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童話之中盡是美好

童話之中盡是美好

   童話之中盡是美好

  

   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陰陽調和,乃世間萬物的運行道理。而兩儀家的次女兩儀式便是應承這一道理的最佳產物,男與女,陰與陽,肯定與否定,這些正反兩方面的因素都由她的兩個人格‘式’與‘織’所構築而成。但越是精巧的程序,就越是容易出現紕漏,更不要說兩儀家在塑造兩儀式的人格時,過於注重人格的對立,而忽略了太極的本質。正所謂太極的陰陽魚亦是陰中有陽,而陽中亦有陰。分割的過於徹底的兩個人格,固然因為彼此的需求而形成了緊密的配合,但也因此形成裂隙——哪怕她們擁有一樣的記憶以及對世界萬物的看法,但矛盾與對立,卻是在創造時,就已經定下的。

  

   於是,當必然發生的意外發生時,當代表著否定,陽性,男,以及最為重要的理性人格‘織’死亡的時候,當陰陽的互補循環被破壞的時候,兩儀式陷入了長達兩年的昏迷。在這段時間內,負責著肯定,陰性,女的人格‘式’不得不嘗試著從另一個逝去的人格殘渣中,理解,學習,解析,吸收那些必備的特質。並最終,覺醒為擁有著直死之魔眼,擁有著一定理性的獸。

  

   好在,盡管人格的架構是失敗的,但退魔家族兩儀家的教育還算是成功的。有著難以抑制殺人衝動的兩儀式,終究是沒把殺戮的目標定在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平民上。衝動而又隨性的她在淡薄的理性約束下,平等而又無情的賜予所有異常死亡,最終,成為了在雨中歌唱,在特異點內彷徨的殺人鬼。而後,在遭遇迦勒底後,加入其中。

  

   “要吃點什麼呢?”

  

   迷茫著,身著紅色皮夾克邁著男性化步伐的兩儀式無意識的在走廊上漫步著。作為外表與舉止像人,而內心似獸的她,很多時候就只會思考說如何用較為合理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口腹之欲恰巧就在其中。接受過良好女工教育的她自然是有這一手驚艷的廚藝,但懶惰的本能以及如同老媽子般友好的紅A總是可以讓她在遠離庖廚的情況下,品嘗到讓人感到愉悅的美味。但是,最近藤丸立香帶著紅A進行量子轉移去解決特意點的麻煩了,所以在迦勒底伙食水平極度下降的情況下,兩儀式不得不開始思考如何給自己開點小灶了。

  

   “姐姐姐姐,可以一起玩個游戲麼?”

  

   走在半路上,思緒被嘈雜的喧囂所打斷,原來是一群小蘿莉攔住了她的去路。童謠,傑克,幼貞,迦勒底有名的蘿莉三人組,她們嘰嘰喳喳的圍在了兩儀式的身旁,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她們的訴求。

  

   “對啊,姐姐一切玩麼?”“陪我們玩玩吧,姐姐來的話還有‘聖誕禮物’呢。”

  

   簡單易懂。

  

   兩儀式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而是骨子里是一只貓的她,從誕生之日起,便是一個孤高的獵手。她的粗魯,冷漠並非對你擁有敵意,只不過是簡單的不在意。但小孩子,或者說絕大多數的動物幼崽都有著吸引人的外表,而著三個蘿莉組更是把自己可愛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精致的童裝,玲瓏的身材,還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抬頭看著你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無法拒絕這些孩子的請求,兩儀式也不例外。她半蹲俯下身,平等的把自己的高度降到和這些蘿莉同一水准下,親切的回應道。

  

   “好啊,要玩什麼呢?”

  

   隨便找點事情做,沒准可以發泄發泄欲望,兩儀式是這麼想的。

  

   得到了肯定答復的小蘿莉們歡呼雀躍,童謠興奮的掏出了一本童話書,傑克是一個不注意就從視野中消失,而幼貞則是有點笨手笨腳的掏出一個紅色的禮物盒。接著拉開了盒子上面的蝴蝶結,取出了盒子中央的一塊紫色糖紙包裹著的糖果,小心翼翼的把糖紙中的半透明的白色硬糖捏在手里,舉到了兩儀式的面前。

  

   “謝謝姐姐,姐姐吃糖。”“嗯。”

  

   沒有什麼懷疑,兩儀式任由幼貞把糖果塞進她的小嘴里。只是說,幼貞不僅僅是簡單的把糖果塞進去,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塊方糖,然後摁壓在兩儀式的舌面上抹了兩圈,最後再讓兩根手指的指肚劃著兩儀式的香舌兩側抽出,似乎是想要把上面沾染的糖粉都留在兩儀式的嘴里一樣。而這樣的行為,自然也讓幼貞的手指上沾染了不少兩儀式的唾液,她一開始是打算直接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但臨到頭又變了主意,改為用嘴吸吮干淨後,再吹干。

  

   而這樣的行徑,自然引起了兩儀式的注意,但比起這些古怪的行為,她更在意口中的那塊白色的方糖。說實話,這塊方糖不算很甜,味道也有一些古怪,但不知為何卻品嘗到了一種‘歡愉’的味道。感到好奇的她下意識的想要把糖從口中吐出,拿在上手用自己的魔眼去觀察觀察,但幾乎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塊方糖就融成了黏糊糊的液體,劃過了她的喉嚨。

  

   “姐姐,嗯……我們,我們今天打算演一場話劇,劇本是白雪公主。只是,只是說現在所有角色都齊了,就差一個白雪公主沒人演了,姐姐,可以來幫幫我們麼?”

  

   正當兩儀式對方糖的構造而困惑時,童謠的行動打斷了她的思緒。只見她拿出那本幾乎有她半個身體童話書來遮住了她的臉龐,然後似乎是看著什麼內容,照本宣科的僵硬朗誦著。待到語畢,她再從書後邊漏出了自己的小小的圓眼睛,祈求的盯著兩儀式。而兩儀式自然是無法拒絕這種的請求,仿佛是孤獨的內心被感染了一樣,她親切的笑了出來,輕輕的摸了摸童謠的小腦瓜。

  

   “好啊,我來演。對了,貞德,可以再給我一塊糖麼。”“現在沒有了,但是話劇演完就會又有好多的。”“這樣啊。”

  

   談話間,兩儀式渾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童謠的小動作,或者說這種動作根本不小,只是她根本沒有想到說,她會啟動寶具。

  

   “張張樹葉呢喃,片片草木書簽。所有一切童話,都是好朋友喲。獻給某人的故事(Nursery Rhyme)!”

  

   “什!?”

  

   剛剛洋溢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沒有半點防備的兩儀式被童謠的寶具所捕獲,毫無反抗的被關入到童話的世界之中。而當兩儀式消失後,三小只蘿莉也洋溢著笑容,與走廊中消散。

  

   “這里,是哪里?”

  

   恢復意識的兩儀式感到有些混亂,被童謠用寶具襲擊倒是其次,畢竟從效果以及結果來看,它毫無殺傷力,真要說的話,就類似大帝展開了王之軍勢把人關到了固有結界之中一樣,可以選擇出動士兵把人亂刀砍死,也可以選擇邀請做到王車上,共飲美酒。而童謠的寶具效果就是類似的效果,讓兩儀式被拉入到一場正在發生的童話當中,來扮演白雪公主這個角色,但……這僅僅是扮演麼?

  

   “力量……消失了。”

  

   兩儀式的力量並不強大,本身是人類的她除了靈敏度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出彩的。但她擁有著特異的魔眼,直死之魔眼,這雙魔眼可以看到萬物的終結,並通過觸碰這些萬物的死线,死點,將這些萬物不可阻擋的導向他們在時間長河上位於終點的終結。從表象來說,兩儀式擁有著可以無條件破壞任何物體的能力。但現在,這雙眼睛失效了,她找不到這間房子內任何物體的任何一根死线。

  

   而除了力量之外,兩儀式的衣著也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原本的皮夾克,藍和服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有點怪異的白色連衣裙。這件連衣裙采取了露肩和露背的設計,從正面看去還算正常,點綴著蕾絲的白布剛剛掩住胸部,而把精致的鎖骨展露在外。但在背面,卻是一道深深的V型鏤空,從腰肢往上盡是雪白的脊背,就連三對用於輔助穿戴固定的白絲帶也比不上她肌膚的白皙。而下身則是剛好相反,厚厚的白色裙擺遮住了左右以及後側,但唯獨正面空了出來,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三角內褲,中間微微隆起與凹陷的駱駝趾,以及大腿上的長襪。

  

   只是穿在腿上的長筒襪材質並非是常見的絲襪,反倒是閃耀著光澤的乳膠,並且顏色也是極具對比的黑色。並且似乎是在准備道具時出現了一些紕漏,這黑色的乳膠長筒襪的大小相對兩儀式的雙腿而言,似乎是小上了一號。所以乳膠與皮膚的分界线處,通過勒肉的特效讓兩儀式的大腿便憑空的‘粗’了一圈,算是給她纖細的雙腿上,增添了幾分的肉感。

  

   而在往下,觀察她的雙足,便發現原來這雙黑色的長筒襪並非全包式的設計。相反,它采用了踩腳的設計,勾住腳心,但又露出腳掌與腳跟,以及最重要,宛若玉石般晶瑩的腳趾。只可惜,這樣的美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因為一雙透明的水晶鞋套在了兩儀式的腳上,即展現了美麗,而又分隔了距離。

  

   “這些,服裝!”

  

   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兩儀式發出了像貓一樣的尖叫。汲取了‘織’一部分特性的她,往日里幾乎總是穿著一套遮掩自身魅力的紅夾克。再加上不拘小節的特性,也就只有在剛洗完澡,身上還沾染著露滴,桀驁的頭發沾水變得柔順後,才能瞥見那屬於女性的柔美。但現在,這身服裝不僅僅是展現了她原本的美麗,更是通過服侍的搭配增添了幾分她從未擁有過的性感與嫵媚。驚慌失措的她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想著把這些衣服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但手忙腳亂的她剛把連衣裙的上半身撤下後,她才猛然發現上半身真空的她,除了這件暴露的過分的衣服外,再無蔽體之物。

  

   “姐姐准備好,你的戲份開始咯。”

  

   恍惚間,童謠從鏡子里鑽出,只是這時的她同迦勒底的她有些不同。在迦勒底的童謠,永遠穿著一身整潔的童裝,可愛的像個小童星。但現在,鴨子坐於書本上的她赤身露體,渾身沾滿不明的白色液體,完全平坦的胸部上,還有兩根陽具形狀的掛墜通過穿環的方式,懸掛在她的乳頭上。但這些都不是最令人震撼的,最令人在意,讓人感到詭異的,是她跨間居然多了一根巨大的肉棒。這根幾乎比她大腿還粗,龜頭已經越過膝蓋頂在身體最前端的巨大陽物,此刻正不斷的向空氣中散發著熱量,以及讓人身體蠢蠢欲動的氣味,並且偶爾還不斷的在伸出無色的透明液體,偶爾滴落在身下書本的封面上,積出一片小水窪。

  

   “你的,身體?”

  

   這樣的變化讓兩儀式感到困惑不解,她很確定兩三分鍾前的童謠還不是這個樣子,但聽語氣來說,似乎她兩三分鍾前也是這個樣子的。

  

   “姐姐也喜歡這個麼?”

  

   看到兩儀式的反應,童謠似乎也理會到了什麼。她把手中的紙張放到一旁,然後俯下身來,兩只小手伸到肉棒底部的冠狀溝部分反復的搓揉。嘴里也伸出小舌來,不斷舔舐著龜頭上溢出的液體,並時不時的徹底含住馬眼,把舌頭往里面伸。在兩儀式的注視下,童謠這樣的動作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她便咿咿呀呀的呻吟著,並且死死的用雙手抱住,用雙腿夾緊兩腿間的肉棒。然後,隨著那根肉棒的一陣收縮,大量的白色液體從中噴涌而出,隨著童謠顫抖的身體,這些液體不僅僅是淋了兩儀式一身,更是弄的滿屋子都是。

  

   兩儀式突然明白說,童謠身上那些古怪的白色液體究竟都是哪里來的了。

  

   “嘗嘗麼,很好吃的。”吧唧著嘴,童謠先是把灑在自己身下書本上的液體抹到手上舔干淨,再坐著浮在半空上的書本,把灑在房間內的液體喝了個七七八八。最後,還趁兩儀式發呆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舔了一口兩儀式的粉嫩臉蛋,把上邊的最大的一塊吃走後,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不太雅觀的飽嗝。“不過姐姐不要妄想說來用這個,迦摩姐姐說這個太大了,沒人能用的。”

  

   兩儀式並非懵懂的少女,倒不如說,這個行走在雨夜之中,被異常們成為可怖的殺人鬼的她,見證過數不勝數的黑暗。殘虐,色孽,異常們把人性之中丑陋的欲望發泄在那些孱弱的平民身上。而她,也理所當然的把自己的殺人衝動宣泄在這些凌弱的異常身上。但此刻,卻有所微妙的不同,兩儀式無法從童謠純真的眼神之中讀出任何的惡意。

  

   但她卻不知道,純真的孩童因為沒有負罪感的制約,往往行事會更加的殘忍。

  

   但這並不妨礙她說,向威脅自己的目標發起攻擊。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有顧忌裸露的上半身,畢竟戰斗之中,羞恥這種東西一文不值。所以她迅速而又簡陋的把那片薄布纏在腰間,只要不妨礙她的行動即可。隨後踢掉讓自己站不穩的水晶高跟鞋,一手向童謠擲去,干擾動作,遮蔽視线。另一手拿住鞋身,把尖銳的鞋跟當作以及管用的匕首來使用,一個箭步突刺,便抵住了童謠的咽喉。

  

   兔起鶻落,兩儀式的戰斗方式一向如此。擁有者直死之魔眼的她很多時候並不注重於攻擊的力量,而更在乎准確度與速度。畢竟只需要觸碰到萬物的死线,就可以無視任何阻礙的將其導向命定的終結——哪怕是敵人的攻擊亦是如此。這樣的作戰策略與戰斗方式本質上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問題在於當直死之魔眼失效以後,這樣迅猛的攻勢便從凌厲的殺招變成了好看的劍舞了。

  

   “白雪公主是可愛的,姐姐太粗魯了!”

  

   外觀形似蘿莉的童謠看似孱弱,並且實際上作為英靈的她,除了寶具外的各項數值也是極為糟糕的。但英靈就是英靈,哪怕最為孱弱的英靈,也遠超正常人類的極限,更不要說現在所在的位置是由童謠寶具所構築的固有結界之中,她對這之中的絕大多數事物都有著極為強大的控制能力。譬如說現在,童謠沒能反應過來兩儀式的攻擊而進行招架或格擋,也沒有用纖細的雙手去撥開對抗兩儀式的壓制,她只是很簡單操縱著身下那本巨大的圖書,把她送到了人力不可觸及的半空中。

  

   憤憤的童謠揮舞著小拳頭,這種可愛的威懾自然沒能引起兩儀式的注意。但房間內的其他變化,就不由得讓她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了。書本在飛舞,衣架在跳躍,眼疾手快的兩儀式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舞者,在四面八方的攻勢下翩翩起舞,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說抓起附近的各種雜物,向童謠擲去。但凡人之軀怎可匹敵英靈,單純的投擲只會讓這些物體在半空中重新被賦予‘生命’,然後再次化為壓迫兩儀式躲閃空間的攻勢。

  

   這是一場注定失敗的抗爭,勝負在童謠寶具啟動的時刻就已經注定。書本的撞擊威力雖然輕微,但也足矣破壞她的平衡。衣架的抽打雖然笨重,但是挨上一下就是皮開肉綻。而拋開這些攻勢外,頻繁的躲閃更是快速的消耗著兩儀式的體力。激活了殺人衝動,在腎上腺素下變得格外亢奮的兩儀式固然在一開始,表面上跟童謠打了個五五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消耗魔力的童謠對比著消耗體力的兩儀式,高下立判。最後,隨著體力的流逝,身體的疼痛,再加上地毯也加入了戰斗,用纏縛的方式約束兩儀式的動作後,她頭暈眼花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

  

   “真是的,明明姐姐都答應了,結果進來還搗亂。”

  

   嘆口氣,童謠降下了自己的高度。她抬抬手,一邊擒住兩儀式的手腕,擊潰她最後的一波反擊。另一邊,則是操縱著木椅把兩儀式從地上托起。她一臉心疼的梳著兩儀式凌亂的短發,還順勢把兩儀式粗暴纏在腰間的衣物解開,抹平褶皺後再為其穿上。待到完成這一切後,她後腿幾步,端詳著兩儀式的模樣,愁眉苦臉的說道。

  

   “式姐姐你這個模樣,怎麼演好白雪公主啊。”

  

   “那可以放我離開麼?”兩儀式冷冽的盯著童謠道。

  

   “當然不行,人家好不容易打開一次寶具呢,下次在想要玩又要好久了。”

  

   沉吟片刻,童謠露出了幾分心疼的表情。她不知從何處掏出幾顆糖果,塞到了自己的嘴中,而後,歌唱道。

  

   “白雪公主是美麗的,她的皮膚白里透紅,白的像雪,紅的像血,艷麗而嬌嫩。”

  

   呢喃間,奇跡悄然發生。原本戰斗時所在肌膚上留下的紅痕淤青瞬間消失,原本便白皙的肌膚此刻則是像羊脂一樣純白而稚嫩。而更令兩儀式感到驚奇的則是,原本幼時練劍,手上留下的老繭,此刻也消失不見,一雙青蔥玉手宛若未曾沾過陽春水一般嬌柔。除卻外觀上的變化外,兩儀式還感覺到自己的觸感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仿佛可以讀到空氣的流動,旁人的視线。倘若多加練習,未必不能達成近似於直感的效果。

  

   “白雪公主是美麗的,她的長發光可鑒人,如同烏木一般漆黑,又如同流水一般柔順,烏黑亮麗。”

  

   蓬松干爽的短發迅速的變成了柔軟光滑的長發,頭部突增的重量讓兩儀式感到了些許的不適。她甩甩頭,三千青絲宛若潑墨,銀河瀉地柔若天河。即踝的長發直接散亂在地面之上,卻又見不得半點糾纏。有人說,頭發是女人的第二條生命,而兩儀式現在則是意外的獲得一條能讓任何女人嫉妒的暈過去的長發。但她不是一般人,幾乎是第一時間,她便想著抄起匕首,一刀兩斷。但奈何手旁沒有匕首,雙手也無力抬起,只得作罷。

  

   “白雪公主是柔弱的。她的身體嬌軟無力,形如若風拂柳,靜如嬌花照水,楚楚可憐。”

  

   “等等,白雪公主原著中,沒有這段話吧!”

