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使徒末路—命運的囚籠
寫在最前面:
本文涉嫌重口,血腥,OOC,IF時間线,請不要在沒有心理准備的情況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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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角色的理解個人有不同的自由看法,請不要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指點點
本篇算是一位路人粉絲(大概)約的閃靈夜鶯稿,拖拖拉拉從九月寫到了十月,不過好處是在其中穿插更新了一些第十一章的新設定,也沒有太被背刺到
金主真的是脾氣好啊,手扭傷了一直記掛在心上,拖這麼久真的讓我過意不去
總而言之,祝看的各位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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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爾,華燈初上,花花綠綠的霓虹燈讓遠道而來的無銘感覺到眼睛一陣刺痛。還沒來得及換去信使衣服的他和這個浮躁的城市格格不入,街頭巷尾播放的流行音樂只能讓他皺起眉頭。而街頭巷尾不是劍拔弩張的粉絲,就是醉醺醺的流浪騎士。他嘆了口氣,隨即加快了趕往安全屋的腳步。
“嘖,真是個浮夸的城市。”
一直以來跟隨著王庭四處流浪的無銘作為一位信使,見識過無數生死的他對於這種紙醉金迷毫無興趣,甚至一刻都不想多停留。他在黑暗的小巷中穿梭,強大的肉體力量在身體內爆發,讓他看起來像是在一片又一片陰影中傳送一般。疾馳的陰影卷起小巷里亂丟的傳單,上面畫著的耀騎士潔白的臉頰被汙水染髒,棕黑色的兩道水漬垂在堅毅的眼睛下,就像兩行無聲的淚水。
眼前是一條人來人往的商業街,震耳欲聾的廣告宣傳著作為這次騎士錦標賽最為熱門的角色相關的周邊。無銘戴上了兜帽,與其說不想被人認出自己的身份,不如說不想因為感染者的身份而被一些不善之人找上麻煩。低垂的兜帽遮住了自己慘白的臉龐和鮮紅的雙目,大街上歡聲笑語的人群完全不在意這個悄然低頭前行的身影,只不過在街的另一邊,一位推著輪椅的黑袍薩卡茲吸引了無銘的余光,讓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同樣是帶著兜帽,可是潔白的雙角無法被那看似古朴破爛的衣物掩蓋。這位薩卡茲緩緩地推著一台輪椅,上面坐著的是另一位全身穿著潔白衣服的薩卡茲少女。恬靜的臉上微微泛著愉悅的微笑。雖然無銘聽不清二人的談話,但很明顯她們兩人關系十分友好,全然不顧周圍人些許異樣的眼光。
無銘皺起了眉頭,雖然已經知道了羅德島已經在卡西米爾大騎士領建立了初步的合作關系,可是沒想到這兩位人物也出現在了這里。身為赦罪師的閃靈以及和她結伴的夜鶯,王庭無數次討論過她們的問題,可總是因為種種原因而擱置一邊。無銘不敢多逗留,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閃靈腰間散發而出的劍氣,匆匆的拐進了一條不為人知的小巷中,敲響了一扇滿是鏽跡的鐵門,隨即消失在門後。
“所以說——你確定看到了她們?”
安頓下來後,接頭的負責人悠悠的品了一口紅酒,向依靠在牆上的無銘發出了提問。無銘瘦削的臉上抽搐了幾下,但還是代表肯定的點了點頭。眼前的這個王庭舊黨早已在卡西米爾駐扎多時,雖然不得不對其和商業聯合會牽线搭橋一事表達該有的敬意,可是和資本相處時間過長了之後他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該死的官僚氣息。眼下,對於無銘的這個重磅情報,他卻不急不慢的品嘗著自己的紅酒,似乎一點都沒有上心,這讓無銘十分惱火。
“很好,那麼為了確保情報的正確性,看樣子得勞煩你在卡西米爾再呆一陣子呢。王庭可不能因為一個縹緲不定的情報而在這個城市中大動干戈,商業聯合會也不可能幫我們掩蓋所有的痕跡。”
盡管送完信件的無銘很想離開這個該死的摩登之都,可是眼前的家伙卻輕輕幾句話,就將他被迫關在了這個霓虹燈組成的“牢籠”之中。無奈,無銘只能忍著怒氣,脫下了身上沾滿風塵的信使服,換上了對面遞來的印有商業聯合會LOGO的正裝,以便讓自己的身份在這座城市里不那麼的引人注目。
“嘖,接下來可就麻煩了。”
正要關上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無銘抬頭看到了安排給他的交通工具——一輛吉普越野車。他笑了一下,隨即接過了門里丟來的車鑰匙,轉身拉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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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無銘並不急著打聽羅德島在這座城市里的辦事處,而是刻意的去參加了幾場由商業聯合會主辦的宴會。在宴會中,他也打聽到一些關於出現在這座城市里的“黑白惡魔”的消息,只不過都是一些僅限於“好漂亮啊”之類的膚淺之語。安心沒人發覺赦罪師這一身份之余,無銘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盡管商業聯合會也給予了相應的幫助,可是這兩人就像是在城市里消失了一樣,追尋不到相應的蹤跡。
