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神宮寺 理人
其實在見到少女第一眼時,神宮寺就明白了她是特別的存在。
“我的名字是雨宮凜,請多指教。”平靜的語氣,簡短的話語,不摻雜一絲多余的感情。
少女並沒有和自己帶過的其他轉學生那樣滿懷期待和憧憬,試圖立刻融入新的集體。
12歲,中等部一年級,還算不上懵懂的青澀年紀。
無論是親戚們的孩子還是校園里的學生,都只會和電线杆上的麻雀似的嘰嘰喳喳的吵鬧個不停,她們總是穿著同樣刻板的校服,重復著同樣幼稚的對話,拙劣的模仿著大人的模樣。
而背著紅色書包、身穿紺色水手服的凜,在吵鬧的班級中卻是那麼顯眼。
不過神宮寺並沒有對此而出言詢問,他明白命運總是會在奪走某些東西的同時也會賦予一些其他事物。
凜的身材較小甚至有些瘦削,五官非常精致,面容亦是十分嬌好,她沒有綁出多余的發型,黑發恬靜的垂在臉側,宛若一位純潔的天使。
神宮寺在課間從門外靜靜觀望,凜在班里很少主動和他人說話,放學也不參加任何社團直接回家。
轉學第一天,她獨自來到陌生的學校;第一天午休,她卻只是在位子上睡覺;第一天放學,也沒有一個人在門口等候。
往後的“第一天”變成了“每一天”,凜的表情里卻從未有變化。
仿佛叢一開始就不曾有期望,所以便不會失望。
神宮寺不由的產生了疑惑,究竟是怎樣的父母會對這樣乖巧可愛的女兒視而不見?借著教師的身份做了背景調查,結果卻令他大為震撼。
凜來自一個窮苦的單親家庭。
她的父親早年酗酒且家暴,在幾年前死於一場車禍;母親目前從事著家政服務的職業,但這只不過是凜檔案中的書面記錄,實際上卻是晚上從事著陪酒女郎的工作,白天在家中睡覺,對孩子不管不顧。成長中家庭關愛的缺失,卻讓凜成為了個有些與眾不同的孩子。
神宮寺在內心中感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所以...誘拐來好好調教也比沒人愛她要好吧?
其實在見到少女第一眼時,神宮寺就明白了她是特別的存在——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對女性裸體都不曾有過反應的胯下之物,此時居然有了反應。
第一次月考結束,而凜的成績並不理想。
神宮寺在課上嚴厲的責備了沒有考好的同學,下課後將凜叫道職員室單獨談話,並提出了自己可以在放學後提供單獨輔導。
見凜低著頭沒有說話,他便作罷。
這完全在神宮寺的意料之中,現在的他對凜來說只是個外人罷了,目前只留下一個友善的印象即可。
他需要取得凜的信任,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第二次月考結束,凜的成績有了些許提高。
神宮寺當著全班的面夸獎了凜,並以此任命凜為科目委員。
部分同學藉此第一次關注到了這個一直默默無聞轉校生的存在,甚至下課後花澤光還主動向她搭話。
作為班委的凜,早上需要將收來的作業送去教職員室。
神宮寺拿出100日元遞給凜,見她仍是低頭不語,便將硬幣塞進凜的手心,“你幫了老師的忙,這是老師給你的報酬。”
他明白,餓著肚子的人最難拒絕他人的饋贈,他要在凜心中植入觀念的種子。
那天中午,凜去果然小賣部買了零食。
以此為契機,神宮寺偶爾會讓凜幫忙跑腿,拿拿報紙和文件然後給予相應的“酬勞”。
某天早晨凜像往常一樣來到班級,卻發現一部分女生似乎刻意避開自己的視线,在偷偷議論著什麼。
“你看你看,就是她...”
“不會吧,真下流...”
等她看向那邊那些聲音卻戛然而止,可等她回過頭去卻又聽到竊竊私語。
“難怪,我就說...”
“噓,你小聲點...”