  

   不管兩儀式如何叫喊,童謠的話語便宛若律法一般,修改了現實。原本兩儀式只是感覺自己的直死之魔眼失去了效力,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康復後鍛煉出來的爆發力以正逐漸的喪失,反應雖然還算的上迅捷,但是肢體卻遲鈍的像是木頭一樣,不聽使喚。更不要說原本就脫力的身軀,現在更是乏力的像是剛剛蘇醒時那樣,路都走不動。察覺到這一點的她不在安分的坐在椅子上,而是掙扎著起身,向童謠撲去,試圖在她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前,進行最後的一次搏殺。

  

   然後,毫無疑問的失敗了。

  

   “什麼時候?”

  

   一嘗試著起身,兩儀式便發現了自己身上更多的異狀,從腰間傳來的強烈束縛感壓迫著她的身體,讓她連一個起身的動作都無法坐起。她低頭看去,純白的蕾絲漏背連衣裙外,自己的腰間不知何時多了一件黑色的皮革束腰。這件皮革束腰下及腰側兩跨,上及肋骨邊緣,直頂胸部下沿。仿佛是給自己的腰部增添了一套盔甲一般,頗為堅硬,而且沉重。簡單觸碰幾下後,兩儀式便斷定里面定有著不少輔助固定的鋼圈亦或者瓊骨。

  

   而更糟糕的是,這件束腰可不是什麼舒適的貼身衣物,它的腰圍可不是按照兩儀式的腰肢粗細而指定的。隨著童謠小手的不斷虛握,越來越強的壓迫感讓兩儀式越來越難以呼吸。她掙扎著嘗試尋找束腰上的綁帶,將其褪下,但卻一無所獲。更何況說就算有,以她現在的氣力,獨自褪下也未必可行。終於,當童謠松開小手,當兩儀式的胸部取代了腹部而隨著呼吸起伏時。這件束腰終於正確的佩戴在了兩儀式的身上,也剝奪了她絕大多數的行動能力。

  

   “有必要,這樣麼,演一個,白雪公主,而已。”

  

   雙手死死抓著椅子的扶手,臉色呈現不自然潮紅的兩儀式,用急促的呼吸,斷斷續續的質問著。

  

   “當然有,式姐姐太粗魯了,一點也不像女孩子。”

  

   束腰,只是一個開始。隨著童謠的各種手勢,以及歌唱,越來越多的道具憑空顯現並著裝在兩儀式身上。先是一雙蕾絲的白色長手套,表面上來說輕薄透氣,一路裹到腋窩處。但是內側卻還有一雙乳膠質地的長手套,這長手套頗為緊致,富有彈性的乳膠緊緊的繃在了兩儀式的手臂上。強大的壓制力不僅讓她的雙手感官與動作變得遲緩,更是讓她不自覺的讓雙手擺出一種放松的姿態,頗為淑女。

  

   但這還不夠,真正的淑女可不應該雙手大開大合的扒著扶手,而是應該乖巧的把手臂放到身體兩側,再把手掌交疊放在自己的腹部。所以,束腰兩側的頂端又長出了皮革綁帶,把兩儀式的手肘拘束在身體兩側。同時小腹處也伸出兩個搭扣,一左一右的把兩儀式的手腕扣在身前。而留給兩儀式所能決定的,不過是選擇那只手在上,那只手在下罷了。不過,似乎是考慮到了美觀的問題,童謠又對其進行了一些細微的調整,比如說繼續收緊內側的乳膠長手套,然後把綁帶藏在了外側的蕾絲布手套內。這樣只要不仔細觀察,便很難發現這種淑女的姿態,並非出自兩儀式自己的意志。

  

   而在裙下完全露出的正面,雙腿間也增添了兩件束具——大腿環與膝蓋環。幾乎是完全沒有任何縫隙的皮革制大腿環箍住了根部,使其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而膝蓋環則是稍微溫柔了一點,留出了大概兩三指左右的空隙,讓她還是可以‘勉強’踱步。而雙足自然也是沒有放過,一雙鞋跟高到五英寸的水晶高跟鞋套在了兩儀式的玉足之上。同時,為了防止這雙精致美麗的高跟鞋被不解風情的兩儀式踢掉,童謠還額外的配上沉重的鐵鎖。裝有柔軟內襯,表面還鍍金鑲嵌了寶石的腳鐐宛若精致的腳環,但這並不能掩蓋其沉重的特性,以及不過一個巴掌長的鎖鏈,限制了她的步伐。

  

   當然,就兩儀式的看法而言,她認為這些鎖鏈的長度根本就是不必要的憐憫。過於繃緊的束腰迫使她直的采取挺直腰板的坐姿,因為任何的前傾亦或者後仰都會牽動束腰的壓迫而帶來強烈的痛楚。而被限制的雙手讓她無法獲取額外的支撐點,長達五英寸的水晶高跟鞋和腳鐐的配合更是鎖死了她的腳踝,讓她難以將雙腳調整至自己的重心。以靈巧而著稱,善於在各種非正常平面如履平地行進的兩儀式,居然現在坐在一起上站都站不起了,這不由得說是一種頗為尷尬的諷刺了。

  

   “可你看,被拘束成這個樣子,我動也動不了的,根本就沒辦法去演好白雪公主吧。”

  

   調勻了呼吸的兩儀式用自己的理智約束著自己的衝動,心平氣和的向童謠訴說著自己擺脫拘束的願望。當然,這並不代表兩儀式脾氣好,亦或者屈服打算配合什麼的,只是因為如果不心平氣和的話,把她勒的肋骨都要斷了的束腰就會告訴冷靜的重要性。

  

   “可以噠可以噠,式姐姐不要擔心啦。”

  

   飄下來,檢查下兩儀式身體上的束帶,確認過牢靠的童謠滿意的點了點,隨後扶著她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起。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不少名為精液的白色粘液自然也不可避免的黏著在了兩儀式的身上,惹得她是一陣接著一陣的惡心反胃,從生理到心理的雙方面感到強烈的不適。但她卻依舊選擇乖乖的任由童謠擺布,沒有掙扎,反倒是配合著童謠的動作,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雙隨時要摔倒的高跟鞋上。畢竟,童謠剛剛可是抱著她那根跟自己差不多粗細的肉棒,字面意義上的把精液射的滿房間都是,如果不想說同地面上這些積攢了大概一指長深淺的精液來一場親密無間的接觸的話,配合,是兩儀式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里,兩儀式突然跺跺腳。水晶質的透明高跟鞋雖然說讓她的行動不便,但好歹鞋跟也拉高了她與地面的距離,而且是完全不透水的。著很好的避免了這些精液滲透到自己鞋里,然後包裹住自己的整個雙足,並且隨著行走的步伐不斷的在她腳趾縫中流動的噩夢場景。只需要想一想,不,只需要看到自己的雙足浸沒在其中,惡心與反胃的衝動就會立馬涌上心頭。她踉蹌了一下,身上的束具發揮了其良好的性能,讓她優異的平衡感和迅捷的反應速度全都失去了功效,但好在童謠的注意力一直在兩儀式身上,避免了發生了說我們的白雪公主變成白濁液公主這樣喜聞樂見,阿不,是,啊就是喜聞樂見的事情的發生。

  

   但這還僅僅不算結束,當兩儀式重新挺直身板站穩時,頭上激增的重量讓她再一次的心生不適。她戰戰兢兢的鼓足勇氣低下頭,卻發現自己那一頭即踝的黑色長發已經有近半浸滿了粘稠而厚重的精液。就好像是沾了水的毛巾一樣,原本柔順的長發現在蓬松了不少,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有不少的液體正在貼著裙擺緩緩流下——啊當然,裙擺自然也是近半覆滅。

  

   見此,兩儀式下意識的想要甩頭把這些惡心的液體撇開,但在本能行動前,理智上线的她止住了這樣的行動。固然,近半的長發和裙擺沾染了大量的精液變得沉重而惡心,但也僅限於此。雖然說對於自己腿上這雙黑色的乳膠長筒襪有著諸多不滿,但無論如何,這雙長筒襪現在發揮了和自己腳上高跟鞋一樣的功效——將自己與這些液體隔絕開來。但如果甩起來呢?如果沾染著精液的沉重發絲甩到手上,兩儀式幾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更不要說再往上可以就是裸露的肌膚以及薄紗一般幾乎不存在的薄布了。就自己現在這個動彈不得模樣,如果精液沾染到了薄紗或身上,兩儀式就不得不忍受那種陰冷而潮濕的粘液附著再自己肌膚上的異樣感了。

  

   至於說兩儀式為什麼這麼清楚,那還不是因為頭發上的精液已經滲過裙擺,死死的黏在了她的臀部。要知道兩儀式身上被套的三角內褲可是真正意味上的‘三角’內褲,指一塊三角形的粉色薄布緊密的貼合在陰部勾勒出形狀後,在用三根細的仿佛一扯就要斷的繩索固定在她的跨步之上。而毫無疑問,本就惡心的觸感加上反感液體的心理加成,一股寒意順著她光滑的脊背直衝她的腦門,強烈的反胃與嘔吐衝動讓她打了個擺子。大量的唾液隨之分泌,但兩儀式不敢咽下,抑制住反胃的衝動已經是極限了,再咽下的話她根本不敢保證說下一個寒戰會不會讓她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就算是有童謠在身旁扶住她,她也絕不敢賭,畢竟童謠赤裸嬌軀上的那些液體也不在少數,她一點也不想說讓自己的左眼睫毛也染上右眼睫毛上的一堆看不清的白色物體。所以她直勾勾的盯著匯成精池的地面,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唾液與那些液體融為一體。

  

   想殺人。

  

   從未有過的,兩儀式不需要抑制自己的殺意,不需要控制自己的衝動,凌厲的目光仿佛要不借助魔眼變看穿童謠身上的死线,並且不需要借住手亦或者匕首的觸碰就可以將其導向命定的死亡。但這都是一種單純的,無法視线的願望,現實是她的身體虛弱,魔眼失效,雙腳還半浸沒在精池之中,並且忍受著自己身上沾滿的惡心液體。

  

   “式姐姐是不舒服麼?要不要我再擼一發出來,大家都說喝下去心情和身體都會變好呢。”

  

   “不必了,趕緊開始吧。”

  

   看著逼近的童謠,兩儀式踱著小步緩慢的後退著。一看她靠近,兩儀式就不可避免的回想起在之前的接觸中,她身上那些散發著臭味的液體沾染在自己身上的場景,著實讓人反胃。

  

   等等……臭味?

  

   用力抽動著鼻子,在默認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被修改,沒有被催眠,沒有被控制的前提條件下,兩儀式並沒有聞到那種屬於石楠花的獨屬的腥臭味。閉上雙眼,忽略掉場景與記憶對自己的干擾,放空思緒的兩儀式意外的發現那些液體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惡心。不如說這些單純的陰冷濕漉粘稠的觸感,還不及自己於雨夜中漫步,全身上下浸濕來的難受,或者換句話說,現在真正折磨自己的,不過是那個緊的夸張的束腰以及高的離譜的水晶鞋。

  

   一晃神,再開眼,充當旁白的童謠已經念完了背景的開場白,話劇已經進行到後媽詢問墨鏡的場景。只見飾演皇後的塞米拉米斯憑空顯現在房間內,毫無顧忌的赤足踏進滿地的精池之中。當她看到狼狽的被縛的兩儀式,她略顯驚訝的用右手擋著自己不小心露出的貝齒。遲滯片刻後又露出了充滿著善意的笑容,掏出了一個翠綠色的小瓶,從中滴出一滴粉色的藥液。

  

   隨後,幾乎是一個瞬間,地面上的精池就仿佛是沸騰了一般,數息之間房間內充滿了肉眼難見的水霧。而素聞毒婦塞米拉米斯之名的兩儀式自然是第一時間屏住了呼吸,但無奈束腰的壓制下她實在是屏不住呼吸,每過幾秒就只好小口小口急促的呼吸著空氣中香甜的‘毒氣’。只是,吸入‘毒氣’的她並沒有感受到自身任何的不適,反倒感受到一種無名的歡欣感,以及一種難察的躁動。並且原本被掏空的體力也得到了補充,雖然說力量沒有恢復,但至少不用再擔心雙腿一軟,就跌躺在精池之中。

  

   身中‘毒氣’而沒有異常,這大概是兩儀式進來後得到的為數不多的好消息,但這不是唯一好的消息。從擔心‘毒發’的緊張中放松的兩儀式剛一松口氣,便發現房間內變了個大樣子——地面上的精池不見了。而消失的也不僅僅是地面上海量的精池,更包括童謠射在什麼桌子上,鏡子上,房梁上,吊燈上,書本上的精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之中更包括了兩儀式自己的長發和衣物——它們現在干燥的就好像是剛從衣架上摘下來一樣。

  

   神奇。

  

   正當兩儀式慶幸自己擺脫那些惡心的液體時,童謠卻跟塞米拉米斯發生了爭執。看到塞米拉米斯從藥瓶中滴藥的動作後,童謠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把自己變成了書,隨即想要消散逃離。但奈何作為一個擁有陣地做成ex的最古老的暗殺者,瞞過童謠的注意力偷偷撒上一滴藥,再用一些小手段使其未能第一時間逃離,簡直是在容易不過了。

  

   “米斯姐姐!你又下藥!”第一時間未能逃跑的童謠再接觸到‘毒氣’後便放棄了逃跑,重新變化出幼女的嬌軀後氣哼哼的坐在書本上,叉著腰指責道。

  

   “當然,這是給新成員的禮物,不然一直沉浸在殺人衝動里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塞米拉米斯優雅的掩齒輕笑,她一抬手虛抓,一下子便將童謠拽了下來。隨後,溫柔的撫摸著童謠胯下的巨大陽具。

  

   “那你也不能現在就下啊,我還在屋子里呢,又不是你可以免疫。”被調戲的童謠變得渾身通紅,仿佛要滴出水來一樣,也不知是因為被把捏住了把柄,亦或者是‘毒氣’的功效。她雙眼迷蒙的伸出小手,試圖阻攔女帝的動作。

  

   “那就讓伊利亞和克洛伊來幫幫你唄,她倆不是最喜歡一起抱著你的那根肉棒麼。”但童謠哪里是女帝的對手,伸出的兩根小手反倒成了她調戲的道具。用大手壓住小手,四只手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反復在粉嫩的龜頭上撫動,不出多時,童謠又一次尖叫呻吟著,雙手雙腳抱著自己那根跟身體差不多大小的肉棒,漫無方向的向四周潑灑著精液。但這也精液並沒有落地,而是在半空中直接消散。隨後,空氣中那股讓人感到歡欣的‘毒氣’,味道愈發的濃烈。

  

   “嗚,米斯姐姐又欺負人,回頭就告訴迦摩姐姐。”發泄過一次的童謠恢復了點理智,但依舊無力的枕在自己那根依舊堅硬的肉棒上。她氣鼓鼓的威脅著女帝,但……

  

   “那你快跟她多添油加醋說狠點,我很期待結局對我的刑罰呢。”女帝嫣然一下,甚至說抬手作勢欲向童謠伸去,是直接嚇得童謠緊忙拉開距離再拉開高度。

  

   “嗚,快演快演,這下童謠又沒面子了嗚。”看著有恃無恐的女帝,童謠只好豎起書本擋住自己臉龐,催促道。

  

   “那好。”

  

   轉過身,吸口氣,隨和和藹的分為瞬間消失。隨著塞米拉米斯掌心的尖刺伸出,那個被譽為最古老的暗殺者,利用著自己的美貌與才華,編織出一張情報關系網絡並坐鎮在中央的毒蛛,無需言語和動作便展現出自己蛇蠍般的心腸與狡詐。房間內原本香甜的‘毒氣’瞬間消失,氣溫驟降之下甚至凝結出了片片白霧,她優雅的踱步到鏡子前,理了理頭冠上的寶珠,頸前的項鏈,對著鏡子說道。

  

   “告訴我鏡子,告訴我實話,在這個夢境之中,誰是最純潔的女人。”

  

   塞米拉米斯與童謠的對話,或明或暗的給兩儀式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作為一個骨子里帶著慵懶的懶貓,兩儀式向來是堅信只需要找到敵人然後切割死线就可以結局問題的主。但現在,失去了力量再失去了魔眼的能力,她也只得動用人類最為強大的武器——大腦,來梳理現在所能獲得的情報。只是不知為何面紅耳赤的她,眼睛就怎麼也離不開身著黑色華服卻又裸露出大量白皙肌膚的女帝,腦海中所思所想盡是眼前女體那窈窕的身段。但倘若閉上眼,童謠擼動著那根同自己大小相差無幾的肉棒的場景,卻又在思緒中揮之不去,甚至說回想起她射精時那一臉崩壞的歡愉模樣,兩儀式也不知為何涌出一股躍躍欲試的衝動。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

  

   這個童話,絕對不是兒童的睡前讀物!

