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姬悲鳴之歌
陰暗的石室中濕氣極重,彌漫著濃重的腐臭氣息,石壁上攀附著喜陰的苔蘚,一方小小的方窗射入黯淡的光柱,被兩根鏽蝕的鐵柱分成三條,照在陰森的囚室內。
其中一道光柱照在一具女體中,在黑暗中映出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
赤裸的少女被麻繩重重捆著,吊在空中。她的雙乳乳尖不正常地勃起,腫得如同拇指一樣大,每個乳頭中都橫貫兩根鮮血淋漓的鐵釘,乳暈上還殘留著結塊的血跡。
再仔細看些,會發現她的雙乳也不正常地膨大,因過度充血和缺氧漲成青紫色,小蟲般的靜脈從根部蔓延到整個乳球。
這是因為她的兩個乳房分別被繩索從根部纏緊,把血液流動堵塞了的緣故。事實上,把她懸在空中的兩根繩索,正是兩根捆住她乳房根部的繩索,她的整個體重全部壓在胸部柔軟敏感的哺乳器官上,因痛苦而發出絲絲呻吟聲。
「怎麼樣,漲得很難受吧?想不想我幫你釋放一下?」
冷媚的女聲從陰影找不到的地方傳來,隱隱能看見一個曲线火辣的女性輪廓。
被重重綁住的女體沒有回答,只是發出半是喘息半是苦悶的呻吟。
「啊呀,對不起,我忘了呢,這樣子你沒辦法說話吧……」
一只纖細的手從黑暗中伸出,輕輕地撫摸著少女的仰起的脖頸。一寸長的金色指甲劃過她異常鼓起的喉管,生生割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少女的喉頭嗬嗬作響。她的口中咬著一根黑色的皮帶,皮帶封住了她口中兩寸多寬的一個圓柱體。這根圓柱體看起來不僅占領了她的整個口腔,還深深插入了她的喉腔和食道,在她的脖子上頂起駭人的凸起。
顯然,強烈的異物不斷地刺激她產生痛苦的嘔吐感,但喉中的異物卻完全沒有吐出的可能。
「嗬嗬……咕咕……唔……咯咯……」
她被眼罩蒙住的臉上滿是淚水,鼻孔旁也沾滿了黏液,看起來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來……我來幫你釋放一下。」
尖指甲的兩只手抓住少女漲得青紫的兩只乳球,如同要捏爆它們一樣狠狠一擠!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少女被堵住的喉嚨里發出尖銳的嬌吟,渾身一挺,被鐵釘貫穿的乳頭竟然噴出了混雜著血絲的白色乳汁。乳汁從拇指大的充血乳頭噴出,被掐住雙乳的兩只手調整方向,射入地上的一個木桶里。
木桶里裝滿了黃白交雜的渾濁液體,不知道除了乳汁之外還混入了什麼其他不明液體。液面翻滾起來,涌起幾顆白色的泡泡。
原來,懸掛的少女的正下方,竟然有另一名少女。她的整個腦袋被壓在桶中,後腦被拷問者高跟鞋底死死踩著,無法抬起自己的頭一絲一毫,呼吸到空氣。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因窒息和溺水吞下了很多桶中的液體,不知已經以這個狀態持續多久了。
「怎麼不動了?剛才還掙扎得那麼劇烈,難道這麼快就暈過去了嗎?」
拷問者松開自己的腳,腦袋被壓在桶中的少女也沒有抬起身子,已然失去了意識。
「啊呀呀,既然暈過去了,那麼就得按照說好的,給你們兩個一點小懲罰了呢……」
拷問者用腳尖把溺水的少女從桶中撩出。她一頭黑發蒙在臉上,雙眼泛白,嘴唇發紫。她的小腹上滿是青紫的瘀傷,看起來連日來受過殘忍的捶打。
拷問者高高抬起自己的高跟鞋,然後一腳踩在她鼓起的肚皮上。
「呃……嘔嘔嘔嘔咕咕咕咕咕咳咳!」
溺水的少女的口鼻涌出黃白的穢物,出水的魚一般在地面上猛跳而起,然後劇烈地咳嗽起來,從肺部噴出灌入的液體。
趁著她恢復意識的時間,施虐者把懸吊的少女放了下來,解開了她的眼罩,從她的口中取出了一根一尺長的駭人巨棒,這根巨棒剛才一直塞在她的喉嚨里,取出的時候沾滿了粘稠的胃液。
「嘔……咳咳……咳……咳咳……」
沒等兩名受虐的少女緩過來,施虐者拉起手中的兩根鐵鏈。當啷一聲,兩名少女發出一聲慘叫,被鐵鏈牽引著向前移動。
「啊啊……嗷嗷啊啊……咿啊……」
但是,慘叫過後,兩名少女發出的聲音卻更近似於嬌喘。好像正在被人愛撫著敏感地帶。
被鐵鏈牽引著走了一段路,兩人竟然都夾緊雙膝,噴出了絕頂的愛液。這時候,隱隱可以看見她們雙乳和小腹處有靜脈般的鼓起涌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體內蠢動。
每根鐵鏈都牽引著一名受虐的少女,而鐵鏈牽引的部位不是項圈或是手銬:鐵鏈穿過她們乳頭、舌尖還有陰蒂上穿刺的鐵環,施虐者一扯,這三個敏感的器官就被刺穿的鐵環拉扯。少女的身體不知什麼原因把這痛苦理解成了過酷的快感。
鐵鏈沒有牽引她們的雙手,原因也很簡單。
她們兩個沒有雙臂。
兩名少女的雙臂都從大臂中段消失,只剩下兩節淒慘的斷肢,切斷處被裝上了鐵鑄的帶掛鈎的罩子。
除此之外,而她們身上的種種傷殘更是可怕。充血的乳頭被鐵釘和鐵環刺穿,舌頭上穿著鐵鏈,腫大的陰蒂上懸垂著沉重的鐵墜,臀部因殘忍的毆打變成青紫色,單薄的脊背上,尚未愈合的鞭痕穿過一道道舊傷,沒有一片巴掌大的完好的皮膚。
從體格看來還沒成年的兩名少女,以失去雙臂的可憐姿態,全身上下除了破洞汙濁的絲襪外沒有一片衣物遮身,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真是可憐啊,已經多長時間了?我都快要玩膩你們兩個了。」
走在前方的高大施虐者說道。這名女性穿著貼身的皮衣,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深深的乳溝,一頭金發垂過尖尖的長耳朵,十幾個耳環叮鈴作響。
「我們……才不會……屈服……啊……哈……」
黑發的少女有一對紅色的瞳孔,冷冷地凝視著施虐者。雖然身體被折磨成悲慘的樣子,但她的眼神還是堅定而火烈。
另一名白發少女沒有說話,但她也以冰冷的眼神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只要歸於我主,改歸正信,不僅不用忍受這囚牢的痛苦,還能得到心靈的平靜……這等美德的許諾都不能讓你們改悔嗎,汙穢的異教徒?!」
拷問者突然發出刺耳的怒吼,狠狠地一扯手中的鐵鏈。兩名少女的舌尖、乳頭和陰核被狠狠一拽,悲鳴著跪到地上。
「今天的懺悔也得以此結束,好好感覺吧……」
拷問者伸出鋒利的指尖,在虛空中畫了一個繁復的圖案。
劈劈劈劈劈啪!
兩名跪地的少女的身體突然一抽,躺在了地上,劇烈抽搐起來。
「誒誒誒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們的口中發出非人的慘叫,雙目上翻,大顆的淚珠和鼻水滾滾而下,下體噴出金黃的尿液,如丟入沸水的活魚一樣痛苦地痙攣,在地面上丑陋地扭動著殘缺的胴體。
她們的雙乳和小腹發出微微的光亮,神秘的異物又在她們的乳尖和小腹內部翻滾起來,在表皮頂起詭異的凸起。不知名的異物在她們體內釋放電流,以最殘忍的方式撕扯著她們的感官。
她們抽搐的身體撞到一起,因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縮而互相纏繞起來,彼此體內的電流流入對方的肉體中,形成悲慘的電刑回路。
兩名失去雙臂的少女雙乳貼在一起,黑發和白發互相撕扯,雙腳扣在對方的背上,吐出舌頭,在乳腔和子宮內釋放的電流中發出酷絕的悲鳴。
距離被俘已經過去了多長時間了呢?前幾日還能隱隱約約記起時間。可她們被囚在不見天日的要塞之中,不知多久才有機會見到一次太陽,早已忘記准確的時日。
這地獄般的痛苦,不知道還會在前方延續多遠。盡管兩人的肉體已經殘破不堪,無休無止的折磨和拷問卻毫無歇息的跡象。
曾經是這片大陸上地位最高的兩人,現在躺在肮髒的牢房中,沒有離開的希望。
如果那一天的下午,她們沒有選擇那一條路,或許還有改變命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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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的丘陵中,一支精疲力盡的殘軍正緩緩通過。
士兵們身上掛著殘破的鎧甲,舉著萎靡不振的軍旗,毫無斗志地前進著。不少人受了重傷,沾血的繃帶纏著口鼻,一瘸一拐地拖著雙腳。擔架上的傷兵發出痛苦的悲鳴,伸出手向空中胡亂抓著。
隊伍中央並排走著兩騎戰馬,馬背上坐著兩名少女,兩人衣裝華貴,看起來出身高貴。
但她們並非嬌氣柔弱的貴族小姐,而是兩名神態凜冽,目光如炬的女武者。
左手邊的少女披著件男性貴族才穿的鑲藍邊的黑羽織,羽織上繡著金菊花紋,內里卻穿著未婚少女的藏青色振袖,腰間圍著藍底銀紋的腰帶。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她那一頭長及腳尖的白發,如絲綢般順滑,為了不影響行動而用藍色的絲帶在末端纏住。發束垂過左肩,發梢比馬鐙的位置還要低,時不時掃過她穿著半透明白色絲襪的右足。
這名少女拂開一縷擋在眼前的淡藍色的發絲。她一頭白發中有兩縷劉海的顏色和瞳孔一樣,是海水般的天藍色,不知是天生還是染色,格外引人注目。
這兩名女性走在軍隊陣中,一副將軍氣派。
白發少女環望周圍的士兵。
「走了那麼遠的路,也該歇息一會了。」
「說得也是,要不在這里休息一會吧。」
另一名少女點頭贊成。
命令很快被下達下去,軍隊很快便了下來,就地休息。
白發的少女跳下戰馬,雙足輕輕點地,右腳穿著白色絲襪,左腳則是褐色的絲襪,足腕纏著一根細細的銀色絲帶。她沒有穿鞋,而是直接穿著絲襪踩在堅硬的沙土上,但那絲襪竟然沒有一絲破損。
「已經走了那麼遠,奮銳軍應該追不上來了吧。」另一名少女說道。
「不可大意……不知道妖精們已經深入大陸多遠了,就算是此處也可能有伏兵。」
「但我軍的行軍路线決不可能被外人知道……吧。」
雖然這麼說,另一名少女語尾的口氣卻算不上篤定。
她與白發少女的風格截然不同,猶如來自另一個國度。相比與白發少女層層疊疊的衣裝,她的裝扮暴露得過分。
她頭戴金質的額鏈,黑色的輕紗掩著一頭暗夜般的長發。上身只有一件金邊胸甲,把雙乳間的溝壑擠得格外分明。她緊致的腰腹隨著上身的運動柔軟地扭動著,纖細的肚臍變換著種種形狀。
她的下身穿著裝飾有金鏈的半透黑紗裙,輕紗時不時微微飄起,套著黑絲的長腿若隱若現,右腿的絲襪高過膝蓋,左腿則露出微微發紅的膝蓋。
兩人默默地並肩站著。看著就地扎營的將士們。疲憊的軍士們就地盤腿而坐,一副慘淡模樣。
黑發少女皺著眉頭,從嘴角擠出了不甘心的話語:「……可惡,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戰敗了……」
白發的少女一言不發,面色冷峻地握緊了腰間的刀柄。
這個大陸被兩個種族統治。
統治西方的亞那人,以及統治東方的律法妖精。
亞那人在大陸的一側建立了自己的帝國,律法妖精在另一側也有自己的土地。兩個種族曾經相安無事。
但七年前,律法妖精發動聖戰,向亞那人的帝國發動進攻。
帝國節節敗退,時到今日,幾乎已經亡國了。
諸侯貴族們紛紛戰死,城鎮接連淪陷,妖精們漸漸統治了整個大陸。
平姬和伊西塔,兩大選帝侯家族的末裔,因父兄們的身亡而繼承爵位。雖然貴為大君,卻幾乎沒有領土可供她們統治,面對的卻是連她們的父兄都無能為力的敵人,所向披靡的妖精們的「奮銳軍」。
但是,她們組成了最後的帝國抵抗軍,向勢不可擋的妖精們舉起了戰旗。
起初,兩名少女領導的抵抗軍不被律法妖精們重視,但幾場漂亮的勝仗後,「帝國雙姬」的名號響徹了整個大陸。她們擁立皇族成員古地亞為帝國皇帝,以游擊戰的方式對抗著侵略者。
然而,或許是律法妖精的軍力太過強大,抑或是抵抗軍的戰力太過弱小,她們的戰斗勝少敗多。幾場大戰後,律法妖精們漸漸壓縮戰线,把傷亡慘重的抵抗軍逼入帝國邊陲的山地中。
如今,平姬和伊西塔的部隊只剩下殘兵敗將。
休息過後,兵士們再度啟程。道路越走越狹窄,軍隊走進了一條山谷。
伊西塔穿著清涼的服飾,卻仍感覺暑氣逼人。她看了一眼平姬,就算是這樣炎熱的天氣,平姬也按照禮儀穿著厚重的衣衫,白得幾乎透明的肌膚上一滴汗珠也沒有,簡直如冰雪所成的美人。
平姬注意到她的目光,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問:「怎麼了?」
伊西塔隨口答道:「沒事,我只是想到……我們婚約的事情。」
不知為什麼,她不知不覺就提到了這個。
伊西塔和平姬的家族在她們兩幼年的時代便給兩人定下了婚約。
在這個世界,就算是同性的女性也可以締結婚約。就算是後代的問題也能使用奇術來解決。因此,貴族女性互相結婚並不是稀奇的事情。
「現在,還沒有時間做那種事情吧。」
平姬的回答理性和冰冷。
兩人的婚約是政治婚姻,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兩人作為帝國選帝侯家族締結婚約的雙方,共同抗擊入侵的妖精,這也是提升抵抗軍凝聚力的手段。
「吾等兩人就算沒有正式結婚,也無礙於抵抗軍的士氣與號召力。」
伊西塔沉默地點點頭。平姬看了她一眼。
「汝看起來內心有憂慮之事。」
伊西塔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延續太久,把談話內容轉到另一件事。
「古地亞……讓我不安。」