這天晚上,悶悶不樂的無銘又來到了那條原先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耳邊的廣告依舊那麼刺耳,重復著已經濫用的夸獎詞藻。心煩意亂的無銘捂住了耳朵,但是華燈初上,他也不想就這樣早早回到庇護所悶頭大睡,所以索性在周邊商店中隨意亂逛。
店里似乎都是耀騎士臨光的周邊,上到半人高的抱枕,小到貼紙貼畫,果不其然這位前冠軍再度出現在卡西米爾幾乎是引爆了輿論炸彈,不少加工廠連夜趕制相關周邊來追上這位臨光家重返賽場的重量級人物。就在無銘百般無賴,甚至越看越覺得那些毛絨玩具順眼的時刻,一個黑衣人推著一輛輪椅,來到了店門口。
“您好,歡迎光臨耀騎士周邊主題店,請問——”
站在門口的店員剛想上去迎客,可是看見了那對白色的惡魔角後又遲疑了一下,不過黑衣人倒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麻煩他們。無銘也被
這個小插曲所吸引,拿著玩偶嘴角上揚,腦中暗自嘲笑著哪位薩卡茲連自己的角都不隱藏就往城中心闖,可下一秒看到兜帽下的臉龐時,他才反應過來。那正是他苦苦尋覓多時的夜鶯閃靈二人組,而他愣是在第一時間沒認出來。
心虛的無銘也不清楚對方是否發現了自己,轉身躲在耀騎士的巨幅立牌後面,假裝對手上的玩偶有所研究,實際上卻在用余光偷偷觀察著兩人。不過推著輪椅的閃靈好像並沒有發現無銘的異樣舉動,帶著淡淡的微笑推著夜鶯的輪椅。而看起來總是掛著一絲陰郁的夜鶯此刻看著眼前琳琅滿目的臨光周邊,臉上終於是流露出了少女般的笑顏。
“先生,請問我能幫您——”
之前那個迎客的店員這時候又發現了正在假意端詳玩偶的無銘,堆起那商業味十足的笑容湊了上來。無銘此刻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兩人,全然沒想到會被別人如此打擾。慌亂與煩躁中他掏出一張票子看都不看就塞到了店員上衣口袋中,可這似乎讓店員更不想走了。
“先,先生,您這是干什麼,您這是對我的侮——”
庫蘭塔店員氣紅了臉,耳朵在頭上不住的顫抖著,而無銘也不想多囉嗦,又塞了一張在對方的口袋中。方才還劍拔弩張怒發衝冠的店員立刻鞠了一躬,用最謙卑的語氣表達著自己對眼前這位不知名貴族老爺的深深的敬佩。不過這些阿諛奉承的陳詞濫調無銘倒是一句都沒聽進去,眼下閃靈二人已經選好了一個耀騎士的玩偶,正在往收銀台走去。
無銘剛想慢慢的往門口走過去,希望能在收銀台“巧遇”一下兩人,可沒想到店員的服務態度是那麼的“熱情”,他攔下了無銘,挽著他的胳膊,執意要向他介紹店里最為貴重的周邊。看著後者困惑的表情,他認為是這位“可敬的老爺”對於耀騎士的事跡還不太清楚,愣是繼續夸夸其談了起來,仿佛他就是臨光家幾十年的老管家一樣如數家珍,可是無銘又急著想要追上離開店鋪的閃靈他們的腳步,但又不能引起懷疑。就這樣最後以無銘匆匆答應買下那個純金白銀的耀騎士雕像,並趁著店員轉頭找經理的時候從店里逃了出來。
他站在街中央,看著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群,一時間完全迷失了方向。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無奈的發現自己再一次弄丟了二人得蹤跡。正因為騎士競技而陷入瘋狂的卡西米爾,無人在乎這兩位薩卡茲女性的去留。無銘心里空落落的,畢竟眼看著離開卡西米爾的日子也要來臨了,他不想就這麼放過這次機會。
無奈的無銘溜達到了小小的公園中,只不過可惜似乎已經有人在公園里了。無銘本想繞開自己找個偏僻的角落去傾倒一下自己的苦水,卻發現似乎公園里面的那幾個人面孔如此的熟悉。就在不遠處,耀騎士正站在那兩位薩卡茲女性的面前,手里那挺劍槍閃爍著微微的金光,而對面則站著一位青藍色頭發的庫蘭塔,似乎事不關己的掛著微笑。無銘無意攪和兩方之間的衝突,但是頭上一顆閃爍的星星讓這個久經沙場的信使抬起了頭。
仿佛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一根巨大的黑色的柱狀物就從天而降,而與此同時耀騎士和閃靈掏出了各自的武器,金屬尖銳的碰撞聲衝入無銘的耳中,讓躲在樹叢後的他不由得捂住了耳朵。冥冥中似乎有什麼聲音在無銘的腦中嘶吼,下一刻身體不由自主的往旁邊閃躲了一截距離,而那根巨大的金屬柱也被二人的攻擊打的偏離了原本的軌道,帶著絲毫沒有減輕的力度撞入了無銘原本站在的地方。
“*薩卡茲粗口*,這是何等的威力……”
劫後余生的無銘躺在草叢中還沒有從震驚中回味過來,卻抬頭看到不知何時耀騎士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當他以為自己跟蹤的事情敗露准備借機尋覓逃跑的機會時,這位金色的騎士卻向自己伸出了手。
“很抱歉,剛才將你卷進了這件事中。雖然我的請求可能有點唐突,但希望你能不要把這件事擴散出去。如果遇到什麼麻煩的話,可以來羅德島的辦事處或者是落腳點來找我們,就在……”
無銘表面上依舊保持著原來的震驚,可是內心卻樂開了花。沒想到鐵鞋踏破無覓處,自己心心念念追求的二人得行蹤就這樣落到了自己手里。他已經無心再聽臨光的關切話語,心猿意馬的揮手表示自己無事,隨即站起身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公園。
“他好像也是位薩卡茲呢……不知為何在他身上我聞到了屬於過去的味道……”
“別想太多了,閃靈。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你們兩位已經被無胄盟盯上了,最好沒有博士的命令你們還是不要拋頭露面比較好。這次我和你擋住了一擊,但下一次呢?”