  

   “魔鏡它說。”隨著‘氣溫’的下降,童謠也恢復了理智。她抄起一本跟她做著差不多高度的大書,立在自己身上,把除了還流著無色液體的龜頭以外的所有身體,都擋在了後邊。隨後,聲情並茂的朗誦著。“女帝啊女帝,這夢境中最純潔的女人就在你的身旁,她就是兩儀式。她擁有處子般稚嫩的小穴,未曾開墾,緊致而粉嫩,甚至連她自己的手指也未曾插入過,受到獨角獸的青睞,純潔無比。她擁有雛菊般的後穴,不曾使用,就連一兩根手指都伸不進去,純潔無比。至於說她薄嫩的櫻唇,水靈而富有彈性,不曾吐過汙言穢語,也從未碰觸過淫穢之物,初吻尚存的她,純潔無比。就連那平坦的胸部,雖然殘念,但也不曾被玷汙,純潔無比。”

  

   “等等,這是哪門子的純潔標准?”兩儀式作為出身與日本退魔家族兩儀的子嗣,哪怕是次女,也是接受過良好,甚至說精英教育的貴族。自然,她也明白,童謠這番看似客觀的評語,其實評的根本不是什麼純潔不純潔,而是對著她的性經歷照本宣科。

  

   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來人。”

  

   眼簾微垂,但卻並不是羞澀,沒有溫度的眼眸宛若美杜莎的魔眼,哪怕是隔著鏡子依舊凍結了兩儀式的身體。而隨著她一聲令下,又一個傳送門被撕開,身著黑色斗篷,抱著一把巨大鐮刀甩著紫色長鞭的安娜鑽了進來。一如既往的,她穿著自己那雙白色的長筒襪,以及那身露出兩側腰肢還有肚臍,說是黑色上衣,但其實更類似於緊身的死庫水的貼身絲衣。從整體上來說,她的服飾和表現都跟她在迦勒底一模一樣,只要你忽略掉那身緊身泳衣在她小腹處勾勒出來的形如陽具的棒狀物。

  

   根本不用形似來形容,因為龜頭已經因肚臍處的鏤空而暴露在空氣當中。

  

   “來啦來啦,米斯姐姐式姐姐……哦不,女王我來了,有何事需要屬下處理。”

  

   上前一步,似乎生怕兩儀式看不清楚一樣。女帝撩開安娜身上的斗篷,套著黑色綢緞的纖長手指隔著布料輕撫著那跟勃起著的,火熱的,可愛而又宏偉的肉棒。在安娜被摸得彎了腰,叫出聲,白色的液體沾染在了黑色的手套上後,女帝才下令說道。

  

   “殺掉她,丟到森林里。”

  

   “是❤,女王。”

  

   有著毒蠍心腸的女王踏著重重的步伐憤而離場,留下獵人牽著白雪公主准備暴屍荒野。於是童謠一揮手,寬廣的書房瞬間破碎,化為齏粉消失不見。而漏出的外邊的場景,正是鳥語花香的森林。丁達爾效應之下,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了泥土間的嫩芽之上,但唯獨不包括兩儀式,因為被踢的跪坐於地上的她,眼前的陽光都被安娜的黑兜帽所遮攔。

  

   “白雪公主,我很抱歉,雖然您沒有犯任何的錯誤,但這是女王的命令。”

  

   一個側步,陽光再一次照耀在兩儀式的臉上,明媚的讓她有點睜不開眼。只是單純的陽光並不能讓她感受到任何的溫暖,因為看著銀白色的鐮刃垂到自己頸前的她突然想起來,鐮刀的刀刃,都是開在內側的。

  

   身體的反應速度遠比思想要快,就算四肢被約束,但只要還有一丁點可以活動的關節,那也要伸出利齒在敵人身上噬咬下一塊肉來。但很可惜,所謂軀干的自由活動不過是一種假象,束腰勒進了腰肢不僅僅是限制了呼吸,帶來了痛楚,更是用一種軟性的方式,限制了核心肌肉的發揮。原本預想中的頭頂在發力的瞬間就因為疼痛而變成了無力的傾倒,而兩儀式也借此用自己敏感的後頸,隔著濃密的黑發感受到那根陽具所擁有的溫度。

  

   甚至還有脈搏。

  

   可以說是無厘頭的變故震懾了兩儀式,大腦宕機的她感知著陽具上的脈搏而陷入凍結。但時間的停滯是相對兩儀式而言,安娜把鋒利的鐮鋒尷尬的等待了許久後,終於耐不住發問了。

  

   “式姐姐?你……不討饒麼?”

  

   “哈?”

  

   凜冽的殺意隨著鐮刀一同煙消雲散,安娜扶著兩儀式的肩膀繞到她身前,仔細的端詳著她。嗯,臉色紅潤,氣息灼熱,半遮的眼簾盡顯媚態,但……整體而言,略顯迷茫。

  

   “式姐姐是第一次?嗯,跑不了的,真是的,童謠在搞什麼。”

  

   抱怨著,安娜便跨坐在兩儀式跪在地面上的大腿上。雙手沿著身體兩側的束腰上沿一路撫到後脊,在長發的蔭蔽下輕輕的在兩儀式敏感的雪頸上騷弄幾番,弄的兩儀式笑的喘不來氣以後,再摁著後腦勺,把她的頭壓下來,俯視看向正昂著頭睜著水靈靈大眼睛的安娜。

  

   “姐姐舒服麼?”

  

   怎麼可能舒服啊……

  

   說實話,安娜這樣的行為並沒有給帶來太多的不適,畢竟安娜是個小蘿莉,體重簡直可以用輕飄飄的來形容,就算壓在身上,也是軟乎乎的。拋去那根不和諧的肉棒外,纖細而有一點肥肉的大腿壓在身上讓人心神旖旎,精致細嫩還靈巧的一雙小手摸在自己身上,那種猶如綢緞摩擦的觸感著實讓人欲罷不能。更不要說剛才瘙癢的那一番調戲,進來以後的郁結之氣已經隨著笑聲不知道飄揚到那個角落去了。雖然從理性上來說兩儀式認為自己需要警惕這夢境中的所有人,但是感性上而言,歡欣鼓舞的她看著那雙真誠的眼睛時,殘存的‘織’人格居然有種吻下去的衝動。

  

   如果自己身上沒有那些束具就好了。

  

   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希望得到兩儀式的答復一樣,安娜自顧自的繼續壓著兩儀式的腦袋,架在草地的雙腿微微用力,拔高了身段,伸出自己粉嫩的滑舌,一眨眼的便鑽進了兩儀式的嘴里。

  

   “嗚……咕……”

  

   親吻,兩儀式是第一次。但很明顯安娜不是第一次,嬌小的滑舌展現了截然不同的侵略感,小小的臉蛋薄薄的嘴唇硬是要逞強的把控接吻的節奏。而事實也是,她做到了。初體驗加襲擊,這讓兩儀式在這場接吻中毫無准備,也毫無反抗,她任由自己的舌頭被吸進安娜的嘴里,再咬住中段,舌尖彼此碰觸纏綿。亦或者說單純讓安娜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唇縫,讓她用自己那靈巧的滑舌一點一滴的刮盡齒縫間的所有味道。

  

   當然,品嘗味道這件事情是雙向,在津液交換時,在彼此短暫分離喘氣時,兩儀式總算有一點點的精力去分析自己聞到的香味,那種宛若清晨枝葉上露滴的清香,那種宛若朝日初生時照在臉頰上的溫暖,那種新芽初生,嗅到泥土清香時的雀躍。一種種標志著情感的氣味讓兩儀式逐漸沉浸其中,也徹底的被安娜攻勢中放棄了抵抗,任由擺布。

  

   而這種放任的態度則是激勵了安娜,她用出更大的力氣把兩儀式抱進懷里,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嘴唇則是時不時拉著連成絲的津液發出‘啵’的聲響。只是這就苦了兩儀式,雖然說安娜不是那種法式長吻,一口氣五分鍾的愛好者,但她在短暫的中場休息上也只會留給兩儀式一口氣的時間。平心而論,這足以熱吻中的雙方吐盡腹中的濁氣,卻又不至於失去嘴唇上彼此的溫度。但對佩戴著束腰的兩儀式而言,無論是一口氣的憋氣時間,還是留給她的換氣空隙都遠遠不夠了。

  

   算不上窒息,但缺氧帶來的昏沉沉的感覺仍是讓她感到驚懼。無力掌控親吻節奏的她只好本能的吸吮著安娜的小舌,幻想著,亦或者說祈求著她能夠放出一口氣給她,以解燃眉之急。但安娜卻錯把這種哀求理解為反攻的號角,不僅僅是更悠長的接吻,更用力的吸吮,以及更急促,甚至讓兩儀式都無法進行一次完整吐息的換氣間隙。更不要說,一只不老實的小手還不知不覺的繞到她的下腹部 ,此刻正隔著快濕透的三角內褲反復摁壓著里面充血挺立的小凸起。

  

   不出幾回,心跳急促而又昏昏沉沉的兩儀式連思考的能力都接近喪失。感官過於集中在唇齒間觸感的兩儀式不得不閉上雙眼,因為她看不見了,或者說看得見,卻又無法理解。再然後,鳳林間的聲息也逐漸消散,只能夠通過津液的交流‘聽’到親吻的纏綿聲。在最後,她驚訝的發現束具給她帶來的痛楚也煙消雲散,因為整個身體所能感知到訊息只剩唇齒間猶如砂糖般甜美的親吻,以及下體那塊,安娜用手指點壓演奏出酷似塞壬歌聲般誘人的愛撫。

  

   千年一瞬,亦或者說一瞬千年。經歷過漫長折磨的兩儀式回味著剛剛安娜親上來的那一個瞬間,陌生的感受,新奇的感受,令人著迷的感受。臉色紅潤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兩儀式渾身上下癱軟的沒有一絲氣力,在束腰約束下急促喘息的她全靠依在安娜身上才沒有摔倒。她很清楚,自己體力充沛,自己精力充沛,除了說剛剛因為缺氧個意識略顯模糊外,全身上下的零件都處在全新而且加好了潤滑油的狀態。而此刻的脫力,與其說是乏力,不如說是因為過度性奮而陷入的一種虛假的虛脫感,而事實上,它已經對接下來的事情做好了萬全的准備。

  

   為什麼事情做好准備呢?

  

   “姐姐請記住喔,姐姐的初吻是給了安娜的嘴唇,而不是肉棒,所以不要太傷心。”“?”

  

   一改之前的輕緩溫柔,安娜一拽兩儀式的頭發迫使她昂頭,再一掐臉頰撬開嘴巴,一個口枷就順手被套在了兩儀式的嘴上。而迫使兩儀式張口的下一步,自然是整理出安娜胯下的巨物,然後揪著兩儀式頭發摁著她的腦袋往挺立的陽具上套取。

  

   簡而言之,跪下,口住!

  

   “嗚!…唔……咳啊!”

  

   如果說安娜嬌小的滑舌在兩儀式的嘴里大肆掠奪是反差的萌點,那麼粗壯的陽具在嘴里橫衝直撞那就是名副其實。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在不需要顧及被咬到的情況下,還殘存著少許濁液的龜頭直接捅到了兩儀式的嗓子眼。劇烈的衝撞所帶來的痛楚讓她不甘的流下眼淚,甚至還不來及因為叫喊,被異物入侵的喉部迫使她本能的陷入了反胃與惡心的狀態。

  

   喉嚨出的肌肉在蠕動,胃里的酸水在上涌,全身抽動著肌肉與繃緊的束腰對抗著,本能的痙攣不可避免的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想要掙扎,她本能的掙扎,而她也不得不掙扎。不同於高強度的接吻所帶來的氧氣不足,不得技巧的她在肉棒插入的那一個瞬間,便因為失控而被堵住了呼吸。窒息所帶來的恐懼也許可以通過堅強的意志來克服,但是窒息帶來的本能反應絕不是思想所能控制的,所以是第一時間,她便嘗試著掙脫。

  

   但她能成功麼?

  

   “啊哈❤,姐姐的嘴巴好緊,裹得好舒服哇❤。”

  

   但是揪著她頭發的安娜是絕對不會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的,擁有怪力,原型為美杜莎的安娜擁有者與其軀體完全不符的巨力。仿佛是鋼鑄的鐵架,揪著頭發幾乎抓住了頭皮的小手讓兩儀式的所有掙扎都等效的轉化為了對自己的虐待。不過,安娜也不是什麼壞心腸的孩子,自然也是看不下去兩儀式這樣的自虐式的掙扎,所以改用兩只小手,一左一右的箍住兩儀式的腦袋,把她的頭埋到了自己的下體上。

  

   “姐姐,安娜進來以後還找女帝要了點香水抹上呢,香麼?”“唔!”

  

   兩儀式定然是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了,如果說原先只是因為驚慌而無法放松喉部的肌肉,使得氣流無法在深喉時順著縫隙流動而進行呼吸的話,現在安娜的這番舉動,則是徹徹底底的用自己柔軟的陰部堵住了兩儀式可供呼吸的所有孔洞。掙扎,失敗,反抗,失敗,就算想要討饒的順從,什麼都做不到的她也只能在自己任何的舉動後面,加上失敗二字。意識開始渙散,掙扎變得輕微,就連本能的反胃與惡心,似乎也隨著體力的流逝而逐漸消失。

  

   但這可苦了安娜,原本享受著‘按摩’的她,此刻戀戀不舍的發現,好用的口穴竟然停止了蠕動,這怎麼能讓她接受?既然如此,她也只好發揮主觀能動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箍在兩儀式腦袋兩側的小手輕輕一推,拉開了五六公分的間隙後,兩儀式驚喜的發現原本生疼的喉部中居然沒有了異物。但等她擴胸准備吸入第一口氣時,卻是蠻橫衝撞的肉棒取代了可以讓她清醒的空氣。

  

   一下,兩下,三下,兩儀式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在安娜的陰部上被拍腫了,被反復抽插的喉嚨也有些麻木了,她呆滯的接受,或者說忍受著自己的嘴巴被當做飛機杯一樣,前前後後套弄在安娜胯下的肉棒上這個令人感到恥辱的事實。只是臉面不能當飯吃,更不能解決她當下的窘境,但適應,可以。當她回過神來,她發覺自己無師自通般的覺醒了一項新的技能,在深喉口交時呼吸的技能。

  

   當安娜插入的時候,她會放松,還會吸氣,稀薄的空氣裹挾肉棒上的氣息直接被安娜插進肺里。隨後,繃緊的喉部肌肉擠壓著肉棒,待到其露出縫隙後,溫熱的濁氣一涌而出。而做到以上的最重要的要點,其一便是呼吸要短促,小口吐,小口吸,只有這樣,她才能在一次抽插的過程中,完成一次吐息。其二便是要接納,或者說主動的將那根肉棒吞下咽下,唯有這樣,把入侵的異物當作呼吸中自然的一部分,才不會忙手忙腳的把自己給緊張的憋死。

  

   “嘻嘻,姐姐也適應了呢,那安娜要射咯。”

  

   愈發頻繁的抽插節奏,愈發強烈的抽插力度,肉棒上流下的粘液與口中的津液混合在一起,與口中攪拌後形成了味道獨特的白沫塞滿了嘴里。微弱的干嘔聲與‘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充當著淫行的樂章,而反復的撞擊更是讓兩儀式緊密的雙眸下流下滴滴淚珠。伴隨著安娜一聲高亢的呻吟聲,不光是一雙小手死死的摁住了兩儀式的腦袋,一對頗有肉感的大腿,也死死的夾住了兩儀式的雙耳,所以說,那根頗為巨大的陽具,也是深深的,死死的捅在兩儀式喉嚨里的最深處。

  

   “姐姐!安娜好舒服啊❤,姐姐太棒了❤!”

