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神聖子宮鎮守府:歡迎來到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

【神聖子宮鎮守府:歡迎來到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

   【神聖子宮鎮守府:歡迎來到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

  寫在正文之前:

  

   本文含有性轉換、女體化、雌墮、西瓜肚、觸手服、胎內描寫、雌小鬼、異種奸、艦娘等要素。

  

   靈感源自「PSV重力眩暈」、「龍的牙醫」、「艦娘」、「克蘇魯神話」……

  

   女主設定源自於Jk.C,二周目的芮妮嘉。

  

   ……

  

  

  

   【神聖子宮鎮守府:歡迎來到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

  

   ……

  

   在古埃及人中,也盛行類似傳統。每個人都取兩個名字,一個是小名,讓別人叫的,另一個是大名,是真實的名字,對別人是保密的。——《談藝錄》

  

   說到這,那就不得不提了,公元前兩千多年,古埃及的中王國時期,時曾有一場著名的戰爭。它發生在法尤姆綠洲的伊忒塔威城,當然,這是音譯的名字,會比較拗口,我姑且將它意譯為「鄴」。發生在「鄴」的戰爭叫做王朝的第十四次雙王會戰,以下簡稱「官渡」。

  

   「官渡」之後,女法老「柯莉奧帕忒娜·孟德」,賜死了勝仗的功臣,她幼時的閨中密友兼王朝的女祭司「托勒蜜娜·攸」。

  

   為什麼女法老「孟德」會賜死「攸」呢?這個問題曾困擾十九世紀的歷史研究者多年。直到二十二世紀時,考古學家在發掘她的金字塔時得到了答案。

  

   她的陵墓中有一副精美的壁畫——一位嬌小可人的黑皮少女佩各式象征法老的金飾,挺著貧乳胸脯驕傲地站在戰車,她的戰車引領著勝利者的軍勢,徐徐入城。據壁畫上的楔形文字,這是女法老「孟德」入「鄴城」之景。而在法老的儀仗隊之前,則另有一葬儀教團的巨乳女祭司,她赤身裸體,裹以白布,且指著「鄴城」的城門向女法老「孟德」嗔笑。

  

   據考證,這位大概就是女法老的幼時閨中密友兼王朝女祭司的「攸」。那麼「攸」被殺的原因便呼之欲出了,這大抵是源於她自傲身材,故意在貧乳且嬌小的女法老面前展示自己的「波濤洶涌」。

  

   不過不久後,專家對壁畫楔形文字的翻譯,讓這個猜測被推翻了。「攸」身邊的楔形文字上寫著她當日的豪言——「阿蠻有我良計…(模糊不清)…是易如反掌。」

  

   「小蠻」是女法老「柯莉奧帕忒娜孟德」的父母給予她的真名與愛稱,「攸」不稱她「孟德」這樣的小名,而稱女法老「阿蠻」這樣的真名,即使是「攸」她身為勝利的締造者,也難賜死的下場。

  

   由是可見「真名」是如少女貼身之「褻衣」,是不能示之於人的。

  

   而我對此深信不疑,因為我每一次被人喊了真名,不幸的事情便會接踵而至。

  

   我爸姓「林」,我媽復姓「巫馬」即「巫」姓。因而,我則有了一個不能輕易示人的真名——「林中小巫」。

  

   因為真名過於羞恥,自幼兒園時,我便隱藏了自己的名字,同學只得以「林」稱我。

  

   ……

  

   放學後的教室里,我與川上小姐十指相扣,她躺在講台上,白膩的玉足搭在我的肩膀上。

  

   川上小姐是我的「東國語」講師,她剛畢業便來到了異國擔任老師,同學們只知道她的東國姓是川上。

  

   她和我是一類人,她稱呼我為林,而我則稱呼她為川上小姐,即便我們早已得知對方的真名。

  

   一定不能喊對方的真名,這是師生之間的禁斷戀情中的默契。

  

   「如果有一天,你在高潮時喊了我的名字,那我會記恨你一輩子的。」

  

   擁有大和撫子那般風情的川上小姐如是說。

  

   ……

  

   「老師,今天要帶套。」

  

   男孩松開了和她十指相扣的手,打算為自己的猙獰男根穿個“衣服”。

  

   「林,你真可愛,你不說老師都忘了今天是我的危險期了。但老師的腳都搭在你肩上了,你卻還不把小弟弟塞進老師的小妹妹肚子里,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川上小姐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位自己的學生,以及自己的小男友。

  

   「我…我算過老師的生理期,今天…是…危險期。」

  

   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林中小巫和大多數同齡的男孩不同,他對於女孩子的生理期有點了解,但也只是有點。

  

   「安心吧安心,林,這一次還會和上次一樣的,你不記得了嗎,上一次老師我的危險期時我們也是無套做的,要射的時候你拔出來便可以了,你看,老師我之後不照樣來月事了嘛,我手機里還有當時你浴血奮戰的照片噢,嘻嘻~」

  

   「這次不一樣,我今天早上沒有打手衝,量會比較…多,我怕忍不住。」

  

   「老師的排卵日小穴又不是什麼龍胎虎穴。」

  

   川上小姐左手橫在胸前,右手托著臉龐,她眼角的淚痣所襯托的,是那雙美得不可方物的眸子。

  

   「即便是入了虎穴但只要拔出來再射便不會得到大虎小虎的啦~」

  

   她眨巴眨巴了眼睛,見小男友還是有點猶豫,便隨手在講台上的小包里抽出了一支鋼筆盒,只是那盒中的並非鋼筆就是了。

  

   ……

  

   「馬眼釘,這是。頂部的鑽石是我之前耳環上的,那個耳環並不常用,我拿去改了改,提前的生日禮物,喜歡嗎?」

  

   川上小姐在自己小男友那驚恐的眼神中,將那長得出奇的馬眼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蘸抹了些“花蜜”,隨後便打算強行插入林中小巫的小雞雞馬眼中。

  

   ……

  

   「好啦,還痛嗎?」

  

   川上小姐輕輕地吻了一下男孩龜頭上的鑽石。

  

   「如果小雞雞還痛的話,那就鑽進老師小妹妹的嘴里讓老師含一會,“唾液”中可是有止痛的魔藥呢。」

  

   ……

  

   「我…我愛…你…林。」

  

   緋紅的高潮余韻尚未消失在川上小姐的臉頰,新一輪的快感浪潮幾乎又要將她推往雲霄。

  

   鑲在馬眼上的鑽石摩擦在少女的花心上,那是一種別樣的新奇感受。

  

   ……

  

   「好痛。」

  

   林中小巫和老師幾乎是同時抵達了高潮,不同於川上小姐的嬌啼,林中小巫的呻吟中還夾雜著痛苦。

  

   自精腺中涌出的濃稠精液被馬眼棒堵在了尿道根部,精液回流讓少年的小雞雞又腫又燙,宛如一根燒火棍。

  

   尿道被馬眼棒撐開後,射精變成了一件極度痛苦的事情,要不是小雞雞的尿道是軟的,少部分精液能沿著馬眼棒滲出來,不然林中小巫的小雞雞真要爆了也說不定。

  

   少年人能感知到自己的精液在老師的排卵日小穴中滲出,馬眼棒並不能充當避孕套,但他已然在痛苦中成了失去理智的野獸,林中小巫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在最喜歡的老師小穴里做一個專屬於她的授胎打樁機。

  

   ……

  

   「吻我,林中小巫。」

  

   又一次高潮中,川上小姐不經意喊出了少年人的本名。

  

   隨她的話語而來的是心悸,雖然自己的小雞雞還在她的花心上打著樁,但是林中小巫的心已經涼了半截,生理和心理意義上都是。

  

   似是詛咒一樣,每一次聽見那個名字,本應屬於自己的名字,不幸總會接踵而至。

  

   這一次,迎接他的,是他從母胎中帶出來的心髒病。

  

   回光返照狀態下的林中小巫吻住了她的唇。

  

   「川上富江,請懷上我的小寶寶吧。」

  

   似是報復又似執念,瀕死中的林中小巫喊出了川上小姐的全名。

  

   最後的最後,林中小巫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最愛的老師會禁止自己喊出她的名字。

  

   身下的女體在扭曲,不可名狀之物被自己從那名為川上富江的美人皮囊中放了出來,不過這些已經與他無關了。

  

   林中小巫死了。

  

   男孩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或者說,死在了女人模樣的不可名狀之物的肚子上。

  

   ……

  

   ……

  

   ……

  

   夕陽的余暉下,川上富江倚靠在病房的窗台邊削著苹果。

  

   床上躺著的,是她的學生,林中小巫。

  

   男孩還在昏迷中,他本不應該上下午那節體育課的。

  

   「林,你聽說過海拉細胞嗎?」

  

   昏迷中的少年人依舊保持著沉默。

  

   ……

  

   ……

  

   ……

  

   ——深度72,「魔都:饗海」,舊市街——

  

   出租屋的衣櫥里,赤身裸體的林中小巫睜開了眼睛。

  

   肢體上的麻木有了消退的跡象,可身體卻在痙攣,肌肉還在抽搐,顱內持續抽痛。

  

   現在的自己躺在一個木浴缸里,浴缸中的水濁不見底,不僅如此,洗澡水上還漂浮著肉糜和油脂。

  

   林中小巫想起了一副名為《馬拉之死》的名畫,自己現在的姿勢和馬拉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完全一致。

  

   人在浴缸里,浴缸在衣櫥里,衣櫥門半扇開半扇閉。與《馬拉之死》所不同的是,這副畫面是有強明暗對比的,外界的光源打在衣櫥里,正好是自己的正前方,靠近自己上半身這邊的衣櫥門是閉著的。

  

   同馬拉一樣,自己的手上是捏著東西的,左手捏著紙,然而自己渙散的視线卻無法聚焦在紙上,自己的右手耷拉在木浴缸的一側,應該也是有拿東西的,雖然現在的自己無法低頭去看也無法抬手,但是那東西的手感不像是筆。

  

   那鉛筆還在浴缸里飄著呢。

  

   林中小巫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好的聯想,如果馬拉被刺殺後遲遲不被人發現,就這麼在浴缸里泡個一星期變成巨人觀,也許,可能,大概,會和現在的自己差不多吧,至少,浴缸里飄著的肉糜和油脂是差不多的。

  

   林中小巫又冒出了個詭異的念頭。

  

   首先,自己肯定是不止泡了一星期,那為什麼自己現在的身體不是巨人觀呢。

  

   肌肉既然能有抽搐和痙攣這樣的生理反應,那麼肯定不是巨人觀,巨人觀的肉都是爛的。

  

   自己露出水面的左手沒有任何腫脹的跡象,只是被水泡得有些發白。

  

   說到腫脹,自己的胸口好像有點腫脹,只是自己現在的身體特別僵硬,無法低頭。

  

   ……

  

   隨著時間流逝,林中小巫的身體有點好些了,雖然顱骨依舊像個料理機,一下又一下地把腦漿拌勻。

  

   至少自己嗅覺恢復了,左手也能輕微地晃動。

  

   林中小巫聞到了,空氣香的出奇,這是肉香。並非是肉湯的那種味道,而是指肉所散發出的香。如果將花卉的香味稱之為花香的話,那麼動物所散發出來的香味便可以稱之為肉香。

  

   最好的例子便是麝香,以及人體所散發出的荷爾蒙味道。

  

   這香味似曾相識,林中小巫嗅到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川上富江。

  

   川上老師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體香,那是一種獨特的信息素,性器附近尤為濃郁,自己曾經問過她,她卻笑著表示這是她的媚肉淫香。

  

   現在空氣中的香味顯然要比川上富江身邊的體香要濃郁得多。

  

   一個恐怖的聯想自林中小巫的腦子里冒出來,川上小姐身上的味道混雜著其他香水,似是她有意遮掩,倘若她赤身裸體地在太陽下跑馬拉松,那麼她身上的味道與這里相比如何?

  

   如果把她切開來,一塊一塊下到水里,泡成生醃,那味道和這里相比又是如何?

  

   ……

  

   人在詭異且驚悚的畫面中總是會不斷冒出自己嚇自己的念頭,身體既然動彈不得,林中小巫索性決定睡一覺。

  

   ……

  

   一覺醒來,外界射入衣櫥的光源有些暗淡了,時間似是到了夜晚。

  

   身上的不適感已經消退的七七八八。

  

   林中小巫低下了頭,查看起自己的身體。

  

   ……

  

   「欸欸欸欸欸欸欸!!」

  

   女孩子的咋咋呼呼聲自衣櫥中響起,甜美的音色中夾雜著恐懼與絕望。

  

   「老子變成娘們了?!」

  

   十三歲的少年人,正是“舌璨蓮花”,“甘言好辭”的年齡段。

  

   先前林中小巫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胸被泡腫了,結果卻沒想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胸是腫的。

  

   林中小巫毫不猶豫地動起聳拉在浴缸一側的右手,把右手上握著的不知道是啥的東西扔掉,伸手便要進濁不見底的洗澡水中摸自己的好兄弟。

  

   只要好兄弟還在,那就不是事,自己只是胸被泡腫了。

  

   摸得到好兄弟,自己這輩子還能繼續開大車,摸不到好兄弟,那……

  

   林中小巫不是沒有做過穿越的白日夢,可穿越後喜提的第一份饋贈不是金手指而是女體化,那是否刺激過頭了?

