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決定滿足我變態癖好的女友勾引乞丐老頭並吞下他的包皮垢
第二天早晨,我陪著琴兒一起出來逛超市,購買一些生活用品以及食材。
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從周一到周五都沒時間陪她出來,只有在周末才有機會。
作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一家之主,體驗一下管家婆的日常,培養一下同理心,是很有必要的。
即使是大清早,超市里人也熙熙攘攘的。
大多是一些像琴兒這樣的家庭主婦,還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
讓我不由感嘆,女同胞們其實也不容同意啊。
大家都在為自己的生活勞碌奔波著,當然,我和琴兒也不例外。
我推著購物車做小跟班,琴兒則在前面仔細地挑選每一件商品,需要的才放進購物車里。
在一些特價商品她也會像個大媽一樣,干勁十足地參與爭搶。
搶到之後還會滿臉興奮的叫聲賺咯給我比一個剪刀手。
老實說,琴兒這模樣反而格外的動人。
「買這麼多東西,是准備吃火鍋嗎?」我看了一眼那些盒裝的速凍食品,毛肚,牛肉,羊肉,魚丸,脆皮腸,以及各種新鮮的蔬菜等等。
平時沒見琴兒買這些東西,這次卻是買了不少。
「是呀,明天我親手做火鍋給你吃。」琴兒笑嘻嘻地說道。
「你還會做火鍋?」我詫異地著看她。
「又不難,我們以前經常自己做的,菲蓉和麗麗可喜歡吃了。」琴兒挑選著火鍋底料,看了看我,問道:「你要超辣的還是——超辣的?嘿嘿。」
「呃,超辣的吧。好像,我只有這一種選擇吧?」
「當然,火鍋就要啷個吃才巴適嘛,我們再去拿兩件啤酒吧。」琴兒笑著說了句地道的四川話。
「買這麼多酒干嘛?」我問道。
「明天菲蓉要來我們家吃飯,這個小酒鬼外加餓死鬼,要多准備點東西。」琴兒看了我一眼。
這些日子我和菲蓉有過聯系,不過卻再沒有發生過香艷的類似情節了,只是偶爾問候一下,互道早安。
好像那件令人尷尬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當然,我是裝的。
她浪叫的語音聊天還保留在我手機里,要刪掉我真有點舍不得。
這只小妖精,要是能把她騎在胯下,不知道會是什麼光景。
她那股浪勁讓我印象深刻。
回到家之後,琴兒還要把這些吃的東西都洗干淨放冰箱里凍好,明天直接拿出來用就行了。
我因為搬了兩件啤酒,出了些汗,去浴室衝了個涼。
算下日子,夏天也快過去了,離國慶節也不遠了,這是我和琴兒同居後的第一個小長假,該怎麼度過呢?出去旅游是一個很爛的選項,我不太喜歡人多的場景。
尤其是國慶節,簡直是一場災難,上演著整個地球上最嚴重最糟糕的交通堵塞。
而且經歷過這種慘痛的路途,到達美麗的景點之後,你卻只能看到密密麻麻黑溜溜的腦袋,什麼好心情都沒了。
算了,還是跟琴兒商量吧,只要她喜歡就好。
忙完了這些,一下就到了中午,隨便吃了點飯,就帶著琴兒一起開黑打英雄聯盟了。
琴兒輔助我adc,她玩本命英雄琴女,我玩女槍,兩個人坐在客廳里,拿著筆電玩得不亦樂乎。
這游戲我玩了兩個賽季,水平很一般,最高的時候也就打到鑽石段位。
後來有一段時間因為工作繁忙就放了很久,再進游戲,環境已經大變樣了。
除了部分英雄被調整重做外,野區,插眼和裝備都發生了很多變化,還有一些新英雄,技能我一點都不了解。
上分變成了一件極度困難的事情。
於是,我從一個排位狂魔變成了佛系上分。
現在帶著琴兒玩,主要就是娛樂。
上不上得了分,一切隨緣。
琴兒在認識我之前也在玩這個游戲,不過她跟大多數女生一樣,只能在青銅與白銀的邊緣徘徊。
不過經過我幾個月的手把手調教,她終於脫離了菜鳥了隊列,輔助也玩得像模像樣了,知道怎麼出裝,做視野,如何開團等基礎操作,成為了一名黃金強者。
因為匹配機制的原因,不是每一把我和琴兒都能選到adc和輔助的位置。
輔助還好說,基本沒人搶。
adc就不同了,團隊的主力輸出,菜鳥最愛搶的位置。
這一把我一進去就發現自己被分配到了打野的位置,於是打算跟adc商量調換一下。
沒想到這個叫老子就是牛比的adc自信地說自己大號是王者,不送包贏。
這種話我已經聽了無數次了,這麼說的基本都是坑逼無疑,但是沒辦法,這廝選人的時候直接就秒了vn。
我只能無奈的選了個皇子打野。
而對面的下路組合是德萊文和錘石。
我一看兩邊這陣容,就知道這下穩穩的崩了。
下路估計會被打穿,虐到生活不能自理。
不過為了琴兒,我還是得多去下路gank。
接著更無語的是,對面的中路是男刀,而我們這邊中路是快樂風男,而且秒選風男後就一直在公屏里喊話,輔助來個擊飛,輔助來個擊飛。
我直接跟琴兒說,早點投降吧。
如果是我單排,直接就跑了。
但是跟琴兒雙排,逃跑會有半個小時的禁賽時間,得不償失。
琴兒照常選了琴女。
進入游戲。
老子就是牛逼:「哇,輔助是妹子啊,要奶好我哦,哥哥帶你飛。」adc一進游戲就開始調戲琴兒。
琴兒寶寶:「閉嘴啦,玩游戲。」琴兒的游戲名稱就叫琴兒寶寶,十分可愛。
