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絮雨:永生的燈塔
因為忙碌而許久未動的約稿,感謝金主的理解了
重口警告,不適者請自行退出,請勿KY謝謝
順帶有些和圈內人無關的話想在這里說說
希望不要因為間隔時間太長的投稿而引起某些人的不快,也不希望成為某些人的墊腳石亦或是遮羞布擋箭牌
拜這些人所賜,我已經無所謂水軍流量亦或是名次了,畢竟我干不出那種齷齪的把戲,我也有我其他的愛好和生活
本身就是一個小圈子,何必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呢?自己手頭的稿件確實有自己隨時投稿的自由,但以此為要挾甚至是威懾那可就多少有點生活不如意世界全毀滅的內心狹隘變態了
以前還能說是用愛發電,現在本來就因為各自生活逐漸忙碌而日薄西山的產出量還要遇上一些居心叵測的人來惡心一手,只能說有的人生來就把自己當做皇帝亦或者霸王,實際上禍害了一眾生靈
寫文都是為了自己快樂,亦或者別人快樂,而不是以打壓別人作為自己的快樂
希望某些人不要對號入座,也不希望有些人借此小題大做
當然以上這些可能把一些圈外的破事拉進來一並討論了,但是本來就難生存的小眾圈某些人請不要趕盡殺絕了,謝謝
[newpage]
沾滿汙漬的身份卡:
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伊比利亞皇家研究院的金色印花,只不過本該是照片的地方卻只剩下了一個破洞,似乎訴說著原本主人的輝煌和現在的落魄。
“該死的審判官……嗯哼……該死……”
已經是深夜時分,冰冷的月光透過通風扇的縫隙冷漠的撒在衛生間中,而在最里面的一個隔間中,一個男人正低著頭閉著眼,詛咒著什麼。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伸在雙腿之間,抓握著腫脹的陽物來回擼動著。他屏住了呼吸,缺氧帶來的快感捏緊了男人的思維,讓他無暇顧及其他的瑣事,腦海中只有那位左眼留有傷疤的小黎博利審判官毫無生氣,耷拉著腦袋在他胯下被碩大的陽物衝撞的搖來晃去的幻象。
隨著一聲長長的明顯被壓抑住的呻吟後,男人癱坐在馬桶上,喘著粗氣。這已經是他被趕出伊比利亞研究院的第三個月了,本來這時候的他應該正在和某個身材姣好的姑娘纏綿,而非在這樣一個偏僻而又危險的破舊研究所里面通過幻想來慰藉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三周前,他還是那個年輕有為的研究員瑞波,老所長也看好他這個苗子,在很多方面都給他大開綠燈。但直到那天審判官帶著一眾人來到他所在的研究院,把正在偷偷拷貝伊比利亞官方絕密研究資料的他抓了個人贓俱獲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為了彌補日常龐大的開銷而想到的“賺外快”的方式帶來的後果是那麼的嚴重。一瞬間,他就從研究院的青年才俊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賣國賊。
瑞波終於是抖了抖自己疲軟下來的小兄弟,擦干淨掛在龜頭上的白濁,隨機穿上褲子打開了隔間的門。本來他這時候應該在伊比利亞條件最惡劣的監獄中看著觸不可及的自由變成腐爛的廢渣的,結果因為之前“客戶”的介入最後打點了一番,將他送到這個偏僻的研究所作為捕獵那些滑不溜秋的海嗣的一員。雖然說免於牢獄之災,但是瑞波還是對這份“工作”厭惡至極。原本在光潔亮麗的研究院中,即便是接觸這些惡心的生物,也大多都是一些傳言,撐死了也是那些落灰許久的干癟的樣本翻來覆去的觀察和研究。而現在的他,被強行塞了一套還沾有原主人血液的破舊裝備,即將要和那一群粗俗野蠻的獵人在下一次“漲潮”開始狩獵。
所謂“漲潮”,也是近幾年隨著海嗣活動越發頻繁而被沿海居民稱呼的一種反常的現象。仿佛厚重海藻亦或是地衣苔蘚之類的溟痕隨著海浪拍擊在岸上,而那些形態各異的恐魚便會爬到岸上,在近岸覓食活動。一般來說,審判庭的人會第一時間趕到並且控制住這些面目猙獰的怪物以及散發著幽幽藍光的溟痕,但總有人可以在審判庭之前進行短暫的狩獵。雖然風險無比巨大,但是回報也是可觀的。哥倫比亞那些總是游走在禁忌與人性邊緣的家伙對於這些超脫常理的存在總是充滿著沒有道德的好奇與著迷,甚至不惜滲透到這里來獲得有限的情報。而據說,他們正利用這些恐魚,研究著永生的方法。
明晚就是瑞波第一次狩獵了,很多東西他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可能面對的東西,甚至都不會出現在自己翻閱亦或是竊取的資料上。與其說是恐懼,他反而有一種坦然亦或是麻木。踩著月光,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的他永遠也不會想到,這次狩獵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當天晚上,太陽剛下山,他們就出發了。領隊的頭車甚至都還沒有到達海岸线,就在陡峭的懸崖邊失去了蹤影,不多時只聽到金屬被擠壓的爆裂聲和汽油爆炸的巨響。每個人的心都被捏緊了,但是沒有人敢說出退出的話。即便沒有了最好的向導以及最成熟的老獵人,他們還是往海岸開去。