  

   ……

  

   「決定了!」

  

   赤身裸體的蘿莉站了起來,林中小巫強忍著淚水,右手握拳,似是在發什麼毒誓。

  

   「這輩子,我…我要搞姛!」

  

   貿然在衣櫥中站起的林中小巫一頭磕在頭頂上的天花板上。

  

   「草。」

  

   ……

  

   林中小巫感覺這個世界終於正常了。

  

   她終於從那該死的浴缸里爬出來了,然後是那該死的衣櫥。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一定是有病,她把木浴缸搬到了衣櫥里,還是特麼的放在衣櫥的上方。本來好端端的三米不到的衣櫥,被分隔之後,上部分的層高只剩下了一米五,暗不那幾的衣櫥,自己貿然站起來自然頭撞天花板。

  

   顧不上擦干淨自己那黏糊糊的身子,林中小巫借著窗外路燈的昏黃看起了手上的紙條,這是她被泡在浴缸里時左手緊握的紙條,想必原主一定是在其上留下了什麼清晰且簡明的信息。比如說,凶手是奧杜因,先去雪漫城。

  

   偌大一張白紙,竟歪七八扭地只寫了一句話。

  

   「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盡管林中小巫能肯定這不是自己學過的任何一種地球語言,但是,她能看懂。

  

   人體,很奇妙吧。

  

   你的眼睛會欺騙你,你的耳朵會欺騙你,你的經驗會欺騙你,你的想象力同樣會欺騙你,但數學不會,不會就是不會。然而語言學除外,會就是會,不會也可以是會。

  

   「草,謎語人。」

  

   林中小巫翻來覆去地盯著那句話,看不出半個所以然。

  

   翻來覆去看字看不出所以然,林中小巫索性翻了個面,看看紙張背面有沒有什麼重要消息。

  

   「即便被解體,芮妮嘉也不會死去,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芮妮嘉,你是否清醒。」

  

   紙張反面的字跡明顯比正面的字跡要清秀得多,看起來原主人在寫這句話的時候要更有理智。

  

   雖然還是謎語人,但是至少林中小巫從其上得出了原主叫做芮妮嘉,她可能是個不死族,後面是笑話。

  

   「林中小巫死在了川上富江的肚皮上,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似是回應原主,成為二周目的芮妮嘉的林中小巫自嘲以附和。

  

   ……

  

   是夜,林中小巫花了很多時間來清理那個浴缸,以及重新洗澡,再而是整理這個屋子。

  

   清理浴缸和衣櫥時,林中小巫發現當時自己躺在浴缸里右手緊握的是一個針筒。原主大抵上是個有趣的人,看上去深受失眠之擾,她把浴缸搬到衣櫥上面當“水床”,圖個清靜,躺下去之後,還順手打上了幾管獸用麻醉劑並口服了幾瓶安眠藥。

  

   估摸著是想做個長度為海枯石爛的夢,結果沒想到只持續了七天零一夜便醒了。

  

   看上去是那種不老不死的人想要尋求永恒的解脫而不得,不得已選擇了永恒的安眠。

  

   林中小巫摸不著頭腦,索性用房間里地上的小刀在自己的手腕抹了一下。

  

   「噫。」

  

   「好。」

  

   「我中了。」

  

   二周目的芮妮嘉如是說。

  

   ……

  

   這個身體上的謎團除了不老不死還有莫名其妙的體香,帕瓦出奇跡到也不是什麼新奇事了,芮妮嘉舉著木浴缸,並送它回了趟洗手間中的老家。

  

   洗好浴缸後,便是洗人和洗屋。

  

   後者沒洗出什麼值錢貨和重要道具,原主窮得叮當響,姑且也就省去。

  

   重點是洗人。

  

   芮妮嘉望向了鏡子,鏡子中的是一位小美人。

  

   她的外貌年齡段約莫在十五六歲,這還是往高估算的,雪膚花容,齊劉海,漆夜烏華。胸部雖然有隆起,但看上去並不大,只是稍微比貧乳好一些,在林中小巫的認知中,這應該可能大概也許是書本上說的B罩杯吧。

  

   揉了揉,意外的,有些硬邦邦的。

  

   完全達不到川上老師的那種柔軟,但這也在意料之中。

  

   芮妮嘉並不是很高,借助浴室里的卷尺,林中小巫量出的數字是一米五八。雖然只有B罩杯,但是在同體型的蘿莉中,這已經很不錯了。

  

   身體還算是正常,芮妮嘉的那張臉龐,是最讓林中小巫吃驚的。

  

   有一說一,真是太像了。

  

   芮妮嘉的臉幾乎和川上富江是一個模子刻的,像是川上小姐的幼年版,更白且更幼。如果現在的自己站在川上老師的身邊,那麼眾人腦海中便會不自意冒出母女或者姐妹這樣的社會關系。

  

   同樣的左眼眼角下的淚痣,同樣的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

  

   這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非常的邪異。

  

   不過仔細分辨還是能發現一些不同的,芮妮嘉並不是幼年體的川上富江。如果將相似感給分類成三級,「孿生姐妹」、「姐妹」、「母女」,芮妮嘉和川上富江大概會是母女。

  

   一個明顯的區別是,芮妮嘉不具備川上富江的那種大和撫子一般的風情。

  

   她雖然也有一種吸魂榨髓的魔性魅力,但是與川上富江的那種溫柔系所不同的是,她不是那種讓人能看了直呼這是能成為我母親的女人,而是讓人看了就會有一種想要欺負和蹂躪她的邪欲。

  

   特別是林中小巫用芮妮嘉的臉做了個鬼臉後,那種…欠揍的雌小鬼的風情不露自溢。

  

   「草。」

  

   原本還想用個汙言穢語來展示自己小男子漢(熊孩子)氣概從而擺脫雌小鬼中的「雌」的林中小巫發現自己虎牙一露,舌璨金蓮後,更像個雌小鬼了。

  

   原本以為熊孩子和雌小鬼是反義詞。

  

   結果沒想到是個近義詞,同分異構體。

  

   ……

  

   如果在男孩子中進行問卷調查。

  

   「變成女孩子之後,你會做什麼?」

  

   答案也許會五花八門。

  

   但是如果是匿名的網絡問卷。

  

   答案就很統一了。

  

   ……

  

   清洗干淨的浴缸中,芮妮嘉把手不自意往下伸去。

  

   她還記得上輩子和川上小姐第一次交媾時,老師用自己的女體給男孩傳輸的生理知識。

  

   對於當時的少年人來說,川上小姐講了 「陰蒂」、「陰唇」、「尿道」、「陰道」……等等那些女孩子的生理知識,自己只記了個大概。

  

   曾經毫不在意的冷知識,現在竟直接和自己息息相關了。

  

   即便如此,說實話也有點夠嗆。

  

   對於曾經身為男孩的林中小巫來說,關於女孩子的生理知識,他只對「小穴」和「生理期」頗有了解。前者是可以肏的,位於女孩子的陰唇之間,後者關乎他會不會有十個月不能肏,以及要不要浴血奮戰。

  

   雖然有保健課和川上小姐的現場傳授,但是林中小巫對於這些和自己關系不是特別大的知識學的很差,也許川上小姐講過女孩子的「陰蒂」、「陰唇」……但林中小巫只記住了「陰道」,這個可以肏。

  

   至於其他,欸,無關心。

  

   每個熊孩子都挺自私來著,現在林中小巫要為自己曾經的敷衍付出代價了。

  

   ……

  

   木制浴缸里,氤氳的水霧逐漸幻化成了川上富江小姐的模樣。

  

   身為回憶的幻夢,川上小姐只能幫助林中小巫簡單的回憶一下林中小巫腦子中僅有的女性生理,川上小姐做不到講解功能,只能偶爾冒出幾個詞匯幫助林中小巫回憶。

  

   「第一題,“生理期”。」

  

   “川上富江”倚靠在浴室的窗台邊,她的形象是林中小巫記憶中上課時她抽人默寫時的模樣。

  

   「嘶,第一題就是高難題嘛,還好,我會。」

  

   芮妮嘉挺起了胸脯。

  

   「女孩子的生理期分為“月經期,危險期,安全期”,規律是“月經期、安全期、危險期、排卵日、危險期、安全期”循環。月經期會流血,安全期可以無套、危險期和排卵日要帶套。」

  

   雖然能熟練地背出來女孩子的生理期,甚至林中小巫還會算生理期。但他的認知有點畸形,她知道現象但是並不知道為什麼。比如說女孩子的月經期會流血,他知道這個現象但是並不知道為什麼會流血。

  

   就比如說是危險期和排卵日,林中小巫只是知道這段時間是絕對不能無套內射的,因為這會有小寶寶的誕生。但是林中小巫並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小寶寶,她的粗淺認知是這段時間是送子鳥的出沒時間段,每個女孩都有自己專屬的送子鳥,送子鳥以精液為食,如果在這段時間女孩子被內射小穴,大概會在晚上吸引送子鳥飛進女孩子的肚子里覓食,最後它們會在女孩子的肚子里丟下小寶寶作為食物的酬謝。

  

   總之就是這種畸形的認知,畢竟上輩子是個自私的熊孩子,林中小巫對於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事物會記的深刻,關系不大的就走神,川上小姐講小穴的時候他在想小穴,川上小姐在講陰唇的時候他還在想小穴。

  

   「說起來,我好像也變成了女孩,那我也會有專屬於我的送子鳥嘛?」

  

   一想到這,芮妮嘉突然感覺汗毛直豎。

  

   「決定了,得趕快算一下自己的生理期,推算出危險期,從而就能推出我的送子鳥的出沒時間段。」

  

   「嗯,等下一次小妹妹流血就能算了。」

  

   「話說,變成女孩子後,我,好像思路開闊了,這好像有BUG口牙。」

  

   「我完全可以卡BUG嘛!如果危險期被內射了,只要我晚上不睡覺,拿著棒子守一晚上,看見送子鳥往我的小穴飛就一棍子敲死不就好了嘛。」

  

   「什麼嘛,我真是天才!」

  

   “天才”芮妮嘉驕傲地挺了挺胸脯。

  

   「不對不對,我怎麼會被內射。」

  

   「明明都說好了,這輩子要搞“姛”來著。」

  

   「嘶,這就是女孩子的身體嘛。」

  

   「恐怖。」

  

   「竟然不知不覺被套路了,我為什麼會考慮送子鳥口牙。」

  

   ……

  

   「第二題,“尿道”。」

  

   倚靠在床邊的“川上富江”並沒有特別多的動作,宛如一個無情的默寫課機器。

  

   畢竟她只是芮妮嘉編織出的回憶幻夢。

  

   「呃…」

  

   「有點難度…」

  

   「嘶,女孩子的尿道在哪?」

  

   「好像是,在陰道上面?」

  

   「難道是那個,小小穴?」

  

   「不對,這樣的話,那這答案也太明顯了,越明顯的答案越有可能是陷阱。」

  

   「可如果不是小小穴,那小小穴又是做什麼的?」

  

   「越是這種難題,越是要謹慎。首先肉棒穴是吃肉棒的,臭臭穴是拉臭臭的,它們都有自己的本職,假設肉棒穴同時也是尿道,又或者臭臭穴同時兼任尿尿穴,那我就要找出論證。」

  

   「以前和川上老師做愛的時候,川上老師的肉棒穴能分泌蜜液,既然如此,那肉棒穴也是能具備分泌其他液體的功能,比如說尿液。對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以前我值日的時候去掃過女廁所,女孩子的廁所里沒有尿尿池,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女孩子是臭臭穴同時具備尿尿穴的功能。」

  

   「嘶,很有可能。」

  

   「女孩子的身體真是狡猾口牙,果然是難題。這樣看的話,肉棒穴是有可能具備分泌尿液的功能,女孩子只能蹲下來上廁所,也有可能是臭臭穴當尿尿穴用。這樣看的話,小小穴有可能是給小精靈使用的肉棒穴!」

  

   「果然是陷阱,小小穴是小妖精肏的肉棒穴!」

  

   「芮妮嘉是大天才口牙!」

  

   「哎,怎麼說到噓噓穴,就想噓噓了呢。」

  

   自言自語的少女當然沒有興趣去馬桶上解決,畢竟是自己分泌出的,也不是很有嫌棄感。

  

   浴缸中的清水稍稍混入了些黃濁色。

  

   一邊在浴缸里噓噓一邊觀察自己噓噓的芮妮嘉終於發現了正確答案,小小穴竟然真的是女孩子的尿尿穴。

  

   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口上服輸。

  

   「什麼嘛,雖然小小穴真的是尿尿穴,那也不代表它不是小精靈使用的肉棒穴嘛。」

  

   「芮妮嘉果然是大天才呀,提前學會了超綱的知識點。」

  

   ……

  

   「第三題,“大陰唇。”」

  

   「那是啥,“大陰唇”是啥,我好像只聽說過“陰唇”,“陰唇”難道還分大小的嘛。」

  

   芮妮嘉揪起了自己的「蝴蝶花瓣」,她記憶中的“陰唇”和“小陰唇”幾乎重合,她對於“陰唇”了解就是“小陰唇”。況且陰唇這樣的不是很重要的性器她也無關心。

  

   就好像是接吻的時候,嘴唇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和川上老師的舌頭糾纏,平時肏穴的時候,雖然小雞雞一直被川上老師的陰唇親,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她的肉棒穴,那里才是溫柔鄉。

  

   「嗯,看上去芮妮嘉的陰唇並不是很大,我可能沒有“大陰唇”吧。」

  

   「好了,這題的答案是我沒有“大陰唇”。」

  

   望著那驕傲的小女孩,身為幻夢的“川上富江”也沒有糾正她。

  

   「正確,那麼下一題。」

  

   “川上富江”如是說。

  

   由於她自己都是來自於林中小巫的認知層,其實只要林中小巫覺得是對的,那麼她便一定會贊成。

  

   芮妮嘉其實在自己騙自己,然而她卻無法察覺,這是她給自己量身定制的坑。

  

   ……

  

   「第三題,“小陰唇”」

  

   「霍霍,果然如此嘛,這是我的小陰唇,我的陰唇比較小,所以我只有小陰唇。」

  

   少女驕傲地捏著自己的“蝴蝶翅膀”,撲嗒撲嗒地模仿展翅飛行的“私處蝴蝶”。

  

   「正確,第四題,“陰蒂”。」

  

   「陰蒂是啥?」

  

   芮妮嘉愣住了,她對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好像曾經的川上小姐跟她說過關於陰蒂什麼,他還特別記憶深刻。

  

   「提醒一下,陰蒂是女孩子的“龜頭”。」

  

   由於當時的林中小巫對於川上小姐的這句話記憶深刻,現在的“川上富江”模仿著當初的她如是說。

  

   「噢噢,我知道了。」

  

   芮妮嘉伸手便想要去捏自己的陰蒂。

  

   「等等,我陰蒂呢?」

  

   川上富江的陰蒂比較大,即便是藏在陰蒂包皮里也比較明顯,更何況她每一次和林中小巫交媾時,性器都是性奮狀態,陰蒂自然也是充血勃起狀,所以林中小巫以偏概全地認為女孩子的陰蒂都是很明顯的。

  

   然而芮妮嘉現在可不是在交媾,陰蒂充血也不是很足,更何況與川上富江不同的是,芮妮嘉是罕見的陰蒂包莖,她的陰蒂包皮過長,陰蒂頭的暴露面積是0%,需要手動翻開包皮,因而林中小巫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陰蒂藏在哪里。

  

   「我沒有“陰蒂”。」

  

   驕傲的少女發出了失落的哀鳴,不得不面對自己有可能是殘疾的現實。如果自己是男孩子的話,自己現在沒有了龜頭。

  

   「不過沒有龜頭就沒有龜頭吧,反正我現在是娘們了。」

  

   芮妮嘉的情緒非常低落。

  

   「正確,下一題開始是內生殖器。首先,“子宮”。」

  

   「子宮?這是什麼。」

  

   按常理來說,林中小巫應該是知道子宮的,畢竟他的小雞雞很長,能夠頂到川上富江小姐的花心,但是在他的認知中,花心是一種肉嘟嘟的性器,是一種小肉球,只是給頂著玩的。她不知道花心上有小洞,更不知道花心只是一扇通往子宮的門扉。

