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首席被綁架到九龍,被迫接受了曲每日僅限一次的性欲處理。在被軟禁的房間里,他發現了一位灰發的九龍眾女子曾留下的影像集。之後,來自七實的通訊也不期而至……
九龍篇 下 ~ 九龍王伴的御前侵犯
側躺著的青發少女發出一聲低哼,蜷起了身子,雪腿輕輕扭動。白嫩的大腿有著近乎完美的輪廓线,細膩的表面上沒有一絲瑕疵。雙腿間的黑色布料在肌膚的映襯下變得更為顯眼,底褲邊緣的鏤空蕾絲泛著夢幻般的光澤。
我的呼吸不禁變得粗重起來。
九龍之主正毫不設防地睡在我面前的床榻上,青黑色的短袍完全無法遮掩她誘人的下半身。她閉著眼,表情出人意料的安詳,平日里屬於王者的高壓氣場不復存在。恍惚間,面前睡著的似乎只是一位普通的少女,嬌柔的身子是那般惹人憐愛。
為什麼只是在那看著?
黑色的欲念在對我竊竊私語,不斷地侵蝕我的理性。下體早就已經硬得不像話,直直地頂起了褲襠。
她在默許你,她根本不會反抗你。
“呼——”
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
“七實……怎麼是你?來得正好,幫我聯系灰鴉,告訴他們我的位置。”
雖然不知道七實是如何駭入我脖子上的枷的,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她幫我擺脫困境了。在灰鴉來接自己之前,就繼續和曲交涉,她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最後肯定會同意放我走。
“不行,七實拒絕。”
沒想到通訊的另一頭傳來了十分干脆的否定。
“這樣不就一點都不好玩了嘛。指揮官這麼想要逃走,曲姐姐知道了也會傷心的哦。”
“她會理解我的,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不可以!為了指揮官和大家的幸福,七實絕對不能讓故事走向bad ending。”她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堅決,仿佛隔著通訊能夠看到她那張撅起的小嘴,“指揮官,你聽說過‘仙杜瑞拉’的故事嗎?”
灰姑娘這樣的著名童話誰會不知曉呢。雖然習慣了她一貫跳脫的思路,但突然提起這個童話還是讓人有些缺乏應對,我含糊地應了一聲。
“七實可以在中午給指揮官施加自由出入的魔法,這座建築里所有的九龍構造體都不會發現你。但是……不能晚過下午一點哦。再晚的話,魔法可就失效了。”
那就在這段有限的時間里找到曲,然後和她說清楚我的想法吧。但在這之前……
“我先確認一下,你沒有說謊吧?”
“七實都已經是指揮官的人了,怎麼會騙人呢。”通訊那一頭的聲音泫然欲泣,“而且今天中午曲姐姐就待在上面那層,不要錯過難得的機會。”
“謝謝你,七實,真是幫大忙了。”
“唔,不客氣!拜拜!”
說完,脖子上的金屬環便沉默下去,再也沒有傳來聲響。
早餐送來後,在屋內思考了一會兒和曲見面時想說的話,再度翻閱那本攝影圖冊打發時間。等午餐送來,特意和進門的祿存交談,他們顯然能夠注意到我,七實的魔法還沒有生效。
草草吃完午飯,脖子上的枷傳來了一陣微弱的電流音,似乎是某種錯覺,眼前的世界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眨了眨眼,又說不出哪里發生了變化。
我從客廳來到屋子的門口,試著按了下邊上的控制面板。機輪轉動的聲音傳來,原本內鎖的門扉居然就這樣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明媚光线讓我忍不住用手背遮擋眼睛。
眼前的走廊上沒有守衛,我邁開腳步,而後在長廊的拐角處撞見了一位身材高大的至尊型構造體。我仰頭看向他猙獰的臉龐,額角幾乎沁出冷汗。但他卻平視著前方的某處,毫無察覺地與我擦肩而過。
仙杜瑞拉在魔法的加持下,踩著水晶鞋來到了皇宮。
風格典雅的居室內正彌漫著淡淡的清香,似乎是從一側幾案上的青銅香爐那散發出來的。屋子的四周擺放著綠植盆栽,牆壁上掛著印有九龍商會圖騰的淡棕色條幅。越過素雅的山水屏風,見到了最里側的景象,我不禁停下腳步。
在金龍飛舞的牆繪下,少女柔順的青絲披散在木榻上,如同素紙上洇開的墨水。她閉著眼,面朝外地側躺著,雙手自然地交疊在一旁。纖長的玉腿蜷在身體的下方,雪白的腳踝惹人注意。伴隨著呼吸的韻律,她的胸口緩緩地起伏著。
九龍之主正在午睡。
先前准備的開場白頓時失去了用武之地。
曾經聽蒲牢談起過曲的生活習慣,即使成為了構造體,她的作息依舊維持著人類時期的規律性,幾乎雷打不動。
我走近床榻,甚至發出了一些聲響,但曲渾然未覺。側臥的姿勢下,她慣常穿著的短袍根本無法遮掩曼妙的下半身。點綴著黑色蕾絲的底褲勉強地遮住了一部分雪臀,更多柔軟的臀肉露在外頭,和交疊的雪腿一起攝住了我的心神。
“嗯……”
她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輕哼,白皙的美腿輕輕地扭動了一下。透過底褲的褶皺,依稀能窺見她粉嫩光潔的下體,那一道淡淡的淺縫。
為什麼只是在那看著?