耀騎士將手放在了閃靈的肩上,勸慰這位白發薩卡茲,而兩人身後的夜鶯,也在用憂慮的眼神看著無銘遠去的身影。不知為何,她感覺到了一絲不詳的征兆。
無銘拐過一個街角,確認自己不在三人的視野里後,稍微舒展了下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打開通訊器將方才得到的地址輸了進去。
“嘛,還得和商業聯合會那幫老古董聯系下,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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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耀騎士一路披荊斬棘殺進了決賽,而夜鶯閃靈二人也和博士商量後呆在下榻的酒店沒有出現在公共場合過,畢竟是商業聯合會旗下的酒店,無胄盟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敢在這里造次。
雖然兩人擔心過無銘的身份問題,但是很快就被臨光的比賽進程吸引走了注意。處於三方勢力中的博士目前也分身乏術,只得安排二人盡快離開卡西米爾去往維多利亞。鑒證會也對羅德島的安排予以配合,盡可能的加強了酒店的安保系統,確保這兩位羅德島的干員在離開卡西米爾之前沒有閒雜人等能隨意接近她們。眼看著臨光和血騎士的決賽越來越近,二人離開卡西米爾的日子也隨之接近。
“閃靈……我有一個請求……”
某天晚上,坐在床上的夜鶯終於向閃靈開了口。而閃靈也放下了手中的長劍,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聆聽這位少女的祈求。
“我想……等到臨光的比賽結束……再離開……”
閃靈笑了笑,點了點頭。與此同時,無銘站在樓下,看著燈火輝煌的酒店,和旁邊的服務員搭著話。旁邊這位服務生以為找他聊天的這位黑衣人是什麼探查情報的私家偵探,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所聽聞的情報在塞了兩張大面額鈔票後全盤托出。看著門口戒備森嚴的警衛,無銘沉思了片刻,隨即在筆記本上寫了幾句話,接著夾在一張鈔票中遞給了服務生。不等後者反應過來,他又消失在了黑暗的小巷中。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傍晚,無銘看著商業聯合會送來的關於“大停電”的情報,再次確認了一下停電的范圍以及相應的措施。無銘一邊感嘆著商業聯合會的手眼通天,一邊對那幫感染者騎士的行動感到有那麼一絲敬畏。他看了下時間,抓起一旁椅子上的服務生制服,再三確認上面服務生的血漬已經看不出來之後,便出了門。而與此同時,那個貪財的服務生已經躺在辦事處的冰冷的地下室中,永遠的停止了呼吸。
街上空蕩蕩的幾乎看不到人影,遠處的競技場倒是燈火通明。街邊的商店里擠滿了蹭電視亦或者電台的游客或本地人,而獨自走在大街上的無銘悄悄的打開了通訊終端,看著已經駭入的酒店後台,最後滿意的在出入登記表以及電量使用終端確認了他的目標並沒有離開這看似固若金湯的酒店。無銘最後再看了看手表,隨即便換上了那件本不屬於他但卻意外合身的制服,靜靜的將自己藏匿在酒店後門的陰暗處,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就在遠處傳來的歡呼驚嘆聲達到頂峰的時候,無銘閉上了眼睛,准備提前適應接踵而至的黑暗。隨著從遠到近逐漸清晰的驚慌喊聲傳入耳中,無銘也瞪大了他血紅的雙眼。作為古老血族的一員後裔,在黑暗中尋覓方向這一技能從他出生開始就已經熟練掌握。失去電力供應的後門電子鎖為了安全考慮,往往在啟用備用電源前會有短暫的失靈期,這時候只要給予適當的力量就能打開,還不至於觸發警報的地步。無銘就這樣順利混入了酒店內部,繞開了那一群還在門口東張西望高度戒備的警衛。
雖然說停電讓無銘更加方便的進入了酒店內部,但面對十幾層的樓梯,無銘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商業聯合會最後還是拒絕了提供近地飛行器,而他也只能一邊爬著一邊咒罵著。所幸,血魔的體力讓他花費了並不算多的時間就來到了目標樓層,而窗外遠處無限的黑暗證明了這場停電還沒有結束。無銘暗自慶幸,這次行動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昏暗的走廊里只有幾盞應急燈散發著虛弱的白光,僅能勉強照亮前面幾米的地方。而走廊盡頭便是閃靈和夜鶯居住的房間,可是這短短十幾米的距離,無銘再一次猶豫了。恍惚間,往日那個手持利刃一路殺出研究所,平靜的臉上卻滿是薩卡茲同胞血液的赦罪師閃靈再次浮現在眼前。莫名的寒冷爬上血魔的脊柱,多年以來從未體味過的恐懼扼住了他的喉嚨。他再次摸了摸腰間的藥劑瓶,祈禱著今晚的命運。
與此同時,昏暗的房間內,閃靈警惕的捏住了劍鞘,死死地盯住門口,而夜鶯也抱著法杖,發出的微光勉強照亮了房間門口的那一點地方。突如其來的停電雖然只是打斷了臨光的賽事轉播,但是樓下隱約傳來的騷亂還是讓漂泊多年的使徒二人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心。恍惚間,只能聽見法術在空氣中流淌和兩人的呼吸聲。
敲門聲唐突響起,回響在寂靜的房間中。
一聲。
兩聲。
閃靈緊緊握住了劍把,劍鞘中也閃回著亮光,身後的夜鶯緊張的咬住了嘴唇,醫療法術的符文在她身邊漂浮,也同時籠罩住了正在蓄勢的閃靈。門開了一條縫,飄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晚上好,女士們,請問停電並沒有給你們帶來什麼不便吧。”
閃靈握劍的手稍微放松了下,可就在這個瞬間,一個鮮紅的小瓶子就從門縫中丟入,砸在牆壁上碎裂開來。薄薄的紅霧登時彌漫在房間內,即便是夜鶯的淨化法術發動也無法驅逐這些以鮮血為活化劑的源石藥劑。貪婪的血霧混雜著其中的源石藥劑鑽入二人的鼻腔中,登時閃靈和夜鶯就覺得天旋地轉,仿佛自己的呼吸道在被麻藥逐漸侵蝕,自己也逐漸失去力量。夜鶯因為自身的體質問題,已經昏倒在了床上,而閃靈則堅持著,朝著門口那個恍惚的黑影揮出了足以照亮黑夜的一劍。伴隨著白色劍氣斬斷脆弱的門板,閃靈也終於是失去了意識,倒在了綿軟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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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巨大的一劍輕松的撕碎了沿途的一切,甚至在牆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溝壑。上半塊門板直接被劍氣轟擊嵌入對面的牆壁中,而無銘則打著哆嗦從下半塊門板後直起身來。看著前後的狼藉一片,無銘不敢想自己如果硬接下這一劍的後果。他閉上眼,感謝了遠在千里之外的血魔大君,雖然他對這個暴戾嗜血的老古董沒啥好感,可是藥劑的研發離不開他的略微指點。無銘再度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身體會在緊張的時候刻意加快呼吸頻率,再加上雜糅血魔禁術和源石技藝以及部分奇怪的生物樣本的混雜,才讓赦罪師也敗在了這小小的迷霧之中。
