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皓月
二百年前,帝曆三零一三年,帝國發生了一場東西大戰,史稱“辛酉叛亂”。
帝國西部土地肥沃,經濟以農業為主導,農莊多由貴族擁有,奴隸負責耕作。東部則以工業為主,工人多是自由之身。東部工業發展日益繁盛,有些政客便慫恿西部的奴隸起義,發起自由之戰,說是要解放他們,實則是忌憚西部諸侯的勢力。學識低下的奴隸失去飼主,便唯有到東部的工廠謀生,領著微薄的工資,繼續被壓榨欺凌。當然,那些事前承諾的人權保障,最低工資,都是准備做做樣子就算了。
有些奴隸本來也對這些大話半信半疑,但他們每日像狗一樣給謾罵、鞭打、甚至強暴,現在有人跟他們說反抗就可以奪回尊嚴和自由,即便只是一絲虛妄的希望,他們也想緊緊抓住。
可惜不是每個奴隸都渴望自由,尤其那些受主人寵愛的奴隸,覺得就算捨棄尊嚴,每天卑躬屈膝地舔著主人的腳,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生活也總算安穩。他們害怕失去主人後,前路茫茫,不知去向,甘願替主人當細作,通風報信,出賣自己的同胞,以乞討主人的愛憐和賞賜。同時,東部有很多平民擔心解放西部農莊的奴隸後,會有大量人口流入東部與他們競爭。東部一些畜有奴隸的貴族為了保障自己的特權,拉攏這些平民,用兵繁不利於國為籍口,高舉和平的大纛,挑起東部人民的反戰意識。東部節節敗退,最終投降,承認奴隸制。
經過四年戰火摧殘,東部已是竭資殫糧,百業蕭條。有些失業工人走投無路,索性賣身為奴,也沒妄想可以三餐溫飽,只求主人給張冷板床,施舍些殘羹冷炙,好苟延殘喘。那些曾信誓旦旦要為奴隸爭取人權的東部資本家,為了降低生產成本,也開始畜養奴隸。東部畜奴之風日盛,帝國也漸漸轉型成奴隸制的資本主義國家。因東西大戰之鑑,奴隸監管制度二百年來不斷改進,漸趨完備,徹底剝奪了奴隸的人權。
黃昏,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長型房車奔馳著。車子十分華貴,普通人窮一生積蓄,恐怕也只能買上一個車輪。車子有著優美的流线外殼,車身一塵不染,干淨得烏黑晶亮,將路旁掠過的樹木和燈柱照映得清楚,車頭有一個精緻的白金天使像。天使翅膀大展,右手高舉著一個權杖,眼晴冷冷地看著前下方,大有傲視天下,號令眾生之勢。權杖頭鑲了一顆一克拉的藍寶石,閃亮生輝,映襯著天使神聖的光芒。
細心觀察,會發現車子前後左右有六台略小的房車,幾不可覺地跟它保持一定距離,把路上其他車子隔絕在外。
車隊斜前方一個中年司機在倒後鏡中看見那氣派十足的天使車頭標誌,便嘀咕:“貴族老爺的車就是浮夸!”他看向擋風玻璃,想看一下這貴族車主的模樣,但反光的黑色玻璃斷了他的念頭。他又不滿地嘲諷:“嘖!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司機若有千里眼,能看穿擋風玻璃,便能看到那舒適寬敞的後座上,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少年微微翹起的薄唇蘊藏著陰冷的笑意,狡黠戲謔的目光睥睨著下方。他那寒玉雕成的臉,飛揚的劍眉,深邃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烏黑的短髮,無不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與一身剪裁細膩的正裝相得益彰——黑色襯衣配上灰色格紋領帶,外穿夜藍色背心和外套,是今年流行的配搭之一。
只見這少年左手捏著一條金光閃閃的細鏈,漫不經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扯動著。
他的右邊大腿之上,有一雙雪白柔嫩的手,在為他按揉。
往下看去,熨得筆直的褲管下,是一雙擦得錚亮的褐色皮鞋,鞋頭收尖,勾勒出修長的腳形。皮鞋的做工十分精細,鞋面用人手逐層染製,泛著自然的漸變色彩,整個鞋面由一張皮革裁剪而成,上面的白色縫线只是裝飾,鞋面和鞋底間的縫线全部收藏在內。這樣一雙皮鞋,需要十數個鞋匠花幾個月時間才能製成。
右腳的皮鞋下,踩著的卻不是車子的地墊,而是一個男人雙腿大張的下身。堅硬的鞋底,正在無情地碾壓著股間脆弱的物事。
“叮叮叮叮…嗯……呀嗯…呼…嗯……叮叮……嗯…叮叮叮……呀…”腳下傳來的“叮叮”聲與隱忍的呻吟聲,與收音機正在播放的德布西的《月光》交織在一起,編成了銷魂悅耳的樂曲,取悅了高高在上的少年,讓他用鼻子“哼哼”輕笑了兩聲。
跪在少年腳下讓他當玩物狎弄著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奴隸。
他英俊成熟的臉現在火紅如霞,與耀眼的金色長髮相映成趣,一雙星眸春意盎然。
他的雙手給一條皮帶縛在腰後,頸上戴著一個藍色項圈,精瘦的身軀一絲不掛,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不斷,上面兩顆櫻桃高高突起,各穿了一個吊著玲鐺的小金環。兩個金環由一條不粗不幼的金鏈橫胸連起來,金鏈中間又連著一條長長的細鏈,便是捏在少年手中的那條。少年只消輕輕扯動細鏈,便會牽動乳環,讓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也讓腳下的奴隸痛得欲仙欲死。
“嗯!……呼……”少年左手忽然大力一扯,腳下的奴隸忍不住痛,雖不敢大叫,卻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胸前兩點和下身那處都經過先天人工配種和基因改造,加上後天長年調教,比一般人要敏感十倍,哪經得起如此摧殘。
劇痛讓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起來。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冒著點點汗珠,加上優美的曲线身材,看上去十分性感誘人。他身體瑟瑟顫抖,讓胸前的鈴鐺“叮叮叮叮”響個不停,清脆悅耳。
奴隸只覺快感如電流般躥向漲痛的下身,慾望卻給分身上的金環緊緊束縛住,無處宣泄。
“奴……不行了。求……求主人……讓……讓奴……泄身。”奴隸受不住了,便開口哀求這個比自己小十歲,卻可對自己隨意生殺予奪的少年。他知道,這是主人想要聽的。
果然,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他看著奴隸在自己腳下卑微地顫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征服感油然而生。
“這樣便受不住了?周總,放出去幾年,這裏愈發不中用了。”他踢了踢奴隸的分身,嘲弄道。
“奴……奴…嗯…沒用。呀……請主…人……呼…恕罪。”少年饒有趣味地欣賞奴隸句不成句地求饒。
“你這賤根的唯一作用是供我玩弄取樂,可現在才踩幾下便要泄了,那還有甚麼好玩的。”他用鞋尖輕輕地研磨奴隸的鈴口,淺笑道:“也不知是你在伺候我,還是我在伺候你呢。”“奴……不敢。奴是主人……嗯…主人的玩……物…嗯!”少年玩了一會,便發動左手食指上的智能戒指,在空中屏幕點了幾下。
奴隸感到有兩股電流圍著胸口的兩處突起在不住躥動,酥酥麻麻的很是受用。
少年柔聲笑問:“怎麼樣?舒服嗎,周總?”
“奴很……嗯……很舒服。嗯阿……謝……謝主人賞。”“是嗎?那便再刺激點如何?”少年語氣輕柔,嘴角卻含著殘忍的笑意,讓人毛骨悚然。他手指輕輕一掃,把乳環的電壓一下子調到最大。
“叮叮叮叮叮叮叮……”陣陣刺痛衝擊著奴隸的敏感之處,讓他的身體不住顫抖,帶動胸前的鈴鐺激烈地胡亂起舞,急促的響聲不絕於耳。他張開顫顫發抖的雙唇,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少年用腳尖挑起奴隸的下巴,只見他的臉火紅如艷陽一般,額上點點汗珠,映著魅惑的水光。充滿情慾的星眼,含著一眶淚水,作勢要溢出來。他欣賞了一會,放下了腳,又在屏幕上敲了幾下。
奴隸感到分身的束縛漸松,精神卻愈發繃緊。胸前的劇痛讓他無時無刻都在崩潰的邊緣。但縱使物理上的束縛已解,精神上的束縛仍在,沒有主人的命令,他是連水也射不出的。他顫顫開口:“求……嗯……求主……嗯!…人……嗯…呀……嗯!……呼…呼…”說到後來,全變成了呻吟聲和嬌喘聲,竟是連一句完整句子都說不出了。
少年見狀輕笑了兩聲,用腳踩了踩奴隸的分身,語氣陰柔地道:“周總舒服得連話都不會說了,真可愛。”“唔!……主人……奴……奴真的……嗯唔……受不了了……求主人……”周堃扭劇烈地扭動身子,哭著求饒。
少年又扯動了左手的細鏈,柔聲道:“堃堃乖,射吧。”在周堃耳中,主人的命令,像是解放自己的咒語。
在鈴聲的伴奏下,他那給踩得紅腫不堪的分身可憐兮兮地抽搐了幾下,便洪水缺堤般,不斷射出濃濃的白濁,像是將積蓄已久的慾望,一次過排出。
他只覺腦海像是當了機般,一片空白,下腹似有一股力量往外衝了出去,然後神經無比放松。
他喘了一會氣,過了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看見自己的射出來的東西。
“上次得主人恩典,已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難怪有點多呢。”他心想:“對了,自己的東西要自己清理,不能弄髒主人的車子。”想著便伏在地上舔吃地墊上的白濁。
少年看著周堃卑微地舔著地上的液體,很滿意奴隸的乖覺,笑著調侃道:“D種就是耐力不濟,玩一會便不行了,還是B種耐玩。”說著看向右邊一個像是小桌的東西。細看之下,竟是一個身型小巧的奴隸跪伏在後座上,充當桌子,上面還放了一杯橙汁,供少年享用。
少年用指尖輕掃著白滑平整的玉背,弄得玉背起了雞皮疙瘩,背上的橙汁微微翻滾。他覺得好玩,指甲不緊不慢地刮著一個小疙瘩,笑問道:“月,你說是不是?”“主人教訓得是。奴以後定當時常鍛鍊耐力,務必讓主人玩得盡興。”一個婉柔溫順的聲音在車中響起。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氣質出塵,靜若幽蘭的年輕男子。
他面如冠玉,膚如凝脂,唇如櫻桃,嘴角含笑,一雙桃花眼顧盼生姿,一頭及腰的銀髮在夕陽映照下,絢麗如霞。身上一襲雪白色的長袍,更顯得他脫俗如仙。如此人物,此刻也只垂首跪在少年腳邊,靜靜地為他按摩大腿,只有在主人問話的時候,才馴順溫和地回話。這少年的身份,可見一斑。
“我的藍月真乖。周總可得向月公子多多學習呢。”少年像摸寵物般,摸了摸藍月的頭,笑道。
“是。以後還請公子多多指教。”還伏在地上清理地墊的周堃恭順地應道。
藍月臉色微紅,溫潤地答道:“同是服侍主人的。堃公子不必多禮。”此時播放古典音樂的節目已經結束,收音機正在報導新聞,只聽見一個女報導員娓娓地道:“昨晚股神周堃宣布購入『藍河地產』百分之十股分,今日『藍河地產』收市升十個百分點。『藍河地產』的最大股東是藍家的二公子藍凌天,他的兄長藍浩天是帝國一等世襲公爵。藍氏家族財力雄厚,擁有全國四分之一土地,產業遍佈世界各地……”“真是厲害呢。周大股神這麼隨便一買,便讓藍河地產的股票升了這麼多,價位比短樁丑聞傳出來之前還要高。”少年聽到新聞,笑道:“那群竟敢瀆職的賤奴,已全部揪出來凌遲處死,就只差一個契機讓大眾恢復對我家公司的信心。”他把腳踏在周堃低伏的頭上踩了踩:“說吧,想要甚麼賞賜。”少年便是報導員口中的藍凌天。
“奴只是照主人吩咐替主人辦事,不敢居功。”周堃的頭頂著主人的腳,絲毫不敢亂動。
藍凌天很滿意這個答案,用鞋底蹭了蹭周堃的頭,讚道:“真乖。”藍凌天有點口渴了,便悠悠地伸手去拿“桌子”背上的橙汁,手才剛伸出去,細心的藍月便已先拿起杯子,奉到他嘴邊。藍月一向謹小慎微,服侍周到,主人一個眼神,便已通曉心意,讓藍凌天用得十分順手。
藍凌天就著吸管喝了兩口,卻皺了皺眉,擺了擺手,剛才的好心情已不復見。
藍月見狀撤下了杯子,小心翼翼問道:“這橙汁可是不合主人口味?”藍月很是不安,這橙汁是自己親手榨的,橙也是今早自己親自去挑的。
主人要用的橙,自然是要最鮮甜多汁的。自己也沒敢怠懈,先在那店裏買了幾個橙試了,才敢用那裏的橙為主人榨汁,誰知還是出了紕漏。
這店裏的橙良莠不齊,以後還是不要再去了。下次給主人榨橙汁,一定要先試味。
藍凌天沉寂了一會,才不辨喜怒地淡淡道:“有些酸。誰挑的橙?”藍月心下一驚,連忙請罪:“橙是奴今早去買的,請主人責罰。”藍凌天不置可否,只挑眉問:“橙汁也是你榨的?”邊用右手中指的指甲輕輕刮著“桌子”的玉背,讓“桌子”癢得直想扭動身體,卻不敢亂動,只能微微顫抖。
“是。”藍月頷首低垂答道。
藍凌天輕輕地笑了一聲,瞇著眼睛,用清洌的聲音問:“是嗎?怎麼我明明看到是柔情榨的呢。是我看錯了嗎?柔情。”說著中指的指甲嵌了進“桌子”柔情的背中,慢慢用力向後刮。
柔情吃痛,當下心慌,暗忖:“莫不是主人已經知道我偷換橙汁的事了?沒可能,我在榨橙汁的時候,主人還在上課。是監視器嗎?主人的座駕又怎會裝監視器?那麼難道是主人不忍心罰藍月,有心要遷怒於我?是了,一定是這樣。”想到此處,他便感到滿腔委屈。
藍月呀藍月,為甚麼你這般好命,主人總願意處處護著你?
上天真是不公平。明明我才是專職侍寢的奴隸,可主人只是把我當家具。若非為了你,他也不會跟我多說半句話。
柔情猶在怨天尤人,遲遲未有回話,藍凌天耐性有限,在他背上狠狠刮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厲聲問:“怎麼。啞了?”柔情痛得悶哼了一聲。他不敢挑戰主人的耐性,顫巍地道:“主人息怒。主人沒有看錯。橙汁確是奴榨的。請主人責罰。”既然主人都說是他親眼目睹,便是沒有也是有了,何況真有其事。
藍凌天罵道:“哼!終於肯招了嗎?”
藍月不解主人為何要冤枉柔情,他不忍柔情受責,便開口求道:“主人……”“你閉嘴。”藍月話還沒出口,藍凌天便硬生生打斷了,顯然不准他求情。一向順從的藍月自然是乖乖聽主人吩咐,不敢再造聲。
“那剛才為何不說?”藍凌天追問柔情,語氣已幾近斥責。
“主……主人息怒。奴剛怕主人降罪,不敢說。請主人責罰!”柔情聽主人語氣漸重,已嚇得心驚膽顫。
主人竟扣了自己這甚大一頂帽子,這欺暪主上的罪,最少夠讓自己皮開肉綻了,能不能保住性命,全看主人心情。
只聽見藍凌天冷冷道:“賤奴!枉我平日待你不薄,竟敢欺瞞主人!明早去刑堂領五十鞭,過兩天才准上藥。這橙汁賞你後面了,今晚便含著好好思過,若是敢漏出來,加十鞭。”這刑罰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可終究自己的命是保住了,柔情松了口氣,叩首謝恩。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已出了一身冷汗。
“啪!”藍凌天在柔情雪白的後臀上賞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低喝道:“滾一邊去把橙汁灌了,還要我請嗎?”藍凌天語氣凌厲,柔情不敢磨蹭。他爬落地下,打開了在角落中的“玩具箱”,取出了一個浣腸器,把杯裏的橙汁汲進去,連潤滑也不敢做,便直接把軟管往後庭插去。
柔情背向著藍凌天,沉腰抬臀,把一對渾圓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似要撅到天上去一樣。他放松後穴,邊把軟管緩緩推進穴中,邊輕輕扭動腰枝,希望自己的媚態能取悅主人,乞求他的一點點憐惜。
只見柔情的美臀左右晃動,後穴一張一合,似在貪婪地將軟管吸吮進去。這般勾人的姿態看得藍凌天下腹一熱,微弱的電流一躥而過。
“賤貨!讓你受罰你竟敢勾引我?”藍凌天怒極反笑,說完抽出藍月腰間的長鞭揚手一甩,鞭子便“啪”的一聲落在柔情的美臀上,劃出一條紅紅的鞭痕。
“哼!明天便叫刑堂將你那淫賤的屁股抽爛了,看還敢不敢勾引主人。還不趕快把橙汁灌進去?”柔情沒想到主人會生這麼大的氣,內心更是委屈,但他畢竟不敢反抗主人,立刻拿起浣腸器把橙汁慢慢推送。不一會,小腹便微微漲起,一杯橙汁已盡沒入後庭洞中。
柔情只覺小腹處涼涼的,漲漲的,有點難受。後臀的痛感和主人的辱罵早已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可是奴隸的慾望只有主人才能抒泄,現在主人氣在頭上,他不敢妄想主人會開恩,只能苦苦忍著。他久經訓練,區區一杯橙汁,對他來說,理應是小菜一碟,但要忍著慾望和隨時而來的便意,熬一個晚上,確是一項挑戰。
藍凌天見柔情尚算聽話,覺得暫時可以留著,便想再敲打敲打他,讓他安分點。他沉聲道:“我念在你是我大哥送的生日禮物,才沒把你丟棄。以後收起你的小心思,好好擺正自己的位置,別去想些有的沒的。若你能安分守己,也未嘗不能對你好一點。若是你不知悔改,惹怒了我,到時別怪我不留情面。聽懂了嗎?”柔情聽了這番說話,便知道這輩子也不會有出頭天了,暗自苦笑。表面上卻溫順地道:“謝主人教責。奴定當謹記,不敢再犯。”藍凌天說完便沒再理會柔情。他把雙腳擱在周堃背上,示意藍月給他按摩,自己則閉目養神。藍月見主人要休息,便請司機播一些寧神的音樂,好讓主人更放松一些。
沒過一會,藍凌天便感到車速漸漸慢了起來,睜目問道:“怎麼回事?”藍月遙遙看見幾台警車,又有一群警察在檢查前面的車子,躬身答道:“回稟主人,前面好像設了路障,盤查離開帝京的人和車。”“打電話給王忠藍。”藍凌天漠然吩咐。
藍月應了聲“是”,便立即撥通了電話,開了擴音,急促道:“王局長,我是藍月。”王忠藍一聽是藍月,神色變得恭敬起來,躬身問:“月公子有何吩咐?”“主人的車正在國道17上,正要離開帝京,卻遇上堵塞。還請王局長幫忙。”王忠藍一聽到二少爺的車在國道17上,便心知不妙,連忙賠笑道:“真不好意思,高伯爵家裏一個『雜種』逃跑了,還偷了貴重東西,所以現在各個離京的要道上都設了盤查點。”“誰要知原因了?叫王忠藍讓他的手下開路。”藍凌天皺了皺眉,心想:“不過丟了個奴隸,也這般大張旗鼓,到底偷的是甚麼?”藍月婉聲問:“不知王局長是否能命人闢出一條路來,讓主人的車子先過去?”“一個辦事不力的奴才而已,你跟他客氣甚麼。”藍凌天愈聽愈不耐煩,一把奪過藍月手中的電話,語氣冰冷道:“王忠藍,今天是我侄子的滿月宴,若害我遲到,你這個局長也別當了,一輩子當廁奴吧。你自己看著辦。”說完便立刻掛了電話。
藍月見主人不耐煩,柔聲勸道:“主人別氣,王局長很快就會給主人開路了,奴替主人按摩,通通血氣。”說著捧起主人的小腿,細心按揉。藍凌天覺得舒服,便沒再發作,“嗯”了一聲,把頭靠在椅背上,閉目享受。
王忠藍本來以為二少爺只會發發脾氣便了事,聽到“廁奴”二字,才驚覺問題嚴重,嚇得手也抖起來,差點拿不穩手機。
廁奴是藍家最低賤的家奴。通常只有犯了大錯的奴隸,或被主人厭棄的私奴,才會被貶為廁奴。他們除了吃飯和睡覺的時間,整天都要跪在藍家宅邸內的公用廁所裏面,服侍藍家的主子如廁,擦臀接尿,讓干甚麼便干甚麼。聽說有些少爺喜歡尿在廁奴的臉上取樂,再讓他們舔干淨濺在地上的尿。之前有個廁奴因馬桶擦得不干淨,裏頭還沾著糞跡,讓藍凌天的堂姐藍心蘭看見了,命人把那個廁奴的頭按在馬桶裏,讓他舔干淨。
王忠藍心想,要他一輩子當廁奴,不如干脆死了算了。他連忙打電話,通知國道17上的警察為二少爺開路。
須臾,只見負責盤查的警察加快動作,縮短盤查時間,加快車流。十幾個警察守在各處,指揮路上的車。藍凌天等了沒多久,便清空了一條路,左右兩旁各站一排警察,面對著面,面容肅穆,立正敬禮,直到藍凌天的車子駛過了盤查點,才離開繼續原本的工作。如此陣勢,惹來不少目光,有羨慕的,有崇拜的,也有側目的。
藍凌天看著兩排警察對著自己車子肅然敬禮,煩躁感一掃而空,輕笑了一聲,調侃道:“這奴才倒會拍馬屁。”他是藍家的二少爺,身份尊貴,有甚麼大排場沒見過,可是如此臨時就章,沒有預先准備的,倒是給了他些許驚喜。這麼嚴重的堵塞,從他掛斷電話到開路,也不過用了十幾分鍾,而且也沒有不識時務的人嚷著要盤查他的車。這些都讓他不得不讚王忠藍會辦事。在藍凌天的字典裏,光會拍馬屁不會辦事的是蠢材,會辦事卻不會拍馬屁的是庸才,會辦事又會拍馬屁的是人才。
既是人才,便要好好提拔,收為己用。藍凌天吩咐道:“讓王忠藍只當個分局局長,倒是大材小用了。聽說總局那邊近期會有兩個高層空缺。月,你去按排一下。”說完便閉起了眼睛,享受藍月的按摩。
跪在藍凌天腳邊的藍月垂首應了聲“是”,便沒敢再說話,怕打擾主人休息。
一路上除了悠掦樂音,便再無其他聲響。
藍月只覺得歲月靜好,他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讓他可以就這樣靜掙地跪在主人腳邊,服侍主人,直到永遠。
過了盤查點後,交通比平時更為暢順。過了大約半小時,車子便進入了藍家的領地,藍州。藍州分別隣接紅家和白家的領地,紅州和白州。三個州圍擁著帝京,互相依傍,互相制衡。
車子走上了一條供藍家宗族專用的私家路。路上的宗親看見二少爺的車,都自覺地紛紛讓道,駛往一邊。藍凌天的車一路上風馳電掣,暢通無阻,不一會便到了藍家莊。莊園大閘外,有兩排儀仗隊,穿著軍禮服,手裡持著槍,一左一右肅立著。偶爾有一兩部華貴的轎車,緩緩駛進去。藍凌天的車子駛過儀仗隊時,衞兵立刻左手平舉於胸,整整齊齊地行了一個軍禮,神態肅穆恭敬。
車子駛進大閘後,一路上嫣紅嫩綠,夕陽照水,碧樹千重,過了好幾分鍾,才在一幢三層高的大屋前停下。不知何時,那六部隨行的房車已悄然消失。
大宅房頂高聳,屋檐突出,房頂間聳出一個尖塔,外牆是紅磚所砌,大窗上緣成圓拱形,陽台的鐵花欄杆做工精細,外牆和屋頂都用鑲金的裝飾點綴著。
車剛停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去。他腳步雖快,卻十分沉穩。彎腰打開後座車門,又細心地把手按在車頂邊緣,微笑著恭敬地道:“主人請下車。”聲音磁性,十分誘人。
中年男子有著一頭烏亮的短髮,修剪得十分整齊。他的臉輪廓深邃,一身筆挺的燕尾制服更顯得他英氣十足。可以想像他年輕時,應該也是一個翩翩美少年,現在仍風采不減。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歲不到,幽深的眼睛卻已流露著歲月的滄桑,為他成熟干練的氣質添了幾分韻味。
藍凌天踏了踏腳下的周堃,周堃便會意,爬了下車,整個人趴在地上,充當主人的地墊。柔情見自己平時的工作也給搶了去,心裏酸酸的好不難受。
藍凌天踩著周堃結實光滑的後背下了車,背對車門淡淡吩咐道:“有藍雲服侍便可。都下去吧,不用跟著了。”也不待眾奴回話,便往早已大開的大門緩緩走去。中年男子則恭謹地跟在後面。
周堃起身看著主人和藍雲的背影,心裏不是滋味:“主人終究還是不打算帶自己赴宴。唉,算了,主人這般寵藍月,不也沒打算帶他。”藍凌天進了大門,只見左右兩排侍奴,穿著一色袴服,跪伏在地上,齊聲道:“恭迎主人回府。”話音剛落,跪在最前頭的三個侍奴便迅速匍匐過來,其中一個手肘著地跪趴在主人身後充當肉凳,另外兩個嘴裏各叼了一隻綿拖鞋,一左一右放在主人腳下,待主人坐下後,一齊俯身用嘴解了鞋帶,小心翼翼地捧著主人的腳把鞋脫下,再用嘴把拖鞋套在主人的貴足上。
藍凌天看著侍奴卑賤地用嘴伺候自己換鞋,十足一條馴順的狗,便心血來潮,右腳往上一踢,把腳上的拖鞋甩出幾步之外。右腳下的侍奴只楞了楞,便立即扭著屁股爬了過去,把拖鞋叼了回來,復又給藍凌天穿上,活像一條真的狗。
拖鞋才剛剛穿上腳,藍凌天便又把它甩了出去,那侍奴只好又爬著把拖鞋叼回來給藍凌天穿上。
這侍奴與藍凌天年紀相若,若生在尋常人家,此時應該放了學,在球場跟朋友打球,或是在家裏做功課。他生得俊俏,說不定還會有一個女朋友跟他一起去圖書館溫習。如今,他卻要跪趴在一個跟自己差不多一樣大的少年腳下,像狗一般供他侮辱玩弄。都是如水一般的美少年,身份卻有雲泥之別。一個坐著,一個跪著;一個在把人踩在腳底下玩弄,一個被人踩在腳底下玩弄;一個一出生便獲眾星拱照,百般呵護,一個一出生便受眾人調教,百般踐踏。
可這侍奴的腦海裏又哪會有這些念頭。他此刻滿腦子只想著怎樣才能取悅藍凌天,讓他玩得更盡興。
他自懂事以來,父母和訓奴所的教導老師便告訴自己,主人是天,是自己的主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部位都是屬於主人的。自己生存在的唯一意義,是服侍主人,供主人賞玩。若自己不守規矩,服侍不周,或是惹怒了主人,便要受罰。
他記得十二歲那年,母親帶著他拜見主人。主人那時跟他差不多高,可主人坐在台階上,便比他高了許多。他依著規矩,行了叩拜大禮。主人沒讓他起來,走下台階使勁踩著他的手,戲謔地說:“小狗,吠幾聲來聽聽。”他只覺得自己的手痛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拼了命想把手抽出來,哪顧得上主人在說甚麼。可是主人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在他的手上,他試了幾次沒成功,便用另一隻手抓住主人的皮鞋,想要把它抬起。
“二少爺恕罪!是賤婢管教不當。求二少爺開恩,從輕發落。賤婢回去定當好好管教犬子!”母親嚇得聲音都顫抖了,“砰砰砰砰”的不住叩頭。連自己生大病發高燒的時候,也沒見過母親如此惶恐慌張。
主人放開了腳,淡淡道:“嗯。的確還不是很懂規矩,不太聽話。是我心急了。”“嗯!”他聽見母親悶哼了一聲,主人便說:“母狗,吠幾聲來聽聽。”“汪汪!汪!汪汪汪!”主人話音剛茖,母親便急不及待學狗吠了幾聲,哪裏還有半分平日端莊雅淑的模樣。
主人嗤笑了一聲道:“不錯,是個好榜樣。此事不用驚動訓奴司了,你這條母狗回去好好調教『犬子』吧。”“砰!”“謝二少爺寬宏大量!”
“砰!”“謝二少爺恩典!”連自己考上侍奴班的時候,也沒見過母親如此欣喜若狂。
回家之後,母親便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踩著他的手,讓他學狗吠。他掙扎一下,便拿藤條打他一下,罵道:“沒規矩的東西!”然後,他便學會了當一條馴順聽話的狗。
藍雲看到藍凌天似逗狗般玩弄侍奴,像是看到再尋常不過的事一般,面色絲毫不改,臉上似終帶著恭謹的微笑,靜靜地躬著身,在主人身後等著。
藍凌天反反復復把拖鞋甩了幾次,便覺得無聊。他好像想起了甚麼,在那侍奴叼著拖鞋回來的時候,淡淡吩咐道:“用手穿。”那侍奴用手掌托著鞋底,把鞋套上了藍凌天的腳。“嗯!”正在這個時候,藍凌天用力一踏,把侍奴的手掌踩在地上,笑道:“小狗,吠幾聲來聽聽。”藍凌天穿的是拖鞋,侍奴的手不是那麼痛。他立刻“汪汪、汪汪”的學狗吠了幾聲。他學得逼真,聽著倒像真狗一樣。
藍凌天抬起腳踼了踼的他嘴唇,輕笑道:“不錯,學得挺狗模狗樣的。”說完便起身踢開了那個侍奴。徑直往樓梯走去。藍雲見主人起身,便即亦步亦趨地跟上。
只見那充當肉凳的侍奴已是累得滿頭大汗。跪伏在地的侍奴聽見藍凌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待得完全聽不見了,才敢起來,各歸其位。那個被踩手的侍奴捧著疼痛的手,心裏呐喊:
“媽媽,你看到了嗎。我很守規矩,給主人踩也沒有掙扎。主人還讚我學狗吠學得像。媽媽,我甚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進了臥室,藍凌天便大剌剌地坐上沙發上,藍雲站在後面替主人脫了外套,便又走到前頭,單膝跪在藍凌天股間,為他解背心的鈕扣。
“那個侍奴叫甚麼來著。”藍凌天漫不經心地問道。
“回主人,他叫玲瓏。”藍雲替藍凌天脫了背心,恭聲答道。
“嗯。名字起得不錯。”藍凌天一動也不動由著藍雲服侍。
“主人起的名字,自然是好的。”藍雲伸手去解襯衫的鈕扣。
“哦?這我倒忘了。他現在挺乖的,踩他也不敢掙扎,不像初見面時,敢抬我的腳。今晚便賞他用後面泄身吧。”藍凌天笑道。
藍雲有點驚訝,那侍奴沒有身侍過便獲賞泄身了,這可是天大的榮寵。沉穩的藍雲卻不動聲色:“是。奴代他謝主人天恩。”“主人,離開席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奴待會先服侍主人沐浴可好?”藍雲一邊服侍藍凌天脫下了背心和襯衫,一邊請示。
藍凌天“嗯”了一聲。
藍雲跪坐了下去給藍凌天脫褲子,看到褲襠隆起,溫順地問:“主人,需要奴服侍嗎?”藍雲跪坐了下去給藍凌天脫褲子,看到褲襠隆起,溫順地問:“主人,需要奴服侍嗎?”藍凌天笑道:“你倒乖覺。”說完把手搭在藍雲的後腦上,輕輕把他的頭按向自己。
藍雲立刻摘下了眼鏡,用牙齒解開褲鈕拉下褲鏈,一個青筋滿佈的男根便彈了出來,模樣凶狠猙獰。藍雲不敢避開,任由男根羞辱地打在他的臉上。這是主人喜歡看的。
藍雲把嘴移到龜頭,伸出舌頭在上面不重不輕地緩緩打轉,刺激著上面敏感的神經。他的動作十分淫媚,可是神情卻注專認真,像是在做甚麼正經要緊的工作似的,絲毫不見媚態。
只見藍凌天的男根又漲了兩分。
“含進去。”藍凌天薄唇微啟,淡淡地命令。
藍雲把主人的慾望含進口中,用溫軟的嘴唇和舌頭將它濡濕。他把整個舌頭覆上了男根,細細地舔弄它每一個角落,又用嘴唇輕輕吸吮。他的舌頭十分靈巧,動作行雲流水,毫無滯礙,一輕一重,一快一慢,都收放自如,掌握得恰度好處,若非經過長期訓練,絕不會有如此技巧。
藍凌天懶慵慵地靠在沙發中,舒爽得用鼻子抒了一道長長的氣。
他把手搭在藍雲的頭上,抓著藍雲柔順的髮絲輕輕地撫揉,把原來梳理得整齊的頭髮揉得凌亂。
比起周堃口侍時那淫媚陶醉的下賤表情,藍凌天還是更喜歡藍雲的恭謹認真。藍雲口含玉莖的淫穢畫面與他正經嚴肅的表情形成強烈反差,更能勾起藍凌天的施虐欲。
藍凌天看著自己的碩大在藍雲的嘴裏進出,嘴角漸漸泛起讓人毛骨森然的笑意,讓他俊逸的臉變得邪魅陰冷。
他穿著綿質拖鞋的腳悠悠地往藍雲的下身踩去。
像是在迎接藍凌天的腳似的,藍雲閉攏著的雙腿慢慢張開,如羞澀的花朵慢慢綻放。腿張到極致時,褲腰下給扯開了一個口子,一個小巧的鈴球便鑽了出來,像春天盛開的白玉蘭,露出脆弱柔嫰的花蕊,任人采摘。
為了方便凌藍天隨時玩弄,藍雲穿的褲子沒有拉鏈,褲襠只有兩塊重疊的薄布遮羞。平日為免失態,他一走一站一跪一起都小心得如履薄冰。
藍凌天的腳如入無人之境,踩得十分肆意舒暢。他很滿意藍雲的乖巧馴順,獎勵似的用腳輕柔地摩娑著他的分身,嘴裏卻說著羞辱的話語。
“藍管家真淫蕩呢,這麼迫不及待地張開腿讓主人玩弄你的賤根。”藍雲只覺得下腹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他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去,把他的玉莖充得漲硬。他的臉上染了一片紅暈,為正他正經八股的臉,添上幾分媚色。
“就這麼喜歡主人踩你嗎?”藍凌天感覺腳下的玩物在漸漸漲大,戲謔地問。
“嗯嗯……嗯……嗯唔……唔……”藍雲的臉又紅了幾分。他的嘴正在服侍小主人,說不了話,點了點頭,以示答應。”“真是的,舒服得都不會說話了。”藍凌天的語氣跟他腳上的動作一樣輕柔。
藍雲知道,主人的溫柔是暴風雨的前夕。
主人喜歡挑起奴隸的慾望,讓他們舒服得如置身於雲中仙境之時,再狠狠地把他們推向地獄的深淵。主人喜歡在高處欣賞奴隸在地獄的業火中甘之如飴地苦苦掙扎,扭動著卑賤的身軀,在他腳下楚楚可憐地乞求他的愛憐和救贖。
“那麼這樣呢?”果不其然,溫柔地踩弄了沒多久,藍凌天便重重地踩了藍雲下身一腳。
“唔!”拖鞋底部壓上脆弱的分身,雖說鞋底不是很硬,也足夠讓藍雲痛得悶哼了一聲,渾身顫抖。他及時用嘴唇包裹自己的牙齒,才沒咬著嘴中金貴的小主人。
藍雲溫文俊雅的臉因痛楚而扭曲。只見他眉頭輕皺,睫毛發顫,素日的矜持已消失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徘徊在痛楚和快感之間的情慾。
藍凌天居高臨下欣賞著藍雲痛苦卻隱忍的臉,只覺得紅粉緋緋如桃灼,汗珠點點似琉璃,十分迷人,讓他想進一步欺負藍雲。
“看來很舒服呢?”藍凌天“嗯哼”輕笑了兩聲,一輕一重地踩弄著藍雲的下身。玩了一會,他便把腳撐在藍雲胯間,用五指抓住藍雲的頭髮,將他的頭大力地前後推送。藍雲立刻放松身體,像一個關節松動的木偶般,任主人操縱。又緊攏著嘴唇,為主人增加磨擦的快感。
粗壯的巨根像在敲擊巨鍾的木槌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衝擊著藍雲的喉嚨。每一下衝擊,都讓他作勢欲嘔,卻又都強自忍了下去。
“嗯唔……唔……唔……!”
木槌搗撞了十來下,藍凌天便放開了藍雲的頭髮,拍了拍他的臉道:“趴上去。賞你後面。”他輕喘著,下巴往前面的茶幾點了點。
藍雲內心苦笑了一下,主人多久沒把他當狗一般使用了。下身明明已漲痛不已卻不能宣泄,連慾望也牢牢掌控在主人手中,自己不是一條狗又是甚麼。自己是奴隸,是主人的東西,這個觀念從小便烙印在他心中。他很清楚,自己是人是狗,不過是主人一念之間的事。只不過他是看著主人長大的,情分便像父子一般。當初看著主人牙牙學語的時候,又怎麼會想到,主人長大後會對自己的身體生了興趣,更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主人的胯下承歡。
看著藍雲爬上了茶幾,把褲子褪到膝蓋,兩腿張開,翹著後臀跪趴了下去,藍凌天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他一個巴掌打在藍雲雪白結實的屁股上,邪肆地命令:“翹高一點!”藍雲吃力地把屁股又抬高了一點點。他的屁股保養得很好,用了三十多年,皮膚還嫩滑得如水一般。藍凌天一個巴掌打了下去,藍雲的屁股便輕輕反彈了兩下。
藍凌天覺得手感好,便又打了一下,然後整個手掌覆在屁股上面,慢慢遊走。他悠悠地摩娑著屁股的每個角落,享受著它的柔滑質感,時而用掌心上下輕揉,劃圈細搓,時而用手指重重擰捏,不斷變著法兒,愛不釋手地狎玩著藍雲的屁股。
“雲的屁股保護得很好呢。還是這般性感。”藍凌天調笑。
屁股上主人的手掌觸感微涼,藍雲卻感到全身都在發熱。像馴順的寵物一樣任人肆意撫摸私處,評頭品足,更讓他感到羞恥。即使他清楚知道,自己的羞恥心,是“搖藍”的技術人員和訓奴司為了讓自己取悅主人,故意調教出來的。“搖藍”那裏便製造了許多長年慾求不滿,只會在主人面前扭著屁股邀寵,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的寵物和媚奴。只要主人想,隨時都可以命訓奴司將他打破,讓他像周堃一樣,可以毫無廉恥地跪在主人腳下給主人舔腳趾。
藍凌天把藍雲的屁股揉得得紅透,才挺著胯間彪悍的長槍,把槍頭抵在藍雲的菊花上,慢慢研磨著,又把手伸向藍雲腿間,揑住挺拔的男根,骨節分明的食指按在鈴口處輕輕打轉,弄得藍雲身子酥癢難耐,渾身輕顫。
“想要嗎?”藍凌天俯身壓在藍雲背上,在他耳邊溫柔地低語,如魔鬼一般誘惑著他。
“想……”藍雲飽受調教的身體哪受得住此般挑逗,耳朵給藍凌天呵出來的熱氣弄得酥軟,後穴癢癢的好不空虛,只想主人的巨根快點進去。
“那麼該說甚麼?”藍凌天輕柔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求……求主人玩弄奴淫蕩的賤穴。”藍雲說完連耳朵都紅了。這種話無論已說過多少遍,他還是覺得很羞恥。
藍凌天看著藍雲羞紅的耳朵,輕笑道:“真可愛。”說完站直了腰,兩手扶著藍雲的盤骨,下身一挺,把長槍刺進菊穴。
藍凌天那怒脹的槍頭只輕輕一擠,緊窄的穴口便立刻張開,將巨槍迎進穴內。巨槍寸寸進逼,宛如飛龍探穴,所到之處,紛紛讓迎,可謂所向披靡。藍凌天沒費多少力,胯間的擎天大柱便沿著粘潤的穴壁,整根滑了進去,貫穿藍雲的身體。這種直搗黃龍的感覺不可謂不暢快。分身給輕柔地包裹在溫熱軟糯的的嫩穴裏,更是讓藍凌天十分舒服。
“不愧是藍管家,明明日理萬機,這擴張潤滑的日課都卻做得一絲不苟點。是不是該表揚一下,讓其他侍奴也好好學學。”藍凌天笑著調侃。
“謝主人夸獎。隨時服侍主人盡興是奴的本分,鍛練和清理賤穴的工作,奴自是不敢怠懈。奴相信其他侍奴也是一樣的。主人若為了這種小事表揚奴,豈不讓其他侍奴笑話奴了?”藍雲語氣依舊恭順沉著,像是下屬在向上司報告工作。只是他一想到主人當著自己底下的侍奴,說甚麼“藍管家的菊穴鍛練得松緊有致,讓我玩得很舒爽,你們都該向他多多學習”,便羞得想把頭埋在地上。
藍凌天看出藍雲在強自鎮靜,很是愉悅。他最喜歡看這個沉穩老練的人,給自己隨意撥弄幾下便窘態畢露。他把巨槍抽出了一點,然後邊用槍頭不緊不慢地按壓著記憶中的那點,邊溫聲軟語笑道:“我的雲害羞了呢。別怕,誰敢笑話你,我便把他的舌根挑了。”安慰的口吻,戲謔的語氣,殘忍的話語,像細絹般輕柔地撫拂著凌雲的心臟,讓他心頭一陣顫慄。
藍雲的敏感之處給藍凌天不輕不重地撩撥著,酥癢得雙腿在微微發顫。他此刻已是慾火焚身,給填滿的後穴卻仍得不到滿足,像是搔癢搔不到癢處。他一邊有節奏地縮放後穴,一邊前後扭動著屁股,用穴壁磨礪主人的巨槍,將自己那點撞往主人的槍頭,希望在取悅主人的同時,能得到更多刺激。
“真是的,才多久沒餵你,竟這般飢渴。”藍雲的主動逢迎,大大地取悅了藍凌天。他只覺分身給充滿皺摺的腸壁熱情地摩娑著,溫柔地揉捏著,刺激著分身上的每一寸神經,很是舒爽,自己也開始挺腰抽送起來,一下又一下衝擊藍雲那點。
藍凌天看著這個他小時候敬慕過的男人,如今像狗一樣跪趴在自己胯下,淫媚地扭動著腰枝迎合自己操弄,心中便升起一陣陣征服的快意。
藍凌天的動作說不上溫柔,卻也不算粗暴。藍雲的後庭天生就富有彈性,又受過長期訓練,自是可以承受。讓他不堪承受的是洪洪慾火在體內不斷膨漲卻不能發泄的煎熬。
主人熾熱的碩大不斷在衝擊著他的後穴,讓他整個小腹都在發熱,像是有幾道電流在向不同方向不停地狂躥。藍雲的分身沒有調教環束縛,只能自己苦苦忍著,可是慾望像洪水一樣流向他的鈴口,再怎麼忍著,總是會滲出幾滴白濁。
藍凌天感到藍雲的下身輕輕抽搐了幾下,伸右手往下探去,修手的手指攀上藍雲的鈴口,沾了一抹白濁,揶揄道:“小藍雲在滴眼淚呢,怪可憐的。”說著用左手把藍雲的頭往後抓起,把沾了濁液的指尖伸到藍雲唇邊。
藍雲的身軀已不復當年柔軟,只覺得往後彎著的腰都快要斷了,為了取悅主人,卻只能吃力地仰著頭,順從地張開嘴,含著主人的手指細細舔吮,清理自己漏出來的濁液。
藍雲覺得手指酥酥麻麻的十分受用。他欣賞著藍雲那雙慾海洶涌的眼睛,誘惑地問:“想射嗎?”說完用力捅了一下。
“嗯…!……想……嗯唔……求主人……”藍雲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他討好地舔著藍凌天的手指,渴求地應道。
“求我甚麼?”藍雲邊大力抽送,邊輕笑著問。
“求……嗯……求主人……讓奴射。”平日干練的管家,此刻也只是慾望的奴隸。
“射吧,雲哥哥。”掌控奴隸慾望的主人,終於仁慈地溫柔低語,說出解放的魔咒。
藍雲聽到主人的命令,一直繃緊的神經立時松了下來。他只感到後穴中的巨根抽搐了幾下,灼熱的岩漿便涌往穴中深處。他的下身也在不住痙攣,鈴口如狂洪缺堤般噴出一灘又一灘淫液,落在茶幾的透明玻璃上。
藍凌天尚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未有把巨根拔出。藍雲卻早已恢復過來,靜靜地一動不動跪趴著,等候主人的動作或命令。
為了能在泄身後立刻服侍主人,藍家的侍奴都受過精心訓練,恢復的時間比常人要快得多。可是藍凌天的巨根還在藍雲的後庭中竭息,藍雲生怕驚擾了主人,一動也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剛才在不停收縮的後穴,現在卻不敢稍動,只不松不緊地穩穩含著主人的巨根待命。
寧靜的臥室中,除了主人沉重的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藍雲甚麼也聽不到。他不禁回味著藍凌天剛才那一聲“雲哥哥”,腦海裏浮現藍凌天小時候一邊在嫰綠的草地上追著他,一邊叫『雲哥哥,雲哥哥』的情景。
藍雲是藍凌天的生母黃靜瑤親手提拔上來,負責服侍和輔助藍凌天。他自十八歲便與奶娘一起侍奉藍凌天,衣食住行多是他親手打點。藍凌天八歲之前的課業,也是由他教導。
藍凌天小時候是把藍雲當老師敬愛著的,藍雲也把藍凌天當自己的弟弟看待。
可是藍凌天畢竟生在貴族之家,隨著他長大,便開始懂得尊卑之別,知道所有家奴,包括自己一直敬慕的藍雲,都只是家族養的狗。在家族的培養下,他舉手投足都開始不怒自威,說話也漸漸帶著上位者的氣勢。不知何時開始,他便很少叫藍雲“雲哥哥”了,只會隨著心情叫他“雲”、“藍雲”或“藍管家”。藍雲也漸漸不敢把藍凌天當孩子般哄著,對應愈發恭敬起來。
藍雲記得自己初次承歡,是主人十四歲那年,正是少年長成,初諳情事之時。那天晚上天朗氣清,天上繁星千萬,如寶石般璀璨地閃耀著。藍雲想問主人要不要到花園品茶賞星,便走到主人的臥室,恭敬地敲響了門。
“叩、叩、叩”
他等了一會,才聽到主人說:“進來。”
他聽到主人命令,便推門進去。他面上本來帶著淡淡的微笑,進入眼簾的畫面,卻把他嚇得笑臉也掛不住了。
他聽到主人命令,便推門進去。他面上本來帶著淡淡的微笑,進入眼簾的畫面,卻把他嚇得笑臉也掛不住了。
一個全身赤祼的少年跪趴在古典絲絨沙發上,穿著白色浴袍的主人騎在後面揮著短鞭馳騁著!
而他的下身居然起了反應!
凌藍天停了下來,看著他淺笑道:“藍管家來得正好。這是哥前天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說是甚麼頂級媚奴,給我開葷,好像也不過如此。”他身下的少年聞言嚇得渾身一顫,後庭不受控地收縮,夾得凌藍天一陣舒爽。
“小賤奴。”“啪”的一聲,少年繃著身呻吟了一下,鞭痕斑斑的背上,又多了一條淡淡的紅痕。
“奴……打擾主人了……”不知所措的藍雲,告罪後連忙躬身後退,想要出去。
“站住。”退了沒幾步,主人清冷的聲音便傳入耳中。他本能地止步,卻不是如何是好。
藍凌天把胯間巨根從少年的後穴中抽了出來,俐落地側身一翻,便靠坐了在沙發中。
“啪!”藍凌天揚手又是一鞭。少年屁股吃痛,識趣地向後爬了幾步,把屁股放到藍凌天伸手可及之處,方便主人玩弄。
“我甚麼時候讓你走了。”藍凌天摸了摸少年光滑的屁股,把鞭柄塞進了少年的後穴。鞭身軟軟垂下。短鞭儼然成了一條尾巴。藍凌天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打了屁股一巴掌,圓潤的屁股便彈了幾彈。
如此香艷的畫面看得藍雲渾身發熱,目瞪口呆。他自非不諳情事的純真少年,奴隸供主人賞玩的各種姿態,他在侍奴班都有學過,而且分數不低。可是老師都只用機器和道具訓練他們,他也只把課程當作控制慾望和鍛練身體的訓練。這等活色生香的真人表演,他活了三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
藍凌天身上的浴泡襟襠大開,只見喉核下勾勒出兩條棱角分明的鎖骨,白晢的胸膛上兩塊肌肉隱隱隆起,平整的小腹毫無半點贅肉,張開的雙腿間,一根粗大的肉棒雄糾糾地挺立著,直指著藍雲。
主人半裸的英姿讓藍雲胯下又是一熱,“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是沒有見過主人的寶具。身為近侍的他需要服侍主人更衣沐浴。主人的裸體,他每天都看兩三次。因為是日常工作,他從未想過那方面的事,自然沒有情動。
此時此間,藍雲卻覺得這司空見慣的軀體分外性感,情不自禁地注視起來,看了一會,才察覺自己的無禮,立刻垂下了眼,看著主人的腳。
藍凌天斜斜坐著,一隻手支在沙發的扶手上托著頭,一隻手搭在少年光滑的屁股上遊走,饒有趣味地打量藍雲羞紅的臉和閃縮的眼神,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邪魅的光芒。
他的視线慢慢往下移,最後停在藍雲褲襠那高高鼓起的帳篷上。
“賤貨。”藍凌天哼笑了一聲,輕蔑地道。
“奴犯了規矩,請主人責罰。”藍雲不用抬眼也知道藍凌天在看他那處。他尷尬得無地自容,主人何曾這般羞辱過他。而且他在聽到“賤貨”二字時,下身竟又有一道電流躥過。但他卻仍保持冷靜,恭順地回話。
藍家奴訓規定,家奴只有在給主人狎玩時,才准勃起,未得主人允許,不可泄身。
“脫光了。”藍凌天顯然沒打算放過他。
藍雲沉寂了數秒。
“主人……是叫奴嗎?”藍雲以為自己聽錯了,主人怎麼會對自己這個年屆三十的老處男有興趣。
“不然呢。”藍凌天淡淡道。
“奴……遵命。”在藍凌天玩味的目光下,藍雲帶著復雜的情緒,把燕尾外套、背心、領帶,一件一件脫了下來,堆在腳下,又把襯衣的鈕扣從上而下一顆一顆慢慢解開。
一顆、兩顆。先是露出性感的鎖骨。
三顆、四顆、五顆。接著是雪白的胸膛。
六顆、七顆、八顆。連微微隆起的腹肌也飽覽無遺。
最後,雪白的襯衣飄然滑落在腳下。
看藍雲寬衣解帶,就像是把禮物的包裝紙一層一層剝開,讓禮物慢慢露出真貌,令人既期待,又興奮。
藍雲脫了鞋襪,要解褲鈕的時候,手卻不自禁地輕輕顫抖,試著解了好幾次也解不開來。
藍凌天也不催他,好整以暇地看著。
過了兩分鍾,藍雲終於把褲鈕解開了,顫著手拉下了褲鏈,把長褲脫掉,剩下一條黑色三角褲。
藍凌天皺了皺眉道:“以後不許穿內褲。”
“是。”藍雲臉上又是一紅,看來主人真的想要他。
藍雲聽出藍凌天的不滿,不敢遲疑,把自己最後一層遮羞布也脫下了,把自己的私密之處,展露在主人眼前。
藍凌天看著奴隸赤裸的軀體,悠悠地觀賞起來,褻玩的目光在各個部位遊走。
藍雲的身材不俗,皮膚十分白晳。他沒有那種經過刻意鍛練,高高隆起的肌肉,卻也算线條清晰,是精瘦的類型。藍雲天生沒有體毛,那處白滑干淨得如嬰兒一樣,長年沉睡的物事如今昂首挺胸,精神得很。
對藍雲來說,主人那狎玩的目光,有若鋒利的刀刃。而他,就是刀俎上的肉,任主人宰割。
藍凌天欣賞了一會,便命令:“過來。”
藍雲平靜地走了過去,他此刻已經認命,既然主人對他的身體有了興趣,他身為侍奴,也只能盡心服侍。讓他擔心的是,他畢竟不是媚奴,只在受訓時學過一些基本技巧,又從來沒有實踐過,不知能不能讓主人滿意。
藍雲按著規矩,走到藍凌天三步之外跪下,膝行至藍凌天的腿間分腿跪坐了下去。這樣的位置,既方便主人賞玩,也方便奴隸服侍。
藍雲低順著眉眼,把頭微仰,方便主人欣賞或打他的臉。而主人挺拔的巨根與他的嘴,只有一指之隔!
這樣馴順的姿勢,藍雲擺起來,卻是不亢不卑,愈發挑起藍凌天折辱他的念頭。他抬起腳掃了掃藍凌的臉,腳尖沿著他的喉頭往下滑向他隆起的胸膛,停在右邊的櫻桃用腳趾搓了搓。藍凌天滿意地感到藍雲的身體顫了顫,腳才繼續往下滑去,經過肚臍,最後踩著腿間那物事,用赤足逗玩起來。
“光看我玩弄奴隸便硬了。哥說得沒錯,藍管家果然跟他們一般下賤。”“嗯唔……嗯……”特意給開發過卻又長期禁慾的身體,只消一點點星火,便會爆炸,慾火焚身。藍雲那受得住這般挑逗,藍凌天玩了一會,分身便已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快要到臨界點之時,藍凌天卻突然收了腳,戲謔問:“後面干淨嗎?”“奴……未曾清洗。請主人責罰。”下身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覺十分難受,藍雲卻更怕主人責怪他服侍不周。
“看來要開始督促他們每天做身侍的准備了。”藍雲想。之前藍凌天年紀還小,他身邊的侍奴都免了清洗擴張的日課。
“算了,今天先用嘴吧。”藍雲的窘態取悅了藍凌天,是以沒多為難他。
“謝主人開恩。”
藍雲看著眼前的巨根,張開顫顫巍巍的唇。他不斷安慰自已,玉莖才剛清洗過,也沒有難聞的味道,甚至有一股沐浴露的芳香,卻始終不敢含進去。他以為自己已做好心理准備,卻還是沒有。嘴唇與玉莖實際上不過一指之距,在他心中,卻似有萬步之遙。
藍凌天沒有說話,也沒有進一步逼迫他,只把手從少年屁股上收回,輕輕地揉弄藍雲的頭髮,甚至沒有推他的頭。
藍雲知道主人已不耐煩,這是在暗示自己快點就范,內心愈加焦急,無奈自己這心理關口他一時之間怎樣也跨不過去。
頭上的溫柔的觸感,讓藍雲想起藍凌天小時候,每次考試滿分,便嚷著要自己摸他的頭以示獎勵。如今,卻是主人在摸著他的頭。
藍凌天揉了一會,見藍雲還不動作,才不緊不慢地道:“聽哥說,若侍奴忘了怎麼伺候,可以送回訓奴所重訓。”聽到“重訓”二字,藍雲心頭一震。
在藍家,通常只有在主人非常不滿侍奴,又未至要丟棄的時候,才會把侍奴送回訓奴所重訓。不謹要將侍奴的課程重頭上一遍,而且要求和懲罰都是普通課程的三倍。有些重訓的侍奴,熬不過苛刻的刑責,課程上不到一半,便給活活鞭死了。
藍雲不禁苦笑。他的主人真的長大了,知道用重訓來威脅他。若他被送回去重訓,勢必會禍及父母和兩個弟妹,就算不被遷怒連坐,也定會遭其他家奴白眼,日子難過得很。“搖藍”為了滅絕自己身上的“不良基因”,也有可能會廢了他整個家族的配種資格,令其從此絕後。他自己死了不要緊,卻不能連累家人。
“主人息怒。奴記得的。”藍雲對重訓的恐懼蓋過了他所有心結。他顫著嘴,用舌頭舔了舔上唇,把心一橫,將眼前這個青筋滿佈的猙獰巨物含進嘴中,依著零碎的記憶,舔弄起來。他現在一心只想讓主人滿意,舌頭一個勁飛快地上下滑動,算不上有章法。
藍凌天見藍雲聽話服軟,便和顏悅色起來,淺笑道:“不錯,比這小賤奴弄得舒服。再含深點。”說著揉了揉他的頭,以示鼓勵。
少年聽見心中一陣委屈,他是今年媚奴班第一名畢業,連老師也夸他口技好。這是“搖藍”的人工智能機器測出來的,怎會有錯?
藍雲畢竟不是媚奴,口侍課的記憶,也已十分久遠,若單論技巧,自然及不上身為媚奴的少年,頂多就是比一般侍奴好而已。不過藍凌天覬覦藍雲已有數月,卻怕被討厭,一直未敢出手,前日得兄長開導,已躍躍欲試,剛才時機正好,便放手一搏,如今得手,看著這個曾是老師又似兄長的男人,一張嘴給自己的胯間物事塞得鼓脹,銀涎直垂,光是征服感便能讓他發射。
藍凌天也沒特別忍著,藍雲舔了一會,他便狠狠按住藍雲的頭,把體內熾熱的慾望,盡數釋放在藍雲的喉嚨深處。
藍雲吐出了藍凌天的碩大,把主人的賞賜全數吞下。他正要按規矩用嘴給主人清理寶具的時候,卻聽到主人說:“小賤奴,這上面的賞你了。”說著把插在少年後穴的短鞭一把抽了出來,順勢一揮,“啪”的一聲抽在少年的臀縫中。
“唔!”少年分身一勒,痛慾交加,呻吟聲嬌媚得令人銷魂。他繃緊了全身肌肉,忍著痛,跪著轉過了身,說了聲“謝主人賞”,便把頭埋在藍凌天胯間,伸出粉嫰小舌,一下一下舔吃巨根上面的殘液。
藍凌天左手搭在少年頭上由著他服侍,把腳伸向藍雲股間,不輕不重地踩弄那箭在弦上的分身,又拿著短鞭逗弄藍雲胸前兩點,先是繞圈輕掃,然後輕輕戳玩。粉紅的嫩芽很快便挺立起來,長成飽滿多汁的櫻桃,看上去鮮甜可口,讓人想一口咬下去,細細品嘗。
藍雲胸前給鞭柄戳弄著,垂盪著的鞭尾又不時輕輕掃過他光滑的腹肌,讓他癢得難受,下身的刺激更是讓他酥痛不堪,但他不敢避開,不敢縮起身子,更不敢用手遮檔,反而把胸挺得更前,把腿張得更開,好讓主人玩得更順手。他只能微微扭動輕顫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收縮著腹部,以稍稍減輕那難耐的煎熬。
藍雲想掙扎卻不得不順從的樣子,勾起了藍凌天的施虐欲。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微笑,星眸映著嗜血的光芒,手勁漸漸加重,用鞭柄蹂躪那美味的果實,像是要把它輾爛!脆弱的櫻桃給粗糙的皮革不斷磨擦輾壓,不一會便紅腫起來。
藍雲上下受辱,冷汗直冒。他的分身漲痛不已,像是一個充氣太滿的氣球,除時都會爆破。就在藍雲快要忍不住的時候,終於聽到主人開恩道:“服侍還算得不錯,賞你射了。”藍雲終於松了一口氣,打了幾個冷顫,如釋重負般,把長年禁閉著的慾望一次過發泄而出。
藍凌天收腳不及,腳底沾了幾滴黏液。他抬腳把黏液擦在藍雲光滑的胸口上,輕笑道:“藍管家真淫蕩呢,射了這麼多,我的腳都給你弄髒了。”“奴的賤液髒了主人的腳,請主人責罰。”藍雲紅著臉,一本正經請罰。
藍凌天沒理會他,命令一旁的少年:“小賤奴,把地上的舔干淨。”少年聽到命令,楞了一楞,屁股便“啪”的一聲又吃了痛,頭上響起主人的聲音:“賤奴,是不是不抽你便不會動了?”冰冷的語氣嚇得少年一個哆嗦,告了聲“主人息怒”,便立刻手腳並用爬下沙發,跪伏在地上舔吃那一灘如鳥屎般的濁液。
後來,藍凌天每隔幾天便會折騰藍雲,讓他學擺各種姿勢。至於那個少年,藍凌天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柔情,“魅月”一出新玩具,便在他身上試玩,也是不亦樂乎,卻再也沒用過他後面了。
沒過多久,藍月便入府了,藍凌天有了新歡,對藍雲的索求便也少了許多。
藍雲起初以為,主人有了新寵,自己從此可以輕松一些,不用再擺那些羞恥的姿勢。沒想到,主人只是有一個月沒寵幸他,他便漸漸覺得寂寞難耐。長年禁慾的身體,一旦嘗了禁果,便如吸毒一般,再也無法脫離。可是他的慾望是屬於主人的。他不能碰自己的性器,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泄身,連擅自勃起也有可能受罰。他的慾望只有主人才能抒解,但主人卻一直都不碰他,也沒有讓他口侍。他天天服侍在主人身邊,卻只能望梅止渴,明明身心煎熬,臉上卻還要掛著恭順的微笑。這種日子,可謂度日如年。
直到有一天,他服侍藍凌天起床,跪在床邊正要給主人穿拖鞋的時候,看見睡袍襠間隆起了一塊,終於鼓起勇氣問:“主人,需要奴服侍嗎?”藍凌天居高臨下看著奴隸小心翼翼的樣子,用修長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戲謔問:“怎麼這麼主動?”“服侍主人,是奴的職責。”藍雲垂著眼,睫毛輕顫,兩邊臉頰都熱烘烘的,似是火燒。
“叫月來服侍。”藍凌天卻別過了臉,淡淡道。
藍雲只覺得一道氣升了上來,把胸口堵住了,又一下子抽了出去,把心淘得空蕩蕩的。他咬了咬牙,頷首低眉,掩藏自己失落的情緒,順從地道:“是。奴這就去請月公子。”藍雲右膝蓋剛拔上來,便給藍凌天一腳踩了回去。他心想,主人要他去請人,又不讓他起來,不知何意,正自不知所措,便聽得藍凌天緩緩道:“先服侍我穿拖鞋。”說著用腳尖輕輕踢了踢藍雲的胸口。
“奴疏忽了,請主人恕罪。”藍雲趕緊彎下腰,如奉珍寶般捧起藍凌天的腳,把拖鞋套了上去,然後輕輕把腳放回地上,小心得彷彿托著一碰就會碎的琉璃。他在捧起另一隻腳的時候,手中的腳忽然扭動了兩下,他的手掌便如觸電一般,一陣酥軟,仔細一看,只覺手中貴足修長有力,皮膚柔嫩細滑,白璧無瑕。他想起藍凌天踩他那處時的感覺,心中一蕩,竟然立時硬了。
藍雲感到自己的分身抬頭,嚇得一陣慌亂。他匆匆把拖鞋穿上,輕輕把腳放回地上,起身躹躬,告了聲“奴去請月公子”,便轉身想走出去。
“站住。”
聽主人輕聲一喚,藍雲便僵立在地,暗忖,剛才太慌張,竟忘了先後退幾步才轉身,主人定是怪他無禮,待要請罪,卻聽到藍凌天說:“往右退後一點。”他不知道主人想做甚麼,只有順從。
“咚。”
藍雲只忽然感到有一道力在後面拉他,他沒敢反抗,上半身便仰跌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主人的臉便已近在眼前,玩味地看著他,股間一陣刺激,像是給甚麼抵住。
原來是坐在床緣上的藍凌天拉著藍雲背部的衣服往後一甩,把藍雲甩在床上,然後一個翻身,雙掌撐著床,覆在藍雲身上,一個膝蓋屈放在床上,抵住藍雲股間。
“才一個月沒踫你,便自己發情了呢,賤貨。”藍凌天一邊說著羞辱的話語,一邊把放在股間的膝蓋往前用力往前頂壓。
“嗯!……啊呼!……主人……奴……”藍雲羞得整個臉都燒著了,泛著明媚的紅光。股間久違的刺激讓他亢奮得不能自己,一雙星眸慾海翻波。
藍雲的媚態讓藍凌天的眼睛也染了幾分情欲。他邪笑道:“這陣子笑得那麼假,原來是慾求不滿。還說甚麼『服侍主人是奴的責職』,其實是自己想要了吧。”說著慢慢上下移動膝蓋,隔著褲子搓弄藍雲的分身。
“嗯……嗯唔……奴知錯……請主人教責……”藍雲很是羞愧,原來甚麼也暪不過主人的眼睛。
藍凌天嗤笑了一聲,看著藍雲春意盎然的臉,嘲弄道:“還以為你有多能忍呢。才放置一下,便原形畢露了。”說完把嘴湊到藍雲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看到耳朵立刻變得通紅,用鼻子輕笑了兩聲,又輕聲道:“想要便求我嘛,憋著對身體不好呢。”“求主人……嗯……玩弄奴的賤穴。”藍雲羞紅著臉,說出主人想要聽的話,卻越說越小聲。
藍凌天輕笑了兩聲,繼續逗弄:“可是雲的姿態,還不夠誘人呢。”藍雲臉上又是一熱,主人是想要他學那些媚奴,淫蕩地扭動身子求寵嗎?這般羞恥之舉,叫他如何能學?
藍凌天見他遲疑,也沒逼他,笑道:“不逗你了,先看看你嘴上的功夫有沒有荒廢了,服侍得好再賞你後面的穴。”說完一個起伏,屈膝騎在藍雲胸口上。
藍雲伸手解開了藍凌天浴袍的腰帶,把衣襠分開,一根千斤橫樑重重壓在他粉唇上。
久違的氣息和觸感讓藍雲懷戀。像太陽般熾熱的巨根,把他心裏那個空虛冷寂的洞,暖暖地填滿了。他馴順地張開嘴,把巨根含了進去,將前陣子練習過的技巧,盡數施展。他心中苦笑,才不久之前,他還抗拒著這猙獰凶器,此時卻甘之如飴地想要討好它。
回想到此處,藍凌天把玉莖從藍雲的後穴中抽了出來,順帶把他的意識抽回了現實。藍雲發現才剛軟下去的分身,又有抬頭的跡象。不過是數分鍾的時間,他腦海裏卻已回轉了接近一半的人生。
藍凌天把身子往後一甩,便癱坐在沙發中。
藍雲此刻也是全身酸軟,可是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一動也不敢動。只見兩個雪白的屁股中間,流出一行濁液,沿著大腿內側而下,藍凌天抬腳戳了戳眼前淫穢的美臀,懶慵地道:“你這伺候的工夫都越過那些B1的頂級媚奴去了。有時我真懷疑『搖藍』是不是把你分錯類。藍月和周堃一樣都是D1,技術便沒你這般好。”“主人過獎了。奴只是將勤補拙。『搖藍』的分類和評級,都只是販賣標纖罷了,主人不必盡信的。”“這些我自然知道。把不是『搖藍』出產的奴隸標纖為『雜種』,也是為了抬高『純種』的價錢呢。”藍凌天用腳尖掃過藍雲雙臀間的幽壑。
“主人英明。是奴多嘴了,請主人責罰。”藍雲癢得雙腿輕輕顫了一顫,心想,主人這是諷刺他在用後面的嘴說話嗎?
