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魔女之旅,催眠復仇賤女人伊蕾娜,把高高在上的魔女干成只會哼哼叫的母豬》

第2章 第二章 帶來絕望和厄難的灰之魔女伊蕾娜(中)

  看著躺在床上,呼吸逐漸平穩的小圓,理應羞愧萬分的山吉良卻發現自己一點波動的情緒都沒有!

  

   小圓照顧自己那麼久,比對待親人還親,而自己剛剛干了什麼?少女真的只差一點就要被精液噎死了。

  

   看著小圓那瘦弱的身軀,長期營養不良微微凸出的肋骨,一個奶子更是被自己捏的青紫。山吉良閉上眼睛回憶起少女照顧自己的點點滴滴,回想起自己吃不飽,還去打零工給自己買肉補養身體,想起了許多許多,想讓自己最少有點羞愧的情感,可惜卻一點都滋生不出。

  

   照著老修女房間巴掌大的鏡子,山吉良發現自己變得年輕了一點,但身材卻好到爆炸,雖然依舊高高瘦瘦,但渾身都是干煸的肌肉。

  

   握了握拳頭,山吉良感覺現在能把一頭熊撕成兩半,這身材讓山吉良想到穿越前那個非常的火的游戲boss——劍聖葦名一心。

  

   魔力侵蝕的痛覺也消失了,明明以前日思夜想的事,現在突然消失後,山吉良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開心愉悅之類的情緒。

  

   山吉良突然有些恐懼,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不僅心和身體有變化,山吉良發現自己的眼睛能夜視了,在黑暗中能看到小圓下體的黑色陰毛,曲曲卷卷黏在一起,被自己中指戳破的處女膜,現在滴滴鮮血順著陰道口流進菊花里,床單有一塊濕了一大片,山吉良這才明白剛剛口交時,小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自己干失禁了。

  

   耳朵也變得聰慧,房間蟲子爬動的聲音,還有走廊微微走動聲音都清晰入耳。

  

   走廊有人來了,山吉良猛地一驚,趕緊穿好衣服用地上的尿布為小圓擦了擦臉上透明的精液和口水,又從衣櫃翻出疊放洗好的備用小背心替小圓換上,看著地上還有一灘吐出來的精液,只能用被自己撕壞的背心吸干淨,然後疊放好後放入懷中藏好以免被其他人發現。

  

   從床邊的衣籃取出干淨的尿布,替小圓擦掉破處的鮮血,折疊後鋪在少女兩腿間,他現在動作飛快。做完這一切後還等了一會,門才“吱呀”的打開了。

  

   小焰端著飯菜推門進來,看見筆直坐在凳子上的山吉良柔柔笑道:“叔叔還沒吃飯了,我做了些飯菜叔叔趁熱吃了吧。”

  

   “怎麼沒有多睡一會?”山吉良也沒客氣,剛剛做了一次消耗有點大,肚子真的餓了,便接過粥喝了起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少女的手藝在巧沒有食材也白搭,這個世界去皮的米根本不是山吉良吃的起的,就這樣一碗粥里也沒多少米,菜就是一小碟醃野菜。

  

   平常吃的也就是這些,山吉良早就習慣了,可今天發現怎麼也無法下咽。只是怕小焰傷心,山吉良硬著頭皮吞進肚子里,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有些想吐。

  

   小焰沒有說話,實際是她回去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總覺得有一件事情沒做,睡夢中想起山吉良忙了一天好像並沒有吃東西,便強忍著倦意起來替他煮了一碗粥。她性格有些懦弱,話也不多,只是搬過另一張椅子坐在山吉良身邊,撐著下巴溫柔的望著小圓的臉。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焰發現小圓今天晚上的嘴唇和小臉都變得紅潤透明,嘴唇還微微有些腫,煞是好看。隨後又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小圓變成這樣恐怕就是這朵花的功勞吧,這花還真的管用,小圓和修女奶奶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吧!

  

   有些開心,小焰笑道:“叔叔還是早點休息吧,你那麼辛苦,今天無論如何還是早點睡吧。”

  

   山吉良只覺得的腦子里一團亂麻,想回去好好理理睡上一覺,便點了點頭,撿起地上無限可能的書便走了。

  

   小焰總覺得奇怪,她發現山吉良好像變了一個人,本來有些摟著的腰背現在繃得筆直,好像變得年輕了些。話也少了,明明平常總是要嘮叨一大堆話,今天居然直接走了。

  

   身上也有一些怪味,不像平常殺魚的腥臭味,而是說不出來的味道。小焰偶爾幫男孩子打掃房間,有時候也會聞到這股奇怪的味道。

  

   小焰也沒有在意,只是覺得每個男人身上都會有這種味道吧,拿起剛剛的衣服,繼續縫補起來,偶爾望向床上,期盼著兩人能突然睜開雙眼。

  

   山吉良抱著書籍,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已經在書上寫了解決自己的身體狀況,可一點變化都沒有,心里還是滋生不出愧疚和開心的情緒。

  

   翻開書,在變年輕上面打了一個勾,猶豫著要不要在超能力上畫上一個勾,現在是這本書把自己變的力大無窮,還是那個寶珠的作用,山吉良已經糊塗的分不清楚了。

  

   只能翻身睡覺,可閉上眼,腦子里就浮現魔女伊蕾娜的笑顏,明明才軟不久的雞巴又立了起來。

  

   只是可能剛剛才發泄出來,這次並沒有失去理智,山吉良吸了口氣,閉著眼睛打起飛機來。

  

   迷迷糊糊做了一夜春夢,在山吉良快要睡著時,突然聽到一聲雞叫,條件反應的坐了起來,他平常就是這麼早起來出去幫工的!

  

   看向窗外還烏黑的夜色,山吉良嘆了口氣,用薄薄的床單蒙住頭繼續睡了起來。

  

   太陽微升,山吉良便沒有一點困意,只能睜開眼睛起身下床。揉了揉脖子,山吉良發現自己並沒有才睡醒的無力感,反而全身都是力量,狀態好的不得了。

  

   腳下用力一踩,地上鋪的石磚頓時粉粹破裂。從床底掏出老修女的寶箱,從里面拿出孤兒院僅存的六個銀幣,孤兒院的存糧要吃光了,所以從今天開始要掙大錢了!

  

   能在一天之內獲得大量金錢卻沒有問題的生意山吉良暫時想不到,要是能輕易想到誰不會去做啊。但是鎮子里有一家賭場,反正自己有著無限可能的書,肯定能輕松贏錢。

  

   索性在書本中添上一句:今天去賭場贏一大筆錢!

  

   就是書放在哪里都不安心,正好山吉良現在感覺能打十個!便用布包裹著書籍,放入懷中迎著朝陽出門去了。

  

   書里寫著每天都能撿到錢,山吉良便打算隨意逛逛,撿到錢後便去好好吃吃頓好的,隨後去賭場贏一大筆錢,然後給家里的孩子添些玩具衣服還有零食。

  

   每天都是忙碌碌的,山吉良還真的沒有好好逛過小鎮,隨意的走著。房屋雜亂不齊,高高矮矮錯落不堪,大路也不是直的,彎彎曲曲沒有什麼規則,說是大路也只有兩三米寬。路邊隨意堆著動物的糞便,蚊蠅嗡嗡的在糞便上飛舞,令人作嘔。

  

   轉了幾個彎,山吉良發現前邊一戶人家門口圍了很多人,便也走過去看熱鬧。在人群中打量了一番,發現了幾個熟人,便湊過去問道:“老煙鬼,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多人圍在這里?”

