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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鵝之舞 上~嬌喘連連的提线人偶

空花首席的日常 零點反應 14032 2023-11-20 03:33

  伊利斯曾在信里提到黃金時代一部著名的舞劇。

  

   迷茫的王子在夜晚的湖畔,邂逅了從天鵝化為人形的公主。他們一見鍾情,互訴衷腸,但化身天鵝的詛咒讓兩人不得不分離。到了定婚之夜,王子拒絕選擇他人作為未婚妻。但魔王的女兒假扮成公主,來到了他面前。

  

   深愛白天鵝的王子,不知情的王子,對著黑天鵝說出了愛的誓言。

  

   若是尋常的觀眾,便會對王子和公主的戀情感到揪心吧。

  

   “但我卻想知道,作為替代品的黑天鵝是怎麼考慮的……她是怎麼看待自己,以及白天鵝的。”伊利斯曾寫道。

  

   當時我在回信中究竟寫了什麼呢?

  

   想不起來……或許是快感讓思考陷入麻木的緣故。

  

   白天鵝正坐在我的身上,裹著白色褲襪的纖長雙腿用力地夾著我的腰。在她綻放的芭蕾裙下,我的肉莖透過纖薄的絲料直挺挺地沒入在她的體內,感受著里側的緊致熱烈。我與她五指緊緊相扣,維持著親密交合的姿態,如同兩尊雕像般保持靜止。

  

   “啊……嗯……哈……”

  

   汗水順著白天鵝的下巴淌下,伴隨著嘴里的喘息,滴落在我的胸口。我努力地挺了挺腰,肉莖略一摩擦她的肉壁,強烈的快感便游走在彼此敏感的黏膜上。面前的她輕咬下唇,表情變得更可愛了,我忍不住想吻她。

  

   黑天鵝正乖巧地站在我們身邊,雙手自然地交疊在身前。她充滿稚氣的臉龐紅撲撲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波動。那雙琉璃般的湛藍眼眸,正凝視著我們的交媾。她挺著嬌小的身板,黑色絲襪里的大腿緊緊地並攏著。但無論過多久,她不會,也不能做出什麼動作。

  

   在白天鵝的下一個命令到來前,黑天鵝只能繼續這漫長的等待。

  

  

  

  

  

   天鵝之舞 上~嬌喘連連的提线人偶

  

  

  

  

   *

   執行部隊,清庭白鷺基地。

  

   “哈……還等什麼……射進來……”

  

   “好。”

  

   我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提著女人的纖腰松懈了精關。

  

   她當即失神了片刻,口中的聲音拉長成失真的尾音。等到肉莖停止釋放,她才像想起如何喘息一般,急促地喘了起來。

  

   刻意調暗的床頭燈下,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經覆了一層亮盈盈的薄汗。

  

   已經不知道這是最近第幾次和凡妮莎做愛了。有時是在無人的會議室里,有時是在作戰指揮室里……有時是在各自小隊的整備基地里。就像這次一樣,我正在清庭白鷺的指揮官休息室里,在她鋪著席夢思的柔軟大床上,嗅著香水與荷爾蒙的混合氣味。

  

   “……可以滾了,我要去洗澡。”喘了一會兒,凡妮莎說。

  

   我順從地從女人身上離開。她爬起來用紙巾擦了擦下身溢出來的精液,便拖著赤條條的身子走向了邊上的浴室——清庭白鷺獨有的特殊設施。

  

   站在裝修堪稱華麗的拉門前,她回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只是衝下澡……還敢像上次一樣闖進來的話後果自負。”

  

   我舉手表示投降,她走進浴室,不久里面便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淋浴聲。

  

   在收拾床上的殘局時,我的視线不經意地來到前方,恰好與正門外的一道目光交匯。凡妮莎忠實的仆人——邦比娜塔正站在半開的門外。她微微地側著腦袋,雙手交疊,雙腿並攏,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就像一個安靜的人偶。

  

   凡妮莎給她的命令是待機觀察。

  

   如果她的女主人中途體力不支昏過去了(之前確實發生過幾次),就立刻把“好色且無恥的灰鴉指揮官”制服。或許是因為凡妮莎在與我做這方面有了一定的經驗,這些天一直沒有邦比娜塔介入的機會。

  