無銘也不敢半場開香檳提前慶祝,他知道這樣的小把戲只能是推延一時。看著趴倒在地上的閃靈,即便是被破碎的黑色衣衫遮蔽著身體,借助著微弱的光线,無銘還是看出了她曼妙的曲线。因為劍氣掀起的氣浪也褪下了她的兜帽,白色的長發鋪散在身上,顯得是那樣的迷人。可是無銘也暫且沒時間欣賞把玩,只能一邊感嘆著一邊掏出束縛繩索,注入源石技藝後結結實實的捆住了倒在地上的赦罪師。
血魔輕輕翻過閃靈的身子,赦罪師的眉頭緊鎖,似乎還在對剛才的落敗感到不甘。無銘戲謔的捏了捏閃靈的臉蛋,可是只是換來後者無意識的一聲呻吟。將閃靈放在室內唯一完好無損的椅子上坐好,再將二人的武器收並在一起,放置在絕對安全的位置後,無銘的目光轉向了床上沉沉睡去的夜鶯。
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行動,無銘打開了他帶來的便攜式提燈,放在了已經有些碎裂的桌子上。一時間,明晃晃的燈光此時刺的無銘睜不開眼,不過終於是給他帶來了行動的便利。夜鶯躺在潔白的床單上,平穩的呼吸和平靜的臉色似乎表示著少女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而忽視了眼下糟糕的處境。修長的雙腿隨意的支愣起潔白的裙擺,隱約借助雙腿間的縫隙還能看到部分少女不想為人所見的部位。無銘抓起夜鶯的一只腳,白色的長筒靴下是綿軟的腿部肌肉。
“看樣子平時沒有怎麼鍛煉啊……”
無銘回想起來之前看到夜鶯的時候,她都靜靜的坐在輪椅上。血魔捧起夜鶯的小腿肚,接著脫下了長筒靴。一只小小的白襪出現在眼前,放在鼻子底下稍微嗅嗅,並沒有什麼異臭,反而有一種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柔軟的腳掌肉即便隔著棉襪也可以感受到細膩的肌膚,宛如嬌嫩的嬰兒安靜的臥在手掌里。輕輕褪去襪子,夜鶯的裸足就這樣展露在無銘的眼前。潔白的皮膚下青紫色的靜脈清晰可見,腳底因為不常下地的緣故,沒有那麼多磨損的痕跡,保持著一種剛出生般的光滑和柔嫩。
無銘看著嬌柔的嫩肉,惡作劇之心涌上心頭,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剮蹭著夜鶯的腳底。果不其然,即便是沉浸在昏迷的狀態中,夜鶯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原本平穩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雙頰染上了淡淡的一層鮮紅。血魔陶醉的看著眼前的姑娘,放下手里的玉足,湊上前去微微掰開了一點夜鶯緊閉的眼眸。湛藍色的眼睛局促不安的上下掃視著,可是失去高光有些許渙散的瞳孔始終看不透那一層薄薄的迷霧,看不到眼前這個俯身欣賞自己美貌的血魔。薩卡茲姑娘的喉嚨中逐漸發出響動,無意識的夢囈伴隨著上肢的慢慢顫動,似乎在暗示著因為粗魯的打攪夜鶯即將醒來,這也催促著無銘采取措施。
可是這位血魔卻遲疑了,即使是卡茲戴爾給他的命令是為了安全考慮可以只帶回屍體,他也不願意親手了結這個鮮活的生命。可惜時間不等人,他還是拿起了一旁的枕頭,用盡全力捂住了夜鶯的腦袋。頓時,姑娘的全身像通過電流一樣顫抖起來,雙腿即便沒有支撐站立的力氣,但還是在床上踢蹬。夜鶯明顯還沒有徹底清醒,但這麼一刺激也已經脫離了昏睡。她想掙扎,可只能枕頭下發出了聽不清的呻吟和叫喊,雙手在空氣中抓撓著,可始終沒能抓住無銘那雙死神一樣的臂膀。很快,夜鶯的雙臂就垂落下來,兩只細腿也停止了動彈,慢慢的倒伏在干淨的床單上。枕頭下再也聽不到聲響,無銘也終於松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一聲炸雷般的怒吼在他的身後炸響,險些將無銘的心髒嚇出了嗓子眼。
“混蛋!你都對麗茲干了什麼!”
無銘立刻扭頭看去,果不其然,閃靈已經醒來,要不是薩卡茲咒術的繩索將她拴在了椅子上,無銘懷疑眼前這位赦罪師肯定會撲過來將自己撕成碎片。眼下他可不想和這個正在憤怒頂點的家伙糾纏,於是打了個響指,一條小繩索結結實實的捆住了閃靈的嘴巴,堵住了她的怒吼。現在,無銘要享用他今晚的第一道精致的點心了。拿開夜鶯臉上的枕頭,無銘這才發現因為薩卡茲的角的緣故,枕頭已經被扎出兩個洞,從里面漏出的羽毛因為夜鶯的涕淚黏連在臉上,配合瞪大的眼睛和歪斜的口舌,顯得尤為滑稽。臉上濕透的和周邊散落的羽毛讓這位可憐的姑娘顯得像是折翼的天使殞命於此,只不過只屬於薩卡茲的漆黑雙角還是表明了她的身份,只不過可惜失去了該有的恬靜的死亡過程。
無銘就這樣拉著夜鶯的雙臂,輕輕將她摟入了自己懷中。閃靈在椅子上氣的顫抖不已,可是終究還是拿這個男人無可奈何。夜鶯柔軟的身體貼合著無銘的胸膛,長長的米黃色長發鋪散開來,裸露的肩上可以看到黑色的胸衣吊帶。輕薄的白色外套很快就被脫了丟在一邊,而里面的連衣裙似乎並不是那麼好脫下。失去耐心的無銘選擇了最為粗魯的方式,用凝結的血刃從背後切開了那件典雅的裙子。就這樣,夜鶯除了黑色的略顯的小巧精致的黑色內衣外,全身的衣物就只剩下一只腳上的長筒靴了。
抬起頭,閃靈似乎已經鬧騰累了,坐在椅子上喘著氣,嘴因為被堵住而發不出太大的聲音。借助著桌上的燈光,無銘看出來赦罪師的眼角已經泛出淚光,只不過那睚眥俱裂的眼神依舊讓他不敢直視。無銘挑逗似的捏了捏夜鶯的胸部,小巧玲瓏的乳房雖然沒有那種充實的手感,但是其特有的彈性依舊讓血魔得到了一種全新的體驗。雖然因為獨特的癖好,無銘平時沒少和眾多女屍進行過“深入交流”,但是頭一次如此把玩一個才斷氣的肉體,還是讓他無比的驚奇和享受。很快,薄薄的內衣就被推到了一邊,露出下面粉紅色的翹突。沒有了布料的那層遮蓋,感受著乳房吹彈可破的肌膚反而很快就讓無銘失去了樂趣。手指貪婪的探索著微微隆起的乳肉,可是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肋骨的堅硬,這讓無銘始終無法盡興。