「古地亞?……」
古地亞是帝國最後的皇族之一,是她們抵抗軍擁立的帝國皇帝。抵抗軍以帝國皇帝親軍的名義同律法妖精作戰,奪回被占領的土地。
「古地亞……真的值得信任嗎?」伊西塔低聲說道。
「孤家明白汝的意思。但是,帝國不可一日無君,如果沒有皇帝,那麼吾等的戰斗便沒有意義。」
平姬的聲音總是不帶一絲波瀾,但是伊西塔已經學到了讀取她隱藏的情緒的方法。
她素白的手正扣著她的刀柄,纖細的指尖微微發青。這是她焦躁的標志。
她們兩個都不信任古地亞。
古地亞年輕的時候曾在律法妖精的土地游歷,學習妖精們奇術魔道的知識,說是與敵軍關系過密也不為過。
但是,她們別無選擇。如果沒有皇帝,帝國就不復存在。
就在這時,伊西塔聽到空氣中微微的震顫,好像有一根極細的針戳入太陽穴。
她看見平姬的眼睛驟然睜大,嘴巴微微張開。自己估計也是同樣的表情吧。
下一個瞬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堵住了她的耳朵。
伊西塔轉身一看,只見山谷頂端的碎石如泥石流一般轟然而下,以沛然不可當之勢淹沒了她們身後的部隊。士兵們還沒反應過來就消失在了從天而降的碎石之中,消失在蔽天的塵土之下。
平姬張大嘴巴,看起來正在發布命令,但是伊西塔什麼也聽不到,只有耳中一片嗡嗡之聲。
侍衛們抽出武器,在她們身旁圍成一圈。下一瞬間,幾名侍衛的胸前背後噗噗刺入箭矢,搖搖晃晃倒下了。
不知從何處射來的箭矢也刺入了兩人座下的戰馬。受傷的戰馬揚起雙蹄,發出悲鳴,傾側墜倒,平姬和伊西塔也被甩到地上。
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們和大部隊之間已經被落石截斷了。
「平姬!平姬!」
伊西塔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從刀鞘中抽出自己慣用的彎刀。
眼前一片遮天的煙塵,什麼也看不見。她四下張望著,尋找著自己戰友的身影。她的聽覺已經恢復,周圍一片混亂的喊殺聲,不知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瞬息之間,一束亮光從側邊閃現,伊西塔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下意識舉起彎刀格檔。金鐵交擊的聲響後,身著重甲的敵影出現在她的視野里。
銀白色的板甲上刻印著繁密如葉的花紋,面甲下流出幾絲金發,手持雙手炎形大劍的重甲武士。
是律法妖精的精銳,武裝修士騎士團「聖甲旅」!
聖甲旅居然在這種地方出現,這個事實比遭到伏擊還要令伊西塔震驚。
只有在最重要的戰場,這些手持巨劍,身著重甲的半是聖職者、半是戰士的部隊才會出現。
大劍的下一次攻擊次第而至,毫無喘息的時間。伊西塔靈活地翻滾閃過。
獲得喘息的機會,她立刻揮刀從下路攻擊,去割那騎士的膝彎。
炎形大劍靈活地向下繞圈,擋住她的攻擊。伊西塔身形微震,失去了平衡。
敵人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向上斜劈。
中計了!
伊西塔一舞身上的黑紗,大劍切開黑紗,卻不見她嬌小的人影。
她的刀換入左手,繞到敵人背後,微微下蹲。她的黑紗裙擺被割裂,露出小麥色的光潤大腿。
但敵人沒機會一飽眼福,伊西塔的刀刺入了他腰間的甲縫。
伊西塔露出得勝的微笑。卻沒注意到自己被籠罩在了一片陰影中。
另一名騎士從沙塵中現身,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後。
她卻還來不及從敵人體中拔出自己的武器,只能看著另一名騎士舉起手中的大劍。
嗖!
破空的裂響,那名騎士的姿勢固定在半空中。他的面甲的空隙被一根三尺的長矢貫穿,熟悉的雪白箭羽仍在顫動。
伊西塔轉頭一看。幾步外平姬手持長弓,指捻箭矢,一頭白發披散開來,臉頰上沾了些許塵土,雖然面色驚魂未定,但看起來沒有受傷。
伊西塔還沒來得及稍稍放松,便放聲大呼起來。
「平姬——」
平姬身後的沙塵中閃現一塊巨大的黑影,黑影轉瞬間清晰了身形,是一名聖戰旅的騎士!
平姬尚未做出反應,那名騎士抓住這個空當,一拳打在她的側腹上。她發出低低的一聲呻吟,凌空飛起,然後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那名騎士粗暴地抓著平姬的頭發把她拽起來,長劍橫在她的喉間。平姬嬌小的身體浮在空中,異色絲襪的雙足在空中微微搖晃著,沾滿了塵土。
塵埃漸漸落定,伊西塔看清了周圍的景象。
不知多少名身著銀甲的妖精騎士包圍了她們,金屬的反光如海洋的波光一般,好像無窮無盡。抵抗軍的士兵們躺在地上,血流滿地,時不時有人發出痛苦的呻吟,然後被搜尋死者的敵人一刀截斷。
「放下武器,向信者的奮銳軍投降,我主便放過爾等異教徒的性命。」
一道冷冷的命令。
伊西塔看著暈迷不醒的平姬,這才注意到她的羽織裂了一個口子,露出奶白色的褻衣,鋒利的長劍橫在她纖細得似乎隨時會折斷的鎖骨上。
她咽了一口唾沫,干澀的喉腔生疼。
她的刀落到地上。
她跪在地上,雙臂被人拉起,一字形懸在半空。平姬在她的對面,垂著頭。
一道嬌嫚的女聲從一側傳來,蓋過了戰場的喧囂。
「不錯……果然就是那兩名異教徒的叛賊呢,分毫不差。震離的平姬,埃立都的薩爾貢?伊西塔,罪大惡極的異教徒叛賊,令我軍無數戰士犧牲沙場。聖戰旅果然名不虛傳,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這兩名叫我軍頭疼不已的異教徒,果然是我主座下最利的劍啊。」
首先出現在伊西塔視野中的是穿著白色踩腳襪的雙足,塗著金色指甲油的腳趾徑直踩在地面上,似乎不害怕碎石的刺痛。一襲雪白的祭司白袍緊緊地包裹著圓潤的胯部,纖細的腰肢,飽滿的巨乳沉甸甸的,看起來隨時可能撐破祭司袍緊繃的系帶。
一名高大的女性妖精站在她面前,金色的耳尖穿著十多個銀環,彼此碰撞,發出震人心魄的碎響。她藍色的眼睛帶著笑意。
「那麼,按照御座的旨意,這兩名逆賊就被交給我們審判庭處理,可以吧?」
審判庭是專門處理異教徒和異端的機構,這名女子大概是一名審判庭的審判官。
伊西塔知道那些被送去審判庭的人的命運。據她耳聞的消息,沒有多少人能維持理智回到正常世界。
但是她早有覺悟。
「誤入歧途的羔羊啊,你是否願意回到正道,洗禮革面,信仰正信?」
律法妖精的信仰是原初龍神埃洛希姆,與亞那人信仰的五神信仰不同。
這次律法妖精向帝國發動的聖戰,就是一場以傳播信仰為名義的宗教戰爭。
對妖精們而言,兩名叛軍主腦的改宗,就是律法妖精統治帝國的合法性最強力的來源之一吧。
「哼……痴心妄想。」
伊西塔說道。
那名審判官好像早已預料到這個回答,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沒關系……既然你們兩人已經是我軍的俘虜,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審判庭最擅長勸誡,你們兩個也一定會意識到我們信仰的正確與光榮,跪在我主的座前痛哭流涕地懺悔吧。我是貝塞示芭,是隸屬於律法妖精審判庭的女祭司,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兩個迷途羔羊的精神導師了。」
她微笑起來如此優美,是聖職者的溫暖微笑。
然後語氣平穩地說出殘忍的話。
「——剝去這兩名異教徒的衣物,不信正信的人與禽獸無異,無權身著衣衫。」
這是律法妖精面對俘虜的慣用羞辱手段。
伊西塔咬著牙。她身上的胸甲被一刀從背面割斷,一對青春少女仍在發育的雙乳彈了出來,粉嫩的乳尖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接著,下身的三角褲也被挑斷,圓潤的臀部暴露在敵人的視线中。
就算她早已准備,赤身裸體地跪在幾十名敵人的面前的屈辱,她這個年紀的少女還是難以忍受。她滿面通紅,肩膀因羞憤而震顫著。
平姬的羽織被切成碎片,露出白透明的褻衣和兜襠布,兩件內衣都以細細的絲帶系在身上,只不過能勉勉強強擋住雙乳和恥部。
然後,這兩件內衣也被扯碎,一對穿衣時看不出來的豐滿雙乳頓時失去支撐,隨重力懸垂下來,柔軟地搖晃著。她單薄而蒼白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遮身的衣物只剩下腳上一黑一白兩條絲襪。
平姬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沒有言語,但從來冷若冰霜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羞辱的緋紅。
失去了衣裝的保護,方才還在領導軍隊、與敵軍廝殺的伊西塔和平姬,現在不過是連遮羞的內衣都沒有的赤裸少女,被幾十名武裝到牙齒的士兵包圍,貧弱的雙臂被鐵掌死死擒住,隨時可能折斷,如落入虎口的羊羔一樣無助。
貝塞示芭站在平姬的背後,一寸長的指甲輕輕地滑過她色如羊脂的脊背,好像在審視一件絕美的器物。平姬沒有回頭,但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伊西塔面帶怒色。
「沒想到律法妖精都是一群熱衷於偷窺女體的淫魔。」
聽到她的話,女祭司毫不生氣。她看著兩名少女的裸肌,薄薄的嘴唇微微翹起。
「這個年齡的少女肉體真是最美的呢,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簡直看不出來,這樣美艷的存在竟然奪去過不知多少條人命。」
她帶著嗜虐的語氣說出接下來的話。
「斬斷她們的雙臂,不要讓這美麗的肉體再犯下殺人的罪愆。」
伊西塔睜大了眼眶。
連抗議的時間都沒有,兩道刀光毫無猶豫地從兩側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啊!!!」
兩名少女淚流滿面地躺在地上,如蠕蟲一樣扭動著鮮血淋漓的斷肢,發出慘絕人寰的悲鳴。她們的雙臂被從大臂中部斬斷,噴出的鮮血染紅了慘白的肌膚。兩人身下的血泊漸漸擴大,如同肩部長出的淒美的血色雙翼一般。
「叫醫療術士來止血,我主預備給我們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貝塞示芭看著悲鳴的兩名少女,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伊西塔看著平姬,無論是悲傷還是痛苦都無法形容她此刻的感受。白發的友人虛弱地抽搐著,雙眼向上翻去,嘴邊吐出失神的白沫,那一對曾經絕美的雙臂此刻躺在沙地中,如死物般蒼白。
而她現在連擁抱她的辦法都沒有,只感覺自己的意識隨著劇痛和失血快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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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西塔小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要和一位震離的少女成婚。
她出生在埃立都國的薩爾貢家族,是眾子嗣中年齡最小的孩子。對她而言,無論才華多麼出眾,無論多麼努力,繼承大君之位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因此,在她出生後不久,家族便為她安排了婚約。
婚約的對象是平家的家主,統治震離的大君。
平家世代統治海庭列島上的震離國,是歷史悠久,門第高貴的家族,相對於年輕的薩爾貢家族而言,是絕好的姻親對象。伊西塔出身的薩爾貢家族並非世代統治埃立都,而是篡位得權。在極其重視門第血統的帝國中,薩爾貢家族可以說是腳跟尚未站穩,為其他選帝侯家族所不齒的存在。
同血統高貴、天潢貴胄的平家的聯姻,將會為薩爾貢家族的統治添上又一塊穩固的支柱。
所以,為了促成這次聯姻,從5 歲開始,父王就給她聘請了從平家的宮廷來的禮儀老師,力圖將她培養稱一名稱職的新娘。海庭的風俗與埃立都大不相同,如果她將來要嫁入平家,非得下苦心學習海庭的語言儀律禮樂不可。
在炎熱的八月熱浪中,她身穿震離風格的厚重衣裝,忍著膝蓋的疼痛跪坐,以震離的宮廷禮儀去衝泡煎茶。
按照海庭列島的標准,賢惠的妻子應當穩重賢淑,舉手投足之間展現母性的光輝,吃飯時細嚼慢咽,出門以白紗掩面,連笑都要以手掩面。
但是,伊西塔有些太野了。她喜歡騎馬,喜歡練刀,喜歡和哥哥弟弟們打鬧。按照埃立都的標准,或許還可以接受,但是叫海庭教師的標准來看……老師說她「望之不似賢後」。
惟一一個能讓她靜下心來修習新娘課程的理由只有一個。
那名居住在遙遠的海峽對面、異國的海島上的王姬,她的命中注定的配偶。
她的名字叫「平姬」。
多麼乏味的名字啊。
平家的君主繼位後,便會拋棄原本的名字,男稱「建命」,女稱「姬」。因此,所有平家的女君主都叫作「平姬」。
不過,伊西塔的平姬是特別的。伊西塔的平姬是平家先君的遺腹女,自出生下來就叫做「平姬」,沒有原來的名字。所以,這是獨獨屬於伊西塔的平姬。
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年紀輕輕就成為君主,是不是很帥氣呢?喜歡做什麼呢?