凜感到有些奇怪,詢問了小光。但對方卻是支支吾吾,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
上課鈴響起,是一周一次的班會,神宮寺老師神情嚴肅的站上講台。
“最近,有極個別同學在背後散播凜同學母親的謠言。”
凜瞪大了眼睛,平靜的小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動搖的表情。其他不知情的男生們也紛紛看向了少女,他人的視线讓她倍感不適。
神宮寺老師繼續義正言辭的強調:“這種行為的影響是極其惡劣的,視情況可能會基於處分。但我暫時不想點名,希望那幾位同學能悔過自新並積極向凜同學道歉。”
老師的發言稍稍緩解了凜心中的不安,但她卻並不知道流言的始作俑者正是講台上的男人——神宮寺在辦公室中悄無聲息的泄露了凜的出身,話多的老師又將它們傳給了好事的學生,
凜的母親在從事風俗業的傳聞就這樣慢慢在校園里擴散開來。
他要創造一個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疏遠凜的環境,迫使讓少女對自己產生依賴。等到某天她突然消失不見卻無人在意之時,就放心將凜帶回自己早已精心布置好的地下室中了。
事情果然如神宮寺預期發展。
同學們開始故意疏遠凜,不僅不和她講話,還有人越過她直接將作業送到了教職員室。
雖然凜並沒有表現出失落,但第三次月考的成績明顯下降。放學後,神宮寺將她叫道辦公室面談。
“凜,你最近的成績不是很穩定...”男人故作溫柔的說著。
凜低著頭,“嗯”了一聲。
神宮寺原本只打算進行些學習有關的聊天,但余光瞥見其他老師都已經下班,心中的欲望開始了蠢動。
“老師知道你家里情況很不容易,所以你才需要付出比其他同學更多的努力...”
語畢,神宮寺將手輕輕搭在了少女肩頭。
凜的視线一下游離到那只手臂然後慌忙移開,這一系列得微妙動作被神宮寺察覺。
他明白,或許凜的母親也偶爾將客人引回家中,而且並沒有刻意避諱凜的視线,才使得她表現得對他人得觸摸如此在意。
“你不用在意那些同學的話,你的表現老師全都看在眼里。”
神宮寺繼續用溫和的聲音說著,一邊將手悄然挪到了凜胸前的領結之上。
他的指尖緩緩從領結邊緣劃過,隔著水手服輕薄得布料輕撫著少女完全沒有發育起來的微乳乳尖。
凜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果然,面對這種正常人都會感到奇怪的動作,凜卻表現的有些司空見慣。
“怎麼了?”神宮寺故意試探道。
“為什麼男人們都會去摸女人的胸部呢?”
凜冷不防問了出來,這再次應證了神宮寺的猜想——她果然是明白這些的。
“因為被男人摸胸部會變得舒服起來,”他不緊不慢的詭辯了起來,“雖然你不表現出來,但最近一定累壞了吧,老師想讓你放松一下。”
凜點了點頭,“神宮寺老師,那里感覺有點癢...”
“那老師輕點摸?”
見凜沒有說話,神宮寺將整個手掌都覆蓋在她的小胸部上。
透過布料,男人能感受到一顆綠豆般的小小突起,除此之外幾乎都是衣物的柔軟觸感。
既然凜暫未表現出抗拒,神宮寺便將手從少女水手服的領口伸了進去。領口被手臂撐開,指腹在她那柔嫩的胸部上刮蹭了兩下。
“老師?”凜感覺有些微妙,臉頰開始微微發燙。
“嗯?凜,這樣不舒服嗎?”
凜低著頭,聲音有些窘迫:“我...我不知道...”
