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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扶她百合】褪色者抵達了她忠實的聖樹鎮

艾爾登把妹王 糖吉訶德 24079 2023-11-20 03:44

  輕輕握住殘留著皮革和銀蓮花氣味的腳踝,將銀鐵制成的華美戰靴順著柔順綿滑的褲襪套了進去,最後不忘系上足跟和腳踝處的兩對金色玫瑰花瓣形狀的搭扣。

  

   鎏金銀漆的重型腿甲將纖美勻稱的小腿藏於其中,加重加厚的紅褐色內襯與精細雕琢裙甲將褪色者的胯部包裹得密不透風,具有鮮明卡利亞風格的湛藍色緞帶點綴在裙擺下方,絲綢材質的燙金色紋章更讓全身甲的主人充滿英氣。

  

   堪堪遮住上身部位的輕薄褻裝外,又多添了一身厚重的棉甲。在撐起形體提供防護的同時,完美地遮住了遍布頸肩、延伸至小腹和背部的吻痕,將褪色者敗於女武神瑪蓮妮亞後留下的痕跡全部掩蓋。

  

   海蒂高舉雙手,將脆弱的部位一覽無余地展示給身後之人。拋光打磨後如同鏡面一般光滑圓潤的凸胸甲從褪色者的腋下穿過,即使這套裝備經過了圓桌廳堂的改造,被棉甲強撐起來的前胸仍留下了不少的空缺。

  

   看著褪色者匆匆忙想要轉過身的動作,狄希輕輕用手甲敲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不要亂動。隨後套上了一對飛翼狀的銀羽護肩,將套疊的湛藍綢緞披風固定在原位。

  

   身披黑紗的黑刀刺客從身後攬住海蒂的腰肢,開始調整牛皮腰帶的位置與松緊程度。這種旁人看來過分親昵的姿勢,在褪色者和黑刀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在狄希調整佩刀刀鞘的同時,海蒂抓緊將護臂的最後一道綁帶系緊。

  

   把配套的禁衛騎士頭盔抱在懷里看了看,那個黃金制成的聖樹紋章足足有頭盔的兩個大,頂這麼沉重的東西戰斗很容易重心不穩——況且它也不是很好看。海蒂索性從儲物箱中掏出了失鄉騎士的輕裝頭盔,同樣的銀鐵材質讓它和這套全身甲相性很高,頂端的龍形浮雕也很討褪色者的喜歡。

  

   “謝啦,狄希姐。我一個人的話,這麼麻煩的重甲不知道要穿到什麼時候去。”黑刀刺客彎下腰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禮節,隨後化作微塵星屑返回到了喚魂鈴中。

  

   身著禁衛騎士套的海蒂將白銀盾和名刀握在手中,捏碎彎弧後大盧恩的賜福重新回到了身體中,赤與金的賜福附著於身,鮮美的蟹肉和令人迷醉的狂熱香氣縈繞在感官處久久不散。即便這樣,握住刀柄的手仍在微微顫抖——是恐懼,亦或者是期待?雖然褪色者本人不願承認,但已經被滋潤過身體早已記住了,輸給女武神瑪蓮妮亞的悲慘境遇……

  

   正因如此,才要從正面堂堂正正地擊潰她,把那個傲慢自大的神人踩在腳下啊——抱著必勝的信念,褪色者再次踏入了被花海覆蓋的聖樹底層。

  

   然而,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披散著一頭火紅色長發的聖樹主人從一旁的隔間探出半個身子。瑪蓮妮亞剛從艾布雷菲爾城牆巡視歸來,那些在她沉睡時暗自滋生的腐敗,在米凱拉的鋒刃、聖樹騎士和尊腐騎士的聯合絞殺下被清除干淨,讓聖樹支柱重新煥發出逝去黃金時代的光彩。

  

   蘊藏著流水劍術真諦的步伐安靜而迅捷,即使是純金義足踩在磚石上,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女武神跟上了褪色者的步伐,趁著她尋找敵人的蹤跡時鎖住了她的關節,讓那面鑲嵌著無瑕琥珀的淚滴形白銀盾,和還未出鞘的名刀月隱喪失了作用。

  

   ——————————

  

   沉重的凸面重甲砸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被褪色者用力夾在腋下的雙手仍在她胸前的區域作怪。棉甲最下方的兩個搭扣被瑪蓮妮亞用暴力直接撕扯開,伴隨著布帛扯裂的脆聲和海蒂心痛的驚呼聲,兩只手一左一右地襲上褪色者胸前,隔著輕薄的褻裝用力搓揉著她的飽滿乳鴿。

  

   “哈啊~♥等下!別摸那里啊你這變態!”