無銘稍微轉了下體位,讓衣衫不整的夜鶯在閃靈面前暴露無遺。少女遲遲沒有合上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顫抖的閃靈,耷拉的耳朵和有點干燥的眼珠上粘著方才枕頭漏出的羽毛。內衣已經被粗暴的扯下半邊,露出並不算大的乳房。而無銘此刻提著夜鶯的一只胳膊,像是提拉著一個布娃娃一樣欣賞著手里的肉體。很快血魔就想到了適合眼前少女的玩法,將她毫不憐惜的丟在地上,發出不算小的響動。接著無銘就彎腰抓起夜鶯的兩只黑角,一左一右,正好將一頭長發固定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用大腿稍微接管一下雙手的工作,無銘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很快一根粗大的陽具就探出頭來,上面已經分泌出了晶亮的粘液,散發出一股濃厚的男性荷爾蒙氣味。
稍微用手捋下舌頭和臉上的羽毛,夜鶯睜著無神的雙眼伸著失去血色的舌頭,在無銘的操控下輕輕的“吻”在了男人翹起的陽物上。隨著血魔低沉而又滿足的沉吟著,夜鶯默默的吞下了無銘的整根肉棒,連帶著那些已經迫不及待分泌而出的潤滑液一起“吞咽”進了喉嚨的深處。緊縮的喉嚨口里還剩有部分的涎水,很好的起到了一種液封和潤滑的作用。冰涼的嘴唇包裹住了陽物的根部,嘴巴也因為這粗大的肉棒而撐得鼓鼓囊囊。兩只黑色的角就像兩個握把一樣,讓無銘可以牢牢握住,然後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大號飛機杯一樣毫無顧忌的上下套弄。“咕嘰咕嘰”的攪動聲回響在夜鶯的嘴中,每一次重重的下落都會換來飛濺的涎水和無銘發自內心的呻吟。
每一次這樣的活塞運動,都會帶來更多的腥臭的黏液積蓄在夜鶯的嘴中,而陽具每一次粗魯的衝撞並不一定准確命中喉嚨,撞在柔嫩的唇壁上也只會因為酸痛刺激龜頭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出來。很快,口水和黏液攪打出來的白沫填滿了夜鶯的口腔,甚至從鼻腔中冒出來,黏糊糊的沾在血魔的陽具底端和少女嘴唇的接觸處。無銘閉上眼滿意的嘶吼著,余光卻瞥向了困在椅子上的閃靈。現在哪怕就算嘴被封上了,那股深入骨髓的切齒聲都能通過那冰雪一樣的眼神穿進無銘的深處。他打了個寒戰,但旋即無名火在心中熊熊燃起。他手上的速度逐漸加快,甚至炫耀般的左右扭動夜鶯的頭顱,帶著一種勝利者的炫耀感享受著失去生命的少女全身心的服侍。
很快,無銘松開了酸脹的雙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推開了依舊低著頭的夜鶯。薩卡茲少女帶著滿臉的汙穢以及一嘴的腥臭液體,晃晃悠悠的往後仰去,腦袋撞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而無銘此時握住血脈膨脹的陽物,快速的上下擼動,在不斷的刺激下,終於是白濁從馬眼中噴涌而出,先是快速的水柱,隨後是點點滴滴的星星點點落在了夜鶯仰躺的身上。原本文靜的薩卡茲姑娘此刻卻被汙濁的精液沾染,聖潔的白衣上是腥臭的黏液,眼前的一切都讓無銘十分滿意,同時閃靈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滴落在地毯上,可依舊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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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此刻的無銘應該是十分虛弱的狀態。可是當他站起身,稍作幾個熱身運動後,卻又精神百倍的站在了閃靈面前。他滿足的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手提燈的白光照亮了無銘的胴體,上面的傷痕觸目驚心。沒等閃靈提問,他自顧自的介紹起自己來。
“你可能還在好奇為何我還會這麼精力充沛吧,不過赦罪師應該也清楚,我們薩卡茲的力量就來自於這千百年來不斷的仇恨,以及無盡的死亡……”
閃靈可沒功夫想陪眼前的男人閒聊,從憤怒中冷靜下來的她慢慢計算著其他干員趕來的時間,可是無銘卻忽然湊了上來,用一種近乎慎人的壞笑注視著閃靈的眼睛,笑出了聲。
“你還在想有人來救你嗎?這可要好好感謝我們雙方的好朋友無胄盟了,要是沒猜錯的話現在他們還在樓下和你們羅德島的那些人混戰吧,可真是諷刺啊……”
無銘放聲大笑著,在混亂的房間中瘋癲的轉著圈。夜鶯的屍體似乎像是給他灌輸了興奮劑一樣,讓他精力如此旺盛。不過確實時間也並不充裕,羅德島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完全將殺手出身的無胄盟全數擊退。而且很快各地的備用電機將全力運作起來,屆時燈火通明的大騎士領將會給習慣潛行無銘帶來很大的阻礙。於是他回過身,收回了束縛在閃靈嘴上的繩索。
沒有不堪入耳的咒罵,也沒有聲嘶力竭的哭訴。赦罪師的淚與恨似乎早已伴隨著夜鶯的身體逐漸變得冰涼,現在她的眼神中只剩下了一種寒冰一樣的寂靜。無銘打了個寒顫,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滿是血與劍光的下午。現在渾身赤裸的無銘,站在閃靈面前仿佛刀板上的魚肉一樣,目光慢慢的將他一片片凌遲的干干淨淨。當無銘哆嗦著將繩索纏在閃靈脖子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太多動靜,可能有什麼在她體內的東西早已經被眼前這個殘忍的血魔所殺死了吧。
繩索一絲一絲的勒緊,閃靈潔白的脖頸上開始浮現出因為壓迫血管而產生的紅暈。而閃靈的呼吸也開始短促起來,胸口一起一伏,喉嚨深處也開始響起嘶啞的氣流聲。很快,閃靈身體痛苦的扭曲起來,雙臂想要掙脫束縛,可無奈在暗紅色的巫術下,沒有劍在手又說不出話的閃靈終究還是無法發動淨化法術,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脖子上的繩索越來越緊,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模糊。她想說點什麼,就算沒法發出聲音,她也想把自己最後那一點對於這個世間的留念表達出來。至於遠在千里之外的她的“家人”,此刻又是那麼的陌生又熟悉。恍惚間,她看到了臨光。她的光芒是那麼的耀眼,即便是在競技場之外的酒店中都能看到;那光芒又是那麼溫暖,漸漸的包裹住了她,讓她不再悲傷,不再痛苦。
無銘無比心煩意亂,因為之前安排的警報器已經顯示有一支無胄盟小隊突破了羅德島的防线,往樓上趕來。這一隊可憐而又無知的家伙本來只是做個佯攻騷擾一下羅德島的這兩位干員的,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並且留下了一個泥沼般的爛攤子。不知不覺,手里的赦罪師已經癱軟了下來,白色的角隨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搖晃著,閃靈的舌頭也伸了出來,脹成了紫色的舌尖帶著涎水擺動著,露出了黑黢黢的口腔。赦罪師的雙眼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去,瞪大的雙眸間只能看到淺棕色瞳孔的一小部分,眼白部分布滿了縱橫的血絲。當無銘從亂糟糟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閃靈早已沒了氣息。
