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湮滅殘晝主线
主仆游戲
女人紫白色的發絲輕輕拂過胸口,溫熱的吐息漸漸化作濕潤的吻觸。她吸吮著男人的胸膛,用唇瓣輕輕地摩擦著因為久臥而變得松弛的肌肉。
甚至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她的臉頰緩緩地移到他的腹部,貼在帶著血漬的繃帶上。盡管血跡早已風干,隱隱的血腥味與雄性的味道雜糅著衝入她的鼻腔,令她不禁閉上眼睛。聚合母體的觸手曾經捅入這脆弱的人體,而他強忍著駭人的劇痛,截下了侵入的異物,為人類的反攻留下了一线希望。
“哈嗯……哼……”
想到這里,便感到身體里的熱度又上升了幾分,下意識地夾住雙腿。看不見的熱流自小腹而下,來到雙腿之間的隱秘。難耐的燥熱感燒灼著下身,讓她不自覺地發出低喘。欲望衝垮了理性,她保養良好的纖手徑自向下,輕柔地撫摸著男人的襠部。
即使是在昏睡狀態,男人的下體依舊聽從了呼喚,緩緩地撐起了布料,在嫩白的手指間顯露出輪廓。
“……真是不知羞恥。”
卻不知道是形容誰。
她脫下裙子,爬上床,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雪腿間的蕾絲內褲點綴著蝴蝶結,下緣已經濕得幾乎透明。她脫下他的褲子,將微微顫動的肉莖攥在手里。
“還有不到兩個半小時,異合生物群就要來了。如果你的灰鴉來不及趕回來……那你和那群難民都會死在這里。”
她拉開內褲,讓肉莖腫脹的前端蹭著下身的嫩肉。
“嘶……而我大可以和邦比塔娜一起跑路。”
她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緩慢地沉下腰。肉棒擠開濕滑的蜜唇,深入她緊致的腔道,直至抵開某層脆弱的組織。
“哈……”
混著血絲的愛液漸漸地從結合處滲了出來,順著棒身向下淌去。她咬著牙,一上一下地,終於讓肉莖的大部分沒入了身體里面。
“下面……還這麼有精神……為什麼還不醒過來……”
痛感依舊在身體里隱隱發作,黃金時代的某些錄像里展現的快樂並沒有襲來。她幾乎要將這視為某種刑罰,男人的生命力透過肉莖的脈動在自己的肉壺里衝撞。她將手撐在床板上,白皙的大腿夾著男人的胯部,一邊喘息,一邊動著腰。
欣快的感覺漸漸從痛楚中生出,就像從海水中浮現的銀白色礁石。大腿的內側開始沁出汗水,透明的愛液向下滴落在男人飽脹的囊袋上。
“哈……嗯……”
她覺得自己變得奇怪起來,身體里側的脆弱化作了內心的脆弱,身心都在傾倒。她不禁撫摸起男人的臉龐,紫藤色的瞳眸浸透了水霧。
她討厭這個人。
這一點甚至無需詢問自己的本心。
討厭他那副天真的模樣,討厭那不切實際的溫柔。一個天生的理想主義者,偏偏有著過人的實力與運勢,無論什麼時候都讓人感到耀眼奪目。而自己總是匍匐於光不能及的地方,只配仰望他的背影。
她在內心深處畏懼他的光芒,也畏懼他首席的名諱。隱隱的灼熱感自臉頰上曾經的彈痕,擴散到她的胸脯,而後滲入身體的里側,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恐怕這個人直到昏迷,也依舊厭惡著自己。想到這里,她油然而生一股報復的快意。
“嗯啊……你欠我的可多了……接下來還會欠更多……”
強烈的官能刺激在媚肉里回蕩,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了身體。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臉頰潮紅,嬌喘連連,原本動著的腰也失去了力氣。肉莖卻有意識一般地顫動著,每一下都會摩擦到包裹它的肉壁,在快樂的水面上激起新的漣漪。
隔間的外面正傳來難民的咳嗽聲,以及構造體間的交談聲。只要有人靠近隔間,就能聽到她此刻發出的嬌吟,以及交合的淫靡水聲。女人捂住嘴,刻意抑制著呻吟,大腿緊夾著男人的胯部。隨時會被發現的情形增幅了交媾的快感,讓每分每秒都變得焦灼難當。
“啊……嗯嗯嗯……”
沒多久,她揚起頭,屈起腳趾,無法忍耐地迎來高潮。
隨著肉壁的痙攣,男人的下體也到達極限,在她的肉壺里噴射出白色的精華。時隔數月的射精猛烈而長久,她眯起美目,陷入一陣恍惚。當肉莖的釋放結束,熱感充盈著自己的下身,身體的空隙好像已經被白濁填滿。
莫名的充實感讓她幾乎陶醉。
後來,邦比娜塔抱著她飛掠過街道。
涌動的異合生物匯聚成赤紅色的浪潮,朝兩位誘餌壓了過來。
在生死關頭,凡妮莎莫名地摸了下小腹。她有種自己即將受孕的錯覺。
*
接下來的某一天,少女展開潔白的雙翼,以無垢的意志驅散了永夜的災厄。席卷全球的感染體狂潮終於告一段落。苦難退卻之後,則是漫長的陣痛。