  

   林中小巫甚至錯誤地把花心作為另一種龜頭,如果陰蒂是女孩子的龜頭的話,花心就是女孩子的另一顆龜頭,被藏在身體里最深處的小龜頭,給男孩子頂著玩的。

  

   「大概女孩子是裝尿液的器官吧。」

  

   雖然對於女孩子的生理學的很差,但是林中小巫對於人體的泌尿系統學的很好,那主要是有一段時間後和老師做愛做的太頻繁,雞兒出現了問題,去了醫院做了檢查,惡補了一下相關知識,然後知道了膀胱和腎髒。

  

   「子宮是女孩子的膀胱!小小穴後面應該就是我的子宮。」

  

   「正確,下一題“卵巢”。」

  

   「這又是啥?」

  

   芮妮嘉感覺比起子宮,卵巢這個名詞更陌生了。

  

   「提醒一下,卵巢有兩顆噢,和子宮是連接的。」

  

   不知道為什麼,林中小巫的記憶中,川上小姐曾經講過這句話,因而現在的幻覺也如是說。

  

   「噢噢噢!明白了,果然如此嘛,我,天才呀,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卵巢是女孩子的腎髒,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樣有兩顆腎髒,男孩子的腎髒連接膀胱,女孩子的腎髒,也就是卵巢,連接子宮。」

  

   芮妮嘉右手握拳,擊在左掌上。

  

   「正確,根本難不倒你!」

  

   幻覺“川上富江”的身影逐漸重新淡化成氤氳水霧。

  

   ……

  

   ……

  

   ……

  

   「對了,光顧著學習了,我要干嘛來著。」

  

   「想起來了。」

  

   「手衝,對,是手衝。」

  

   「我要體驗一下用芮妮嘉的身體自慰,變成女孩子後,自慰是一定要體驗的!」

  

   自言自語的芮妮嘉面帶紅暈。

  

   「女孩子是怎麼自慰的來著?」

  

   「擼動女孩子的“龜頭”嘛。」

  

   「靠…我…我沒有陰蒂口牙。」

  

   「這可咋整呀。」

  

   「擼動花心嗎,去擼肚子里面的“龜頭”?」

  

   「不,不對,我好像是被上輩子男孩子的認知影響了,女孩子只要被肉棒肏穴就會舒服起來的吧。」

  

   「不行,絕對不行。」

  

   瑞麗用雙手比劃了一個“X”橫在胸口。

  

   「明明都說好了,這輩子要搞“姛”的說,雖然我現在變成了女孩子,但是我的心還是男孩子,如果就這樣,去找男孩子肏我的肉棒穴,我不就和男同沒區別了嘛。」

  

   一想到這,芮妮嘉突然犯惡心起來,她現在是女兒身男兒心,如果要去用自己的小陰唇親外面野男人的小雞雞根部,讓外面野男人頂自己的花心玩的話,那自己也太糟糕了。

  

   自己雖然變成了女孩子,但是自己還是愛女人的口牙。

  

   ……

  

   「嗚,不過只是摸摸小穴就很舒服了嘛,女孩子的身體真是犯規呀。」

  

   愛撫著自己的小穴,觸電般的快感一陣接一陣。

  

   ……

  

   二周目的芮妮嘉自慰了很久,洗澡水都變溫了。

  

   她的骨子已經酥軟得一塌糊塗了,身體里黏糊糊的,快感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

  

   即便是這樣,芮妮嘉始終沒有達到川上富江老師說過的那種女孩子的“射精高潮”。

  

   高潮的門檻仿佛近在眼前,但是林中小巫和曼妙的高潮之檻總是差那麼一點距離。

  

   「嗚…不行…完全…不行…雖然…很舒服…一直…舒服…但是…沒有…沒有…達到…男孩子…射精的那種…程度…」

  

   對於當過男人而且體驗過射精快感的芮妮嘉來說,這種舒服遠遠是不夠的。

  

   女孩子的身體不必男孩,雖然能一直舒服,但是如果不達到高潮的話,哪怕是一直在摸,一直爽,但也絕對比不上射精的一時之爽。

  

   ……

  

   芮妮嘉已經轉移了“戰場”。

  

   洗澡水已經涼了,不過那不是她轉移戰場的原因。

  

   就在先前她幾乎快放棄了用女孩子的身體手衝達到“射精”高潮的時候,她摸向肥皂之時無意中在浴室里看見了一個可疑的小包。

  

   小包被放在一個非常不顯眼的位置,除非是和芮妮嘉一個朝向地躺在浴缸里,否則根本不會發現那小包。

  

   小包仿佛長了個嘴,不斷重復著。

  

   「我很可疑,快打開我。」

  

   重要的任務道具出現了,芮妮嘉果斷暫停了自慰。

  

   ……

  

   二周目的芮妮嘉想過小包里會出現的任何應該出現的重要任務道具。

  

   她甚至想過小包里出現和之前自己手上捏著的紙條相同,重要的信息載體,比如說原主的日記本。

  

   比如說日記本的扉頁上寫著——“看到這個日記的時候我已經死了,但我希望你在接管我的身體後為我和我的哥哥報仇,我的哥哥是米津O師,他被宮本O次開泥頭車創死了雲雲……”

  

   想象中的重要主线任務道具並沒有出現,不過這玩意姑且也算是重要支线道具了。

  

   總之,那小包里確實裝著重要的道具。

  

   捧著一根原主曾經用過的長條形的玩意兒的芮妮嘉的頭頂上突然冒出了一行文字。

  

   【發現隱藏道具,解鎖隱藏支线任務。】

  

   【探索女體的最深處的奧秘吧!】

  

   「草。」

  

   「原來是假雞雞。」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不過,這也太…太浮夸了吧。」

  

   芮妮嘉抱著一根如男孩小臂那麼長那麼粗的假陽物。

  

   ……

  

   芮妮嘉最終還是跨過了那道坎。她見過很多次女孩子高潮,川上小姐被自己頂到高潮所流露出的幸福表情,在回憶中是如此的耀眼,以至於芮妮嘉心中冒出的邪念不斷催促她去嘗試。

  

   川上小姐臉上的幸福與快樂,足以論證女孩子的高潮一定是和男孩子射精時一樣舒服的,甚至更甚。

  

   「假雞雞的話,不算是和男孩子做。」

  

   芮妮嘉如是自我催眠。

  

   ……

  

   「好痛……」

  

   處子的鮮紅自少女的蜜裂沿著假陽物流出。

  

   林中小巫有一個錯誤的認知,這是她從川上富江小姐的身上得出的,那就是——女孩子的處女膜會在做完愛後自我修復,至少川上富江是這樣的。

  

   現在的芮妮嘉還是處子,這同樣加深了林中小巫的錯誤認知。要知道,這假雞雞絕對是原主的,原主的腔道說不定都被肏成了假雞雞的形狀了。要說它沒進過原主的小穴,林中小巫是不相信的。原主總不會買它是來學生理知識的吧。

  

   (PS富江種的美少女既然能被分屍後還能自我修復,那麼修復一個處女膜也不算是事XD。)

  

   ……

  

   二周目的芮妮嘉現在有點慶幸當初的自己沒有因為一點點小痛就把假雞雞拔出來。

  

   芮妮嘉已經數不清自己是高潮了多少次了。

  

   男孩小臂一樣的假雞雞幾乎連根被坐入了芮妮嘉的腔穴中,她貪戀於花心被假雞雞那碩大的龜頭搗擊的快感浪潮。

  

   自己的花心宛如石桶中的年糕團,一下又一下地被大雞雞搗砸著,快樂的電流源源不斷地從子宮中外溢,當然,芮妮嘉並不知道子宮的存在,只是以為那種快樂與幸福來源於花心。

  

   少女的子宮被假雞雞的龜頭欺負著,不斷重復著「被壓扁」和「被復原」,芮妮嘉的花心宛如一只小嘴,她吮上了假雞雞的龜頭,每次龜頭下去,花心也會連帶著被拉下去。即便如此,芮妮嘉的花心還是不會松開自己吻在龜頭上的小嘴。

  

   子宮在下降。

  

   ……

  

   「林中小巫啊,林中小巫,你怎麼能這樣。」

  

   「你要知恥口牙。」

  

   「你不能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你真的變成娘們的。」

  

   「一個假的小雞雞就這樣。」

  

   「如果是真的小雞雞,你還不要徹底的,從身心都被搗成娘們啊。」

  

   自慰到凌晨的芮妮嘉進入了賢者期。

  

   對於許多女孩來說,男孩子口中的賢者期仿佛是什麼天方夜譚。不過人的性欲終究是有限的,而男孩子大多數會在射精時把全部性欲都射出去,從而陷入賢者期。

  

   然而芮妮嘉,她單純是自慰過度了。

  

   女孩子很少耗盡全部性欲,然而芮妮嘉,她做到了,這主要是她自慰過度了。

  

   ……

  

   「這勾人墮落的邪之聖物喲,請消逝吧。」

  

   漆黑的客廳里,中二病犯了的芮妮嘉一手握著假雞雞,一手點著打火機,似是要燒。

  

   「聖火昭昭,請焚毀….」

  

   「喵喵喵喵。」

  

   心中不斷滋生的淫欲使芮妮嘉的「聖火焚雞禱辭」吟唱了一半便變成了「聖火喵喵教」語錄。

  

   即便是芮妮嘉也沒想到的是,這具女體的特殊性,哪怕是進入了賢者期,那也會是十分短暫的,富江種的性欲旺盛且恢復速度也快。

  

   「算了,這麼看,它也挺可愛的不是,總之之,先留著吧。」

  

   「只是因為它的造型像小雞雞就把他當作男人的小雞雞的話,那它也太可憐了。」

  

   芮妮嘉松開了打火機上的拇指,漆黑的客廳再度變得幽邃起來。

  

   由於原主沒補繳電費,現在的屋子是沒有電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水倒是沒停,原主“泡澡”的時候也沒人上門催繳房租。

  

   不過現在的身體具備一定的特殊性,具備夜視能力的芮妮嘉並不是很在意。

  

   就在這個時候,幽邃的客廳里,出現了光源。

  

   ……

  

   「草。」

  

   「這啥是。」

  

   「我肚子怎麼在發光了啦。」

  

   芮妮嘉已經把身上的那件原主的格子裙給褪了下去,誠如她所述,少女的小腹上突然出現的奇怪紋路正在發出炫目的輝光。

  

   起初那還只是微弱的熒光,現在並不亞於月光了。

  

   整個客廳頓時被芮妮嘉的小腹照耀的亮堂堂的。

  

   那是一個奇怪的紋路,如果芮妮嘉知道“子宮”這個女子髒器的概念的話,那她一定會認識到這是自己肚子下的子宮的象征。

  

   甚至,少女小腹上的淫紋並不僅僅只是子宮,還有卵巢以及百分之五十的陰道。

  

   ……

  

   在二十世紀的末期,有部分古早的電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新東西買回去先要把商家留在里面的電用完,然後使用者再一次性地衝個一天一夜把它充滿,由是,它便被徹底激活了。

  

   芮妮嘉的淫紋也是這樣。

  

   少女在誤打誤撞中,激活了自己的金手指。

  

   榨淨嬌小身體里的全部性欲後,性欲的重新回衝便是淫紋的初使用之激活方式。

  

   ……

  

   「這啥。」

  

   「肚子上頂個燈泡,我還怎麼嫁人….」

  

   「不是,我為什麼會這麼想啊啊啊啊啊啊。」

  

   「草草草草草草。」

  

   芮妮嘉嘗試著重新穿上原主的格子裙,結果漆黑的格子裙上顯現出了小腹上的淫紋的朦朧輪廓。

  

   芮妮嘉很確定,這種程度的亮度還不是它的完全體,真要等它到了進入了極致亮度時,估摸著那時候自己穿個大棉襖才行了。

  

   芮妮嘉嘗試用手戳了一下那奇奇怪怪冒著白光的小肚子。

  

   【淫紋激活】

  

   【初次使用,請錄入解鎖指紋】

  

   「淫紋,這是它的名字嗎?」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發梢。

  

   「這會不會是我的金手指呢。」

  

   ……

  

   ……

  

   ……

  

   (和JK.C打了個賭,賭一下咱能偏題多少字,估摸了一下,發現已經偏題了一萬多字,沒錯,下面才算真正進入艦娘的主线劇情了,前面都是穿越和導入。)

  

   ……

  

   ——深度72,魔都:饗海,舊市街——

  

   身著熱褲,上身套著連帽衛衣的芮妮嘉漫步在魔都的舊市街中。

  

   她戴著口罩,低著頭。

  

   芮妮嘉在嘗試融入這個冷冰冰的世界。

  

   「啊,抱歉。」

  

   芮妮嘉踩到了匆匆走過的路人的鞋子,然而那人根本不等她道歉便行色匆匆。

  

   這個世界很奇怪,鋼筋水泥鑄造的城市冷冰冰的,而人心也如城市一般冷冰冰的。

  

   即便是破敗不堪,宛如貧民窟一樣的舊城區,芮妮嘉見到的路人未有一人是沒有穿“制服”的,這個制服是指服飾統一。男人們幾乎都是穿著西服,款式不同,新舊不同,價格不同,但都是西服,女人們也穿著大差不差的衣服。

  

   再窮的人,芮妮嘉從他們的身邊走過,都能看見他們手上提著的公文包。

  

   路人們行色匆匆,渾渾噩噩。

  

   「什麼啊,我是穿越到社畜之城了不是?」

  

   芮妮嘉抬起了頭,看見了天上飛過的巨龍。

  

   巨龍搭載著仿佛違章建築一樣的,二戰軍艦艦橋那種風格的上層建築。

  

   第一次看見有龍從城市上空飛過時芮妮嘉還有些驚訝,現在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芮妮嘉是出來覓食的,順便熟悉一下這個城市,原主的出租屋里的食物基本都壞了。

  

   她現在口袋里揣著原主僅存的123塊5毛2的現金,這里的物價和歷史上某段時期的華國很相似,這些錢絕對不是什麼巨款。

  

   雖然說芮妮嘉現在的身體是不老不死的,但是飢餓很難受。

  

   當然,這也不是沒有解決方案,用刀子把自己的手剁下來煮了,肉湯煮好的時候,新手也長好了。不過這也太獵奇了,林中小巫無法接受。

  

   「打擾一下,請問一下附近有沒有飯店?」

  

   芮妮嘉拉了一下路人的袖子。

  

   「5塊。」

  

   路人不耐煩地道。

  

   「那沒事了。」

  

   芮妮嘉嘆了口氣,目送著那西裝社畜匆匆遠去。

  

   這座冷冰冰的城市,唯一熱乎的就是兜里揣著的。

  