伊西塔小時候的時候讀過各國的童話,童話里寫了很多王子和公主間的愛情故事。王子們常常騎著白馬,腰上束著刀劍,帥氣而自信。公主嬌美柔弱,居住在高牆深院的城堡中,有時候會被巨龍抓走,有時候會沉眠不醒,等待王子的拯救。
但是怎麼讀,也找不到和她一樣的公主。公主們戀愛的對象總是王子,而不是大君;伊西塔也不總住在城堡里,她每年有幾個月會到鐵城進學,就算在國都,也常常隨父兄去游獵。
如果能見到她就好了啊,伊西塔總是這麼想著。一定會是帥氣的王子一樣的人吧。
要是快點成年就好了。
殘忍的命運滿足了伊西塔的願望。
律法妖精的進攻比帝國諸侯的想像更加迅猛。烏爾一戰中,帝國軍大敗於奮銳軍,上層貴族死傷殆盡,帝國皇帝與眾大君殞命沙場,就連伊西塔的父兄們也同通通殞命。
潰敗後的一片混亂中,伊西塔返回王都,繼承埃立都的王位,成為了埃立都大君。
奮銳軍的進攻勢如破竹,帝國軍的殘部四散潰逃,城鎮接連被妖精們收入囊中,轉眼之間,埃立都也淪陷了。
幾名老臣帶著年幼的伊西塔向西方逃亡,渡海前往帝國中惟一沒有淪亡的土地,海庭列島,投靠震離的平家。
第一次和平姬相見的那一天的事情,她還記得很清楚。
那天,天氣陰沉沉的。
她穿著寬大不合身的振袖,踩著冰涼的木地板,在大臣的引導下走入陰暗而冰冷的大殿中。
大殿中一片空曠,只有幾根古朴的圓柱支撐著高高的藻井。公卿家臣們分立兩側,垂手而立。他們包圍著大殿最深處的御座,好像周天的星辰圍繞著北極星。
她照著禮儀老師教的,小步走到王座前行了禮,抬起頭,朝御座上看去。
御座後擺著一張高大的鎏金屏風,繪制著雪原與春櫻,輝煌璀璨得叫人目眩神迷。屏風旁站著一名須發潔白的年老武臣。
屏風前是三層的木制御座,震離的主君、伊西塔的將來的配偶就坐在那里。
伊西塔微微睜大了眼睛。
那是一個膚色如白瓷般精致的女孩子。
女孩子身著菊紋長袍,套著藏青色的羽織,一頭白發披肩而下,潔白的發絲間點綴著各色寶石的銀飾。
她的眼睛的顏色很淡,但她的膚色和發色更淡,宛若沒有血色的人偶。
小小的人偶靜靜地跪坐在對她而言過於寬大的御座上,雙手乖乖地放在雙膝上,面色冰冷,全無血色,就連嘴唇似乎也是透明的水晶。
要說可愛也算得上是可愛,但是卻和伊西塔想像的相去甚遠。
明明年紀比她還大一歲,看起來卻是個比她小得多的小孩子。
這就是統治震離的大君嗎?就是她一直以來在夢中百遍勾勒的婚約對象嗎?
伊西塔感覺自己的眉毛漸漸垂了下來。
「這麼小只,根本就不是王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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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潑到昏迷不醒的平姬和伊西塔身上。
兩人打著抖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四肢都被鐐銬死死固定住,動彈不得。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斷臂的傷口的血已經被止住,正纏著一層滲血的紗布,仍舊隱隱作痛。
「兩位睡得如何啊?」
貝塞示芭的聲音的兩人身後傳來。她推著一架推車走到兩人身旁。
見到推車上的東西,兩人的心都不由自主驟然收緊。
推車上擺放著閃閃發光剪刀,紗布,金屬環,鋒利的長針,還有看不出內容物的瓶瓶罐罐,儼然一架手術推車。但是,推車一端發出紅光的炭火卻暴露了這輛推車並不普通。
在被切斷了雙臂之後,兩人已經隱隱約約知道,這名審判官貝塞示芭善待俘虜的聖職者,而是個心狠手辣的拷問者。
伊西塔盡力保持鎮定,不去思考接下來自己的身上會發生什麼。
「……無論你做什麼,我們都不會屈服的。」
貝塞示芭拿起一根鋒利的長針,笑靨妖艷如花。
「是嗎?我很期待哦——先從白頭發的小公主開始吧。」
無論做什麼,也絕不會屈服,也不會露出恐懼的表情。平姬冷冷地看著女祭司,暗自思考道。
她一頭白發披在肩上,雪白的雙峰綻放著少女特有的魅力,小小的肚臍如同寶石一樣裝飾在平坦纖細的小腹上。被拔去了衣服之後,看起來更為動人可愛。
貝塞示芭的手指抓起平姬圓潤的乳房,像是玩賞一樣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塊乳肉,然後掐其頂端的櫻桃。
她的雙乳豐滿而堅挺,一只手都無法完全握住,淡淡的乳暈和小巧嬌嫩的乳頭點綴在潔白如雪的肉球上,如同尚未綻放的花蕾。
面對貝塞示芭的挑逗,平姬冷面以待,不為所動。但她充血膨脹的乳頭卻證明,她敏感的少女肉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居然對刺激起了反應。
「真是可愛的胸部啊,你今年多少歲了,十六歲,十七歲?發育得真是叫人羨慕呢。」
貝塞示芭的聲音充滿憐愛,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女孩子漂亮的肉體,如果沒有相當的裝飾,可是不可以的哦……」
她晃了晃自己穿滿了耳環的尖耳朵。
平姬的眼睛驟然睜大,雙腿微微顫抖起來。
貝塞示芭從推車上拿起一根長針,放在炭火上灼燒了一會,另一只手抓緊了平姬右乳的乳頭。那顆豎起的乳頭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一樣,在冰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抖著。
女祭司的雙臉紅艷欲滴,她俯下身,伸出舌頭舔了舔平姬的乳頭。
「唔……!」
一陣電流般的快感滑過平姬的脊柱,她的首部猛然後仰,緊緊閉合的嘴巴中發出難以抑止的呻吟聲。她死死地想要忍住自己呻吟的欲望,但發現身體徹徹底底背叛了自己。
這幅作為武者訓練的身體,居然在這種時候背叛了自己!平姬感覺自己的雙頰又熱又紅,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渾身燥熱難耐,反倒使肉體的神經愈加敏感。
身為身體尚在成長期的少女,身體敏感本就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無論經過多少訓練也無法彌補。但是對平姬而言,這是不吝於死的羞恥。
「准備好了嗎?要開始了哦……」
女祭司的手夾緊了乳頭,然後把長針對准了乳頭的根部。
平姬的胸膛劇烈地起伏。
「唔唔唔——」
強烈的痛楚刺穿了她的乳尖,針尖緩緩刺穿粉嫩濕潤的表皮,深入了乳頭內部。平姬的雙眼忍不住微微上翻,緊繃的雙肩瘋狂抖動。
為了讓她感受痛苦,貝塞示芭還緩緩旋轉長針,故意刺激她傷口中的神經末梢。穿刺完成後,她把長針拔出,換成了金屬的圓環,猶如牲畜的鼻環一樣。
平姬無助地甩動自己白色的長發,雙乳間汗水匯成一股小溪般的涓流滑下。
貝塞示芭拿起第二根針,露出微笑。
「沒有哭呢,真是好孩子,接下來也不要哭哦。」
「唔唔唔——」
另一個乳頭也被殘忍地刺穿,血珠滑下飽滿的乳頭,與汗水混合在一起。
平姬喘著粗氣,低著頭看著自己被刺穿的乳頭,眼睛中閃閃發光,蓄滿了淚水,但她強忍著痛苦,一滴眼淚也不流下,一頭長度驚人的白發貼在潮紅的肌膚上,格外誘人。
貝塞示芭蹲下身體,靠近了她的下體,指尖翻開平姬恥處粉嫩肥厚的雙唇,露出嬌嫩的花蕊,然後用指甲夾起包裹在薄薄一層皮肉下的肉蒂。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鋒利的指甲捏住,平姬的身體猛地一抖,一股磅礴的尿意絕望地襲來。
不要,這樣下去的話……
「最後……是這個地方哦,咬緊牙關哦。」
在平姬的眼前,貝塞示芭微笑著舉起了又一根燒灼過的鐵針。
當燒紅的鐵針刺入少女最敏感的器官的時候,平姬再也忍受不住那劇烈的痛苦,發出悲慘的嚎叫。
「嗚嗚嗚嗚咿咿咿好痛啊啊啊好痛痛痛痛啊啊!」
她的胯部瘋狂地抽動著,但又害怕傷到自己的脆弱敏感的性器,只能用意志力意志身體的痙攣。但是,尿道的括約肌卻殘忍地違背了她的意志,平姬忍受不住尿意,因劇痛而噴出金黃的尿液。
「唔……嗚嗚……汝這……淫賊……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嗚嗚……」
平姬雙目含淚,眼眶紅腫,因失去了尊嚴而怒罵起來。
貝塞示芭毫無怒意,而是憐愛地擰了擰裝好的乳環,然後走向伊西塔。
「接下來到你了哦。」
伊西塔因憤怒而漲紅了臉,牙齒咬得咔咔作響。
「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屈服!帝國還沒有滅……嗚嗚嗚嗚咿咿咿咿!」
在性器被鋼針刺穿的劇痛中,伊西塔也翻著白眼,毫無姿態地失禁了。
推車上散亂地丟棄帶血的紗布,有的紗布還沾著黃色的尿液。
「哈……呀……哈……哈……」
「淫賊……哈……千刀萬剮……哈……」
伊西塔和平姬雙目紅腫,肌膚上汗珠滴滴可見,渾身水光粼粼,好像剛剛被一場大雨淋濕。兩人的乳頭和陰蒂上,現在都已經穿入了恥辱的銀色圓環。
肉體的痛苦已經足夠難忍,但是更難忍受的是心靈的創傷。身為選帝侯世家的後裔,肉體卻被作賤得如同最低賤的妓女一樣,在私處附上了丑陋的圓環,兩人的感覺幾乎比被奪去貞操還要羞恥。
「真是漂亮,閃閃發光,現在時間有限,只能做三個最重要的,不過,接下來的日子里,姐姐會給你們做更多更漂亮的裝飾的哦。」
貝塞示芭的話更是將兩人拖入更深的絕望中。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
她打開了一個瓶罐,把一根鑷子深入其中,夾出了一條蠕動的東西。
「……!」
平姬而伊西塔感覺一陣惡心,源自生理本能的恐懼攫住了兩人的心髒。
貝塞示芭的鑷子上夾著一條肥胖的蠕蟲,指頭的蠕蟲沾滿了暗黃色的膿液,在夾子之間丑陋地扭動著肥大的身軀。蠕蟲的一端有帶齒的口器,飢渴地開開合合,仿佛渴望著餌料。
「這是白城邦奇術師們最先進的煉金成果呢,昂貴的小家伙……想知道它有什麼用嗎?」
平姬和伊西塔喘著粗氣,幾乎不敢去看那條蠕蟲。
「猜不到的話,就親自體驗一下就好了呢……嘻嘻。」
貝塞示芭把那條蠕蟲放在了伊西塔小麥色的小腹上。
伊西塔瞬間打了個激靈,觸感冰涼黏滑,惡心得讓她想要立刻甩掉肚子上的蠕蟲,但是她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蠕蟲爬向自己的下體。
「哈……哈……哈……哈……」
「寄宿在宿主體內以後,就能夠以宿主的體液為食,實在是很方便的小家伙呢。」
貝塞示芭又從瓶子中取出兩條蠕蟲,放在了伊西塔的雙乳上。無眼的蠕蟲仿佛知道方向一般,立刻開始在皮膚上爬行起來。
就算是剛才被刺穿身體時也沒有的恐怖籠罩了伊西塔。她從小就討厭蟲子,尤其是毛毛蟲,而現在三條肥大汁多的蠕蟲正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不受控制地爬行,她的汗毛立刻根根直立。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個地方!」
蠕蟲爬到她的肉縫旁,竟然扭動著身體,擠開肉唇鑽了進去!
