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褪色者出軌的懲罰!滿月公主菈妮的Sex~❤教導》
作者:糖吉訶德 首發:Pixiv
卡利亞城寨後方,三姊妹魔法塔附近,某個秘密地下室內。
順著昏暗的方石階梯往下,來到一處既寬闊又顯得狹小的房間——這間開鑿出的地下室,有著足以堆下半個騎士團裝備的空間,但被各種零散的桌椅、堆放在一起的書籍、和增生蔓延至天花板的晶簇填滿多半,讓人有些難以落腳。
幸好,地面上的灰土有明顯被清掃過的痕跡,並不會因為幾個踏步就揚起一陣塵埃。前廳原先擺放的幾具傀儡,已經被這間地下室的新主人連人帶著資料一齊扔了出去,為新搬來的法陣材料、金鐵器械、奇異道具騰出了位置。
“嗚嘶——嗚嗚嗯!咿嗚嗚嗚嗚哦,哦呼呼呼嗯……”
一陣含糊不清的少女呻吟聲從內室傳來,那道分隔開外廳與內室的小小紅木門,在魔力的驅動下緩緩敞開。淡淡的甜腥味混合著調香藥劑的草藥味道涌出房間,內部嘈雜的聲響也聽得越來越真切。
“嗚哦~❤ 嗯呼呼恩……嗯唔?”
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那是一位被魔法鎖鏈層層拘束、仰躺在床上的白發女性——她那雙總是閃爍著狡黠的琥珀色雙眼,如今被厚重的黑布眼罩遮住,無助的淚水劃過略顯蒼白的側臉,浸濕了身下潔白的床單,留下圈圈暈染的痕跡。
塞在白發少女口中的那團柔軟棉花,似乎被她自己頂出了一些,不然不可能隔著一道門就聽到她惹人憐愛的嗚咽聲。她瘦弱但玲瓏有致的身體,被單薄的一層卡利亞騎士披風蓋住,兩處黑紅色的緞帶恰巧蓋住了她胸前隱隱約約的浮凸。
幽藍色的魔法光輝在她身上運轉摩挲,發出微弱且持續不斷的嗡鳴聲,以及從進門開始就越發響亮的水漬聲。褪色者的四肢雖然都被鎖鏈拘束,但身上的披風已經在持續不斷的痙攣抽動中滑落了些許,現在只能堪堪蓋住隱私部位,讓白淨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
褪色者或許是察覺到了外人的到來,原本還在掙扎的胴體一下子僵住了,就連口中的嬌吟和胸前一呼一吸的起伏都降低了好些,盡可能裝出平安無事的樣子,以免將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外人眼中。
褪色者的法杖、太刀和盔甲都散落在床邊,有的則被強硬地塞到了床底下,而那些空余出來的位置,則堆滿了頸首枷、足銬、鐵環等各式各樣的拘束道具,還有好幾種辨認不出來的小道具,它們的共同特點是都被輝石驅動,且柔軟膠質的頂端沾滿了大量液體,已經在地面上匯集出了一個淺淺的水窪。
順著褪色者的長發看去,她那疏於打理而略有分岔的發梢,正被一位青藍色澤的人偶握在手中,在她的陶瓷手指上纏繞了好幾圈,而手指的主人正津津有味地讀著一本有厚重歷史感的魔導書。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後,滿月公主菈妮似乎聽到了褪色者那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工整的文字上移開。她優雅地轉過身,兩只手捧著書本,第三只手松開褪色者的發梢,轉而和第四只手一同托舉著一顆不斷運轉的湛藍色結晶球。
磅礴的魔力儲備以結晶球作為媒介,化作魔法潮汐一波又一波掃過狹窄的內室,讓褪色者身上的拘束道具和魔力一直維持在穩定運行的狀態,冰冷之月帶來的激寒也能讓她一直處在一個相對清醒的狀態。
菈妮手中厚重的書籍“砰”的一聲合上,那只永遠保持者平靜的眼眸,不知為何今天帶著微微的慍怒——無上意志都沒能動搖過的心弦,卻因為某人的所作所為而震顫著。
究竟發生了什麼呢?讓我們把時間撥回到之前……
……
距離菈妮的單獨“輔導”,還有兩天時間。
高聳佇立的魔法塔正下方,被塔身投射出的陰影遮蔽的死角,一個騎士的身影倚靠著牆角緩緩坐下,長吁短嘆的同時摘下了自己的頭盔,讓優雅靚麗的銀色頭發散開,在魔法之風的吹拂下向著側身飄舞。
褪色者將卡利亞騎士置於身旁,警惕地抬頭張望了一圈,結晶巨龍帶來的威懾經久不散,讓這片缺少生命的地域顯得有些蕭瑟淒涼。這正好方便了海蒂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用讓她費盡力氣去追殺,每一只看到她秘密的活物。
她並沒有穿上騎士套裝用於保護股間的股囊,只是套了件和披風顏色搭配的深藍色襯褲,上面歪歪扭扭地縫了幾枚顏色各異的紐扣。褪下手甲的雙手靈活地撥開扣子,她今天連貼身的褻褲都沒有穿,而是讓光滑水嫩的秘密花園直接暴露出來。
“那家伙每次都把我的內衣……哎……”
褪色者再次抬頭環視一周,隨後倚著牆根打開了雙腿,M字敞開的姿勢將少女柔弱倩麗的勾股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用蔥段般白皙修長的兩指伸向下體,在殷紅的花穴處輕輕撫摸著。
“嗯哼~❤ 哈嗚嗚……呼哦,嗯嗯唔——”
或許是自瀆的行為過於青澀,或許是被過激玩弄過的身體難以從輕柔的撫摸中獲得快感。褪色者用指肚在陰唇的黏膜上摩挲了許久,也沒有進入熟悉的快慰狀態。
(是時候來點配菜了……)
海蒂這樣想著,隨後從包包中提出一頂迷你的尖頭魔法師大帽子,連帶著掏出一只灰白色的嬌小人偶——這是完全仿照魔女菈妮制作的精巧玩具,即使冰冷的魔力消散殆盡,沒有生機猶如空殼,但仍是褪色者最喜歡攜帶在身上的物件。
菈妮先前索要了幾次,但都被海蒂巧妙地搪塞了過去,久而久之就成了褪色者的專有物。她一般都只是拴在腰間,遇到友人後捧出來炫耀一番,或者是用自己慘不忍睹的裁縫手藝,將嬌小菈妮身上的法師袍,換成五顏六色材質各異的布片。
反反復復幾次後,海蒂確認了這具小人偶不會再成為菈妮的寄宿身體,而且她與這位名義上王後的身體接觸,僅停留在拉手手階段,未盡的情愫懷揣著兩人的隔閡。於是,褪色者對嬌小菈妮的手段逐漸大膽了起來。
究其原因,還是要怪罪到某位戰無不敗的鋒刃身上——我們的艾爾登准王極度缺乏成人的知識,魔女菈妮在接管雷亞盧卡利亞學院後深陷瑣事,沒有時間陪著褪色者增進感情。在體驗過人與人負距離的社交之後,海蒂在面見滿月公主的時候,總會帶著一絲絲懊悔,以及淺嘗輒止下的掩藏激情。
對魔女越發深沉的渴求,也體現在褪色者愈發頻繁的情事之上。某次在幫助紅發的戀人緩解情欲時,被壓在身下的她直接把擺在枕邊的嬌小菈妮按在手中——我能把你姐姐按在下面,蛐蛐女武神,身為妹妹就不要太得意了!