我忍不住將手蓋在褲襠那頂起的帳篷上,欲求不滿的肉莖已經蓄勢待發。呼吸粗重得難以自抑,理性似乎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稀薄。對曲的愛意和肉欲攪拌在一起,讓頭腦成了一片漿糊。
她在默許你,她根本不會反抗你。
枷在對我竊竊私語。
她想要你操她。
我提著曲滑膩的腳踝,將她柔軟的足底貼合在一起。肉莖沒入其中,在她溫軟的足穴里進進出出。即使是這樣劇烈的動作,曲也沒有從沉睡中醒來。先走汁因為強烈的快感從前端的小孔中溢出,抹開在少女腳底的肌膚上。
將曲塗著指甲油的玉趾掌握在手心,肉莖的敏感帶不斷地刮蹭著她細膩的皮膚。曾經這對精致的雙足不可一世地踩在我的下體上,將里頭蘊含的漿液殘忍地榨出。但現在,它們在我手中只是為取悅肉棒而存在的玩物。
強烈的征服感化作了讓人沉醉的快樂,讓我很快就要登上快感的頂點。
“唔……”
睡夢中的曲再次發出一聲輕哼,足底上已經滿是體液的黏膩痕跡。
用力地將她的玉足夾壓在肉莖之上,腫脹的前端深深地陷入柔嫩的肌膚,卻仍未停下前後摩擦的步伐。快感在黏膜上迸發,肉棒一邊抽送一邊射出精華,白濁的漿液從足底的縫隙溢出,啪嗒啪嗒地落到鋪著席子的木榻上。
我喘息著將曲的雙腳放下,胯下的肉莖並未因為一次釋放而滿足,它依舊腰杆挺直,野心勃勃,渴望著攻城陷地。
現在停下還來得及,只要清理床榻上的精液,擦干淨她的腳,原路退回房間,那一切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目光不自覺地來到曲的臀部,遮蓋她神秘花園的布料是那樣的纖薄,那樣的魅惑。鏤空的蕾絲花邊根本無力阻擋視线的侵入,倒不如說,在歡迎他人探索未知的注目。
這幾天,你不是一直想插入她的下面嗎?
你不是一直在幻想她的痴態嗎?
