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光棍節小更新:也沒什麼禮物可以送的,那就把羅德島送出去吧(錯亂)

光棍節小更新:也沒什麼禮物可以送的,那就把羅德島送出去吧(錯亂)

   光棍節小更新:也沒什麼禮物可以送的,那就把羅德島送出去吧(錯亂)

   “嗚嗯……所以凱爾希老師……一定要這樣嗎……”

   阿米婭皺了皺眉頭,扭了扭身體,似乎還並不習慣身上的緊身膠衣所帶來的束縛感。

   “是的,今天按照泰拉的傳統來說,是需要幫助別人的節日。”

   凱爾希一邊幫著阿米婭梳理著頭發,一邊板著臉回應著阿米婭的疑問。

   “這是這片大陸上最為古老的儀式,也許早在先民之前便已經存在了。

   而對於這片大地來說,也能夠少有地彌合起她身上滿目瘡痍的傷疤。

   一切都是平等的,不會再有種群與種群的矛盾,感染者與非感染者的糾紛。先民與動物也不再有區別。

   寰宇的生靈都只需要做一件事情——

   服從於最原始的生殖本能。”

  

   “嗚……原來如此。”阿米婭的耳朵微微垂下,雖然自己已經接受了凱爾希醫生的說辭。

   但是在卡斯特少女地內心里,依然覺得有些奇怪。

   「為什麼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呢……」

   “放空自己的內心,阿米婭,你能行的。你所要做的,就是侍奉出現在面前的任何人。”

   似乎是看出了這位年輕的羅德島接班人心中的疑慮,凱爾希撫摸著阿米婭的後腦勺,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安慰著。

   “是——是的!”阿米婭轉過頭來,對著凱爾希醫生微微頷首。她已經准備好,擔負起屬於自己的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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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呼嗯❤~早上好哦❤阿米婭小——哈噫噫噫——”

   聽到這個元氣滿滿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羅得島上的活潑騎警格拉尼來了——

   只是現在的她,正被綁在了一匹駿馬的腹下。長長的馬肉棒戳進她的腹部,讓小警官的下身,如同懷孕了一般脹大起來。

   駿馬發出呼哧呼哧的呼吸聲,一邊邁開小碎步向前行進。

   被綁在上面的格拉尼,也在肉棒的抽插下雙目上翻,發出著一聲又一聲婉轉的嬌吟。如同風暴中的小舟一般,劇烈地顫抖著。愛液隨著一下下的抽插滴在地上,在羅德島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跡。

   “格拉尼小姐……你——”阿米婭捂住了嘴,聲音有些顫抖。

   “任何的生靈都是平等的,先民們也僅僅只是比那些智慧生物多走了一步而已。”看著顯得不可思議的阿米婭,凱爾希面無表情地在一旁做著解說。

   “平日里我們騎乘在它們的背上,那麼今天自然就輪到它們來駕馭我們。”

  

   “嗚噫噫噫!!!去了!要去了!”

   “要被馬先生的配種肉棒❤中出到懷孕了——!”

   就在凱爾希說話的時候,格拉尼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她的身體用力地向下反弓去,雙眼翻白,舌頭因為快感而向外吐出,劇烈的哈氣,悲鳴夾雜著快樂的呻吟,不斷地從她的嘴中吐出。喜悅與諂媚的表情交替地浮現在她臉上,肚子也隨著馬肉棒的射精,而迅速地脹大起來。如同一個沉甸甸的西瓜,搖搖晃晃地滾動著。而更多的精液,則是伴隨著愛液一起噴涌而出,伴隨著她無意識的抽動,而“射”在了羅德島的地面上。

   “好難聞的味道……”阿米婭皺了皺眉頭,用手捂住口鼻,想要避開空氣中那股腥臭的味道。

   “這就是生命本身的樣子,阿米婭。你應該學會用任何方式去體驗這一切,而不要去逃避什麼,拒絕思考。”

   “可……可是……”看了看凱爾希冷漠的表情,阿米婭有些不情願的

   “至於地上的東西?放心吧,她們可不會被浪費掉。過一會兒便會被人收集起來,在儀式的最後發揮作用的。”

   “儀式是——?”

   阿米婭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到最後你會明白這一切的。在真相揭露之前,你要學會慎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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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唧——」

   似乎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正在地面上滑行。

   阿米婭遲疑著停下了腳步,但凱爾希卻是繼續向前。

   那是一片由觸手組成的空間。

   它們不斷地聳動著,如同一片有生命的紫色密林。

   無數抖動盤繞的儲蓄,便是森林中的繁盛的枝干與青蔥的綠葉。

   而在其中不停掙扎抖動的白皙肉體,便是迷失在密林當中的“動物”

  

   “凱爾希老師!這些東西是?!”本能的厭惡感,讓阿米婭向後退了幾步,一股如同腐爛的海鮮一般的詭異氣味夾雜著海風咸濕的空氣朝著自己襲來。

   “生靈不再因為生活的地域而再有什麼限制,現在他們都能盡情的跨越界限而交尾。”

   凱爾希繼續念叨著,她的雙足在即將踏入其中的最後一刻突然停下。

  