藍凌天無視了藍雲的請罰,自顧自道:“講起來,高家今天丟了個『雜種』,說是偷了甚麼寶物,緊張得要封路盤查,我們也幫忙找找吧。”“是。奴待會便命『暗狼』的影奴去找。”藍雲想,高家向來攀附白家,主人是想借此機會把高家拉攏過來嗎?
“下來吧。離開席還有多久。”藍凌天休息夠了,想沐浴更衣。
藍雲這才從茶幾上爬了下來,也不敢穿上褲子,只從口袋翻出一個精緻的懷錶,打開一看,已是六時半。
“回主人,還有一個小時。”藍雲面向藍凌天跪直了身,恭敬地回話。
“你自去整理吧。不必服侍了。”說完便起身走向浴室。
“是。”藍雲跪著躬身應道。他待主人走進了浴室,才起身用衞生紙清理自己射在茶幾上的髒物,然後回自己臥室裏的浴室清理自己。
為了方便服侍藍凌天,藍雲的臥室便在隔壁,兩個房間中間有一扇門連著,只有在藍凌天那邊可以上鎖。
藍凌天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藍雲已穿戴整齊躬候著,恢復了一貫沉實的姿態。旁邊跪著幾個侍奴,手裏都高高舉著銀盤,分別放著藍凌天的禮服、襯衣、領巾、皮鞋,全是剛訂造的新品,藍凌天只在昨天試穿過一次。
為了一個宴會特地訂造新禮服,可見藍凌天對宴會的重視。
今天是藍凌天的侄子藍承琮的滿月宴。藍承琮的母親是紅月寧,紅家家主紅海寧之妹,三年前與藍家家主藍浩天結姻,以給合兩家勢力,對抗白家。白家自幾年前開始,家主白崇嵋便一改作風,一邊在商政界打壓兩家,一邊擴張勢力,以期獨大。
藍家前家主藍喚濤不愛管俗事,五年前,丟下了一句“反正你爺爺是因為喜歡你才把家主之位傳給我”,便把千斤重擔拋給年僅二十二的長子,自己與愛妻環遊世界去了。一年後,紅家前家主紅琬秋也因病魔不幸早逝,長女紅海寧芳齡二十六,便接任家主之位。兩位年輕家主在族中勢力未穩,又受白家打擊,內憂外患,便商討聯姻,以鞏固雙方勢力。
藍紅兩家素有往來,紅月寧對藍浩天早已芳心暗許,無奈藍浩天只喜男風,不願辜負,一直對他不冷不熱。三年前,紅月寧對藍浩天曉以大義,說自己能嫁給他便心滿意足,不介意有名無實,望藍浩天能為家族利益設想,娶他過門,說得真摯情深。藍浩天給他打動,便親自向紅海寧提親,信誓旦旦說會對紅月寧好。可惜藍浩天一向待紅月寧如妹妹一般,實在提不起半點情慾。在眾人為子嗣問題焦急之際,兩人決定體外受精,以延續血脈。一個月前,紅月寧誕下了嫡長子,兩族長老無不欣喜。
藍承琮身上流著藍紅兩大宗族的血脈,是兩家結成秦晉之好的重要象征。其滿月宴正是要昭示天下,藍紅兩家親上加親,勢力不可小覻。
當藍凌天的車子駛到主宅的時候,主宅大門外已車水馬龍,全都是上級貴族的豪華轎車。車道兩旁是綠油油的草坪,回旋處有一個巨大的噴泉,噴泉中央有一個天使石像,與藍凌天車頭上的一模一樣,只是權杖上的藍寶石要大上許多。兩層高的主宅比藍凌天住的別宅要大上許多,氣勢雄偉,儼如一座宮殿,裏裏外外燈火通明,如白晝一般,把大宅照得更莊嚴氣派,光彩奪目。
藍凌天下了車,只見門口有十來個侍奴忙著招呼賓客,另外有幾個侍奴安排賓客的隨侍從另一個門口進入。有兩個侍奴看見他,正要行禮,卻見他擺了擺手,便繼續接待的工作。
“去宴會廳候著。”藍凌天淡淡吩咐一句,徑直走向大門。扶著車門的藍雲恭敬地應了聲“是”,向藍凌天的背影深深彎下腰,久久才站直了身,關了車門,向側門走去。
門前幾個眼尖的貴族見到藍凌天,立刻笑容滿面迎了過去,說兩句“恭喜令兄喜得貴子”,客套一番,一道走了進門,但見前廳衣香鬢影,賓客如雲,說笑寒暄之聲不絕於耳。藍凌天環看四周,只覺廳中比平常多了許多裝飾。
幾個年輕小姐圍著右邊一個鑲滿珠寶的大籠子議論紛紛。
“你看他像不像狐狸。耳朵白花花毛茸茸的,真可愛!”“那頭銀色短髮看上去好柔軟啊,好想摸摸看。”“對啊,真想抱回家養呢。家裏的小貓都玩膩了。”偌大的籠子中間,一個渾身雪白的美少年像小狗般雙手撐地蹲坐著,頸上戴了一個藍色的金屬項圈,連著一條泛著銀光的長鎖鏈,扣在籠子前方的鐵枝上。美少年一雙水靈靈的杏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小姐們,像是一隻流浪犬在乞求路人帶他回家,引得小姐們一陣嬌呼。
此時,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公子走了過去。這位小公子唇紅膚白,五官精緻,與小時候的凌藍天有幾分相似。他把手斜伸進籠子裏,美少年立刻喜形於色,向前爬了幾步,把頭湊了過去,親熱地用臉頰蹭小公子的手掌。
小公子捏了捏美少年嫰滑的臉,又摸了摸他的耳朵,用稚嫩的聲线柔聲安撫:“對不起呢,放你一個人在這。銀雪乖。待會散席了,便帶你回家。”銀雪聞言又是一喜,殷勤地搖擺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一臉享受地任小公子撫摸。
“原來是非賣品呢。”
小姐們聽得美少年是有主之物,無不顯露失望的神色,有些哀怨地看著小公子。
小公子感受到四周充滿妒意的視线,轉過身去,怯怯地看著小姐們,淺笑道:“各位姐姐稍安毋躁,銀雪只是試作品。浩天堂哥說這款寵物遲些會在『魅月』拍賣,只是還未調教好,所以先借我的銀雪讓大家看看。”小姐們隨即又興致勃勃,議論起來。
“感謝懷天少爺告知。”一個小姐向小公子施了一禮,嬌笑道。
“紫小姐客氣了。”藍懷天說著回了一禮,又轉回身去,輕輕摸了摸銀雪的頭,溫聲道:“乖乖在這裏等我,知道了嗎?”銀雪意識到主人要走了,眼睛又是水汪汪一片,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藍懷天見銀雪乖巧,咧嘴一笑,心滿意足地走了。
最多賓客駐足圍觀的是中間一個巨型水晶魚缸。缸裏景致宜然,有珊瑚,有水草,有色彩艷麗的小丑魚,但最矚目的莫過於一個全身赤裸的金髮美人,在魚群中游動。他雪白的雙峰高高隆起,在水中晃動著,不盈一握的纖腰前後輕擺,優美地扭動著,妖嬈嫵媚,婀娜多姿。有時小丑魚在他雙峰上的櫻桃輕吮,他臉上便紅暈一片,碧眼迷離,腰枝扭動得更為艷蕩。往下身看去,美人沒有腳,盤骨下只有一條巨大的金色魚尾巴,隨著腰枝有力地擺動,竟是一條活生生的美人魚!
藍凌天一行人走了過去魚缸,只聽見身旁一個體型稍胖的貴族喃喃道:“真漂亮,這是真的美人魚嗎?”美人魚靈動的身姿讓他不禁痴了,看著尾巴上那金光熠熠的鱗片,眼睛一眨也不眨。
與藍凌天一同進來的年輕公子笑道:“藍公爵大人該不會拿一條假人魚來嘩眾取寵吧。”“不會吧。完全看不出來是假的。”圍觀的人紛紛指指點點,交頭議論。
“不會是捕了一條大魚,把魚尾割下來,裹住人腳吧,藍二少爺。”一個濃妝艷抹的貴婦見藍凌天走了過去,一臉不信地看著他。
藍凌天微微一笑:“紫候爵夫人說笑了,這人魚假是假的,魚尾裏面,卻沒有腳。”引得眾人一陣嘩然。
“我就知道是假的。”年輕公子得意道。
“但沒有腳是怎麼回事。”貴婦驚訝地問。
“對呀,尾巴明明會動呢,我也沒見他上水面換氣。”胖貴族一臉疑惑。
藍凌天笑道:“這是我們『搖藍』最新研發的寵物人魚。我們找到了製造魚尾的基因排序,再將其植入人類的基因。人魚的肺部經過改造,在水面和水底都可呼吸。而且,”他頓了一頓,邪邪地笑了笑,道:“舌頭十分靈巧。不想養在水缸裏的話,可以養在浴池或泳池。”聽得有些賓客胯下一熱,想入緋緋。
“真厲害呢,不只貓耳和狗尾巴,連魚尾也能移植了。”有人驚歎道。
“可以在水底呼吸呢,不用換氣,便可以一氣呵成了。”有人色眯眯道。
“對啊,我家裏的女奴不中用,做不到一半便要換氣,實在掃興。”有人點頭深表贊同。
七嘴八舌,又是一陣議論。
一個穿著白色長裙,氣質格外高雅的美貌女子小聲道:“可惜是個女的。”眼神透著一絲失望。
耳尖的藍凌天聽到了,向那女子躹了一躬,彬彬有禮地道:“昭琳公主請放心,除了美人魚,我們還造了幾條美男魚,相貌和身材都是絕頂的。A種的寵奴型,B種的媚奴型和D種的智慧型各有一條,任君選擇。”有幾個公子小姐聽到還有美男魚,眼晴立刻亮了一亮。
昭琳聽到也是心中竊喜,紅著臉靦腆一笑,嬌嗔道:“藍二少爺真是的。”“沒有C種嗎。”年輕公子好奇地問。
“紅三少爺要個體能型的人魚干甚麼?跟你比賽游泳嗎?還是在你遊泳時『貼身保護』?”藍凌天笑道。
這位紅三少爺是紅月寧的弟弟,紅曄煜,比藍凌天大兩歲。他面容俊秀,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淺笑,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聽藍凌天調侃他,臉上一紅,否認道:“我就隨便問問而已,你家的寵物這麼貴,誰買得起。”藍凌天笑道:“煜哥真會說笑。我記得你上個月才在『魅月』買了個頂級媚奴。你是鑽級會員,你買不起,世上便沒幾個人能買得起了。人魚一個月後在『魅月』拍賣,供鑽級和白金級的會員競買,還請煜少爺到時賞臉捧場。”“只有鑽級和白金級會員才可以買啊。”胖貴族失望地低低道。
“高伯爵大人已是金級會員,只要再多付二千萬年費,便可成為白金級會員,享用我們更高級的服務。伯爵大人腰纏萬貫,區區二千萬,自然是付得起的。”藍凌天微微一笑。
“區區二千萬我自然付得起,不過『魅月』的設施和服務我又不常用。”胖貴族皺了皺眉,心裏嘀咕:“這藍家真會坑錢,光年費就三千萬,都可以買一棟豪華大宅了,還不是最高級的會員,也不知那人魚起價多少。沒想到『搖藍』技術如此之高,這事可得回去告訴白崇嵋,讓他防著點。”“守財奴。”藍凌天鄙夷地腹誹,面上卻仍笑著:“高大人,買奴隸的錢可不能省,就算不買人魚,白金級會員也可以競買『搖藍』的『純種』。『純種』總比『雜種』要乖馴些,起碼不會逃走,就算逃走了,也逃不過『搖藍』天羅地網的追縱系統,很快便能抓回來,用不著出動警察封路。”高伯爵臉都紅了,干咳了兩聲,尷尬地笑道:“不勞藍二少爺費心了。白家主早前送了幾個他們自家製的女奴給我,也甚是乖巧順從。”暗罵:“這小子分明存心落我臉面。”當年各家爭相開發基因改造的奴隸,卻給藍家捷足先登,申請了專利。從此,只有“搖藍”的“純種”可以當商品販賣。其他家族生產的基因改造奴隸,只能自用或當普通奴隸販賣。因為不能貼上“純種”的標籤,價格自然就低了許多。除了玩賞和實用價值,“純種”已經成為身份地位的象征,尤其是四級以上的高級純種,只有鑽級會員才有資格競買,個個都是天價。
“如此甚好。不過若大人甚麼時候改變主意,『魅月』隨時恭候大人駕臨。”藍凌天客氣地回話,暗忖:“白崇嵋那老匹夫,自己不來赴宴,便收買個色鬼來探虛實。”藍凌天見廣告也打得差不多了,微笑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各位請移玉步吧。”說著往走廊方向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眾人便開始三兩成群向走廊移動。
走廊非常寬闊,兩邊牆上掛了一幅接一幅的名畫。
“這幅天使的微笑最後還是落在你們藍家手中。”紅曄煜邊嘆息,邊看著右前方一幅畫,畫的是一個白衣天使在雲端之上微笑,初陽斜暉,雲彩如虹,映襯著天使頭上的光環,顯得無比聖潔。
“我哥愛畫如命,畫的又是天使,自然是志在必得,哪像你那般底氣不足,叫價才二十億便退縮了。”藍凌天笑道。
“一幅畫也要二十億,我還不如買兩個頂級媚奴。”紅曄煜一臉無奈。
“你要給我家送錢,我當然歡迎。不過你買那麼多,不怕你那寶貝呷醋,賭氣不理你麼?”藍凌天打趣道。
“他敢?”紅曄煜咬了咬牙,狠狠道。
“哦?紅煊有這麼乖嗎?”藍凌天挑了挑眉道:“他今晚有隨侍吧,待會讓我問問他,知不知道你上個月買了個媚奴,金屋藏嬌。”說著看向左前方宴會廳的門口,壞壞一笑。
“別別別!”紅曄煜立刻急了,抓著藍凌天的衣袖,語氣幾近哀求地小聲道:“你就別逗我了,煊那傢伙哪有你那些侍奴乖。那個媚奴,我玩了才半個月就讓他發現了,之後便成天冷口冷面,卻又畢恭畢敬,順從得很。我跟他道歉,他就說甚麼『奴受不起』,『主人要寵幸誰,奴沒有資格置喙。』,『奴萬萬不敢生主人的氣』。我生氣了,罵他擺臉色給我看,他倒好,直接請罪,冷冰冰說甚麼『奴該死,請主人責罰』,還脫褲子撅屁股讓我打他。我把他壓在床上,他便木無表情,像個機器般迎給我,都把我快氣瘋了。最後我哄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才把他哄高興。我的好凌天,這件事你就別在他面前提了。”藍凌天愈發覺得紅煊不是個省油的燈,心想:“這小賤奴真有手段,把紅家三少爺吃得死死的,連耍性子也甚有分寸,在把紅曄煜的耐性磨光之前就點到即止。”他挑著眉邪笑道:“你把他壓在床上?我看是他把你壓在床上吧。”“噓。別這麼大聲。”紅曄煜聞言滿臉通紅,緊張兮兮地轉動眼珠,左右張望一番。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紅煊好不容易消了氣,他便想跟紅煊在床上親熱一番,豈料那個該死的紅煊,眼中寒光一閃,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一邊用手套弄他那裏,一邊幽冷道:“奴真是該死,功夫不濟,以致伺候不周,讓主人要花錢買媚奴泄慾。奴這幾天鑽研了些技巧,這便服侍主人盡興。”說完又用手指弄他後面,按著那點又壓又磨。他全身酥軟動彈不得,便給那傢伙吃干抹淨了。
紅曄煜想想也覺得羞憤欲絕,卻又口干舌燥起來。
藍凌天饒有趣味地看紅曄煜羞憤的表情,嘲諷道:“還不是你自己犯賤,把他寵成那樣。我才沒耐性哄奴隸呢,如果藍月他們敢這樣跟我發脾氣,我便讓他們吃春藥,把前面的洞封了,後面插按摩捧,調到最大檔,然後綁起來關到黑房裏,哪用三天,不出半天,他們便得哭著認錯,死告活央,求我饒了他們。他們若膽子肥了敢壓我,哼,”說著頓了頓,嘴角微微勾起:“便把那沒規矩的賤根切了!”說完剛走到宴會廳門口,看著在椅背後站得筆挺的藍雲,眼底寒意森然。
宴會廳十分華麗寬敞,牆壁上佈滿金光閃閃,雕刻精細的裝飾,其中一邊牆有十來扇拱形落地窗,高高的拱形穹頂上全是浮雕和巨形油畫,幾盞晶瑩剔透的水晶燈垂吊在半空,燭燈搖曳,遙遙照耀著地上幾十張圓餐桌。餐桌上的餐具整齊得分寸不差,銀餐具和玻璃酒杯干淨得發亮,一點水漬也沒有。很多座位後面都站著一個隨侍,在恭候主人或聽候主人吩咐。已經入席的賓客在閒聊著打發時間。
藍雲便站在大廳正前方的一張空桌旁邊,隔鄰的座位後面,站著一個短髮青年,紅髮似火,瀏海及眼,一邊髮鬢挽在耳後,嘴邊掛著爽朗的微笑,瞇眼看著門口的紅曄煜,便是紅煊。
藍雲一看見藍凌天的身影在門口出現,便感到一陣惡寒,仔細一看,只見他的主人目光森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嚇得他打了一個冷顫,心臟激烈地“怦怦”一聲,差點要跳出來。他立刻手掩左胸,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又暗暗檢討自己做錯了甚麼事惹主人生氣,卻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心裏愈是焦急,背上愈是冷汗涔涔。
紅曄煜聽藍凌天那些整治奴隸的手段,聽得有些心神響往,他看著向他彎腰施禮的紅煊,腦海中慢慢浮現紅煊吃了春藥,給綁在黑房裏的情景。
厚重的鐵門“吱吱”地緩緩打開,室外的光线照進漆黑一片的房間,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紅煊給五花大綁,雙手反縛,屈膝側躺著,扭動著身子苦苦掙扎。
“嗡嗡…唔…嗡嗡…嗯唔”按摩棒的震動聲和痛苦的呻吟聲在迴響。
紅煊的脖子和腳踝給幾條扭在一起的麻繩連著,逼精壯的腰肢拗後,快成了一個半圓。乳頭和股溝都給緊緊勒住,粗糙的麻繩陷入泛著汗光的肌肉,讓肌肉顯得更加緊實。股間一根巨柱脹鼓鼓的,鈴口處一顆圓潤明亮的珍珠,把慾望死死堵住。嘴裏塞了一個紅色口球,溢出“嗯嗯”的呻吟聲,口水流成一灘,濕透的瀏海凌亂地貼在額上,臉上的肌肉在不住扭動,全身肌膚和眼睛都給情慾燒得火紅,與紅髮相映成趣。
紅煊看見他,身體扭得更厲害了,眼睛明明適應不了強光,卻還是瞪得大大的,看著他的皮鞋,嘴裏“唔唔”作響。
他走了過去,居高臨下欣賞紅煊狼狽的姿態,笑道:“看你還敢不敢擺臉色給我看。”說完踩著鈴口上的珍珠碾了碾。
“唔!”滿意地聽到紅煊慘叫後,他才悠悠地彎下身,把紅煊的口球解開。
口球剛解開,紅煊便急不及待哭著哀求:“主人,煊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求主人……嗯唔……放過煊吧,煊……煊再也不敢跟主人賭氣了。”想到此處,紅曄煜下腹一陣燥熱,嘴角不自覺地勾起,眼裏透著得意的神色,渾然不覺自己已走到紅煊身前。
“主人,請入座。”紅煊清爽的聲音把紅曄煜從幻想中驚醒。只見紅煊拉開了椅子,作了個“請”的手勢,瞇著眼笑盈盈看著他,又瞄了瞄他的胯間,讓他心裏陣陣發虛,下意識避開紅煊的目光。
旁邊躬著身的藍雲看見藍凌天的鞋尖在身前停住,也跟紅煊一樣拉開了椅子,請藍凌天入座,只是姿勢要恭順許多。他不敢抬頭,始終躬著身,垂眼看著藍凌天胸口以下的地方。藍凌天滿意地笑著走了過去,拍了拍藍雲的臉,輕輕低語:“規矩不錯,沒丟我的臉。”藍雲見主人心情不俗,繃緊的神經才稍稍松了下來,心想:“剛才是錯覺嗎?”兩個奴隸扶著椅背,服侍自己的主人坐下了,便站在後方右側。
紅曄煜暗暗比較,還是覺得自家奴隸要可愛些,不像藍雲這個中年大叔,死板板的,了無趣味。
紅藍兩家的親屬和其他賓客陸陸續續入座。藍凌天這一桌,除了他和紅曄煜,已經入座的還有紅家家主紅海寧和他的丈夫紫風悠、藍凌天的堂弟藍懷天、堂姐藍心蘭。中間還有三個座位懸空。
過了一會,一個戴著黑框眼鏡,身穿白色實驗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摸著後腦,向著紅海寧有些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搖藍』的實驗有點棘手,來遲了。”這便是“搖藍”的現任所長,藍遣濤。
“藍老爺客氣了,你能百忙抽空出席,已是家妹的榮幸。”紅海寧欠了欠身,微笑道。
“爸,你連實驗袍也還沒脫呢。『搖藍』有這麼多研究員,又不是白吃飯的,你偶爾也可以偷偷閒嘛。”藍心蘭皺了皺眉,一臉擔憂地道。自從母親生三弟難產死後,父親便成天把自己關在實驗室,一個星期才回家兩三次,他們姊弟很少有機會跟他吃飯。要不是這次宴會事關重大,恐怕他又要推脫不來。
“對不起,心蘭。”藍遣濤有些內疚道。
“都是我不好,要三叔研究怎樣延長寵物的壽命,讓他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藍凌天見氣氛不對,便賠笑道。
“對啊。應該讓藍月每天都來幫忙,一週三天還真是太少了。今天怎麼不讓藍月來,正好有些實驗數據想讓他看呢。”藍遣濤說到“研究”二字,又立刻興奮起來。
“三叔,月是我的侍奴,到『搖藍』幫忙,只是兼職。”藍凌天正色道。
“嘖,真小器。”
“藍二少爺就是小器,都這麼久了我一次也沒見過他那寶貝藍月呢,好像看兩眼也會吃虧似的。”紅曄煜心想。
此時,一直在到處招呼賓客的藍浩天和紅月寧,走到了宴會廳中央,敲響了酒杯,眾人便立即靜了下來。
只見紅月寧髮髻高高盤起,頸上戴了一串珍珠項鍊,粒粒圓潤明亮,襯托一身水藍色長裙,顯得秀雅大方。他手上抱著一個嬰兒,面色紅潤,甚是可愛。站在一旁的藍浩天劍眉入鬢,雙目有神,氣宇軒昂,一身寶藍色禮服襯著粉藍色領巾,與紅月寧的禮服十分相襯。
兩人說了些感謝的說話,便宣告開席。藍紅兩家有說有笑,十分融洽。只有在藍浩天後面站著的英俊青年,眼中透著一點點落寞。
另一邊廂,柔情正趴在床上,苦苦忍著便意。
他恨自己命不好,明明已經這般努力,還是不受寵。
他還記得主人第一次寵幸他的情境,那是他的初夜,主人卻把玉液賞給了別人。他出盡了渾身解數,主人還是覺得他不如一個新手。他的分身給調教環勒得生痛,主人卻只賜藍雲泄身,要他苦苦忍著慾望,還要他舔藍雲的賤液。誰也看不到,他伏在地上舔那難吃的賤液時,淚水已忍不住從眶涌出來,滴在地上。他卻不敢哭出聲來,只能把混在賤液裏的淚水,默默舔掉。
在那之後,主人除了用道具玩弄他,就是把他當家具,最多也只是賜他口侍,從未把玉液賞過他的後穴。
父母見他服侍了這麼久也未獲賜姓,也逐漸疏遠他,過年回家也不給他好臉色看,只跟賜了族姓的弟弟說話。沒有賜回族姓的他,在族裏便跟外人一般,甚麼地位也沒有。
他今天只是惡作劇一下,主人便要罰他五十鞭,還要他當眾用後穴含橙汁。
想著想著,柔情便把頭埋在枕頭裏,忍不住失聲抽泣起來。
“叩、叩、叩”
柔情聽到敲門聲,哭聲嘎然而止。他警愓地看向門口,問道:“是誰?”“柔情公子,是月。”
柔情暗罵:“那個禍水不知來作甚。”
“來了。”柔情馬上擦干眼淚,在眼邊施了些粉,才敢下床開門。只見藍月後面還跟著一個小奴。
“這是來耍威風嗎。”柔情柔情拼命收縮後庭,福了一福,板著臉,清冷道:“月公子有何吩咐。”“今天是月連累柔情公子了,我帶了些上好的傷藥來,還有一些補品,希望柔情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柔情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是笑話我來著了,假惺惺裝好人。”他冷聲道:“月公子直呼柔情便可,這一聲『公子』,柔情萬萬當不起,若主人聽見了,怕是要罰柔情尊卑不分。主人也不喜歡奴隸間私相授受,月公子的好意,柔情消受不起,心領了。”“對不起,是我思慮不周。你有其他需要,便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力辦到的。”“謝月公子。”柔情心裏直想翻白眼,見藍月不再言語,便得體地說:“月公子若無其他要事,柔情想要休息了。”也不待藍月說話,便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這柔情好生無禮。公子一片好意,他卻冷言相向。下奴剛才就說不應該送藥給他的。您看,人家都不領情。”回到房中,跟在藍月後面的小奴便抱怨道。
“二十,不得無禮。柔情是主人的媚奴,要稱公子,也不是你能誹議的。”藍月低斥道。
“公子,您就是人太好了,也不會防著點。他一向不給公子好臉色看,分明就是妒忌公子得寵。那橙汁八成也是他偷換的,想要陷害公子。”“你再亂說話,我便掌你的嘴了。”藍月皺眉嗔道。他下意識瞄了瞄牆角的監視器,一臉憂心看著二十。
“公子別氣,下奴知道自己口多,但一人說話一人當,下奴絕不會連累公子的。”二十見藍月生氣,不敢再妄語。
藍月看二十滿臉赤誠,也不好苛責,只幽幽道:“別說傻話,有甚連累不連累的。你對我好,我又豈會不知,我只怕你禍從口出,總有一天會出事。”“謝公子關心。公子待下奴又何嘗不好,公子放心,為了能一輩子服侍公子,下奴以後會管好這張嘴的。”二十淺笑道。
藍月用手指彈了彈二十的額頭,故作嚴厲道:“你每次都這樣說。再有下次,便罰你自己掌嘴。”書房中,藍凌天正看著這個畫面,滿臉陰霾。他的月又在無意識勾引別人﹗藍凌天穿著紫色緞面睡袍,衣襟微敞,靠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中。
他雙腿微張,一雙赤足泡在一盤溫泉水裏。藍雲躬身在他右前方站著,手上拿著一個文件夾。三個面容姣好的侍奴跪坐在他腳下。侍九和侍十左一右給他揉捏大腿,侍十三在前面給他洗腳。
藍凌天看著監視器的畫面,左臂搭在扶手上,右手搭在侍十的頭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弄著那烏黑的髮絲,摸著摸著,五指逐漸收緊,指甲嵌入頭皮。
書房色調沉實,沒有過多的裝飾,只見一排排高聳的木雕書架嵌壁而立,放滿了不同年代不同種類的書,大氣不凡,書架與書架之間的飾架上,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花瓶,都插著一株花,有桃,有蘭,有杏,古朴雅致。
“把電視關了!”藍凌天忽爾一聲怒喝,腳下三個侍奴便嚇得渾身一震,哆嗦起來。
藍雲立刻拿起搖控器把電視關了,隨即又垂手恭立,動作沉穩得好像沒事一般。殊不知他的神經也是繃緊得像一條快要斷掉的琴弦。
幾個侍奴見主人勃怒,都抖擻著精神小心服侍討好,免得一個出錯,惹主人不快,便要承受主人的千均之怒。
侍十三白嫰的柔荑細細地搓擦著藍凌天的腳,不時用手指按摩他的腳底和腳趾,手法到位,力道適中,讓他很是舒服。
侍奴因為需要經常接觸主人的皮膚,雙手都需要仔細保養,每天泡浸牛奶,保持嫩滑,好在按摩搓澡洗腳時,讓主人更舒適。指甲更是要修短磨圓,免得傷了主人。
但腳下再舒服,也滅不了凌藍天心中的邪火,他現在只想把藍月狠狠壓在胯下,讓他知道他誰的東西。
只是藍月在他身下奄奄一息的畫面又在他腦中閃過,讓他更為惱火。
“唔!”
藍凌天五指用力一抓,侍十的頭皮便滲出血來。他痛得猝不及防呻吟了一聲,在給藍凌天捏腿的手,不自控地用力抓了一下。
“啪!”藍凌天給捏痛了,毫不客氣扇了他一記耳光,頰上五個指印紅艷分明。
侍十本來垂著頭,又是側臉向著主人,藍凌天理應打不著他的臉,幸好他夠機伶,又受過長期的挨打訓練,用眼角瞄到主人的手掌揮過來,便立即把臉的角度調整好,讓主人的手恰恰打在他的臉頰上。
“賤奴!再弄痛我,便把你的爪子卸了。”藍凌天心情不好,聲音也凌厲起來。
“主人息怒!下奴不敢了。”侍十瑟瑟告罪,小心謹慎地繼續按摩。
藍凌天還是不解氣,隨手又是一掌,角度卻跟之前的完全不同。
“啪!”侍十立刻把臉一側,主人的手掌又落在他的臉頰上,竟與上一個耳光的指印重疊起來。
藍凌天覺得有趣,朝侍十臉前不遠處扇了下去。
“啪!”侍十機敏地把臉往前一伸,手掌又分毫不差落在指印上。
藍凌天肆意地揮舞手掌,速度愈來愈快,角度也愈來愈刁鑽,時而反手,時而正手,但都准確無誤地落在侍十的臉頰上。
“啪、啪、啪!”每一下都掌底生風。
跪在左邊的侍九見狀戰戰兢兢,愈發殷勤起來。
藍雲微笑著恭立一旁,心裏卻莫名其妙涌起淡淡的酸意:“每次主人呷藍月的醋,都會生氣,總要遷怒別的侍奴,若是自己跟其他男子……”藍雲立刻給自己的想法嚇得心頭一震。
他只是主人的奴隸,奴隸的本分是服侍主人,怎能心生妒意,怎能有非份之想?更別說試探主人了,簡直大逆不道。自己不能連累家族,更不能讓主人失望。
為了去除雜念,藍雲在心中默默念起從小背到大的《家奴訓則》。
“奴隸不得善妒,有違者輕則鞭三十,重則鞭一百。”“奴隸不得欺暪主上,有違者輕則鞭二百,重則凌遲。”……
“啪、啪、啪、啪!”
藍凌天打了十來下,侍十便氣喘呼呼,兩邊臉頰漸漸變得殷紅似血,腫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他又要注意主人手掌落下的角度,又要忍著痛,又要仔細手上的力度,實在是心力交瘁,已大汗淋漓。
藍凌天打得過癮,滿意地笑道:“小賤奴,打著還挺順手的。”說著捏起侍十紅腫的臉頰,肆意拉扯。
“謝主人讚賞。”侍十含糊地道。他痛得淚水盈眶,卻死命忍住,半滴也不敢掉下。只見侍十的臉給扯得變形,一汪秋水在眼眶中轉來轉去,無處可流,甚是可憐。
這副樣子,大大勾起了藍凌天的施虐欲。可他捨不得懲罰藍月,便唯有遷怒二十了。
“開電視。”凌藍天一把放開了侍十,嘴角漸漸泛起殘忍的笑意。
屏幕亮起後,凌藍天摸了摸左手戒指上的寶石,在虛擬屏幕上點了幾下。
“啊﹗……唔……公……公子……啊……下奴……痛……救命……呀呀!”只見畫面中的二十痛苦得跪在地上,嬌小的身軀縮成一團,抖得厲害。
“你怎麼了,是哪裏痛?”藍月急急地蹲了去下查看究竟。他見二十痛苦地捂著下體,又聽見微弱的“滋滋”聲,便嚇得面容失色,立即慌忙地對著監視器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響頭:“主人!二十失言,都是奴教導無方,您要罰便……﹗”“啊啊啊!……呼……呀!”藍月還未把話說完,二十卻叫得更淒厲了。
“主人!”藍月驚得慌惶無措,呆跪在地。
“月為甚麼總是這般遲鈍呢。”藍凌天左手托著頭,瞇著眼,把雙腳擱在侍九大腿上,讓他按摩腳底,又指揮藍雲用搖控器切換畫面,在隱藏在不同位置的監視器中,選了一個角度最好的,欣賞二十痛得發狂的樣子。
二十痛得跪也跪不住,只能曲著身躺在地上,捂著下身,瘋狂地扭動身子。他的臉已扭成了一團,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啊啊”地不住痛吟,聲音發顫沙啞。
負責侍奉上級家奴的小奴,都要戴上貞操帶,非得上級家奴的主人允許,不能除下。
貞操帶有兩頭。一頭是一個有些許彈性的菊穴環,嵌在後庭口,只能讓排泄物通過,任何尺寸的男根都不能進入。另一頭有一個金屬環,套在男嫩的根部,小環連接一個不綉鋼造的小籠,把男嫩牢牢困住,讓它只能稍稍變大,不能勃起。金屬環可以通電,只要用智能戒指登錄訓奴所的調教系統,擁有權限的主人便能隨意控制電壓。
凡是藍家家奴,全身各處都植入了不同種類的監控和放電裝置,讓主人能更隨心所欲地掌控奴隸的一舉一動。奴隸甚麼時候勃起了,也能一清二楚。
主人一個興起,只需動動指頭,就能讓奴隸上天堂下地獄,甚至連大小二便也不能自如,讓尿便不能忍,讓堵著便不能排。
藍月焦急地轉動著腦袋,腦海卻慌得一片混亂,想不出主人為何生氣。
藍凌天把右手一抬,藍雲看見指甲縫裏有些血跡,便立刻會意,跪在沙發旁邊,輕輕地捧著他的手,給他清理。清理完後,藍凌天悠悠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覺得干淨了,便擺了擺手,繼續看電視,由始至終沒有看過藍雲一眼。
藍雲得主人示意,才敢起身恭立在旁,始終不發一言。他知道自己說甚麼也不會有用的,若壞了主人的興致,只會讓二十更慘。
“呀呀呀呀呀呀……!嗯!啊……”
其他侍奴聽著二十沙啞的慘叫聲,都嚇得哆哆嗦嗦,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主人,是不是奴做錯了甚麼惹您生氣了。您跟奴說,奴一定不敢再犯的。求主人饒了二十吧。”藍月看著監視器,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藍凌天卻只玩味地看著,淺笑道:“我的月真可愛。”他就愛看藍月這般楚楚可憐地哭著哀求他。
藍月見二十還在痛苦地扭動著身軀,覺得佷是彷徨無助,清秀出塵的臉滿是不安和害怕。
“怎麼還沒有哭呢。”藍凌天勾了勾唇,手指又在空中虛點了幾下。
“啊……!”畫面裏的二十,身子劇烈地顫了一顫,只見他的褲襠慢慢濕了一片,又滲出水來,在地上匯成一灘淡黃色的液體。
“公……子……”二十艱難地伸手,想要抓藍月的衣袖。
“唔!”連衣角也還沒碰到,二十手掌便“滋”的一聲,一陣刺痛,麻得厲害,無力地垂了下去。
藍凌天示意藍雲開了音訊,冷笑道:“賤奴!我的東西也敢碰。你再敢伸爪子,我便把它剁了。”藍凌天的聲音如神祇的諭示般在藍月頭上響起。
他腦中急轉,難道是因為自己彈了二十的額頭?
主人不喜歡別人碰自己,連不小心碰到也是要生氣的。自從兩年前那次意外,自己便很小心,沒想到主人的佔有欲竟強烈至斯。
藍月一方面有些滋滋竊喜,一方面又有些內疚,是自己連累二十了。
“主人,奴知錯了。奴是主人的東西,不敢再碰別人了。求主人饒了二十吧。”藍月看著監視器,一臉愧疚,婉聲哀求道。
藍凌天氣的何止是藍月碰了二十而已。
藍月是他的東西,就應該只對他一個好的。偏生藍月對誰都好言相向,溫柔以待。柔情明明討厭他,又常擺臉色給他看,他也能真心對柔情好,也還沒行刑,便又是送藥又是送補品,光是想想也為之氣結。
“算了,他還知道自己是我的東西便好。”藍凌天暗暗安慰自己。
“哈呼……公…子……”二十已癱瘓在地上,身子時不時顫動兩下。只見他滿頭大汗,面上無半點血色,雙唇發白,目光呆滯,小口小口地喘著氣。
藍凌天冷冷地看著,嘲弄地勾起了唇,鄙棄道:“哼,真不禁玩。”他終究沒想把人玩至殘廢,手指一揮,便把放電裝置關掉。
“謝主人開恩!”藍月松了口氣,欣喜道:“二十,快謝恩!”“謝……主……人……”二十謝過恩,便暈了過去。
“二十!”藍月嚇得瞳孔放大,急急想要上前把二十扶起,藍凌天卻冷冷道:“再讓我見到你勾引別人,我便廢了那人,把你鎖起來養。”藍月聞言心下一驚,他甚麼時候勾引別人了,給他十萬個膽子也不敢的,連忙道:“主人,奴不敢的。”藍凌天咬咬牙把怒火強吞了大半,眯著眼道:“不敢?那你剛剛想做甚麼?”“奴只是想把二十扶他到床上去。”
“不許扶!”
藍月暗暗苦笑,人都暈過去了主人還是介意。不過主人生他的氣,便一定是他不對。縱使主人只是在鬧脾氣,他也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他自己給鎖起來養事小,二十給廢了事大。
他本來就是主人的東西,主人喜歡養在哪裏,便養在哪裏,他只要可以服侍主人,便心滿意足了,但二十還小,將來若通過考核,還有升遷的機會,自己可不能毀了他的前程。
主人的意思不能違逆,只能順著,求著。
“主人,奴求您了,讓奴扶二十上床去吧,奴是主人的東西,不敢有二心的。”藍月柔聲哀求,聲音千回百轉,溫婉和潤,聽得藍凌天身心舒暢。
若這小賤奴有甚麼三長兩短,恐怕他的月要生心結。
“喚個醫奴扶他上床,給他檢查,順便照顧他。”他清冷道:“你去把自己洗干淨。髒死了。”嗜虐又偏執的神明,終於大發慈悲,應許腳下信者的哀求。
“謝主人。”藍月用最馴順的姿勢,跪伏在地上,誠心誠意地謝恩,就像虔誠的信徒,感謝神明的恩賜。
藍凌天滿意地微微一笑,示意藍雲關掉電視機。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但他是主人,無理取鬧是他的權利,奴隸再冤枉再委屈,也得逆來順受,卑微地在跪他的腳下,仰著他的鼻息,戰戰兢兢地討好他,乞求他的憐憫和寬恕。
“待那賤奴休養好了,你去教教他規矩。別讓月把他縱得無法無天了。”“是。”藍雲恭順地應道。
藍凌天想了一會,又道:“算了,既然月喜歡,便由著他吧,反正也翻不出掌心去。”“是。”一樣的表情,一樣的聲音,一樣的姿勢,心中卻添了幾分感慨。
藍凌天把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雙臂靠在扶手上,雙腳享受著三個侍奴的按摩。房內的侍奴都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聲,以免驚擾了主人。
“那個『雜種』,找到了嗎?”藍凌天閉著眼懶慵地問。
“奴辦事不力,請主人責罰。”藍雲單膝跪了下去,一臉嚴肅地請罪。
藍凌天的命令才下了幾個小時,哪會這麼快找到。藍雲卻不敢推托,主人現在要見人,他們交不出來,便是失職。
藍凌天睜開眼,看藍雲跪著,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輕笑道:“看你緊張得這樣,我有那般蠻不講理嗎。他的資料,總該有吧。”“是,請主人過目。”藍雲不敢松懈,膝行了幾步,恭恭敬敬地把准備好的文件雙手奉上。
藍凌天隨意接過文件夾,翻開來看,入目的是一個黑色短髮,褐色皮膚,年紀跟藍月相若的外國青年。青年五官深邃,眼睛明亮,臉蛋棱角分明,睫毛長而卷曲,剛毅的神情透著幾分羞憤,幾分不甘。照片中的青年,除了項圈和腳鐐,一絲不掛,雙手背後,分腿站立,健美的身材和高挺的巨根盡現人前。
“光這表情,便讓我想把他壓在胯下蹂躪。”藍凌天用指尖掃了掃青年的嘴唇,邪笑道。
藍雲聽到“壓在胯下蹂躪”這幾個字時,一陣快感自小腹流向股間,讓他不得不極力克制。
藍凌天沒有留意藍雲微妙的表情變化,翻了兩頁,又道:“可惜是個不干不淨的『雜種』。”婉惜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
從年齡、國籍、買賣記錄,到身體各部位的尺寸,文件巨細無遺地載錄了青年的各項資料。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藍凌天沒有耐性看。
“起來吧。挑重點講。”他合上文件,隨意地放在侍十頭上。
為人奴者,這“重點”二字最難拿捏,最怕的是奴隸說的不是主人想聽的,而主人想聽的奴隸又沒有說。
侍十感到頭上一個扁平的硬物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來,搖搖欲墜,手不禁頓了下來,連忙調整頭的角度,把東西穩住,才繼續替藍凌天按摩。他既要注意手上的力度和位置,又要小心不能讓頭上的東西掉下,實在是如履薄冰,連頭皮地繃緊起來,不一會冷汗便從背上流下。
藍雲應了一聲“是”,起了身剛要開始報告,又聽得藍凌天又吩咐:“給我按按頭。”藍雲又躬身應了聲“是”,不徐不疾地繞到藍凌天背後,將指尖輕輕放在藍凌天的太陽穴上,一邊細細按揉,一邊娓娓娓道來:“這個奴隸現在叫賤種,二十二歲,是印克國一個伯爵的庶子,七歲時作為附庸國的貢品,被送到我國,分給了藍家,因為骨格精奇,送進訓奴所武殿受訓。十六歲那年,他與一個侍奴班的學奴私斗,將其打至重傷,所以被趕出武殿,成為魅月的商品,調教了兩年,僅以二千萬賣了給高家。”藍凌天譏笑道:“高豐年這吝嗇鬼就喜歡買便宜貨。”他用右腳撩撥木盤中的水,戲弄地把水潑到侍十三胸口,還有幾滴濺到臉上和頸上:“不過沒想到這賤種竟是從我們家武殿出去的缺陷品。”洗腳水沾濕了白色上衣,薄衫半透,貼著侍十三胸膛,凝脂膚色顯露,兩顆嬌巧的粉色嫩芽隱隱突起,十分誘人。
面對此般羞辱,侍十三卻彷彿甚麼也沒發生似的,濕衣貼膚的不適,絲毫沒敢顯露,上身一動也不動,頷首低垂,仔細地給主人揉捏左腳。
“既是魅月出去的,想必明天就能見到人吧。”藍凌天欣賞了一會身下的美景,便把右腳伸往侍十三胸口,隔著衣衫用腳趾搓壓侍十三的茱萸,玩得興致勃勃。
“嗯……唔……”侍十三黛眉輕蹙,口中溢出銷魂的呻吟聲。他敏感的身體已起了反應,卻只能默默忍受主人的玩弄,勉強地專注於手上的工作。
“主人恕罪,魅月按高豐年的要求,把這奴隸身上的追蹤器都拆了,可能要再過一兩天才能找到。”藍雲誠惶誠恐地請罪。
“這賤種我也不是急著要見,你壓力也別太大了。”藍凌天托著頭俯睨侍十三淫媚的表情,腳趾緩緩碾弄侍十三硬挺的突起,嘴角微翹,眼底盡是輕慢侮弄之意。
“謝主人體恤。請主人放心,奴會督促暗狼,儘快把人找到。”藍雲知道主人此時心情好才會這樣說。身為藍家第二把交椅的專屬特務機關,暗狼雖然只有二十個影奴,卻有一半以上都是C1和D1的頂級“純種”,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可以動用藍家的各個情報網絡,又掌握帝國大街小巷的監視器,若連一個無權無勢無親無故的“雜種”也找不到,那真是奇恥大辱。過幾天再找不到,恐怕所有人都要挨板子。
“嗯。他的親人也給我一併查。”
“是。”藍雲心裏疑惑,卻不敢多問。奴隸是工具,只要把主人吩咐的事辦妥就好,其他的一概不必知道。
藍凌天放開了侍十三那點,可就在侍十三暗暗松了一口氣之際,藍凌天又把腳伸進侍十三的衣襟,滑至胸前,將衣襟扯開了一個口,用腳趾甲輕輕挑刮那突起的粉芽。
侍十三酥癢不堪,情不自禁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
太難熬了,他寧願給主人暴虐地蹂躪,總好過現在不上不下的。
侍十三的身子扭動得太激烈,藍凌天的腳趾甲有好次都與那突起錯開了,刮在皮膚上。
“你敢躲?”藍凌天突然用腳趾狠狠夾住侍十三的茱萸,眯著眼,冷聲問。
“唔!……奴不敢!請主人恕罪。”侍十三一陣酥痛。他拼命忍住叫喊,繃著肌肉,不敢再動,只瑟瑟微顫。
侍十三可憐忍隱的順從姿態取悅了藍凌天。他笑道:“賤貨,就是要吃痛才會乖。”說著輕輕拽動侍十三的茱萸。
“啊呼……嗯唔……嗯!……呼……”侍十三嬌喘得更厲害了,股間的束環把他的分身勒得生痛,按摩的手法也凌亂起來。藍凌天覺得他的嬌吟聲動聽,也就沒甚在意。他拽著侍十三的茱萸,一會往後拉,一會往上扯,時而輕,時而重,用腳趾操控侍十三的反應,玩得不亦樂乎。
“柔情的事呢,查得怎樣了。”藍凌天一邊玩弄侍十三,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主人英明,確是柔情趁司機和月公子上廁所時,把月公子榨的橙汁偷換了,周堃是後來在藍河地產總公司的正門上車的,也並不知情。”藍雲在前往宴會廳之前,便偷了空,按藍凌天吩咐調查了車上監視器的錄像,又對照了各人身上追蹤器的記錄。
藍凌天唇角輕勾,不屑地道:“哼,這賤奴想爭寵,卻淨會干此等偷雞摸狗之事。著刑堂明早不必留情,把他的屁股抽爛就對了。”他話音剛落,腳趾甲便狠狠刮過侍十三的那點。
“是。”“啊…!”侍十三按耐不住,痛吟了一聲,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既然手不會動,便用舌頭吧。”藍凌天把右腳放回水盤。他看侍十三粉唇輕啟,婉轉低吟,格外性感,那嘴裏的香舌想必也是嫩滑細膩,撩人得很。
侍十三聞言愣了愣,低低地應了一聲“是”,顫著手捧起藍凌天的腳,慢慢伏下身去,心中默念:“這是主人的貴足,又剛洗過,干淨的,干淨的。”正要伸出舌頭,藍凌天卻踢開了他的手。
“沒規矩的東西。先把你的賤舌洗干淨,別髒了我的腳。”“主人恕罪,下奴這就去漱口,請主人稍候。”侍十三把大腿上的貴足輕輕放回盤中,正待膝行後退,凌藍天卻用腳把盤中的水濺到侍十三臉上,戲謔地道:“你要去哪裏。這不就有水嗎?”“主人這是要他喝洗腳水嗎?”侍十三不禁愕然。
他內心掙扎了一會,終究不敢抗命。他僵著身,緩慢地伏下去,一股硫磺味撲鼻而來。雙唇輕觸水面,只覺溫熱舒適,卻良久也張不開。
他是個缺陷品,口裏進不得髒東西,一進便會作嘔,訓練了許久也無甚改善,頂多只能忍著不嘔出來罷了。他口侍接尿甚麼的全都不及格。導師看他姿色上乘,乖巧順從,其他項目成績又不俗,才不忍心把他送去雜役營。
本來他平均成績低下,排在十名之外,是沒有資格給主人洗腳的,進府之後一直在打掃房間,或當人肉擺設,在菊穴裏插花,裝飾大廳,供主人欣賞。
直至上星期,藍凌天嫌洗腳的侍奴手粗了,想在其他侍奴中選拔新人把他換掉,豈料竟選了他。
侍十三還記得選拔時,自己跪伏在一排下級侍奴中間,雙臂往前伸直,雙掌向上,與其他跪著的侍奴一起等待主人踐踏,檢驗他們雙手的質感。
他把頭埋在軟軟的羊絲絨地毯中,不知主人會何時到來,也不知何時會踏上自己的手。偌大的房間,靜得耳中發鳴,讓他心裏很是不安。
“刷、刷、刷、刷”
他的腿快要跪得發麻的時候,終於聽到主人的腳步聲。
“這些賤奴跪姿都不錯,藍管家調教得真好。”“謝主人夸獎,是他們資質好,訓奴司又調教有方,奴不敢邀功。”侍十三記得雲管家明明有指導他們調整跪姿,不禁又對自己的上司添了幾分敬佩。
“這個手還是粗了點。”
“這滑是滑了,可惜手不夠漂亮。”
“這個手太小了。”
主人對幾個侍奴品評一番後,便踏上他的手掌。一會用腳掌蹭他手指,一會用腳跟磨娑他的手掌,把他兩隻手都踩遍了,才道:“不錯,踩著挺舒服,手指也夠修長,就他吧。著他前輩好好教他怎麼洗腳,洗不舒服,便用藤條抽他們手背。”侍十三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只聽見雲管家恭敬地應了一聲“是”,又提點他:“侍十三,愣著干麼。還不趕快謝恩?”他才急急道:“謝主人恩典。”
主人只踩了踩他的手,動了動嘴,便改變了他的命運。
侍十三知道自己的缺點,一直害怕近身侍主,前幾日服侍主人洗腳,主人都沒有為難他,才讓他稍稍安心,誰知今天主人興起,又要他舔腳,又要他喝洗腳水,全都是他最抗拒的事。
藍凌天見侍十三久久也不動作,已有點不耐煩,清冷地問:“怎麼,嫌髒?”在藍凌天的觀念裏,他身上的東西再髒,也比奴隸的嘴干淨。
有時他懶得上廁所,都是由下級侍奴用嘴給他接尿,接完了還叩頭謝賞,彿彷他的尿是甚麼聖水似的。後來他懂了人事,那些獲賞口侍的侍奴都甘之如飴地舔舐吞吃他的玉液,連藍雲藍月也不例外。
他沒想過,這個剛剛溫順地任自己狎玩的侍奴,竟敢嫌他的洗腳水髒。
“下奴不敢!”侍十三嚇得瑟瑟發抖,冷汗直冒。主人的一個腳趾頭也比他的賤命高貴,這是主人的洗腳水,他怎敢嫌髒,可是,可是……藍凌天挑選下級侍奴,全看長相,侍十三的心理缺陷,他沒閒情探究,藍雲卻是知道的。
縱使知道,藍雲也不敢替侍十三說半句話,以免掃了主人的雅興。
主人讓奴隸喝洗腳水,是賞賜。奴隸不喝,便是抗命的死罪。
他能做的,只有盡力替主人按摩,讓主人舒服,希望主人心情好了,待會侍十三出了甚麼差錯,也不會過於苛責。
藍雲見頭也按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搭在藍凌天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揉肩頸,生怕一個用力不對,火上加油。
“往下一點。”藍雲聽得主人吩咐,誠惶誠恐地把拇指往下移了寸許,溫聲問:“主人,是這裏嗎?”聽主人舒服地“嗯”了一聲,不再言語,才稍稍放心。
侍十三張嘴含了一口水,剛咽了下去,胃便難受得如波海翻騰,直想把水嘔出來,卻隨即頭上一重,整張臉給主人踩進水中,雙唇吻上了主人的腳趾。
“舔。”藍凌天只淡淡吐出一個字,侍十三便死命忍著嘔意,伸出平常用來說話吃飯的舌頭,舔舐趾縫間的死皮。他連連干嘔,胸口不住起伏,腰間發顫,卻不敢真的嘔出來。他擺動著粉舌,賣力地舔弄主人的腳趾,時而輕挑,時而慢嘗,希望能取悅主人,讓主人消氣。
藍凌天只覺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笑道:“小賤奴,挺會舔的。”他沒有怪責侍十三不敬,反而覺得他的姿態很對胃口,自己三言兩語便將一個人折磨至斯,痛苦卻不敢反抗,讓他很有征服感。
“別只舔一個地方,其他腳趾也給我好好舔。”放在侍十三頭上的腳輕輕踏了踏。
侍十三聞言立刻把舌頭伸到其他腳趾,挨個服侍。
舔小趾頭的時候,侍十三覺得胸腔中虛,氣不夠用,下意識拔起頭,想要換氣,但只吸了半口氣,便聽得“嘩啦”一聲,他的頭又給凌藍天踩回盤中。
藍凌天悠悠道:“誰讓你起來了,還沒舔干淨呢。”眼底透著涼薄的笑意。
侍十三一個猝不及防,嗆了兩口水,趕忙閉氣,繼續用舌頭討好主人的小趾頭。因為水阻,他的舌頭要比平常用力,已是十分酸軟,卻不敢停下來休息,只能苦苦支撐著。
藍凌天輕笑了兩聲,惡趣味地把腳趾伸進侍十三嘴中,玩弄他的舌頭,讓他又嗆了幾口水。
時間一秒秒過去,嗆的水越來越多,窒息的痛苦也漸漸加深。他愈是痛苦,身體竟愈是興奮,股間男嫩也愈是脹痛。他只覺得腦袋漲漲的,肺裏的最後一點氧氣也快要用盡,嗆了幾口水,又想抬頭。
他不敢用力頂主人的腳,只把頭不斷左右搖動,扭動高撅的屁股。
藍凌天看腳下的玩物不安分起來,便使勁踩住,輕笑道:“賤奴,想反抗嗎?”看著侍十三的頭在他腳底下徒勞地扎掙,讓他更為興奮。
藍雲不禁皺眉,再玩下去,侍十三怕要廢了,不死也變痴呆。他於心不忍,終於開口求情:“主人,侍十三沒受過閉氣訓練,恐怕支撐不住,求主人開恩。”藍凌天自顧自碾壓腳下的侍十三,淺笑道:“雲今天話真多呢。”清越的嗓音,透著幾分涼意。
“奴多嘴,請主人恕罪。”藍雲躬身告罪,不敢再多言。他知道再多說一句,主人便真要動怒了。
侍九和侍十雖然一直看不起侍十三,更不滿他空降成為洗腳侍奴,卻也不禁兔死狐悲。他們這些侍奴,命如螻蟻。侍十三沒做錯事,主人一個高興,也能像這樣把他活活玩死。沒准有一天那腳下便是他們的頭。這些心事,他們自然不敢表露在臉上,只默默地給藍天凌揉腿。以後的事是以後的事,若現在主人不滿意他們的服侍,也就沒有以後了。
侍十三不敢再動,苦苦憋住氣息,胡亂地舞動舌頭。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若真把他玩死了,他也只能認命。能給尊貴的主人洗幾天腳,已是他幾生修來的福氣。
意識愈來愈模糊,慾望愈來愈高漲。
藍凌天見侍十三的頭不再動,舌頭又漸漸無力,便放開侍十三的頭,“嘩啦”一聲,水中左腳把侍十三的頭挑起,抵在他的下巴。
只見侍十三秋水迷離,小嘴咳喘連連,濕透的瀏海貼著額頭,滿臉水珠、耳朵和粉頸都通紅一片,像是塗滿了胭脂一樣。往下看去,褲襠處竟高高支起了一個帳篷。
“怎麼樣,好玩嗎?”藍凌天戲虐地問。
“咳咳咳……哈呼哈呼……好玩……哈呼……謝…謝主人…咳咳……恩典。”侍十三只覺得腦中一片暈眩,胸腔難受得緊。
藍凌天鄙夷地看著侍十三的下身,譏笑道:“怎麼玩得連賤根都興奮了,賤貨。”說著把左腳放下,用足尖掃過譏笑道帳篷頂端,惹得侍十三一個激靈。
“嗯!……咳咳……主…咳…主人恕罪。”
“哦?甚麼罪。”藍凌天用左腳踢了踢侍九,從水中抬起右腳,侍九便立刻把洗腳盤移開,將一條雪白的毛巾墊在他腳下,給他抹腳。
“哈呼……淫……淫蕩罪。”即使頭腦不清晰,侍十三也佷清楚主人想要聽甚麼。這是主人自己定的規矩,《家奴訓則》根本沒有這一條。
藍凌天悠悠地問:“那該怎麼罰?”跪坐地上的侍九俯著身,粉頸低垂,輕輕地拭擦著他的腳。
“請主人……呼……狠狠……鞭打奴淫蕩的賤根。”藍凌天嘴角勾起一抹嗜虐的笑意,眼中泛著寒光,輕柔地淺笑道:“不錯,小賤奴的小淫根,就是該狠狠地用鞭子懲罰。”說完把手輕抬,藍雲便已跪著把一根長鞭的鞭柄奉到他掌中。他一把捏住鞭柄,也不見他如何出手,“簌”的一聲,皮鞭便落在侍十三那隆起的褲襠上。
“嗯嗯嗯!”
雖然隔了一層布,侍十三也痛得生不如死,眼角泛著淚光,喉嚨擠出痛苦的呻吟聲。他死死咬住牙關,繃緊了全身肌肉,才勉強維持跪姿,沒有蜷縮身體,又死死把雙手握在背後,控制著自己不去遮擋。
侍九把藍凌天的腳抹干了,又輕手輕腳地給他穿上綿拖鞋。他剛把主人的貴足放下,便感到頭頂捲起了一陣風,有甚麼東西“刷”一聲堪堪掃過他的頭皮,剛反應過來是主人的皮鞭,鞭子便已軟軟垂下,一聲悶哼傳入耳中。
“唔!”
侍九嚇得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藍凌天柔聲淺笑問:“痛嗎?”聲音像春風和暖,眼神卻玩味陰冷。
“痛……很痛。主人……奴受不住了,求您饒了奴吧。”侍十三痛得哭著求饒。
藍凌天輕笑了兩聲,用輕柔清越的聲音道:“是嗎?我看你很舒服嘛。”說著“簌”的一聲又是一鞭,力道卻輕了點。
“唔!呼…………主人……求您……”饒是如此,侍十三也痛得螓首後仰,冷汗涔涔,深深抽了一口氣,握在腰後的手不住在顫抖。他明明痛得要命,分身卻沒有倒下去,反而又脹大了少許。
藍凌天俯睨著侍十三,輕蔑地輕輕笑道:“哼,小淫根就是不經打。”說著不重不輕地踢了踢侍十三的分身。
“嗯唔!哈……”
侍十三狼狽的樣子,讓藍凌天十分歡快,他輕笑道:“不過還算順從,今後便叫盈水吧。”“謝主人賜名!”盈水很是喜出望外,本以為主人會治他侍主不周之罪,沒想到主人沒有罰他,反而賞了這麼大的一個恩典。有了名字,他便是中級侍奴,不用再受其他下級侍奴欺負,可以與柔情和玲瓏他們平起平坐。
藍凌天操控戒指解開了盈水的束環,施恩道:“賞你泄了。”說著把長鞭隨意往旁邊一拋,跪在地上的藍雲便恭恭敬敬地用雙手接住。
“啊啊……唔……謝主人…哈…恩典……啊呼……”盈水整個腦海都給快感吞噬,連自己姓甚名誰也不記得了,只知道賜予自己無上快樂的,是主宰自己一切的主人。
幾陣抽搐過後,褲檔便濕了一片。
在給藍凌天按摩的侍九和侍十心裏很不是滋味,侍十三的排名在他們之後,又是缺陷品,竟搶先獲主人賜名,地位在他們之上。
藍凌天很清楚這些侍奴的心態,他拍了拍侍九和侍十的臉,淡淡道:“你們兩個別想些有的沒的,盈水按摩比你們舒服多了,好好向他學習。”侍九和侍十心下一驚,連忙恭聲應“是”。
藍凌天的慾望已甦醒了一半。若是平時,他早已隨便把手邊的侍奴拽至胯下泄火,但他現在只想用這根巨槍狠狠懲罰藍月。
“都下去吧,叫月來伺候。”
“是,奴告退。”
把地上收拾干淨,退出書房後,侍九和侍十便一起擠著笑臉,向盈水道喜:“恭喜盈水公子。”“請盈水公子以後多多提點下奴。”
“以往下奴有甚麼得罪之處,還望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走在前邊的藍雲聽著他們的話,眉頭愈皺愈緊,冷冷道:“你們三個,回房間自己掌嘴三十。這裏還是二樓,家奴不得私語。侍九和侍十跪省兩小時。主人最忌家奴結黨營私。腦袋再記不住規矩,便把你們送回去訓奴所重訓。”“下……下奴知錯,謝雲管家教責。”侍九和侍十連忙噤聲,不敢再言語。
盈水捧著腳盤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冤極了,明明一個字也沒說,卻要連坐。侍九和侍十平時恃著自己排名比自己高,可以近身侍主,都以前輩自居,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囂張模樣,平常沒少使喚他。現在自己高升了,又前倨後恭來巴結,真是噁心。
上了三樓,藍雲又淡淡道:“盈水可是覺得我錯罰你了?”盈水心下一驚:“下奴不敢。”
藍雲淡淡道:“我所以罰你,是因為侍九和侍十跟你說了足足三句話,你卻沒提點他們要肅靜。奴隸的本分是侍奉主人,讓主人用得順手。主人既能賜你名字,也能隨時收回。切勿恃寵而驕,忘了本分。”“謝雲管家提點。”盈水心想:“怎麼雲管家今天好像比平常嚴厲?”藍雲覺得這些年輕侍奴實在太輕浮毛躁,早晚會像柔情那樣,為了爭寵,惹出禍事來。主人要寵誰,又豈是自己這些奴隸可以左右的。
“收起你們的小心思,盡忠服侍才是正途。都回房吧。”藍雲一聲令下,三人便恭聲應了一聲“是”,回了房間,自罰起來,“啪啪啪啪”的掌嘴聲和報數聲自門縫傳出,在走廊上聽得分明。
藍雲聽到嘴掌聲,便往藍月的房間走去,經過某人的房間時,卻止了步,想了想,還是敲了門。
“喀啪!”門幾乎是立即打開,小小地嚇了藍雲一跳。
“藍大人!是不是主人派你來召我侍寢?我都已經准備好了!”只見周堃站在大開的門口,用熾熱的眼神看著藍雲。此時他站了起來,氣勢比跪在藍凌天腳下時強了不少。他體型高大精壯,一身華貴的正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粉藍色領巾襯托出高雅的格調。一頭及腰長髮如金色的絲綢般披在背後,絲毫不見凌亂,有一束長長垂在胸前,如一縷縷金线繡在黑色外套上。稀疏的瀏海蓋著棱角分明的眉骨。他鼻樑高挺,眼角收尖,炯炯有神的眼眸和濃密的劍眉透著幾分霸氣。若不是那殷切期待的表情有點反差,儼然就是一副霸道總裁的模樣。
藍雲心裏嘆了一口氣,淡然道:“主人已點了月公子侍寢,你早些歇下吧。”說完點了點頭,便徑直走了。
周堃聞言晴天霹靂,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呆立在門口。
主人,您今早說過要在晚上玩弄奴的。您都忘了嗎?奴一個星期才住在這裏兩天,您也不給奴機會嗎?
從傍晚回到房間開始,周堃便一直精心打扮自己,苦苦思索穿甚麼才能取悅主人。他想過光著身子戴道具,又想過穿薄紗,但最後還是選了一套正裝,因為這樣可以表演脫衣。
他有想像過,主人會說:“一條賤狗還穿甚麼衣服,給我脫光了!”然後自己在主人狎玩的目光下,一件一件把衣服脫下來。光是這般想像,他已十分興奮,衝了好幾次冷水,才冷靜下來。他還對著鏡子,練習了好幾次脫衣服,研究怎樣才能更性感誘人。
可是現在,一切都徒勞了。
“嗡……嗡……嗡……嗡……”書桌上的手機此時震動起來。
周堃皺起了眉,他素來把主人來電的鈴聲調到最大,所以這不是主人。他已吩咐下屬這兩天不要打給他,這會是誰。他輕輕關了門,踱步過去,拿起了手機一看,看見是他的助理打給他,表情瞬間沉了下去。
他用拇指撥動了接聽鍵,優雅地把手機貼在耳邊:“不是讓你這兩天不要打電話給我嗎?”語氣和表情都冰冷得令人發顫,讓一向沉穩的助理也不禁後背發寒。
“大人息怒。屬下收到消息,白家想趁藍河地產還未復恢元氣,狙擊它的子公司,已經向一些小股東下手。事關二少爺,屬下不敢擅作主張,要怎麼處理,還請大人示下。”溫厚的聲音緩緩響起。
周堃冷峻地道:“讓他們抬高回購價,資金由我們公司出。”“是。大人晚安。”
周堃掛斷了電話,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敢動主人的東西,不要命了!
“主人,月奉召前來伺候。”藍凌天回覆了周堃剛傳來的短訊,滑了一會手機,藍月溫恭悅耳的聲音便在書房門口響起。
“進來。”
藍月穿了一襲白紗單衣,腰間衣帶松松綁著一個蝴蝶結,領口大開,露出白滑的香肩和性感的鎖骨。輕若煙霞的薄紗之下,勻稱的身段若隱若現。
這般穿著,為原來不食人間煙火的畫中人物添了幾分媚態。
藍月垂著眼款款步入書房,每走一步,白晳修長的大腿自敞開的下襬伸出,性感勾人。
藍凌天托著頭看著藍月,嘴角勾起一抹欣賞的笑意,用清越的聲音道:“爬過來。”藍月聞言羞得面上紅了一片,卻絲毫沒有遲疑,柔婉地應了一聲“是”,便盈盈跪了下去,雙肘著地,沉腰抬臀。開衩的後襬左右兩邊滑了開去,露出如凝脂般白滑的屁股。藍月緊攏著大腿爬行,姿態十分優雅,每爬一步,精瘦柔靭的腰肢便扭動一下,兩個美臀交替著高低起伏,搖來擺去,魅惑動人。
春色如許,看得藍凌天胯下一熱,慾望又脹了幾分。
“主人。”藍月爬到藍凌天腳前,把頭伏了下去,親吻他白晳的腳背。
如此馴服的姿態讓藍凌天很是滿意。他笑著把藍月頭下的腳抬起,用腳尖勾起藍月的下巴,讓藍月順著腳的力度,跪直了身,螓首眉仰。
只見藍月嘴角含笑,眉眼低垂,灰黑的眼眸中泛著月影,一頭順滑的銀髮如瀑布般傾瀉至腰間,薄紗之下,胸前兩顆果實若隱若現,媚態萬千,卻媚而不淫。
藍凌天把腳放下,戲謔地問:“怎麼選了這一身,就這麼急著要勾引主人?嗯?”“奴只是想讓主人高興。”藍月把頭稍稍垂下,羞紅著臉,低低道。
“乖。”藍凌天像稱讚寵物般揉了揉藍月的頭頂,只覺纖細的髮絲柔軟順滑。他用食指在藍月耳後挑起了一束銀髮,順勢往下梳,把髮尾捏在手心細細把玩。
藍月記得初次見面時,主人便是夸他的頭髮好看。此後這把頭髮他便一直小心護理保養。主人喜歡銀色的長髮,他便把頭髮留長,主人喜歡順滑的頭髮,他便把訓奴所發的零花錢全用來買護髮產品,逐個研究。
“那……主人喜歡嗎?”藍月怯怯地柔聲問。
藍凌天笑道:“月穿甚麼我都喜歡。”他的月就是穿甚麼都好看,甚麼都不穿就更好看。
“謝主人。”藍月露出絲絲欣喜的表情。
藍凌天只覺藍月羞怯中帶欣喜的表情甚是可愛。他伸手輕輕摸了摸藍月微紅的臉頰,淺笑問:“月這麼乖。想要甚麼?主人賞你。”看著藍月的眼神充滿了寵溺之意。他想了想,又邪笑道:“如果是想要小主人的話,主人待會就賞你,可以想想別的。”藍月的眼神幾不可覺地閃爍了一下,低下頭,沉寂了下來。
藍凌天以為他在想要甚麼禮物,也就沒有打擾他,笑著靜靜地等。等了一會,卻見藍月抬起了頭,又低了下去,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怎麼了?除了天上的月亮和亮星星,主人都可以送你,儘管說吧。”藍凌天自信滿滿地道。
“主人,奴想求個恩典。”藍月低頭著,小心翼翼道。
“哦?甚麼恩典。”
藍月手執拳頭,握了一握,語氣懇切地道:“求主人免了柔情的罪吧。是奴服侍不周……”“啪!”藍凌天一個氣急,便扇了藍月一記耳光。
柔情偷換橙汁的事,他當時是用直覺猜的,看柔情神色慌亂多於委屈,應該錯不了。況且,他向來主張寧枉毋縱,就算弄錯了又如何,區區一個賤奴,他說有罪便是有罪,難道還敢喊冤不成。
最讓他生氣的是藍月竟這般關心柔情,自己一番好意要送他禮物,他竟拿來當別人的免罪金牌!