這句話也意味著並不難受。神宮寺露出了淺笑,隨即伸出另一只手撩開少女百褶裙。
就在這時,凜的眉頭微微皺起,兩只有力小手突然死死壓住了自己的裙擺。
“神、神宮寺老師,謝謝你,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神宮寺明白,看來只能到此為止了。他干脆的收回了雙手,然後輕輕摸了摸凜的額頭。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晚上,男人回到家中。他打開了地下室的電燈,亮起的白板上貼滿了照片。
看來那個少女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加謹慎,不過反而讓其更加期待著未來將在此處發生的事情。
神宮寺解開皮帶,任由西裝褲隨意的滑落到地上,充血脹大的成年肉棒猛地彈了出來。
自從遇見了凜以後他就再也沒穿過內褲,因為每次看見她的樣子自己都會控制不住的勃起。
男人看著照片,將手放在胯下動作了起來。
一次,兩次,三次...下方的牆面很快就被白灼浸濕。
短暫的釋放過後,神宮寺恢復了冷靜,他開始重新復盤了整個誘拐計劃。
他對學生們感到有些失望,他們現在所做“霸凌”僅僅只是孤立罷了,而這並不會讓凜感到絕望。但指教數十載的經歷讓他清楚的明白這群孩子心中藏匿的“惡意”,所以他還需要一些更加強烈的催化劑才行。
機會總是留給有准備之人,不論其是好人還是壞人。
原本只是一次臨時起意的家訪,神宮寺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景象——自己的“老熟人”獨自駕車停在了雨宮家門口,然後下車按響了門鈴走了進去。
神宮寺用手機錄下了眼前的畫面。他有種預感,這能為自己派上用場。
男人名叫姬川楓,是自己的中學同學,同時也是本地最大財閥姬川集團的董事長,自己就任的高中亦是其出資建設的。
其獨生女姬川美月正就讀於神宮寺的班級。她在學校自然也是赫赫有名,校長特意在會議上提醒全體老師要對其多加關照。
美月本人並不像其他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那樣蠻橫無理,她待人十分禮貌,成績也在班級名列前茅,除了有些愛鑽牛角尖之處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足之處。
她日常通勤都有專門的司機開豪車接送,父親偶爾也會肚子來接她放學。每每此時,她都會露出在班里從未展現過的稚氣微笑。
這種孩子,比起同齡人更容易對長輩產生好感。但對之前神宮寺來說,美月不過和其他學生一樣,都是浸泡在糖水中長大的平庸的存在,不願多看一眼。
可現在情況卻完全不同了,他能感受到那股隱藏在平靜湖水之下涌動的暗流。
原本神宮寺的身份就是班主任,他更是熟練的故技重施,很快和美月熟悉了起來。
美月在其推薦下擔任起了風紀委員的職位。除了日協助護校園秩序以外,為了不辜負班主任的期待,美月每天都會抽空向他“匯報”工作。
“神宮寺老師,今天我從惠美那家伙的抽屜里發現並沒收了一個卷發棒。”
想必是經常接觸不良學生的緣故,美月的談吐產生了未免的變化。
而察覺到這點神宮寺並沒有指出“那家伙”這一用詞的不妥之處,而是伸出手搭在了美月的肩膀上。
“你就和老師想象的一樣優秀,能勝任這個工作。”
得到了老師夸獎的美月顯得十分開心,絲毫沒有在意到對方舉止。
“美月,你知道學校為什麼不讓學生將卷發棒帶來學校嗎?”神宮寺突然問道。
美月有些疑惑,“是因為不喜歡學生燙發型嗎?”
“那其實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美月你知道嗎,曾經有個頑皮的學生將卷發棒貼在同學的身上,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很重的燙傷。”
“好過分,”美月一只手捂住嘴巴,“這件事沒有人管嗎?”
“我自然給與了他處分,但這點懲罰顯然不足以讓他改正,最後學校只能無奈將其開除,可是,那個燙傷卻在那個女生身上留下了無法消除的傷疤。”
語畢,神宮寺嘆息了一聲,將放在美月肩頭的手收回。
“不,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力所不及的緣故,如果我當時更多的人都重視這件事的話,事情也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美月安慰道:“神宮寺老師你不必感到自責,全都是那家伙自己的錯。”
忽然,神宮寺突然雙手撫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對不起,美月,對不起。”
美月被神宮寺的樣子嚇了一跳,“老、老師,你怎麼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美月你應該對你家對於學校而言的分量有所自知對吧?”