  

   抽煙的老頭快七十多歲了,平常叼著大煙袋一刻也不肯松口,煙葉在這個鎮子可是稀罕貨,平常人可舍不得抽,聽說這老頭為了抽煙鬧得妻離子散,便得了個老煙鬼的稱號。

  

   看到山吉良來了,老煙鬼露著黃牙大聲哈哈笑道:“這不是山老頭嗎?怎麼今天沒去幫工,跑到這看熱鬧啊!”吃了一大口袋煙又大聲叫到:“聽說你昨天晚上在菜市場從魔女那里買了兩朵花,咋樣啊!花好用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山吉良感覺這老煙鬼最後的語氣有些嘲弄,看著圍觀人突然盯向自己,山吉良有些怒恨的瞪了這大嘴巴一眼。

  

   老煙鬼毫不在意,擺擺煙袋道:“行了,山老頭別瞪我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鎮子就這麼大,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二天全鎮子都能知道好不好!”

  

   山吉良有些不耐煩,怒道:“行了!別瞎扯皮了,里面發生什麼了?你們圍在這里干什麼?”

  

   老煙鬼吐了口煙,漠不關心道:“還能有啥,殺人了唄!”

  

   山吉良微微有些皺眉,屍體有什麼好看的?不怕看完三天吃不進飯?這個鎮子算不上和平,偶爾也會有命案發生,山吉良也從來都沒去圍觀,都是遠遠避開,當下轉身就要走。

  

   只是現在他聽力好,聽人群中傳來什麼一家四口,有個小女娃死的好慘之類的,腳步一頓便打算再看一眼。

  

   老煙鬼這時倒是湊過來,有些嘲笑的問道:“山老頭要不要猜猜這家人為什麼被人滅了滿門嗎?”

  

   看著老煙鬼演都不演了,一臉譏諷的面容,山吉良不耐煩道:“行了,都七老八十了,馬上就要進棺材板了,還擱著當謎語人啊?有屁你就快放!”

  

   老煙鬼被嗆了一句也不在意,抽了口煙道:“聽說這家男主人昨天晚上買了朵花!”

  

   山吉良心中一驚,果然,這寶物開始引起人們的貪婪之心了嗎!

  

   吐了口煙,老煙鬼又悠悠說道:“聽別人說這花可以帶來幸福?山老頭,你說這花要是真的能帶來幸福,這家人還能被人全殺了嗎?”老煙鬼頓了一下,開始嘲笑道:“山老頭,你說這朵花是帶來幸福之花,還是帶來厄難之花呢?或者二則皆不是....”

  

   一番話說的山吉良腦子嗡嗡響,回過神來,山吉良發現自己腦門上都有些虛汗。嘴唇發顫的剛要開口,緊閉的房門砰的被人一腳踹開,三個衛兵推著木頭三輪車從里面走出來了。

  

   木車上裝了四具屍體,兩男兩女,山吉良一眼就看出來是一對夫妻和一對姐弟。

  

   這個國家十五歲成年,普遍結婚較早。那對夫妻看起來也才三十多歲左右,男的胸口插了把刀,睜大眼睛死不瞑目。女的趴在小車上,只是脖子被人扭成九十度,面朝上眼角帶淚,嘴里吐出鮮血糊了一臉,只是這時血有些發黑。

  

   小的男孩才十一二歲,被人砍了頭,頭放在自己胸口,嘴巴長得大大的,一臉驚恐。小女孩大一些,不過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沒有穿衣服,面朝上赤裸裸的躺在父母身上。

  

   這小女孩年紀不大,卻有一雙和年齡不相仿的大奶子,碗大的半球形乳肉倒扣在胸脯上,微微向兩邊垂著,兩個奶子上布滿了手印和咬痕,左邊的乳頭更是被人直接咬了下來。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腹部被人橫著劃了一刀,粉綠的腸子從肚子里流出,滴滴拉拉垂到車下,有幾根已經拖到地上,染了一層灰土。兩條腿大大的打開,一邊一個搭在小車扶手上,陰道里塞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木棍頂端從胸口透出。

  

   這還是山吉良三十幾年來第一次看到人類的屍體,卻一點惡心的感覺都沒有,甚至看到少女被人虐殺成這樣,手心又泛起灼燒感,雞巴又直直的立了起來。

  

   山吉良有些厭惡自己,看到同類被人虐成這樣,自己還能硬起來,自己到底把生命當成什麼了?

  

   沒由來的感到一些憤怒,山吉良知道少女是故意被這幾個士兵放在最上面,擺成這種羞辱姿勢。

  

   小鎮一共也就二十名衛兵,卻一個賽一個人渣,平常魚肉鄉里橫行霸道也就算了。現在發生滅門案,一家四口無辜被殺,處理屍體時不蓋張毯子也就罷了,還故意如此侮辱人家小女兒。這一家都是無辜百姓,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這樣一路推著走,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和游街有什麼區別。

  

   這小女孩也就和孤兒院的孩子一般大,要是有一天孤兒院的孩子們發生這種情況,是不是也要被如此對待?

  

   山吉良禁不住出言問道:“幾位衛兵大爺,要把屍體推到哪去?”至於存放到停屍房等候調查什麼的,山吉良壓根就沒往上想,這幫人渣能管一點事情,山吉良發誓立馬就倒立學狗叫。

  

   只是問完心里卻是一驚,這些兵痞子作惡多端,一旦惹上就像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山吉良平常見到都是躲著走,如今卻主動問話,又做了一件不像自己的事。

  

   幾個士兵突然聽到有人詢問,都有些驚訝,其中一個留著刺蝟頭的士兵看清詢問之人後,譏嘲道:“什麼呀!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老東西,怎麼你和這一家四口認識,想出頭?”山吉良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個名人。

  

   “當然並不相識,只是我怕屍體上有什麼线索,用魔法肯定能探知一二,要是草草處理,恐怕會措施良機,使得凶手逍遙法外。”山吉良也不光是為了這家人,自己手里還有兩朵花呢,不把凶手逮到,他恐怕覺都睡不著。

  

   “呵!用魔法,雇傭的錢誰出?你給嗎?”另一個高瘦的士兵開口道。

  

   山吉良有些無語,自己出個什麼鳥錢啊?出了人命你們官府官差不出錢調查就算了,還讓一個圍觀群眾掏錢!再說當個守衛出了命案管都不管,查也不查,還當個鳥錘子官。

  

   忍著火氣山吉良繼續勸說道:“我也是為了鎮長考慮,他老人家愛民如子,無緣無故發生這種事情,現在肯定寢食難安...”

  

   山吉良還沒說完,另一個胖士兵不耐煩的打斷道:“行了,你閉嘴吧你!少拿鎮長壓我們,你要想查等下自己雇傭法師去亂墳崗找屍體吧?唧唧歪歪說那麼多,你要是掏幾個子,說不定我們心情好,還能挖個坑把這一家四口埋了。”

  

   胖守衛吐了口唾沫,繼續罵道:“沒事裝什麼正人君子,你也不看看自己雞巴都立起來了。你個老東西,看見能當自己孫女的裸體是不是很興奮?沒錢就趕緊滾!”胖守衛罵完卻有些驚訝,這老頭褲子松松垮垮的,就這樣還能頂起來,一個老頭能勃起就罷了,本錢還不小啊!

  

   胖守衛抽出刀,橫拍在少女腿上,發出驚耳的聲響,對圍觀的眾人怒罵道:“還看什麼看,都不用工作了?圍著這里有錢拿嗎?這個月要是少交一個銅板的銳,看老子不扒了你們皮。”

  

   人群頓時一哄而散。山吉良要是想反駁,自然能靠著穿越的降維打擊,直接站在道德點上對著這些守衛指指點點,只是山吉良就是膽子大了點,並不是失去理智,自然知道得罪守衛沒有什麼好下場。

  

   另一方面,山吉良確實被這胖守衛戳到痛處,無論如何自己真的勃起了,感到尬尷的山吉良也只好跟著人群離開。

  

   發生這種事,山吉良也沒什麼心情逛了,便直接往賭場的路上走去。只是路上老煙鬼的話卻一直在腦海里回蕩!