對於褪色者這種汙蔑神人的代餐行為,最後以幾條浸潤到濕透的床墊,和房間中一周都沒有散去的交媾異味告終了,但那種奇異的背德感卻深深烙印在了褪色者心里——於是,她今天要在菈妮魔法塔的底部,做出一個偉大而又意義深遠的決定。
“菈妮……菈妮大人~❤ 不要、不要這樣……嗚嘶嘶~❤”
嬌小菈妮的四只手臂被擺弄成環抱粉嫩蝶翼的樣子,伴隨著褪色者抓住人偶的身體,來回輕蹭的動作,二十根精雕細琢出的瓷器指節,在少女那處從不輕易示人的櫻丘來回撓動,一次又一次撩過柔軟的陰部尖點。
(如果菈妮大人在這時候突然附身,會不會直接用四只手捏住我下身的弱點,到那時候……)
腦子里從前只有戰斗、學魔法和吃東西的褪色者,伴隨著愈加頻繁愈發強烈的身體滋潤,不知何時開始充斥著一些不合時宜的性幻想。現在用帶情色的濾鏡去看梅琳娜、狄希等女性友人,總感覺她們的日常互動,甚至是說出來的話語中,都帶著些許暗示的意味……
(嗚……大概只是我的妄想罷了,她們怎麼會……)
海蒂將嬌小菈妮的四手重新擺了個位置,讓小人偶隔著還未褪下的包皮摁住著自己的花核,隨著她的右手上下套弄,褪色者全身上下最為敏感脆弱的那點,成為了小菈妮手中的玩具。
“哈啊~❤ 好奇怪……菈妮大人,像小孩子一樣——哈啊嗯嗯嗯~ 好調皮……”
(如果這個時候,突然被按住陰蒂頭責弄的話……一定會舒服的直不起腰來,跪倒在地上祈求寬恕吧……)
“咿咿嗯!菈妮~❤ 嘿嘿,我的菈妮……”
褪色者挺了挺腰,從M字開腿自慰的姿勢,換成雙膝下跪兩手撐地的騎乘姿勢,將嬌小的菈妮人偶騎在身下。這個姿態難以再擺動嬌小菈妮,褪色者索性就將它當做一個造型怪異的自慰道具,用人偶身上的凸起物狠狠磨蹭、擠壓、褻玩自己好色的身體。
“嗚……要、要去了,要在菈妮大人的身體上!嗚嗯嗯啊呀~❤”
褪色者距離菈妮房間的距離只有十幾米,在寂寥無人的卡利亞姊妹塔附近,這樣嬌媚高亢的潮吹聲音會被立刻發現的吧?作為唯二能進入卡利亞王室領地的女性,即使海蒂僥幸在被捉住前逃掉了,也會被立刻懷疑到頭上吧?
到那時候,身為艾爾登准王的褪色者會被如何看待呢?菈妮大人會用那一成不變的淡漠語調,想盡一切嚴厲而優雅的詞語譴責褪色者的淫蕩;亦或者直接將她關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讓褪色者成為她的私人玩物,以便於把這個秘密永久封鎖呢?
想想就很刺激,不過以菈妮大人作為神人的高傲,以及身為滿月皇女的貴族自持,大概會選擇較為古板的做法吧……與是褪色者蜷起身子,將半裸的身體隱藏在小腿高的雜草之中,並在叫出聲的前一刻,用空閒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咿咿咿咿~❤ 嗚嗯~啪哈~ 將高傲的神人壓在身體下……好刺激的感覺……)
已經有些脫力的褪色者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向身後的菈妮魔法塔盡顯諂媚,一大股從少女秘密花園產出的半濁淫漿把嬌小菈妮的衣裝與帽子浸透,甚至還有星星點點的液體噴濺到了魔法塔的牆根,留下深灰色的水印痕跡。
“呼呼呼——呼啊,呼嗯,吁……”
海蒂悄悄支起耳朵,腹腔中憋悶的空氣都不敢喘出,只是靜靜聆聽著周圍的動靜。值得慶幸又讓她感覺有點失落的是,自己褻瀆的動作並沒有被菈妮發現,看來那一點點液體噴濺出的聲音,也被融化進了永不停歇的魔法之風里,這也是情理之中的結果。
即使這次自褻帶來的快樂,不如聖樹鎮性活那樣舒暢且肆無忌憚,但在所愛之人的眼皮底下偷偷自慰,而且承受著隨時隨刻被發現而喜迎社會性死亡的刺激感,就如同耶羅眼珠之於癲火患者一樣令人沉醉。
舒緩了好一會兒,海蒂終於讓怦怦直跳的心髒安慰下來,她強行驅動著懶散的身子,將渾身散發著愛液氣味的嬌小菈妮從身下拖了出來,拿出干淨的布片仔細擦拭著人偶身上的水分。
僅僅是一次潮吹的量,就讓充當自慰道具的嬌小菈妮,濕潤得好似剛從水中撈出一半。淺灰色氈布做的外袍與大帽子被浸成深灰,輕輕一捏還能攥出水來。
褪色者草草擦拭著嬌小菈妮的軀干和四手,但看著從人偶額頭處流下,落在那只鐫刻著湛藍色魔紋的緊閉人偶右眼時,她愣了愣,在未傾情愫的驅動下,鬼使神差地用嬌小的粉舌舔了上去。
甜,還夾雜著淡淡的微咸——也許是最近羅亞原種果實吃多了,這種入口冰涼果汁甘甜的雪原特有漿果,雖然不能被消化,但當做零食來打打牙祭是再合適不過的。即便如此,吃得比托雷特都多是不是有點……
不知是羅亞果實的神秘功效,還是褪色者身體的獨特優勢,她的體液對比一個月以前來講,已經散去了生理性的咸味和微腥,更替的則是宛如果汁的清甜,以及勾勒出後調的海鹽般微咸——這不可能是神人精液長久滋養的結果吧?不可能,吧……?
