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九二〇
Chapter 1
倫敦的下午悠閒平和。
雨雲從上空消去,行人收起了傘,感受到了整整一天沒有出現的溫暖夕陽。金色的陽光照亮了路面積蓄的泥水,再把渾濁凌亂的光片潑上沿路排開的樓牆。
紅色的有軌電車叮叮地打著電鈴,混合著車輪摩擦軌线的刺聲,從街角一側慢悠悠地轉彎,駛入這條繁忙的街道。
帶著高禮帽的黑發姑娘站在街邊,小心翼翼地抱著裝黑管的箱子;她左顧右盼,尋找負責接送她的No.28CAT轎車。
來到街面上,她意識到緊身裙限制了自己的走路速度,於是踩踩長靴,把箱子壓在懷里,騰出手把裙子側鏈拉開一點,不經意露出一小截裹在黑絲褲襪中的豐潤腿肉。
但她不在意。姑娘直起身,忍不住捂著嘴打了個呵欠,擦擦眼角的淚水,小步跑到緩緩駛來的白色汽車旁邊。
姑娘等不及讓司機過來給她開門,自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她靠著椅背輕吐一口氣,抱著箱子,困倦地眨眼,接著在某次閉眼後靠上座椅頭枕,輕淺的呼吸從口中流出。
她睡著了。
司機眼見如此,又下車支起頂棚,升起車窗,找來毯子蓋在她身上;再回到駕駛位,驅車啟程。
現在是1920年,一戰結束不過一兩年時間,海軍部開始設計新一代主力艦。誕生的艦娘們成為皇家海軍的預備成員,她們拿到了主力艦宿舍區的鑰匙,提前入住,以適應即將到來的軍旅生涯。
相應的,結束服役的老兵們收拾行李離開了這里;也有一些艦娘,在預備期就因為艦裝設計被否決而失去了繼續在宿舍區生活的資格,拿著軍部發的一筆資金走進社會生活。
此時夕陽穿過玻璃投射進入室內,渲出薄暮時分的軟光。
無敵坐在窗邊的沙發上,偏分的黑色長發披肩垂下,遮住秀美潔白的肩背。精致的面龐上嵌著澄澈的墨藍眼瞳,在夕陽下泛著柔和的淡光。
柔軟修長的脖頸被項圈遮裹,絲帶在頸前系一個藍蝴蝶結,與肩袖上的布花裝飾相襯;在此之下,裸露的肌膚的如同描畫後的留白,引人遐想麗人胸前的細膩柔滑。
單層輕紗遮托起她豐滿的胸部,薄薄的衣料下隱約透出羊脂玉般軟膩的色澤,美麗的胸乳隨著呼吸和心跳微微地顫動。
無敵翻看手中記事小本,短袖蕾絲邊下露出光潔的小臂,隱約可見長久訓練帶來的肌肉线條,如同玉雕上精巧的勾刀。
紅色的連身長裙中間縫出蕾絲腰封,攏出她苗條柔韌的腰腹和絕美的身材曲线。厚實的裙子蓋住了那雙勻稱豐潤的長腿,卻又露出半截玉管般的小腿;柔嫩腳掌輕踩地面,晶瑩的腳趾微曲,與深紅的布料相襯,更顯得那雙腿潔白如雪。
她聽見了腳步聲,放下手上的小本子,看向書房門口。威爾士抱著睡夢中的皇家橡樹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上,想拿開後者手上的樂器箱;但箱子剛一離手,姑娘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嗯……嗯?威爾士,到家了?”
“嗯,到了。”
威爾士放下箱子,摸摸皇家橡樹的頭,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邊回頭,對著無敵說:“你看著她吧,我回去了。”
“不急著走吧,”無敵起身,“在這里休息一會兒也行。”
威爾士笑:“這是海軍給艦娘的房子,我現在可留不得。我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坐船去美國。”
“好吧,”無敵嘆口氣,抱了一下威爾士,“一路順風,我親愛的……堂姐。”
目送威爾士的車駛出宿舍區大門,無敵轉頭看向皇家橡樹。皇家橡樹閉著眼睛,懷里抱著一塊靠枕,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皇家橡樹自戰爭結束之後就十分嗜睡,但自己也找不到原因。威爾士是說她是突然松懈帶來的迷茫,還有那場結束一切戰爭的戰爭在她心中留下的傷痕,皇家橡樹無法從戰爭帶來的陰影中脫身,睡眠成了唯一能讓她暫時逃避現實的地方。
她是……做噩夢了嗎?
無敵伸手去捋皇家橡樹額前的發絲,卻沾了一手汗水;收回手,猶豫一下,拿起桌上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干皇家橡樹的面龐。
皇家橡樹面色潮紅,不知是不是在下午茶會的表演後被灌了威士忌;天知道為什麼下午茶會上會有這種飲料,可能是那幫美國來的土包子酒瓶不離手。
得找時間收拾那幫暴發戶,什麼紐約特拉華懷俄明之類的,也許還有趁著假期來英國旅游的新墨西哥。
無敵小心地去解皇家橡樹的禮服扣子,外衣很厚實,底下薄薄的襯衣都濕透了。
這麼熱也不知道脫件衣服,無敵咂了咂嘴。她脫下皇家橡樹的外套——這是個很有技術含量的活,她的動作盡可能地輕微,以免把對方驚醒,可脫外套本來就不是一個小幅度動作;無敵慢慢撐開外套側面,把濕濕的襯衫袖子和皇家橡樹的手臂一起抽出來,再如法炮制脫下另一邊。
接著是緊身裙,但不巧的是拉鏈和褲襪邊卡在了一起,無敵犯了難,她扯了兩下沒扯開,然後突發奇想,將皇家橡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想換個得力一點的姿勢。
皇家橡樹的腿肉感十足,在厚褲襪的包裹下繃得緊實,褲襪棉料的手感很好,摸起來是一種享受;無敵不自覺就分了心,直到皇家橡樹夢中輕哼了一聲才讓她回神,趕忙把拉鏈解開脫掉皇家橡樹的裙子和褲襪,拿汗巾擦了擦她的腿,抱起衣服出門走向樓下的洗衣房。
……真的好好摸。
平日里皇家橡樹自然不會給她機會這麼摸自己的腿,就算給無敵也不好意思,剛才這一下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理應待會兒自己穿條褲襪摸個痛快。
阿勞尼亞不在洗衣房,也許在別的宿舍大搞維護修理,這些洗衣機總是不好伺候,時不時就崩個齒輪斷個皮帶什麼的;無敵循著記憶把衣服放進去,倒水,發動機器,然後坐到一邊去,想著要是出了故障該怎麼辦。
威爾士百無聊賴地把玩手上的煙盒。
她不抽煙,這個盒子是去法國的時候里昂塞給她的,現在拿來裝點薄荷糖——用途很牽強,但威爾士又不好轉送或扔掉它。
取車的工作人員還沒來,威爾士只能在這里等;這輛車是提供給艦娘的,雖然這幾個月都是威爾士在開,不過現在也已經和她沒有關系了。
她買了明天去紐約的船票,里昂也要去,在那能跟她有個照應;科羅拉多在紐約,不過那兒不止她一個艦娘,可以認識認識;星座馬里蘭和西弗吉尼亞都在弗吉尼亞州,列克星敦和底特律在馬薩諸塞,她們得晚點才能見面。她記得里昂喜歡紅酒,也許可以讓無敵去宿舍酒窖里給自己摸兩瓶來……不過還是先去找無畏聊聊天……
她胡思亂想,直到來取車的人向她問好,才點點頭把鑰匙交過去,拎著背包走出艦娘宿舍,跳上下午的最後一班電車。
等電車慢悠悠轉過一個路口,威爾士便跳了下來,趟過街上積水的月亮,拿著鑰匙打開路邊一面帶鏽的大門,在狹小的樓梯間轉過幾個圈,在一扇白樺木門前停下來,伸手輕敲門板。
等門的那邊傳來腳步聲和伸手觸碰門把手的響動時,威爾士再迅速用鑰匙開鎖,這是某種獨屬於她的樂趣。
無畏倒是毫不意外,看見威爾士之後就笑了一下,點點頭,“進來吧。
“聽說你准備走了?”
“是啊,後天早上的票。皇家海軍不要我了,我也只能自謀生計去啦。”威爾士笑。
“別這麼說,這里永遠是你的家,”無畏搖搖頭,取下單片眼鏡收進胸袋,“也許過段時間我也去美國轉一轉,小威爾士記得來接我。”
“現在怎麼不住宿舍那邊了?”