“怎麼。你這是在質疑我?”藍凌天用腳尖挑起藍月的下巴,冷笑道:“想不到你對柔情還真是上心,送藥送補品,現在還要求情。”主人忽然給自己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藍月心中一顫,垂眼惶恐道:“主人明鑒。奴萬萬不敢質疑主人,也不敢為柔情求情,只是……只是……”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措辭。
藍凌天見藍月一副不知誨改的樣子,竟還想要狡辯,心中又怒了幾分。他輕輕挑著眉,提高了音調,語氣清洌地道:“只是甚麼。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故意冤枉他,那又如何了。嗯?”抵住藍月的下巴的腳,慢慢往前施力,擠壓藍月的喉頭。
“主人不是這樣的人。”藍月忽視了喉頭的不適,緩緩道。他一反常態,神情和聲音都十分堅定,不若平常溫潤和婉,甚至顯得有些倔強。
藍凌天聞言面色一沉,狠狠朝藍月胸口踹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冷冷道:“賤奴!我是甚麼樣的人,甚麼時候到你說三道四。是不是我平時太縱容你,讓你覺得可以爬到我頭上來了?”。
哼!甚麼叫“不是這樣的人”,若真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就要嫌棄他了?
真是白寵他了,養條狗也要忠誠一些!
藍月何時見過主人對自己發如此大的脾氣,當堂嚇得面色慘白,眼泛淚光。他趕緊爬起來重新跪好,慌張無措地道:“奴不敢!奴……奴的意思是……”“掌嘴!”沒讓藍月說完,藍凌天便沉聲道。
“啪!”“一,奴知錯,謝主人教責。”藍凌天話音剛落,藍月便一掌打了在自己的臉上,恭敬惶恐地報數、認錯、謝恩。
藍凌天把手肘支在沙發的扶手上,捲曲手指托著腮,冷冷地睥睨著地上的藍月,臉色陰沉得如雷雨交加的天空,烏雲密佈。
“啪!”“二,奴知錯,謝主人教責。”
“啪!”“三,奴知錯,謝主人教責。”
“啪!”“四,奴知錯,謝主人教責。”
“啪!”“五,奴知錯,謝主人教責。”
藍月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打了沒幾下,兩邊臉頰便紅了一片。火辣的痛感讓他清醒了許多。
他邊掌著自己的嘴,邊想,自己真是沒規矩,主人是甚麼樣的人,哪是自己能夠妄議的?剛才不知怎麼的,竟想都沒想便衝口而出。主人要對奴隸做甚麼,自然是隨心所欲。他怎能替柔情說話,左右主人心意。便是有一天主人看自己不順眼了,要處死自己,也只能怪自己沒用,惹怒主人,礙了主人的眼。想到此處,鼻子一酸,眼睛已模糊了一片。
藍凌天見藍月毫不留情地打著自己的臉,跪姿卑順,態度恭謹,心中那團怒火便也漸漸淡去。他回想起來,藍月一向從容閒雅,寵辱不驚,只有在自己生他氣的時候,才會這般緊張慌亂,便不經意地莞爾一笑,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他的月其實甚麼都好,只是對別人太好了一些。
藍凌天重新細味藍月剛剛的話,才忽爾豁然開朗:“這傢伙是想說我處事公正,不會隨便冤枉人嗎?他是這麼想我的?”“真是的。要讚我便好好說嘛。這傢伙平時能言會道的,今天怎麼就這般笨嘴笨舌。”藍凌天心中竊喜,目光也柔和起來。
可高興了沒多久,他又忽然想:“剛才怒急攻心,沒想清楚便發了這麼大的脾氣,豈非顯得作賊心虛?”不過他旋即又安慰自己:“哼。我便真的冤枉了柔情又怎樣了,還不是為了護著他。我是他的主人,難道他敢嫌棄我?”轉念又想:“不。我又沒做虧心事,干麼要平白無辜讓他誤會了去。”藍月見藍凌天修長的食指不斷在敲打沙發上的扶手,翹著二郎腿的腳又不斷細細輕搖著,只道主人不耐煩,手下勁道又大了幾分。如果他的痛能換得主人消氣,再痛也是值得的。
“啪!!”“十三,奴知錯,謝主人教責。”
藍凌天內心正自糾結,一個巴掌聲讓他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藍月的臉頰已紅腫如蟠桃,眼角濕濕的,眼眶裏有一波秋水在流轉,甚是惹人憐愛,便又覺得自己這脾氣發得很對。
藍凌天薄唇輕勾,鼻腔響起幾聲歡愉的輕笑。
“好了,停了吧。”他伸腳制止了藍月的手,用腳趾擦了擦他眼角淚水,又輕輕磨娑他的臉,淺笑道:“月真嬌氣,才打幾下便哭了。”藍月見主人消了氣,內心踏實了不少。主人充滿關懷的腳,讓他內心一片溫暖。
“委屈了嗎?”藍凌天柔聲道。
藍月正了正跪姿,低順著眉眼,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謝主人憐惜。奴不敢委屈,是奴言辭失當,冒犯了主人,惹主人生氣,主人罰奴是應該的。奴只是想,奴們是主人的東西,身體每一寸地方都屬於主人。既是主人的東西,自然是主人想打便打,想罰便罰,一切隨主人心意而定。奴犯了錯,主人慈悲,想要赦免,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主人不喜歡誰,隨便打罵便是,犯不著費心思讓他代奴受過。奴此身此心都是主人的,主人的說話,奴絕不敢質疑,請主人明鑒。”一番話說得婉柔真摯。
“主人,無論您是甚麼樣的人,奴也是愛您的。”這句話,他卻只能藏在心裏。
藍月說的話十分中聽,說得又是真切,讓藍凌天頗為受用。尤其那一句“奴此身此心都是主人的”,說得柔情似水,像和暖的春風般,吹拂著藍凌天的心頭,把他心裏最後一絲陰霾也吹散了。他輕輕捏了捏藍月紅腫的臉,笑道:“這話說得不是挺好嗎。看來偶爾掌一下嘴,還是好的。”“你既相信我,柔情的事就別管了。與其關心別人,不如多花些心思,想想怎麼取悅我。”藍凌天心情好了,給怒火燒成灰燼的慾望又再燃起。
藍月藍月臉上一紅,用柔婉得讓耳朵發酥的聲音道:“是,謝主人責罰。奴知錯,以後只專心服侍主人,不敢再為別人求情了,求主人別再生奴的氣吧。”他大著膽子,上身傾前,忍著痛,用紅腫的臉頰蹭了蹭藍凌天的膝蓋。
藍月像小貓般撒嬌的可愛模樣大大取悅了藍凌天。他用指背順著藍月的臉頰輕輕往下掃,捏住他的下巴緩緩把他的頭抬起,玩味地笑道:“這要看月的表現了。”說完放開藍月的下巴,悠悠地往後靠在沙發上,饒有趣味地看著藍月,等待藍月的“表現”。
藍月知道主人這是要賞玩自己,調教有素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他慢慢把左邊衣襟扯低,露出半個璧白無暇的胸膛和一顆櫻紅的果實,跪起了身子,攏著雙膝往前挪了兩步向前傾,把那鮮甜美味的果實送到藍凌天伸手可及之處,抬頭垂眼,婉聲含羞道:“請主人賞玩。”藍凌天笑著把食指放到那嬌艷欲滴的果實底下,往上一挑,挺立的果實便彈了一彈。酥酥的快感讓藍月“嗯”地嚶嚀一聲,如黃鶯啼叫,婉轉動人,聽得藍凌天心中一陣酥癢。
藍凌天揶揄道:“月也是個淫蕩的小賤貨,主人都還沒碰你,這裏便硬起來了。”說著用白晳修長的手指捏住那果實,輕輕揉捻起來,又把目光移往藍月的下身,邪魅地笑道:“想必那小淫根也是一般硬吧。”“嗯……主人……”藍月只覺胸口那處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只見他那白如玉瓷的雙頰一片緋紅,柔情似水的眼眸泛著情慾,花瓣般的粉唇輕啟,呵氣如蘭,舒服地呻吟著。在主人狎褻的目光下,他把手慢慢伸往下身,欣起下襬,露出半硬的男根,媚聲道:“請主人…唔嗯!……賞玩。”藍凌天狡黠地邪邪一笑,忽地用指甲掐住乳首用力往後扯。
“啊!”藍月痛得呻吟了一聲,不自控地順著拉扯之勢,傾跌在主人懷中,卻又不敢真把全身之力壓在主人身上,只得暗暗用手肘撐著沙發。下身那半硬的物事,恰恰撞在藍凌天膝蓋下面的骨頭上,一陣快感竄過,讓藍月又是一聲媚叫。他整張臉都埋在藍凌天的胸膛上,意亂情迷地呼吸著主人獨有的氣息。
藍凌天看藍月衣衫不整地伏在自己懷中,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他用五指梳著藍月的長髮,像給寵物順毛般,慢慢地一下又一下,從頭頂梳到髮尾,又用腿緩緩磨蹭藍月的分身。
“啊嗯…………唔!……啊………呼……”股間淡淡的刺激讓藍月舒服不已,口中偶爾溢出一兩聲嬌吟。
書籍如山的知識殿堂中,蔓延著淫靡的味道。
“啊!”
藍凌天忽然抓著藍月後腦的髮根,用力往下扯,逼藍月艱難地仰著頭,邪肆地笑了一笑,柔聲戲謔問:“舒服嗎,月公子?”藍月頭皮猝然吃痛,禁不住痛叫了一聲。他眉頭輕皺,睫毛微顫,眼波氤氳,臉紅如潮,媚吟道:“謝主人……奴…舒服。”就在藍月想要更多撫慰時,藍凌天的腳卻突然停了下來,讓他感到一陣空虛,難耐得緊。藍月知道主人的規矩,不敢擅動,只楚楚地看著他的神明,婉聲哀求道:“主人……”平素恬靜矜持的脫俗之人,給主人挑逗幾下,就成了慾望的奴隸。
而掌控慾望的,正是他的主人。
藍凌天笑罵道:“還要主人伺候你嗎。想要,便自己蹭。”“謝……主人。”藍月前後扭動著屁股,用分身磨蹭藍凌天的小腿。在快感的催動下,分身不斷膨脹,很快便堅硬挺拔起來,快要臨頂之時,卻怎樣也無法宣泄,只有幾滴淫水從鈴口處滲了出來。無法抒解的慾望煎熬著藍月的身心,讓他更激烈地磨蹭藍凌天的腿,卻只徒增堵塞的快感。快感愈益高漲,他便愈加痛苦。
“啊……唔嗯……主人……”藍月不住扭動著身體,嬌喘呻吟著發出哀求的聲音,渴望主人賜予解放的命令。
“真是隻淫蕩的小貓,都還未伺候主人,便想要泄了。”藍凌天從藍月的股間移開了腿,嘲弄道:“主人還沒玩夠呢。今早不是說要鍛練耐力麼。”突然失去快感的泉源,讓藍月又是一陣空虛難耐。但他聽得主人責備,不禁羞愧難當,神志也清醒了一點。
一時情難自禁,都忘了要伺候主人了。
藍月克制住體內不住叫囂的慾望,低著頭羞赧道:“主人教訓得是,奴應該伺候主人高興,不該只顧自己享受。”“知錯了麼。”藍凌天分開雙腿,把藍月的頭按了下去,邪笑道:“先把你的小主人舔硬了,再『懲罰』你。”藍月順從地用嘴掀開浴袍下襬,把半硬的男根含進嘴裏,把整個舌頭覆在上面,緩緩舔舐,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速度和力道,給予快感的同時,又不致過於刺激。他每個角落都舔得十分仔細,舔完底部,又把舌頭覆到上面左右滑動,然後繞著整個男根緩緩打轉。當舌尖舔弄龜頭時,男根已完全勃起。
藍月輕柔的動作讓藍凌天十分舒爽。不同於周堃的賣力討好,也不同於藍雲的謹慎認真,藍月口侍時的表情總是虔誠的,溫柔的,像是在侍奉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藍凌天覺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藍月的頭,示意他把男根吐出來,淺笑著明知故問:“後面洗干淨了嗎?”“回主人,洗……洗干淨了。”藍月羞紅著臉,聲音越說越小。
“挑些玩具,擺個誘人點的姿勢在床上等我。”藍凌天玩味道。
“是。”藍月低低地應了一聲,正要膝行後退,藍凌天卻一把拉開衣帶的蝴蝶結,白衣飄然滑落,藍月曲线分明的身軀一覽無遺。只見六塊腹肌微微隆起,股間分身正昂揚地挺立著。
“爬過去。”藍凌天勾著嘴角邪肆道:“讓其他侍奴也看看你這副淫蕩的身體。”藍月不禁楞住,主人不是不喜歡讓別人看他碰他嗎?雖說這個時間外面應該沒有人,且主人的臥室就在對面,但要他光著身子在走廊上像狗一般爬,還是覺得好羞恥。饒是如此,他也不敢抗命,羞紅著臉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便把雙手按在地上,沉腰抬臀,輕搖著腰肢跪爬著出了書房。
藍凌天看著那擺來擺去的美臀,心想,插上白色尾巴,便可以溜白狐了。
藍凌天進到臥室,只月藍月全身赤裸躺在床上,雙唇含著一條馬鞭,嬌艷欲滴的櫻桃各夾著一個鈴鐺,高舉的雙手給鋼鐐扣在一起,鎖在床頭上,潔白修長的雙腿屈了起來,大大張開,露出粉嫩的後穴和高挺的男根。後穴插著一根羊脂白玉勢,男根的頂部插著一顆指頭般大的珍珠,都發出如月亮般皎潔的光芒,互相輝映,襯托著這副淫魅的身軀。
藍月聽見門口傳來“刷刷刷刷”的腳步聲,便緊張起來。他盡量把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大大展開,讓自己最脆弱敏感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展露人前,方便主人任意賞玩。
“我的寵物真漂亮。”藍凌天饒有趣味地看著藍月那任君采摘的姿態,淺笑道。
他不緊不慢地走向床邊,用白晳修長的食指輕輕掃過藍月唇間的馬鞭。那皮革的黑色光芒散發著魅惑的氣息,刺激著藍凌天與生俱來的暴虐因子。
“月選了件好玩具呢。”他睥睨著藍月艷紅的臉,悠悠地輕笑道。
藍凌天尊貴如玉的臉映入眼簾時,藍月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主人邪肆狎玩的目光讓他渾身發熱,主人的手指掃過他的唇邊時,下身就像觸電一般,顫抖起來。
“嗯……”藍月情難自禁地低吟了一聲。
藍凌天拿起了馬鞭,用鞭頭掃了掃藍月性感的鎖骨,又往喉頭掃去,扺住下巴,只輕輕用力,藍月便順從地抬起頭,把白晳的脖子展露開來,任主人掌控自己的要害於鞭下。
“就這麼想要主人懲罰嗎?嗯?”藍凌天玩味地問。
“是。月今天惹主人生氣了。請主人狠狠懲罰月吧。”藍月低低地道。
只見他柔美的臉龐泛著紅暈,睫毛輕輕微顫,秋水蕩漾,分明已經情動於衷,卻微顫身子隱忍不發。這般姿態,直教人想狠狠凌虐折辱,好看這如仙人一般的人物臣服在自己的鞭下,在痛慾之間迷失自我,哭著求饒的下賤淫態。
“啪!”藍凌天右手輕揮,馬鞭便准確無誤地落在藍月的右邊乳頭上,把鈴鐺打飛了開去,“噹啷”一聲跌在地上。
“嗯!”藍月痛得嚶嚀了一聲,身體激烈地扭動了一下,讓頭上的鐡鏈“格格”作響。
“一、謝主人賞鞭。”再痛藍月也不敢忘了報數謝恩的規矩。
“舒服嗎?賤貨。不用報數了,反正也報不及。”藍凌天微笑著柔聲道。
也不等藍月答話,馬鞭便接二連三地落在同一點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捉摸不定。輕者如鴻毛掃過,讓人心癢難耐;重者如利刃劃過,讓人疼痛欲絕。
“啪啪啪!…嗯啊!……嗯……啪啪……謝……謝主人賞鞭……”藍月的乳首久經調教,敏感不已,平時隨便揑一揑也會受痛發情,那受得住此般折磨。只見他閒雅俊秀的臉扭成一團,媚眸中清泉化作滄海明珠,自頰上徐徐滾下,螓首冷汗晶瑩,櫻唇粗喘著氣,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十個腳趾都蜷曲著,精瘦的軀體不住扭動。那肌理分明的线條,讓他稱勻的身材更性感誘人。
不一會,藍月的右邊乳頭便殷紅一片,破了皮,高高腫了起來。藍凌天見那朱萸脹得差不多,夠可口誘人了,才把馬鞭揮向另一邊乳頭,如法炮制。
“啪啪”的鞭打聲,“吱吱格格”的鐵鏈聲和“嗯啊”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如珠落玉盤,有若天籟。
痛吟聲中,夾著幾聲討好的嬌喘媚叫,聽得藍凌天胯下發熱,嗜虐的血也沸騰起來,“啪啪啪啪”的又打了十下,端的是鞭如雨下。
“嗯……唔嗯……主人……唔……哈呵……啊!”藍月痛得閉目仰頭,柔美嫵媚的銀眉緊蹙,雙頰艷紅得像火燒雲霞,輕顫的朱唇啟若紅梅,嬌喘媚叫之聲愈發銷魂蝕骨。他細腰一扭,鈴口有幾滴白濁,從明亮的珍珠下滲了出來。
“啪!”藍凌天見狀將馬鞭往藍月分身揮去,把腫脹高挺的男嫩打得晃了一晃。
“月公子真是個賤貨,才鞭幾下便發浪了。你平常是不是就是這般勾人男人的。嗯?”他用鞭頭上下刮著藍月的玉莖,漫不經心地淺笑道。
藍月熟知主人性情,主人態度越是閒適自在,越是要小心應對,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便是滅頂之災。
“沒……沒有!嗯……主人知道……月不敢的……月……嗯啊!只對主人……發浪……”藍月紅著臉,羞怯地辯解,說到“發浪”二字時,聲音輕如薄雲,魅惑得很。
藍凌天嘴角輕勾。幸好,他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
他覺得打夠了,便把馬鞭隨意丟在地上,上了床,把整個人覆在藍月身上,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嚙磨,在他耳邊呵著熱氣輕聲道:“你若敢勾引其他男人,主人便像這樣將你永遠鎖在床上,讓你的賤根天天滲著淫液,苦苦候著我的賞賜。”說把伸手往下探去,把骨節分明的食指按在男根的珍珠上,隨心所欲地前後撥弄,上下擠壓,讓藍月下身不住顫慄,又是一陣“嗯啊”媚吟嬌喘。
藍凌天溫柔又危險的語氣讓藍月心頭一顫。他最怕主人這個樣子了。只要能服侍主人,給一輩子鎖在床上,他也無所謂的,他只怕主人生他的氣,更怕主人不信任他。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辭句,正要開口,一陣劇痛便自下身傳來,讓他“啊”的痛吟一聲。
“怎麼,爽得不會回話了?”藍凌天殘忍地勾了勾嘴角,又把珍珠狠狠按了下去。
藍月下身又痛又癢。他皺著眉,輕顫著身子,一邊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地呻吟著。
“啊!主人……別……主……主人若是喜歡,月便天天在床上,嗯嗯!……擺著主人喜歡的姿勢,嗯哈……等主人回來……玩弄月。”他不敢再挑戰主人的耐性,羞紅著臉低低道。
秋水濕潤,煙波流轉,盡是哀求之意。
藍凌天就是喜歡藍月這般乖巧馴順的樣子,他邪魅地笑道:“小妖精,還是這麼會勾引主人,這裏就那麼肌渴嗎?”說著把藍月分身上的手移向後庭,揑住突出來的玉勢,攪動了幾下。
“嗯……主人……月的賤穴……想要……”藍月想說出主人想要聽的話,可是這種說無論說過多少遍,還是覺得很羞恥。
“想要甚麼?這樣麼?”藍凌天輕笑著把玉勢抽了一點出來,又狠狠地把它撞向那點。
“嗯啊!月……想要……想要……主人……賜恩露……”藍月幾番思量,最終選了這個句子。
藍凌天輕笑了兩聲,柔聲道:“真可愛。”
他把玉勢慢慢抽了出來。只見玉勢裹著一層水澤,晶塋潤滑,閃著淫魅的光芒。此玉勢雕工甚為精細,連男根上的青筋也雕得維肖維妙,只看外形的話,幾可亂真。那是他命工匠按他寶具的尺寸度身訂造,每個侍奴都有一根,只是高級侍奴用的玉要上乘一些。含著玉勢鍛練菊穴,是藍家侍奴的必修日課。藍凌天的寶具異常雄偉,他的侍奴自是要更刻苦鍛練,好侍奉尊上,承接恩露。藍凌天在床上鮮有溫柔,若稍敢怠懈,受苦的只會是他們自己。
“嘖嘖!小賤貨,看你的淫水都把玉勢給弄髒了。”藍凌天把濕漉漉的玉勢按在藍月的唇上磨蹭,示意他含進去。雖然後穴已洗得干干淨淨,但始終是用來排泄的地方,把從那裏拿出來的東西放進口,藍月多少還是有些不安。不過他還是順從地張開嘴,把玉勢含了進去,滑動舌頭,舔自己後穴的淫水。
藍凌天微笑著把玉勢直往裏面推,肆意攪動,時而按壓舌頭,時而碾磨上顎,時而搗撞咽喉,變著法兒玩弄奴隸的嘴,弄得奴隸幾欲作嘔,眼泛淚光。玉勢堅硬無比,壓在口腔裏,要比口侍不適許多,可藍月不敢反抗,只大大張開喉嚨,忍著嘔意,讓玉勢侵略柔軟的咽喉。他的小嘴給塞得脹鼓鼓的,嘴角流著一道長長的銀液,好不狼狽。
“真乖。”藍凌天笑道。
他玩夠了藍月的嘴,便放開了玉勢,拍了拍藍月的大腿,戲謔地道:“腰抬高些,是該好好玩弄你這小賤穴了。”“是。請主人享用。”藍月把腰抬高,將菊穴對准主人的寶具,盡量放松,放便主人插入。
劍拔弩張的龍根不費吹灰之力便刺進了藍月的後穴,攻城略地般狠狠抽插起來。
“嘻。操死你這小妖精。”藍凌天邪笑著興奮道。
“嗯!……主人…嗯嗯…啊!……不……那裏…別……唔!”藍月螓首後仰,不斷地擺動著腰肢,仰合著主人的動作,嬌媚地不住呻吟。他的手給高高鎖在床頭,無使力之處,只能靠著腰力動作,費勁得很,只幾分鍾,便香汗淋漓,喘氣連連。
藍凌天一邊用雄偉的巨根頂撞藍月的菊穴,一邊吮吻啃咬著他嶙峋的鎖骨和勃頸,留下了好些吻痕齒印。有好幾次他把藍月咬痛了,那後穴一縮,把他夾得暢快,此後便依著胡蘆,屢試不爽。
“主人……啊!……”藍月只覺得巨大的快感充斥著全身,他此刻只想快點釋放,可是慾望卻給鈴口上的珍珠死死堵住。年月累積的調教讓他牢牢記得,只有取悅了主人,他才能得主人恩典,釋放慾望。藍月有節奏地收縮著後穴,賣力地討好正在狎玩他的凶器。很快,粗長的大炮連連發射,將一泡又一泡滾燙的精液送進他的後穴中。
藍凌天饒有趣味地看著藍月的粉穴收縮,伸腳用拇趾掃了掃穴口,戲謔道:“這小淫穴今晚伺候得不錯,挺舒爽的。”“謝主人夸獎。”藍月柔婉道。
藍凌天伸手把奴隸男嫩上的珠簪拔了出來,邪邪一笑,惡劣地用簪尖挑弄鈴口,用褻玩的目光,看著白濁的淫液慢慢滲漏出來,沿著玉莖流下。
“想泄嗎?”他用簪尖刮弄著頂端的白濁,用戲謔的眼神欣賞奴隸的媚態,怡然自得地問。
“嗯……”藍月輕顫著身軀,氣息紊亂地道:“求主人……哈…哈……賞月泄身。”官能上的刺激已讓他失去理智,讓他毫不避諱地說著羞恥的話語。
藍凌天嘴角微勾,施恩般道:“嗯。床上表現不錯。功過相抵。賞了。”藍月稍一放松,渾身一顫,慾望便如洪水般泄了出去,一灘灘落在他光滑的腹肌上。他只覺渾身飄飄然的,如置於九宵雲上。他仰望著他的主人,只想把主人給予他的快樂,牢牢刻印在他的骨裏、魂裏、魄裏。
藍月把自己清理好的時候,藍凌天已沉沉睡去。他掀起被子,睡在藍凌天旁邊,靜靜地欣賞主人的側臉。他很喜歡看主人睡覺的臉。那玉琢冰雕的臉,比平常少了幾分威儀霸勢,多了幾分恬靜純真,卻依然清冷尊貴,俊逸優雅。他覺得,只要能每晚這樣看著主人的臉,便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藍月睡醒的時候,是給藍凌天的手和腿壓著的。他睡了沒多久,藍凌天便翻身摟著他,把他當了一夜的抱枕,弄得早上藍雲帶著侍奴進來侍起的時候,藍月覺得有點尷尬。
藍雲看見床上的光景和藍月項上的齒印吻痕,心裏如常的有些失落。沉穩的他當然不會把這些情緒表露出來。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有禮地向藍月點頭道:“月公子,奴來伺候主人起床。”藍月有意無意把睡袍的衣領往上扯了一扯,靦腆地點頭回禮,然後轉過頭在藍凌天的耳邊柔聲道:“主人,藍管家來侍起了。”“讓我多睡一會。”藍凌閉著眼用額頭蹭了蹭藍月的肩頭,軟糯含糊地道。
藍雲緩緩走向窗邊,把簾子拉開。
金光璀璨的朝陽灑在床上,藍凌天只覺光线煩擾,閉著眼皺了皺眉,把頭埋在藍月的肩項間。呼出來的熱氣,吹在脖子上,弄得藍月心神一蕩,渾身酥軟。他怯怯地瞥了藍雲一眼,見他剛開了窗,正要轉身,暗暗舒了口氣,趕忙整理神色。
藍雲不禁有些苦惱,平常主人都是由侍奴含莖叫起的,此時主人抱著藍月,實在無處下手。他只好走向床邊,俯身輕輕摸著藍凌天肩上的蠶絲被,溫聲道:“主人,該起床了。早上還有會議要主人主持呢。”“啪!”藍凌天給叫煩了,放開藍月,轉過身,一個耳光甩在藍雲的左頰上,指印通紅:“吵死了!還有沒有規矩!”藍雲愣了愣,便“噗”一聲跪在地上,恭聲認錯:“奴驚擾了主人,請主人責罰。”他暗驚:“怎麼今天主人的起床氣好像特別大。”主人從前還夸過他嗓音好聽,叫起時不會聒耳,怎麼今天就嫌吵了?
“主人早上還要開會,奴伺候主人起了吧。”藍月掀起被子,正要把自己的頭埋進去,藍凌天便低斥道:“不用你,躺好!”“是。”藍月不敢違逆,復又躺了回去。
藍凌天斜斜瞄了一眼床緣,只見一個豐神俊逸的金髮男子跪在床邊,不著寸縷,頷首低垂,神色緊張。那跪的位置正好對著自己的胯間物事,是負責叫起的中級侍奴所跪。但看清一點,此人竟是周堃。
原來周堃一大早便打電話給藍雲,求藍雲讓他侍起。他求得懇切,藍雲一時心軟,便答應讓他叫起。
“周總愣在那作甚,晨侍的規矩不會嗎?”藍凌天清冷地訓道。
“奴會,奴會。”周堃大喜過望,立刻利索地鑽進被子,用手肘支撐著身體,把頭埋在藍凌天胯間,用嘴把金貴的小主人請了出來,含著舔弄,滋滋有聲。他將玉莖含得很深,溫軟的唇瓣貼著莖根蠕動著,細細吸吮,柔巧的厚舌整個覆在莖柱上,或用力滑動,或輕輕打轉,喉頭有節奏地收放著,按摩頂端。很快,半硬的肉柱便完全脹挺起來。
“嗯……不錯。”藍凌天把手搭在周堃頭上,像替寵物順毛般,撫弄他順滑如緞的長髮。他閉著眼享受胯間的侍奉,鼻息開始粗重起來。
他給伺候得舒服,心情自然就好了一些。他夜裏做了一個夢,讓他醒來時心情特別不爽。
那是他小時候吃早餐時的事。
有一個早上,他要比平常早起。看著半桌早餐,一大早實在沒甚麼胃口。
他抬頭看著侍立一旁的藍雲,試探地問:“雲哥哥,我沒胃口,可以不吃嗎?”“主人在長身子,早餐不能不吃。主人若想吃別的東西,奴可吩咐廚奴去做。”藍雲微苦口婆心地勸道。
“不用了,我真的沒有胃口,晚點再吃不行嗎?”小藍凌天有些委屈地看著藍雲。他粉嫩的雙唇吮了起來,一雙水靈靈的眼晴睜得大大的,眼神幾近哀求。
藍雲覺得小藍凌天這模樣甚是可愛,可還是微微笑著耐心道:“主人今天行程多,在車上的時間又短,要到中午才有時間用膳,還是現在先吃一點,或先喝牛奶,再命人備上輕便的點心在路上用吧。”藍雲逼得一緊,藍凌天的少爺脾氣就上來了。他腕背往右一掃,盤子“哐啷”一聲踫在地上,食物翻落一地。
“說了不吃就不吃!雲哥哥欺負我!”小藍凌天擺動著腳,委屈地嚷嚷。
藍雲憂心地輕輕皺了皺眉,他的小主人平常雖然頑劣,經常捉弄侍奴,但還是會乖乖聽他的話,也很少發他的脾氣。何況,怎能拿食物發脾氣呢,真是浪費。
藍雲單膝跪地,嚴肅堅定地直視小凌藍天的眼睛,語重心長地道:“主人,這些食物都是農奴辛苦種來,經廚奴費心烹煮。您不吃,讓人撤了,賞下去就好,不能如此糟蹋。”藍雲雖然沉靜認真,臉上卻總帶著兩分謙和的微笑,很少如此嚴肅。小藍凌天給他凌厲的眼神看得怕了,怯怯地問:“雲哥哥……你在生氣嗎?”藍雲見自己好像嚇著主人了,立刻微微笑道:“不。主人做甚麼奴也不會生主人的氣。剛才是奴沒規矩,嚇著主人了。奴只是希望主人可以珍惜食物,不要浪費而已。”小藍凌天見藍雲笑了,才放下了心,垂頭認了錯:“對……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然後乖乖拿起杯子,將牛奶一飲而盡。
現在想起來,藍凌天覺得藍雲簡直膽大包天,不知所謂,竟敢逼他吃早餐,還教訓他,而自己竟然還乖乖認錯,真是豈有此理。
他越想越氣,沒了心情慢慢享受,五指用力一抓,扯著胯下周堃的頭髮,粗暴地上下推拉,也不管身下人是不是受得住,只想把下腹那一團火氣,快些泄在奴隸口中。養這些侍奴本就是為了伺候自己舒服,身為一個主人,他已習慣將自己的快樂建設在奴隸的痛苦之上,對此沒有甚麼愧疚之心。
“唔!”周堃察知主人不悅,心叫不妙。主人平常雖不甚溫柔,卻也很少粗暴如此。他自覺已經非常小心,也不知自己哪裏伺候得不周到,觸怒了這位尊貴的小祖宗。
他立刻放松身體,討好地迎合主人的動作,吞吐巨根。巨根一次又一次撞進他喉嚨深處,衝力頗大,慣於深喉的他也抵受不住如此劇烈的衝擊,只覺整個食道和胃都在翻攪著。他用盡全身力氣,五臟六腑都扭在一起,才勉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周堃勉力用雙唇緊裹牙齒,時間一久,整塊臉的肌肉都酸軟無比。堅硬如石的巨柱在他口中進進出出,不斷牽扯磨擦著他幼嫩的嘴唇,磨得掉了皮,灼熱刺痛之感愈發強烈。
藍凌天的呼吸愈加粗喘,就在快要釋放之時,將胯間的頭死死往下按住,將玉莖頂向深處,享受深喉緊縮帶來的快感。
“唔……含緊了。”
周堃賣力地縮放著喉嚨。有好幾根粗長的陰毛刺進他鼻子裏,讓他有好幾次都想打噴嚏,幸好都靠耐力壓了下去,最後順利將主人的玉液,迎進了食道之中。
藍凌天釋放之後,把周堃頭上的手稍稍松開,卻仍搭在上面。
還不等周堃緩過氣來,一柱腥臊滾燙的尿液便猛地射進他喉中,讓他嗆得輕咳了兩下,幾滴尿液灑出了嘴角,沾在下巴上。他暗暗慶幸:“還好,沒有弄髒主人的床。”他不敢怠慢,連忙滾動喉頭,“咕嚕咕嚕”地把源源不絕的尿液飲進肚裏。他難受得度秒如年,覺得這一泡尿好像永遠也接不完。
身下的侍奴在受苦,藍凌天卻十分愜意,就如上普通廁所一般,隨心所欲地尿著,絲毫沒有節制的意思。
在藍家,侍奴的嘴就是主人的廁所,每個侍奴都要接受侍尿訓練。可這門技巧比口侍還要難學,射進口的尿再多再急,也要像一個無底洞一般,盡數吞下。從古至今,鮮有侍奴能一滴不漏把主人的聖水完全接進口中。有些精通此道的家奴,就算其他方面成績不好,單靠這門口技,也能獲得在主人身邊服侍的機會。
在周堃的苦苦堅持下,藍凌天終於把尿盡數放身下人口中。周堃細心地把沾在根上的精液和尿液舔干淨,便鑽出被子,爬下床,伏地謝恩:“謝主人賞賜。”藍凌天放完尿,像把腹中沉殿殿的石頭丟了出去,渾身輕松。他緩緩起了身,坐在床緣,垂眼看腳下的奴隸在打著哆嗦,伸腳輕挑他的前額。
周堃順從地顫身跪起,一臉傾慕地仰望他那高高在上的主人,自覺地張開雙腿,以備主人賞玩。他全身肌肉都隆隆鼓起,像是在忍受甚麼似的。剛才口侍時,主人胯下的氣息便讓他動了情慾。俊如冰玉的臉此刻艷紅如胭,星眸漫著一層薄霧,碩大的男根卻仍溫順地垂在股間,束於鑲鑽金環之中,只是通體紫紅,似是受了虐待一般,可憐得緊。
根據藍家家奴規則,侍奴若未得主人褻玩賤體,沒有主人允許,不得隨意勃起。只是這個規矩過於苛刻,主人通常會酌情處理。不過藍凌天卻對周堃特別嚴苛。他有好幾次口侍時勃起了,男根給藍凌天打得遍體鱗傷,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只泄出水來。周堃剛才情難自禁,不小心犯了誡,情急之下,只好在下床的時候,偷偷把自己那不聽話的賤根,生生揑軟了。
藍凌天目光如炬,一眼便見端倪。他嗤笑一聲,赤腳踩上周堃的分身,用腳趾夾弄,輕蔑地嘲弄道:“真是個賤貨,接個尿也能發情。我的尿好喝麼?”“唔!”奴隸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不住微顫:“是,主人的尿……嗯……好喝。謝主人賜尿。”藍凌天輕笑了兩聲,揶揄道:“哼,真下賤。敢情天生就是給本少爺接尿的。”“是……奴…唔……奴是主人腳下的……一條賤狗……嗯啊……天生就是給……給主人接尿的。”周堃只覺得快感像電流般躥向下身。他已給情慾充昏了頭腦,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迎合主人的腳趾。
待男根完全脹挺,周堃快要臨頂之時,藍凌天卻抬起了腳,踢了踢奴隸的腰,挑了挑眉,清冷道:“誰許你自己蹭了。剛侍完尿的小動作,再做一次吧。”藍凌天的話像一盤冷水當頭淋下,周堃潮紅的臉轉瞬刷白。這痛不欲生之事,他實在不想再做。
“主人……奴以後不敢了,您饒了奴吧。”周堃哀求道。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藍凌天不耐地沉聲道。
周堃不敢再求,右手顫巍巍握住自己的碩大,閉起眼睛,咬著牙關,把心一橫,用力握了下去。
“啊哈!……呼……”周堃痛得身體蜷縮著不住顫抖,倒吸著氣,冷汗直冒。
藍凌天居高臨下欣賞奴隸痛若的樣子。他看周堃的嘴角和下巴還沾著幾滴尿珠,原來英武俊逸的臉,卻因雙唇破腫,煞了風景。
“賤根管不好,尿也接不穩。你說你這條狗能做甚麼。”藍凌天不屑地嗤笑一聲,清冷道:“真沒用。滾一旁去,掌嘴三十。”“謝主人賞罰!”周堃欣喜地叩首謝恩。主人罰他掌嘴,便是饒過他了,不會有更重的懲罰。他抬臀塌腰,倒爬著退到一旁,跪直了身,雙腿並攏,斂目低眉,左右開弓打自己的臉。
“啪!”“一、謝主人賞罰。”
“啪!”“二、謝主人賞罰。”
“啪!”“三、謝主人賞罰。”
巴掌節拍分明,聲聲清脆,響徹迴廊。
門外跪候的八個下級侍奴,只覺巴掌聲震耳欲聾,聲聲震懾心頭,無不戰戰兢兢,冷汗自背上涔涔而下,瞬即抖擻精神,免得服侍時出了差錯,遭受罪責。
藍雲見藍凌天赤腳踩在地毯上,迅即膝行到藍凌天腳下,輕手給他穿上拖鞋。
藍凌天看著腳下殷勤服侍的藍雲,小心翼翼,神態恭謹,心情似乎又好了起來。他用指尖掃了掃藍雲左頰上的指印,嘴角微勾,玩味地問:“還痛嗎?”藍凌天手勁大,現在藍雲臉上還火辣辣的,猶有余悸。
“回主人,還痛。”藍雲恭謹地如實回稟。
“痛就好。痛才會記得教訓。以後侍起,別那麼聒耳。”藍凌天得意地扯了扯藍雲的臉,悠然道。
“若然再犯,”藍凌天陰森一笑,俯下身來,在藍雲的耳邊柔聲道:“便掌你後面的嘴。”“是,謝主人教責。奴定會謹記教訓,不會再犯。”藍雲後庭不受控地縮了縮,羞赧地道。他只道主人在開玩笑,見主人心情好了,心裏踏實了不少。
“讓人進來吧。月今天要去『搖籃』吧。穿戴好了,去飯廳候著。”“是,奴告退。”藍月一直都按主人的命令躺在床上,不敢稍動,聽得主人吩咐,才下了床,溫順地退了出去。他在床上聽著周堃給主人羞辱虐待,痛吟呼喘,不禁將自己代入進去,早就情動不已,男嫩酥脹,春水乍泄,後庭一片濕潤。只是想像歸想像,他慶幸主人對他的賤根管得不是特別嚴苛,自己若也要像周堃那般,一定承受不了。
待藍月出了去,藍雲便淡淡命令:“都進來伺候吧。”。
八個下級侍奴隨即膝行著魚貫而入,將臉盤、漱具、手錶、衣服等各式物品高舉齊眉,在床邊跪成兩行,按部就班輪流上前服侍。藍雲則恭身跪在一旁,謹小慎微地給主人遞接臉巾、牙刷,從更衣到整理褲腳,動作行雲流水,一絲不苟,讓人挑不出任何差錯。藍凌天只隨便動了動手,連腳也沒抬,便洗漱干淨,穿戴整齊。
藍凌天來到飯廳時,藍月已跪侍在主位旁邊,眉眼低垂,柔順如雲。筆挺的藍色西服勾勒著他完美的身段,及腰的銀髮松松挽在背後,用精工雕琢的銀環束住,更顯風姿綽約。
藍雲給藍凌天拉開椅子,服侍他坐下後,在藍月旁邊跪下。月公子在跪著,他可不敢站。
月公子雖父母早逝,族門凋零,背後無人,但天資過人,十幾歲便進了“搖藍”當所長藍遣濤的研究助理,之後更主持了幾個重要研究項目。主人第一次在“搖藍”看見月公子,便喜歡上了,十六歲選侍時第一個便點了他。那時差點給所長搶走了,費了好大工夫才把人要來。入府後更是夜夜承露,恩寵無雙。自己頂多也就仗著與主人兒時的情分,跟月公子平起平坐,又怎敢擺管家的架子,妄自尊大。
周堃是給藍凌天用狗鏈牽著爬進飯廳的。藍凌天落座後,便把狗鏈綁在桌腳,讓周堃躺在桌下給他暖腳。
為了讓主人更舒適,周堃還給主人按摩小腿,希望主人能滿意他的服侍,多使用他。他知道主人喜歡藍月,只把自己當一條狗,不過只要能服侍主人,就算要他當一條狗,他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藍凌天看跪在旁邊的藍月,乖巧溫順,像極了一隻等待主人撫模的銀狐犬,很是可愛。他像逗寵物般拍了拍藍月的頭頂,又順了順他後腦的銀髮,笑道:“乖。坐下來一起吃吧。”“謝主人。”藍月雅然一笑,謝過了恩,坐在下首陪膳。
藍雲站了起來,給藍月添置餐具,然後侍立一旁。
“傳膳。”
藍凌天一聲令下,即有幾個侍奴將熱烘烘的炒滑蛋和吐司、上等的火腿、溫牛奶,還有切成不同動物形狀的各式水果,逐一整齊地放在餐桌上。
菜色竟與夢中相差無幾!(參見“晨侍”一章)藍凌天心情忽又不爽了起來,吃了幾口,像是吃了一肚子氣,哽在喉頭,難以下咽。
“啪!”他重重擱下叉子,怒道:“難吃死了,撤了吧。”藍雲聞言惶恐萬分。
主人的早餐每天都不一樣,近兩個星期都沒有重復過,照理不會有生厭之感才是。廚奴是一向用慣的,有頂尖飯店大廚的水准,食材也是最上等最新鮮的。今早藍家的農場通知他母雞剛下了蛋,他便馬上派人去取。牛奶也是兩小時前才榨的,剛消完毒便送了過來。這農場專為藍家的主子提供食材,把禽畜都當主子養著,用的飼料都是上好的,還有專人按摩,確保肉質嫩滑,激素甚麼的,更是給十萬個膽子也不敢打。至於水果,都是前一天才摘下,從最好的產地包機空運過來。
他怎麼想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
“主人,早上空著肚子對身體不好。現在重做已來不及了,您就將就著再多用一點吧,至少把牛奶……”惴惴不安的藍雲溫恭勸道。
“說了不吃就不吃!”藍凌天聽藍雲勸他喝牛奶,又想到夢中情景,火冒三丈。他伸手隨意一掃,龍泉玉瓷盤和琉璃杯應聲而碎,食物、牛奶、食器碎片狼藉一地。
“雲哥哥規矩愈發好了,竟敢左右主人意志。”他冷笑道。
此等重罪,藍雲如何擔當得起,雙膝立即重重踫在地上,惶然道:“奴萬萬不敢!請主人明鑒!”“對了,雲哥哥不喜歡人浪費食物呢。”藍凌天清洌一笑,譏諷道。
(下接三個版本,分別是周堃、藍雲和藍月當主角,各適甚適吧。)--------------------------------------------------------版本一 (周堃)
他重重踩了踩腳下的周堃,冷冷道:“賞你了,賤狗。舔干淨些,別浪費。”“嗯!……是……”周堃悶哼了一聲,委屈應道。他只想躺在主人腳下,服侍主人,不想當清潔工,但終究不敢抗命,無奈地拿過一旁的拖鞋,給主人穿上,然後從桌下爬了出來,朝主人的方向跪趴下去,不情不願地舔吃地上的食物。
周堃不是沒有試過像狗一般進食。藍凌天偶爾興起,也會把盤子放在地上,把他的雙手綁在背後,讓他跪伏著舔吃。但直接吃地上的東西,還是頭一次。
他舔了幾口,已經想作嘔。
外脆內軟的熱吐司浸在牛奶之中,發漲變爛。剛起鍋的炒蛋給撻成爛泥。食物受了地上寒氣,變得冰涼。瓷器琉璃碎片四散,一不小心,便會割傷舌頭。
他寧願多喝幾泡主人的尿,也不想吃這灘東西。
周堃雖是家奴,但族人都身居要位,自己又是大財團的總裁,一生錦衣玉食,甚麼時候吃過這種東西。他暗暗自嘲,自己真是越來越像一條狗了。
“怎麼不吃了。不好吃麼?”藍凌天伸腳把周堃的頭踩進稀爛的食物中,扭動貴足使勁碾壓。
軟爛的蛋和著牛奶,塞在鼻孔中,嘴也給浸濕了的麵包堵著,難以呼吸。
最要命的是,有幾塊玻璃碎片切入了他的額頭和臉頰。
若這張臉毀了,遭主人厭棄,那叫他如何是好?
周堃咳喘了幾下,凌藍天便俯身抓著他的頭髮,用力把他的頭扯起,讓他跪了起來。只見他淚水盈眶,食物、玻璃碎片、血漬沾了滿面,狼狽得很。
“咳……咳咳……主人……奴真的吃不下,您饒了奴吧。”周堃苦苦哀求道。
“真沒用,食物都給你浪費了。藍大人會不高興呢。”藍凌天裝作婉惜道:“是不是啊,雲哥哥。”藍雲聞言嚇得不輕,連忙躬身請罪:“奴不敢!食物是為主人准備的,如何處置,隨主人高興便是,奴萬萬不敢妄言。”“哼。知道便好。”藍凌天見藍雲恭順,才消了氣,淡淡命道:“不用吃了,讓人清理了吧。臉上的傷處理好,別留疤。”“謝主人。”周堃聽到主人放過他了,高興地謝恩。
----------------------------------------------------版本二 (藍雲)
“那地上的便賞雲哥哥吧。舔干淨些,別浪費。”藍凌天涼薄地道。
藍雲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藍凌天。在他的認知中,這是只有A種的低智寵奴才會做的事。高級侍奴的訓練雖然嚴苛,卻總會留給他們一點點作為人的尊嚴,沒有如此羞辱人的。
“聽不懂人話嗎?”藍凌天見藍雲還愣在地上,冷冷地催促。
“主人息怒。”藍雲終究不敢違抗主令,他低下了頭,膝行過去,看著那一灘豬潲般的食物,神情如臨易水般蒼涼悲壯。他慢慢俯下身去,粉唇輕顫,艱難地伸出舌頭,全身不受控地顫抖。舌尖剛碰到食物的那一刻,他便想作嘔,卻還是無奈地強逼自己把食物挑進口中。他邊舔吃著地上的食物,邊作著嘔,舔了幾口,已經吃不下去。
外脆內軟的熱吐司浸在牛奶之中,發漲變爛。剛起鍋的炒蛋給撻成爛泥。食物受了地上寒氣,變得冰涼。瓷器琉璃碎片四散,一不小心,便會割傷舌頭。連下等家奴的膳食,也要比這灘東西好吃幾十倍。
藍雲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他一向恭謹認真,甚少犯錯,在訓奴所中幾乎沒有受過罰。藍凌天待他也是寬厚,雖然偶爾會發點脾氣,但多數只是賞賞耳光,踹他幾腳而已,鞭打也是甚少。
“怎麼不吃了。不是你說要珍惜食物,不可浪費嗎?”藍凌天冷笑道。
藍雲聞言嚇得不輕,連忙請罪:“奴不敢!食物是為主人准備的,如何處置,隨主人高興便是,奴萬萬不敢妄言。”“哼。知道便好。”藍凌天見藍雲尚算恭順,才消了氣,淡淡命道:“不用吃了,讓人清理了吧。”“謝主人恩典。”藍雲見主人氣消了,松了一口氣。
---------------------------------------------------------版本三 (藍月)
“地上的賞月吧。舔干淨些,別浪費。”藍凌天看著藍月,墨眸戲謔,嘴角微勾。
藍月聞言臉上一紅。要他在其他侍奴面前,趴在地上像狗一般舔吃地上的食物,怎麼想也覺得很羞恥。但他畢竟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婉柔地應了一聲“是”,便從椅子上跪了下去,優雅地把髮鬢挽在耳後,俯身舔吃地上的食物。
舔了幾口,藍月便覺得難以下咽。
外脆內軟的熱吐司浸在牛奶之中,發漲變爛。剛起鍋的炒蛋給撻成爛泥。食物受了地上寒氣,變得冰涼。瓷器琉璃碎片四散,一不小心,便會割傷舌頭。
主人雖然喜歡羞辱他,也喜歡在用膳時將他的盤子放在地上,不時賜下食物,讓他在腳下陪膳,但都是熱烘烘的上品佳肴,鮮有如此作賤他的。
主人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發泄吧,他想。
藍月雖幾度欲嘔,卻不敢停下。
主人心情不好,他要更加聽話,不可再惹主人生氣。
“真聽話。”藍凌天用腳尖點了點藍月的頭頂,輕笑兩聲,柔聲夸許藍月,又向藍雲道:“這樣便不浪費了。雲哥哥可還滿意?”聲音清洌得如天山寒泉。
藍雲聞言嚇得不輕,連忙請罪:“奴不敢!食物是為主人准備的,如何處置,隨主人高興便是,奴萬萬不敢妄言。”“哼。知道便好。”藍凌天見藍月聽話,藍雲也算恭順,便消了氣。他俯身拍了拍藍月的臉,柔聲道:“月月乖。別吃了,讓人清理了吧。”“是。”藍月跪直了身。他見主人心情轉好,自己也高興起來,微微一笑,嫣然嫵媚。
藍雲忽然覺得,此情此景,何其熟識。
主人心情不佳,竟是因為回想起舊事。他不禁暗暗苦笑,那時他還年輕,主人也還小,兩人都尚未懂事。他身兼教導主人之職,既要建立導師的威信,又不敢僭越尊卑,分寸實在難以掌握,犯上之事,又何只一兩件。
不過此事,卻是讓他刻骨銘心。
藍雲早上向小藍凌天說完教,當夜就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當天晚上,小藍凌天和兄長一起用膳,主菜是血鴨。血鴨的醬汁裏有檸檬,用以去腥除膩,所以帶一點點幾不可覺的酸味。廚奴知道小主人怕酸,已經減少了檸檬的分量,可是小藍凌天對酸味極其敏感,連一點點也是受不了的。他吃了幾口,眉間便不自覺皺了起來。他本不想再吃,可是想起早上藍雲因為他不吃早餐生氣了,卻還是默默吃著。
藍浩天見小藍凌天眉頭深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淡淡一笑,關懷地問:“怎麼了﹐可是學校的同學欺負你?”小藍凌天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們都待我很好。”“給老師教訓了?”
“沒有。老師也很好。我上課不小心睡著了,都沒有罵我,還叫同學借筆記讓我抄。”藍浩天又試探問:“那……飯菜不合口味?”
“嗯,有點酸。”小藍凌天點了點頭,低低道。
“真是的,酸了怎不說呢。我都沒有察覺。”藍浩天心痛地道:“不喜歡吃就別吃了。哥讓廚奴做點別的。”“真的?”小藍凌天喜出望外看著藍浩天,可隨即又搖了搖頭,淡淡道:“不用了,雲哥哥說不可以浪費食物。”眼中透著隱忍之意。
藍浩天臉色暗了一暗,又瞬即恢復笑容,詫異問:“哦?甚麼時候說的。”“今天早上。凌天沒胃口,把早餐掃了落地,雲哥哥說食物珍貴,不能浪費。”小藍凌天想起藍雲嚴肅說教的樣子,心裏有點委屈,聲音也幽怨起來。
“沒事。屋裏又沒有外人,掃落地便掃落地了。明明是廚奴犯錯,做的食物讓你沒有胃口,怎能怪你浪費?”藍浩天笑著安慰。
此言一出,藍雲隱隱覺得不妙。少主此話,怎麼像是說給他聽的。
只聽得藍浩天冷聲吩咐:“這道菜不合二少爺口味,撤了吧。負責早餐和這道菜的廚奴,鞭三十。”藍雲心中一驚,立刻上前把盤子拿走了,遞給一個膝行而至的侍奴。侍奴雙手接過盤子,高捧過頭,躬身跪著迅速退出了飯廳,動作干脆俐落。
“所以不想吃的東西都可以不吃嗎?”小藍凌天眼裏恢復了神彩,雀躍地問。
藍浩天摸了摸小藍凌天的頭,寵溺地笑道:“當然。不過有客人在的話,不能任性,多少也要吃點。”“嗯。凌天知道了。”小藍凌天乖巧地點了點頭。
“凌天真乖。”藍浩天摸了摸小藍凌天的頭,淺笑道。
是夜,月朗星稀,蟬鳴之聲不絕。
藍雲服侍小藍凌天就寢後,便給叫到客廳。
奢華富麗的大廳中,藍浩天身穿紺色浴袍,端坐沙發,赤腳踩在一個背肌渾厚光滑的奴隸背上。兩個水靈清秀的孿生侍奴一身淨白素袍,分跪兩旁,給他揉揑小腿。沙發右前方,一個不著寸縷的俊美少年粉頸低垂,分腿跪坐,直臂高舉,捧著一個銀托盤。托盤上放著葡萄和紅酒,供藍浩天享用。
藍浩天年將二十,風華正盛,一頭青絲如墨染絹綢,長及腰間,面容峻冷,氣度雍容,劍眉飛揚入鬢,不怒自威。
他拿起銀盤上的酒杯,優雅地呷了一口,又放回銀盤上,神情冷漠,鳳目幽深,不辨喜怒,讓藍雲愈發忐忑不安。
“少主。”藍雲走到藍浩天身前,恭敬地彎腰行禮。
藍浩天看也沒看藍雲。深邃的目光落在銀盤下的少年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向銀盤下,鉗起少年的下巴。
少年溫順地抬頭垂眼,露出精緻的五官。他眉眼清素柔巧,俊美淡雅,神態馴順,眼底深處,卻隱隱透著點點傲骨。
這少年名叫藍夜,自少便跟在藍浩天身邊服侍。他偷偷戀慕著藍浩天,卻不得不在多年後,看著他結緍生子。
藍浩天看藍夜桃唇水潤欲滴,將拇指按在他的嫩唇上打轉,慢慢磨娑。玩了一會,便垂手揑住藍夜的乳頭擰了擰,看著他“嗯”地嚶嚀一聲,銀盤上的紅酒在杯中晃了晃,漫不經心問:“你到底是怎麼侍主的。”聲音清冷,聽者如置身冰潭。
藍雲知道這話是問自己的,立刻跪地請罪:“少主息怒。奴不該僭越,教訓主人。請少主責罰。”藍雲早就猜想,少主夜裏召見,是為了他向主人說教之事。
“哦?不是挺懂事的嗎。是現在才想明白了,還是明知故犯。”藍浩天變本加厲地揑弄藍夜的茱萸,不緊不慢道。
只見少年的臉嬌紅似火,粉唇緊抿,泛著情慾的媚眸裏,盡是羞辱隱忍之色,白玉般的手臂顫巍巍的,杯中紅酒愈發晃得厲害。
“奴不敢!奴愚鈍,得少主晚飯時提點,才知犯下大錯。請少主責罰。”藍浩天語氣雖然平靜,藍雲卻覺得他每字每句,都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後背冷汗直冒。
“我讓你教二少爺社交禮儀,沒讓你教這些有的沒的,讓他在家裏也要委屈自己。”藍浩天的語氣冷了幾分,手上動作也愈益粗暴。幾滴紅酒自杯中濺了出來,落在銀盤上。
“奴知錯!以後定當更盡心伺候,不會再犯。”藍雲連忙把自己的頭壓下了幾分。
藍浩天冷笑一聲,放開揑著乳頭的手,往上一擺,打翻了銀托盤。
紅酒傾灑,淋了藍夜滿面,青絲濕透,下巴水珠滴答。葡萄打在他頭上,自臉上背上滾下,散落一地。銀盤“啪”的砸腫了額頭,翻落在在臂上,風雨飄搖。酒杯在他胯間應聲而碎,幾塊玻璃碎片自地上反彈,在大腿和男嫩上劃出幾道短短的血痕。血漬與紅酒漬混在一起,已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酒。
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縱使狼狽如斯,藍夜也不敢稍動,依然馴順地平舉著雙掌,穩住在臂上搖晃的托盤,輕顫著身子,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我這樣浪費食物嗎?”藍浩天垂眼看向藍雲,譏諷地問。
“砰!”“奴該死!奴不該非議主人。請少主責罰。”藍雲嚇得把頭猛地叩在地上,聲音極盡慌惶。
藍浩天連番責問,除了認錯請罰,藍雲已不知該說甚麼。
“本來呢,妄議主上,理應掌嘴。不過你是凌天的管家,不能在下奴面前失了體面,就用後面的嘴代替好了。”藍浩天貴足輕抬,讓揑腳的侍奴給他穿上拖鞋,踩了踩腳下的凳奴,冷冷道:“去執刑,鞭穴三十。”藍雲聞言心頭一震。
竟是鞭穴。
他何曾受過如此羞辱的刑罰。
他不禁暗暗苦笑,自己不過一介侍奴,少主有意折辱,他又能如何。
動輒得咎,寵辱由人。
這便是他的命。他掙脫不了,也不敢掙脫。
“謝少主賜罰。”
藍雲謝過了恩,便褪下褲子和內褲,伏下身去,沉腰抬臀,擺出受罰的姿勢,強作平靜道:“請少主責罰。”“自己掰開,還要我教你怎麼受罰嗎?”藍浩天沉聲冷道。
藍雲只覺羞憤欲絕,卻不敢抗命,用額頭支撐身體,顫巍巍的手慢慢伸向後庭,五指張開扣著臀瓣,將自己的屁股掰開。粉紅色的嫩芯露了出來,如小紅菊一般,嬌柔嫵媚。
藍浩天腳下的精壯侍奴恭順地應了一聲“是”,便倒爬到藍雲身旁,跪起接過小奴遞上來的馬鞭,二話不說一鞭揮下。
“啪!”
“嗯…!”藍雲咬牙悶哼了一聲。他只覺後庭痛得像火燒一般,冷汗直冒:“一、謝少主賜罰。”藍雲剛緩過氣來,精壯侍奴揮手又是一鞭。
“啪!”“二、謝少主賜罰。”
“啪!”“三、謝少主賜罰。”
“啪!”“四、謝少主賜罰。”
鞭刑十分緩慢。每次等痛楚稍退,才又落下一鞭,讓痛感疊加,層層遞增。
藍雲把牙關緊緊咬死,繃緊著全身肌肉,才忍住沒有叫出聲來。掰著臀瓣的手指骨節分明,指頭深深嵌入肉中,抖得如風中落葉。
藍浩天冷眼觀賞了一會,便不再理會。他看著一身狼藉的藍夜,伸腳將他下身的玻璃碎片掃去,不重不輕地踩弄,又將修長的食指伸進藍夜口中,狎玩他的舌頭。藍夜忍住不適,配合主人的動作,討好地舔吮主人的手指。藍浩天只覺指尖傳來陣陣快感。他看著奴隸滿臉紅酒,細心地舔吮自己的手指,唇舌間水漬聲不斷,像是舔著世上最好吃的冰棍,淫魅誘惑,胯下硬了起來。
“洗干淨。去床上等我。”藍浩天清冷道。
藍夜應了一聲“是”,便起身退了出去。
藍浩天不會委屈自己等藍夜清洗。他雙手把兩個揑腿侍奴的頭一把拽住,按在胯間,讓這對模樣別無二致的孿生兄弟一同服侍。
只見這對靈氣逼人的少年馴順地用嘴掀起浴袍,把主人半硬的玉莖請了出來,一左一右以唇舌侍奉,不時兩舌相交,在玉莖上搶著地盤,針鋒相對。
“啪!”“十三、嗯啊……謝……謝少主賜罰。”精壯侍奴面無表情地不斷地抽打藍雲那脆弱的菊穴,鞭鞭精准。打了十幾下,軟嫩的後穴便紅腫一片,滲出血水來。藍雲的額頭和後背已然濕透。他大口大口地倒抽著氣,痛吟聲禁不住從嘴中漏出。
“啪!”“二十四、謝少主……賜罰。”
待得巨根完全脹硬,藍浩天便踢開了腳下雙子站起來。
“打完給他上藥。”他冷眼睥睨地上的藍雲,語氣清洌道:“管好你的嘴,別讓凌天知道。”說完便徑自走出客廰。孿生侍奴也膝行著跟在後面,一同離去。
“啪!”“二十……六、謝少主……賜…罰。”……
“啪!”“三……三十、哈…哈…謝……少主……賜罰……。”三十鞭過後,藍雲牙關一松,便全身無力,癱軟在地。
“藍管家,得罪了。”精壯侍奴告了一聲罪,把他扶了起來,一同走向臥室。他把藍雲扶到床上,剛想給他上藥。藍雲便緊張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出去吧。”他實在不想再讓別人看他這副丑態。
精壯侍奴暗暗嘆了一口氣,淡淡道:“那下奴把藥放在這裏,先告退了。”侍奴關上門後,藍雲趴在柔軟寬敞的大床上,把頭埋在蠶絲絨枕裏,委屈地默默落淚。
一身傲骨,就此打碎。
藍凌天知道,藍雲雖然對他恭順,但骨子裏是帶著傲氣的。很多事,藍月做著只會覺得羞恥,藍雲卻會覺得屈辱。比如現在,藍雲低順的眼眸,便藏著幾不可覺的羞憤與委屈。而這副屈辱隱忍的樣子,往往最能取悅藍凌天。
隨著藍凌天長大,藍雲這個讓他憧憬的大哥哥,漸漸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喜歡不重不輕地踩著藍雲的尊嚴,像貓戲耗子那般,踩了又放,放了又踩,慢慢踐踏玩弄,又不徹底碾碎,然後看藍雲臣服在自己腳下,屈辱卻不得不順從的樣子,又一步一步試探藍雲的底线,看他甚麼時候會忍不住反抗。但藍雲好像沒有甚麼底线,無論讓他做甚麼,就算萬般不願,只要是自己的命令,他最多只會掙扎一番,最終都會乖乖聽話,從來沒有真正反抗過。
“不愧是D1純種,真聽話。”藍凌天拍了拍藍雲的臉,像稱讚小狗一般,輕慢地笑道,好像藍雲真的只是一隻血統高貴的寵物。
“謝主人夸獎。”藍雲神色如常微笑應道。得主人稱讚,他總是高興的。一般的調戲和言語羞辱,他早習以為常。他想,自己的尊嚴,不過是主人股掌上的玩具,只要主人有意,稍動指頭就能揑碎,主人有意保留,只是為了讓遊戲更好玩而已。他只希望主人別這麼快玩膩,讓這場遊戲,可以長久一些。
“現在還有些時間,主人先用些水果,奴再命人奉上牛奶可好?”藍雲看了看手錶,正了正跪姿,低眉淺笑,小心翼翼地探問。
藍雲的跪姿端雅嚴謹,一身材質上乘的燕尾管家服筆直整齊,剪裁貼身,勾勒出肩寬腰窄的完美曲线。俊美的容顏無損於歲月的衝洗。一雙星眸在金絲眼鏡後透著書卷氣息。恭謹的神情和溫潤的微笑盡顯馴順。藍凌天居高臨下飽覽一番,只覺有如此美人順服在腳下小心討好地侍奉,實在賞心悅目。他心情一好,食欲也回來了。
“嗯。起來吧。”藍凌天用腳尖輕輕踢了踢藍雲大腿,薄唇輕勾,悠然道:“以後勸膳,跪著勸。”說著隨手抓起一顆葡萄吃了,甚為鮮甜多汁。
藍雲見主人終於肯用早膳,不禁喜形於色。他恭謹地應了一聲“是”,便站了起來,讓人去准備牛奶,又暗暗提醒自己,以後勸諫主人,都要跪著。
藍凌天用修長的手指揑起另一顆葡萄,淺笑道:“這葡萄種得不錯,月也嘗嘗。”說著把葡萄銜在唇間,一邊把嘴湊近藍月,一邊伸手按著藍月後腦,讓那嬌嫰粉唇,吻向自己。
“嗯……”剛才藍凌天在發脾氣,藍月一動也不敢動。這突如其來的調戲讓他不禁愣住,心臟瘋狂跳動,星眸流光一晃,臉上泛起絢麗紅暈,回過神來,輕啟軟潤嫰唇,順從地將葡萄含進口中。藍凌天還不放過他,一口咬在他下唇上,舔了一舔,才肯放開,戲謔問:“甜嗎?”藍月只覺下唇似觸電般酥麻不已,說不出的受用舒服,連帶嘴中葡萄也甜了幾分。他優雅地咀嚼幾下,把葡萄吞了下去,白晳螓首微頷,長長睫毛輕顫,嬌羞道:“謝主人。很甜。”聲音婉若鳥啼,秋水春意動人,引人痴醉。
藍雲不敢窺看主人情事。他輕輕把牛奶放在桌上後,便躬身站在主人身後,垂眼看著主的腳,看著看著,不受控地想入非非,口干舌燥起來。在他記憶之中,主人從來沒有親過侍奴的嘴,自己也未曾獲此榮寵。
周堃在桌下雖然甚麼也看不到,卻也能猜到一二,一股酸意在胸中漫延,只覺上天不公。記得有一次他大著膽子主動親主人的嘴,主人勃然大怒,一腳把他踢倒在地,直接把他送去刑堂,先賞了他的嘴二十板,再讓人把他的屁股抽爛了,讓他痛得刻骨銘心。此時此刻,主人卻在親月公子的嘴。他一直在桌下給主人按摩,按得手都酸了,主人也沒有理會過他,更覺淒苦委屈。
藍凌天有潔癖,覺得親侍奴的嘴,儼如跟自己的性器和精液間接接吻,噁心至極。只是藍月的粉唇嬌嫩誘人,看上去水潤柔軟,香甜可口,藍月的反應又可愛動人,讓藍凌天總想舔咬調戲。若要他再進一步,把舌頭伸進嘴裏,則絕無可能。
藍雲看二人早餐吃得差不多了,溫聲問:“奴去命人備車。主人今天想坐哪一部車子?”“上星期忽然壞掉的那台修好了沒有?”
