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九二〇(四)
“兩位小姐,70街到了!”
“內華達,給車費!”
“你沒錢?”
“我的都是英鎊,還沒換呢,下次再說。”
“彳亍。”
兩人下車,沿著人行道往前走。
“俱樂部在這種地方?”
“說了啊,算是比較私人的俱樂部,自然是設在私宅里比較隱秘一些。”內華達呵呵笑,“隔音做好了,不然三天兩頭就要被鄰居投訴。”
“那你再講講俱樂部的事情吧,你昨晚都不說,搞得我現在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說?”內華達一下急了,菊穴被撫摸刮蹭的感覺現在還殘留在她的屁股上,“誰不讓我說的?”
“我……我沒不讓你說話啊,”威爾士迫真心虛,“我平時對她們幾個都要堵嘴的。你看,昨天我不是沒堵你……”
“待會兒我拿根棍子放進你屁股里倒騰倒騰,然後你全篇背誦葛斯底堡演講給我聽?”
“這不簡單。八十七年前,我們的先輩們在這個大陸上建立了一個全新的國家——嗚……”
內華達憤憤地在威爾士的臀上拍了一掌。
“好家伙,”內華達聽到“嗚”的輕叫,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聲音不錯嘛,多叫兩聲?”
威爾士咳了一聲,“滾。”
用私宅辦俱樂部的人不少,在一路上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Club”中,漫夜俱樂部的牌子不是特別顯眼。內華達在門上對暗號,輕輕輕重重,連敲五下,過一會兒就有人來開門了。
“‘賭場女郎’,這位是?”來人是個白發紅瞳的姑娘,應該也是艦娘,但威爾士不知道她是誰。
“我帶她來俱樂部登記一下會員。”內華達拿出那封邀請函。
“噢,我知道了,”迎接者眼睛一亮,“我們歡迎您的到來!”
威爾士跟著進了屋子。門廊的裝修很正常,看不出和“SM俱樂部”有什麼關系,可能是應付檢查的。
往里進到一樓的客廳,迎接者挪開牆邊的一塊磚,從保險箱里拿出一個本子放到寫字桌上,然後向著威爾士伸出手來,“初次見面,我是餃子。”
“哦……餃子小姐你好。”
“那我們接下來要登記一下新會員,”餃子翻開記事本,找到空白頁,抽出一支鋼筆,“出於保護會員隱私的考慮,建議您登記一個假名。”
“假名,”威爾士想了一下,“她的假名是什麼?”
“她嗎,她是‘‘賭場女郎’。”
“這樣啊……那就寫‘黃水仙’吧。”
“好的。黃水仙小姐,歡迎您加入漫夜俱樂部!
“俱樂部規定在這里就用假名互相稱呼,”餃子開始記錄,“畢竟這個愛好還上不得台面,雖然我們都會好好地保存會員信息,但萬一泄露就遭了。
餃子笑了一下,“您是這個圈子的知名人物了,相關的規則想必都清楚,我就不多贅述。下一個項目是……您是S還是M?”
“這個是……登記來做什麼的?”
“哦,我們俱樂部也有幾十名會員了,S和M都有,登記一下方便在有需要的時候給您介紹相應的扮演角色。”
“可以兩個都登記嗎?”
“當然,雙向的會員在我們這兒可受歡迎了。”
威爾士點了點頭,看一眼內華達,“她是哪個?”
“她啊……女郎,自己說說?”
“看什麼看,”內華達雙手抱胸,“我當然是S。”
“S,也不出意料,”威爾士點點頭,“餃子,給她再登記個M吧!”
“喂!”
“非常抱歉,雖然看得出您和‘賭場女郎’關系十分親密,但只能當事人自己要求才能填寫。”
“這樣啊……”
“還有一些選填項目,敏感點,喜歡的玩法之類的,您可以先看看,之後想到再寫也行。”
“那就先填這些吧,”威爾士站起來,“有沒有空的房間?我現在准備給俱樂部增加一名M會員啦。”
內華達的臉僵住了。
餃子笑呵呵地點點頭,說二樓左走就有沒鎖門的房間,進去便是。
“餃子,怎麼下去那麼久?”
一個女人走下樓梯,腳步聲很異樣,威爾士回頭看她。女人披著一頭銀發,臉色有些潮紅,一金一紫的異色雙瞳看起來十分亮眼,但這尚不如她的穿著引人注目:一塊灰白的布料把她的身體裹得緊緊的,從脖子到小腿全部束縛其中,應該是拘束衣;繩子隔著布料捆綁,強行在不算柔軟的拘束服上勒出胸部的凸起,脖子上的繩子從前方與膝蓋的繩圈連接,迫使她只能半弓著腰,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從台階上跳下來。
“這位……”
“莎莉詩小姐,我和她在玩,”餃子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台階上的莎莉詩,“已經好了,我們回去吧!”