今晚的溟痕似乎擴散的速度更快了,從深海里爬出來的恐魚好像也受到了那些散發著幽幽藍光的東西的影響,變得異常的殘暴。瑞波看著方才還在車上悠哉抽煙的獵人一瞬間就被觸手貫通了胸膛,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旋即又被撕裂成三塊不等大小的碎肉。瑞波呆愣的握著手里的弩槍,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逃跑還是攻擊,就這樣呆愣愣的看著那些扭曲的怪物沐浴在鮮血中,似乎還在發出著不知名的呼號。
不多時,原本滿滿幾車的彪形大漢現在只剩下了一地斷肢,少數幾個還有所清醒的已經慘叫著丟下裝備跑上了車飛馳離開了現場。而瑞波也在一片血泊中找到了一把車鑰匙,開著一輛載具就倉皇逃離了現場。他把裝備甩在後座,在那些奇形怪狀的恐魚拍碎玻璃和纏住車輪前,啟動了引擎,帶著海嗣的殘肢斷臂往來時的方向開去。
不多時,海潮吞沒了片散發著血腥味的海灘,以至於當審判庭來到這里的時候,除了空氣中微微的鐵鏽味,幾乎察覺不到之前有過一場慘絕人寰的慘案發生過。
瑞波甚至連臉上的血跡都不敢擦,駕駛經驗有限的他只知道將油門踩到底,伴隨著怒吼的引擎聲在漆黑的道路上狂奔。他甚至不敢看一眼後面漆黑的海岸线,只顧得開著遠光燈在荒涼的灌木中橫衝直撞。也不知道開了多遠,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只知道幾乎裝滿的郵箱已經快被耗光,而之前還是夜幕初升,現在卻也是即將佛曉。瑞波耳邊回響的那種不可名狀的尖嘯終於是消失了,遠處也似有似無的閃爍著燈光。可是那副血淋淋的場景就像是烙印一樣刻在這個前研究員的腦中,讓他依舊陷入在精神崩潰的邊緣無法自拔。哪怕已經快油量耗盡,他也不管不顧,對著遠處的燈光將油門死死踩到底。
終於,車子顫抖了兩下,終於是放慢了速度,最後帶著儀表盤上幾乎滿滿當當的紅黃燈停在了那座亮著燈的屋子不遠處。瑞波蜷縮在駕駛座上,顫抖的手始終是摸不到車門把手,破碎的車窗玻璃上緩緩往下滴落藍色的仿佛是海嗣血液樣的液體,好像那些駭人的怪物還在糾纏著他不肯放過一般。
終於瑞波的手指勾到了車門把手,隨著車門打開的瞬間,這個已經嚇破了膽的前研究員滾落在了地上。鼻腔中傳來的不再是不知是血液還是大海的咸津,而是幽幽的土壤的氣息。他還是戰戰兢兢的扶著車門,從破碎的後窗中取出了自己沾滿鮮紅血液的裝備。
雖然已經遠離充滿死亡的海岸线,可是這里離真正的城鎮還是有相當一段距離的。瑞波跌跌撞撞的扶著一旁屋子坍圮的牆壁,往亮光一步步走過去。
[newpage]
非法海嗣獵人的裝備包:
里面有經歷過哥倫比亞軍工產業調試過的弩,兩到三顆特制閃光彈以及一針管不明試劑,這些對普通人類充滿殺傷力的物品往往被一些新手嘲笑有種殺雞用牛刀的夸張,但是當真的遇到那些不可名狀的東西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機會打開裝備包。
瑞波此刻的心髒依舊突突的跳個不停,耳邊好像還回響著那些恐魚撕扯骨肉的聲音。他站在門口,卻遲遲不肯進門。哆嗦的雙手在包里摸來摸去,終於是攥著那顆冰涼的閃光彈,顫顫巍巍的拿了出來。他從未有過如此站在崩潰的邊緣,太多的死亡和鮮血就像那些來自深海的恐魚輕而易舉的撕碎了他的心里防线。哪怕是輕微的風吹草動都會讓瑞波轉瞬間失去自己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
房間里的燈光搖曳著,在窗簾上搖晃出一些不可名狀的黑影。配合著蟲鳴以及樹枝被晚風吹拂的沙沙聲,本該是一片溫馨的場面,在瑞波眼中卻和地獄無異。因為長久緊繃神經沒有休息的他已經是風聲鶴唳,眼前不斷閃回著以前看到過的那些關於海嗣“擬態”的機密資料。
“萬一里面還是海嗣的陷阱呢?”
“萬一海嗣已經學會了擬態成人形就等著獵殺我呢?”
“沒准還是那些相信深海的瘋子在這里的窩點?”
支離破碎的邏輯在他腦中橫衝直撞,折磨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性。終於,他腦中最後一根維持的弦也斷裂了,幾乎是野獸般的衝動讓他扯下了手里特制閃光彈的保險環,將那顆已經被攥出汗、已經變得溫熱起來的鐵疙瘩順著窗上的破洞丟進了屋中。
“轟!”
劇烈的衝擊波震碎了殘存的玻璃,強烈的閃光以及震動讓即便是躲在屋外的瑞波也陷入了昏迷。看樣子針對恐魚的閃光彈對於普通的人類殺傷力可能過於巨大了一點,這樣強烈的震爆以及閃光威力堪比一顆小型的手雷。即便是瑞波這樣的成年男性也霎那間失去了意識,後仰倒在荒草叢生的空地上不省人事。當他幽幽的醒來,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可是耳中依舊回蕩著嗡嗡的響聲。霎那間,瑞波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直到渾身的酸痛蔓延開才讓他稍微找回了一絲關於昨晚痛苦的回憶。
強忍著身上撕裂般的疼痛,他逐漸站了起來。也或許是緊繃的神經終於有了那麼一刻的緩解,現在的瑞波終於尋回些許理智,讓他得以好好再度觀察周遭的環境。借助著逐漸褪去黑暗的朝陽,瑞波終於是看清了這片村莊的全貌。村子里的房屋大部分都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不難看出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哪怕是部分坍塌了也能從破損的地方窺得室內收拾的井井有條,不像是什麼突發災難亦或是疫病奪走了他們的生命一樣。
“恐魚……他們在畏懼恐魚……”