“請主人恕罪。因為那是限量版,有些零件要從國外運來,耽誤了些時日,還在修理。前些天剛進了部新款轎車,出自同一車廠,主人可要坐坐看?”“那就這樣吧。”“最近車子買太多,我都忘了買了甚麼,晚上到車庫看看好了,也讓你們挑一兩台。”說著踢了踢躺在腳下的周堃,示意他也有份。周堃內心感動,差點沒哭出來,他想,主人心裏還是有他的。
三個侍奴齊聲道:“謝主人。”
藍雲和藍月其實對車子沒甚麼研究,但主人要賞他們東西,必是因為心情好,只要主人心情好,他們就高興。何況,只要是主人賜下的,無論是甚麼,他們都喜歡。
玄關處,一個背寬肉厚的凳奴跪伏在地,背脊平整。兩個侍奴向著凳奴額頭觸地,雙掌平舉,將主人烏黑瑩亮的皮鞋捧在頭上。他們聽見“刷刷”腳步聲由遠漸近,把頭稍抬,一雙雪白的綿拖鞋進入眼簾,立刻向前挪了幾步,輕輕親吻鞋面,然後用嘴把拖鞋脫下。
藍凌天此時踢了踢兩個侍奴的頭,淡淡喚道:“雲。”兩個侍奴跪伏著退到左右兩旁,掌上皮鞋絲毫未動。藍雲立刻跪到藍凌天腳下,給他穿鞋。
藍凌天饒有趣味地扯著藍雲的頭髮把玩,漫不經心問道:“董事會會議之後,還有甚麼行程?”“主人還約了網購公司的王總談收購的事,下午大學有貨幣理論的課。”藍雲垂著眼把頭抬了抬,讓主人玩得更順手。
“趙孟夫的課嗎?這老頭的課我不喜歡,教的都是些空廢理論,不切實際,不去也罷。”藍凌天鄙夷道。
藍雲聽主人要翹課,忍不住勸道:“主人已缺席兩次。這門課需要點名,趙教授又不是藍家家奴,不會賣主人的帳。奴擔心主人若再缺席……”藍雲只覺頭皮愈來愈緊,頭頂寒氣漸生,連忙話鋒一轉,小心道:“要不主人帶個侍奴去賞玩吧。奴記得玲瓏在訓奴所有讀過經濟學,成績中規中矩,他與主人年歲相若,去旁聽也不會顯眼。便讓他在一旁侍讀,替主人抄筆記如何?”藍凌天踢了踢右邊侍奴的額頭,冷冷道:“抬起頭來。”玲瓏戰戰兢兢地跪了起來。他聽藍雲點名讓他在外面伺候主人,又是驚喜,又是不安。
藍凌天用力鉗住玲瓏的下巴,將他的頭又抬起幾分。玲瓏面容俊秀,唇紅齒白,青絲如墨,睫毛如蝶翼輕輕顫動,神態溫馴,一雙紫眸澄明清澈,還留著少年獨有的純真清澀。藍凌天依稀記得,當初就是因為這雙純淨的眼,才親自點了他當侍奴。他想像了一下這個清純如水的少年在講堂中動情發顫,在眾目下悶聲呻吟的情景,又將拇指按在他粉唇上,肆意磨娑揉弄,只覺柔軟豐潤,手感甚佳,動作愈益粗暴,眼底嗜虐之意漸濃。嫰唇給如此作賤,身下人卻紋風未動,臉上全無厭惡抗拒之意,只緊張地小心呼吸,生怕稍一動作,便會敗了主人雅興。藍凌天臉上陰霾漸退,邪邪地“嗯哼”輕笑兩聲,玩味道:“給他備套衣服在車上換。”玲瓏是個鞋奴,負責管理主人的鞋襪,給主人換鞋,這些年都在主人府中,鮮有機會出去,這次藍雲給他機會在外伺候主人,實在好生感激。
藍雲見主人肯去上學,稍放寬心,微笑道:“謝主人。”“我這麼聽話,雲哥哥有甚麼獎勵?”藍凌天笑道。
藍雲聞言不禁一驚,從來只有主人賞他,他哪敢給主人甚麼獎勵,手足無措道:“奴不敢。侍奉主人,是奴的本分。主人有何吩咐,直說便是。”藍凌天把嘴湊到藍雲耳邊,舔了舔他的耳垂,邪肆地低聲笑道:“真乖。晚上賞你給主人當抱枕。”一陣酥麻的快感躥過耳垂,藍雲臉上一紅,羞赧應道:“謝主人賞。”藍雲給藍凌天開了車門,看後座空虛,想起柔情屁股已爛,有損觀瞻,有一段時間都不便在車上侍奉,溫聲問:“主人可要找人代替柔情,在座上跪侍?”說著腦海裏探索背臀優美,跪姿穩健的人選。
藍凌天淡淡道:“嗯。你挑幾個來,明天讓我看看。”又冷道:“吩咐柔情以後不必伺候了,我不想再看見他。”說完邁步上了車。
藍雲暗驚,這是要直接棄了嗎?藍家不留無用之人,棄奴要當眾杖斃,以儆效尤。主人對柔情竟已厭惡至此。月公子果然是主人的逆鱗,輕輕碰一下也要遭殃。
藍雲躬身小心道:“主人的意思,可是要……”他拿揑不准藍凌天的意思,又不忍見柔情就死地,“賜死”二字遲遲未能出口。
藍凌天知道藍雲想問甚麼,語氣冷洌地道:“他母親是從叔的寵婢,而且是兄長送的。別棄了,將他禁足便是。”想了想,又道:“讓那賤奴每天跪省兩小時。”所謂跪省,是在鋪了鵝卵石的地板上跪著思過。每個家奴房中都有這麼一塊地板,方便受罰。跪省兩小時,休息一個晚上便能恢復,原本不算重罰,但若然每天如是,日復一日傷患疊加,卻是酷刑,年月一長,很可能會終身殘廢。
藍雲恭順地應了一聲“是”,便輕輕關了車門。在藍家,遭主人厭棄還能活著的侍奴屈指可數。藍雲暗暗欣慰,主人果真仁慈,明明不喜柔情,也沒要他性命。主人在藍家權勢甚大,又得家主看重,行事一向我行我素,若真動了殺心,區區一個寵婢之子,生殺予奪,不過一句話的事,何需顧忌旁人。
車內,藍凌天靠在舒適寬敞的後座上,懶慵雍雅,風華顯貴,美人簇擁。藍雲端坐在副駕駛座上聽候吩咐;藍月倚靠懷中隨他褻弄;周堃伏在地上充當腳凳;玲瓏跪在腳邊供他賞玩。一眾翩翩美人隨侍在側,低眉順目小心奉迎,實乃人間一大快事。
玲瓏第一次跪在主人車上,看著主人蹬在腳下那雙熟識的皮鞋,心頭帶著三分緊張,三分欣喜,三分期盼。那雙皮鞋是他親手擦拭,裏裏外外都擦得干干淨淨,烏亮的鞋面泛著柔光,穿在主人玉足上,更顯高雅華貴。
藍凌天捏住玲瓏下巴,抬起他的頭,仔細端看。他府中美奴眾多,不說藍月此等傾國之姿,便是柔情盈水,也是容色上佳。玲瓏進府後,多是伏地伺候,藍凌天自然沒對他多加注意。此時認真細看,才覺得他眉清目秀,純美脫俗,比柔情那妖嬈賤奴順眼許多。
玲瓏記得主人少時已風姿颯爽,英氣十足。他自十三歲進府後,每天都只能看著主人的鞋,沒有機會抬頭看過主人,不禁有些好奇,偷偷抬眼看主人尊容,對上幽冷鳳目時,心下一驚,立刻垂下眼眸,復用眼角余光窺看,只見主人容顏如玉,劍眉飛揚,一雙深邃星目睥睨著他,氣勢非凡,讓他一顆心“撲撲”亂跳。
玲瓏的小動作藍凌天豈會不知,譏諷問:“你們這些小賤奴都喜歡偷看主人。我好看麼?”“下奴該死!”玲瓏嚇得心頭一跳。他下巴制於主人指間,不敢低頭,連忙垂眼看向主人膝下,緊張道:“主人……好看。”“哼。看你戰戰兢兢的,原來也是個沒規矩的小賤奴。”藍凌天輕慢地嘲弄道:“昨天賞你泄身,也還未謝恩呢,爽得規矩也忘了嗎。”說著指上漸漸加力。
藍雲在前頭暗暗揑汗。他看玲瓏勤奮認真,經常向他討教侍主之事,才想幫他一把,向主人舉薦,若因福得禍,便當真罪過。
“謝主人賞奴泄身。下奴知錯,請主人責罰。”玲瓏下巴頓痛,卻不敢稍動。
藍凌天指上力道又加了幾分,不滿道:“你回的甚麼話。我問你是不是爽得規矩也忘了。”“是。下奴爽得規矩也忘了。求主人責罰。”玲瓏暗暗心驚,都聞說主人喜怒無常,規矩嚴苛,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也不知自己是否能伺候主人滿意。
“哼。真下賤。”藍凌天拇指輕掃玲瓏嫩唇,清冷地問:“嘴干淨麼?”藍雲聞言立刻繃直身子,下意識把頭往後靠了靠,比平常更凝神傾聽。
玲瓏溫順道:“回主人。下奴餐後刷過牙,又用潄口水洗了三遍。”他一向有照藍雲指示清洗身體,但他畢竟初次侍奉,不知上意,不敢直說干淨。
藍凌天第一次聽玲瓏說超過五字的話,只覺嗓音清寧,如溪水淙淙流淌之聲,安人心神,頓覺柔情的聲音嬌淫媚俗,聒耳得很,也不知從前為何喜歡聽他在床上呻吟。
“賤舌和喉嚨也刷了?”玲瓏第一次伺候,藍凌天怕他不知規矩,髒了自己。
“是。都刷了。”
“後面的嘴呢?”
“回主人。賤穴用浣腸液洗了一遍,再用清水過了兩遍,又用消毒綿裏外刷了兩次。”玲瓏見主人問得繁復,也不知是否滿意,愈發惴惴不安。
“不錯,以後也是這樣洗。洗不干淨,便將洗出來的水從你上面的嘴灌回去。”藍凌天滿意地道。
“是。下奴謹遵主人吩咐。”玲瓏暗暗松了一口氣。
藍雲聽主人滿意玲瓏的清洗,也稍稍寬下心來。
藍凌天看那粉唇嬌潤,起了玩弄之意,兩根手指按在玲瓏唇間,微一用力,玲瓏便順從地張開嘴,把手指迎了進去,用巧舌纏住,舔弄挑劃,極盡討好之能事。
即使長年未有機會口侍,玲瓏也不敢怠慢訓練。藍凌天鞋靴繁多,光是皮鞋就有上百雙。他與另一鞋奴每天逐雙保養清潔,從鞋面到鞋底擦得一塵不染,往往到晚上才把全部鞋子擦完,所以都在工作時戴著假勢口塞,邊跪地擦鞋,邊含舔假勢,手舌並練,節省時間。搖藍特製的假勢口塞配有人工智慧,模擬男根各部位神經,給奴隸打分,當牙齒踫到假勢時,又會發出電流懲罰,咬力愈重,電流愈大。有時鞋側縫隙微塵纖細,玲瓏凝神清理,一不留神咬上假勢,給電得嘴舌麻痺,半天也說不了話。
指尖傳來的快意讓藍凌天唇邊笑意更深。修長有力的手指無情地蹂躪軟舌,或在舌面刮按,或以二指夾住暴扯,玩了一會,又探進喉中,肆意翻攪,用指甲狠刮軟肉,讓玲瓏痛得眉頭緊皺,臉色緋紅如胭,星目泛著淚光,漸漸染上情慾。喉嚨的刺激讓他幾陣干嘔,卻始終用軟唇包裹皓齒,沒敢讓牙鋒碰到主人金貴的手指。
玲瓏再難受也不敢反抗,蔥白纖指緊攥衣角,默默忍耐。長年調教讓他明白,主人施與的痛苦,是恩賜,只能受著。
“規矩不錯,挺乖順的。”玲瓏逆來順受的樣子取悅了藍凌天,薄唇勾起一個邪魅的孤度,右腳伸向玲瓏腿間,用力踩了一踩,淺笑道:“就不知小賤根乖不乖。”“嗯!”玲瓏忍穩悶哼了一聲。他下身痛如萬針齊刺,卻異樣地舒爽,分身竟醒了過來。他記得初初主人踩他的手,還痛得不能呼吸,昨日主人踩他,卻有點興奮,夜裏用玉勢自瀆時,腦裏不斷重復主人踩他的情景,很快就射了。
“搖藍”調配出來的侍奴,都有不同程度的受虐體質。玲瓏當時年紀尚小,調教日子不長,未發掘出來而已。
藍雲聽藍凌天說玲瓏“規矩不錯”,暗自高興,心想,總算沒有枉費他花心思調教。主人身份尊貴,侍奉胯下的侍奴自然也多,難免良莠不齊,出幾個心眼多,成天盼著別人失寵的。眾所周知主人偏寵月公子,柔情也敢出言不敬,還設計陷害,幸好只是個低劣惡作劇,不是甚麼毒計,不然不知該死了多少回。玲瓏天資聰慧,心性純良,一向安守本分,只是時運差了點,未得主人垂青,若有幸藉此機會提為近侍,主人身邊多一個忠心侍主的家奴,也算一場造化。
藍凌天看玲瓏褲襠隆起,陰冷地輕笑兩聲,踢了踢腳下分身:“果然下賤。以後須好好調教。”他抽出手指,施恩般道:“舌頭動得還算不錯,賞你在開會時桌下伺候。”“謝主人。”玲瓏喜形於色,粉唇微翹,星眸流光閃爍,甜巧動人。宛若天神的主人竟然開恩讓他口侍,他日日夜夜苦練舌技,總算沒有白費。主人說“以後須好好調教”,是不是會賞他侍寢?母親若知道他有機會侍奉床榻,一定會很高興。
早在藍凌天褻玩玲瓏之時,藍月便已從口袋拿出手帕,用礦泉水沾濕,候在一旁。藍凌天悠悠地把手遞向他,也未開口,他便立刻接過,托在掌中,輕柔地細心拭刷。
藍月看著那沾滿唾液的手指,白如脂玉,骨節分明,水漬塋澤,想起那些旖旎夜裏,主人便是用這手指撫摸他的臉頰,把玩他的頭髮,夾扯他的舌頭,揉捻他的乳首,狎虐他的賤根,攪弄他的賤穴……想著想著,下腹漸漸發熱,一股暖流淌過,居然情動起來。他驚覺下身變化,又羞又急,臉上燙熱如火,紅暈一片。
此刻主人就在身旁,若發現了他擅自發情,也不知要怎樣罰他。
車內還有其他侍奴,若知他如此……
他不敢看向主人,只瞥了一瞥倒後鏡,見藍雲神色如常,又怱怱看了一下玲瓏,見他目光在主人鞋尖之上,喜滋滋在笑,才稍稍放心。
藍凌天看藍月滿臉羞紅,神情彆扭,瞄了瞄他下身,只見褲檔微隆,嗤笑一聲,嘲弄道:“月公子的賤根真是愈來愈淫蕩了。光看主人玩玲瓏的嘴就硬了嗎。是不是也想主人玩你的嘴。嗯?”說著拉開他褲鏈,伸手進去把男嫩取出,緩緩搓揉撫弄。
“主人……別……”藍月驚慌失措,向藍凌天投以哀求的目光。
藍凌天邪肆地笑道:“怎麼。不是你想要的嗎?賤貨。”說著用力揑了一揑。
“嗯!”藍月痛得細腰一挺,悶哼了一聲。久經調教的身體哪堪如此逗弄。只見藍月嬌軀顫顫,銀眉蹙動,柔美秋水含羞籠霧,煙波流轉。
“嗯……主人……”藍月羞得粉頸低垂。腹下傳來的陣陣快感讓他舒服受用,他卻不敢媚叫出聲,只穩忍咬住下唇,喉頭偶爾溢出一兩聲悶吟,聽著銷魂得很。
藍凌天饒有趣味地欣賞藍月羞態,變本加厲地套弄手中分身。剛萌芽的粉芯在藍凌天狎玩下漸漸脹大,硬挺成莖。就在藍月快要登頂之時,藍凌天卻收了手。
“求……求主人……”藍月高挺的分身脹疼難耐,忍不住婉聲哀求,聲音小如蚊子拍翼之聲。
藍凌天中指彈了一彈那脹挺分身,在藍月耳邊呵了一口熱氣,輕聲道:“不准。罰你入簪一天,不許泄身。”語氣陰柔邪魅,卻霸道強勢,不容置疑。
藍月聞言臉上又紅了幾分。他見主人心意已決,不敢再求,乖乖認命,低低地道:“是……謝主人教責。”藍家侍奴在外伺候,必定隨身攜帶珠簪、玉勢,方便主人隨時調教。藍月從內袋取出珠簪,用酒精消了毒,慢慢插入鈴口,口中溢出幾聲呻吟,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
藍凌天大手攀上珠簪,邪邪地柔聲道:“主人幫你。”說完揑住珍珠徐徐擰動,將簪子慢慢推入,推到一半,卻忽爾快速抽出,又用力推入。
“啊!……嗯﹗……主…人……”尿道脆弱敏感,哪堪如此摧殘。藍月再也忍不住了,粉頸顫顫後仰,倒抽一口涼氣,大聲媚叫呼喘。
藍凌天還不盡興,揑住珍珠緩緩打圈,翻攪尿道內壁。可憐藍月那紅腫玉莖又痛又癢,身心煎熬。
藍凌天嘴角泛起殘忍的笑意,愉悅地輕笑兩聲,柔聲在藍月耳邊問:“爽不爽?”“主……主人,饒了月吧。月不敢了。”藍月眼眶盈淚,求饒之聲如杜鵑啼泣,哀婉纏綿。
藍凌天輕笑兩聲,把珠簪慢慢推入。簪柄沒入男根,露出塋亮珍珠,陽光揮灑在上,映著窗外婆娑樹影,光影掠動,動人心魂。
“真漂亮。”藍凌天食指指甲敲了敲珍珠,滿意地淺笑道。
藍凌天到了公司,便讓藍雲先帶玲瓏到會議室。
走廊上,玲瓏跟在藍雲身後亦步亦趨。藍雲低沉著嗓音正色道:“主人賞你近身伺候,當自珍惜機會,盡心服侍,記住我平常教你的。”他擔心玲瓏初次胯下侍奉會出錯,語氣比平常嚴厲許多。
玲瓏垂首恭謹應道:“是。下奴謹遵雲管家教誨。”心頭顫顫暗驚。
兩人到了會議室,只見三個女職員正在會議桌上擺放會議資料。一個長髮及肩,高挑妙曼,一個短髮齊耳,嬌小玲瓏。一個臉圓眼小,身型稍胖。長髮與短髮職員見藍雲進來,立刻向他躹了一躬,恭敬地道:“藍董好。”胖職員見狀也連忙躹躬。
藍雲微微頷首。他看各座位前都放了一個厚厚的黑色文件夾,淡淡問道:“都好了嗎?”“報告藍董。都好了。”長髮職員甜甜一笑,爽朗地道。
“有勞了。都出去吧。”藍雲神色淡然,清冷道。
“啊……是。”三人雖然疑惑,但藍雲的語氣不容置疑,他們不敢違逆,乖乖出了去。
長髮職員出門時偷偷看了看藍雲一眼,媚眸不掩愛慕之色。
會議室的厚門一關,三人走了幾步,胖職員便小聲驚嘆:“他是誰呀?好帥啊!”短髮職員道:“都說了是藍董。”
胖職員追問:“我們公司這麼多藍董。哪知道誰是誰。”長髮職員道:“這個藍董叫藍雲。反正他是所有藍董當中最帥的,比董事長還帥。我們叫他帥藍董。”說著神情痴醉起來。
“跟在他後面那個男生也很可愛。看上去很受”胖職員想入非非。
長髮職員在意地問:“你說他們兩個是甚麼關係?”“不曉得耶。”胖職員興奮道:“藍董這麼急趕我們出去,會不會是要跟他搞會議室play?”短髮職員失望道:“不會吧,我一直覺得帥藍董是個庶出的,跟年下董事長下克上兄弟亂倫。董事長要給NTR了嗎?”胖職員認真地反駁:“藍董氣場這麼大,怎麼看也是個總攻,怎能說是NTR。這是NP,一攻多受,懂嗎?”短髮職員想像了一下,精神一振:“年下董事長受與清純可愛受一起服侍清冷霸氣總攻,有戲。”胖職員深表贊同:“兩受一起翹著美臀,在藍董鞭下接受調教,更有戲。”長髮職員哀怨道:“你們兩個腐女不要再說。我的心都要碎了。”短髮職員揶揄道:“你這花痴就繼續做夢吧。藍董是董事長的首席秘書,之後又當了公司董事,怎麼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們這些小職員他怎麼會看得上眼。還是腦補實際。”藍凌天坐在辦公椅上看著公司監視器的畫面。周堃穿著一身正裝,跪趴在桌底,艱難地伸長粉舌,伸進藍凌天的鞋底與地板之間,清潔坑紋裏的灰塵。藍凌天聽三個女職員在屏幕上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望離譜,眼底寒意漸生,聽到後來,氣得冷笑一聲,譏諷道:“小賤人就愛亂嚼舌根。”說著狠狠踩了周堃的嫰舌一腳。
“啊……!”周堃痛得慘叫了一聲。
“賤奴!叫甚麼!”藍凌天俯視周堃,抬腳又狠踹兩下,邊罵道:“讓你叫!讓你叫!”然後用粗硬鞋底碾壓。
“嗯……”脆弱的舌頭哪堪如此摧殘,周堃痛得五官扭在一起,渾身發抖,卻不敢再大叫出聲,手指緊緊抓著褲管,強自忍耐,只敢低聲悶吟。
藍凌天踩得腳都酸了,才解了氣,放開了腳,只見嫩舌紫紅腫脹,滲出血絲。他用腳尖勾起周堃的下巴,陰冷地輕笑道:“這三個小賤人的賤舌,也該如此教訓。周總說是不是。”周堃看著主人的褲管,舌頭痛得動也動不了,只含含糊糊應了一個音,聽不清是甚麼字。在給主人舔鞋時,他的分身本已半硬,此刻更是脹疼不已。
藍凌天悠悠地靠向椅背,踩上周堃左頰,上下磨蹭,用他白滑的臉擦鞋底的血漬,極盡羞辱之能事。他見周堃口齒不清,淺笑道:“我倒忘了你也是董事,待會還要開會。不過也沒你那根賤舌的事,手會動,會投票就好。”語氣輕慢,彷彿周堃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
血漬在周堃凝脂皓頰上化作紅暈,如一抹胭粉,艷麗無邊。
“真漂亮。”藍凌天淺笑著欣賞了一下,便踢了踢周堃香腮,輕賤地道:“洗干淨,到會議室候著。”周堃依舊是嘴舌含糊地應了一聲,便爬出桌底,退出辦公室。
藍凌天調出會議室監視器的畫面,只見玲瓏一絲不掛跪在地上,藍雲站在主位旁,踢了踢桌腳,淡淡命令:“爬進去。”會議桌有三個長方柱腳。主位一端的柱腳內裏中空,勉強能藏身一人。柱腳開了一道窄窄的兩葉門,面向主位。
玲瓏推開門,倒著身爬了進去,雙膝合攏,蜷縮著跪坐在裏面。
藍雲嚴肅清冷道:“乖乖跪在裏面,隨時留意外面狀況。聽到主人踢了柱腳,立刻探出頭來,細心留意主人動作,意會指示。主人把腳伸前,便是要舔鞋,張開雙腿,便是要口侍。無論主人對你做甚麼,也不能掙扎,不能做聲,聽懂了嗎?”玲瓏乖巧道:“是。謝藍管家教導。奴知道了。”藍雲又問:“口侍時需注意甚麼?”
玲瓏回憶所學,緊張地認真道:“舌頭要快速滑動,力道要適中。嘴唇要往內收攏,緩緩套弄。牙齒不能碰到主人聖器。深喉時要忍住嘔意。”藍雲滿意地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溫聲道:“嗯,不錯。不用緊張,按平時練習來的就好。關上門吧。”玲瓏應了一聲“是”,把門關上。桌腳內空間狹窄,一片漆黑,玲瓏有點不安,卻不敢稍動,怕發出聲響,被人發現。
藍雲回到藍凌天的辦公室,恭敬地淡笑道:“主人,都打點好了。”藍凌天卻牛頭不搭馬嘴,嗓音清越道:“我以為只有月才會到處勾三搭四,原來藍董也會。”藍雲給這沒頭沒腦的指控嚇了一跳。他甚麼時候有勾三搭四了。他熟知主人規矩,平常連跟公司職員說話也小心翼翼,笑也不敢笑。剛才也就跟三個女職員說了兩句話,怎麼有機會勾三搭四。
藍雲雖然委屈,卻不敢質疑主人的話,跪下恭聲道:“奴不敢。”“不敢?你自己聽聽。”藍凌天冷笑一聲,按了幾下遙控器的按扭。
三個女職員的對話自喇叭流出,藍凌天愈聽愈是惶恐,聽到“一起接受藍董調教”雲雲,更直想暈了過去。
這三人也真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公司說上司八卦,若是藍家家奴,早就給挑了舌根。
“啪!”藍凌天重重將搖控器放在桌上,譏諷道:“怎樣?你是不是很興奮,現在就想來個下克上,調教我和玲瓏。”“奴萬萬不敢!”藍雲向前膝行幾步,伏在地上,惶然道:“小職員無知,胡言亂語,主人莫要當真。”“是嗎?我看雲管家調教玲瓏時挺威風的,以為你調教別人上了癮,不喜歡給主人調教,想調教主人。”藍凌天嘲弄道。
“奴不敢!”
藍雲暗暗嘆了口氣。
他服侍藍凌天多年,知道主人這是在套他的話。想主人消氣,只有順著主人,說他想聽的話。
藍雲深呼吸了一口氣,握了握拳,紅著臉道:“奴……奴喜歡……給主人……調教。”這話實在太過羞恥,他斷斷續續說了半天,才勉強把話說完,說到後來,聲音愈來愈小,幾不可聞。
藍凌天嘴角微勾,眼底掠過一絲得意之色,但還是不肯放過藍雲,清冷道:“藍董在說甚麼。我聽不到。”藍雲羞紅著臉,又重復了一遍:“奴喜歡給主人……調……調教。”藍凌天還不滿意,提高嗓音道:“喜歡給主人干甚麼。”藍雲咬一咬牙,把心一橫:“奴喜歡給主人調教。”說完連耳朵也紅了,臉上火燙得燒著了一般。
藍凌天這才放過他,得意地冷冷道:“哼。回去再收拾你。”“成海只是個小公司,我覺得既然要收購網購公司,就應該要收購金風。”“金風這幾年成長速度甚慢,怕再無發展空間。”“對。成海這幾年正在掘起,發展潛力甚大,應該趁股價還低,盡早收購。”“你又如何保證成海會發展得比金風好。”
會議上,幾個董事唇槍舌劍。藍凌天端坐主位,作壁上觀。
藍雲和周堃與另外幾個家奴一起在桌末,腰背直挺,後臀輕沾椅緣半坐著,默不作聲。
主人沒有問話,他們便不能說話。
藍凌天表面上靜心傾聽,實則早已神遊太虛,偶爾聽到一兩個重點字眼,順著文理敷衍兩句而已。關於他提出的這個併購案,在坐各人早已有所決定。他這邊加上藍雲和周堃,有三張鐵票,再經前陣子縱橫捭闔,拉攏分間某些董事,已是勝券在握,反對他的人再怎麼據理力爭,也難以扭轉局勢。真出了甚麼事,再開個股東大會翻案便是。他自己持股兩成,藍雲與周堃各持股半成,再拉攏兩三個相熟的股東親戚,不是難事。這一番爭吵,不過做做樣子,好寫會議記錄罷了。
凌藍天沒打算枯等投票。他懶慵地靠在椅背上,打開了桌上的文件夾,斜斜地擱在桌緣上,輕輕踢了兩踢腳前的桌柱,准備享受一番。
玲瓏蜷縮在桌柱內,手腳無法舒展,已漸漸麻痺,聽得“叩叩”兩聲,不禁大喜,立即拉開門,探出頭來。
藍凌天把雙張開了一些,玲瓏便立刻會意,把頭湊到胯間,用牙齒拉下褲鏈,請出沉睡的小主人。他先以軟舌在項端徐徐打轉,濡濕龜頭,再用嫩唇包裹吮吻,將小主人喚醒,待男根硬起後,又蠕動雙唇逐步將它含至深處,慢慢吞吐。吞吐之時,巧舌不斷在莖柱上緩緩打轉,地刺激著玉莖的每一根神經。玲瓏將分寸掌握得恰到好處,不會過於刺激,又不致寡而無味。藍凌天只覺下腹如暖風輕拂,快感細水長流,十分受用,對玲瓏又添了些好感。
“聽說二少爺已約見過成海的王總。他不反對我們併購嗎?”一個年輕董事問道。
藍凌天微微一笑,道:“我答應過他不會隨意開除成海的現有員工,公司亦由他繼續經營,所以要改變營運方針時,要盡量征得他同意。”說著伸腳用鞋底蹭了蹭玲瓏的男嫩,以示嘉獎。
“這樣不就做甚麼也縛手縛腳嗎?要取得絕對經營權才好吧。”另一個董事道。
下身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玲瓏瞳孔放大,差點呻吟出聲,幸而在最後關頭鎖住喉嚨,硬生生把聲音吞了下去,才不致暴露。
“王立初也是個出色的經營者,大家可以看看資料第十頁,成海自他接手後營收比以往多了超過二十個百分比,現在仍有增長……”藍凌天邊用鞋尖逗弄玲瓏分身,邊若無其事地翻揭了幾下手中文件,翻到其中一頁,是一塊薄薄的膠片,是一個超薄平板電腦,屏幕上顯示藍月的研究室。一個二十多歲的黑髮青年,正坐在藍月對面。藍凌天嘴角暗暗勾起一抹幾不可覺的笑意,右手慢慢摸上左手食指上的紅寶石戒指。
藍月正在接見的青年叫臧炎書,是他實驗室裏的見習研究員,剛剛實驗失敗,正向藍月求教。
藍月戴著一副黑色粗框眼鏡,在空中屏幕上看著臧炎書寫的實驗報告,喃喃自語:“嗯……聚合酶連鎖反應的步驟沒錯……”只見他眼珠快速左右轉動,屏幕上的文字隨著食指掃撥,不斷向上滑移。
那副黑色粗框眼鏡,是藍凌天命藍月在“搖藍”工作時必須戴上,以免有人垂涎他的美色。只是藍月容姿太過出眾,眼鏡最多只遮蓋他那出塵仙氣,卻也添了幾分文青氣息,讓他看上去更年輕。
臧炎書初來乍到,不知藍月性格,剛進研究室時還有點緊張,現在看藍月一臉認真地讀他寫的報告,好像沒有怪罪的樣子,便稍稍放下心來,開始打量藍月容顏,只覺清柔俊逸,五官如天工雕琢,美得不可方物,戴了眼鏡,也難掩絕色。他直直地看著藍月,痴痴地想:“室長真好看,難怪有『美人天才』之稱。”幸好他背對監視器鏡頭,不然讓藍凌天看到他用如此眼神看藍月,定要將他劈開八塊。
藍月在專注地看實驗報告,並未察覺臧炎書在打量他。
掃著屏幕右下方的手指忽然停下。藍月淡淡一笑,溫聲道:“你在做蛋白質純化時用的是原態蛋白質吧。”臧炎書驚叫一聲:“啊!我忘了非水溶性蛋白質要變性才能純化!”說完臉上一紅,垂頭低低道:“對不起。我……我不該犯這種低級錯誤,還自己發現不了,要室長指正。”藍月淺笑安慰:“你資歷尚淺,一時忘了也是有的,多做幾次實驗……”“嗯!……”
“嗯!……”藍月臉色變了一變,瞬又強自笑道:“多做幾次實驗……便好了。”菊穴中的跳蛋忽然陣動起來,讓他不禁駭然失色,驚疑:“主人這個時間不是在開會嗎?”臧炎書看藍月臉色有異,像是在強忍苦楚,關心問道:“室長,您身體不舒服嗎?”他隱約聽到一短三長的“嗡嗡”聲,好像有甚麼在震動著,又道:“您的手機好像在響呢。”跳蛋的震動漸漸加強,衝激著後穴那點。藍月坐也坐不直了,為了不讓上身彎下去,右手手腕按在桌上苦苦支撐。他奮力收縮下腹,竭力忍住呻吟聲,柔聲淺笑道:“嗯……今天就先到這吧。你……你將實驗再做一次,有了……結果我們再討論。”臧炎書看藍月攥著拳頭,雙頰泛起紅暈,銀眉輕蹙,身體似在微顫,擔憂地問:“室長,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不如我陪你去醫療室吧?”“不用……嗯……我……休息一會便好……”藍月聞言低下頭去,不敢直視臧炎書。主人忽然玩弄他,讓他乍驚乍喜,卻又怕給臧炎書看出端倪。他只希望這研究員快點出去,實在心急如焚。
臧炎書看藍月明顯在呈強,皺了皺眉道:“可是您的臉很紅呢,會不會發燒了。”說著伸手按向藍月額頭。
“嗡……”跳蛋一下子調到最大檔,藍月心下一驚,眉頭一緊,上身立刻靠後避開手掌,下意識瞥了瞥斜上方的監視器,神色凝重地看著臧炎書,輕喘道:“我沒事……你…嗯呼……以後別這樣了……唔哈……出去吧。”藍凌天閒適地靠在辦公椅上,用兩指放大藍月的臉,欣賞他那隱忍神態。他見藍月避開臧炎書的手,滿意地想:“哼。終於學乖了嗎。”這才轉動紅寶石戒指上的金環,把震動調低兩檔。藍月的臉色立刻緩和了不少。
臧炎書沒想到藍月反應這般大,愣了一愣,手掌僵在半空數秒,回過神來,只覺尷尬無比,瞬即將手縮回,紅著臉站了起來,彎下腰,強作平靜道:“屬下失禮了,室長恕罪。屬下告退。”說完便走出研究室,帶上了門。
“嗯……”研究室的門一關,藍月便側頭趴在桌上,咬牙忍了一會,料想臧炎書已走遠,牙關一松,便不住媚喘起來。
“嗯!…謝主人……賞玩……嗯唔……呼……”他左手緊攥實驗袍,右臂在桌上伸直,四指抓著桌緣顫抖著。只見他雙頰緋紅一片,眼中水光流轉,幾縷銀絲自左臉垂下,半遮清麗容顏。
那跳蛋是藍凌天送給藍月的生日禮物。藍月每次出門都必須帶著,讓主人可隨時隨地狎玩他。跳蛋還可接收電話訊號,只要凌藍天打給他或發訊給他,便會震動,確保他第一時間接聽主人的電話,回覆主人的訊息。電話要十秒內接,訊息要二十秒內回覆,若超過時限,跳蛋便出放出電流,以作懲罰,每超時十秒,電壓便加大一倍,加到最大,可讓人痛不欲生。
跳蛋有三種震動模式,分別代表不同意思。一短三長是“賤貨”,兩長兩短是命藍月自濁,一長兩短是讓他接電話。
跳蛋一短三長有規律地在藍月後庭洞中震動著,穴壁每一寸肌肉也跟著震動起來。給主人辱罵的藍月腦中充滿著羞恥的快感,不住地呻吟媚叫,喃喃地喊著他的主宰。
“主人…嗯!……嗯唔……啊……主人……”他只覺下腹有無數電流疾躥,強烈的快感如狂洪般涌向分身,卻後最後關頭給鈴口中的珠簪死死堵住,說不出的煎熬難耐。
臧炎書剛在長廊上走了幾步,卻又忍不住回頭看向研究室,看了兩眼,又握了握拳,呼了口氣,復又轉過頭去,走向實驗室。
臧炎書第一次單獨進見藍月,只覺這上司溫和可親,毫無架子,跟他說話時如沐春風,不知不覺起了親近之意,沒想到自己不過關心他一下,便受斥責,心裏不禁有點委屈。他邊走邊看著腳前的雲石地板,只覺紋理萬變,心情也復雜起來。
他自嘲地想:“室長可是賜了藍姓的,又是二少爺的私奴,在我這年紀便當上室長。我是甚麼身份,哪有資格關心他。”隨即又搖了搖頭:“我怎能這樣想。室長不像是這種人,可能只是討厭別人碰他吧。”轉念又想:“室長剛才的樣子很不對勁。可那種神色我怎麼覺得有點熟悉?”臧炎書雖有上過侍奴課,只是成績太差,導師一致認為他不適合近身侍主,便沒讓他上高級課程,所以他對情事所知極少,只在訓奴所時見過別人受訓,看不出藍月情慾纏身,也是情理之中。他一直低著頭想剛才的事,想得入了神,完全沒注意前方有人正走過來,忽然一雙華貴皮鞋入目,剛想避開,額頭已給一根手指按住。
“沒人教你走路要看前面嗎?撞到危險藥品怎麼辦?”臧炎書抬頭一看,只見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挑眉看著他。男子看上去四十出頭,身材修長,下巴一束小山羊鬚,一頭黑色長髮隨意地松松挽在背後,遺落兩束分垂臉側,眉宇間透著英氣,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眼底卻蘊藏淡淡淒傷,正是“搖藍”的所長藍遣濤。
“所……所長!”臧炎書嚇得雙眼發直。
藍遣濤這才看清臧炎書的臉,只見這青年面容俊秀,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流光閃爍。若藍月不在,也算所裏數一數二的美男子。
“奴知錯,請所長責罰。”臧炎書瞪視了幾秒,才驚覺失禮,慌忙退後幾步,躬身請罪。
藍遣濤毫不在意。他踱步到臧炎書身旁拍了拍他肩頭,悠悠道:“這麼漂亮的眼睛,要好好看路才好。”說著頭也不回,徑自向藍月的研究室走去。
會議室中,討論仍在進行。
“凌天,我不是信你不過,但怎麼看還是收購金風比較穩妥啊,就算近年成長速度慢,但也有一定營收吧,求穩才是正道,不是嗎。”一個濃眉大眼,看上去年屆花甲的董事道。
“對啊。二少爺該不會是因為藍河地產給狙擊,怕資金不夠,退而求其次吧。”另一年輕董事立刻附和。這董事是藍凌天堂姐藍心蘭的丈夫,原本叫黑重墨,是個落魄貴族,後來入贅藍家,便改姓藍。成婚後找了個相士算命,說藍重墨這名字與藍心蘭五行相剋,最後連名字也改了,只留了一個“墨”字,喚作藍清墨。
藍凌天向來對這堂姐夫無甚好感,不禁腹誹:“不學無術的草包,淨會胡說八道。也不知金風那些無良股東給他們多少回扣。”不過他為了顧全藍心蘭的面子,從不與藍清墨正面衝突,只禮貌地微笑道:“堂姐夫說笑了,藍河地產給狙擊,我也是昨晚才收到消息。這併購案早在上月開始計劃,怎麼會有關係。”他邊遙控跳蛋玩弄藍月,邊在玲瓏嘴裏享受那進出之妙,正自愜意,實在無心應付這些問題。他看向藍雲,淡淡地問:“藍雲,你怎麼看。”藍雲神態恭謹地躬著身,娓娓道:“回主人,金風這兩年的債務資產比例有上升趨勢,雖然在可接受范圍,但也有機會是營運不善之兆。前幾年金風的股票極受吹捧,股價不斷攀升,已是投資過熱,一旦有甚麼風吹草動,極易崩盤,就算要收購,現在也非最佳時機。而且金風與迅驛托運簽了長期合約,不能轉用藍氏集團旗下的鴻雁。如果我們斥資成海,讓他們轉用鴻雁降低成本,助他們買飛機提高貨運效率,必定有助成海拓展客戶,搶佔國外市場。各位請看第二十三頁……”藍雲知道主人正在享用玲瓏,故意長篇大論,吸引眾人注意,以免他們打擾主人,好讓主人盡興。
藍凌天看回平板電腦上的監視器畫面,只見藍月趴在桌上顫動著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媚叫聲自超迷你耳機傳來,銷魂攝魄,尤其那一聲聲“主人”,每一聲都情意纏綿,如泣如訴,聽得藍凌天口干舌燥,心癢難耐。他右手食指摸上左手戒指上的紅寶石,按了一下,又踢了踢桌下的玲瓏,示意他加快速度。
玲瓏心領神會,巧舌立刻飛快上下滑動,雙唇緊攏,賣力地吞吐口中雄根,將軟顎一下又一下撞向堅硬頂端。
藍月後穴跳蛋的震動從三長一短變為兩長兩短,那是讓他用玉勢自濁的命令。藍月羞得連耳朵也燒成赤紅。他顫著身趴在桌上,擔憂地看向門口,尋思:“研究室的門有自動鎖,只有所長能進來,所長這時間應該在實驗室,但萬一……”“嗯啊……!主…主人……哈呼……哈!…嗯呼……”穴中跳蛋忽然又再瘋狂肆虐。吟喘聲不斷在研究室中迴響,像是悅耳的樂曲,跳蛋那節拍有序的“嗡嗡”聲,便是伴奏。
“真是的,才剛乖了一會,又不聽話了。”藍月正自遲疑之際,藍凌天已失去耐性,指頭在戒指的金環上輕輕一動,又將跳蛋調到最大檔。他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好戲,粗硬的鞋底變本加厲地砥礪玲瓏的分身,面上卻佯裝平靜,還不時來回翻頁,好像真的在看文件似的。
疼痛的快感讓玲瓏不能自已,束環把脹挺的分身勒得生痛,慾望在惡性循環下急速膨漲,讓玲瓏臉紅耳赤,額冒汗珠。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把呻吟聲硬生生吞下肚去。
另一邊廂,藍月後庭又酥又癢,又痛又麻,腸壁不住分泌黏液,淫水直流。脹挺的男根無法抒泄,他不敢用手碰,卻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腰,在椅上磨蹭。藍月渾身不住顫抖,若非有桌子支撐,他早已坐不穩,跪在地上蜷縮。
“唔……!啊哈…主人…月……會聽話…嗯!呼……饒了……月吧……”水潤軟嫩的朱唇重重喘著氣,發出哀哀求饒之聲。
藍月抓著桌緣的手指因用力過度,骨節嶙峋,青根暴現,血色全無,指甲泛白。他媚眸水光涌動,兩行清淚劃過臉龐,落在桌上。藍月不敢再猶豫,抓著實驗袍的手松了開來,顫巍巍地探向外套內袋,摸出一個羊脂白玉勢。
“哼。不聽話的寵物就該這般調教。”藍凌天看著屏幕,暗暗得意。他很享受這種在千里之外掌控一切的感覺,隨便動動指頭,就能將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這分鍾帶上天堂,下分鍾推向地獄,再倔強的猛獸,也只有乖乖順從的分,何況藍月只是隻馴養已久的小狐狸。
藍凌天看藍月尚算乖順,便大發慈悲關掉了跳蛋,雙手搭在辦公椅的扶手上,好整以暇等著欣賞藍月操弄自己的下賤淫態。
跳蛋停止震動,讓藍月輕松了不少。他雙手按在桌上,顫著腿,勉力站了起來。
主人命他自濁,那定是在看監視器畫面,按規矩他要跪在鏡頭下表演,以便主人欣賞。
“咻—嚓”
就在這個時候,研究室的門鎖忽然解開。藍月嚇得整顆心跳了出來,腦中慌亂無比。他急急拿文件蓋住玉勢,草草擦了擦臉上淚痕,手足無措地拉攏實驗袍衣襟,遮住下身那高高支起的帳篷,然後調整站姿。
他還未站好,藍遣濤已推門進來,劈頭便問:“月,午飯想吃甚麼?我讓廚奴去做。”藍遣濤雖年過四十,依然英姿颯爽,氣宇軒昂,西裝革履外套上白色實驗袍,下襬飄飄,更添風韻。給這樣一個單身熟男闖進自己辦公室邀約共進午餐,本是賞心樂事,但藍月只覺倒霉:“所長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奴都可以的。所長隨意就好。”藍月垂眸強顏笑道。
藍遣濤凝視了藍月一會,嘴角笑意漸退。他一聲不響緩緩走近,神色淡漠,鳳目漆黑一片,幽深得不見底,像是要把人吸進黑洞一般。
藍月彎著腰挪動身體,退到椅旁讓出主位,始終面向藍遣濤。
“所長?”藍月偷偷瞥了一瞥藍遣濤,那不辨喜怒的神情讓他惴惴不安,心裏發毛:“給看出來了麼。不好,所長只要查監視器的紀錄,便甚麼都知道了。”藍遣濤繞過辦工桌走到藍月面前,甚麼也不說,只伸手往他下巴揑去。
藍月心下一驚,慌忙後退避開,瞬又覺得失禮,垂頭解釋:“主人不喜歡別人碰奴,請所長恕罪。”藍遣濤揑了個空,也不在意,放下了手,看了看牆上的監視器,不以為然道:“那控制狂很閒麼,一天到晚欺負你。”“沒……沒有,主人待奴很好。”藍月臉上一紅,羞怯道。
藍遣濤無所謂地道:“主人是你選的,你自己喜歡就好。”“不過,”他狡黠一笑,戲謔道:“哪天你不喜歡了,便來我這裏吧。以你的才能,當個室長太浪費了,勝任副所長綽綽有余。過幾年等藍塿退休,我便把你升上去,讓你培養懷天接任所長。”說著抬手給藍月整理了一下領帶。
藍月聞言嚇了一跳,想到主人正在監聽,更是惶恐萬分:“謝所長厚愛,但奴既已認主,這一輩子便都屬於主人,絕不敢有二心。”“別這麼說嘛,將來的事,誰說得准。”藍遣濤隨意地轉動桌上一支鋼筆。他看著鋼筆在桌上飛轉,嘴角又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話鋒一轉:“今天吃龍蝦好不好?”藍凌天看著屏幕,氣得猛地一腳踹在玲瓏的男根上,暗罵:“這分明就是說給他聽的。”“唔!”脆弱的男根哪經得起這般折磨,玲瓏終究忍不住,悶哼了一下。
藍凌天看著屏幕,氣得猛地一腳踹在玲瓏的男根上,暗罵:“這分明就是說給他聽的。”“唔!”脆弱的男根哪經得起這般折磨,玲瓏痛得撕心裂肺,五官扭作一團,渾身不住顫抖。他終究忍不住痛楚,悶哼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藍雲為了掩飾玲瓏那一聲悶哼,連連咳嗽起來,惹來幾個董事皺眉側視。
“奴失儀,請主人責罰。”藍雲咳了一陣,便恭恭敬敬跪地請罪。
“多少下?”藍凌天關掉平板電腦,木無表情地看了看藍雲,問道。
“回主人,十二下。”藍雲服侍藍凌天多年,知道主人正在生氣,愈發恭謹。
“掌嘴。”藍凌天將玲瓏的頭死死按在胯間,清冷道。
藍凌天甚少讓藍雲當眾受辱,只是他剛受藍遣濤刺激,急需找人出氣,他怕玲瓏又再出聲,便唯有讓藍雲遭罪。
藍雲只道玲瓏服侍不周惹主人生氣,又出了聲險些暴露,深怪自己調教不力,覺得受罰也是理所應當,也不敢委屈,立即認真地左右開弓自罰起來。
“啪!”“一,奴知錯,謝主人賜罰。”
“啪!”“二,奴知錯,謝主人賜罰。”
藍雲的巴掌聲雖小,卻是掌掌生風,勁道甚大。只打了兩下,左右兩頰便已血紅如霞,比早上藍凌天打的巴掌印更猩紅奪目。
“是我治下無方,讓大家見笑了。”藍凌天看見藍雲臉上兩個清晰分明的掌印,氣才稍消,淺笑道:“我看大家也討論得差不多了,開始表決吧。”玲瓏的分身仍給藍凌天用腳逗弄著,脹痛難當,卻不敢再叫出聲來。他的頭給按在主人胯間,一張櫻桃小嘴給碩大的雄根塞得脹滿,鼻孔給粗雜的陰毛堵住,不能呼吸,卻不敢掙扎,半分也不敢動,只緊皺著眉頭,艱難地不斷收縮喉頭,獻媚地討好那折磨自己的凶器。他的分身只是個供主人踩玩的下賤東西,主人的雄莖卻是金貴無比的人間至寶。只有把尊貴的主人侍候舒服了,他這卑賤的奴隸才能少受點苦。
玲瓏大腦缺氧,腦中一片空白,只反射地活動著舌頭和喉頭。窒息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扭動下身,蹭磨粗硬的鞋底。可憐那脆弱的男根給磨得痛紅,卻完全無法宣泄,只滲出點點濁液,沾在鞋底上。就在他快要暈過去之際,藍凌天才松了精關,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他喉嚨中,放手讓他的頭重獲自由。
玲瓏只覺昏昏暈暈,險些跪不穩要倒下去,卻仍勉力穩住身子。他的舌頭酸得發軟,卻仍勉力伸出來,顫巍巍一下又一下舔著眼前模糊的肉刃,將上面的白色濁液清理干淨。舔完了還把它放回褲檔裏去,不忘用牙齒拉上拉鏈,然後乖覺地退回桌柱中。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後背已然濕透。
黑暗之中,藍雲的掌嘴聲愈發清晰可聞。
“是我連累藍管家了。”玲瓏內疚地想。
“啪!”“六,奴知錯,謝主人賜罰。”
眾人對正在掌嘴的藍雲視若無睹,似是見怪不怪,看也沒看一眼。他們在紙上寫上自己的決定,便將紙疊上,紛紛離坐,投進桌末一個木箱中。
藍凌天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韻,也不急著投票。他下身舒爽了,心情也大大好轉過來,腦中回味藍月那句“奴既已認主,這一輩子便都屬於主人,絕不敢有二心”,心中受用無窮,得意地想:“哼。這小賤貨就是喜歡給我欺負,你待如何?”他見大部分董事都投了票,只有幾個家奴在票箱旁站著在等他動作,才在紙上寫了“贊成”二字,施施然走到桌末投進票箱。
“啪!”“十二,奴知錯,謝主人賜罰。”
藍凌天經過藍雲身旁,用眼角掃了掃他,淡淡道:“起來吧。去投票。”“是。謝主人。”藍雲恭聲謝了恩,便起來將事先寫好了的紙投進箱中。
周堃待藍雲投了票,才把自己的票放進箱裏,然後跟在藍雲後邊回到座位。藍雲坐下後,他才坐下。
待其余幾個家奴董事都投了票,一個跪在牆角的小職員便膝行至桌末,將票箱高捧齊眉膝行至主位,恭敬地輕輕放在藍凌天面前。
藍凌天點了票,結果不出所料。
“十票贊成七票反對,併購成海的方案正式通過。”會議結束後,藍雲和周堃便跟著藍凌天回了辦公室,把玲瓏留在桌柱之中。藍雲有交待過,讓他在眾人散去後偷偷離開。
頂層辦公室中,藍凌天大喇喇坐在辦公椅上,俯瞰落地玻璃窗外的美景。只見街道如格子般井然有序,汽車如火柴盒般在馬路上移動。一棟高樓的天台上,依稀看見幾個渺小的人影。港口上的貨櫃如積木般整齊疊放,海上貨船雲集,波光粼粼。極目遠望,層巒聳翠,上出重霄。
他想起藍清墨聽到投票結果時那臉如死灰的樣子,心裏便痛快得很,嘴角禁不住翹起。
藍雲和周堃在藍凌天身後恭敬地彎著腰聽候命令。藍凌天自會議室出來後便沒有開過口。二人看不見藍凌天的神情,以為主人剛罰了藍雲,現下仍在生氣,都繃著身子,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賤狗,爬過來。”藍凌天托著頭,隨意喚道。
周堃聽主人喚他不喚藍雲,大喜過望,立即匍匐過去,跪伏在藍凌天腳下,歡天喜地道:“主人。”“給我看看鞋底髒了否。”藍凌天輕蔑地俯視腳下卑賤的奴隸,微笑著把右腳往前一伸,周堃便立刻雙手托住,側過頭,一邊臉貼著地,看向鞋底。
玲瓏的分身頂端只滲出了一點點濁液,大都已在藍凌天走路時擦在地毯上,只凹槽中有一小處殘液,泛著柔光。
周堃十分清楚這殘液是甚麼,他知道待會要舔玲瓏的賤液,心裏不是滋味,卻不敢欺瞞:“回主人,鞋底沾了些黏液。”藍凌天向下一踩,把鞋尖擱在周堃臉頰上,鞋底羞辱地擦了擦他朱唇,薄唇微勾,淡淡命令:“舔干淨。”語氣輕慢得像是命令一條狗。
一個給他舔鞋底的奴隸,不是狗又是甚麼。
“謝主人賞。”周堃口不對心地謝過了恩,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舌頭,舔著鞋底上的殘液,臉上卻不敢表露半分不滿。明明是一個賤奴的殘液,只要是沾在主人的鞋底上,他便得像狗一樣,卑賤地、高高興興地舔,不然便是不敬。
“雲,拿『玉雪』來。”藍凌天居高臨下欣賞著周堃的下賤模樣,輕輕道。
“玉雪”乃是極好的傷藥,由“搖藍”研製,能在短時間內止痛消炎去腫。
藍雲聞言一驚:“主人甚麼時候受的傷?我怎會不知?”他匆匆去櫃子拿了藥,便急急走回,跪在藍凌天腳邊,緊張地扭開藥瓶蓋子,皺眉憂心地問:“主人傷著哪裏了?可有大礙?要喚醫奴嗎?”一連三句,眼裏盡是關切之色。
藍凌天見藍雲如此緊張自己,心中愉悅。他一把從藍雲手中取過藥瓶,用指尖挖出一大坨藥膏,一言不發往藍雲臉上擦去。“玉雪”用藥珍貴,效力甚佳,像藍雲這種小傷,只需將一小塊塗抹均勻,便能見效。藍凌天這般用法,未免暴殄天物。
微涼的藥膏碰在臉上,藍雲不禁一怔。“玉雪”極少賜予家奴,他只道是主人要用,萬萬沒想到主人竟親自給他上藥,他只覺如置身夢中,甚不真實,一股暖流涌上胸口,心中一堵,眼眶便濕了起來。
“弄痛你了?”藍凌天見狀輕笑問。他給侍奴擦藥的次數屈指可數,且從來不知輕重。主人給家奴上藥,是天大的恩賜,就算動作再粗暴,他們也只能受著,不能喊痛。
“沒有,奴謝主人恩典。”藍雲心中正自感動,怎敢言痛。
“那你哭甚麼。委屈了?”藍凌天挑了挑眉,手上用力漸重。
“奴不敢。是奴管教不善,才讓玲瓏侍主不周,理應受罰。主人寬厚,只輕罰了奴,還替奴上藥,奴身受恩寵,是以喜極而泣。”藍雲見主人神色不悅,忍著痛,慌忙辯解。
“嗯。這還差不多。”藍凌天輕輕揑了揑藍雲紅腫的臉頰,滿意地道。
藍雲聽主人語氣轉佳,心下稍寬。
“玲瓏口技不俗,可惜忍不了痛。”藍凌將藍雲兩邊臉頰都厚厚塗了一層藥膏,便隨手把藥瓶拋回給藍雲,淡淡道:“回去鞭他賤根二十,每出一聲,加五鞭。”“是。”藍雲雙掌接過藥瓶,恭敬應道。他想:“這般輕罰,看來主人對玲瓏還算滿意。”“至於你,”藍凌天冷邪一笑,屈指抬起藍雲下巴。
藍雲順從地仰起頭,露出白晳頸脖,任由藍凌天指背輕掃他左頰,等待主人的宣判,緊張得一顆心砰砰直跳。
藍凌天欣賞了一會身下人惴惴不安的表情,才溫聲細語:“會議的時候表現不錯。不是說喜歡給主人調教嗎?回去便賞你這賤貨。”藍雲聞言耳朵通紅,垂眸小聲道:“謝……謝主人。”這一整天直至晚上,藍雲都在想主人會怎樣調教他,惶惶不可終日。
往帝國大學的路上,豪華轎車內,藍凌天領帶松開,雪白襯衫解了兩顆鈕扣,閒適自在地靠在後座上,面容俊逸貴氣,舉止隨意瀟灑。他漫不經心地滑著手機,查看股市走勢,剛動了動指頭,便又賺了數億。
藍雲一身整齊的西裝革履,跪在藍凌天左腳邊,修長十指在主人大腿上,力度適中地揉捏著。他按得十分恭謹認真,生怕一個力道不對,或者穴位不准,揑得不舒服,惹主人不快,八分專注力都在手上,留了兩分,聽候主人吩咐。
玲瓏全身赤裸,跪坐在藍凌天腳下,一手捧著腳他腳跟,纖白素手隔著深藍色綿襪,給他按摩腳底,右邊大腿給藍凌天另一隻腳踩著。剛才藍雲跟他說主人要罰他,玲瓏便一直緊張不安,愈發小心謹慎,躬著身,把頭壓到主人膝蓋之下,全神貫注地看著主人的腳。
從藍凌天的角度俯視下去,只見背脊細膩嫩滑,白璧無瑕,中間一條凹线伸延至渾圓雪臀的幽壑中,雪臀微微翹起,曲线優美,細腰下左右兩個小酒窩,性感誘人。
藍凌天做了幾個交易,覺得有些無聊,手背掩著嘴,優雅地打了個欠呵。他靠在椅背柔軟的頭枕上,將手機向藍雲隨意一遞,悠然道:“打電話給月。”“是。”藍雲恭敬接過,心想:“月公子真是好福氣,時時刻刻得主人記掛。”他打開號碼盤,直接撥藍月的電話號碼。
藍雲記性好,從來不用通訊錄,也不敢看主人的通訊錄。
藍雲才撥了幾個號碼,又聽得藍凌天吩咐:“把椅背調低些。”調較椅背的按鈕就在手邊,藍凌天也懶得去按,偏要藍雲服侍。他最愛把奴隸使喚來使喚去,看他們在自己命令下手忙腳亂。
“是。”藍雲已習慣給這般使喚,沉穩地應了一聲,快而不急地按下扶手上一個按鈕,慢慢放下椅背。
“太低了。”藍凌天皺了皺眉,語氣有些許不悅。
“主人恕罪。”藍雲立刻緊張起來,深恐再出差錯,謹慎地按下調高椅背的按鈕,將椅子調高了一點點。
“再高一點。”藍凌天淡淡吩咐。
“是。”藍雲又按了一下按扭,把椅背調高兩分。
“太高了。”藍凌天薄唇微翹,分明有意戲弄藍雲。
藍雲又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旁邊的按鈕,將椅背調低了一點點,溫聲問:“主人,這樣可以嗎?”臉上仍是那優雅的淡笑,絲毫沒有不耐之色。他只怪自己沒用,未能察知主人心意。就算主人只是為難他取樂,他也該極力讓主人玩得盡興。
“嗯。”藍凌天這才玩夠了,放過藍雲:“電話呢,接通了沒有?”藍雲剛才忙不過來,電話還未撥出去,手機便已鎖上。
“請主人恕罪,奴還沒撥號,可以麻煩請主人解鎖嗎?”他惴惴不安地低著頭,把手機倒著捧到藍凌天手邊。
“打個電話也這麼久,真沒用。”藍凌天伸指在屏幕上劃了幾下,嘲弄道。
“主人息怒。”藍雲收回手機,拇指飛快地在號碼盤上疾走,撥通了藍月的手機,恭敬道:“撥通了。請主人再稍等一下。”此時藍月在實驗室教學奴做PCR。他從冰盒中取出加了DNA、引子和聚合酶的試管,正要將dNTP加入。後庭的跳蛋忽然震動,他手一抖,移液器的槍頭一歪,將dNTP射到手套上。
藍月極力控制嗓音,溫淺笑道:“我去…嗯……接個電話,你們先自己練習吧,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臧炎書。”也顧不得手套上沾著的化學液體,說完便匆匆走出實驗室。
“室長今天怎麼了。”臧炎書站在實驗桌旁,看著藍月的背影,擔憂地想。
“啊!……”藍月出得實驗室,十秒時限早過,跳蛋開始放出電流,讓他痛得銀眉緊皺,禁不住呻吟。他慶幸走廊上沒有人,按著小腹朝研究室艱難走去,邊走邊從白袍口袋中拿出手機,顫著手用指紋解了鎖,拇指橫掃一下接聽鍵,電擊和震動才停了下來。他將電話貼近通紅耳朵,喘著氣喚道:“嗯哈……主人。”“咔嚓。”藍月關上研究室的門後,腿一軟,身子挨著門滑了下去,屈膝坐在地上,瞬又驚覺失了規矩,連忙跪正,左手扶著手機底部。
家奴接聽主人電話時,必須跪著,雙手拿著話筒,以示恭敬。
藍月斜眼看了看左手手套上的殘液,心想:“幸好不是硫酸,若是破了皮,礙了主人的眼……我該戴防護手套才是,怎能如此疏忽?”藍雲聽到藍月的聲音傳來,立刻雙手托著手機,直著雙臂放到藍凌天耳邊。
“賤貨,這麼久才接電話,在干甚麼?”藍凌天挑了挑眉,語氣有些不耐。
“主人恕罪!奴在實驗室做示范,所以遲了接電話。”藍月跪著低頭,慌張解釋。
“哼。還以為是三叔又拉著你說些有的沒的。”藍凌天從扶手中的儲物格中,翻出一個黑色小皮盒,取出一精緻的白金鰐魚嘴乳夾,手背將藍雲外套襟領撥開,隔著雪白襯衫,一把夾住藍雲乳首。
“嗯!”痛感夾著快感齊襲,讓藍雲禁不住呻吟一聲,深深倒抽著氣,仰頭微顫。他正在服侍主人講電話,連扭動一下身體也不敢。
玲瓏不敢窺看,把頭又壓下幾分,專注按摩主人腳底。
“主人今早果然在監聽。”藍月想。他隱約聽到呻吟聲傳來,但整個腦子只想著怎麼回話,完全沒有在意。
“所長他……只是開玩笑,主人不必當真的”藍月不安地道。
“誰知他打甚麼鬼主意。做完實驗便即刻回家,等我回來,知道了嗎?”藍凌天從小盒取出另一個乳夾,打開一個縫,按在藍雲另一邊乳首,深深戳進肉中,薄唇玩味一勾,倏地放開。
“主人待月公子真好。”玲瓏不禁慨嘆。
“是,主人。奴知道了。”藍月溫婉地應道。他心裏高興,嘴角淺淺一笑,秋水流轉,嫵媚動人。
乳夾回彈力甚強,藍雲胸前又是一陣劇痛,但他怕讓藍月聽到,立刻咬住牙關,不敢再做聲,一雙長臂微微發顫,勉力扶穩主人耳邊的手機,緊緊抓著,指尖發白。
乳夾上鑲滿閃亮碎鑽,下面兩個白金小扣各鑲了一顆心形鑽石,上大下小,最下方各吊著一顆八克拉的水滴形彩藍鑽,在陽光下輕輕搖曳,璀璨奪目,閃爍動人。乳夾本來是一雙耳墜,藍凌天在拍賣場一眼看中,用三億拍了下來,讓人改成乳夾,送了給藍雲,出行時與其他玩具一起放在車上,放便他隨時取用,調教藍雲。
藍雲的隱忍取悅了藍凌天。他饒有趣味地欣賞藍雲痛若的神色,揑著彩藍鑽石,不輕不重地拽動乳夾。乳夾十分緊,鰐魚嘴死死咬住乳首,利齒隔著襯衫陷進櫻桃之中。藍凌天指頭每動一下,在藍雲身上,都是錐心之痛。
藍凌天邊玩邊笑問藍月:“早上爽嗎?”