   比起動輒數小時的泡澡,凡妮莎的衝澡堪稱神速。沒過多久,她便披著浴巾走出了浴室,在敞開的衣櫃前吹起了頭發。我看著她迅速地穿上干淨的內衣和襪子,從衣櫃里拎出一套裝點著蝴蝶結的指揮官制服。

  

   “呃,你在趕時間?”我說。

  

   “馬上有個會議……呵,如果不是某個蠢貨磨磨蹭蹭地不肯射……”她已經套上了制服,提了提大腿上的襪口,“禁止用我的浴室。等下自己出去。別讓人看見。”

  

   語畢,凡妮莎已經來到休息室的門口,與邦比娜塔擦身而過。

  

   “邦比娜塔,看家。”她命令。

  

   “好的,主人。”邦比娜塔如同乖馴的貓兒一樣點點頭。

  

   凡妮莎離開後,場面沉默了好一段時間。漸漸地,原本細不可察的喘息聲變得愈發響亮。我套上褲子走下床,循聲來到邦比娜塔面前。她依舊維持著禮儀式的站姿,雙手交握,雙腿合攏,身後嬌俏的貓尾蜷曲在半空中。

  

   但如果在近處觀察,就會發現少女湛藍色的澄澈眼眸里,正閃動著愛心狀的紋樣。她平靜的臉頰上泛著潮紅,微張的小口里正不斷地吐出熾熱的吐息。微微隆起的胸部正在緩慢而可見地起伏著,幽藍色的光芒盈滿了整個胸腔。

  

   濃郁的味道刺激著鼻腔,我的視线不禁向下移去——只見她緊緊並攏的雪腿間,有透明的液體正緩緩地順著大腿內側淌下來,濡濕了她白色小腿襪的邊緣。

  

   邦比娜塔依舊微側著頭,仿佛帶著一絲疑惑似的,睜著大眼睛。

  

   “……感覺很難受嗎?”我問。

  

   “邦比娜塔又變得有些奇怪了……”她回答,“機體的參數有些異常。”

  

   我伸手撫摸了下她的額頭,手上感受到了發燙的熱度。

  

   “我穿下衣服,馬上帶你去做檢查。”

  

   轉身准備去取床頭櫃上的衣物,卻感到褲角被扯住了。我回過頭,發現邦比娜塔正仰頭看著我。她嬌聲喘息,表情迷茫,眼眸中的愛心散發著櫻色的光芒。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我確實硬了。

  

   “請……請灰鴉的指揮官使用邦比娜塔。”

  

   身材嬌小的女孩怯生生地說,生怕受到我的責備。

  

   “你理解這樣做的意思嗎?”我說。

  

   “嗯……凡妮莎主人沒有給邦比娜塔這個命令。”她垂下眼簾,緊緊地抿起嘴唇,表情出現了罕見的躊躇,“……但是,邦比娜塔很想這麼做。邦比娜塔已經變成不聽命令的壞孩子了嗎?”

  

   “你沒有做錯什麼。”

  

   因為接下來,將會是我犯錯。

  

   我彎腰將邦比娜塔抱起來,她纖細的身子讓人聯想起脆弱而精致的玻璃制品。很輕盈,我從來沒有擁抱過這樣輕盈的少女。比起貓兒,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只琉璃鳥,仿佛一松手就會從懷里飛走。

  

   耳邊聽到的是邦比娜塔嬌聲的吐息,眼前看到的是她濕潤小巧的櫻唇。她柔軟的胸部緊貼著我的胸口,向我傳遞著里側熱烈的韻律。我的雙手托她的臀部,指腹感受著她下半身浸透衣料的溫潤滑膩。

  

   凝視著她的眼眸,我感到理性徹底消失了。

  

  

   少女的嬌舌蜷縮在她的貝齒里,在他人舌頭的挑逗下青澀地顫動著。甘美的唾液盈滿了她的口腔,順著櫻色的唇角向下流淌。

  

   我摟著邦比娜塔,背靠著她主人的豪華沙發,細細地品嘗她的香舌。她跨坐在我身上,鼻息凌亂而炙熱,雪白的脊背像受驚的小動物般微微顫抖。我愛撫著她的大腿,指腹感受著仿佛能掐出水來的柔嫩肌膚。

  

   “哈……嗯……哈……”

  

   嘴唇分開,唾液拉長成銀絲,邦比娜塔眼神濕潤地看著我。

  