我說道:「別理那個傻逼,等會我們直接投降。」不出所料,每一個亞索都喜歡壓线,所以被對面潘森打野重點照顧了,6級前抓了三次,三次都被抓死,但是這無法阻止快樂風男的步伐。
很快亞索就成了對面中路的提款機。
上路兩個玩得很謹慎,都在老老實實的補刀。
我把注意力放到了下路,說實話,下路不好抓,vn在裝備兩大件前傷害特別低,而德萊文只要出個一個大劍,基本三刀就能秒了vn。
傷害如此不成正比,一個不注意,很可能就被反殺。
而且潘森和男刀的支援能力遠不是我們這邊的英雄能比的。
看了vn的補刀,不僅沒死過一次,補刀比德萊文還要多,兩人都只出了一把大劍。
這讓我對他有了一定信心。
在清完一波野怪後,我在小地圖發了個信號,表示去下路支援,琴兒也默契地開始不斷騷擾挑逗對面的德萊文,因為技能射程超遠,所以基本是無損消耗。
錘石一看這還了得,馬上站到了adc的前面,跟琴女開始互相消耗。
琴兒畢竟是不太會玩,一個不小心就被錘石勾住,接著地面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圓圈,潘森跳大了。
我只能硬著頭皮從草叢里衝了出來,一個eq閃現二連把德萊文擊飛,再接一個大招但是被他閃現治療殘血逃走。
於是可憐的我被潘森摁在原地就是一頓胖揍,再吃個德萊文的大招,瞬間灰屏。
好在琴女及時交出了大招,留給了vn輸出時間,潘森因為把一套技能全都交給了我,技能都在冷卻,也無法觸發被動,被vn點殺。
這下就是二打一的局面,對面殘血的德萊文過來救場,拼死一個飛刀帶走了琴女,就被vn射殺了。
錘石這時跑也跑不掉,只能放棄了治療,與vn互a,看誰死得快,但是輔助畢竟是輔助,怎麼擼得過adc,vn殘血之下干掉了錘石拿到了三殺。
這時候對面中路突然從河邊的草叢里跳了出來,直接一個大撲過來。
本以為這廝必死無疑,沒想到手速真的快,千鈞一發之際q進了草叢,男刀沒有猶豫直接閃現進草從,vn同時瞬間閃現了出去,頭也不回地往防御塔下走,男刀就在屁股後跟著不放,扛著塔硬殺。
vn仿佛未卜先知一樣,男刀在什麼時候放技能都被他預測到了,就在男刀跳過來要帶走vn的前搖瞬間,被vn一個e擊飛,然後被防御塔帶走。
琴兒寶寶:「很厲害嘛,你真的是王者?」
老子就是牛比:「當然,戰績可查,下一局一起?」
琴兒寶寶:「可以啊,等會組隊吧,不過我和打野是開黑的。」
老子就是牛比:「行,你輔助我就行了。」
這一波操作確實很溜,vn拿到了四個人頭,經濟領先了德萊文一大截。
接著就是他一個人的時間,各種秀操作,把德萊文擼得沒一點脾氣,到後來就是裝備碾壓了。
而且補兵也出奇的多,二十多分鍾接近300刀的補刀。
本來對面也都是脆皮,vn基本三箭殺死一個,出了暴擊兩箭血量就見底。
唯一的威脅就是男刀,然而我們這邊就是三保一的策略,快樂風男帶线玩去了,男刀怎麼也切不死比他更會玩的vn,在出了復活甲之後,男刀也放棄了徒勞的掙扎。
然後我們攻陷了對面的野區,小龍成為囊中之物,在拿下了大龍後,順利的一波推掉了對面水晶。
打完這局游戲,老子就是牛比和琴兒加上了好友,拉著我一起開黑。
老子就是牛比玩adc,琴兒輔助,我這個正牌老公卻玩起了打野,幫他倆抓下路,隱隱是在輔助他們兩個人。
我不禁有些吃味,畢竟琴兒輔助了我那麼久,突然成為了別人的專職輔助,我有點難以接受。
尤其是這個adc,老是在公屏挑逗琴兒,要她給奶。
雖然在游戲里,奶這個詞早就變味了,但我仍感覺他在吃琴兒的豆腐。
只是琴兒似乎不怎麼介意。
不過有王者帶飛,今天的上分進度令我倆十分滿意,戰績是連勝到底,一排的綠色。
很快琴兒就進入了晉級賽,不過看了下時間,因為呆會要去吃飯,所以晉級賽只能留給下次了。
下线時,我貌似看到琴兒還和他私信聊了幾句,我也沒好意思偷看,估計是約好下次開黑的時間吧。
「這個人真的很厲害啊!一下午比得上平時打好幾天了。」琴兒伸了個懶腰。
「那你就讓他多帶帶你唄。」雖然心里很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認,王者的水平確實是我無法企及的。
我在游戲里被這個家伙全方位比下去了。
琴兒瞧了我一眼,笑著說道:「行呀,以後我就專門輔助他,你就專門打野抓人,保護我們發育,好不好。」合上筆電,琴兒回去臥室換了身衣服,再出來時,手提著小皮包,身上穿了件露肩的碎花上衣,下面是一條包臀小短裙,腿上的肉色絲襪,在燈光的照射下,流溢出絲絲閃亮。
「這麼短的裙子,里面穿了安全褲沒有?老公來給你檢查下。」我走上前就想去摸琴兒的大腿。
琴兒一巴掌拍開了我的爪子,「明知道人家沒穿,還要來問,我現在去穿上,你干嗎?」
「安全褲這種東西,摧毀了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也不知道是哪個喪盡天良的混蛋發明的,我深恨之。」
「貧嘴!幫我拿著。」琴兒把包包掛在我手腕上,換上了一雙黑色的高底皮鞋。
「走吧,老公。」開車的時候,琴兒坐在副駕駛上,蜷曲的雙腿讓我挪不開眼睛,這個動作讓女人雙腿的曲线表現得淋漓盡致。
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肚,微微突出的膝關節,以及那因為壓迫而顯得有些肉肉的大腿根,被絲襪緊裹著。