“哦,餃子小姐,”威爾士突然想起什麼,“你們兩個是……”
“她和你一樣是雙向,我是M。”餃子眨了一下眼睛。
“這樣啊,祝你們玩得開心。”威爾士笑,“賭場女郎,走,跟我上樓!”
威爾士反鎖房門。
“牆上這是……下達命令……奴隸模式?”
威爾士摸摸那塊刻著銘文的金屬板,思索一陣,轉過頭來看著站在邊上滿臉戒備的內華達,“呃,我……命令你,奴隸,奴隸模式?”
“正確的用詞是‘成為我的奴隸吧’。這個東西呢,是命令M的,對我沒用哦。”內華達嬉笑,“難得看到小威爾士這麼青澀生疏,姐姐我感到很欣慰呢。”
“這樣啊……”威爾士若有所思,“那我們回酒店吧,我今天都沒帶工具箱出來,我看這兒的道具也沒什麼獨特,”她微微低頭,眼睛盯著內華達,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威脅味道,“我們回去玩工具箱的東西?”
內華達屏息,她仔細思考了一下昨天晚上威爾士的所作所為,再看看這個房間里的道具,顯然相比那些手術器械一樣滲人的東西來說,作為俱樂部老會員的她更熟悉這里的道具。
她咬咬牙,“行,就在這,我來當你的M!”
威爾士嘴角上揚,“那麼,成為我的,奴隸吧。”
解開衣服的鏈子,讓布料順著重力落到地上,然後小心地把脫下的衣物疊好碼放在身前,對著威爾士跪下,讓飽滿的乳房緊緊貼在冰涼地面上,被身體壓成兩團乳餅,額頭貼著地面,高高地翹起臀部,讓粉白的嫩穴和菊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以往都是作為主導局勢的一方參與性愛或者調教,即便像是昨晚在酒吧里束縛雙手,看似由著酒客們予取予奪,但所有人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開始就能意識到,賭城牛仔的強大氣場是由內而外的。
她完全主導著那些交媾,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緊夾住男人腰背,柔聲喘息如夜中悄然開放的蘭花,花穴帶著濕潤的蜜液吞吐男人的肉棒,勾人魂魄的窄徑緊緊纏著蠻橫闖入又急速退去的肉莖,嬌弱得無力攔阻男人粗暴的侵入,卻依依不舍地不讓它離開,即便下一瞬又會被衝破脆弱的防御,頂到柔軟的花心,讓英氣十足的女牛仔不自抑地發出誘人的驚喘;先前的剛強似乎化成春水,澆灌交合中的男人心中蓬勃的征服欲望。
而當他終於支撐不住,將精華注入她的身體深處,便會被輕柔地推開。好像掙扎在沉淪邊緣的內華達又恢復了半分神氣,她在上一輪交合的消耗後顯得疲倦,卻向下一名挑戰者拋出挑釁的微笑,好像心懷行將崩潰的自信,引誘他們嘗試摧毀它,征服她。
她如傳說中的魅魔一般,享受著性欲,勾引他們落入圈套的快樂,內華達主導著性的交融,讓男人們被自己吞噬,卻又讓他們以為離主宰自己只有一步之遙。
總是主導戰局會讓人產生無聊和寂寞感,就好像打撲克牌時手里全是大小王。直到那個英國艦娘來到這里,打掉內華達的牌,捆住她的手,把她壓在地上,逼迫她自己認輸。
內華達久違地在對方不合她理解的行動和神奇的比喻話語中感到了一絲陌生的興奮。於是故意順從著把自己裝進木桶;即便只要真的反抗,威爾士就會停止調教她的肛門,她也只是罵罵咧咧,卻絕口不提拒絕。內華達要和這個不跟她打牌的人在新的牌局上賭出勝負,究竟是威爾士的套路被她破解,成為勾入圈套就可任意擺布的家伙,還是總能想出辦法打碎她的布局,也許……從心中征服她,征服這個桀驁不馴,性格乖張的賭城牛仔女郎。
“威……主人,”內華達心中激蕩,她有意無意地用豐乳的軟肉蹭壓地面,“我是,您的性奴隸……請隨意處置我吧。”