   芮妮嘉站在天橋上,放眼望去,路邊的商鋪不是什麼打印店就是什麼文具店,別說飯館了,小賣部都沒看見。

  

   「草,這里人都喝墨水嚼A4紙嗎。」

  

   ……

  

   「姐姐,你在找餐館嗎?」

  

   一位紅裙的小女孩在芮妮嘉的背後突然道。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女孩宛如這個世界的不協,天橋上的她與左右兩側匆匆走過的人群格格不入。

  

   ……

  

   「你確定嘛,這里會有面館嗎?」

  

   芮妮嘉向著那位牽著自己手的紅衣的小女孩問道。

  

   她們的面前,是一個漆黑深邃的小巷子,小巷子很窄,兩個芮妮嘉並肩走這里估計就堵住了。

  

   小巷子的左右兩側是舊城區的高樓,空調外機嘎吱嘎吱地作響,時不時有冷凝水從上面的空調外機處滴落下來。小巷子的地上積了很多灘渾濁的汙水。

  

   ……

  

   「謝謝款待!」

  

   「嗝~」

  

   少女捂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打了個飽嗝。

  

   「姐姐能喜歡我們家的面真是太好了。」

  

   小巷深處的一家小面館里,昏黃的燈光下,芮妮嘉是這里的唯一一位客人。

  

   「你媽媽的手藝很好呀,非常棒!」

  

   芮妮嘉摩梭著小女孩的頭,對方正在收拾自己用過的餐碗。

  

   「對了,多少錢。」

  

   「嗯,姐姐很漂亮,這次就不收錢啦。」

  

   小女孩微笑道。

  

   「這怎麼好意思。」

  

   芮妮嘉說著便想要進後廚,把錢遞給女孩的媽媽,然而卻被女孩攔住了。

  

   「媽媽在休息,她昨晚睡得很晚。」

  

   就這樣,芮妮嘉迷迷糊糊地走出了這家陰暗巷子深處的面館。

  

   ……

  

   聽見了背後的咳嗽聲,芮妮嘉回過了頭,看見一個穿著藏藍色制服的女人,那種制服芮妮嘉稍微有點了解,好像是這個城市的警探制服。

  

   「能活著看見你出來,你很幸運。」

  

   警探女人倚靠在巷子口倒閉店鋪的卷簾門前,嘴里叼著一根女士香煙。

  

   「吃了嗎,這里有面包,十元。」

  

   叼著煙的女人從大衣里掏出了一個塑料包。

  

   「不,我剛吃了。」

  

   出門撞條子的芮妮嘉現在只感覺晦氣。

  

   「那讓我猜猜,你在里面吃的?」

  

   「差不多。」

  

   「那家人收錢了嗎?」

  

   「沒。」

  

   「那,你很幸運。」

  

   女人收回了面包,吐掉了口中的女士香煙,隨後用皮鞋在煙頭上碾了幾下。

  

   「能見你如此幸運地活這麼大,興許還是這個城市太溫柔了。」

  

   「你有病嗎?」

  

   芮妮嘉忍不住還是爆了個粗。

  

   「是你有病。」

  

   警探女人用冷冰冰的視线望著芮妮嘉,繼續道。

  

   「你在小學里應該有學過吧,什麼是汙染。別告訴我你沒上過學,那樣的話,我就要逮捕你了,你沒有履行義務被教育。」

  

   「你才沒上學呢,你全家沒上學,老子…老娘要是沒上學,那……」

  

   「看著挺像的,不過算了,反正是最後一天的班了,辭職之前就不整這抓義務教育嫌犯的破事了。」

  

   女人又咳嗽了一下,看上去她的肺不是很好。

  

   「你剛剛碰上了汙染,在饗海,只有汙染是不收錢的。」

  

   ……

  

   故地重游,芮妮嘉只覺得那警探有病,不過她也不是很想惹女條子。

  

   「喏,就是那家店。」

  

   芮妮嘉指了指前方的某處。

  

   說來也很奇怪,那家面館現在已經拉上了破舊的卷簾門了,可能是女孩說的,她媽媽要休息了,索性在自己走後也沒別的客人便歇業了。

  

   「嘖,舊城區就是這點不好啊。」

  

   女警官嘆了口氣,用紙巾擦掉了頭上被滴落的冷凝水砸中的地方,似是全然沒有聽芮妮嘉的話。

  

   「這樣下去要禿了,算了,最後一天上班就忍一忍吧。」

  

   ……

  

   「對了,叫我“恰栗絲汀”。」

  

   女警探蹲了下來,剛戴好制式皮手套的她,打算強行拉開卷簾門。

  

   「好的,恰栗子警官。」

  

   「……」

  

   女警官極其細微地嘟噥了一下,不過這並沒有逃出芮妮嘉的耳朵。

  

   「算了,反正是最後一天了,忍一忍吧。」

  

   ……

  

   「灰真大。」

  

   恰栗絲汀警官輕咳了一下。

  

   看見店里的景色後,芮妮嘉現在也有點相信自己是撞邪了。

  

   ……

  

   在店的後廚,芮妮嘉看見了兩具依偎在一起的骷髏。大人的骨盆比較寬,看上去是一位女性,而另一具骷髏較小,她身上還有著一件已經褪了色的紅裙。

  

   恰栗絲汀蹲了下來,在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了粉筆,花了幾個圈後便走出了面館。

  

   芮妮嘉也沉默了,她跟著對方離開了這里。

  

   在兩人都離開面館後,恰栗絲汀重新把卷簾門拉了下來,不過那被她蠻力拉開的卷簾門已經壞了,只是堪堪合上。不過這樣就夠了,這是給死者最後的尊重,就好像是給死者撬開棺材板後又重新合上那樣。

  

   恰栗絲汀用粉筆在卷簾門上作繪。

  

   芮妮嘉能看懂,那是數字,恰栗絲汀寫了個250。

  

   「什麼意思,警探們的暗語嘛,事件代號250,本月的第250起事件?」

  

   芮妮嘉摸不著頭腦。

  

   「呵呵。」

  

   寫數字的恰栗絲汀並沒有回頭,她只是輕聲笑了一下,似帶著嘲弄的語氣,這讓芮妮嘉更不舒服了。

  

   直到恰栗絲汀轉身,芮妮嘉才看懂了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恰栗絲汀在卷簾門上寫的是——“250$”。

  

   「大人150,小孩100,“饗海生命”清理完最後的生物質之後,對它攝影,憑相片問上面人要錢。」

  

   恰栗絲汀右手握拳,放在嘴前輕咳了一下。

  

   「饗海生命,那是啥?」

  

   「資本。」

  

   「好髒。」

  

   芮妮嘉皺了皺眉。

  

   「但也是社會存續之根本。」

  

   恰栗絲汀再次輕咳。

  

   「生命,萌發自陰暗角落的汙泥。」

  

   「你肺不好嗎?」

  

   芮妮嘉有點擔心這位恰栗子女士的身體狀態。

  

   「不,感冒。」

  

   女警探把粉筆塞進口袋里。

  

   「算了,反正是最後一天上班了。」

  

   ……

  

   「話說,這里為什麼也叫魔都?」

  

   小巷子的出口,芮妮嘉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不知道,大概是因為她很美吧。」

  

   恰栗絲汀敷衍道。

  

   「不,這不一樣,她比真正的魔都差遠了,這里又髒又臭還很丑陋。」

  

   「是嗎,那就是吧。」

  

   女警輕咳了一下,隨地吐了個痰。

  

   「這座城市是你的家鄉嗎?」

  

   「嗯。」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我侮辱她呢?」

  

   「為什麼要阻止?」

  

   恰栗絲汀反問。

  

   「呃。」

  

   芮妮嘉有點啞口無言了,她沉默了好一會,繼續道。

  

   「就好像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人說你的媽媽是妓女,你應該要生氣,然後去揍她。」

  

   「那,嫖了我的母親的客人,會付錢嗎?」

  

   「呃,既然是妓女,客人應該…會付錢的吧。」

  

   「那就可以。」

  

   恰栗絲汀再次咳嗽。

  

   「之前有點不確定,現在可以肯定了,至少,我是說至少,你已經犯了沒有履行義務教育的罪了…然後…還有…」

  

   「那你會逮捕我嘛。」

  

   「不會,已經是最後一天上班了,麻煩的事情,算了吧。」

  

   走在前面的恰栗絲汀嘆了口氣。

  

   ……

  

   「好了,就此別過吧。」

  

   恰栗絲汀如是說,二女已經離開了小巷子了,就在最後的最後,她感覺到了身後的少女把什麼東西塞到了自己的手上,那種觸感,是這座城市唯一熱乎的玩意兒所散發的。

  

   「嗯?」

  

   「我在嘗試融入這座城市。」

  

   「呵呵,外鄉的聖女最終還是決定了與魔共舞了嘛,不過,與墨同汙是好事,至少能活得久一些。」

  

   「不,它太髒了,現在想了想,還是丟出去吧,揣在身上會汙了我的身子。」

  

   「你倒是挺有趣的,與城市格格不入。」

  

   芮妮嘉第一次聽見恰栗絲汀發自內心的笑,雖然那笑也帶著幾分嘲弄的語氣。

  

   「與都市格格不入的人呐。」

  

   恰栗絲汀感嘆道。

  

   「在這個世界,“我”很少見嗎?」

  

   「倒也不是,特立獨行的怪人,雲海上很是常見。」

  

   恰栗絲汀輕咳了一下,繼續道。

  

   「你要去雲海上闖一闖嗎?如果要去的話,去海軍部的路上,我們可以順路,反正是最後一天了,早點下班奔赴新職場算了。」

  

   「海軍嗎?」

  

   「差不多吧,但也就是頭幾年,熬過之後,十個里面九個轉職…海盜。」

  

   「你說的海軍,是騎在那玩意上面的人?」

  

   芮妮嘉指了指高空雲層上的巨龍。

  

   那是一條純白的聖龍,長長的龍尾劃破天穹,巨龍的背上,承載著違章建築一樣歪七八扭的上層建築。

  

   「是啊,漂亮吧。」

  

   恰栗絲汀的望著那眼眸中冒出小星星的少女。

  

   「我,好像,也曾經做過那種夢呢。」

  

   恰栗絲汀低聲嘟噥著,似是陷入了什麼久遠的回憶,小時候的恰栗絲汀,確實戀慕過巨龍,幻想過騎在美麗的巨龍身上,探索著無盡雲海。

  

   ……

  

   去往海軍部的電車上,芮妮嘉坐在了恰栗絲汀的旁邊。

  

   「如果我也能擁有自己的龍,翱翔於雲海中,那感覺一定很棒!」

  

   芮妮嘉感嘆。

  

   「簡單,成為“龍妻”就行了,也就是大家口中的提督。」

  

   「“龍騎”啊,真是帥氣的名字,提督們都是“龍騎”嗎?」

  

   「提督們都是龍妻,當然,你愛叫她們“龍母”也行。」

  

   「“龍牧”?巨龍之牧,牧龍者麼?」

  

   芮妮嘉輕聲呢喃著。

  

   「怎麼?」

  

   「沒什麼,太酷了。」

  

   心理年齡只有一個小男孩那麼大的芮妮嘉現在正恰巧是犯中二病的年齡段,正是那種會在網絡上起“紫翼銀月墮魔白の龍”這樣網名的時候。

  

   「不過海軍的那幫人,也有稱呼她們為艦娘的。」

  

   「哈?」

  

   芮妮嘉震驚了,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艦…艦娘?!這…這…會不會太刺激了。」

  

   「嘛,我倒是覺得名副其實。」

  

   恰栗絲汀輕咳了一下。

  

   當恰栗絲汀在說艦娘的時候,她在想“艦之娘”、“龍之母”,當芮妮嘉在想艦娘的時候,她在想化身成巨龍的自己,成為“艦娘”翱翔於雲海中。

  

   「嘛,小女孩都幻想過成為提督,擁有自己的巨龍,不過,當她們得知提督們都是艦娘後,美好的幻想和殘酷的現實之間的差距會讓她們最終選擇安分守己地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因為電車上禁止吸煙,恰栗絲汀從口袋中掏出一支棒棒糖,以此緩解煙癮。”

  

   「所以,現在你還想成為提督嗎?」

  

   「當然。」

  

   芮妮嘉的眼睛中冒出了小星星。

  

   「話說,你這小家伙,也太漂亮了吧。其實……你可以去嘗試一下,嗯,風俗行業,沒必要去海軍部的……魔都,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而雲海,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美好。」

  

   「是吧,我很漂亮的。」

  

   被夸獎了外貌,林中小巫突然想賣弄一下風情。

  

   「喂,別太過分了,你這小鬼,越是賣萌,越是會讓人拳頭硬的。男人們還好說,可能是下面的“拳頭”先硬,而嫉妒的女人,可不會憐香惜玉的,更何況還是你這樣的雌小鬼。」

  

   「那你會想欺負我嘛?」

  

   芮妮嘉眨巴眨巴了眼睛,她突然發現恰栗子女士是自己的菜。

  

   「算了,算了,反正都提前下班了,還是不拎著這家伙進局子里去了。」

  

   恰栗絲汀輕聲嘟噥著。

  

   …….