  

   短暫的凝滯後,兩儀式喉嚨中的肉棒開始一波波的抽動起來,而隨著抽動,精液也是一波波的灌進了兩儀式的喉嚨。早有准備的她第一時間屏住了呼吸,盡管說窒息缺氧的昏厥在威脅著她,但考慮到溺‘精’的風險,她還是用頑強的意志克制住了身體喘息的衝動。所以,找不到出口的精液,只好從喉嚨深處逆流而出,倒灌進口腔,可偏偏由於安娜抱的太死,積蓄再口中的精液沒有半點溢出的可能性,於是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抽動,一波又一波精液的灌注,精液再倒灌進了鼻腔,最後的最後,多余的部分更是把她纖細的脖頸弄粗了一圈。

  

   “嗚咿……射的好爽❤,身子都軟了❤……”

  

   長達半分多鍾的射精終於結束,當安娜低吟著把仍然堅挺的肉棒緩緩拔出的時候,屬於兩儀式的酷刑仍未結束。束腰約束下,腹中缺少氣息的她只是在嘴中的精池中吐出了幾個不起眼的氣泡。堵在鼻子和喉嚨中的粘稠精液絕不是等待流淌便可以消除的存在。仿佛溺與精池中的兩儀式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咽下喉中的精液,再攪動著舌頭把嘴里的那部分也吞咽干淨,忍受著鼻腔被塞滿的不適感,喘息著。待到恢復了些許氣力後,再一點點的或咽下,或讓其從面部流出,直到像擤鼻涕一樣清出一條順暢的氣流通道後,兩儀式終於可以安心的聞著濃郁的精液氣味呼吸了。

  

   就像夢一樣。

  

  

   剛才的經歷,兩儀式沒有什麼太深的印象。畢竟再生存的壓力下,一切的思考都要為其讓道。真要說感想的話,兩儀式現在只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慶幸感,就連硬干讓自己感到無比惡心的精液味道,混雜在呼吸中一次又一次的衝上腦門的感覺,也變得可愛了許多。甚至說就連粘在自己嘴唇上的,從鼻孔中流下來的那些精液,自己居然也會好奇的舔一舔嘗嘗味道,然後咽下去。

  

   真是令人難以想象的變化。

  

   而身子發軟的安娜,也是悄悄的坐到了兩儀式的身旁。她貢獻出了自己的大腿,不至於讓兩儀式別捏的側頸垂在地上,至於說夾在中間還沾染的精液的肉棒,安娜沒在乎,兩儀式也沒吱聲。時間流逝著,如果忽略掉雙方身上那些淫穢的痕跡,陽光斜射之下,這宛若夢境般的場景,在多幾個銜著細枝的白雀,那自然是最美不過的畫卷了。

  

   “安娜剛才舒服透了,但姐姐還沒有對吧,讓安娜來幫一幫吧。”

  

   疑問的句式,肯定的語氣,不等兩儀式回復,安娜的小手便往兩儀式的下身伸去。其實,安娜是個好孩子,重申一遍,安娜是個好孩子。她先是給了兩儀式一個蜜糖般甜美的吻,為她的純潔做了一個完美的終結。然後是一場激烈的口交,解決掉自己的欲望,也算是給予兩儀式時間來適應這場不一樣童話的風格。至於說最後,則是一點被允許的私貨,那便是誰也不許多,誰也不許少。

  

   “畢竟姐姐剛才雖然很性奮,但是沒去上一次的話,會很難受吧。”

  

   雖然兩儀式十分的想要反駁說自己一點都沒有性奮,但當安娜的小手抹到她充血凸起的陰蒂時,她才注意到說自己的內褲已經被溢出的淫水殷了個徹底。纖細靈巧的小手用柔軟的指肚隔著濕漉漉的薄布摩擦著,修剪的相當齊指的指甲一下下的刮擦著敏感的陰蒂。盡管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安娜的愛撫確實讓她感受到了一波波觸電般的快感。

  

   精神在燥熱,身體在渴求,它們希望更多,更強烈,更讓人感到歡欣雀躍的那種快感。盡管說敏感部位受到他人的觸碰,感受到強烈的刺激,理所應當是采取躲避,采取逃跑的應對方式。但當兩儀式退的太遠,縮的讓安娜都伸手摸不到以後,她有不知為何羞紅了臉,挪動著身子把自己的陰部湊了上去。雙眼禁閉,她一點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臉有多紅,像個鴕鳥一樣的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著全是因為安娜正在用玩味的目光火辣辣的注視著她,才會變成這樣的。但當她熾紅的耳朵被略顯冰涼的香舌所舔舐,所吸吮時,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在渴求著什麼。

  

   “姐姐進入狀態了呀,不要害羞嘛,再湊過來一點。”“嗚嗚,唔……❤”

  

   帶著口枷的兩儀式自然是說不清話的,才不是這樣的言語到了嘴邊,就變成了無法辨識的嗚唔聲了。而她也十分慶幸自己想要說的話是誰都聽不清的低吟,因為自己酸楚發癢的下身仿佛燃燒著一團火,違背了她的意願,亦或者說揭露了她真實的意願,向著安娜的手指堅定的靠了過去。而如果自己前腳剛說過的話後腳就做出了截然相反的舉動,哪怕安娜不捏著她的下身挑逗調戲她,她自己也要羞得無地自容了。

  

   “姐姐好厲害好誠實呢,直面自己的欲望,很勇敢呢。”

  

   輕輕一抽,三角內褲系在跨上的細繩便被扯卡。濕漉漉的薄布拉著淫穢的絲线,露出了下面粉嫩的鮑魚。安娜白皙的玉指在上邊輕輕的跳躍著,摩挲著。在失去了薄布的阻礙後,兩儀式感覺自己的身體敏感了數倍,手指帶來的輕微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擴大為震懾全身的快感浪潮。她扭動著身體,不是為了掙扎,而是為了發泄那種舒適的要讓人腦子炸掉的快感。她用力呻吟著,不是呼救,而是想要把自己感受到的那股迷人的快感,大聲的訴說給所有人。

  

   “安娜就不行了,被兩個姐姐五花大綁用蛇尾抽插上了半個月才逐漸接受。才開始明白這一切沒什麼好羞恥,也沒什麼需要拒絕的,大家都是為了快樂而來,盡情享受罷了。”

  

   很快,安娜的手指不在局限於表面的愛撫。她對准了陰唇中間,正滲著淫水的薄縫,修長的中指隨後輕輕的插入。不需要廢多大的力氣,也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就很簡單的進去了兩個指節。然後,指節在里面探索,摸索,進進出出,彎彎直直。異物的入侵讓兩儀式不自覺的夾緊雙腿,但不是因為不適,而是因為舒服過頭的快感幾乎要讓她的腦子炸掉,歡喜之余的恐懼讓她夾緊雙腿不希望那根手指繼續深入,但同時也在扭動之余把自己的身體湊上前去,渴求著更多的歡愉。

  

   又想要,又不想要,又舒服,又恐懼。拿捏不准自己想法的兩儀式選擇了不做任何行動,亦或者說是把接下來行動的選擇,賦予安娜。而安娜自然沒有辜負兩儀式的期望,在摸索片刻後,她找到了那個敏感的,被名為g點的突起。手指摁壓,指甲刮蹭,幾乎是瞬間,兩儀式極為夸張的瞪大了雙眼,繃直了身板,用呻吟的聲調發出了帶著哭腔的笑聲。她舒服極了,她又難受極了,但不管怎樣,她都快樂極了。恍惚間,她突然意識到,現在自己的感受,正是吞下精液時,所感受到的那種歡欣感。所以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頭,裹了一圈面前肉棒上殘存的精液,來體驗那股快樂的感受。

  

   舒服的,要死了。

  

   “作……作弊吧,這麼快就適應了,那姐姐?我放進去啦?”

  

   兩儀式表面沒有回應,但是伸直了的舌頭,則是把她的想法暴露的一干二淨。於是安娜嬉笑著,推著兩儀式的頭更往上挪了挪,那根還未軟下的肉棒,也因此進入到了溫暖潮濕的腔體之中。同剛才不同,安娜並沒有直接把她的大肉棒插進兩儀式的喉嚨,但這並不代表所受的刺激有多減少,不如說一條靈巧溫馴的舌頭,遠勝一個僅僅是依靠本能包裹的喉嚨,更不要說剛剛射精過的肉棒,本身也相當的敏感。舔舐著,舔舐著,舔舐著,兩儀式不清楚該怎麼用舌頭去侍奉一根肉棒,但是她仿佛可以通過味覺,察覺到歡欣的味道一樣。從笨拙到靈巧,從生疏到熟稔,勾起的舌尖順著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左一圈右一圈的刺激著,偶爾再不耐煩的鑽著可以射出精液的馬眼,似乎這樣可以掘取到一點殘存的快樂。

  

   有付出,自然就有回報。咬著牙,安娜抑制著自己射精的衝動,加快了手指撥弄的節奏。拇指反復按壓著突起的陰蒂,其余的部分刮擦著較為遲鈍的陰唇,而中指瘙癢著內部的g點,扣出一陣陣的淫水。但這還不夠,她很舒服,但還沒有到達頂峰,她很快樂,但這還不是最快樂的時刻,盡管呼吸中的呻吟聲已經沒有了間隙,但距離最為高亢的高潮仍有一點點的距離。所以她需要忍耐,她不光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對抗著快感。還伸出自己另一只手,對准了兩儀式未曾發育但仍舊敏感的乳首發起了進攻。

  

   “啊❤,啊❤,式姐姐你太厲害了,太厲害了!”“嗚❤!嗚❤!!嗚❤——!!!嗚❤…………”

  

   終歸是安娜在兩儀式的舔舐下敗下陣來,一股股的精液直接給兩儀式的嘴里灌了一口濃漿。但好在,這些精液中歡欣的味道也成了兩儀式快感刺激中的一股助力,幾乎是同時,痙攣收縮著的小穴夾緊了安娜的手指,一股股的淫水弄的安娜滿手都是。而當安娜察覺到兩儀式抵達頂峰後,在也忍不住的她又一次的扳起兩儀式的腦袋,對准了自己堅挺的肉棒摁了下去。雖然說事發突然,但是兩儀式幾乎是在龜頭碰觸到喉嚨的瞬間便本能的擴張放松,待到頂到最深處後在收緊包裹。有了經驗的兩儀式這次直接選擇咕咚咕咚的把精液吞下,而這樣的行徑自然會帶動喉部肌肉的蠕動,於是就像是無情的榨精機器一樣,規律的收縮擠壓仿佛要把安娜身體里所有的快樂都吸出來,然後咽到兩儀式自己的肚子里去。直到說安娜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刺激,強行拔出,讓珍貴的精液潑灑遍了兩儀式的全身為止。

  

   “我認輸,我認輸,姐姐太強了,安娜認輸。”

  

   撤掉口枷,兩儀式終於可以把嘴里殘存的那些精液用舌頭清理個干淨,最後混著口水一同打包送進肚里。而做完這一切她仍不滿足,還拱著頭舔舐著那些粘在安娜大腿上的漏網之魚,直到最後因為疲倦拖慢了她的身體,心滿意足的快樂遲滯了她的精神。兩儀式打著飽嗝,漸入夢鄉。

  

   “好可怕……”這是差點被榨出心理陰影的安娜的心聲,而“我一定是被洗腦了。”,則是兩儀式醒過來以後的唯一一個念頭。

  

   事實上,醒來以後的兩儀式,並沒有任何意義上的記憶殘缺。不僅僅是剛才發生了什麼,就連自己感受到了什麼,以及當時在思考寫什麼,都記憶的一清二楚。可越是這樣,她便越是質疑自己的大腦究竟還是不是自己的大腦,自己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感受。越思考,就越混亂,當猜想的質疑與推演的結論形成自我循環的閉環後,兩儀式嘆了口氣,放棄了思考。

  

   “嗚❤……”

  

   仰望著枝葉間的略顯黯淡的陽光,兩儀式終於放棄了抑制自己喉中傳出的勾人心魄低吟,倒不是說做不到,但是……真要做的話,太累了。安娜在臨走前,為了童話的要求,所以她需要從公主的身上取下一些東西來證明自己‘殺害了’公主。於是乎,她用鐮刀一揮,高開叉露肩露背的連衣裙,就變成了長裙。同時那條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薄布上每一根纖維都被淫液所浸染的三角布片內褲也難逃她的毒手。

  

   當然,只進不出不是安娜的性格,好孩子的她深諳禮尚往來的重要性。從兩儀式這里拿了衣服,就要用自己的換回去。於是她脫下自己穿著的黑絲襪,系在了一起綁成了一個繩褲,然後緊緊地勒進了兩儀式下體上的兩瓣粉肉的正中間。只是一個繩褲,似乎讓安娜覺得這個不夠等價交換,於是她有點戀戀不舍的從自己的下身扣出一顆濕漉漉圓滾滾粉紅粉紅還嗡嗡作響的橢圓物體,在繩褲的約束下輕輕的堵在了兩儀式小穴的入口。

  

   小巧玩意的動作讓兩儀式做了一個算不上美夢的美夢,仿佛是要把睡前經歷過的事情再來一遍,睡夢中的她又一次的枕在了安娜的腿上,眼前就是那根陽具而胯下有一只不知疲倦的手瘋狂的搓揉摁壓著她的蜜穴。在這場夢境之中,因高潮而亢奮痙攣的身體不知道多少次被繃緊的束腰所教訓,痛楚讓她迅速的掌握著如何看起來掙扎的很厲害但其實只是無意義亂抖這項微妙的技巧。而一次又一次無法抑制的高潮體驗更是一遍又一遍的的摧殘著她本就沒有多少的羞恥心,尤其是無論怎麼呼喊,怎麼哀求,都無法得到一個吻,亦或者一根肉棒的時候。

  

   當兩儀式醒過來的時候,黏糊糊有點濕冷的長裙讓兩儀式不由生出為什麼不直接把衣服全脫了的怨念。唯一讓她有些慶幸歡喜的大概就是安娜居然好心的把遙控器塞到了她的手里——如果忽略掉遙控器上關閉按鈕已經壞掉了,兩儀式只能在低速,中速,高速三種頻率以及十二種不同震動模式之間抉擇這件事情。說真的,當兩儀式聽著自己口中嚶嚀的呻吟和體內跳蛋隨著手中按鈕的指令而跳動的時候,她寧可說這個遙控器不在手上。

  

   “式姐姐❤玩的開心麼❤?”

  

   循聲望去,旁白童謠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兩儀式的身旁,這是這次的她同上次的她發生了很大的改觀——道具上的。首先是書本,原本是個巨大的平面,童謠鴨子坐在扉頁上。但現在這本書已然打開,而童謠現在正張開雙腿,跨坐在書脊之上。除了坐姿與坐騎的一些些許變化,身上的衣著服飾也是發生了不小的改變。仿佛是從滿破回歸到了零破一樣,原本赤裸的身體現在過半都被覆蓋遮擋。

  

   但色氣的程度有增無減。

  

   她穿上了一雙長筒靴,乳膠質地的,在陽光的照射下漆黑的乳膠油亮油亮的泛著光澤,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甚至說貼到屁股的乳膠長筒,從比例對比上硬生生的把童謠可愛的小短腿勒成了性感的‘大長腿’。而足上靴子也帶著長長的鞋跟,幾乎與腳背平行的芭蕾高跟似乎要比童謠的足尖伸的還要長,而過高的鞋跟徹底讓她的腳踝失去了活動的可能,似乎是把整個腳踝固定住了一樣,鞋面與小腿形成了一道筆直甚至略微向內凹陷的弧线。

  

   往上,是一個兩儀式看著都難受的束腰,仿佛是要把腰肢勒斷一樣,過於夸張的沙漏型腰肢讓人不禁擔心會不會其主人會不會因為一陣風,而忽然折斷。但過於離譜的拘束自然是帶來過於強烈的視覺衝擊。往下,配合著死死勒進大腿根的乳膠長筒,或是擠壓的效果,也或許僅僅是對比而產生的視覺衝擊,童謠那原本沒什麼曲线的屁股如今也圓潤起來,稱得上是‘後翹’了。

  

   而談到‘後翹’,自然也是少不了‘前凸’。在束腰的上邊,一件胸前扣出兩個孔洞的緊身乳膠衣也是套在了童謠身上,利用色差帶了的強調,利用壓迫帶來的脂肪轉移,硬生生的把飛機場給擠出了勉強算得上b的胸部。當然,最重要以及貢獻最大的還要數綁在身後的手臂,細密的麻繩隔著乳膠長手套把童謠的雙手密密匝匝的幫了起了,雙肘與背後並攏,掌心於背後相抵,童謠的雙手用經典,美麗,而又痛苦且困難的後手觀音背禱式綁在了身後。而肩膀向後扳,自然胸部就要往前挺,背禱式帶來的反弓的脊背,把裸露的胸部放置於視线的焦點之中,自然平平的胸部也多少弄出來了點性感的起伏。

  

   但……這就結束了麼?並沒有,畢竟童謠的這一身著裝算得上是對性感的拙劣模仿,幼兒身材不合格是這樣的,之所以被兩儀式稱為色氣,其奧妙隱藏在她胯下的書本上。

  

   首先,童謠坐的位置並非隨意挑選,憑借著長期並觸碰死线帶來的銳利目光,盡管很難辨識,但兩儀式第一眼就看到了書脊與童謠身體中間的連接物——三根與童謠膚色相近的肉色乳膠假陽具。說實話,兩儀式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畢竟在她的記憶或者認知中,女性的下體只有一個洞,這讓她的大腦在一開始便拒絕將目視的畫面加工為實際看到的景象。但事實就是事實,三個正在震動的,而且是使用著不同震動頻率與模式,發出著非常容易分辨的三個音源的肉棒正在不知疲倦的攪弄在童謠的小穴,菊穴,以及尿道當中。