威爾士在內華達跪下的那一刻腦子就宕機了,直到已經降為奴隸的賭場女郎自覺地以極度羞恥的姿勢跪趴在地面上,向她說出臣服的話語時,依然沒有反應過來。
她以往在玩調教游戲時基本上是不關注對方反應的,對威爾士來說,只靠自己的雙手和被調教者無法抗拒的生理反應就能編出一曲絕妙的樂章,就像舞台上的領舞,伴舞們只是陪襯,因此常備口塞和捂嘴蒙眼的布條;在她表演的時候,配合她演出的人不需要說話,只需用甜美或激蕩的吁鳴為她伴奏。不管是無比、里昂或是塞德里茨,還有皇家海軍那些忍著羞恥來向她尋求刺激或是心甘情願配合她演出的“舞伴”,不用她們做什麼,威爾士只需要點破她們身體上不同的敏感點產生的不同的快感,激起她們暢快悠揚的嬌喘輕叫。無數台鋼琴,它們有相同的黑白按鍵,發出的樂聲卻總不會完全一樣;但不同才會產生差別,差別才會帶來和諧的韻律,敏銳的觀察切入差別間的縫隙,如同手術刀劃過鋒利的月光。
威爾士秉持著這個想法在調教的路上走到現在,當扮演奴隸的內華達全裸著土下座時,她突然感覺自己堅持的東西好像缺了什麼;就好像在拼拼圖,自以為大功告成之時卻發現拼圖依舊殘缺不全。
輕輕呼出一口氣,她的內心和內華達內心一樣激動忐忑,內華達是棋逢對手般的嘗試和挑戰;但對威爾士而言,除了對方臣服於自己的控制的快感,還有一些陌生的情緒,如同四百年前的航海家,在走到世界地圖的盡頭時,發現遙遠的海平线上出現了未曾見過的大陸。
“內華達……,”威爾士的語氣很虛渺,“我……我好像……”
“你好像?”
“哦,”她驚醒過來,“沒事,我們……繼續昨晚沒做完的項目吧。”
房間里有三角木馬,威爾士命令內華達自己上去趴好,然後用拘束皮帶把她手腳都捆起來。
“木馬。內華達作為牛仔,想必騎過馬吧?”
“當然。”
“那就好,那騎馬對你來說太簡單了,沒有什麼挑戰性。人們在馴服烈馬的時候,馬兒往往會做出高抬腿的反抗動作,這也是馬匹和騎手最危險的時候。那麼……”威爾士輕輕轉動把手,木馬隨著把手轉動開時向後傾斜,而被綁縛其上的內華達被迫把重量壓在身體下部,恰好就是被木馬尖銳處頂住的小穴。
威爾士輕輕地在內華達耳邊吐氣,“馴服烈馬吧,我的牛仔。”
懷里的抱枕又一次顫抖。
無比抱著抱枕靠在沙發邊上看書,她很享受這種微微的震動,那是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向脊髓傳遞信號,帶動身體苦悶而快樂地發抖,再傳遞到無比身上,如同輕柔的震動按摩器,令人閒適而慵懶。
無比放下書本,她感覺抱枕的形狀與她半臥半坐的姿勢有些違和,似乎是當初做抱枕時欠缺了考慮。不過也不要緊,她昨天出門時買了不少布料和抱枕配飾,剛好用得上。
那就開始改制抱枕吧。無比輕輕解開抱枕上的束帶。
毛奇是被巨大的痛楚激醒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唯一清醒的是還能感知到自己的手腳。她感覺自己被強迫著蜷縮成一團,下腹脹痛難忍,胸前似乎也有什麼東西緊緊勒著,強烈的欲火焚燒她的神智。尿意和便意無時無刻困擾著她,未經人事的下體好像也被撐得快要撕裂;毛奇一開始還懷著少女的矜持,強忍著膀胱和肛門即將炸裂的痛苦,但找不到源頭的性快感源源不斷地衝擊大腦,她死死咬著口腔里的填充物忍受一次又一次高潮,但她終於支撐不住,放下自尊不顧一切地想要把膀胱和腸內的東西排出去的時候,才崩潰地意識到這兩處身體部位都已被封死,排尿排便的控制權早就被無情剝奪。
毛奇的哭聲湮沒在口塞的堵塞之中,眼罩吸去她的淚水,身體因悲痛而產生的顫抖被因快感而產生的顫抖蓋過,她的痛苦無人能知,她的悲傷也無人願曉。