  

   “好久不見。”瑪蓮妮亞先從背後摘下了礙眼的頭盔,隨後將臉深深埋入褪色者那好似綢緞般順滑的銀發中,將散發著淡淡甘甜味道的少女體香放在口中肆意品嘗。

  

   手中揉捏把玩的春盎雙峰令人愛不釋手,雖然比起神人體型的雙手還是顯得稍小了一些,但從手心傳來的彈軟肉感不亞於最頂級的織物,而且每次一用力擠弄責備都能讓耳邊之人發出難以抑制的悶哼。

  

   “嗯嗚!痛啊,輕、輕一點——咿嗯!我怎麼記得,哈嗯!我們,前天才見過面……”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右邊義手的動作明顯要更加粗暴一些。如果說左邊還能算作戀人之間有些用力過猛的懲罰,右邊就是粗狂如野貓的毫無保留的凌辱苛責。一輕一重兩種風格迥異的愛撫同時降臨在一個部位時,褪色者最後一絲抵抗的力道也被剝奪殆盡了。

  

   “是——麼?”與瑪蓮妮亞故意拉長語調相對應的,是海蒂那對被捉住又狠狠拉長的胸頂蓓蕾,早已在針對性感帶的胸部愛撫中悄然挺立的乳首,連帶著小巧乳暈一起,被隔著衣服的雙手被用力拉拽玩弄。

  

   “咿呀呀呀啊!這、這個部位,為什麼會——呀啊啊哈!這樣,太難受了啊啊啊哦哦哦!♥”

  

   原本還在奮力掙扎的身體一下子被抽空了全部精力,褪色者只能無力地依靠在瑪蓮妮亞的臂彎里,面對著撥弄擠捏乳首的指頭和緩緩搓揉乳肉的手掌,只能用向空氣踢蹬抽搐的雙腿來宣泄未曾經歷過的絕妙體驗。

  

   “原來如此,是難受嗎。”低啞而又富有韻律的嗓音在耳邊作響,讓褪色者羞恥地別過了頭。瑪蓮妮亞責備小櫻桃的右手放緩了些,義手的指尖打著圈在乳暈滑動,時不時用作惡的食指彈撥著無法抑制勃起的乳頭。她的話語頓了頓,舌頭濕潤了下有些干澀的紅唇,隨後貼向褪色者撇過的臉淡淡說道。

  

   “但是,我最討厭,膽敢在我面前說謊的人……”

  

   危機感宛若實質刺入了褪色者的心髒,讓她不爭氣地咬緊了牙關閉上雙眼,想要在女武神狂風驟雨的攻勢中不發出太過難堪的聲音。但過了幾秒鍾,預料之內的凌辱責備並沒有降臨到身上,只是兩根正在撥動乳暈的手指傳輸著快感和淡淡的瘙癢。

  

   “自己把裙甲脫下來吧。”瑪蓮妮亞的憐憫之心似乎占了上風,讓褪色者緊繃的神經漸漸舒緩下來,也慢慢不再抗拒耳邊的低語甚至是吹到耳孔的氣息。

  

   “主動一點的話,就原諒你這一次。”

  

   要脫下裙甲的話,可能要比穿上它簡單一些,但這種工作佩戴手甲時可做不到——但如果主動抬起胳膊雙手交叉著脫下手甲,就意味著防守胸部的最後一道防御也失去了……

  

   果不其然,海蒂的腋下剛剛松了一點力道,瑪蓮妮亞就突然發力徹底扒下了她的上身棉甲,嚇得她趕緊又將手縮了回去。褪色者戰戰兢兢地回頭看向女武神,卻只看到了籠罩在飛翼金檻頭盔下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有一絲質問的味道。

  

   怎麼不繼續了?