  

   三根假肉棒把童謠的身體攪得的是汁水四溢,順著流出的淫水,兩儀式也找到了童謠不得不坐在上邊的理由——封皮上的束帶。在書本的封面上,左右兩側各有三根綁帶,其分別對應著腳踝與大腿根,大腿與小腿的中部,以及最關鍵的膝蓋。先將套著長筒乳膠靴的雙腿對著,讓尖銳而修長的黑色冰冷鞋跟緊緊的壓進柔軟圓潤而且紅撲撲的臀肉之中,然後在用束帶將其固定,上鎖。這樣折疊的雙腿既無法分開,也無法與書本的封面拉開,只得緊緊地疊在一起貼上上邊。而最後似乎是不放心一般,左右膝蓋上還系上了一根繩,繩的中間掛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桶,而桶中積攢了大概一兩指深的略顯渾濁的透明液體,自然是童謠受到刺激而流出來的淫水所積攢而成。

  

   向下有‘桶裝水’以及封皮上的束帶所拘束。向上自然也有其他的道具來約束著她的體態,一根麻繩同童謠的一對長辮綁在一起,然後另一頭則是拴在了書脊底部。被安娜扯過頭發的兩儀式很清楚這樣的拉扯所帶來的痛楚究竟有多麼的難以忍受,而看著童謠身後那根抻的筆直的麻繩,她自然也可以很輕松的體會到她所感受到的痛楚。更不要說,童謠的脖子上還套著一個黑色的皮革束頸,下壓鎖骨與肩膀,上頂下顎裹著下巴,再加將下巴與鎖骨處連在一起的短棍,童謠是真的左右前後搖頭晃腦根本做不出來。

  

   只是單純的扯頭發是做不到讓童謠前後為難的,她之所以沒有選擇後仰來減輕麻繩對頭皮的拉扯,自然是因為前邊也有著拘束她的道具,而這個道具也並不隱蔽。幾乎是第一時間,兩儀式便在童謠的胸前發現了那對綠色的翡翠玉環,形狀圓潤,色澤溫和,盡管不懂珠寶鑒賞的知識,但兩儀式仍可以肯定其珍貴程度。但就這樣一對珍貴的翡翠玉環,卻嵌在了一個相當微妙的位置——童謠的乳頭上。幾乎未發育的乳頭相較玉環來說過於渺小,當乳環穿過後,薄薄的皮膚裹著玉環取代了原本略顯棕色的小突起成為了新的乳頭。而此刻,左右兩個‘乳頭’正被兩根肉眼難查的魚线所牽連,在胸部扯出了一個略顯滑稽的凸起後,魚线的另一端則是拴在了書脊的頂部。

  

   “不開心。”

  

   或許是進到了童謠的寶具內後,受到影響的兩儀式思維模式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看著坐在看似書本實為移動木馬的刑具上的童謠,兩儀式居然有那麼一瞬間去思考了一下,自己坐上去會發生什麼。盡管只有一瞬,而且在兩儀式意識到後立馬打住了這古怪而又危險的妄想,但這反倒給兩儀式釋放了一個相當危險的信號——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太正常的信號。‘這一定是安娜給自己塞跳蛋的緣故。’兩儀式這樣分析著,但無論怎麼解釋,失落還是不可避免的,而看著童謠受苦而產生的好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你呢?是那位天使大姐這麼好心,把你給弄成了這個樣子。”

  

   “嗚❤,是迦摩姐姐。”

  

   聽到這里,童謠顯得有些沮喪,盡管說因為束頸的限制沒辦法的低頭,但是微垂的眼簾還是藏不住她的失落。她有些不甘的扭動了下身軀,但這恰好證明了拘束的牢靠,除了更多的淫水因為陽具堵塞的緣故,隨著掙扎而嘩啦一下流入下邊的玻璃筒外,稚嫩的小穴仍與粗壯的假陽具密不可分。

  

   “她說我對你的拘束太過分了,告誡我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為了懲罰我,迦摩姐姐就先讓傑克和美狄亞把肉棒暫時將肉棒與我的肉體分離。”

  

   啥……玩意?兩儀式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她很想說她只是想要知道是誰把童謠綁起來的,一點也不在乎,或者剛剛注意到說童謠身上的肉棒不見了。

  

   “但只是肉體上分離了,感官什麼的還連在一起。然後伊利亞和美游一起用紅寶石藍寶石搓了一根超長超粗的藥膏棍,接著塞到了肉棒中間的洞洞里,搞得肉棒超敏感還射不出來。結果女帝還提議當作坐墊,現在茨木和酒吞正坐在我的龜頭上喝酒,而且她倆還喜歡亂撒!”

  

   “那……你還真慘。”兩儀式聳聳肩,毫無憐惜之意的用言語同情著童謠的遭遇。雖然說她沒有雄性的生殖器官,但是被跳蛋撩撥的上下不得的體驗,她還是有的。用自己現在被刺激的有些過度充血而發動的蜜穴想想就能知道,一直被刺激但又得不到釋放有多難受。但……越難受越好,至少目前來說,她對這個把自己綁起來小鬼沒有任何的好感,她越難受,自己越開心。但光是舒了一口氣是不夠的,貓一樣的好奇心,趨勢著她尋找到童謠被拘束懲戒的原因。“那你現在被綁起來是因為什麼而懲罰的呢?”

  

   “哦,這個啊,這個不是懲罰,是童謠自己弄的。”“?”“迦摩姐姐告訴我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大概就是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不要強加給別人。我想了一下,確實被拘束起來不是很舒服,但是我有很想把式姐姐給綁起來,於是就先把自己給拘束起來了。”

  

   看著兩儀式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童謠得意極了,她挑起眉梢驕傲的說道。

  

   “這樣童謠先被拘束懲戒了的話,就不算己所不欲了,式姐姐,我聰明吧。”

  

   不想去思考神經病人的神奇邏輯,兩儀式從混亂的言語中抓到了重點,童謠想要綁自己。第一時間,她想要反抗,但是第二時間,束腰約束下的腹部傳來的劇痛告訴她:‘你想,但是你不能。’。嘆口氣,有些認命的兩儀式垂下頭,木然的把跳蛋的強度拉倒最大,用一次不盡興的釋放舒緩著心中的怨氣。閉眼,咬牙,當壓抑不住的呻吟指揮著修長的玉足,用鞋跟在松軟的泥土上攪出兩個小坑後。她櫻唇微張,無力的把腦袋耷拉靠在身後的樹干上,當實在是忍不住有些刺眼的陽光隔著眼皮灼傷著她的雙目的時候,她才扭扭身子調整調整位置,調息幾口後下定決心回應道。

  

   “想要綁我麼,好吧,那來吧,開始吧。”

  

   雙目禁閉的兩儀式傲然的挺起胸膛,如果忽略掉還沾染著精液的赤裸上身,單看氣質的話還算得上是一個毅然赴死的高傲女英雄。但她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什麼新的束具,繩索,枷鎖之類的上身。她滿腹狐疑的睜開眼,迎上了一雙寫滿問號的大眼睛。

  

   來自童謠的。

  

   “你……不動手麼?”“當然會綁的啊,但又不是現在,現在把式姐姐綁了,下邊還怎麼演?”

  

   來自兩儀式的困惑提問,得到了童謠理所當然的解答。

  

   “下邊式姐姐該去小矮人的屋子了,現在把式姐姐綁成童謠的樣子,姐姐就去不了了。”

  

   說著,童謠便將兩儀式膝蓋以及腳踝間的束帶,以及將雙臂固定在的束帶一一斬斷,給予了她行走活動的能力後在用喚來兩本圖書夾在腋下後扶著她站起。而驟然失去了約束,兩儀式卻還偏偏有點不適應,木然的雙腿並攏站在草地上的她,兩只手竟然不知道可以往身側放。搖搖晃晃半天,踩著高跟鞋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在泥土地里維持平衡,甚至在即將摔倒之前,都忘記自己可以邁開腿再搶上一步。在束腰的約束下,她直挺挺的像個木板一樣,摔倒在地。

  

   “嘶……好疼。”

  

   青草上的露珠,泥土間的芬芳,摔的七葷八素的兩儀式埋頭在地上趴了許久,仍未想起自己的雙手已經自由。待到童謠又一次扶她起來,還用書頁充當毛刷拍打著身上沾染的雜草時,才後知後覺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袒露在外的胸部。

  

   “式姐姐,其實喜歡被綁起來吧。”

  

   似乎是沒有來的,童謠突然冒出來了一句。

  

   “怎麼可能!”

  

   兩儀式大聲的回應道,她扭頭看向了被三根肉棒齊刷刷折磨的童謠,只是雙足好像生了根一樣,絲毫未動。

  

   “那式姐姐剛才為什麼要讓童謠把你綁起來?”“我……”

  

   該怎麼回答?因為覺得童謠要把自己綁起來所以選擇束手就擒坐以待斃?真要這麼說出來的話,兩儀式覺得那些曾經被自己殺死的一場怕不是要從黃泉里爬出來,因為自己的糗事而笑活了。所以她思索著,似乎是想要找個借口,於是眼神就遲疑著,躲閃著,全然沒有注意到童謠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所以式姐姐果然喜歡被綁起來吧。”

  

   一個翻身,童謠身上的所有束縛都消失不見,連帶著打開的書本也順勢合上,從木馬變成了飛毯。她揉了揉自己還牽著乳環的乳尖,露出了忍痛的呲牙咧嘴的表情。隨即抱怨道。

  

   “所以說式姐姐喜歡被拘束早說啊,早說童謠就不綁自己了,好痛的說。”

  

   “才……不喜歡……被拘束。”

  

   聽著童謠理直氣壯的抱怨,兩儀式不自覺的反擊的音調就弱了三分。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對拘束這件事情抱有著討厭還是歡喜的情緒。著實,被童謠用束具拘束後是很難受也很不方便的一件事情。但是一談起拘束,兩儀式第一時間想起的卻並非這些不適,而是在被拘束的情況下,與安娜的那場歡愛。盡管說被強吻失去主動權讓她有些不適應,而深喉時的痛楚讓她也不願回憶。但無論是開始時那個甜蜜的親吻,還是結束時一邊親吻著肉棒一邊被愛撫著小穴的互動,都讓她……有些流連忘返。

  

   尤其是身體里面還塞著安娜的臨別贈禮時。

  

   “我懂了!式姐姐是傲嬌。”一拍小手,童謠恍然大悟道。“就跟美游一樣,每次都說著不要不要不可以來的,但是每次都還是不反抗的被克洛伊和伊利亞架過來一起參加,而且最後性質到了,尤其是蒙上眼睛以後,她叫的是最開心的。”

  

   “我才不是傲嬌!而且,我也不喜歡……被拘束。”

  

   “我懂我懂,我知道,式姐姐不是傲嬌,不喜歡拘束。”點點頭,看著兩儀式羞紅了的臉蛋,童謠言語上肯定的回應道。“但是現在童謠要用強把式姐姐綁起來了,式姐姐你可以反抗喲。”

  

   “……”

  

   童謠沒有怪力,力量在英靈中也是墊底的E級別。但不管怎麼說,人與非人的界限是明顯,非天選之人是做不到以人類之軀抗衡英靈的,而兩儀式在失去了直死之魔眼後,也就是個身手稍微靈敏點的普通人,自然不是童謠的對手——至少兩儀式是這麼說服自己的。所以粗糙的麻繩箍上手腕,繞著小臂纏到手肘,當繩索收緊之後,兩只小臂也隨之平行並攏。

  

   這並不舒服,繩索壓著手臂上的皮膚,讓人感到微微發麻,別扭的姿勢讓雙手難以活動,連帶著肩膀也向後扳去,故而隨之挺胸抬頭。手指還可以活動,但是手腕貼的太近了,根本摸不到手腕上麻繩,自然也就無法解開上邊的繩結。被綁在背後的雙臂,被壓在腰肢上的束腰,整個上半身不能說是變得有些笨拙,只能說是凝成了一塊鐵板,動彈不得。但繩索不是唯一的拘束,兩儀式身後的童謠嘟囔著尋思著,又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來了新的道具。

  

   “雙手攥拳,當然互握也可以,但我還是覺得攥拳舒服一點。對了,再把這兩個小包分別握在手里。”

  

   順從還是反抗,這是個值得思考,並且斟酌的問題,但著並不是一個有選擇的問題。聽著童謠的話,兩儀式有點緊張的挪了挪腳。盡管作為女性的她體態輕盈,但是過高的鞋跟以及透明水晶的堅硬鞋身,還是讓她在站立一段時間後,感受到了從腳趾處傳來的痛楚。難受,煩躁,她不止一次想要踢掉這雙天使般美麗但又有著惡魔般歹毒的高跟鞋。但是做不到,鞋上面帶鎖,腿上雖然腳踝和膝蓋上的鎖鏈被打開,但是大腿環還牢牢的綁在大腿的根部,勒出了誘人的凹痕。更不要說上身的束腰,以及新添的繩縛,每一件物品道具裝備都在強調著她在這里的身份,或者說地位。

  

   砧板上的魚肉。

  

   所以說她沒得選。她順著童謠的意思,握住了布袋再握緊了雙拳,接著任由童謠先用膠布把攥拳的雙手裹得嚴嚴實實,而後童謠再掏出了一個帶著皮革束帶的布袋子,套了上去,上了鎖。而當兩儀式聽到上鎖的咔嚓聲時,她本能的一慌,無法掙脫的恐懼讓她下意識的開始掙扎。但很快,身上各處傳來的拘束感以及痛楚讓她迅速的冷靜下來,畢竟,已經都變成了這樣,鎖這種東西,多點少點,也無所謂的吧。想到這里,她又放松起來,而且還順勢調整了下體態,小心翼翼的在上半身挺得筆直的情況下,兩腿分開,跪坐到了地上。

  

   要知道松軟的泥土托著膝蓋,可比堅硬的水晶鞋折磨腳趾來的舒服多了,唯一的問題是茂密的青草會時不時的撩撥敏感的陰蒂,著實讓人心猿意馬。

  

   “誒嘿嘿,式姐姐變得坦率起來了呢,真棒呢。”

  

   跪下的兩儀式無疑從高度上失去了優勢,再加上童謠本來就漂浮在半空中,所以肉呼呼的小手輕而易舉的就撫上了兩儀式的頭頂。她本能的抗拒著童謠的撫摸,原本被這樣對待就已經夠讓人讓人感到羞恥了,而被一個蘿莉當作孩童來安慰教導更是讓這種感覺晉升到一種屈辱——哪怕說兩儀式本身就不是太在乎尊嚴與面子這種東西,但被安娜又愛又虐過的她已經被徹底的擊碎了心防,至少在藥物要過結束前,她都會有些過於感性。

  

   但本身鴨子坐便是一種底盤過於穩固到行動不便的坐姿,再加上束腰的約束,坐在地上的兩儀式幾乎肩膀都定死了在了一個固定的位置。如若說還有哪里可以活動的話,也就只剩下白皙的雪頸了。但脖子所能帶動腦袋的活動范圍,怎麼比得上一根手臂的,於是在抗爭幾次後,兩儀式發覺到與其說是自己在躲避,不如說是搖頭晃腦的蹭來蹭去,察覺到‘真相’的兩儀式倍感疲憊,她不想再去思考這些究竟意味著什麼,只是木然的垂下頭,任由童謠‘打扮’自己。

  

   “來,式姐姐配合下,彎下腰。”“嗯,嘶……不行,束腰太緊了。”“笨啊式姐姐,彎不下去你可以把雙腿打開趴下去嘛。”“可是大腿環……”“呀,忘記了QAQ”

  

   樹挪死,人挪活,束腰讓腰肢無法發力活動,但是跨部的雙腿姑且還是算自由——只要忽略掉限制雙腿拉開距離的大腿環。意識到這一點後,童謠敲頭吐舌俏皮一笑,打開了兩儀式勒在了大腿根部的束帶。而當雙腿失去了最後束縛後,兩儀式便在童謠的指示下,從原來的M字的鴨子坐,逐漸變成了近似於舞蹈壓腿的一字馬,當雙腿形成一條直线後,也就是當野蠻生長的雜草觸碰到兩儀式敏感的嫩穴讓她發出低聲嬌吟的時候,童謠一手推著兩儀式的肩膀一手勾著兩儀式身上的繩索,把她不輕不重的推到在地。緊接著,輕輕一躍,她便從書本上跳下,一屁股便壓在了兩儀式的身上。

  

   跟童謠那種背禱式的捆綁不同,單純的Y字型背後並肘無論是難度還是舒適程度都有著顯著的降低與提升。所以,童謠也選擇了在上邊添加更多的裝飾,從最一開始就添加的乳膠緊身長手套,外邊一點裝飾的白色蕾絲長手套,然後便是赤紅的綁繩在上邊不斷的游走,凸顯了兩儀式手臂修長的同時,也給她固定成了好看的形狀。到後邊有點粗糙,甚至說缺乏美學的透明膠帶裹手,黑色的布袋再加上一層皮革帶鎖的束帶,算是杜絕了一切掙脫的可能。但拘束依舊沒有結束,坐在兩儀式身上的童謠掏出了最後一件道具。