那流暢利落的线條,讓我的目光也順著它綿延起伏,看多少遍都不膩。
這要是換了黑絲,又會是怎樣的景色呢?「好看嗎?」琴兒笑嘻嘻問道,手指頭順便把裙擺往上勾了一下,直接露了底。
「你這樣是會出事的。」我盯著琴兒的襠部,感覺鼻血快要噴出來了。
如果是以前,琴兒肯定會羞澀難當,嬌嗔著把美腿的風景藏起來不讓我看。
現在卻落落大方,任憑我火辣辣的視线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妄為。
兩種琴兒我都喜歡。
大概十多分鍾後,我們就到了步行街,停好了車。
照例,先是去吃點東西填一下肚子,然後陪著琴兒瞎逛逛,試衣服試鞋子。
雖然到最後她一件也沒買,卻仍然玩得開心不已。
「累死了,我們去休息一會兒吧。我想喝奶茶。」琴兒挽著我的手說道。
「你終於知道累了,我腿都要走斷了。」我吐了口氣,說道。
「那我們現在回去。」琴兒拉著我就要回去。
「哈,現在就回去,那你昨天說好的呢?」我立馬不干了,這一路上我都心猿意馬,總是想著琴兒會給我一個怎樣的驚喜。
現在一聽琴兒想要打道回府,這還了得?「你腿都要斷了,還是早點回去的好,要是留下個殘疾可咋辦?」琴兒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那是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我頓時哭笑不得。
「我也是開玩笑的,笨蛋。」琴兒笑了起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就去那家網紅奶茶店吧,你去排隊。」不愧是網紅奶茶店,人氣確實火爆,我看了下菜單,媽的價格還賊貴,別的地方一杯奶茶大概也就十來塊,這里起價就是三十多。
但是這個時代貌似就是這樣,越貴越是受歡迎,也越沒人敢去質疑。
不過這家奶茶店確實跟別的不一樣,就占地面積和裝潢來說,在這種寸土\t寸金的地方,是十分的奢侈了。
至於能開多久,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著長龍一樣排開的隊伍,看著緩慢前進的人流,至少得等上十幾分鍾,我感覺我的腿又要受罪了。
琴兒則是去找座位了,我看到她在角落里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包包放到桌子上玩起了手機。
我正等得百無聊賴,腦子里盤算著琴兒會怎麼玩,我估計最多就是給那個小子摸摸奶子,摸摸下面。
主要是我想親眼看見琴兒是如何勾引男人的,雖然琴兒復述給我肯定也十分刺激,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琴兒說今天要找那個服務生,但是鬼知道他今天在不在上班啊?或者是上早班怎麼辦?好像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環啊,我懊惱地拍了拍腦袋。
回頭去看琴兒,卻突然看到一個黑鬼和琴兒坐在同一桌,正對琴兒比手畫腳的說些什麼。
我心里猛的一抽,因為網上到處都在傳洋垃圾的事情,所以我對來中國的白皮黑皮都沒有什麼好感。
尤其是那些混跡街頭,到處找中國女人搭訕的洋垃圾。
總是找各種理由跟中國女人要微信,手機號等聯系方式。
奇怪的是,在中國男人面前高傲得像個小公舉的女人們,在這些洋垃圾的面前,卻變得像小母狗一樣馴服。
沒想到這種事降臨到了我的頭上,老實說,我倒並不擔心琴兒會跟那個黑鬼怎麼樣。
在與琴兒相處的日子里,她也不是沒有被男性搭訕過。
但都能守住底线,不會把聯系方式交給一個陌生人。
至少當著我的面沒有。
你就當我種族歧視吧,如果對方是個白人,我心里至少會舒服點。
不管怎麼樣,白人在全世界的地位,會讓我覺得安全。
但是是個黑人,我看到他露在外面五大三粗的黑胳膊黑腿和那張五官都有些分辨不清的黑臉;而對面的琴兒,皮膚白里透紅,嫩得可以掐出水來,花一般嬌嫩的身子。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我心驚肉跳。
我立馬想起了以前看過的那些關於黑人的視頻畫面,那些被用chink來形容的華裔,她那瘦小的身體,被七八個人高馬大的黑鬼圍在襠下,七八條比女人手臂還粗的雞巴在女人臉上拍打著。
女人露出淫蕩的笑容,用她細狹的眯眯眼仰視著這群黑皮野獸,然後張開嘴,賣力的吞吐著這群黑鬼的陽具。
黑叔叔們有的叫著法克魷,有的叫著碧池,奮力的聳動著結實的屁股,把他的大黑屌連根塞進女人的喉嚨里,抽出來,再狠狠塞進去。
女人的臉被黑鬼的胯部撞到變了形,眼淚鼻涕口水糊了一臉,但仍然用討好的眼神,嘴里挑釁的叫著法克密。
很快房間里就充滿了黑鬼們的愉悅的叫聲,混著女人含糊不清的哭喊。
視頻里,女人的身體不見了,三個黑叔叔把她做成了夾心餅干,她完全沒入了黑色的肉體里面,只有一雙白色的腿還露在外面,不停抽搐。
我發現我可恥的硬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我端著奶茶走了過來,遞給了琴兒一杯,坐在她旁邊。
「他說他叫弗蘭克,是xx大學的留學生,在學習漢語口語。」琴兒解釋道。
