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6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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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兩人逐漸白熱化的氣氛被我打破,齊刷刷的瞪了我一眼,這一波好像把仇恨都拉到了我身上了...
尤其是大姨微眯的雙眼,擇人而噬的目光,我完全不敢與她對視,只能求助的看向了媽媽。
媽媽和大姨的斗嘴狀態剛剛上來就被我打斷了情緒,也是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平復了下心情,嘆了口氣,郁悶的說道:“早知道就不跟你們打牌了,我那點運氣全給耗光了。”
“你是不知道,明明都到了飯點,正該是最為熱鬧的時候,結果樓下那家小飯館里卻只剩下一個廚師,就是昨天那個非要湊過來把孫女介紹給你的那個大叔,服務員更是連個鬼影都沒有,打荷上菜這些雜活也都是他一起干了,搞得出菜特別的慢,客人還越積越多,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
“這些人也是懶的可以,外面就有那麼多家飯店,多走幾步都不願意,硬是要在這里排隊,害得我都快要站到門外去了。”
您不也一樣嗎!!!
我著實有些無語,媽媽要是能移駕去別的店里打包,哪里會耽擱了這麼久,發生在我和大姨之間,足以改變兩人命運的意外說不定也就不會發生了。
大姨也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臉色陰沉的可怕,隨時都有掀桌子掐死這個孿生妹妹的可能。
不得不說,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媽媽就因為一時犯懶導致未來多了一位勁敵,天天被擠兌的整宿都睡不著覺,只能一級壓一級的拿某個罪魁禍首出氣,無論她們倆的戰況如何,倒霉的那個人總是我...
媽媽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甚至還喝了口湯,潤了潤嗓子,這才繼續說道:“要說就一個師傅,忙不過來也能理解,可我總覺得那大叔有些不對勁,他上菜的時候動作十分僵硬,就像個機器人一樣。”
“到後面就更加離譜了,給一位客人端了一盅燉罐,還沒走到人家跟前呢,湯已經灑了一半了,可那大叔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連句好話都沒有,放下就走。”
“好在那客人斯斯文文的,涵養很好,反而還以為是自己初來乍到犯了什麼忌諱,這才導致別人給他甩臉色,服務態度惡劣。那人攔住了大叔,客客氣氣的遞了煙,小心的詢問著自己是否做了什麼不妥當的舉動,誰知那大叔真就是一點面子不給,當他是空氣一樣,別說接煙了,看都沒看一眼,徑直往後廚走去,那人遞煙的手還僵在空中,尷尬的飯都沒吃,壓了幾百元就走了。”
“排在我前後的好幾個人都看不慣,也跟著離開了,我雖然覺得人家也沒得罪他,那大叔的確有些過分了,就算有什麼過節,也不至於大庭廣眾之下給人難堪吧,可我排了這久的隊,好不容易快熬到頭了,我還是決定暫時忍一忍,誰知...”
媽媽突然咽了口唾沫,拍了拍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樣子,“誰知就在那個大叔給排在我前面僅剩的一位小姑娘打包時,不知是不是看人家長的水靈,還是有狂犬病之類的隱疾,突然就把快餐盒一丟,直接從櫃台後面撲了出來,抱著人小姑娘的腦袋又親又啃的,好在我身後的幾個男士及時把他制住了,饒是如此,那小女生臉上也被親出一道道血痕,差點就破相了,整個人嚇得哇哇大哭。”
“那大叔的力氣出奇的大,好幾個成年人都差點按不住他,暫時押到村委會去了。那小姑娘看著也就二十出頭,而且孤身一人的,我也不忍心放著不管。安撫好她的情緒之後我才想起來你們還餓著呢,不過這飯是打不成了,還好酒店旁邊就有個小超市,我就打算去買些速食餃子湊合湊合算了。然而那小超市的收銀員看起來也不太對勁,臉上的神情和那個莫名其妙發狂的大叔如出一轍,嚇得我掃碼的時候都離著二米遠,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這才安然無恙的將食物給你們帶了回來,現在你們知道這盤餃子的分量了吧!某人悠哉的等著吃現成的還嫌棄檔次不夠高呢...”