瑞波自言自語道。伊比利亞自從大靜謐之後,無數的沿海村莊變成了死村,不少人即便沒有被當初的災難奪去生命,但也因為後續海洋的威脅選擇了搬離原本的家鄉。現在依舊在這片詭異的無人區居住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不願離開坦然接受命運的老人,以及一些游醫行商之類的。不過在一片廢棄村莊中的破屋居住的,未必可能是毫無威脅的人類。想到這里,瑞波默默握緊了手里的弩槍,上面海嗣的血跡還沒有擦去,在朝陽的映照下顏色光怪陸離。
木門沒有反鎖也沒有插銷,可能是被之前特制閃光彈的威力波及,瑞波只是輕輕一推,便吱呀一聲半掩開來。碎裂的桌椅橫七豎八的支在牆角,地上似乎有什麼白色的布制的東西一動不動。他小心翼翼的往屋里走去,直到看清地上的東西是為何物。
那是一位高挑的女子,深藍與白色交織的連衣裙隨著門口透入的晨風搖擺著。灰藍色的頭發鋪散在地板上,看不清她的臉部。不遠處正是這位女子的一些隨身物品,只不過因為先前的爆炸已經變成狼藉一片了。瑞波膽小謹慎的用腳尖碰了碰地上的女子,看見沒有任何反應之後下意識的伸手用指尖觸碰了一下那白皙的脖頸,卻只感受到冰涼的體溫,也觸碰不到任何的脈動痕跡。
瑞波開始慌亂了,他丟掉手中的弩箭,連忙將女子翻過身抱在了懷中。當他看到懷中女人的面容的時候,他的心停跳了半拍。那是一張有著淡淡憂傷的美人臉,即便是凌亂的發絲也遮擋不住天生的美貌。左眼被白色的眼罩遮住,而瞪大的右眼中瞳孔已經混濁擴散,就像是星空一般寧靜,深邃,但是靜謐的可怕。瑞波再次探了探鼻息,確認了懷中的可憐女子已經再也沒有了生命的跡象後,一股莫名其妙的焦慮彌漫了他的全身。
也許是失手殺人讓他無所適從,也或許是昨晚的恐懼混亂依舊縈繞在他的心頭。瑞波手忙腳亂的翻找起自己的裝備包,看到那一管未知試劑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拿起扎在了女子的脖頸上。他依稀記得聽人說過這是哥倫比亞研究出來專門為了保持細胞活性的試劑,而他在那間破研究所看到的許多依舊留存著活性的恐魚屍骸說明了這種藥劑的“可靠性”。眼下瑞波生怕屍體腐臭引來羽獸亦或是其他野獸,然後再被其他人發現,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當然眼前的女屍會不會因為這管藥劑變異成其他的怪物,他也說不准,只能在狂跳的心中默默祈禱。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女屍沒有太多的僵硬跡象,也沒有其他的活動跡象。而瑞波靠在床上,上下眼皮打顫。連續一晚的奔波再加上自己失手導致的意外,從未有過的疲倦終於是壓倒了他。隨著頭一仄歪,他終於是靠著床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落日的余暉照在瑞波的眼皮上的時候,他才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盡管腦子依舊混混沌沌,太陽穴仿佛被重擊過一樣疼痛難忍。在隨手亂摸准備找支撐物起身的時候,他摸到了一個涼涼的,軟軟的物體。定睛一看,是那具冰冷的女屍,不過似乎還帶著一點溫熱。霎時間,方才還混亂不堪的腦海登時清醒,瑞波終於是鼓足勇氣,開始思考之後的處理方法。雖然現在似乎防腐劑已經起到了效果,但是之後藥效肯定會不斷減弱,最後無可避免的還是會引發腐爛。而眼下自己也沒了去處,將屍體留在這肯定會導致之後各種不必要的麻煩。
心煩意亂的瑞波最後還是沒有想出個確切的辦法,反而是看著眼前這個皮膚蒼白的姑娘靜靜的躺在地上,弱不禁風的體格卻還能若隱若現的看得出那曼妙的曲线。要是對方還活著的話肯定是一個有點病怏怏的大美人吧。想到這里,他沒忍住趴在女屍冰涼的身體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那還有彈性與余溫的臉頰。就在他出神的凝視著那只失去色彩的瞳孔時,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一天都沒有進食的瑞波終於感受到了飢餓,只不過自己的干糧好像早就在海灘上丟失了。
“等會兒我再來找你,小姐。”
瑞波將女屍抱起,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那副身軀輕飄飄的,好像真的一陣風就能刮走似的。而他則將散落在地上的行李以及自己的工具收拾起來,打算先暫且在這里居住一段時間。萬幸的是他找到了一些食糧,並且通過散落的生活物品知曉了這位可憐的姑娘有一個充滿詩意的名字:“絮雨”。再通過箱子里那些存放的醫療物品,瑞波推導出這位叫做絮雨的姑娘似乎是一位游醫,一直在這片大地上到處醫治他人。
不過對於瑞波這樣曾位居高位的紈絝子弟來說,清醒過後的他對於自己的誤殺反而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眼下在這個觸及生存底线的環境中,他反而更擔心的是屍體的變化會不會引來不必要的注意。近乎是處於本能的,吃飽喝足的他整理好了所有的文件亦或者生活用品,隨後又將目光轉移回了椅子上的絮雨身上。
之前在研究員因為高薪高福利的優惠待遇,讓他染上了淫靡的陋習。眼下已經是被逐出皇家研究院的第三個月,他只能靠深夜在廁所手淫來滿足自己空虛的內心和難以根除的癮。眼下正好有一具幾乎是完美的肉體擺放在他的眼前,滿足了生存需求的瑞波此刻的內心開始搖擺不定。他也不知道屍體是否還能保持著活人獨有的那種活力,但最終還是色孽占據了他的大腦。咽了口唾沫,瑞波將手放在了絮雨的衣服扣子上。