“他們倒是讓我繼續住著,但我……觸景生情,不想待了,”無畏去拿桌上的杯子,“喝茶嗎?”
“好,有——”
“要奶就自己去煮,我懶得動,”無畏摸出茶葉來,“要是願意幫我煮一點就更好了。”
“那算了,喝茶就行,”威爾士起身去拿水壺,她早就聽見水開的聲音了,“方糖有沒有?”
“上面櫃子里,你找找看。說起來——無比現在跟你在一起吧,她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和我一起走,K1倒是還猶猶豫豫的,可能是……擔心美國沒有大泳池給她玩吧。”
“這樣啊,”無畏拿著小勺子翻動杯中的茶包,又嘆了口氣,“去那邊之後就好好過,記得給我寫寫信;也不用太多,想寫的話再寫吧。”
無畏接著說:“現在仗也打完了,肯定有很多艦娘退役的……走啦,都走啦……”
威爾士抿了一口茶水,還是很燙。
安森在廚房搗鼓,外面的胡德和聖喬治心驚膽戰,她們聽見廚房那邊傳來巨大的撞擊聲,金屬磕碰的刺響,還有橡膠摩擦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
據安森所言,她在嘗試制作以前在中國南方沿海地區吃過的點心,但胡德想不出什麼食品能搞出這引擎試車一般的動靜;她看向聖喬治,後者用眼神示意她趕快去找聲望或者反擊,也許還來得及保住廚房。
等到第二天早晨,被太陽晃了眼睛的無畏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看見威爾士坐在床邊,手里拿著開了蓋的煙盒,瞬間睡意全無,抱著被子開始往牆角縮。
聽到響動的威爾士一臉莫名其妙地回頭看,手上動作不停,從盒里倒出一塊糖片。
“你在干什麼?”威爾士問她。
“哦……沒事,”無畏不著痕跡地摸了一下身上的睡衣,“什麼糖,給我一片。”
威爾士沒有回答,只是扔了一片糖給無畏。
“你是……什麼時候的船票來著?”有點發涼的甜味,是薄荷糖吧。
“今天傍晚,開到布雷斯特停靠到早上,然後再跨越大西洋。”
“你不是說里昂和你一起麼,她在布雷斯特上船?”
“不知道,”威爾士露出一絲壞笑,“她不知道我是哪班船,我只說運氣夠好的話,可以和她提前見面。”她站起身來。
無畏笑了笑,“別走,抱我一下。”
威爾士一愣,轉身爬上床,輕輕抱了抱無畏,後者卻突然摟住威爾士的頭,舌頭撬開牙關,舔一下威爾士的舌尖,把糖片渡了回去,然後把她推開。
“去吧,回宿舍收拾行李去,可別落了東西。”
威爾士走出房間,臉上發熱,舌尖帶著薄荷糖的甜涼。無畏目送她走出臥室,趕忙捂住嘴小心呵氣。
……這薄荷糖怎麼這麼辣。
Chapter 2
“舊日雲雀”號算是一艘比較新的大型客輪,威爾士看中了它的豪華包間,地方夠大,私密性也好。
K1終究是沒跟過來,不過威爾士承諾要是在美國置產的話就造一個游泳池給她留著;無比昨天晚上沒睡好,撐了一個白天之後終於熬不住,正在房間里困大覺。
起航之前無敵和聖喬治來送行,皇家橡樹迷迷糊糊地把樂器盒塞給威爾士,後者想還回去,皇家橡樹卻不伸手,又看向無敵和聖喬治,她倆也點點頭,讓威爾士拿著,最終只能帶著這支樂器上了船。
威爾士還不知道,十九年之後,她就只能對著這支黑管睹物懷人了。
海岸线上的燈光依然可見,不過威爾士沒有興趣繼續享受黑暗和星空,她打開艙門,從露天甲板走了回去。
她和無比的行李除了日常所需之外,還有三個大箱子,至於這些箱子是干什麼用的……
威爾士提起一個箱子走進自己的房間,隨手搭在牆邊,打開箱子的鎖頭和搭扣,翻開外箱蓋子,再解除內箱的保險措施,最後露出來的東西是……
塞德里茨察覺到了皮膚上的氣流變化,眼罩也從純粹的黑暗變得稍微有了一點亮度;她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身子, 但皮帶和繩索捆的很緊,而且被固定在箱壁上,她幾乎沒有一絲活動空間,只能以一個非常難受的姿勢蜷縮在箱子里。
“好了,”威爾士蹲下來,扯掉塞德里茨的眼罩,“看著我。”
戰爭結束後,戰敗國的艦娘們幾乎都成了戰利品,尤其是選擇在斯卡帕灣自毀艦裝的那些,她們更是沒有成為戰俘的資格,在審訊出為數不多的情報信息之後就拿給皇家海軍作了福利。
像威爾士和無比這種本作為掌上明珠誕生的艦娘,遣散時擁有更優厚的待遇,比如從這些戰利品中選一艦娘帶走,接下來如何安排由她們自行處置。無比向來是萬事順著威爾士的意,對此時無甚興趣的無畏也把名額讓了出來,讓威爾士一挑就是三個:毛奇、塞德里茨和L20。
威爾士輕輕撫摸塞德里茨的臉,後者並不適應這種感覺,盡力想躲,但威爾士並不理會她的反抗,繼續用手指蹭她的臉頰,從眉間劃到下巴。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威爾士號戰列巡洋艦,本來隸屬於皇家海軍,不過我的艦裝方案已經被否決,現在只是個普通人。塞德里茨,我相信你已經了解自己的處境。你自毀艦裝,被皇家海軍抓獲,現在落在我的手上。
“你是德國人的驕傲,公海艦隊的功勛者,不沉戰艦;而我呢,只是沒上過戰場的圖紙船。落到我手里,你肯定很不服氣。
“確實,本來我應該直接去對付L20的,她也是個圖紙,沒有什麼心里的支撐。
“不過呢,我的朋友們對當初沒能解決掉你懷著深切的遺憾,所以她們囑托我從你開始,”威爾士拍拍塞德里茨的臉,後者正直勾勾瞪著她,“我喜歡這個表情;可別被擊沉了,塞德里茨。”
塞德里茨好像想說什麼,但是聲音被塞在嘴里的布團壓住了。當初捆綁裝箱的時候那個艦娘就摁著頭往她嘴里塞布條塞到裝不下為止,還要意猶未盡地往牙齒和口腔壁之間再塞一點;唾液幾乎都被這些布條吸走了,吸水後的布條發漲,撐得她現在呼吸都困難,更別提被死死壓住的舌頭已經發麻,布團中偶爾溢出的黏重的唾液讓她犯惡心。
威爾士的手指劃到塞德里茨眼眶上,後者不自覺地眯眼,但又被威爾士撐開眼皮,被迫與其對視。
威爾士品鑒這雙藍色的眸子,這雙眼睛在長久的黑暗後突然見到燈光,此時眼眶微微發紅,眼里帶著氤氳的水光;但塞德里茨看到是一對金藍色的眼瞳,那瞳孔不是人的形狀,而是近乎豎瞳的橢圓,視线毒蛇般在她身上掃動。
威爾士扯掉了扣在塞德里茨嘴上的面罩,後者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唾液;塞德里茨早就失去了對口腔的控制,威爾士得扳開她的下頜才能一點點把塞嘴布弄出來。塞德里茨干嘔,終於能從這團折磨了自己好多天的塞嘴布中解脫,她知道威爾士接下來也不會讓自己輕松,但此時只恨不能催對方動作快點,她的嘴已經受不了了。
最後一團布條被摳了出來,塞德里茨大口喘息,她合不上嘴,只能由著涎水從下巴滑進領口。威爾士把手指伸進她嘴里,半強迫地把癱軟的小舌夾出來,另一手摸出煙盒,倒一塊糖片在塞德里茨舌上,但又不打算給她吃,只是捻著糖片,用稍薄的邊緣輕輕地刮蹭舌面,激得塞德里茨掙扎顫抖。
如此折騰幾次之後,威爾士似乎也玩累了,把糖放進塞德里茨嘴里,幫她合上下巴就起身出了臥室,只留塞德里茨盡力把頭從箱子里探出來,想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麼處境。
她四處張望,確認自己是在一艘船里,應該是特等艙室,但不知道是從哪到哪的航线;這個威爾士她在先前被以各種姿勢捆綁裝進各種箱子運到各種地方的空檔聽到過只言片語,說皇家海軍出了新的造艦計劃,來了一批非常厲害的艦娘,就連巴伐利亞和馬肯森也肯定打不過的那種;最後一次被裝箱帶到這來之前,負責給她打包的信天翁號還在說領走了她的艦娘姓甚名誰。不過之前也只是聽說,現在才算是見了面。