  

   “單手套,誒嘿嘿,單手套。”

  

   乳膠質地的,富有彈性的,這是趴在地上什麼也看不到兩儀式對這件道具的第一印象。隨著童謠嘿咻嘿咻的努力,聽著嘎吱嘎吱的乳膠摩擦聲以及手部傳來的強烈包覆約束感,兩儀式算是明白為什麼童謠非要多此一舉的先用繩索把手臂捆綁,再上單手套來拘束的原因——因為這個單手套實在是太緊了,亦或者說太小了。

  

   或許是在設計之初本來就沒有考慮過嚴絲合縫的問題,亦或者這本身就不是給兩儀式這個成年體型用的拘束道具。總而言之,童謠用著英靈的氣力,還用了自我變化把自己調高了幾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喘著粗氣才把兩儀式的雙拳塞到了單手套里面——那有一個專門預留給雙手的一個小空間,附帶一個韌性極強的松緊帶。後邊的事情,勉強輕松一些,不過是把單手套的乳膠拉長了近一半才把小臂上的拉鏈給拉上。

  

   再往上,兩儀式得以觀察到單手套的顏色,是黑色。因為黑色的乳膠肩帶分別從自己的左右頸後側繞到身前,在自己鎖骨處打了一個交叉再從腋下繞回身後。肩帶綁的非常緊,給兩儀式的感覺仿佛自己背了一個四五十斤的書包一樣,頓感疲憊。好在肩帶夠寬,至少沒有被勒的生疼這種情況發生。但同樣的,肩帶緊,也就意味著單手套套在身上的力道相當大,就算沒有童謠騎在自己身上壓著,兩儀式也覺得自己難以掙開。更不要說隨著時間的推移,肌肉的疲勞,她還感覺說自己的大臂還在單手套的壓迫下越靠越近,兩個肩膀向後扳的同時,也顯得胸部更加挺拔,只是說這麼平坦的胸,挺著干嘛呢。

  

   最後,從腋下繞回身後的肩帶充當了肘部的束縛帶,同時又是咔嚓一聲,上鎖固定。至此,童謠贈與兩儀式的拘束禮物,算是全部著裝完畢了。剩下的,便是再從束腰上拉出幾根長出來的綁帶,把單手套下的雙臂固定再緊貼後背的位置,這樣原本就彼此間無法分開的雙臂,現在也同身軀固定在了一起。完成了這一切的童謠終於氣喘吁吁的回歸了蘿莉形態,她爬上書本,再扶著兩儀式站起,立上一面大鏡子方便兩儀式觀察她留下的傑作。臨走前,她順手把兩儀式身上的泥土汙漬清理一新,拋下了一句話,便匆匆離開。

  

   “對了式姐姐,這個單手套是有高安全屬性的,除了迦摩姐姐誰都不能破壞的,只能用要是打開鎖然後解開。至於說要是在哪里嘛……已經塞到式姐姐的手里啦!誒嘿★”

  

   “……”

  

   沒有大喊大叫,沒有唉聲嘆氣,兩儀式發現自己異常的冷靜,冷靜到懷疑自己是不是鏈接了根源,讓⌈ ⌋所占據了。但實際上沒有,自己的思維還是自己的,‘式’的殘渣依舊在影響著自己的心神,更重要的是,隨著一聲嗡鳴聲和下體突然傳來的強烈震感,讓她的面部呈現出一種面紅耳傳喘息低吟的媚態。

  

   “哈,啊❤……”

  

   俗話說得好,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兩儀式身上的拘束已經夠多了,再多點自然也……怎麼可能不在乎!臨走前的童謠不僅拿走了控制器還打亂了跳蛋的設置,時快時慢時強時弱的道具折磨的兩儀式是不上不下,心癢難耐。而雙腿之間更是多了一串紅繩,從大腿根到膝蓋上沿綁了個嚴嚴實實,好消息是這個紅繩綁的很好看,對比之前的皮革腿環而言魅力的好似藝術品,但壞消息就是太緊了,搞得兩儀式像是欲求不滿的夾緊雙腿感受跳蛋的震動一樣。

  

   雖然偶爾也沒差的。

  

   漫步在林間,兩儀式順著小徑緩慢的踱步著,向著她的下一站,下一幕,也是下一場凌辱的發生地——七個小矮人的木屋緩慢的前進著。而小徑的兩側,豎立著大大小小的鏡子,每一面都迎著兩儀式的目光,倒映出她魅力性感的身軀,以及狼狽疲倦的模樣。

  

   這不矛盾。狼狽是指她的神情,魅力與性感指的是她的身段,不如說因為一邊因快感刺激而櫻唇微張玉面微紅,一邊因為受到折磨而眉頭微蹙眼簾低垂,這種對比之下便更讓人感到憐惜。

  

   要知道,兩儀式是個女性,一個成熟的女性,甚至說她都不是一個美人坯子,而她就是一個美人。只是她不善於打扮,也不喜於打扮,畢竟跟異常搏殺的時候敵人可不會因為你的美貌而對你手下留情——她又沒學會駕馭比基尼盔甲的技巧。

  

   而這隱藏了數年的魅力,如今在童謠束具的點綴下,猶如經過切割加工後的原石,在聚光燈下熠熠生輝。很漂亮,是真的很漂亮,兩儀式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上還隱藏著這樣的寶藏,盡管代價是被拘束成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

  

   但兩儀式又不得不承認,正是這種代價,成就了她現在最為耀眼的魅力。兩儀式也不是沒有打扮過自己,也不是沒有欣賞過自己,但是受到了‘式’的印象,哪怕竭力強化自己的女性魅力,但是給人的感覺永遠是一個清秀的小哥意外的套上了女裝,與夸贊美麗,不如說稱其為英氣。

  

   但是現在,當拘束上身,當纖柔氣質通過嚴厲的拘束對比而出的時候,再配上柔順的長發,屬於女性的柔美便散逸到每個能看到她的人的腦海中。但這還不是最誘人的,從‘式’的角度而言,當柔美的氣質配上了堅毅的目光,當發情的身軀配上了高傲的精神,那麼能讓人感受到的,或者說讓男性感受到的,便是混雜著憐惜,征服,玷汙,凌虐各種復雜情緒下的本質欲望。

  

   這才是她最美的地方。

  

   而偏偏這還是她自己能夠理解的美麗。

  

   “有意思。”

  

   忽視掉鏡子中自己的美容,兩儀式第一次掛著笑容行走在童謠的夢境之中。毫無疑問,這種裝扮方式,絕不是童謠那個小孩子能夠想出來的。再考慮到她們之間毫無遮掩的對話,那麼‘幕後黑手’必然是那個憑依下來的迦摩了。而她的目的,自然也就明了了。

  

   “想要征服我麼,那可不容易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接受了挑戰的兩儀式恢復了昂揚的精神,就算是展板上的魚肉,也猶如開屏的孔雀般驕傲的挺胸抬頭。只是這份高傲,很快就迎來了極為嚴峻的考驗。

  

   如何吃掉小矮人桌上的食物。

  

   好吧,那是原著,原著是面包和葡萄酒,現在的話,是如何吃掉小矮人藏起來的食物。

  

   “式姐姐,需要我來解釋解釋麼?”

  

   神出鬼沒的童謠悠然的趴在書本的封面上,掛在兩儀式身旁問道。

  

   “不必了,我還識字。”

  

   進食規則,或者說游戲規則很簡單,就掛在牆上。簡而言之就是圓桌旁邊有七個座位,每個座位上都有一上一下兩根假肉棒,兩儀式需要用自己身體的兩個部位交替將其吞沒。進行一定次數以後,兩個肉棒就會同時插到兩儀式的身體里,然後射出食物。更詳細的內容則是一些更為細微的設定,比如說肉棒的大小,以及需要的吞沒吐出的次數,總體而言是按照越來越大越來越粗越來越多的趨勢。

  

   “你們平常都這麼吃麼?”已經做好被凌辱准備的兩儀式,看到這樣變態的游戲規則後,並沒有感受到什麼屈辱,更多的是一種荒謬,惡心,以及震驚。“還有,我已經做好了被奪走處女的准備了,但萬萬沒想到你打算讓我把這東西塞到我的屁股里。我很好奇,你們不覺得髒,或者惡心麼?”

  

   “嘿嘿,當然不,這都是專門給式姐姐准備的。”面對兩儀式的質問,甚至是譏諷,童謠反倒顯得得意洋洋。“還有啊,請放心,夢境中大家的身體都是十分純潔的,汙垢穢物這種東西是從來都不會存在的。不過如果是現實世界的話,就需要灌腸清理幾遍了。”

  

   “嘖。”

  

   把目光從悠閒的童謠身上挪開,兩儀式把注意力集中到待會要往自己身體里塞得肉棒上。七個座位,七組大小,七重標准,七種難度。座位從最簡單的適應人體工程的凹陷,到完全就是衝著讓人掛在上邊動不了的木馬;肉棒的大小也以此從手指大小,逐漸擴張到比安娜那根肉棒還要更大更粗的巨根;而吞沒的標准也從簡單的含一含舔一舔,到後邊限定需要深喉,完全插入,次數的要求也是幾何倍的提升,甚至到最後還有時間的要求——十分鍾內完成足足一百二十八次的深喉口交,要求每次鼻尖都要觸碰到根部,以及配套的一百二十八次肛門抽插,要求每次插入臀瓣都需要觸碰到木馬兩側斜坡。所以總體來說,難度遵循著循序漸進,由易到難,並且每次完成都會獎勵相應的食物用來激勵,可謂是設置的相當合理的開發訓練計劃。

  

   “溫水煮青蛙麼。”忍著心理上的不適,兩儀式走到座位旁。再忍著心理上的不適,把座位上的小肉棒塞到自己的菊花里。盡管說上邊已經提前塗好了潤滑液,在插入的過程中並沒有讓兩儀式感到什麼搓鈍感,但是平日里禁閉的肌肉被強行撐開的不適與痛楚仍是讓她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多嘴問一句,這個游戲也是必須玩的麼?算了,我覺得根本沒有要問。”

  

   被束腰勒進的腹部發出了咕咕的響聲,從進屋以來便悄悄滋生的飢餓感隨著時間的推移愈演愈烈。人類的意志或許可以很堅強,但是在穩定而且強烈的欲望折磨下,墮落為獸往往也只是時間問題。如果不想要一臉瘋狂的在上面馳騁的話,兩儀式認為保持點理智來主動行動或許會更好一些。

  

   哪怕這會讓她感到屈辱和羞恥。

  

   “當然是……可以不玩啦。”童謠的回答出乎兩儀式意料的回答,她震驚的扭過頭來,連身下的假肉棒插得更深了都沒注意到。“當然,我並不推薦式姐姐你不玩,因為這不僅僅是有趣,而且還可以很有效的進行鍛煉。”

  

   “那就算了,我不需要這樣的鍛煉。”嘆口氣,也是松口氣,如果可以的話,兩儀式一點也不想思考自己左邊,也就是最高難度那一檔的兩個巨根要怎麼塞到自己的身體里,以及塞進去後要怎麼活動的問題。盡管常常聽說人類擁有著無限的可能,而看童謠的樣子塞進去也是一件可能的事情,但兩儀式堅信,這樣的可能里,沒有她。“那麼下一幕是什麼,七個小矮人同意收留我麼?”

  

   “不。”童謠搖搖頭。“是吃東西。”

  

   越過了過程,直接抵達結果,兩儀式身下那張符合人體工程學的座椅逐漸變形,幾個呼吸後變成了兩側有著光滑峻峭陡坡的木馬。捆綁著大腿的繩索不知什麼時候被松開,反倒是把大小腿分別折疊綁在了一起,於是‘身嬌體柔’的兩儀式根本無法通過夾緊雙腿來支撐自身的重量,只能無助讓木馬的頂峰劈開自己的身體,讓嬌嫩的陰部來承擔全身的重量。不過好在,木馬的頂峰並非金屬,而是覆蓋了一層帶有弧度與彈性的乳膠長條,這至少可以略微的分散一下壓力,大概是最後的一點仁慈了。

  

   最後的仁慈過後,剩下的便只有殘忍。

  

   嚴格來說,這應該算是對逃課者的懲罰,你逃掉的每一節課,都會在未來,讓你付出成百上千倍的代價,而兩儀式現在,就是支付代價的時候了。嘴里的肉棒,菊花里的肉棒,它們都在堅定而且不可阻擋的膨脹,延伸著。從前邊來說,兩儀式很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軟又短的肉棒,是怎麼一點點變硬變粗,壓過自己的舌根,頂住自己的上顎,最後硬生生的捅進咽喉中,塞了個滿滿當當。一個晃神,兩儀式發現自己上下兩排牙齒已經死死的咬住了肉棒的根部,因為肉棒已經粗到把她的嘴巴撐開到了極限。同時下巴,鼻尖也與仿生的陰部與睾丸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陽具頂端的龜頭也與喉嚨的底部擠壓在一起。

  

   當然,前面的其實還好,畢竟安娜已經對著嘴巴做過一次了,盡管很難受,但也還算可以忍受。但是後邊就完全不一樣了,膨脹的陽具把兩儀式未經人事的雛菊完全撐開。撕裂的痛楚,異物的入侵,讓她本能的選擇了錯誤的應對方式——夾緊屁股。而結果,自然也是毫無疑問的毫無建樹,除了讓她感受到的痛苦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以外。

  

   除去直徑的擴張,長度自然也是在不斷的延伸。得益於收的過緊的束腰,兩儀式對身體內部的任何變化都顯得十分敏感,自然,她也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那根越來越粗的肉棒是怎樣在自己的身體里生長的。於是腹痛,強烈的腹痛,整個肚子里的所有東西都仿佛絞在了一起,隨著肉棒的生長不斷的向外輻射,延伸。而這個時候,她有做出了第二個錯誤的應對方式——她開始掙扎,試圖逃離,或者說把這個東西從自己的身體里給抽出去。

  

   但這是做不到的,巨大的陽具已經像是一個插銷一樣,把她固定在了木馬上,更不要說嘴里插著的另外一個大家伙,配合著她身上的束腰以及單手套完全鎖死了她的體態。於是她的掙扎,不僅沒有讓她的處境得到任何的改觀,反倒是讓肚子里那根巨大肉棒,從字面含義上來說攪動起來。於是越掙扎便越痛苦,越痛苦便越驚慌,越驚慌就只會無助的掙扎,而無助的掙扎無益於改善現狀,只能讓她愈發痛苦。

  

   所以第一次的,兩儀式哭了出來,源自身體內部無法逃避而且愈演愈烈且愈發敏感的痛楚,以超越她預期的方式,干淨利落的擊穿了她的心理防线。這一刻,她的思想失去了控制,理性與邏輯自然也是不復存在。在痛苦的折磨下,大腦的思考完全停擺,而借由本能支配的身體,則是繼續敲動著理性思考的根基。此刻,她根本不在乎什麼羞恥,什麼屈辱,自己的堅持亦或者對幕後黑手那股爭強好勝的對抗之心。她只想要說……

  

   別再疼了。

  

   可惜無人能應。

  

   但好在體力有耗盡之時,眼淚也有流干的那一刻,或許已經是疼的昏過去有醒過來了,兩儀式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疲倦到像條死魚一樣掛在木馬上一動不動,雖然腹中的劇痛依舊,但也好歹可以忍受了。從深淵中得到解脫的她,高興的再一次流下了淚水,但是下一秒,童謠的話語又讓她如墜冰窟。

  

   “式姐姐,你知道麼,用後邊也是可以吃東西的。所以先給式姐姐來兩升試試吧。如果能吃下的話還有更多的喔。”

  

   是的,插入不是目的,不過是手段。一切一切的重點,都在於讓‘飢腸轆轆’的‘白雪公主’吃上一頓飯。只是作為白雪公主的扮演者——兩儀式,感受著那略帶涼意的液體侵入到自己的身體,並且帶來讓腹痛的痛感與部位都得到進一步的提升的時候,她真的寧可說餓著肚子。

  

   亦或者說,不要逃課?

  

   “這是誰啊?”“怎麼在這里?”“伊利亞,她占了你的位子!”“啊!那我怎麼吃飯啊。”

  

   伴隨著門軸的轉動聲,屋子里,熱鬧起來了。

  

  

   說到睡眠,有些東西就不得不提幾嘴了。比如說,一個優質的睡眠,都應該包括些什麼。兩儀式認為,至少應該包括一個令人感到舒適的睡姿,一具健康而且未收到折磨的身軀,以及一場沒有夢境干擾的睡眠。不過很可惜,以上的這些她都沒有,先略過騎在鞍上有著足矣將身體貫穿的肉棒,字面意義上的馳騁在觸手的森林中飽受折磨的夢境。她因為四肢的麻木,腹部,肛部傳來的痛楚,還有極為干燥的喉嚨以及小腹處的灼痛感而吵醒。

  

   我又被弄成了什麼模樣,她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想道。

  

   “克洛伊,她醒了。”視角中出現了伊利亞的小臉,她的嘴唇翕動著,應該是她在說話。

  

   “那就摁住她,我這里剛畫一半,還早著呢。”

  

   剛剛蘇醒的意識還頗為混沌,所聽所看所感都好像被壓在水下,模糊失真。她試著活動下四肢,但是仿佛不屬於自己一樣,沒有得到任何動作上的回應。她試圖張嘴詢問,卻發現自己的嘴巴早就大張著,而這也是她感到喉嚨極度干渴的原因。

  

   “我說了,摁住她!這玩意我只在自己身上畫過!並不熟練!”