[newpage]
未知試劑:
哥倫比亞秘密研制的藥劑,據說是萊茵生命用來確保實驗體在解剖前不會快速腐爛的防腐劑。雖然沒有人體亦或者活體的臨床試驗報告,但是原則上不建議運用於這方面。當然,只是不建議。
絮雨的外衣摸上去有點厚實,看樣子即使在露出香肩以及後背的情況下依然能夠很好的抵御住風雨的侵襲。不過解開扣子以後,有點略顯消瘦的身材還是讓瑞波思考起她這個身板怎麼扛得住的。兩臂夸張的袖子讓瑞波傷透了腦筋,他拽拉著絮雨細長的胳膊,生怕將它們拽脫臼。連衣裙被丟置在一邊,床上的絮雨現在被緊身衣一樣的布料緊緊包裹著,將那優美的曲线很直白的勾勒出來,衝擊著瑞波的大腦。脫去裙子的絮雨皮膚白皙的就像是剛出廠的布娃娃一樣,同時白色的連體內衣將隱私部位蓋的嚴嚴實實,輕輕摸上去能清楚的感受到布料的彈性以及它的主人精心的呵護。
瑞波並沒有急著脫掉絮雨最後一點遮羞布,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少女的那條絲襪上。不同於他所評鑒過的那些或黑或白或肉色的連褲襪,絮雨是一邊黑一邊白的異色搭配。相比於衣裙的朴素保守,連體內衣以及異色絲襪讓這個表情憂郁的游醫姑娘看起來又有那麼一絲保留個性的自我。瑞波將那雙黑色高跟鞋輕輕的從絮雨的足尖剝離,露出一黑一白兩只小巧的腳丫。
雖然之前在研究院的時候,瑞波早就已經在酒池肉林中見多識廣了。而當下在被迫隱忍了這麼多天以後,面對異性身體的他第一件事不是匆忙的就上壘開始“運動”起來,而是仔細的觀察起眼前的屍體。嬌嫩的腳趾在手掌的揉搓下與絲襪的尼龍布料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從腳踝往大腿拂過,似乎能感受到彈力纖維在手下的松弛以及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的肉體的彈性。一黑一白兩只截然不同色調的腿,左邊的因為深色的緣故將輪廓模糊,看起來尤為纖細苗條;而右側的則因為那種曖昧的暖白,即便是死後也能感受到一種清純帶來的美好。黑色的成熟和白色的稚嫩交織在一起,讓瑞波情不自禁的將一雙玉足放在自己臉上,閉著眼睛感受著獨屬於他的美好。
細膩的觸感從臉頰上傳來,而他也說不清上一次和女性如此親密的褻玩是在何時了。一股清香飄進他的鼻腔,這讓瑞波有那麼一絲驚喜。畢竟游醫不可能隨時擁有可以自由洗漱的條件,而他也早就做好了會被絮雨的體味熏到的心理准備。他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帶著那份歡愉將絮雨的一只腳掌放進了嘴里,用力的吮吸起來。那股清香味道在舌尖逗留了一刻後,又被人體和唾液的淡淡咸味所衝淡。牙齒隔著布料在柔軟的指頭間滑動,舌頭也用力的舔舐著富有彈性的指肚。要是在以前,他肯定會被嬉笑的姑娘將沾滿他口水的腳尖從口中抽離,順帶半真半假的在瑞波的臉上輕輕的蹬那麼一下。可眼下的姑娘除了身體被他粗魯的褻玩帶動的微微晃動以外,沒有任何反應,就這樣任由瑞波將自己的兩只秀足來會舔舐吮吸。
簡單的嘗味之後,瑞波閉上眼睛,開始了下一輪的把玩。在他想象中,這不再是兩只冰涼的腳,而是兩塊冰爽的冰淇淋。一份是巧克力味的,一份則是香草味的。他高高舉起手里的腳踝,忘我的從小腿肚一路往上舔去。舌苔剮蹭著彈性布料那微小的纖維縫隙,高強度的在大腦中反饋著麻酥酥的快感。唾液在黑色絲襪上留下一道閃著星星細小光點的拖痕,而在白色絲襪上則將原本暖白的薄膜變成了近乎透明的濕痕,隱約露出了下方纖細的小腿。
很快,瑞波的涎水將絮雨兩只小巧的腳丫完全浸濕,他也將手下移到了更為肥碩的大腿上,低下頭用大腿內側柔嫩的軟肉夾住了自己的臉頰。這次因為更大的接觸面積,他終於感受到了絲絲涼意包裹住了自己的臉蛋。瑞波並沒有善罷甘休,他將鼻子頂住了絮雨兩腿之間那塊獨屬於女性的私密空間。鼻尖輕輕的隔著緊身衣上下刮撓著少女微微隆起的陰埠,不過當他從屏氣帶來的短暫窒息的愜意中緩和下來時,淡淡的尿騷味還是彌漫在了鼻腔中。這時候瑞波才睜開眼睛,眼前的私密花園赫然一片深色的有些許濕潤的汙漬,這讓他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啊啦啦,游醫小姐還是會被嚇得尿褲子的啊~”
瑞波並沒有什麼厭惡亦或是憤怒,他微笑著繼續著自己在絮雨大腿上的揉捏。眼下能在這里見識到同為人類的異性都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奇跡了,更何況是一具完全不會有任何反抗任由自己控制的肉體。不過他也意識到了這樣簡單的把玩並不能滿足他內心的空虛,於是他直起身子,看向了絮雨那發絲還有點凌亂的臉龐。他用手肘支撐爬了過去,直到自己呼出的熱氣能夠拂動絮雨青藍色的發絲。瑞波再一次入神的看著絮雨那只渙散的瞳孔,青紫色的瞳孔雖然已經混濁不堪,甚至有些許濁白,但是也不難推斷出生前的美麗模樣。
只不過頑劣的性情終究是戰勝了欣賞的心境,瑞波惡作劇般的伸出手指勾住了白色眼罩的勒线,但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沒有動手,反而是按在了絮雨的眼球上,緩緩的往上推去。眼白逐漸占據眼球大部分的位置,直到只剩下最後一點瞳孔留守在上眼皮的下方。原本絮雨寧靜的面容頓時變成了一副略帶有喜劇成分的鬼臉,乍一看就像是被抽走了意識一般的狼狽不堪,這讓瑞波滿足了內心那點扭曲的小愉悅,隨即又低下頭對准屍體冰涼的嘴唇吻了上去。