可接下來會怎麼樣,這個英國艦人想對自己——還有L20干什麼,她都一概不知,但這任人宰割的感覺讓塞德里茨不安。
這是什麼糖……哈啊,好辣……
威爾士在桌子上打開一個胡桃木箱,箱子底下墊著海綿和絨布。
箱子里東西很多,最頂上放著一排亮銀色金屬圓球和一些近似圓錐的金屬粒,相同的是它們一端都帶著不長的柄,有些東西底部帶著小盤,在箱子頂部從大到小依次排列;第二排像是牙科手術的用具,但形狀尺寸有所差別;第三排則是一套擴張器,不同大小和型號;最後一排是放著一把帶著手搖杆的設備;零碎空間被利用成雜物槽,放著一些軟管長繩細线之類的,還塞了一套清潔工具。
倘若讓威爾士提著箱子就這麼出去,恐怕會被認為是外科手術醫生,就算是打開一覽這些精致的金屬制品,也會被當作治療歇斯底里症的專業人士;但遺憾的是,她和這些職務不甚沾邊,這箱子與其說是器械箱,不如說是威爾士定制的一套玩具。
此時威爾士正拿著一枚底部帶小柄和圓盤的金屬粒,從形狀上來說它並不像圓錐那般尖銳,曲线柔和,更像一枚稍微拉長的橢圓球體。若是以外形作類比,像一顆亮銀的橡子,一枚鋼色的雀卵;若是再說得高級點兒,那便可稱為被月光照亮的,聖母的淚滴。
不過器物大多以用途命名,它自然不例外,由此而來的名字便是……肛塞。
這套肛塞里少了兩個,倒是不在威爾士身上,雖然她可上可下,但一般沒有撅自己的習慣,加之一人也沒有兩個皮炎可撅;所以使用者——其中之一剛從房間出來。
無比小心關上臥室門,轉身就看到那個胡桃木箱箱子,不自覺臉上一紅,慢慢往威爾士這邊來。姿勢有點別扭,不過威爾士只是看著她微笑。
無比走到威爾士旁邊,有椅子,但她不敢坐,這下威爾士笑出聲了,又挨了無比羞惱的拳頭。
“好啦,我幫你取下來就好了。”
無比哼哼唧唧扭扭捏捏地把裙子撩起來,把桃紅色的褲襪脫下一點,小心翼翼地張開腿彎著腰,准備轉身,讓威爾士看見她臀縫間那個銀色的東西。
威爾士卻不依無比所想,一把將無比抱進懷里,還沒等她驚呼出聲,一只手便撩著裙子伸進褲襪和內褲中,在無比臀上捏了一把。
“威爾士!我……”
威爾士的手指擠進無比的臀縫,摸到那個小巧的肛塞,碰到的瞬間就感覺無比顫了一下,頓時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不但沒給無比拿出來,反而壓著肛塞的底在她體內轉動。
“嗚!……威爾士……呼……別,別鬧……”無比斷斷續續地喘,但威爾士充耳不聞,她十分享受這個過程:無比那雙修長的腿緊緊地夾住她雙腿外側,身體因為沒有重心而撲在她身上,在或大或小的刺激中掙扎扭動。
她並沒有進一步對無比的胸脯或者陰部展開攻勢,相比調情反而更接近於撓癢癢。無比並不是豐滿的類型,纖細的身軀和時不時顯現的骨骼线條會產生一絲病弱感,極能激起旁人的保護欲;高挑的個頭配上相對弱氣的性格更是讓人想把她抱進懷里庇護……或是狠狠地欺負。
某種意義上講,這也是皇家海軍的大家希望無比能跟著威爾士一起走而不是獨自離開的原因——威爾士能護住她。
但是很顯然,這位被寄予保護無比的厚望的人當前的心態偏向於後者,只是一個勁地作弄無比,讓她的喘聲似哭似咽。
最終,意猶未盡的威爾士輕輕壓住無比的身子,一手慢慢把那枚小巧的肛塞從她的菊穴里拔出來。
塞進去與拔出來的過程截然相反,但對無比的刺激似乎差不太多;特別是威爾士故意放慢動作,拔出三分又回塞一分,手指勾著肛塞的底盤震動,讓無比抱住她低低地悶哼。
唯一的遺憾是威爾士的手和肛塞本來都是涼的,但已經被無比的體溫捂熱了,沒法借著溫差給她更多的刺激,實乃一大損失。
“要不要看看?”威爾士輕笑,“陪著你待了好幾個小時呢。”
無比別過頭去,好像是生氣了。
Chapter 3
“這位先生,請問您有沒有看見一個……褐色短發,紅色眼睛,穿著特別暴露有傷風化的那種女人?”
“小姐,請您自重。”
“請問女士,請問您有沒有看見一個褐色短發,紅色眼睛,穿著特別暴露傷風敗俗的那種女人?”
“船上還提供這種服務?真是世風日下……”
“哦好的女士,我也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但此時恰有一件不幸的事,就是我是她的朋友;即便她不在意,我作為朋友也得保護她的名聲,所以……”
“噢,親愛的小姐,看在上帝的份上,她能有這麼一位朋友真是人生幸事;可惜我並不知道您這位朋友去了哪里,對您的困境無能為力;不過那邊的紳士似乎與她搭過話,您快去問問吧,為了您的朋友和您的名聲,希望還來得及……”
“先生您好,請問……”
“您是說里昂女士嗎,她往前甲板那邊去了。”
威爾士點點頭,“謝謝幫助,您真是一位可敬的紳士。”
她轉頭離開酒吧向前甲板去了,被問話的人倒是端著酒杯呆在那里,視线停在威爾士遠去的背影上;威爾士穿著西裝風衣——他在被搭話時就注意到了;雪白的襯衣和黑色的馬甲用料都相當優質,不似他自己身上這件粗糙起毛,而且兩件衣服也遮不住她高挺的胸脯——也許還變本加厲了,實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唯一奇怪的是那套西裝明顯是男款,也許是哪家小姐的私人訂制——
同伴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手,“別發呆了,她肯定也是艦娘。”
威爾士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談論自己,她繞了半圈路又問了幾個人才走到前甲板上,這里來看里昂倒是相當引人注目:她同樣穿了西裝,不過襯衣扣子基本上沒系幾粒,乳溝一覽無余,西裝裙少說短了三分之二,光潔白嫩的長腿裸露在外,腳踩一雙高跟鞋——時尚評論家們說當眾露出腳趾實在是不雅,而里昂腳上這雙也就恰恰好蓋住腳趾和腳跟,足面和小腿在日光下白得晃眼。
雖然前甲板看風景的人不少,但大家很默契地和“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保持了距離,而里昂也左顧右盼,可能是在找她。
威爾士嘴角上揚,她戴上墨鏡,把風衣穿好系上扣子以遮蓋一些女性性征,然後作輕浮狀擠過人群來到里昂身邊,無聲無息地一手擒住里昂手里的酒杯,另一只胳膊已經搭上對方肩頭。
“這位小姐——”她故意拖長聲音。
“別裝了,”里昂的聲音傳過來;威爾士能感覺如果不是提前控制住了酒杯,那杯里的東西可能會落在自己身上,“我發現你可不比你看到我晚。”
說是這麼說,里昂行為上倒是很配合,硬是裝出一副“獨自無助的美麗女性被流氓富家子強行勾搭”的樣子,那驚恐和無助、猶豫和順從都噙在眼里;現在反而是威爾士下不了台,也許裝成浪子上去勾搭本來就是腦子短路的行為,但現在確實得擔心會不會冒出幾個見義勇為的紳士衝上來打她悶棍。
里昂察覺到威爾士瞬間的僵硬,便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微笑,輕輕從威爾士懷抱中脫身,反過來將她抱住。
“行啦,威爾士,你這打招呼的方式可嚇到我了;無比跟你一起來的嗎?”她順手把裝著奶油金酒的杯子塞到威爾士手上,然後朝後方人群扯開嗓子,“嘿,有沒有哪位願意幫我們拍張照?”
有自然是有,拍完照之後威爾士和她一起走向艙門,解開風衣扣子摸出那個煙盒,“來顆糖嗎?”