  

   繼續,繼續……只要先解開腕部的搭扣,再用拇指頂住鎧甲的底部用力一拽就可以,動作快點的話,就能——

  

   就連厚重的棉甲都抵擋不了女武神的撕拽,薄薄一層的貼身內衣更沒有任何防護能力。隨著布帛撕裂聲再一次響起,大片春光外泄,最後一片遮羞布被無情扯下的感覺讓褪色者大腦有些宕機,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可惜瑪蓮妮亞並不會因為褪色者的羞恥而停止凌辱。義手毫不留情地在發情勃起的殷紅乳首上重重一彈,如願收獲了海蒂仰起身子的絕叫後,又在嫩白的乳肌上盡情揉搓。冰冷的純金義手在悶熟的身體上縱情恣意,用著想要擠出乳汁的力度在褪色者那堆雪成峰之處擠捏,粉白色的肌膚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指痕。

  

   “啊唔唔唔嗚嗚哦♥?好冰!輕點、輕點哈唔唔唔嗯!你這家伙——噫噫噫噫噫哦哦哦?!”

  

   對於出言不遜的褪色者自然沒有憐憫的必要。只需要將兩粒高挺的胸尖紅梅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用力一夾,海蒂剛剛燃起的反抗精神就被瞬間澆滅了,積累的欲情被這種激烈的淫責猛地點燃爆發,並順勢演化為席卷全身上下每一處的激烈潮吹。

  

   拼盡全力想要解開的那對手甲,隨著褪色者雙臂無力地垂下,終於松開束縛掉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因為愈演愈烈的愛撫讓海蒂的動作漏洞百出,這種情況也許就不會出現。

  

   而在另一邊,瑪蓮妮亞胯下的巨根在褪色者的高潮悶叫中勃起到了最高點。那個原本應該頂入褪色者淫阜,在腔肉的纏繞和子宮口的吮吸中盡情享受的部位,現在卻被那身銀鐵裙甲堵得死死的,甚至用海蒂的大腿或屁股來自慰都做不到。不過不是要訓練褪色者的服從心理,瑪蓮妮亞早就像上次一樣,將她扒光衣服肏干一頓了。

  

   “呼、呼呼哈……啊噢噢噢噢♥?!討厭、討厭啊嗚嗚嗯!讓我休息一……噫哦哦哦哦哦♥!對、對不起,我這就脫嗚嗚嗚噢噢——”

  

   憋在體內的欲火總要找地方去宣泄,於是褪色者剛剛高潮過的部位,如同紅瑪瑙般鼓翹飽滿的乳首再次被瑪蓮妮亞的雙手攀上。絕頂後帶來的失神狀態讓海蒂根本沒有機會反抗,寶貝乳首就再次落入了魔爪之中。

  

   逐漸不耐煩的女武神不再沉迷於海蒂的堅挺乳肉,而是用懲罰性質……對於高潮過後敏感的身體來說,應該算是拷問性質的手法來責備褪色者的乳頭。

  

   左手食指用圓潤的指甲在激凸的頂點刮弄,義手食指則對著乳首最上方的微微凹陷處鑽壓,將環抱之人的哀鳴嬌啼幾近榨出。兩手的中指則有節奏地擠壓著大部分痙攣顫抖的乳首蓓蕾,以及小部分被連帶的凸起乳暈,一擠一松的節奏讓褪色者的呼吸都慢了幾拍。

  

   仰起頭自顧自嬌叫的海蒂無力去解開裙甲上繁復的花瓣扣,只是寄希望於自己的暴力拉拽,能直接將層層束縛的綁帶扯斷。只要她願意低下頭仔細解開束腰的皮帶,就能讓手上的進度完成一半有余,但僅僅是感受乳首上傳來的快感電流,就已經讓她的身體不受使喚,如果看著那雙靈動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處彈撥捏刮……

  

   恐怕會真的沉迷於這種玩弄,自顧自地被瑪蓮妮亞踩在腳下,成為她宣泄生殖欲望的工具……

  

   “咿嗚嗚嗚嗚哦♥!我一個人、不行哈嗯嗯嗯呃——幫、幫幫我……”

  

   “呵。”

  

   耳邊傳來的滿是玩味的笑聲讓海蒂羞紅了臉,不過依附在胸前尖點的雙手終於挪了下去,讓瀕臨第二次潮吹的身體終於有了舒緩的余地……嗎?