   “山間的鷙鳥——”

   拉特蘭的戍衛翎羽,現在正被幾根觸手纏住,羞紅了雙頰。伴隨著那觸手那一次又一次有規律的抽插,而發出著羞慚的喘息。

   即便是如她一般,孤獨高飛的游隼,也不得不折翼沉溺在這無盡的欲海當中。

  

   “地上的野獸——”

   平日里活潑好動的刻俄柏,此時正被觸手抓住不停地注精。她一口咬住身旁的觸手,如同嬰兒吸食著奶嘴一般。滿溢的精液正從她的嘴角漏出來,而早已愛上了這股腥臭精液味道的她正貪婪地吮吸著玉液瓊漿,嘴中不停地發出咯咯咯的痴笑。

   今天她吃到的陽精,想必一定會比在夢中吃到的蜜餅還要多。

  

   “水里的游魚——”

   曾經強大的深海獵人斯卡蒂,如今正捧著自己曾經最厭惡的觸手親吻著,臉上露出著迷醉的滿意表情。在她的身下,數根觸手正在抽插著她的雙穴。

   而立誓要斬斷一切可以切割之物的修女幽靈鯊,正被一大團觸手包裹住,她的嘴中發出著滿意的哼哼,曾經滿腦子里只有“切割”與“戰斗”的她,現在的腦中大概只剩下了“交尾”與“高潮”。

  

   “都當如此。”

   隨著凱爾希的最後一句話結束,周圍的觸手就如同知道了什麼一般,向著兩側分開出一條道路。

   凱爾希的雙腳踩在那黏糊糊的地面上,發出一陣讓人發毛的“吧唧”聲

   許許多多的美麗玉體橫陳其中,伴著那仿佛永不停息的“噗呲噗呲——”的抽插聲,發出醉人的滿足呻吟。

  

   “繼續走吧,阿米婭。”凱爾希拉了拉有些呆滯的阿米婭,一邊用手抹去她臉上那不知是誰噴出的陰精愛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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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總是喜歡用不同的方式去區分彼此——種族,口音,身份,愛好,感染者與非感染者……

   先民用如此的方式,變亂著原本應當相親相愛的彼此,使他們之間彼此不通”

   “於是大地上遍布刀兵與災殃——直到此刻。”

   凱爾希打開了第三扇門,而早已麻木的阿米婭,只能夠僵硬地跟上,木然地看著這一切。

  

   “在性愛當中,一切的分歧都被彌合了。”

   “罪人與警官們不再互相為敵。”

  

   陳警司被幾名身穿著囚服的男人抱起,在她的身旁,面露著淫笑的囚犯們圍成了一個圈。

   兩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她的雙穴里不斷地進出著,她的雙腿,雙手上甚至是胸部,都被腥臭的肉棒所包圍。所有的囚犯都在興奮的叫喊著,他們齊心一致,使用著陳警官身體的每一處部位自慰,仿佛是在准備著為這場警匪之間的溫馨和解獻上精液作為禮炮。

  

   “人們不再因為習慣而討厭彼此。”

   平日里有潔癖的溫蒂,此時正被一個髒亂的流浪漢壓在身下。那股從垃圾堆里出來的臭氣,就算是在遠處的阿米婭都能夠清楚地聞到。但被死死壓住的溫蒂卻沒有半點的惡心,反而是發出了喜悅的呻吟,任由著周圍叫好的人群,將越來越多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白色的皮膚上染上點點精斑。旁邊的小海龍里,也裝滿了不知道是混雜了多少人的精液,隨著一次次抽插,將海量的精液泵入到溫蒂那被高壓水槍塞住的菊穴當中。

  

   “感染者和非感染者握手言和。”

   灰喉跨坐在一個感染者的上面,媚笑著扒開自己早已被射精不知道多少次,還在向外流出精液的小穴。將那根長著源石結晶的肉棒容納,淫亂地扭動起腰肢。

   她張開櫻唇,將不知是誰的肉棒,撞入自己的口穴里死命侍奉;又夾緊腋下,讓抽插著她腋下的陽物,也能享受到如同親吻子宮一般的舒爽。

  

   “曾經有隔閡的人們握手言和。”

   銀灰正和初雪正面對著面地擁吻著,兩人的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笑容。

   作為小妹的崖心則蹲下來,正乖巧地用著舌頭,靈活地舔舐著兩人的結合處,將漏出的先走汁液與愛液統統刮入自己的嘴中。

   銀灰的肉棒親吻著初雪的深處,作為兄長的他,正在讓侍奉神明的妹妹經歷著成為女人的感覺。而初雪也回應以熱烈的擁抱,用身為神女的身軀,讓給自己兄長的肉棒以最熱忱的接待。

   銀灰沉重的喘息聲與初雪舒爽的悶哼交雜在一起,在崖心的舔舐聲伴奏下,形成一曲淫亂的華彩樂章。

  

   “當然——不只是隔閡,就連仇恨……也都會被化解”

   守林人的一只手勾住了一旁的烏薩斯士兵,主動地向他獻上了一個高盧舌吻。然後分開雙腿,讓另兩個軍人的粗大肉棒將自己一前一後,夾在中間,獵殺了無數烏薩斯士兵的持弩雙手,現在則是緊握住了兩名昔日宿敵的肉棒。讓這些家伙的子孫在自己的手上射出來,相比也算是“殺死”了不少原本可能會出生的烏薩斯人。那股復仇的快感,讓守林人都忍不住眼神迷離起來。

  

   “嗚嗯……阿米婭,你有在聽嗎——嘛……已經自己也開始身體力行了嗎?”