先前引起的一絲騷動在確認兩人都是艦娘且是舊友之後就散去了,但威爾士確實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到兩個人出現過反握酒瓶的姿勢,也許晚半分鍾那瓶子就會出現在自己頭上;幾塊玻璃傷不了她,但這樣的話尷尬的就是見義勇為的先生女士們了,那樣更下不了台。
“有沒有考慮去好萊塢發展?”威爾士咬牙切齒。
里昂迫真無所謂:“你要是有門路的話,我自然也難卻盛情。”
“要是沒呢?”
“那就……不去了吧,聽說有的導演和投資人會讓演員用身子交易,我當然是……潔身自好。”
“沒事,”威爾士吐了口氣,“真那樣的話你就把他們通通夾斷。”
“你……”
“哦,說起來,我給你的東西,有沒有好好戴著?”
“你說這個?”里昂摸出一個小紙袋,里面裝著威爾士快樂箱里缺失的另一枚肛塞,“我有好好保存著,絕對沒有動過它分毫。”
威爾士沒好氣地把東西接過來,“嗯……我到房間了,你沒給自己找個床睡嗎?”
“我買了張三等艙的站票混上來的,知道你肯定會給我留床的啦。”里昂嬉笑,“那我們進去……”
“等等,你拿著三等艙的票,”威爾士裝腔作勢,“怎麼能進特等艙的樓層呢!”
里昂眯眼:難道你還能把我扔在這里?
“哦,親愛的里昂小姐,要進,當然也是可以的。”威爾士搖頭晃腦,她從風衣口袋拿出一個東西,正是里昂剛還回來的紙袋。
“這是門票。”
里昂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Chapter 4
“嗚……呼……嗯呼……威爾士……”
“叫我做什麼?”威爾士抬頭。
此時里昂趴在小客廳的沙發上,下半身被扒了個干淨,渾圓緊實的翹臀正對著威爾士面前。
這當然不是自願的,至少不完全是;威爾士進門之前拿那個肛塞威脅(?)她,而里昂自不打算順威爾士的意:進門直奔臥室,難到威爾士還要破門而入不成?
但天不遂人願,她開門跟無比撞了個正著,而後者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翻身絞住里昂雙臂,等著威爾士似笑非笑地把玩那顆紙袋里的玩意,一邊慢悠悠地走過來。
無比個頭比里昂高得多,在威爾士的協助下很快就把她提溜到沙發上去,而威爾士則從風衣口袋掏出了繩子。
因此實際的情況是,里昂手腕腳踝都拴著繩子捆在沙發上,被迫以臀示人;威爾士坐在她身後,旁邊地上放著那只威爾士快樂箱。
任何人被迫露出自己最柔弱最敏感的部位時心里都懷著極大的緊張和恐懼,何況那個快樂箱里的東西著實離譜,說是開刀做手術她都信。里昂掙扎抗議,似乎要談判:
“不如這樣,威爾士,聽我說一句,我讓你玩我的胸——難道不比皮炎撅起來舒服嗎!?”
威爾士若有所思,“可是胸的話我自己的更大啊,為什麼要玩你的……當然你的提議很不錯,待會兒我可以滿足這個要求。”
“那你的屁股也比我的大啊,為什麼要玩我?!”
“噝,”威爾士倒吸一口氣,“你問到我了,就是這個……臀部嘛,畢竟長在身後,玩起來不甚方便,能直接玩面前的屁股自然是更好。”
里昂悲憤交加,但又無法反駁——反駁也沒用,只能盡力回頭,想看這艦人到底要對她做什麼。
威爾士伸手撫摸里昂的臀瓣,雪白的臀肉弧度優美觸感柔軟,因為室溫略低而有些冰涼。
里昂低低地哼了一聲,心因為羞澀和緊張砰砰狂跳。
揉了一會兒臀,威爾士並不滿足於此。摸出一雙乳膠手套帶上——這下真像動手術的醫生了。她一手掰開臀瓣,另一手伸出手指輕輕按壓那處粉紅的蓓蕾,指尖打旋,指甲有意無意地撥弄那些褶皺。
里昂微微發顫,菊穴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一縮一縮地顫動,敏感部位被襲的感覺讓她羞澀難忍,卻又恥於發出聲音,只能輕咬嘴唇盡力忍受。
“咿?嗯!……嗯……住手?!住手!嗯嗯——呀呀呀……”
里昂猛地一抖,威爾士一根手指直接沒入了她的後門,菊穴周圍的肌肉猛地一繃,緊緊地絞住威爾士的手指。
威爾士像是沒有聽到里昂極力壓抑的輕喘嬌聲,安撫般用另一只手輕撫菊門周圍,手指隨即開始慢慢抽動。
“嗚……嗯……不……別動老娘……操……停下……”
“不要繃得這樣緊,”威爾士慢慢地說,好像在悠閒品茶,“會塞不進去的。”
里昂咬牙切齒,“你記著,威爾士……我遲早要——嗚!你他媽——別!”
威爾士充耳不聞,確認里昂的括約肌略有松開之後就塞進第二根手指,難以忍受的奇妙感覺讓里昂的身子猛地向上彈起,接近直立時又被繩索限制,再落回沙發。菊門緊緊繃住入侵腸道的異物,一邊激烈地伸縮顫抖,想要把這個東西排出體外,威爾士倒是毫無所謂,一邊虛情假意地安撫里昂要她放松屁股,不然擴張不開的話硬塞大件物體容易導致肛裂等一系列不必要損傷。
“你他媽還要塞什麼大件物體?”里昂拉得繩索嘎嘎作響。
“哎呀哎呀,放松,放松,”威爾士在快樂箱里翻找,“你曠了這麼多課,那補課的時候自然得下點猛料啦……這個怎麼樣?”
里昂順著看過去,如果說之前她還給威爾士那枚“門票”是鴿子蛋大小,那威爾士手上這枚得是鵝蛋的尺寸,而這艦人不知有意無意給她看見快樂箱里還有跟鴕鳥蛋一樣大的玩意,擴張氣囊和金屬制的擴張器也是一套一套的,不由得心里發怵。
威爾士的手指還在她屁股里,手指動一下她人就跟著抖;萬沒想到她堂堂三萬噸戰列艦現在被區區兩根手指操弄得無力反抗,只能趴在沙發上竭力壓住喘聲以示不對威爾士服軟。
“無比?”威爾士喊,“我不是給里昂帶了一箱紅酒嗎,拿一瓶來!”
里昂又開始掙扎,“你要干什麼?!”