   我低下頭,舔舐她只是微微隆起的,仿佛帶著奶香味的緩衝墊。舌頭在她發硬的乳豆上打轉,忽而輕輕啃咬,身前的女體頓時陷入了不知所措的震顫。

  

   專心玩弄她的胸部沒多久,邦比娜塔發出了從未有過的低哼。她的身子緊繃了一會兒,接著松弛下來,癱在了我的身上。大腿感受到了她下半身擴散的濕潤,讓我的肉莖更加蓬勃堅挺。

  

   邦比娜塔本能一般地察覺了我的衝動,緊身衣濕透的下部輕輕地蹭著肉莖的背側,將黏滑的愛液塗抹在布滿青筋的表面上。

  

   “邦比娜塔……會侍奉灰鴉的指揮官。”

  

   我托著少女的蜜臀,指尖拉開她礙事的緊身衣,露出下身拉著黏絲的粉穴。充血的肉棒抵在她濕瑩瑩的肉縫上,緩緩地向里侵入。她的里面很緊,甚至比21號的還要緊致。強烈的背德感讓我血液奔涌,呼吸急促。

  

   龜頭擠開了濕透的花瓣,緩慢地進入了真空般的里側。隨著棒身一點點沒入少女的身體,邦比娜塔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呆滯。她似乎並不理解身體此時的感受,只是睜大眼睛,不知道作何反應。她的貓尾停滯在半空,似乎忘記了搖晃。

  

   盡管如此,她仍然本能地呻吟起來,發出了比她主人可愛得多的聲音。

  

   “哈啊……啊……”

  

   終於,肉莖頂到了花徑的最里面。邦比娜塔微斜著腦袋,湛藍色的眼眸失去了神采,微張的小口里粉舌耷拉下來。溫熱的膣肉卻抽動著,向外擠出的愛液打濕了沙發的表面。

  

   我摟著邦比娜塔的嬌軀,快速地動著腰。花徑的褶皺摩擦著肉莖的敏感帶,忠實地傳達著交媾的歡愉。她雙手軟綿綿地搭在我的肩膀,雪腿毫無控制地晃動著。整個人就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一個供我發泄的飛機杯。

  

   這股奇異感讓我渾身戰栗,射精的欲望愈發不可抑制。

  

   沒過多久,我就在她的身體里射了出來。

  

   我閉上眼,濃稠的白漿不斷地注入人偶少女的體內。等到睜開眼,精液已經順著她內部的腔道滿溢而出,甚至落到了她胸腔中央的機械脊柱上。

  

   “……嗯……哈……主人……”

  

   “……感覺好舒服……”

  

   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我聽到了人偶姍姍來遲的囈語。明明肌膚相親、近在咫尺,她的聲音聽起來卻顯得異常遙遠。

  

   ——直到通訊終端的提示音將我從恍惚中驚醒。

  

   我將一時間宕機的邦比娜塔安置在沙發上,來到床邊將終端撿起。

  

   是來自科學理事會的訊息。

  

  

  

  

  

   *

   科學理事會,第二研究室。

  

   踏入門中的瞬間,數道視线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指揮官,好久不見。最近過得還好嗎?”戴著畫家帽的粉發少女彎腰向我問好,連衣裙下緩衝墊的澎湃顫動讓我怔了片刻。

  

   “呃……艾拉,你怎麼在這里?”

  

   說著,我看向位於大屏幕前的首席技術官阿西莫夫,以及他對面的凡妮莎。後者鐵青著臉,雙手抱胸,瞪視著我——仿佛剛剛我對邦比娜塔干的事情已經被她發現了。等下,凡妮莎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

  

   “唔——我應該算是服裝設計師……兼藝術顧問?”艾拉指尖點著嘴唇說。

  

   她的回答更讓我一頭霧水了。

  

   黑發的青年揉了揉眉心,平靜地說,“先說結論,我們可能找到了治療邦比娜塔的表層記憶回溯的方法。”

  

   “什麼?”我驚異出聲。

  

   邦比娜塔罹患的罕見失憶症,會每隔24小時清空她意識海中的記憶。她只能依靠外部的記憶存儲裝置來維持記憶的連續性。

  

   “只是‘可能’。”他強調,“生命之星給邦比娜塔進行了認知測試——在摘除外部記憶存儲裝置,記憶被空白覆蓋的前提下。”

  

   也就是說,邦比娜塔是在沒有任何記憶的情況下進行測試的。

  