血魔嘆了口氣,他本想在此享受一下赦罪師的肉體,可是眼下他並沒有這個時間來完成自己的私欲了。盡管上級說了為了以防萬一可以帶回來屍體,可是和無胄盟正面衝突勢必難免會給兩具屍體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傷,而且也會被人抓住蛛絲馬跡,這又會破壞卡茲戴爾高層指定的計劃。死人永遠比活人聽話,可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將兩人繞開正在上來的無胄盟送到樓下接應的車里。看著凌亂的床單和破碎櫃子中的行李箱,無銘心里有了一個計劃。他將被褥裹住了瘦小的夜鶯,打量了一下走廊中的洗衣通道。萬幸的是酒店采取了螺旋狀的管道設計,不會對夜鶯的屍體造成太多的磕碰。在被子裹住的情況下能最小程度的減少對屍體的撞擊損傷。無銘似乎還有點擔心,於是手指一揮,白色的被褥外又被一層薄薄的血霧籠蓋。
做完這些工作後,無銘看著夜鶯的兩只小腳在管道口晃悠了一下,隨即消失在了黑暗中。此刻,酒店忽然燈火通明,而樓梯口也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血魔嘆了口氣,留給他的時間終於是耗盡了。眼下閃靈的屍體還癱坐在椅子上,這一幕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無胄盟看見。
幾分鍾後,當無胄盟來到這一層樓的時候,不等他們看清走廊里的一片狼藉是怎麼回事,一道黑影就從他們側邊一閃而出。霎那間,頸椎斷裂聲和刺鼻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走在前面的幾個弩手瞬間就被扭斷了脖子倒在了地上,而後面負責警戒的幾位也身首異處,身體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倒在地上的時候還像出水的魚一樣抽搐著。無銘慢慢的擦干淨閃靈劍上的血汙,看著橫七豎八的屍體竟有點厭惡的皺了皺眉。要不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蹤跡,他可不想選擇這樣的血腥方式解決問題。可是只有用新鮮的血液才能掩蓋住自己的血魔禁術,無銘也無可奈何。
回到房中,閃靈依舊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禁術纏繞的繩索依舊在她的身上散發著深紅色的光芒。打量了一下閃靈那一對白色的雙角的尺寸後,無銘只得放棄將她通過管道送下樓的想法。窗外的無人機已經發出信號,留給他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推開窗,將閃靈的武器以及夜鶯的法杖放在無人機的儲物盒中,他給了樓下等待的接應一個信號。接下來,他將閃靈輕輕抱起,手里的赦罪師還殘存著最後一絲溫度,黑色破碎的衣物下充實的肉體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獨屬於女性的魅力。無銘咽了口口水,心里卻在不住的咒罵著無胄盟不合時宜的攪局。方才的交手短時間內消耗了太多氣力,現在的無銘急需要一個發泄和休息的契機。
用腳踢開牆角巨大的行李箱,夜鶯和閃靈兩人的衣物從里面滾落出來。雖然無銘很想看看兩人換上那些衣服後會是什麼樣子,可惜現在看來已經沒有機會了。將閃靈蜷縮起來塞入行李箱,赦罪師的黑色衣物正好填補了箱內的空隙,成為了絕佳的緩衝墊。那一雙白色的長角再一次成為了棘手之處,只不過既然是行李箱的話露出來一點也沒有什麼關系。相比較這個突兀在箱子外面的角,閃靈那飽滿的肉體反而是威脅箱子穩定性的最大因素。無銘只得拎著這個隨時可能爆開的“獨角”行李箱,匆匆的往樓下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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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電力恢復的緣故,電梯再度運行,就這樣很多人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那條陰暗的樓梯通道。無銘一路走下來近乎是出奇的順利,除了手里的行李箱有點墜手讓他吃了點苦頭。來到門外停著的吉普車上,用力將行李箱丟在了副駕座位上,接著再在後備箱中確認一下夜鶯屍體的情況後,無銘駕駛著自己的專車揚長而去。
在路上,剛恢復的交通讓無銘苦不堪言。到處都有擁堵,連續不斷的刹車和堵車都讓心急如焚的他心頭再被澆上一杯熱油。手提箱在副駕駛座上前後不斷的來回滑動,鼓鼓囊囊的內存已經將拉鏈撐得有些許松動痕跡。終於在一個急促的短刹後,行李箱狠狠地撞在了儀表盤的前端,隨後伴隨著拉鏈的一聲崩裂,閃靈從早已不堪重負的箱內“蹦”了出來,雙腿搭在了座椅上,整個身子卻蜷縮在了儀表盤的下方空間,白色長發遮住了扭曲的面容,讓眼前這種滑稽的樣貌更多了一分狼狽。接下來的顛簸和晃動都只能看到那一雙黑色的長靴上下擺動,挑撥著無銘躁動不安的內心。
在一個人流量不多的路口,無銘將閃靈從座椅前方拽了出來,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可是還沒等他給屍體系好安全帶,閃靈就已經歪斜著身子倒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正好腦袋磕在了無銘的雙腿中間。就在這時,信號燈轉綠,後面的車子不耐煩的按起喇叭來。血魔無可奈何的踩下了油門,而閃靈冰冷的嘴唇正好吻在了尚未褪去激情的陽具上,即使隔著衣物,無銘的小兄弟又一次挺立了起來。血脈充斥了大腦,無銘白皙的臉上難得的泛起了紅暈。他一手握住方向盤,一只手放出了自己的肉棒,接著塞入了閃靈的嘴里。路上的減速帶帶來的顛簸讓陽具不受控制的在閃靈嘴里來回衝撞,無論是堅硬的上頜還是柔軟的臉頰,甚至是像牙刷一樣來回刷洗著閃靈的貝齒,攪出粘稠的白色泡沫,從閃靈的嘴角掛落下來。無銘壓抑著自己,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至於在路上就交代出來,可是顧此失彼,吉普車的車速已經遠超出限速的上限,可就在這個混亂的夜晚,又有誰能發現這一切呢?