“我與老友相見,心中十分感慨,”威爾士摸出一個漏斗,“便喚無比取酒一瓶,我們三人對酒而歌。”
里昂看不見她的動作,心里還在思考這是這麼個喝法,但下一瞬就反應過來,拉得沙發冒出異響。威爾士不在意她怎麼掙扎,只是慢慢地把兩根手指抽出來;里昂的菊穴倒是留戀似的絞她手指絞得緊緊,但受害者還是里昂自己——摩擦帶來的怪異感覺讓她頭皮發麻。
威爾士滿意地看看里昂的屁股,菊門在她的擴張下已經出現了一點縫隙;於是轉頭給漏斗的細管塗潤滑油,無比開了一瓶威士忌——她說紅酒還是留著之後正經品嘗吧,拿出三個杯子,放在威爾士旁邊的小桌子上。
“好,我們開始吧。”威爾士迫真興奮,起碼不是因為所謂的品酒敘舊興奮。
里昂悲憤地喊叫,但很快就停了,無比把一團布塞進她嘴里,很懇切地說酒會上不要這麼大吵大鬧。
里昂心說我以前看到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是被那個混蛋同化了嗎?但無比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塞好布團確認不會被吐掉之後就回到桌子邊坐著。
威爾士輕笑,小心翼翼地扒開里昂的臀肉,把漏斗的細管慢慢往里送;受害人咬著布團嗚嗚直叫,威爾士單憑推送漏斗的手感也知道肯定是被肌肉絞住了。
但絞住歸絞住,並不能阻止漏斗管的深入,里昂產生了恐懼,她感覺這根管子似乎沒有盡頭,只是無情地向身體內部延伸,不知什麼時候把她捅個對穿。
她知道威爾士肯定不會這麼干,但心里的害怕是避免不了的。
威爾士一邊撫摸里昂的臀瓣,好像在安撫似的,一手慢慢把漏斗壓到了底,錐形的口子撐住了收攏的臀肉;里昂雞皮疙瘩又起來了,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漏斗溫度太低。
“好了,”威爾士碰了碰漏斗,激得里昂又是一顫,“來,我來倒酒。”
里昂萬沒想到,這小小的一根空心鋼管現在就如提线一般將自己操縱自如,不說威爾士怎麼擺弄它,就是現在不動,她也在菊穴的異物感中戰戰兢兢,生怕這根東西會把自己體內攪得一團亂麻。
威爾士往三個杯子里各倒半杯酒,然後舉起一杯,環顧里昂(的屁股)和無比,說:
“我這第一杯呢,是為我們在這艘船上相見。雖然說我並沒有告訴里昂我到底在哪艘船上,但她靠著自己的推測,也許還有我們的緣分和運氣,相聚於此。那麼,我這第一杯,就敬給里昂吧。”
她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拿起第二杯,湊到了那個漏斗邊上;可能擔心里昂不適應,所以是慢慢往里倒。
“嗚!嗚嗚嗚——”
里昂掙扎,但清晰地感覺到那支快被體溫捂熱的漏斗又涼了下來,隨後就是一股冰冷的液體衝入體內;她猛地繃直,發出一聲更加高亢的嗚叫,身體顫抖,臉上有一絲羞恥的紅色。
“第二杯呢,是為了我們三個人將來在大西洋的另一端呢,能好好地生活。”她和無比應了一下,然後和里昂虛空互敬,又往里昂的屁股里倒了一杯。
“第三杯……”
“第四杯……”
“第五杯……”
威爾士敬酒速度很快,可能是怕里昂蚌埠住了噴出來,這段時間里無比才喝了一杯,她自己也不過兩杯,剩下的基本都進了里昂的屁股,起碼占了這瓶威士忌的七成容量,怕是超過一升。
威爾士站起身,揉了揉里昂的屁股,這時受害者在酒精作用下已經身子發熱,咬著布團,有點迷迷糊糊的;她輕輕壓住里昂的肛門,把漏斗抽出——單是這一下就差點讓里昂噴出來,但被威爾士及時堵了一下,於是她拿起那個鵝蛋大的塞子——猶豫了一下,又換成了小一號的版本,在里昂股溝里蹭了蹭外溢的些許酒液作為潤滑,然後在後者的嗚咽聲中摟住她的腰,慢慢把塞子往菊穴里推。
雖然已經被輕微地擴張過,又灌了半肚子酒,但里昂的菊穴在面對這麼大一顆肛塞時還是很不適應,讓威爾士不由得懷念起能面不改色地坐在六英寸炮彈上的聲望,可稱為游刃有余鎮定自若。
在她逐漸增加的力量逼迫下,里昂的肛門還是不情不願地吞下了肛塞,讓那個刻著Wales的肛塞底盤嵌在兩團臀肉之間。此時里昂自己也松了一口氣,但意識已經在酒精麻痹中混沌,括約肌無意識地試圖把肛塞和肚子里的酒水排出去,但顯然是做不到。
無比解開里昂手腳上的繩子,威爾士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來;里昂身體被扶正時就險些把肛塞拉出一截,但威爾士迅速把它頂了回去,相應的是半醉半醒的里昂迷迷糊糊地哼叫。
“里昂?”威爾士輕輕叫了一聲。
“唔……”
里昂愣了一下,被酒精染得熏紅的臉轉過來看她,突然露出一絲怪笑,下一瞬蹦了起來,反身把威爾士撲翻,然後嘟嘟囔囔地開始扯她的衣服,活像個喝得爛醉的酒鬼——確實是喝得爛醉了,雖然不是用嘴。
等威爾士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倒在地上了,恰好卡在沙發邊上,又被里昂壓著,不方便出力反抗,加之灌了一升烈酒的法國艦人此時力氣更大,一時間竟然把她控制住了。
威爾士又求救地看向無比,但無比顯然只是看戲,端著剩下小半杯威士忌坐在一邊,面帶微笑讓威爾士自求多福。
里昂繼續拆她的衣服,直到襯衫被扯開時威爾士才想起孤拔說過的話——里昂只喝紅酒是因為……她酒品不是很好,醉了容易發瘋。
無比後來在跟南達科他(BB-49)聊天時說,威爾士在被里昂拿夾子虐乳頭的時候,准會想起她往里昂屁股里灌酒還嘲諷她胸小的那個下午。
里昂抓住了她的胸部,威爾士認命地閉上眼睛。
Chapter 5
南達科他(BB-49)對著書本,手撐著頭,指上纏著一縷銀白發絲,壓在指腹輕輕揉捻。
她在發呆。
海軍委員會給她准備的艦裝拖拖拉拉已經過了好幾年,直到今年上半年才真正開始動工,這麼長的時間里除了看看書報了解一下軍械局有沒有給她准備什麼新裝備之外幾乎無事可做。
聽說國會山和歐洲那幫人還有東西沒談攏,明年還要繼續,說些跟她們這些艦娘相關的事情。
威爾士給她拍了電報,再過兩天她就得去紐約港接人。除了威爾士和無比還有法國來的里昂,說是又帶了三個德國俘虜——這倒是讓南達科他有點兒興趣,不知道德國艦人姓甚名誰是個什麼樣子。
她猜要是談起海軍八成是要裁,起碼也是限制;戰前這幫家伙拼了老命下餃子下得褲子都快保不住了,仗剛打完又有這個兆頭,肯定是撐不住。不過這樣的話自己拖拖拉拉三五年的艦裝又有點危險,南達科他心情很是復雜。
軍械局的人安慰她沒事,又給她和別的艦娘開了假,讓她們可以在所在城市里轉悠,不想住艦娘宿舍的南達科他就要求他們給自己租了房子,就住在城里了。
書看不下去了。她把磚頭一樣的大部頭扔在桌上,打算去洗個澡。
水聲嘩嘩作響,南達科他慢慢把頭發撩起來,她打算衝洗一下就開始泡澡。
銀白泛金的長發黏在褐色的肌膚上,如同土地間流淌的月光;平時裹在筆挺的軍裝里,厚實的束腰和背心掛在身上,造船廠和軍械局的朋友們都沒怎麼她當成女性,也許是相對柔和的面部线條和難以遮蓋的驚艷身材才能提醒他們注意性別差異,以至於雖然平時見面看似沒什麼距離,但碰上聚餐酒會都也不是很敢叫她。
南達科他嘆了口氣,按下浴缸的堵水閥,調高水溫,開始攢泡澡的水。
水慢慢從浴缸底升起來了。先漫過足面,沿著修長的小腿上漲,褐色的肌膚上帶著水珠,彌漫起溫熱的水汽。
她關掉花灑,扶著浴缸慢慢往下坐;緊實的翹臀浸入浴缸,溫水從腿間的縫隙漫過隱秘的三角區,接著是小腹到腰際的肌肉线條,一對巨乳在發絲的襯托下如夕陽中的雙子山峰——也浸到水中去了。南達科他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她已經坐進了浴缸,頭枕在缸壁上;熱水剛剛漫過肩頭,明晰的鎖骨在水面若隱若現。
南達科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霓虹燈一般閃亮的藍色眼眸此時有些疲倦;她半閉著眼睛休憩,留在書房的留聲機正不急不緩地放著唱片的音樂。
海上正在下雨,不過依然風平浪靜。
無比端著茶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暗淡的天色。
雨幕潑灑舷窗,不過室內的燈依然明亮,暖色的,讓無比有一種烤火般的心安感;她打了個哈欠,放下茶杯起身,敲敲二號門要她們別搞出太大動靜,然後進了第一間臥室,拉起被子躺下。
下雨天最適合睡覺了。
塞德里茨一臉驚慌地看著面前的人——還有一個在她身後,但她只能盯一個人。
拘束箱內箱是可以拆分的板材,此時已經卸下了前後蓋,只留下一個方形的框把塞德里茨綁縛其中,她的面前和身後都空蕩蕩無一絲遮蔽。
里昂昨夜酒醒時發現自己趴在客廳的地毯上——的威爾士上面,一條毯子蓋在她倆身上。里昂肚子發撐,下半身有點不聽使喚,屁股里脹痛;身下的威爾士衣衫凌亂,乳頭上夾著兩個夾子,自己的一只手還抓在上面。
威爾士察覺響動之後就睜開了眼,她沒怎麼睡,只是里昂壓在身上讓她不好動彈;起身之後罵罵咧咧地取掉夾子揉一揉胸——夾了一晚上不太好受,開始整理衣服。里昂跑去了廁所,結果發現那碩大一枚肛塞自己拔不出來,或者說下不了手,只能氣鼓鼓地開門叫威爾士過來幫忙。
回到現在,威爾士在清潔快樂箱里那幾件給里昂用過的玩意,里昂則拿著一些聞所未聞的東西比劃,塞德里茨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
“你們兩個……想要干什麼?”