但不管怎麼說,自己品味自己的蜜汁也太奇怪了,而且拖沓的時間越久就越又被發現的可能。海蒂索性將作案工具一股腦地塞入隨身包包中,將用於遮掩小穴的兩顆襠部搭扣一系,再用騎士上裝垂下的深藍色流蘇一遮。
誰能夠想到這位衣裝上點綴著寶石,英姿颯爽的卡利亞女騎士其實是一個真空露出的女變態呢?
左臂環抱著卡利亞騎士頭盔的褪色者,輕快地翻過法師塔底層的護欄,嘴里哼唱著不知名的遠方歌謠,於菈妮魔法塔的白方石階梯拾級而上,戰靴重重地敲在其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距離菈妮的房間越近,海蒂的動作越是悠閒緩慢——神人也需要自己的隱私,如果把“正巧”撞見菈妮大人爬上墊了四本厚書椅子的劇情,重演第四次甚至第五次的話,結果就不是正面吃一發“爆散結晶”那麼簡單的事了。
“咳咳,菈妮大人?現在方便麼?”
“……請進。”
在被厚重書架和零散書堆填滿的小房間中,滿月公主菈妮正坐在高高的高背椅上,俯下身子趴在桌上處理公務——對比起那把椅子來說,桌子的高度實在太過矮小了,這使得菈妮大人的半個身子全傾到了桌上。
褪色者朝旁邊瞟了一眼,發現方桌旁邊的書堆中有一處凹陷空缺,正適合一個體型嬌小的少女躺在其中,斜靠著舒展身體輕輕假寐……海蒂垂頭彎腰屈膝,行了個莊重的騎士禮節——其實為了讓上揚到幾乎遮掩不住的嘴角,不被菈妮大人發現。
“咳嗯,請起身吧,我的王。”
菈妮輕輕咳嗽一聲,手中操控的羽毛筆勾出最後一道魔力痕跡,她直起身子恢復了往日的挺拔坐姿,兩手優雅地交疊於小腹之上,另外兩手十指相頂放在腰間。在空氣中的尷尬氣氛蔓延開來之前,海蒂先開了口。
“菈妮大人,我已經見過(很多次)瑪蓮妮亞了。”
“哦?這漫長的旅程,終於要在壁外雪原告一段落了麼……聽說她在蓋利德之戰中被腐敗侵蝕,是您解放了她?”
聊起同樣身為神人、都有著獨一無二律法的時代寵兒,菈妮那只充斥著淡漠神色的深藍眸子,終於有了波光流轉的起伏。那是這具人偶下的靈魂在思考,在回憶曾經朝夕相處的時光。
“……並沒有,女武神(在床上)的技巧很厲害,這是一場極為艱難(各種意義上)的戰斗。”
“原來如此。”菈妮輕輕頷首,置於腰部的雙手合十,籠出一團藏青色的光暈,隨後轉化為一道可有藍色神秘文字的石蠟標記。她說道:“如果需要我的力量,請在聖樹鎮催動符文,我會祝您一臂之力。”
“哦……哦!嗯,那個……總之呢,我們稍微(十幾次吧大概)交流了一下。就是那個,她她她她還讓我問問您,什麼時候有空去聖樹鎮,可以(正常的)交流一下……之類的。嗯!”
“這樣啊……”魔女菈妮頓了頓,思慮了一會兒後緩緩說道:“瑪蓮妮亞並不值得我花費時間,但如果是您的意願……我會盡快解決她的問題。”
褪色者輕巧地翻過鋪滿公文與密函的桌子,將那枚暗月魔力匯聚而成的藍色蠟石標記攥在手中。就在這時,海蒂伸出的手腕被菈妮的人偶之手捏住了——這動作很是輕柔,微微一掙就能脫開,但褪色者就像一條被捏住三寸的小蛇一般僵在了原地。
“……這是?”魔女菈妮凝視著面前的卡利亞騎士手甲,甲胄縫隙中的一撮淺灰色絨毛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個顏色和材質她很熟悉,本該能立刻辨認出來的,但是這幾周卡利亞王室、學院魔法師、杜鵑騎士三方的問題壓得公主喘不過氣,讓她一時有些思維遲緩。
“!”
長久的戰斗生涯催生出來的危機直覺,讓褪色者背後感到一陣發涼。她無法確定菈妮究竟看到了什麼,但事關重要的是先要阻止這位公主大人。於是海蒂下意識地,做出了一個讓她後悔莫及的動作——
不去管那只被牽著的右手,褪色者用左臂攬住菈妮的肩胛,將她的身體稍稍壓低了一點,隨後踮起腳尖,補足了最後一點身高的差距,或者是那椅子上四本厚書帶來的高度差距。
“唔!”