「不要……啊……鑽進去了……不要啊啊啊!走開啊!!!」
伊西塔感到肥嫩黏滑的蠕蟲擠入自己的私處,然後鑽入最私密的蜜裂,逐漸頂開那層屬於少女的珍貴薄膜。
噗嗤一聲,她的處女膜被淫蟲的口器咬破,連血液都被吸食干淨。
「不要……我的貞操……居然是被這種惡心的蟲子……啊啊啊!」
她再也忍不住淚水,抽噎起來。
而她雙乳上的兩只蠕蟲也爬到了乳頭處,張開鋒利的口器,一口咬在她的乳頭上,分泌特殊的黏液,軟化組織,開始鑽入她的泌乳孔!
「這些小家伙會以宿主的組織作為食材長大,繁殖,然後慢慢侵入宿主身體的各個部位,然後慢慢改造宿主的身體,將其改造為施法者需要的樣子哦……而且還會聽從奇術的命令,釋放催情素,強制催乳,提高神經敏感度與興奮度,等到長大以後,甚至能夠控制肌肉的動作,釋放電流呢,真是煉金奇術的奇跡產物啊……」
三條蠕蟲逐漸鑽入伊西塔身體的內部,下體的蠕蟲開始擠入狹窄的子宮頸,而雙乳的蠕蟲已經把半個身體鑽入了她的乳頭中。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產生了這種感覺……好熱……身體……啊……」
隨著蠕蟲越鑽越深,伊西塔面色變得潮紅,呼出團團濕潤的熱氣,神色逐漸迷離起來。
「啊,這些家伙會一刻不停地分泌淫毒呢,從此往後,你們的身體可能再也不會停止發情了,很不錯吧?」
貝塞示芭輕輕扯了扯伊西塔肉芽上的鐵環。
「咿咿咿咿咿不要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可惡不要不要又要尿了啊啊啊!」
伊西塔雙目上翻,吐出舌尖,雙腿伸直,兩腿間噴出一條晶瑩的夜柱,巨量的愛液激射而出。
「絕頂了呢,真可愛啊……」
「才沒有……啊啊啊誒誒誒不要扯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啊嗷嗷嗷!!!」
少女的身體在木板上劇烈地撞擊著,腰肢完成弓形,下體噴出了更多的體液,如最淫亂的妓女一樣高潮了。
貝塞示芭離開哭喊不止的伊西塔,走向在一旁一聲不吭的平姬。
「到你了,准備好了嗎?」
平姬從鼻尖到乳頭都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渾身顫抖不止。
「呐,我們開始吧……跟小家伙打個招呼吧,它們要在你的身體里住下來,然後生出寶寶,把你弄得破破爛爛的哦……」
「嗚嗚……嗚嗚嗚……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營地中,兩名少女的悲鳴一直持續的半夜也沒有停止,她們的聲音混合著痛苦的哀鳴和嬌艷的喘息,在痛苦和極樂中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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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寢宮中,平姬和伊西塔相對而坐,面對著自己的餐幾。
伊西塔用筷子輕輕地夾起一片魚肉,放入嘴里。
海庭的料理的確有其獨特之處,但是大多寡淡無味,完全不同於埃立都重香料的烹飪風格。
她抬起頭,看向平姬。
平姬低著頭,默默地用餐,不發出一點聲音。她身上穿著潔白的弓道服,一襲黑裙與白發如墨雪般黑白分明。
「最近……很少見到殿下呢。」
兩人尚沒有正式結婚,所以居住在不同的地方,平常除了早朝之外也很少有機會見面。
平姬愣了一會,意識到她是在對自己說話。她慢慢地把飯吞進肚中,用清冽而冰冷的嗓音回答。
「最近妖精的攻勢越來越緊,奮銳軍的艦隊已經在海峽部署。身為君王,孤家必須以身作則,否則無法匯聚起國人的抗敵之心。」
伊西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只是想問一下為什麼兩人見面的時間那麼少……
海庭的宮中,連同齡人也沒有。如果能和平姬,關系更好一點就好了。
沉默籠罩了寢宮。兩人每天都會一次吃一次飯,但是似乎總是不太聊得來。
伊西塔在宮中居住了一段時日,發現自己一開始對平姬的想像錯得離譜。
平姬雖然看起來是個瓷娃娃,卻不是個任人隨意擺弄的人偶。
伊西塔身為埃立都大君,又是平姬的婚約者,還是共同抗擊妖精的盟友,得以列席震離宮廷的早朝,坐在平姬身旁的位置,聽取他們討論政事。她雖然插不上什麼話,但是卻能看見平姬的所作所為。
那名站在平姬身旁的白發老者,原來是震離的攝政,名叫入道正宗正信。按照先君的遺命,平姬拜他為亞父,以示尊重。
他雖是攝政,卻將絕大多數政務全權交給尚未成年的平姬裁決。
平姬面對樣樣紛雜的政務,總能冷靜判斷,應對自如。
眾臣對她畢恭畢敬,甚至過於敬重,好像坐在御座上的不是個還沒成年的小女孩,而是一名殺伐決斷的權力者。
雖然很大程度上,他們大概真正害怕的是那名白發的老攝政。不過,某些時候,伊西塔覺得他們真的非常尊敬平姬。
伊西塔甚至覺得,平姬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名帝國的選帝侯更像一名君王。
「殿下每天都做些什麼呢?似乎很少在早朝之外的時間見到殿下……」
伊西塔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希望能融化這冰冷的用餐時光。
平姬思考了一會。
「卯時起床洗漱,同宮廷教師修習經書,用早膳,然後會見公卿討論政事。巳時用中餐,午後同亞父修習箭道騎術,用晚膳,晚上再批閱公文文書,然後再讀一會書,如果沒有大事的話,丑時就寢……」
聽到平姬的話,伊西塔皺起了眉頭。
卯時起床,丑時就寢,那不是一天只睡四個小時嗎?而且這一天里,根本就沒有自由的時間,只是一直在做身為君王的工作而已。
伊西塔一直以為,埃立都對宗室子弟的教育在帝國諸國中算得上嚴格,但相對於平姬而言,她的生活簡直太輕松了。
「殿下每天……都是這麼度過的嗎?」
「身為君王,不就應該如此嗎?」
平姬生來就是震離的大君,也就是說,從她記事起就是如此了。
「殿下……沒有什麼愛好嗎?音樂,戲曲,舞蹈,繪畫……」
「身為君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國理政吧?除此之外,都沒有意義。」
伊西塔緊緊地捏著手中的筷子,背上好像有千根針在扎刺。
平姬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繼續往下說。
「震離並非國力極強的國家,也非物產豐厚的邦國,如果君主不能勤勉,國家就會陷入危難之中。如今之世,妖精大肆進攻,亞那諸國陷落,形勢危如累卵,更需要孤家加倍努力。萬千國民之性命生計,都系於孤家一人。」
她說的話完全正確,伊西塔找不到任何不對的地方。
她哪里是一名君王,她是國家的齒輪。
平姬用完了自己的晚飯,沒等伊西塔吃完便躬身行禮,離開了房間。
她的腳尖踩著吱呀作響的木地板,拖著披風一樣長的白發,推開繪制著蒼松的障子。在房廊待命的兩名近侍背對著障子正坐於地,雙手覆膝,腰背脡直。他們見到主君用完晚膳,深深彎腰低頭行禮,然後起身隨她離開。
伊西塔獨自一人坐在餐幾前,看著房外的景色。
房間的另一側有一扇拉門,外面是一個小院,院中種著一株孤零零的楓樹,一泓水池上漂浮著秋日的紅葉,隨著微風泛起層層漣漪。
伊西塔看著面前的飯,卻沒有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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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愛的身體呢。不愧是貝塞示芭,竟然能把帝國的兩名最難對付的敵人調教成這樣。」
「過獎了,沒有莎勒梅閣下的武勇,我可是永遠到抓不到她們。」
「呵呵呵,兩名亞那人帝國的君王嗎?……在我看來,不過是兩只肉厚多汁的小羊羔呢。」
正在和貝塞示芭交談的人是一名身著鎧甲的高大女妖精。她的身形高大得不似女性,好似一座行走的鐵塔。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臉上一條觸目驚心的疤痕。
正是莎勒梅帶領聖戰旅伏擊了平姬和伊西塔的部隊,俘虜了兩人。
她彎下腰,帶著曖昧的微笑審視著兩名手下敗將。
平姬和伊西塔兩人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兩人一反剛剛被捕時的堅毅姿態,反而滿臉通紅,呼吸急促而凌亂,身體搖搖晃晃。
伊西塔的下體淫汁泛濫,雙腿抖個不停,好像正在強烈地壓制體內涌上的欲望。
「可惡……邪惡的妖精魔道……」
平姬的緊緊咬著嘴唇,乳頭高高挺起,雙乳如同脹滿的水袋。
從體內被植入蠕蟲開始,兩人就再也沒有睡過安穩的一覺。
三條蠕蟲把乳腺和子宮內當成了苗床,把她們兩的肉體當作餌料。每天晚上,蠕蟲就會在她們體內蘇醒,然後開始活動。強烈的淫毒和催情素被釋放到她們的性器內,兩人的性器不僅變得過度敏感,還瘋狂地渴望愛撫。
等到了入睡後,睡夢中也是無數淫亂的噩夢。兩人醒來的時候,雙腿之間都又黏又滑,積滿了睡夢中流出的愛液。
隨著時間流逝,兩人發現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
青春期的少女的身體當然會自然發育,但是兩人卻發現自己的肉體的變化偏離了方向。
雙乳越來越豐滿,乳頭逐漸變大,乳暈也漸漸膨脹。
陰蒂緩緩增大,陰唇更加肥厚。
更可怕的是,她們發現自己越來越敏感了。
走路的時候雙腳互相磨擦都開始傳來絲絲快感。乳頭被風吹過便自行挺立,肉縫間不知羞恥地流出愛液,仿佛渴望著愛撫。
就連排尿的時候,也必須要小心翼翼,否則強烈的快感會讓雙腿發軟,無法站立。
兩人逐漸明白,她們的身體正在被不受控制地改造成另一個東西。
「按照約定,她們兩個今天晚上屬於我,對吧?」
莎勒梅對貝塞示芭說道。
「當然,閣下,這兩只羔羊今天晚上完全屬於您……不過,請不要造成危及生命的傷害,否則處理起來會很麻煩的。」
貝塞示芭露出讓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莎勒梅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當然,我和我的部下們都會小心的……我們會溫柔地對待這兩只可愛的小羊羔的。」
莎勒梅揮揮手,附近早就躍躍欲試的幾名女妖精們緩緩走來,將平姬和伊西塔包圍。
她們脫下身上的鎧甲,露出一身軍旅生涯鍛煉出的虬結肌肉。站在這些女騎士的面前,平姬和伊西塔嬌小的身形顯得格外脆弱。
女騎士們有的舔起了舌頭,有的人用猥褻的目光掃視著一絲不掛的兩人。
平姬和伊西塔下意識半蹲,進入了戰斗姿勢。
「哈哈哈,要來決斗嗎?好啊,你們兩個一起上,對我一個如何?」
莎勒梅朝兩人勾了勾手。
伊西塔深吸一口氣,不顧大幅露出自己的下體的羞恥,一個飛踢向莎勒梅攻去。
正是這個人讓她們兩個被俘,至少……至少要把這個仇報回來!