威爾士沒出聲,里昂接了話頭:“給你拓展一些,嗯,退役後的娛樂方式。”
塞德里茨沒再說話,她覺得這英法兩個艦人只是在嘲弄她,那也沒有再必要再出聲自取其辱了。
“可別被擊沉了。”威爾士低沉而細微的聲音傳來。
塞德里茨盯著她。
這倆人做完准備工作便轉了回來,威爾士在前塞德里茨面前,里昂在她身後,形成兩面夾擊之勢。塞德里茨閉上了眼,她知道這兩個人要發動進攻了。
塞德里茨穿的是軍禮服,但是又短又貼身,似乎更像緊身衣一些;外套下擺只到腰際,胸前的隆起在兩件衣服的壓制下依然清晰,裙子更是短到腿根,修長的裸腿晃人眼睛,腳上套著一雙小靴子。
腿根往下一點的地方帶著兩個真絲腿環,威爾士好奇地撥了一下——在她沒察覺的時候塞德里茨咬了一下牙,底下是一圈不正常的凹陷痕跡,兩條腿都有,威爾士想起之前看過的艦裝照片,應該是腿部艦裝勒出來的。
塞德里茨現在是M字開腿的姿勢被吊在箱框內,要害部位可一覽無遺。雖然說出發之前姐妹們有要她把塞德里茨一頓狠虐出出氣的,但現在一看艦裝給塞德里茨留下的痕跡又心生些許憐惜。
她是沒見過自己的艦裝的,里昂也是,但都見過那些奇形怪狀的玩意在自家姐妹身上留的痕跡。
威爾士咬著舌尖思索——她有時候會做這種無來由的事,於是眼神示意里昂拿起刷子。她見過瑪麗女王最後的照片,可惜德弗林格爾沒在她手上。
威爾士把布團塞進塞德里茨嘴里,然後伸出手指壓在後者胸前,隔著衣服摸索乳頭的位置;倒是很好找,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上手去揉,壓著那兩個略微凸起的地方輕輕按壓,帶動乳房一起旋動;塞德里茨眼皮顫動,臉也扭曲了起來,看起來是很不適應這種感覺。此時里昂也在挑逗她,拿著小刷子隔著塞德里茨的內褲——裙子短到在這個姿勢上根本沒有掀起的必要——輕輕地滑動。塞德里茨在掙扎,她抗拒這種感覺,但實在脫不開身,只能被迫忍受。
威爾士很快就能感覺到手指之下的凸起變得越發明顯,塞德里茨臉色發紅,表情變得很奇怪——吃了酸果子似的,里昂聚精會神地拿毛刷硬柄的凸起部分輕輕刮蹭內褲中間略微凹陷的部分,另一手也沒閒著,拿著小筒刷隔著內褲的布料戳碰塞德里茨的後庭。
她看見塞德里茨的臀部和雙腿一會兒繃緊又松弛,內褲上也見了濕跡,知道挑逗的效果十分不錯,就摸出剪刀來,准備把這條礙事的內褲剪開。
塞德里茨突然感覺有個冰冷的東西壓住了她的屁股,隨後是咔咔兩聲,下身一涼,知道內褲已經被剪開了。她垂一下眼,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忍著胸前的瘙癢感盯著威爾士的手,怕她突然撕自己的衣服——寶貴的軍禮服,之後再不會有了。
塞德里茨的頭發很奇特。在一頭披散的粉色長發之外,耳朵兩側卻是向側面伸出的粉白色頭發,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耳朵,又像一對小翅膀。威爾士好奇地摸了摸這兩片“翅膀”;確實只是頭發,但出乎意料的是塞德里茨的反應特別大,她觸電一樣猛顫,還撞掉了里昂沒拿穩的刷子。
“怎麼回事?”里昂從後面探出頭來。
“啊?我還以為是你弄的。”威爾士同樣疑惑。
不是里昂弄的,可自己剛剛也只是摸了一下塞德里茨的頭發。威爾士挑眉,又伸手去摸那兩片“小翅膀”。
塞德里茨緊緊盯著那只伸過來的手,威爾士卻察覺到了害怕的意味,但她並沒有停下,就這麼摸上了上去。
塞德里茨又是猛的一挺——這次卻異常,挺完後是一陣顫抖,接著是掙扎,拽得箱框跟著搖晃;里昂怒視威爾士,第二次動這一下讓她不慎把刷子捅進了塞德里茨體內,刷毛帶來的刺激和癢疼讓塞德里茨嗚嗚痛叫。
威爾士這下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嘴角扯出一個寒冷的弧度,扯掉塞德里茨嘴里的布團,雙手閃了一下,抓住那兩撮頭發,直接吻上塞德里茨的嘴。
威爾士的吻向來是騙人的,並沒有什麼情感上的含義。——無比
塞德里茨猛地睜大眼睛,但下一瞬威爾士摟住了她耳邊的“翅膀”,含混著疼痛和快感的刺激直衝她的大腦。
究竟是什麼感覺?塞德里茨不知道。她極度眩暈,頭疼欲裂,敏感部位遇襲的酥麻癢感電流般將腦海攪得一團糟,而里昂仍在刺激她的下身,就連性快感也混合了進來……她死死咬著嘴里的東西,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一雙藍金色的眼睛和她對視,熾烈如天空的太陽墜入深海。血腥味順著口腔灌入,她聽見喊叫聲,法語,身體被拽動,眼前的東西裂成碎片,墜入無垠的黑夜。
威爾士吐掉嘴里的血,里昂給她遞手巾。
所有擁有艦裝的艦娘身上都有用來與艦裝進行精神鏈接的部位,有的是額頭,有些是手臂,多種多樣;但相同的一點是,這些鏈接點非常敏感,因直接與精神連通而脆弱至極。也許平時看不出什麼異樣,但剛剛她對塞德里茨的“鏈接點”進行了入侵,現在後者的精神已經被她汙染了。如果塞德里茨的艦裝還在,那威爾士的侵入只會讓自己受傷;但現在情況完全不同,威爾士的意志在塞德里茨的腦中浮現,這個德國戰巡已經完全受她控制。
“你太瘋了。”里昂接過手巾,已經沾滿了血。塞德里茨咬的是威爾士的舌頭。
“我成功了。”威爾士用極低極輕的聲音說,她內心激動不已,只是舌頭受傷說不出來。目光看向塞德里茨,後者垂著頭掛在箱框內一動不動,幾如一具屍體。
這只是精神受到過大衝擊而導致的昏迷,威爾士探知塞德里茨的心跳,很平穩,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Chapter 6
威爾士的狀態很奇怪。
她面色潮紅,眼神迷離,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過一會兒又閉眼,好像在忍受什麼。
“里昂給你塞東西了?”無比問她。
威爾士張嘴,但沒說話,搖了搖頭。
無比睡醒之後去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就看見威爾士窩在沙發里,二臥還有聲音,里昂倒是沒出來。她知道這倆人在倒騰塞德里茨,就對威爾士現在的狀態更加好奇,難不成被雷普的其實是她?
“沒……”威爾士吐出一個字,隨即中斷了,變成一聲呻吟,身體也猛地繃緊了一下。
“還說沒?”無比靠近她。
“嗚……不是……你,別……嗯唔……”
無比倒是被激起了一絲興趣,她走到威爾士旁邊,突然一手到對方裙子底下;威爾士下意識合攏雙腿,但無比的手已經摸到了三角區,前後摸索一番,皺起了眉,底下確實沒塞什麼東西,那威爾士到底是在干嘛?
如果是想坑她一把,那這時候威爾士也早該動手了,但這人看起來現在連反抗她肆意摸索裙底的力氣都沒有。
“你到底怎麼回事?”問是這麼問,手上動作沒停。
“我……嗚……侵入了,呃嗚!動作,動作慢點……我……侵入了,塞德里茨……嗯……”
無比的動作停了。
“你……”她嘆了口氣,“嘴巴張開,我看看,說話這個聲音……”
威爾士不太願意,但無比很輕松就控制住了她的下頜。舌頭上有牙印,淡淡的血味還在。無比伸手摸了一下,印子還不淺。
“她咬你了?”
“呃,保險罷了……”舌頭把無比的手指頂了出去。
無比盯著威爾士,威爾士能感覺出無比是生氣了。侵入實在是危險的活兒,說不定自己的精神也會被汙染——雖然威爾士對自己和塞德里茨的狀態對比做了評估,但無比不知道這回事,只覺得她在亂來。
但確實是沾點亂來的成分。
威爾士心虛地避開無比的視线,無比又嘆了口氣,坐到威爾士身邊來。
“你現在……自己說吧。”
“也沒什麼……就是要熟悉一下……嗯,怎麼調整,我對她的感知……嗚……”
“里昂還在折騰她呢?”