「這位先生你好,我喜歡中國文華,我喜歡chinesekongfu。」弗蘭克用蹩腳的漢語說道,還比劃了一個出拳的動作。
「kongfu熊貓。」
「哦,你漢語說得很不錯啊,來中國多久了?」我問道。
「我來中國快一年了。」弗蘭克說道。
「中國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國家。」這家伙在背書嗎?黑鬼見到我,似乎就有些拘謹了,和我尬聊了幾句,說了聲抱歉就離開了。
我猜他也知道我是琴兒的男友吧,繼續呆下去只會自討沒趣。
這時琴兒對我說道:「老公,這個人剛才一直跟我要微信。」
「那你給了沒有。」我眼皮一跳,看向她。
「給了。」琴兒吐了吐舌頭,說道,「他說這個是他們老師布置的作業,多跟中國人交流對話,能夠很快提升漢語水平。」
「這種鬼話你也信?」我很無語。
難道面對外國人,智商就不在线了嗎?不過我挺好奇這個黑鬼會怎麼勾搭我的琴兒,琴兒又會怎麼應對。
至於更深層的幻想,那就不足道也了。
「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相信這種蹩腳的謊言?但是他一直求我,我不好意思拒絕,就讓他加了。」琴兒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啦,我現在就把他刪了。」
說到底還不是把微信給了他?有什麼區別嗎?我哭笑不得。
猶豫了一下,我說道:「算了吧,加都加上了。」
「還是刪了吧,免得你生氣。」琴兒當著我的面,在微信上拉出了那個黑鬼的版面「你看好哦。」
「留著也沒關系啦,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硬著頭皮把琴兒的動作攔了下來,我知道我這麼做肯定會引起琴兒的懷疑了。
但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出手阻止。
果然,琴兒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了良久,看得我渾身發毛,終於側過頭去,小聲的嘀咕了句:「變態!」
如同所料,我的運氣並不好,我們去那家西餐廳吃飯,上次那個男服務生沒有上班,這樣的話,琴兒的計劃就落空了。
說實話,那一刻我有些失望,但一顆懸著的心似乎也放下了。
生活仍然要繼續,琴兒依舊是純潔的,我還是那個我。
可能這就是綠帽癖的普遍心理吧,期待卻又恐懼著。
沒了心理負擔,這頓飯我吃得十分輕松,琴兒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
等我們從餐廳走出來,時間已經拉到了22點,街上的人流已經大幅下降,空氣也開始變得有些涼。
我和琴兒依偎著往停車場走去,上了車,准備回家。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很失望?」琴兒忽然問道,「好像期待了一整天,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沒有。」
「騙人。」
「真的沒有啦,其實你真給別人占了便宜,我也會舍不得呢。」我發動了汽車,車子很快駛出了停車場,進入了公路面。
「誒?你現在突然開竅了,終於知道寶貝我了。」琴兒歪著腦袋看著我,眼睛眯得像兩道月彎彎。
「你一直都是我的寶貝啊。」我說完又加了一句,「最最重要的寶貝。」
「乖老公,摸摸頭,呵呵。」一只涼涼的小手放在了我頭上。
我以前聽說手涼的女孩子最需要心疼,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似乎都沒有去關注過琴兒的內心世界,反而是她一再的對我寬容與忍讓。
我的父親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是一個很傳統的家長形象,母親亦是如此,生活的瑣碎讓他們疲於應付,再沒有多余的心思放在我身上。
所以在我二十多年的成長經歷中,從未感受到那種被捧在手心里的溫暖。
光從生存的必要條件來說,雙親已經給了我他們能給的最好的東西,所以我也沒什麼抱怨的。
我在琴兒之前也談過兩次戀愛,她們都很好。
但我總是會覺得少了點什麼,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我賺到了錢,養活了自己,我覺得我長大了,成熟了,懂事了。
直至遇見了琴兒,我徒然懂了,男人的心里始終住著一個小孩,他永遠年輕,永遠幼稚。
生活艱難,人情淡薄,讓他披上了堅硬的鎧甲,女人們以為自己的騎士無所不能,其實脫下鐵甲,他也只是一具血肉之軀,一個熱血難涼少年。
琴兒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母性的光輝,一種家的溫暖。
任憑外面是風吹雨打,是霜降雪落,只要回到這里,關上門,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我可以喝著琴兒煮好的濃湯暖身,貪婪的嗅著這個女人的體香。