欲望的低語在耳畔回響,意志與道德感在融化,好不容易重建的理性就像蛀滿了蟻穴的土堤一樣在洪水面前輕易潰散。
我將手伸入曲的短袍底下,手指勾著內褲的邊緣,將它從渾圓的雪臀上扒下,撥到她的膝蓋處。她下身的粉嫰肉唇裸露在眼前,隨著呼吸幾不可見地顫動著。
用手愛撫著花穴的外圍,輕輕撥開柔嫩的唇瓣,少女的雪腿開始了幅度不大的顫抖。將一根手指探入這道肉縫,鑽入深幽的洞口,溫熱的肉壁當即吸吮住指尖。她雪腿輕輕一顫,似乎在睡夢中也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
隨著指節深入,手指感受到了周圍的濕潤。濕滑的體液正在不斷地滲出來,為迎接進一步的插入做好准備。稍稍抽回手指,而後中指無名指並攏著,沒入吐著玉露的穴口。
“嗯……唔……”
曲的秀眉皺了起來,原本平靜的睡顏上浮現了難耐的苦悶。
雖然增加了手指,這一次的探索卻比前次更為順利。黏滑的液體隨著兩指的深入,從手指與花徑的縫隙中不斷涌出,在粉唇的邊緣形成了幾道透明的痕跡。
“啊……”
她張開紅潤的唇瓣,從中漏出一聲艷情的吐息,差點讓我以為她已醒來。但她的眼皮依舊閉著,緋色的眼影顯得嫵媚動人。
真空感籠罩著手指的周身,緊致的肉壁好像已經將它們完全吸附。我毫無顧忌地來回運動著手指,刺激著時而痙攣的肉壁,細細地感受里頭每一道隱秘的褶皺。咕啾咕啾的水聲漸漸從無到有,變得愈發響亮,在安靜的室內形成了淫靡的回響。
“嗯……噢……”
她的呼吸變得凌亂起來,透明般的眼皮不斷地顫動。雪腿緊緊地夾在一起,但根本無法阻礙我在她下面的抽送。漸漸地,她雙足上的腳趾屈起,指尖觸及的媚肉開始了激烈的伸縮。
我當即抽出手指,從香穴里拉出了一道晶瑩的絲线。揉捻著指尖上沾染的愛液,忍不住舔舐了一下,偏咸的口感在舌尖上蕩開。理性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想快點插入面前處在高潮邊緣的女體。
脫下曲膝蓋上掛著的內褲,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側躺的睡姿變成正躺,順勢分開她的雪腿。更多的愛液從微微翕動的下唇中涌出,打濕了她身下的木榻。我沉下腰,勃起的肉莖前端抵上她粉嫩的下體,徑直插入了經過充分潤滑的花徑,一口氣到了極深的地方。
“啊……嗯啊……啊……”
九龍之主發出了嬌媚的呻吟,高潮的快樂即使是在沉睡時也無法阻擋,輕易瓦解了她總是冷艷淡漠的俏臉。忍耐了兩天的肉莖終於品嘗到了真物,在極度的興奮中差一點就被劇烈收縮的肉壁繳械。
我托著她的大腿,將她的腰肢向上提起,開始了腰下的抽送。高潮不久的花壁絞住了肉莖,卻只能無力面對著巨獸的一次次衝擊。膨大的前端激烈地吻觸著她脆弱的花心,九龍之主的里面顯然遠沒有她平時的作風那樣強勢。
“哈……哈啊……嗯……啊……”
曲小口張開,香舌在滿溢的唾液間顫動著。但即使是如此強烈的刺激,她仍然沒有醒來。
“曲……”
看到她露出如此可愛的表情,內心對她的喜愛,與肉莖感受到的酥麻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意識陷入了迷醉般的恍惚。
我低喘著弓起腰,在曲的里面射了出來。面前的女體側著頭嬌喘連連,下身的香穴被白濁的濃漿灌滿。
但是還沒有滿足。
我解開曲上半身的青黑色短袍,微微隆起的緩衝墊正包裹在黑色的薄紗胸衣里,布料上兩粒紅潤的突起清晰可見。雙手深入胸衣之下,揉捏著她柔若無物的乳肉。與此同時,我拱著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戰斗。
“啊……嗯啊……啊……”
她的右手無意識地抬起,放在了嘴邊,似乎這樣就能止住失態的嬌吟。
隨著噗哧噗哧的抽送,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從結合處溢出,將底下的竹席染滿欲望的痕跡。我抓著她的左手,五指交錯地與她緊扣,仿佛世間所有的歡愉都凝聚在了我們交合的下體。
“啊嗯嗯嗯……哦哦哦……”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將曲狠狠地壓在身下,她的大白腿被我的胯部向前頂去,被迫懸在半空。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迎來了高潮,面前的視野被絢爛的閃光覆蓋。
汗水在兩人的肌膚間流淌,喘息的聲音已經分不出彼此。
隨著欲望的釋放,我終於找回了遺失的理性。
認識到剛才做了怎樣的錯事。
身下少女的下半身上滿是流溢出來的白濁液體,原本雪白的酥胸上遍布著抓揉的淡紅色痕跡。聯合共同體九龍的王者在午睡時被我奸淫了數次,嬌嫩的花穴里被中出得滿滿當當。
我會負起責任。
就在准備跪下謝罪之時,身下的黑發少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曲醒了過來,但是她深灰色的瞳眸里水汽朦朧,似乎並沒有映出我的模樣。
*
“這是怎麼回事?”
在屋里終於接通了與七實的聯絡,我發出質問。
“為什麼曲完全注意不到我?”
剛才在曲的寢室里,醒來的她根本無法認知我的存在。無論我怎樣叫她,觸碰她都無濟於事。我就像一個透明人,不,情況更加嚴重,她甚至不覺得自己身上的性交痕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唔,七實不是說了嗎,魔法生效的時候,‘所有的九龍構造體都不會發現你’。”
“那樣的話,我還怎麼和曲交涉?”