  

   「話說起來,恰栗子姐姐你,你看我這面相,能當提督嘛?」

  

   芮妮嘉望著身邊的前女警探,一臉虔誠。

  

   「提督三要素。A女的,B漂亮的,C神聖子宮的擁有者。你的話,大概已經滿足了百分之六十六點六了,不過美人一大把,龍妻兩三只,大家都是卡在最後,也就是神聖子宮上。」

  

   恰栗絲汀把棒棒糖從嘴里拿了出來,唾液在糖果上和她的舌頭間拉絲。

  

   「嘛,神聖子宮是別處的叫法,在魔都,神聖子宮會被叫做鸞府,鸞府是提督鎮守府的別稱。話說起來,我曾經…真的希望過…我也是是神聖子宮的擁有者…畢竟現在是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

  

   (點了題,一萬七千字了,真不容易。)

  

   「啊,子宮?」

  

   芮妮嘉突然摸不著頭腦,雖然發音相似,但是她一時間突然無法確定恰栗子是不是在說什麼和自己認知中的子宮的同音詞。

  

   「對啊,子宮。」

  

   「肚子里面那個?」

  

   芮妮嘉捂了捂自己的小腹。

  

   「是啊,女人肚子里連著卵巢的那玩意。」

  

   恰栗絲汀拍了拍自己的小腹。

  

   「你說的卵巢,是不是有兩枚,左右各一枚?」

  

   「是啊,你不會真的沒讀過書吧。」

  

   ……

  

   「嗚,倒是很正常,如果要當提督,確實是應該檢查子宮的,是我淺見了。」

  

   在林中小巫的認知中,子宮就是膀胱,卵巢就是腎髒。她突然想起來上輩子不知道從哪里看到的,有許多職業都會要求尿檢,這麼想來,這里確實應該也是這樣,當提督要檢查子宮應該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話說起來,妹妹你子宮的質量怎麼樣?現在畢竟是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如果子宮質量比較差勁的話,大概是成為不了“艦娘”的。」

  

   「啊,這…這也能看得出來的嗎?」

  

   「嘛,確實,沒有去海軍部仔細體檢的話,確實是看不出來的。不過,我是在問你,你有沒有做過一些,嗯,這麼說呢…話說,你刮過嗎?」

  

   「那玩意還能刮的嘛?」

  

   芮妮嘉突然想起來上輩子自己被馬眼棒插入尿道的記憶,如果還是那根馬眼棒,估摸它能插入現在自己的“子宮”了,估摸著變成了女孩子的自己,現在的尿道可能都還沒它長來著,如果用那玩意在自己膀胱里亂刮,那該有多疼啊。

  

   「是啊,哪怕是在我的學生時代,校園里刮子宮的女孩子也是大有人在呢。」

  

   「那玩意刮它作甚,不痛嗎。」

  

   芮妮嘉震驚了,沒想到這穿越後的新世界還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風土人情,真是長見識了。

  

   「是啊,一般來說是沒必要刮的,但…里面有了…有時候…便不得不刮了。」

  

   見芮妮嘉還是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恰栗絲汀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這種大人間的黑暗面,便沒有說太細,她怕嚇到芮妮嘉。

  

   「噢噢,我知道了,我沒刮過,不過我由衷地祝願那些刮過的可憐女孩能早點恢復。」

  

   芮妮嘉握右拳擊左掌,她終於知道了,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了。

  

   原來恰栗子是在說做手術,有些女孩子生了病,膀胱里面長了息肉或者腫瘤什麼的,不得不做刮掉的手術。

  

   確實啊,上輩子自己也聽說過,早期的宇航時代,如果人身上有了傷疤,便當不了太空人什麼的。

  

   現在看來,如果子宮做過手術,大概也注定和“龍騎”(士)無緣了。

  

   ……

  

   進入了魔都海軍部後,芮妮嘉便和恰栗絲汀一起去簽了一長串協議和同意書,芮妮嘉很慶幸抱住了恰栗子女士的大腿,否則那一大本厚厚的文件簽都不知道在哪里簽。

  

   見恰栗絲汀簽的很果斷,芮妮嘉也很放心地照貓畫虎般地簽了。

  

   她雖然看不完那一大本文件,但是總之恰栗子簽的很果斷,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恰栗子女士看上去不像是那種會簽賣身契的蠢貨,因而首先排除法,自己簽的不是賣身契。

  

   總之不是賣身契就一切好說了。

  

   「看上去我們很幸運,下一批次的體檢馬上就開始了,海軍部挺大的,芮妮嘉妹妹跟好我。」

  

   ……

  

   「話說,這麼多人想當艦娘嗎?怎麼隊伍這麼長。」

  

   「嘛,當艦娘不好說,大多數女人都只是普普通通地想要應聘女水手的,然而女水手,卻必須全要參加艦娘的體檢。」

  

   恰栗絲汀咳嗽了一下,繼續道。

  

   「如果分開的話,把艦娘的體檢從普通女水手的體檢中獨立開來,海軍部會省去不少財政支出,這些女孩的體檢會和男孩的體驗一樣簡單且快速。但是海軍部不會這樣做,她們寧可大海撈針,因為大多數人是不會妄想自己是有可能具備神聖子宮的。」

  

   「這樣啊。」

  

   「說起來,海軍部對於我們倆這樣對於成為艦娘還抱有一定幻想的女孩子會有一些優待就是了,剛剛我們都填過的表中的某張就是。因為那張表,接下來我們擁有插隊的資格,我們倆能提前從這茫茫人海中解脫。」

  

   恰栗絲汀突然笑了起來,她繼續。

  

   「你看,人就是這麼可笑的動物吧,只是因為想要圖個省事,少填一些文件,最終卻花費了更多的時間。如果海軍部徹底分開女子體檢,那麼這些人很可能放棄的就不止是時間了,還有可能性,成為艦娘的可能性。」

  

   ……

  

   【體檢單】

  

   【姓名:芮妮嘉(自填,因未發現戶籍檔案)】

  

   【性別:女(自填,原文為男,二次修改為女)】

  

   【種族:人,女人,漂亮的女人(自填,因未發現戶籍檔案,原文為人,男人,大帥哥,現為體檢師二次修改)】

  

   【年齡:21(自填,因未發現戶籍檔案,經體檢師研究,實際年齡可能在13-17區間中)】

  

   【籍貫:魔都-饗海(自填,因未發現戶籍檔案)】

  

   【鸞府:確認為疑似擁有者(神聖子宮的疑似攜帶者)】

  

   【子宮類型:生命海】

  

   【是否志願成為提督:是】

  

   【志願艦種:主力艦-超重戰列-戰斗駁船-空母(自填,原文為宇宙戰艦,二次修改為超弩級戰列艦,三次修改由體檢師執筆,歸納檔案為主力艦-戰列-戰斗駁船-空母)】

  

   ……

  

   【姓名:恰栗絲汀】

  

   【性別:女】

  

   【種族:血族】

  

   【年齡:21】

  

   【籍貫:魔都-饗海】

  

   【鸞府:確認為疑似擁有者(神聖子宮)】

  

   【子宮類型:心葫】

  

   【是否志願成為提督:是】

  

   【志願艦種:主力艦-戰列巡洋-打擊巡洋艦】

  

   ……

  

   ——插曲,胎檢室——

  

   和恰栗子分別有一段時間了,第一輪集體體檢過後,芮妮嘉便找不到恰栗子了,不久之後,芮妮嘉自己也被穿著白大褂的女人領走了。

  

   「哼哼,本少爺…不是,本姑奶奶,果然是神聖子宮的擁有者呢。」

  

   走在後面的芮妮嘉一手捂著左眼,一手往前伸直,仿佛是要激活什麼藏在體內深處的神聖力量。

  

   「……」

  

   穿著白大褂的高挑女人沉默著,繼續往前走著。

  

   「嗯?姐姐你,怎麼不等我。」

  

   芮妮嘉一路小跑。

  

   「什麼社畜之城,除了恰栗子,姑奶奶我今天還沒遇到一個能正常搭話的。」

  

   「能安靜一會嗎?」

  

   「喂,姐姐,海軍部晚上管飯嗎?」

  

   「我說了,小姐,請安靜一會。」

  

   高挑的體檢師小姐突然回頭,一路小跑的芮妮嘉直接頭撞在她的胸脯上。

  

   「姐姐,你奶子好硬噢。」

  

   「安靜,然後住爪。」

  

   體檢師依舊是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她伸手把捏在自己胸脯上的芮妮嘉魔爪給拍開。

  

   「姐姐,你說,這個冷冰冰的城市,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是性冷淡呢。」

  

   「閉嘴。」

  

   這一次,高挑的體檢師小姐並沒有回答她,她只是伸手,從自己的白大褂里面抽出了一卷鈔票,塞在了芮妮嘉的手上。

  

   「嗚,別給我這個,會汙了我身子的。」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芮妮嘉還是搶過了鈔票,塞進了自己的衛衣兜里。

  

   「不過,本小爺出淤泥而不染,就是。」

  

   「……」

  

   沉默的高挑女人想著終於能清淨一會,卻沒想到身後的小鬼根本不適用這個城市的基本物理法則。

  

   「話說,姐姐,你說你是我的專屬醫師,那今晚我能睡在你的宿舍里嘛?」

  

   「……」

  

   走在前面的優莉卡停了下來,手放在了白大褂的口袋中。

  

   「喂,姐姐,你怎麼停下來了?」

  

   「……」

  

   「喂,母人?嗚…嗚嗚嗚」

  

   優莉卡宛如幻影一般,她突然轉了過來,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面包,強行塞在了芮妮嘉的口中。

  

   高挑的醫師小姐,微微俯身,她把討厭的小鬼夾在了自己的腋下,宛如夾木頭一樣,墊著腳,往胎檢室的方向衝刺。

  

   ……

  

   一直到胎檢室,芮妮嘉都沒有再發聲,優莉卡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做的有點過分了。

  

   「抱歉。」

  

   優莉卡將自己腋下的蘿莉丟在了胎檢室的沙發。

  

   「嗚,優莉卡姐姐。」

  

   芮妮嘉輕哼了一下,似是在找什麼調調起頭。

  

   「腋太美,盡管味太咸~」

  

   剛吟唱了個頭的芮妮嘉的頭被重拳出擊了。

  

   ……

  

   「脫衣服,然後躺那上面。」

  

   優莉卡從桌子上掏出了個空調遙控器,准備開暖氣。

  

   「嗚,姐姐,你好溫柔哦。」

  

   芮妮嘉口上說著騷話,但還是乖乖褪了自己的熱褲和衛衣,向著那個怪模怪樣的椅子走去。

  

   當然,芮妮嘉並不知道這椅子別名“分娩椅”。

  

   「什麼嘛,這怪椅子躺著還挺舒服的嘛。」

  

   「……」

  

   「決定了,以後我在自己家里也安一個。」

  

   「噗——」

  

   抿了一口涼白開的優莉卡噴在了芮妮嘉褪下來的熱褲和衛衣上。

  

   ……

  

   「話說,小鬼,這麼冷的天,你穿這些?」

  

   「怕熱。」

  

   芮妮嘉才不想承認,她是因為沒找到原主的厚衣服。

  

   「先測測腔溫吧。」

  

   優莉卡從消毒櫃里取出了三根長短不同的水銀溫度計。

  

   ……

  

   「到底了嗎?」

  

   「差…不…多…」

  

   芮妮嘉面露紅暈。

  

   「嗚…別碰…那個…」

  

   似是要報復這個臭小鬼,優莉卡故意用冷冰冰的水銀溫度計戳了幾下芮妮嘉的滾燙花心。

  

   插好最長的那根溫度計後,優莉卡又在芮妮嘉的小穴中插入了第二根溫度計,再而是第三根。

  

   三根長短不一的溫度計分別測量芮妮嘉的「宮口腔溫」、「G點腔溫」、「穴口腔溫」。

  

   ……

  

   「花心41.2、G點39.8、穴口38.2」

  

   優莉卡朗讀起了溫度計上的數字,隨後記錄在芮妮嘉的檔案上。

  

   「姐姐,我的花心發燒了?!」

  

   「安靜。」

  

   填表的優莉卡並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在檔案上寫著。

  

   【陰道腔溫偏高,受胎率++……】

  

   ……

  

   芮妮嘉躺在分娩椅上,優莉卡將分娩椅調整成拘束模式。

  

   「姐姐要玩拘束play嗎,好色哦。」

  

   雖然被拘束,但芮妮嘉也沒有反抗就是了。

  

   優莉卡拿起了一支醫用凝膠,擠在手上之後,認真仔細地塗抹在芮妮嘉的小腹上。

  

   「感覺如何?」

  

   「冷冰冰的,有點小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見這小鬼那一臉享受的樣子,優莉卡心中突然冒起一種無名火,想要一拳打在芮妮嘉的小腹上。

  

   這種無名火很快被她壓制住了,優莉卡的職業道德讓她在內心中自我批評。

  

   優莉卡拿起了一個芮妮嘉看不懂的儀器,隨後她開始在少女的小腹上滾動起來。

  

   ……

  

   「這是啥?」

  

   望著牆上屏幕的芮妮嘉突然發問到。

  

   「你的子宮。」

  

   「我的子宮嗎?」

  

   芮妮嘉凝望著屏幕中顯示的粉色肉房子,自己的子宮輪廓讓她想起了今天凌晨時出現在自己小腹上的淫紋。

  

   淫紋竟然是自己子宮的象征,這種發現讓芮妮嘉有點吃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了。

  

   「話說,小鬼,你的卵巢呢?」

  

   優莉卡拿著儀器在芮妮嘉的小腹上滾了半天,始終還是沒有找到本應該出現在她子宮兩側的卵巢。

  

   「撲哧,你竟然在我小肚子里面找卵巢?」

  

   要不是被拘束了,芮妮嘉絕對會捧腹笑。

  

   「那不然呢?」

  

   「卵巢肯定在腰上啊。」

  

   盡管對於芮妮嘉的話有點吃驚,但是優莉卡還是重新擠了點醫用凝膠抹在少女的腰上。

  

   「不對,在往上一點。」

  

   「那都到腎了。」

  

   「對啊。」

  

   ……

  

   「竟真是。」

  

   望著屏幕上的畫面,優莉卡愣住了。

  

   「是吧,女孩子的卵巢肯定也是在腰上啊。」

  

   由於屏幕上的畫面刪去了其他不必要的髒器,只是顯示生殖系統,因而芮妮嘉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的錯誤認知。

  

   相反,由於芮妮嘉的子宮是名器,一種罕見的名器,輸卵管很長,而卵巢也很高,卵巢位於兩側腎髒附近,因而看見自己的生殖器後,芮妮嘉更是把自己的子宮和卵巢與記憶中的膀胱和腎髒重疊了。

  

   「我查一下。」

  

   優莉卡從書架上找出了一本厚厚的大部頭。

  

   「那是什麼?」

  

   「名器圖鑒。」

  

   「哼哼,也就是說,我的子宮是名器嘛?」

  

   「生命海。」

  

   優莉卡沒有理會少女的炫耀,她找到了,芮妮嘉的子宮類型了。

  

   於是,她繼續填起了芮妮嘉的檔案。

  

   【胎內造影結果顯示,胎肉輪廓清晰,胎內未見異常陰影,內膜胎壤厚度正常,胎內供養及供血正常,胎內生態優良。經鑒定,雌器確認為名器,生命海。】

  

   (生命海:見咱個人主頁插畫中的子宮圖鑒。)

  

   ……

  

   缺陷,普通,標准,優良,卓越,極致

  

   【芮妮嘉的雌器檔案】

  

   【子宮類型:生命海】

  

   【胎內容量:幼稚】

  

   【子宮便攜性:卓越】

  

   【敏感度與高潮測試:卓越】

  

   【擴張與包裹性測試:卓越】

  

   【胎壓與胎溫:標准】

  

   【精液保鮮與溫存測試:卓越】

  

   【胎內酸鹼度:酸性環境】

  

   【胎內宜居度測試:極致】

  

   【胎室:單胎室】

  

   【懷胎基本胎時:40周左右】

  

   【胎肉強度與生理耐受:優良】

  

   【流產基准概率:胎十流一】

  

   【卵巢生理基准周期:28天左右】

  

   【排卵基准枚數:2枚左右】

  

   【輸卵管蠕動性與絨毛檢測:極致】

  

   ……

  

   【子宮綜合評價】

  

   【受胎階段:缺陷】

  

   【懷胎階段:卓越】

  