  

   女武神的左手伸向褪色者的腰肢,讓她恐懼萬分的靈活手指輕巧地撬開腰帶的卡扣,單手一抽便將束帶全解開了。義手則摸向褪色者的身後,熟稔地撥開一個個排列整齊的紐扣,雙手再從裙甲的兩側用力一拽,整套下裝就如同一朵散開的銀花層層剝落,直接露出了褪色者那被淫水浸染出大片深色水漬的褻褲。

  

   “你你你你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呀——”

  

   海蒂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搶在瑪蓮妮亞有所動作之前就用雙手緊緊捂住了胯部,還帶著濕氣的白嫩雙腿離開了裙甲的支撐,終於能將少女秘所死死夾住,不給別人任何可乘之機。

  

   “禁衛騎士套……我對她可比你,要熟悉得多。”

  

   即使暫時不能插入小穴,用褪色者的雙腿來素股夾射也是不錯的玩法。滾燙硬挺的肉龍直接蹭著流淌下的淫水,對著富有肉感的滑嫩大腿肌膚插了進去,紫紅色的龜頭重重頂了下褪色者垂落的手指,讓她如觸電般地顫抖了幾下,反射性地將腿夾得更緊了。

  

   “唔嗯!就連羅蕾塔也?真是看不出來,堂堂女武神大人竟然有這麼多濫桃花,昨天我還聽芬雷說過……”

  

   “哦?芬雷卿……她說什麼了?”

  

   身後的挺動突然停了下來,瑪蓮妮亞在耳邊的語調從低啞的色氣忽然變得冷了下來。吐在脖間的粗重鼻息讓褪色者縮了縮,為了轉移瑪蓮妮亞的火力,她不得不將這些密談暴露了一部分,回頭再找芬雷道個歉吧……

  

   “沒、沒說什麼啦,我、狄希、芬雷和克里斯托福只是聚在一起,聊了聊你當年和某些王城貴婦的羅曼史,和菈妮大人超越姐妹情誼的日常互動,還有和女性尊腐騎士們的一對一輔導與秘密獎勵……最後那段我聽了一半就被羅德莉卡踹出去了,所以……呃,那個,你……生氣了麼?”

  

   下巴被瑪蓮妮亞的純淨義手捏住,強行打斷了褪色者說了一半的故事,手指帶著不可阻擋的力度,把海蒂的臉扭向瑪蓮妮亞,在逐漸尷尬的氛圍中迎來了四目相對的局面。

  

   海蒂臉上滿是無辜的表情,仿佛剛才的話不是從自己嘴巴里面蹦出來似的,帶著點點淚珠的琥珀色眼睛眨巴眨巴——上次戰敗凌辱之後,就被瑪蓮妮亞勒令換掉了龍饗儀式留下的狹長型龍瞳,雖然女武神明確表示自己喜歡金色和紅色,但海蒂還是選擇了凸顯成熟氣質的琥珀色澤——至少幫她化妝的菲婭喜歡這個顏色。

  

   “那些——都是——謠言!”

  

   瑪蓮妮亞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一樣亮出了利爪,即使隔著頭盔也能感受到那雙眸子中燃燒著的怒火……可那又跟我褪色者有什麼關系呢?

  

   “啊對對對!我也是這麼和她們說的!雖然我不是當事人,我也沒見過羅德爾貴婦,更不知道對自己親姐姐下手是什麼感覺……但是啊!但是,我認為尊貴如聖樹雙子、戰無不勝的飛翼女武神,再怎麼沒品也不至於對自己的部下出手……”

  

   海蒂偷偷瞄了眼瑪蓮妮亞的表情,但飛翼羽冠的黃金檻欄擋住了大部分窺視的視线,見她沒有多說什麼,褪色者清了清嗓子接著補充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說完這句話後,芬雷就自己遣散魔力跑回招魂鈴了……但我之後還去問了問基甸爵士,你猜他是怎麼說的?”海蒂那如同百靈鳥般悅耳的嗓音低了下來,模仿著那個深沉的語調淡淡道:“瑪蓮妮亞閣下貴為神人,自不會被流言蜚語所困。我等褪色之人也無意揣測尊貴者的情事,畢竟——誰沒有在年輕時犯下過錯呢……”

  