  

   是啊,這花要是真的能帶來幸福,這家人又怎麼會遭遇如此災難!但不應該啊,魔女小姐為什麼要騙人啊?有什麼理由嗎?而且那花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啊!

  

   山吉良穿越前特別喜歡看修仙小說,感覺這些魔女表現出來的能力不比那些元嬰大佬差!

  

   自由自在的飛也就罷了,風火木土樣樣精通,翻山倒海神通廣大,一發禁咒毀滅一座城池,甚至一定程度掌握了時間之力!掌控時間有沒有,設定低的小說連仙人都參透不通。

  

   魔女是高貴不可侵犯,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這就是山吉良對魔女的印象,這種放在修仙界可以開宗立派存在,隨手賞賜的東西對凡人來說,不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源嗎?

  

   這種存在會騙人,拿假東西出售,這能有什麼好處,山吉良想想要是自己哪天變成修真者,還跑到凡間拿假東西騙人玩,想想都感到丟人!

  

   但對魔女的認知都是從老修女的講述和書本中的描寫,山吉良是從來沒有也沒有機會見識魔女出手的。

  

   難道魔女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無所不能?無論怎麼找理由,老煙鬼的話卻如刻骨銘心般回響在腦海里。

  

   站在賭場門口,聽著里面的謾罵嘈雜,山吉良握著六枚銀幣一時間躊躇不前。這可是僅剩的六枚銀幣,要是再這里輸光了,山吉良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要是真的輸了,那說明那本書就是個假貨,同理那兩朵花也一樣。這種結果是山吉良萬萬接受不了的。書也就罷了,要是連花都是假的,小黑真的可能會死!

  

   想到這個可能性,山吉良感覺口舌發干,汗毛都立了起來。可無論如何,這賭場必須進去了,要是輸光錢,也得早早做打算。

  

   正好現在感覺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氣,可以去碼頭扛貨。以前只能幫忙抬海帶紫菜,現在不一樣了,搬貨可是非常掙錢的,別人扛兩袋,他扛六袋。貨物都是按重量算的,心里計算下,大概一個月能有七八枚銀幣,想好退路後,山吉良便走進賭場。

  

   可要是那朵花真的不管用,小黑該怎麼辦?山吉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在心中期盼著一點希望。

  

   伊蕾娜那種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不像假的,自己都衝她勃起了,這魔女都沒出手教訓自己,可見也是個性格高潔之人,

  

   難道諸如前世某個著名女人說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是真的?山吉良並不相信。

  

   賭場大門全天敞開,山吉良直接走進去,嘈雜謾罵聲比外面更勝,有人輸紅了眼,嘴角帶沫不停的叫罵著,贏得人抱著一堆銀銅幣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山吉良剛進來,就察覺有人盯了自己好幾眼,然後匆匆跑上樓去了。山吉良不想惹麻煩,只想痛痛快快贏上一筆錢,或者干脆輸個精光讓自己死心,便在賭場觀察了起來。

  

   穿越前還是個學生,賭錢什麼的當然不會,略過那些牌九之流規則復雜的賭法,直接來到一個篩子桌前。

  

   這個就簡單了,一張桌子上畫了三個大圓圈,分別寫著大小豹子。大小兩個圓圈內已經堆滿了高高的銀幣,七八個押注的人正拼命對著自己的押注對象嘶啞的喊著大大小小。

  

   山吉良不費吹灰之力便擠了進去,掏出五枚銀幣壓在大上!穿越前知道開出大的幾率比較高,山吉良也不是什麼賭徒,自熱以穩為主。

  

   山吉良又高又瘦,當然引人注目。幾個賭篩子的人瞅了他幾眼,也不叫了直接閉嘴不言。幾個賭小的人甚至直接把圈內的錢拿回手中揣進口袋里。

  

   賭保也不阻止,只是有些嫉妒的盯著山吉良看!

  

   “這是什麼意思!不賭了嗎?”山吉良微微皺眉,語氣不快的問道。

  

   賭保譏笑一聲,嘲笑道:“賭什麼?誰會和你賭錢啊?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必輸的局誰會和你賭啊!別人和出老千的賭都不會和你玩的知道嗎?”

  

   一番話說的山吉良啞口無言,他光顧著想來賭場大賺一筆了,卻忽略別人的想法。

  

   鎮子就這般大小,有什麼消息都是滿鎮皆知,更不用說是賭場這種消息靈通的地方,恐怕賭場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他有一本無限可能的書吧。

  

   自然不會有人想不開,跑來和他賭錢。

  

   沒想到堂堂穿越者,竟然被一個賭保提醒了,山吉良有些訕笑道:“抱歉,是我欠考慮了,我這就離開!”拿起桌上的五枚銀幣,轉身就走,賭保也未出言阻攔。

  

   只是剛走兩步,樓上就傳來響動聲,一個胖子鍍步下樓,夸張的笑道:“哈哈!真是稀客啊,自從上次一別,我和山老兄差不多有兩年沒見面了吧?!”

  

   這個胖子山吉良認識,就是這個賭場名義上的老板。四十多歲,體重三百五十多斤,圓臉禿頭小眼睛,一副奸詐模樣。

  

   有次小圓和小焰外出擺攤時,被這胖子瞧上了,死皮爛臉的跑到孤兒院提親,想娶兩名少女為妾,當時小圓十五歲,小焰才十四歲。

  

   老修女自是萬般不同意,誰知這胖子也是誠心,幾乎每天都來,老修女被煩的不行,直接用魔法把這胖子丟出門外。如此幾次後,這胖子發現沒辦法打動老修女,又拿老修女這個見習魔女沒什麼辦法,只好作罷。

  

   小鎮的人當然也是分三六九等,這賭場老板算是一等人,自從不再去孤兒院後,自然就和在菜市場打雜的山吉良沒有什麼交流了。

  

   這胖子明明都住在城里,怎麼今天有心情跑這里來,真是晦氣,早知道就不來了!

  

   山吉良也不喜歡這個人,卻也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只好留下來打算寒暄一番。

  

   賭場老板快步下樓走過來,幾步的路程這胖子出了一身虛汗,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才開口道:“山老兄最近真是苦盡甘來啊,現在消息傳的滿天飛,別人都說山老兄可是得了個天大的寶貝,現在就連城主都驚動了!特邀我詢問,不知道老兄有沒有出售寶物的想法!”

  

   還城主都聽說了,我信你個鬼話!老子昨天晚上才得到這本書,早上城主就拜托你來買?三天多的路程,你一晚上就到了,你是魔女啊你會飛啊!至於委托見習魔女帶著賭場老板一夜飛奔什麼的,山吉良壓根不考慮。高高在上的魔法師們怎麼可能和這個滿身體臭味的男人同行,別說沒人肯帶,就是真的有人接了委托,這胖子估計吃了三個豹子膽都不敢坐。

  

   真是越來奸詐,開口就拿城主壓人,山吉良也不拆穿,在心里冷哼一聲道:“哎,老板別嘲笑我了,看來你也都知道了,那本書就是魔女也異常珍惜,我那寶珠代代相傳,傳了幾百年那魔女都看不上,但那魔女小姐看我有緣才將那寶物贈我!”

  

   山吉良頓了頓,又有語重心長的開口道:“也是那個魔女大人抬愛,將寶物予我,但魔女都是喜怒無常,指不定哪天就找過來將這緣分收走,我要是隨意這份緣分交出去,誰知道會不會觸怒到魔女的霉頭,到時候惹得魔女大人不快,恐怕大家都要引火燒身,自取滅亡了吧!”不就是壓人嗎?誰不會啊!