   凱爾希叫了幾次,阿米婭都沒有回應,她皺著眉頭回頭看去,才發現阿米婭早已經被旁邊的幾個人抓住,她的褲襪被撕開,尚未潤滑的小穴就這樣粗暴地被插入。疼痛感讓淚水溢滿了眼眶,但還沒有來得及乞求什麼,又是一根陽物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塞進了她的嘴里,將她口中抗議的話語又塞回了喉嚨中。

  

   “真棒呢——”凱爾希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邊翹起臀好讓身旁伸向自己屁股的咸豬手摸得舒服一些,一邊打量著周圍。

  

   自己心愛的學生亞葉,此時正被綁在了柱子上,由來自沃倫姆德的鎮民們輪番玩弄,她的頭無力的向旁邊歪去,因為快感而流出的淚水,在射滿了精液的臉上流淌。

   想必失去好友的悲傷,在此時也終於得到了釋懷。

  

   自己的老戰友華法琳,此時也正用著自己的嘴穴和小穴,同時對著兩個男人進行榨精。如果說一滴精十滴血的話,現在的華法琳,恐怕便是這片大地上最為“凶殘”的吸血鬼了罷——

  

   不過很快,凱爾希的思考也隨著肉棒的插入而突然中斷,她主動地掰開小穴,又伸出嘴來含住另一根奮力侍奉。

   整個房間里都只剩下了淫亂的呻吟和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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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鬼……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阿米婭趴在地上,一個油膩的男人正奸笑著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讓自己動彈不得。

   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呼救,但是伸向自己的卻是滾燙的肉棒。

   “一切……不應該是這樣的……”

   阿米婭的腦袋被腥臭的肉棒氣息與周圍散發的荷爾蒙弄得渾渾噩噩,而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也似乎在衝垮這她最後的一點理智。

  

   “儀式開始!”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周圍的人都突然停下了動作,緊接著,從人群當中爆發出了一陣狂熱的歡呼!

   在狂歡的聲浪當中,阿米婭被掰開了雙腿抬起,肚子里早已鼓脹的精液,順著交合處慢慢地向下流去。

   “裝起來!裝起來!”周圍的人群爆發出一陣興奮的疾呼,一個個的女人,不,雌性,被帶到了一個石棺面前,堵住她們淫穴與菊穴的東西被抽出,一灘灘的精液順著穴口劃出,啪嗒啪嗒地砸進了石棺當中。

   不一會兒,那座看起來不小的石棺便已經被精液所溢滿,緊接著,成百上千細密的觸手也伸了出來,攪動著那幾乎快要凝固的精液,蕩漾起陣陣漣漪。

  

   “呼嗯——抬上來吧。”

   是凱爾希醫生的聲音。

   「不過……抬上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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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笨蛋蛋!快……快放開我啊啊啊啊啊!”

   一聲熟悉的哭喊突然傳到了阿米婭的耳中,淒厲的慘呼讓她那早已麻木的內心也都為之一顫。

   她努力地睜開自己被精液濡濕的頭發,撐起滿是精斑的雙眼,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在喊叫的到底是誰。

   就在那目光相交的一刹那,阿米婭的心突然刺痛了起來。

   “博士——!”

   阿米婭用盡全力地尖叫起來,但她的聲音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很快便被淹沒在了歡呼的人潮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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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歪了歪頭,盡管經過了一天的折磨,自己的精神也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但自己還是努力地在周圍歡呼的聲浪當中,發現了一絲異樣。

   “哈……哈嗯……❤”我的頭歪向一邊,手無力地垂下。

   我看到她了。

   我記得她,當時我從石棺當中蘇醒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

   我努力地扯出一絲微笑

   「你也……覺得這一切不對,是嗎?」

   不需要言語,我們兩人之間絕望的對視就足夠說明一切。

   把我抬起來的隊伍停住了,看起來,我要被扔進石棺里了呢……

   呼——從哪里來,回哪里去,這不是很正常嗎——

   “沒什麼……好怕的……哈”

   看著那散發著腥臭味道的石棺,還有里面急不可耐的觸手,我努力地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身體卻止不住地顫抖

   我好害怕……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幻覺。

   在即將被扔下去的那一刻,我感覺到我的手被再一次握住了,一如蘇醒的那一刻所感受的溫暖一般。

   “謝謝……”

   我的身體砸在石棺當中,發出撲通的一聲悶響,海量的精液迅速地涌入了我的口鼻,將我的身軀包繞,身旁的觸手如同捕獲了獵物一般,纏住我的肌膚,撕開我的衣物。

   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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