瑞波溫熱的舌尖沒費什麼力氣就撬開了已經變成淡淡的青紫色的上下唇,遇到了堅硬的牙齒。只不過大腦已經停止運轉,自然也沒有什麼神經信號將這個不速的訪客拒之門外。很快,這位“來賓”就找到了它想要的舞伴——絮雨那條冰冷濕滑的香舌。面對懶洋洋沒有活力的舞伴,他的舌頭鼓足了十二分熱情,將對面推到腔壁附近,借助著內壁攙扶起癱軟的舌體,接著慢慢的繞著圈,時不時的舌尖還會挑撥一下對面綿軟的舌頭。
絮雨的口腔里殘留著不少先前留存下來的涎津,在瑞波舌頭的攪拌下再一次恢復了應有的溫度。這份滋味借由著纏綿的兩條舌頭反饋到瑞波的味覺中樞,他很快就陶醉於這樣深入的“高盧濕吻”。如膠似膝的纏綿間,一股淡淡的苦咖啡味在瑞波的口中漫開,而同時還混雜著一絲清冽的香甜。他沉浸在這種“二手咖啡”的品嘗中,兩人緊貼的嘴唇逐漸漫出了一些涎水,在絮雨蒼白的臉頰上肆意流淌。
攪動累了,瑞波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看著狼藉一片的絮雨臉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上翻的眼白,口水四處流淌的臉頰,似乎還缺點什麼湊成拼圖的最後一塊。想到這里,瑞波將手指伸進了絮雨的嘴中,就像是撈起一塊魔芋一樣將依舊癱軟的舌頭拉了出來,似乎有點刻意的斜著耷拉在失色的下唇上。現在,寧靜的游醫變成了一副陷入高潮失去意識的淫靡模樣,這讓他內心產生了一絲惡毒的快感,同時也讓他的性欲更加的瘋漲。
瑞波捏住了絮雨松軟的臉頰,用力的往中間捏緊,讓上下唇翹起,變成一副伸著舌頭的嘟嘴模樣。他似乎又沒有玩夠,松開手後又用食指抵住上翻的眼球,一點點的開始旋轉開來。絮雨渙散的瞳孔就這樣在外力的作用下從上翻的高潮變成了外翻的痴呆,又慢慢的變成了下翻,毫無生氣一臉淡然的看著那只異性的手褻玩著死去的自己。最後眼珠定格在了凝視著鼻尖的內翻,單獨的斗雞眼在失去另一側對照之後滑稽程度並不亞於外翻時候流露出的那種笨拙與反差。
終於,瑞波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躁動的魔鬼。下體早已充血,頂撞著褲襠,伴隨著這不斷的褻玩愈發腫脹,敏感的頂端幾乎是因為被內褲不斷摩挲處於生理性的反應,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潤滑液。他抓起絮雨垂搭在床沿的小手,不假思索的往自己內褲中塞去。就好像往滾湯中丟了塊冰塊似的,強烈的溫差讓瑞波猛地一顫。方才的衝動舉措,也讓絮雨那雖然不長但依舊尖銳的指甲劃過血脈噴張的陽具,在寒冷的一瞬刺激後便是劃痕帶來的陣陣酸痛。不過一切很快又恢復平靜,而極度敏感的下體很快就將絮雨的手沾染上黏糊糊的潤滑液。
翹起的陽具將癱軟的手掌在內褲中擠壓成了微微彎曲的形狀,恰巧綿軟的手掌包裹住了脹大的龜頭。隨著陣陣扭動,內凹的掌心輕輕夾住了中間躁動不安的下體,任由一股股抑制不住的分泌液將二者間的間隙填滿。五指就像是五根觸手,因為布料的包裹緊緊的裹住瑞波的陽具,仿佛是絮雨主動托起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陽物一樣。冰涼的指尖輕輕的按住下垂的睾丸,伴隨著男人腰肢扭動的幅度輕柔的按摩著。很快,洶涌的濁流衝破了大腦中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线,粘稠的精液順延著掌根的手腕處噴涌而出,飛濺的白濁甚至從褲子縫隙中射出,點染在絮雨白皙的手臂上,散發著點點熱氣與腥臭。
看著已經濕透一片的褲子,瑞波只能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後趕緊將絮雨的手從褲襠中掏了出來,接著急忙褲子脫下,丟在了一旁的木盆中,赤裸著身體從外面拎來一桶井水,將狼藉一片的褲子以及滿是血汙的上衣浸泡起來。在他忙碌的時候,絮雨那只沾滿汙穢的手臂依舊懸空在床沿上,粘稠的濁液就像是加粗的蛛絲懸掛在指尖,因為重力的影響慢慢的帶著細長的尾巴往下垂落,最後滴落在地上,留下細細的絲线在空中搖晃。有點歪斜的無神的眼睛就這樣盯著著自己的纖纖玉手,上面的粘液逐漸的從溫熱變得冰冷起來,最後因為風吹的緣故開始變成半透明的膠體。
而當瑞波終於將衣服洗淨晾在一旁,月亮已經高高掛起。將熄滅的油燈再度點燃,胡亂塞了點口糧之後,他才想起來床上還躺著半裸的游醫小姐。此時的絮雨一反常態的依舊保持著綿軟的身體,沒有變成因為屍僵成為的雕塑。看樣子那種不明的試劑終究是起了作用,也可能是阿戈爾人特殊的體質讓這種運用在海嗣身上的藥劑也適用於人體。不管怎麼說,對於瑞波來說都不會是壞事。與其看著遠處未知的恐懼發愁,不如再與眼前冰冷的姑娘繼續共度良宵。疲軟的下體在擼動幾下後又開始回溫,他坐在床上,開始了今晚的第二輪歡愉。
這次,瑞波將手伸進絮雨的腋下,將她的上身托起,靠在了床頭擋板上。接著再度握住了她的腳踝,將兩只小巧的玉足高高的舉起。絮雨的身體就這樣被迫對折起來,盡管腰肢依舊保留著生前的柔韌度,但是看著那彎折的角度依舊讓人很擔心纖細的腰身會不會突然折斷。而隨著手上傳來的斥力到達一個合適的節點的時候,瑞波慢慢的分開了手中握著的雙足,讓它們一左一右夾住了中間自己已經悄然再度挺立的下體。