   阿西莫夫操作了下邊上的控制台,屏幕上立刻播放起一段錄像。時間是今天凌晨2:00,邦比娜塔姿勢端正地坐在白色方桌的一側,凝視著一個黑色儀器的攝像頭。右下角的監視窗口記錄著她意識海的波長,是讓人感到不安的,靜止的心電圖一般的直线。

  

   ——橘子,機械音說。

   ——橘子,邦比娜塔復述。意識海波長無變化。

  

   ——飛行器,機械音說。

   ——飛行器,邦比娜塔復述。意識海波長無變化。

  

   ——灰貓,機械音說。

   ——灰貓,邦比娜塔復述。意識海波長無變化。

  

   “這是常規的測試,通過關鍵詞窮舉確認構造體的認知是否偏離原本的人性。”阿西莫夫解釋,“快進到關鍵片段吧。”

  

   畫面在快進下似乎仍然保持著靜止,無論是邦比娜塔,還是監視器上的意識海波長。

  

   快進結束,錄像繼續一倍速播放。

  

  

   ——舞者,機械音說。

   ——邦比娜塔沉默。沉寂已久的意識海波長,出現了一下幅度不小的跳躍。

  

  

   “這時,聯想程序開始執行。”阿西莫夫說。

  

   眼睛的余光看到凡妮莎放下了雙手,她也在專注地盯著畫面。

  

  

   ——舞蹈,機械音說。

   ——邦比娜塔張著嘴,說不出話。意識海波長變得更加活躍。

   ——連身裙,機械音說。

   ——舞曲,機械音說。

   ——芭蕾,機械音說。

   ——天鵝,機械音說。

   ——姐姐,機械音說。

   ——淚水。錄像上的邦比娜塔一動不動,眼眶里涌動著一些發亮的東西。

  

  

   “夠了!”凡妮莎搶過控制台,將錄像關掉,“……你應該看明白了吧?”

  

   “你應該看明白了吧!”見我沒回答,凡妮莎重復了一遍。

  

   我點點頭,“邦比娜塔……好像能夠想起她潛意識里的記憶了。”

  

   與人腦相似,構造體的意識海也有著淺層意識與深層意識。之前的結論是邦比娜塔丟失的記憶數據只是沒入了意識海深層,讓她無法主動喚起。但這就意味著,存在著將它們從潛意識里復原的可能性。

  

   “目前不確定邦比娜塔在下次記憶重置時,能否繼續保持這些記憶數據的連續性。”

  

   我理解阿西莫夫的意思。在沙漠里隱現出輪廓的藏寶箱,在下一場沙塵暴過後,很可能會被重新掩埋。如果想抓住機會,剩下的時間就不多了。

  

   “——這意味著介入的時間窗口不到24小時,我傾向於繼續保守觀察。”阿西莫夫看了一眼凡妮莎,“但如果你們執意堅持……有個可行的解決方案。”

  

   凡妮莎未被眼罩遮掩的,黯紫色的眼眸緊盯著我。

  

   深度鏈接。

  

   應證了我內心的預感,阿西莫夫說出了這個詞。

  

  

  

  

   “聽好了,我不會為了區區一個玩偶就低聲下氣地求你幫忙。”凡妮莎說著,皮靴在地面上發出蹬蹬的聲響。

  

   我點點頭,“你之前說的開會,其實就是指去和阿西莫夫商量這件事吧?”

  

   “是又怎樣?哼,只是沒想到又要捎上你這個……這個‘好心的首席’。”

  

   如果不是有求於我,她應該是准備罵我蠢貨的,但其實聽習慣了感覺和愛稱也差不多。

  

   “只要是邦比娜塔的事,我都願意幫忙。”

  

   “為什麼?”凡妮莎停下腳步。

  

   於是我也站住,低頭正視她猶疑的目光。

  

   “我會竭盡全力守護珍視的東西,因為這就是首席的——”

  

   “實力是吧?噗哈哈哈哈哈。”不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我循聲看去,有著一頭張揚紅發的女性構造體正單手叉腰站著,“哎,真受不了,你到底對多少人說過這句話了?”