可是,剛剛飛出去,伊西塔就發現不對勁。
剛剛動起來,乳頭和肉芽上的穿環便搖晃起來,牽引著敏感的神經末梢。雙乳的甩動也傳來陣陣酥麻,就連腋下也因空氣的流動產生被人愛撫的觸感。
身體都變得軟軟的了……
莎勒梅見到她苦悶的神態,對其中內情心知肚明。她輕輕閃開她綿軟無力的攻擊,露出邪魅的笑容。
「怎麼攻擊軟綿綿的?這就是埃立都的大君的站姿嗎?哈哈哈,簡直就像是脫衣舞女郎跳舞一樣,是在勾引我嗎?」
伊西塔搖搖晃晃地恢復准備姿勢,喘息不止。
平姬見到情況不對,立刻跟著衝上去,橫掃甩腿攻擊莎勒梅的腳踝。
「啊,震離的冰山美人……」莎勒梅連閃避都沒有閃避,長臂輕舒,直接抓住平姬甩起的乳房,「胸部真美啊。」
平姬渾身一軟,雙目微微發散:「……誒?」
莎勒梅的五指抓緊她的右側乳房,狠狠一擠!
「誒誒誒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
平姬發出一聲嬌艷欲滴的呻吟,一道雪白的乳汁撲哧噴出她的乳頭,激射到伊西塔的身上。
她渾身一軟跪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力量。
「哈哈哈,貝塞示芭果然說得不錯,你們兩人雖然沒有懷孕,但都已經能夠泌乳了,淫蟲真的有這等功效啊!」
平姬的雙乳在淫蟲的改造下已經開始泌乳了,就算在平時也會絲絲溢出乳汁。今天晚上正是漲乳難耐的時候,被莎勒梅輕輕一抓,便噴乳不止。
看見平姬的姿態,已經整頓好身姿的伊西塔再次發動進攻。
莎勒梅徐徐閃開她綿軟的鞭腿,手指輕輕抓住她陰部的穿環,稍稍一扯。金屬環牽動著敏感膨大的陰蒂,一瞬間把嬌嫩的器官拉成幾倍長。
「誒啊啊啊啊那里不可咿咿咿!!」
仿佛身體的某個開關被人啟動,伊西塔只感覺一陣強烈的尿意衝上脊柱,當場尿液激射而出,在戰斗中失禁了。
「不行了?決斗還沒結束呢。」
莎勒梅抓住她的一條斷臂,另一只手握拳,對准了她緊致平坦的小腹。
「這是要為被你們殺死的妖精將士們報仇,好好受著啊,母豬。」
伊西塔睜大眼睛,想要防御卻沒有手臂。
莎勒梅的拳頭像是戰錘一般巨大堅硬,顆顆骨節綻出。
她微微一笑,把拳頭揮向伊西塔的小腹。
砰!
「咳……咯咯……嗷嗷嗷嗷!!」
伊西塔雙眼翻白,發出痛苦的悲鳴聲。莎勒梅的拳頭深深陷入了她的腹部中,強烈的震動在皮膚表面一瞬間形成環狀的波紋。
「第二拳!」
噗!
「嘔嘔咳咳咳個咯咯呃嗷嗷嗷嗷嗷!!!」
伊西塔淚水鼻水噴得滿面都是,雙腳早就站不住了,全靠莎勒梅抓住肩膀來維持站姿。
「不行……再來的話……再來的話就會……咳……」
「第三拳!」
砰!
拳頭深深陷入伊西塔的小腹中,衝擊力再一次擊打在嬌嫩的子宮上。
對於普通的女孩而言,這只能產生劇烈的痛楚,但是伊西塔的子宮被寄宿的淫蟲日日改造侵犯,已經變成了新的性感帶,就算隔著肚皮撫摸也會感受到強烈的快感。而如果被重重地拳擊,就會——
「再來的話就要去了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伊西塔的卵巢因沉重的打擊而哀鳴,子宮劇烈地收縮,從子宮頸噴出一股淫靡的黏液。她雙腿繃直,因毆打腹部而高潮了。
莎勒梅沒躲閃開,被伊西塔的淫液射了一身。
「原來埃立都的大君,是一個因為毆打子宮而高潮的嗜虐狂嗎?哈哈哈!」
「不……不是……哈……不要再打嗷嗷嗷嗷嗷!」
莎勒梅再次揮起拳頭,狠狠地朝伊西塔青紫的腹部錘下去。
「哈……哈……哈……生小孩的地方……要爛掉了……哈……」
伊西塔雙目翻白,舌頭淒慘地吊在嘴外,一絲粘稠的胃液從舌尖滴落。
她的雙肩被女騎士抓在空中,小腹上一塊青一塊紫,淒慘地覆蓋著無數的瘀傷和挫傷。
女騎士們把她當作沙袋,瘋狂地擊打她的小腹,欣賞她因腹擊而絕頂的可笑姿態。
「住手……不要再打她了……住手……孤……孤什麼都願意做!」
平姬苦苦地哀求道。她被幾名女騎士們像小雞一樣抓住,雙乳被她們的手肆意虐玩,噴出一束束粘稠的未孕母乳。
莎勒梅橫跨在她面前,輕輕揉捏著自己酸痛的手腕。
「當然沒有問題,我們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莎勒梅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露出結實腹肌下的陰部。
「來給老娘舔吧,舔得我舒服了,就放她一馬。」
平姬抬起頭,看向莎勒梅。莎勒梅的下體上長滿了茂盛的彎彎曲曲的陰毛,散發出濃郁的雌性汗腺氣息。
「唔……就如汝所願……」
平姬滿臉通紅,張開粉嫩的嘴巴,向莎勒梅毛絨絨的陰部伸出她嬌小纖細的舌頭。纖細的舌尖深入沾滿了汗液的陰毛中,舔起莎勒梅沾滿了分泌物的蜜裂。
「可惡……你們這群淫魔……嗚嗚……啊啊啊……」
伊西塔被按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一名女騎士把手指深入她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中,高速地震顫起來,另一只手抹滿了濕滑的愛液,玩弄著她翹起的陰蒂。她的內心無比屈辱,但是身體卻擅自發情了。
平姬生來最為高傲,現在卻如下賤的妓女一樣侍奉敵軍將領,用自己的嘴巴去做那種肮髒的事情……強烈的憤怒和屈辱充盈了伊西塔的心。
平姬閉上眼睛,一絲淚水從眼角滑落。
「不要閉上眼睛啊,小公主,張開眼睛看著我!」
莎勒梅把平姬的腦袋向自己的下體壓去。平姬張開眼,一雙淡藍色的雙眸充滿怒意和淚水,惡狠狠地看著她。
「哈哈哈!就這麼看著我!然後把你的舌頭伸進我的小穴里,好好把老娘的汙垢舔干淨……啊啊……哈哈……公主的舌頭果然舒服啊……」
平姬的臉埋在莎勒梅肥厚的陰阜中,連鼻尖也被壓住,無法呼吸。強烈的雌臭侵犯著她的鼻腔,她的雙頰漲得通紅,只能愈加努力地用自己的舌頭和嘴唇侍奉莎勒梅。
「啊……啊啊……要來了!啊啊啊啊哈哈哈伊西塔你的妻子的舌頭真是太美妙了啊!」
莎勒梅發出幸福的喘息聲,把用強健的大腿把平姬的脖子死死夾住,在絕頂的中噴出腥臭的淫水,全部噴入平姬的嘴巴和鼻孔中。
平姬發出嗚嗚的苦悶聲音,雙眼向上翻去,鼻子里噴出白色的氣泡,喉嚨下意識地吞咽起來,把敵人將領的體液吞入胃袋中。
「嗚嗚嗚嗚嗚嗚咳咳咳咯咯!!」
「咿咿咿咿咿成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而另一邊,伊西塔也在女騎士的淫指下顫抖著腰肢,盛大地噴射似乎無窮無盡的淫液。
「哈……哈……哈……美妙啊。」莎勒梅穿著粗氣松開雙腿。
平姬早已失神,身體一晃躺在了地上。
其他女騎士脫下內褲,露出各自的性器。
「盛宴開始吧……」
「唔唔唔嗚唔嗚嗚嗚嗚!!」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女騎士們在平姬和伊西塔的身上終於滿足了自己的性欲。
但是,性欲消褪後,看著躺在地上喘息不止、雙眼翻白的兩名少女,這些軍人的心中高漲起強烈的嗜虐欲。
「咿咿咿咿咿——停下來不要再進去了啊啊啊啊!!」
「要壞了要壞了要壞了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
「沒想到居然能插進這麼多,不愧是從小練武修煉肉體的女武者啊。」
「哈哈哈,那是因為貝塞示芭大人的淫蟲改造了她們倆的肉體吧?哪有女人的身體會變成這種樣子的?再這樣下去,就算是去當精盆也沒人要了……」
平姬和伊西塔跪在濕漉漉的地面上,身上沾滿了黑色的泥土和白色的黏液。
兩人雙臂殘疾,又被女騎士們死死壓住身體,無論如何掙扎也動彈不得。她們的臀部上蓋滿了紅腫的掌印,雙乳上殘留著層層見血的咬痕,少女的肉體因幾個小時連續的蹂躪而變得淒慘無比。
但是,現在兩人正在經歷更痛苦的虐待。
兩名女騎士正在把自己的拳頭壓在她們的小穴上,看起來要把拳頭完全塞進她們的體內。
「哦哦哦,看起來小平姬已經把指節的部份都吞進去了呢,真厲害啊。」
「小伊西塔加油啊,不可以輸,我可是在你身上賭了10個銅幣呢。」
「咿咿……咿咿!好痛……啊……要撐破了啊……嗚嗚嗚……」
「伊西塔在婚約里不是相當於妻子的那一方嗎?將來要為平姬生下小孩的吧?現在看起來平姬的屁股要比你更好生小孩呢,太沒用了吧。」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撲哧一聲,平姬發出一聲慘叫,蜜穴中的手臂完全貫入了她的體內,擴張到極限的肉穴緊緊包裹著女騎士的手臂,擠出帶著血絲的愛液。
「啊啊……伊西塔真是沒用!!」
另一名女騎士一怒,把自己的體重壓在伊西塔的胯部上,把拳頭全力捅入她的穴道中!
