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樣子,第一第二部分劇情銜接,第三部分H Ryona(凌辱向,請考慮一下tag之後酌情觀看),第四部分是注釋,以及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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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嗎?
結束了吧……
我長舒一口氣,安心地躺在了煌的懷里,感受著煌胸口的心跳,手輕輕撫摸著再一次被射滿的肚子,心中又涌現起了和之前一樣被填滿的幸感,我的眉毛正因為抑制不住的興奮而躍動著。
煌慢慢地從我的小穴里抽出了肉棒,那尚未凝固的白漿與愛液,在煌的肉棒和我的陰阜之間連起了一條白色的絲线。
她轉了轉身子,然後輕輕捏住了我的臉。
我以為煌又要吻上來,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待,卻只等到了下巴處傳來的瘙癢感——她撓了撓我下巴,並沒有說什麼。
察覺到情況不對的我,有些意外地“誒?”了一聲,然後疑惑地睜開了眼睛,就這樣正好與煌投向我的目光交匯——
她那寶藍色的眸子用著之前從未有過的認真和嚴肅,靜靜地看著我。
“其實,博士你當時在走道那里撒了謊,對嗎?”
煌的語氣似乎有些奇怪……既不像是詢問,但又並非斥責。
我的眼睛慌亂地朝著周圍看去,這樣的對視讓我感到有些精神緊張。
“回答我……好嗎?”看著我有些畏畏縮縮的表情,煌的眼睛轉了轉,目光逐漸變得柔和了不少。
我一眼不發地小幅度點了點頭,縮緊了身體,准備好面對即將來臨的暴風驟雨。
還,還能夠是什麼?肯定無非就是發脾氣,咒罵,教訓之類的……這些我早就品——
“下次別這麼想了好嗎?博士?”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煌的手將懷里的我抱的更緊了,惶恐不安的我轉過頭去,卻在煌的眼神當中,看到了她的關心和擔憂。
“煌……這……不……”從來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反應的我,面對著煌的舉動,一時間竟因為感動而有些手足無措,我的手胡亂地對著空氣揮舞著,頭慢慢低了下來,牙齒緊緊咬住有些發白的嘴唇。
“唔……嗯。”我雙手握拳,壓抑著自己突然崩潰的心防,不想在煌的面前表現得太過失態。
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慢慢地拍著我的肩膀,嘴里哼著不知名的歌曲。
“呼——”我們之間的沉默最後被我的一聲長嘆所打破。
“你真的……那麼討厭她?”
“唔……”
“你要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很危險的,特別是您,博士,人生地不熟的……”煌疑惑地打量著我。“——您到底是有多衝動,才能夠做出那樣的選擇,哪怕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打住吧,繼續說下去沒人會開心。”我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別過頭去。
“反正這次確實是我的問題就是了。”我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懊喪地低下頭。
“你總是這樣,把不屬於自己的問題一攬子歸因到自己頭上——哎……”煌搖了搖頭,最後也沒有說什麼。
“我要去忙了。”在溫存了一會兒之後,煌還是松開了抱著我的手,起身開始整理衣服。
“我估計凱爾希已經開始尋找你了。”她頓了頓,閉上眼睛思考了片刻。“實在不行的話,博士你先住在我這里吧。”
“羅德島上有很多偏僻的過道沒有監控。如果你想要自由活動的話,只要保持謹慎,還是能夠有些活動空間的。”
“嗯。”我點了點頭。
……
果然,我還是有些耐不住寂寞啊……
在煌走了之後,我在她的房間當中還沒有待多長時間,便感覺到了一種無來由的煩躁,總覺著只有出去活動活動,才能夠讓自己好受些。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煌的宿舍門,左右觀察了沒有監控之後,躡手躡腳地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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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入侵者捕獲~讓我仔細看看——我這一次抓到了誰?”
果然我還是不適合潛行啊。
被打倒在地上的我苦笑著。
一陣摩擦聲傳來,我感覺我的後頸肉被人抓起,伴隨著一陣疼痛,接著便被拽著順勢抬升起來,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下巴,強拉著我的頭,將我的視线拽到與她平齊。
而當我看清楚她的臉的時候,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咯噔”了一下,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慘白。
“拉,拉普蘭德?!”