細綿的絲襪間似乎還夾雜著先前品嘗時候留下的口水,腳掌貼合的一瞬間又是一股熟悉的冰涼刺骨而來。不過這次瑞波坦然接受了這種刺激帶來的快感,借助著前衝和絮雨肉體的韌性回彈開始前後在自己翹起的陽具上摩挲。先前分泌的潤滑液在洗滌衣物的時候已經順手擦拭干淨,現在已經重新變得干燥的龜頭卻更加的敏感和脆弱,哪怕是還有點液體的潤滑也照樣是顫抖不已,每一寸的移動都像有無數的細針從表面劃過一樣。不過隨著前後擼動的次數增多,後續分泌的液體緩和了二者之間的摩擦,於是瑞波加重了手上的力量,讓兩只玉足更貼合自己的下體。
很快,黑白二色的絲襪間溢出了潤滑液打發出的泡沫,而隨著下面溫度的升高,一股淡淡的異香飄飄然鑽進了瑞波的鼻子。一次次的衝擊讓絮雨低垂的腦袋也跟著搖晃起來,伸在外面的舌尖上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涎液,晃晃悠悠的隨著身體顫動的幅度往下垂落。過了一會兒,瑞波握住了絮雨的足弓,從之前豎著的腳掌接觸向內扭去變成了橫向的整個足底包裹,與之相對的,絮雨的下肢在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下已經被迫繃緊,讓每一次的衝擊回彈的更有力度。十根腳趾抓撓著腫脹的龜頭,白色那側的絲襪因為浸濕的緣故可以清晰的看到指頭的輪廓,黑色那段也能在昏暗的光线下辨別個大概。
本來在開始前就已經做了簡單的前戲來調動自己的情緒,這樣借助著絮雨身體猛烈的回彈很快就讓已經蓄勢待發的瑞波繳械投降。再一次的噴射並沒有因為今日第二次而變得“再而衰”,白色的精液劃著拋物线落在了絮雨略微低垂的臉上,少部分用力更猛的甚至星星點點粘連在了前發上面。絮雨瞪大的無神的眼睛上也有一攤粘稠的精液,讓本就迷惘的眼神撲朔迷離。大部分精液都慢慢的順延著臉頰往下滑落,有些直接落進絮雨嘴中的則積蓄在有些發紫的舌頭上,從舌尖和嘴角遵循著重力的引導,在發白的身體留下一道泛著光的痕跡。
而此時的瑞波,則因為勞累過度仄歪倒在一旁,很快就打起了呼嚕。絮雨失去了身體的支撐,也隨之倒在了一邊。被精液蒙蔽的眼球依然沒有回到原本的未知,錯開的眼神看著窗外的星光點點,不知道是否有所反應。窗內窗外,只聽到瑞波規律的呼吸聲,以及液體滴落在地上的嘀嗒聲。
夜,更深了。
[newpage]
老式的培養罐:
深海教會廢棄的據點遺留下來的生命維持儀器,表面上看像是個放滿水的透明帶蓋大浴缸,似乎連接上發電機以後依舊能夠使用。泛著綠光的培養液讓人不由得懷疑其中的成分,但是使用後它令人畏懼的強大實用性很明顯證明了這些科技並不是來源於陸地上任何一個國家亦或是文明。
幾日後,瑞波抬頭看看遠處培養罐中泡著的絮雨,又繼續低頭打掃這個滿地狼籍的據點。
這是他前不久發現的一處被遺棄的實驗室,門上斑駁的詭異的標志表示了這里曾經屬於深海教會那些神秘研究人員。里面的設備通電之後大部分都還尚能運轉,操作也和伊比利亞官方使用的別無二樣。將罐子中那些已經腐朽干癟的海嗣拖到室外燒毀後,瑞波將絮雨的屍身放進了已經清洗過並再度灌滿營養液的培養罐中。在倉庫中發現的大量食物還沒有過期腐敗的跡象,他又可以藏匿在此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里,他白天無事可做,就開始翻找絮雨的私人物品來打發時間。那些醫療相關的用具盡管他毫無興趣,但還是以防萬一妥善保管了起來。而絮雨身邊那些泛黃的小說以及票根和筆記之類的,他也是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的嘗試閱讀下去,只不過這幾天兜兜轉轉,第一頁紙都還沒有讀完。
絮雨的屍體就懸浮在綠油油的營養液中,雖然說不清楚對於屍體使用營養液是否有效,但起碼這段時間在藥劑的藥效失效之後,依舊維持住了屍體的原本樣貌。在將少女放進這個大鐵罐子之前,原先柔弱的身體因為藥效的失散,已經開始有屍僵的痕跡。不過根據這幾天的檢查看來,似乎又恢復了之前借助藥劑維持的那種柔韌和彈性,只不過個頭好像脫水了一樣,縮小了那麼一點。現在在這個橫放的培養罐中,伴隨著營養液的不斷循環以及必要的氧氣通入,絮雨半睜著無神的眼睛躺在液體當中,任由小小的氣泡繞過身體的角落,再循環往復,就好像在享受著泡澡一樣。
這天,瑞波在噩夢中突然驚醒。他又一次回到了那個充滿著血腥味的沙灘,但這次追殺他的不再是海中浮起的那些不可名狀的怪物,而是已經被海嗣同化的絮雨屍體。他從簡易的床鋪上坐立而起,不管自己仍舊狂跳的心髒,來到了絮雨的培養罐前。
打開沉重的蓋子,他再一次摸到了絮雨冰涼的臉龐。因為營養液的緣故,他的手上濕漉漉滑溜溜的,就像是凝膠一樣的觸感,即便是抬起手掌也能看到那些半透明的液體晃悠悠的落回培養罐中。或許是由於瑞波的打攪,絮雨慢悠悠的下沉,赤裸的身體觸及到底部之後又緩緩的上浮。瑞波就這樣出神的看著眼前這具肉體,最後伸出雙手,將絮雨的腦袋捧了起來。
絮雨的神情依舊是那樣的平靜,只不過即便眼罩摘下來了,淺紫色的頭發依舊在營養液的濕潤下將另一只眼睛蓋的嚴嚴實實。在失去生命跡象這麼多天以後,絮雨還是保持著最初的肉體的彈性,就算藥效失效也沒有太多的改變,這讓瑞波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只不過最後他沒有多想,將絮雨的半個身子輕輕的擱在了罐子的側壁上方,打開了一罐咖啡仰頭就喝了一口。
雖然依舊在保質期內,但是咖啡那種奇特的苦味還是讓瑞波不住的咋舌干嘔。看著歪著頭看著自己的絮雨,瑞波也沒多想就對准那微啟的嘴唇,將咖啡倒了下去。棕黑色的液體很快就灌滿了絮雨的口腔,多余的咖啡順延著嘴角流到臉上,再沿著臉頰的輪廓聚集在最低點,滴落到罐外的地面上,亦或是順著脖頸流到雙乳之間,最後匯聚到營養液中。此時的絮雨赤裸著身體,一條胳膊垂落在罐外,頭也因為地心引力低垂著,就好像很久以前瑞波參觀過,也同時在絮雨筆記中提及過的一副名畫一樣。