“……是……奴很……很爽……謝主人賞坃……”藍月羞怯道。
藍雲勉力跪直身子,雙唇緊抿,眉頭緊蹙,冷汗自背上涔涔而下,伸直的兩臂不住發抖,好不容易才拿穩主人耳邊的手機。乳首那銷魂蝕骨的痛,喚醒了他的分身,在褲襠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小淫根漏淫水了沒?”藍凌天瞥了瞥藍雲股間帳篷,鳳目中滿是譏笑之色,羞得藍雲滿臉通紅。
“漏……漏了。”藍月低低道。
“嗯?”藍凌天左手用力一扯,右手在紅寶石戒指的金環上,摸了一摸。
“嗯唔!”“啊啊……!”藍雲和藍月先後痛吟了一聲。
“哈……呼哈……呼…哈………”乳夾給生生扯掉,“啪”的一聲合上,銳利的鰐魚齒似是要將乳首撕下,上好的衣料也給磨損了,何況是柔嫩的茱萸。藍雲痛不欲生,胸口起伏不斷,鼻子大吸小呼,粗急的喘氣聲在車中迴響,聲音低緩沙啞,誘惑得很。他拿著電話的手抖得厲害,惟有把手機稍稍移離主人耳邊,免得擾了主人。
後庭一陣狂烈針刺,藍月痛得趴在地上顫抖,銀絲雲鬢散亂在地,好不狼狽。他急忙改口:“嗯!……月的小……小淫根……啊啊!漏淫水了……”說完電擊才停了下來,後庭卻已春水滿注。淫水自菊穴流出,滲透西褲,在白袍上染出深暗水漬。
藍月跟藍雲一樣,也是喘氣連連,只是聲音要嬌媚一些。
兩種媚喘聲在藍凌天耳中交織,成了動人的樂曲。
藍雲的呻吟聲傳入玲瓏耳中,讓他下腹一熱,好不容易才褪去的慾望又再燃起。他連忙強逼自己靜下心神,不去聽那誘惑的媚喘聲。
藍凌天陰森地輕笑兩聲,柔聲戲謔地道:“真不乖。褲子都弄濕了吧。”“是……月的淫……淫水把褲子弄……濕了。”藍月粉頸低垂,細膩的雪瀑雲髮下,嫩頰紅暈一片。他這回終於學乖,淫穢言辭整句而出。
羞怯婉轉的聲音讓藍凌天身心受用。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隨手又把乳夾夾了回去,藍雲卻只輕輕皺了皺眉。高高腫起的乳首已痛得麻目,反而沒最初敏感。
車子緩緩停下,藍凌天往窗外一瞥。車子進了帝國大學校園,卻尚未駛到經濟系的大樓。
“何事?”藍凌天擺了擺手,示意藍雲拿開手機,按下扶手上一個按鈕,將前座與後座間的擋板降下一點點,淡淡問道。
車子緩緩停下,藍凌天往窗外一瞥,夾道柏樹聳天,車子進已帝國大學校園,卻未到經濟系的系館。
“何事?”藍凌天擺了擺手,示意藍雲拿開手機,按下扶手上一個按鈕,將前座與後座間的擋板降下一點點,淡淡問道。
“主人恕罪。車子給警衞攔著,說是高伯爵家的逃奴偷了東西,怕他混進校園掩人耳目,要搜主人的車。”司機誠惶誠恐道。
藍月聽見主人似是在跟旁人說話,沒再搭理他,卻不敢擅自掛斷,也不敢出聲打擾主人,維持著姿勢,靜靜地跪在地上等候。
藍凌天冷笑一聲:“竟又是為了那賤奴。”
“主人可要……”司機試探問道。
“讓他過來。”藍凌天清冷道。藍家的家徽就放在車頭,他倒要看看誰敢搜他的車。
只見一個其貎不揚的中年警衞快步走了過來,站在藍凌天窗外斜前方,面向後座哈腰陪著笑臉。
藍凌天修長食指輕動,車窗冉冉降下,開了一個小縫。
車窗用的是單向玻璃,中年警衞只能從縫隙中窺見藍凌天的臉。他見這俊秀的貴公子臉色不悅,急忙陪笑道歉:“不好意思,這是上面的命令,藍二少爺您就行個方便,讓小的好交差。”藍凌天一言不發,冷眼一橫,睥睨了他一下。
清洌寒氣自窗隙透出,中年警衞嚇得心頭戰慄,腿抖了兩下,雙膝並軟,“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藍……藍二少爺息怒……”他沒想到藍凌天脾氣如此之大,更沒想過一個少年能有如此氣勢。
藍凌天俯視著玲瓏,踩了踩他大腿,示意給他穿鞋,清冷道:“你是個甚麼玩意,也敢攔我的車。”玲瓏取過皮鞋,輕輕托著藍凌天腳踝,小心翼翼地把鞋套上。
冰冷刺骨的語氣嚇得中年警衞臉色慘白。他一時六神無主,慌張失措,不知所雲:“小……小人不敢。求藍二少爺……求您……”藍家財大勢大,更是帝大的金主之一,他一個小小警衞,如何開罪得起,說不定明天就丟了工作,給趕出宿舍,一家子露宿街頭。
“開車。”藍凌天不想再理會這警衛,關上窗,冷冷吩咐。
引擎聲響,塵土飛揚,只留下灰頭土臉的警衞,呆然跪在地上,尚在驚嚇之中,久久未能恢復。
車內,玲瓏跪在地上給藍凌天綁鞋帶,雙手微顫。
藍凌天垂眼看著玲瓏,不屑地道:“下賤東西。若下次再敢攔我的車,讓他滾出帝都三州,別礙我的眼。”帝都和紅白藍三州是帝國最為富庶之地,為了控制人口,戶籍和工作證都須要特別申請。讓警衞“滾出去”,便是取消他在帝都與三州的居留權和入境權,與流放無異。
藍雲見主人動怒,也是緊張得很,立刻垂首恭敬應“是”。他捧著手機,不知主人是否仍要與藍月講話,正要請示,便聽得藍凌天道:“掛了吧。”他現在沒心情與藍月調笑。
藍雲也不敢與藍月說話,直接掛斷。
藍月始終等不到主人跟他說話,便給掛了電話,心裏有點失落,跪在地上看著手機屏幕,柔美秋水寂寂發怔,銀眉輕鎖,好一會才站了起來。
藍凌天卻沒在想藍月。他右腳重重踩上玲瓏嫩白香肩,不滿地道:“區區一個雜種也給我弄這麼多麻煩。”他本已將那逃奴拋諸腦後,誰知他的車竟又因那逃奴受阻,讓他更想抓住那罪魁禍首,親自教訓。
“你手下的人是怎麼辦事的,怎麼現在還找不到人。”藍凌天看向藍雲,冷聲責問。
藍雲心頭一顫,立刻躬身惶恐告罪:“奴辦事不力,請主人責罰。”比起乳首之痛,他更怕主人責怪他失職。那逃奴他已經命暗狼徹夜去找,卻仍未有半點消息。帝都大街小巷的監視器他們都已看過,但那逃奴似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竟未留下半點痕跡,只好讓他們今早拿著照片挨家挨戶詢問,又向許多司機買了他們行車記錄器的影像。
藍雲自然不敢跟主人說這些。主人從來只問結果,不問過程,找不到人便是他們的錯,不容辯解。
藍凌天清冷道:“晚上再找不到,暗狼所有影奴鞭三十,每天遞加十鞭,直至找到為止。”說著看向車前不遠處一棟白色建築,墨眸深如極夜冰潭。
“是。”藍雲只覺頭上寒意漸深,把頭又壓下幾分。主人並未懲罰他,不代表他可以松懈。
藍凌天見藍雲姿態恭順,怒火稍退,想了一想,又道:“帝大一向只賣皇室與紅白藍三家的帳,單憑高家請不動,此事很可能與白家有關。抓住那雜種後,問他偷了何物。他不肯說,便嚴刑迫供。”“是。”藍雲此時才明白主人用意。就算主人只是隨便找著玩,他也萬萬不敢怠職,何況如今知道事關重大,精神更為繃緊。若是給高家的人捷足先登,便不只是挨幾十鞭這般簡單。
藍凌天放下玲瓏肩上的腳,不輕不重地踢了踢他下腹,不辨喜怒地吩咐:“把該戴的都戴上了,穿上衣服。”玲瓏垂首應了聲“是”,從前座椅底拿出玩具箱。主人正在發怒,他不敢磨蹭,選了兩個小巧的銀乳夾,忍痛快速夾上,覆上膠布,又拿了根假勢按摩捧,含進嘴中草草舔了幾下,盡量放松後庭,把按摩捧塞了進去,顫著手一推到底。柔弱腸壁給硬生生撐開,裂開了好幾個口子,滲出血水,傳來劇烈撕痛,玲瓏卻連眉頭也不敢皺,只緊緊咬著牙,深深吸了口氣,用力滾動喉頭,將痛楚吞了下去。
車子在經濟系的系館前停下時,玲瓏已穿戴整齊,馴順地垂眸淺笑,忍痛挺腰跪著,以便主人賞閱。
淺灰色的襯衣與黑色西褲,剪裁合貼,突顯修長身形,看上去英姿挺拔,性感迷人。
藍凌天垂眼看了看玲瓏那細窄腰肢,股間微弱電流一躥,輕蔑地嘲弄道:“勾人的賤貨。”說著腳尖踢了踢玲瓏胸前乳夾,冷聲警告:“出了去記住自己身份,別招引狂蜂浪蝶。”“奴不敢!奴是主人的東西,定當謹記身份,時刻謹言慎行。”玲瓏跪伏下去,雙唇停在鞋尖一寸之上,微顫著身,惶然道。
藍凌天想起藍雲胸前乳夾未去,轉過頭去伸手揑著他下巴,輕輕抬起,只見藍雲兩頰微紅,抿著唇,一臉忍隱。
藍雲戴著一副正經八股的金絲眼鏡,身穿筆直灰黑西裝,胸前卻夾著兩個晶亮墜飾,在雪白襯衫前輕輕搖曳,實在詭異地淫靡。
禁欲管家的淫媚姿態,取悅了尊貴的年少主人。
藍凌天放開藍雲下巴,食指輕佻地勾了勾乳夾下那藍鑽吊墜,垂眼看著它打在結實的胸肌上,回彈幾下,輕聲邪魅一笑,讚道:“真漂亮。”也不知是說人還是吊墜。
藍雲臉上一紅,他不敢低下頭,墨眸卻垂得更低了。
藍凌天見狀笑意更深,湊到藍雲耳邊,柔聲道:“自己戴上口球,雙手銬在背後,在車上跪省。”藍雲聞言心頭一震,星目晃了一晃。
竟是這般羞恥的懲罰,還要在車上。
藍雲萬般無奈,卻終究不敢反抗,輕輕握了握拳,順從地道:“是。”“對了,還有這個。”藍凌天薄唇一勾,指甲輕推乳夾上的微型開關,乳夾便“嗡嗡嗡嗡”震動起來。
“嗯!……”突然的刺激讓藍雲猝不及防,躬下腰去,神色荒亂地呻吟一聲。胸前兩點又痛又癢,讓他繃緊著全身肌肉,渾身顫抖。高挺的分身已劍拔弩張,蓄勢待發,沒有主人的命令,卻無法宣泄,讓藍雲更是難耐。
藍凌天滿意地看著藍雲滿臉羞赧,顫著手從儲物格中取出一個紅色口球。他踼了踼藍雲微彎的腰,命道:“給我跪直點,管好賤根,別偷懶。”說完便讓玲瓏給他開了車門,下車往講堂走去。
帝國大學以經濟系著稱,系館自是建得莊嚴宏偉,連台基也高人一等。整個建築用大理石砌成,中開一道大圓拱玻璃對門,門前檐篷下撐著四根巨大條紋圓柱,上接三角尖頂,三角正中有一半圓花窗玻璃。系館左右兩翼對稱,各開四扇長形圓拱窗,古風今韻,典雅大方。
館旁草坪上,幾棵櫻花樹正開得燦爛,遠望過去,像是一片紅雲。忽爾一陣清風拂過,花枝搖曳,落英繽紛。
樹下,一群大學生三三兩兩,張布席地而坐,在花瓣雨中笑笑說說,一片歡樂。
玲瓏背著一個黑色皮背包,隨侍在藍凌天身側一步之後,本來正目不斜視看著主人的步伐,亦步亦趨,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命令,歡笑聲傳入耳中時,卻情不自禁看了過去。
他彷彿看見昔日的自己。
三年前,他也曾坐在那櫻花樹下看書。當年他考上了帝國大學,主人開恩賜他外放就學,他便過了兩年夢寐以求的大學生活。每天只有迎送主人的工作,其余時間都可以在大學校園內自由活動。
往事在腦海流轉,轉得他有些恍惚。
然後,一陣風迎面吹來,吹亂了他的頭髮,也驚醒了他的夢。玲瓏當即收斂心神,不敢再看,目光又回到主人腳上。
“看甚麼?”藍凌天側頭斜眼看著玲瓏,玩味地問。
玲瓏心下一驚,慌忙請罰:“下奴知錯,請主人責罰!”侍主時竟敢出神,且都給主人看了去!
“第一天隨侍便連連犯錯,我這般沒用,主人定會厭棄。”玲瓏擔憂地想。
藍凌天轉過頭去,順著玲瓏方才的視线,看向左前方那群學生,輕輕笑了一笑,笑意裏透著涼薄:“羨慕?”“下奴不敢!”笑聲中那冰涼的冷意,讓玲瓏心頭戰慄。
他連命都是主人的,怎敢奢想有自己的人生!
“不敢,就是有。”藍凌天嘲弄道:“放養過的,心就是野一些。”“下奴知錯,求主人責罰!”玲瓏哪裏敢辯解。他只覺雙膝顫顫,直想就地跪下。
害怕主人生氣,是奴隸的條件反射,在主人生氣時下跪,也是奴隸的條件反射,因為站著需要勇氣。從小到大給打怕了,罰怕了,看同伴受罰,嚇怕了,看別人給主人拋棄,害怕了,勇氣也就漸漸磨光了,生出了畏,彷彿這世上,沒有比主人生氣更為可怕的事,彷彿只有跪在地上,甚至把頭埋在主人腳底,才顯得自己夠卑微,卑微到讓高貴的主人覺得,犯不著為自己這渺小的纖塵生氣。畢竟,奴隸只能有一個主人,主人卻可以有許多奴隸。
玲瓏此刻卻連跪也不敢,不是怕自己丟臉,而是怕自己丟了主人的臉,讓主人更生氣。
“哦?知錯?何錯之有。”藍凌天踏上系館正門台階,打趣地問。
一群學生走下來,其中有幾個認得藍凌天,向他問安。
“藍二公子好。”
“藍二少好。”
都是些下級勳爵的公子千金,藍凌天叫不出他們名字,只向他們微笑點頭致意,一派溫文爾雅,在一身靛色正裝烘襯下,顯得風度翩翩,贏得不少好感。
玲瓏不知該如何措辭,也揣摩不出正確答案,卻不敢不立刻回話:“下奴是主人的東西,不該心存妄念,請主人責罰。”清澈如水的聲音,微微顫動著,波動著,很能挑起上位者的施虐欲。
玲瓏跟在主人身後拾級而上,那群學生擦身而過,熱鬧的談笑聲無法軀散他的不安。他記起主人告誡他別招蜂引蝶,立刻把頭垂得低低的,小心翼翼,盡量不引起注意。
“是嗎?”藍凌天不置可否,悠悠淺笑問:“把你外放出去,還你自由,如何?”說著漫不經心地把手探向外套內袋,拇指按著鋼筆上的開關一推,推到最大檔。
“嗯……”胸前和後穴突然劇震,玲瓏驚得重心不穩,一個前傾,“嗒”一聲重重踏在石級上。震動刺激著被假勢撕裂的小傷口,他痛得一雙澄明秋水猛地睜大,剛想大呼出聲,但有了前車之鑒,不敢弄出動靜,引人注意,生生把呼叫聲吞了下去,卻還是泄出了一絲微弱的呻吟。
藍凌天踏上台階最上一級,優雅地轉身,居高臨下看著玲瓏,薄唇邪肆微勾,星目如鏡泉般映著幽幽涼意。他右臂輕抬,修長食指抵住玲瓏下巴,指尖輕輕一挑,玲瓏便低順著眉眼,順從地仰起頭來,露出纖白脖頸,弧度性感優美。
“主人息怒……啊哈……下奴……不敢……”玲瓏痛苦地皺著眉,小聲呻吟道。
藍凌天饒有趣味地欣賞玲瓏的表情。只見他粉嫩小嘴在弱弱呻喘,被風吹得微亂的細碎瀏海下,睫毛如蟬翼顫動,一雙紫眸漸漸變得迷離。
光天白日之下,學術殿堂門外,一個水靈清秀的少年,就這般給淫具操弄得發起情來。幸而剛好四下無人,不然一定引來旁人圍觀。
藍凌天顯然對玲瓏的答案不甚滿意,笑意又冷了幾分,清洌地問:“你不是想要自由嗎?怎麼不敢了。嗯?”說著指尖漸漸加力,指甲嵌入玲瓏下巴。
玲瓏渾身不自控地顫抖,後庭給假勢震得刺痛,前庭給束環勒得銳痛,難受得站不直身來,卻不得不艱難地仰著頭,只能死死抓住屈曲的膝蓋,極力忍耐。疼痛、恐懼、羞恥、快感,混而為一,淹沒了他的大腦,讓他無法思考,遑論去想外放的事,但他不用想也知道,主人沒有半點放他自由的意思。
他低喘著氣,斷斷續續道:“主人息怒!能侍奉主人……哈……是……是下奴最大的福分……下奴不……不應羨慕旁人……哈……”說完背上已是冷汗一片。
藍凌天這才輕輕地冷哼了一聲。
這就是了,以他藍家二少爺之尊,還有這副絕世容顏,多少人求著想伺候他,望穿秋水,也求不到一小片鞋底來舔,只能偷偷舔他踩過的地板,偏偏玲瓏這小賤奴身在福中,卻不知感恩,竟敢羨慕起旁人來,隨侍時左顧右盼,真個罪該萬死。
“下奴該死!下奴知錯!謝……嗯……謝主人責罰……”主人的清冷哼聲讓玲瓏心驚,只能憑著本能請罪。他那清泉之聲帶著七分惶恐,八分淫靡,偶爾一兩聲壓抑著的嬌喘呻吟,好不誘惑。
這副姿態無疑取悅了藍凌天。他瞧見有人走向這邊,右手放開了玲瓏下巴,悠悠探進內袋,食指輕輕一推,把震動調到最低一檔,挑了挑眉,譏諷道:“賤貨,這能算罰嗎,爽成這樣,分明是賞。”震動減至最弱,玲瓏不禁松了一口氣,緩了緩呼吸,連忙垂首謝恩:“是,謝主人賞。”胸前和後庭的震動,正繼續撩撥著他的情慾,也繼續提醒他自己的身份。連官感情慾都牢牢操控在主人手裏,還去想甚麼自由,豈不可笑。他心知肚明,這是告誡,是敲打,但主人既然說了是賞,那便是賞。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無論是賞是罰,抑或只是純粹的羞辱玩弄,他也是要心存感激的。玲瓏只慶幸主人還肯玩弄他,折辱他,沒有厭棄他。
“不錯,玩物就該守玩物的本分。”藍凌天滿意地拍了兩拍玲瓏的臉,嘲弄道。
給這般羞辱的拍打和嘲弄,玲瓏卻絲毫沒有覺得屈辱,反而歡喜得咧嘴而笑,緊張地垂首應了聲“是”。
“主人不生氣了,還說我不錯,我還能繼續伺候主人。”他高興地想。
玲瓏本就長得俊美,五官精緻,笑起來更是討人歡喜,藍凌天自也就對他寬容一些。
這也要歸功於“搖藍”的調教手段,保留了他一點點少年心性,讓他能笑得天真自然。
玲瓏響往自由,但比起失去自由,他更怕失去主人。
只要能服侍主人,就算失去自由,日子還能好好的過,過不好,還能將就著過;失去主人,恐怕連日子也不能過。
更何況,就算外放了出去,也不見得能真正自由。
那是大二學期末的事了。
期末考將至,很多學生平常翹課打工談戀愛搞社團活動,死到臨頭才急抱佛腳,天天到圖書館埋頭苦讀,咖啡喝完一罐又一罐,覺得少睡幾天,將精力榨光榨盡,就能把丟失的時間補回來。有些翹課翹得厲害的,更是亂石急投醫,四處找同學借筆記。那些平常專心上課的學生,也不用成績特別優異,但凡是筆記抄得工整詳細一點的,自然而然成了一尊尊大佛,引來一堆短期信徒抱腳求施捨。
能力上,玲瓏也是一尊大佛中的大佛,只是一向沒甚麼信徒,也就成不了佛。
他成績名列前茅,朋友卻一個也沒有。
藍家的《家奴訓則》明文規定,家奴嚴禁私交,但有沒有沒這項規定,他也是注定交不了朋友的,因為他的世界除了主人,就只有學習,其余的,甚麼也沒有,與同輩相處的經驗,也少得可憐,只有與訓奴所的同學相處過。那時大家都守著規矩,甚少談論私事。
經濟系每年收生一百。一年級時,同學們還是初相識,交淺言淺,互相摸索。二年級時,已形成幾大派系,十數個小圈子。有些人同時在幾個圈子間遊走,還有一部分人,不加入任何一個圈子,獨來獨往,做分組報告時,才湊在一起。玲瓏就屬於這一部分人。
他也不是一開始便獨來獨往的,也沒有因為規矩便拒人於千里之外。家規雖嚴,卻沒有禁止他與人說話,只是不許深交而已。
初入學時,他雖然不主動與人說話,還是會有同學主動找他聊天,甚至一起吃飯。他比一般同級的人小兩歲,又有一雙稀有的紫眸,同學們對他特別有興趣,很多女生更是對他清俊的相貎傾慕不已。若是談政治經濟學術,他還是有些心得的,可以聊上幾句,但這種話題是不能長久的,大家學業壓力已經很大,很多時候,只想風花雪月,談些生活瑣事。這時他只能在一旁附和應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說甚麼。
從小到大,他不是讀書寫字,就是在學規矩,學怎麼服侍主人,了解主人的喜好。
他母親原本是老家主的侍婢,三十四歲時,老家主嫌他年老色衰了,便將他許給府裏一個中級侍奴,也就是他父親,亦算門當戶對。他五歲時,父親患肝癌死了,除了火化儀式,他不記得有任何祭禮,也不記得母親有哭過,他甚至連父親的樣子也不記得了,因為家裏連一幅照片也沒有。後來,母親外放到藍氏集團的工司上班,除了每個月要到訓奴所報到,生活與普通平民無異,踏實安穩。但母親心心念念都想他當上高級侍奴,對他要求甚高,每天下了班便親自督促他溫習功課,練習規矩,除此以外,甚麼都不讓他做,家裏連電視機也沒有,上網要受監控。
他沒有打過電玩,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參加過社團活動,沒有說過別人是非,沒有喜歡的餐廳,沒有喜歡的明星,沒有锺愛的跑車型號。於是,漸漸的也就沒有人找他吃飯聊天了,全都成了點頭之交。
對此他也沒甚在意,反正他從來沒有過朋友,也不允許有朋友,就算沒有朋友,他也能享受大學生活。他喜歡聽教授講課,喜歡去圖書館查資料,喜歡坐在系館旁的櫻花樹下看書,喜歡這自由的新鮮空氣。雖然只是有限的自由,他也十分珍惜。
期末考開始的前一天,他獨自坐在帝大中央圖書館的主閱讀室裏看書。
圓形的閱讀室位於整個圖書館的中央,貫通整個建築,有四層之高。高處十六面巨大半圓形格子玻璃窗,環壁而開。中央穹頂也開了一個小圓窗。和煦陽光自窗中透入,照亮了整個閱讀室,也照亮了穹頂上那一圈又一圈的浮雕與裝飾——天使翱翔,花枝交錯,結構華麗復雜。半圓玻璃窗下,白色大理石壁宏壯亮麗,與窗角下的暗紅圓柱相間,紋理多彩有致。每個柱頂都立著一個石膏像,雕工精美,栩栩如生。地上,每面白牆都開了個圓拱洞,有一層高,裏面是三個嵌牆書架,書冊滿列。閱讀室中央有一個圓形服務枱,四周環繞著幾重弧形黃花梨木桌。桌子很寬,座位很疏,很適合一個人獨自溫習。
玲瓏就坐在其中一張木桌上的邊上,椅子只坐了三分之一,腰板挺得筆直。那是習慣使然,就算主人不在,他也是這般坐。
那沉靜看書的側臉,很有點清冷氣色。
閱讀室裏的每個人都在埋頭苦干,他除了揭頁聲和打字聲,就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一聲輕喚,劃破了寧靜。
“向遠水。”
那是他在大學用的假名。
他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同學站在他身旁。他們在這個學期一同修了幾門課,一起做過分組報告。這位同學也是個有實力的,所以合作得不錯,雖然不是朋友,但也能說上幾句話,算是同屆中比較相熟的一位同學。
“史學揚,怎麼了。”
“你有收到我的訊息嗎?”史學揚小聲問。
“對不起,我忘了看訊息。”他紫眸微微一偏,有意無意避開史學揚的目光。
他撒了謊。訊息他看了,是問他借筆記的。
他不知借筆記算不算建立私交,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絕,深感為難,便裝沒看到訊息。
與普通吃飯聊天不同,這筆記借出去了,就是賣了人情,人情賣了,對方自然是要還的,不還,就得欠著,當然也有不了了之,或是抵頼不還的,但無論如何,都會形成借貸關係。做分組報告時那種互相幫忙,也是這種你借我還的交易,但那是課堂規定,是公事。
借筆記,應該算是私事吧,他想。
“你可以把貿易理論的筆記借我嗎?我上個兩個星期病了,沒去上課。”史學揚小聲道。
玲瓏看向桌上的褐色皮背包,有點遲疑。
史學揚長得俊俏,又風趣健談,很受女同學歡迎,自己不借給他,他大可以向其他人借,也不是非他不可。
“求你了,向遠水,只有你能救我。考完試,我請你吃飯吧。”史學揚抓著他的手,懇切地看著他,壓低了的聲音有一點點激動。
玲瓏不禁愣了一愣。那句“只有你能救我”,讓他有點心動。從來沒有人如此看重過他,就算只是場面話,他也是高興的。他心裏輕嘆一聲,若無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從背包拿出筆記本,遞給史學揚,淡淡低語:“不用請我吃飯。你現在拿去復印吧,我待會要用。”“多謝相救!”史學揚抱著筆記本,夸張地躹了一躬,歡天喜地走出了閱讀室。沒多久,又歡天喜地回來,將筆記本還給他,不輕不重地拍他肩頭,低聲道:“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先去復習了,以後請你吃飯。”這頓飯,他終究沒有吃成。
夕陽西沉,晚霞如火,燦爛的暮色宣告著自由的終結。
玲瓏抬頭看了看窗外天色,又低頭看了看手錶,便起來收拾東西,准備回去。主人預定八時回府,回府一小時前,他便要跪伏在玄關,恭候主人。
到了大學停車場,他拿出鑰匙,往自己的車子走去。他走過一列轎車,看見自己的車子,正要按下開鎖鍵時,心頭卻驟然一震。
有人坐在他的車上!
他腳下一頓,借著夕陽的余暉,看清了車中狀況。裏面有三個人,穿著一色黑色西服,一人坐在駕駛坐,二人坐在後座。
是刑堂的人!
他驚疑未定之際,後座其中一個彪形大漢下了車,站在大開的車門旁邊,甚麼也沒做,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幽深的墨眸裏沒有絲毫波瀾,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感,沉寂得可怕,像是獵人靜待獵物步入圈套,完全不擔心獵物會逃跑。
事實上,玲瓏的確不敢逃。
他認命似的閉上眼,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睜開眼,慘白著一張臉,慢慢走了過去,上了車。那彪形大漢隨後進了去,關了門,車便動了起來。整個過程,無人說過一句話。
兩個彪形大漢把玲瓏夾在後座中間,沉寂冰冷的空氣局促得讓人強烈不安。他雙腿微分地坐著,腰繃得筆直,兩手指骨分明地用力抓住膝蓋,卻仍控制不住微顫。他抿著唇,看著前方窗外景色,眼睛裏卻甚麼都沒有,整個人都在發抖,整個心都是慌的,一雙澄明秋水卻異常平靜,一片混亂的腦海裏,不斷拼命地想自己做錯了甚麼。
刑堂派人來,十之八九是帶他回去問罪的。他自問一直規行矩步,唯一想到的,只有今天借筆記給史學揚的事。
每個家奴的手機都裝了植入程式,除了監控通訊記錄,還有監聽功能,家奴的主人和家主可以隨時翻查錄音,主人要知道此事不難。
但主人竟生氣至此,直接讓刑堂的人來押他去受罰嗎?
私下與人結交的懲罰是甚麼來著?
他不敢想像等待著他的會是甚麼刑罰。
帝大位於帝京,與藍家的訓奴所相距一小時車程。這一小時的每分每秒,他的心都是懸著的,似是懸在火上給烤著,煎熬無比。
終於,車子在一個白色建築前冉冉停下。
訓奴所是一座回字形純白建築,中庭是一個刑場,中央放了一個高台,台上有一個巨大木製刑架,刑架上血漬斑斑,觸目驚心。
兩個彪形大漢押著他,穿過正門大堂,經過刑場,七彎八拐,來到一個肅穆莊嚴的大廳。大廳左右兩邊各站著一排穿黑色西服的壯漢。上方一塊玄底金漆木匾,寫著“忠敬畏順”四個大字,取“忠而生敬,敬而生畏,畏而順服”之意,筆鋒剛勁有力,嚴謹威武。主位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一張國字臉透著肅殺之氣,正是刑堂堂主,藍訊。
他進了公堂,心裏更慌了。審訊廰是審問重犯的地方,一般若不是犯上謀逆,或是意圖偷走等重罪,不會動用到公堂,只在刑堂地牢的刑訊室受審受罰。他萬萬沒想到私下交友是此等重罪。
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踢他後膝關節,在他肩頭一按,他一個不穩,便跪了下來。他已急急伸出雙掌撐住,但膝蓋撞在唐蓮磚雕地板上,還是隱隱作痛。那地磚上中央一朵蓮花,四角祥雲繚繞,凹凸有致,雕工極精,層層蓮瓣微翹,瓣邊刻得極細,雖不及利刃之鋒,跪在上面,卻也能痛出一身冷汗。
彪形大漢雙腿齊肩而分,執拳至腰後,眼望前方,在玲瓏身後挺腰站著。那威武之勢,讓他如芒在背。
“啪!”藍訊一拍驚堂木,沉聲道:“你可知罪。”那威懾之聲嚇得他心驚膽破,聲音不禁隱隱發顫:“下奴知罪,請堂主責罰。”“與白家家奴暗通款曲,該當何罪。”藍訊厲聲問。
他心頭一震,猛地抬頭看向藍刑,曈孔倏然縮小!
他甚麼時候有跟白家家奴暗通款曲?他連一個白家家奴也沒見過!
“下奴冤枉,請堂主明察!”
“來人。”藍訊沉聲一喝,左邊彪形大漢上前將他的背包一把扯下,在裏面翻出一個筆記本,走到藍訊旁邊,躬身雙手奉上。
那是他借給史學揚的筆記本。
藍訊拿起筆記本揚了一揚,沉聲道:“你在這本筆記上寫下暗號,與白家家奴史學揚私下勾結,罪證確鑿,還要抵賴嗎?說!你與史學揚說了甚麼,這暗號如何解讀,從實招來。”說完“啪”的一聲,驚堂木又重重落下。
他登時驚呆了,面上血色全無。他根本不知史學揚是白家家奴,怎麼與他私下勾結。主人誤會他了!
他激動得向前膝行了兩步,直直地看著藍訊大喊:“堂主!下奴冤枉!下奴根本不知……”“啪!”還未等他說完,藍訊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冷聲道:“帶下去,嚴刑逼供。”兩個彪形大漢自他身後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架著他上臂,將他拖出了審訊廳,拐了兩個彎,走下一條又暗又窄的樓梯。
他腳跟在地上拖著,看著灰色的天花板,腦中一片空白,除了幾聲“我沒有”、“我不知道”,甚麼也說不出來,然後便給關進刑訊室,鎖在刑架上。
那是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他被迫撅著後臀,大張著腿,跪趴在地下一塊鋼板上。鋼板上嵌著兩個腳銬,將雙腿分開銬死,一個鋼項圈箍住脖子,扣著一條短小鐵鏈,鎖在鋼板上,將他的頭栓死,讓他直不起身,一副手鐐將他雙手銬著,吊在頭頂。
刑訊室是青磚所砌,燈光微弱昏暗,空氣濕冷,牆上刑具琳琅滿目,陰森可怖。
鐵門外,藍訊靠在圈椅上,淡淡地問:“暗號如何解讀,你招是不招。”那一本亦只是普通筆記,又能招出甚麼暗號來,他只能大喊:“這是真的是誤會!下奴是冤枉的!求堂主讓下奴見主人……”“啊!……”還未等他說完,刑堂堂主抬手一擺,皮鞭便“啪啪啪啪”往他背上臀上招呼,將主人送他的襯衣和褲子鞭得破爛,每一鞭都徹骨的痛。
他瞪著鐵門外那一雙黑色皮鞋,跪趴在刑架上掙扎,不斷大喊冤枉。皮鞭夾著風聲如利刃落下,撕裂了他的皮肉,痛得他腳趾蜷縮,面容扭曲,螓首後仰,淚水盈眶,項圈上的鐵鏈給他扯得筆直,手銬上的粗重鐵鏈搖來擺去,“格吱格吱”響個不停。
他的膝蓋越來越痛,溫熱的血自傷背上傷口流出,沾濕了破衣,和著涼氣貼在肌膚上,好不難受,下身卻有了異樣的反應,但那反應沒有為他帶來舒服的快感,而是無盡的痛苦與煎熬。
他越喊越無力,越喊越小聲,喊到後來,聲音啞了,氣力盡了,痛得只能倒抽著氣,大口大口地吸著地牢中那刺鼻的腥鏽味。然後,一陣強烈快感往他下身襲去,他渾身一個顫抖,便感到鈴口有甚麼滲了出來。
他絕望得哭了,再也無力掙扎,身子癱軟下來,任由頭頂手銬承受身體的重量。很快,痛覺漸漸麻木了,意識也模糊起來。
朦朧之間,他認主時的情境在腦海飄過。
主人笑著說:“聲音不錯,遠水響玲瓏,便叫玲瓏吧。”從此,他便叫玲瓏。
忽然,有人扯起他的頭髮,逼他仰頭。冰水迎面潑來,冷得他一個顫抖,洗去他滿臉的淚水,喚回了他的痛覺,也喚回了他一點點意識。他喉嚨裏干得很,下意識地張開嘴,只盼他們能再潑一次水。
可惜,只聽得藍訊沉聲道:“勸你快點招了,少受點苦。”“主……人……”他無力地從喉嚨裏擠出兩個字,便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清冷的聲音把他喚醒。
“開門。”
鐵門“哐當”打開,幾下緩慢腳步聲傳來,他將頭仰起,只見一雙雕花皮鞋在他眼前停下,熟悉的皮革氣息讓他有一點點心安。
是主人嗎?主人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姿勢不錯。這刑架,在調教室和懲罰室各弄一副。”頭頂傳來一個嘲弄的聲音。
真的是主人!
“是。”
這聲音溫潤恭順,沉實穩重,是藍管家。
他激動得整個心跳了出來。
主人竟為了他來這種陰暗肮髒之地!
“主……人……”玲瓏啞著聲,吃力地道。
只見眼前其中一隻皮鞋抬起,鞋尖撥了撥他濕透的瀏海,又戳了兩戳他的額頭,才踏回地上。
羞辱的逗弄讓玲瓏懷戀。
藍凌天負著手,居高臨下地睥睨腳下的奴隸,看他高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想起他在玄關給他換鞋的模樣。只是如今這奴隸衣褲破爛,裂縫處盡是腥紅血痕,一道道雜亂交錯,淒慘得很。
殘虐的美,挑動著藍凌天的嗜虐欲。
他剛好尿意起了,清冷地問:“唇都干了,渴了嗎?”說著抬腳一踢,足尖抵著玲瓏干涸的唇瓣,扭動腳踝上下蹭了蹭。幽深的眼底透著陰冷邪肆的嘲弄。
“是……”玲瓏低低地道。那粗硬冰冷的鞋尖印在唇上,似是一種安慰。
藍凌天薄唇輕勾,施恩般道:“賞尿。”
此時藍訊站在一旁,藍凌天卻沒有讓他退下的意思。對他來說,所有家奴都只是家裏養的狗,算不上是人,在狗面前撒尿,沒甚麼好尷尬的。
藍雲也不覺得有何不妥,立刻走上前,按著侍尿的規矩,跪坐在主人右腳邊,伸手拉開褲鏈,將小主人請了出來,雙掌交疊向上,畢恭畢敬地用指尖托起,然後低頭至高舉的雙掌之下,目不斜視地看著主人的鞋尖,似是捧著至聖之物。
不過是個把尿的動作,不知是否因為藍雲做得嚴謹恭敬,表情又虔誠無比,竟有幾分神聖的感覺。
“規矩不錯。”藍凌天平常喜歡直接尿在侍奴嘴裏,這是第一次讓藍雲用手侍尿,有些喜歡上這種感覺。他看著藍雲側跪在右腳下,高高捧著自己的男根,姿態恭謹,心底升起一陣快意,薄唇微翹,伸手摸向那低垂著的頭。
藍雲後腦彷彿長了眼睛,在主人的手停在上方之時,立刻將頭挪高,貼至主人掌底,供主人玩弄,高舉的雙掌卻紋風不動,將尊貴的小主人穩穩托住。
藍凌天嘴角輕輕勾了一勾,像主人獎勵乖順的寵物般,滿意地撫摸藍雲的頭,然後馬眼一松,淡黃尿液自莖端小孔飛湍而出,淅淅瀝瀝斜傾而去,恰恰打在玲瓏唇上,滴滴答答濺起點點水花。
玲瓏實在渴極了,迫不及待地張開嘴,接住那溫熱腥臊的尿液,喉頭不斷滾著,貪婪急切地喝著主人的尿,似是在喝世上最珍貴的瓊漿玉液,一滴也不願意浪費。
站在一旁的藍訊,只漠然地把頭微微垂下,像是一台毫無情感的機器。
藍雲給主人摸頭,只覺頭皮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親密的舉動讓他有一種安心的感覺,但給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少年當眾摸頭,又讓他覺得有點羞恥,一時間心情復雜起來。
藍凌天看玲瓏喝著自己胯間射出的尿,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既下賤,又狼狽,得意地輕輕哼笑了兩聲。他得了趣,眼底閃過惡劣的笑意,右手伸到藍雲手臂下,輕輕向上一托,那湍流的勢頭便往上挪去,水柱打在玲瓏左眼之上。
玲瓏反射地一閉眼,水花已濺了滿臉。他隨即抬起頭,將嘴對准尿柱,又喝了起來,可剛喝了兩口,藍凌天右掌一抬,弧形尿柱便傾注在玲瓏額上,玲瓏不得不抬頭追逐,眼見快要追到,項圈上的鐵鏈卻“格吱”一緊,把他的頭牢牢栓在地上,再怎麼用力也抬不起來,只能艱難地伸出舌頭去夠,任他使出渾身解數,卻怎樣也夠不到。尿液不斷自鼻尖往四方流下,只有些許進到口中。有些進到鼻子裏去了,嗆得他連連咳了幾聲。
水勢漸漸減弱,成滴之際,藍雲自口袋摸出一塊細膩柔軟的白色絲帕,摺疊著輕輕放在玉莖下面,將殘余的尿滴接住,然後疊起絲帕,輕柔地拭擦玉莖,動作十分小心,生怕主人有一丁點不舒服,擦莖端的時候尤為謹慎,擦得干干淨淨後,才恭敬地把小主人放回褲子裏,拉上褲鏈,起身退回主人身後,躬身站著,臉上始終帶著恭順溫和的淡淡微笑。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一舉一動都十分優雅,似是經過精心計算一般,毫無多余的部驟。
藍凌天看了看自己的鞋,依稀看到有幾滴水珠,皺了皺眉,剛要發作,藍雲已立刻跪了下來,快步膝行至他腳邊,摸出另一塊絲帕,小心翼翼地把鞋擦淨,然後伏下身去,鼻尖停在鞋面一寸之上,恭聲請罪:“奴疏忽了,請主人責罰。”說完仔細反覆檢查,確認鞋面一塵不染。
“這雙鞋回去扔了。起來吧。”藍凌天見藍雲服侍得認真妥貼,便沒計較。
“是,謝主人寬宥。”藍雲溫恭地謝過了恩,才起來退至主人身後。
十幾萬一雙的手工訂製皮鞋,還請了名師設計,也沒穿過多少次,不過是沾了點尿,便要扔掉,藍雲不禁有點惋惜,卻也不敢勸。主人的皮鞋有好幾百雙,每天換一雙,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也穿不完。這皮鞋與他們這些侍奴一樣,哪怕只有一點點過錯,只要主人不愛穿了,隨時都可以丟掉,哪是他可以置喙的。
玲瓏雙目迷離,還忘情地張著嘴,想是久旱逢甘,食髓知味。只見尿珠從他髮梢滑過臉頰,自下巴滴下,答答落在刑架的鋼板上,聚成一灘,流至鋼板與地磚間的小坑裏,成了一條小河。
藍凌天欣賞了一會玲瓏的狼狽相,嗤笑問:“好喝嗎。”“好……喝……謝……主人……”玲瓏喘著氣,似是恢復了幾分精神。
藍凌天看著玲瓏,臉色慢慢沉了下來,話鋒一轉:“雖只是個換鞋的,卻也是我的狗,誰給你的膽子,沒經我同意便用刑。”聲音頓時冷至極點,連藍雲也不禁心頭一顫,腰再彎下了一些,恭順的神色透著緊張,連呼吸也小心起來。
藍訊卻毫不為動,只緩緩在藍凌天腳邊跪了下來,不亢不卑地道:“這侍奴犯的是私通白家家奴的重罪,請二少爺體諒。”“啪!”玲瓏頭頂傳來一記重重的巴掌聲。
“賤奴。”藍凌天沉聲冷道:“把他放了。”
玲瓏心中一陣感動。
主人是來救他的。原來不是主人要罰他。
“督主親自囑咐,務必讓他招供。請恕奴不能從命。”藍訊把頭扭正,淡淡地道。
訓奴所所長之上,尚有督主,由藍家親族出任。刑堂雖隸屬訓奴所,卻不受所長調派,直接聽命於督主。現任訓奴所督主,是前家主同父異母的兄長,亦即藍凌天和家主藍浩天的大伯,藍石濤。藍石濤的母親家中從商,因為是個平民,在藍家地位不高。藍氏宗親多數根據所長,或出任集團董事,或擔當軍政要職,訓奴所督主這個職位,無甚利益可圖,一般都是燙手山芋,你推我讓,自然就落到藍石濤這庶子頭上。
“證據呢。”藍凌天問。
一個守在門外的刑堂家奴立刻走了進來,雙膝跪地,恭敬地將筆記本奉上。
“今天下午,這侍奴將這筆記本給了一個白家家奴,不久後那白家家奴又將筆記本還與他,有影奴為證。”藍訊道。
一陣揭頁聲過後,玲瓏頭頂又傳來“啪”的一聲。
藍凌天一個反手,筆記本夾著勁風扇在藍訊臉上,扇得他的頭偏了過去,嘴角帶血。
“他一個鞋奴,有甚麼好私通,你要找借口,也不找個好一點的。我看九成是大伯想公報私仇,故意挑事。他兒子想跟我爭藍河地產執行長的位置,董事會卻選擇支持我。他心生不滿,又剛好抓到機會,便拿本破筆記小事化大,然後屈打成招,坐實了這罪名,好說我治下無方,難堪大任,不是嗎?”藍凌天冷笑道:“說吧,他允了你甚麼,我允你雙倍便是。”“二少爺言重了,奴只是按本子辦事,絕無收受任何好處,還請二少爺明鑒。”藍訊放任唇角的血,緩緩地把頭扭正過來,木無表情地道。
“按本子辦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技倆。我若是不來,你們便把他打怕了,然後隨便編個故事,哄他畫押,騙他說,招認了就放他出去。那時候便是跳進河裏也洗不清。”“奴不敢。”
聽到這裏,玲瓏總算是明白了,從來就沒有暗號,沒有勾結,他不過是大伯教訓侄子的犧牲品,一件道具罷了。可這又能怪誰,他該記恨大老爺嗎。不,他不敢去恨,他只是個生死由人的奴隸,恨了又能如何,報復嗎。二十四小時都在監控之下,連借個筆記都立刻讓訓奴所知道,又談何報復。到頭來,只能怪自己行事不謹慎,怪自己出去讀了兩年書,便以為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敢?你不敢開罪大伯,卻敢開罪我。是欺我年紀小,還是沒有權限罰你。”藍凌天又是一聲冷笑,語氣愈發冷冽。
“奴不敢。二少爺若是覺得奴有錯,自是可以稟報家主,請家主裁奪。”藍訊嘴裏說著不敢,聲音卻平靜如水,聽不出有絲毫懼意。
“下次吧,總有機會的。”藍凌天幽冷地道。
陰冷冰寒的語氣,讓玲瓏不禁抖了一抖,但接下來的話,又讓他重拾溫暖。
“雲,去放他下來,我餓了。”藍凌天不想再跟藍訊廢話,自顧自吩咐藍雲。
主人連飯也沒吃便趕來救他嗎。這怎麼得了。
藍雲心下一驚,立刻應了一聲“是”,快步走到玲瓏旁邊,單膝跪下,打開他的項圈和手銬腳銬,然後放下另一個膝蓋,跪著面向主人,左右開弓,狠狠扇了自己兩記耳光,將頭重重碰在地上,誠惶誠恐地道:“奴侍主不周,請主人責罰!”他心裏極為自責。餓著主人,真是罪該萬死。主人剛進門,發現換鞋的侍奴少了一個,讓他查了追蹤器的位置,還沒用膳便趕來刑堂,他應當備些點心,讓主人在車中享用才是,怎能如此疏忽。可惜家規規定,家奴未得主人允許,自罰不能多於兩記耳光,磕頭不能磕出瘀傷,否則以毀壞主人財產論處,若非如此,他真想抽自己一頓鞭子。
侍奴不能比主人早用膳,此時藍雲腹中也是空空如也,只是他一顆心都在藍凌天身上,渾然不覺胃中酸液在翻滾呼嘯。
藍凌天道:“罷了,事出突然,不能怪你,回去立刻傳膳便是。”說著轉過了身,負手向鐵門走去。
藍雲心中有愧,更是感念主人恩德,恭恭敬敬地道:“是,謝主人寬諒。”謝過了恩,立刻背起玲瓏,跟在主人身後。
“二少爺,這恐怕不合規矩。”藍訊跪在地上,全身殺氣突起。
藍雲暗暗皺眉,對藍訊極為不滿。主人身份尊貴,一念喜怒就能斷家奴生死,若不是刑堂堂主掌管刑法,身份特殊,又有大老爺護著,現下哪能容他如此放肆,早就治他個犯上之罪,杖斃處置。
藍凌天站在鐵門前,負手背對著藍訊,冷冷地道:“怎麼,你想跟我動手?”鳳眸冷若利刃寒光,殺氣之盛,不亞於藍訊。
藍訊眸底難得起了一絲波瀾,收起了殺氣,淡淡地道:“奴不敢。”這一聲聲不敢,似是機器的聲音。
“藍堂主若覺得我有錯,不妨稟報家主,請他裁奪。”藍凌天聲音清越地道。
“奴不敢,若二少爺執意如此,將這侍奴帶走便是。只怕若是日後證實了這侍奴的罪名,旁人會說二少爺包庇護短,恐會損了二少爺的名聲。”藍訊語調平淡地道。
“這就不勞藍堂主操心了。我藍凌天護短,又不是甚麼新聞。”藍凌天冷笑道。
玲瓏四肢剛重獲自由,一個寬心,便又暈了過去。醒來時,已換了一襲干淨的白綿長袍,側躺在自己床上,懷中塞了一個長長的抱枕,背脊和屁股十分清涼干爽,只是疼得厲害,半分動彈不得,抬眼望去,只見藍管家站在床邊。
貨幣理論的授課講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座位分成左中右三排,每排五個座位,共有八排,每一排座位前,都有一張長形楠木桌,漆得光可鑒人,每個座位桌上,都配有電源插座和麥克風。
藍凌天走進講堂之時,座位已經半滿。他隨意左右張望了一下,便抬腳走到右邊最後一排座位。座位上兩個少年抬眼看了他一下,立即垂首站了起來,讓出道路,躬著身恭敬地道:“主人,請上座。”這兩個少年面容俊秀,穿著白色襯衫和米色毛衣,正是侍九和侍十。
這般陣仗,引來不少好奇目光。
坐在左前方的幾個貴族小姐,轉頭看了看藍凌天這邊,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那不是藍二公子嗎?他後面那個低眉順眼的,應該是男寵吧,好英俊。”“我也想帶男寵來上學,可我爸知道一定會罵死我,說我丟臉,嫁不出去。”“這就是性別歧視,為甚麼他們男人可以帶男寵出門,我們不行。”“我聽說以前女人是不可以有男寵的,要為丈夫守身如玉。”“男人結了婚,還不都出去拈花惹草,憑甚麼我們就要守身如玉。反正都是政治婚姻,各玩各的不好麼?”玲瓏聽不清他們在說甚麼,但不知怎地,他總有一種錯覺,覺得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全都在看他的乳夾,那些竊竊私語,全都在恥笑他這副淫蕩的身子。這種羞恥與不安,讓他的身子越來越熱,也愈發敏感,身上的震動也彷彿強烈起來。他怕那假勢堵不住後庭的春水,下意識一縮,觸動了感敏處,渾身顫了一顫。
藍凌天在裏面一個座位坐下,舒適地靠在椅背上。侍九和侍十快步走到藍凌天背後侍立。
藍凌天抬眸看向玲瓏,那微紅的嫩頰,低垂的粉頸,微顫的睫毛,隱忍的神情,無不讓他心情愉悅。垂眼一看,只見玲瓏雙手拿著背包,遮住私密之處。
藍凌天看著背包嗤笑了一聲,隨意道:“坐。”玲瓏回了聲“謝主人”,才在旁邊落座,椅子只坐了三分之一,腰板挺得筆直。他先從背包拿出主人的筆電,按了電源,在主人面前放好,然後才拿自己的筆電。
藍凌天從內袋拿出鋼筆,一邊耍弄筆杆,一邊漫不經心地問:“藍雲讓你們來的?”玲瓏看見主人拿出鋼筆,心中一陣慌亂,身子繃了起來,全神貫注,准備迎接隨時襲來的劇烈刺激。
“是,藍管家擔心最後一排座位太受歡迎,吩咐下奴來替主人先佔著。”侍九恭順地道。
“以後不要這般招搖,躹躬甚麼的都免了,直接滾吧。”藍凌天看著鋼筆在指上反覆轉動,淡淡吩咐。帶侍奴上學的貴族子弟大有人在,但帝大畢竟有不少平民學生,排場太大還是會引人注意。招來那些想跟他攀關係的富商子弟,還要跟他們寒喧客套,更是不勝其煩。
侍九和侍十緊張地道:“是!奴告退。”說完本能地按著規矩躬身後退,退了半步,驚覺主人才剛吩咐他們不要招搖,身子僵了僵,硬生生的轉身而去,想起差一點便違逆主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喲!凌天,你居然來上課!”紅曄煜一進講堂,看見藍凌天,便走了過去,也不待藍凌天招呼,便直接坐在旁邊,拍了拍旁邊空位,跟在後面的紅煊手掩左胸躹了一躬,便坐了下來。他臉上的微笑如陽光般明媚,那一頭如火般的紅髮,更是奪目迷人。
“哼,你以為我想來,還不是給藍雲逼的。”藍凌天隨手將鋼筆丟在桌上,一臉不悅道。
玲瓏看著桌上鋼筆,暗暗舒了一口氣。
“你那位管家也是擔心你的學分啊,真是用心良苦。”紅曄煜笑道。
藍凌天橫了他一眼,紅曄煜立刻賠笑:“好好好,不說這個。”他看向玲瓏,讚嘆道:“你旁邊這位仁兄好生漂亮。不介紹一下?”玲瓏聞言臉上一紅,心裏有點高興。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如此率真地稱讚過他。大抵說他容貌俊美的人,都只當他是一個可以取悅主人的物件,連母親也不例外,但他聽得出,紅曄煜真的只是單純地覺得他漂亮,那是發自心底的讚嘆。
“我的寵物。你喜歡?送給你。”藍凌天笑著補充道:“放心,還干淨。”玲瓏一雙秋水猛地睜大,先是不敢置信,漸漸心中升起一股酸楚之意,不自覺地苦笑起來。
主人竟這般隨隨便便,就將他送給別人。
紅曄煜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擺手笑道:“不不不。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有紅煊便心滿意足了。”說完心虛似的偷偷瞄了瞄紅煊,見他神態自若地微笑著,才放下心來。
玲瓏就像一個足球般,給踢了出去,又給踢了回來,也不過一瞬間的事。也就是這一瞬間,讓玲瓏明白了許多事。自己在主人眼中,只是個無足輕重的玩物,隨時隨地都可以送人。這種事,有第一次,自然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說不定哪一天,他真的要離開主人,去服侍別人。
“如果是這位紅家少爺,也許還能接受……”他心想。
“不!我怎麼能服侍主人以外的人!”他倏地一驚。
“對,侍寢!只要主人用過我,便不能送人了。”這樣一想,玲瓏覺得自己的人生,彷彿又有了希望,下身一緊,鈴口處竟濕潤起來。
“對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給警衞搜車。那高家逃奴究竟要甚麼時候才能抓到。真是麻煩。”紅曄煜抱怨道。
“哼,一群廢物,憑甚麼搜我的車。”藍凌天冷笑道。
紅曄煜想不到藍凌天反應這麼大,笑了笑道:“麻煩是麻煩,也不用這麼生氣嘛。”二人把玲瓏當作空氣一般,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沒察覺他的小心思,說著說著,一個年近七十,西裝革履,身材矮小的老年人步入了講堂,站上了講台。他頭髮斑白,面上滿是滄桑的皺紋,一雙眼卻炯炯有神,腰板挺得筆直,正是教授趙孟夫。
趙孟夫從公事包中取出一副老花鏡戴上,然後拿出筆電,接駁了投映器,打開簡報,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便開始授課:“上一課我講了凱恩斯學派和奧地利學派的對立,那麼今天呢,我會探討現代貨幣理論,簡稱MMT……”講堂內開始靜了下來。
藍凌天托著頭,興致缺缺地聽了一陣子,便打了個欠呵,側頭看向玲瓏。只見他十指在鍵盤上翻飛疾走,“嗒嗒嗒嗒”的敲個不停,斜望過去屏幕,是一個筆記,做得十分仔細,而且析縷分條,簡要厄明,比趙孟夫說的還要清楚明白。
他不禁對玲瓏有點另眼相看。
藍凌天低聲笑問:“在干甚麼?”右手悄無聲息地覆上玲瓏大腿。
玲瓏聽主人問話,立刻停下來,垂首溫順地應道:“回主人,藍管家讓下奴替主人做筆記,以便主人復習”大腿上的手,讓他有點緊張。
“哦?真乖。”藍凌天邪邪一笑,覆在大腿上的手,緩慢地摩娑著,細細的磨擦聲清晰可聞。
玲瓏吞了吞口水,喉頭滑動了一下。他不敢避,不敢擋,連動一下也不敢,上身繃緊得僵直,微涼的指尖在建盤上隱隱發顫。
紅曄煜口觀鼻,鼻觀心,只當甚麼也沒看見。
藍凌天玩了一會大腿,摸著摸著,漸漸摸向大腿內側,慢慢滑向那私密之處。
玲瓏看著大腿上的手慢慢移動,只覺觸感酥麻,弄得他渾身發熱,呼吸微促。那手每移一寸,他的心臟便跳快一下,那“怦怦”之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大,當手移到那脆弱敏感之處時,整顆心似是不受控地要跳出身體!
“這便硬了嗎?真淫蕩。”藍凌天摸著那堅挺之物,側過頭去,在玲瓏耳邊小聲邪魅地道。
“主人……恕罪……”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給主人調戲,玲瓏緊張得繃直了身子。他只覺主人忒也明目張膽,紅家少爺就坐在旁邊呢。可他就算百般無奈,卻半點也不敢反抗,只馴順地張開雙腿,讓主人玩得更順手。
藍凌天滿意地勾起嘴角,柔聲道:“乖,繼續打字。”說著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捏。
“唔……”玲瓏幾不可聞地嚶嚀一聲,通紅著臉,低低地道:“是……謝主人賞玩……”嗓音低微輕顫,如聞泣幽咽,直教人想欺負。
主人的逗弄,比身上的震動更讓他難受,乳夾和假勢的震動尚有規律可尋,主人的揉弄,卻全是興之所至,突然便是重重一捏,他渾身一顫,一個慌亂,便打錯了好幾個字,差點沒大叫出聲。
“所謂貨幣,也就是錢,那只是紀錄信貸的媒介,自身並無價值……”趙孟夫的聲音在玲瓏耳中,似是越來越遠,越來越聽不清。
“嗒嗒嗒嗒”的打字聲,變得斷斷續續,也越來越緩慢,“哈哈呵呵”的呼喘聲,卻越來越急促。
鈴口漏出的白濁漸漸濕透了褲檔,觸手黏滑。
“賤貨,濕成這樣。”藍凌天指尖在那黏滑處徐徐打轉,低聲譏諷道。
“唔……”玲瓏聞言臉上一紅,只覺分身頂端癢得難受,卻不敢掙扎,默默忍耐。
紅曄煜聞言只覺口干舌燥,心裏有點暗暗羨慕,偷偷斜眼看了看紅煊下身,想入非非起來。
紅煊似是察覺到紅曄煜的心思,右手搭上紅曄煜大腿,低聲笑問:“主人也想玩麼?煊可以奉陪。”那赤紅眼眸火光閃爍,盡是戲謔。
“不不不,沒有,沒有。”紅曄煜尷尬地笑了一笑,連忙搖頭小聲辯解。紅煊的手光是放在他大腿上,他那不爭氣的東西便已差點把持不住,想要硬起。
藍凌天捏住那硬起的玉莖,屈起食指關節,指甲隔著薄布在鈴口處輕挑慢刮,為分身頂端帶來異樣的刺激,似有無數股微弱電流躥聚到一點,撞出星星火花。
“主……主人……”玲瓏輕顫著身,情難自禁地喃喃道。
鈴口那酥麻的快感讓玲瓏不能自拔,但那手指的動作,還有身上微弱的震動,都像是隔靴搔癢,搔不到癢處,玲瓏不自控地扭動著下身,想要去蹭主人的手指。他的慾望已到了頂點,卻無法釋放,只好發泄到鍵盤上。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他越是難受,打字聲也就越大。
主人只用一根手指,便將他的情慾撥弄至此,更是讓他羞恥難堪。
“那麼其實呢……理論,也是有它的弊病……”他已聽不清教授在說甚麼,只是憑著本能和既有知識,機械式地動著手指。
藍凌天注意到玲瓏在蹭他的手指,毛骨悚然地輕輕笑了一聲,湊到他耳邊柔聲低語:“怎麼,想再刺激點嗎?”說完指甲隔著褲檔,在鈴口處猛地狠狠一刮!
“啊!……”毫無預兆的強烈刺激,差點將玲瓏帶上頂端,弄得他全身激靈,吟叫了一聲。
不大不小的叫聲,穿透了講堂的空氣,敲在眾人耳膜上,尤為突兀。
講堂中的學生,無不投來異樣的目光。
不滿的、驚詫的、關心的、玩味的、猥褻的。然後全都竊竊私語起來。
“怎麼了,無端白事大呼小叫的。”
“對呀,真沒教養。”
“你說他是不是有隱疾,剛好發作了。”
“唉,真可憐。”
坐在左邊最後一排的貴族公子小聲邪笑道:“不愧是藍二公子。上課調戲男寵,真個囂張大膽。”顯然也是此道中人。
“不會吧。”
“怎麼不會。這種聲音小爺我可聽多了,准不會錯。”“對,我家裏那些賤貨,在床上就是這般叫的。”小小角落中,一時間淫笑聲彼起此落。
玲瓏羞得無地自容,臉紅得似是火燒,全身不住顫抖。那些嘈雜笑語,似在腦中轟炸,轟得他天旋地轉。他一時茫然失措,本能地看向主人,卻只見主人笑吟吟的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便死心垂下頭去,唯恐對上那些形形式式的目光。
紅曄煜看著玲瓏,忽然生出憐憫之心,小聲問道:“凌天,你這是不是玩過火了?”藍凌天左手托著頭,漫不經心地睥睨玲瓏下身,低聲笑道:“這賤貨身子淫蕩,自己受不住叫了出來,與我何干?”星眸中的笑意,涼如水,薄如紗。
趙孟夫咳了兩聲,看著玲瓏正色道:“這位同學是身子不舒服,還是想到了答案?”講堂一下子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玲瓏,期待他的反應。
玲瓏腦海一片慌亂,急得差點要哭出來。
趙孟夫看他垂頭不語,也不發話,只是靜靜地等著。
藍凌天若無其事地拿起鋼筆,關掉了玩具,然後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身上的震動突然停下,玲瓏思緒立時清晰了不少。他感激地看了看主人,右手緊緊抓著大腿,指甲嵌入肉中,用痛覺強逼自己鎮定下來。
“答案……答案……剛剛教授問甚麼了?”他眼珠急急掃了掃自己做的筆記,只見一堆零碎單字的最下端,寫著“弊病”二字。
“對了,現代貨幣理論的弊病!”玲瓏像是看到了救命草。
他閉著眼,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顫著手按下麥克風的開關,強自鎮靜道:“正……正如教授剛才所說……現代貨幣理論……鼓勵國家發債、印鈔,以增加公共開支,提高社會生產力,發生通貨膨漲時,才透過加稅減少貨幣供應量。但這裏……這裏有兩個問題。第一,公共開支增加,並不代表生產力增加,因為有浪費資源的可能。事實上,現在就有許多浩大工程,造價不菲,卻於民生無甚裨益,經濟價值亦有限,甚至因為貪汙腐敗,短樁造假,屢屢有之,得益的只有那些承建商,底層工人的工資,卻毫不見長。第二,加稅並不一定能解決通貨膨漲,現在房價不斷上漲,也是通貨膨漲的一種,加了物業稅,也毫無改善……”玲瓏回憶當年所學,起初聲音還有些不穩,卻越說越說自信,竟口若懸河起來。
講堂中又是一片低語。
“凌天,你這寵物好厲害,這種情況也能對答如流。”紅曄煜由衷地讚嘆道。本來只關注紅曄煜的紅暄,也不由得多看了玲瓏兩眼。
“說得真好。”一個女學生向玲瓏投以仰慕的目光。
“也不知哪兒來的窮小子,沒錢買房,在這兒借題發揮。”一個富家公子譏笑道。
“藍二公子這條狗,養得不太忠心啊。”坐在左邊角落的那位貴族公子嘲弄道。
大部分學生只想看玲瓏如何出丑,眼見看不成戲,便都轉過頭去,繼續網聊網購做筆記,各適其適。
趙孟夫對玲瓏的表現頗為欣賞,有點老懷安慰地點了點頭,微笑道:“這位同學說得非常好,以後不妨自信一點。這裏呢,還有一點可以補充……”玲瓏剛寬下心來,身上的乳夾和假勢又開始震動,提醒著他自己的身份。他這才想起,主人也是他口中那些承建商之一,而且不久前公司才有短樁丑聞!
清澈明眸瞬間染上懼色,玲瓏倉皇地看向主人。
作為一個靠壓榨他人勞力為生的貴族,藍凌天很有自覺,他不覺得玲瓏說的有任何不對,甚至還有一點點欣賞他的應變能力,不過作為一個主人,他覺得很有需要懲戒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口不擇言的奴隸。
“明天帝京有遊行,要求提高法定最低工資,你要不要去?”藍凌天漫不經心地把玩鋼筆,若無其事地將震動調高一檔,清冷地問:“對了,還有些民選議員最近動議加強立法,打擊串標。你去當他們的顧問如何?”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是喜是怒。
玲瓏胸前和後庭一個刺激,知道主人是在罰他,連忙垂頭道:“下奴不敢!”聲音顫得厲害,哪還有剛才的自信。
藍凌天嗤笑一聲,又將震動調高一檔,悠悠地低聲道:“怎麼,剛剛不是很敢說嗎?都敢非議國事了,還有甚麼不敢的。”“嗯!……下……下奴不敢,下奴失言,請主人責罰!”玲瓏受不住,低吟了一聲,立刻壓著聲音惶恐請罪。強烈的震動刺激著他的敏感之處,傳遞著主人的怒意,化成無法釋放的高漲情慾。他心裏一慌,一滴珠淚自他星眸落下,沾濕了木桌。
“好啦凌天,你不要再欺負人家了,他又不是說你,不過就事論事而已,帝國律例也沒有規定奴隸不能談論國策啊,我們紅家就有好幾個家奴,是當眾議員的。”紅曄煜忍不住低聲道。
玲瓏心想:“那只是挑些俊美善辯、容易當選的家奴,替主子在議會佔席謀利,說每一句話,投每一次票,都要經主人同意,不能擅作主張,若是在議會上說錯了話,投錯了票,表現不合主人心意,是要受罰的。”想到此處,更是惶恐。
藍凌天玩味地看著紅曄煜,戲謔問道。“你很喜歡他嘛。當真不要?”玲瓏聞言渾身一顫,又一滴淚珠落在桌上。
“不要不要。”紅曄煜把聲音再壓低了幾分,急急看了看紅煊,緊張地道:“你別害我。”“不要便不要。”藍凌天淺笑道,心裏卻暗暗譏笑:“就知道你犯賤。”這般有趣的寵物,他還真捨不得呢。剛剛還神彩飛揚滔滔不絕,現在卻怕得瑟瑟發抖淚滴如珠。
真是,有趣得緊。
藍凌天大發慈悲關掉了乳夾和假勢的震動,卻全沒半點安慰玲瓏的意思。他手肘支在桌上,閒適地托頭看著玲瓏,指尖捏著鋼筆尾端,筆杆伸到玲瓏下顎,向上挑起,薄唇輕勾,聲音清越地命令:“哭甚麼,給我笑。”玲瓏身體剛放松下來,下顎便傳來一陣涼意,他順著筆杆的力抬頭,低低地顫聲道:“是,請主人恕罪。”說著勉力勾起嘴角,垂眸淺笑,笑得生硬。
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讓他哭就得哭,主人讓他笑,就得笑。
藍凌天這些動靜,趙孟夫站在講台上,全看在眼裏,卻只幾不可覺地皺了皺眉,沒有發作。他大概猜得出玲瓏身份,暗暗惋惜,不願多加為難。至於藍凌天,他雖不滿他的所作所為,但畢竟連這個經濟系系館,也是藍家出資蓋的,如若不是太過分,他不想貿然得罪,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真難看。”藍凌天嘲弄道。他其實沒覺得難看,反倒覺得有一種淒美之感。這般隨心所欲地控制奴隸的一哭一笑,更是大大滿足了他的支配欲。
“筆記呢,不抄了?”藍凌天指尖挑動筆杆,侮弄地“嗒嗒”敲了敲玲瓏下巴,唇邊那惡劣的笑意,又濃了幾分。
玲瓏心下又是一驚,立刻顫著一雙手,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鍵盤,嘴角始終勾起,眼眶裏的那些淚水,死死忍住,沒敢再掉下來。
這副楚楚可憐的隱忍姿態,讓藍凌天心情愉悅。他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會,便沒再為難。下課後,他與紅曄煜一起走出系館,兩人自顧自說笑,像是忘了玲瓏一般。玲瓏見主人沒再理會他,很是惴惴不安,小心卑微地跟在主人身後,生怕再惹主人生氣。
走了一段路,紅曄煜有別的課,便與藍凌天分道揚鑣。
玲瓏垂著頭,默默地跟在主人身側一步之後。藍凌天忽然開口:“別哭了,紅煊在,紅曄煜不敢要你,逗你們玩的。”玲瓏聞言愣了一愣,很有點受寵若驚。
主人其實不必跟他解釋的。
他垂眸淺笑道:“是,謝主人。”生硬的笑不見了,笑得情真意切。
他不知道,這只是藍凌天慣常的馭下手段,將奴隸玩弄得身心破敗後,適時地給予一些微不足道的關懷,搞得像是天大的恩賜似的,好讓他們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櫻花樹下笑語依舊,玲瓏卻不敢再看,只垂著頭靜靜的跟在主人身後,守著侍從的本分,聽候主人的命令。
“向遠水!”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自右方傳來,玲瓏轉頭一看,只見笑著招手跑向他,正是當年害他被刑訊的白家家奴史學揚!