   將憋在心里的事情一口氣說出來,海蒂頓感心中輕松了不少。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又對無言的瑪蓮妮亞示威地挑了挑眉頭,見她還是沒有反應,褪色者便扭了扭被雙臂懷抱禁錮的身子,最後用手指在雙腿中間夾著的陰莖頭輕輕彈了一下。

  

   “呼——”瑪蓮妮亞終究還是松開了手指,轉而摘下了那頂一直佩戴在面部的金翼頭盔。紅褐色的雜亂長發隨著面盔落下,正巧遮住了她的上半張臉,只能看到誘人的飽滿紅唇和微微抽動的嘴角。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她的嗓音卻有些沙啞,似乎沒說一個字都充滿了疲憊:“你自己主動掰開小穴的話,今天就不會……高潮到死。”

  

   (糟糕,小瑪這家伙不會惱羞成怒了吧?誰叫你剛才捏得那麼狠……)

  

   既然逃不過注定的結局,就只能在氣勢上占據上風了。海蒂松開了捂著下體的雙手,轉而用生澀的手法開始撩撥腿間的分泌著透明黏液的巨物,雙腿也在不安分地相互搓動著。

  

   這一次,褪色者主動向瑪蓮妮亞的耳邊湊了過去,想要模仿著向她的耳洞里吹氣,但被抬起的義手從中間擋住了。只能留下了一句滿是調笑意味的話語:“還請瑪蓮妮亞大人溫柔一點,畢竟——我可不是您麾下的尊腐騎士呢~”

  

   !

  

   還在玩弄堅硬龜頭、將前列腺液塗滿整個莖柱的手,忽然就被瑪蓮妮亞鉗住隨即狠狠向後扭去,褪色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就失去了反抗的手段。兩只纖細白皙的手腕被精金義手的五指緊緊箍住,女武神的左手摸向了海蒂的名器淫阜,捏住了那件能攥出汁水的內褲,隨即猛地向上拽去!

  

   “咕嗚?!嗚嗚噫噫噫呀呀呀呀——別用、那個!嗯嗚哦哦哦哦哦昂!♥”

  

   被攥成條形的褻褲深深勒入了肉蚌之間的出水縫隙,麻布材質即使被水浸透了也還保留著扎刺的感覺,隨著瑪蓮妮亞一提一松的手法,就像兩排細小的刷毛對穴口的腔壁黏膜一次又一次地刷刮,帶來無法忍受的極致女悅。

  

   既疼痛又舒服的愛悅狠狠刺激了褪色者心底的抖M欲望,讓微微發硬的陰蒂尖逐步從包皮中自己探出頭來。可是等待它的並不是來自手指輕柔的撫弄,而是擰成麻繩狀的粗糙衣繩。

  

   “哈啊、哈啊唔——嗯嗯嗯噢噢噢噢!?瑪蓮、唔咕,瑪蓮妮亞你這家伙——嗚嗯嗯嗯哈啊!”

  

   肉穴頂端的紅豆只是稍稍被蹭了一下,褪色者就直接仰背弓起身子,對著瑪蓮妮亞的手心和她的內衣噴出了一股熱氣騰騰的淫汁。如此暴力的快感嚇得海蒂扭著腰向後縮去,小腹用力往里吸著大氣都不敢出。但是腰肢每一次的搖晃掙扎都會讓褻褲往里深入一分,等到小穴溝壑都被內衣繩塞滿了,瑪蓮妮亞果斷改變了發力的位置。

  

   義手松開了褪色者通紅的手腕,從她的屁股下面捉住了內褲繩的底頭,右手將那段被腔口穴肉牢牢吸入的衣物強行拔了出來,將還帶著縷縷銀线水絲的織料展開,貼在褪色者那傲挺激凸的、還在微微顫抖的敏感陰蒂上。

  

   “等下等下!那個地方不可以,太敏感了所以不行的!我現在——”

  

   沒有皮膚保護的紅腫陰蒂頭,在濕潤的布料上頂出一個微小的凸起。數千根神經構成的極致敏感區域,在完全發情的狀態下甚至能感受到來自內衣的溫熱和濕潤感,就算瑪蓮妮亞停在那里沒有再進一步,海蒂自己稍有動作,就會引起下體的微小挪移,帶來神經酥麻的源源快感。