媽媽挑釁的看著大姨,大姨出奇的沒有去擠兌媽媽,緊鎖著眉頭,陷入了深思。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媽媽所說的那個發狂的大叔,我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印象中是個十分熱情好客的中年男人,屬於自來熟的那種類型,每桌客人他都要湊上前去侃幾句,更是在茫茫的人海里一眼就相中了我,非要將他還在上小學的孫女的微信推給我,怎麼會突然性情大變去刁難一個素不相識的游客,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襲擊一個花季少女,難道...
“這個村子有古怪,不能再呆下去了!”
大姨突然開口,也不顧媽媽的錯愕,當即把我們在房間里遇到的那個鬼東西和媽媽說了,當然,略去了她沒穿衣服和我們零距離互動的部分。
媽媽神情呆滯,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上次鬧鬼事件的陰影猶在,要不是被大姨和弭花花弄的下不來台,打死她都不會想來這種地方,這還沒幾天呢,居然又碰上了這種普通人一輩子都遇不到的倒霉事,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位歐皇了。
“我去把老弭叫過來商量一下,現在太晚了,但明天一早就得離開這里。”
大姨也不去安慰媽媽,絲毫沒有將媽媽強行拉到這個陰間小山村的愧疚,自顧自掏出了手機,卻發現還是沒有信號,剛准備下樓采用最原始朴素的聯系方式,“咚咚”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媽媽更是直接縮到了大姨的身後,緊緊的摟住了大姨的胳膊,一點也沒有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
大姨沒好氣的推了推像一張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她身上的媽媽,媽媽反而是摟得更緊了,小腦袋隱藏在大姨的身後,只在大姨的肩膀上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暗中觀察著。
無奈之下,大姨朝我努了努嘴,我只好硬著頭皮趴在貓眼上看了看,這才放下了心來。
原來是弭明誠自己找過來了。
他神情凝重,一臉嚴肅,似乎也揣著一個天大的秘密的樣子。
我心中一緊,弭花花並沒有跟來,不會是這只呆頭鵝出事了吧,我連忙側身把弭明誠讓了進來。
弭明誠衝我點了點頭,徑直走進了房間,看到媽媽的防御姿態楞了一下,卻也沒有過多寒暄,開門見山的就將手中的iPad遞給了大姨,說道:
“有個東西需要你們看一下。”
既然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提到自己的女兒,想必弭花花此時應該沒有什麼大礙,說不定還窩在房間里寫作業,對外界發生的變化一無所知。
我好奇的湊了上去,弭明誠忽然朝我擺了擺手說道:“小亮,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接下來的畫面有點血腥,可能會引起你的不適。”
大姨從接手的瞬間就已經開始播放了,平板電腦上傳來了沙沙的響聲,勾的我心癢難撓,媽媽抬起頭猶豫的看著我,還是說道:“沒事的,他已經長大了,也經歷了很多事情,我相信他有這個承受能力。”
我如蒙大赦,連忙站到了媽媽和大姨身後,俯身低頭,湊到了兩人中間,看向正在播放著一段錄像的iPad。
平常我和大姨也沒少湊在一起看電影的,然而此時的感覺天差地別,有種最好的基友變成了炮友後的別扭和微妙。表面上,我一副專心致志的看著視頻的模樣,可我悶騷的心就沒有那麼的淡定了,即使我和大姨還隔著十幾公分的距離,大姨也穿戴齊整,並沒有一絲外泄的春光,但我依然感覺到心跳加速、渾身發熱、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離著大姨更近一些。
大姨因為我的越靠越近,皺著眉頭將身子歪到了一旁,盡量遠離著我,手上卻沒有將iPad放下的意思,媽媽所能看到的畫面越來越少,不滿的將大姨拽了回來,“哎呀,你都拿到那邊去了我怎麼看啊!”