「誒誒誒誒誒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屁股要爛掉啊啊壞了啊啊啊!」
在伊西塔的哀鳴中,女騎士的拳頭也嘎吱嘎吱撐開陰道的括約肌,塞進了她的腹中。
輸了錢的女騎士抱怨起來。
「我不服!明明是你沒有用力……這次我來!」
「這次就試試後面吧,前面已經松松垮垮的了,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吧。」
「用後面嗎?……可是這兩個人都沒有經歷過誒,如果第一次就玩那麼大的,不會死掉吧?」
「沒問題,貝塞示芭大人的奇術醫師醫術高超,就算手砍斷了也能快速止血……」
「不過,從此以後,這兩個人大概再也沒辦法正常生活了吧……」
「哈哈哈!必須終身塞著肛塞的帝國雙姬,不是很好嗎!」
「嗯……尿道也可以試一試…手指伸進去,一定松松軟軟的很舒服吧……」
「我想用腳來試試哦,前面用手太松了的話,用腳應該剛剛好吧。」
女騎士們興高采烈地討論著,好像正在進行一項格外有趣的游戲。
她們張開雙腿,向下方射出腥臭的尿液,金黃色的熾熱液體有的落到白色和黑色的長發上,有的落入吐著舌頭的嘴巴中,有的落到乳房和臀瓣上紅腫的掌印上,還有的落到松松垮垮的肉穴中。
失神的平姬和伊西塔躺在地上,像是茅廁一樣被敵人們灑滿了尿液。
像這樣的夜晚,在以後的日子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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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鎮的中央廣場中豎起了一座木制的高台,披甲持刀的妖精士兵在四周警戒,再外圍則站著幾百名平民。
平民們又恨又懼地看著妖精士兵們。律法妖精占領這座城市已經有幾年了,早已沒有人再敢對統治的妖精有絲毫不敬。
因此,當妖精要求全鎮平民們在今天上午在廣場集合的時候,所有人,不論男女老少,都乖乖服從了命令。
站在平台上的妖精身著緊繃的白色長袍,裙擺開衩處露出兩條潔白的大腿,正是審判官貝塞示芭。
「諸位市民們,站在你們面前的,是兩名罪大惡極的重犯,她們不僅身為貴族魚肉百姓,還陰謀顛覆奮銳軍的統治……」
平姬和伊西塔站在貝塞示芭身後,身上批著一層薄薄的麻衣,三條鐵鏈從麻衣下擺伸出,連接在平台中央的一根木樁上。
貝塞示芭大聲向市民們陳述著平姬和伊西塔的種種罪狀。兩人都默不作聲,早已聽倦了。
「……現在,看看這兩名罪犯丑陋的模樣吧!」
貝塞示芭撕拉扯開兩人身上的麻衣。
一瞬間,圍觀的市民傳來一片驚嘆和鄙夷之聲。
兩名曾經的女君現在赤身裸體地站在木台上,被作為戰利品一樣大肆展覽。
平姬的雙乳比原來要大了整整一圈,現在已經變成兩個沉甸甸的水球狀的乳袋,甚至開始有些下垂。她的乳尖上系著巨大沉重的鐵環,連接著鐵鏈。
伊西塔的雙乳雖然沒有那麼夸張,但也遠超同齡女孩的尺寸,高高挺起,指頭大小的膨大乳頭滲出絲絲白色奶汁。
兩人的無論是肛門還是前穴都插著巨大的木棒,木棒被用皮帶固定在腰上,肥厚的陰唇緊緊地吸吮著潮濕的棒體,淫靡的愛液隨著小穴的抽搐緩緩擠出。
兩人的陰蒂都如小指指尖一樣,體積已經超過了能被稱為「肉芽」的程度。陰蒂上穿著巨大的穿環,也連接著鐵鏈。
無論是平姬還是伊西塔都面色緋紅,雙肩和大腿微微發抖。就算是在此時,站在上千名臣民的面前,兩人的身體仍然在無恥地發情著。如果不是身為女君的尊嚴苦苦維持,她們大概已經開始磨擦雙腿,使用肉穴內的木棒開始自慰了。
這就是現在兩人身體的狀況。日日夜夜的淫蟲改造之下,已經變成了最淫亂的痴女也無法相比的可恥姿態。
圍觀的民眾間,議論的聲音沸反盈天。
他們的目光混雜著好奇、同情、憤怒、唾棄,乃至於色欲,毫無遮擋地刺向她們從未向陌生人展示的赤裸身體。
「這兩名罪犯是在戰敗後逃跑的過程中被我們俘虜的……當我軍發現她們的時候,兩人衣不遮體,從帳篷中驚慌奔逃——這兩名淫女,竟然在同自己的部下們行聚眾淫亂之事!」
貝塞示芭滔滔不絕地重復一直以來所講的故事。
平姬和伊西塔兩名女貴族,同反抗軍的部下們整日淫亂,所以才會戰敗。
聽到貝塞示芭的話,民眾們一直以來聚集的憤怒爆發出來。
曾經的國土已經淪為了妖精們的領地,而身為反抗軍的將領的兩名女性不僅作戰不力,居然是這樣淫亂的痴女。
「兩條不知羞恥的母狗,雙腿張開那麼大,惡心……」
「貴族去死!貴族去死!」
「貴族的母狗果然都是騷貨,小小年紀就長那麼大的胸,一定是被士兵們揉大的吧!」
「你看那個白頭發的都已經開始產奶了吧?一定早就懷孕了!這兩個人明明還沒有結婚,一定是和部下媾和所以意外懷孕……」
「這兩只母狗表面上是在抗擊妖精,其實逃避作戰!」
「平常每天就知道魚肉百姓,一到戰時就消極避戰,可恥,可恥!」
「都是因為這些廢物貴族,我們的土地才會被妖精占領!」
「看她的嘴巴,吃過的肉棒一定比碰過的叉子和勺子還要多……」
「婊子!妓女!還不如變成肉便器向人民謝罪!」
戰敗了的將領就會蒙受羞辱,身為豪門貴族的女性,失去了身份與地位的平姬和伊西塔更是淪為了人們發泄怒意的對象。如果沒有妖精的士兵維持秩序,憤怒的平民們說不定早已一擁而上。
無法接觸兩人的平民們向她們投擲泥巴和碎石,用肮髒的辱罵蹂躪她們的心靈。
惟有一種方法能紓解他們失去國土的悲憤,那就是懲戒應該為此付出代價的貴族。
伊西塔一開始還會回嘴,但很快便意識到沒有意義,任由自己成為人民傾灌怒意的容器,默默地忍受屈辱。
平姬則盡力保持她冰冷的面孔,但低垂的頭顱似乎也流露著悲哀。
貝塞示芭露出欣快的神色。
「這兩個人的身體究竟有多淫亂?請各位市民看好了……」
她的手伸到平姬和伊西塔的下體,把兩根拳頭粗的木棒緩緩抽出!
「誒誒誒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嗷!!」
「啊啊啊啊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兩名少女同時發出淫叫,要不是身後有士兵抓住,可能當場就會倒在地上。
被扯出體外木棒逐漸展現其駭人的形狀。兩根木棒的設計如同狼牙棒,下端拳頭粗細的部位不過是末端,中間逐漸膨大,表面還布滿了了尖刺凸起。
隨著木棒扯出體外,兩名少女下體暗紅色的穴肉竟然也包裹著棒體,逐漸滑出體外。
「誒誒誒出去了內髒要被扯出去了啊啊啊!」
「生小孩的地方掉出來了嗷嗷嗷嗷嗷嗷!」
平姬和伊西塔瘋狂地甩動著長發,無力地悲鳴著。
波!
她們下體的巨棒終於被扯出了體外。那兩根巨棒有手臂那樣長,最粗的部份一個半拳頭那麼粗,如同一柄駭人的武器,但是武器上的不是鮮血,而是粘稠的愛液。
而兩人的下體,兩條滑溜溜黏糊糊的暗紅色器官懸浮著,隨著她們身體的顫抖甩動,尖端垂下一絲晶瑩的淫液。
「那個……那個不是子宮嗎?」
「好惡心……不會一直體內就插著那麼大一根東西吧……」
「這兩個狗貴族的子宮翻出來了啊!一定是被插得太多,都松掉了所以才會掉出來的把!」
「她們還沒成年吧?居然就像中年女人一樣子宮脫垂了,真是惡有惡報!」
聽到人群中傳來的鄙夷和辱罵聲,貝塞示芭露出滿意的表情。
在她還有莎勒梅連日的淫虐之下,平姬和伊西塔的下體越來越松弛,漸漸成為了習慣性子宮脫垂的患者。平常受到過大的刺激,甚至是在排尿的時候,子宮就會自己脫出體外。
她伸出手,啪的一聲抓住兩人脫垂體外的子宮,然後快速擼動起來。
兩名少女緊緊要出牙齒,眼球不由自主地向上方翻去。強烈的痛楚和快感把她們吐出嘴外的話變成了痴女般的呻吟。
「誒誒誒住手不要啊啊玩弄孤的啊啊嗷的子宮呀啊啊!」
「不可以啊啊啊啊腦袋要融化了啊啊啊要壞掉了啊啊啊救命啊嗷嗷嗷!」
兩人淚水鼻水狂流,尿液撲哧撲哧狂噴而出,子宮口處也連連溢出淫汁,平姬的雙乳在刺激下間歇噴出雪白的奶汁。她們的肉體如同噴泉一般,被貝塞示芭抓住「開關」後,一刻不停地瘋狂噴射各種體液。
而台下的人民們看到兩名貴族少女的痴態,更是狂熱起來,用種種最下流最汙穢的話辱罵她們。
「去做肉便器吧!去做廁所!喝尿喝到嗆死吧變態女!」
「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奶汁里把自己淹死啊!母豬!」
「平家的母豬!薩爾貢的母豬!去死!」
平姬和伊西塔淚流滿面,絕望的高潮不斷地涌來,上一波高潮還沒有結束,下一波就再次衝入她們過熱的大腦,以要燒毀腦干的強度蹂躪著她們的理性。
但更讓她們痛苦的,是人民無情的羞辱和謾罵。
兩人已經不知走過多少個城鎮,在同樣的場合被同樣的辱罵折磨過多少次了,但是,這些羞辱好像總能找到她們心髒上新鮮的、沒有受過傷害的地方,再一次把刀子狠狠捅進去。
「給這兩名千古罪人印上永遠無法消去的印記!」
貝塞示芭向自己的手下示意。
幾名士兵推著滾燙的炭爐走上木台,從炭火中取出紅光炙熱的烙鐵。
平姬和伊西塔的瞳孔驟然縮小,渾身不由自主地瘋狂顫抖起來,就連噴出的尿液也高了幾分。
「啊啊……不要……啊啊啊……會死掉的……」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滾燙的烙鐵毫不留情地壓在她們的雙乳下側、小腹,以及,最敏感最痛苦最悲慘的——脫垂的子宮上。
嘶嘶嘶嘶嘶嘶!
兩人的嘴巴同時張成原型,腰部扭成幾乎折斷脊柱的弓形。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猶如地獄中受苦的靈魂的慘叫。發光的烙鐵在乳肉上,在小腹上,以及嬌嫩的子宮上燃燒,在皮膚上燒灼出焦黑的印記,黑色的焦煙層層升起。
不知過了多久。平姬和伊西塔躺在地上,雙乳上留下的「罪人」的烙痕,小腹上則烙著「痴女」,子宮上印著「恥辱」。兩人早就失去了意識,只剩下肌肉無意識的顫抖說明她們仍然活著。
「別擔心,你們不會死掉的,淫蟲會幫助你們快速恢復體力……直到你們死為止,都會一直受苦喔。」
貝塞示芭看著兩團爛肉般的少女,感覺自己兩腿間黏滑濕潤,燥熱難耐。
今晚,一定要好好用兩只羔羊發泄一下才行呢。女祭司想到這里,臉上飄起少女懷春般的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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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倒鈎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揮舞,狠狠擊打在赤裸的脊背上。
啪!
「唔……」
「快走!按照這個速度,什麼時候才能走到要塞,還要我拖你上去嗎?」
押送官的聲音毫無留情的余地。伊西塔再次邁出自己的腳,踩在冰冷的雪地中。
好冰,感覺雙腳已經麻痹了。
冰冷的雪山上,伊西塔和平姬赤身裸體,只穿著毫無御寒能力的絲襪,踏著冰冷刺骨的雪地,一步一步地前進。
押送的士兵們騎著棗色的大馬,身著厚厚的裘衣。而身為囚徒的兩人,則衣不遮體,一絲不掛地走在冰冷的雪地上。
她們的肌膚上落滿片片的雪花,融化後冰冷的雪水流過兩人的濕漉漉的發絲和肌膚,一滴一滴落入雪地中,重新凝結為冰晶。兩人都凍得渾身發抖,手腳僵硬難移,幾乎無法邁步前進。
押運官們揮舞鞭子抽著兩人的肉體,如同驅趕牲畜一樣催促她們前進。兩人從背部,臀部到大腿都鮮血淋漓,鞭痕中流出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入雪中,在她們身後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路。
「馬上就到目的地了,走了那麼遠的路,可別在這里給我死掉了啊,異教徒。」
騎著白色長毛馬的貝塞示芭拉住韁繩,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們,臉上帶著一抹紅暈。
這是她興奮時的表現,每當她看到平姬和伊西塔受苦的時候,從脖頸到耳根就會飛起火一樣的紅暈。
視野的盡頭,一座黑沉沉、陰森森的要塞趴在山崖的頂端。那里就是她們的目的地,律法妖精的邊境要塞,審判庭的監牢,囚禁她們的苦寒之地。
或許兩人將在這座監牢中度過余生。
平姬的身體搖搖晃晃的,頭越來越低,皮膚的顏色和頭發一樣白。
「平姬……平姬,振作一點!」
伊西塔搖搖晃晃地走近她。
「孤……孤沒事……不要停下來……」
她嘴上仍在逞強,但是身體卻止不住搖晃,如風中一名沒有重量的落葉一樣。平姬的肩膀瘦可見骨,根根肋骨清晰可見。
被俘以來惡劣的環境讓兩人都體重大減,多年習武練成的一身肌肉都消耗殆盡,兩人現在的身體如營養不良的飢民一樣瘦弱。
伊西塔用肩膀碰了碰平姬的臉頰,大吃一驚。平姬的身體冰得嚇人,但是臉頰卻熱得燙手。
平姬雖然常年修煉,但是她的身子骨本來就弱,數月悲慘過酷的俘虜生活,慘無人道的淫虐蹂躪更是摧毀了她的健康。她的身體現在不過是同齡女孩的水准之下,在狂風與寒冷中毫無抵抗力。
伊西塔不得不丟下一直以來堅持的自尊,向押送自己的妖精們求援。
「她快要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她會走不到要塞的!」
貝塞示芭看了兩人一眼。
「不會吧?這不是還能走路嗎?帝國的兩名王姬連這點風雪都抵抗不了?」
「至少……至少把她身體里的東西取出來!」
平姬和伊西塔的下體都塞著巨大的木棒,把兩人的前穴和後庭封住,就連尿道里也塞了粗糙的細棍。貝塞示芭剝奪了兩人自由排泄的權利,只有在允許的時候她們才能夠恥辱地排泄。
走起路來,粗糙的木面接連磨擦兩人的肉壁與尿道,從她們敏感的身體中奪走最後一絲體力。
平姬下體已經被木棒磨得鮮血直流,每次邁開雙腿就會牽扯到強制擴張造成的撕裂傷。
貝塞示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那就向我們臣服吧,臣服於真正的信仰,你們就可以獲得自由。」
一瞬間,伊西塔的心中動搖了。
反正已經……沒有希望了吧。
整個大陸,連海庭列島都已經陷入妖精們的掌中,兩人也已經身敗名裂,成為了人人唾罵的敗軍之將。就算再堅持,也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能救平姬的話,放棄尊嚴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
「不……」
平姬的嘴巴輕輕地動了一下。
「平姬!」伊西塔看著她。
「……不行。」
平姬的身體虛弱得連站穩都有困難,但她還是挺起頭顱,狠狠地看著貝塞示芭。
「孤……絕不會屈服……絕對不會……向爾等妖精屈服……就算碎屍萬段,也絕不做爾等的奴隸!」
貝塞示芭的表情凝固了一會,突然高聲大笑。
「那真是太可惜了。看來你沒有獲得我主的救贖的機會了呐,執迷不悟的羔羊,就算是我主也救不了。」
她一拉韁繩,帶領妖精們驅馬向前,把兩人拋在身後。
伊西塔把臉靠近平姬的耳邊,希望自己呼出的暖氣能給她一點溫暖。
「再撐一會,走到要塞,走到要塞……」
她說不下去了,走到要塞又能怎麼樣呢?她們依舊是俘虜,沒有逃脫的希望。
平姬面色紅熱,呼吸急促,吹出一口口白色的霧氣,點點頭。
伊西塔轉身,向前走了兩步,卻聽見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平姬!!」
平姬伏在地面上,一頭白發傾瀉開來,簡直與雪地融為一體。她赤裸的身體趴在冰冷的雪地上,肌膚上泛起病態的潮紅。
「抱歉……孤……已經……無力……」
平姬的牙齒打著戰,一對藍色的雙目無神而迷亂,眼簾逐漸低垂。
「起來!不能睡過去!給我起來!」
伊西塔跪在她身旁,用膝蓋撞著躺在地上的平姬。
「可惡……!」
伊西塔用牙齒咬住平姬斷肢彎鈎上的鐵鏈,發出一聲力竭般的嘶吼,把她從雪地上拉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牙齒咬著鐵鏈,背著平姬一步一步在冰冷的雪地上前進。
貝塞示芭轉身看著苦苦前進的她,飽含惡意地問道:
「真的要救她嗎?說不定在這里死掉會比較好哦?就算到了要塞,除非你們兩個表示臣服,否則也要一直受苦。」
伊西塔沒有管她,而是背著動彈不得的平姬,咬著嘴里的鐵鏈,一步一步踏雪前進。
貝塞示芭看著兩人的背影,露出愉悅的微笑。
「真美啊……」
好冷啊。
平姬感覺自己的手腳都不屬於自己,神經逐漸失去知覺。
一開始還是麻痹得發燙的痛苦,但是,隨著寒冷逐漸侵入內髒,全身竟然眩暈般地感受到了一股難言的甘美。
她趴在伊西塔的肩膀上,閉著眼睛,睫毛上沾滿了雪霜。
伊西塔在她的耳邊不停地說著話,想讓她打起精神,不要昏睡過去。
平姬當然知道,假如在這里昏睡過去,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她出生於氣候寒冷的海庭,居然比出生在炎熱地區的伊西塔還要先倒下,真是好笑。
真好笑啊,就像她一直以來玩的君王游戲一樣。
到頭來,什麼也沒做到。
她第一次見到伊西塔的時候,就很不喜歡她。
如果不是因為伊西塔是她的未婚妻,她大概不會允許這個人呆在自己的宮中吧。
不是因為她討厭伊西塔。
而是因為,每當她看見伊西塔的時候,她的心都會顫起來。
好像一把許久未動的古琴,被輕輕撥弄琴弦,發出緊繃銳利的鳴響。
她還記得那一天,入冬後的海庭下起了第一場雪。
批閱完公文後,她在單薄的褻衣外裹緊裘領的長袍,赤腳走過寢宮的長廊,向臥房走去。
走過院子的時候,她聽見遠方傳來一絲飄渺的歌聲。
歌聲飄渺而曼妙,似乎來自世界的盡頭。
宮中禁制森嚴,是誰在深夜放歌呢。
她走過一盞盞火光搖曳的石道燈,踩著新降的白雪,走向歌聲的方向。
歌聲逐漸清晰,蜿蜒曼繞,調尾輕佻,唱的不是海庭的調式,是異國的歌。
她轉過幾個拐角,逐漸聽到水流的聲音大了起來。
震離的王宮依山而建,山中有溫泉涌出,宮中也專門修造了洗浴的設施。歌聲便是從溫泉的方向傳來。
平姬公務繁忙,很少使用這座溫泉洗浴,大多時候只是讓侍女草草刷洗身體。
現在這是時候,是誰在用溫泉呢?