只是兩個動作就讓兩人的動作貼得極進,額頭幾乎碰到了一起。菈妮幽藍色的單眼微微縮了一下,視野中只剩下了海蒂那張湊近過來的,年輕貌美到過分的青澀容貌,繼瑪努斯·瑟利斯大教堂的那次贈戒儀式,再一次撥動了這位暗月公主早已清冷寒漠的心。
“啾~❤”
菈妮大人的唇軟軟的,涼涼的,明明是仿照戰斗傀儡打造的四只手臂的身體,但傾國傾城的容貌和儀靜體閒的柔美,卻在人偶的身軀上完美地復刻了出來,當然也包括了些許的、不該出現在公主大人身上的木訥。
兩人薄唇輕貼了幾秒鍾,褪色者卻遲遲等不來對方的下一步動作——她已經對自己的魯莽行為感到後悔了,但這個時候,一絲一毫的退卻都會讓事情推向另一個極端,海蒂能做的,只有閉起雙眼伸出舌頭,撬動菈妮的牙關,讓涎液匯入另一個人的口腔。
“嗚啾、啪嘶、吸嚕吸嚕……啪哈~❤”
面對心上之人的積極獻吻,菈妮懸在空中的三只手僵住了,她想緊緊環抱住褪色者身體,但這樣顯得太過殷勤;如果將幾只手垂下,卻又顯得不太莊重。她的羞赧無法像褪色者那樣,用雙頰上暈染出的桃紅色表示,只能緩緩閉起深邃的左眼,全心全意享受著這份來之寶貴的愛意。
對比那些吻手、貼面的理解性吻而言,褪色者的吻顯得更加延綿悠長,而且更富有侵略性——菈妮口中的大門被攻克後,海蒂便用靈活的舌頭纏住她,在進行唾液交換的同時積極地侍奉著,發出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水聲和咂舌聲。
“呼哈——”
長久,吻別。當褪色者睜開雙眼離去的時候,菈妮同時眯起眼睛,看到那幾根連綿不斷的銀絲在兩人的唇上牽拉,帶著星星點點的水珠不願斷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兩人牽著的那雙手,已經轉變成十指相扣緊緊貼合的姿勢了,直到菈妮主動松開。
“……抱歉,菈妮大人。是我僭越了。”
褪色者抬起右手裝作擦拭嘴角,實則暗暗地揪出了那撮夾在手甲縫隙中的灰毛,那應該是之前用嬌小菈妮“施法”時不小心夾到的一點點氈毛。
“無妨。”滿月公主菈妮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微微的顫抖?她深吸了口氣說道:“這是你本就應該履行的責任,也可能是你一直渴望的……總之,是我考慮不周了。”
慢慢的,當內心的慌亂被強行壓下去後,口中的怪異味道在菈妮敏銳的感官中返了上來,那種甜中帶著腥和咸的味道讓她有些疑惑,但遠沒有到感覺讓人不適的程度。出於對褪色者身體健康的考慮,她還是試探性地提出了問題。
“哦……那個啊!是是是我前不久,剛剛在那個亞雷薩英雄墓地被創了,血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趕來您這兒了,哈哈哈!”
褪色者不知什麼時候又戴上了卡利亞騎士頭盔,少女清脆的笑聲憋在如同罐頭的鐵牢籠中顯得有些沉悶,不過正好,菈妮也看不到了她額頭上的冷汗和微微抽動的嘴角。
二人再度寒暄了一番後,褪色者先行告退了。聽著海蒂那急匆匆下樓時的步履,菈妮長吁了一口氣,挺直腰背舒展了一下發僵的人偶身軀,然後從那把被墊高的椅子上跳下,坐在書堆上用手托著臉,向著門外的景色勾起一絲微微的笑意。
作為第一個(?)品嘗褪色者初吻的人,雖說那口沒咽下去血有些毀氛圍,但褪色者富有侵略性的行為、飽含熱情的舌尖纏繞、和少女特有的青澀俏皮,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足以用寶貴的時間去細細回味。
至少在見到瑪蓮妮亞之前,這份心意還是這樣的單純。
……
距離菈妮的單獨“輔導”,還有一天時間。
悠揚的馬蹄聲打破了霧林的寂靜,隱藏在濃霧之中的赤紅色獵食動物眼眸緊緊地盯著道路,但看到那頭生出長角的駿馬和馬背上的騎士後,它們紛紛蜷起身子,以求度過這難熬的夜晚。
夜晚的濃霧讓視野縮近至身前的一小片范圍,讓身旁高大的霧林木猶如立直的山妖野獸,自上而下俯視著過往的旅人。幸好托雷特把路线記在了腦子里,不至於在這繁茂的巨木叢林深處喪失方向。
等到穿過霧林的時候,頭盔上早已沾滿了濕潤的水汽,凝結著化為露珠滾落暈染在衣襟上。黑夜中的騎士調轉了各方向,向著不遠處的營火直奔而去。
當褪色者靠近的時候,營火突然旺盛起來,迸發出了赤金色的火光,照亮了黑暗里的面孔——半人半狼的高大騎士正盤坐在火旁,厚重的狼鬃披風隨著晚風輕輕搖曳,篆刻著卡利亞王室花紋的金鐵護甲,在火光的照耀下映出肅殺的威壓,還有那密布且黏連血絲的鋒銳狼齒,比霧林中最可怕的獵食者還要恐怖凶險。
褪色者在半狼身前輕巧地翻身下馬,騎士靴輕踩了下馬鐙,讓托雷特逸散成點點微光返回靈界。她的手放在隨身包包里沒有拿出來,反而環視了篝火一周後,向布萊澤沉聲問道:
“東西呢?”
“……我全吃完了。”
“我的呢?!”
海蒂從包包中抽出幾瓶調香藥劑,以及用來分食烤肉用的砥石小刀。她把濕潤的頭盔和披風解下,放在篝火旁准備烤干,原本因為遲到而有些慚愧的心,一下子又變得硬氣了起來。
“第一只是用來試火候的,我們再烤一只。”那只掩藏在布萊澤寬闊身軀後的岩羊被他拖了出來,脫毛洗淨後的成年羊顯得小了幾圈,內髒已經被處理干淨,而腹腔的位置被塞滿了用於去除腥膻味的赫帕草和落葉花。
岩羊很快在火焰禱告的炙烤下散發出迷人的焦香,掌握火候的布萊澤旋轉著烤架,而褪色者趁機在羊肉上塗上一層薄薄的蜂蜜。從熊口中奪下的霧林蜂蜜比尋常的要美味許多。
在羊肉金黃色的時候撒上足量的羅德爾調香藥,誘惑的香辛料刺激著兩人的味蕾,褪色者迫不及待地用小刀削下一塊頸肩羊肉,不顧燙口便享受起了焦香的酥皮和鮮美的肉塊。
“好吃!”
布萊澤點點頭,慢條斯理地用狼齒撕咬著羊腿,犬齒和裂齒嚼著烤羊的皮和肉,臼齒則磨碎了粗大的棒骨,讓帶著淡淡血腥味的焦骨髓涌入口中。
兩人在享受美味的同時暢談著各自的見聞,等到飽餐一頓之後,布萊澤衝坐在篝火對面的褪色者招了招手,示意她湊近些說話。但等到海蒂貼上來的時候,他罕見地沉默了下來。
“這還是我見到的,連拉塔恩祭典都衝在第一個的半狼嗎?快說快說!”海蒂猛灌了口滴露瓶,卻看見布萊澤用手指在嘴邊打了幾個小小的“X”——那是拉達岡創作的符號,用於表示“密令”、“守秘”等要素。
褪色者的表情凝重了些,試探性地問道:“……無上意志?”
搖頭。
“指頭?”
搖頭搖頭。
“……菈妮?”