雖然大姨是練過的,但猝不及防的被媽媽一拉,大姨還是被拽的一個趔趄,差點就親在了我的臉頰上。
我的心髒幾乎都停跳了一拍,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
大姨一下子就惱了,猛地伸出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臉,把我用力的推到了媽媽身上。
媽媽被我撞得差點翻車,當即也是倔勁上來了,不服輸的將手也按在了我另一邊的臉上,咬著牙將我往大姨那邊推著。
大姨自是不甘示弱,手上暗勁激增,姐妹倆就跟山谷大俠傳功一般,一左一右的隔著我的腦袋對拼著內力。
好在我的頭可不是面團捏的,嘴里喊著大聖快快收了神通吧,私下里可是享受的緊,巴不得媽媽和大姨就這麼較勁下去。
大姨的掌心溫熱纖柔;媽媽的小手冰涼滑膩。我意外的體驗到了媽媽和大姨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就在我樂不思蜀,甚至開始為媽媽和大姨的柔荑暗自打分時,屏幕上一直平平無奇的監控畫面忽然有了變化。
視頻是弭明誠擺放的攝像機記錄下來的畫面,選取的是一個斜向下俯視著雞圈的角度,屋主所提供的機位可沒有這個選項,看起來像是弭明誠偷偷掛在了什麼角落的樣子。
媽媽和大姨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玄冥二老默契的同時收回了手。我有些悵然若失,可接下來的畫面驚的我再也沒心思沉溺在溫柔鄉里。
只見紅外攝像頭的黑白畫面下,一位老人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拍攝范圍,我依稀認出是當初那個和屋主大聲密謀的老人。
令人驚訝的是,老人手上並沒有拿著任何光源,周圍漆黑如墨,然而他卻仿佛能在黑暗中視物一般,顫顫巍巍的手精確的在雞圈周圍架設的攝像機上按下了暫停,接著老人就像一個忍耐已久的癮君子一般,探手就往雞圈里一撈,抓起了一只肥美的大公雞。
可憐的雞兒還沒撲騰兩下,脖子就老人被生生擰斷了,漂亮的雞冠無力的耷拉著,一動不動。
媽媽嚇得捂著住了眼睛,只敢從微微張開的指縫中偷偷的看著。
更加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老人仰起了頭,張大了嘴巴,那嘴角幾乎都快咧到了耳後根,火紅的雞冠連同雞頭就這麼被老人直接塞進了嘴里,令人膽寒的咀嚼聲從小小的平板電腦里傳來。
視頻中,老人就這麼一直保持著仰頭的姿勢,嚼斷了雞頭後又含住了噴血的脖子,喉間不斷的鼓動起伏著,就像在豪飲著什麼瓊漿玉液一般。
一只大公雞就這麼被老人活生生的吃掉了,從頭,到尾,甚至連雞毛都沒能幸免,一並被吞吃下肚。
光是這份能把骨頭嚼碎的咬合力,恐怕都足於被走進科學研究三集了,更何況他還是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
第六十一章
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近十分鍾,老人才結束了這個慘無人道的吃播,意猶未盡的拍了拍肚皮,目光看向了吵鬧不停的雞圈,伸出手指點了點,搖了搖頭,重新將一個個攝像機恢復運行之後,這才消失在了畫面里。
媽媽早在老人將公雞的腦袋直接放進嘴里的時候就跑去廁所哇哇大吐了。我一個大男生也得時不時的轉移注意力,回想下大姨完美無暇的胴體來平復心情,這才斷斷續續的看到了最後。
唯有大姨依舊強悍如斯,居然完整的從頭看到了尾,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大姨鐵青的臉色證明她的內心並不像表面上那麼淡定。
“這是我偷偷安裝的一個針孔攝像頭記錄下來的畫面,算是解開了老王留下的謎團,但更嚴重的問題你們也看見了,這已經遠遠超出嘩眾取寵的范疇了。我認為這個地方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安全,咱們還是盡早離開這個地方,將這個視頻交於警方處理。”
弭明誠見我們都已看完視頻,又給我們留了幾分鍾緩衝的時間,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大姨放下了iPad,揉了揉緊鎖的眉頭,深吸了一口氣,將我們和媽媽晚上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弭明誠,我則去廁所攙扶著膽汁都快吐出來的媽媽。
我們原本就已決定明天一早就要動身離開,弭明誠的視頻更加堅定了我們跑路的決心,誰能料到這個小小的村莊竟然真的會有這麼多古怪,當初眾人可都是衝著戳穿村民自導自演的騙局才來到這個地方的。
弭明誠毫不懷疑大姨向他講述的匪夷所思的故事,事實上,觀察力敏銳的他這一路走來同樣也隱隱察覺到氣氛越來越不對勁,當即與大姨一拍即合,敲定了明早提桶跑路的計劃。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地方的不同尋常,那麼聚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互相之間都能有個照應,弭明誠下樓將弭花花也接了上來,而我的行李都在媽媽房間,倒是什麼都不用收拾。
說起來,我自己的房間可是連一個晚上都沒住過,也不知那對疑似兄妹的情侶晚上會不會嗯嗯啊啊。
可惡啊,本來我還有一點點小期待的...