   【娩胎階段:卓越】

  

   【病理標簽:單胎室,輸卵管,卵巢固有韌帶,膀胱,受胎】

  

   ……

  

   ——插曲,海軍部食堂,晚餐時間段——

  

   芮妮嘉穿著純白的受試者服,坐在了優莉卡的對面,嘴里叼著個雞腿。

  

   「真好吃,話說,你們海軍的雞為什麼這麼美。」

  

   「餓死鬼,吃什麼都美。」

  

   優莉卡用面包蘸了點肉醬,咀嚼了起來。

  

   說實話,優莉卡也餓的要死,這主要還是對面這小妮子煩的。

  

   就在這個時候,芮妮嘉突然看見了食堂的大門口,有一位熟悉的面孔。

  

   「恰栗子小姐,這里這里!」

  

   少女站了起來,伸手招呼那和自己同樣穿著純白色的受使者服的恰栗絲汀。

  

   ……

  

   有了恰栗絲汀和她的監護者,四人的小圓桌終於坐齊了,四人分別開始自我介紹。

  

   「恰栗子姐姐,你知道嘛,我的子宮是名器噢。」

  

   恰栗絲汀剛喝上一口板栗燉肉的肉湯,芮妮嘉就炫耀地向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哦,真厲害。」

  

   恰栗絲汀面無表情地贊嘆道。

  

   「噗。」

  

   倒是恰栗絲汀的監護者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恰栗絲汀的私人醫師李斯特是這桌四人中唯一一位男孩子,他的年齡看上去並不比最小的芮妮嘉大多少。

  

   「抱歉,我失態了。」

  

   李斯特站了起來,從白大褂里掏出了三卷鈔票,分別遞給了芮妮嘉、恰栗絲汀、優莉卡。

  

   優莉卡和恰栗絲汀對視間,一時產生了同病相憐感。

  

   「其實,在你穿上這身純白的受試者制服後,大家都知道你是神聖子宮的擁有者了。」

  

   李斯特向芮妮嘉解釋道。

  

   「是的,芮妮嘉和恰栗絲汀,本周體檢的3241人中的唯二的兩位神聖子宮的擁有者,分別是本月的第6和第7位。」

  

   優莉卡棒讀。

  

   「話說,李斯特先生,你是恰栗子姐姐的體檢師嗎。」

  

   「是的說。」

  

   「那你把她看光光了?」

  

   「是的說。」

  

   李斯特小雞啄米地點頭。

  

   「那你沒想做什麼嘛?」

  

   「沒,我是蘿莉控,對成熟的女人不感興趣。更何況海軍部有規矩,她是受試者,我是醫師,就算有反應了,也只能忍著。」

  

   聽到了蘿莉控一詞後,芮妮嘉睜大了眼睛,主動與李斯特保持了距離。

  

   「放心吧,芮妮嘉小姐,你也是受試者,而且,你雖然很漂亮,但不是我的菜。我以前是男同,雖然現在被掰直了,不過我還是喜歡那種男孩子氣的小女孩,也就是假小子。」

  

   聽見了男同之後,芮妮嘉把飯碗拉的距離更遠了。

  

   就在這個時候,食堂的廣播突然響起了某種音律。

  

   「消防演習。」

  

   優莉卡道。

  

   「那我們要去嗎?」

  

   芮妮嘉指了指自己和恰栗絲汀。

  

   「受試者不用,繼續吃吧。」

  

   說著,優莉卡就和李斯特快步離開了食堂,不僅如此,食堂里其他用餐的人也快步且有序地向著出口走去。

  

   芮妮嘉甚至看見了食堂的阿姨和大爺也從後廚跑向出口。

  

   一個能容納幾百人用餐的食堂,短短幾分鍾,現在只剩下了芮妮嘉和恰栗絲汀了。

  

   「重力漩渦,引力風暴。」

  

   恰栗絲汀抿了一口苦茶。

  

   「什麼意思?」

  

   「沒什麼,他們的苦差事,我們繼續吃吧。」

  

   「啊?」

  

   「現在我們可是珍惜動物,這種破事就摻和了。」

  

   ……

  

   吃飽喝足後,見其他人還是沒有回來,芮妮嘉索性和恰栗絲汀開始閒聊。

  

   「優莉卡把我的子宮叫做“生命海”,那姐姐?」

  

   芮妮嘉驕傲地挺起了胸脯。

  

   「“心葫”」

  

   恰栗子輕咳了一下。

  

   「聽說會比較難產。」

  

   恰栗絲汀捂了捂自己的小腹。

  

   「難產?」

  

   芮妮嘉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

  

   「是啊。」

  

   「等等,什麼意思,是我認知中的那種難產?」

  

   「對,就是那種,小寶寶的頭卡住,然後使勁半天生不出來的那種。」

  

   見芮妮嘉一臉震驚,恰栗絲汀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妹妹你,你不會以為小寶寶是送子鳥送來的吧?」

  

   「難道不是嗎?!」

  

   「呃呃呃呃,我想想,怎麼給你解釋。」

  

   ……

  

   「恰栗子姐姐,你的意思是說,子宮是女孩子裝小寶寶的地方?!」

  

   由於恰栗絲汀羞於向一個小女孩講性交相關的知識,只是簡單地描述了一下女孩子的生理,這卻讓芮妮嘉的畸形認知只是得到了些許的修正,同時還產生了更大的偏差。

  

   「對。」

  

   「小寶寶,泡在那里,不騷麼?」

  

   芮妮嘉震驚了。她現在開始認為,女孩子的子宮既是裝尿液的肉腔,還是裝小寶寶的肉腔。

  

   「應該有點臭吧,胎臭味,生下來後洗干淨就好了。」

  

   「不過那個肉洞這麼小,真的能生小寶寶嗎?」

  

   芮妮嘉想起了自己的尿道。

  

   「到時候能擴開的,女孩子的陰道柔韌性很好的。」

  

   芮妮嘉右手握拳放在嘴前輕咳了一下,繼續。

  

   「花心擴張成胎門,陰道擴張成產道。」

  

   「啊?!」

  

   芮妮嘉的認知再次被擴展了。

  

   「花心後面是子宮?」

  

   「是的,小寶寶首先從花心沿著陰道出來。」

  

   「原來是這樣。」

  

   生孩子的肉穴從尿尿穴變成了肉棒穴,雖然還是很小,但至少芮妮嘉有點相信了,女孩子是具備生小寶寶的能力的。她是知道女孩子的肉棒穴是可以擴張的,她很早之前就從川上小姐的肉棒穴上知道了這一點。川上富江的小穴又緊又窄,即便如此,她還是能輕松吃掉自己的大雞雞。女孩子的肉棒穴是生小寶寶的,這麼看來,吃掉一個大雞雞也不奇怪了。

  

   芮妮嘉現在的認知是子宮是一個擁有很多門扉的肉房子,下面有兩扇門,一扇門通往尿尿穴,一扇門通往肉棒穴,而子宮的上面也有兩扇門,通往女孩子的腎髒也就是卵巢。

  

   「也就是說,那玩意飛進子宮後,女孩子就會有小寶寶了嗎?」

  

   芮妮嘉腦補起一只雪白的送子鳥,往自己的肉棒穴里面鑽,最終進入自己的子宮丟下小寶寶蛋的畫面。

  

   越亂想,芮妮嘉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差不多吧。」

  

   恰栗絲汀淡淡道,她以為芮妮嘉是在說精蟲。

  

   「決定了,以後我要在枕頭下放個棍子。」

  

   「?」

  

   ……

  

   芮妮嘉是以獵奇的心態從恰栗絲汀那邊學知識的。在她的理解中,這是和自己幾乎可以說是毫不相干的事情,芮妮嘉甚至沒有把這點和自己接受過的子宮檢查相聯系,她現在還天真的認為子宮檢查是類似於膀胱檢查一樣,算是異世界的尿檢。

  

   自己在申請異世界的“飛行員”,今天是在接受“尿檢”。

  

   如果芮妮嘉今天再問仔細一點的話,這個故事差不多就結束了,少女連夜扛著火車跑了。

  

   ……

  

   「話說,芮妮嘉,你志願填了什麼?」

  

   「我呀,我一開始填了宇宙戰艦,優莉卡說不行,然後我填了超弩級戰列艦。」

  

   「超弩?」

  

   「超重戰列艦吧。」

  

   「哦。」

  

   恰栗子剝了個栗子恰。

  

   「但是這個也不行,優莉卡最後幫我填了什麼戰斗駁船-空母。」

  

   「啊?你…太勇了吧。你確定…你…(子宮(小聲))…受得了嘛?」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行吧,祝你好運,未來的空母艦娘。」

  

   恰栗絲汀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畫面,挺著龍胎西瓜肚的芮妮嘉在食堂里朝自己打招呼讓自己落座,這很可能是接下來的十個月里,恰栗絲汀所不得不見到的日常。

  

   「恰栗子姐姐你呢。」

  

   「戰巡里的打擊巡洋艦。」

  

   「真好呀。」

  

   「李斯特讓我填戰列,可戰列的艦娘那也太辛苦了,我其實是想填驅逐的,但是…(子宮)…質量高,海軍部不允許艦娘浪費噸位,最後總之,我填了個戰巡。」

  

   恰栗絲汀又恰了個栗子。

  

   「話說,妹妹你的志願龍種怎麼填的,紅眸的還是青眸的。」

  

   「我不太清楚那兩個的區別,優莉卡說青眸的龍,飛起來能遮天蔽日,總之我就選了青眸的。」

  

   「可那是龍巫妖啊。」

  

   恰栗絲汀再次震驚,沒想到這比自己還小好多的小鬼竟然全選了最折磨人的選項。

  

   「知道的,黑化強三倍嘛,總之,姐姐你呢。」

  

   「紅眸的。」

  

   就在這個時候,優莉卡和李斯特以及其他的海軍人員陸陸續續地回來了。

  

   ……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提督:艦娘、龍妻、龍母……提督的稱呼有很多,無一例外的,她們都是漂亮的女孩子,同時,也是神聖子宮的擁有者。少女們與龍交媾,懷上龍胎。與其說是龍騎士,不如說是龍騎士。】

  

   【龍:雲海的霸主。龍妻們通過與龍交媾懷上龍胎,十月懷胎之後,完成了臨盆分娩的她們便會成為“艦娘”。】

  

   【神聖子宮:能夠孕育巨龍的子宮被稱為神聖子宮。】

  

   【鎮守府/鸞府/母港:提督的子宮便是鎮守府,是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的造船工業中心。】

  

   【受試者:等待受胎試驗的艦娘候選者。】

  

   【紅眸龍/青眸龍:活著的龍都有一雙鮮紅如血的眸子,死掉的龍,如果成為了龍巫妖,眼眶中燃起冰焰的它們便被稱呼為青眸龍。】

  

   【龍巫妖:生前是傳奇巨龍,它們利用模因汙染逃避了死亡。龍巫妖們渴求著重新借助提督們的神聖子宮獲得轉生的資格。然而它們無一例外的生前都是傳奇巨龍,因而龍巫妖對於提督和提督的子宮十分挑剔,被龍巫妖選中的少女,她們的子宮會成為龍巫妖的命匣。】

  

   【龍巫妖的命匣:龍巫妖的命匣也就是提督們的神聖子宮,只要提督的子宮完好,龍巫妖便永遠無法死去。換句話說,當少女與龍巫妖交合後,她十月懷胎所分娩而出的,其實是龍巫妖的骨骸,龍巫妖的本體將永遠囚禁於母親的子宮中,也就是所說,提督的子宮才是她胯下巨龍的本體。】

  

   【龍姬:所有的龍都是雄性的,所有的龍姬都是雌性的,龍姬可以被理解成雌性的龍,但一般語境下,龍姬是龍姬,龍是龍。之所以會如此劃分,是因為龍姬是人形的,她們做不到像雄性龍那樣背負著艦橋與巨炮翱翔於雲海。大多數龍姬也只是比一般的人類女孩高大一些罷了,龍姬也是可以進入巨龍形態的,但她們的體型遠小於雄性巨龍,如果將巨龍比作空母,那麼龍姬便會是戰斗姬。】

  

   【萬象自由&法天象地:現實世界的許多物理法則不適用於龍。對於巨龍來說,萬象自由,巨龍可以航行於任何它們覺得可以航行的地方,無論是雲海,還是人心,只要巨龍願意,它可以載著一船水手航行於孩童的夢境中。法天象地,即便是剛出生的巨龍也能輕易變得遮天蔽日,當然,遮天蔽日的巨龍同樣可以變得小若蚊蟲。】

  

   【主力艦-超重戰列-戰斗駁船-空母:一種超重型戰列艦,雲海上永不沉沒的堡壘。擁有強勁的主炮,難以計數的副炮和防空炮,同時裝甲帶極厚。戰斗駁船的優勢區間在於超視距空戰與近中距離狗斗,每一個戰斗駁船都是空母,其上的船員嫻熟於跳幫戰,戰斗駁船通常會配備龍姬衛隊,化為戰斗姬的龍姬會載著跳幫戰隊員發動噩夢般的恐怖攻勢。】

  

   【主力艦-戰巡-打擊巡洋艦:一種特殊的戰列巡洋艦,如果將戰斗駁船比作“車”和“將”的話,那麼打擊巡洋艦便是“士”和“馬”。在雲海艦隊中,打擊巡洋艦通常會作為艦隊核心的帶刀侍衛,但憑借它優秀的火力和機動力,打擊巡洋艦有時候也會成為艦隊的匕首,牢牢刺入敵人的心髒。打擊巡洋艦通常也會配備龍姬衛隊,與敵艦狗斗並進行跳幫作戰。】

  

   ……

  

   ……

  

   ……

  

   海軍宿舍要比原主的出租屋好太多,若不是優莉卡敲門送早餐,芮妮嘉還能繼續睡下去。

  

   「早上好,優莉卡。」

  

   洗漱完畢的芮妮嘉揉著惺忪的睡眼,拿著優莉卡端來的豆奶吸溜。

  

   這個世界的豆奶,有點像是芮妮嘉上輩子吃的果凍。

  

   「已經是中午了。」

  

   優莉卡走到了窗邊,把窗簾強行拉開,昏暗的房間頓時變得亮堂堂。

  

   ……

  

   「話說,優莉卡,你剛剛給我注射了什麼?」

  

   芮妮嘉躺在床上,雙手各捏著一個棉花團,撳在自己的腰子上止血,那下面是少女的卵巢。

  

   畢竟是富江種,芮妮嘉的血其實早就止住了。

  

   「感覺怎麼樣?」

  

   「卵巢熱乎乎的,感覺有火在燒。」

  

   優莉卡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聽診器,芮妮嘉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那玩意塞進去的。

  

   高挑的醫師小姐把聽診器的吸盤放在了剛剛打過針的卵巢位置。

  