「老公,前面靠邊停一下好嗎?」我飄飛的思緒被琴兒的話語打斷。
「怎麼了,有什麼事?」我把車靠邊停下,看向副駕駛的琴兒,只見她解開了安全帶,准備下車。
「你也下車,把手機打開,跟著我錄視頻。」琴兒下了車,上了人行道。
我被琴兒的行為弄得一頭霧水,不過也只能趕緊下了車,跟在她後面。
只見琴兒很快的走到了人行道上,朝著那邊一個保安室小跑過去。
這是條雙路道的街道,兩邊的樹木高大茂密,樹葉遮住了原本就有些昏暗的路燈,斑駁的光线投射在人行道上,卻看不到一個人影,只有一座孤零零的保安室,有明亮的光线照出來。
我看向保安亭,只見里面有一個穿保安服的中年大叔,正埋著腦袋專心致志的玩著手機。
琴兒走到保安室門口的時候,對我擺擺手,讓我別動。
然後探頭探腦的走了進去。
我不知道琴兒想干嘛,但也有了隱隱的預感,不禁心跳加速,呼吸也沉重起來。
因為隔得有些遠,所以聽不見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只看見那個保安被突然出現的琴兒給嚇了一跳,然後兩個人就開始了對話。
聊了一小會兒,琴兒就主動把包臀短裙掀了起來,肉絲美腿全露出來讓那個大叔看,大叔似乎呆住了。
我的下體在琴兒掀起裙子那一刻,就瞬間暴漲了。
因為穿的牛仔褲,龜頭頂在拉鏈上有些作痛,忍不住摸了摸堅硬的下體,讓龜頭朝向另一個方向。
琴兒啊,你要玩露出,也早點給我提個醒啊,現在打我個措手不及。
要是那個保安動手動腳怎麼辦,我救是不救?這個念頭一出,我不禁有些自責,若大叔真的動手動腳,難道不去救琴兒嗎?要是他上頭了,要強奸琴兒怎麼辦?我也坐視不理嗎?琴兒趁機去牽大叔的手,但是被那個大叔推開了。
呵呵,這個大叔不是柳下惠轉世吧?琴兒這種姿色的美女都能拒絕,真他媽禽獸不如啊!我在心里罵道。
琴兒笑著說了什麼,又把衣服往下拉,讓白色的奶罩完全露出,一雙雪白的美乳脹鼓鼓的幾乎要從胸罩里側漏出來。
我不信有男人能拒絕這對可愛的大白兔,要是我,立馬就將它們抓在手里好好把玩了。
琴兒對自己似乎也充滿了信心,大大方方的把胸部露給大叔看,還用手托著南半球墊了幾下,激起一陣雪白的乳浪。
並不時用言語勾引那個大叔。
但是我和琴兒都想錯了,這個大叔可能真的是柳下惠轉世,要不就是同志。
只見他從最開始的驚訝中回過神來,接著就一直不耐煩的揮手,把琴兒轟了出來。
那個保安大叔不僅把琴兒轟了出來,還順帶把保安室的門也關上了。
好似視琴兒如洪水猛獸般,拒之門外,把琴兒氣得直跺腳。
我這時上前去迎接琴兒,沒料到她竟然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我趕緊追了上去,只見她朝著一條漆黑的小巷子里鑽了進去。
我經過保安室時,只見那個大叔也探頭探腦的往外看,似乎在找什麼人,見到我時就趕緊就把頭撇開了。
我這時恍然大悟,這家伙早就看到我和琴兒下車,估計以為我和琴兒是在玩仙人跳吧。
媽的,我這麼老實的人,會干那種事嗎?只能說這個家伙沒眼福。
我在心里默默地給了這個大叔一個中指。
沒有理會他,我奔著那條小巷子跑了過去。
我一進去,一個人影就如乳燕歸巢一般猛地撲進了我的懷里。
不用說,就是我的乖女友琴兒。
原來她一直沒走遠,就在牆角等著我。
「哎呀,羞死我了。」琴兒低聲道,「完蛋了,我感覺我沒臉活下去了。」
琴兒的乳房擠在我的胸口上,劇烈的起伏著。
隔著豐盈的乳肉,仍然能感受到琴兒的小心髒在砰砰亂跳,震得我胸口咚咚響。
這小妮子估計也是嚇壞了吧。
當面對著一個陌生人寬衣解帶,搔首弄姿,有幾個女人能做到面不改色?更何況,琴兒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好了好了,我來了。嘿嘿,反正他又不認識你,不用擔心,說不定他連你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我輕撫著琴兒背,給她舒壓。
「你說得輕巧,哼,你也去脫下試試,看你羞不羞。」琴兒小聲的嘟囔著。
「我這麼能讓你興奮的話,我馬上就去。」我說道,當然,就是哄琴兒的
,我可不想被當成基佬,因為那個大叔拒絕了琴兒挑逗,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一個該死的基佬,萬一他要爆我菊花琴兒可保護不了我。
「你興奮了?」陰暗的光线中,仍可以看到琴兒的臉蛋紅撲撲的。
「嗯。」我老實的點了點頭。
這是我對琴兒大膽的付出所能給的最好回報。
一只溫柔的小手摸到了我勃起的下體,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火熱與渴望,輕輕撫慰著那膨脹的欲念。
靜悄悄地,琴兒把小臉貼在了我肩膀上,低聲叫了句老公。
「嗯?」我抱緊了琴兒,這一刻的溫存,讓我拼命想把琴兒揉進自己的胸體里,與她合為一體。
「你愛我嗎?」琴兒的聲音在我的胸口震動著,直達心靈深處。
「傻瓜,當然愛了,你是我的所有,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我和琴兒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你真會說好聽的話,繼續說,我還想聽。」琴兒在我懷里扭動了一下,似乎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