  

   一番話說的賭場老板牙癢癢,在背後揮了揮手,一幫壯漢站了起來,摸出背後的刀棍就開始趕人,只是在趕人的時候出了個小插曲,在趕某卓客人時,兩個小混混居然被人掐著脖子扔出去。

  

   這小插曲把酒館老板和山吉良都嚇了一跳,山吉良有些驚訝,明明自己現在直覺這麼明銳,居然沒發現這幾個人什麼時候坐在這里的!

  

   這幾個人實在太顯眼了,山吉良一米九二已經算高的了,這幾個人比山吉良還要高上一頭,雖說也穿著粗衣麻布,但渾身肌肉都鼓了起來,快要把衣服撐爆了,明明坐了一桌子,山吉良怎麼也數不清對面有幾個人,長相也看不清。

  

   小鎮到底什麼時候來了這批陌生人,以這批人的身高體型,絕對會鬧得沸沸揚揚,結果卻無人問津,稍微有些詭異!

  

   幸好這批人沒有動手的打算,只是坐在桌上面朝這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山吉良松了一口氣,要是對付這幫個個壯的像泰森的人,他心里可是一點底氣都沒!

  

   賭場沒有門,只有兩個寬大的簾子,把簾子解綁之後,賭場頓時幽暗下來,胖子大手一揮,七八個人頓時手拿刀棍圍了上來。

  

   有些忌憚的看了圍觀的一眼,賭場老板才藐視的對山吉良說:“好你個老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好生和你交易,你非要犯賤,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賭館老板從胸口摸出一袋金幣扔到山吉良腳下,繼續道:“收下這袋金幣,立馬把書交出來,不然別怪兄弟我不講情面,你個老頭拿那麼好的東西,也不怕折了陽壽,天天放在孤兒院里,也不怕哪天糟了賊,東西沒了是小事,孤兒院那麼多小孩,萬一磕著碰著可就不好了!”

  

   聽著這明晃晃的威脅,山吉良頓時怒了,腳下一用力,土石飛裂。腳尖挑起一塊小石子,就向賭場老板襠下踢去。

  

   可惜沒訓練過准頭太差,直接衝著胖子的腰間飛過。轟的一聲撞到賭場老板背後的吧台上,石制的吧台頓時裂出蜘蛛網的條紋,小石子炸的灰飛煙滅。

  

   胖老板這才反應過來,朗朗鏘鏘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頭來望著山吉良,卻沒有多少恐懼,滿臉扭曲的笑容,癲狂的笑道:“是那本書的力量,是不是那本書的力量使你變成這樣的?哈哈哈,真的,居然是真的,實現願望的書居然是真的!給我上,把這家伙打死!”

  

   幾個打手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朝著山吉良逼近!

  

   山吉良不打算等他們包圍自己了,直接朝著最瘦弱的一人衝去。瘦弱的打手只是眨了下眼,就看到放大的拳頭直接朝著自己襲來,下意思舉起手中的鋼刀,只是還沒抬起來,就覺得肩膀一痛,耳中起響一聲夸張的骨裂聲,整個人無力的倒飛出去。

  

   雙手合十,對著揮來的砍刀來了個空手入白刃,稍微一用力,砍刀應聲而斷,山吉良用手指夾著段裂的刀尖,半轉身的朝身後丟去。

  

   身後的打手剛舉起鋼棍,就被斷裂的刀尖刺入手腕,還沒來及急慘叫,腹部直接挨了一腳,飛撲出去撞碎好幾張桌子。

  

   打手看著手里握著的半截砍刀,整個人驚恐的往後退,卻發現自己手腕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個枯瘦的手掌抓住。他都沒看清,手臂就直接被擰成麻花狀,然後劇痛傳來,打手慘叫連連,跪在地上用著另一手的指甲拼命抓著山吉良的手背。明明瘦的骨頭外露的皮膚,抓起來卻感覺和鐵一樣堅韌,再也忍受不住,打手嚎叫一聲,兩眼一翻便暈死過去。

  

   短短兩個呼吸,八個打手就廢掉三個。其余五個打手離的遠,才走了幾步,這時武器一丟全部奪門而去。

  

   山吉良握了握拳頭,感覺無窮無盡的力氣正在涌滿全身,果然不是錯覺,現在自己變得超級強了!

  

   山吉良也不怕下手重了,反正這個世界有魔法的存在,傷了殘了自己花錢找魔法師治唄,至於能不能出得起錢就不是山吉良關心的了!

  

   賭場老板微微張大嘴,他才剛從地上爬起來,手下就倒的倒跑的跑。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指想撩幾句狠話,卻見眼前黑影一閃,手指直接被扭了幾圈。剛站起來又直接跪在地上,留著口水鼻涕眼淚直冒,抱著手指嚎啕大叫!

  

   又是一聲骨裂聲,賭場老板都沒看清山吉良是怎麼出的手,另一根手指也被從中間折斷。

  

   痛的胖子小便失禁,直接跪地求饒道:“山老兄,山爺爺,不!我的親爺爺!是我錯了,是我糊塗,是我被豬油蒙了心,親爺爺你大人有大量,繞我一條狗命!我有錢,我有錢!只要爺爺繞我一條命,這里的錢爺爺隨便拿!”

  

   山吉良緊了緊拳頭,看著面前光禿禿的的腦袋,絕對能一拳把腦漿都打出來。

  

   但真的要殺人嗎?山吉良也知道斬草不除根的下場,這胖子絕對會沒完沒了的報復。

  

   但真的殺了這胖子,恐怕自己就得帶著孤兒院的孩子們遠走高飛了吧!不說那麼多孩子,就昏迷不醒的二人恐怕幾天的路程都堅持不住的吧!?

  

   只能蹲下身子威脅道:“今天我就饒你一條命,我知道你絕對會報復的,但我勸你最好三思而後行,一旦孤兒院的孩子出了一點問題,我絕對會摸到你家去。”

  

   看著這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疼痛的發抖的胖子,山吉良繼續威脅道:“你有五個老婆!孩子也一定有一群吧,你知道把人埋進土里,露出一顆腦袋,把頭皮撥開,向里面灌水銀會發生什麼嗎?”

  

   山吉良湊近,宛如惡魔低語:“水銀會把肌肉和皮膚扯開,那種劇痛會使得人像油鍋里的魚一樣不停的扭動,身子埋在土里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皮扭出來,只留下一張皮在土地里!”

  

   “桀桀桀!”山吉良故意學著魂殿長老笑了幾聲繼續威脅道:“我也是道聽途說,但要是你真的來報復,我一定會讓你和你的家人嘗試一番!”

  

   看著滿色蒼白,一臉扭曲的賭場老板,山吉良拿手背拍了拍胖子的臉,轉身撿起剛剛胖子買書的錢袋離門而去。

  

   只是在出門前看了一眼那桌圍觀的人,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山吉良皺眉,這個小鎮越來越不安穩了!

  

   打開錢袋,山吉良數了數,正好十枚!不虧是標准的反派,干著三流反派的事!

  

   放在以前明明也是一筆巨款,現在山吉良卻隱隱約約有些看不上!

  

   這算不算是出門撿到錢呢?但書中明明有寫著不會遭遇搶劫!

  

   山吉良已經搞不清楚了,正好也好幾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加下剛剛運動了一番,山吉良只覺得飢餓難耐,便打算去飯店好好吃上一頓!

  

   缺少調味的世界做出來並沒有以前居住的那個國家有味道,但已經吃了好幾個月的粗糠野菜,偶然沾了點油腥味,山吉良還是口水直流!

  

   幾盤魚肉下肚,這次倒是沒有嘔吐感,山吉良便感覺肚子里多出幾道熱流,捏了捏手指,力氣又大了幾分。

  

   酒足飯飽,走在路上的山吉良看著天氣還早,便打算去賣魚老板的家一趟!