玲瓏驚得腳下一頓,還沒回過神來,史學揚已走到他身旁,抓著他的手,興奮地道:“向遠水,真的是你!還以為認錯了。你突然消失了,大家都很擔心呢。你好端端的怎麼忽然退學了。最近過得怎樣。對了,我現在是研究生,你要不要來我們研究室坐坐。我還欠你一頓飯呢。”玲瓏登時慌了,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對不起,我現在沒空。”說完急急轉頭,藍凌天卻已欺到身旁,一隻胳膊擱在他的肩膀上,親熱地笑道:“遠水,這是誰。朋友?”說著另一隻手探進褲袋,暗暗推動鋼筆上的開關。
“不……不是,是以前的同學。”微弱的震動讓玲瓏更慌了,主人突如其來的親密舉措更是讓他進退失據,雖然知道這只是主人一時興起逢場作戲,他也有一點小高興,只是摸不清主人的心思,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向遠水你太見外了吧。”玲瓏這般直接說他不是朋友,史學揚也沒有不高興,一隻手伸向藍凌天,笑道:“幸會,史學揚,向遠水的朋友。”藍凌天沒有理會,側過頭來看著玲瓏,笑道:“遠水,我餓了,我們走吧。”很有點向情人撒嬌的味道。
玲瓏哪敢說不,立刻溫順地應了一聲“是”,然後向史學揚道:“對不起,我先走了。”史學揚也沒在意,自然地把手收回,笑道:“那麼下次再聊吧。”“嗯。”玲瓏略一頷首,便與主人肩並肩離去,一路上主人只是微笑不語,讓他很是不安,卻又有一點欣喜,只希望這條路能一直走下去,沒有盡頭。
史學揚看著二人背影自近而遠,神色漸漸沉靜起來,然後輕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笑道:“藍二少爺真有趣。”到了無人之處,藍凌天才放開玲瓏,關掉了他身上的玩具,收起了笑,清冷地道:“上車把手消毒了才伺候,髒死了。”“是,下奴知錯!主人息怒!”玲瓏顫聲道。
藍凌天一放開他,他便立即規矩地退到主人身後。
主人的遊戲玩完了,他的夢就該醒了。
“那人是白家家主的近身侍奴,你防著他點,別給吃了也不知道。”藍凌天道。
玲瓏心下一怔,垂頭恭謹地道:“是,謝主人提點。”他這才知道,史學揚不是普通家奴,難怪氣質非同一般,也難怪那時候藍訊可以利用他做文章。
當藍凌天回到車裏時,跪在地上的藍雲,已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他雙腿分開跪著,嘴裏塞著口球,雙手銬在背後。晶瑩銀涎自他嘴角溢出,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顎滑落,和著汗水,在白晳頸脖上蜿蜒,淫靡而狼狽。眼角點點淚珠,粒粒閃爍,可憐而淒美。急促的氣息在口球的小洞中進進出出,夾雜著半是痛苦半是歡愉的呻吟聲。魅惑而動人。
在過去一個小時,藍雲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煎熬。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膝蓋跪得發痛。每當看到車外有人經過,總憂心會讓人瞧見,擔驚受怕。脆弱的茱萸在乳夾無情的蹂躪下,又痛又癢,然後漸漸麻痺。全身肌肉都繃緊著,苦苦忍受著無法釋放的情慾。所以,他看見主人回來時,實在無比高興,卻又有點擔心,主人不會就此放過他。
藍凌天懶慵地靠在後座上,讓玲瓏消毒了手,脫光了衣服,跪在左腳邊,給他捏腿,左手覆在那光滑嫩軟的屁股上,或揉或捏,或輕或重,漫不經心地肆意褻玩。他手勁大,手指又修長有力,有時不經意捏得重了,痛得玲瓏眼眶泛淚,在主人腿上揉捏著的雙手卻不敢稍重半分,稍輕一毫,只能輕顫著控制力道,死命咬緊牙關,緊縮著後穴,默默忍受。
藍凌天對玲瓏的苦處卻渾然不知,只覺屁股軟嫰滑膩,手感甚佳,玩得甚是暢快,一雙璀璨星目玩味地看著腳下的藍雲,看也沒看玲瓏一眼,將他當成是助興的玩具。他欣賞著眼鏡中隱忍的眼眸,悠然地抬腳,往下一踏,踩住那高高隆起的褲襠,輕笑一聲:“我這是在罰你呢,竟興奮成這樣。”說著用鞋底輕輕碾壓那脆弱的物事。
“唔!……”脹挺的分身已受不住如此刺激,隨時隨地都要爆發,藍雲低著頭咬牙忍耐,雙拳在腰後顫巍巍地緊攥著,顫著繃緊的身軀,呻吟著哀求:“嗯嗯嗯……嗯嗯……”藍凌天輕笑道:“忘了你說不了話。”說完把手伸到藍雲腦後,將滿是唾液的口球解了下來,隨手丟到地上。
藍雲的嘴重獲自由,立刻喘著氣求饒:“求主人……哈……寬恕……”藍凌天腳底漸漸加力,挑了挑眉道:“求我甚麼,說清楚點。”“求主人……嗯!……讓奴泄身……”藍雲極力地抑壓著呻吟聲。
這副隱忍的姿態取悅了藍凌天。他把腳收回,輕笑道:“自己弄,賞你弄前面。”澄明夜空中,皎皎孤月高懸。銀輝傾瀉在地上,繁花弄影。徐徐涼風輕送,花影齊動,沙沙響聲如潮。
藍凌天吃過晚飯,帶著藍雲、藍月,周堃和玲瓏,在花園中悠閒地散著步,往車庫走去。他的大宅中其實也有一個車庫,但只能容納六部車,其余放不下的,只好另建倉庫安置。
花園中開了個水池,池中興了個小島,島上建了個六角亭,飛檐下掛著燈籠,照在池中,浮光流轉,與那蕩漾月影相輝,別有韻致。
藍凌天沿著池邊石徑踱步,池邊奇石嶙峋,石徑蜿蜒曲折,右邊不遠處有幾個小坡,坡上花草叢雜,種了十數株高矮不一的桃樹,特地用射燈照著,照出一片紅英朵朵的仙境桃園,為這沉寂的夜色添了幾分意趣。
藍凌天左手牽著四條狗鏈,右手把玩著一條長長的蛇皮軟鞭,腳蹬酒紅色尖頭漸層暈染雕花皮鞋,腿裹寶藍色窄腳九分褲,身穿白色高領針織薄毛衣,身形高挑頎長,一派瀟灑風流。
四個侍奴卻都赤裸著身,在他腳前排成一列,翹著屁股爬行,前臂戴著貓爪手套支在地上,頸上戴著一個紅色皮項圈,繫著一條金鏈,牽在主人手中。
藍月身上裝飾尤多,頭上戴著一對毛茸茸的白耳朵,胸間夾著兩個小鈴鐺,“叮叮”作響,後庭插著一條又粗又長的白尾巴,隨著屁股擺動,活像一隻可愛的小白狐。背上順滑的銀絲映著月色,泛著朦朧柔光,十分迷人。
藍凌天跟他們說了,誰的屁股搖得最好看,便多送他一部車。現在看來,四個侍奴的美臀千姿百態,各有風情,藍月嫵媚優雅,藍雲拘謹含蓄,周堃淫蕩放浪,玲瓏性感動人,一時間竟難以決擇。
仲春之夜,清風微涼。雨剛停了沒多久,石地上還帶著點濕氣,滲出絲絲寒意,藍月他們卻渾身發熱,一來是爬行費勁,二來是慾火焚身。至於這慾火,一來是因為羞恥,二來是因為痛。
藍凌天左手牽鏈,右手執鞭,興致來了便甩手一揮,抽在那些搖來擺去的美臀上,為它們增添顏色,有時只是隨手“啪”地抽在石徑上,四雙屁股也會不約而同地猛然一縮,有若驚弓之鳥,十分有趣。
玲瓏第一次與上級一起侍主,有點緊張,他不敢與藍雲他們並肩,稍稍退到後面,在右方爬著,耳邊零落的“啪啪”聲和痛吟聲弄得他膽顫心驚。
主人耳中清脆悅耳的聲響,在奴隸耳中,卻聞之寒慄,聽而生畏。
“唔!……謝主人……”屁股突然傳來劇痛,玲瓏分身電流急躥,顫動了一下。那分身剛受過鞭刑,稍有激刺也痛不欲生,玲瓏卻不敢大聲叫喊,只抑壓著低低呻吟一聲,含淚忍痛謝恩。他只覺上意難測,要等待著不知何時落下的皮鞭,擔驚受怕,比普通刑罰還要難熬。
周堃對此卻十分享受,恨不得主人多抽他幾鞭。他搖臀最為賣力,也挨鞭最多,整個屁股一片紅暈,彷彿籠著霞色輕紗。藍凌天每抽他一下,他就搖得更賣力。他搖得越賣力,藍凌天也就抽得越起勁。他雙腿張得極大,大腿肌肉勻稱有力,站在身後垂眼看去,能窺見股間肉棒晃動,淫靡至極。
“啪!”
“才鞭幾下便硬了,周總真是條淫蕩的狗。”藍凌天譏諷道。
“啊!……奴是主人腳下一條淫蕩的狗!謝主人讚賞!”周堃仰頭吟叫一聲,起勁地扭著腰,興奮地道。
“啪!”
“不只淫蕩,還天生下賤。”藍凌天輕蔑地淺笑道:“很喜歡吃鞭子是吧,周總。”“是!奴天生下賤,喜歡吃主人的鞭子!謝主人賞鞭!”在股壇上呼風喚雨的周堃,最喜歡的,卻是被主人鞭打辱罵。
“啪!”
藍凌天邪肆地輕笑了兩聲,柔聲問:“舒服嗎,賤狗。”“啪!”“嗯!……謝主人……賤狗很舒服。”“啪!”“啊!…哈……謝主人賞!”周堃只覺屁股似是火燒,卻痛得舒爽,每吃一鞭,無窮的快感便向下身躥去,男根似是觸了電般,早就脹痛不已,沒有主人允許,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束在環中,不能發泄。
“啪!!”藍凌天欣賞著那繃緊得凹凸有致的背肌,掦鞭重重揮下,嘲弄道:“欠抽的下賤東西。”“啪!……啪!……啪!……啪!”藍凌天不斷地揮舞著皮鞕,眼底透著殘虐的笑意。
“嗯!……啊!…哈……謝…謝主……人……嗯哈…哈”光滑結實的屁股被不斷抽打,周堃喘氣聲越來越急促,語句越來越斷斷續續。
“啪!”皮鞭夾著勁風,簌地刮過臀瓣之間的幽壑,落在地上。
“啊!!……哈……嗯!……謝主人……啊哈……”穴瓣脆弱敏感的嫰肉給抽得紅腫,周堃痛得螓首後仰,精緻的五官扭作一團,浸潤在情慾中的星眸,淚水溢滿,顫動著的朱唇,不住在媚喘,分身一陣抽搐,鈴口滲出晶潤淫液。快感已淹沒他的大腦,他卻沒敢停下,費勁地搖著水光瑩亮的結實美臀,抖著張得大開的修長勁腿,艱難地跪爬著,呻喘著哀求:“求……求主人……哈……啊!……讓……奴……”藍凌天薄唇微勾,輕侮地道:“真下賤,昨天不是才剛泄過麼,給我忍著。”“是……”分身給束環勒得生痛,周堃卻不敢再求。
藍雲也挨了不少鞭,白晳的屁股上紅痕斑駁,像是用紅繩編成的網。耳邊周堃的粗喘呻吟聲,讓他羞得面紅耳赤。這是他第一次在戶外赤身爬行,而且還要給一條狗鏈牽著,與其他侍奴一起,扭腰擺臀取悅主人,著實羞辱難當,爬著爬著,那屁股就搖得不太順暢了。
“啪!”“嗯!……”藍凌天手一揚,軟鞭便落在藍雲的屁股上,在那雪白肌膚上多添了一道紅痕。
“雲哥哥,別偷懶。”藍凌天嘲諷地道。
藍雲痛得倒抽了一口氣,待回過氣來,便垂頭羞赧道:“奴知錯,謝主人教責。”說著無奈地扭著腰,將屁股重新搖起來。
他暗忖,主人好像特別喜歡在羞辱他時,喊他雲哥哥。
藍月手腳並攏地爬行,姿勢十分優雅,美臀在清輝之下水光魅惑,每次交替起伏,都靈動輕盈,看似毫不費勁,且不偏不倚,恰到好處,甚有風情。若說周堃是淫賤,藍月便是淫媚。兩者相較,藍凌天還是更喜歡藍月一些。賤骨可以調教而成,媚骨卻是天生的。一個奴隸骨頭再硬,他也有辦法打碎,打碎了,骨頭自然就賤起來,但骨子裏若是沒有媚態,再怎麼調教,也只能是東施效顰。
藍月聽主人抽別人比自己多,以為自己不能讓主人滿意,為了取悅主人,腰枝更為使勁,務求將後臀搖得更賞心閱目,媚惑動人一些。
“啪!”藍凌天看藍月的狐尾左搖右晃,揚鞭輕輕抽了一下他的後臀,淺笑道:“小淫狐,過來。”說完揪了一揪手上狗鏈,隨意丟在地上,停下腳步。
四個侍奴脖子一個吃痛,立刻停了下來。藍月跪爬著轉身。其余三個侍奴維持著翹臀姿勢,靜候主人吩咐。
周堃受主人冷落,心裏不是滋味。他一向羨慕藍月。他知道,無論他怎麼努力取悅主人,也及不上藍月淺淺一笑,只要藍月在,他就只能在一旁助興,等主人偶爾想起他,賞他一頓鞭,玩夠了,便將他丟到一邊,繼續與藍月嬉笑。
藍月拖著項圈上的金鏈,輕搖著雪臀,徐徐爬至藍凌天腳下,羞怯地喚了聲“主人”,溫順地將頭湊至腿間,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在褲腳上挨挨擦擦,神態親昵,活像寵物向主人撒嬌。
藍凌天垂眼看著腳下寵物,只覺甚是可愛,心情大好,戲謔地笑道:“撒甚麼嬌,屁股癢了,討打嗎。”藍月臉上一紅,俯下身去,分開白晳雙腿,高高翹起雪臀,朱唇輕輕吻了一吻主人的鞋尖,嬌婉羞澀地道:“請主人憐惜。”柔膩的銀白雲髮滑落在地上,露出白如凝脂的裸背,柔美曲线蜿蜒至臀間幽深處,垂下一條長長的白狐尾巴,看得藍凌天胯下一熱。
藍月這樣一個出塵如仙的美人,若是放在外面,必是眾星拱月,高高在上,如今卻只是他圈養的一隻寵物,為了取悅他,心甘情願地跪伏在他的腳下,卑賤地親吻他的皮鞋,淫媚地高撅著美臀求他鞭笞玩弄,乞討他的愛憐,想到此處,便快意橫生。
“小賤貨,真會勾引主人。”藍凌天笑罵一聲,揚鞭抽了下去。
“啪!”藍月雪臀痛得顫了一顫,婉轉地嬌喘了一聲,說不出的悅耳銷魂:“啊……一、謝主人……”然後,他輕輕吻了一吻主人的皮鞋。
“舔。”藍凌天玩味地睥睨著藍月,淡淡地命令。
“謝主人賞。”藍月婉聲謝過了恩,伸出紅菱香舌,像一隻馴養的白狐,溫順地舔舐主人的鞋尖,彷彿是天上的狐仙跌落凡塵,被人調教成寵物。
撲鼻而來的皮革香氣,舌尖傳來的冰涼觸感,翹臀跪趴的羞恥姿勢,無不讓他情動。
藍凌天輕輕哼笑了兩聲,揚手又是一鞭,柔聲問:“喜歡嗎。”“嗯!……二、……奴……很喜歡……嗯!……謝主人賞。”藍月羞紅著臉,輕輕地呻吟著,婉柔地道。
這副樣子,甚是惹人凌虐。
嗜虐的血在胯間沸騰肆躥,藍凌天嘴角勾起殘忍的笑,一下又一下不住揮鞭而下,抽在藍月的背上臀上。皮鞭每“啪”的一聲落在軟膩敏感的雪膚冰肌上,藍月的嬌軀便抖動一下,帶動胸前鈴噹。清脆的鈴聲夾雜著哀婉纏綿的呻吟,讓藍凌天暴虐的慾望愈發高漲,手上的勁道也愈來愈大。
“啊……嗯……唔哈……啊!……”
藍月裸身跪伏在主人腳下,舔著主人的鞋尖,痛得冷汗直冒,秋水含淚,兩腿發顫,只覺快要跪不穩,想要癱軟在地上,但他不敢敗了主人興致,只得使出全身力氣,苦苦支撐。高漲的情慾淫潤了菊穴狐尾,春水溢出,沿腿滑下,失控的慾望濕潤著莖端鈴口,白濁漏出,點滴在地,他卻死死忍住,不敢全然釋放,只身心煎熬地扭動那柔韌細腰,顫著朱唇婉聲哀求:
“嗯……求……求主人……啊……哈……”
“求我甚麼,再用力一點嗎。”藍凌天冷邪一笑,掦手又是重重一鞭。
“啪!!”“啊!!……”一聲淒婉哀嚎劃破夜空,驚動了樹上的鳥,傳來幾下拍翼啼鳴之聲,似是和應。
藍凌天一時失了分寸,勁道過了頭,抽破了後臀的瑩白雪膚,劃出一道觸目血痕。
藍月痛得全身劇烈顫抖,晶淚自眼眶涌出,腦中一片空白,下身一陣強烈的快感爆發開來,舒暢得如御風而翔,直衝天際。
“嗯……呃……哈……啊哈……”藍月顫著美腿媚聲粗喘,只覺渾身發軟,快要跪不住。
有道是美人如水,藍月這傾國美人,卻是在主人的鞭笞下,癱軟成水。
“月公子真不禁玩。”藍凌天嘲弄道。
藍月聞言一驚,這才知道後怕,連忙婉聲請罰:“奴擅自泄身,請主人責罰。”像是犯了錯的寵物,被主人遞個正著。
藍凌天看著跪伏在腳下請罰的藍月,只見白如冰霜的背臀之上,印著一道道短短的紅痕,如零落在雪地上的殘紅,艷麗無邊。
忽爾一陣清風吹過,送來幾片桃花落瓣,有一片瑟瑟抖抖飄落在藍月背上。
雪背落花,本是極為風雅,而今與那些嬌艷紅痕相較起來,卻稍顯失色。
藍凌天輕輕哼笑了一聲,右手一揮,軟鞭如毒蛇般簌地飛出,恰恰落在那片孤瓣之上,將它碾得破碎!
“嗯!……”藍月抖了一抖,背上傳來一陣又酥又痛的快感,剛發泄過的慾望又長出苗頭。
“抬頭。”藍凌天淡淡命令。
藍月戰戰兢兢地支起上身,抬頭至主人膝蓋,目光始終在主人的鞋尖之上,睫毛如蟬翼輕顫。如緞雲髮在頰邊傾瀉而下,蜿蜒在地。藍凌天抬腳勾住他下巴,逼他往後仰去。藍月不敢把力壓在主人腳上,也不敢直起上身,只能極力拗著脖子和腰。已是極柔軟的腰枝,也感覺快要拗折,痛苦得銀眉輕蹙,香汗涔涔。藍凌天放下了腳,他也不敢放松,艱難地翹臀沉腰仰首,星眸剛好窺見高高支起的褲襠,目光羞怯地垂了下去,低順著眉眼婉聲探問:“主人,需要奴伺候嗎。”藍凌天正好想發泄,聞言滿意一笑,左手揪住藍月的軟膩銀絲,猛地一扯,粗暴地將他的頭拽至胯下,輕輕撫揉了兩下頭頂,淺笑道:“賤舌動快點,要刺激的。”語氣輕柔而輕慢。
“嗯!……謝主人賞。”敏感的頭皮給粗暴拽扯,藍月痛得銀眉緊皺,卻不敢反抗,婉聲謝過了恩,溫順地用嘴拉下褲鏈。滿布青筋的猙獰巨莖凜然彈出,羞辱地壓在他的眼瞼上。主人獨有的氣息撲鼻而來,讓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主人說要刺激的,他不敢怠慢,立刻將巨莖含進嘴中,軟舌纏了上去,濕嫩舌尖用力抵住莖身,快速上下滑動,沿著莖柱挪轉,涎液塗滿雄根。
“嗯……”快感如狂洪襲來,藍凌天舒爽得長吟了一聲,沉聲命令:“賤貨,含深點。”說著左手在藍月頭頂用力一抓,右手揮鞭狠狠抽在藍月屁股上,又抽出一道腥紅血痕。
“啪!!”“嗯!!……”藍月痛得後臀猛然一縮,秋水淚如泉涌。他連忙用雙唇包裹牙齒,將玉莖含至深處,忍著嘔意,緊縮喉頭,討好地按摩頂端,軟舌沒敢停下,緊纏肉刃蠕動舔弄,賣力侍奉,柔嫰唇瓣裹住莖根細細吸吮,發出黏膩淫靡的水漬聲。
“噗滋、噗滋……”
“嗯——”一道強烈電流躥過分身,藍凌天低沉地舒了一口氣。他垂眼欣賞在胯間舔侍的藍月,只見一張櫻桃小嘴給塞得鼓脹,痛苦地賣力吐吞自己胯下巨根,桃花眼泛著迷蒙水霧,兩行清淚劃過艷紅嬌腮,楚楚可憐得淒美淫媚。
美人落淚,我見尤憐,想到是自己用鞭子虐哭的,更是賞心樂事。
藍凌天用軟鞭掃了掃藍月玉頰,笑道:“你這樣子真美。”藍月聞言一陣竊喜,侍奉得更為賣力。只見他那含著那折磨著他的猙獰巨物,忘情地舔吮著,神情不知是歡喜還是痛苦。
沒多久,藍凌天便洪水缺堤似的,射在藍月嘴裏。
涌液燙喉,藍月吞下主人賞賜的甘露,軟舌溫柔地將玉莖舔淨,嫰唇柔情似水地輕吻莖身,往前一推,將小主人請回褲襠裏,用嘴拉上褲鏈,才重新伏在地上,嬌羞地道:“謝主人賞露。”藍凌天將軟鞕丟到地上,薄唇輕勾,施恩般道:“伺候得不錯,賞你替主人叼著。”藍月聽到主人說“伺候得不錯”,高興地溫婉一笑,垂下頭,羞赧地道:“謝主人賞。”說完順從地俯下身去,叼起地上皮鞭。
藍凌天抬腳踢了踢藍月口中鞭柄,淺笑道:“含穩了,若掉下來,再抽你的屁股。”藍月說不了話,只點了點頭,裝作狐狸嬌聲“嗷”了一下。
藍凌天看著那雙白狐耳朵晃了一晃,只覺甚是可愛,滿意地道:“小淫狐真乖。”說完萬開腳步。
藍月立刻爬著跟在腳邊,活像一隻陪主人散步的寵物。
周堃低頭自股間窺去,石徑上一灘濃稠白濁,在月光之下宛如霜雪,凍著他的心頭。
藍凌天喜歡收集名車,所以在花園水池旁邊,建了個巨大無比的玻璃屋,放了其中最名貴稀有的三十部車,像是一個巨形飾品櫃,讓他在外在內,都可以欣賞自己的收藏品。車庫的玻璃牆中,黑色支架縱橫交錯。扁平屋頂為杉木所造,向水池斜傾,一邊屋檐飛舉,有衝天之勢。
車庫有八個車奴專責維修保養,主管是個中級家級,叫順軫,其余的是下級家奴,只有編號。藍凌天三不五時便要去車庫賞車,他們每天打掃完車庫,掃掉車上的灰塵後,要逐部車檢查清楚,確保毫無故障。
他們早上收到藍雲通知,說主人晚上會駕臨,立刻將每一部車都洗了一遍,重新打蠟,然後把玻璃牆裏裏外外都擦得干干淨淨,一點水漬也沒有,因為不知晚上是何時,早在黃昏,便已分開左右兩排,相對著跪伏在門外,恭候主人尊駕,三四個小時下來,跪得腿麻膝痛,腰酸背僵,卻一動也不敢動。
藍雲怕他們辨事不夠妥胋,特地讓周堃黃昏時去檢查,震懾了他們一番。那跪在前頭的車奴主管回想起來,猶有余悸。
黃昏時分,夕陽疏雨,紅池橫煙。車奴們剛洗完車庫的玻璃外牆,正在一旁的小木屋輪候著淋浴更衣,准備跪迎主人。
小木屋裏有一個小浴室、一個儲存室和一個休息室。儲存室放滿了各式工具。休息室中央放了一張方形木桌,八張木椅,旁邊是一個開放式的茶水間。
全部人都洗浴完畢後,主管順軫坐在木椅上,對七個車奴道:“上次主人過來,是臨時起意,我們准備不足,車窗擦得不夠亮,讓主人不快。今天做足了萬全准備,定要將功補過,今晚大家務必抖擻著精神,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七人聽順軫這般說,均緊張起來,齊聲應“是”。
他們正准備出去,屋外突然傳來鳴笛聲,眾人以為是主人來了,都大吃一驚,立刻魚貫而出。
只見車庫前停了一輛華貴的黑色轎車,後座車門前鋪了一張紅地氈,一直伸延至車庫正門外。一個俊雅青年開了車門,躬身扶著門框上緣,恭請地道:“公子,請下車。”一隻烏亮皮鞋自車中踏出,下來一個金髮藍眼的男子,長髮飄逸,面容冷峻,身姿英挺,俊美不凡,正是周堃。那給他開門的青年,是他的助理,锺毓。
順軫見是主人身邊的高級侍奴,立刻笑臉迎了上去,獻媚地彎腰問好:“堃公子好,是有事要吩咐下奴嗎?”順軫比周堃足足大二十歲,而且與周堃一樣,都是D類智慧型“純種”,但基因評級只有D2,沒有資格近身侍主,也不能成為高級家奴。藍家等級森嚴,優生觀念甚重,順軫做得再好,也只能止步於此,終其一生給主人修車,屈居D1家奴之下,所以就算周堃比他年輕,他也只能看周堃的臉色行事。
周堃看了看順軫身後的車奴,冷冷地道:“主人待會便要來,還未准備好嗎?”幽深傲慢的目光中,透著徹骨的寒意。對他來說,這些負責修車的家奴,不過是幾條連主人的腳趾頭也嗅不著的狗,沒必要對他們客氣。
冰冷的語氣讓順軫心頭戰慄,笑臉差點掛不住,他早聽聞過周堃不是好相與的主,但也以為只是比藍雲嚴厲一些,沒料想如此可怕,連忙把腰又彎下了一些,畢恭畢敬地道:“回公子的話,都打點好了,正准備跪迎。”周堃面色緩和了一點,聲音卻仍是毫無溫度:“嗯,你跟我進去車庫,我要檢查。其余的人去跪著。”說完踩著地毯,邁步往車庫走去。
八個車奴恭聲應了聲“是”,順軫和锺毓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其余車奴立刻跑去車庫門前跪伏。
周堃和锺毓先後進了車庫。順軫在門口脫了鞋,才跟了進去。雨勢雖不大,地上也沒有多濕,他還是怕鞋底濕了,弄髒才擦干淨的地板。
周堃看車子全都擦得閃亮炫目,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每走到一部車前,都先用白色絲帕橫抹一下,檢查有沒有灰塵,然後仔細檢視車子每一個角落,順軫跟在後面看著,緊張得一顆心怦怦直跳,生怕給挑出毛病來。
周堃如此巡視了一圈,才出了車庫。順軫還以為可以松一口氣,豈料周堃一出車庫,低頭看了看跪伏著的車奴,便臉色一沉,走到一個車奴前面,重重一腳踏在他的指骨上,冷冷地道:“雙掌要平放在地上頭頂前三寸,指尖對貼,成九十度內八字,手指要合攏,規矩都學到哪裏去了。”“呃!”堅硬的鞋底壓在脆弱的手指上,那車奴痛得呻吟了一下,卻動也不敢動,只顫聲慌忙地道:“下奴知錯!下奴知錯!”其他車奴跪伏在地上,都嚇得瑟瑟發抖,立刻調整跪姿。
若是手指給踩廢了,還怎麼給主人修車打掃。
周堃漠然地放開腳,睥睨著地上車奴,藍眸深邃幽冷。他看著車奴抖著雙掌調整位置,十根手指顫著慢慢合攏,才抬足向外走去,停在另一個車奴前,又是一腳踏在他的手指上,沉聲冷冽地道:“賤奴,賤屁股撅這麼高做甚麼,要勾引主人麼?”說著面無表情地扭動足踝,向下用力碾壓。
“啊!……”那車奴痛得眼眶盈淚,渾身顫抖,只覺手指快要給踩斷,連忙將屁股壓下,惶恐地喊道:“下奴不敢!堃公子饒命!……啊!……”周堃冷哼一聲,放開了腳,清洌地道:“今天晚上都給我小心伺候著,若出了紕漏,惹主人不滿,仔細你們的皮。”神情冷得像霜雪一般。
順軫只覺渾身冰寒,冷汗直冒,腰彎得更低了,戰戰兢兢地道:“是,下奴知道。”他躬身跟在周堃身後,送他上了車,還不敢直起身,繼續恭恭敬敬地腰著彎,車開動了,便隨著車的位置挪動,向著車尾躹躬,直至連車尾都看不見了,才站直了身,走到一個車奴旁邊,跪伏下去,如此苦苦跪了三四個小時,差點以為這天要白跪了,藍凌天才珊珊牽寵而至。
藍凌天來到車庫前,看見玻璃屋亮如白晝,門前兩排家奴整齊跪伏,姿勢嚴謹優雅,連那手掌的位置都能連成直线,中間還放了一張紅地毯,滿意地道:“這些賤奴的規矩越來越好了。”八個車奴聞言一喜,只覺之前受的苦都值了。
周堃也是滋滋竊喜,卻不敢說是自己教的。他知道,主人不喜歡奴隸冒進邀功,以功爭寵。
“都站著走吧。”藍凌天溜狗溜夠了,讓四個侍奴站了起來。
扣在項圈上的金鏈,垂在他們胸前,在大腿處迴轉向上,尾端扣了個銀環,圈在他們昂揚的男根上,襯托著白晳光滑的下體。走路時,金鏈在塋白大腿間搖蕩,輕掃雪胸鼓肌,冰涼的銀環在男根上細移,癢得難耐。藍雲只覺以這副姿態站立而行,比爬在地上更為羞恥。
藍凌天帶著四得侍奴,悠然地踩著地毯,在兩排跪伏的車奴中間,負手踱步而過,走到門口時,右手隨意擺了擺,語調平淡地吩咐:“都下去吧。”說著走了進去。
“謝主人。”八個車奴松了一口氣,齊聲謝了恩,起身往車庫旁的小木屋走去。
玻璃屋裏的車子,一部部隔得大開,卻整齊地排列著。
裏面一半以上都是炫酷華麗的超級跑車,麥拉侖、萊肯、福特,各個名廠品牌雲集,有的車十分稀珍,像那台寶藍色的帕加尼敞篷超跑,世上只有三台,有的更是藍凌天特地向車廠定製,獨一無二。
“怎麼樣,有想要的嗎?不用客氣,隨便挑。”藍凌天走在前面道。
他們可不敢真的隨便挑。
有一次,藍凌天的一台心頭好給周堃挑中了,又拉不下臉來拒絕,便跟他說,還想再賞玩幾天,之後才派人送去周堃府上。周堃收到那超級跑車時,本來滿心歡喜,打算立刻坐上去風馳電掣一番,打開車門一看,卻發現一枝布滿突粒的按摩棒,凜然聳立在駕駛坐上,然後收到主人的訊息:
“明天開始,光著下身,用那台跑車接送。”
他登時欲哭無淚。
第二天,周堃便嘗到了這按摩捧的厲害。它不但會震動,還會一邊高速旋轉,一邊前後左右擺動,搞弄肉穴。突粒瘋狂地摧殘他的穴壁,不斷地研磨那感敏的位置,脹挺的分身卻無法釋放慾望,讓他生不如死。
那台跑車現在還在周堃的車庫中。他不敢拆掉按摩棒,也沒再開過那台車。
四奴正自遲疑之際,右前方黑車轎車的後備箱中,忽然傳來幾聲咳喘。他們均是心中一驚:
後備箱中有人!
黑影一閃,兩個容貎如一的黑服男子,已單膝脆在藍凌天腳邊,齊聲沉穩地道:“主人,請移駕至車庫外,讓奴查看。”他們是藍凌天的影衞,夕影和流影。
藍凌天有些好奇,又有恃無恐,動也沒有動,清冷地道:“無妨,我倒要看看是誰這般大膽。”“是。”夕影和流影雖然無奈,卻不敢違逆,站了起來,自內袋拔出手槍,槍口對著後備箱,慢慢走近。
藍凌天雙手負在背後,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觀。
周堃一個踏步,走到藍凌天右前側,抬臂擋在主人身前,目光凌厲地注視著後備箱,靜靜地戒備。只見他全身肌肉鼓脹,股間巨槍還雄赳赳挺立著,要不是戴著項圈狗鏈,倒是十分威武。
藍雲小心翼翼地勸道:“主人,那轎車雖與此處有一段距離,但若真有刺客潛伏在內,極有可能帶著槍械,還是當小心為上才是。以奴愚見,主人要看的話,可在一旁木屋觀賞監視器的畫面。”藍月也幫忙著婉聲規勸:“奴也擔心主人,還是聽藍管家的話,先移駕吧。”玲瓏站在後面,想做點甚麼,但覺得自己沒資格進言,又不擅長打架,只覺自己沒用,甚麼忙也幫不上。
藍凌天卻只淡淡地道:“行了,別囉嗦。有影衞在,傷不著我們。”二人聽主人執意如此,不敢再勸,只緊張地看著後備箱,祈求有驚無險。
夕影和流影剛一走近,後備箱蓋板突然彈起,一人自箱中翻身縱下,右手撐在地上,單膝點地。
夕影和流影立時垂下手槍,槍口對准他腦袋。
那是一個褐膚黑髮,白衣藍褲的青年男子,相貎與那高家逃奴別無二致!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留活口,押去『暗狼』地牢。”藍凌天星目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淡淡地吩咐。
夕影和流影齊聲“是”,槍口指著褐膚青年,肅穆地慢慢走近。
藍月看著褐膚男子的臉,總覺得似曾相識,想了一想,秋水猛地睜大,驚呼一聲:“靈風!”然後忽地想起自己此刻赤身裸體,羞得臉上一紅,向主人身後挪了兩步。
藍凌天挑了挑眉,清冷地問:“你認識這賤奴?”“回主人,他是奴在訓奴所的同學。”藍月見主人不悅,小心地道。
藍凌天記得藍雲說過,高家逃奴在訓奴所武殿受過訓,藍月認識,也是在情理之中,又覺得藍月的窘態又十分可愛,便沒發作。
藍雲此刻只擔心主人安危,一時忘了自己的羞恥姿態,只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看著靈風,希望影衞快點將他拿下。
靈風循聲望去,看見藍月時,星眸晃了一晃,喃喃地道:“銀月,終於見到你了。”藍凌天雖聽不到他在說甚麼,但見他怔怔看著藍月,心中已大為不悅。
夕影與流影走至靈風身前,槍口貼上他額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沉靜的目光中,透著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
“起來,跟我們走。”夕影沉聲道。
靈風收回目光,淡淡地看著夕影,頭在槍口下,卻絲毫不見懼意,墨眸似是無風平湖,波瀾不驚。
二人目光相對,彷彿在暗暗較勁,看誰的氣勢更強。
過了半晌,靈風終於慢慢站了起來。二人以為他屈服,一手握槍,一手去抓他手臂,豈料他兩臂忽然一閃,雙手已握住槍管用力往上扭去,二人沒來得及松手,已“喀”的一聲給扭脫關節。只聽見“砰砰”兩聲,屋頂上多了兩顆子彈。
未待手槍落地,靈風雙手已化為掌刀,分別劈向二人頸脖。夕影和流影均大吃一驚,當下不敢再輕敵,立刻低頭,堪堪避過,左手自腰間摸出一柄小刀,一左一右刺向靈風膝蓋關節,想要取他下盤,彷彿對右手手腕的痛,渾然不覺。
小刀剛碰到膝蓋,靈風已縱身一躍而起,雙足踩在他們背上一點,跳落地上,刀尖劃破了兩邊褲管,在兩條腿上,各留下一道血痕。兩個影衞心中大駭,倉皇轉身刺出小刀。
只見靈風後腰右側有一片血漬。
夕影沒想到合二人之力,跟一個負傷的人交手,也會落了下風。雖說還有其他影衞在高處潛伏,必要時可以隨時狙擊,但自己若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入侵者也打不過,這個首席影衞也不必再當了。
眼見小刀就要刺中後背,靈風像是後腦長了眼睛似的,雙手向後伸去,反手握住刀鋒,想要重施故技,二人才剛受了教訓,哪能讓他得逞,立即松手放開刀柄,小刀隨即自靈風手中落下,“噹噹”兩聲碰在地上。掌心血流如注,靈風卻眉頭也沒皺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左手已化作擒拿之勢,抓向靈風肩頭,靈風卻身形一矮,避了過去,然後以旋風以勢橫腿向後掃去,逼二人後退。
藍雲見人遲遲未能拿下,越看越是擔心,走上前去,跪在藍凌天腳下,恭聲道:“主人,此人身手不凡,恐一時三刻拿不下,為了安全起見,先請主人迴避。”玲瓏在藍凌天身後跪了下來,緊張地勸道:“求主人隨下奴移駕。”藍月想起靈風當年在訓奴所幫過他,雖然不知潛伏在此意欲何為,但他實在不願看到靈風受傷,亦不希望靈風傷害主人。
“主人,我去跟他說說。”藍月向前走了兩步,大喊道:“靈風,我是銀月,你還記得我嗎?”“喊甚麼,回來!”還未等他說完,藍凌天便低喝一聲,左手抓住他股間狐尾,粗暴地將他扯回身邊,握住狐尾狠狠搗弄他的菊穴,似作懲罰。
“嗯……主人息怒……嗯!……啊……”藍月見主人生氣,不敢再喊,顫著身任主人虐玩,壓抑著聲音低低地呻吟。
“他還記得我……”靈風聽藍月叫喊,怔了一怔,自言自語道。
就在他出神的短短兩秒之間,夕影和流影已欺到他身後,各出一掌劈在他後頸上,將他擊暈,然後按著他的肩頭,一左一右將他壓在地上,單膝跪地,低頭齊聲道:“奴護主不力,讓刺客驚擾了主人,請主人責罰。”“明天自己去刑堂,領鞭五十。”藍凌天漫不經心地玩弄著狐尾,清冷地道。
“是,謝主人輕罰。”夕影和流影聽到只罰五十鞭,均松了一口氣。
“押下去,著『暗狼』嚴刑逼供。”藍凌天道。
“是。”兩個影衞恭敬地齊聲道。
擋在藍凌天身前的周堃,這才規矩地退回主人身後。
藍月聽到要“嚴刑逼供”,嚇了一跳,跪了下去,懇切地道:“主人,靈風他有傷在身,恐怕受不了……”“啪!”
“賤奴!你敢為他求情?”藍凌天怒不可遏,一記巴掌夾著勁風抽了過去。藍月的頭一歪,重心一個不穩,斜斜跌坐在地上,嘴角血絲滲出,嫩頰指印如血,脂白長腿張著屈曲,項圈上的金鏈在垂在雪胸前輕晃,好不可憐。
藍凌天看著有一點點心疼,卻也敵不過他的怒火。
昨天為柔情求也就罷了,今天連這潛伏行刺的賤奴,竟也要求情,還一臉關心的樣子。不是說了不敢再為別人求情嗎,那都是騙他的?
他睥睨著腳下的藍月,目光冷若極地冰霜,渾身散發著清冽寒意。跪在他身後的玲瓏,只覺寒慄不已,快要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主人突然暴怒,藍月立時嚇得面色慘白,淚水盈眶,也不管頰上刺痛,慌忙爬了起來,重新跪好,緊張地道:“主人,奴不是想要求情,只是怕……”“啪!”
未等他說完,藍凌天反手又是重重一記耳光,冷笑道:“不是求情?你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求情。那賤奴剛剛與你眉來眼去,暗通情愫,以為我瞧不見嗎?”一句接一句,將剛才積累的猜疑和不滿,通通爆發開來。
藍月跌坐在地上,聞言又是一驚,他剛剛只是想勸靈風住手,甚麼時候有“眉來眼去,暗通情愫”!
他連忙匍匐在在地上,親吻主人的鞋尖以示臣服,顫聲惶恐地道:“求主人相信奴,奴真的沒有,奴是主人的東西,奴怎麼敢?”秋水中的晶淚如珠串般,一滴接一滴落下,沾濕了華貴的皮鞋。
藍凌天怒火中燒,不想聽他辯解,重重一腳將他踹開,無情地下令:“將這賤奴關進黑房狗籠。”語氣冷冽得毫無溫度。
他這回定要徹徹底底將藍月調教成他的禁臠!
藍月的脂白香肩紅了一片,依稀能看見半個灰色鞋印。
藍月肩頭給踹得生痛,聽到“關進黑房狗籠”時,卻有些安心,慶幸主人不是要棄了他,只是想到黑房裏不見天日不知晝夜,便懼怕起來。
藍雲跪在主人腳下,看見皮鞋上的淚水,立刻俯下身去舔干淨,背脊平整如水平线,姿勢比平常更為恭謹。
藍凌天冷眼看著藍雲的裸背,待他把鞋舔干淨了,便轉身踢了踢地上的玲瓏,清冷地說了聲“跟上”,然後隨意走向一台跑車。藍雲立即起身快步而上,先一步走到跑車旁邊,打開後座車門,手扶門框上緣,恭恭敬敬地躬身,待主人上車後,輕輕關上車門,坐到駕駛座上,將前座座椅調至最前,然後筆挺著腰,小心控制著呼吸,靜候主人吩咐。玲瓏則從另一側車門爬上車,靜靜關上車門後,爬到藍凌天腳邊跪著,低眉順目,小心翼翼,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去魅月。”藍凌天靠在寬敞的後座上,趬著腿,冷清地吩咐。
“是。”藍雲恭聲道。
車庫的玻璃大門一左一右冉冉打開,跑車開動,夕影與流影伏地恭送。
周堃看著車尾漸遠,倍感冷落。
他轉頭看倒在地上的藍月,吹彈可破的嫩頰給打得紅腫不堪,神情淒楚,淚流滿面,像一隻給主人拋棄的寵物,心底有些幸災樂禍。
極端的消費主義、無止盡的慾望膨漲、玩弄天命的發達科技、無底的借貸深淵,造就了這個違背世間一切道德倫常的情慾天堂:“魅月”。在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有錢就能享受一切:漂亮的奴隸、瘋狂的歡愛、禁忌的享樂,酒池肉林,應有盡有。
此刻,“魅月”的拍賣會正上演一場活色生香的表演。
一個金髮碧眼的清冷美人不著寸縷,手肘支在地上,柔細後腰向前對摺,將結實美臀拗在頭上,修長勻稱的美腿張得大開,屈曲垂吊在雙肩兩旁,足背弓著,腳尖恰恰踫到地板,一頭柔順秀髮在耳後垂下,蜿蜒在地。頭頂之上,白如凝脂的美臀間,露出粉色嫰穴,嫰穴之上,露出半根硬挺的玉莖,一顆晶瑩圓潤的珍珠,堵住鈴口。
舞台後方的巨大銀幕上,能仔細看到美人穴口的摺紋。粉嫩的肉穴一張一合,水光淫艷,像是在誘人插入。
“啪、啪、啪、啪、啪……”
“啊……嗯!……哈啊!…嗯……嗯啊!……”美人身後是一個台階,上面有一張紅色絲絨高背椅,純金椅框鑲滿鑽石,閃亮璀璨。高背椅上,調教師翹腿坐著,右手戴著黑色皮手套,無情地揮著馬鞭,或輕或重地抽打男嫩和穴口,每一鞭都恰到好處,既刺激著美人的慾望,讓他酥癢難耐,也痛得他嬌軀顫顫,秋水含淚,呻吟聲不住從朱唇溢出,表演開始時的清冷神色已不復見。
台下一排排寬敞舒適的座椅,坐滿了觀眾。昏暗的燈光充滿調情色彩,嘹亮的鞭笞聲打著殘酷的節拍,漫瀰在空氣中的淫靡味道,愈發濃烈,刺激著每一個人的慾望。淫笑、歡呼、呐喊之聲,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高漲。
“哈哈哈!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前排一個衣著華貴的胖子,邊用短鞭使勁抽打腳下女奴的雪白雙峰,邊大聲叫道。雙峰上血痕交錯,那女奴痛得淚流滿面,面容扭曲,身體不住顫抖,卻不敢掙扎,只緊抿著唇默默忍受,一點聲音也不敢發。
調教師冷酷的眸底閃過一絲不屑。對他來說,調教是藝術,是讓奴隸身心臣服的手段,講求技巧和控制。調教表演的目的,是要將奴隸最美的一面表現出來,更加講究收放自如,不是一味用力就可以。胡亂揮舞皮鞭發泄慾望,只是最低層次的性虐,毫無美感可言。作為一個嗜虐者,他覺得就算只是單純地虐待奴隸,也應該要遵從暴力美學。作為一個調教師,他覺得這客人在侮辱他的專業。而作為一個上級貴族,他覺得那是暴發戶般的庸俗。不過想到那是來送錢給他花的客人,調教師倒又沒甚麼所謂了。他愛喊便讓他喊到滿意為止,最好花個三、四十億把這媚奴買下來,用作“搖藍”的研究經費,然後造出質素更好的媚奴,送來“魅月”拍賣,賺更多的錢。畢竟,在身為調教師之前,他先是一個生意人。
調教師戴著一個精緻的鏤雕銀面具,半遮俊臉,紅色領帶在深灰色襯衣上,鮮明如血,一件厚重的黑色大衣披掛肩上,威嚴風雅,黑色褲管外一雙長筒皮靴,烏亮無塵。他墨髮如緞,鳳目幽深,鼻挺如削,薄唇冷峻,氣勢儼如帝王,讓人禁不住想要跪下膜拜,親吻他的皮靴。
可惜,他腳邊已跪伏著一個漂亮的奴隸。
奴隸雙手背在腰後,背部平整如幾,紅菱軟舌自小嘴伸出,一下又下舔舐著主人的靴尖,模樣馴順,眼底卻盡是屈辱隱忍。他穿著一身華貴的白色正裝,短髮柔亮細膩,側臉清雅俊逸,若不是姿態如此卑順,倒有幾分貴族青年的風彩。
這穿著高貴卻卑順如狗的奴隸,正是藍夜。他正在侍奉的主人,自然就是藍家家主,藍浩天。
藍浩天日理萬機,調教奴隸只是興趣,用以舒緩壓力,有時候興致來了,便到拍賣會上做特別表演,給觀眾一個驚喜,順便盡一盡老闆的責任,讓“魅月”多賺一點錢之余,借機攏絡一些商政要人。但他今天來,卻是因為藍夜。
就在今早,他覺得藍夜屁股不夠結實,手感變差,問他是不是胖了,藍夜竟然不思改進,還敢跟他頂嘴,硬要說沒有。為了懲罰藍夜,他特地讓藍夜穿著華衣美服,在眾目之下像狗一般跪地舔靴,好讓他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為主人給他穿了件名貴一點的衣服,就可以忘了自己是一條狗,放肆地吠主人。
藍浩天當調教師全是興之所至,對奴隸又十分挑剔,因此在“魅月”調教的奴隸不多,所謂物以罕為貴,作為“魅月”的頂級調教師,“天神”,但凡經他調教過的奴隸,都聲價數倍。他鞭下的這個柔骨美人,便是評級B1的絕頂媚奴,准備開價九億,比普通B1媚奴的底價,貴了兩倍。
藍浩天垂下皮鞭,戴著皮手套的左手,覆上美人雪臀,緩慢地摩娑了幾下,然後食指按住濕膩的穴口,輕輕揉弄了一會後,猛地狠狠插進肉穴之中,在敏感點上重重一按!
“啊——!”
美人瞬即全身劇顫,痛若又嬌媚地大聲吟叫,淚光瀲灩,冷汗淋漓,卻仍然艱難地保持著姿勢。藍浩天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覺的讚許,手指在穴中搗弄幾下後,狠狠抽了出來,弄得淫水四濺,黑色皮革指套上,水光晶瑩。
“嗯!……”
“對!就是這樣。給本少爺捅爛這淫蕩的賤穴!”台下一個紈絝公子揪著胯間腦袋用力抽送,殘酷地捅著奴隸的櫻桃小嘴,似是要將他的喉嚨捅穿。奴隸痛苦得淚流滿面,塞得鼓脹的小嘴中,“唔唔”之聲不絕。紈絝公子聽之興奮,動作越加粗暴。
“這小美人兒我喜歡,腰夠軟,就不知底價多少。”一個英俊青年邪笑道。一個奴隸裸身跪伏在他腳邊,充當矮幾,平整的背上放了杯紅酒,盛得甚滿。青年惡劣地按了一下手中搖控器,那奴隸渾身一顫,杯中紅酒一晃,濺了出來,在雪背上流淌。
“還是算了吧,這美人給天神大人調教過,定是漫天叫價,越叫越高。”他旁邊的朋友惋歎道。
有些年輕的貴族小姐,是今早聲到消息,專誠為了藍浩天來的,還造了燈牌,搖旗呐喊,尖叫連連。
“啊!天神大人真帥。”
“天神大人!”
“天神大人我愛你!”
也有一些觀眾,心醉神往地看著藍浩天,幻想自己是那鞭下美人或腳下奴隸,想著想著便情動起來,或堅挺如刃,或濕潤成泉,有些更忍不住伸手進褲襠,呻吟著套弄,但總覺得缺乏了些甚麼似的,越弄越快,卻越弄越空虛,渾身難受。
藍凌天在二樓包廂中,斜靠坐在雙人沙發上,左手托著頭,隔著落地單向玻璃,饒有興致地看著台上表演。前面一個矮幾上,精緻的銀盤之中,盛載了各式水果,切成了各種動物的形狀,砌得十分精巧。
包廂是一個奢華的套房,有浴室和獨立睡房,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各式名貴家具一應俱全。浴室裏有按摩浴池,可容六至七人。睡房有落地玻璃窗,正中央放了一張六尺大床,床邊放了一個十尺長的雕花木櫃,櫃中全是情趣用品,吊掛著的,橫放著的,分門別類放得整整齊齊。
藍凌天雙頰微紅,鳳目帶著三分醉意,愈發顯得慵懶清貴。一個銀髮少年正埋首他腿間,賣力地舔侍著。
這少年胸前有一對嬌小的雪峰,身姿妙曼,細腰不盈一握。他給紅色麻繩五花大綁著。麻繩擠出脂白雪峰,緊纏鮮潤櫻桃,繞勒小巧男嫩,陷進花蕊雙瓣之間,壓在嬌弱的花蒂上,尾端打了一個乒乓球般大的結,塞在他後庭敏感處。藍凌天右手勾住他背上一根麻繩,一邊看著台上表演,一邊漫不經心地動著指頭。粗糙的麻繩給指頭牽動,不斷按壓摩擦著那些柔嫩敏感之處,弄得他又痛又癢,欲生欲死,嬌軀不自控地輕顫。只見他鼻息漸重,花蕊中的淫水浸濕了麻繩,滴答落下,沾濕了華貴地毯。
“唔!……唔唔!……”含著燙硬肉刃的鼓脹小嘴,斷斷續續地嬌聲呻吟著。
藍凌天左腳邊,玲瓏正溫順地跪坐著,頭伏至主人膝蓋之下,兩臂高舉至頭頂之上,雙掌將一個小銀托盤捧至主人手邊,托盤上放著半杯紅酒和一個半滿的酒瓶。只見手臂肌肉勻稱地鼓起,线條十分優美。這標准的奉物姿勢,盡顯奴隸的卑微恭順,也甚為考驗手臂的耐力,他當初在訓奴所不知挨了多少鞭才練成。
藍雲在玲瓏身旁,恭順地躬身站著,隨時為主人斟酌。
從車庫一路至此,藍凌天也沒有讓他們穿上衣服,所以兩個侍奴身上,仍是只有一個紅色皮項圈,扣著一條金色狗鏈,垂在身前,尾端圈在分身上。
藍凌天拿起高腳酒杯,輕笑道:“想不到剛好遇上哥的表演。”說著輕輕搖了搖杯中紅酒,只覺酒氣香醇,一飲而盡後,將空杯放回托盤上。
藍雲看主人喝完一杯又一杯,很是憂心,欲要規勸:“主人……”“嗯?”藍凌天看著在台上揮鞭的兄長,唇邊帶著一抹淺笑,眸底卻一片冰冷。
清冷的聲音讓藍雲心頭一顫,不敢再勸,一邊倒酒,一邊恭聲探問:“主人要去見家主嗎?”“不見了,我有點醉。”藍凌天清冷地道。
“是。”藍雲將酒杯斟至半滿,恭敬地應道。
藍浩天此時捏住美人莖端上的珍珠,轉動幾下,向上一揪,將整枝金簪拔出。
“嗯!……”美人渾身猛烈一顫,勾人心魂地嚶嚀一聲,鈴口冒出一滴白濁。
藍浩天又將手指插進他後庭,淺出淺進,在敏感處不輕不重地按壓摩擦。美人高潮在即,調教得極敏感的身體,已受不住如此挑逗,他卻只緊緊咬著牙,死死忍住不敢釋放。
他不敢想像,若是把表演搞砸了,等待著他的,會是甚麼懲罰。
“啊……哈呼……嗯唔!…啊!……嗯!!……呼……”敏感處不斷給逗弄,他難耐得淚水直流,只覺快要發瘋,嬌喘著不住顫抖,呻吟聲越來越大。
台下慢慢靜了下來,觀眾似乎知道高潮快要來臨,都凝神屏息等待著。
“你可以射了,奴隸。”藍浩天回應了觀眾的期待,冰冷地沉聲命令。
“啊——!”藍浩天話音剛落,美人便亢奮地吟叫了一下,嬌軀一陣痙攣,莖端小孔中,濃稠白濁如泉噴涌,一發接一發,源源不絕。
他舒爽得星目水光迷離,渾身打顫,雙肩旁的修長美腿不斷搖晃。
“好!”隨著一個觀眾站起拍掌,台下立時歡呼聲大作,掌聲如雷貫耳。
藍凌天靠在沙發上,拿起玲瓏托盤上的酒杯,呷了一口,淡淡地道:“不看了。”藍雲恭敬地應了一聲“是”,在沙發前的矮幾上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包廂立時一片寧靜,除了“噗滋、噗滋”的舔吮聲,半點聲音也沒有。
沙發和矮幾下的地板整塊緩轉起來,帶著座上的藍凌天和三個奴隸一同轉動,轉了一百八十度後,停了下來,讓藍凌天背對玻璃窗,面向大廳。
大廳十分華麗,天花板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泛著微弱的黃色柔光,照耀著藍凌天前面兩張玻璃荼幾。茶幾四面,各橫放著一張長形絲絨沙發。
藍凌天腿間的奴隸已舔侍多時,使出了渾身解數,舌頭都酸得快要動不了,口中尊貴的小主人卻仍是半硬不軟,急得就要哭出來,可他愈是焦急,便愈是亂了章法,讓藍凌天更不舒服。
他只覺有一濕軟賤物纏住分身,胡亂一通滑來滑去,煩擾不已,快意全無,右手揪住奴隸的銀絲軟髮,往後用力一扯,逼他仰首吐出分身。
“舌頭既然沒用,不如割了?”他似笑非笑道。
帶著醉意的眼眸,閃爍著幽冷的星輝。
“嗯!…賤奴該死!主人息怒!主人饒命!”奴隸嚇得花容失色,顧不上頭皮的痛,只知拼命求饒,清脆柔媚的嗓音極盡慌惶。
細看之下,這奴隸顏如冰玉,膚如凝脂,一雙桃花眼溫婉含媚,竟有三分似藍月,連那雪緞瀑髮也一般長,只是少了藍月那股出塵仙氣,美則美矣,終究落了下乘。
藍凌天放開了他的頭髮,他一動也不敢動,艱難地拗著脖子保持後仰,只見眼角一滴珠淚滑下,低順的眉眼下,修長的睫毛顫得厲害。
藍凌天冰涼的指尖輕輕劃過他臉頰,食指抵住下顎,拇指按住他的軟嫰唇瓣,輕輕摩娑,星目含醉淺笑道:“你就只有這張嘴勉強能用,怎能如此不上心,月。”他手上越來越粗暴,然後“啪”的一聲扇了他一記耳光,將頭扇偏了過去,吹彈可破的凝膚立時腫起,指印鮮明。
“賤奴知錯!謝主人責罰!賤奴會改的!求主人息怒!”奴隸含淚顫聲求饒,怯怯把臉往前湊去,讓主人打得更順手。
這副模樣,讓藍凌天更想虐待他。
藍凌天薄唇勾了一勾,將手中酒杯伸到奴隸頭上,往下一傾,紅酒瀉下,落在他的眉心上,流了滿面,滴落地毯。
這個“純種”奴隸名喚憐月,是個雙性人。
雙性人本極為稀少,百人之中大概只有一至兩個。但“搖藍”出產的雙性奴隸,百人之中卻有五個,想是因為拼湊改動基因之時,增大了染色體變異的風險。
在帝國,雙性人一直被視為畸形,飽受歧視,雖然經過近年的平權運動和性教育改革,已有所改善,但雙性奴隸,尤其是雙性媚奴的地位,依然比普通奴隸低賤。因為他們先天不足,陽莖短,陰穴淺,有違帝國貴族對性器官的審美原則,所以就算長得再漂亮,丟到拍賣會上,也乏人競投。
憐月只因為是雙性人,甚麼測試也沒做,便被評為最低一等的B4媚奴。他從小就沒有父母。訓奴所的導師覺得教他是浪費時間,從沒給過他好臉色。兩年前,他在“魅月”的拍賣會上以賤價賣出,但客人只玩了幾天,便嫌他花穴太淺,菊穴太緊,不好操弄,退了貨。他正被牽著爬去“魅月”的客廁,准備充為廁奴時,藍凌天卻改變了他的命運。
他在長廊上爬著,想著以後都要跪在廁所裏,日夜遭人凌辱,喝尿也就罷了,說不定還要吃糞,不是給輪奸至死,就是給逼瘋,心裏一片絕望,不斷祈求自己能早死一些。那將他退貨的主人,雖然說不上溫柔,卻也不會特意折磨他,還會讚他漂亮,買衣服給他,但就在前一天夜裏,主人進入他身體之後,態度便忽然變了,把他一腳踹下床,罵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賤貨,說花了冤枉錢,把他退了回來。管事很生氣,把他打了一頓,現在屁股還疼得厲害。他恨自己是個雙性人,恨這副遭人嫌棄的身體,恨自己取悅不了主人。想著想著,一雙黑色皮鞋迎面踏來。他頸上項圈一勒,便被管事拉到道旁,那雙皮鞋卻在他眼前停下。
他還記得,那雙皮鞋摖得很亮,鞋面的花雕得很精細,皮革散發著獨特的香氣。
然後,一隻皮鞋抬起,勾起了他的下巴。
入目的是一個雍容清貴的年輕公子,明亮深邃的鳳目透著非凡氣勢,劍眉英挺,面如冠玉,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讓他不由看得痴了。
那貴公子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他一會,神色有點驚嘆:“竟像成這樣。”說完唇邊漸漸勾起一抹陰森的笑,讓他心裏發毛。
“看甚麼,真沒規矩。”貴公子放下了腳,嘲弄道。
他心下一驚,慌忙低頭垂眸。
“下奴管教無方,請二少爺恕罪。”管事戰戰競競地道。
“這賤奴我要了,洗干淨,送去房間。”貴公子吩咐。
他不敢置信,還以為是聽錯了。
顯然管事也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道:“二少爺,這奴隸是個雙性人,剛被退貨,貶為廁奴。”二少爺,居然是尊貴的二少爺,沒想到人生的起伏這般大,剛要被貶為廁奴,便給二少爺點中。
“所以呢。你有意見?”二少爺不辨喜怒地道。
“下奴不敢!”“啪!”“下奴多嘴。”“啪!”“請二少爺息怒。”“啪!”二少爺只是淡淡一句,管事便嚇得聲音發顫,邊請罪邊用力掌自己的嘴。
二少爺踢了踢他的額頭,輕慢地道:“頭髮給我留長,要及腰。以後就叫憐月,乖乖供我作賤,知道了嗎?”“是,賤奴謝二少爺恩典。”他伏下身去,顫抖著親吻二少爺的鞋尖,百感交集,他知道有些主人以折磨奴隸為樂,想不到二少爺也是如此,也不知二少爺要如何作賤他。轉念又想,反正他生下來就是讓人作賤的,給尊貴的二少爺作賤,總好過被其他家奴作賤。
“乖,叫主人。”二少爺柔聲笑道。
從來沒有人這般溫柔地跟他說過話,這幻覺讓他有點沉淪,一股酸楚之意涌上胸口。
他再一次吻上主人的鞋尖,一滴淚滾了下來,落在鞋上:“賤奴謝主人恩典。”自此,憐月便成為藍凌天在“魅月”的專屬玩物。
藍凌天嫌他髒,完全沒碰過他後面。養憐月在此處,旨在當藍月的替身,供他發泄內心的黑暗慾望,每當藍月惹他生氣,便將憐月想像成藍月,狠狠凌虐糟蹋。
饒是如此,憐月也覺得,只給一個人作賤玩弄,總比在客廁受眾人侮玩好得多。而且自從當了主人的專屬玩物,他不用再靠營養劑過活,每天吃得飽,穿得暖,還有自己的房間和浴室,而且可以在“魅月”裏面自由活動,每個月有零花錢,可以買自己喜歡的東西。“魅月”的人也不敢再欺負他,那些看不起他、嫉妒他的管事和奴隸,最多也不過冷嘲熱諷,不敢再明目張膽打他。
“啪!”
藍凌天看著滿臉紅酒的憐月,想起靈風看著藍月的情境,隨意將酒杯丟到地上,揚手又是一記耳光。
瓏玲爬著去收拾酒杯,又跪回主人腳邊。
“哼!早就該把你鎖進籠子裏養,省得你出去勾三搭四!”藍凌天帶著醉意罵道。
“賤奴知錯!謝主人責罰!賤奴不敢了,求主人恕罪!”憐月噙淚婉聲哀求。
憐月知道,主人把他當成一個叫月的侍奴,也知道這個侍奴很受寵,每次主人來,都是因為月公子惹主人生氣了,主人怕氣急攻心失分了寸打壞月公子,便用他代替,一邊叫他月,一邊罵他、打他。他的工作,便是要扮演好這個角色,讓主人打得盡興。
所以,他很怕主人打他,卻更怕主人不打他。
藍凌天掌心沾了憐月臉上紅酒,覺得濕濕的,很不舒服,將手一伸,還沒說話,藍雲已走到他右腳邊跪下,捧著他的手,用絲拍輕柔地給他拭擦。
藍雲看見主人指掌微紅,有點心疼,溫聲道:“主人,仔細手疼。奴去拿板子可好?”“向遠水,去拿板子。”藍凌天將手伸向藍雲嘴邊,淺笑戲謔道:“雲哥哥,給我吹吹。”玲瓏聽藍凌天喚他“向遠水”,以為主人還在為史學揚的事生氣,緊張地應了一聲“是”,立刻放下托盤,快速膝行去睡房。
藍雲溫聲應了聲“是”,小心翼翼地捧著主人的手掌,輕輕地吹氣,像母親給小孩吹傷口,呵護備至。
“乖。”藍凌天調戲般搔著藍雲下巴,柔聲道。
藍雲想起自己一絲不掛,戴著項圈,繫著狗鏈,十足一隻給主人逗弄的寵物犬,羞得臉上紅霞一片,卻仍溫順地道:“謝主人。”溫沉的聲音幽微羞澀,與平素的恭順穩重相較,別有一番風味。
很快,玲瓏便膝行著回到大廳,將竹板奉至主人手邊。
藍凌天拿過竹板,用板端輕輕掃著憐月的皓頰,惋惜地道:“可惜了,這麼好的臉,我也不想打壞,誰叫你惹我生氣。”“謝……謝主人……求主人……賤奴知錯了……別……”憐月怕得淚滴如珠,語無倫次,卻連掙扎一下也不敢,顫抖著哀哀求饒。
藍凌天涼薄地淺笑道:“哦?知錯?錯在哪了。”說完竹板一揮,狠狠抽了憐月一個嘴巴,將那凝脂玉頰打得一片腥紅。
“啪!”
“嗯!……謝主人責罰……賤奴……賤奴不知……”臉上一陣劇痛,憐月急得慌惶無措,忍痛將頭扭正過來,顫巍巍湊上前去,怕主人打得不順手,更是生氣。
“你最大的錯,就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藍凌天冷笑一聲,又重重抽了下去。
“啪!”
“賤奴該死!求……求主人慈悲……”憐月臉上痛得似是火燒,嘴角紅了一片,晶瑩淚水渾著紅酒不住滾下,但除了求饒,他實在不知該說甚麼。
他只是個替身,又不是真的月,又如何會知?
“哼!你就是該死。”藍凌天冷笑一聲:“一張嘴就是靈風,叫得如斯親熱,這張嘴就該掌爛了,看你還叫不叫得出那賤奴的名字。”說著揮舞著竹板左右開弓,抽憐月的嘴。
“啪!啪!啪!啪!”
憐月痛得撕心裂肺,卻只緊咬著牙流淚強忍,不敢避開,不敢掙扎,還極力把頭穩住,唯恐主人打得不順手。他雙臂被綁在背後,極難平衡,身體承受著那左來右往的衝力,重心屢屢不穩,抖得如風中殘燭。
藍凌天打了十來下,覺得心情舒暢了,才停了手,用竹板抵住憐月下巴,想像了一下藍月在黑房中哭喊求饒的淒慘模樣,冷邪笑道:“不乖的寵物,就該狠狠調教。”。
只見憐月淚光滿面,兩邊嘴角高高腫起,通紅一片,鮮血蜿蜒,往下看去,卻是一片淫靡光景,那小巧的男嫩高高挺起,下身滴滴答答流著水,瑩白大腿上水光淋漓,地毯上一片水漬。
藍凌天彷彿這才想起他是憐月,睥睨著那濕膩下身,嗤笑道:“掌個嘴也能濕成這樣,淫水流得滿地都是,別人不知還以為是倒翻水呢。不愧是雙性母狗,真下賤。”說完一板抽在雪峰上。
“啪!”