但是卻讓我的堅挺的肉棒頂在了她的小腹處,還不停扭動著軀體,好像故意撩撥我的龜頭,惹得我心猿意馬。
「我除了會說,還是個行動派,你沒感覺到嗎?」我故意用龜頭在琴兒的身上比劃著,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愛是如此的強烈。
「壞蛋。」琴兒在我耳旁吐氣如蘭,「那你怎麼不用它來愛我?」
我頓時啞然,我總不能告訴琴兒我想把她的第一次奉獻給別人吧?而且我想要她是心甘情願的給另一個男人,打心底的願意。
我想要看到她身心俱失的樣子,在我們結為夫妻的那一夜,將她的一切,毫無保留的給另一個男人。
一個我此時還不知道是誰的男人。
我想要用和琴兒當初的那個約定來搪塞,但是我清楚她想爽約了。
這個俏佳人已經做好了准備,把她的身體提前交給我。
然而我已打定主意要辜負她。
空氣只是凝滯了這麼一刻,就聽到琴兒突然咯咯一笑,說道:「老公,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我順著她的話問道,心里對琴兒萬分抱歉,我對不起她。
那個陰暗的念頭讓我幾乎抬不起頭,琴兒越是對我好,我就越覺得我不是個玩意,臉上不由火辣辣的疼。
「我剛才勾引那個大叔時,心里其實很怕,但是又覺得好刺激。」
琴兒的語氣就像偷吃了媽媽剛做好的食物的小孩一樣。
「真的嗎?怎麼個刺激法?」我連忙問道,想想又不對,說道:「我就在你身邊,你不用怕的。要是他敢欺負你,我弄死他。」
「我知道你疼我啦。」
琴兒說完這句話,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我把裙子提起來的時候,好怕那個大叔撲上來摸我,
但是他跟個木頭人一樣,沒一點反應,我又有點生氣了。
所以我就想多刺激他一下,把胸部給他瞧,沒想到他卻把我推出來了。」
「要是他真的摸你了怎麼辦,給他摸嗎?」琴兒似乎有些上道了,讓我心里一喜,又有些擔憂。
「我被他摸了你會怎麼辦?」琴兒反問道。
「你要是不反抗,我就在一邊看著,你要是反抗,我馬上就去救你。」我有些心虛地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不反抗了。」琴兒把頭靠到了我肩膀上,
「讓你看著我被他摸。」「他摸了你的奶子還不夠,要摸你下面怎麼辦?」我繼續蠱惑道。
「這時候你在干什麼?」琴兒問道。
「你不是讓我跟在你後面拍視頻嗎?我就拿手機對著你倆拍。」我也進入了幻想。
「都這樣了你都還不來幫我,就惦記著拍視頻嗎?」琴兒在我腰上掐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你沒反抗嘛,我看你的樣子,被他摸得很爽,不是嗎?」我硬著頭皮說道,老實說,
太過火的話說出來,我也有點擔心琴兒一個不高興就跟我翻臉了。
「是啊,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全身就軟了。」琴兒賭氣地說道。
「哦?他都摸你哪兒了,怎麼摸的?」我的手開始在琴兒身上游走,那種豐膩的觸感讓我愛不釋手。
「他在我身上到處亂摸,還摸人家下面。」琴兒嬌滴滴地答道。
「連小騷屄也給人扣了,你可舒服死了吧?」我故意刺激琴兒,說起了髒話。
下流的俚語效果立竿見影,一下就把琴兒真給搞得渾身發軟,只聽她嗚咽著嗓音,低語道:「是呀,這不正合你意了……」
「他這時淫性大發,脫了褲子,掏出一根黑不溜秋大雞巴,要屌你的小騷屄,你給不給他屌?」我又加了一把火。
數米外的保安大叔估計做夢也想不到,這里有一對情侶正在用他意淫,不過這個基佬是體會不到這種快樂的。
「嗯,我的小騷屄給他屌,你在外邊替我們把風,是這樣嗎?」琴兒兩只手掛在我脖子上,胸口一起一伏,吐出來的熱氣打在我耳孔里,激得我汗毛倒豎。
「嗯,我就隔著玻璃窗看著,你們在里面……」我沒說完,耳垂被琴兒一口咬住了,被呱唧呱唧的吸吮著,爽得我的全身發麻,脖子都情不自禁的縮了起來。
「你好賤啊,老公……」琴兒在我耳邊柔聲說道,這溫柔的羞辱猶如三月盛開的桃花迎著和暖的春風,吹得我全身毛孔全都擴張開來。
我他媽真是個賤骨頭!琴兒一把推開了我,笑道:「變態老公,我好像找到一個教訓你的方法了,嘿嘿。」
「什麼方法。」「等我想給你戴綠帽子了,我就提前告訴你在哪兒……」我打岔道:「別光說不練,有本事你就給我戴一頂真的綠帽子。」
琴兒莞爾道:「你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你不是喜歡眼看著人家出軌嗎?到那一天我會提前告訴你地點,等你找到地方了,
就是不給你開門,把你關在外面,我在里面給人隨意玩弄,你卻什麼都聽不到也看不到,急死你。
」我操,還是琴兒會玩啊!如果琴兒真的這麼做,我估計會癢得抓耳撓腮,恨不得破門而入吧。
想想琴兒那對飽滿的雪乳,滾圓的翹臀,緊致的美腿,要耕耘這片肥沃的土地,即使是最強壯的老牛也要累個半死!