通訊的那一頭傳來了輕輕的嗤笑,似乎在嘲笑我的愚鈍。也是這時,我意識到這一事實所代表的含義。
“指揮官,這樣你難道不滿意嗎?你在白天可以對曲姐姐為所欲為哦。”
我呼吸停滯了一瞬,下面可恥地硬了起來。
“七實,你這是在考驗我?”
“明明兩個人都相互喜歡,為什麼就不能坦誠一點呢?七實真想不明白。大家黏黏糊糊地一起迎來幸福,這多好呀。”
“我和她的立場不同,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嗯,指揮官,七實相信你哦。mua~”
隨著一記隔了不知多少物理距離的飛吻,通訊就此掛斷。
晚上,曲如期而至。
墨綠色的秀發纏繞著肉莖的根部,她的香唇含住了前端,香舌緩緩地舔舐著吐出黏液的馬眼。她秀麗的雙目凝視著我,觀察我因為快感而牽動的嘴角。
靜止的命令讓身體動彈不得。
茉莉發香彌漫在帶著精臭的肉莖上,柔順的發縷將膨脹的棒身緊箍。她吐出前端,表面上滿是泛著光澤的唾液痕跡。唇瓣滑落到龜頭的邊緣,親吻著沾著黏液的系帶。
直到射精,我也沒能和她談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濃稠的白漿從她的口中漏出,淌落在圈住肉莖的發縷上,將秀發粘連在一起。她毫不在意地把玩著肉棒,溫暖的舌頭將上頭的體液盡數掃走。
“啊……曲,我有一個請求。”
她在我的央求下,站著撩起了短袍的下擺。
只見白皙的大腿之間,少女雪白的胯部上僅有一層薄薄的布料。蕾絲內褲的下緣有著一灘已經干掉的深色痕跡。欲望的痕跡留在了她的大腿里側,向我證實白日里的歡淫。
後來在夢中,我回到了昔日的九龍古都。
在空蕩蕩的橋面上駐足,灰發的女子正倚靠著背後的欄杆,向我投來視线。身邊站著一個身高只到她胸口的機械人偶,額頭貼著符籙。
她的眼神讓人聯想起一只姿態優雅的猛禽,銳利但並不傷人。
“你能讓她獲得幸福嗎?”
然後,天空中開始下起了雨,冰冷的雨點打在女子的臉上。
炮火的轟鳴隱隱混雜在雨聲之中。
……
從夢中醒來,無法回憶起具體的內容,卻只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傷。
躺在床上思考今日的安排,暗暗下定決心。我絕不會為了謀求病態的快樂,去利用七實給我的魔法。
今天我會找到曲,靜靜等待魔法失效,和她說出我最真實的想法。這已經是我失聯的第三天,是時候回歸空中花園的序列,繼續執行保育區的任務了。
這是首席應該肩負的職責。
然而……
“華胥……”曲輕喘著,在控制台上支起身子,“請調出西側城門的防衛單元的情況,我要親自察看。嗯……前些天有一批游蕩的感染體進行了攻擊,將它們的錄像也調出來。”
“這就進行調取。但是……”
格式塔級AI,華胥充滿機械感的聲音帶上了人性化的疑惑。
“華胥對現場情況的理解是否產生了程序意義上的偏差?”