  

   “薇拉?”我出聲。

  

   薇拉的目標另有其人,她邁著輕快的步子,與凡妮莎擦肩而過。

  

   “有個人最近為了她的洋娃娃一直在生命之星和科學理事會兩頭跑,可一定要注意休息哦。不然判斷力下降……可是很快就會被某個善良的首席騙到床上去的。”

  

   “指揮官的事還用不著區區構造體費心。”凡妮莎非常熟練地回擊。

  

   看起來薇拉好像還不知道我們已經上過好幾次床了。我需要現在糾正她的說法嗎,需要嗎?

  

   “聽到了吧?她只願意向指揮官求助呢。快幫幫她吧,指揮官~”薇拉揶揄地說著,瞟了我一眼,看我的眼神卻很認真。

  

   我對薇拉點點頭,醒目的紅發便從視野里消失了。

  

   “呵,幼稚。”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凡妮莎抱著胸說。

  

   女人接著便沉默下去,我以為她在醞釀什麼譏諷薇拉的話語。

  

   “……被人關心的感覺真是反胃。”她說。

  

   我們來到清庭白鷺的基地,邦比娜塔仍在里面待命。我有些心虛地站在門口,凡妮莎徑直走向她的人偶。邦比娜塔雙手交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主人。她看上去已經清洗過機體,身上沒有留下之前交媾的痕跡。

  

   “邦比娜塔,你想找回以前的記憶嗎?”凡妮莎問。

  

   “找回記憶……”邦比娜塔沉吟著,眼神中流露出困惑,“邦比娜塔不知道。這是主人的命令嗎?”

  

   凡妮莎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回頭瞪我。意思是,看吧,我就知道征求她的意願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邦比娜塔想起以前的事了,主人會感到高興嗎?”邦比的下一句疑問卻讓凡妮莎怔了半晌。

  

   “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啊。”

  

   凡妮莎伸出手,邦比娜塔反射性地縮了縮身子。但是,那並不是她想象中的責罰。凡妮莎的雙手來到了她脖子上的蕾絲頸環上——幫邦比整理歪掉的蝴蝶結。

  

   “……是的,我會很高興。想必你能變成比現在更能干的玩偶吧。”她的女主人不緊不慢地說。

  

   “這樣的話,邦比娜塔想要找回記憶。”少女點點頭。

  

   那就沒問題了,我走到兩人邊上,向邦比娜塔傳達在科學理事會達成的結論。我們將對邦比娜塔進行意識海調試,尋找她意識海里留下的記憶痕跡——以兩位指揮官共享同一個構造體的鏈接信道的特殊方式。

  

   邦比娜塔斜著腦袋,似懂非懂地聽著,嘴里偶爾發出噢的回應。

  

   “試驗存在不確定的風險,可能會導致你的失憶症狀加劇——你始終有拒絕的權利。”

  

   “邦比娜塔不會拒絕,因為成功的話主人會高興。”她說。

  

   “別磨磨唧唧地說廢話了。”凡妮莎不耐煩了,“好心的首席還是趕緊去休息一下吧,不然等下鏈接的時候燒壞了腦子,你的那群構造體就要來找我麻煩了。”

  

   “你也是,畢竟晚上還有——”

  

   “閉嘴。”凡妮莎立刻打斷了我的話。

  

   似乎唯有這一點,她不想現在就在邦比娜塔面前提起。

  

  

  

  

  

  

   *

   北半球夜晚,科學理事會的某處監測室。

  

   原本四壁空白的監測室被布置成了練舞房的模樣,擺上了從藝術協會運來的家具陳設。門口一側的牆壁上掛著黃金時代藝術畫作的復制品,對面則是一整面的落地鏡和數個壓腿用的把杆。

  

   “非——常好看!”艾拉鼓著掌,發出了贊嘆的聲音,“合身的程度也剛剛好呢,該說凡妮莎小姐平常很注重鍛煉嗎?小腹居然一點贅肉也沒有,唔,是連構造體都會羨慕的程度呢。”

  

   “別這麼大聲……”

  

   凡妮莎戴著白色眼罩的臉上浮現出罕見的羞赧。

  

   她正穿著一身潔白的芭蕾裙,肩膀上延伸的白紗如同純白的羽翼。貼身的纖薄布料勾勒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线,隆起的胸部下是纖細的腰肢和緊致的小腹。但更吸引我的則是她透明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美麗背部。

  

   “看夠了沒有?”凡妮莎察覺我的視线,微紅的臉頰上浮現出怒氣。

  

   “因為你很漂亮。”我誠實地說。

  