  

   (會死的、會死的!如果不再做些什麼的話,一定會……)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扭著屁股想要遠離也來不及了。為了不讓自己像個用內褲來自慰的變態,褪色者只能挺立僵硬的腰部,小腹收緊快速且微弱的呼著氣,順帶著把支離破碎的、遲來的討饒聲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

  

   “女、女武神大人——嘶哈!我、我剛才是,是、開玩笑的,對、對不起——”

  

   毫無預兆的,瑪蓮妮亞握住內褲兩頭的雙手動了起來。既然已經用上了這種凌虐的手法,她也不再選擇循序漸進的路數,而是一開始就用上了最快的速度、最高明的技巧,這一切的目的,就是讓這個出言不遜的女人高潮、高潮!直到讓她為自己的敏感下賤搖尾乞憐!

  

   嬌挺的蜜豆蓓蕾,在高速搓動的內衣包裹下,就像一個被輪番扇著巴掌的小人,正無力地向著首尾兩端垂著頭擺動。明明小腹已經在追求快樂的意願中挺動、明明大腿胯骨都在失控地顫抖抽搐……為什麼,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快感?

  

   之前盡力遮掩的少女花園,現在毫無廉恥地向前方大開,盡情展示著那顆正被凌辱玩弄的蓓蕾、用淫水浸濕的嫩粉色蝶翼陰戶、還有緊緊皺縮的後庭。在身體主人的注視下,不受控制地向前方那些隨風擺動的馬蹄蓮,噴出一股一股散發著濃郁雌香的半透明陰精。

  

   (我,失禁了?!怎、怎麼又是這樣……)

  

   即使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褪色者的身體已經真實地反映出她在凌辱中潮噴的丑態。下一秒,遲來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灌入了海蒂的大腦,讓她高昂起頭從嗓子里擠出快要斷氣般的呻吟,小舌卷著分泌過量的涎水無力地耷拉出嘴角。

  

   “咿哦哦噢噢噢嗷嗷嗷嗷昂!啊啊哎啊喔喔喔喔?!嗯呼嗚嗚嗚咿咿咿噫♥——”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明明已經,道過歉了,為什麼——請原諒我,原諒——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瑪蓮妮亞大人!又失禁了、又失禁了——請不要……)

  

   “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嗯嗯嗯喔喔喔♥!!!”

  

   直到十多秒後,就連小臂都被噴滿淫液的瑪蓮妮亞才停下了手,脆弱的內衣布料在神人的狂暴力量下,一直堅持到了完成使命才化作了寸寸碎裂的纖維布片。褪色者嬌小的身軀已經完全軟倒在了懷里,如果不是用手抬著她的腋下的話,估計會無意識地滑進那灘,由自己噴出的小穴汁積成的小小水窪。

  

   趁著褪色者還在白眼上翻、下意識地婉轉嬌吟時,按奈不住好奇心的瑪蓮妮亞將掛滿晶瑩水露的純淨義手抬起,放到鼻子底下細細嗅了嗅味道。但沒過幾秒就微微皺起眉頭,將雙手的穴汁隨意塗抹到褪色者的胸前、腰腹,又把她潔白如瀑的蠍尾辮攥在手里當作毛巾擦了擦,最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嘆。

  

   ——————————

  

   “咕嘰——啪嘰、啪噗、啪噗、咕嘰咕嘰、啪嘰啪嘰啪嘰——”

  

   “咕嚕嚕……咕嘟、咕嘟、啵——咕嘰、啪噗、啪噗……”

  

   (好累,頭好痛……)

  

   暈倒過去的褪色者被下半身傳來的重壓喚醒了,明明沉重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但已經被喚起快感的身體,顯然是無法再繼續沉睡下去了。

  

   “哼嗯嗯……我這是、嗯嗚!在,在干什麼?”

  

   遲鈍的大腦還沒從緩過神來,雙眼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樣難以睜開。海蒂握了握手掌,隨手向眼前和黏在額頭上的劉海抹了一把,抓下來一大灘泛著白色的、半固態半液體的、散發著奇怪的味道的黏液。

  

   (這是什麼……永恒之城的淚滴?不對,顏色看起來不像……)

  

   和仿身淚滴近距離接觸過的褪色者,自然記得她的金屬色澤和柔軟手感,和這些掛在指尖馬上就要掉下來的粘稠液體自然不是一類東西。那麼,究竟是什麼呢……?