我失聲叫出了她的名字,雖然以前在游戲里見到的時候還是會習慣性地prpr,但是真的遇見了真人的時候,我還是陷入了短暫的驚慌當中。
畢竟誰也沒法弄清楚,像她這樣的愉悅怪的腦回路到底如何。
“是博士啊~嘖嘖——失敬失敬——”拉普蘭德的臉上露出了明顯做作的驚訝表情,維持著她平日里的那副燦爛的笑容,她似乎很滿意我現在的反應似的,在眯起了眼睛邪笑著打量了我一會兒之後,她便放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然後親昵地拍了拍我的臉蛋。
“……”我皺了皺眉頭,無來由地感覺到一陣惡寒——
無論是她那如同對待寵物一般的舉動,還是她此時捉摸不透的微笑……都會不知為何地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
“剛剛誤以為博士是入侵者,所以下手稍微重了些,真是抱歉呐~嘿嘿——”拉普蘭德一邊笑著,一邊松開了我的後頸肉,失去了支撐的我就這樣踉蹌著跪倒在了地面上。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看到了我的丑態,我只聽見她悶哼了一聲,似乎像是在努力地憋住笑。
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吧?!
我“嘶”地一聲倒吸了口冷氣,低下頭移開和她對視的目光,以免她那極具侵略性的危險目光將我眼中的怨恨和不忿收進眼底。
所幸,拉普蘭德她似乎也並沒有關注我眼神的打算。在笑完了之後,她蹲下來,手抓住了我的頭發用力地向後扯去。
頭發被向後猛拉傳來的疼痛感讓我下意識地抬頭看向拉普蘭德,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嘲弄的笑容。
“話說博士~我怎麼聽說——凱爾希女士最近似乎在緊急搜索您呢?”
“啊…啊哈哈…沒這回事……”我在心中暗罵,然後有些心虛地別過頭去。
“看博士的樣子~您不想被交給凱爾希,對嗎,嗯哼?”拉普蘭德的眼睛仿佛要將我心中的所想全都看透一樣,她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
被抓住了把柄的我一下啞口無言,冷汗直冒。
“看來我猜得不錯呢~那麼,要來做一個交易嗎?”
“交易?”面對著態度忽冷忽熱的拉普蘭德,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可以假裝沒有看見博士——也不會將您叫給凱爾希醫生,不過嘛…”拉普蘭德突然話題一轉,手捏著下巴,似乎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當看到我試探性的目光的時候,還衝著我咧起了嘴笑了笑。
“見鬼……這家伙到底在想什麼……”我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地向後退,然後“咚”的一聲後腦勺撞在了牆上。
拉普蘭德眉頭挑了挑,步步緊逼,然後蹲下身,直視著我的眼睛,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我很好奇~為了自己的自由——”
“博士您,又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呢?”拉普蘭德用著有些曖昧的目光打量著我的身體,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擦著我的嘴唇。
她,是想要我的身體嘛……
如果是這樣的話……唔……
“也……也不是不行……”我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咬著牙答應了。
“記……記得輕……輕點”像是怕對方鑽到了我話中的空子,我還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個條件。
“沒問題——我會好好享用您的~博士——”
我有些心虛地跟在拉普蘭德的後面,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對著我露出微笑的拉普蘭德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瘋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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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哇——”
喉嚨里不停地傳來惡心和嘔吐的感覺。
在拉普蘭德的拳頭離開的我的腹部之後,我終於控制不住地吐出了胃里的酸水,舌根早已經因為反復的嘔吐而有些生疼,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上如同被大雨淋過一樣濕漉漉的,完全分不清哪些是汗珠哪些是淚痕。
見鬼……
我不應該答應她的……