大姨定下的總統套房總算是發揮了它寬敞的優勢,五個人圍坐在客廳里一點都不顯得擁擠,弭花花毫不客氣的取代了我的位置,和媽媽大姨擠到了一起,而我和弭明誠則分別坐在了兩側的單人沙發上。
在場的眾人要數弭花花最為懵逼了,這只呆頭鵝到現在都對當前的情況一無所知,埋頭寫了一天的作業,剛進門的時候手里居然還拿著一份試卷,看來是弭明誠怕嚇到女兒,還沒有和她提起過錄像和大姨告訴他的事情。
弭花花完全不能理解這麼晚了為什麼突然把自己叫到這里,明明手感剛剛上來,正寫的起勁呢,難道,爸爸要和那個女人官宣了嗎?
念及此處,弭花花忽然以銳利的目光看向了媽媽,試圖在氣勢上壓到這個女人。
我有些奇怪呆頭花為何忽然直勾勾的盯著媽媽,不過現在也沒心情去揣測她的小心思,眼下還有個棘手的問題——我們的晚飯都還沒吃呢!
剛剛才看過那種錄像,原本與嫂子齊名的餃子變得難以下咽,我覺得接下來的小半個月對於肉類都會有心理陰影,雖說一兩頓不吃也不礙事,可為了應對明天可能的突發情況,我必須多吃點肉來保證體力,大姨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然而她強撐著吃了幾個就面色發青,再吃下去就要反胃了。媽媽干脆看都不再看自己用命換來的食物一眼,跑去廚房“咕嚕咕嚕”灌著清湯,試圖混個水飽。
在我們面對著各自的食物發愁時,弭明誠也將弭花花拉到了一旁,措辭謹慎的跟弭花花粗略的介紹了當前的情況。
弭花花半信半疑,要讓她突然相信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出沒,還有可能犯了癔病的村民,著實是沒什麼實感,不過看弭明誠這麼鄭重其事的,弭花花還是選擇姑且接受了這個設定。
趁著晚上的時間還算寬裕,眾人簡單的收拾完行李就准備早點休息了,大姨還特意在門把手上懸了個玻璃杯,算是一道簡單且實用的預警线。
分配房間時,大姨原本是打算讓我和弭明誠一間,結果媽媽擔心我呆在大姨那間鬧過鬼的房間內不安全,在媽媽的強烈堅持下,我和弭明誠一起升了艙,雙雙在媽媽房間內的床邊打起了地鋪。
作為五人中唯一的成年男性,弭明誠倒是很有覺悟的拉了一把椅子守在了門邊,大有種一夫當關的氣勢,看來今晚是打算這麼湊合著過一夜了。
我暗罵了一聲,這種時候還不忘在媽媽的面前表現一下,當即也想去和他湊成一對門神,卻在媽媽的死亡凝視下老老實實的在地上鋪好的床鋪上躺了下來。
弭花花趁著上床的空隙,突然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晚上記得少翻身哦,要是一回頭看見床底下有張血漬呼啦的人臉直勾勾的看著你...”
尼瑪有畫面了啊!!!