  

   順路買了幾分禮物,他打算離職了,工作三年這魚攤老板對自己頗為照顧,現在不干了當然要去說一聲!

  

   魚攤老板家山吉良幾乎每天都去,也是非常熟悉了。魚攤老板叫杜勒斯·傑夫,老板娘叫伊芙娜。

  

   別看山吉良整天老板老板娘的叫著,實際上這兩人年紀輕的很。

  

   杜勒斯今年才二十三歲,屬於非常能吃苦耐勞的一類人,也沒啥不良愛好,辛辛苦苦工作攢了一些錢,二十歲那年娶了隔壁鎮上還在上學的伊芙娜,當時伊芙娜才剛滿十四歲,對於這個國家早一年晚一年成年也沒什麼規定,只是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勾搭上的!

  

   結婚三年了,半年前伊芙娜生下一個小男孩,結婚時山吉良還沒去工作,孩子滿月山吉良倒是包了個小紅包,老修女也塞了一份。

  

   這個早成人母的少女,今年也不過才十七歲而已,對山吉良來說,還屬於臭小鬼的階段!

  

   鎮子就那麼大,兩三分鍾就到了,山吉良來到後發現門還沒開,便伸手敲了敲門!

  

   片刻後房內便傳出輕俏的聲音:“誰呀?稍等一下馬上過來!”

  

   山吉良發現自己耳朵變得更靈敏了,能聽到細碎的穿衣聲,很快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來到門前,卻並沒有開門,而是疑惑的問道:“誰呀,大清早的?”

  

   山吉良咳了一聲,說道:“是我,我今天有事打算過來商量一下!”

  

   聽到山吉良的聲音,伊芙娜這才放開門,有些欣喜的說道:“山叔叔,今天怎麼這麼早過來了,快進來坐!”相處的久,伊芙娜也知道山吉良一些情況!

  

   側開身子請山吉良進來,繼續微笑道:“叔叔今天來的這麼早,還沒吃過早飯吧,你去房里坐會,我去廚房做份早餐!”

  

   “別別別!老板娘你可別忙活了,平時也挺累的,早上帶孩子,下午還要出攤,你還是好生歇著吧,況且我今天也是吃飽過才來的!”

  

   聽山吉良這麼說,伊芙娜倒是生氣了,嘟著嘴叉著腰悄聲道:“叔叔怎麼還是這麼見外,在家里還老板娘老板娘的叫著,都說了你是長輩,叫我伊芙娜就行了,哼!你要是再叫我老板娘,我可就不給你進門了!”

  

   看著這個已為人母的少女,山吉良無奈嘆息,即使有了個孩子也還太過年輕,依舊稚氣未脫,不僅性格跳脫,臉也還沒完全長開!

  

   伊芙娜明顯剛起床,披肩棕發有些亂,穿著清爽的白色麻布連衣裙,兩條胳膊裸露在外,裙子微微遮住膝蓋,姣好的小腿沒有一絲褲襪遮擋,腳上穿著木質拖鞋,拖鞋有些小,腳趾伸出鞋外伶俐可愛。

  

   山吉良本來就高,如今站在門台上稍微低頭,就能看到伊芙娜鼓鼓的胸口一大片雪白,沒穿小背心的胸部隱隱約約能看到暗紅色的乳頭,山吉良被嚇了一跳,這奶頭好長,差不多有自己四分之一個小拇指那麼長!

  

   只是瞄了幾眼,山吉良感覺手心有熱流傳來,正在往下體匯聚,不由收回心神有些憂愁。

  

   怎麼看個人就發情,這寶珠到底怎麼回事,自己是哪里來的發情公狗嗎!

  

   山吉良不敢多看,隨意開口分散自己的心神道:“傑夫老板還沒回來嗎?我有件事想和他商量。”

  

   伊芙娜有些不好意思,卷著頭發有些局促:“叔叔先去屋里坐坐吧,我正好也有事和你商量!”

  

   走進大門就是個小院子,院邊隨意搭了個小棚就是廚房了,其余地方修建了一個個矮矮的土坑,里面喂養著魚蟹之類,山吉良每天下午都要過來和傑夫老板抓魚去菜市場販賣。

  

   倒是沒和婆婆住在一起,傑夫的老媽住在不遠處,在早餐店當幫工掙個閒錢,伊芙娜下午出攤後就來幫忙帶小孩。至於傑夫老板的老爹山吉良倒是沒見過,聽別人說有次出海捕魚,被海里的魔獸拖進下船,在山吉良看來大概率是死了!

  

   進了屋里,山吉良隨意坐在一張凳子上,把買來的小禮物放在桌上,都是給伊芙娜兒子買的小玩具,不是什麼值錢的貨物,這家人心地好,要是買重了,少不得要嘮叨幾番。

  

   打開床頭的抽屜,伊芙娜從里面取出一些半碎的桃酥放在桌上的碟子里,又替山吉良倒了一杯熱水,這才局促不安的坐在了對面。

  

   山吉良有些好奇,伊芙娜平常大大咧咧,這種小女孩性格實屬罕見,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伊芙娜你是有什麼為難的事嗎?盡管和我說,你還不了解叔叔我嗎,絕對想辦法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伊芙娜有些臉紅,卷著發梢小聲道:“我昨天晚上吃完飯,帶著孩子出去串門,聽說山叔叔你從魔女那里買到一本實現願望的書?”

  

   “差不多吧,只是我現在也不知道這書能不能實現願望了!”山吉良也不打算隱瞞什麼了,只是沒想到,真就一晚上的時間就傳的人盡皆知了。

  

   “是嗎?真是太好了。”伊芙娜有些欣喜的站起身來道:“孩子他爹出去捕魚快三天了,叔叔你不知道,每次他出海捕魚我都擔心的不得了,飯也吃不下,晚上睡覺感覺心髒都快跳出來了,深怕他和他爹一樣一去不回。既然能實現願望,叔叔能不能替我寫上他每次出海都能平安歸來?”

  

   我當什麼事,山吉良還以為伊芙娜被勸說當托呢?結果就這,有些惱怒道:“我還以為什麼事?你和傑夫那麼照顧我,我也把你們當半個兒女看,結果老板娘一直把我當外人咯?!”山吉良故意把老板娘三個字咬的很重。

  

   聽山吉良這麼說,伊芙娜頓時喜笑顏開道:“好啦好啦!是我錯了,叔叔你就別調侃我了!”她嘆了口氣,解釋道:“就是當初老修女也頗照顧我們家,結果出了那樣的事,我們家卻一點忙也沒幫上。之後你那麼困難,我們家剛生完孩子又沒什麼余錢幫你,現在開口求你幫忙,我真是沒什麼臉面。”

  

   山吉良笑道:“我又不是斗米恩升米仇的小人,誰對我好我還能分不清楚嗎?書我隨身帶著呢,你找只筆來現在就寫上,早些寫早點安心。”

  

   伊芙娜連連點頭,匆忙的翻找筆來。

  

   趁著這點功夫,山吉良飲了一口水道:“要說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我這次來是打算辭職的,明明稍微有點盼頭就要丟下老雇主,你罵我忘恩負義我都認了。”

  

   “叔叔可別這麼說,其實你來干什麼我也猜到了,你就是不離職我也打算要解雇你了!在我家工作才多少錢,孤兒院那麼多孩子要你養,趁著這次機會,叔叔可要多加把勁了!”伊芙娜走了過來,把筆遞給山吉良。

  

   山吉良接過筆寫了起來,不僅寫了傑夫每次都能平安歸來,又寫了團團圓圓,大富大貴之類的,一邊關心道:“我突然離職,傑夫也還沒回來,你自己一個人沒問題嗎?我這還有些錢,你去碼頭雇幾天臨時工吧!”