   “……油腔滑調。”

  

   凡妮莎彎下腰,狠狠地踩在地上的圓凳上。她戴著半掌手套的雙手向下,用力地綁著白舞鞋的綁帶。於是我開始認真欣賞她白絲襪下的小腿曲线,直到她把另一只舞鞋扔到我的臉上。

  

   等到右臉頰火辣辣的感覺散去,邦比娜塔也換好了芭蕾服的塗裝。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穿著的是一套黑色的芭蕾服,就像幽藍的夜色潑墨在女孩的身上一樣。

  

   與凡妮莎的芭蕾服相似的樣式和版型,幾乎只是換色的黑紗羽翼。少女黑色布料下微微隆起的胸部,繁復的蕾絲圖案,以及裙下裹著黑絲的雙腿,在視覺上與她的外表年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邦比娜塔怔怔地看著鏡中自己的模樣,微張的小口似乎想說什麼話,但並沒有說出口。

  

   “……為什麼是黑色的?”我問艾拉。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而且,白天鵝配上黑天鵝……那才算得上一部舞劇嘛。”艾拉回答,“指揮官也別閒著,你也有衣服要換呢。”

  

   “呃,我?”

  

   艾拉將我推到一旁的臨時換衣間,將整齊疊好的一沓衣服塞到我的手上,看上去已經准備了很久了。

  

   “等下,那之前為什麼沒叫我去量尺寸?”

  

   艾拉頓時露出了非常詫異的表情,就好像我在問地球為什麼是圓的一樣。

  

   “灰鴉指揮官的身材尺寸,大概在空中花園的男女構造體里已經是常識了吧?快點換上衣服吧,‘王子殿下’~”

  

   在用力關上換衣間的門之前,她如此回答。

  

  

  

   一切准備就緒,其余人離開了監測室,只剩下我和凡妮莎主仆在一起。

  

   音樂響起,凡妮莎輕輕地抬起手,足尖交移,輕柔的舞步。她俯首低眉,視线順著藕臂延伸,而後身姿變換,如同優雅的鳥兒一般掂起足尖,輕輕地騰躍。

  

   落地時,她摔倒了。

  

   邦比娜塔一動不動地,看著主人迅速地從地上爬起來。

  

   “呵,少了一只眼睛……距離感還是要適應。”凡妮莎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自言自語。

  

   “跳得很好看。”我鼓掌。

  

   “不是給你看的!”她立刻氣急敗壞了。

  

   ——“芭蕾舞不是目的,而是手段。你們要做的是構建出對邦比娜塔的記憶有親和力的場景,通過深度鏈接尋找可以恢復的記憶數據。”

  

   阿西莫夫的聲音通過通訊傳來。

  

   ——“按照計劃,你的意識鏈接將會占據主要信道,凡妮莎會在次要信道幫你協調與邦比娜塔的意識鏈接。”

  

   ——“整個過程都要注意鏈接的主次關系。出現任何問題,立即主動終止意識鏈接。”

  

   ——“外部通訊會對意識鏈接產生干擾,接下來你們只能依靠自己了。”

  

   “好的,阿西A夢,我們都清楚的。”我說。

  

   ——“你叫我什麼?”

  

   我關掉了與外部的通訊。

  

   現在的我穿著據說是舞劇中的“王子”的服飾,華麗的上衣和灰色的緊身褲。但遺憾的是我對芭蕾舞一竅不通,只會賽琳娜教的一點交誼舞……還有哈卡瑪的機械舞。所以只能在這里充當一個看客。

  

   或許是太久沒有練習,凡妮莎的第二次嘗試也失敗了。她在旋腿時沒能保持好平衡,只是轉了幾圈就傾倒在了地上,音樂戛然而止。凡妮莎額頭上沁出了薄汗,她咬了咬牙,起身准備開始第三次嘗試。

  

   這時,邦比娜塔向著主人邁出了一步。

  

   “邦比娜塔……好像記得這個場景。”

  

   少女看著穿著舞裙的凡妮莎,環顧四周,這熟悉而陌生的練舞房。頭頂的人造光落在她的身上,照出了空氣中彌漫的淡淡浮塵。於是,一身黑裙的少女輕輕地抬起手,白皙的手背懸在半空。

  

   “主人教過邦比娜塔跳舞……”

  

   慢板的舞曲適時地響了起來,凡妮莎和我視线相交,互相點點頭。

  