而我豈不是要在外面活活煎熬一天?我不敢想象那畫面。
不過話又說回來,看不到也有看不到的好處,給人的想象空間更大。
我時常幻想琴兒的嬌軀被一只肥豬抱在懷中像面團一樣蹂躪,也曾幻想過琴兒那雪白的侗體被一個黑得像煤球似的黑叔叔摁在胯下狂轟亂炸。
每每想到關鍵處,忍不住渾身戰栗,欲罷不能。
只是臆想畢竟是臆想,要是親眼看到的東西要是跟臆想中的不同,難免會大失所望。
因為處女琴兒只有一個,但是黃毛可以有很多個。
如何取舍是個問題。
琴兒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知道我又在滿腦子意淫了,嬌嗔道:「笨蛋,你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唉,今天逛了一天,累死了,我要回家了。」
「哎,我白白期待了這麼久,心里這七上八下的,都快折騰出心髒病了,下次你得好好補償我。」
我假裝嘆氣,怎麼說呢,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心是放回胸腔里了,但總覺得空落落的。
我是一個平凡的人,跟大多數人一樣,在有能力獲得一件夢寐以求的東西時,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
而且黃書准備好了,褲子也脫了,沒射就把褲子穿上,怎麼看都不是個事。
「我也沒辦法啦,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我都這麼豁出去了,平時那些色眯眯盯著我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來的人就都不見了。
」琴兒辯解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懂不懂?」「我懂,要不,現在我去給你找點米來?」我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兩道帶著寒意的目光射了過來,讓我不敢正視。
但是我還是硬著頭皮看向了琴兒,好在黑暗中,一切都不是那麼明顯,也為我的無理要求增加了兩份勇氣。
琴兒的腦袋微微低垂著,看不清她什麼表情,那一瞬間,我差點有想要改口的衝動,只是略微遲疑了一會兒,琴兒突然笑了起來,
「那你愣著干嘛,還不快去找。」
琴兒一把把我推了出來,自己跟在我後面,我走出了小巷,斑駁的燈光打在我的頭頂上,讓我和置身暗處的琴兒形成了光與影的強烈對比。
我尷尬地回頭去找琴兒的身影,卻看到一副令我悔恨交加的畫面,胸口頓時像挨了一記猛擊,心髒似乎都被敲碎成了一片片。
那個陰影中的女孩,用手背快速地擦拭了一下眼角。
見到我回頭瞧她,抬起頭,臉上洋溢起了那跟平時無二的可愛笑容。
只是在女孩走出暗影的那一瞬,眼角的淚花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奪目的光彩,直直地插進了我心里。
只是一瞬間,我仍看得清清楚楚。
我感覺我的心髒被捅了個大窟窿,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徹底澆滅了我極度自私的變態欲火。
「喂,笨蛋,干嘛站著發呆?是不是又有什麼變態點子了?」琴兒走過來,挽起了我的手臂。
我卻像根被牢牢釘在地下的木樁子一樣,怎麼也邁不開腿。
我怎麼會還有臉站在這兒,怎麼還有臉面對琴兒這一如初見的笑臉?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我只能如此蒼白的表達我的悔意,我更希望琴兒能狠狠扇我兩巴掌解恨,但是那仍不能表達我的悔恨之萬一。
「干嘛說對不起,快點去找,等會給你好看的。」
琴兒拉著我要走,但是我一動不動。
「我們回去,我不想玩了。」
琴兒歪著腦袋看著我,問道:「咦,你不想看好東西了?」「不看了,我們回家吧。」
我拉著琴兒就要回車上。
只是這下輪到琴兒不干了。 「還是去找找吧,你不喜歡看我發浪的樣子嗎?」琴兒堅持道。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勉強你。我現在回去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再給你寫個千字檢討書,你就饒了我吧,親愛的。」我拉下面子,哀求道。
「你沒有錯,你只是誠實面對自己的欲望而已。
我說過的,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會考慮,我說到做到。
你不信我嗎?」琴兒反問我。
「你只是說會考慮,考慮不等於一定要做,不是嗎?」媽的,我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怎麼感覺自己和琴兒對換了角色。
難道琴兒出去找男人不是我一直渴望實現的目標嗎?現在反倒成了琴兒一個勁鼓動我放她出去浪。