“總感覺……《X拉之死》?嗯……確實有點像……”
瑞波欣賞著眼前這樣一副詭異的畫面,但很快就感到了膩煩。他索性再次脫下了褲子,盡管自己的下體沒有什麼感覺,但還是例行公事一般的用手指撬開了絮雨的嘴唇,將還沒有完全膨脹的陽具塞了進去。還沒有挺立起來的下體雖然還沒有活躍起來,但是在先前的觀賞中已經不知不覺有了一部分韌性。盡管綿軟無力的嘴唇很輕松的就被分離開來,但是前進的腳步很快就被緊閉的牙關所阻攔。因為沒有足夠的堅挺,如論如何都沒法將自己半軟不軟的肉棒再深入一步。
與此同時,絮雨濕冷的嘴中還留有不少黏糊糊的營養液,隨著嘴唇的被迫撬開而順口而出。不過粘稠的液體涼颼颼的,配合上微微張開的小嘴,很快就刺激著瑞波的下體膨脹開來,原本卡在牙關處的陽具借此為支點將冰冷的牙齒分離開來,最後深入了藏匿著更多營養液的口腔。幾乎是下體深入的瞬間,液體從絮雨的小嘴中噴濺而出,甚至不少來不及從狹窄的口唇縫隙中涌出,只能從鼻腔灑落出來,正好黏連在緊貼臉龐的瑞波的下腹上,掛出幾絲晶亮的絲线。
因為有了本身的潤滑,他來回在口腔中的抽插並沒有先前在木屋中的那麼干澀,也少了那麼多直接的刺激。不過一遍遍從軟綿的嘴唇上滑過,再刻意的偏移些許讓絮雨俊俏的臉蛋唐突的鼓起一個包,這種惡俗的玩法讓瑞波樂此不疲。他甚至刻意轉換了一下站位,讓自己沾滿腥臭的粘液的陽具在姑娘的牙齒上來回滑動,就像是牙刷一樣。不過有的時候下面的陰毛會被某條牙縫不知怎的卡住,劇烈的疼痛是唯一能讓他停下來片刻的方法。就這樣絮雨無神的看著自己眼前不斷搖晃的生殖器,已經冰冷的臉龐在不停的隆起下沉,甚至最後都逐漸升高了些許溫度。
而瑞波依舊陶醉在自己的淫靡之中。他將血脈噴張的肉棒從女屍的口中抽出,有點炫耀般的貼在絮雨的臉上。沾滿腥臭粘液的下體抽打著姑娘的臉蛋,傳來沉悶的“啪啪”聲。
“啊,游醫小姐,多謝你的治療,感覺好多了~”
瑞波如此戲謔的看著趴在罐壁邊緣的絮雨,一瞬間他內心充滿了毀滅美好的瘋狂和戰栗感,這種復雜的情緒讓他恍惚間獲得了偌大的滿足,填補了這麼多天以來空虛的內心。他捏住絮雨的下巴,讓自己的陽物近乎是緊貼在她的鼻梁中央。無神的眼中只能看見那根粗粗的肉棒的倒影。一直以來,瑞波對於阿戈爾這個種族始終是頗有微詞。無論是那些神秘的深海獵人,亦或是在伊比利亞生活的普通百姓,在他的印象里和阿戈爾人有關的消息無一例外都會和海里那些扭曲的怪物有關。
“不過……我可愛的阿戈爾小姐,怎麼感覺你的臉好像小了一圈,是這幾天把你整脫水了?”
瑞波一邊說著,一邊手上不斷的擼動著。搖晃的下體時不時的頂起阿戈爾姑娘淡紫的上唇,讓它翻起露出下面潔白的牙齒。很快,一股衝勁從下方傳來,而瑞波也在這個時候將已經紅腫的下體整個塞進絮雨的嘴中,死死地頂住喉嚨,隨後伴著噴涌而出的快感,絮雨的臉龐從平坦到隆起,最後在含住陽具的縫隙以及鼻腔內噴涌而出那些粘稠的混合液。而當他將疲軟的下體抽出之後,那些混雜著營養液、精液以及潤滑液的液體依舊在絮雨的臉上慢慢悠悠的流淌著,拉著細細的絲线往下滴落。
不過對於瑞波來說,簡單的一次口交依舊不能滿足這個淫靡成癮的男人。他索性將絮雨抱了起來,借助著罐壁將仰面朝天的阿戈爾姑娘翻了個身,隨即讓上半身再度沉入罐內的營養液中,只留下一個高高翹起的屁股以及兩條細細的還在往下滴水的長腿。
不過在享用正餐之前,瑞波還是想多整點花樣。畢竟以前的他坐擁佳麗無數,甚至最後一晚上經歷過的姑娘名字都不記得一個。眼下終於是有一具異性的身體擺在眼前,他不想就這樣簡單的纏綿完草草了事。理想非常豐滿,但是骨感的現實還是讓他在翻遍了整個實驗室後悻悻而歸,就連之前絮雨那身連衣裙以及絲襪也被他早收了起來不知道放在了哪個角落,眼下在自己興致消散前肯定是來不及找出來換上的了。無奈,瑞波只能一切從簡,趁著自己還留有那點精力回到了培養罐旁邊。
於是乎,瑞波再一次打量起這具已經被他褻玩過不知道多少回的肉體。那長長的雙腿似乎真的很適合穿上一件來自炎國的旗袍,而那雙反剪在背後的雙手若是穿上薄薄的絲絨手套,再撐起一柄油紙傘,那將是何等美麗的畫面。只不過眼下條件有限,瑞波只能用手撫摸著絮雨冰冷的臀部,在腦海中幻想著聊以慰藉。富有彈性的臀部在瑞波的揉搓下將十指深深嵌入,帶動的波紋順延著肌膚傳遞到營養液中,攪起陣陣漣漪。絮雨或許因為久坐亦或是其他的原因,也或許是之前深色衣服的勾勒讓身體的曲线更加的明顯,臀部的曲线比他見過的任何異性都要突出,就算是上手了也能感受到那種綿軟醇厚。
瑞波用大拇指輕輕的分開了兩瓣松軟的臀肉,露出了那獨屬於女性的秘密花園。因為長時間的浸泡外陰似乎已經有點發白腫脹,但是內陰那兩瓣小小的陰唇依舊是緊閉著。瑞波將手伸到絮雨的小腹,往上刻意頂了幾下,頓時一股潺潺的清流順延著陰埠往地上滴落。這次瑞波沒有略帶嫌棄的避開,而是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原先失禁帶來的尿騷味伴隨著膀胱內的尿液已經漏出的一干二淨,現在的只剩下滲透進去的營養液所留下的微甜的詭異口味。
濕潤的陰唇在溫熱的舌頭舔舐下從中間向兩邊分開,冰冷的裙邊讓身體不由得顫了一下。而從舌尖能夠清晰的探明到藏匿在其中的花徑,並且已經因為營養液的緣故變得滑滑溜溜。瑞波讓舌尖掛著一絲涎液,腦袋往後縮了縮,看著眼前門戶大開的陰部,反而不急著將自己翹首以盼的下體狠狠地捅入,而是伸出食指中指,順延著外翻的陰唇往里探入。緊縮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裹著兩根手指頭,因為沒有活著的反射,從而既沒有太多的斥力也沒有那種自然蠕動的吸力。即便有著營養液的潤滑,但依舊還是自己的指尖作為主導,慢慢的撐開許久沒人造訪的陰道。