她和他再次相遇,則是在空中花園,清庭白鷺的基地門口。
法奧斯的首席站在那里,向她深深地低下了頭。首先是感謝她在他昏迷期間的努力,然後是懇切的請求。但是凡妮莎知道,這個人並不在意自己,後面的才是正題。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如此謙卑地求人。
“麗芙的意識海很混亂,要進行完整的修復,還需要前指揮官的協助。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真的……拜托你了。”
也就是說,他想拿到麗芙在清庭白鷺時期的意識海數據,甚至想讓自己和他一起對麗芙的意識海進行調整。他的聲音都在發顫,果然麗芙對他真的很重要。
灰鴉指揮官和他愉快的構造體們,這份感情讓她感動到想吐。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他被拒絕後露出的表情,那一定非常美味。
“呵,既然是堂堂首席的請求,我就答應你——但是有一個要求。”她覺得自己戲謔的語氣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他抬起了頭,平靜地等她開出條件。
“成為我的玩偶吧,首席。”
她像宣判一樣說。
他只是些微地遲疑了下,便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男人坐在地上,雙手被黑色的皮帶綁在身後。他上半身套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衣,上面還點綴著可愛的蝴蝶結。由於衣服尺寸偏小,他肌肉的輪廓在布料的表面凸顯出來,顯得更加滑稽。這是凡妮莎設計流光機體塗裝時制作的樣裝。
這位女指揮官叉著腰,站在首席面前,饒有興致地俯視著他。後者理解了自己的處境,反而鎮定地欣賞起她裙下的風光。她雪白的大腿隱隱透著血管的青色,雙腿間淡粉色的內褲若隱若現。纖長的裸腿泛著健康的光澤,幾乎找不到瑕疵,小腿的曲线也優美得不像話。
視线向下移動,她姣好的雙足套著纖薄的白色船襪,正平靜地踩在木地板上。
“看夠了嗎?不會這樣就興奮起來了吧?”
凡妮莎緩緩地抬起腳,而後用力地踩在他赤裸的襠部,幾乎要把肉莖壓垮。溫熱的腳掌隔著襪子,反復地揉捻著他的下身。但很快,她的腳就被充血的下體頂了起來。她順勢將肉莖踩倒,膨大的棒身向上壓到他的小腹,首席不禁發出一聲低哼。
年輕女人維持著單腳踩著肉莖的站姿,靜止了一會兒,用腳底感受男人下體的顫動。她白玉般的指尖撫過自己滑膩的大腿肌膚,帶著自戀者特有的陶醉。
現在,她徹底掌控了局面。
她輕輕地挪動右腳,船襪有些粗糙的表面碾壓著,摩擦著肉莖的敏感帶。塗著亮紫色指甲油的腳趾在襪子的底部顯露出輪廓,趾腹推壓著龜頭邊緣的系帶。輕微的痛感稍縱即逝,淹沒在快感的波濤中。她踩著踩著,肉莖前端的小孔漸漸溢出黏膩的透明液體。
“我很喜歡你現在的表情……就和麗芙那時候一樣。”
凡妮莎嘴角揚起,講起麗芙還在清庭白鷺時候發生的事。
灰色長發的少女全身赤裸,四肢被固定在整備台上。作為玩偶,犯錯了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凡妮莎的手指滑過麗芙柔軟的乳肉,只是輕輕的觸碰,就讓少女渾身顫抖,但仿生的乳頭卻挺立起來。於是,她拿起旁邊放著的塑料夾子,夾住了少女的乳首。
麗芙唔嗯了兩聲,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抗議只會迎來更重的責罰。但是當夾子震動起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漏出了嬌聲。
凡妮莎用手摩挲了一會兒構造體的小腹,而後右手向下移去,來到少女強制分開的雙腿間,接近一覽無余的花園。她兩指撐開麗芙的嫰唇,駕輕熟路地滑入幽邃的洞口。麗芙本能地想要並攏雙腿,白嫩的美腿不停地顫抖。
但是沒多久,麗芙的表情就變得和現在的首席一樣。
抗拒,但是欲罷不能。
“她一直很能忍耐痛苦,但似乎不太擅長忍耐快感。”凡妮莎說著,加快了腳上的動作,腳底的足襪快被先走汁浸濕,“嗯……我沒插幾下,她就到了。雖然皺著眉頭,但已經爽得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我沒管她,繼續做,結果……她下面流的水把操作台都弄濕了。”
女人的臉頰帶上了淡淡的紅暈。
“呵,你那玩意好像快要不行了呢。就這麼喜歡聽我講怎麼調教麗芙的故事嗎?”