我們的交易,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我以為她想要的和拉普蘭德真正想要的,是完全不同的。
我天真地以為她是想要霸占我的身體,
而她真正想要的,其實是一個可以施虐的玩具。
“博士您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不樂意嘛?”拉普蘭德用毛巾擦拭著我的嘴唇,看了看已經積聚了快要半桶的酸水,有些關切地看著我。
不,與其說是關心我,倒不如說是擔心我太快被玩壞……
“沒沒沒,沒有……”我連忙擺手,擠出一個估計比哭喪著臉還要難看的笑容,心里卻是咬牙切齒。
“那就是喜歡咯?”拉普蘭德的手,再一次的放到了我的腹部,還沒有發力,我就已經感覺到了條件反射一般的痙攣,身體也抑制不住地發抖起來。
“等等——”我下意識地開口求饒
又是重重地一擊。
“啊——咔——咔唔——”
我瞪大了雙眼,剛剛壓下的酸水,幾乎要再一次從嘴里吐出,喘氣變得斷斷續續的,嘴巴大張著,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還沒有結束呢——”
“至少我還沒有玩夠。”
拉普蘭德並沒有因為我的慘狀而有任何的姑息,下一級勾拳很快地便錘擊了過來。
“3”
“唔——”我的頭低垂下來,再也沒有力氣喊出聲音了,我清楚地感覺到,衝擊波順著我的肚腹傳導向髒器,最後一路向後直達背脊,我睜著眼睛,嘴巴半張著,被劇烈地疼痛和衝擊弄得動彈不得。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肚子附近已經完全變成了淤青和血跡染成的青紫色。
“2——”又是重重地一擊,這一次打在了心窩稍微下面一點的地方
“我他媽的是不是應該慶幸你沒直接對著心窩附近來一拳?”我在心中暗罵,眉毛幾乎要擰巴在一塊,腹中的髒器似乎都在因為如此的重擊而生疼,我蜷縮起身子,視线逐漸開始模糊起來。
還沒有聽見最後的那一聲1,我便已經感覺到眼前一黑,然後就這樣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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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疼……好疼……
疼痛感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將我從昏迷當中再次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怎麼回事……”我一邊想著,一邊下意識地想要伸出手,去揉揉自己疼痛的部位,好讓自己好受點。但是不管自己再怎麼使力,我都像是著了魔一樣動彈不得。
我索性放棄了嘗試,腦袋因為難以忍受的疼痛而左右微微搖晃著,口中發出著長吁短嘆。
伴隨著感官逐漸恢復,我才慢慢地聞到了空氣當中的些許血腥味,再加上自己稍稍一動便會帶來撕裂般疼痛的雙手,和緊緊捆住了自己,有些粗糙的麻繩……
“啊……”我沉重地呼出一口氣,大概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五分鍾。你昏迷了五分鍾”恍惚間我似乎我聽見了一個聲音。
還沒有等我來得及睜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自己的頭發便被用力向後扯,她的手拉開了我左眼的眼瞼——我那因為恐懼和不安而不停轉來轉去的眼球這才看到了在我面前微笑著的拉普蘭德。
預感到接下來的大事不妙的我渾身顫抖著,眼淚不停地從眼眶里往外冒。
“不要這麼害怕嘛~博士”拉普蘭德慢悠悠地用著敘拉古語,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後又用通用語“安撫”著我的情緒。
我剛想說些什麼,卻感覺到拉普蘭德的三根手指正在如同鷹爪一般微微用力。手指沿著眼眶的輪廓,向內擠進去,微微抓住著我的眼球。
“嗚…嗚嗚嗚…嗚啊啊——”光是幻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我便已經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淚水控制不住地從我的臉頰滑落,我的上下牙關發著抖,剛想說些什麼,可是話一到嘴邊,便只剩下了絕望的哭號和無意義的顫音。
無論我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拉普蘭德的手還是沒有停下……倒不如說,我也沒奢望過她會停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眼球正在鼓脹著向外凸出,只要…只要她再用力一下——
“噗呲——”
“咕啊啊啊——!”在聽到了聲音之後的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幾乎不假思索地發出了慘叫。
呼……等等……似乎……眼睛還在?