   被冰塊觸碰的感覺在脖子上傳來,我開始建立與邦比娜塔的意識鏈接。徐徐流淌的信號流里出現了來自他人的信號,是凡妮莎的身份識別碼。

  

   深呼吸。

  

   ——申請與BPM-11的深度意識鏈接,進度32%。

  

   然後在下一個眨眼。

  

   ——邦比娜塔·琉璃,深度鏈接成立。

  

  

  

  

   *

   我睜開眼睛。

  

   或許是鏈接初期的類過敏症狀,身體的各處都傳來了麻木感。嘗試活動手指,感受不到指尖的存在。於是,我寄希望於視覺,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場景。

  

   視野里散布的光點逐漸散去,眼前的是似乎是一個富裕人家的客廳。窗簾半掩的落地窗正透著來自外部的光线,邊上擺放著綠植盆栽。不遠處則是寬長的沙發和一些高檔的家具。

  

   凡妮莎正沉著臉,站在昂貴的木質茶幾邊上。

  

   這麼說或許不確切,那並不是我認識的凡妮莎。她看上去年紀很小,臉蛋還有點可愛的嬰兒肥。她穿著學校配發的制服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襯衫和藍色的短裙。裙下的雙腿裹著白色的褲襪。

  

   但是邦比娜塔……依舊是邦比娜塔的模樣,只是換了一身單薄的水手服。

  

   邦比娜塔正側躺在茶幾的桌面上,如同炸蝦一樣弓著腰。白皙的雙腿並攏著彎曲,膝蓋幾乎頂到了胸前。讓她被迫做出這樣的姿勢的,是捆綁在她身上的紅色的細繩——似乎是跳繩用的繩索。

  

   紅繩正以過分精湛的技藝纏繞在少女身體的各處,她雪白的鎖骨,她青澀的胸部,她脆弱易折的纖腰。她裙下的內衣,她雪白的大腿,她小腿襪包裹下的腳踝。繩索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勒出了痕跡,看上去已經捆了一段時間了。

  

   這……就是邦比娜塔的記憶?內心感到了微妙的不和諧感,但行動受限的我只能繼續看著眼前的畫面隨時間流逝。

  

   “為什麼你要搶走爸爸媽媽?”小凡妮莎說。

  

   “凡妮莎姐姐……我不想搶的。”邦比娜塔聲音微弱地呼喚。

  

   我對眼前的畫面感到困惑。姐姐?邦比娜塔為什麼會稱呼凡妮莎姐姐?難道她們在成為指揮官和構造體的關系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嗎?

  

   “誰允許你叫我姐姐了?”小凡妮莎睜大眼睛,拽了拽手中的跳繩握把。

  

   隨著一聲嬌呼,邦比娜塔身上的紅繩頓時收緊了一些,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肌膚。女孩白色內褲上的紅繩也肉眼可見地陷了進去,勒住了她私密的部位。

  

   或許是忍耐到了極限,邦比娜塔喘息起來,但胸部的紅繩卻將她勒得更緊。少女青澀的胸部在水手服的面料上浮現了兩個凸點,她的臉頰也如同發燒般浮現出紅暈,汗水打濕了她的額發。

  

   “我討厭你……總是裝得一副可憐乖巧的樣子,讓大家都喜歡你!”

  

   凡妮莎用力攥著跳繩的握把,讓邦比娜塔在茶幾上翻了個身。後者則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雙腿輕輕地顫抖著。我看到深色的痕跡正在她的內褲下緣擴散,紅繩正隔著布料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在姐姐的懲罰下性喚起了。

  

   “哈……姐姐……哈……”

  

   “還敢叫……”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小凡妮莎操縱的紅繩總是捆綁著邦比娜塔下身那一側的。紅繩碾磨著她濕透了的內褲,給予花瓣強硬的刺激,她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清晰。但在小凡妮莎看來,這又是妹妹裝可憐的表現,於是她繼續著所謂的懲罰。

  

   透明的愛液漸漸地從邦比娜塔內褲的縫隙溢了出來,順著白嫩的臀部流到茶幾上。即使是小凡妮莎,也嗅到了這股甜膩的氣息。而就在她准備查看情況的時候——

  

   “唔——嗯嗯——”

  

   人偶女孩在紅繩的束縛下,顫抖著迎來了高潮。淫蜜像流水一樣順著她臀部的水痕,不斷地來到茶幾的表面。等到身體的痙攣平息,她只是吐著粉舌,眼神濕潤地嬌喘不已。

  

   “……你還敢尿出來?”看著邦比娜塔身下的小水窪,小凡妮莎不敢置信地說。

  

   想要將邦比娜塔從小凡妮莎的魔爪中拯救,但是身體仍然無法正常行動。但另一方面,我也清楚這是他人的記憶斷片,即使我進行干涉,也不能改變什麼。

  

   “……喂,你准備在那邊看多久?”