“哈……啊……何出此言?”曲眼神迷離,唾液從嘴角淌了下來,“繼續執行我的命令。”
“明白。”
光屏切換到了西部城門的情況,浮現出各個防衛單元的狀態圖表。感染體進攻城防時的錄像也一並播放出來。
我在九龍之主的身後抱著她,不斷地抽送著下半身,胯部一下一下地頂著她柔軟的雪臀。她用手肘撐著身子,纖長的美腿顫抖著分開,勉強地承受著我的衝擊。
“哈啊……防衛單元的分布不夠均勻……有被集中突破的可能性……嗯……”她呻吟著說,伸出的香舌讓後續的話變得含糊不清。
我低估了這種魔法的恐怖。
身體本能地謀求著這樣的快樂,肆意玩弄身前的女體。曲無法意識到我的存在,也無法意識到我對她的侵犯,只能一邊工作,一邊在嬌喘中泄了身子。
“哈啊……嗯嗯嗯……調用……東部的防衛單元……啊……”
她媚眼如絲地嬌吟,混著白濁的愛液從身下汩汩流出。在高潮中酥軟下來的女體只能任我擺布,被我壓在控制台上繼續著身後的蹂躪。
我拔出肉莖,抵著曲的臀部射了出來。
黏膩的白漿將她的玉臀塗滿,隨著肉莖的抽動飛落到她雪白的脊背上。
理性終於回歸,我喘息地看著眼前淫靡的景象。九龍之主的翹臀上精液在不住地淌下,紅腫的嫰穴里滿溢著白色的濃漿。
“曲……我很抱歉……”
乘著身體還沒再次失去控制,我奪門而逃。
回到了熟悉的囚籠,我敲擊著脖頸處的枷,呼喚身在遠方的七實,但並沒有傳來回應。這位搗蛋的仙女不再為她的魔法提供售後服務了。
用過晚飯,我在客廳里等待曲的到來。
我會將白天曾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她,鄭重地表示歉意,抱著她的大腿懇求她放我回空中花園,即使再怎麼低聲下氣也無所謂。無論怎麼樣,我都要繼續去完成人類的事業,我也不能拋下那些與我結下深厚情誼的構造體們。
然後,門扉吱嘎打開,曲走了進來。
*
墨染的長直發披在身後,額發上點綴著一朵白花。素白的高領旗袍在領口處點綴著明媚的紅色,淡金色的襟扣下掛著兩串白玉珍珠項鏈,裙擺用古法的織金工藝繡出花蝶的紋樣。
胸前隆起的淡淡陰影,緊收的腰线,直達腰際的高衩裙擺,無不顯露出少女優美的身體曲线。那雙纖長的玉腿藏匿在長長的裙擺之後,隨著步伐隱約從開叉處顯現。
只是現身的片刻,曲的這套裝束就奪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怎麼了,我的樣子很奇怪嗎?”她一只手抱著胸口,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晃蕩。絲質的長手套露著大拇指和食指,上頭塗著鮮紅的指甲油。
“真漂亮,怎麼可以這麼漂亮……”
她牽起我的手,將呆立的我向門口拖去。
“放著你不管,不知要愣到什麼時候。來吧,和我去一個地方。”
在跟著走的時候,才看到了她令人驚嘆的背影。這套塗裝有著露背的大膽設計,美麗的蝴蝶背藏在她披散的青絲之下,優美的背部线條幾乎延伸到了股溝。
想要和她談白天的事,在這種狀態下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被她牽引著,沉默地走過一條條過道。
機械的轎廂將我們帶往深遠的地下。短暫的失重感後,轎面上顯露的光點化作了流淌的光流。曲平靜地站在我身邊,若有所思地看著虛空中的某處。
“我好像猜到了你要帶我去哪。”我開口。
“先不必說出來。”曲輕聲說。
緩慢的減速之後,轎廂終於停了下來,轎門打開。
接下來的路程如同行走在海底隧道,流體中折射的光线彌漫在我們的身邊,形成了夢幻般的氛圍。我忍不住好奇地觀察著周圍,近乎本能地收斂了自己的呼吸。不知沿著通道前進了多久,身邊的少女停下腳步。
我們到了。
我在她的授意下先行一步,走進洋溢著熾烈白光的入口。
電子空間里揚起的數據微風撫動著臉頰,我適應了一下光线,從高台上眺望前方。鱗次櫛比的樓閣,川流不息的人群,縱橫交錯的水道。更遠處,數根龍紋立柱高聳入雲,仿佛支撐著整片天穹。九龍不倒,蒼天不傾。
九龍之主來到我的身邊,她的秀發在風中飛揚。
“這里就是‘萬世銘’。”
即使是曲,此刻的嗓音也帶上了無法掩飾的自豪。
“九龍環城的地底下,原來就是曾經九龍商會的古都。”我感嘆。
“不錯。曾經九龍的靈魂與記憶都被銘刻在這片空間,和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一起,步入了近乎永恒的時光。”
我望著遠方街道上來往的人流,難以置信地發出疑問。
“難道那些人都是曾經……”
“他們都是九龍的子民,自願進入萬世銘,成為銘刻九龍榮光的印跡。他們正‘活’在萬世銘里。”曲語氣平淡地說,表情上看不出悲喜,“但也有很多人沒有等來這樣的機會。”
和曲一起漫步在九龍古都的街道上,即使是虛擬的風景,也形成了真實可感的體驗。視覺、嗅覺、聽覺乃至觸覺,都找不出破綻。路上的民眾注意到了曲的到來,向她行禮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生活。
“你是第二位來到這里的人類。”曲緩緩地說。
“第一位是誰?”問出來的瞬間自己就得到了答案。
“是人類時候的我。”曲淡淡地說,“萬世銘的真貌與位置一直是九龍的最高機密,就連黛……維里耶也不知道。這些年擁有進出這里的權限的,也只有我。”
“為什麼帶上我?”