淡淡的月光下,白色的水面上騰起一片氤氳的霧氣。霧氣中影影綽綽的一個人影閃動,身姿纖細曼妙。異國的歌聲從水汽中傳出,搖搖曳曳,綿軟的嗓音似乎比泉水還溫軟宜人。
那人影似乎注意到有人走來,停住了口中的歌聲,轉身面對她。
「啊,殿下還沒有睡嗎?」
平姬裹緊了身上的袍子,看清了說話的人。
伊西塔不著寸縷,站在泉水中,一頭濕發披在光潤的脊背上,骨肉均停的胴體看起來柔軟又矯健。
聽說埃立都的男女都不避諱展現身體,看來確實如此。
「孤……孤剛剛批閱完公文,正要就寢。」
「殿下辛苦了。」
伊西塔挺起上身,把一縷濕發拂向腦後。
「難道說……我剛才唱歌吵到殿下就寢了嗎?」
平姬看著水上的波紋和氤氳的霧氣,目光避開伊西塔水光粼粼的肢體。
「孤只是聽見宮中有人唱歌,以為有奸人侵入,所以前來察看……既然是伊西塔殿下在唱,那就沒問題了。」
伊西塔笑了一下。
「多謝殿下理解。」
「……汝唱的,是什麼歌?」
伊西塔聽見這個問題,露出訝然的表情,似乎為平姬關心這個問題感到驚訝。
平姬感覺自己臉上燒了起來,比看見伊西塔的裸體時更甚。
「我剛才唱的是故鄉的歌,唱的是兩只只有單側翅膀的鳥的故事。在埃立都是人人都會唱的民曲吧。」
「只有一只翅膀的鳥?……」
「是個童話故事吧,記載在埃立都夜譚里的故事。有一只鳥,生來最會飛行,可是因為太過驕傲,觸怒了水與大氣的鷹之神,被降下天罰,劈成兩只殘缺的小鳥。每只殘鳥都只有一側的翅膀,無論多麼有力也無法飛行了。」
平姬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她只有在很小的時候才聽過童話故事,現在也已經不記得什麼了。這是個聽起來很悲傷的故事,但是她的臉上什麼表情也做不出,只是維持著那冷冷的表情。
伊西塔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恍神,自顧自地說下去。
「兩只殘缺的小鳥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飛翔,兩只鳥還互相爭吵,想讓對方把本應屬於自己的那只翅膀換給自己,這樣自己就能飛行了。它們沒辦法捕食,只是一天天地瘦下去。」
「……」
「最後,不記得是誰提醒了它們兩個來著,是詩人之神還是軍神來著?……總之,它們發現,只要彼此僅僅貼在一起,就能飛翔了。雖然很笨拙,但至少能重新回到天空……那首歌唱的,就是兩只鳥重新回到天空以後感慨過去彼此的愚蠢的事。」
伊西塔似乎感覺有些寒冷,抱緊自己赤裸的身體,重新坐到溫暖的溫泉水中。
平姬想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謝謝她給自己講了一個故事嗎?還是感慨一下故事中的兩只笨鳥缺乏合作精神呢?
伊西塔向猶豫不決的平姬看了一眼,平姬正下意識抱緊身上的長袍。
「殿下也要來泡一會溫泉嗎?」
「孤?……孤就……」
本來想回答孤就免了,但是平姬頓感自己踩在新雪的腳底冰涼難忍,猶豫起來。
「只有我一直在泡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像是我獨占了殿下的溫泉一樣。勞累了一天,稍微放松一下,入道正宗卿也不會生氣的。」
平姬感到不好推卻對方的好意,自己站久了也有些寒冷,就邁步走向了水池。
她看見擱衣服的架子,架子上散亂地丟著伊西塔的內衣,薄紗上似乎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微弱香氣。
「我准備了毛巾,不用麻煩侍女也沒問題的!」伊西塔的聲音從池中傳來。
平姬輕輕咬著嘴唇,把保暖的長袍披在了木架的一角,盡量遠離伊西塔的貼身衣物。
然後她解開了褻衣纖細的束帶和兜襠布的活結,把它們整整齊齊地放在木架上。
她轉身看了一眼,伊西塔正泡在池水的邊緣,背對著自己。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池水的邊上,伸出凍得通紅的腳趾試了試水溫。
「嘶……」
有些燙。平姬抽回自己的腳尖。
「泡一會就覺得舒服啦,水溫正合適。」
聽到伊西塔的話,平姬將信將疑地把整根小腿放入水池中。
腳板被池水燙得麻麻的,不過沒過多久,一股舒心的暖意便涌上來。看起來是因為她的腳踩在雪上凍得太久了,所以才會覺得池水過燙。
她抱著自己的胸部,夾著腿緩緩地走入池水中,抱著腿坐在了伊西塔的身旁。
「啊!……」
伊西塔突然靠過來,滑溜溜的肩膀碰到了她的肋側,平姬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叫。
「啊哈哈……抱歉殿下,肩膀出水久了,可能有些冰。」
「無……無妨。」
其實伊西塔的肩膀暖暖的。
平姬把整個身體泡入溫暖的水中,只露出脖頸以上的頭部。身體被溫暖的山泉燙得酥麻起來,好像一天的疲勞都隨著寒意流走了。
原來宮中有這麼舒服的地方啊。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
不知不覺之間,平姬的肩膀靠到了伊西塔的肩膀上。伊西塔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
「——殿下。」
「嗯?」
「明天開始,我和殿下一起學習訓練,可以嗎?」
平姬看了伊西塔一眼,伊西塔的眼睛看著夜空,似乎正看著無限遙遠的地方。
「殿下早上要晨讀,我和殿下一起來吧。雖然我水平可能不如殿下,不過我會努力的。下午的練武我也沒問題,我也想學習一些海庭的武道。晚上批閱公文上奏,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我也可以為殿下研墨。」
「……孤,明日向亞父請示。」
「謝謝。」
「不過……孤有個條件。」
「啊?」
伊西塔好奇地望向平姬。平姬除了嘴巴之外,整個身體都泡在了水池中,被熱水燙得從脖頸紅到了耳根。
「再給孤……唱一遍剛才那首歌。」
伊西塔笑了起來,曼聲歌唱。
平姬聽到耳邊響起熟悉的歌聲,她好像看見那兩只片翼的鳥兒彼此緊靠,在狂風中飛翔。
她張開眼睛,身體寒冷而僵硬,沒有溫暖的泉水,也沒有輕輕的新雪。
伊西塔唇邊流出鮮血,正咬著她的斷肢上的鐵鏈,背著她在冰冷的雪原上跋涉。
伊西塔的口中正用嘶吼一般的聲音哼著那首埃立都的歌。
「……放孤下來。」
伊西塔的歌聲停住了。
「孤能走……放孤下來。」
沒等伊西塔有所動作,平姬掙扎著從伊西塔的背上滑下來。她忍著高燒造成的噩夢般的眩暈,咬起伊西塔斷肢上的鐵鏈,拖著她走起來。
伊西塔愣了一會,緊緊地依靠在平姬的肩膀上,踩著凍成堅冰的雪地前進。
兩名赤裸的斷肢少女,互相咬著對方斷肢上熔鑄的鐵鏈,攙扶著彼此踏雪而行。
她們緩緩地向前走去,向前方囚禁她們的要塞舍命前進。
伊西塔投奔震離後不久,奮銳軍新組建的龐大海軍開入海峽,使用新式武器點燃了震離的戰艦。震離士兵們漂浮在燃燒的海面上,死傷無數。
不久後,律法妖精大舉登陸海庭列島,聖甲騎兵擊破震離的防线,奇術師們擊毀了厚重的城牆。
伊西塔與平姬連夜逃亡,抵達北部港口。妖精追兵趕至港口,為掩護兩名主君登船,震離國攝政入道正宗正信戰死。伊西塔與平姬登船,返回大陸。
兩名女君回到大陸後,帶領殘存的部隊組成了反抗軍。以帝國皇帝古地亞之名,兩人向律法妖精發起了最後的戰斗。
反抗軍勝少敗多,被逼入帝國邊陲的山地中,最終被聖甲旅擊敗,兩名女君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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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如有不周之處,請您多多擔待。陛下,請。」
貝塞示芭舉著燭台,在潮濕陰暗的石道中前進。她的身後跟著一名身材高挑的黑衣人,腳步無聲無息。
「不要再叫我陛下……我已經不是陛下了。」
「阿呀,哈哈,真是失禮了,我在這苦寒之地的要塞里待久了,每日只知道審訊犯人,連外面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呢。如果閣下不再是帝國的皇帝,那麼帝國的皇帝是誰呢?」
「帝國……已經不存在了。」
兩人走過一扇小小的鐵窗,窗外陰雲密布,大雪紛飛。慘淡的陽光照亮了黑衣人。
那是個氣質陰冷的女子,她一身喪服般的黑色長袍,但走起路來無聲無息,連衣褶磨擦的聲音都沒有。
她的膚質如蠟一般蒼白,發色黑白交錯,不像是先天所成,倒像是某種疾病造成的變異。
最詭異的是,女子的臉上帶著烏黑的眼罩,眼罩由柔軟的絲絨制成,絨面繪制著繁密古奧的圖案。雖然雙眼被遮,她走起路來卻全無阻礙,腳步輕盈,大步流星,在陰暗無光的石砌走廊中,似乎連蠟燭的光亮也不需要一般。
貝塞示芭引著她走下了一條旋梯,她回頭看了黑衣女子一眼,眼神曖昧。
「有一個問題在下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你已經在問問題了。」
「哈哈,閣下真是直性子……那我就問了。不知道閣下臉上的眼罩是怎麼回事呢?」
黑衣女人摸了摸眼罩,冷冷地回答。
「是被某個貴族下毒導致的。不過憑著這幅眼罩,我也能看清楚黑暗中的東西。」
「明明是帝國的皇族,卻被貴族毒瞎了雙目嗎?不過,幸虧閣下曾在白城邦過學,能制成這幅奇術的眼罩,否則沒有視力還真是很不方便呢。」
黑衣女人沒有理會貝塞示芭的諷刺,把目光看向前面幽深的甬道。
「她們兩個就被關在這種地方嗎?」
「對呀,這個要塞中,這個位置大概是最保險的區域了吧。就算能夠逃出去,也得在雪山上走上幾天的路才能見到大路,還從來沒有人能跑出去呢。」
「……就算是不這麼做,她們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跑吧?就算是對流亡的帝國諸侯而言,她們兩個也是臭名昭著了。」
「哈哈,從帝國最後的雙姬變成了敗軍的女犬,人心可真是有趣呢。」
貝塞示芭推開一道鏽蝕的鐵門,露出興奮的笑容。
「接下來味道可能會有些難聞,還請閣下稍加忍耐哦。」
黑衣女人的鼻翼微動,顯然是被牢房中強烈的氣味刺激到了。
陰暗無光的房間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腥臭味,像是某種體液在潮濕的環境中置多日後發酵的味道,酸腥撲鼻,讓人想要嘔吐。
但是黑衣女人沒有動,她靜靜地聽著。
聽到黑暗中傳來虛弱而淫靡的喘息聲。
貝塞示芭拿著燭台走向牆邊,把燈台點燃。
「閣下請看,這就是曾經與我主對抗的兩只迷途羔羊,埃立都的薩爾貢?伊西塔,震離的平姬。」
「嗚嗚……唔……嗚嗚嗚……」
一方渾濁的水池中,兩具半淹的女體彼此面對面緊靠著,胸口對腹部,腹部對胸口。
兩人的皮膚上沾滿了汙垢和髒水,散發出濃郁的腥臭氣味。
原本雪白和烏黑的長發被染成分辨不出區別的暗黃色,沾滿了干涸的血跡。
貝塞示芭向兩名獄卒示意。
「把她們兩個拉起來。」
獄卒用長杆把鐵鏈串到兩人身上的鐵鈎上,用天花板上的滑輪把她們吊了起來。
「嗚嗚嗚……」
兩名赤裸的女體發出苦悶的呻吟聲,嘩啦一聲脫離汙水,升到空中。