“嗯!……”異樣的痛感在酥胸爆發開來,一陣電流躥過男嫩和花蒂,憐月嬌軀一顫,婉轉地呻吟了一聲,美眸春意流轉,花穴中又噴出水來。
為了彌補雙性人的結構缺陷,搖藍一向將雙性人定位為虐賞用性玩具。憐月的身體經過長年調教,比一般媚奴更為敏感,一點點痛覺就能刺激花徑中的分泌腺,春水源源不絕。
藍凌天玩味地看著憐月,左手托著頭,右足伸向憐月股間,用鞋尖粗暴地磨蹭憐月的花穴,嘲弄道:“你這淫水真不是一般地多,這麼騷的賤穴我還是頭一次見。看,弄髒地毯還不夠,現在還弄髒我的鞋。我這鞋可比你這賣不了錢的賤貨還貴呢。”“啊……嗯!……主人……恕罪……啊!……”藍凌天扭動著足踝,鞋尖或狠戳花穴,或挫磨陰蒂,變著法兒不斷狎弄,憐月只覺下身給踩疼痛不已,卻又快感如洪,眉頭緊蹙,星眸迷離,櫻唇顫著嬌喘,給打得血紅的艷頰更顯淫媚。
憐月的花蒂和陰穴早已給麻繩磨擦得紅腫不堪,現在又給鞋尖砥礪蹂躪,嬌小的花蒂脹大成兩顆紅豆,穴瓣如成熟鮮美的紅桃,淫水不斷溢出,自鞋尖滑下,流向鞋面,在烏亮的皮鞋上劃出幾道亮晶晶的小河。
藍凌天看著鞋上淫水流淌,忽然冷笑一聲:“幸好月沒有你這下賤東西,不然不知還要勾引多少男人。”說著狠狠連踢幾下,都踢在花蒂上,然後鞋尖壓住那脹紅的嬌弱小豆,用力碾磨。
“啊——!”嫩弱敏感的陰蒂何堪摧殘,憐月痛得螓首後仰,冷汗直冒,全身繃緊,冰雕玉琢的臉扭作一團,十個嬌小腳趾蜷縮著微顫,縛在背後的手緊攥著,不住顫抖。他修長白晳的腿軟得快要跪不住,顫巍巍的死命撐住,才勉強穩住身形。
“啊!……賤……賤奴知錯了……啊……主……主人……饒命……”憐月嗚咽著嬌聲哀吟。只見濕透的細膩銀絲貼在額上,有幾根黏在香汗淋漓的紅頰上,晶亮的小水珠流光溢彩,狼狽而美艷。
就在憐月臨頂之時,藍凌天卻收起了腳,踢了踢憐月那顫巍巍的男嫩,輕蔑地譏諷道:“你這賤根也真小得可憐,踩也踩得不痛快,難怪被退了回來。賤根沒用,賤穴沒用,賤舌也沒用,也就打得還算順手。你說你除了讓我虐待,還有何用處?”說著將腳收回,往右一挪,藍雲立刻俯下身去,恭恭敬敬地托著鞋底,用絲帕仔細將淫水擦淨。
憐月下身忽然一陣空虛,欲泄而不得,難耐得快要發瘋,但他的性器和慾望都只是主人的玩具,只能由主人觸碰和操控,主人想甚麼時候玩,便甚麼時候玩,玩厭了隨時可以停下來,他這個低賤的雙性媚奴,連求的資格也沒有。
他不敢不回話,頂著紅腫玉頰,幽幽哽聲道:“主人教訓得是,賤奴沒用,只能供主人作賤虐待,主人肯虐待賤奴,是賤奴的福分,謝主人賞玩。”他慶幸主人還覺得他有用,沒像其他人一樣,罵他是個廢物。
“嗯,挺有自知之明,賤舌不會侍奉,卻會說話。雖然沒用,倒也算乖順。”藍凌天得意地勾了勾唇:“轉過去。”“是。”憐月轉過身去,馴順地伏在地上,沉腰抬臀。只見雪背上紅繩交錯,有一根陷進幽壑,沒入粉色菊穴。藍凌天指尖輕勾紅繩,用力一扯,一把將濕膩繩球勾出,解開憐月身上束縛。
“啊!……”憐月後庭一個刺激,又呻吟了一聲,花穴流水,莖孔冒白。
“下去上藥吧。”藍凌天薄唇滿意地勾了一勾,開恩道。
憐月暗暗松了一口氣,伏在地上轉身,婉聲謝恩:“謝主人慈悲。”說完匍匐著退至玄關,才開門出了去。
藍凌天欣賞了一會那優美的爬行身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挑眉看向藍雲,用竹板輕輕摩娑他的臉,清冷地問:“你不是查過那賤奴的資料麼,我怎麼不知藍月竟與那賤奴認識,嗯?”藍雲嚇得全身一繃,惶恐道:“奴辦事不力,請主人責罰!”說著微微抬頭湊前,調整好臉頰角度,低順著眉眼,惴惴不安地等待竹板落下。
“哼,待會自是要狠狠責罰。”藍凌天看著藍雲馴順的姿態,薄唇邪肆勾起,用竹板輕輕拍了兩拍藍雲皓頰,清冷地命令:“明天去調監控畫面,查清他們的關係,中午前整理好。”“是。”藍雲似是知道主人要如何責罰,後穴下意識縮了一縮,緊張恭謹地道。
“侍浴。”藍凌天隨意將竹板丟到地上,聲音清越地吩咐。
藍雲恭聲應了聲“是”,俐落地服侍主人寬衣。玲瓏跪在地上給主人脫鞋。
藍凌天站起來讓藍雲給他脫了牛仔褲,藍雲裸身跪在他胯下,將長褲摺疊好,正要伸手脫內褲,藍凌天卻戲謔地道:“用嘴。”說完居高臨下垂眼欣賞。
“是。”藍雲臉上一紅,順從地用嘴銜著內褲一角,輕輕扯下。胯間肉刃凜然怒挺,抵住他的鼻尖,散發著催情的氣息,挑起了他的情慾。他想像了一下待會侍浴的光景,心中一蕩,胯下一熱,已然硬起,頓時面紅耳赤,羞澀垂頭,銜著內褲褪至藍凌天腳下,待主人跨出,將內褲叼至疊好的牛仔褲上,用嘴摺疊好,挪過頭去,伏在主人腳尖上溫聲道:“主人請稍候,奴去確認水溫。”藍凌天坐回沙發,玩味地看著藍雲:“嗯,都把身上的玩意拿掉吧。”“是。”藍雲和玲瓏齊聲道。
浴湯早已備好,在池中溫著。藍雲卻不放心,怕水溫不對,跪在浴池邊,伸手試了又試,又添了些熱水,才回到主人跟前,手掩左胸,優雅地彎下腰去,溫潤地道:“主人,水溫合適了。”藍雲的精瘦身驅一絲不掛,藍凌天看了看他胯間昂揚的男根,玩味嗤笑一聲,施施然站了起來,光著身子走進浴室。
兩個侍奴跪伏在池邊,待主人走進浴池,才跟著進去。
浴室內白霧繚繞,水氣蒸騰的浴池上,玫瑰花瓣飄零。藍凌天坐在溫泉水中,健碩的胸膛在水底若隱若現。藍雲和玲瓏跪在池中,給他搓背按摩,殷勤服侍。藍凌天一動也不動,閉目享受。二人擦到大腿時,有點拿捏不准上意,均有點遲疑。
“舔。”藍凌天仰頭靠在池沿上,健美長腿閒適地微張,慵懶地閉目命令。
“舔。”藍凌天仰頭靠在池沿上,健美長腿閒適地微張,慵懶地閉目命令。
“是,謝主人賞。”藍雲與玲瓏溫聲謝過了恩,剛要潛進水底之中,一低頭,兩個頭砰地碰在一起,兩人臉上一紅,立刻將頭挪開。
“下奴逾距了,請藍管家恕罪。”玲瓏不敢與藍雲爭寵,垂頭緊張地低低道。
“沒事……你……你先吧……”藍雲不好意思與下屬爭先,羞紅著臉道。
藍凌天張開眼,垂眸看了看兩個侍奴的窘態。給熱氣蒸得泛紅的肌膚,添了幾分羞澀之意,在霧氣之中,愈發迷人。
他嗤笑一聲,輕慢地道:“有甚麼好推讓的,一起舔。”眼底盡是嘲侮之意。
“是。”藍雲與玲瓏再次一同彎下腰去,潛進水中,一左一右湊至主人胯間,只見肉棒如定海神針般在水底昂首脹挺,下身立刻躁動起來。他們在水中相對而視了一下,臉上一熱,目光立即閃了開去,專注看著眼前的龐然肉刃,伸出嫩舌舔舐。
兩根軟舌在肉棒左右兩邊一同上下滑動,由棒根舔到棒端,再由棒端舔到棒根,來來回回,有時兩舌不小心踫在一起,如觸電般瞬即滑開,在玉莖上一劃,為胯間帶來無窮快感。
“嗯……”藍凌天低低地呼了一口氣。
玲瓏一雙美臀恰恰在水面露出,渾圓雪白,在迷濛霧氣中泛著淫媚水光,輕輕扭動著,魅惑動人。
藍雲腰肢已不復當年柔靭,屁股極力盡翹,也只是在水底之下,載浮載沉,若隱若現,剛露出一角凝脂雪膚,流光一轉,水波涌動,又蓋了過去,愈發引人遐想。
“雲哥哥,屁股翹高點,我看不到。”藍凌天挑了挑眉,伸手拿起池邊軟鞭,刷的一聲抽了下去,嘩啦嘩啦水花四濺。
因水阻之故,軟鞭落在藍雲屁股上時,勢頭已經頗弱,感覺只是輕輕刷過,但這皮鞭輕撫後臀的感覺,卻如電流一般躥過,為藍雲帶來異樣的快感。他在在底舔侍著主人的玉莖,隱約聽到“屁股翹高”四字,勉力拗著腰,將白晳美臀撅到水面上,顫巍巍的盡量穩住,不知是否因為腰在用力,連舌頭也不自覺用力起來,舔得更為起勁。
玲瓏舔了半晌,只感胸口侷促,眼見氣快要用盡,抬頭上水面換氣,可只吸了半口氣,藍凌天便伸手覆在他頭頂,猛地將他的頭按回水中,激起一陣水花。
玲瓏差點憋不住氣,在水底咕嚕咕嚕噴著水泡,卻不敢怠慢,重新將頭湊到胯間舔弄服侍。
藍雲此時也用盡了氣,抬頭朝天,一張嘴露出水面,急急吸了一口氣,瞬即潛回水底,繼續賣力侍奉。
兩個侍奴如此輪流換氣,舔侍無所間斷,快感源源不絕,讓藍凌天舒爽不已:“嗯……不錯,水中口侍就該用兩張嘴,哪用改造甚麼美人魚,嘴夠多就行。”他閉目享受了一會,便往玲瓏屁股抽了一鞭,揪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拽出水面:“坐上來,給你開苞。”說完拍了拍胯間藍雲的臉,示意他讓開。
玲瓏頭頂一痛,猝不及防嗆了幾口水,隨著水聲給扯出水面,魅惑的紫眸水氣迷濛,水珠晶瑩的臉紅如火灼,濕透的細軟髮絲滴著水。他胸口劇烈起伏幾下,小嘴大大吸了幾口氣,才反應過來,終於有機會以賤穴侍奉主人聖根,心中不禁一陣狂喜。
“謝主人賞!”待藍雲抬頭跪著後退了兩步,玲瓏立刻跨跪到主人大腿上,雙手掰開臀瓣,將菊穴對准莖端,慢慢坐下去,極力放松,一點一點將玉莖吞進軟穴之中,一邊發出幽微動聽的媚叫聲,以取悅主人。
“嗯…………啊……”
他每天都用假勢擴張後庭,為的就是有一朝供主人享用,現下如願以償,心情興奮不已,卻也緊張無比,生怕一個伺候不周,惹怒主人,便再無服侍的機會,愈發小心翼翼起來,生怕菊穴太緊,夾痛主人。
藍凌天哪曉得這些心思,只道玲瓏怕痛,是以磨蹭了半天,賤穴也未含好分身,頗為不快。
“你若怕痛便算了,以後不用你伺候。”他修長手指劃過玲瓏濕膩玉頰,清冷地道。
“下奴不敢!主人息怒!”玲瓏聞言大駭,心亂意慌之下,挺腰用力一坐到底,將整根巨莖沒入體內!
“嗯……!”燙硬粗長的肉棒殘暴地擠捅菊穴,擠破了軟嫩脆弱的肉壁,玲瓏只覺後庭撕心裂肺般疼,緊皺著眉頭,仰首抑壓著痛吟,掰著臀瓣的指骨顫顫發抖。他肉穴受痛,不自控地一個猛力收縮,夾得藍凌天不舒服,不悅地皺了皺眉,語氣不善地道:
“你到底會不會伺候,不會便滾下去。”
藍凌天對奴隸本就沒甚麼耐性,也沒哪個奴隸敢挑戰他的耐性,若是換了別的普通媚奴,早已賞他一記耳光,讓他滾出去,省得心煩。
“下奴……下奴該死!求……求主人……”玲瓏嚇得魂飛魄散,淚水不自控地溢出眼眶,慌亂地想:“難得有機會伺候,竟就這般給搞砸了,還惹了主人不悅,我怎麼這麼笨。”他一心想表現自己,立刻放松菊穴,雙手死死抓著臀瓣,抿唇忍著痛,賣力地扭動腰肢,一下接一下跪坐跪起,用菊穴上下套弄玉莖。
白晳膩滑的身軀不住跌宕起伏,翻動池水,水聲隨著每一下起伏,夾雜著嬌媚的呻吟聲,打著有規律的節拍。
“啊……嗯!………哈嗯!…呼哈……”
藍雲在一旁躬身垂頭,兩手十指並攏,靜靜地放在大腿上,端正地跪坐著,濕滑髮絲貼在額上頰上,髮梢水珠滴答,涌動的池水輕輕拍打著他性感的鎖骨。他臉上掛著恭順的微笑,心裏卻暗暗為玲瓏捏汗。
“嗯!……太緊了,再放松一些。”藍凌天斜斜靠在池壁上,手肘擱在池沿,指背輕托著臉,幽冷深邃的鳳目,看著玲瓏皺眉忍痛的神情,透著幾分不耐。儘管玲瓏已極力放松後庭,他還是不甚滿意,只是看玲瓏馴順乖巧,心情稍佳,難得出言誘導。
“嗯!……主人恕罪……啊嗯!………嗯……呼啊!……”玲瓏越想放松,卻越是緊張,反而放松不了。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只知不斷起伏吞吐,用菊穴討好小主人,心裏一個慌亂,又掉了幾滴眼淚,靈秀星目水氣四溢。
藍凌天自然是不滿意,皺眉道:“夠了,下來吧。”“下奴……下奴會做好的……嗯……求……求主人……啊!……讓下奴伺候……嗯……”玲瓏嚇得哭了出來,也不管後庭劇痛,使勁地扭著腰,粗硬的肉棒生生捅裂了穴壁,血水成了溫熱的潤滑劑。
藍凌天這才稍微覺得舒服一點。他托頭看著玲瓏痛苦的表情,只覺心情愉悅,勾唇譏諷道:“痛成這樣也想伺候麼,賤奴就是賤奴,都這般犯賤,天生就是欠操的,看見肉棒就想坐上去。”“是……嗯哈……謝主人……啊……呼哈……”玲瓏聽主人語氣轉佳,心下稍寬,肉穴更加賣力套弄巨根,只要主人舒服,再痛也是值得的。
藍凌天本就只把玲瓏當作前菜。他看向藍雲,只見他一臉恭順地跪坐在旁,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輕輕拍了拍玲瓏的臉:
“小賤奴,下去。”
“是,謝主人賞下奴伺候。”玲瓏心下了然,不敢遲疑,立刻跪起,將玉穴抽離玉莖,膝行至一旁垂頭端跪,聽候差遣。
“雲哥哥。”藍凌天右手拍了拍池邊的大理石台,淺笑道。
藍雲早就料到主人要在玲瓏面前操弄自己,卻仍覺得羞恥不堪,連耳朵都似火燒般紅了起來,粉頸低垂地膝行到池邊,爬上石台跪著,修長白晳的雙腿大大張開,雙臂高舉至頭頂,攀上大理石壁支撐,拗腰翹起後臀,濕額貼在牆上,似是想埋進去,垂眸羞赧地低低道:“請主人享用奴的賤穴。”藍雲的背肌线條分明有致,拗著的腰肢細窄卻有力,臀瓣之間,粉嫩的菊穴顫顫翕張,翹起的屁股圓潤光滑,像是隨便輕輕一捏也能捏出水來,在薄霧之中更加誘人。
藍凌天右手隨意在那滑膩大腿遊走了一下,嘩啦一聲自浴湯中站了起來,走到藍雲背後,寬敞的胸膛壓在他身上,高挺的肉刃頂著穴口,慢慢研磨進入,右手繞過他的窄腰,抓住他灼熱硬挺的男根,緩緩套弄,左手捏住他下巴,將他的頭轉向左邊後,伸到胸前,捏著乳尖肆意把玩,然後湊到他耳邊,輕輕哼笑兩聲,呵著熱氣,低聲邪肆地道:
“還未操你便已經硬了,真淫蕩。”
“嗯……主人……恕罪……”主人溫熱的胸膛貼在背上,這肌膚相親之感讓藍雲十分眷戀,主人雙手在玩弄他的敏感之處,更是讓他情動不已,那羞辱的話語,和著熱氣傳入耳中,愈發讓他羞澀得無以復加。
“雲哥哥是甚麼時候硬的,嗯?”藍凌天把玩著藍雲的乳尖和男根,柔聲戲謔地問。
“在看見……嗯……看見主人的……時候……嗯……”藍雲臉上一熱,低著頭,吞吞吐吐地低聲道。灼熱的肉棒刺入後庭,為穴壁帶來異樣的刺激,溫聲軟語中夾雜隱忍的呻吟聲,愈發挑起藍凌天暴虐的慾望。
“賤貨,主人的甚麼,說清楚點。”藍凌天左手捏住茱萸狠狠一擰,語氣不容置疑。
“啊!……主人的……聖根……”藍雲痛得眉頭緊皺,分身卻又脹了幾分。
藍凌天的分身已貫穿藍雲的身體,包裹在軟膩溫熱的肉壁之中。那肉壁恰到好處地收縮著,輕柔地按摩著肉棒,讓藍凌天感到十分受用。他愉悅地輕輕哼笑兩聲,指尖在藍雲莖端打轉,胯下徐徐抽送,嘲弄道:
“今天才賞你用手弄過,怎麼這般飢渴。是自己弄得不夠舒爽,想要給主人弄嗎?”藍雲平常總是一副正經八股的模樣,所以藍凌天最喜歡在交歡時,逼他說淫穢話語,看他羞赧難當的模樣。
“嗯!……是……只有主人…嗯……能讓奴舒服……”藍雲經過這些年,已熟知主人想聽甚麼,只是每次都恥於開口。他此刻給操弄得意亂情迷,竟順口了許多。
藍月在地下一個黑室中,關在一個狹小的鐵籠裏。籠子只有一張雙人床大小,在裏面只能坐著、跪著、爬著、躺著,站不起來。黑室一點微光也沒有,實實在在的漆點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主人……”
冰冷的青磚地板上,只戴著項圈的藍月,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成一團,流著淚,瑟瑟發抖。
他的項圈扣著一條黑色鐵鏈,鏈子另一端鎖在籠子的鐵枝上。
黑屋裏沒有光,沒有時間,只有冰冷的地板、鐵枝,和無盡的恐懼。
明明睜著眼,卻甚麼也看不到,除了鐵鏈和自己的聲音,甚麼也聽不到。
藍月不知自己在裏面過了多久,只覺臉上的巴掌印還燙得很,像是主人的怒火還在臉上燒著,腦海裏迴盪的,全是主人冰冷的聲音。他恨自己不懂事,為靈風求情,惹怒了主人,想到主人有可能永遠也不要他了,淚水就止不住直流,流得眼袋腫脹。
“主人……奴知錯了……嗯……不要棄了奴……奴真的知錯了……主人……主人,您在哪……”幽咽的哽泣聲,在死寂的黑室中,特別淒楚可憐。
藍月哭得累了,便覺肚子空空如也,喉嚨也干涸得刺痛。他想起主人溫柔的笑,想起主人餵他吃東西,想起跪在主人腳邊的安逸時光,心便刺穿了一般的難受,難受得他無法呼吸。
“奴跟靈風……真的甚麼也沒有……主人……”“奴的心裏……只有您……”
不知又過了多久,籠底邊上忽然開了一個窄縫,白光透入,送入一個銀托盤,放著一條摺疊整齊的白色內褲。
微光稍縱即逝,藍月立刻爬到銀托盤前查看,一股腥膻味撲鼻而來,竟是主人胯下氣息。他知道這是主人賞他的,喜從悲來,淚水又禁不住流下。
“謝主人賞。”藍月對著內褲叩謝一聲,才打開內褲,珍惜地捧在掌心,鼻子埋在胯襠處,依戀地深深吸了口氣,強烈的尿味和精液味涌進肺部深處,一股電流躥過下身,他不禁渾身一顫,分身一陣痙攣,竟情難自禁地發起情來。
內褲上沾了藍凌天的殘尿和遺精。在這黑寂得令人恐懼的籠子中,主人胯下的排泄物,成了藍月唯一的慰藉。
黑暗之中,嗅覺特別靈敏,藍月聞著主人下體的氣味,只覺下腹熱流涌動,愈發酥癢難耐,後穴也濕潤起來。
“主人……哈……呼……哈……主人……呼……主人……”強烈的慾望驅使下,他渴望更強烈的嗅覺刺激,愈加用力地呼吸內褲胯襠的尿味和精液味,卻怎麼用力也覺得不夠,只覺愈來愈飢渴,愈來愈難耐,像染了毒癮般,意亂情迷地喊著他的主人,扭動著雪白的軀體,一下接一下地呼吸著內褲上的膻臊味。
把侍奴關在黑室中,在奪去視覺的情況下,讓侍奴聞未來主人的內褲,是藍家家奴認主前的常規調教項目,目的是讓侍奴熟識主人的體味。內褲上一般沾了媚藥,訓練侍奴一聞到主人下體的氣味,便要發情流水,以潤滑後庭,供主人享用。
經過長年調教,現在就算不用媚藥,藍月一聞到藍凌天的胯下氣息,也會情慾纏身,春水如注。
藍月分身已然硬挺,脹痛難耐,但他卻不敢觸碰,連蹭一下地板也不敢,只能苦苦忍耐。規矩已刻在骨子裏。他的賤根是屬於主人的,只有主人能碰,只有主人的命令能讓它射。藍凌天不在,藍月就只能嗅著他的內褲,飲鴆止渴,受盡慾望折磨,卻永遠無法釋放。
在藍月飽受煎熬之時,又有一個托盤給送進籠子裏,置於原先的托盤上,上面放著八個寵物食盆,分別盛著四盆尿液,四盆混了精液的營養液。
藍凌天的尿奴眾多,輪流跪在桌下床下隨時候命,一般不會讓藍月侍尿。這尿液和營養液,也是認主前的調教項目,四盆尿液中,只有一盆是主人的尿,四盆營養液中,只有一盆混了主人的精液,其他都混了慢性毒藥,一旦侍奴認錯主人的氣味,喝了別人的尿和精液,便得受萬蟲噬咬之痛,整整三個小時,生不如死。
這是藍凌天在告誡藍月,要認清誰才是他的主人。
藍月早已熟悉主人的氣味,當然不會認錯。
藍月嗅了嗅寵物食盆的液體,認出了主人的尿液和精液,婉順地說了聲“謝主人賞”,便跪趴在地上,舔吃混入主人精液的營養液,活像一隻溫順的寵物。
此時,藍凌天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公司的財務報表,聽著藍月在黑屋中的哭聲和呻吟聲。那哀婉的哽咽和難耐的呻吟,那幾近哀求的認錯和自白,還有那一聲聲纏綿繾綣的“主人”,在藍凌天耳中,都受用無比。
一想到藍月正光著身子,像小貓一般馴順地趴在地上,舔吃他的尿和精液,他便硬了,看著文件勾了勾唇,隨意踢了踢桌下的侍奴。
那侍奴十分機靈,他看到微微隆起的褲襠,立刻心領神會,爬到主人腿間,手肘支著地,把頭湊前,用嘴拉下褲鏈,請出尊貴的小主人。肉刃打在他眼瞼上,燙硬的觸感讓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他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含住小主人,賤嘴討好地吸吮,賤舌賣力地舔侍,一會輕挑鈴口,一會慢舐莖柱,花樣百出,層出不窮。
藍凌天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翻著文件,享受著腿間侍奴的侍奉。他一揚手,跪在播放器旁的侍奴在搖控器上一按,把錄音倒了回去,放出藍月婉轉呻吟之聲,為他助興。
“嗯!……主人……主人……嗯唔……奴想您了……主人……唔……”不知過了多久,侍奴的唇舌開始酸軟,藍凌天卻完全沒有釋放的意思,急得侍奴差點沒哭出來,暗暗悔恨開始時一心想取悅主人,花費了太多氣力,沒有注意耐力問題。
沒有主人的命令,縱使再累,侍奴也得繼續舔侍,還得維持著相同的力度和速度。可他雖仍勉力動著舌頭,但已沒剛才靈巧。
藍凌天本來還想慢慢享受,卻只覺胯下賤舌越動越慢。他心中不耐,將侍奴一腳踹開。
侍奴突然給踹得倒在地上,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渾身發抖,立刻跪伏在地上,顫聲道:“下奴該死!下奴伺候不周,請主人責罰!”藍凌天卻正眼也沒看一眼,自顧自翻看著手中文件,淡淡吩咐:“鞭舌二十。”侍奴聞言惶恐萬分,片刻不敢猶豫,顫著裸軀爬出桌底,跪直了身,伸出舌頭,惴惴不安地等待皮鞭落下。只見他胯間賤根給勒在束環中,已經半挺。
口侍不周,按規矩只需掌嘴,但藍凌天一向不按規矩辦事,想怎麼罰便怎麼罰。心情好便罰輕一點,心情不好便罰重一點。他此刻倒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忽然想看鞭舌之刑罷了。
只見掌刑的侍奴捧著馬鞭跪行過去,執鞭點了點伸出的舌頭,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嗯!……”火辣的劇痛在舌上爆發,痛得侍奴眼泛淚光,臉色慘白,渾身顫得厲害。他緊握著拳頭,強自伸著顫巍巍的舌頭,等待下一鞭揮下。
“吵甚麼。”藍凌天聽著那侍奴的呻吟聲,只覺得聲音大尖,毫不悅耳。
第二鞭抽在舌上,侍奴也是痛得撕心裂肺,卻不敢再叫。兩鞭下來,他的舌頭已是腫得厲害,後背已然盡濕,雙腿顫得無力,繃緊著全身肌肉,才能勉強跪直。
凌天看了幾鞭,只覺這侍奴面容扭曲得毫無美感,便也興致缺缺:“算了。下去自己掌嘴吧。”侍奴聽得不用再繼續受鞭舌之刑,精神一個松動,差點沒癱軟在地。他跪趴在地上,顫著紅腫的舌頭,含糊地道:“謝主人……”謝過恩後,才顫著身爬出屋去。
藍凌天拿起文件繼續翻看,然後吩咐恭立一旁的藍雲:“喚玲瓏過來伺候。”“請主人恕罪,玲瓏發高燒了,恐怕不適宜侍主。”藍雲躬著身,有點惴惴不安地回話。
藍凌天聞言皺了皺眉,不輕不重地把文件擱在桌上,抬頭看向藍雲:“今早不是還好端端的嗎?怎麼就突然發燒了。”藍雲不敢讓主人仰視自己,立即雙膝跪了下去,垂首恭敬地道:“回主人,今早從魅月回府後,玲瓏才開始發燒,醫奴說是後庭撕裂得太厲害,又沒有及時處理,受了感染,引起炎症。”藍凌天又皺了皺眉:“這小賤奴真不讓人省心,早知道就不讓他伺候。”他看著藍雲,有點責問的意思:“怎麼現在才說。”藍雲沒想到藍凌天如此看重玲瓏,心下一驚,急忙請罪:“奴見主人公務繁忙,沒敢驚擾主人。奴思慮不周,請主人責罰。”“罷了,起來吧。放他一個禮拜的假,著醫奴好生照料。”藍凌天拿起財務報表繼續翻看,淡淡地道:“玲瓏傷好後,你去教他一些放松的訣竅,再夾得我不舒服,便抽爛他的後穴,讓他以後也不用伺候,省得每次伺候完都要發燒。”藍雲聽得出主人有點憐惜玲瓏的意思,溫恭地淡淡一笑:“是,奴代玲瓏謝過主人。”說完才站了起來,躬身侍立。
藍凌天看完文件,有點口渴,瞥了瞥跪在腳邊的俊美侍奴,伸手拿起他雙掌上的茶杯,呷了幾口。
那侍奴跪了那麼久,卻紋風未動,雙臂始終伸得筆直,臉上的微笑始終不變,眼睛一直垂望著掌上茶杯,活像一件真的家具。
藍凌天將茶杯放回侍奴掌上,淡淡地問:“那賤奴和藍月的關係,查到了麼。”“是,請主人過目。”藍雲恭敬地遞上一個文件夾。
藍凌天吩咐藍雲查靈風和藍月的過往,藍雲哪敢讓此事耽誤他伺候主人,一大清早便起來,趁藍凌天還沒有起床,打電話給訓奴所讓人調出監控錄像,發到他的郵箱,再問魅月的管事借了電腦,趕在主人起床前查清了二人相識經過,整理好資料,做成報告。玲瓏起床的時候,見上司已跪在主人床邊准備侍起,不禁大吃了一驚,急急到旁邊一同跪候。
藍雲躬身雙手遞上文件夾,溫恭地道:“奴向訓奴所要了月公子與靈風相處的全部監視器畫面,以備主人隨時查視。報告上所寫之事,均有相對應的視頻記錄,主人想要看哪一段,吩咐奴即可。”藍凌天“嗯”了一聲,隨意伸手接過藍雲奉上的報告。
報告上的資料十分詳盡,記錄了藍月與靈風在訓奴所的全部事蹟。藍雲只用一晚時間,便將這些繁瑣的資料整理得有條不紊,層序分明,重點一目了然。
藍凌天默默翻揭著報告,臉色越來越沉,連帶四周的空氣也冷了下來。
根據藍雲的報告,藍月與靈風曾一同上過中級侍奴課,班上竟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學奴霸凌藍月。在他的書上塗鴉、把他鎖在廁格中,變本加厲,層出不窮。班上其他人唯恐成為欺凌對象,都對藍月避之則吉,只有靈風願意跟他說話。
最過分的一次,是他們佯裝要跟藍月道歉,晚上把他騙到宿舍的休閒室,放迷煙迷暈了他,一個叫藍勇的賤奴,竟妄想將那鎖著的賤根硬塞進藍月的菊穴中,幸好靈風及時出現,以一敵六,打敗了所有人,救走了藍月。藍月暈了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訓奴所已經以蓄意傷人為由,將靈風送到魅月拍賣,參與欺凌的六個學奴,卻甚麼事也沒有。自此沒有人再提過當晚的事。藍月也只以為自己不知怎麼暈了過去,還以為是他們送他回房間。
辦公室內的幾個侍奴感受到主人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無不立刻端正了跪姿站姿,繃緊著精神,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偌大的空間,除了一下又一下含著怒意的揭頁聲,甚麼也聽不到。
每一下揭頁聲,都敲在藍雲和其他侍奴的心頭上,讓他們戰慄。
藍凌天強壓著怒意,將整份報告看完。
他合上文件夾,朝跪在腳旁奉茶的俊美侍奴,勾了勾手指。
這侍奴叫侍三,只是C2出身,在武殿的C種家奴中,只屬二流,本來沒有資格近身侍主,但他長得俊秀,烏亮長髮高高束起,垂下一條飄逸馬尾,襯得他豐神俊朗,加上精瘦高佻、肩寬腰窄的身材,更是英姿挺拔。最重要的是,他臂膀不粗但強而有力,奉物極穩。藍凌天幾年前在武殿挑選影衛時,恰巧是侍三負責奉茶。他覺得侍三手臂粗細適中,线條優美,奉荼時看著賞心悅目,便破格提了上來當近身侍奴,專門給他端茶遞水。
武殿的C種家奴多用於護衛、暗殺、收集情報,專門當奉物侍奴的,恐怕只有侍三一人。侍三修的是情報,擅長潛入各種地方,安裝竊聽器和偷取機密文件,由於勤奮好學,比一些C1出身的家奴還要優秀。他進府時只有十五歲,原本是要再訓練個兩三年,然後去藍凌天屬下的“暗狼”當下級暗奴。給要了去當奉茶侍奴,武殿殿主藍玄總覺得有殺雞用牛刀的感覺。當然,家奴不過是主人趁手的工具,自然是主人想怎麼用,便怎麼用,哪有他們置喙的份。藍凌天是藍家嫡系,身份尊貴,他開口要人,給十萬個膽子藍玄也不敢拒絕,立刻就把人恭恭敬敬地奉上了。至於侍三自己,更是份外珍惜這個近身侍主的機會,他自幼便被灌輸主人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只覺得有幸近身侍奉如天神一般的主人,是幾世修來的福氣,為主人奉物的工作,一刻也不敢怠慢。
起初侍三奉茶時藍凌天還會多瞧他幾眼,調戲賞玩,伸手捏他乳首,看茶杯會不會掉下,心情好時,更會與他調笑幾句。但過了幾個月,新鮮勁兒過了,藍凌天也就覺得他與其他侍奴沒甚麼差別,正眼也沒瞧過他一眼,只是覺得這杯架子用慣了,怕新的用的不順手,也就沒有換掉。
侍三看見主人向他勾手指,示意他過去,有點惴惴不安。他看得出主人正在生氣,應該不會有心情賞玩他這個身份低賤的侍奴。他摸不清主人的心意,只好控制著微顫的雙手,捧著茶杯,嘴角含笑,低順著眉眼,沉隱地向前膝行了幾步。
“啪!”侍三剛跪近,藍凌天便將文件夾扇了過去,重重砸在他右邊臉上。
侍三猝不及防,一個重心不穩,歪跌在地上,掌上捧著的茶濺出了大半,淋了他一身,濕透了雪白襯衣,貼著胸口,露山兩顆嫩芽。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麼,立刻放下茶杯,忍著痛重新跪好,惶恐伏地請罰:“奴該死,請主人責罰!”藍凌天看也沒看他一眼。一個低賤的奉物侍奴罷了,父親也只是紅州的保安局副局長,族裏也沒有甚麼了不起的人物,都是些中、下級暗奴,外放出去的,頂多也就幾個中將,一個州議員,一時興起隨便殺了也不必解釋甚麼,何況只是砸個文件夾散發怒氣。
藍凌天把文件夾隨意丟到桌上,淡淡地道:“打得不是很順手,著人教教他,該怎麼接耳光。”侍三聞言一驚。接耳光他當然有練過。訓奴司戴著厚厚的皮手套,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扇他耳光,要連續十下把整個巴掌接下,才算過關。他練得兩邊臉頰都紅腫如桃,嘴角含血,頭昏腦脹得差點沒暈了過去,訓奴司才讓他合格。他只怪自己蠢笨,未能洞察主人心意,讓主人打得不順手。
“是。”藍雲溫聲回話。他暗暗提點自己,供主人打罵發泄是家奴的本分,應當讓主人打得順手順心,之後要吩咐府裏的訓奴司,調教近身侍奴時,要多加留心這方面的訓練才是。
藍凌天晲了一眼地上的茶漬:“這茶賞你了,舔干淨便滾吧。”“謝主人賞。”侍三不敢怠慢,立即像狗一般趴下,俯首舔舐灑在地上的茶,那模樣要多卑賤就有多卑賤。
眼尖的藍雲瞧見主人的皮鞋上有幾滴水珠,立刻跪了下去,俯身拭擦,順便重新綁好有點松動的鞋帶。
藍凌天將辦公椅轉向藍雲。他靠在椅背上,翹著腿,雙手搭在扶手上,垂眼看著跪在地上給他綁鞋帶的男人,面若寒霜。
藍凌天很少讓藍雲長跪,若時平常,藍雲綁完鞋帶,自會站起來,但此刻藍凌天不想讓藍雲站起來,因為他覺得只有看著藍雲俯身在腳下卑恭溫順地回話,才順眼一些,心情才能好一點。待藍雲將鞋帶綁好,他便抬腳踏在藍雲肩上,將他上身踩下,然後勾起藍雲的下巴,清冷地道:“藍月在受訓時被其他學奴欺凌過,這件事我為何不知。”清洌的聲音含著巨大的怒氣,冷得藍雲寒意透背。
他雖早料到主人會動怒,仍不禁心頭發顫,連忙垂眸看著主人的皮鞋,聲音愈發恭謹起來:“回主人的話,奴在調查時,發現有很多資料都有被抹去的痕跡,動用了“暗狼”中幾個精通電腦的影奴,才把資料修復了。據影奴所說,對監視器視頻做手腳的人,雖然手段高明,但因為藍家的保安系統細密之極,終究沒能把剪掉的畫面刪干淨,應屬一流黑客中的中品之流。”藍凌天怒極反笑:“一個上中品也能對監視器的記錄做手腳,還說細密之極?我看是疏漏之極。”“主人教訓的是,奴斗膽猜想,應該是訓奴所所長或副所長動用了權限。當年副所長藍敬的兒子藍勇,就是霸凌月公子的帶頭者。估計訓奴司是顧忌他的身份,才多加縱容。藍敬為了兒子的前途鋌而走險,隱瞞事實,也並非不可能。只是他近年多病,已獲家主恩准榮休,奴沒有權限調閱他的電腦記錄,所以還不確定。”藍雲俯身在主人腳下回話,始終都恭敬地低垂著星眸,看著抵住他下巴的澄亮皮鞋,目光不敢移動半分。
藍凌天鞋尖放開了藍雲的下巴,冷笑一聲:“藍敬這賤奴欺主犯上,還想榮休?權限我給你,給我找出確鑿證據。月當年所受的,我要百倍奉還。”冰寒徹骨的語氣,讓藍雲又是心頭一顫。那冰冷的氣場把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可除此之外,他竟覺得下腹有點異樣的感覺,似是某個物事快要給喚醒。
但藍雲哪顧得了這些,他此刻繃緊著全身,維持著剛才主人用腳調整的姿勢,半分也不敢移動,只是將目光垂落至主人的鞋尖上,恭順地道:“是,請主人放心,奴定當找到證據,讓藍敬不得不認罪伏法。”“當年欺負過藍月的,除了藍敬這賤奴的狗兒子,其他人都沒有主吧。”“是。”藍雲知道主人這是要大開殺戒了。
“那就沒甚麼顧慮了,全部送到刑堂,將所有九級刑罰用一遍,死不去的,送去魅月當廁奴,我要讓他們知道,甚麼是生不如死。”藍凌天冷冷地道。
“是。”聽見這樣的懲罰,連藍雲也不禁心寒膽顫。所謂九級刑罰,是比十級刑罰——也就是死刑——次一級的十項刑罰,全都無比血腥殘忍,有些更是主要針對賤根和賤穴的刑罰,如燒紅了的尿道棒、帶鋼刺的木馬、用磨砂紙做的自慰器高潮,直至射不出來為止,光一項已能將人弄至殘廢,何況十項全用。藍雲從未聽說過,有人能熬得過超過四項刑罰。
“藍勇這賤奴,現在是誰的人?”
“回主人的話,藍勇現在是大老爺的人。”
“哼,偏偏是個跟我過不去的。將這些資料送給家主,請他定奪。”藍凌天心念一轉,涼薄地輕笑一聲,眼底透著陰冷的寒意:“就算明的不行,我們也可以暗的來。如果哥決定顧全大局,我不管你們用甚麼手段,讓藍石濤相信他意外死了或病死了,然後把他抓到暗狼的地牢去。我要慢慢折磨他。”“是。”藍雲看著藍凌天的鞋尖,恭聲應道。
頭頂狠戾陰冷的輕笑聲讓他不寒而慄,這樣的主人,讓他打從心底敬畏。
藍凌天發落了所有人,才覺得氣消了一些:“起來吧,去放藍月出來。至於那靈風,讓暗奴停了刑訊,軟禁起來。”藍雲站了起來,躬身道:“是,奴這就去辦。”“這些事不能讓藍月知道,免得他聖母病發作,惹我生氣。”“是,奴明白。”
藍雲出了房間,便立刻吩咐影奴停了靈風的刑訊,喚了醫奴去給他治傷,又命人准備干淨的房間,作為軟禁之地。他明白,主人現在知道靈風曾救過藍月,是以特別優待,在弄清事情始末之前,不會再隨便折磨他,更不會讓他死。
潛伏車尾箱和偷白家東西的事,經過一整夜嚴刑,十個指尖都插滿了銀針,又用了自白劑和痛覺加覺劑,靈風還是沒有招出半句話,只神志不神地嚷著要見藍月,就算繼續逼供也是行不通的,只能誘供。
這靈風似乎十分重視藍月,若是藍月能去問話,說不定能問出點甚麼,只是主人不喜歡藍月與靈風接觸,未必會答應,說不定還會生氣罰他。要怎樣向主人進言,還需再斟酌一下。
至於藍月,那是主人心尖上的人,主人吩咐他去放人,藍雲不敢怠慢,自是親自去接他出黑牢。
伸手不見五指的巨大籠子中,藍月正裸身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埋首在寵物食盆中,忘情地舔喝著主人的尿。腥臊的尿液堪比催情劑,讓藍月越舔越是口干舌燥,渾身發熱,禁不住邊眷戀地喊著他的主人,邊難耐地媚聲呻吟。他每扭動一下身子,鎖在他項圈上的鐵鏈便格格作響。
“嗯……啊!……主人……嗯!……”
黑牢的隔音極好,在外面的藍雲聽不到任何聲音。他沒有讓守衛立刻開門,而是讓他們先開燈,且千叮萬囑要先用昏暗柔和的燈光,然後再慢慢調亮,免得傷了藍月眼晴。
漆黑一片的暗室忽然有了光,舔著尿液的藍月茫然抬頭。他不敢相信主人這麼快便消了氣,原諒了他,起初還以為是幻覺,直至燈光漸漸由暗而明,他心中微弱的希望之火才亮了起來,不由得一陣狂喜,嘴角掛上明媚的笑,迷離秋水忽地一片澄明,轉瞬又給淚水淹沒。兩行清淚自眼角劃落玉頰,十分楚楚動人。
“主人消了氣就好。”他欣慰地想。
藍雲知道主人不喜歡讓其他家奴看到藍月狼狽的樣子,專門帶了藍月的小奴二十過來,先讓他進去服侍藍月穿衣梳洗,整理儀容。
藍月出來時,身穿一襲勝雪長袍,銀絲如瀑,雖然眼睛紅紅的有些浮腫,面容亦略顯蒼白,那種白卻似新月的銀輝,柔弱幽冷,另有一種虛弱的美態,絲毫不減他雅逸出塵的風姿。
藍雲不露聲色地暗暗讚嘆了一下,向藍月微微一躬身,溫聲問:“月公子身體可有不適?需要我去喚醫奴嗎?”藍月微微一笑,略福了一福:“謝雲大人關心,月身體並無大礙。”“如此甚好,那便請吧。”藍雲溫淺一笑,作了個請的手勢。
藍月踏著蓮步與藍雲並肩而行,婉聲問:“雲大人親自前來,是主人有甚麼吩咐嗎?”藍雲嘴角掛著淡笑:“沒有,是我怕守衛不懂事,做事不夠細心,待慢了月公子。”藍月有點受寵若驚:“謝雲大人照顧。”
藍雲溫言道:“月公子言重了,照顧主人的侍奴,是我的本分。”藍月想起了靈風,便想向藍雲打聽,可又怕觸怒主人,欲言又止。
“雲大人……”
“月公子有何吩咐?”藍雲看藍月這副樣子,約略猜到他要說甚麼,心中只盼他別再惹主人生氣,表面上卻依舊雅然淡笑。
“不……月……月是想問……”藍月斷斷續續的,終於說出了靈風的名字:“靈……靈風他……”卻不敢再說下去,低頭不語。
藍雲暗暗嘆了口氣,溫聲道:“靈風的狀況,我要請示過主人,才能告訴月公子。”雖然藍凌天沒有明令不許向藍月透露靈風的情況,藍雲卻不敢直接告訴藍月。
藍月心下一驚,暗怪自己不懂事,藍雲是主人的人,又怎會背著主人告訴他靈風的事,連忙道:“不……不用了。”“雲大人可以……別告訴主人嗎。”藍月像闖了禍的小孩般低聲道。
藍雲正了正顏色,語調平和地道:“剛才月公子問的話,就算我不向主人稟告,主人也可以在監控畫面中看到,希望月公子明白。”他看著藍月那嬌羞低語的姿態,心想,主人便是喜歡藍月這般向他撒嬌吧,想著想著,便沒有跟藍月說,其實他剛才那句話,可以算是意圖欺主。
藍月聽藍雲這樣說,心中一驚,瞥了瞥牆上的監視器,羞得臉上紅暈一片,低低地溫婉道:“是月莾撞了,謝雲大人提點。”他差點忘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盡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主人若是看到了這一幕,會不會又生他的氣?
藍雲淡然一笑:“我只是有話直說,提點可不敢當。”藍凌天只讓藍月休息了半天,當晚便召了他去調教室。
藍月為讓主人可以隨時賞玩,剛回房間不久,便已把自己內內外外都洗刷得干干淨淨,穿上主人喜歡的紗衣,靜待主人召喚,從頭至腳,從洗髮水至浣腸液,散發的全是藍凌天喜歡的香氣。
為了取悅主人,去調教室之前,藍月還特意裝飾了一番,帶上了扣著乳鏈和鈴鐺的乳夾,方便主人拽扯狎玩。
藍月進去時,藍凌天穿著一身白色浴泡,正懶慵地靠在調教室唯一的沙發中,赤足泡在一盆溫泉水裏,腳下跪伏著一個蒙著眼的侍奴,雙手高撅著雪白屁股,埋首在洗腳盆中,強自忍著嘔意,艱難地伸著舌頭給他舔腳。
這侍奴正是最近獲賜名的盈水,是藍凌天的洗腳奴。
藍凌天玩味地睥睨著侍奴輕輕搖蕩的屁股,右手拿著長鞭,有一下沒一下抽打著他的滑膩裸背。
雪白的肌膚上紅痕斑駁,淫艷無比。而盈水身下的賤根,亦在束環中脹痛不已。
調教室中除了一張黑色單人沙發和一張六尺大床,再無任何傢具,剩下的,全是鋼製刑架和調教用品,不同材質的繩索、不同長短和粗細的皮鞭、各種溫度和顏色的蠟蠋、各式各樣的按摩棒,應有盡有。在柔和的燈光下,整個調教室都充滿著讓奴隸生畏的淫虐氣息,藍月無論進來過多少次,都仍會覺得不安。
奴隸在調教室中,不能穿衣,不能站立,只能光著身子,在地上跪或爬。藍月按照規矩脫了紗衣,用卑微而賞心悅目的姿勢,爬到藍凌天腳下,婉順地跪在右腳邊。將頭垂至主人隨意伸手可觸之處,讓主人可以隨心所欲,想甚麼時候摸他便摸他,想甚麼時候打他便打他,活像一頭乖巧的寵物,正在討主人的憐愛。
“主人。”看見主人在調教其他侍奴,藍月不敢打擾,以免掃了主人的興致,只輕輕喚了一聲,然後靜靜候著,沒敢再說話。
藍凌天正在抽得興起,聽到藍月婉媚動聽的聲音,也沒理他。
“啪!”藍凌天往盈水後背抽了一鞭,冷冷勾地薄唇,褻辱地道:“沒吃飯嗎?賤舌用力點。”盈水後背吃痛,不敢怠慢,忍著淚水和嗆進鼻中的洗腳水,驅動大腳趾上的舌頭,討好地賣力舔舐,肩頭卻又挨了一鞭。
“啪!”藍凌天輕蔑地淺笑道:“哼,要挨痛才會伺候,欠抽的下賤玩意。”說完右足惡劣地往盈水的頭撥弄幾下洗腳水,弄得他一頭短髮濕漉漉的,連後背也濕了一大片。
盈水沒來得及屏住呼吸,把迎面灑來的洗腳水吸進了鼻中,禁不住猛地咳嗽。
藍凌天看著正在狼狽嗆水的的盈水,玩味地勾了勾薄唇,揚手又是一鞭。
“啪!”“賤奴,爺的洗腳水都賞你洗臉了,不會謝恩嗎?”盈水屁股吃痛,不敢遲疑,戰戰兢兢地道:“謝主人賞洗腳水。”說完復將舌頭伸至水中,在兩趾之間來回滑動,忍著嘔意賣力侍奉。
有時候藍凌天興致來了,用腳趾夾住盈水的粉舌扯拽虐玩,痛得他淚水盈眶。玩完了,還不得不忍痛繼續舔侍,一秒也不敢休息。
藍月粉頸低垂,看著主人被舔侍的修長貴足,心裏既期待,又不安。期待可以伺候主人,卻又怕主人還在生他的氣。
藍凌天玩夠了,才看向藍月。垂眼看去,只見一副精緻的乳鏈銀光閃耀,襯得那雪白胸肌更嫵媚誘惑。
“來了?”藍凌天用鞭柄挑起藍月下巴,邪肆地淺笑道。
“請主人賞玩。”藍月順著鞭柄的力度,惴惴不安地抬首,垂下星目,睫毛如蟬翼輕顫,聲音也比平常更幽微婉順。
這副不安的模樣,像極了做錯了事,怕主人生氣的小貓。
“怕了?”藍凌天淺笑著,用鞭柄輕輕上下劃著藍月凝脂般的臉,不辨喜怒。
“怕了。奴知錯,不敢再為靈風求情了。謝主人責罰。”藍月忍著臉上的癢意,溫順地道。
“啪!”藍凌天聽到“靈風”二字,反手扇了藍月一記耳光,把他的頭扇歪了過去,皓頰頓時泛紅。皮鞭給手掌帶動,抽了在藍月的右臂上。
“奴愚鈍,請主人教責!”藍月嚇得俊容失色。他不知自己做錯了甚麼,只好忍著痛,把臉再湊前一點,讓主人打人更順手。
藍凌天輕輕揮動軟垂的長鞭,拍了兩拍紅霞般的嫩頰,涼薄地輕笑道:“今晚再聽到你喊那賤奴的名字,便抽爛你的賤嘴。”“是,奴知錯,謝主人教責。”藍月沒料到這樣也會惹主人生氣,更是戰戰兢兢。他不敢怪主人小氣,只怪自己腦笨嘴拙,沒能體察主人心意。只要主人能消氣,怎樣打他罰他,他都心甘情願,只求主人莫因為他氣壞了身子,或厭棄了他。
藍凌天覺得腳泡得差不多了,腳尖戳了戳盈水的額頭。盈水這才松了一口氣,粗喘著氣跪直了身,拿起疊放在旁邊矮架上的毛巾,正要俯身給藍凌天擦腳,才發現毛巾竟是濕的,頓時慌得連賤根也萎了。
毛巾應該是主人剛才用腳向他的臉撥水時弄濕的,但把毛巾放那裏的是他。他是奴隸,千錯萬錯都只能是他的錯。
無論是用濕布給主人擦腳,還是讓主人等他拿新毛巾,都是侍主不周的大罪。他是主人的洗腳奴,此生的意義便是給主人洗腳,若連主人的腳也伺候不好,他還有何存在價值。
他的家族地位低下,只替主家管理著幾家小公司,有當上侍奴的,也只是伺候旁支的少爺。他是族裏唯一有幸近身侍奉主家嫡系的家奴,全族人都指望著他給家族增光。父母聽到他當上二少爺的洗腳奴後,更是歡喜若狂,喜極而泣。他萬萬不能犯錯,讓家族蒙羞。
此時藍凌天已自水中抬起雙腳,盈水心裏正自焦急,藍月卻已俯下了身,將後背長髮全撥至左邊,雙掌捧至藍凌天腳下,婉聲道:“請主人賞奴伺候擦腳。”盈水大大松了一口氣,立刻雙手拿起洗腳盆,跪伏著退至一旁,心中對藍月暗暗感激。
藍凌天素愛摸玩藍月的秀麗銀髮,用來擦腳卻是第一次,倒也覺得新鮮,垂眼看著那泛著銀光的細膩銀絲,嘴角輕勾,踩了下去。
雲髮如瀑,踩在腳下柔順如絲,宛如其人。
藍月小心翼翼地捧著藍凌天的腳,如奉珍寶似的用銀絲拭擦,動作輕柔得像在擦世上最名貴的寶石。
藍月的頭髮經過長年悉心護理,動作又是溫柔至極,自是比他平常用的擦腳毛巾還要舒服。如此美人裸著玉軀婉順地跪伏在腳下,摧眉折腰,用精心護養的秀髮給自己擦腳,看著更是舒心。
藍月如此細心卑微侍奉,藍凌天雖覺滿意,卻也沒打算就此放過他。
藍凌天本想著,藍月在黑屋哭著認錯求饒的表現不錯,打算晚上讓他到臥室侍寢,待他溫柔一些,誰知沒過一會,藍雲就告訴他,藍月剛一出黑屋便問靈風的消息,大大掃了他的興。他心裏不暢快,當下命藍雲把人改召到調教室,好讓他狠狠“懲罰”這屢教不改的頑劣寵物。
看著腳下柔順卑微的漂亮身姿,藍凌天心中慢慢升起凌虐的慾望,嘴角的笑也邪肆陰冷起來。
待藍月跪著給他穿上了拖鞋,他便將右手中的皮鞭隨意丟到地上,然後抓著藍月後腦的銀髮,狠狠往上一拽!
“嗯!……主人……”藍月嬌媚地痛吟了一聲,楚楚可憐地看著藍凌天,星眸已浸潤在情慾之中。
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愈加挑起藍凌天的施虐欲。
藍凌天抓著藍月的頭髮,五指慢慢收緊,似笑非笑地道:“聽藍雲說,月又不乖了。”聲音輕柔卻陰冷,充滿著危險的味道。
藍月頭皮吃痛,心頭寒慄,睫毛顫得厲害,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說話了。嗯?”藍凌天看著藍月懼怕的神色,用鼻子輕笑兩聲,放開藍月的頭髮,伸手至他胸前,骨節分明的修長食指勾著乳鏈,惡劣地扯玩。
“唔!……主人息怒!……啊!……請主人責罰……哈……”藍月的乳首異常敏感,輕輕幾下拽扯,已讓他痛得蹙眉呻喘,柔美秋水泛起淚光,男嫩也抽搐著硬了起來。這樣笑著虐待他的主人,讓他心裏更是恐懼。
這般銷魂的媚叫聲,源自主人施予奴隸的痛苦,是主人快樂的泉源,聽在藍凌天耳中,更是受用無窮,只想再多聽一些。
藍凌天垂眼看見那勃起的賤根,冷邪地勾唇道:“哼,不乖的寵物,自然是要懲罰。”說完拍了拍藍月的粉頰,下巴點了點前方一個刑架:“賤貨,爬上去。”藍凌天垂眼看見那勃起的賤根,冷邪地勾唇道:“哼,不乖的寵物,自然是要懲罰。”說完拍了拍藍月的粉頰,下巴點了點前方一個刑架:“賤貨,爬上去。”藍月聽主人還肯罰他,心下稍寬,柔順地應了一聲“是”,扭著美臀,優雅地爬向刑架。
那刑架置在一個“凸”字形鋼台上,呈直角三角形,頂端吊著一個小銀環,斜邊的底部鋼枝,用粗重鐵鏈連著一個黑色皮項圈。
藍月爬上了刑架,兩腿跪在縱鋼台上,伸手至身下,皺眉一捏,忍痛將賤根弄軟了,塞進小環之中,高撅著美臀跪趴在刑架上,俯首戴上了項圈。柔順亮麗的銀髮自背上滑下,蜿蜒在橫鋼台上。
縱鋼台上兩個腳鐐立刻自動鎖上,鋼台慢慢分開,與橫鋼台兩端相接,成一“凹”字形,一左一右將藍月的修長美腿分得大開,露出粉嫩菊穴。那位置不高不低,正好在藍凌天的胯襠處,自是方便他隨時抽插享用。
藍凌天靠在沙發上,只見美人雪臀高翹,美腿大張,一副任君施為的淫媚姿態,胯下又硬了三分。他欣賞了一會,才站起來,悠悠地走了過去,取了一根長長的麻繩,在藍月手腕處捆了好幾圈,將他雙手牢牢縛住,反剪在背後。
刑架旁早已放了一條馬鞭,供藍凌天隨時取用。
他執起馬鞭,嘴角邪肆勾起,也不急著揮鞭,只將鞭梢按在腰間,輕輕劃過。
鞭梢一踫到腰間,藍月立時緊張得一顆心砰砰直跳,反射地繃緊了全身肌肉,准備迎接不知何時會落下的皮鞭。
“月知錯了……請……請主人責罰……”藍月緊張地幽聲道。
藍凌天見狀勾起薄唇,好整以暇地踱著步,將鞭梢慢慢沿著脊骨往上輕掃,劃過白晳頸脖,伸至下巴之下,往上挑起。
藍月順從地抬起頭,只見修長的睫毛在不安地輕顫,水潤的嫩唇正緊張地微喘。
此時的藍月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任他施為,想打哪處,甚麼時候打,全都隨他心意,但他偏偏遲遲不落鞭,故意讓藍月在不安之中期待與失落,操縱著藍月的恐懼,最終讓藍月的身心都在他的牢牢掌控之下。
藍凌天手執馬鞭抵住藍月下顎,居高臨下欣賞著他不安的神情,緩緩繞到藍月右邊,淺笑問:“知錯?錯哪了。嗯?”說完左手揪住藍月的頭髮,粗暴地向後一拽!
連著項圈的粗重鐵鏈“格”的一聲給扯得筆直。
“啊!……主人恕罪!……月……不該打聽靈風的消息……”藍月痛得銀眉緊皺。他艱難地仰著頭,充滿著懼意的星眸,水光流轉,有一種淒楚動人的媚態,惹得藍凌天心中一蕩,胯間燥熱起來。
“啪!”藍凌天放開藍月的頭髮,一鞭揮在他白膩香肩上,冷笑罵道:“賤貨,淨會勾引男人!”“嗯!……”藍凌天手上勁道不大,藍月輕輕嚶嚀一聲,慌忙道:“奴……奴沒有!奴不敢的……”“啪!”藍凌天又是一聲冷笑,馬鞭夾著勁風,重重落在雪背上,鞭印艷紅:“還敢頂嘴!”“啊!……”藍月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瑩淚涌出了眼眶,朱唇輕顫著道:“主人教訓的是……月……月不敢了……謝主人責罰……”藍凌天聞言薄唇輕勾,悠然地繞至藍月身後,重重一鞭抽在那柔嫩的穴口上。
“啪!”藍凌天得意地問:“說,你是誰的東西。”“啊哈!……哈……”感敏的嫩穴哪經得起如此抽打,藍月痛得冷汗直冒,十趾蜷縮,不住粗喘著呻吟:“呼……月……是主人……哈……的東……”“啪啪啪啪啪!”“啊!——”
未等藍月說完,藍凌天已一揚手,一連幾鞭落在同一位置,將嫩穴抽得紅腫不堪。
他冷笑道:“知道是我的東西,還成天想著那賤奴。”說著又狠狠抽了一鞭。
“啪!”“主人息怒!……月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藍月死命咬著牙,渾身上下都在繃緊著顫抖,連賤根也戰慄著硬了,只是束在銀環中,無法完全脹大,勒得他身心煎熬。
藍凌天只覺這婉媚的哀求聲十分悅耳,心情也舒暢起來。他垂眼看去,只見顫抖著的粉嫩穴口中,流出水一道晶塋淫水,笑得更是輕慢愜意,朝那流水的淫穴,又是一鞭揮下。這次故意抽輕了點,是能撩撥情慾的力道。
“啪!”藍凌天邪笑問道:“賤穴為甚麼流水了,嗯?”“嗯!……月的身子……下……下賤……給主人打得發……發情了。”藍月媚喘著氣,羞紅著臉,低低地道。
“啪!”藍凌天笑道:“是挺下賤的。還有呢?賤穴流水,是用來做甚麼的?”“嗯!……”藍月只覺一股電流在下腹躥過,禁不住舒服地嚶嚀一聲,卻立時羞得無以復加,但他不敢不回話,只好紅著臉低聲道:“是為了方便主人享用……享用賤穴。”藍凌天聞言滿意一笑。他掀開浴袍下襬,挺著雄偉硬立的分身,對著流著淫水的穴口,毫不憐惜地猛地插入!
“啊!……主人……嗯……”突如其來的粗暴插入讓藍月猝不及防,幸好在長年調教下,穴口早已反射地放松,不致被陽具撐破,但敏感的嫩穴剛遭馬鞭抽得紅腫不堪,被如此粗硬異物狠狠擦過,痛得藍月噙淚哀嚎,精緻的五官扭作一團。
藍凌天此刻只想狠狠操弄藍月,好操得他身心臣服,腦海裏除了自己再容不下別人,也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抓緊了藍月的細腰,便挺著胯用力抽送起來,自己怎麼舒服便怎麼操,全然不理身下人的感受。
“嗯!……啊!……主人……別……月要壞……啊!……主人……”偌大的調教室中,除了胯間砰砰碰撞之聲和水漬聲,就只有藍月婉轉淒楚的媚叫聲。
藍凌天挺著胯間猙獰的粗燙硬物,一下又一下地磨擦著紅腫的穴口,一下又下地貫穿藍月的身體,享受著那舒暢無比的美妙快感。在他胯下承歡的嬌艷美人,卻只能忍著強烈的痛和不斷澎漲的慾望,極力穩住不住劇烈抖動的賤驅;顫著張得大開的修長美腿,勉力承受著後庭的衝擊;然後流著淫水,獻媚地潤滑他的殘虐的侵略,抖著美臀,賣力地侍奉他肆虐的雄物;噙著珠淚,甘之如飴地乞討他暴虐的恩寵;最後顫著賤穴,卑微地奉迎他腥臊的聖精。
“啊!……主人……嗯!……太……太大了……太快……月的賤穴……要撐爛……啊!……”晶塋珠淚不斷自藍月星眸溢出,將那白玉雕成的臉弄得滿是淚痕。
胯下美人的哀求嬌喘,沒有獲得藍凌天絲毫憐憫,反而將他凌虐的慾望推向了高峰,執起馬鞭又是狠狠一揮。
“啪!”“哼。欠操的賤貨。”
“唔嗯……主人……教訓的是……”
“啪、啪、啪!”“這麼下賤,是不是隨便是個男人也能操你。嗯?”“啊嗯!……不!……只有主人…能操……啊……月……”“啪啪啪啪!”“不過就是個供爺操騎泄精的下賤玩意,也敢在外頭勾三搭四。”“啊!……月不……啊!……主人……嗯唔!……”“啪!”“讓你頂嘴!”“啪!”“讓你頂嘴!”“啪!”“看你還敢不敢頂嘴!”“啪!”“還敢不敢頂嘴!”“啪啪啪啪啪啪!”“啊!——主人息怒!……嗯哈!……呼唔!……”藍凌天看藍月給他抽得說不出話,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他揮舞著馬鞭,不斷抽打著胯下美人的雪臀,似在騎著一匹馴順的母馬在慾海中肆意馳騁。
“啪!”“說,你是個甚麼東西!”
“月是……啊!…供主人操騎泄精的……嗯……下賤……下賤玩意……是主人胯下的……啊……玩物……嗯!……”滿臉塋淚的藍月,早已被主人操弄得神志不清,只憑著反射回話。他每每挨鞭吃痛,賤穴都禁不住緊縮,彷彿在卑微地討好著穴中殘暴尊貴的小主子,好平息主人的怒火。
藍凌天邊挺胯抽送,享受著那軟洞蠕縮之快,邊揚手揮鞭,感受著那征服美人之暢,身心之暢快,不可言喻。
他垂眼看去,只見雪白滑膩的屁股被他抽得一片緋紅,眸底邪肆的笑意,又陰冷殘忍了幾分。
藍凌天隨意將馬鞭丟到地上,十指抓著藍月的細腰,摸准了那點突起的位置,“砰”的一聲狠狠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主人!……月……啊!……不……不行了……求主人……嗯!……”一陣強烈電流在腹下猛然亂躥,藍月也不知是爽是痛,只覺得身心也快要支撐不住,想要發泄,慾望卻給鎖在環中,難耐得蹙眉仰著螓首,流淚哀求。
藍凌天正享受著凌辱美人的快感,哪能就此放過他,挺著胯朝著那點連連直撞,撞得砰砰有聲,水聲漬漬不絕。抽插之間,淫水不住從賤穴溢出,連藍凌天碩大的男根也堵不住,流了滿地。
“啊啊啊啊啊啊……!”