“因為你是我的伴侶。”
“這個理由太簡單了。”
“嗯……既然見識過九龍的最後底牌,為了避免泄密,我終於能夠下定決心把你囚禁起來。讓你留在這里,和我一起建設萬世銘。”
我停了下來,看向她端麗的側顏。
“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冷幽默?”
“後半句話是認真的。”
她看向我,赤色的瞳眸里有著涌動的微光。
啊,她確實是認真的。為了勸誘我,居然帶我來到了萬世銘,整個九龍最為隱秘的地方。這已經是她所能奉上的最大的誠意了。
“局勢還沒有絕望到只能依靠萬世銘的程度。所以,我依舊會戰斗下去。”
“你是一個軍人,一個久經戰場的軍人。你能夠從戰報上讀出戰爭的走向,肯定也能和我得出相似的結論。”曲揚起頭,就像一只不願屈服的孔雀,“和帕彌什相比,人類的抵抗就像是泥牛入海,根本掀不起波瀾。”
狂暴的感染體後,是能夠自由驅使帕彌什的升格者,以及掌握升格網絡的代行者。帕彌什自身也催生了紅潮,如同在地球上蔓延的弊症,侵蝕著岌岌可危的生態系統。紅潮之中又誕生出新的生命,比之前的敵人都要強大,足以將人類取而代之。
“但是我們每個人都在點起星火,總有一天,它們會連成耀眼的一片。即使我們失敗了……人類的榮光上鐫刻的也是抗爭的歷史。”我看著她秀美的眼睛,“曲……你其實並不是悲觀主義者。我看過歷史,九龍商會不曾在帕彌什面前退縮。在我心中,九龍的意志,其實就是人類的意志。”
“……我在期待你能夠說出讓我信服的答案。”
“剛才的答案怎麼樣?”\t
“理論上還可以,如果說這話的不是一個對著我勃起的流氓的話。”
“對不起,如果是之前的我,那還能夠收斂。但在枷的影響下……我現在只是一個時刻對你發情的曲大人愛好者。”
“真是油腔滑調,不知廉恥。”曲輕斥一聲,嘴角浮起的卻是淡淡的笑意。
我深吸一口氣,接下來是該坦白我犯下的暴行的時候了。
“曲大人我在白天的時候溜出來找你然後借著你看不見我的機會侵犯了你昨天白天做了三次今天白天做了兩次念在我被枷控制的情況下能不能減輕一點處罰拜托了就算讓我舔腳我都會做的。”
聽完了我的一連串自白,曲眉頭微蹙,眯起了眼睛。
“你是在和我交代你做的春夢的內容嗎?”
“不,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今天中午我就在華胥面前上了你。”
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光輝履歷。
“你又在說夢話了。你一直處在華胥的監控里,怎麼可能溜出來?更何況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嗯……意淫我倒也無妨。這些天你在房間里想著我自慰的樣子,可是相當滑稽。”
雖然她說了什麼讓我感到羞恥的事,但我必須證明自己是一個應當接受懲罰的變態。
“不,你聽我解釋……”
突然,眼睛的余光注意到了靠在橋邊的欄杆上的灰發女子。曾在夢中見到的那一幕成為了現實。我不禁愕然地看了過去,目光與女子交匯。
“曲,橋邊的那個人……她究竟是誰?”
曲轉頭順著我的視线看去,而後又看了看我的臉。
“你……是憋壞了嗎?那里有什麼東西嗎?”
她居然在認真地擔心我。
視野里的灰發女人微笑了一下,轉身朝橋的另一端走去,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說起來……今天還沒有幫你處理過。”
我略低下頭,少女唇下的美人痣有著一種莫名的魅惑感。
“現在?”
“現在。”
我被曲拉進了一邊的巷道,不由分說地按倒在地。
“等一下,這會有路人看到的。”
“這片地方已經被封鎖了。嗯……所以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找你。”
曲抽出我腰上的皮帶,將松垮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這里可是萬世銘……這不太好吧?”
“我們交合的過程,也會留在九龍的記憶里,我的伴侶。”曲微笑著說,“你會為我們的交媾被後來者欣賞而感到羞恥嗎?”