  

   “我哪能收你的錢,剛說不要見外,又在做外人才做的事情!”伊芙娜有些羞怒。

  

   “這不一樣,叔叔我是長輩,一直把你和傑夫當成孩子。”山吉良蓋上筆帽,從錢袋里取出兩枚金幣放在桌上,勸道:“叔叔現在有實現願望的書,不久將來肯定能發達,這錢也不多,你拿著吧。你剛生完孩子,別太操勞了,聽叔叔的話去碼頭先雇幾個臨時工,然後多買些牛奶肉類替孩子和你補補,看你清瘦的!”

  

   伊芙娜看著書上零零碎碎十幾條文字,感覺眼角有些紅,連忙低頭誠心道:“我一直都是把你當成親叔叔的看待的,放心吧叔叔,等你哪天老的走不動了,我絕對會去床邊照顧你的!”

  

   看著恢復俏皮的伊芙娜,山吉良笑罵道:“行了,死丫頭還是說不出好話,我要真老的走不動了,孤兒院那麼多孩子還不得搶著照顧,輪的到你這死丫頭,自己慢慢在後面排隊吧!

  

   山吉良站起身道:“行了,沒啥事我就先走了,你帶孩子挺累的,再去補一覺吧。”

  

   看著山吉良要走,伊芙娜趕忙喊道:“叔叔先等一下,我剛剛看你寫字時,小拇指好像破了個口子,我給你包扎下在離開吧。”

  

   看著抓向自己的小手,山吉良不留痕跡的抬了下手避開。仔細看了下,發現真劃了一道兩厘米左右長的口子,恐怕是先前和賭場打手爭斗不小心劃的吧,他對疼痛已經不是很敏感了,居然一直沒發現。

  

   山吉良不敢讓伊芙娜碰自己,還沒忘自己那天晚上剛碰到小圓的臉就直接失去理智的事情,誰知道碰到伊芙娜會不會也如此。

  

   但仔細回想,當天晚上杏子是第一個衝過來的,還抱著自己的腰撒嬌,頭還要往自己胸膛里鑽。當時自己懷里還有兩朵花呢,只能用手頂著杏子的額頭把她推了出去,那時候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啊!

  

   自己這輩子也不可能真的不碰女人一下啊,孤兒院那麼多孩子,要是萬一哪天被個小女孩子碰了一下,結果自己獸性大發,那真的萬死難辭其咎了!思來想去,山吉良打算試驗一番,於是便又坐了回去。

  

   殺魚賣蟹的家里常備醫療箱,伊芙娜很快從抽屜里拿出消毒用品和紗布,山吉良打算等下要失去理智時,便直接奪門而出,去賭場後面的紅燈區發泄一番,山吉良估算下,自己現在不用兩分鍾就能跑到。

  

   說是紅燈區也就是妓院的雅稱,實際上這個小鎮沒有妓院這種建築,妓女倒是有的,都是些吃不了苦或者真的走投無路的女人無奈出賣自己的肉體。

  

   在賭場那一塊租了一片房子,晚上門前掛著紅燈籠,把燈籠摘下就能推門而入了。山吉良也是聽碼頭的工人說的,自己當然沒去過,也沒什麼機會見識一二。

  

   山吉良也不敢看伊芙娜,只能閉目沉思。感覺自己的手被輕輕抬起,伊芙娜的手並不柔滑,常年勞作下有些粗糙,手指彎曲處還有厚厚的老繭。

  

   就被這樣的手摸著,山吉良都感覺手心開始發熱,熱流開始向下體匯集,只是這次氣息不多,不急不緩在經脈流動著,給全身帶來難以想象的膨脹感,山吉良松了口氣,這次可以忍住了。

  

   只是伊芙娜握著山吉良的手便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山吉良左等右等,只感覺熱流變得越來越多,急忙抽出手睜開眼睛。

  

   發現伊芙娜手里拿著消毒棉簽,雙眼無神,整個人像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

  

   山吉良嚇了一跳,輕輕推了推伊芙娜,急道:“小丫頭,你怎麼了?快說句話!”

  

   “我沒事啊,叔叔怎麼了嗎。”伊芙娜開口說道,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山吉良眼尖,發現伊芙娜手指處有一抹不正常的紅色正融入指內,想起剛才的觸感,伊芙娜在為自己處理傷口里的淤泥,那抹不正常的紅色難道是自己的鮮血。

  

   山吉良看了那麼多小說,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難道自己的血液可以控制別人?

  

   從工具包翻出一把小刀,山吉良又在手上添了一道口子,將血液滴在伊芙娜的手背上,新鮮的血液眨眼就融入伊芙娜的身體內。

  

   眼里瞬間恢復神采,伊芙娜眨了眨眼,疑問道:“咦?叔叔你什麼時候站起...”

  

   沒等話說完,山吉良又在伊芙娜手上甩了一滴鮮血,少女頓時一動不動呆了下來。

  

   山吉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看著伊芙娜無神的眼,不知道現在少女的狀態是被自己控制了還是處於催眠階段,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下命令。

  

   想到穿越前看的那些不可言狀的小說,山吉良開口道:“伊芙娜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嗯”伊芙娜不帶一絲感情的回答。

  

   “你和傑夫是怎麼認識的?”這個問題困擾了山吉良好久,今天終於問出來了。

  

   “從小就認識了,小時候我們是鄰居。”

  

   原來是青梅竹馬啊,得到這個平平無奇的回答,山吉良也並不失望,生活中哪有那些轟轟烈烈的奇跡。

  

   “行了,沒其它沒事了,你醒過來吧!”山吉良就是實驗一番,自然不不會對這個如半個親人的少女做些猥瑣之事。

  

   伊芙娜盯著山吉良,卻依舊呆呆的沒有什麼反應。

  

   果然缺少鮮血的媒介嗎?山吉良用力擠了下傷口,滴在伊芙娜的手背上。

  

   伊芙娜眨了眨眼,左顧右盼奇怪道:“咦?怎麼回事,叔叔你什麼時候站起來的?”

  

   “行了,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你都累得出現幻覺了,也別送了,我就先走了。”山吉良也不打算讓伊芙娜包扎了,萬一在沾到鮮血,又是一通麻煩。

  

   山吉良轉身就要走,只是剛走兩步突然被伊芙娜從背後抱住。

  

   山吉良心里一驚,回頭望去發現伊芙娜雙眼泛紅,裸露出來的皮膚呈不正常的粉色,山吉良就眨了下眼,粉色就已經爬上伊芙娜的小臉,眼睛濕潤起來,如一汪秋水,嘴巴長的大大的喘著粗氣,下體更是不停的蹭著山吉良大腿。

  

   什麼!難道自己的血還能讓人發情嗎?

  

   山吉良驚了,連忙推開伊芙娜後退幾步。

  

   伊芙娜並沒有說話,捏著肩膀處連衣裙的帶子往肩外一拉,連衣裙頓時滑落在地,山吉良猜的沒錯,除了一件連衣裙外,里面赤裸裸的什麼都沒穿。

  

   伊芙娜用力一蹦,從連衣裙中跳出來,往山吉良飛撲而去。

  

   沒錯,就是飛撲過來,後面就是牆,山吉良懷疑,自己現在要是讓開,伊芙娜這力度絕對能一頭撞死。

  

   只好接住飛撲過來的伊芙娜,力氣大的連山吉良都退了一小步。

  

   粉嫩的肉體撞了個滿懷,山吉良發現自己真的沒有看錯,伊芙娜的奶頭又長又大,堅硬挺立的像一個奶嘴。

  

   一股熱流急促的從手心傳出,雞巴轟的立起,漲的的生疼。山吉良不敢再看,閉上眼睛用力推開伊芙娜,摸著打了少女一耳光,喝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快點醒醒,哦....嘶!”