“騙你的啦~博士~”
“我怎麼可能~會傷害這麼 可 愛 的博士呢~”
拉普蘭德突然停下了動作,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顯然非常驚訝於自己的一個擬聲詞,居然會引發我如此激烈的反應,她的手慢慢地松開了我的眼珠子,我因為緊張而弓起的身子也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頹然地向後倒去。
在突然間的緊張和突然之間的放松之中,我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濕,突然間一陣暖流襲來,神經的突然放松讓尿道口失去了原本拘禁的作用,一股清澈的尿液正順著自己的褲腿,不斷往外滲出著。
“被嚇到漏尿了嗎?嘖——”她的眉頭挑了挑,收起了笑容,捏住了我的下巴,手高高舉起,似乎是想要扇我一耳光。
我哆嗦著低下頭,眼神游離著,不敢面對她的眼神。
“切——算了,之後再處理……反正也不會影響接下來的事情——”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拉普蘭德努了努嘴。
她的手高高舉起然後又慢慢放下,手親昵的捏了捏我的臉,如同對待寵物一般,隨後她轉過來,開始緩慢地解開我的衣服。
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我當然明白…接下來,自己所要面對的,將會是何種程度的凌虐。我努力地別過頭去,想要將眼前的一切暫時忘掉,但是越是這樣想,拉普蘭德的恐怖笑容就越是在我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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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您的穿衣品味可真是獨特呢~”
獵人自然不需要關心獵物的絕望掙扎——拉普蘭德慢慢地拉開了我衣服的拉鏈,如同評鑒一樣藝術品一般,手輕輕拂過我的每一寸肌膚。
我打了個寒顫。
“博士服的下面就是完全的真空,這個要是傳出去的話~羅德島的名聲都會馬上完蛋了吧~。”伴隨著輕佻的語氣,她拉開了我的衣服,粗暴地拽著扔到了一旁,我赤裸的身體就這樣再一次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我甕動著嘴唇想要反駁,但又懊喪地低下了頭。
反正……自己再怎麼辯解,也只會換來更加激烈的玩弄……也沒必要解釋了吧……
“或者說其實博士就是一個性變態也說不定?”拉普蘭德並沒有顧及我的臉面,
而是繼續壞笑著嘲諷著我。
“隨你的便罷……”我緊咬著舌頭,從嘴里無力地擠出幾個字。
“呵呵呵——”拉普蘭德的笑聲慢慢地變得有些低沉。她舔了舔嘴唇,用看待獵物的眼神仔細地掃了我幾眼之後,如同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唔?!——”疼痛再一次讓我昏沉的大腦活躍起來,原本已經有些僵直的身子,都因為痛感而再次弓起。拉普蘭德如同一只真正的狼一般,嗜血地啃咬著我的肌膚,鋒利的牙齒撕扯著我肩上與胸前的皮肉,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驚心動魄的血痕。
但是她還是沒有滿足。
拉普蘭德掐住了我的脖子。
就如同蟒蛇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她的雙手靈活地緊緊地纏住了住我的脖頸,起初還只是輕輕的握住,但很快,她便用著拇指重重地按壓在了我的氣管上。
“嘔——”當她將手重重按下的時候,一陣反胃和嘔吐感很快便席卷了我的大腦。我的身體因為下意識地反抗而反弓起來,頭也高高仰起,發出一陣陣的干嘔,
而在聽到了我的低聲悲鳴之後,拉普蘭德似乎顯得更加興奮了,她不僅沒有放開手,反而是加大了力度,就連環繞著我脖子的手掌都開始用力地向內擠壓起來。
還沒有過幾秒,我便已經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我的喉頭不停地吞咽著,嘴中發出了類似於“唔唔——唔啊”的扭曲而又低沉的呻吟,想要努力地呼吸新鮮的空氣。我的口腔大張著,胸腔正因為想要將空氣順著氣管擠進肺部。
我越是掙扎著想要呼吸,拉普蘭德的手便更加用力一分。我的耳朵逐漸開始嗡嗡直響,隨後越來越大,強烈的耳鳴不斷地在我的耳畔響起,一陣接著一陣。而一次比一次更劇烈的眩暈感也開始不斷地錘擊著我的腦門,動搖著我僅剩的最後一絲意志力,讓我在昏迷和清醒的狀態之間搖擺不定。
我努力地撐起眼皮,用著逐漸渙散的目光看著眼前依然微笑著的拉普蘭德。再一次拼命地張大嘴巴想要呼吸,舌頭無力地垂在唇外,流出的涎水順著臉頰慢慢流下,鼻孔也拼命開合著,想要抓住那最後的一线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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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掙扎是沒有用的。
現在再做出無謂的掙扎只會快速消耗我體內的氧氣,然後更快地迎接死亡。
不對……早點昏過去死掉反而是一種解脫?