也許這就是地獄吧,她在情欲和苦痛交織間難得喘息時會想。她在英吉利海峽上與戰友們一道,借著霧氣的掩護炮擊城市和村莊,她罪有應得,在地獄獄卒的審判中不得超生。
可這又不是地獄,她能感覺到自己被搬動,有一雙手觸碰自己的皮膚,一具身體會將她抱在懷里;那又是誰?她來不及想,因為猛烈的高潮又一次將她的神智淹沒。
那雙手依舊在她身旁,那具身體也是;在失去時間概念的黑暗中,這個陪在她身邊的人是痛苦的高潮地獄中唯一的變數。她被毫無來由的旺盛情欲折磨得暈厥,身下包裹的東西常濕不干,嘴里的東西已經幾乎吸走所有的唾液,她幾乎失去對口腔的感知。只有那雙手在她過度敏感的肌膚上游走,留下刺激的戰栗;是天使在撫慰她的痛苦嗎?她不知道。毛奇只希望有人能感受到她,而不是讓她就此迷失在永久的高潮折磨地獄之中。
無比解開繩子,慢慢把已經被固定姿勢綁縛了好幾天的毛奇的肢體舒展放平,取下套在乳頭和陰蒂上的環扣和絲帶,過分腫大的三點已經接近紫黑色,但無比並不擔心,艦娘的身體十分堅韌,這算不上多大的傷害。拿掉眼罩耳塞和口塞,本來粉嫩柔滑的,德國海軍時姐妹們和軍官們都想一親芳澤的香舌,此時干癟無力地搭在齒側;眼眶也紅紅的,可能是哭了許多次,或者被眼罩壓得太死。
下身三穴的東西比較難以取出,無比先把在高潮中昏厥的毛奇放在沙發邊上,她要思考一下怎麼重新捆綁。
柯爾特M1873單動式左輪騎兵型,傳奇的武器。
亮銀色的槍身上銘刻著繁復華美的花紋,一百九十毫米長的槍管更讓這把手槍增添勻稱之感,槍的握把鑲嵌象牙,與銀色槍身交相輝映。
威爾士輕輕撫摸這把手槍,槍身上用鍍金刻下了“NEVADA\"六個字母,正是槍主的名字,馳騁西部的牛仔都喜歡用這種槍。
她打開裝彈口蓋,轉了一圈,確認是把空槍,便把蓋子關回去,用絲巾擦拭槍口和槍管,握在手里比了比射擊的姿勢。
“我聽說在西部時代,牛仔們握著左輪槍馳騁於美利堅的大地之上,”威爾士握著手槍走向內華達,“他們騎著駿馬,驅趕巨大的牧群,或搶劫行商和火車,又或者與平克頓偵探一起追捕逃脫的通緝犯。
“牛仔的槍是護身的必備武器,萬萬不可丟失,也有不少人將伴隨自己的手槍視作貼身伴侶,珍視有加。”
威爾士把手槍換到左手,微笑地看著趴在傾斜木馬上苦苦支撐的內華達,略顯尖銳的木角插入牛仔的陰穴,邊角壓蹭粉嫩的軟肉,秘液大股涌出,順著木馬流下。內華達咬著牙,小腹繃得緊緊的,盡力試圖把壓力轉移到別的地方,表情也顯得有些掙扎。
威爾士右手搭在內華達的臀上,雖然腿部的肌肉已經用力,但臀部仍有柔軟的脂肪包裹,手掌陷在內華達白膩的臀肉里輕輕揉捏,又沾上從小穴中溢流而出的蜜汁,順著腿間的股溝慢慢向上滑動,瘙癢感讓內華達不自覺地扭了扭屁股,但也阻攔不了威爾士的動作。
手指第一次沾上的淫液在滑到菊門邊上就用盡了,於是威爾士又慢慢讓手指滑下去,再沾一點淫液,繼續滑向昨天已經簡單開發過的嬌嫩菊蕾。
“嗚——咿……你,為什麼對後面這麼感興趣……”
“美利堅的西進運動開發了大量未曾利用的處女地,這恰好與牛仔們興起的時間相合,”威爾士輕笑,“我的牛仔喲,我也要開墾一片新的,未曾有人涉足的地方出來。”
威爾士換了個握持手槍的姿勢,抓住彈巢和外框的部分,一手壓住內華達的肩膀,輕輕地讓柯爾特M1873的槍口在內華達微微顫抖的菊穴周圍沾上一點秘液,然後慢慢地,極輕極緩地把一百九十毫米長的槍管塞進她的尻穴。
“嗚……什麼?……威爾士……唔嗯,我的……”
“好好拿住你的貼身武器哦,牛仔小姐,不然的話……”威爾士貼在內華達耳邊輕輕吹氣,“失去武器的牛仔會被敵人做些什麼呢?”