  

   山吉良還沒說完,就覺得下體一涼,伊芙娜已經脫下山吉良的褲子,握著山吉良的雞巴,含在嘴里開始用力吞吐。

  

   一點沒有生澀感,裹著嘴唇吸著雞巴,牙齒藏在唇後,半分也碰不到肉棒,往里吸的時候舌頭轉著圈掃著棒身,用力吸著往喉間深去,往外吐時只留一個龜頭在嘴里,小巧的舌頭不停的舔著龜頭四周,舌尖還往馬眼里鑽。

  

   只是兩下就把山吉良理智吸干,明明以前在小圓嘴里還得幻想伊蕾娜才有感覺,現在被口交幾下,山吉良感覺幾滴前列腺液都被吸了出來。

  

   山吉良放棄抵抗了,任由熱流在自己體內亂竄。抓著伊芙娜的頭發,腰部狠狠的頂了幾下後抽出,雞巴被添得透明發光,龜頭拉了條銀絲拖得老長。

  

   山吉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夾起伊芙娜就往臥室奔去。

  

   到了主臥山吉良眼里卻恢復了一絲清明,一個小小的嬰兒正躺在床上酣睡,肚子上蓋著小小的毯子,嘴里含大拇指,發出微小的呼嚕聲。

  

   見山吉良遲遲沒有動作,伊芙娜卻不耐煩,在山吉良的腋下用力掙扎起來,扭著頭伸出舌頭就開始舔山吉良的胳膊。

  

   山吉良被添得瘙癢,直接把伊芙娜往床上重重一扔,兩個奶子顛的上下搖動。山吉良吞了口唾液,直接朝奶子抓去,寬大的手掌居然不能完全掌握,微微一用力,奶頭居然噴出乳白色的奶水來,濺了山吉良一手。

  

   山吉良俯下身子,把奶嘴狀的乳頭含在嘴里用力的吸著,奶水有些淡腥味道 ,並不好喝。

  

   但山吉良卻發現怎麼也討厭不起來,奶水好像對自己有著莫大的魔力。握著奶子用力擠著奶水,伊芙娜的奶水好像吸不淨,山吉良連吞了五六口,還在淅淅瀝瀝的流。

  

   伊芙娜張大嘴,按著山吉良的腦袋發出低沉的呻吟,兩條腿死死夾住山吉良的腰,下體不停的蹭著山吉良的小腹,山吉良感覺自己小腹都被蹭的濕了一塊。

  

   終於放開沒有多少乳汁的奶頭,山吉良掰開伊芙娜的腿,陰毛明顯剃過,現在稍微長出了一點,小穴自動開了一道小口子,伊芙娜有一對蝴蝶逼,兩片紫色的唇肉向外翻著,唇肉早就濕透了,淫水順著陰道口流向肛門,濕噠噠的一片。

  

   山吉良伸出兩根手指,不虧是結婚生過孩子的人,輕而易舉插了進去。流的水好多,山吉良感覺兩根手指完全濕潤了,忍不住來回抽插起來,發出“啪啪啪”的響亮的水聲。

  

   抽插了十幾下,山吉良感覺伊芙娜的陰道不自覺的收縮著,肚子不斷痙攣,大張著嘴發出一聲夸張的呻吟,腰部突然挺起來,山吉良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層層腔肉緊緊的包裹住,一大股暖暖的淫水飛瀉而出。

  

   伊芙娜的腰挺了數秒才重重落下,整個人像一灘爛肉躺在床上,山吉良感覺陰道也松弛了下來,抽出手指甩了好幾滴淫水。

  

   “賤貨,用手插了十幾下就高潮了,真是欠干的騷貨!”山吉良雙眼通紅扇了伊芙娜一巴掌,握著雞巴就往小穴里塞。

  

   可能伊芙娜剛才高潮時叫的太大聲,小孩這時倒是醒了,發出嘹亮的哭喊聲。

  

   聽著孩子的哭聲,伊芙娜眼里好像恢復一絲清明,半起身向哭聲望去。山吉良本質上還是個處男,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剛把龜頭塞進去,伊芙娜這一起身,山吉良直接插偏,龜頭狠狠的戳在涼席上。

  

   頓時怒火心中涌,掐住伊芙娜的脖子扇了兩巴掌怒道:“不要臉的賤貨,插了十幾下就高潮的騷賤逼,你不是想要嗎?看老子今天把你干穿。”

  

   山吉良一只手用力捏著伊芙娜的大奶子,把她死死的按在床上,任由奶水亂滋,接著把兩條腿抗到肩上,看見陰戶大開的穴口,山吉良握著雞巴把龜頭塞進去,腰部一沉,陰毛碰著陰毛,整根肉棒齊根沒入。

  

   終於插進女人的逼了,整整三十年,山吉良終於脫離處男之身了。

  

   山吉良感覺雞巴來到一個暖暖的地方,他雞巴粗,即使生過孩子的陰道也依舊死死的裹著肉棒,四面八方的腔肉擠壓著除龜頭馬眼外每一處。山吉良再也忍受不住,開始快速抽插起來,每次都微微露出龜頭,然後腰部用力插到底,每次抽插都能帶出大片淫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顧著抽插的山吉良,卻沒發現伊芙娜身上不正常的粉色正慢慢散去,眼里的紅光消散。

  

   臉火辣辣的痛,身子也好像要散架般無力,下體更是傳來被填滿的充足感,酥麻的快感不斷襲來,伊芙娜張著嘴小聲呻吟著,眼睛也好重,好想就這樣睡過去。

  

   但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孩子的哭喊聲,孩子一定餓了,該起來給孩子喂奶了。伊芙娜強忍著倦意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上有一個人影,下體傳來酥麻的快感使伊芙娜出了一身冷汗,她不是雛了知道這快感是什麼,她現在居然被人強暴著。

  

   看清身上的人影時,伊芙娜更是絕望了,哭喊的叫罵道:“你在做什麼?你個混蛋畜生,快點給我滾下來!”伊芙娜掙扎的扭起腰,小腳踹在山吉良的胸膛,想把他蹬下床,身上的身影好像有萬千斤重,伊芙娜定睛一看,發現山吉良身材好的嚇人,枯瘦的肌肉包裹著全身,她蹬了好幾下,山吉良居然紋絲不動。

  

   都說好漢難日打滾的逼,山吉良“嘖”了一聲,明明剛來了點感覺,伊芙娜左扭一下又扭一下,雞巴直接從陰道里擠了出去。

  

   伊芙娜的小穴口已經被干的合不攏了,山吉良抓住還在亂蹬自己的腳裸往兩邊一分,陰道口裂出嬰兒拳頭大小的洞,通過陰道洞口望里去,能看到層層疊疊被干成肉棒形狀的肉。

  

   山吉良趴在伊芙娜身上,用身體的重量壓住還在不停扭腰的少女,肉棒輕而易舉滑進合不攏的肉洞中,直接其根沒入。

  

   陰道從新被填滿,舒服的伊芙娜哼了一聲,隨後又絕望的哭了出來,自己現在正被強奸,居然還有感覺,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種感覺要比和自己老公做愛時舒暢兩三倍,她剛才瞥了一眼,發現那根雞巴比自己老公長了快一倍了。

  

   想到老公,伊芙娜又反抗起來,用著指甲撓著山吉良的手臂,卻發現這皮膚堅硬的像鐵皮一樣,劃了幾下只能留下淺淺的白印。

  

   伊芙娜終於絕望了,歪著頭留著淚,死死的咬著牙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怎麼,你個爛貨不叫了嗎?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這時倒是裝起純來了!”插了幾下,發現伊芙娜死死咬著牙哼都不哼,山吉良忍不住出言辱道。

  

   “你放屁!”一聽這話,伊芙娜忍不了了,她明明好心想給山吉良包扎,結果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正被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按在身下強奸,現在這畜生還反過來倒打一耙。

  

   “你還裝什麼純,要不是你脫光像條狗一樣舔老子雞巴,老子能看的上你。”山吉良越插越快,嘴中繼續辱道:“看看你淫水流的床單都濕了,白漿都被老子干出來了,還有小穴怎麼越來越緊了,是不是要高潮了?”