哦呵……我現在的臉色……應該早就已經變成了很難看的瀕死的青紫色了吧?
自己那被死死勒住的喉嚨如同一個漏了氣的風箱,連沉悶的聲音都已經再也不出了,只能隨著自己劇烈擺動著的胸口,發出一陣又一陣瀕臨崩潰的“嗬嗬”聲響。
“我要死了嗎?”
我質問著自己,意識逐漸變得越來越沉重,顫抖著的嘴唇愈發冰涼,身體越來越無力,眼前的一個拉普蘭德似乎變成了三個。
再一次地,我又陷入到了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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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希的臉上依舊是平時那副冷淡的表情,手中拿著的筆正在紙上刷刷的書寫著,雖然博士今天早晨的突然消失讓她有些意外,但是在自己已經發布了全艦警戒的命令之下,博士被找到只會是時間問題。
‘從最近的情況來看,很明顯干員們的行為和情緒開始出現了更為極端化的反應——從最輕微的強迫症,到嚴重地扭曲和極端化的性格,都和之前開始發生了非常嚴重的變化。’
“事實上,當我在面對博士的時候,即便是我也出現了非常嚴重的情緒判斷失誤。在此之前我一直認為博士是引發發情現象的主因,很有可能是錯誤的。”
“博士更像是一個催化劑,加速了干員情緒的反應,而當和博士的第一次接觸結束之後,干員就會進入到一段時間的平穩期……”
“那個,凱爾希醫生,你和博士是不是鬧翻了。”煌並沒有敲門便走進了凱爾希的辦公室,顯得有些生氣。
“干員煌,我和博士之間的事情,無論是衝突還是羈絆,都並不需要外人來指指點點。”
“但是博士的情緒現在已經變得非常激動,他現在完全處在崩潰邊緣!”煌的手重重地敲在了桌子上。
“……不對?你是怎麼知道博士的情況的?”凱爾希猛然抬起頭,眼神死死盯著煌。
“啊這—我……”煌支支吾吾了半天,漲紅了臉,但是依舊不肯開口。
“最麻煩的不是這個——你在見到了狀態這麼不好的博士之後,你告訴我,你直接把他給放跑了?”
“啊……啊這……”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還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你,煌,但是現在沒時間考慮這個了。”凱爾希猛然起身。
“如果博士找不到的話,博士,我們,還有羅德島……就都有大麻煩了”
備注:拉普蘭德第一個動作:拇指按壓氣管 是屬於氣管絞殺的動作,而後一個動作:蓋住了脖子的整個手掌向內按壓 則是屬於血管絞殺的動作.兩種都是造成窒息死亡的原因,但是有很大不同:
1.致死原理不同:氣管絞殺是通過使氣管閉塞導致窒息(雖然大多數人以為這是死亡的主因,但實際上極少發生這種情況)
血管絞殺是頸部大動脈受壓迫以至於血管閉塞,導致腦部缺氧死亡(這才是絕大多數被掐死,絞死的人的真正死亡原因)
2.兩種的死亡時間不同,氣管絞殺式的的窒息方法,其實需要經過一個特別漫長的過程,一般需要保持死死捏住的狀態至少三分鍾以上,而且要堅持在對方暈倒後,繼續掐5-10分鍾才可能導致對方徹底死了;
而勒血管停止大腦供血的方法(血管絞殺),省力而且快的多,5秒就過去了。再堅持一分鍾不放手就差不多了。5分鍾基本死透了。
所以,防血管絞殺要比防氣管絞殺重要的多。
而拉普蘭德在這里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先通過血管絞殺快速讓博士感受到缺氧狀態,之後再用死亡速度更慢更容易掌控的氣管絞殺來繼續折磨博士。
最後的最後……窒息play和腹擊交在現實生活當中很容易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所以這種快感你在我寫文里面看看就好……別真有人腦子一熱就去這麼做了……(免 責 聲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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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