔露拉看著陳還沒來得及閉上的眼睛,陷入了回憶的漩渦……
“看來,一瞬間增大的藥量,或者說濃度,是可以影響失去知覺所需的時間的啊,至少對你是這樣的,陳”塔露拉回過神來,把仍然滴著液體的毛巾放在旁邊,這樣也露出了陳白皙的面龐。
半睜著眼的陳現在看上去只能是個飽受摧殘的俘虜,她的眼珠大部分藏在眼皮里,但順著眼皮間並不算小的縫還是能瞥見那已經失去了光芒的赤瞳。那些沒被陳吸進身體的藥品則從陳的鼻孔、嘴巴中流了下來。這麼一個半睜著眼、流著“鼻涕”和“口水”的狼狽的陳就算是塔露拉也是第一次見。
塔露拉隨後解開了陳的手銬,隨後給毫無反應的陳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塔露拉調整著陳的位置,讓陳的口鼻剛剛好處在被藥業陰濕的床單旁邊,繼續吸入著能讓她陷入更深層次昏迷的藥物,盡管,陳早在幾分鍾前就已經是深度昏迷了……塔露拉在陳的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陳的身體,從深藍色的頭發一直摸到白淨的腳尖。她細細的品味這位許久不見的老朋友的身體。她時而扳起陳毫無知覺的手腳,在自己的臉上摩擦;時而又坐在陳的後腰上,用雙手抓著陳的肩膀讓她的上半身向上被拉起。看著陳低垂的頭顱和隨著吸氣呼氣前後擺動的頭發,塔露拉清楚,自己的青梅竹馬此時正處在最深的睡眠中。
塔露拉隨後抱起陳,把她隨意的放在床上、沙發上、餐桌上,讓她側臥著、趴臥著、仰臥著,捧起她的雙腳舔舐著、親吻著。和她無意識的雙手十指相扣,感受著自己親友的體溫,和令人懷念的發香……
十幾分鍾後,塔露拉拿出了自己的終端,做出一番調試之後進入了加密通話
“是企鵝物流嗎?這里是源石開采廠的露塔拉,是的就是我。羅德島的Dr.Charon最近幾天瘋狂的開采源石,由於短期內需求量過大,我們工廠的運輸車已經沒有空余的了,但是對方仍然在加大訂單,並且也越來越急,所以我們需要你們的服務。……是的,是的,源石類商品,包裝會由我方負責,但你也要提醒你的員工注意隔離……當然我完全信任您們的專業性,好的,隨後我們會給您轉賬,好的,30分鍾後在xx荒野見面,合作愉快”
塔露拉放下終端,舒了一口氣,改變聲线對於她來說並不是難事,但在外人面前維持這種相對熱情的性格與說話風格實在讓她不適應。
“好了,我該送你回家了,我們有時間再聊吧”塔露拉低下身,輕輕闔上陳半睜著的已經有些充血的眼睛後,對著陳耳語到。
隨後她為自己和陳換上了原來的衣服,隨後抱著她離開了自己專為今天准備的秘密基地,走到了戶外。
整合運動的部下早已將裝“源石”的箱子准備好了,在箱子里還放著陳早些時候甩掉的一雙人字拖和一個氧氣罐。
塔露拉解散了部下之後,把陳輕輕放進了箱子里,隨後把陳的雙臂與雙手反綁在背後,又在膝蓋和腳踝處加了兩處綁束,最後,塔露拉又把陳包里的發繩拿出一支,在陳雙腳的大拇指上繞了幾繞,把它們綁在一起。之後把毛巾最濕潤的部分放在陳的口鼻處,把毛巾在陳的腦後系死,然後又在毛巾外放上呼吸面罩,同樣,將呼吸面罩的繩子在陳的腦後綁死,陳就這樣把賴於生存的氧氣與使她繼續昏睡的藥物一並吸入體內。
“做個好夢,我們還會再見的,呵呵~”塔露拉一邊說著,一邊把陳的包和武器扔進了箱子。之後塔露拉拿出自己兜里的陳的手機,刷刷點點之後,把自己和陳的一張合照設成了桌面照片,又把其他照片打包在一個文件夾內。
“合影留念,記得看哦~”塔露拉把手機放在陳被綁在後腰處的手邊。
塔露拉又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扔在箱子里
“茲委任龍門特別督查組組長 陳 上任龍門駐羅德島顧問,協助羅德島和龍門處理相關事宜。——魏彥吾”
“反正就這麼回事兒吧,信不信由你咯,Dr.Charon~”塔露拉看著被耳邊的亂發遮住雙眼、只能無助的吸入麻醉機的陳,像開玩笑一樣的說著,“你好像一直沒能和陳搭上聯系呢~好吧,我來幫幫你吧~陳我就暫時借給你咯~”
塔露拉蓋上厚厚的隔離板,再往個隔離板上面象征性的放上幾塊低純度源石,這樣讓下面的陳也不會收到源石的影響,也不會有人會發現這份大禮的存在。
看著陳暫時安睡的箱子,塔露拉想著
“希望你在羅德島能玩的開心,這也是你的成長過程呢。”
——十分鍾後——
“企鵝物流,莫斯提瑪,您就是委托人露塔拉?”
”是的,這就是你要運輸的貨物,注意,要1天之內送到,否則會有人命關天的危險哦“
”好了,手續完成,放心交給我吧,這一帶我很熟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