點頭。
即使布萊澤沒說話,但透過狹長的狼目,表現出的關切略帶一絲憐憫的神色,無不抒發著“你攤上事兒了”的深重意味。
褪色者眨眨眼,托著下巴開始思考起來:難道是在菈妮常坐的那幾本書里做手腳被發現了?不,那是上個月的事情了;或者是用嬌小菈妮自慰的事情暴露了?不,以她的性格來說,一定會直接動手的吧。莫非是上次強吻的事情……
只要好好道歉就可以的吧……大概?
……
菈妮的單獨“輔導”,就在今日。
“立刻來塞爾維斯的地下實驗室見我。——菈妮”
卡利亞城寨後方,三姊妹魔法塔的荒原出有一間隱蔽的地下室,幻影牆壁之下的空間,潛藏著變態魔法師心理最陰暗的秘密,是那些堆砌著失去靈魂的人偶,還有凡人對神人的褻瀆密謀。
而今天,一位少女騎士對著神人主動寬衣解帶,黑金鍛造寶鑽點綴的卡利亞騎士盔甲砸在散落的書堆上,褪色者被逼到緊貼著牆角的書櫃,用肩甲處垂下的披風試圖遮掩赤身裸體的春色。但看那時不時暴露出來的香肩和小腿,更像是對菈妮有意無意的誘惑。
“請把那條無用的布匹撤掉,事到如今,您還想要全身而退嗎?我的王。”菈妮坐在不遠處書堆的最高處,優雅地搭著雙腿凝視著畏畏縮縮的褪色者,臉上露出略帶嫌惡的不耐煩表情。
“嗚……我、我知道了……”
海蒂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在菈妮的命令下依次解開了披風和上裝,粉色的秘部和嫣紅的尖點只暴露了一瞬,就被褪色者用雙手遮住。在憧憬之人面前脫光光的行為,還是讓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羞恥。
從外表上看,褪色者是一副脫離青澀,剛剛走向成熟的樣子,連愛情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她,又怎會了解出軌的後果呢?
於是,剛踏入地下室的海蒂面對著慍怒的菈妮,只好結結巴巴地復述著她那一套“大家一起快樂就好了嘛”的濫好人觀點,最後則是低著頭,氣若游絲的悄聲道歉。
生氣嗎?褪色者雖有成王的資質和使命,然而不過是個貪戀歡愉的小姑娘;後悔嗎?或許有一點,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失望嗎?如果一直沉湎於過去的故事,菈妮也不會向著黑暗的未來執著前進了。
那麼此時此刻,充斥著心底里的是什麼呢?
菈妮靠近了,看著這只被她剝干洗淨、白生生的小羊羔。褪色者海蒂捂住不可輕易示人的地方,怯生生地低下透紅的俏臉,知道避無可避,索性蹲下身子蜷起長腿,顫抖地拉住菈妮的裙角。
或許是興奮吧,沉寂已久的,令人懷念的興奮感。
想將她白皙的玉體吃干抹淨;想把她戲弄到嬌聲哀求;想讓她白紙一樣的心靈,染上屬於自己的色彩……想必,那位號稱戰無不敗的神人妹妹,心里也是這樣想的吧?
“站起來。”
褪色者捂住自己的雙峰和下體,起身的動作十分緩慢,垂下的眼眸中閃爍著高速思考的微光,聰明的小腦袋雖然展示理解不了發生了什麼,但八成是瑪蓮妮亞那邊又整出了什麼幺蛾子。總之,女武神已經登上了她“復仇名單”的首席,只待先從菈妮的手掌心中逃出去……
“這就是你表達歉意的態度麼?”
褪色者纖細的手腕被兩只人偶之手擒住了,重重扣在身後的書架上,古舊的書籍微微搖晃兩下,在掉落之前就被逸散出的暗月冰霜凍上了。
“嗚……菈妮大人,我知道錯了……”
如果有跟褪色者交過手的人,聽見她如此弱氣如此惹人憐愛的一面,一定會驚掉下巴。事實上,如果菈妮不是親眼見過海蒂和災厄影子交戰時的樣子,還有那幾次無傷大雅但滿是調戲意味的惡作劇,恐怕她也會認為褪色者是一位心靈純潔、善良可人的少女吧。
“你在猶豫什麼?還是說,我的王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嗎……嗯?這是——”
一滴粘稠的液體拉著細長的銀絲,從褪色者的右腕落下,帶著暗月魔力的微微冷冽感落在菈妮的左手上。雖說魔女已經和女武神友好交流過了,明白她的王的身體有多麼放浪多麼渴求安慰,但沒想到會這麼……主動。
“惡心。”
人偶的身體在多數情況下不如肉身方便,但有時卻好用到過分。明明魔女的內心已經充斥著衝動和欲望,但她能硬生生地將感情壓制住。將嫌惡與失望的神情藏在聲音中,盡情欣賞著一掌距離之內的,褪色者害怕到不住顫抖的樣子。
“不要!請不要這樣……請不要離開我,菈妮大人——”
“這樣啊……那麼您願意接受懲罰麼,我的王?如果‘主動’一點接受懲罰的話。”菈妮只將話說了一半,未盡的內容也已經不言而喻,剩下的只是讓褪色者在抉擇中慢慢煎熬。剩下的兩只手悄悄摸到了褪色者的股間,魔女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我、我願意!”
海蒂緊閉著眼睛,用微微發顫的嗓音答道。緊張至極的她,甚至沒有發現身上正在緩慢撫摸的一雙人偶之手,她現在只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然後好好清理一下自己的已經濕透的三角地帶。
“回答得太滿,可就沒有回絕的余地了。如果是這樣的懲罰您也會接受嗎?我的王。”
得到了肯定的回復後,魔女菈妮的動作不再有所保留,而是直接撫上了褪色者的光潔小穴,用手指捉弄起濕噠噠的粉色陰唇。另一只手從少女的肚臍出發,用指甲輕輕劃過她的小腹,最後用食指輕點上了褪色者的花蒂。
“嗚啊!~❤”
海蒂已經做好了經受痛苦接受“懲罰”的准備,但當意料之外的感覺降臨到身體上時,她還是發出了無比誠實的聲音,帶著夜鶯般高亢的嬌吟,睜開了帶著淚花的琥珀色眼睛。
“等、等一下——菈妮大人,請不要這樣捉弄……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請別——嗚哦哦哦?!”