“吱——”
一聲長長的刺耳刹車聲後,無銘終於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安全屋。接頭人幾天前就有事出去了,短時間內也回不來,現在的屋中也只剩下了無銘一個活人以及地下室的那具屍體。提溜起副駕上的閃靈,無銘甚至褲子都沒記上,就將赦罪師直接丟進了休息室的床上。看著橫七豎八的屍體,無銘似乎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剛才車上的“激戰”讓他自己的腦子至今暈乎乎的。他踱步來到吉普車旁,上下打量一通後,看著半截露在後備箱外的白裙,無銘終於想起來他似乎忘記了還被床單包裹的夜鶯。
打開後備箱,床褥已經散開,其中的夜鶯依舊是那副死不瞑目沾滿精液的滑稽模樣。破碎的衣裙半遮半掩著略顯貧瘠的身材。將夜鶯抱進休息室後,無銘哼著曲子鎖上了安全屋的大門。夜鶯的床單已經松散開,少女在其中安心的睡著。
“讓她好好睡一會兒吧。”
無銘笑了笑,將夜鶯推到了一邊。接著抱起了閃靈那更為成熟的身體,輕輕的放在床的正中央。破爛的披風索性就直接直接扯下,而黑白的連衣裙則又難住了無銘。手順延著衣服邊緣的紋路往上游走,一顆一顆的解開胸口的扣子,最後攤開畫卷一樣的將裙子往兩邊分開,露出了下方白嫩的肉體。無銘咽著口水,欣賞著眼前的尤物。高高隆起的雙乳被薄薄的布料包裹,失去血色的肌膚像是瓷器一樣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光滑的小腹上隱約可以看到肌肉勾勒出的優美线條,只不過從側面看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凸起。無銘將手順延著乳溝慢慢的往下滑去,絲滑的手感配合上皮膚下的肌肉痕跡,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樣自然而又令人舒適。
當手掌輕輕的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肚上,無銘輕輕的用手按了按,只不過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皮球一樣的彈性感覺,相反手下的這個“球”卻像是泄氣了一樣往下癟去。與此同時,閃靈雙腿中間的內褲卻悄然濕了一小塊,隨後浸濕的面積越來越大,最後慢慢的滲出涓涓細流,散發出濃烈的尿騷味。當無銘反應過來的時候,閃靈已經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將半條床單“尿”了個精濕。一想到之前冷若冰霜的赦罪師現在卻當著異性的面毫無尊嚴的失禁了,無銘的嘴角微微上揚,他似乎很享受閃靈這樣的窘態。他掏出通訊器,將這個瞬間記錄了下來。甚至為了展現自己勝利的成果,他摟住了閃靈的脖子,讓自己和那毫無生氣還定格在死亡瞬間的臉連同胯下的尿漬一同被鏡頭所記錄。許久之後回到王庭待命的他每每在半夜翻到這張充滿褻瀆的照片,都會不由自主的回味起那天晚上美妙的經歷。
既然內褲尿濕了,無銘也順理成章的進行到了下一步工作。他輕松的脫下了閃靈的靴子,不過這一次沒有在閃靈那雙長腿上逗留太多時間,直奔主題的將手放在了被尿液浸濕的內褲的兩側,緩慢的小心的將它延著長長的雙腿一點點的往後褪去。被尿液濕透的部分和肌膚接觸,留下少許的水漬,一路順延著大腿根部往上,在膝蓋部分分離之後很快又沿著小腿往下,最後被無銘提溜著丟在了一旁的髒衣籃里。這下,閃靈雙腿叉開,毫無遮攔的向眼前的男人展露著自己的隱私部位。無銘滿足的吹了一聲口哨,依舊不忙著解放自己下體早已飢渴難耐的野獸,反而是將手伸到閃靈的背後,嫻熟的解開了胸罩的結扣。接著另一只手的食指輕輕一勾一挑,赦罪師的兩只又大又軟的“白兔”就從胸衣下跳出來,晃悠悠的顫動了兩下,接著因為重力的緣故稍微癱扁下去,像是兩塊綿軟的布丁。
無銘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下將手狠狠地拍在了閃靈的雙乳上,揉面一樣的左右揉搓著兩只綿軟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嵌入了白嫩的肌膚中,伴隨著揉搓抖動著。血魔只覺得唾沫飛速分泌,有一種強烈的欲望讓他俯下身子輕輕咬住了一只翹起的粉嫩的乳頭。幾乎是觸動了生物的本能般,無銘開始快速急促的吮吸起來。吮吸的同時,他還用自己的舌尖挑逗著那已經不會有任何液體分泌出的乳首。靈敏的一圈一圈的繞著乳頭,中間又時不時上下左右撥動一番,就像把玩著手柄一樣。無銘就這樣毫無顧忌的趴在閃靈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就這樣嬉鬧夠了,在輪番品味過閃靈兩側的乳房之後,不知道是真實的感受還是心理因素作祟,無銘的口腔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砸吧著嘴巴的血魔盡管說著自己更喜歡獻血的氣息,但還是無發拒絕來自異性身上獨特的味道。品嘗完“前菜”之後,無銘將目光轉向了今晚的“主菜”——閃靈的下體。相比較夜鶯柔弱的身板讓無銘始終擔驚受怕,害怕自己會將那脆弱的身軀損壞,閃靈的肉體可以說是充滿了誘惑力,曾經充盈活力的聖潔肌體讓人充滿了想要玷汙的欲望,誘人的身體线條與曾經禁欲的形象之間的反差又那麼令人著迷。