不一會兒,小小的花徑終於是被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足以讓瑞波將自己已然不耐煩的小兄弟塞進去。盡管為了避免中途就被緊縮的肉壁卡住而提前“交卷”,但是就算在有潤滑助推、有指頭探路的情況下,瑞波還是覺得每一寸進入到絮雨體內都充滿了無盡的折磨以及阻礙。絮雨的陰道好像真的從未被人開發過一樣,狹窄而又緊實,瑞波只能一點點的探入,不然要麼卡死在半路,要麼就提前因為收到的刺激而不受控制的射出來。不過幸好由於機體已經失去生命跡象多時,開拓過的地方沒有相應的反彈和痙攣,也減輕了中途的一系列干擾。
死去的肉體不會有太多的反抗,但是同時也不會有相應的主動性。每一寸的挺進帶來的身體的顫栗都會反饋到胯下絮雨的身上,讓那顆浸泡在液體中的淡紫色的頭顱上下沉浮。瑞波不由得回想起和自己做過的最年輕的姑娘,那時候兩人借助著酒精的狂歡,就好像互相打了一架一樣,一個是滿背的抓痕,一個是手腕上遍布淤青。而現在他很輕松就控制住了絮雨亂動的雙臂,但是在下方卻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受制於人的屈辱。
終於是挺到了最後一點距離,那層薄薄的薄膜並不能阻擋瑞波的步伐。在前後蓄力衝擊了幾次後,他終於是感覺到了一種來之不易的暢快。現在絮雨的花徑已然變成了獨屬於自己的形狀,來回的抽插讓原本緊閉的內壁現在剛好可以容納下自己的尺寸,不過由於機體失去活性的緣故,相應的一部分彈性也減弱了不少。瑞波不由得擔心之後再度把玩的時候是否會因此變得松松垮垮的。不過眼下,他先滿足自己的欲望再說。
隨著抽送的頻率加快,絮雨浸在水中的上半身搖晃的幅度也開始跟著變大。腦後的辮子此時被瑞波充滿惡作劇興致的抓在手中,仿佛駿馬身上的韁繩,這才沒讓這半邊身體完全的沉到水中。就在這一衝一抽間,絮雨半睜半閉的眼睛在水面上浮沉,一會兒埋入水中升起幾串泡沫,一會兒又拖著水花回到水面,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著粘稠的營養液。與此同時瑞波撞擊的力度也在不斷加大,絮雨的腰身也在不住的顫抖。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他用手撐著自己疲憊的身體,緩緩的將自己疲軟下來的陽具從姑娘已被灌滿的陰道中抽出。滿溢而出的精液從兩腿之間慢慢的滴落到地上,很快就積成了一汪小小的散發著熱氣的池塘。
瑞波也感覺到渾身上下都被抽空了一般,也沒多余的力氣將絮雨放回培養罐中,就這樣眼睛一黑,斜靠在罐子上頭一歪就睡著了。而絮雨就這樣架在罐體上,上身浸沒在水中隨波飄蕩,下半身懸在外面滴落著逐漸凝固的精液。一切都歸於平靜,只剩下儀器作響的嗡嗡聲,液體滴落的聲音以及輕微的鼾聲。
夢中,他似乎獲得了永生不死的能力,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流連在各種酒池肉林之中,仿佛真的成為了神仙。
[newpage]
老舊的票根:
那是很久以前的電影票形式,上映的電影也已經難以尋覓。原本的主人又是為何要留存到現在,而票根上面又為何殘留著點點淚痕。
當瑞波醒來之後,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他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而看到培養罐上的人的時候,他又徹底傻眼了。
絮雨原本高挑的身材就像是縮水了一大截,眼下的身高充其量也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而原本連接在胸口監測心率的儀器此刻又顯示出了微弱的心電圖,這讓瑞波不由得懷疑自己是否還在夢中尚未醒來。
顧不上擦拭干淨絮雨的身體,瑞波連忙將她推回到培養罐中蓋上蓋子,閉上眼睛祈禱著回到營養液中的小姑娘能變回那個他熟悉的少女。但是奇跡沒有發生,反而是心電圖愈發的明顯。
瑞波慌了,現在的他不怕死屍,反而畏懼當“絮雨”醒來之後,自己又如何解釋。再殺一遍?還是逃之夭夭?他不清楚,他也沒膽量。於是乎,帶著這種惶惶不安的心態,瑞波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在研究室內生活,盡管不知道罐中浮沉的女孩何時就會醒來。他甚至開始後悔,早知道在那個海灘上被恐魚殺死,也不至於現在這樣的兩難境地。
而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的是,他倒扣在桌上許久沒有翻動的那本屬於絮雨的日記里,有這樣一行字。
“每次的輪回都會伴隨著失憶的代價,永生,只會是一種詛咒。”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9149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9149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