  

   “我說你呢!”

  

   等我回過神,小凡妮莎已經在衝著我這邊喊話了。她臉上的神情讓我感到一陣熟悉,是大凡妮莎經常對我露出的鄙夷表情。

  

   “你,硬了呢。”她說。

  

   我咽了咽口水,身體的麻木不知從何起消失了。我這才發覺,自己正渾身赤裸地坐在她們邊上的一張椅子上。上半身被捆在椅背上,下半身張開著雙腿——勃起的肉莖正矗立在空氣中。

  

   “你看著我懲罰邦比娜塔,卻硬起來了。”小凡妮莎說著扔下了手中的跳繩握把,慢條斯理地向我走來,“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蠢貨呢。”

  

   不對勁。

  

   我整理自己的思路,嘗試理解所處的境況。通過意識鏈接,我所進入的是邦比娜塔的意識海,那麼現在所處的應該是邦比娜塔的記憶片段。為什麼她記憶里的人物會注意到我?

  

   不對……我漏了一個關鍵的因素。

  

   酥麻的擠壓感打斷了我的思考,小凡妮莎抬腳踩在了我充血的肉棒上,將它向下踩倒。我倒吸一口冷氣,低頭看著她白色的絲足踐踏在龜頭上。

  

   聽著不遠處邦比娜塔的嬌喘,我感受著小凡妮莎在肉莖上有意識的蹂躪,比起成人版的她,小凡妮莎嬌小的足弓給了我更加奇異的快感。我的額頭開始冒汗,被她的小腳欺負的肉莖很快就漏出了些許先走汁。

  

   “你看上去很興奮,以前單腳給你做的時候,你好像還能撐得更久一些呢?”小凡妮莎用稚嫩的嗓音說道。

  

   在我眼前的小凡妮莎,似乎與折磨邦比時的她有著相當大的不同。

  

   “凡妮莎,你快停下……”我央求她。

  

   “不行……我想好好欣賞你欲罷不能的表情。”小凡妮莎說。

  

   這熟悉的口吻……果然是大凡妮莎的鏈接信號在影響這段記憶。本該主導深度鏈接的我,不知為何讓位給了凡妮莎。雖然意識到了這點,我的下體也已在絲足的折磨下膨脹得一跳一跳的了。

  

   “在小學生的腳下射出來,也算是符合你法奧斯畢業生首席的身份了呢,不是嗎?”

  

   小凡妮莎用腳掌摩擦著肉莖敏感的系帶。先走汁已經浸透了她小腳上的絲襪,讓白嫩的腳趾隱約可見。我咬著牙看向前方,透過她因抬腿而掀起的裙擺,能夠看到她帶著水漬的褲襪襪襠。她顯然也並非毫無感覺。

  

   “發臭的肉棒就該乖乖地吐出惡心的液體,別浪費時間了。”

  

   隨著她的腳趾再一次按壓龜頭,我的忍耐終於抵達了極限。強烈的快感無可遏止地爆發起來。肉莖咕嚕咕嚕地在她的足下噴吐,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腳底向外迸濺,甚至濺到了她站著的另一條腿上。

  

   小凡妮莎用腳在我的小腿上擦拭著精液,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短暫進入賢者模式的我想起了阿西莫夫的叮囑——“出現任何問題,立即主動終止意識鏈接。”

  

   那麼,需要終止這次意識鏈接嗎?

  

   不,作為行動的發起者,阻撓這次行動不會是凡妮莎的本意。這或許是她不受控制的欲念在干擾我們的意識鏈接。既然如此,接下來的答案就非常簡單了。

  

   “……這只是剛剛開始,親愛的凡妮莎。”

  

   我朝著小凡妮莎露出屬於大人的微笑。

  

   對這位同事,對這位同窗,我有相當充足的不會輸的理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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