“既然你都不在意了,那……還請溫柔一點。”
肉莖被曲的玉手抓著,感受著絲質手套和仿生肌膚的混合觸感。她另一只手深入旗袍的裙下,將黑色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這團曾經包裹少女下體的溫潤織物來到了我的臉上。
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香氣與愛液的味道讓腦子立刻暈乎起來。
曲按著我的胸口,雪腿分開,緩緩地沉下了腰。肉莖的前端抵開濕軟的媚肉,探入她下面幽邃濕滑的洞口。她秀眉擰起,倒吸著冷氣,輕輕地晃動著腰肢,終於徹底地坐到了我的胯部,將肉莖吞入體內。
“哈……嘶……有點深……”
九龍之主的眼神一瞬間失去了焦點,而後勉強地凝聚起來。她雙手扶在我的胸口,微涼的大腿貼著我的腰側,勻速地動起了腰。粉嫰的肉唇之間的那粒敏感的小豆,時不時蹭到肉莖的根部,讓她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曲……我很喜歡你,真的非常喜歡你。”
我的雙手撫摸著她顫動的大腿,感受著細膩的肌膚在掌中滑過,胯下正傳來一陣又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樂。愛液從肉棒與嫰穴的縫隙中漏出,濡濕了我上衣的下擺。
“我對你的感情,根本用不著靠枷來強化。”
“哼,甜言蜜語。”曲的臉頰上是充滿情欲的潮紅,濕潤的唇角輕輕上揚,“我也不覺得我能留下你……嗯哈……你和我不一樣……你有更多的自由……也有更多可以追求的東西……”
“嗯……但是你,也在我追求的東西里面。我會讓你們都得到幸福。”
“你以為我和你的隊員一樣好騙?哈……以為只要許諾虛幻的未來和希望,就能讓人歡欣鼓舞……為了無法實現的目標而奮斗……哈啊……”
說到這里,曲目光低垂,唇瓣微張,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胸口。花徑深處正痙攣著擠榨肉莖的敏感帶,她高潮了。
“嗯……啊嗯嗯……真是殘忍……”
少女在極樂中撲倒在我的胸前,秀發垂到我的臉側。我拿開臉上蓋著的內褲,雙手環過她的腰肢,將她抱在懷里。膨脹的肉莖已是強弩之末,我親吻她的唇角,而後來到她濕潤的香唇。
說起來,已經做了很多次,卻一次都沒有吻過她。
於是,我將九龍之主緊緊地擁在懷中,讓她柔軟的酥胸緊貼我的胸膛。嘴上肆意掠奪著她的唇舌,吸吮她口腔中滿溢的津液。作為回應,她的舌頭也糾纏上來,刮蹭著我的舌苔,在彼此炙熱的鼻息間混入甜美的水聲。
“夫君……”
當唇瓣分開,曲的這一聲呼喚讓所有的忍耐潰敗。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為可怕,更為甜蜜的稱呼嗎?
抵達極限的下體噴發起來,伴隨著持續的抽搐,將濃稠的漿液灌注在她緊致的肉壺之中。極度的快感將意識染成純白,我不禁仰起頭,閉上眼睛。
*
在萬世銘的最高處,是九龍古都的觀星台。
璀璨的群星遍布在天穹之上,明明只是虛擬的全息投影,仰望起來卻與真實的星空一樣神秘幽遠。那是自亘古起,人類所能看見的最接近永恒的事物。
“那一顆星的名字叫做熾翎。”
九龍之主遙指著夜空的某處。
“一位傑出的領袖,一位強大的軍人,一位和藹的朋友,他的身上有著九龍最本真的意志。”
玉指輕移,來到西南方向的夜空。
“那顆是黛,直到最後也討厭著人類,卻始終沒有舍棄人的情感,走上了自己選擇的末路……我愚蠢的弟弟。”
曲就這樣行走在觀星台上,為我指出那些曾被她銘記的人們。這些人沒能進入萬世銘,卻被她鐫刻在星圖之上化為了永恒。
“那是墨鳶。”
曲停下腳步。
“她……”
她仰著頭沉默了片刻,好像沉浸在悠遠的回憶里。
“無論在什麼時候,她都像和煦的春光一樣,但偶爾也會犯些迷糊。有一陣子,都是她在給我梳頭。”
隱隱的預感讓我忍不住追問。
“她曾經是九龍眾的負責人?”