褪色者以為自己能掙開魔女的鉗制,然而作為身單力薄的法師,即便絕大多數時間是在拿著太刀砍人,但她的上肢力量仍不足以抗衡,雷利盧卡利亞戰斗人偶的強大控制力。
菈妮直接將食指和中指伸進了褪色者那不斷涌出愛液的蜜穴,或者說是在她膣室媚肉的纏繞中被吸了進去。比起常年持劍戰斗而指甲圓潤的女武神,身為法師的菈妮沒有修剪指甲的習慣,僅僅是滑弄了兩下,就讓褪色者感受到了疼痛與快感帶來的雙重刺激。
即使妄想中的情節出現在了現實,可海蒂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期望的可是騎在菈妮大人的身上,而不是這種雙手被拘束、胸部和下體被毫無防備地肆意玩弄。雖然極端的弱勢體位讓她的抖M身體很受用,但長此以往的話……
(反擊……一定要,發起反擊!)
海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復仇的火焰在她眼中燃起,緊繃的身體在暗自積蓄力量……隨後,復仇的計劃就在菈妮的G點摳弄直擊和另一只手的陰蒂碾動中破滅了。
“唔咿咿咿呀呀呀呀——唔哦哦哦~❤ 那個地方,不能碰啊啊啊啊噢噢噢噢!慢、慢一點嗯嗚嗚嗚~❤”
無論褪色者怎樣掙扎,將大腿夾緊也好、將宛如凝脂的白淨屁股撞向書架也好、踮起腳尖顫抖著乞求也好,魔女菈妮的雙手就如同附骨之疽一般黏在她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怎樣掙扎都無法甩開,反而讓刮撓嵌入嫩腔的硬指甲更刺激了些,然後帶來更進一步的掙扎。
初步上手的菈妮很快掌握了作為主導者的節奏,或者說,海蒂這具被開發過的身體,弱點實在太明顯了。暴露在外的三點尚且不提,光是那穴內二寸處的堅硬凸起就讓人無法忽視。明明是應該掩藏起來的弱點,卻如同柔軟指肚上的硬繭子一樣讓人無法忽視,勾引著來客肆意把玩。
“哦吼吼啊!嗯噫!嗚嗚嗚嗯……好痛!吼嗚吼嗚~❤小穴、小穴要被……哦嗚嗚嗚呃嗯嗯嗯——”
先是指肚的摩挲、然後是著重的按壓揉捺、最後是作惡
地弓起手指,用長指甲快速地剮蹭……菈妮原本還有些擔心,褪色者能不能吃下她的手交責備。但愈發高亢的淫語和那些順著她指尖、手心、手腕、小臂流下的愛液,無不證明了海蒂在承受能力方面的優勢,至少距離被玩弄到壞掉還有好一段距離。
菈妮的第三根手指強勢拓開了海蒂的蜜洞,用著和肉棒差不多的粗細程度衝著淌出汁液的窄徑之處發起衝鋒。來來回回十幾下後,直到褪色者的精力消耗殆盡,一雙被禁錮在頭頂的手無力地耷拉下來,指尖不住地顫抖的時候,真正的懲罰游戲才剛剛拉開帷幕。
兩道魔力扣環將褪色者的手腕和身後的書架牢牢鎖在一起,即使她現在已經無力掙扎了,手枷也能讓海蒂維持著現在這樣易於調教的姿勢。對現在菈妮的身高來說,讓褪色者微微彎曲著雙腿蹲下,但在下體的衝擊中一次次被迫站直身子,有種別樣的美感。
菈妮脫下了頭頂的法師大帽子和身上繁重的披肩,用兩只干淨的手攏了攏自己細碎的淡藍色發絲,隨後便襲上了褪色者柔軟綿滑的雙乳乳丘,一只手肆意把玩著肉感凝脂,另一只手用指節圍繞著粉嫩浮凸的乳暈打轉,是不是狠掐一下色氣的勃起乳首。
“吼嗚嗚嗚嗚噢噢噢噢~❤”原本已經有些沙啞的嗓音再一次嬌叫起來,被玩弄出薄薄一層細汗的身體散發著少女的體香,在三點與G點的多重衝擊中又一次跳起了滑稽的舞步。
“呼嗚嗯嗯嗯嗯~❤ 哈啊,啊哦!四只手、太……簡直是在,作弊啊哦哦哦嗚?!”
明明是被一個人的調教游戲,卻有著被兩個人同時撫摸的倒錯感,更要命的是,嫻熟控制了人偶身體十幾年的菈妮,能輕易地做到每只手的輕重、快慢、角度都不一樣,就連給褪色者適應的時間都沒有,每一次出手都是毫無保留。
“我的王,在您眼中,四只手就是拿來做這種事情的麼?”
菈妮湊近了褪色者低垂的面龐,用深邃的左眼細細觀察著她的表情。即使海蒂很快發現並扭過了頭,但那微微上翻的白眼、抑制不住的淚水、掛在嘴角的涎液都被菈妮看得一清二楚。
“嗯呼呼~❤ 誰會、像你一樣,呼啊!唔嗯嗯呢……做、做這種事,咿嗚呼呼呼——菈妮、菈妮大人,實在太變態了……”
“……您最後說了什麼?”
褪色者最後的聲音很輕,幾乎是只有她一人能聽到的聲調,但看著她嘴角的口型也能猜出不是什麼好詞。菈妮詢問的語氣微微上揚,轉向海蒂面朝的位置,讓她琥珀色透亮的含淚眼眸強行對視著。
“我……我沒說什——哦哦哦嗚嗚嗚嗚?!啊嗯嗯嗯啊哦~❤ 噗嗯嗯嗯呃嗚嗚嗚!”