首席粗重地呼吸著,努力地仰起頭。
“不……凡妮莎……是你的腳太舒服了。”
話剛說完,肉莖便以壓在小腹上的狀態噴發起來。白濁的漿液嘩嘩地落在他粉色的緊身衣上。
凡妮莎的右腳撇下肉莖,仿佛要給筆刷沾上顏料一般,用腳底抹著沾在衣服上的精液。她的船襪轉眼間就被精液浸透了,腳趾的肉色變得更加明顯。
然後,她抬起腳,將它伸到首席的面前。
“幫我舔干淨。”
作為玩偶,首席不能拒絕主人的指示。
他只能照做,含著凡妮莎的腳尖,吸吮著她襪子包裹下的腳趾。淡淡的汗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口腔里回蕩。
“……用嘴幫我把襪子脫了,我不想要了。”
於是,首席咬住凡妮莎趾間的布料,隨著她抽回腳,襪子脫了下來。他松開嘴,襪子落在肉莖邊上。
“很好……很聽話。”
凡妮莎抱著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一起來到生命之星。留守的希波克拉底對凡妮莎的到來感到有些意外。首席躺在麗芙邊上,建立起深度鏈接,繼續在少女的意識海中尋找她散落的意識碎片。
“為什麼這次和他一起來了?不用再錯開時間了?”希波克拉底微笑著說。
“這個蠢貨以為我還有能打的手牌,能幫上忙。”
“原來如此,如果這樣能給他一點信心的話,也是好的。”希波克拉底說著,豎起了食指,“哎呀,作為過來人,想給你一點忠告——試著告個白怎麼樣?”
凡妮莎沒有回話,平靜地回眸看向躺著的人和構造體。首席握著少女蒼白的手,陷入沉睡。
既然你這麼珍視的話,就拯救她看看。到時候,我或許可以忍受你的那套陳詞濫調,她想。
她感覺臉頰上曾經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
在陷入停滯的時間里,首席持續搜尋著麗芙的意識碎片。在紛亂的意識海中,尋找少女散失的光點,如同在海洋中尋找船只的殘骸。他偶爾會履行玩偶的職責,接受凡妮莎單方面的調教。
但凡妮莎的手段比他想的要溫和。
她玩弄首席的胸口,揪著他的乳頭擰著圈。玩弄首席的下體,用手,用腳,用腿,將里面的液體榨出來。她讓首席服侍自己,蒙著他的眼睛,讓他舔自己敏感的地方,可能是脖頸,可能是胸脯,也可能是下身。其中有幾次,她無聲無息地高潮了,但是津液濺到了首席的身上。\t
年輕的女指揮官收藏了很多條造型可愛的內褲,設計上充滿了少女感。其中一條,米黃色的柔順布料有著淡淡的褶皺,腿部開口的襯里疊著雪白的蕾絲,松緊帶的中央有著一枚嬌小的蝴蝶結,拖著長長的帶子。
她穿了一會兒後,這條內褲來到了首席的嘴里。淡淡的香氣和荷爾蒙的味道馬上就讓他勃起了。蒙著眼的他感到肉棒被微涼的東西攥緊了,大概是她的手。他唔唔地想要開口,赤裸的胸口就被她的鐵教鞭抽了一下。
玩偶不能質疑主人的決定。
肉莖被手牽引著沒入了濕潤溫暖的地方,擠壓感從四面八方涌來。黑暗的視界里,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孤軍深入的下體上。
他以為這是他們第一次交媾。
凡妮莎用手掌按著男人的胸口,大腿夾著他的腰。就和曾經發生的那次一樣,她依舊占據主導。她感到膨脹的肉莖蹭著肉壺里敏感的褶皺,快感比起上次有增無減,大腦暈乎乎地飄在雲端。
“哈……嗯……”
女人的乳房壓了上來,發硬的乳尖蹭著男人的胸口。這一次,她用力地擁抱著被綁著的男人,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的脖頸上。