   「我也要聽。」

  

   「那外放吧。」

  

   優莉卡又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音箱,然後把聽診器的吸盤從聽診器上拔了下來,用吸盤的音頻接頭接上了小音箱。

  

   「“啵——”」

  

   小音箱中出現了兩聲清脆的聲音,就好像是肥皂水泡泡破開的聲。

  

   「這是?」

  

   芮妮嘉一臉困惑,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卵子離巢了。」

  

   優莉卡繼續到。

  

   「今天是你的排卵日,然後,剛剛我給你的兩側卵巢都打了一針排卵劑,所以,你排卵了,兩枚,第二枚作為備用。」

  

   「啊?」

  

   芮妮嘉摸不著頭腦。

  

   「你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優莉卡嘆了口氣。

  

   「算了,跟我去天台的空中花園吧。」

  

   「誰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孩子的排卵日可是有送子鳥的。」

  

   「……」

  

   優莉卡沉默了。

  

   ……

  

   ——通往72F空中花園的長廊——

  

   優莉卡正領著芮妮嘉去往空中花園,在去往空中花園的路上,她們來到了一個畫廊。

  

   「雲海之上的提督們,實力互相有強弱,久之,便以被分為了公侯伯子男五等。」

  

   優莉卡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這里的畫廊,分別是雲海上的大公級提督的個人肖像,她們的鎮守府所在,以及紋章。」

  

   芮妮嘉順著優莉卡的食指望去,看見了牆壁上陳列的油畫。

  

   每一位大公級提督都擁有三幅不同的油畫

  

   形形色色的美少女的個人肖像非常吸睛,比她們的個人肖像更吸睛的是,她們的第二和第三幅肖像。

  

   日蝕大公,日蝕鎮守府坐落、日蝕重工紋章。

  

   輝夜大公,輝夜鎮守府坐落,輝夜重工紋章

  

   鸞鳶大公,鸞鳶鎮守府坐落,鸞鳶重工紋章。

  

   ……

  

   第一幅是提督的個人肖像,第二幅是提督的“駱駝趾”,第三幅是提督的小穴唇印。

  

   所謂的駱駝趾,是女孩子的私處在貼身褻衣的緊勒下,形成的美妙曲线。

  

   而小穴唇印,是指女孩子掰開小穴,用小穴蘸好紅墨水,最後印在白紙上留下的淫靡紋章,紋章上不僅能清晰展露出她們的大小陰唇,還能展露出尿道、陰道的輪廓,更有甚者,連陰蒂也印了出來。

  

   「這,這是啥啊…寡廉…鮮…恥…」

  

   芮妮嘉捂住了眼睛,但她那不規矩的眼神還是透過指縫,偷瞧著畫廊中的美少女“唇印”。

  

   「第一幅圖是提督的個人肖像,第二幅是她們的鎮守府所在…..」

  

   優莉卡在芮妮嘉的身前蹲了下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

  

   「如果你真的成為了提督,那麼你的鎮守府就在這里。」

  

   優莉卡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小肚子?

  

   「什麼…意思?」

  

   芮妮嘉的臉龐現在紅得像個苹果。

  

   「那些第二肖像不是給你看她們的駱駝趾的,重點不是小穴輪廓而是她們的小腹,她們的鎮守府就坐落於她們的小腹中。」

  

   優莉卡用拇指壓住食指,比劃了一個“O”,然後彈在了芮妮嘉的小肚子上。

  

   「如果你真的成為了提督,那你的子宮就是你的鎮守府。」

  

   「……」

  

   「同時,那里也是你的船舶重工所在地。」

  

   優莉卡索性抱住了芮妮嘉的小腹,並輕輕地吻了一下。

  

   「所謂的造船工業,其實也就是造娃工業。女人的天職,生孩子罷了。」

  

   「……」

  

   芮妮嘉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懂了什麼,為什麼要在成為提督之前,還要去做子宮檢查,為什麼恰栗絲汀說現在是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

  

   就在芮妮嘉想要逃的時候,優莉卡拎住了她的後衣領,像提小奶貓一樣把她提了起來。

  

   「同龍做愛吧,然後心懷感激地孕育小寶寶吧。」

  

   ……

  

   魔都中央海軍總部大樓的最高處,72F的空中花園,優莉卡給芮妮嘉遞過去一副望遠鏡。

  

   優莉卡的手搭在了芮妮嘉的肩膀上,接下來如果芮妮嘉有異動,優莉卡勢必會環住她的脖子,把她架在半空。

  

   「我,曾經是水手長,負責跳幫戰的那種。屍體看多了,後來索性學醫了,很可笑吧,一個狼人卻去學什麼醫。」

  

   優莉卡言語之外的威脅不難聽出。

  

   芮妮嘉雖然有著怪力,但在優莉卡手上,她就如同一只被提著脖子的小奶貓。

  

   「用望遠鏡看那邊吧,那邊是你的友人,恰栗絲汀小姐。」

  

   優莉卡食指指向了蒼穹某處的小黑點。

  

   芮妮嘉只好乖乖握住雙筒望遠鏡,望向了優莉卡指著的方向。

  

   「她…她在龍腹部…做什麼?」

  

   「她擁有神聖子宮,志願成為提督,在成為龍騎士之前,她現在正在被龍騎。如你所見,她現在正在和龍做愛。」

  

   「她…她怎麼變得…那麼大…」

  

   「不是她變大了,而是巨龍為了肏她,變小了,龍之准則——“法天象地”。」

  

   優莉卡停頓了一下,繼續到。

  

   「她和你不太一樣,她昨天就正好是排卵日,昨晚被打了排卵劑之後,海軍部為她列出了種龍名單,她選好了心儀的種龍,而種龍也看上了她的子宮,想要在其中留個種,所以她的受胎儀式自昨晚就開始了。那頭黑龍抱著她,她們就這樣一邊飛一邊做,她們在魔都的摩天大廈中穿行,她們在雲海中共舞。那巨龍的肉棒,便是她的鞍。」

  

   「恰栗子…她…她懷孕了嗎…肚子…鼓起了…」

  

   「怎麼可能,她的子宮只是被龍精漲大了罷了,不過她距離受精也快了,今天夜里她落地後肚子里估計就有了受精卵,但距離受精卵在她的胎壤上著床還要有幾天。」

  

   「她…要在天上和龍…做愛…一整天?!」

  

   「是的,吃飯睡覺排泄都在天上,嗯,她現在就在睡覺,她昨晚一宿沒睡,不過即便是睡覺,她現在還在挨肏。」

  

   優莉卡說著,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和提督相關的,資本都會發瘋。昨天夜里,饗海的許多大老板都瘋了,他們在瘋狂收集“藍冰”。其實那些就是恰栗絲汀在天上和龍做愛的時候,拉出的大便罷了。」

  

   「有錢人…收集…那玩意…做啥啊。」

  

   芮妮嘉被優莉卡冒出的重口笑話給震驚了。

  

   「現在這個時代,艦娘們不僅僅只是戰爭中的武器,她們還是資本包裝的偶像。人之攘攘,無利不往,你覺得提督們船上的那些上層建築和主炮副炮組是哪里來的,靠她們自己變出的鈔票買的嗎?她們又不是心素。每一位艦娘,每一只巨龍,都有一大群資本依附。資本為她們提供所需,而她們只要呼吸空氣,就會反饋那些依附於自己的資本,這是一種共生。」

  

   優莉卡打了個響指,比劃了一個“5”。

  

   「輝夜大公的第一胎,也就是她孕育自己的旗艦之龍的那次受胎儀式,她在天空上和巨龍交媾時拉出的大便。十三年前,突然出現在了深度49的平安京拍賣會場,作為輝夜大公第一胎的象征,那“藍冰”被買出了五京。千兆之後的那個京。」

  

   「草。」

  

   「雖然那位小姐,恰栗絲汀現在還不是提督,龍的精蟲還沒有鑽入她的卵子中,但是魔都的許多資本已經開始運作起來了,海軍部的保密局擋不了多久,她即將被資本推上艦娘的大舞台,無論她是否樂意,她都會在成為武器的同時成為偶像。」

  

   「……」

  

   「你能想象嗎,昨天傍晚,那些普普通通的食堂飯菜,在進了恰栗絲汀的肚子里走了一遭後,屁眼里拉出來的它們身價突然翻了百萬甚至千萬倍,並且還會隨著日後恰栗絲汀獲得提督爵位的同時身價水漲船高。」

  

   「……」

  

   「這還是只是從她屁眼里拉出來的大便而已,她身上的鞋子,襪子,內衣,胸罩,任何一件,丟到外面都是天價。艦娘早就不是什麼單純的武器了,她們是資本的愛人,資本可以為她們付出一切,而她們只要呼吸空氣,便就是在回饋資本,無論她們樂意與否。」

  

   「惡心。」

  

   芮妮嘉只想嘔吐,她突然對於這個世界的肮髒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有人和母親一起被餓死在了自己家的面館里,有人拉出的穢物便能買下一座城市。

  

   「接下來,你也會和龍做,用龍的屌,從女孩畢業成為女人,再而是用龍的精蟲,從女人畢業成為母親,你將會成為一個真正的艦娘。你甚至會比恰栗絲汀更甚,她還只是打擊巡洋艦的艦娘,而你,你將會是戰斗駁船的艦娘。她是戰巡,你是超重戰列。只要你願意,你穿上資本為你進獻的貼身褻衣,拍那麼幾張封面照,那麼你就會得到一組三聯裝800毫米副炮。」

  

   「別說了!」

  

   芮妮嘉怒了,這個世界病了,病的很重,而她,她也即將成為其中的一個癌細胞。

  

   芮妮嘉還記得昨天早上,第一次走在魔都大街上,看見的天空中低空掠過的巨龍,當時那純白之龍所撒下的聖潔銀輝。

  

   芮妮嘉想起了恰栗絲汀昨天在電車上對她說過的那句話。

  

   「嘛,小女孩都幻想過成為提督,擁有自己的巨龍,不過,當她們得知提督們都是艦娘後,美好的幻想和殘酷的現實之間的差距會讓她們最終選擇安分守己地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芮妮嘉不知道恰栗絲汀到底是為了什麼最終選擇了艦娘的這條路,不過如果時間能回到昨天,她絕對不會上恰栗絲汀的賊船。

  

   芮妮嘉甚至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恰栗絲汀本來就知道自己是神聖子宮的擁有者,但她還是選擇了警探,她在逃離成為艦娘的宿命,最後,她失敗了,她最終成為了艦娘。

  

   不僅如此,她還拉了一個新人下水。

  

   ……

  

   「生氣了嗎?」

  

   「……」

  

   「如果沒生氣的話,接下來我們可以去食堂再吃一點,我想,資本是不會嫌棄你腸子里的大便的。即便再怎麼臭烘烘的,對於大老板們來說,那也是香噴噴的。」

  

   「優莉卡!」

  

   芮妮嘉怒吼到。

  

   ……

  

   「你知道嗎。」

  

   優莉卡望著天台之下渾渾噩噩的魔都人。

  

   「你和李斯特很像,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和李斯特換一下,異端和異端之間應該會有很多話想說的,你是魔都的異端,而李斯特是海軍部的異端,對於這個安靜的世界來說,你們太咕噪了。」

  

   「……」

  

   「恰栗絲汀,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和我有一樣的目的,她在逃避,逃避宿命失敗後,她在逃離魔都。她和我都是異類。」

  

   「什麼意思?」

  

   「你沒看懂嗎,你和李斯特是想要改變這里的異端,而我和恰栗絲汀是想逃離這里的異類。」

  

   「怎麼逃?」

  

   「當海盜,雲海上的海盜。」

  

   「痴人說夢,我雖然不知道這里的海盜是什麼樣子,但海盜是不可能永遠飄在雲海上的,這片大地在吃人,而人就算是長出了翅膀,但終會有所停靠。」

  

   芮妮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是啊,所以我最終還是從異類墮落成了異端。不過殊途同歸,還是得先去當海盜。」

  

   「為什麼執迷於海盜。」

  

   「因為和你們這樣的異端一樣,我也開始厭惡起了資本了啊。大家都是癮君子,但那玩意卻在維系諸君苟活,有勇氣和氣魄的人拔掉了那玩意兒的管子,跑去雲海自生自滅,沒膽子的,還在繼續吸。」

  

   優莉卡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我在尋找理想國,你想與我一起嗎?」

  

   「能不以生孩子作為前提嗎?」

  

   「不行。」

  

   優莉卡輕聲道。

  

   「龍是翅膀,沒有龍的你,只是個地上的普通人罷了,如果你想要觸碰烈日,你必須成為天使。」

  

   「一定要和龍做愛嗎?」

  

   「對,一定。如果你不懷孕的話,你就無法離開這里。」

  

   優莉卡繼續。

  

   「你是願意在蹲坑里做一張染血的衛生棉,還是,作為艦娘用過的衛生棉,置於最高的櫥窗中標以天價?是無人問津中默默消亡,還是,像個王女一樣,讓捧你臭腳的資本獻上他們的血錢,並以此鍛造路燈林立的首都?」

  

   「雖然,但是,我的腳並不臭。」

  

   芮妮嘉小聲道。

  

   「不穿小皮鞋的話,應該是。」

  

   ……

  

   「下午,你的受胎儀式便會開始,和她不同,與你交媾的是龍巫妖,在骨龍的陰莖骨塞入你小穴的一霎那,高空做愛的你們便會被各式各樣的高空攝影機錄下全程的春宮戲。“龍巫妖的龍妻”,“一艘新的超重戰列的艦娘”……你的個人肖像將會在一個小時內擴散到整個72深度層的空島都市群。要知道,恰栗絲汀這樣的打擊巡洋艦艦娘,完成這一點,花了12個小時。如果只是新的驅逐艦艦娘,她們要一個月,甚至也只能傳名於72深度層,而護衛艦,更不必提,魔都下水的護衛艦估計只會在魔都有名氣,別的城市也一樣。」

  

   「……」

  

   「青眸的龍巫妖和紅眸的種龍不同,恰栗絲汀和種龍是在配種,創造新生命,而龍巫妖是在借腹投胎,鑽卵回生。也就是說,鑽入你的卵子中的不是單純的精蟲,它就是龍巫妖的本體,它會接納屬於你的那一半遺傳子,作為對等交易,你的子宮必須接納它的全部,把它當作小寶寶一樣呵護在女孩子身體里最重要的肉房子里。它是骨龍,而你的子宮必須要為它重塑血肉,在它最虛弱的時候保護它,並為它供血供養。」

  

   「怎麼做?」

  

   「不用你特地為它做什麼,你只要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便可以了,保持良好心情,保持良好作息。你小腹里面有胎盤和臍帶的。」

  

   「胎盤和臍帶是啥。」

  