手槍前端並不是孤零零一根槍管,右下方還有一條緊貼著槍管平行的退殼杆以及退殼杆護套,而且護套前端並沒有做什麼包裹或者收邊,往前直接頂在因為壓力而微微內陷的肛門上,突然的觸碰使得在尻穴刺激下輕咬銀牙的內華達不自禁哼出聲來,隱隱的鋒利觸感讓她有些害怕,威爾士俯身蹲到她臀部附近,注意到護套口的阻礙,她舔舔嘴唇,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壓在槍管旁邊向里擴張。
內華達驚叫,昨天威爾士不過用了一根鉛筆粗細的金屬棒,剛剛才用上一厘米多粗的槍管,現在馬上就要塞進兩三根手指粗的東西!粉嫩菊蕾周圍的肌肉馬上就開始反抗手指的入侵,但沾著愛液作為潤滑的手指不是那麼好攔截的;威爾士還沒有太粗暴,只是讓手指貼著槍管往里推送,然後勾出一點足以讓退殼杆的圓管護套通過的縫隙,讓護套和槍管一同隨著愛液與腸液的潤滑向內滑動。
“夾住哦,我不幫你壓著它了。”
威爾士松開壓住槍體後部的手,手槍因為潤滑而向外滑動了一點,但內華達很快就繃緊了臀部——也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愛槍,又或者只是因為怪異的排出感而下意識夾緊。
威爾士重新回到內華達臉邊,內華達眼睛半睜半閉,眼皮隨著槍管顫動的刺激顫動。她咬著牙避免自己出聲。威爾士伸出手指去撬她的牙關,沒怎麼用力,只是以行為示意內華達松開牙齒;內華達聽話地放威爾士的手指鑽進自己嘴里,用舌頭纏著手指嬉戲,輕輕咬住手指,和剛才的威爾士一樣,只是示意她不要把指頭拿出去。
威爾士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起來,“內華達,我現在是不是用手指堵著槍管,卻把你串在上面?”
內華達瞟她一眼,好像埋怨威爾士開了個破壞氣氛的玩笑。
威爾士安撫似的用手指碰碰她的舌頭,突然摸起掛在邊上的小鞭子,像馴馬一樣對著內華達的翹臀猛抽。內華達毫無防備地身體一抖,無意識咬緊威爾士的手指,軟嫩的豐尻繃緊高抬,柯爾特的象牙握把在她的臀部後方,就像剪短的馬尾;鞭子落在白皙的肌膚上,落下淡紅的痕跡,濺起臀上輕微的肉浪。驚訝的眼神隨身體繃直上挺,柔軟的酥胸也彈跳起來,內華達的舌頭被手指壓住,發出嗚喔的含混哀叫,而鞭子抽打臀肉,吃痛而下意識收縮的尻穴就會帶動左輪手槍的槍管往體內進一點;內華達在傾斜的木馬上掙扎躲避鞭打,莫名的炙熱卻從沿著脊柱上竄,她嗚嗚地叫,威爾士卻笑得像馴住了烈馬的牛仔。
又是一鞭,卻不是抽打臀部,而是在內華達抬起下身的瞬間抽中腫脹發硬的陰蒂,本就一直在高潮邊緣徘徊的內華達一下泄了身,眼睛猛地翻白,身體在猛烈高潮的激動中抽搐,痙攣的花徑噴出大股淫液,手槍從舒張的後庭中滑脫。她像高抬腿的駿馬一樣猛地挺起上身,然後脫力回落,被木馬固定住的關節讓她的身體歪向一邊,懸於木馬上方,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抽搐。
威爾士在內華達把手槍排泄出去的時候就接住了它,然後小心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去。內華達已經咬不住她的手指了,她伸進去第二根,夾著癱軟的小舌頭拉出來,牛仔小姐也無力反抗。
她解開綁縛內華達手腳的環扣。按照威爾士之前的慣例,被調教的一方經歷如此猛烈的高潮後她都會解開束縛讓對方休息。但她把內華達抱下木馬,卻走向了另一邊的分娩台。
威爾士在調教中的低語就好像某種咒語,聲音輕柔,卻帶著冷冽的不容置疑,像是虛空中傳來的聲音,帶著魅惑眾生的魔力。
她湊到對方耳邊輕聲說:“我親愛的牛仔小姐,你在決斗中丟失了武器。作為對手的我,要對失敗者……施加懲罰了。”
內華達在她懷中微微顫抖,竟然興奮得又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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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