弭花花的隨口戲言害得我老是覺得低矮的床底下會不會突然冒出個小孩子把我拖進去,時不時我就得扭頭看一眼,確認沒有什麼血淋淋的手伸出來。
除了沒有親身經歷,只是道聽途說,沒什麼切身體會的呆頭花,其余眾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也沒人有興致聊天,一熄燈,房間內就只剩下平緩的呼吸聲。
我終於有機會可以進入精神世界探究一番,這麼多詭異的事情同時爆發,我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漆黑如墨的無垠空間內,那台老式的大屁股電腦依舊靜靜的矗立在光柱的中心,然而從那不時冒出火星子的顯示器上就能直觀的看出此時的情況有多麼的不妙。
這麼高科技的東西為什麼會設計的這麼接地氣啊!
會死機就算了,現在是鬧哪樣?燒主板了還是中病毒了?我說系統怎麼偷懶了這麼久,原來是它自身出了致命的問題。
我連忙坐到了系統化身的電腦之前,只見滿屏意義不明的亂碼在飛速的滾動著,鼠標更是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MMP外面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果然是你搞的鬼吧!
系統原本僅存的功能就是依托環境去推波助瀾,只要你有干柴,就能給你弄成烈火,雖然我還不能百分百確定是系統的鍋,可如果真的是它秀逗了才導致了現在的這個局面,那麼我們所處的環境可能遠比我們判斷的更加凶險。
我著急的大聲呼喚著網管,然而小白毛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躺屍,杳無音信。我的活動范圍僅限系統所處的光柱之內,踏出一步就會立刻被深邃的黑暗纏繞,如同將手伸進一桶墨汁一般,一旦全身都被黑暗所侵蝕,天知道等待我的會是什麼。
連喊了數分鍾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音,看來眼下只能靠我自己來解決這個危機了。
我深吸一口氣,擼了擼莫須有的袖子,使出了傳說級的修復神技——拍一拍。
賭上了所有人的命運,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在系統的主機上拍打了幾下,結果屏幕上的亂碼看起來更加無序而凌亂了,這下我可不敢亂動,要是給我拍出個異形什麼的,我可不想體驗被抱臉蟲騎臉。
剩下能做的,唯有重啟系統一途,可我完全支付不起那海量的點數,除非我能在短時間內和媽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然而我又實在沒有這個把握,突然,我想起了和大姨發生的香艷意外,不知能否從大姨的身上薅點分數,系統的顯示界面早已卡死,按理來說,即使我以前對大姨的欲望沒有強烈到能為系統提供動力的標准,就我的雞巴插進大姨身體里的那一刻,那也絕對是遠遠超標了,只是系統現在這個鳥樣,我暫時也無法去驗證這一點。
我憂心忡忡的收回了心神,回到了現實世界,現在也只能按照既定方案,先逃出這個妖魔鬼怪狂歡的地方再說吧,可真的能那麼順利的逃出生天嗎?
拜弭花花所賜,我老是隱隱覺得床底下有什麼東西躲在角落暗中窺探著我,我一晚上都不敢翻身,既不想面朝床底,更不想背對黑暗,直挺挺的躺了快一個小時,這才勉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是不是人氣達標了,一整晚都沒有什麼飄來飄去的東西跳出來刷存在感,安穩的睡到了大天亮,直到一團溫熱的嫩肉貼在了我的臉上,我瞬間驚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臥槽,抱臉蟲真的登場客串來了???
第六十二章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正要翻身而起,映入眼簾的卻不是猙獰丑陋的蟲子,而是五顆晶瑩飽滿的秀氣腳趾。
淡淡的少女清香讓我冷靜了下來,我眯眼打量了半天,總算是弄清了眼前的狀況,原來是一位清麗絕倫的少女正坐在床邊,雙手撐著床沿,將自己一只白嫩的腳丫子踩在了我的臉上。
還沒搞懂一向和我不對付的弭花花為何一大早的就給我發福利,卻聽她細若蚊吟的嘟囔了一句:“快起床啦,詩芸阿姨有事找你,再不起來可不關人家的事哦~”
介居然是在喊我起床?要不是房間里十分安靜,我壓根就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弭花花並沒有發現我早已偷偷睜開了眼睛,我本想悶聲發大財,反正少女的裸足香噴噴、軟綿綿、熱乎乎的,輕輕踩在我的臉上,簡直是極致的享受。可她的下一步卻是掏出了手機,白嫩的小手伸到了鏡頭前比了個“V”,而鏡頭之下,正是她踩在我頭上的poss。
我擦,這呆頭花好好的發什麼神經,怎麼突然想要拍一張把我踩在腳下的照片?!