“是,嘲風眾的墨鳶。你為什麼關心這個?她在負責人里資歷很淺,人緣卻是最好。”曲輕輕地笑了,“她很努力,從來沒讓我失望過。”
沒能進入萬世銘的九龍子民,不是被改造成了構造體……就是在過去戰死在了對抗感染體的前线。盡管如此,我還是被好奇驅使,問出了埋在心底的疑問。
“她最後怎麼了?”
曲回過頭,眼眸里閃著濕瑩瑩的光澤。
“最後……是我親自迎她回家的。”
啊……
前一晚夢境的後半段突然從腦海中浮起。
曲手握著龍槍,槍尖點在灰發女子的眉心。女子嘴唇翕動,帶著血汙的機械手正搭在槍身上。曲說了些什麼,抬起頭,手上緩緩施力。
雨水拍打在曲的臉頰,她閉著眼。
“他們都已經消逝在過去,無法再抵達未來。” 曲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她平靜地說,“現在我已經是孤身一人,只剩下他們留下的意志。”
咔嚓一聲,我脖子上的枷解開了,只是堪堪地掛在脖頸上。
“站在你面前的……是為了王道而生的怪物。名為‘九龍之主’的空殼里不曾擁有人類的情感,現在她的里面只剩下一個信念,那就是將萬世銘推行到最後。”她的語調一如初見時那樣堅定,似乎沒有摻雜任何的情感,“我會派人送你回空中花園。我們的道路本就從一開始……”
我上前一步,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抱住了她,強硬地吻著她的臉頰。
“我還在這里。我是不會變成星星的,我向你保證。”我認真地對她說,“作為你的伴侶,我至少會平安地活到領退休金的那一天。人類的榮光里,也從來不會缺席九龍的那一份。”
“你……總是擅自地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人莫名其妙地陷入困擾……一個連構造體都不是的凡人,你以為你能在這樣的戰爭中活到什麼時候?”
“別小看人!”我吼道。
“九龍之主又如何?在你面前的,可是空中花園的精英指揮官,法奧斯的畢業生首席!我會一直活到人類勝利的那一天,因為這就是首席的實力!”
曲瞪大了眼睛,即使是她,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而且……我也遠遠沒有弱小到,不能讓你感受到幸福的程度。你從來就不是名為王的怪物,你一直有著真摯而熾烈的情感。你……曲,你是我珍貴的伴侶。”
我繼續吻她,直到被她用力地推開。她的劉海因為粗暴的吻法變得有些凌亂,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仿佛隔著肌膚也能看到她那顆人造心髒激烈的搏動。
“我……輸了。”
她抿著嘴,露出苦笑。
然後,她走上前擁抱我。
我們的道路雖然還有分歧,但在最後都會匯合在一起,就像所有的河流終將匯入海洋一樣。總有一天,這顆星球會再度回到人類的手中,勝利的旗幟會插滿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冰雪終將消融,我們會在春暖花開的季節里相遇。
萬世銘將記錄下九龍的過去,與人類的未來。
而在那之前……
我的唇慢慢地移動到了她白玉般的頸項,懷里的少女發出一聲嚶嚀。
夜晚還很漫長,我們還能大干一場。
*
機械先哲的暑假日記:
沒想到人類數據化的靈魂聚在一起,也能產生這種級別的智能。這是叫做集體無意識嗎?唔,好難懂,人類可真是有趣啊。九龍的主人,最後也被九龍深深地愛著。指揮官,你可一定不能辜負曲姐姐。
有一件事七實還是過意不去,寫在日記里總會輕松一點吧。
拿資料庫里的童話騙了指揮官,其實七實根本就沒用什麼魔法。曲姐姐應該會給七實保密的吧,希望下次見到指揮官不會被問起來。
嗯,今天的日記,也就寫到這里了。
少女將筆扔在了桌上,歡快地走出屋子,跳著踢踏舞。
在她的身後,各式各樣的機械體感染體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條長龍。它們緊跟著少女的步伐,就像一支前往歌劇院的大型樂團。
她一直很快樂。
(下篇 完)
作者的話(以下,廢話):
啊,充滿了意外的一章。經歷了新版本劇情的絕望洗禮之後,故事的走向也發生了微妙的改變。但依舊是愛與和平,性愛戰勝矛盾的快樂同人。
接下來有些忙,會停筆一段時間。別擔心,在寫完所有女角色之前,我是不會跑路的。慈悲者已經加入了預定的章節,立繪充滿了母性光輝的大姐姐。
話說我在某論壇好像看到有人談到這個同人?努力忍住了回貼說這是我寫的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