就在心虛的海蒂移開視线的一瞬間,菈妮的手交動作在一瞬間變得狂暴起來:兩只手捏住褪色者的胸前小櫻桃,一邊狠壓一邊朝上摘弄;第三只手重重彈了下她充血腫大的豆蔻;第四只手則一下鑽入了少女膣室極深的位置,險些觸碰到了宮口。
伴隨著“噗嘩”的潮噴聲和褪色者的尖叫聲,積蓄已久的高潮在兩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綻放成了盛大的人體噴泉,從粉嫩飽滿的饅頭丘穴中噴涌而出。大量的精神力伴隨著高潮噴涌而出,讓海蒂的雙目短暫失去了聚焦,痴痴的凝望著地下室的天花板。
“請把您好色的舌頭吐出來,褪色者。”
大腦的恍惚感讓海蒂下意識地遵從了耳旁的命令,直到她的舌尖被牙齒輕輕咬住,才慢慢地回過神來。遺憾的是,在接下來的十分鍾內,被菈妮咬著舌頭的褪色者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都做不到,而十分鍾後,則是菈妮的深吻獎勵和永不停歇的四只手責備。
……
褪色者跪倒在暗月大劍之前,兩只手腕被鐐銬箍住,中間的鎖鏈被栓在劍柄上,而她的手正扶著劍格,以一個相對省力的姿勢准備迎接接下來的衝擊。
褪色者的下跪姿態好似是在向,與代表卡利亞婚約的暗月大劍懺悔祈禱,充斥著冰冷魔力的劍身,有時能用凝結出的冰棱反映出她倒錯的表情,她甚至能看到自己微微發紅的眼眶,和帶著深深牙印的舌尖。
(嗚……好羞恥……)
這樣的感覺,就像面前擺了一面鏡子,專門用來欣賞自己被後入肏干的樣子,這得是多麼淫蕩或者自戀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啊……於是海蒂扭過了頭,盯著身後魔女菈妮手上的動作。
在褪色者海蒂每次潮吹之後,菈妮總喜歡把手心處和小臂上被噴濺的蜜汁,蹭回到海蒂的屁股上,讓飽滿挺翹的臀肉抹滿了一層亮晶晶的液體,就像一塊被塗上蜂蜜的羊羔肉。
從膣腔花穴涌出來的黏膩液體,與褪色者脊背上滲出的細汗混合在一起,升高的溫度讓微甜的香氣逸散到空氣中。也許是人人都喜歡的甜味,使得菈妮減少了對陰液的反感,又或者這位暗月公主褪下了不必要的矜持,正式進入了狀態。
此時的公主大人正用兩只手扣住褪色者的腰肢,另外兩只手輕輕掰開她飽滿的駱駝趾,讓那個地方黏連拉絲的液體塗滿了自己的人偶陰莖,用原汁原味的人體潤滑劑,來滋潤那根專為褪色者量身打造的扶她肉棒。
由於視野的限制,褪色者並不能看到菈妮身下肉棒的全貌,只能感受到比她體溫略低的柱狀物體,正抵在毫不設防的下體來回磨蹭著,於是便乖巧地抬起臀部,從一個懺悔者變成了下著腰挺著臀的雌畜,每時每刻都在勾引著身後之人為她帶來歡愉。
“菈妮大人,請來懲罰我的後穴吧~❤”
同時經受過摘乳首、捻陰蒂、摩G點、刮陰壁的責備後,褪色者對菈妮的四手已經生不起絲毫反抗的情緒,反而對這位一次次將她送上高潮的公主大人產生了深深的依戀,連說話的嗓音也變得軟糯起來,吐出一句句帶著深深暗示性的淫語。
“如你所願。”
菈妮的指節在褪色者的下身桃源中蘸了蘸,裹上了新鮮的腥甜蜜液後,突然襲上了海蒂緊致的菊蕾,用兩指撐開了這處未被人臨幸的處女後穴,滿意地檢視著內部光潔無垢的粉嫩色彩,以及在刺激中緊緊蜷縮著的腸壁褶皺。
“等、等下?不是那里啊!那里是不干淨的洞——哦昂~❤”
菊穴被菈妮的手指深入的刹那,褪色者弓著的腰肢如同失控一般直接軟倒塌了下去,失控抽搐的小腿踢到了菈妮,但很快就被空氣中浮現出的魔力鎖鏈壓了下去,猶是如此,褪色者的十根足趾還緊緊縮在一起,皺起的足弓處也出現了可愛的皺褶。
(哈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屁股里面會那麼……)
“不錯的反擊,看來區區半個時辰的教育,還沒有消去你抵抗的情緒。”
是發現了連褪色者本人都不知道的弱點麼?抑或是單純以開發身下人兒的身體為樂?菈妮往常平靜而淡漠的語調出現了明顯的上揚,這種情緒也如實地展現在了她的身體上——深入菊穴的手指一弓一平,如同聳動著身體前進的海毛蟲一般,一邊往更深處進發,一邊用指節和指甲撫慰著這處弱點。
“哦呀啊?!嗯啊啊!喔昂~❤ 停啊……嗯吼吼!”
魔女菈妮意料之外的舉動,讓褪色者撅起屁股享受後入的念頭都失去了,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氣,被她用到搖晃著手腕上的枷鎖,或是嘗試將插入地板的暗月大劍推出來。伴隨著鎖鏈的搖晃聲,海蒂按在劍格之上的手指都因為用力而發白了,菊穴被開發的倒錯感,讓她以為這不是一次歡愉性愛,而是一場凌辱、一次拷問。
“咿呀——菈妮!那里嗚嗯嗯呃,是不潔的地方,所以請不要——哦呀嗯嗯嗯嗯喔~❤”
“敬語呢?我優雅而高貴的王,卻在這種時候不知禮數麼?”
人偶肉棒退開了褪色者的穴口,菈妮捏在她腰肢的兩只手也換了地方,直接捏住了海蒂蜜桃形狀的鼓敲臀部,邊享受著手中軟糯的手感,邊打開了她的臀縫,讓最隱秘的菊穴毫無保留地展露在菈妮眼中。
“菈妮……大人、菈妮大人!哦嗚嗚嗚~❤ 請、請饒了我吧,屁股真的不可以——”
暗月公主就像發現了新玩具的小孩,一只手撩了撩飄零的散發,隨後滿意地托起了下巴,聆聽著褪色者失控的低聲下氣的乞求,欣賞著她一皺一縮的穴口。
弱氣的舉動總能激起施虐者更進一步的凌辱,這次也不例外。菈妮的手指在褪色者菊穴的吮吸中抽了出來,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但連一秒鍾都沒有,就用食指和中指同時伸了進去,在海蒂的尖叫聲中加大力度開發起了她從未示人的屁股弱點。
“啊呀呀呀——屁股、吼噢噢噢噢嗯,屁股要壞掉了,要被菈妮大人的手……呃呀呀啊啊啊啊~❤ 去了、去了!”