我和她最近沒有什麼過節吧,難道這丫頭是想要報上次我威脅要拍她裸照的仇嗎,我還以為那件事早就翻篇了,當時還覺得這小妮子通情達理、心胸寬廣,沒想到原來是個十年不晚的類型啊!
看來這小丫頭也是個小心眼子,齜睚必報,專門等你放松警惕的時候再暗戳戳的搞你一下,倒是和媽媽有點像了...
“你干嘛呢!”
我的嘴巴被蓋在少女的足心之下,說話有些悶聲悶氣的。
開玩笑,我怎麼能坐視弭花花拍下這麼“屈辱”的照片,萬一她別有用心,那我可就虧大發了。
弭花花像個干壞事被抓住的孩子,嚇得渾身一抖,還在尋找最佳角度的手機脫手而出,重重的磕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的胸口可沒有兩團軟肉的保護,小半斤的手機從半空中砸下來,疼得我本能的就想要坐起來。
弭花花以為我要找她的麻煩,下意識的腳上加力,試圖將我壓在“五趾山”下。
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快起來,少女的裸足並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有種淡淡的清香,粉嘟嘟的足心那綿軟的肉感貼在臉上實在是太過舒坦,整體的感覺就是一個字,嫩!
弭花花的小腳丫子嫩得猶如一團凝脂白玉堆砌而成一般,要是能捧在手心里細細把玩,再擱進嘴里慢慢品嘗一番,想想我就雞動不已。
剛才的掙扎只是身體的應激反應,緩過了這股勁之後,我立刻假裝不敵弭花花的力道,老老實實的被她踩在腳下。
眼見我被她重新‘壓制’的動彈不得,弭花花又覺得自己行了,朝著我冷冷一笑,卻在極致顏值的加持下煞是可愛。
“服不服?!”
弭花花擰動著白皙的腳踝,玉足左右碾揉著我的臉,少女的足心柔軟嫩滑,沒有絲毫讓我感覺到不適的部分。
“不服!”
我愜意的享受著少女粉嫩裸足的按摩服務,這可是多少男人重金都買不到的待遇,這只傻愣愣的呆頭鵝還以為是對我的羞辱?
笑死了,再給我加個鍾好嗎?
我爽的都快樂出豬叫了,但我還是盡量的放緩了呼吸,閉緊了嘴巴,生怕呼出來的氣體驚擾到弭技師的“足底按摩”。
忽然,我心中一陣警覺,我可不能表現的太過享受了!
要是讓呆頭花察覺到我非但不覺得這是恥辱,反而還一幅樂不思蜀的樣子,這死丫頭絕對不肯再繼續了。
想到此節,我連忙又開始了微弱的反抗,臉上更是套上了痛苦面具,每每想要掙扎坐起,卻都被弭花花的“蠻力”壓了回去,幾個來回下去,我放棄了“抵抗”,換上一副羞憤欲絕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安心的享受起來。
我這演技還能差了?
呆頭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我這麼大塊頭的一個人又不是糖果超甜,還能被她一個小丫頭用一只小腳丫輕松的踩下去?退一萬步說,我的兩只手可還壓根沒動過呢..
早晨是雞兒最猖狂的時候,隨著少女足心的持續碾動,雞巴在褲襠里愈發蠢蠢欲動,大有一柱擎天的架勢。
我糾結著要不要叫停這次“足療”服務,平心而論,我雖然還沒有將追求弭花花這件事列上清單,可我本能的不想給她留下太過糟糕的印象,但我又有些不舍這人間難得幾回的美妙體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盡量的合攏雙腿,用力的夾著要壞事的雞兒,爭取能多享受一會兒。
這玩意兒雖然是我的長處,卻每每都要出來給我添亂,就不能智能一點,分一分場合,現在還遠遠不到你上場的時候啊!