將手指輕輕劃過閃靈裸露在外的外陰,即便是失去了生命一段時間後,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彈性和濕潤。真不愧是赦罪師啊,無銘這樣暗自思忖著,突然發現了什麼問題,遲疑了一下。將手指放到鼻子下一聞,一股若有若無的尿騷味傳入鼻腔,讓嗅覺敏感的無銘一個激靈。無奈,他只好忍住自己高漲的欲望,找來一桶熱水和毛巾,仔仔細細將閃靈的下體擦拭了一遍。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黎明的光亮,只不過無銘的熱情並沒有隨著時間消散,反而是干柴烈火越燒越烈。
被溫水擦拭後的閃靈沒有了有點惱人的尿味,散發出女性特有的淡淡的體香。無銘索性將一旁的夜鶯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閃靈的身上。將兩人的手十指交叉,再把兩人遲遲沒有合攏的眼睛閉上,除了都是赤身裸體以及夜鶯臉上已經半凝的精液外,似乎這兩位干員只是一如既往的安穩睡去罷了。夜鶯微張的嘴里往下慢慢的滴落著精液,正巧落在閃靈伸出的舌頭上,拉出的透明細絲好像是兩人舌吻在了一起,讓這個場面顯得更加的曖昧。
無銘看著眼前似乎在“百合”的二人,終於是忍受不住了。他抽出了自己血脈噴張的陽物,強行擠入了兩位薩卡茲姑娘之間的“私密幽會”。在他的強行“介入”下,兩人一上一下,貼合在一起的私處如同一張更大的陰埠,含住了無銘的肉棒。冰涼的肌膚包裹著熾熱的陽具,即便不是深入兩人的下體也能借助著皮膚的摩擦力不斷刺激著敏感的龜頭。即便因為還要“交貨”的緣故,無銘不敢在兩人身上留下自己明顯的痕跡,就這樣不深入的褻玩也讓他感受到無比的新奇和享受。
每一次的抽插,龜頭都會從二人的小腹中奮力擠入,而兩人精心修剪的陰毛又在此時挑撥著無銘的神經,讓他不受控制的戰栗著。他抓著夜鶯的細腰,連續的抽送都讓這位失去生命的姑娘微微顫動一下,連帶著身下的閃靈也跟著往上搖晃一下。夜鶯披散的頭發也讓無銘興奮的抓住那一頭秀麗的長發,像是馴馬一樣往後強硬的拽去,另一只手還調皮的在夜鶯被衝擊翹起的白淨屁股上狠狠地抽上一巴掌。失去了固定的夜鶯以及閃靈也在無銘逐漸加速的衝撞中錯位開來,只剩下兩人的十指依舊扣在一起。
終於在最後,伴隨著無銘強忍住的低吼,大量的白濁從兩人小腹貼合處噴涌而出,分散在夜鶯和閃靈之間,好像是某種強力膠水將她們“粘合”在了一起。隨著無銘跌坐在地上,被強行摟在一起的兩人終於是分開了。兩尊軀體上從下體延伸到小腹都有一道下小上大的噴發痕跡,在光潔的小腹上慢慢的往低處流去。閃靈的腹部线條似乎比夜鶯更為具體豐富,精液流淌的也有了一絲規則的路线,夜鶯的話則緩緩在腹部中央的肚臍處積蓄成了一小汪黏液組成的池塘。有些不太安分的精液則反其道而行之,從兩人的陰部往下流去,粘稠的半透明液體順延著外陰的褶皺,遮蓋住了粉嫩的陰唇,接著又沿著股溝黏連住了細小的後庭,最後滴落在床單上。無銘惡作劇般的用手指刮了一些濁液,塗抹在閃靈俊俏的臉上和夜鶯小巧的乳房間。就這樣,曾經聖潔無比的二人,最後的結局竟然是渾身沾滿汙穢淫蕩的成為了男人的“玩具”,這讓無銘滿足的壞笑起來。
當然,就這樣滿是精液的交給遠在卡茲戴爾的赦罪師的話,無銘估計會直接成為血魔大君下屬的加餐了。無奈的他只得嘆了口氣,重新拿起水桶走出房門。馬上他將會把兩人擦拭干淨,泡進特制的灌滿維生液的培養皿中,在維持肉體不腐的同時也為之後“復生”的術式提供合適的施法環境。商業聯合會已經安排好了運送的方式,至於無胄盟和羅德島方面,現在可能正在互相推諉著干員失蹤的責任吧。商業聯合會也會趁機對監證會和羅德島發出相應的例如破壞秩序的控訴,屆時沒有人會懷疑到他們這一支隱秘的勢力來,或者當他們發覺問題的時候,無銘早已經回到了特雷西斯身邊,計劃也已經進入到了下一步了。
帶著壞笑,伸著懶腰,迎接著卡西米爾新一輪的朝陽,無銘關上了門,往浴室走去。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又是一桶新的熱水,而兩位姑娘也已經有些許僵硬,再不放入培養皿可能“復活”之後會影響到正常的言語表達了。無銘反而不急,或者說這就是他自己的一點小心思。他不想看到日後或許會成為上司的人保留著自己羞辱她的記憶。於是,他慢條斯理的從腳往上擦拭到臉頰,慢吞吞的順延著肌肉曲线將溫水在冰冷的肌膚上畫出一道道的水痕。至於兩人嘴中的精液,無銘也不厭其煩的將手指深入,攪弄著軟趴趴的舌頭,再揉搓著整潔的牙齒。處理完之後,又近乎是褻玩一般,無銘抱起兩人,像是實體娃娃一樣揉搓了一通兩人的雙乳和屁股,最後是輕輕的吻了兩人的雙唇之後,戀戀不舍的將她們抱入了培養皿,看著粘稠的熒光液體慢慢的包裹住兩個薩卡茲姑娘,方才嘆了口氣,蓋上了艙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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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許久之後,正位於倫蒂尼姆的卡茲戴爾,來自羅德島的諸位終於和他們失蹤許久的兩位“干員”相遇了。昔日手握法杖在戰場醫治他人的“黑白惡魔”,現在帶上了陌生的面具,靜靜的站在赦罪師的身旁,沒有感情,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只剩下了死一樣的冷漠和寂靜。
她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羅德島沒有答案,他們只知道叫做閃靈和夜鶯的干員,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命運的漩渦,像個鳥籠一樣牢牢的困住了兩人,即便是摔碎了鳥籠從中逃脫出去,也會有更大的囚籠等待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