“……畢業典禮上,我看著你穿著禮服的背影,法奧斯的首席。”
“畢業後,我看著你接手灰鴉,和露西亞一起訓練。”
“戰場上的第一次重逢,我看你死里逃生,為了麗芙,對我開槍。”
“在普利特森林公園,我得知你為了保護灰鴉,腹部重創,陷入昏迷。”
“所有的人……所有的構造體都擔心你的安危,因為你是空中花園的旗幟,人類陣线的英雄,你保下了人類的星火。但唯獨我……我討厭你。我恨不得在那時候了結你。”
“你的昏迷讓局勢滑入深淵……你浪費了你的戰略意義。你的生命,明明比灰鴉,比我,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她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因為她快撐不住了。快感讓她肩膀顫抖,下身的愛液不停地溢出來。
她憧憬他,但始終不能理解他。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否定她的努力,否定她一直以來堅持的道路,就像北極星一樣高懸夜空,指引前路,但始終不能觸及。結果……反而像是在嘲笑她的無能。
“並不是這樣……”
首席將內褲吐了出來。
“呼……凡妮莎……在勝利的黎明之前,所有人都是不可或缺的。我並沒你說的那麼重要……在我倒下的日子,你和麗芙她們守護了我,也守護了那些難民。沒有你們,我什麼都無法做到……”
凡妮莎喘息著抬起眼,看著他蒙著黑布的眼睛。
最後她吻了上去,和首席一起迎來高潮。
麗芙的最後一枚意識碎片藏在了意識海的最里處。這一次的搜尋花了很久,在冰冷的平台上,首席一直沒有醒來。他很可能沉浸在了少女美好的幻夢里,分不清虛擬與現實,因此遲遲沒能歸來。
希波克拉底沉思許久,做出了中止搜尋,喚回指揮官的決定。在物理層面強制中止深度鏈接,會導致意識不可逆的損傷。因此,最後的手段只剩下了最為原始的呼喚。
曾與首席結下深厚羈絆的人們來到生命之星,輪流呼喚著他的意識,其中大部分是構造體。凡妮莎站在旁邊一邊看,一邊冷笑,真是罪孽深重的首席。就連地面上,都有人發來呼喚的通訊。
終於輪完了一圈。
凡妮莎走到首席的邊上,男人依舊沉睡著,就像之前在地下據點時那樣。這一次,真的沒什麼事她可以做了。她認真地想了一下,用手扶著床沿,彎下腰,靠近他的耳畔,低聲說了些什麼。
她感到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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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化作千風散去,而後悄無聲息地歸來。
麗芙終於醒了,紅著眼眶和首席擁抱在一起。
凡妮莎沒有來到感人至深的現場。對麗芙而言,她是必須劃清界限的過去,是童年的終結。對首席而言,她是卑劣的異途人,是匍匐於陰影的過客。主仆游戲結束了。
可喜可賀,她想。
凡妮莎和邦比娜塔接了前往地面的作戰任務,即將奔赴新的戰場。
在前往機庫的路上,有個男人站在那里。
“有很多人在我耳邊說話,後來有個人說,在救回麗芙之前,不准給我回來。她是不是有一點嚴格?”他說。
凡妮莎頓住腳步,微微地抬起頭。
邦比娜塔發現有什麼液體滑下了主人的臉頰。
(完)
作者的話:
凡妮莎,病床,首席.JPG
莫名感覺凡妮莎很適合戴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