  

   下身傳來的頂弄感讓海蒂感到一陣酥酥麻麻,再配合那粗重的呼吸聲,讓陷入沉思的海蒂覺得心煩意亂,但本著“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生氣”的心理,還是先無視掉了。

  

   用手心掬住即將掉落的白色黏液,褪色者湊近鼻子使勁嗅了嗅。嗯……很濃重的腥味、很難聞,想必也不怎麼好吃,果斷打消了放進嘴里品嘗一番的想法。

  

   (說起來,我是要干嘛來著?)

  

   褪色者將那一掬精液在左右手之間來回倒騰,玩膩了之後就捏住手邊的花朵全蹭了上去,又用十根手指抓了抓頭上的發根,看著塗滿指甲閃閃發亮的液體,再看看手心處已經快要干涸的,一層白色的硬膜,逐漸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等一下……

  

   “瑪!蓮!妮!亞!你她媽的——”

  

   將褪色者的一條長腿抬上肩膀,正一邊摟住大腿一邊肏干小穴的瑪蓮妮亞,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身下之人的掙扎。隨著海蒂的逐漸清醒,纖腰的扭動力道和肉穴的絞精能力也在呈直线上升,女武神不得不將巨根從紅腫的穴口中拔出來一點,連帶著大量外溢的精液和翻卷的鮮紅腔肉。

  

   “嗯嗚嗚嗚嗚!你、你這變態!快、快讓我洗澡啊啊啊!!!你這種馬,到底射了多少啊——”

  

   臉上、頭發、脊背、手、胸前、小腹……有的地方還有新鮮的、正在流淌下來的粘稠精汁,有的地方只剩下早已干涸的點點精斑。鼻腔早已適應了彌漫味道的褪色者,已經聞不到什麼腥臭味道了,但她潛意識里還在直犯惡心。

  

   “……對不起。”瑪蓮妮亞誠心誠意地道了句歉,至少在她本人看來是這樣,接著說道:“看你實在太累了,就沒有叫醒你,但我實在忍不住了——”

  

   “才三天唉,這她媽的才三天!兩天半!你上一次才把我射……射了很多,怎麼就裝作憋了很久的樣子!”

  

   “實在抱歉,我的欲望有些……”瑪蓮妮亞用粗碩的龜頭抵住了陰道口附近的堅硬凸起,狠狠抵戳了幾下繼續說道:“但話說回來,我覺得你也不是很討厭這個東西。”

  

   “噫嗯嗯嗯哦!♥我、我一定要殺了你——嗯嘶嘶哈!”

  

   不知何時重新戴上金翼兜鍪的女武神,臉上逐漸浮現出了復雜的神色,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猶豫良久後緩緩說道:

  

   “畢竟,我剛才看見你在玩我的……呃,那個、所以……對不起。”

  

   “啊啊啊啊啊!閉嘴閉嘴閉嘴閉嘴!”

  

   (你這家伙,以為我被肏傻了嗎?!)

  

   雖然馴服一匹驕橫無禮的雌獸,是一件頗有成就感的事情,但為了不讓她嬌嫩的身體在掙扎中收到傷害,瑪蓮妮亞將一只摟在褪色者胯骨的手伸向了她們的交合處,將那顆在眠姦性事中仍然挺立的充血花蒂按在了手心中。

  

   “哇咿♥——”

  

   果不其然,褪色者就像一條被捏住七寸的小蛇一樣放棄了掙扎。剛剛被陰蒂淫責到陰液狂噴、抽搐失禁的海蒂被嚇得不敢亂動,立刻收起小腹不敢讓紅腫蜜豆盡量遠離女武神的手。褪色者的雙手同時握住了瑪蓮妮亞的手腕,用親昵的力道慢慢向外推著,生怕太過用力又激起了女武神大人的施虐欲望。

  

   “射完這一發就暫時放過你。”

  