只見藍月渾身不受控地劇烈抽搐。他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連求饒的話語也說不出來,只知道嬌聲哀喘呻吟,彷彿真的成了一個,只會在主人胯下卑賤承寵的肉玩具。
“嗯唔……”抽搐著的賤穴狂烈地刺激著藍凌天的分身,讓他禁不住舒爽地低吟出聲,於是一個巴掌扇在緋紅的屁股上,低罵一聲:“賤貨,竟爽成這樣。”也不知是在說藍月,還是說自己。
他此刻也已快要臨頂,分身深入淺出幾下,然後狠狠地深深一捅,滾燙的濃稠精液便應聲噴出,射進藍月體內,燙得他又是呻吟一聲。
“啊!……謝……主人賞露……”
藍凌天輕喘了幾下,只覺藍月的嫰穴溫軟舒適,也不急著抽出分身。他伸手解了藍月分身的束環,大拇指卻將鈴口死死按住,讓藍月慾泄而不得,難耐萬分。
藍凌天彎下了腰,左手拽起藍月的頭,將他的臉扭到右面,嘴湊到藍月耳邊,勾了勾唇角,溫聲細語問:“想泄嗎?”“想……求主人……嗯……求主人……求……嗯啊!…求主!……啊!……”藍月實在受不住了,只得含淚哀求,可藍凌天的大拇指卻惡劣地在鈴口使勁打轉,讓藍月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顫著水潤的朱唇媚叫。
藍凌天見狀歡愉地輕笑了兩聲,在藍月耳邊邪魅低語:“主人操你,可還舒服?”“舒……舒服……嗯!……求主人……”情慾滿載的秋水中,又溢出了淚。
藍凌天看著那沉醉在情慾中不能自拔的痛若神情,饒有趣味地欣賞了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藍月的賤根,施恩道:“挺乖的,表現不錯,賞你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解除束縛的命令終於響起,只見藍月立時渾身一陣猛顫,不能自控地媚叫起來,那脹紅的分身不住抽搐,射出源源不絕的濃稠白濁。
此時的藍月,腦海中除了主人那句『賞你射了』,再無其他。
藍凌天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文件,忽然尿意起了,隨意伸手至桌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便識趣地貼了上來,供他拽至胯下。這尿奴雖也俊美不凡,但光是這樣的俊美尿奴,藍凌天也有十幾個,對他來說都只是低賤肮髒的工具,用來泄精放尿的器物,有需要便隨意拽來,用完便一腳踹開,從未溫柔溫以待。不過此時他剛想起藍月夜裏在他胯下哭著求寵的下賤姿態,心情無比舒暢,連帶拽扯的動作也比常溫柔了幾分。
儘管如此,尿奴的頭皮也是一陣吃痛。他不敢怠慢,立向前手肘著地跪爬幾步,用嘴拉下褲鏈,仰首含著玉莖。剛一含穩,尿液便淅瀝淅瀝注入他口中。藍凌天自不會為了一個賤奴克制甚麼。湍急的水流不斷衝擊著尿奴的喉嚨,只見尿奴的喉頭不住滾動,咕嚕咕嚕將源源不盡的腥臊尿液吞入胃中,一滴也沒有溢出。這樣的技術,也不知當初挨了多少鞭才練就出來。
尿奴工作時不能喝水,只能跪候尊貴的主人賞尿解渴,還要與其他當值的尿奴輪著候賞。藍凌天胯下尿奴眾多,有時跪了半天,才能等到一次侍尿的機會。所以現在這一泡尿,對於藍凌天來說,只是身體的排泄物,對於這尿奴來說,卻是生津潤喉的甘霖,珍貴得很,一滴也不能浪費。
尿奴將龜頭處幾滴殘液舔得干干淨淨,才恭敬地將小主人請回褲襠裏,用嘴拉上褲鏈。他剛說了聲“謝主人賞尿”,正要下拜,藍凌天已一腳踢在他肩頭上,將他踹開。他也不敢委屈,只連忙跪正了身子,靜候下一次賞賜。
藍凌天此刻身心舒暢,工作效率也高了許多,一個早上已處理了好幾分文件。他正想休息一下,便點開了藍月房間的監控畫面,發現藍月正巧在淋浴間洗澡,愉悅地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正欲慢慢欣賞。
好巧不巧,此時卻響起了扣門聲。
“扣、扣、扣。”藍雲恭敬沉穩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主人,雲有事稟報。”藍凌天正在欣賞藍月水滑凝脂的妙曼身段,哪有閒心管藍雲,也沒理會。
藍雲見主人沒有回應,也不敢立即再扣門,只是靜靜候著,可他等了半晌,裏面還是沒有動靜。他怕主人不知甚麼時候出去了,或剛才沒聽到他扣門,便小心翼翼地又扣了三下,試探地問:“主人,您在嗎?”此時藍月正在清洗下身,正是最要緊之處,藍凌天不禁皺了皺眉。他不想再被扣門聲擾了興致,沒好氣地清冷道:“進。”藍雲聽得出主人語氣不善,意識到主人是在專注辦公,進去時特地放輕了手腳。他看到主人正看著電腦屏幕入神,隱約聽到揚聲器傳來水聲,也不敢揣測主人在看甚麼,只猜想可能是極要緊的事,便連呼吸也小心控制著,不敢弄出半點聲音,以免打擾了主人,只拿著文件夾在辦公桌前躬著身,臉上掛著淡雅的笑,靜靜候著。
待藍月洗完了澡,藍凌天才冷冷看向藍雲:“剛才扣了多少下門,說了多少個字。”藍雲嚇得連笑臉也掛不住,立刻跪了下去,惶恐地道:“主人息怒。奴該死,扣了六下門,說了十二個字。”也不等藍凌天發話,便左右開弓使勁抽自己的嘴。
“啪!”“一、奴不該打擾主人,奴知錯,謝主人賜罰!”“啪!”“二、奴不該打擾主人,奴知錯,謝主人賜罰!”藍凌天只冷冷看了一眼,便將目光放回電腦屏幕,繼續欣賞藍月擦身穿衣。
所有跪侍的侍奴的都伏在地上,不敢看藍雲掌嘴自罰。有兩個剛入府不久的侍奴,看到上司多扣了幾下門便要當眾掌嘴,沒想到主人的規矩竟如此之大,更是嚇得顫抖不已,連忙屏著氣息,連多喘一下氣也不敢。
“啪!”“三、奴不該打擾主人,奴知錯,謝主人賜罰!”“啪!”“四、奴不該打擾主人,奴知錯,謝主人賜罰!”……
“啪!”“十八、奴不該打擾主人,奴知錯,謝主人賜罰!”藍雲沒敢留力,每一下都使足了勁,十八下抽完,兩邊臉頰都似是火燒一般的痛。
此時藍月已穿好了衣服,藍凌天這才轉過頭來,只見藍雲神色恭順地跪在地上,兩邊臉頰緋紅一片,腫起的嘴角滲著血絲,覺得甚為解氣,涼薄地笑道:“下次再敢在我看藍月洗澡時扣門騷擾,將你的賤手和賤嘴一併抽爛了。”藍雲這才暸然,原來是他不懂事,擾了主人雅興,難怪主人這般生氣。
要讓主人用得順手,這知情識趣的本領當屬首要。他這般不識趣,把手和嘴抽爛了也是活該,現在主人只是罰他自己掌嘴,實在是寛待他了。他感念主人恩德,伏下身去,恭敬地道:“奴記住了,謝主人教責。”“起來吧。有何事要稟。”
藍雲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前,直著背彎下腰,恭順地道:“稟主人,主人處置的那五個外放奴,已送去刑堂受刑。奴擬了人選替補他們的空缺,這是人選名單和他們的履歷,還有奴選他們的原因,請主人定奪。”說著雙手遞上一份文件。
這些職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然主人未必放在眼裏,他卻不敢擅作主張。
藍凌天伸手接過文件,揭開來看,只見名單上寫著:
帝國陸軍第一師團參謀長:宋風清
帝國銀行營運總監:蕭月籬
藍州高級法院首席法官:施青鸞
藍海科技財務總監:木清蘭
藍海科技副總裁:木恭海
藍凌天覺得都是些沒甚麼大不了的位置,誰坐都可以,也沒看履歷,只翻去後面,看藍雲對人選的評價。只見他不只詳列出每個人的特長與過往功績,還預想了他們上任後的成效,最重要的,是他們背後家族與其他家族的利害制衡關係,钜細無遺。
藍凌天心中暗暗讚許,也沒多細看,便合上了文件夾,遞還給藍雲,淡淡地道:“這些小事,你決定就好,以後直接拿任命書來吧。”藍雲有點受寵若驚,躬身雙手接過文件,畢恭畢敬地道:“是,謝主人信任。”說著暗暗提醒自己,萬萬不可驕矜自傲,這些資料還有可以改進之處,以後辦事要更仔細一些,切不能辜負主人的信任。
“嗯。”藍雲辦事,藍凌天一向放心,鮮有不信任的:“過來給我揉肩。”藍雲溫順地應了一聲“是”,輕輕將文件放在桌上,不徐不疾地走到藍凌天背後,十指輕輕搭在主人肩頭上,小心地控制著力道,不輕不重地按揉,然後試探地溫聲問道:“主人,這樣可以嗎?”“嗯。”藍凌天仰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淡淡應了一聲,便享受起來,沒再說話。
藍雲按揉了一會,才記起宅子外還跪著四個家奴,溫聲問:“其中四個罪奴的家族派了代表,說他們管教不善,要向主人請罰,並向月公子賠禮道歉,正跪在宅子外邊,主人要見嗎?”“怎麼,還怕我夷他幾族不成?”藍凌天冷笑道:“怎麼只有四個人,剩下那個賤奴家裏沒人嗎?”“那個罪奴是宋家的嫡長子,也就是宋家未來的少主。他的父親托了關係,找池瀾大人向家主求情,池瀾大人沒答應,告訴了家主。家主已下令先誅一族,再求情誅三族。”藍凌天怒極反笑:“托人找池瀾幫忙求情?兄長最討厭家奴求情,給十萬個膽子池瀾也不敢幫他。那是誰?這麼不懂規矩的賤奴,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回主人的話,那家奴叫宋書廉,是陸軍的副參謀長,與池瀾大人的一個表兄認識。” 藍雲給主人揉著肩,溫聲道。
藍凌天冷笑道:“這賤奴也是死不足惜。兒子犯了錯,不知反省也就罷了,明知道人是我發落的,一個可有可無的世家小族,也敢越過我托人向家主求情。他怕是不知道,兄長的手段可要比我厲害十倍百倍。”一人犯錯,全族受罪。這是殺雞儆猴,讓其他家奴認清自己的身份。
這種事藍雲見得多,只淡淡一笑,溫恭回道:“主人說得是。”說著兩個拇指往下移去,按揉肩甲骨與脊骨間的位置。
“嗯……”藍凌天閉著眼舒服地低吟一聲,淡淡地道:“如此說來,那四個來請罪的賤奴也算懂事,讓他們多跪一會,再每人賞二十板,便讓他們滾吧。”“是。”藍雲看見主人露出舒服的神情,比甚麼都高興。
他揣摩著主人此刻心情似乎不錯,便想趁此時提出讓藍月審問靈風,於是將拇指按在一處舒筋活絡的穴位,輕輕揉著,小心地問:“主人,靈風……”“別掃興,等會兒再說。”藍凌天正自閉目享受,一聽見“靈風”二字,氣就來了,未等藍雲說完,便已冷冷打斷。
藍雲心中一驚,連忙道:“主人恕罪。”
他怕惹怒主人,不敢再言,只專心給藍凌天按頸揉肩。
“嗡……”也不知過了多久,藍雲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極輕的震動聲。
侍主的規矩藍雲自不敢忘,但這是“暗狼”的專用號碼,藍雲為了能在第一時間向主人稟報消息,才沒有將來訊通知調為靜音。原本這震動聲調得極輕,隨便一個揭頁打字聲也能把它蓋過,只有貼身帶著手機才能感受到,藍雲料想不會擾了主人。但此時藍凌天正在閉目養神,無人敢發出半點聲響,室內靜默一片,這手機的震動聲尤為兀突。
藍凌天略一皺眉,藍雲已跪了在他右邊,惶然請罪:“奴知錯。請主人責罰。”藍凌天卻沒與他計較,連眼睛也懶得睜開:“是暗狼嗎。”“主人英明。”藍雲暗暗松了一口氣。
“看。”藍凌天閉目淡然吩咐。
“是。”藍雲不敢擅自站起,也不敢讓主人久等,跪在地上自內袋摸出手機,拇指飛快輸入了密碼,一滑一點,一目十行讀過訊息。
“主人,暗狼找到了靈風的妹妹。他妹妹叫蘭心,也在當年的貢品之中。聽說因為得罪了掌事的,沒有與靈風一起分給藍家,而是分給了白家。據潛伏白家的影奴說,這蘭心前些年患了心臟病,便給白家攆走了。可是就在剛才,一個影奴卻在位於藍白兩州交界的一家醫院找到了他,還剛做完了心臟移植手術。那家醫院地處偏僻,不似尋常醫院,很有可能是買賣黑市器官。”藍凌天睜眼道:“一個棄奴,哪來的錢買黑市器官。”藍雲恭順地低著頭,目不斜視地看著主人的皮鞋,溫聲道:“回主人,院方說交付醫藥費的是一個褐膚青年,應該就是靈風。”藍凌天睥睨跪在腳邊的藍雲,看見兩個紅腫臉頰和嘴角的血絲,饒有興致地伸手摸去:“別跟我說他為了醫藥費,便去偷了高家的把柄要脅高豐年。”藍凌天一伸手,藍雲便立刻馴順地把頭湊前,方便主人撫摸,十足一隻寵物犬。他邊忍痛讓主人摸玩揉捏紅腫不堪的臉頰,邊溫恭地道:“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最大。他以前在暗殿受過訓,又是高家的雜役奴,偷一個伯爵家的東西,雖有困難,但絕非不可能。”藍凌天撫弄著手邊馴順的寵物,冷笑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那姓高的也不是吃素的,能放過他嗎?”藍雲恭敬地道:“主人說得是。奴猜想,靈風也料到高豐年不會放過他,所以東西沒放在身上,而且做了一拿到錢便逃跑的准備。將妹妹安置在地方隱蔽的醫院,應該也是以防被高家找到。”藍凌天摸夠了藍雲的臉頰,將手垂至衣領一把扯開,伸進襯衣裏,指尖捏住了乳首,興致盎然擰揉把玩:“他妹妹是白家棄奴,白家可以隨時追蹤,高家是白家的狗,沒有找主人幫忙嗎?”“嗯……”藍凌天的指尖剛碰到乳首,藍雲便觸電似的渾身酥麻,喉頭禁不住溢出一聲呻吟,再擰弄幾下,已把持不住發起情來,頓時臉紅耳赤,聲音也帶著媚意:“主人英明。只是高豐年也是在高家失竊之後,才開始調查靈風,白家的人到達醫院時,暗狼的影奴已將心蘭帶走。”藍凌天得意地勾了勾唇,指尖扯了扯藍雲乳首,讚許道:“辦得不錯。去了醫院的影奴,賞泄身。”影奴長年禁欲,泄身是天大的恩賜,只有立了大功才有機會獲賞。
藍雲強忍著呻吟聲任由主人玩弄乳首,將頭壓低了幾分,恭恭敬敬地道:“是。謝主人恩典。”說完後庭己濕潤一片。
“現在那賤奴的妹妹在我們手上,不怕他不乖乖屈從,別讓他死了便行。”藍凌天玩夠了,放開了藍雲的乳首,藍雲只感一陣空虛難耐,卻不敢造次邀寵,只恭敬地道:“是,請主人放心,奴定能將東西拿到手。”藍凌天拍了拍藍雲的紅腫臉頰,邪肆地道:“這事辦得不錯,賞你夜裏侍寢,下去上藥吧。”“是,謝主人恩典。”藍雲臉上紅了一紅,低頭羞澀地道。
窗外,一道閃電過後,傳來震耳欲聾的雷聲。
“轟隆隆!”
沉重密集的雨點用力敲打著玻璃窗。狂風呼呼直吹,吹得連大樹也左搖右擺,東歪西倒。
大宅中的雜役全數出動,挨個房間檢查窗戶有沒有關緊。屋外,花匠連雨衣也來不及穿,正冒著滂沱大雨,手忙腳亂地搬運著塑膠防風布,蓋住那些脆弱的奇珍異卉。
這颱風比預報的來早了,兩又下得突然,弄得藍府上的家奴手足無措。
當然,慌張忙亂的只有奴隸,並不影響主人安逸地行樂。因為家奴忙得再狼狽不堪,也得先確保主人的閒適安寧。
這就是貴賤之別。
藍凌天奢華寬廣的寢室中,除了雷聲和雨聲,半點嘈雜的人聲也聽不到,屋外所有人都壓低了聲音說話,不敢驚擾了主人。
寢室內的六尺大床上,赤裸著身的藍雲,正擺著羞恥的姿勢,等候主人的寵愛。
藍凌天剛洗完浴,身邊圍著四個俊美侍奴,低眉順目地伺候他擦身抹腳。
一個侍奴躬身站在他後面,擦干背脊和手臂後,給他穿上一件紫色睡袍。一個侍奴半蹲在他前面,拭擦他結實的胸膛和腹肌,然後跪了下去,換上柔軟的絲帕,小心翼翼地拭干猙獰雄物上的水,再給他繫上睡袍的腰帶。另外兩奴一左一右跪在腳邊,給他拭擦腿腳,穿上拖鞋。
四個侍奴白晢濕膩的背脊上,紅痕亂雜交錯,在水霧瀰漫的浴室中,給人一種幻覺,很像雪地上的紅梅,嬌艷地展示著生命力,在主人暴虐的慾望下,依舊能綻放著光輝。
藍凌天指腹磨娑著侍奴肩上的鞭痕,想起昨夜也朝藍月的香肩抽了一鞭,嘴角玩味一笑,指上不由得加了力,似要將這頑強又脆弱的梅瓣碾碎。
“嗯!……”
吃痛的侍奴終於忍不住,痛吟了一聲。
藍凌天這才回過神來。他看著侍奴痛苦的神情,戲謔地問:“疼?”“是……”侍奴垂眸怯怯地回話。
“賞你的。”藍凌天居高臨下施恩般道。
“謝主人賞。”侍奴伏地謝恩。
藍凌天垂眼欣賞了一會侍奴背上的美艷紅痕,抬腳踹了踹那挨了鞭的肩頭。
侍奴吃了痛,立刻機靈地匍匐著挪開,讓出道來。
藍凌天徑直出了浴室。他惦念起正餐,再沒瞧這前菜一眼。
他遠遠看了正餐一眼,禁不住愉悅地輕笑。
藍雲裸身仰躺在床上,脖子上一個紅色皮項圈,繫著兩條鎖鏈,鐐住腳踝,將他修長雙腿分成M字,雙手被紅色皮手銬縛住,兩臂伸直舉在頭上。
一副任人狎弄的姿態。
藍凌天睡袍下惡劣的慾望,又脹大了幾分。
這個玩具,他今晚可要慢慢享用。
他緩步走了過去,側身坐在床緣,俯視著藍雲,玩味地勾起嘴角,彎下腰去,一手將藍雲高舉的雙腕按在床上,一手摸向他的臉。
手掌摸著藍雲的臉,藍凌天覺得熱得彷彿有點燙手。他詳端起這成熟深邃的五官,只見泛著情慾的星眸,映襯臉上的紅霞,透露著違和的靦腆。
脫了眼鏡的藍雲,少了幾分正經的味道,在催情的氛圍下,顯得更魅惑動人。
“主人……”藍雲看著主人充滿玩味的幽深眼眸,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陰詭邪肆,像是獵人看著手中獵物,尋思要怎麼烹調享用。
“轟隆隆﹗”
雷聲又再響起,藍凌天滿心只想著要怎樣欺負藍雲,對屋外的慌亂渾然不覺。
“你說你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也伺候過不知多少遍了,明明身體騷到一碰就會流水,擺著這麼個淫蕩姿勢,表情卻還是這般青澀。”藍凌天輕笑兩聲,附在藍雲耳邊柔聲道:“真是可愛。”順道呵了一口熱氣,右手沿著臉頰往下摸去,滑過頸脖,五指撫揉著那隆起的結實胸膛。
藍雲哪禁得住這般調戲,本已羞紅的耳朵癢得又熱了幾分。他聽著耳邊不真實的溫柔軟語,心裏不禁發毛,股間嫩物也輕輕顫抖起來。他四肢都給縛住,股間脆弱又暴露無遺,只能任憑主人隨心玩弄,又怕又期待。
藍凌天看著那透著懼意的星目,左手松開了他的雙腕,拍了拍藍雲的臉,輕笑著安慰:“別怕,說好了是獎勵,不打你。”“謝主人……”藍雲只覺得這句話無比詭異。他明明記得,上個月主人才用馬鞭抽過他屁股,說是“獎勵”。
不過他侍主已久,轉瞬就明白,主人只是想用別的方法玩弄他。
果不其然,藍凌天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枝做工精巧的鋼筆。他在浴室才剛玩過皮鞭,現在自然要玩點新鮮的。
鋼筆上纏繞著一條璀璨的藤蔓,由九百九十九顆鑽石鑲嵌而成。筆蓋點綴著一顆十二克拉的紅寶石,泛著血色的光芒。
藍凌天打開筆蓋,卻不見筆舌與筆尖,只有一顆指甲大小的鋼珠在頂端。仔細一看,鋼筆另一端的四個方位,各有一顆突起的鑽石,是調檔的開關。
藍凌天隨意將那鑲著紅寶石的筆蓋丟到地上,指尖優雅地捏著筆杆,將筆端鋼珠抵在藍雲臉頰,輕輕沿著下巴劃下,掃過在輕顫的喉結。
他嘴角微翹,慢條斯理玩味道:“這是搖藍的新產品,據說可以讓你們這些小賤奴欲仙欲死。本來想讓月先玩的,不過他昨天不乖,所以取消獎勵。就賞你先嘗嘗好了。”說著筆端冉冉滑下,越過性感的鎖骨,擦過健碩的胸膛,在右邊艷紅欲滴的茱萸上停住,擠壓著結實的胸肌,慢慢下陷。
“嗯!……”
看著臉紅如霞的藍雲在淫媚輕喘,藍凌天將其中一個開關調至最大檔,笑道:“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畢竟,你這表面禁欲的賤貨,實際上,比那些普通賤奴,”藍凌天特意放柔了聲音,一字一頓地強調:“還.要.淫.蕩。”藍凌天眼底輕蔑的笑意和羞辱的話語,讓藍雲臉上更是火紅。壓在乳首的鋼珠又讓他酥癢不已。過了一會,那鋼珠由涼轉溫,由溫轉熱,由熱轉燙,漸漸燙得他忍不住,喉頭溢出一聲呻吟。
“啊!……哈……”藍雲分身傳來一陣異樣的快感,竟又硬了幾分。
“感覺到了嗎?”藍凌天捏著筆杆隨意撥弄,饒有興味地看著鋼珠在乳首四周,塗出一小片紅暈:“放心,最高溫度只有六十度,很安全,不會燙傷。”他眼底掠過一絲殘虐的興奮,笑道:“只會讓你疼。”藍凌天正興在頭上,外面卻傳來扣門聲。
“扣,扣,扣。”
藍凌天不禁皺眉。是哪個大膽賤奴這般不識趣。
藍雲心中也是疑惑,只是敏感處的燙痛快感實在不容他多想。
“主人,月想跟您一起睡,可以嗎?”
藍月撒嬌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藍凌天垂眼看著藍雲慌亂的神色,玩味笑道:“進。”藍月一進門,就看見藍雲裸身張腿躺在床上,主人坐在床緣,拿著一枝鋼筆在玩弄藍雲乳首!
藍月羞得心裏一慌,低聲道:“月打擾了,請主人恕罪,月這就退下。”剛退出一步,卻聽主人命令:“站住。”
藍凌天戲謔地道:“真是沒規矩,讓你走了嗎?”藍月垂首道:“月知錯,請主人責罰。”
他心中有點疑惑,有點害怕,又有一點期待。
主人從不讓他與雲大人一同侍寢,今天是怎麼了?雲大人會不會誤會我過來是為了跟他爭寵?我還沒有跟雲大人一起在床上伺候過主人,希望不會伺候得不好,惹主人生氣。
藍凌天瞧了一眼藍月的嬌羞模樣,然後轉過頭去,俯視著藍雲嘲弄道:“怕打雷就別走了。你就跪在床邊,觀摩一下你雲大人是怎麼侍寢的。”說著將鋼筆滑至另一邊乳首,輕輕挑弄。
“……是。”藍月聞言有些失落,原來不是讓他一同伺候,只是讓他在一旁看著。他不敢違逆,只好低頭掩飾情緒,順從地走了過去,跪在床邊。
若是其他下奴也就罷了,藍雲寧願主人趕自己走,也不想讓藍月看見他這副羞恥的姿態,慌忙想要說點甚麼:“求主人別……啊!……”話音未落,鋼珠已在脆弱的茱萸上狠狠一按,強烈的燙痛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不聽話了?”藍凌天冷笑道。
“奴……不敢……奴……哈……知錯……”藍雲哪還敢反抗,只能粗喘著氣乖乖認錯。
藍凌天拿著鋼筆,惡劣地在藍雲身軀各處點點戳戳,烙上一個個小紅印,像小孩子第一次玩圖章,歡快地隨處亂蓋。有時藍凌天下手沒個輕重,鋼珠在皮膚上燙得久了,灼痛得藍雲腳趾蜷縮,眼泛淚光。
“啊!……嗯!……主人……啊啊!”
藍凌天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藍雲那六塊隆起的腹肌上紅痕點點,忍不住用手掌緩緩撫弄。
那凹凸有致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藍雲哪禁得住主人如此愛撫,只覺得渾身酥軟,四肢百骸都在發熱,想到藍月在一旁看著,心跳聲更是比外面的雷聲還大,呻喘的聲音愈發急促起來。
“不錯,比鞭痕還要好看。”藍凌天摸著藍雲的腹肌,低頭邪肆地笑道:“月,吩咐搖藍的玩具開發部,設計幾個花瓣形狀的,烙在皮膚上更漂亮。”“是。”藍月婉媚地道。一頭銀白瑩亮的長髮,襯得他羞澀如霞的臉更顯嬌柔。
藍凌天讓他“觀摩”,藍月不敢不從。他跪在床邊看著主人逗弄藍雲,又羨慕又空虛,禁不住代入進去,想像主人溫熱的手掌撫弄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口干舌燥,白色睡袍下的男嫩,不自控地蠢蠢欲動,後庭也濕潤起來。
藍月不禁覺得這種冷落可能也是主人的懲罰。
主人會不會還在生他的氣?他要怎樣才能讓主人消氣?
藍雲淫媚的痛喘聲吸引了藍凌天的目光。他看著藍雲染上情慾的迷離秋水,憐惜地用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淚水,柔聲笑語:“這麼疼嗎?真可憐。”語氣滿是憐憫,眼底卻盡是嘲弄。
“算了,溫柔點,不弄痛你。”藍凌天大發慈悲地關掉了發熱裝置,淺笑道:“這小玩意功能可多了,我們玩玩別的。”隨手又推動鋼筆上另一個開關。
藍凌天好整以暇地等了一會,只見水氣在鋼珠上結了一層薄霜。
“製冷功能不錯。開發部那些賤奴挺會辦事。”藍凌天讚許道。
藍凌天指尖捏著鋼筆,將結霜的鋼珠按在藍雲的小腹上,藍雲立時冷渾身一顫。
鋼筆沿著腹溝一路往下,來到股間那脆弱敏感之處。
藍雲挺拔的男根觸碰到冰冷的鋼珠,不由得猛地抽搐,像是頭不知所措的小動物,不知道該受冷而萎縮,還是興奮地脹大。
“怎樣,刺激吧。喜不喜歡?”藍凌天淺笑問。
分身上那冰冷濕滑之物滑來滑去,讓藍雲癢得難耐,比那灼痛火熱之感還要難熬,不禁呻吟著道:“嗯……主人……求主人饒了奴吧!”“興奮得連賤根也硬了,還嘴硬嗎?”藍凌天一手按著藍雲大腿,一手拿著鋼筆,將冰冷鋼珠對著鈴口,重重按了下去。
藍雲立刻慘叫了一聲。
“啊啊啊!”
“怎樣,喜不喜歡?”藍凌天柔聲問。
瑩亮淚水溢滿了藍雲眼眶。藍雲不敢再求饒,媚喘著顫聲道:“……喜……喜歡……”他只他求主人滿意他的馴順,快點放過他,將冰冷的鋼珠移開。
“乖。這才是誠實的好孩子。”藍凌天沒有如藍雲所願,只是將製冷功能調弱了一點,笑道:“對了,這個玩具,還有個好玩的功能呢。”說開拇指推了推鋼筆上另一個開關。
“啊啊啊!……”
“轟隆轟隆!”
藍雲的淫叫聲與雷聲交疊在一起,聽上去更加淒楚震撼。
按在鈴口上的冰冷鋼珠忽然震動起來,藍雲覺得整個下身都像觸電似的,無數股強烈電流在亂躥,他實在受不住這般猛烈刺激,腰肢在劇烈扭動,掛在分腿器上的雙腳在不斷掙扎搖晃,想要徒勞無功地將腿合攏,。
藍凌天歡愉地輕笑兩聲,抬起了鋼筆。
藍雲大口大口地粗喘著氣,額上已冒出冷汗。
鈴口中,流出了一滴白濁淫液。
藍月跪在床邊,看著眼前的景象,只覺得分身難耐地酥癢起來,已分不清哪是呻吟,哪是雷聲。再多來幾遍,恐怕他以後光聽到雷聲也不怕了,只會發情流水。
他深深吞了一口口水,尋思要不要求主人也賞玩他。可轉念又想,這不是要跟藍雲爭寵嗎,主人不喜歡侍奴爭風吃醋,也不喜歡侍奴不聽話,轉瞬又打消了念頭,只得獨自默默忍耐。
藍凌天眼角偷偷瞧了藍月一眼,看見他一副欲求不滿的羞態,甚是愉悅。
“剛才的叫聲好像不錯。可惜打雷了,我沒聽清楚。”他拇指輕輕一滑,將震動調至最大檔,玩味地邪笑道:“再來一遍好了。”“這次就算打雷也能聽清。”
瘋狂震動的筆端,對著鈴口,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藍雲的呻吟已近乎哀嚎,淒厲得扣人心弦。
強烈的刺激在那細小一點爆發開來,衝向四肢百骸,轟得他通體發麻,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
鈴口處又漏出幾滴濁液。
藍凌天關掉了震動功能,用筆杆敲了敲莖身,輕蔑地嘲弄道:“下賤的小東西,前戲都還未完就想泄了。待會還怎麼伺候。”“哈……哈……主人……恕罪……”藍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胸口起伏不斷,連聲音也嘶啞起來。
“真拿你沒辦法。”藍凌天邪笑道:“賞你入簪好了。”這鋼筆還有電擊功能,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他可以之後才慢慢玩。
藍凌天指尖捏住鋼珠輕輕一拔,從筆杆中拔出一根鋼珠串棒,然後一手捏住藍雲的脹紅分身,一手捏住細棒,將尾端插入鈴口,緩緩往下轉動,直至整根沒入,只露一顆鋼珠在外:“這樣就不怕你的賤液弄髒我的床。”“嗯!……啊唔!……啊啊啊!……”
微涼的金屬物進入敏感的尿道,藍雲全身上下都在輕顫。細棒的尾端只輕輕觸碰著那點,卻一動也不動,不斷輸出一種空虛難耐的快感,比隔靴搔癢還要煎熬。
“怎麼,想主人給你搔癢嗎?”藍凌天看著藍雲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捏住鋼珠惡劣地攪動,輕輕搔弄深處的那點。
適度好處的刺激讓藍雲受用無比,無窮的快感讓他的大腦停止了思考,甚麼禮義廉恥也拋到了九霄雲外,舒服地呻吟起來。
“嗯……主人……舒服……啊!……”
可是剛享受了一會,藍凌天便住了手。舒服的快感便戛然而止,迎來的是更加讓人絕望的癢意,就像從雲端跌落深淵。
“主人……唔嗯……求主人……奴……難受……”藍雲難耐得哭了,哽咽著求饒,乞求他的主人恩賜他更多的快感。
迷離的星眸溢滿了淚,淚珠自眼角滑下,在雪白的床單上染上水漬。
看著藍雲這副樣子,藍凌天得意地笑了,一個成熟穩重的職場精英給他玩弄成這樣,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陣征服的快感。
“求我甚麼。”他玩味笑道。
藍雲最後一點理智也沒有了,眉頭輕皺,一臉難耐,呻吟著媚聲求寵:“求主人……哈呼……玩弄奴……嗯……求主人……操奴……”藍凌天心中大動,胯下灼熱躁動得厲害,也不再玩甚麼欲擒故縱的戲碼,立刻上了床,整個人覆在藍雲身上,左手撐在藍雲耳邊,右手撩起睡袍下襬,嘲弄道:“欠操的賤貨。”說罷一個挺腰,狠狠刺穿了藍雲的身體!
“啊!……”
燙熱的異物在後穴不斷進出,藍雲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腰肢,迎合主人的操弄。
跪在床邊的藍月看著眼前淫靡的畫面,只覺得渾身發熱,後穴難耐得快要瘋了,恨不得衝上床去代替藍雲,但一想到這是主人的懲罰,又跪著不敢亂動,只默默攥著衣襬,禁不住留下淚來。
淒楚的星眸泛著動人的流光,甚是惹人憐愛。
藍凌天卻無暇欣賞這美人落淚的景致。他在享受著軟穴帶來的快感與溫存,同時也惡劣地操縱著藍雲的情慾。
他的分身每次都故意輕輕踫到那點便立刻退出,讓藍雲只能獲得徒然的快感。
藍雲想要更多,就只能更賣力地配合他的抽插,不只是按著訓練去討好主人,而是為了解放自己的慾望而努力。
當然,這一切的最終目的,都只是為了取悅設下這個遊戲的主人。
藍雲艱難地擺動著屁股,只想將那點撞上那根在折磨他的肉棒,卻屢試屢敗:“嗯唔!…… 主人……好癢……再深點……唔……”“呵,賤貨,竟敢命令我。”藍凌天冷笑一聲,狠狠在藍雲肩上咬了一口,咬得齒印滲出血絲。
“啊啊啊!”藍雲痛得眼眶溢淚,哀聲求饒:“主人息怒……求…求主人……”“哼,賤奴就是要吃痛才會乖。”藍凌天輕蔑地嘲弄道。
藍凌天想起藍雲那堵住的尿道,森然一笑:“這可是你自己求的。”說著下身不斷深入淺出,狠狠撞上那點突起。
“啊哈……嗯!……唔嗯……啊啊啊……呼……”藍雲一開始還覺得舒暢無比,可隨著快感不斷高漲,下身那股美妙的暖流便開始橫衝直撞,卻始終找不到出口,只得堵在一處,不斷煎熬著藍雲的身心,一步步將他從天堂拉回地獄。
鋼棒將鈴口死死堵住,連半滴白濁也漏不出來。
“求主人……啊唔……賞奴……泄身……啊!……”無處疏導的慾望讓藍雲崩潰了,腰也扭不動了,癱軟在床上,難耐得哭著顫聲求饒。
看見藍雲這副玩壞了的模樣,藍凌天興奮得臨了頂,分身隨意抽插幾下,便射在藍雲身體深處。
藍凌天俯視藍雲滿是淚痕的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右手端著藍雲的臉龐,拇指輕輕拭擦他的淚水,嘲弄道:“真可愛。”藍凌天抽出了分身,在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巾,蓋住藍雲分身,柔聲道:“說好了是獎勵,主人伺候你。”另一隻手捏住分身頂端的鋼珠,輕輕搔弄幾下深處那點,便緩緩將細棒拔出。
“射吧。”
“啊啊啊———!”
“轟隆!”
灼熱焦焚的慾望終於找到宣泄口,排山倒海般噴薄而出,落在紙巾上。
“爽嗎?”藍凌天淺笑問。
“……爽……哈呼……哈呼……謝……主人……”藍雲不斷粗喘著氣,只覺渾身酥軟,大腦混沌一片,雙目已找不到焦點。
藍凌天將沾著精液的紙巾隨意丟到地上,笑道:“來人,過來收拾,扶藍管家去洗身。”四個侍奴立刻從浴室跪行出來。兩奴膝行至床邊攙扶藍雲到浴室。一奴將地上的紙巾叼進垃圾桶,再爬回去將地毯上的殘液舔淨。一奴將地上的鋼筆蓋好,放回原位。
藍凌天這才看見藍月正跪在床邊默默流淚。
他轉過身去,用指背擦了擦藍月臉上的淚痕,戲謔地問:“哭甚麼,冷落你了?”“月……也想要……”藍月羞紅著臉小聲道。
藍凌天右手伸進藍月睡袍下襬,指尖在股溝一探,只覺濕膩一片,譏笑道:“賤貨,濕成這樣。”說著五指在股溝狠狠一抓!
“嗯!……主人…… 月身子下賤……月知錯了……嗯唔……求主人……賞玩……”藍月熬不住了,俯身用臉頰挨蹭藍凌天的小腿,嬌聲哀求。
“月最會撒嬌了。”藍凌天薄唇微翹,左手將藍月的頭拽至股間:“來,賞你舔干淨。”說著右手中指鑽入藍月後庭之中,緩緩抽插。
“嗯……唔嗯……”
藍月邊忘情地舔吮分身上的濁液,邊扭著屁股迎合手指的抽插。
這副淫媚的姿態,讓藍凌天軟垂的男根又硬了起來。
藍月感覺到嘴中肉棒漸漸脹大,侍奉得更是賣力,舌尖沿著冠狀溝用力打轉。
“嗯!……”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藍凌天猝不及防,呻吟了一聲。
“賤貨!”他冷笑一聲,穴中手指報復似的狠狠按住那點突起,使勁揉壓。
“唔唔唔!……”
一陣強烈電流在下身疾躥,酥麻得藍月雙腿發顫,一雙星眸水氣迷濛。
藍凌天的胯下雄物已經全完甦醒,塞得藍月小嘴鼓脹。
瘋狂的快感驅動著藍月的舌頭,飛快沿住各處筋脈滑動。
“嗯哈!……”狂洪般的刺激完全喚醒了藍凌天的暴虐。
“賤貨,你自找的。”他冷笑道。
藍凌天抽出了藍月後穴中的手指,粗暴地揪住藍月頭頂銀髮,狠狠抽送起來,分身一下接一下捅進喉嚨深處,弄得藍月嘴角銀涎不斷下流。
“唔嗯!”藍月只覺得後庭一陣空虛難耐,嘴唇給磨得發燙,喉嚨給搗得幾度欲嘔,卻仍勉力放松著身體,配合主人抽送。
藍凌天快要臨頂。他鼻息一喘,用力將藍月的頭死死按在胯下!
胯間恥毛堵住了藍月的鼻孔,讓他只能呼吸到微少的空氣。不一會,窒息的快感便填滿了他的大腦。但藍月仍要艱難地忍著嘔意和癢意,收縮著喉嚨,討好地按摩主人的莖端。
藍月臉龐愈發通紅起來。溢出眼眶的淚水,混著額上的冷汗流下,已渾然不清。
更要命的是,藍凌天竟將腳伸進了他下襬,踩上他情慾高漲的分身,還變本加厲地不斷用腳掌蹍壓!
“唔唔唔!……”藍月只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竟不自控地扭動著下身,挨蹭主人的腳掌。
“轟隆隆!”
雷聲震震,似要震得地動山搖。極怕打雷的藍月,卻正心身煎熬地沉醉在狂瘋的快感之中,對這雷聲置若罔聞。
“騷成這樣,真是淫蕩!”藍凌天見狀抬腳狠狠一踹,輕蔑地笑道。
“唔唔唔唔唔!……”
在藍月快要熬不住的時候,藍凌天才長呼了一口氣,將灼熱的精液射入他的喉嚨,放開了他的頭:“射!”“啊啊啊啊!……”
一聲命令過後,藍月舒爽地媚叫著,將濁液射在主人的腳掌上。
藍凌天腳尖戳了戳下身,薄唇微翹,褻辱地道:“將你的賤液舔干淨。”“是。”藍月還未緩過氣來,聽得自己的賤根竟弄髒了主人的貴足,當下不敢怠慢,立刻俯下身去,雙手捧著腳踝,用舌頭為主人清理足底。
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傾國美人卑順地舔著自己的腳,藍凌天只覺心情大好。他整個腳掌踩上藍月的臉,羞辱將賤液蹭到他嬌嫩的臉頰上,揶揄道:“以後再打雷,主人就這樣操你,多操幾次就不怕了。”舔著腳底的藍月聞言羞得臉上通紅,低低地道:“謝主人。”“乖。”
藍雲畢竟不年輕了,經過一夜的激烈性事,渾身都酸痛,但他再累再痛,也不敢耽誤工作,侍奉主人晨起後,便來到了審訊室。
桌子的一端,坐著戴上手銬和腳鐐的靈風。他雙肘撐在桌上,十指交差放在下巴前,斜眼看向藍雲。若不是受過刑的指尖還包著繃帶,還以為他才是那個氣勢十足的審訊官。
以防萬一,藍雲吩咐影奴給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劑。
藍雲坐到桌子另一端,眼鏡下的眼眸,沉著冷靜地審視著靈風,適度地施予威壓。
“你們一上來就用刑,現在終於肯好好說話了嗎?”靈風直直看向藍雲,很有點質問的味道。
藍雲沒有理會,開口便道:“你妹妹蘭心在我們手上。”靈風好像無動於衷:“證據呢。”
沒有想像中的慌張失措,靈風比他想像中難要對付。
藍雲不知靈風只是過分自信把妹妹藏得夠好,不會被抓,還是別有用意。他不動聲息地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啟動了視像通話。
接駁鈴聲只響了兩下便接通了。
“屬下影一,雲大人有何吩咐。”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後退了幾步,單膝跪地,垂頭恭敬地道。
男人所在之處,是一家醫院。
“讓蘭心過來見他兄長。”藍雲淡淡吩咐。
“是。”
影一站了起來,走到遠處,將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帶到鏡頭前。
藍雲將屏幕向著靈風。
屏幕上的少女立刻高興得似要哭出來:“哥!真的是你!太好了!那些黑衣哥哥說你讓他們帶我轉院。我說要見你,他們又說你在忙,晚一點再帶我去見你。我差點以為他們在騙我。你在哪裏?現在安全嗎?我甚麼時候可以見到你?我手術成功了,卻遲遲不見你來,你知道我有多怕嗎?”說著說著,竟真的哭了。
“哎,我們都說了沒騙你。”一旁的影一看著有點手足無措,因為藍雲吩咐過不能把小孩嚇壞了,他們一路上又騙又哄的,比暗殺任務還累。
看到妹妹的靈風,露出了柔和的表情。
“哥沒事。哥有重要的事做,很快就能見面了。”藍雲的指尖,慢慢移往掛斷鍵。
靈風見狀微微一笑,溫柔地道:“哥要走了。能見面的時候會聯絡你。蘭心乖,聽黑衣哥哥的話。”蘭心的觸覺很敏銳,所以才三番四次懷疑影一他們的說辭。他感覺到靈風有難言之隱,不敢任性,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故作堅強地道:“好的,哥要小心。”靈風“嗯”了一聲,藍雲便掛斷了電話。
“東西可以給你。我有兩個條件。”靈風回復了一貫冷漠的作風。
“看見妹妹被我們抓住,你好像不怎麼擔心。”藍雲不想被靈風牽著鼻子走,試探地問。
“隨你們怎麼想。”靈風波瀾不驚地道。
藍雲平靜地說出他的猜想:“你偷了高家的東西,白家派人去醫院抓你妹妹,東西或多或少與白家有關。你要逃亡,妹妹是你的軟肋,可是他需要醫療設備,你沒有辦法帶著他一起走。你知道藍白兩家相爭,但凡與白家有關的事,藍家都不會坐事不管,所以特意潛進藍家,讓我們抓住你,引我們去抓你妹妹,讓藍白兩家鷸蚌相爭,兩敗俱傷。”“你說笑了,我沒料到你們會這麼卑鄙,抓無辜的小孩當人質。”靈風眼底掠過一抹鄙夷:“不過看你的手下對小孩挺好的,姑且比高家和白家那些出爾反爾的狗賊要好些。蘭心那孩子很愛哭,不過挺聰明的,估計沒少花心思哄騙他吧。”“你的條件,應該就是要我們保護你妹妹,還有與藍月見面。”藍雲沒有回答他,自顧自道:“我說得對嗎。”“原來他現在叫藍月。賜了藍姓,應該很受寵吧。”靈風沒有否認。
“要我們答應你的條件,也要先知道你手上的東西值不值得。”藍雲道。他心中疑惑,如果真是甚麼重要的東西,他可以一開始就提出條件,讓藍家保護他妹妹,為甚麼要冒這麼大的險。
靈風從偷東西到威脅高豐年,從逃出高家到潛入藍凌天的後車箱,全都是九死一生的賭局。在他看來,此事只有三結果。一、藍白兩家兩敗俱傷,他安排的人能成功救走蘭心。二、蘭心被白家抓走。三、蘭心被藍家抓走。他最想看到的,自然是第一個結果。可是現在賭輸了,只能進入下一場賭局,他手上的東西足夠重要,無論是第二或第三個結果,他都可以要求藍家救出或保護蘭心。但這代表他要賭藍凌天的人品,賭他不會像高豐年那般出爾反爾,拿到了東西的復製品後,便要殺了他。
靈風直視藍雲道:“白高兩家安插在搖藍的間諜名單。其中一個是室長級別。如何?”藍雲心中不由一驚,面上卻不動聲息:“搖藍的研究員大多都是從家奴中選拔,外來專家只屬少數,擔任高位的更是屈指可數,而且限制甚多,除了自身研究項目的相關資料,幾乎甚麼也看不到。更重要的是,除了人魚基因工程的專利申請還在審查,所有技術都已經申請了專利。”“他們的確安排了人偷關於人魚的實驗數據,不過那只是個晃子,用來聲東擊西。搖藍賣的是品牌,偷技術這些低層次的事,高白兩家不會做。他們要偷的是有關雙性人的資料。”“雙性人的資料,也不是特別機密。”藍雲靠向椅背,不緊不慢地道。
“看來你們的政治觸覺,不過爾爾。”靈風不知何時解開了手銬,往後斜靠,手肘支在扶手上托著腮,嘲諷地看著藍雲:“那多送你一個情報。你們大老爺藍石濤,一直與白家家主白崇嵋暗通款曲。”“證據呢。”藍雲也不驚訝,淡淡地問。
此事主人早有懷疑,只是苦無證據。大老爺處處針對主人和家主,若能得到他暗通白家的實證,就能將他連根拔起。
“證據沒有。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早就懷疑了吧。”靈風從容地道:“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還可以幫你們對付白高兩家,你們讓我偷甚麼便偷甚麼。”藍雲隱約嗅到陰謀的味道。
他大概猜到白家和高家要做甚麼。
被搖藍改造過的胚胎,生為雙性人的機率特別高,在藍家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不過奴隸沒有人權,大家都將雙性奴隸看作低賤玩物,從未有人在意這件事。
可是最近雙性人的人權問題卻甚囂塵上。只因一個警員在執法時辱罵雙性人,被拍了視頻放到網上。那雙性人外形是男子,卻有一雙乳房。他偷東西被抓,到場的警察罵了一句“畸形就是會做賊”。事件發生後,一時間群情洶涌,有人提出要罷免那警察,有議員動議要立反歧視法,有富商要成立基金會給他們錢做手術,然後又有評論家駁斥雙性並非畸形,不必做手術,罵戰一發不可收拾。一個平時不起眼的小小族群,忽然鬧得滿城風雨,似乎是有人故意煽風點火,引導輿情。
回想起來,那些應該都是白家的人。安排間諜偷雙性人的資料,目的是要攻擊搖藍的基因技術違反倫理,讓世界上出現更多不應該出現的雙性人,最好能順便帶出奴隸的人權問題,引發人權運動。
雖然帝國歷史上這些運動大多都不了了之,但也足夠給藍家帶來一點麻煩。白家可以趁這個時候動議立法管制基因改造技術,或者重新審議搖藍的技術專利。無論是哪種手段,都能為藍家帶來一定損失。這時藍石濤就可以趁機聯合相熟的長老,彈劾家主,逼他讓位。坐上家主之位後,藍石濤就會傾向白家。
現在輿論已經發酵得差不多了,白家卻還未發動攻勢,就是說資料還沒偷到手。
有關雙性“純種”的實驗數據只屬於三級機密,室長以上人人可閱。間諜極有可能已獲得資料,只待尋找機會打破過層層保安系統,偷偷將資料送出去。室長級別的外來專家有三個,逐個排查只會打草驚蛇。
一定要盡快拿到名單!
眨眼之間,藍雲已想明白這些利害關係。對方的籌碼太大,他自知這場談判已落了下風。
“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單是真的。”藍雲問。
“看高豐年大張旗鼓搜捕我就知道了。想要訂金便真接說吧,不必轉彎抹角。”靈風知道藍雲不是真的質疑他,只是想討點好處,大方地道:“簡從天,高級研究員,你暗中查一下便知真假。”“我們可以保護你妹妹。至於第二個條件,藍月是主人的侍奴,我不能作主。”“我等你消息。”靈風微微一笑:“間諜名單我會親自交給月。合作愉快。”藍雲出了審訊室,便直奔藍凌天的辦公室,向他稟告此事。
藍凌天聽到靈風要見到藍月才肯把間諜名單交出,氣得冷笑一聲:“這賤奴也真膽大包天。”手中茶杯飛了出去,砸在奉茶的侍三臉上,熱茶淋了一臉,額角紅了一片。侍三本能避開,卻一動也不敢動,任由荼杯砸在額上,眉頭也不敢皺一下,強自堆起笑臉,默默俯身撿起茶杯,跪行出去,重新給主人沏茶。
藍雲立刻走了過去,跪到藍凌天腳邊,輕輕捧起他的手,細心地用絲帕拭擦沾在指尖上的茶,然後恭敬地彎著腰,等待主人發話。
他原本還想勸主人以大局為重,看主人氣成這樣,已不敢再進言。甚麼大事也沒有主人的心情來得重要,若主人真的不想讓藍月見靈風,身為侍奴的他,理應為主人分憂,想辦法讓靈風交出名單,而不是去為難主人。
“罷了,四處都是監控,諒他干不了甚麼出格的事。你去安排吧。”既然有簡單的方法可以解決問題,藍凌天也不想麻煩,反正藍月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藍雲暗暗松了一口氣,恭敬地道:“是,謝主人體諒。”靈風終於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藍月,只是隔著一塊玻璃擋板,有點美中不足。
藍凌天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著監控畫面,心中大讚。藍雲辦事,就是順心一些。
他腳下跪著一個渾身赤裸的銀髮男子,正在給他舔鞋。待三跪在在右邊,雙手捧著一根皮鞭。仔細一看,那銀髮男子竟是與藍月樣貎相像的憐月。
藍凌天要用憐月出氣,一通電話,魅月的經理便立刻把人送到他辦公室,生怕送得慢了,讓尊貴的二少爺久等,落個伺候不周的罪名。
“待會我若打你,受著便是,不用報數。”藍凌天涼薄地笑道。
“是,謝主人。”憐月顫聲道。
藍月看到靈風安然無恙,不禁松了一口氣。畢竟靈風幫過他很多,他實在不想靈風出甚麼事。
“銀月……你……過得怎樣。”靈風本來有千言萬語要跟藍月說,真時見到時,又說不出口了,看著藍月的眼眸裏,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藍月知道,主人不是讓他來敘舊的,也明白靈風眸裏的情緒,不是主人能容忍的。
“我……很好。主人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再也沒有人欺負我了。”藍月頓了頓道:“我來,是拿搖藍的間諜名單的。我是搖藍的研究員,不想搖藍出事。你能幫我最後一次嗎。我相信主人會保護好蘭心的。”“最後……一次嗎?”靈風想起藍月被欺負後靠在他肩頭哭泣的樣子,想起那段跟藍月有說有笑的時光,眼底透著一絲苦笑與落寞。
是呢,回不去了。
銀月有主人了,連名字也不一樣了,冠上了尊貴的藍姓。
他究竟在期待甚麼。
藍月看著靈風的樣子,急忙想說點甚麼:“對不起,你被抓了,我甚麼忙也沒幫上。”靈風回過神來,微微一笑:“不要緊,我明白。間諜名單我上傳到雲端了。現在就把網址跟密碼念給你聽。”原本載著間諜名單的U盤,用了防止復製的技術,那個U盤的造型又十分奇特,所以高豐年才以為,靈風給他的復製品就是真品。豈料靈風竟能找到高手破解了U盤,還把資料上傳到雲端。
靈風念出了一串長長的網址和密碼,藍月暗暗記下,然後欲言又止。
靈風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去吧。我不會有事的。”藍月想起在訓奴所的日子。靈風那時,也是這般為自己設想。
他婉然一笑,感激地道:“謝謝。”
監控畫面看不清二人情緒,藍凌天對藍月的表現尚可接受,腳尖挑起憐月下巴,輕輕笑了笑:“看來你今天不用挨打了。”藍月根據靈風提供的網址和密碼,找到了間諜名單。他擔心主人生他的氣,發給所長藍遣濤後,急不及待來到了藍凌天的辦公室。。
“扣、扣、扣。”
“進。”
藍凌天翹腿靠在沙發上,左手支頤,右手拿著一分文件,抬頭看見藍月進來,抿嘴笑道:“我以為室長大人會回搖藍幫忙揪間諜。”說著將那分文件放到跪地奉鞭的侍三頭上,踹開在正給他按摩足底的憐月。憐月立刻識趣地跪伏一旁。
藍月溫婉羞澀地道:“所長說他會處理,叫月不用回去。月想伺候主人。”他偷偷瞧了瞧主人的神色,感覺好像心情不錯,才松了一口氣。
藍凌天想了想,也是,搖藍若爆出丑聞,所長首當其衝。他這個叔叔最怕麻煩,肯定是全數誅滅,免得那些間諜無憑無據也要在外面亂嚼舌根,到時候又要處理公關危機,又要應付長老會質詢,一堆蒼蠅般的麻煩事。
藍月不愛血腥,確實不便參與。
“爬來過,給我按腳。”藍凌天笑道。
“是。”
穿著實驗白袍的藍月翹臀爬了過去,端正優雅地跪坐在凌藍天腳下,握著他修長的貴足,隔著灰色棉襪小心按揉足底。
“那賤奴我不殺他,放出去也是死路一條,不過你今天表現不錯,那賤奴也算識相,便賞他為我賣命,讓他去暗狼當個影奴。”藍凌天凌天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腳擱在藍月大腿上,漫不經心地道:“他妹妹在我手上,諒他不敢有反心。”“謝主人恩典。”藍月喜出望外,卻不敢表現得太過高興,只垂眸溫婉一笑,拇指不輕不重地按揉著穴位,挪了挪腿,讓主人的腳放得更舒服。
“憐月,抬身見過月公子。”藍凌天忽然來了興趣,想知道藍月見了憐月,會有何反應。
憐月直了身,跪著挪向藍月,垂著眉眼道:“憐月見過月公子。月公子萬安。”他心想,主人便是將我當作他的替身了。
“憐月公子不必……”藍月笑著轉過頭去看向憐月,話未說完便愣住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你是……”
藍月想起許多年前,他家裏的一角,有個房間長年鎖著,只有一個侍婢能進去。他看見過侍婢拿食物進去,所以知道裏面住著一個人,可是當他問侍婢裏面是誰時,侍婢只微笑告訴他是秘密。他當夜便問父母親,房間裏面是誰。父母親很生氣,當著他打了那侍婢一頓。他知道,是打給他看的。但這震懾不了小孩的好奇心,有次他趁侍婢不留神,跟在後面溜了進去躲在床底,在侍婢離開時才出來。
“你……是誰。”從床底探出頭來,他看見一個男孩站在面前。男孩與他長得很像,看上去比他小幾歲,看著他的眼神,有三分不安,七分期侍。
“我是銀月。你是誰。為甚麼會被關起來。”
“我是玄曦,彩音姐姐說我生病了,說我身上有奇怪的東西,不能出去。”藍月那時才知道,原來他的弟弟沒有難產而死,而是給父母親藏了起來。
他不知道弟弟生了甚麼病,不知道為甚麼父母親要把弟弟藏起來,也不敢問。
他只知道父母親從來都不會來這個房間,所以一有空便會偷偷跟著彩音,溜進房間找玄曦玩。不知道是彩音也覺得玄曦孤苦可憐,有意縱容,還是他小時候的身手特別敏捷,竟然每次都比無順利。
後來他知道所謂生病,就是下身比他多了一個東西。
過了不久,他父母親出車禍死了,沒有親戚肯收留他和玄曦,便將他們提早送進了訓奴所。他與玄曦被編到不同地方受訓,再也沒有見過。
到了訓奴所,他才知道雙性家奴沒有資格侍主,連成為公奴的資格也沒有,一完成了訓練,就會被送去魅月拍賣。這意味著,他與玄曦再也不能相見。
再後來,他修讀博士時研究SRY基因在性別分化時的作用,搖藍所長藍遣濤很喜歡他的論文,把他招了進搖藍,希望他能幫忙決解雙性奴隸的問題,減少出產虧本貨。
直到現在,藍月偶爾也會想起玄曦,希望他給一個好主人買下,過上安穩的生活。他有想過求藍凌天幫他打探玄曦的消息,卻又怕主人覺得他恃寵而驕,破壞魅月的規矩,想了又想,還是不敢。
他做夢也沒有想過,竟能在這裏重遇弟弟。
“你是玄曦嗎?”藍月看著憐月,有點期待地問。
聽見“玄曦”二字,憐月不禁心頭一震,猛地抬頭看向藍月,一臉不可置信。
已經遺忘在腦海深處的回憶,開始朦朧地展現。
他從小便被關在一個房間裏,連父母也沒有見過,只有一個漂亮的姐姐每天給他送飯,教他讀書識字。
他依稀記得,在他幾歲大時,曾經有一段時間,有一個長得很像他卻比他好看的哥哥,每隔兩三天便來陪他聊天玩耍。
那是他人生過得最開心的時光。
可是後來他進了訓奴所,受著非人訓練,哥哥的臉變得越來越模糊,漸漸記不清了。這段記憶也埋沒了起來。
“哥哥……是哥哥嗎?”憐月怔怔看著藍月,秀麗臉龐上,兩行清淚滑下。
明明連樣子也記不清了,淚還是不自控地溢出。
藍月眼眶一熱,將手上的腳放到地上,膝行過去,緊緊擁著久別重逢的弟弟:“玄曦……太好了……你長大了……”抱擁了一會,藍月才忽然記起自己正在給主人按腳,而他竟未經允許,將主人擱在自己大腿上的腳,放到地上!
一陣恐懼涌上心頭,藍月立刻轉過身伏在地上謝罰:“奴失儀,伺候不周,請主人責罰!”藍凌天單手支頤,玩味地看著這一幕,只覺得與電影一般精彩。他從來沒有關心過憐月的出身,也只知藍月原本家世不俗,但父母早逝,自幼在訓奴所長大,所以一直以為兩人只是長得相像,沒想過憐月竟真是藍月的兄弟。帝國重家世,出身好便甚麼都好。誰能想到,明明是兩兄弟,地位之差竟如此之大。
藍凌天腳尖戳了戳藍月的頭,挑眉道:“哼,夜裏才罰你。”“既然是月的弟弟,就別回魅月了,留在府上,兄弟二人一同伺候,供爺賞玩。”藍凌天大發慈悲地道:“月喚慣了玄曦,以後就叫玄曦好了。”藍月和玄曦聞言大喜過望,趕忙伏地謝恩:“謝主人恩典!”“嗯。起來自去敘話吧。不必伺候了。”
“謝主人!”二人再次謝恩。
玄曦起身時,藍凌天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玄曦心中雪亮,就算藍凌天不這樣警告他,他也不敢將主人將自己當作替身的事告訴藍月。
二人離去後,藍凌天便立刻打電話給藍雲。
“主人有何吩咐。”藍雲恭敬的聲音響起。
“剛發現憐月是藍月的胞弟,不必送回魅月了。撥個大套房給他,明天之前收拾好。”藍凌天也不等藍雲回話,便掛斷了電話。
玄曦進到藍月房間,看見房間奢華寬廣,比自己在魅月的房間大好幾倍,不免有些自慚形穢。他與藍月說起自己這些年的種種,也是避重就輕。比如被前主人退貨,在去當廁奴的路上遇到藍凌天那一段,他就略過廁奴不談。
同為家奴,兩個人卻生活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唯有在聽到藍月也被霸凌過時,玄曦才找到了一絲共鳴。
聊到後來,他們漸漸就沒有話題了。玄曦不願提及過往傷痛。藍月不想讓玄曦覺得自己在炫耀。最後雙雙仰臥在床上默不作聲。
“你放心,主人待我很好,也會待你好的。”
“嗯。”
----------------------------------------調教室中,藍月、藍雲、玲瓏、周堃、玄曦,五奴赤身裸體,一字排開跪在地上,手上各執一支冰雕假勢。
藍凌天身著紺藍色絲絨睡袍,露出個大半個胸膛,腳下踩著一個奴隸,大刺刺地靠在一張黑色沙發上,托頭玩味地道:“誰先舔完,便賞誰舔小主人。舔得最慢的兩個,只能給爺舔腳趾。”“開始吧。”
玄曦知道主人對他只是愛屋及烏,無意爭寵,也不怎麼賣力去舔。
玲瓏也無意爭寵,卻也不敢怠慢,認真地舔著。
藍雲沒想到竟要用這種方式爭寵,羞得舌頭也不順暢了,但他不想在與其他侍奴面前舔腳,只好勉力驅動著舌頭。
藍月幻想這冰勢是主人胯下雄物,只想著該怎麼舔才能讓主人舒服,也不是舔得特別快。
周堃爭寵的意志最堅,舌頭瘋狂飛快滑動,冰勢在嘴裏進進出出,吮得漬漬有聲。
結果在意料之中,周堃最先舔完,藍雲第二,藍月第三,玲瓏第四,最後是玄曦。
周堃急不及待地爬到藍凌天胯下,卻聽主人道:“我明明看到是月先舔完。難道我看錯了。”周堃心裏委屈極了,但主人讓他輸,給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贏:“是奴弄錯了,請主人恕罪。”“你們有異議嗎。”藍凌天掃了一眼其他四奴,不緊不慢地問。
主人讓誰贏就是誰贏,四人當然不敢有甚麼異議,齊聲道:“奴不敢。”藍凌天滿意地道:“不錯,挺乖的。”
藍浩天有一對雙胞胎侍奴,藍凌天頗為羨慕,一直想弄來一對,玩個雙龍出海,不失一番情趣,可惜他口味挑剔,一直沒找到合心意的。現在發現藍月有個弟弟,相貎又如此相近,便想玩玩看。
藍凌天薄唇微翹,得意地宣佈結果:“賞玄曦與月一同賤嘴舔侍。雲哥哥努力可嘉,賞揉肩,周總與玲瓏舔得最慢,賞舔腳趾。”藍月與玄曦俱羞得面上一紅,卻不敢違逆,柔順地爬了過去。
看著藍月與玄曦風情萬種扭著翹臀爬來,含羞伸舌舔侍自己的胯下猙獰,藍凌天只覺無比愜意。
兩根粉舌在玉莖上轉勾挑劃,相交相讓,時而在莖冠盤旋,時沿著系帶勾勒,快感無雙,淫靡無限。
其余三奴也不敢怠慢,爬了過去各司其職,揉肩的揉肩,舔腳的舔腳。
比賽結果都是假的,只有主人的心意才是真的。
[-完-]
[番外]藍凌天那日召見周堃商議公事,談到一半,突然興起,隨意踢了踼跪坐在腳前的周堃,冷冷命道:“賤狗,脫光了。”周堃光聽到主人的命令,臉頰微熱,下腹一陣電流躥過,那處已起了反應。他一直盼望能給主人玩弄,現下久旱逢露,喜不勝收,笑逐顏開地應道:“謝主人賞玩。”說完便立刻寬衣褪褲,解鈕時挺胸仰頸,雙臂輕擺,褪衣時抖肩扭腰,圓臀輕搖,極盡誘惑之能事。在主人狎褻的目光下,他身體越來越熱,分身也漸漸硬起。
層層雲衣堆疊在地,赳赳雄莖怒挺生威,裸裸雪胸精壯有致,揚揚嘴角巧笑含情。
在周堃脫得一絲不掛之時,一個機靈的下級侍奴已取來皮鞕,高捧過頭,奉至藍凌天伸手可及處,以備主人取用。
周堃兩腿張開,雙手背在腰後,挺胸收腰,繃緊全身肌肉,讓自己的姿態更賞心悅目,以增主人性致。一頭細軟金髮如瀑布傾落,垂至腰際,為這副剛強肉體添了幾分陰柔之美。
藍凌天翹著腿,懶慵地靠在沙發中,手肘撐在扶手上,指尖輕輕托著下顎,嘴角笑意陰冷,目光邪魅幽深。他居高臨下欣賞周堃凹凸有致的性感身軀,玩味道:“自己弄。表現好,便賞你。”周堃聞言胯下一緊,臉上又紅了幾分。在主人注視下操弄自己,這種事不管已做過多少遍,他仍是會覺得羞恥。但越是羞恥,他就越是興奮。他側過了身,自腳邊衣物中,翻出了一個玉勢。玉勢色澤溫潤,雕工精細,尺碼跟藍凌天那處硬起時別無二致,栩栩如生。
周堃把雙腿張開,上身慢慢伏了下去,窄腰沉地,然後把玉勢含進口中,細細舔舐,抽插操弄。為了讓主人看清他淫蕩的表情,他吃力地仰起頭,眉眼卻始終低垂,目不斜視地看著主人的鞋尖。玉勢把周堃的嘴塞得鼓脹,進進出出。高高翹起的後臀雪白結實,嫩滑如水,在水晶燈的柔光下,泛著魅惑的氣息。
“嘖…嘖嘖……嘖……嘖…”舔吮聲不斷從周堃的嘴中傳出,一行銀涎自他嘴角緩緩流下。他修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媚目春水流轉,樣子十分陶醉。
此般淫魅的姿態,看得藍凌天不禁胯下一熱。
“周總這副下賤模樣,還挺好看的。”他譏笑道:“好了,放進去吧。”周堃取出唾液滿佈的玉勢,一絲晶亮銀涎自嘴中拉出,化作水滴,落在昂貴的織錦地毯上,水漬深暗。他把玉勢伸往背後,抵在穴口,然後顫著身子,把玉勢緩緩推進穴中,推至深處後,又慢慢抽出,如是反復幾次,動作漸快,一下緊接下,快速抽送起來。插弄之際,又徐徐扭擺屁股,動作淫媚誘惑。粗長硬物不斷擠逼甬道,砥礪穴壁,發出淫靡的水漬聲。原本微涼的玉勢在肉穴的磨擦下,慢慢變得溫熱。
“唔!……嗯唔…!哈…呼……啊……!”周堃整個人都湮沒在快感之中,舒服地不住呻吟。
吟叫聲淫媚放蕩,銷魂蝕骨,聽得藍凌天又硬了幾分。周堃低賤的姿態勾起了他的施虐欲。他拿起侍奴掌上長鞭,甩手一揮,“啪”的一聲抽在周堃背上,劃出一道淡淡紅痕。
“唔!……謝主人賞鞭。”周堃只覺背上又癢又痛,一道流電躥向分身。
長鞭在藍凌天手中如靈蛇起舞,簌簌生風,“啪啪啪啪”落在周堃身上,將他雪背染成緋紅。
火燙的痛感化作洪洪快感,吞噬著周堃的理智。
情慾如火,燒沸了周堃眸中秋水,升起氤氳霧氣,燒著了他臉上雙頰,泛起彩艷紅暈。如緞雲髮在厚背上凌亂披散,垂落在地,在水晶燈照射下金光璀璨,華彩萬丈,映襯著紅痕斑駁的脂膚雪肌,更顯春色無邊。
藍凌天趐著二郎腿,手中拿著皮鞭,氣定神閒地睥睨腳下的奴隸,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邪笑。他看著奴隸為了取悅自己,吃力地跪趴在地上,扭動著卑賤的身軀,揮舞玉勢蹂躪自己的私密之處,不禁愉悅地“嗯哼”輕笑兩聲,譏諷道:“咤吒股壇的周總竟如此下賤淫蕩。要是讓你的下屬看見了,不知有何感想。”“是……奴…嗯……奴是主人腳下……嗯…!……一條下賤淫蕩的狗……”主人熾熱的目光、羞辱的話語,愉悅的笑聲,無不刺激著周堃的神經,下身愈發脹大,給束環勒得生痛。
藍凌天輕蔑地嗤笑一聲,右腳向前一伸,停在周堃臉下。
淡淡的皮革香氣讓周堃又是一陣興奮。他看著眼前烏亮華貴的皮鞋,星眼痴醉神迷。
“謝……唔嗯!……謝主人賞。”
周堃謝過了恩,伸出舌頭,一邊用玉勢操弄自己,一邊像小狗般舔舐鞋面,喉頭不時發出悅耳的呻吟聲,淫靡之極。
羞辱的快感不斷膨脹。
藍凌天垂眼看著腳下的玩物,聲音清越道:“舔干淨些。舔不干淨,便抽你的嘴。”藍凌天的皮鞋天天由侍奴清潔打理,本就一塵不染,如此吩咐,不過為難戲弄周堃罷了。
周堃舔了一會,藍凌天便彎下身,五指抓起周堃頭頂柔髮,粗暴地往上拽起,只見他全完沉醉在情慾之中,星眼迷離,已失去焦點,卻發出藍寶石的光芒,流光溢彩,攝人心魄。
“賤狗,別只顧著自己舒服。”藍凌天張開兩腿,把周堃的頭狠狠地向自己胯間一按,周堃粉唇便落在褲鈕上,觸感冰涼。
周堃用嘴解開鈕扣,拉下褲鏈,一個雄偉碩大的巨根便彈了出來,打在他的臉上。溫熱的觸感和久違的氣息勾攝著他的心神。他不敢怠懈,立刻把雄根迎進嘴中,賣力討好地舔吮侍奉。巧舌時而上下滑動,時而沿著莖身打轉,時而輕勾鈴口,雙唇緊攏,緩緩套弄,讓藍凌天舒爽無比,長長舒了一口氣。
主人的玉莖讓周堃太過忘情,抽送玉勢的手漸漸停了下來。
“啪!”藍凌天手中長鞭往下一晃,周堃背上又多了一道紅痕。只聽得藍凌天冷冷道:“誰讓你的手停下來了。”周堃後背吃痛,不敢違逆,玉勢復又在菊穴進出。
藍凌天邊在周堃嘴裏享受,邊欣賞周堃操弄自己,愜意非常。他伸腳逗弄周堃股間脹挺之物,有一下沒一下地踩踏。束環緊緊嵌入肉柱中,讓奴隸痛得面容扭曲,冷汗涔涔,卻異樣地舒快,嘴上動作愈加猛烈。
“嗯…!”周堃的舌頭突然重重在鈴口劃了一下,藍凌天不禁悶哼了一聲。
“啪!”藍凌天掦手又是一鞭,抽在美臀的幽壑中,笑罵:“小賤奴!舔得挺舒爽的。”周堃聽主人嘉許,更是賣力,舌頭飛快地不斷滑動,挑動著藍凌天暴虐的慾望。
“嗯……呼……”藍凌天抓著周堃的頭髮,粗暴地將他的嘴前後推送,鼻息漸粗,不一會便有了抒泄之意。他把周堃的頭緊緊按在胯間,右手摸上智能指環上的寶石,在空中虛點幾下,解開了周堃下身的束縛,施恩般說:“服侍得不錯,賞你射了。”說完把周堃的嘴抽離玉莖。只見巨根抖動兩下,滾燙的慾望便如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一灘落在周堃腮上,一灘落在眼瞼上,一灘落在粉唇上,既狼狽又淫穢。
“真漂亮。”藍凌天看周堃滿臉精液,輕笑了兩聲,羞辱地道:“這下賤的樣子挺適合你。不要洗了。”羞恥的快感讓周堃再也忍不住了。他得了主人允許,精關一松,分身抽搐幾下,濁液一發又一發飛噴出來,遙遙落在織錦地毯之上。
主奴一起,共登雲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