  

   伊芙娜不說話,准確來說是說不出話了,隨著山吉良越插越快,意識逐漸恢復的伊芙娜感覺頭腦都開始嗡嗡響,那根粗壯的東西進入從來沒有深入的地方,伊芙娜感覺整個小腹都被填滿了,她要是用力夾著小穴,肉棒還能繼續深入一點,龜頭輕輕吻著子宮口,觸電般的快感不斷從子宮口襲來。

  

   伊芙娜羞赧萬分,她敗給這種快感了,雙腿掙脫的束縛,卻不自覺的夾住山吉良的腰,想要肉棒繼續侵入更深處,穴內的腔肉不斷攣縮,腳趾伸的筆直,有什麼東西就要涌出來了。

  

   伊芙娜高高的挺起腰部,雙手抓緊床單,捏的手指發白,伊芙娜感覺快要窒息了,張開嘴想要呼吸,卻發現口水止不住的流,呻吟聲不斷從喉間溢出,伊芙娜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很難看,只能用手背擋住臉,不讓山吉良看到自己下賤的容顏。

  

   腦子里發昏,伊芙娜覺得自己飄在空中,從脊髓處傳來顫栗,流向骨盆帶來陣陣悸動,陰部肌肉不斷抽搐,一股暖流終於衝了出來,暖流帶來快感蔓延全身,最後直衝腦海,衝的伊芙娜夸張的大叫一聲,雙眼翻白胸都挺了起來。

  

   幾秒後整個人重重落下,歪著頭留著口水,半睜著眼像癱死肉一動不動。

  

   山吉良被這股陰精一衝,高潮下緊致的腔肉緊緊包裹肉棒,緊燙的山吉良一哆嗦,直接半蹲身子握住伊芙娜癱軟的雙腿,大大的分開。

  

   肉棒拔出穴口,一股淫水被肉棒帶出,點點淫水順著龜頭滴下。山吉良深吸一口氣腰部一沉,肉棒插進最底處,緊接著精液爆射而出。爽的山吉良悶哼幾聲,人也直接重重的趴在伊芙娜身上,緊緊的貼在一起豐滿的胸部被山吉良擠得變形。

  

   數息後山吉良眨了眨眼,眼神逐漸恢復清明。有些顫微的起身,將微軟掉的肉棒從陰道中抽出。穴肉被干的鎖不住精了,張開圓形的口子,隨著肉棒拔出,被龜頭冠帶出的精液緩緩流出。

  

   伊芙娜喘息著拽過床單蓋在自己身上,也不看山吉良冷漠的說道:“你這個畜生,終於滿意了吧!老修女真是瞎了眼,救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看著伊芙娜歪著頭躺在床上,雖然臉被亂糟糟的秀發擋住看不清楚,但山吉良知道現在伊芙娜在小聲的哭著,動了動嘴嘴,山吉良最終也沒有反駁。

  

   看著山吉良還直愣愣的站在那,伊芙娜抓起旁邊的枕頭扔向山吉良,怒喝道:“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射完還不快點滾!”

  

   看著剛剛還要為自己養老送終的少女,可如今那哭的通紅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山吉良有痛心,咬破手指打算將血液滴在伊芙娜身上。

  

   看著山吉良逼近,伊芙娜猛地坐起身子抱著床單往床角縮去,可床就這麼大,終於避無可避被山吉良抓住腳裸。

  

   “咿呀!給我滾啊...”伊芙娜發了瘋的掙扎起來,不顧暴露抬起另一條腿不停的踹著山吉良的胸口。

  

   山吉良將血液抹在伊芙娜的腳腕處,鮮血很快消失涌入,瘋狂踢著山吉良的伊芙娜突然像人偶般呆立不動。

  

   山吉良分開伊蓮娜的雙腿,伸出手指在被干成爛肉的小穴中挖著精液,射的真多,一坨坨精液從松弛的小穴中挖出,黏了山吉良一手。

  

   看著這個被自己挖著陰道都毫無表情的少女,山吉良有些哀傷,輕輕吩咐道:“伊芙娜,站起身來去客廳把連衣裙和拖鞋穿上。”

  

   伊芙娜站起身來,顫顫巍巍的走了兩步,卻直接腿一軟跪在地上,但即使跪著也沒停下腳步,依舊挺著屁股爬著往客廳趕去。

  

   山吉良看的痛心,卻也不敢去攙扶,只能眼睜睜看著伊芙娜慢慢爬到客廳。穿戴整齊,緩慢的站起身,山吉良又吩咐道:“忘記剛才那段不愉快的事情,你只記得要給我包扎前的記憶,之後我們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將身位調整好,山吉良將一滴血甩在伊芙娜的臉上,隨著鮮血融入,伊芙娜眨了眨了眼疑惑道:“咦?叔叔你什麼時候站起來的?”

  

   伊芙娜說著話就往山吉良走去,只是剛走幾步就覺得腿發軟,腦袋還有些發昏,腳步踉蹌就往前趴去,要不是她一直勞作眼疾手快扶住桌子,恐怕真的就直接趴在地上。

  

   山吉良轉過身來,想擠出一個笑容,卻怎麼也裂不開嘴角,只能無奈作罷關心道:“沒事吧,我看你是真的累了,都出現幻覺了,快去睡一覺吧,還有房間里孩子哭了,快去看看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伊芙娜你就別送了。”

  

   伊芙娜覺得奇怪,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腦袋發昏,難道真的累了?這也就罷了,腳腕處和臉上還有熱流傳來,酥麻的快感涌上腦袋。伊芙娜感覺臉龐燙的像著了火,陰道更是開始不停的分泌蜜液。

  

   嚇得伊芙娜趕緊轉身,加上房間孩子哭的急,便踱步走向臥室,深怕山吉良看出異樣。

  

   “孩子可能餓了,我去哄孩子睡覺,就不送叔叔你了!”

  

   山吉良輕嗯了一聲出門而去,只是並沒有離開,饒了一圈來到伊芙娜臥室的牆後,集中注意力的聽著。

  

   剛射了一發,山吉良發現自己聽力更上一層樓了,隔著牆都能聽到伊芙娜的兒子含著乳頭吧嗒的聲音。

  

   “奇怪,怎麼奶水擠不出來了啊?”喃喃自語傳入山吉良耳內,不知多久孩子哭聲靜止,傳來酣睡聲。

  

   緊接著便是細瑣脫衣服聲音,伴隨著輕哼傳入耳中。看來伊芙娜開始自慰了,果然自己的血液可以讓人發情!

  

   倚靠在床頭的伊芙娜卻感覺有些奇怪,她伸手摸了下小穴,發現穴口大開。這也就算了,伊芙娜用手指稍微撥弄了幾下,陰蒂竟然直接剝了出來,伊芙娜感覺現在自己身體敏感的嚇人,只是輕輕碰了幾下陰蒂,渾身都在發抖,蜜液一股股涌出。

  

   用鼻子輕輕嗅了嗅,手指上還有一股精液的味道。伊芙娜有些奇怪,三天前和老公做了一次,白天也用水衝了下涼啊,難道精液還沒吸收干淨嗎?看來等下自慰完,該燒水去洗個澡了!

  

   伊芙娜咬著頭發,半躺在床頭,輕輕哼著,手指越動越快,發出響亮的水聲。

  

   山吉良靠著牆聽著,他怕伊芙娜發情後失去理智傷到自己,所以沒打算離開,只是聽著牆內越哼越大聲的少女,並不像失去理智變成野獸的模樣,山吉良嘆息一聲,這才放心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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