  

   “人手不夠啊,茨木,酒吞,別喝酒了,快來幫忙。”

  

   “讓美狄亞去唄,反正已經綁起來了,再綁到床上應該不難吧。”“是啊。”循著伊利亞的目光以及聲源望去,兩儀式看到了兩個長著一對鬼角的人影,一個一席黃衣,一個一席紫衣。她們現在正盤膝而坐,一人一個大碗,喝的衣襟全濕。

  

   “啊?嗯,好的,嘿咻……好啦。”

  

   嘴巴,被什麼東西撐開著,似乎是個金屬環,卡在了牙齒上。舌頭,也被拔了出去,有什麼東西勾在舌頭上,搞的自己的舌尖拼命的舔向自己的下巴。而她們,似乎也在討論自己,畢竟四肢……好像都被折疊分別綁在了一起,剛才還有四只小手分別壓住了自己的雙肘。不過那是剛才了,現在兩儀式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著自己的四肢向四個角落拽去,同時還有額外的束帶把自己的四肢緊緊的壓在床板上。

  

   原來就好難受,現在更難受了。

  

   “可不可以讓她安靜一點,太吵了,酒都不好喝了。”“嘻,就是呀。”

  

   “喝酒沒干活的閉嘴。”

  

   “就不能把她的嘴堵上麼?”

  

   “那個……暫時不行的。她舌頭上剛打了洞穿了環,現在上塞口球的話,會影響效果的。”搜尋許久,兩儀式的目光終於找到了那個怯生生的聲音。那是美狄亞,lily版本。此刻她正坐在輪椅上,異常隆起的腹部惹人眼球。

  

   “那就用鬼的辦法來,喝醉了就安靜了。”“茨木,慢點灌。”

  

   隨著一陣腳步聲,巨大的酒葫蘆被塞到了兩儀式的嘴里,甘甜的酒液轉瞬蓄滿了口腔。沒有辦法,在不能用手將其推開,也不能扭頭避開,甚至連閉嘴都做不到的情況下,兩儀式只能咕咚咕咚的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口中的酒液。喝了多少口,喝了多久,兩儀式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當酒葫蘆挪開的時候,天地正在旋轉,身上的痛楚也隨之消散。她打了一個酒嗝,甜膩的氣味著實讓人沉醉,也讓人在心底,燃起了一團火。

  

   我,為什麼,會感覺想要。

  

   “茨木,她怎麼還在叫?”

  

   “嗯?哈!我給她灌的是助性的酒,不是助眠的酒,弄錯了哈。”“茨木,浪費掉的酒回頭要自己釀出來喔。”“這不叫浪費,至少叫的聲音不難聽了。”

  

   “但是她開始扭腰了,這我怎麼畫,美狄亞,再來幾根,綁她腰上。”

  

   “啊?嗯,馬上……呀,好啦。”

  

   有一根筆……不,是一根作用類似‘筆’的道具,此刻正在她的小腹繪制著紋路。被綁在床上的兩儀式看不到究竟在畫些什麼,或者說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到底起著什麼作用——畢竟她對魔術的知識,可以說是趨近於零。但是作為被繪畫的畫布,兩儀式還是可以憑借著自身的反應來訴說其帶來而一二效果,比如說現在自己的腹部並沒有感到疼痛,而是在深處,在內部,感受到瘙癢空虛,以及讓人不安的燥熱。

  

   不對,這個感覺……似乎是因為那個酒。

  

   “小黑,你畫的這個銘文有什麼用啊,我看和你身上的很像。”

  

   “名字嘛,痛覺共有,其實應該算作詛咒,可以共享別人的感覺。銘刻上的話,她就不會傷害我們了,因為她自己也會疼。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有一點副作用啦,因為共享的不僅僅是痛覺啦,其他的一些感覺也會有的。”

  

   小腹上的灼痛感終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奇奇怪怪的感官與欲望。她無從分辨這些究竟是那個痛覺共有帶來的,還是就是自身感受到的,畢竟當無法用視覺來確認的時候,肢體的感官往往存在著極大的偏差。

  

   “你醒啦,我跟你說說情況。”

  

   帶著白色頭飾,穿著紫色的露肩緊身衣的美游摸上了兩儀式的臉頰,她的小手柔軟而又溫暖,按摩的力道舒適讓人安心。這讓在苦痛與快感折磨下的兩儀式,宛若得到了一股清泉的灌注,感到放松。她扭過頭,張著大嘴還被夾著舌頭的她自然是說不出什麼有序的話語的,只能用夾雜著魅音的‘啊啊’聲傾訴著自己的情感。

  

   “你安全了,請放心,在這里沒有人會傷害你,安心吧。”

  

   美游的話語,天生就富有信服力。這不是源自什麼超自然的魅力,只是因為她那張溫婉的臉龐與鎮靜的雙眸。當然,更大的原因還是兩儀式想要去信服,剛剛遭受了巨大苦難的兩儀式發現自己也不是那麼的不在乎,那麼的堅強,那麼的對痛苦有著極強的耐受力。所謂的冷酷堅強,只是以前沒有被擊穿防线罷了。

  

   但……事與願違。

  

   “沒錯,你在這里很安全,沒有人會傷害你。但是……我們這里也不養吃白食的,你在這里,要干活!”

  

   一臉粉褐色皮膚的克洛伊擠了上來,掛著邪魅笑容的她說著跟美游一樣的話,但是卻極為明確的給兩儀式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那是跟童謠類似,但是又更富有侵略性的氣息。因為童謠只是覺得做哪些奇怪的事情很正常,但是克洛伊,她應該明確的知道那些事情究竟意味著什麼,但依舊打算實施在兩儀式的身上。

  

   “伊利亞,你不是想喝牛奶麼。”

  

   “啊,有了麼?”

  

   “還沒有,但是馬上有了,你把紅寶石叫過來就行了。”

  

   兩儀式並非對性一無所知的處子,但是在這個夢幻的夢境之中,一切的常理都變得難以捉摸。她木然的看著克洛伊一轉身換了一套誘人的粉色護士裝,左右手各拿著一個針筒,已經完成了敲打針壁去除氣泡的過程。

  

   “美游,搭把手。”

  

   “克洛伊……這樣不好吧,我們還沒問她的想法呢。”

  

   “哦呀,難道說美游是欲求不滿打算讓自己來當乳牛了麼。”

  

   克洛伊小心的把針筒放到一旁,一把扯過掛在紅寶石下邊被五花大綁的藍寶石。一臉邪笑的看向怯生生抬起手,臉上掛滿了不情願與懼意,眼眸下還暗藏幾分矛盾的竊喜的美游,然後按下了藍寶石上的幾個按鈕。

  

   “嗚❤啊❤……哈,啊❤,我幫忙,快❤……快停下咿呀呀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聲的嗡鳴,美游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手堵著自己的嘴巴趴到了兩儀式的身旁。她側過頭去看,靜下心去聽,發現盡管美游在這之前抱著一百個不願意和一千個不情願,但是她指縫中露出的呻吟聲是甜美的,她無神的雙目下蘊藏的情感是快樂的。甚至說,兩儀式都被她給感染了,不知怎麼地,她也感覺到說自己的腹部內側傳來了令人身體酥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掙扎,忍不住的叫喊。

  

   “克洛伊,我覺得這個不是副作用,這個應該是主要作用。”“就是,就是呀。”遠處飲酒作樂的酒吞拾趣笑著說道。

  

   “嘛,廢物利用而已。”

  

   時間,不知過了幾何,當被同一顆跳蛋刺激幾乎失去意識的兩人清醒過來後,意外的發現兩人的唇,已經貼合在了一起。見此,羞紅了臉的沒有一臉尷尬的閃開,偷瞄了兩眼兩儀式再看了看跟旁人閒聊的克洛伊,深吸了兩口氣鎮靜下來。隨後,她一臉沮喪的看著兩儀式,做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低聲細語道。

  

   “式姐姐,其實順從點的話,身體上還是會很舒服的。”

  

   護士裝的克洛伊再次拿起針筒,美游則是負責掐起兩儀式的乳頭。看到這里,再聯想到小黑先前說的話,兩儀式本能的意識到小黑要做的事情對自己而言是多麼的不妙。她想要掙扎,但是看著雙手壓在自己身上的美游,她有放松了下來。或許……可以聽一聽她的話,順從一點。

  

   針管扎進了兩儀式的乳頭,粉紅色的藥液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里,而藥效,自然也是立竿見影。兩儀式感覺仿佛自己的胸部被加熱了一樣,熱量帶來的灼痛感讓她忍不住的哀嚎,而隨之而來的瘙癢感更是讓她難以忍受,恨不得那自己的指甲狠狠的摳挖。但好在,這種異樣感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自己原本平坦的胸部,現在隆起了一對潔白的,高聳入雲的雪峰。

  

   “L杯!開什麼玩笑!”簡單的拿手指比量了一下,克洛伊發出了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的尖叫。她依次看向了自己的身體與兩儀式的身體,往返數次後撅著嘴說道。“兩針下來就有這麼大的胸,果然迦摩沒看錯,你其實很淫亂。唉,真是的,突然進來一只大奶怪算什麼事啊。”

  

   視覺上,兩儀式難以接受這麼一對讓自己變得笨重的胸部突然長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事實總歸是不以人的意志而轉移的,最簡單的重量,足矣讓兩儀式感覺到呼吸困難的重量,便是這對宏偉胸部給予兩儀式的認清現實的第一個教訓。

  

   “所以奶子是大了,到底能不能產奶啊。”抱怨著,克洛伊一伸手,便把自己粉褐色的小手埋進了兩儀式雪白的巨乳之中。似乎是紅寶石提供的藥物效果十分明顯,不過是摁下去輕輕一擠,數到白色的細柱便飛上半空之中。看到這里,克洛伊咧嘴一笑,她俯下身,輕輕的咬住了另一邊的乳頭,然後在輕輕噬咬的同時,再用力的吸吮。“嗯,味道不錯。以後每天自己去擠奶機給伊利亞擠牛奶,聽見沒。”

  

   “啊哈❤……哈……”

  

   對兩儀式而言,未曾開發過的胸部,無愧與鈍感的評價。但這是過去式了,在剛才的藥劑注射中,隨著兩儀式罩杯一同增長的,還有她胸部的敏感度。只是輕輕的一壓,酥麻的快感便讓整個身軀癱瘓,大腦也因此而宕機。而當克洛伊咬住並吸吮的時候,那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更是讓她的身體陷入了瘋狂,因痛覺共有而變得十分敏感的小穴,更是在毫無掙扎的情況下,不斷的痙攣著,如同呼吸一樣開合著,隨後流出了一股股的無色的淫液。

  

   “吸口奶就能高潮,果然,你是真的狠淫亂。”克洛伊點評道。

  

   “哈……”

  

   過於敏感的身體讓兩儀式有些無所適從,只是被人輕輕搓揉再吸吮幾下就讓她在旁人面前毫無遮攔的抵達高潮,這樣的事實與體驗讓她感到格外的屈辱與羞愧。畢竟這和安娜那次不一樣,那次好歹是情欲所致。但是這次,被改造過得身體毫不猶豫的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有心反駁克洛伊的言論,甚至對她的說法不屑一顧,畢竟這是一句謊言。只需要簡單的換位思考,兩儀式便明白想要墮化一個人就需要全方位的去改造她,所以換她來到克洛伊這個位置,她也會這麼說,只是表情可能沒那麼到位。

  

   但是,精神的歸精神,肉體的歸肉體,她哪怕知道這句話就是用來折辱她的,但是身體的反應做不了假。就連現在,高潮所帶來的余韻依舊鍥而不舍的消磨著她的反抗意志,剝奪著她對身體的控制,於是羞憤的她將怒火化作抵御快感的壁壘,漆黑的雙瞳向著克洛伊投射出了凜冽的殺意。但擁有力量的威脅才叫做威脅,沒有力量的威脅,連狐假虎威都算不上。確實有那麼一個瞬間,克洛伊被兩儀式嚇到了,再怎麼說兩儀式也有著殺人鬼的稱號。但也就只有那一瞬間,看著還有精力的支棱起來的兩儀式,克洛伊伸伸手分別捏住了左右兩顆腫的通紅的粉葡萄,不過是輕輕的搓揉幾分,兩儀式的態度便迅速的軟化,並且抑制不住的用叫聲,來忠誠的反應她現在的感受。

  

   “哈嗯❤……嗯啊❤……哈啊啊啊❤!!!”

  

   又一次。

  

   “看來需要讓美狄亞再做個美瞳,沒有了魔眼都這麼嚇人。”

  

   克洛伊所謂的不能吃白食,要干活,其實就是找個由頭來調教兩儀式,往她的身上弄點折辱的道具亦或者改造。從這一點上來看,克洛伊被童謠要真誠,也可怕的多——畢竟她一點也不遮掩她的目的,我就是要把你變成了一個每天不被干上十幾次就不舒坦,眼睛里見了jb就走不動道的痴女,你有能耐你抗住啊。

  

   這種態度對於達成目標而言,非常有效,但是作為兩儀式的對手,那就是相當棘手了。

  

   要知道目前屋子里的六個小矮人也不是全都對調教兩儀式十分上心的,比如說美狄亞,她就是只是捧著一本鬼畫符的古書,坐在輪椅上摸著肚子靜靜的看著。而茨木和酒吞更是自稱一派,酒是喝起來沒完了。伊利亞在搭完手以後,就拉著紅寶石去設計新衣服了——看起來是給美游穿的。甚至說美游這個善良的孩子,還對兩儀式抱著不少的惻隱之心,似乎也知道這樣把人綁起來進行奇怪調教改造是一件錯誤的事情,竭盡所能的為兩儀式爭取一些喘息時機或者說好處之類的東西。但……終究是克洛伊掌控著大權。

  

   “項圈,一個項圈,這個可以了吧!”“嗯,勉強可以,但是款式要我來投影,行啦,你去休息吧。”

  

   揮揮手,把美游趕到一旁,克洛伊拿著紙筆記錄著兩儀式要在這里借居(囚禁)所要負責的一些雜活(調教),目前已有的是克洛伊提出的想要養個寵物,所以兩儀式就要穿著狗狗拘束裝,把四肢折疊綁起來以後再加上一些對應的尾巴耳朵裝飾,以及有點惡趣味的在舌頭上穿環後在時刻拉出來模仿狗狗的行動。只是這個提議遭到了兩儀式的竭力反抗,在經過二人的一些隱秘的交談後,最終以狗耳朵和狗尾巴換成貓耳朵和貓尾巴而告終。

  

   身心都是貓的少女呢。

  

   其次是克洛伊代伊利亞提出的想喝牛奶,真要算起來的話,想喝牛奶確確實實就是伊利亞的訴求,只是克洛伊用一種特別的方式串通了紅寶石,給兩儀式的身體做了個大改造。而在這之後,盡管新增弱點的兩儀式已經被克洛伊拿捏的死死的了,但終歸是用想要殺人的眼神抑制住了克洛伊把貓貓套換成奶牛套的想法。

  

   美游這邊其實是一點也不想要給兩儀式增添負擔的,自然,這樣的想法是得不到克洛伊的通過的。所以,簡單的一招呼,伊利亞便拖著美游進了一個私密的房間,在冒出了不少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聲響後,穿著兔女郎服飾的美游綁著上半身被伊利亞押了出來,在之後,就是討價還價後的給兩儀式套上一個項圈,官話是擔心寵物逃跑。

  

   “式姐姐,對……對不起,其實項圈不會太難受的,只是會有點難以接受。”“嗚嗯。”

  

   傑克其實也在屋子里,只是她還在美狄亞的肚子里。一臉迷糊的從美狄亞的肚子里破腹而出,然後美狄亞也是稀疏平常的用魔術把自己身上的傷痕修復。在聽到克洛伊的要求後,傑克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想要回到媽媽的肚子里——看來是美狄亞太瘦小了呆的有點擠。於是,在沒有征求當事人的情況下,兩儀式除了突然擁有了一對巨乳還,還多了一個比懷胎十月還大的肚子。

  

   美狄亞的想法比較特殊,她說她想要做一個實驗,但是實驗的內容暫時保密。克洛伊一開始是不同意的,畢竟在她看來,反正已經是童謠的夢境故事里了,身體玩不壞就要從一開始下猛料。但是當美狄亞扒著克洛伊的耳朵密語幾聲後,克洛伊便露出了恍然大悟表情以及欣賞的目光——這讓兩儀式看的十分不安。

  

   酒吞和茨木就顯得十分的咸魚,或者說她倆在這個故事里比起性,更在乎酒,所以對於調教兩儀式這種事情直接跟克洛伊說你自己去編借口吧,真要說的話,讓她釀點酒就行。

  

   看著克洛伊上揚的眉梢,兩儀式覺得這個酒絕對不正經。

  

   計劃確定,那便可以收起紙筆,開始著裝了。手腳的拘束上,摒棄了繩索,而是選擇了皮革內襯加綁帶,貼心在手肘與膝蓋上加了額外的乳膠軟墊,富有彈性的同時也讓兩儀式操縱身體的難度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提升。當然,手攥拳,腳貼臀是必不可少的,給兩儀式增添行動的難度倒是其次,關鍵是色氣好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單手套誰拆了的?