“是……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威爾士突然叫起來,這聲音無比倒是無比熟悉——以前這人高潮的時候就是這聲。她大概是搞清楚了,威爾士現在和塞德里茨感知是相通的,所以里昂倒騰塞德里茨的動靜都會原模原樣反饋到威爾士身上,約等於現在是她在被里昂雷普。
“你控制得住嗎?要不要我幫忙?”
“……能……行,”威爾士看起來有點脫力,她猶豫了一下,抓住無比的手往胯間伸去,“上我。”
“啊?”
“我得……嗯……分辨出是誰的……感覺,”威爾士喘了一下,“來吧。”
無比確定這家伙沒在開玩笑,就解開威爾士的襯衣扣子,將裙子褪上去,把人挪到自己腿上。
威爾士靠在無比懷里喘息,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
無比的手伸到威爾士早就濕透的腿間,微涼的溫度讓威爾士下意識縮了一下,但沒有用,手指輕輕夾住了凸起的小豆。
“呼嗚……”
威爾士低低地叫了一聲,然後輕輕咬住自己的手指,這人好像對被弄出聲音來特別羞恥,無比挑眉,之前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被動,沒什麼機會確認,這會兒倒是發現弱點了。
無比把威爾士的手攏到背後,解下自己腿上的皮帶環捆住威爾士的手臂,又解下領巾塞進她嘴里,細長的絲帶在腦後扎緊,那枚銅扣子剛好壓住威爾士的舌頭,讓他只能發出含混的叫聲——剛好說不了話又合不上嘴。
威爾士發現了無比的意圖,但為時已晚,羞紅著臉坐在無比腿上掙扎,無比則借助腿更長的優勢從下向外卡住威爾士的腳踝,強迫地把並攏的雙腿分開。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後,無比的手摸到了威爾士身上。
腰腹處能摸出肌肉线條,但看起來沒有那麼明顯,小腹有一點贅肉,摸起來手感很好,但不習慣這種瘙癢的威爾士一直在扭來扭去。
手指順著肚臍往上去,摸到肋骨和肋間的凹陷;乳根下的位置能感覺到威爾士胸腔中心髒跳動的震動,無比閉著眼流連了一會兒,便摸上威爾士的胸部。
一對乳房十分挺拔,比無比自己的更大——也許和挺拔帶來的視覺有關,如果套上艦裝相配的箭簇形胸甲,效果則更加驚人。
無比順著乳根向前推揉,享受威爾士含含糊糊的喘息聲,最後捏住腫脹挺立的乳頭;威爾士又短促抖了一下,她想閉攏雙腿,但無比偏不讓她得償所願,繼續大力搓揉乳尖。
她知道威爾士受到的刺激不止來源於此,不知道里昂此時是否在摧殘塞德里茨的乳房,那樣便能讓威爾士感受到雙倍的快樂,或是折磨。
威爾士的乳房並不似水般綿軟——這是對聖喬治的評價,威爾士的更硬挺些,搓揉起來有別樣的滋味。她壞心眼地用指甲去刮蹭威爾士的殷紅乳珠,對方繃著身子窩在她懷里顫抖,藍金色的眼睛也霧蒙蒙的,像是要哭出來了。
懷中人顫抖劇烈些,無比便停下手來,等她動作小了再繼續,可惜這個姿勢她用不上嘴,便吻在威爾士修長的頸子上,舌尖舔舐,輕輕啃咬;懷里的人就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反復幾次,威爾士扭頭看著無比,口中嗚嗚直叫,無比看得出她在乞求什麼,一手暗暗摸到沙發邊上那把黃銅身的震動棒——這把手槍型的東西是近幾十年癔症醫生和姑娘們的親密朋友,拿在手里;另一手從胸尖拿了下來,轉而抵住威爾士的下巴迫使她仰頭,這樣就看不見身上的動靜了。
無比拿著震動棒慢慢貼近威爾士急求撫慰的穴口,讓粉色的震動頭對准腫脹的陰蒂,無聲地扣動開關。
震動頭下一秒撞上紅腫的小豆,瞬間回收,在電磁和齒輪的作用下以極快的速度反復衝撞;威爾士中槍般猛地挺直上身,動作之大超出無比意料,直接向後把她壓在沙發上;同時發出一聲無比從未聽過的“噫”的一聲嬌叫,花徑失控地痙攣,失禁般噴出一大股淫液;隨即整個人軟了下來,從無比身上歪到一邊去,躺在沙發邊上劇烈地喘息。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時不時抽動,眼睛無神地看向一邊。無比趕忙解開威爾士身上的束縛,拿起毛巾給她擦拭下身。不慎碰到余韻未消仍在半開半合的穴口,威爾士咬著牙顫抖,又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威爾士徹底沒力氣了,躺在沙發上由著無比把她搬來搬去收拾殘局。
“你現在怎麼樣?”無比輕輕地問她。
“你……”威爾士喘息,“我……沒事……”
“要我去叫里昂停手嗎?”
威爾士盡力搖了搖頭,“不用……我,控制住了……”
里昂一手壓著塞德里茨的小腹,另一手拿著毛刷探進她的下體,在小穴里輕輕地抽刷,尋找某片“相對更加敏感的區域”。
如果威爾士整好了就應該讓她來,里昂想,威爾士現在能通感塞德里茨的身體,她找的話肯定更快。不過探索本身也是一種樂趣,里昂輕輕地抽一下毛刷,塞德里茨就要跟著發抖,刷毛早就被浸得透濕,但泡過淫水之後反而黏糊發硬,對塞德里茨刺激更甚。
里昂慢慢地把刷子往塞德里茨體內推,頂在小腹上的手指能明顯感覺到塞德里茨下體失控的顫抖痙攣,下半身肌肉因為受到刺激而繃緊,連帶著小穴內也繃緊,則每一根刷毛上凹凸不平、尖邊利角的剪切處都被穴肉緊緊裹住,又被迫品嘗刷毛滑動時刮蹭帶來的快感。
塞德里茨緊緊咬著布團,痛苦而壓抑地嗚嗚喘叫。她不知道威爾士對她做了什麼,但頭疼欲裂,里昂也沒放過她,那根讓人恐懼的帶毛鐵絲在一點一點往身體深處鑽。
里昂慢悠悠地挑弄那根刷柄,如果能有個躺椅靠著就更加悠閒;但她現在是半跪,強行擴張和烈酒衝刷讓她的屁股現在疼得不行——根本坐不下去。
她捻著刷柄向下拉,在上面——對於塞德里茨來說是陰道靠近菊穴的那一面——刷了半天沒見到塞德里茨有什麼特別異常的反應,之所以說是“特別”異常,因為德國戰巡在此期間已經斷斷續續迎來了數不清的高潮,高潮不夠“特別”了。
里昂的手指依然壓在塞德里茨的小腹下端,她想試試能不能隔著摸到刷子,便十分用力地在小穴下部摩擦起來。塞德里茨慘叫,她疼得眼睛都睜不開,只能死死咬著布團,從喉嚨里發出低嚎,但嚎聲迅速中斷,她在短短半天內被迫反復熟悉的下身傳來的那種抽搐和大腦一瞬間空白的感覺再一次出現,她抽泣著迎來又一次高潮,淫液隨著刷頭的進出溢流,濺得胯間陰阜到處都是。
她之前高潮的時候還會半被迫地挺腰——心理上有一種減少了刺激的感覺,但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這份力氣,雖然在那陣刺激到來時依然會猛地一抖,塞德里茨只覺得是脊椎骨自己的抽動。她的腰已經酸痛得麻木,布團上全是口水,已經被浸透了,就像掛在胯間那片被剪開的內褲一樣濕漉漉的。
里昂在威爾士出門之後揚言要把箱子里的東西在她身上全過一遍,但至今只動了一把小小的刷子。相比於身體的瀕臨崩潰,這個事實讓她的精神也懸在崩壞的邊緣。
進食和睡眠對艦娘來說並不是非做不可,這意味著里昂真的可以選擇在這一直折磨她;塞德里茨從威爾士口中知道這是去往美國紐約的船,而箱子打開見到威爾士頂多四天,里昂至少還能繼續折虐她好幾十個小時。
里昂把刷子抽了出去,塞德里茨嗚咽著迎來一次小高潮。
威爾士開門進來了,她和出去時狀態不太一樣,衣服凌亂,頭發也是。
“你什麼情況?”里昂站起來。
“沒事了,”威爾士吐一口氣,解開發繩重新扎頭發,“我大概掌握方法了,我們繼續吧。”
“行。”
里昂拔掉塞德里茨嘴里的布團,“告訴我,你高潮了多少次?”