僅靠後穴就達到高潮的褪色者,如同被抽走了骨頭一般軟倒在地上,就連被拷在劍柄上的雙手也抬不起一根指頭,全身上下只有被魔女捏住的臀瓣,還保持著原來的挺立姿勢,讓她像個搖著屁股祈求受種的流鶯。
“呼啊——嗚啊——咳咳咳……”
在海蒂垂著腦袋喘息的時候,菈妮嘗試著將插入褪色者肛穴的手指抽出來,然後准備新一輪的性愛教導。被豐沛腸液潤滿了的甬道按道理來說很容易抽出,但即使魔女放平了指頭,也被褪色者高潮後緊致的媚肉絞在了一起,甚至連兩根手指的分離都做不到。
“請放松一些,我的王,我可不想誤傷您。”
“哦吼——嗯唔唔唔……嗚哈。”
失神狀態中的海蒂說不出話,但無比誠實的身體依然緊緊夾著入侵者,指肚沒劃過一道褶皺,褪色者的括約肌就會下意識用力,而剛剛在指奸中丟掉第一次的菊穴,竟然無師自通地吮吸著菈妮的手指,讓她在一收一縮中陷得更深。
“啪!”
“啊嗚~❤”
菈妮在褪色者臀部按揉的那兩只手,在松開又抓住的瞬間力氣稍大了些。伴隨著清脆的響聲,一陣粉白色的蜜桃臀浪晃動起來,伴隨著身下人嬌聲的洩出,她緊緊咬著不放的後孔也失控了刹那,讓菈妮得償所願地抽出手指。
魔女菈妮沒有看兩指上裹滿的半粘稠液體,而是緊盯著褪色者在一次掌摑中被打得搖搖晃晃的臀肉,那一小片挨打的地方蒙上了粉紅色淫靡色彩,和其他地方的白皙嫩肉形成鮮明的反差。不僅如此,剛才海蒂下意識發出的嬌媚呻吟也讓她甚是在意,懷著觀星師對未知的探究態度,她再一次舉起了手。
“啪!”
“嗯吼噢——”
這一次拍擊從褪色者的右臀開始,史萊姆般軟滑的臀肉掀起層層波浪,順著施加力度的方向從股縫傳導到左邊,留下的陣陣漣漪讓夾在兩團之間的菊穴,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吐出了晶瑩的腸液。
“啪!”“啪!”“啪!”
“咿呀!好痛——等、阿嗯!菈妮大人,哦嗚!”
這次是兩手齊上,左右交替的打股,褪色者雖然身材過分的纖瘦,但該有料的部位卻一點不缺。火辣辣的刺痛讓海蒂從失神狀態清醒過來,干淨利落的打屁股責罰讓她羞恥萬分,她搖擺著掙扎著告饒著,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懇求更多。
“我們來做個實驗吧,如果沒有掉下去的話,我就暫且放過您,我那菊穴受虐又變態的王。”
魔女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讓海蒂第一次害怕到牙齒都在打戰。菈妮不如質疑地將無名指上佩戴的暗月戒指摘下,放在褪色者後腰的凹陷處,她還體貼地用書壘墊高了褪色者的腰部,讓她更舒服的同時不用經受地板的涼意。
褪色者扭過頭用哭花的眼睛盯著背後,或者說,盯著那枚暗月戒指。鑲嵌著冰冷暗月那一面正朝著她,如同她所侍奉的神人,每時每刻高貴而又優雅的姿態。而那位優雅的神人正扶著海蒂被拍得通紅,滿是掌印的翹臀,另外兩只手分開她的大腿,在她驚恐的眼神中用扶她肉棒抵住了膣穴,齊根沒入!
“呀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
人偶肉棒如同蓄滿力道的攻城錐撞上了柔嫩的子宮口,將那塊飽滿宮房軟肉擠出了大量水液,胯部與臀部的相撞激起了陣陣肉浪。褪色者的腰肢好似觸電一樣彈起,那枚剛落在身上還沒幾秒的戒指,就掉在了距離兩人交合處不遠的地方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菈妮和褪色者都沒有在意這個賭注,或者說,從一開始就不可能贏的游戲,就沒有繼續關注的必要了。人偶肉棒不像女武神的活計一樣有撐到滿滿的感覺,更像是菈妮所說的“為褪色者量身定做”的一樣,與名器甬道緊貼的嚴絲合縫,充分刺激著每一寸黏膜。
“哦哇哇哇嗚~❤ G點、子宮口,要壞掉了嗚嗚哦哦哦吼吼吼啊——”
人偶肉棒偏根部的位置還有一圈半軟半硬的凸起,不管是正常位、後背位亦或者抬腿位,都能在子宮姦的同時充分刺激壓迫到褪色者的陰蒂腳。經過打樁中的計算矯正,菈妮調整著陽具的位置,確保每一次衝擊都能讓龜頭抵到褪色者子宮口那處微小的凹陷,每一次拉出都能重重碾壓過G點。
“呀噢噢噢哦~❤ 爽死了!嗯嗚嗚嗯嗷嗷!菈妮,好喜歡啊嗚嗚嗚噫—— 結婚吧……我們結婚吧,菈妮大人~❤”
不知是過度的性快感讓褪色者的腦子燒起來了,還是在她看過那枚暗月戒指後又想起了什麼。海蒂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伴隨著陣陣淫水宣泄而出,她漏出的婉轉哀吟中夾雜了對菈妮的告白。或許兩人身體交合的時候,才算是肉體和心靈的雙重婚禮吧。
菈妮欺身而上,兩手揉捏著褪色者垂下的紡錘形淑乳,按揉著這處在後背位性交中鮮少被照顧過的部位,另外兩只手緊抓著她的腰肢,讓下體交合的速度更上一籌,大力的抽插讓不少淫汁都被打成了細小的泡泡,從那處被扶她肉棒塞得滿滿的少女花瓣中溢出。
菈妮垂下的發絲輕蹭著海蒂的肋部,神人的舌頭舔舐在她那如蝶翼張開的肩胛處,她吹開褪色者那因汗水而黏在後頸處的銀發,在深呼吸中細細嗅著她的體香。月紋下緊閉的眼睛回憶著兩人的過往,另一只張開的眼睛褪色者嬌弱魅惑的身姿,她俯身在褪色者的耳畔,她說:
“可以哦,我的王……”
我們結婚吧。
在數次潮吹中翻著白眼暈過去的海蒂並沒有聽到最後一句,但她上揚起的嘴角、露出的虎牙和耷拉著的小舌,一定是歡愉喜悅的證明吧。菈妮抹了抹褪色者頭上的汗水,心安理得地點點頭,隨即將扶她肉棒插入那處在昏迷中仍緊致無比的菊穴,伴隨著擊打臀部產生的魅肉收縮榨精,暗月公主抑制許久的嬌聲響徹在地下室空曠的房間中。
……
《對褪色者出軌的懲罰! 滿月公主菈妮的Sex~❤教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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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