弭花花越踩越來勁,仿佛要把對媽媽的怨氣一股腦兒的發泄在我的身上,另一只空閒的腳丫子蠢蠢欲動,似乎也想要投入戰斗。
我表面上對她橫眉豎眼、怒目而視,內心卻在狂吼著:搞快點!搞快點!求求了~
就在這時,門外隱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聽不出來是誰的,但我知道一個花季少女光著腳丫踩在一位下身頂著個帳篷的少年臉上,這個畫面無論是讓這間套房內的哪個人看見,都是要天翻地覆的。
我剛想伸手去將弭花花的腳丫子撥開,卻忽然福至心靈,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頭在少女的足心舔了一下。
“噫,你屬狗的啊!惡不惡心,腳你都敢舔,大變態!”
弭花花整個人都過電般抖了一下,白嫩的玉足光速的抽了回去,修長的雙腿盤坐在床上,嫌惡的抽了好幾張紙巾,擦拭著我留下了的印記。
還未等我申辯,大姨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對著弭花花埋怨道:“你這丫頭,讓你喊個人,磨蹭半天!”
“人家喊了好久,他就是不肯起來。”
弭花花癟著小嘴兒,委屈巴巴的說道,一雙靈巧的眼睛有意無意的撇了我一眼,似是在警告我不要亂說話。
這下我徹底樂了,呆頭花還真以為是她在欺負我,簡直就跟有人硬要把錢往我口袋里塞似的,不要都不行的那種。
大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全然沒了對待弭花花的溫柔神情,用力地踢了踢我的腳,冷聲說道:“別墨跡了,快起來。”
“呃...我剛醒,腦袋有點暈,暫時還起不來,再緩兩分鍾。”
我訕訕的一笑,此時卻沒辦法立刻爬起來,不是我不給大姨面子,而是我還在拼命的夾著雞巴呢,我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讓大姨看見我胯下的帳篷,就算以晨勃解釋,大姨難免也會想起昨晚想要忘卻的經歷,平白給我刷一波負面好感度。
大姨沒再催我,丟了句“抓緊”就轉身離開了,弭花花衝我做了個鬼臉,撿起手機蹦蹦跳跳的跟著出去了。
看著大姨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幻想到若是大姨像弭花花一樣坐在床沿,套著黑色絲襪的玉足輕輕搭在我的臉上,給我來一套足底叫醒服務會是個什麼光景..
雞巴越想越硬,我連忙默念起大悲咒,說好了兩分鍾,讓大姨等太久也不合適。
最好的方式是轉移注意力,我的眼睛四處亂撇著,這時我才覺得有些奇怪,透過薄薄的窗簾照射進來的光线並不強烈,看樣子窗外的天色應該還很早,怎麼會這著急的就要集合了?
我拉開窗簾向外張望著,灰蒙蒙的天空也就是凌晨四五點的樣子,淡淡的霧氣使得能見度更低了,這種情況下跑路不比昨晚強多少吧。
換好衣服,我走出了房間,弭明誠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擺著一個背包,看樣子已經整裝待發了,不過並沒有看見他來時拉的那兩大箱子的拍攝器材,應該是放棄回收了,小幾十萬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副院長真的是富得流油。
我沒有在客廳看見媽媽和弭花花的身影,似乎是結伴上廁所去了,大姨正抱著胳膊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仿佛想要憑借目力看穿這層如莎一般的薄霧。
稍一猶豫,我來到了大姨身邊小心的詢問道:“老姨,怎麼這麼早就要出發了啊,會不會太倉促了?”