  

   “美狄亞一劃就開了,她也有管理員權限的,畢竟這個故事夢境有一多半的功勞都是她搭建的。”克洛伊回應道。

  

   剩下的內容就有點魔術了,一個貓耳發卡,不僅僅完美的和兩儀式的頭融合到了一起,還把她原本的雙耳給抹除掉了。而白色的貓耳也不是樣子貨,摸上去兩儀式也是有觸感的,而且相當敏感。至於說尾巴,她原以為會是帶著陽具塞子的尾巴,沒想到是正兒八經的魔術道具,魔幻般的從尾椎骨哪里延伸出來,長了一條毛茸茸的白尾巴。但在長出來以後,她突然開始希望說那是一條塞在屁眼里的假尾巴,因為這個尾巴跟她的新耳朵一樣的敏感,而且還不聽她的控制,碰到其他人的肢體就想往上纏。

  

   “哎呀,你說讓我放手,可問題是是你的尾巴一直纏著我的手腕不松開呢。”克洛伊邪笑著說道。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根本不掩飾目標的道具了。比如說嘴上的馬具型口塞,內部附帶口枷,以及帶孔,可以自由調整塞到嘴里面的物品是什麼。而克洛伊則是毫不客氣的掏出了最大號的陽具插了進去再上了鎖。這種單方面的只能聽別人說卻不能反駁的感覺,著實讓兩儀式感到既憤怒又無力。

  

   嘴里面吃了大家伙,那麼後邊也不能少。當巨大陽物塞入的時候,被喚醒恐懼回憶的她差點直接趴在地上哭了出來。但好在,塞進去的陽具雖大,但是帶來的苦痛卻沒多少,反倒是令人抓狂的瘙癢感讓她產生了想要被抽插的可恥想法,‘嗯嗯嗚嗚’的呻吟著,而這一切自然夜逃不過始作俑者克洛伊的目光。

  

   “童謠跟我說你逃課的事情了,真是膽大。所以,跟你說個好消息,現在插在你後邊的這根肉棒,其實是塊固體藥膏,它可以讓你以後再被擴張抽插的時候,不會感到疼痛。所以你別看它現在大,過一天就會被你的身體完全吸收了。”克洛伊撫摸著兩儀式的頭,偶爾捏一捏耳朵,表現的就像是一個為自己寵物上心的好主人一樣,只是隨著話鋒已轉,卑劣的意圖圖窮匕見。“只是嘛,有點副作用,以後你的菊花腸道會變得極度敏感而且容易高潮只是最簡單的惡果,重要的是你之後屁股里會一直感受到極端的瘙癢,恨不得一直有東西在拼命的抽插你才可以緩解。不過我想,這種副作用對於淫亂的兩儀式小姐而言,應該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對吧。”

  

   兩儀式沒有回應,因為此刻她已經感受到了難耐的瘙癢感,夾緊屁股的她正竭力的去忍受這種讓人抓狂的感覺,實在是抽不出精力給克洛伊擺出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了。

  

   只可惜克洛伊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重重的拍打下裸露在外的臀肉,克洛伊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塞在兩儀式屁股里的‘藥膏’,再捏了捏過於敏感的乳肉,直接讓兩儀式‘嗚嗚嗚’叫著癱在地上後,給她的小穴旁黏上了個跳蛋,便拍拍手離開了。

  

   “好好休息,明早見。”“嗚❤…嗚❤……嗚❤!!!”

  

   伴隨著跳蛋的嗡嗡聲,沒掌握好貓形態行走技巧的兩儀式粗暴的用自己敏感的乳肉摩擦著貓窩里面毛茸茸的地毯,意外的把自己再一次送上高潮後,徹底癱著起不來了。

  

   但麻煩……才剛剛開始。

  

   第一個夜晚,兩儀式不能說完全沒合眼,但也算得上是徹夜未眠。來自後庭令人抓狂的瘙癢感著實讓人難以忍受,但更糟糕的還是在於身上的拘束與胸前的巨乳。得益於貓貓裝的拘束捆綁,兩儀式倘若想要側躺,那麼被壓在身下的胳膊會很快的發麻,而如果仰躺,那麼壓在胸口的巨乳會讓她在一段時間後陷入窒息——因為無力的胸腔實在是吸不進氣。而如果是說趴著……相信我,讓過於敏感的乳房與毛茸茸的地毯進行一場過於親密的接觸,絕對不是一件可以讓人靜心安眠的事情。

  

   甚至說,當兩儀式發現通過性高潮可以有效的緩解後庭處瘙癢感——以更強烈的刺激讓自己忽略的方式,被折磨的精神瀕臨崩潰的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一次又一次的揮舞著自己的短肢,擠著自己的胸部反復在地毯上摩擦,通過乳頭高潮的方式來讓自己得到片刻的安寧。當然,很難說這種方式時飲鴆止渴,畢竟從正面效果來看,只不過是一個晚上,兩儀式便對自己的胸部完成了脫敏的工作——至少不用再擔心一被捏住乳頭就會因刺激與快感而失神了。

  

   但是從負面效果而言,她不僅僅成功的讓性衝動與乳房的感覺神經完成了勾連,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被玩弄胸部就會高潮的淫蕩女人。更重要的是,滿眼血絲精疲力竭的她,給了克洛伊更多的話柄。

  

   “看看你自己,一個發情的母貓,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節制麼?”

  

   清晨,克洛伊居高臨下的嘲弄著兩儀式,還用穿著絲襪的小腳勾起兩儀式的下巴,迫使她看到克洛伊那一副嫌棄的眼神。而面對克洛伊折辱,兩儀式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她只是疲憊的閉上雙眼,當作一切從未發生。因為她真的很擔心說,那個嫌棄的表情,是真情流露。

  

   “淫水,乳汁,你真是弄的到處都是,就不能稍微安分點麼,墊子又不是不用洗的。”

  

   見兩儀式沒有反應,克洛伊也只好把她從狗,哦不,貓窩里拖出來扔到一旁。緊接著,便是一邊收拾著,一邊發著牢騷,順便再偷偷摸摸觀察下兩儀式的反應,然後在她感到羞恥的時候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起來,你這是淫貓,讓我看看藥膏吸收的怎麼樣。”

  

   踢下屁股,蹭下陰部,裹著黑絲的小腳在重點在對准充血挺立的陰蒂反復的摩擦。而刺激的效果也十分顯著,兩儀式一下子就發出了仿佛哭泣的哀鳴,蜷縮起身軀夾緊雙腿試圖抵御克洛伊的攻勢。但睡眠不足的惡果讓她的抵抗反倒扛起來像是一種享受的纏綿,尤其是不由她控制的尾巴還往克洛伊腳上纏的時候。

  

   “有趣。”

  

   原本只是想要踢她起來的克洛伊轉了主意,她用腳壓向兩儀式的一側大腿,幫助兩儀式翻了個身,仰躺在地板上。然後踢掉黏在上邊的,已經響了足足一晚上的跳蛋,然後用自己的前腳掌代替了其原本的位置,踏在了挺立的陰蒂上。

  

   穿著了黑絲的小腳,就好像是有著凹凸不平突起的假陽具一樣,屬於是可以極大提升刺激強度的道具,其表面上肉眼難察,但是身體會真切感受到的無數方方正正的‘孔洞’會像無數根刷子一樣,隨著活動的腳掌給予讓人又懼又洗的刺激。所以,哪怕克洛伊用的是別扭的姿勢,用的是不靈活的前腳掌,動作更是只有簡單的左右旋轉與前後摩擦,但這就夠了,足夠讓兩儀式舒服的哭出來了。

  

   “嗚❤……!”

  

   毫無疑問,過於強烈的刺激,跟痛苦一樣,都是讓人本能上會做出逃跑反應的感覺。但是兩儀式她逃不掉,胸前的一對過於堅挺的巨乳,哪怕是仰躺在毫無束縛的情況下都沒有向兩側偏移的跡象。在正常情況以及正常的社交圈內,這是足矣讓人吹噓自豪的存在。但是現在,兩儀式只痛恨這兩個大圓球像是兩塊重重的負重片,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而藏著傑克的肚子,也對她的腰肢,乃至核心力量造成了頗為嚴重的負面影響,比如說現在連翻個身都做不到。她能做,也不過是勉強勾起脖子,穿過雙胸之間的夾縫,越過隆起的腹部,看著克洛伊膝蓋上的肌肉不斷的收緊放松,進而轉變為反饋到自己下身的不同刺激模式。

  

   “嗚❤…嗚❤……嗚————❤!!!”

  

   好在,克洛伊沒有玩什麼寸止的把戲,瞅准時機用力一碾便把翻著白眼的兩儀式送上了高潮。同時,沾染在腳上的淫液沒有浪費,她先是用投影給兩儀式蒙上了一個眼罩,然後看了看四下無人後,單腿蹦到兩儀式頭旁,拉來一個椅子再拔出兩儀式的身後口塞後,翹著二郎腿把自己的腳後跟壓在了她的鼻子上,用冷傲的身影命令道。

  

   “給我舔干淨了,你這只愚蠢的淫貓。”

  

   “哈……咳咳”

  

   嘴巴,是一時半會閉不上的,其實舌頭也差不多,被壓了太久,也有點難以活動。甚至說因為呼吸突然間通暢,大量新鮮空氣的擁入反倒讓她咳嗽起來。喘息片刻後,感知著壓在自己臉上的小腳丫,她思索片刻後,還是選擇了乖乖的伸出舌頭,把上邊附著的液體舔舐干淨。

  

   其實也沒多少東西,流出去的不多,粘上去的更少,與其說是兩儀式舔掉了上邊附著的淫液,不如說是她用津液潤濕了克洛伊的小腳。

  

   “嘛,還算你聽話,翻個身,讓我看看藥膏的藥效。”

  

   “如果我要是不聽話呢?”

  

   兩儀式深吸一口氣,一扭腰總算是讓自己的下身帶著上半身側躺了過來,但是在如何站起來這個問題卻遇到了難關。因為當四肢折疊捆縛以後,不僅僅是長度縮短,靈活性也是大幅下降。最簡單來說,貼地的左臂與左腿無法撐到地面,而巨大的乳房與隆起的腹部組織她通過翻身來趴在地上,嘗試著掙扎幾次後,她便像是不倒翁一樣回歸了仰躺的姿態。

  

   “不怎麼樣,懲罰你就是了。”

  

   看著兩儀式的窘態,克洛伊的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因為她總算是找到了胸小的好處,畢竟無論是美游,伊利亞,還是自己被綁成這樣的時候總是可以很靈活的‘站’起來。但笑歸笑,忙還是要幫的,雙手捏住兩儀式的腰肢,嘿咻一聲抱起然後再輕輕放下。

  

   “懲罰我?我有點好奇,畢竟嗯啊❤……畢竟,你對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攔著你,真的……有什麼事情……是一定要……等我‘犯錯’麼。”

  

   確認兩儀式‘站’穩後,克洛伊左右開弓,反復拍打著兩儀式翹起的圓臀,在欣賞夠激蕩的肉浪後,小手才對准兩儀式身後鮮嫩的菊花捅了下去。有些令人驚詫的,明明克洛伊的手上沒有塗抹任何的潤滑液,但是那粉嫩的雛菊依舊十分順溜的吞沒了克洛伊伸出的三根手指。

  

   “沒有,但……你也不想說你的處女就在現在被奪走吧。”

  

   “嗯❤…啊❤……”

  

   經過了一夜的煎熬,兩儀式雖然對後庭的瘙癢有了些許的抵抗能力,但反過來說,她對後穴刺激的渴望,也多了幾個級別。當克洛伊的手指插入並在里面攪動摁壓的時候,滿足感與舒適感讓她很自然的生出想要被更大,更粗的物體用更激烈的形式在更深的位置進行抽插的衝動——這是不可避免的本能想法。更不要說她還被蒙上了眼睛,視覺被封閉,觸覺被增強,種種條件條件下甚至讓她無師自通的領悟了如何用屁股來‘吸吮’這樣奇妙的動作。

  

   好在,克洛伊並沒有打算用手指刺激,讓兩儀式體驗一把後庭高潮的打算,她只是確認下藥膏的效果,來決定是否要再塞一根。在確認過藥效後,她毫不留戀的拔出手指,這番果斷舉動讓兩儀式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遺憾的神色。但好在克洛伊並沒有直接放過兩儀式的後庭,她投影出一個擴肛器,直接撬開了兩儀式的菊穴。隨後,一股腦的,幾十個手指頭大小的粉色無限跳蛋便被灌了進去,然後撤掉擴肛器換上了一個黑色的肛塞,然後打開了開關。

  

   “那你❤…那你能麼,或者說❤…你敢麼?”

  

   當開關打開的那一刹那,過於強烈的刺激衝擊讓兩儀式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後脊,反弓的腰肢好看極了。同一時間,喘息聲與話語聲也夾雜了令人愉悅的誘人哀鳴。但也就這樣了,敏感並不代表著快感,屁股里塞了幾十個震動跳蛋,瘙癢感得到緩解的兩儀式並沒有因此而高潮,反倒是酥酥麻麻的震感隔靴搔癢般的刺激著隔壁的小穴,讓人上下不得。

  

   “當然可以。”

  

   摘掉了兩儀式的眼罩,克洛伊當著兩儀式的面在自己的胯下一撫,頃刻間,一根青筋突起的巨大肉棒便甩到了兩儀式的頭上。並且,似乎是擔心兩儀式不相信這根肉棒的真實性,克洛伊單手掐著兩儀式的下巴拎起,迫使她僅用‘雙腿’站立的同時,把胯下的陽具一下子捅到了兩儀式喉嚨的最深處,並在草草抽插幾番後用小手輔助著射了兩儀式滿臉。

  

   “不過暫時沒有必要就是了,而且也不在計劃里。但……我有辦法說在確保你的純潔性的同時,把塞到你後庭的藥膏抹滿你的整個小穴。怎麼樣,要試試麼?”

  

   被精液糊的一只眼睛睜不開的兩儀式,忍著睫毛上掛滿白乎乎液體的不適感,睜開了另一只眼睛。看著一臉寫滿了我推薦你試試的克洛伊,她選擇了認慫。

  

   “不必了。”

  

   就這樣,兩儀式在七個小蘿莉的木屋里的淫亂生活便拉開了序幕。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爬到擠奶機哪里,自己爬上台子,自己把乳頭對准吸奶的罩杯,等待機器識別並啟動,然後就是等著負壓把自己奶子里的奶水全部榨空,然後卸下來。

  

   而實際上除了每天去擠奶以外,兩儀式既沒有其他需要做的工作,亦或者說被調教的活計。就連後庭里的那些海量跳蛋,也在塞了兩天後被克洛伊全部掏了出來。當問及緣由的時候,她是這樣回答的。

  

   “你已經變成可以通過刺激菊花而高潮的變態了,那麼就沒有必要繼續把這個東西塞到里面了。還是說,你很喜歡把自己的肚子塞得滿滿的呢?”

  

   兩儀式沒有搭話,畢竟不管她怎麼回答,克洛伊總有一套兩儀式淫蕩學說的歪理來曲解自己的行為與動機。

  

   同時,她還拿到了美游贈與的‘禮物’,一個項圈。克洛伊特意的找了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把兩儀式抱到了草地上,然後把所有人除了傑克都召集過來,讓美游把黑色的皮項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有點出乎兩儀式意料的,這個項圈極為普通,既不沉重又不臃腫,套在脖子上也是剛剛好的合適,不松不緊。唯一讓兩儀式恨得牙癢癢的是上邊有一個狗牌,正面寫著‘品種:美人貓’以及‘姓名:兩儀式(懷孕中)’,而背面上則是標注了她的現在的肩高體長和體重還有三圍。

  

   比起過百的胸圍帶來的羞恥,不到半米的肩高則是讓兩儀式感到惱火。而這種憤怒,在套上項圈後,隨著克洛伊的那句“今天,我們的家庭里多了一只淫亂的貓貓。”與稀疏的掌聲達到了頂峰。但奈何兩儀式當時還帶著馬具型的深喉口塞,叫不出聲的她還因為地面的青草時刻不停的擾動著敏感的乳肉而搞得心猿意馬,不敢妄動。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事情要做。在拿到項圈以後,克洛伊會在每天上午八至十一點,下午兩點至六點,晚上八點到十點,也就是每天總計九小時的時間內,把她拴在一個跑步機旁。克洛伊教導她說看你完全沒有習慣四肢行走,所以弄個跑步機來讓她自己去練習。當然,克洛伊沒有做出任何強制性的要求說兩儀式必須在上邊鍛煉,更沒有使用任何強制性的舉措來保證兩儀式必須在上邊鍛煉。所以兩儀式權當這個建議是耳旁風,每次被拴在旁邊就蹭著自己的大腿睡大覺。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