黑衣人看著吊在空中蠕動的兩具女體,皺起了眉頭。
「這就是……那兩個女人嗎?」
「正是,閣下。這兩個囚犯就是平姬和薩爾貢?伊西塔。」
平姬和伊西塔的雙目被黑帶蒙住,耳朵也被木塞堵住,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
她們的雙乳和陰蒂上的鐵環被鐵鏈穿過,吊在空中,膨大的雙乳被扯成條狀。
兩人的身上滿是鞭打和燙傷,不知是多少次殘忍的折磨留下的傷痕。
她們的嘴里都塞入了一根管子,連接到另一人的肛門處,因此只能不斷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們的肚子似乎灌入了大量的液體,如同懷胎孕婦一般膨大。
「嗚嗚……嗚嗚嗚!」
伊西塔膨脹的肚子抽搐了一會,響起液體咕嘟咕嘟流動的聲音,平姬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看起來,伊西塔腸道中的某些東西沿著管子涌入了平姬的嘴里。盡管平姬盡全力把那些灌入的東西吞進肚中,不少東西還是從她的鼻子噴出了出來。
在強烈的痛苦折磨下,平姬異常膨大的雙乳尖端竟然涌出了潔白的乳汁,洗刷著她上身厚厚的汙垢。
沒過多久,腹部逐漸膨大的平姬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喉嚨咕咕作響,把肚中的東西反過來通過口中的管道灌回了伊西塔的後庭中。伊西塔夾緊雙腿呻吟起來,雙腿一陣顫抖,但是下體其他穴口噴出的液體也被另一條管道收集,直接灌入了平姬的口中。
兩人吊在空中扭動著,以畜欄中的豬都不如的丑陋姿態,在地獄般的循環中絕頂。
「她們被弄成這個樣子多長時間了?」
黑衣人問道。
「這次是……一周吧?每天都有人給兩人灌入營養液,過多的液體也會從鼻孔噴出來,所以能堅持很長時間呢。最長的記錄是半個月,似乎是因為鼻孔不小心被堵住了,差點不小心死掉,真是驚險啊。」
貝塞示芭抬頭看著兩具痛苦痙攣的女體,滿面緋紅,撐得緊緊的胸部突起兩個鮮明的凸點。
黑衣人沒有理會她的惡趣味,毫無感情地說:
「把她們兩個放下來,弄干淨一點,我有話要和她們說。」
「如您所願,閣下。」
兩名女囚被從鐵鏈上拆下來,用水把里里外外都衝了個干干淨淨。
清洗的流程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黑衣人再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兩人已經被收拾停當,用鐵鏈吊在空中,渾身濕漉漉的,面色蒼白,雙目迷離,似乎還沒有從噩夢般的拷問中恢復理智。
見到黑衣人,兩人睜大了眼睛,顯示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後變成了憤怒,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古地亞?!」
這名黑袍蒙目的女子,正是帝國皇室成員,被平姬和伊西塔擁立為最後的皇帝的古地亞。
她們看著古地亞,一瞬間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伊西塔的聲音沙啞,似乎聲帶已經因長時間的折磨而受到了損害。
「……果然,反抗軍的撤退路线是你泄漏的吧?」
古地亞沒有回答,這正是默認。
伊西塔和平姬被俘虜那一天,反抗軍的撤軍路线被聖甲旅知悉,所以才會被妖精設下伏兵,兵敗被俘。
平姬的目光晦暗。
「當初,孤就不應該選汝為皇帝,卑鄙的小人,背叛先祖的叛徒……」
古地亞完全無視了她們的辱罵。
「我來這里,沒有什麼別的原因。雖然不想來做這件事,但是被人拜托了,也沒辦法呢。」
她抬起頭,看著兩名遍體鱗傷的女君。
平姬和伊西塔的身體都已經不再可能恢復原樣。雙臂殘缺,乳頭上被穿上了四五個穿環,刺穿了不知道多少根鋼針;脫垂的子宮除非使用巨棒塞入,否則永遠懸掛在兩腿之間,就連子宮頸上也穿了閃閃發光的銀環;尿道口和肛門都已經撕裂,無時不刻不在溢出汁液;永遠無法取出的淫蟲在體內大肆吸收養分,破壞髒器和神經。
她們的身體已經徹底壞掉了。
古地亞低垂著眼簾。
「你們兩個,是否願意做為埃立都和震離的大君,臣服於妖精,放棄自己原始的異教,改宗龍神信仰?」
兩人的回答沒有任何猶豫。
「拒絕。」
古地亞點點頭,取出一束卷軸。
「是嗎,那麼就這樣吧……貝塞示芭神官,這是給您的。」
貝塞示芭接過那封公函,扯開火漆,展開信件。
她讀了一會,抬起頭,看著兩人,第一次露出遺憾的表情。
「真可惜啊,兩只小羊,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終於要結束了呢。」
在臨走前,古地亞被兩名女囚叫住。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帝國?!」
古地亞摸了摸自己被眼罩遮住的雙目。
「我沒有背叛帝國……是帝國背叛了我。」
平姬和伊西塔的處刑被選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
兩人被徹底洗淨身體,連腳上殘破的絲襪也換成了新的,走上城鎮中央的處刑台。
平姬眯起眼睛,因許久未見的陽光而流出了眼淚。
兩人踉踉蹌蹌地被牽上處刑台。她們的腳太長時間沒有用過了,纖細而瘦弱。
處刑人把絞索套在她們的脖子上,然後到拉繩旁邊。
兩人站在高高的處刑台上,台下是憤怒的民眾們,天空上是淡淡的白雲。
她們彼此看了一眼,發現已經很久沒有認真看過彼此的身體了。
傷口,疤痕,脫垂,膨脹,黏液,刺青,穿刺。
平姬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什麼。
然後,兩人腳下的踏板跌落,絞索一瞬間纏緊了她們的喉嚨。
兩具殘缺的女體在空中搖晃起來,她們吐出舌頭,眼球上滾,開始扭動破破爛爛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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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平姬的肩膀輕輕一顫,轉身一看,伊西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
伊西塔的身上披著一件大皮衣,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襟捂住胸口,抵擋寒冬吹過海庭列島的寒風。
「沒有,孤……很好,只是有些睡不著。」
兩人站在懸崖邊緣,寂靜的月光把懸崖下黑漆漆的海面打碎成片片白色的光斑。隱隱約約能看見遠處港灣中停泊的帆船。白天的時候,港口還一片繁忙,但在夜晚,似乎就連戰艦也沉寂在了睡眠中。
看著這片平靜的景象,完全想像不出,這個海島已經幾乎完全被妖精占領,淪為奮銳軍的領土。
兩人不得不逃離共同生活了幾年的土地,准備重新返回大陸。
「只要度過這片海水,汝就能回到對面的家鄉了吧。」
平姬靜靜地說。
伊西塔擔憂地看了她一眼,她想了一會,說道:
「我們已經同皇族取得了聯系,我們以選帝侯身份推舉她為帝國皇帝,然後組成反抗軍,一定能取得各地流亡諸侯和人民的支持……終有一天,我們會回到海庭的。」
平姬看向伊西塔,後者紅色的眼睛如同在黑暗中發亮的炭火,平靜,但是堅定。
伊西塔笑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殿下也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衣角被什麼掛住了。
平姬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她的袍角。
「怎麼了?……」
平姬沒有直視她,聲音中透著伊西塔從未見過的脆弱和迷茫。
「今晚……多陪孤一會吧。」
兩人躺在地鋪上,背向而臥。
「伊西塔,汝睡了嗎?」
「還沒有呢,殿下。」
平姬沉默了一會,突然問道。
「汝為何要同我一起回到大陸,為了帝國而作戰呢……」
「我是……埃立都的大君吧,這是我的義務和責任。」
「汝……從來沒想過要當大君吧?這些不都是汝之父兄的責任嗎?汝只是被命運所逼,恰好成為大君而已吧?」
「因為我和殿下之間有婚約,殿下去哪,我就會去哪。」
「吾等之間只是政治聯姻吧?現在帝國已經幾乎全境淪陷,這個婚約也幾乎等於無效……汝大可不必同我一起回到大陸,重奪帝國的領土哦?」
「……殿下,這時候說什麼呢,如果被入道正宗卿知道了,又會被訓斥哦。」
伊西塔調笑道。但是平姬詢問的問題卻無比認真。
不容任何逃避和躲藏。
「到底為何……要同孤家一起戰斗?」
寂靜的寒夜中,少女們背向而臥,沉默如海庭的山脊。
「你總是自稱『孤家』,孤家寡人,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似的……無論身邊有多少人,你看起來都總是獨自一人,好像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只有一個人似的……」
伊西塔輕輕地說著。
「就算沒有婚約……就算我不是埃立都的大君,我也不會走的。……想到你一個人的樣子,會很難受。」
「那汝……是同情孤嗎?」
「不是。」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
伊西塔翻過身,輕輕把手放在平姬的肩膀上。平姬抖了抖,但是沒有避開。
伊西塔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什麼。
平姬的喘息沉重起來,肩膀微微顫抖。
衣料的摩擦聲窸窸窣窣,被單聳動起來,蜷曲的腳趾。
「吾等還尚未……結婚。」
伊西塔停住了動作。
「抱歉。」
伊西塔翻過身,重新變成了背對的睡姿。
過了一會,她感覺背上傳來柔軟而溫暖的觸感。
「就今天……稍稍破例吧,孤同意了……反正將來……也會結婚的……啊……」
纖細的指尖解開輕薄的褻衣,露出早已被汗水浸濕的鎖骨。
舌尖滑過雪白的脖頸,纖細的櫻桃,光滑的腰肢。
手指輕輕地搖動,一條晶瑩的黏液。
雙唇緊緊交織,舌尖圍繞彼此發芽,少女的腰胯如春天的山脊般濕潤,羞澀地翹起迷人的曲线。
就在此時,短暫地背叛彼此身肩的重任。
帳篷外大雪深而重,帳篷中少女們彼此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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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絞刑架上搖動的兩具女體逐漸停止了抽搐,兩只腿垂落下來,裹著絲襪的腳尖滴下晶瑩的黏液。
她們的頭顱低垂著,白色和黑色的長發隨風飄揚。
兩名王姬的臉上浮現著幸福的表情,好像獲賜了奇妙的恩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