塞德里茨根本沒有說話的力氣,她幾乎要暈過去了,只是大口喘息。
“不知道?”
確實不知道。
“我現在告訴你,八次。因為你不數,也不回答,作為懲罰,你接下來要再去八次。”
這自然是威爾士授意的。雖然她已經掌握了對塞德里茨精神上的控制權,但那樣調教的話就好像在對抗游戲中作弊一樣無趣。威爾士更傾向與將其作最底層的保險。
沒等塞德里茨回話,布團就再一次回到她的口中。
八次,還有八次。
Chapter 7
威爾士戴上膠皮手套,拿起一把擴張器。此時擴張器並沒有打開,鴨嘴形的鉗體閉合在一起。
她拿著擴張器在塞德里茨下體周圍打個旋,粘上一些秘液作為潤滑,隨後慢慢把鉗體往小穴里擠。
金屬制的擴張鉗十分冰冷,塞德里茨在敏感部位被碰到的瞬間就顫抖起來,嘴里發出含混的叫聲。但威爾士只是慢慢地往里推,聽著塞德里茨帶著哭腔的嗚咽。
鉗體插到最深處了,威爾士按動手柄打開鉗子,把塞德里茨的下體撐開。這個擴張器是四瓣型的,威爾士和聲望一起琢磨了半天才做出來的結構,不過經常卡住,不是特別好用。
德國戰巡咬著布團噫了一聲,小穴被撐開並沒有很疼痛,冷氣涌入的不適和鉗子帶來的擴張感依然讓她扭動身子;但在威爾士和里昂看來,她這個動作只像是在晃動一條銀色的尾巴。
擴張器固定,威爾士摸出手電筒,打光照亮塞德里茨的肉穴,層層疊疊的粉嫩褶皺蒙著晶瑩的秘液,隨著塞德里茨的呼吸一顫一抖。威爾士拿起一根頂端帶著金屬珠的小棍子——有點像指揮棒,但是是硬質金屬。她拿著這根小棍子輕輕撥弄塞德里茨的肉穴,讓後者不適又恐懼地發抖。
里昂樂得休息,她說上面那半邊她已經排查過了,沒找到那種位置,接下來給威爾士找去;她樂呵呵地拉過凳子一屁股坐下,隨即又蹦了起來,暗罵威爾士一句,捂著臀走出門去。
“塞德里茨,”威爾士一邊撥弄她的肉穴一邊迫真聊天,“這里看起來鼓鼓的呢,是不是……”
她把小棍一抖,鞭子般甩在那處鼓脹的穴壁上,塞德里茨叫都沒能叫出聲來,未能吞咽的唾液險些把她嗆死;大股淫液涌出,下半身失控地抽搐,箱框跟著晃動,而找到答案的威爾士已經轉過去拿新的道具——她對塞德里茨如何高潮似乎無甚興趣。
威爾士轉回來,她摸到了中空的鋼筒,還有極細的小管子,但沒有立刻拿來用,而是繼續掰彎小棍彈了彈穴壁上的敏感處,如同專對下體的笞刑;塞德里茨觸電般顫抖,每彈一次都能看見穴肉猛地收縮。威爾士收起棍子,把一枚略長的鋼筒順著擴張器的口子投進去,慢慢把擴張器抽出來,那枚鋼筒便代替擴張器起了撐開穴壁的作用。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威爾士還能從鋼筒的中空部分看見小穴更深處的嫩肉。
她拿過早前把自己打得高潮迭起死去活來的震動棒——叫震動槍也許更形象些,扭下那個震動頭,換上一個極細長的,表面疙疙瘩瘩的東西,像是探針。
以往震動棒的場合常常沒有姐妹協助,這件手槍形的大塊頭又難以自己獨立使用,成了英法艦娘們的難題。後來維修艦艦娘造了一種可以放震動棒的支架,聲望和反擊又把它改成了更便攜的折疊型,此時威爾士帶的一架剛好用的上。
她把震動槍換上的“探針”湊到塞德里茨下身,卻不是花穴,而是前方更小的尿道口。細管慢慢地插入,如果說先前對小穴的調教還是性虐的話,這次就算是純粹的虐待了。尿道沒有能感受快感的神經,被強行塞入東西只能讓塞德里茨疼得掙扎,她咬著布團流淚,嘴里發出噫噫嗚嗚的聲音,如果沒有被堵嘴的話她也許會乞求威爾士不要對自己的尿道下手,小穴隨便怎麼玩弄都行,只要不折磨尿道就好。
但她說不出來,威爾士肯定也不會聽。
“探針”慢慢地塞進去了,剛好把尿道填滿,威爾士打開支撐架子,將震動棒的槍體放在上面固定;她把支架高度調低了一點,這樣能對塞德里茨的下體產生向下衝撞和拉拽的二重效果。
她扣動震動棒的開關。
塞德里茨慘嚎,尿道里那根東西在超高速地抽動,巨大的刺痛感衝擊大腦;但不止於此,伴隨而來的還有恐怖的快感,她根本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但就是混著劇痛在腦中衝撞,讓她神志不清,痛不欲生,欲仙欲死。
她的身體篩糠般瘋狂地顫抖,肥厚臀部的脂肪水波一樣晃蕩,高潮幾乎下一瞬就降臨,她失神地高聲浪叫。
威爾士若有所思,這說明她的設想成功了。陰蒂可不止體表那顆小豆,還有埋在體內的部分,剛好架在尿道和小穴上;她現在做的便是通過尿道壁刺激塞德里茨下體內部的陰蒂腳,現在可憐的德國戰巡已經被折磨得近乎瘋狂。
她本來想著一邊刺激陰蒂一邊還能調教一下塞德里茨空閒的子宮,但現在看來是做不到,德國戰巡高潮得快把那支鋼筒都噴出來了。滿地都是淫汁,塞德里茨仍高潮不停,威爾士都要懷疑這家伙身體里到底有沒有這麼多水分。塞德里茨發出野獸般的哭嚎,她真的受不了了,好像有人在拿刀削她的腦子一樣,她哭求威爾士放過她,起碼讓她休息一下,幾秒鍾也行,或者玩弄她的小穴和後庭也可以,她大腦被快感衝得麻痹,要燒壞了一樣。
塞德里茨在生活作風算不上好的艦娘群體中算得上一個異類,公海艦隊里對她身子上過手的同伴都沒幾個,更別提其他的體驗了。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身體還能被這樣折磨,如果是刑罰她反而能咬牙扛住,但直擊靈魂的快感如大海的急雨巨浪一般衝刷她,她感覺自己好像海難中行將溺死的人,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和可能。本是激勵生物繁衍的快感已經成了痛苦的嚴刑拷打,痛苦似乎又成了快感,她的腦子已經分不清了;塞德里茨痛哭失聲,陰蒂和小穴、和尿道、和大腦已經溶成一團,只要威爾士開口,提什麼條件她都會答應,成為她的性奴?還是拋棄德國投奔皇家海軍?痛罵威廉二世是個混蛋——本來就是——還是別的?即便威爾士說2+2等於的是5她都會滿口應下,並奉為人生信條,只求現在給她一口喘息的時間。
威爾士輕輕按停了震動棒。
如同一場暴風驟雨的戲劇越過不斷攀升的高峰,轉瞬風平浪靜,好像整個世界就此停轉。塞德里茨掛在那里,眼皮都閉合不上,寶石般璀璨的藍綠色眸子此時完全呆滯失焦;堵了她幾個小時的布團終於從她的嘴里滾落出來,但她沒有一絲一毫發聲的力氣,連說話的神智好像都已經消磨殆盡。
下半身依然在神經質的抽搐,但又與她無關,似乎靈魂早就湮滅於無邊的快感折虐之中,只有軀殼一團死肉般扔在這里。
威爾士捻住那根把塞德里茨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探針”,她沒有拔出來,只是捏在手里轉了一下,塞德里茨便又發出奄奄一息的哭聲,下體噴出一股秘液。
“這麼輕易就又高潮了?”
威爾士從震動棒上把這個小探針頭擰下來,就讓它留在了塞德里茨的尿道里,底部略粗的黃銅固定球剛好卡在尿道口外面,看起來像粉嫩的花穴上鑲了一粒金珠。
“還沒結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