“早?你自己看一下時間。”
大姨語氣冷淡,還好並沒有徹底跟我劃清界限,我愈發覺得昨晚克制住了欲望,沒有在趁機在大姨體內胡作非為的決定真是太明智了。
我連忙掏出了手機一看,現在居然已經都七點半了,我又看了眼牆上的掛鍾,指針的角度印證了手機並沒有錯亂,我想起昨天下午打牌時,外面的天空也是黑的嚇人,這會兒倒是比昨天亮了一些,卻也亮的有限,看來這地方真的是越來越鬼氣森森了。
外面的街道是冷冷清清,一個行人都沒有,是大家都被這昏沉的天色騙過了生物鍾,還是貌似平靜的昨晚又發生了什麼難以想象的變故..
一切的異常似乎都是在我挨了一悶棍,莫名其妙昏迷了十幾個小時之後開始的,難道系統其實在我被偷襲的時候做出了應急反應,卻因為滿屏的亂碼才錯誤的導致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媽媽和弭花花從衛生間出來後,我也上了趟廁所放空了下自己,外面異常的天色讓眾人決定放棄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輕裝上陣,弭明誠的背包里也全都裝的食物,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弭花花對於自己的粉色行李箱喜歡的緊,這會兒見也要被拋棄了,小嘴兒撅的老高,不過不高興歸不高興,弭花花卻並沒有耍小性子,乖乖巧巧的站在門邊等候著。
所有人都准備完畢之後,弭明誠趴在貓眼上觀察了一陣,率先開門走了出去,弭花花緊跟其後,接著是媽媽和大姨,我作為隊伍里唯二的男性,自然是肩負起殿後的重任。
空曠的走廊里安靜異常,並沒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反而覺得更加詭異了,五樓里幾乎住滿了人,就算昏暗的天色欺騙了一部分人,可總有人的鬧鍾響了吧,這會兒一個人影都見不到,著實奇怪的很,難道是在睡夢中出事了嗎?
這個節骨眼也不容我他顧,輕輕的合上了房門,快步跟在了大姨身後。
雖然大姨休息了一夜,但她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些別扭,看來破處帶來debuff還沒好利索,想來也是,我胯下巨龍留下的痕跡哪有那麼容易消除的?
大姨似有所感,回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連忙將視线從大姨的翹臀上移開,眾人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走廊盡頭,電梯意料之中的停止了工作,連樓層都不顯示了,好在一旁樓梯間的門並沒有上鎖。
我扒在扶手上順著空隙向下看了看,暫時沒有發見什麼異常。
大姨下樓梯的時候表現得更加明顯了,就像一個剛學步的孩子,扶著欄杆蹣跚的挪動著,還好是我排在了隊伍的末尾,要是其他人看見了,難免會被察覺出不對勁。我本想去攙扶大姨,減輕她的痛苦,卻又被她一個眼神瞪了回來,只好默默的跟在大姨的身後,心疼的看著她。
一路上出奇的順利,我們無驚無險的下到了一樓,所到之處,還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好在先前那個朝我拋媚眼的小姐姐還好端端的坐在前台,我還清楚的記得她工牌上的名字——張又雪。
我松了一口氣,有人在值班,看來事態並沒有那麼嚴重,另外一個懷孕的業務員不知道去哪偷懶了,大堂里只點著幾盞小燈,如外面的天色一般昏暗。
前台小姐姐對我們一行從樓梯間里走出來的人視若無睹,奇怪的是她此刻明明沒有在接待任何客人,臉上卻還是掛著一個職業性的假笑,一直這麼抻著,不會抽筋嗎?
想起媽媽昨晚對於那個廚師和收銀員的描述,我越看越覺得這個小姐姐仿佛一個模型一般毫無生氣。
不過既然她沒有主動找茬,我們自不會去節外生枝,輕手輕腳的往大門外走著,大堂另一側,原本到飯點還算熱鬧的小飯館此時也是空空如也,隔著玻璃門,我似乎還能看到地上凝固著一層暗褐色的東西,可以想象當時的場面有多麼的慘烈。
就在我走到門口時,忽然,我後背上的雞皮疙瘩炸起,仿佛是被什麼噬人的凶獸盯上了一般。
我回頭一看,只見那個名為張又雪的小姐姐不再是一副目視前方的樣子,而是如初見時一般,朝著我露出了那個加了糖精般,甜到膩人的微笑,只是那個嘴角像裂口女一樣越咧越大,看的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連忙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