   芮妮嘉一臉茫然。

  

   優莉卡一臉你這妮子是不是沒有在魔都經受義務被教育的表情。

  

   「一根肉管子和一塊肉吸盤,你把它當作小寶寶的餐具就行,你只要吃飽了,她就餓不死。」

  

   「哦。」

  

   「受胎儀式結束後,你就算正式進入了艦娘大舞台了,接下來海軍保密局將不會擋住那些合法資本對你的合法窺探,無孔不入的窺探,哪怕是上個廁所,馬桶里也有三個攝像頭的那種。但好在接下來的一年里,海軍部會雪藏你,這是一種對你的保護,任何十月懷胎的艦娘都會得到一年的雪藏,後面兩個月是坐月子。」

  

   「……」

  

   「你和恰栗絲汀會入住專屬於艦娘的醫院,直到你們臨盆分娩做完月子,當然,我和李斯特也會作為監護人陪同。在醫院期間,你肚子里的造船工業會全速運行,然而現代的軍艦,龍是載體,雖然很重要,可軍艦終究還是需要現代的武器和建築,一個女人騎著一頭巨龍像騎士一樣衝刺的年代早就過去了。你會需要主炮組、副炮組、防空炮組、艦橋、教堂、船員宿等等事物的。」

  

   「那我要怎麼做?」

  

   「什麼都不用做,隨心所欲的活著,並且盡可能多的接受資本向你進獻的朝貢,你是艦娘,有任性的資格,他們會自己聞著味過來捧你臭腳的。你肚子里的造船工業在這十月里會開足了馬力孕育生命,外面的資本也會想方設法地幫助你,它們擁有現代化重工業,能夠為你定制任何你想要的,在你懷胎的時候,他們也在開足馬力造大炮。你做完月子出來,你家寶寶的“內衣”、“鞋襪”、“公主裙”都有了,甚至小寶寶未來的一百年內所需要的“生理期用品”都有人承包了,都是能穿上即用的成品,感謝魔都是72深度層的唯一一座離岸金融中心吧。」

  

   「那他們不是在做虧本買賣嗎?我的故鄉有一句話,一切命運的饋贈都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優莉卡,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我,應該是會和他們簽賣身契的吧。我想,也只有簽了賣身契,他們才會無條件給我這麼多。」

  

   芮妮嘉柳眉微皺。

  

   「不,你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簽任何單子,你是超重戰列艦的艦娘,你子宮里裝著的是一座戰斗駁船,一座不沉的空母,他們有什麼資格讓你簽賣身契。他們只要捧你的臭腳,舔你趾隙間的汙泥便能大賺特賺了,我說過,你只要活著,呼吸空氣,他們就在賺錢。」

  

   優莉卡繼續。

  

   「孕期的某天上午,你在醫院里吃了一家小資本旗下的早餐麥片,中午照片泄露,下午全魔都的售貨架上都會售空那款麥片。你衣櫃里的衣服將夠你一天一套不重樣地穿到你肚子里的船舶重工准備下水第二艘軍艦。如果你伸腿,便會有人想方設法地往你腳上套他們家的絲襪,如果你張嘴,便會有人想方設法地往你嘴里灌他們家的母嬰奶粉。」

  

   「草。」

  

   芮妮嘉不知道露出什麼表情才好。

  

   「這些還只是小頭,大頭是你船上的軍事裝備,要知道你是一艘戰斗駁船的艦娘。如果說別的艦娘還有那種下水沒幾年,一點戰績都沒有便落了個人死龍消的結局,那麼一艘戰斗駁船就算是沉沒了,它也一定是在死前以一毀十,拉了十艘戰列艦墊背。所以,一個軍事承包商,如果能讓一艘戰斗駁船用上自己家的主炮,那它就得到了業界中最高的榮譽,這是最強的廣告和營銷。哪怕是你死了,你死前留下來的戰績也能讓他們繼續吸你屍體上的血。」

  

   「……」

  

   「安睡在你小腹中的,將會是一位未來的“亞瑟”,在你用自己子宮鍛造“騎士王”的時候,汙穢的梅林們也在外面鍛造應屬於王的“聖劍”。明年的這個時候,你的小寶寶便會拔出應屬於“騎士王”的“湖中劍”,再而你和他會迎來下水海試,海軍們會為你准備好能夠讓你大放異彩的“舞台”的,我對我的同僚們很有信心,他們已經夠髒了,但比起資本還是差太多。」

  

   「戰爭嗎?」

  

   「是的,戰爭,這是真真正正的“惡”,但這不是你的錯,即便沒有你,它也一定會出現,只是你的存在讓你擁有了成為這個舞台上女主角的資格。」

  

   ……

  

   「我,我很難接受」

  

   芮妮嘉捂著自己的小腹,心事重重。

  

   「什麼?」

  

   「很多,很多很多,我都不能接受。」

  

   「那說個最輕的。」

  

   「我,我很難接受和男人做愛。」

  

   「那這問題解決了,龍不是男人,放心去做吧,大龍屌可比男人的小屌用起來爽多了。」

  

   「我,我不想當妻子,我喜歡女人,我不想當什麼龍妻。」

  

   「那這問題也解決了,龍巫妖是借腹投胎,它不是你男人,它是你兒子,你不是在做誰的妻子,你只是在和自己兒子亂倫。而且女人也好辦,有了自己的船後,你大不了在船上建酒池肉林,反正你是艦娘,在你孩子的身體上,你就是女帝。」

  

   「……」

  

   ……

  

   ……

  

   ……

  

   「芮妮嘉,如果你討厭成為一位妻子的話,那麼你會討厭成為一位母親嗎?」

  

   「我,我不知道。」

  

   「那你現在能接受自己是身為一個女人的現狀嗎?」

  

   「不知道。」

  

   「但你的潛意識已經接受了你現在其實是一個女人。你看,你現在身上穿的是女人的內衣,你穿的是三角褲而不是四角褲,你胸口裹著的是奶罩而不是空氣。」

  

   「……」

  

   「芮妮嘉,你討厭小孩子嗎?」

  

   「不知道,應該是不的吧。」

  

   「那你幻想過和自己的愛人造小寶寶嗎?」

  

   「大概。」

  

   優莉卡的話語讓芮妮嘉想起了上輩子自己的遺志,自己在臨死之前,祈禱著川上富江的卵子能夠接受自己的遺傳子。哪怕她是怪物,自己也一樣愛著她,祈求著她能夠孕育出自己的遺腹子。

  

   「用自己的小肚子孕育出小寶寶是你身為女人的天職,換句話說,這會是你的原罪。現在的你,如果想要孩子的話,那麼只能自己生。」

  

   優莉卡停頓了一下,繼續。

  

   「那麼芮妮嘉,你恐懼孤獨嗎?一個人走在陌生世界的夜路上。」

  

   「…我…我…我有…朋友的…」

  

   「不,那不一樣,你已經失鄉了,現在的你成了孤兒,你所熟悉的家已經消失了。」

  

   「我……」

  

   「如果你想重溫,那只能一磚一瓦地在陌生世界上重建一個新的家庭。雖然摸樣變了,但你會傳承你所繼承的那份親情。然而,你認知中的家庭卻需要孩子,可你,你竟在妄想女人和女人之間造孩子。」

  

   「……」

  

   芮妮嘉沉默了,過了很久,她輕聲道。

  

   「我…知道了。」

  

   「現在的你,會感謝她嗎?」

  

   「她?」

  

   「你們未曾相識,但鏡中的你們早已相見。在得到了她之後,你願意背負她的宿命嗎?」

  

   「我,我不知道。」

  

   「芮妮嘉,這樣的你,會不會太自私了一點。」

  

   「……」

  

   「孩子是可以任性的,但…現在的你…真的是…孩子嗎。」

  

   ……

  

   ……

  

   芮妮嘉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睡了多久?」

  

   「一個男孩成為少年的時間。」

  

   望著遠方蒼穹的優莉卡輕聲呢喃道。

  

   「睡一會之後,會好一些嗎?」

  

   現在的優莉卡,芮妮嘉已經無法分辨她到底是現實還是另一重幻夢。

  

   「也許吧。」

  

   「那你還有不能接受的嗎?」

  

   「應該還有吧。」

  

   「那說個最重的吧。」

  

   「我,我很難接受,我認為,生命本,本不可以,那麼的,自私。生命的誕生,她不應該帶有目的性。她是純粹的,而目的會汙了她的純粹與美好。如果只是需要勞動力,資本便會向市場推送色情錄像帶,同時減產避孕套,如果只是為了對抗資本,一個本不應該出生的,小生命,便得已萌芽於少女肚中的胎壤上……我,我,我很難接受,生命,生命她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芮妮嘉,你知道古時候,大多數人的出生都是因為一個相同的原因嗎?那是一個雖然很可笑,但也很現實的原因——他們家里的地耕不完,需要人手。」

  

   優莉卡右手握拳,放在唇前輕咳了一下。

  

   「那麼芮妮嘉,你知道古時候,大多數孩童又是因為什麼而被丟在義塔里的嗎。那是一個同樣可笑,但也很現實的原因,他們家里的人太多了,地太少了,有手的就留下,只有嘴的便扔掉。」

  

   「……」

  

   「人少的時候,便會有和平,有地,然後,有人,人多的時候,便會有戰爭,有瘟疫,然後,有死人。」

  

   芮妮嘉輕咳,她繼續道。

  

   「生命,如此而反復。」

  

   「……」

  

   「大多數生命的出生,本就帶有目的。甚至,小生命所背負的還不僅僅只是目的,除了目的,還有寄托,然後是愛。因此,生命雖然肮髒,但也同樣溫柔且美好。」

  

   “由於海軍部禁棒棒糖,即便是天台的空中花園。優莉卡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盒女士香煙,以此緩解糖癮。”

  

   「芮妮嘉,如果過意不去的話,就向她道歉吧,我想她會原諒你的。」

  

   「她?」

  

   「是啊,她,她們,你會愛著她們的吧。」

  

   「應該是吧。」

  

   「那她們也一定會原諒你的,畢竟她們也愛著你。那只是屬於母親,愛人,友人,另一個自己的一點小小的自私罷了。」

  

   優莉卡咀嚼著女士香煙的末端,似是膩了,重新將其塞回香煙盒里,再而放回白大褂的口袋中。

  

   「舌吻吧。」

  

   「啊?」

  

   「道歉要用舌吻是虎鯨族群中的常識,不過嘛,你要道歉的不是虎鯨,去用你的花心宮頸和巨龍的龜頭接吻吧。」

  

   「我,我感覺,你在騙……」

  

   「怎麼會。」

  

   優莉卡輕咳了一下。

  

   「你肺也不好嗎?」

  

   ……

  

   ……

  

   「我睡了多久。」

  

   「不知道,誰管你,臭小鬼。」

  

   優莉卡強行把口中的棒棒糖塞入了芮妮嘉的嘴里,唾液在二人的唇間拉絲。

  

   「做個交易吧。」

  

   「好。」

  

   「不聽聽嗎?」

  

   「沒必要了,我已經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還是聽聽吧,如果有大人說話,小鬼卻堵住耳朵,她會折壽的。」

  

   「啊?什麼邏輯。」

  

   「我幫你,你幫我。」

  

   優莉卡呢喃道。

  

   「既想當大副,又想讓船長在必要時候出走為寇,是不是有點自私呢。」

  

   芮妮嘉捏著棒棒糖的柄,在嘴里轉了一圈。

  

   「有你這樣的小鬼當艦娘,大副會折壽的,苦差,要價自然高。」

  

   「嘛,隨便你,但你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可以松開了吧。」

  

   「可以是可以,不過。」

  

   「需要宣誓嗎?」

  

   「還是宣誓一下吧,你這樣的臭小鬼,說謊說的太多,已經有點讓像我這樣的大姐姐們心煩了。」

  

   「我,芮妮嘉,志願成為艦娘,我將完成我的受胎儀式,我會盡我所能能,滿足那只願意將它高貴的骨屌塞入我這樣下賤的母屄的龍巫妖的。我會獻出女孩子最寶貴的卵子,讓它入住其中,我將用女孩子肚子里最重要的肉房子,在接下來的十個月里,賦予亡靈的骨龍以生命的血肉……」

  

   ……

  

   「話說,臭小鬼,你在做什麼?」

  

   天台的空中花園里,芮妮嘉站在了高高的空調外機上,她就像是一個舞台上的女角一般。

  

   「沒什麼,在莫名其妙的長大之前,先做個少女時代的美夢吧。」

  

   「什麼意思。」

  

   「總之,就是剛到手的美少女身子還沒捂熱就被告知身份卡馬上就要過期了,趁著現在的身子還算是輕盈,在當媽媽之前,先嘗試著成為一個偶像吧,盡管我很討厭偶像就是了,但這也許是我接下來的宿命。」

  

   「那你知道偶像要做什麼吧。」

  

   「不知道,但我想,偶像應該都很會演戲吧。」

  

   「那你想好了演什麼嗎?」

  

   「演一下未來落草為寇的我吧。」

  

   「有台詞嗎?」

  

   「應該是有的。」

  

   「在這子宮至上的大航海時代,大小姐我身為艦娘,立於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看不懂。」

  

   「那我換一曲吧。」

  

   「小鬼,其實姐姐覺得你可以准備一下那種台詞。」

  

   「哪種?」

  

   「少女時代末端的年輕母親預備役,在真正成為新人媽媽之前,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對於自己子宮中尚未成型的胎兒的發表的寄語。」

  

   「我肚子里怎麼可能會有尚未成型的胎兒,而且話說,我現在子宮里可空空蕩蕩的,優莉卡,你別憑空辱我清白。」

  

   「很快就會有了,你的肚子已經被預定了,不是麼?」

  

   「我是那種下賤的娘們嗎?!」

  

   站在空調外機上的芮妮嘉沉默了一小會,隨後裝腔作調。

  

   「媽媽我啊,最喜歡骨龍的大肉棒了,小寶寶你呀,你的出生全是媽媽的意外噢,媽媽啊,貪戀於在自己的排卵日無套做愛的負罪與背德感口牙……」

  

   「太做作了,臭妮子,你是雌小鬼,不是那種淫娼賤婊。」

  

   「芮妮嘉我呀,身為艦娘,飄零半身,只恨未逢巨屌骨龍,龍若不棄,嘉願母屄吞龍,胎懷十月,使龍以嘉為母上。」

  

   「草w」

  

   2米多高的巨型空調外機之下,唯一的一位觀眾優莉卡糖癮又犯了,原先的那根女士香煙再次咀嚼於狼女的口中。

  

   ……

  

   ……

  

   ……

  

   (下一回:芮妮嘉挨肏。)

  

   (咱的群組——「詩寇夏蘿緹」https://discord.gg/YefmXNJnmd,諸位看官,可以進來水群,也可以提前預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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