少女微微點了點頭。
“我人微言輕,本不應該將此事告知於你。但如果我不說,又害怕你也重蹈當年的覆轍。”
美月明白了其顧慮,保證絕對不會將老師透露出去。
神宮寺緩緩掏出手機播放了先前錄下的錄像。在短短十幾秒畫面之間,美月的臉上的情緒經歷了數次變化。
神宮寺觀察這美月的表情,疑惑,震驚,悲傷,悲傷。
少女定是聯系起之前在班級中散播的謠言,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男人露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淺笑。隨著播放完畢,辦公室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時候不早了,早點回去吧。”神宮寺開口說道。
美月好像發呆似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緩緩點了點頭,呆呆的走出了辦公室。
神宮寺看了看剛剛撫摸過少女肩膀的手,身體感受不到一絲波瀾。
次日,美月將凜堵在了廁所里。但最初的威脅和恐嚇其實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多影響,畢竟凜也是個十分早熟的孩子。
於是,美月用她之前樹立的威信以及姬川家大小姐的身份,成功慫恿了自己的朋友和班級里一些自詡正義的學生,其中也包括之前那個想和凜成為朋友的小光。
終於,美月沒有辜負神宮寺的期待,一朵“惡之花”即將綻放。
她將自己作為風紀委員時“學到”的本事,全數施加在了凜身上——早晨他們將凜的室內鞋用水髒水浸濕,迫使她只能光著腳在班級走路;到了課間就搶奪她的書本和文具亂塗亂畫;體育課前將凜的體操服藏進別人的衣櫃;午休時一邊吃著午飯一起對她冷嘲熱諷;凜上廁所的時候就把她鎖在隔間內;打掃衛生時則是將所有的工作都推給她...
終於,凜來向老師尋求幫助。
“居然這樣?真是太過分了!”神宮寺拍案而起就向著教室走去。
但他其實只是去訓斥了其他幾個學生,並沒有責怪帶頭的美月。
神宮寺回到辦公室,露出了一副悲傷的表情。
“我已經好好批教育過他們了,但你也知道姬川家的大小姐就是那個樣子,之後如果你還遇到這種事情就到老師辦公室來。”
說完,神宮寺露出了往常一樣溫柔的笑靨,摸了摸凜的頭。
當然老師的提醒不過只是揚湯止沸,事情不會又一絲一毫的好轉。
在期凌凜的過程中,美月自身也發生了變化。她的言語逐漸變得刻薄,態度也愈發傲慢了起來。她甚至還給自己染上了金發,說是不想和賤人頂著同樣的頭發。
神宮寺望著凜日漸疲憊的小臉,他感覺將少女帶回地下室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一天早上,神宮寺接到了來自地方警察局的電話。
原來是不堪重負的凜打通了舉報電話,但卻聯系不到作為監護人母親,所以只好輕學校的班主任來一趟。
這件事情自然驚動了姬川家,美月的母親朧月來到了警察局,短短幾句話就將事情壓了下去。
神宮寺除了在不斷安慰學生的同時,“被迫”在調解書上簽下了雨宮葵的姓名,並被要求將一筆現金帶去雨宮家交給其法定監護人。
很好,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對美月來說,這也是她第一次因為學校的事情驚動父母。翌日放學,惱羞成怒她讓兩個學生架住凜,然後拿著那根曾經沒收來的卷發棒在她背上深深的按了上去。
“咿呀啊啊啊啊——!”
凜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教室。
“來啊,你再去報警好了,看看我們誰先完蛋。”
然而,讓神宮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課間,凜突然找了過來。
她大口的喘息著,看起來是奔跑過來的,而臉上的表情是他從來都未曾見過的。
“神、神宮寺老師,能拜托你你能去一趟教務處嗎?飛鳥他…”
“怎麼了?”
面對老師的疑問,凜低著頭顯得有些為難。
“好吧,我等下就去。”神宮寺站起身來,“老師不問為什麼,但作為回報,今晚你要來參加老師的單獨輔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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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