這下子我又猶豫了,好像剛才那個暗中落淚的琴兒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
到底哪個是真,我也搞不清了。
「哼,膽小鬼。」琴兒氣鼓鼓地說道。
「可是我剛才看見你……」「說出來你就死了。」琴兒驚慌失措,一下打住了我的話,涼涼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
「看見了也不許說出來。」「為什麼……」我呆呆地問。
「因為我在乎你啊,我喜歡你在我面前任性的樣子,讓我覺得我是被需要的。」
完了完了,是心 動的感覺,琴兒這是撩死人不償命啊。
我這下開始信了,有些人天生就是情場高手。
琴兒這要是在大學里多跟男生交往,這顆好白菜哪輪得到我這頭蠢豬來拱?「行吧,我們就走到那邊的街口,要是沒有合適的人,我們就回去。」
我指著不遠處的交叉路口,從這走過去大概有四五十米左右,一切就交給運氣來吧。
「壞蛋,你還說不想玩,這麼遠的距離,要是一個男人都看不到,那才是怪事了。」
琴兒小女兒作態的捶了一下我胸口。
說是這麼說,琴兒還是主動拉著我的手往那邊走了,這段距離會遇到什麼樣的人?我這顆心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老公,你現在開始幻想了嗎?」琴兒問道。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我也有些害怕。」
我答道。
「呵呵,還有期待吧?」琴兒直接拆穿了我的心理,讓我老臉一紅。
「不愧是我的好老婆,聰明!」我是不得不服。
「你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了,我又不是眼瞎。告訴我,你是期待多一點呢,還是害怕多一點?」琴兒笑著說道。
「我也說不清,一半一半吧。」我含糊道。
「我覺得肯定是期待多一點了,不然你怎麼走得這麼慢,跟我逛街的時候,你那雙腿跟踩足了油門似的,現在卻慢得像蝸牛。」
琴兒轉過臉來,戲謔的望著我。
我自己都沒發現我腳步變得慢了,但是好像確實像琴兒說得那樣。
只是直接被琴兒毫不客氣的點出來,仍讓我身體一僵,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四五十米的距離並不遠,說話間就走到頭了。
也許是天意,總之,街道上不時有汽車呼嘯而過,卻到底沒有一個擦身而過的男人。
眼看著這個分岔路口,對面的紅綠燈格外的醒目。
「我們回去吧。」我轉身就走。
「你看不見嗎,那里有個人,一個男人。」琴兒一字一頓的說道。
「哪里有什麼人,我沒看見,咱們回去。」我頭也不回的想走,卻被琴兒不容置疑的拽住了。
我心里像打鼓一樣,咚咚咚的震動起來,震得我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翻滾,太陽穴一下一下的猛烈跳動,幾乎讓我頭暈目眩。
就在幾米外的垃圾桶旁,一個弱小的身影正往垃圾桶內探頭探腦,他的身上還背負著一個比他身體大一倍的編織袋,
里面估計是裝滿了他撿回來的戰利品。
這是一個老頭,年紀看上去大概有六十左右,駝著背,頭頂油亮,只有後腦勺稀稀落落留著幾根頭發,
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下面穿了一條寬松的大褲衩,腳踩一雙人字拖。
老實說,有點像功夫里的火雲邪神,只是這個老頭沒那麼胖。
這是一個十分不體面的對象。
唯一還算順眼的是,這老頭穿得比較干淨,還戴著一雙手套。
如果是那種肮髒的邋遢鬼,我相信琴兒也會不由分說的掉頭就走。
但是,即使他看上去還算干淨,畢竟只是相對的,而且他是一個六十有幾行將就木的老頭,一個社會底層的拾荒者,
就算他再怎麼愛干淨,總是在和那些惡心的汙穢之物打交道。
琴兒打算讓這種人一親芳澤?我不敢深入想象。
即使只是被那個老頭的手摸一下,我都會打寒戰。
「琴兒……」「看看你的小帳篷。」琴兒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後分開,「我沒關系的,你喜歡就好。」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已經撐起了老高。
要不是琴兒提醒我,我還不知道這個反骨仔早已背叛了我,把我的丑陋都暴露給了琴兒看。
我趕緊調整了一下這個反骨仔的位置,把帳篷收好。
抬頭一看,琴兒已經站在了那個老頭面前,朦朧的夜色中,一個穿著背心人字拖的佝僂老頭,一個穿著包臀短裙的高跟女郎,兩人站在一起,畫面是如此的不協調...剛收好的帳篷也再一次支了起來...好像比我更期待接下來的畫面......
後續1.6w字,包括(吞精、包皮垢、羞辱、粗暴、淫妻、NTR)女友在老公面前吃下了別人的包皮垢,之後被粗暴口交,被當肉便器用
愛發電鏈接:https://afdian.net/order/create?plan_id=17ed9c9c6ca711eda8c152540025c377&product_type=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