   見褪色者終於不再掙扎,只是用哭出紅暈的琥珀色淚眼猛瞪她,瑪蓮妮亞的身體也稍稍放松下來——這小妖精不知道哪來那麼大力氣,兩只手就能輕易握住的水蛇腰,一旦扭動起來就能讓整個肉棒在快感的作用下發麻漏精。於是,一直在陰道口處徘徊研磨的陽具終於能長驅直入,讓交媾的兩人都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舒爽悠長嘆息。

  

   剛才陰蒂被摩擦的感覺,並沒有之前那種被捏到弱點一般的,好似失去意識與身體控制的無力感……褪色者只當這是高潮次數太多,身體的感覺變遲鈍了些,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瑪蓮妮亞這次不可多得的溫柔性交讓她全身心地沉浸了進去。

  

   有些過大但勉強能容下的莖體在小腹上撐起色氣的凸起、子宮口處緩慢而堅定的一次次撞擊、沉穩過頭有些木訥的性伴侶……褪色者緩緩松開雙手,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悄悄捂住了布滿紅霞的臉,另一只手枕在腦後,用手指扒拉著耳廓處的發絲。瑪蓮妮亞見狀放開了飽受折磨的陰蒂,轉而紳士地托起了褪色者疲憊的腰肢。

  

   雖然粗暴的凌辱能讓褪色者的發情抖M身體爽到意識飛起,但她畢竟還是個需要被人精心且溫柔呵護著的少女……大概。

  

   “……我想問你個問題。”將這幾日的精液儲備射了個精光,進入半步賢者狀態的瑪蓮妮亞,終於有閒心思考起了別的問題,她頓了頓緩緩問道:“你和菈妮做愛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麼?”

  

   身下之人那配合抽送的婉轉身姿,肉眼可見的僵硬了一下。只見褪色者把耳鬢處那些較為干淨的發絲,在指尖繞成一個圈搓了搓,隨後向瑪蓮妮亞不快地挑了挑眉頭,微微嗔怒道:“你的伴侶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要提起第三個人的名字嗎?”

  

   “我的伴侶……”瑪蓮妮亞隱藏在羽翼金盔下的表情微微一暗,不再言語。

  

   有用有用!找菲雅姐姐惡補這方面的知識果然是有效果的,過來人不愧是過來人!

  

   見此機會,褪色者按耐住心中的雀躍欣喜,維持著微微上揚的語調輕輕補上了一句:“菈妮大人在床上的表現,可比你溫柔多了呢~公主殿下被壓在身下的表情很可愛呢~再看看只會使用暴力強姦的某人,真的會有鍾情的——嗚哇哇!你你你你干嘛?!”

  

   墊著腰部的手突然抽出,轉眼間就掰住了褪色者的大腿朝上交疊,右側的義手一同用力將她的另一條腿向上禁錮,將她從抬腿性交體位強行換成了M字開腿的受種體位。

  

   “你你你突然發什麼瘋?!趕緊給我……放開!”

  

   用兩手的虎口卡在她的膝窩,緊貼地面的大腿和交疊其上的修長小腿夾出魅惑的角度,最引人矚目的自然是她光潔無毛的飽滿穴丘,已經變成瑪蓮妮亞性器形狀的膣道,每次種入都像第一次一般緊致溫膩。

  

   稍稍頂胯,在豐沛溫熱的蜜液潤滑下,肉棒毫不費力地滑入了褪色者的好色腔肉,密布少女花徑的蜿蜒褶皺將闖入者的每一個部位都包裹在內。瑪蓮妮亞撐住的雙手微微一軟,大肉莖瞬間突破了吸精肉穴的阻礙,直直撞上了柔韌嬌貴的宮口軟肉。

  

   “嗚嗚嗚嗚噢噢噢噢哦哦哦?!輕一點、輕一點嗯嗯哼哼呼——嘶、那里、那里不能!♥呃呃呃呃~”

  

   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突然被強行開腿種付的褪色者,正用雙手握住瑪蓮妮亞的手腕,奮力推動著想要脫離她的拘束。但緊貼交媾、淫水飛濺、速度逐漸加快的下體交合處,正快速地損耗著她的精力與意志,被開發出受虐屬性的褪色者,對這種能讓任何女人都哀嚎受孕的抽插體位,根本沒有應對的策略和抵抗的能力。

  

   “呼啊、呼嗯、你,剛才又在說謊了……”

  

   神人肉根的每一次打樁抽插,都能帶出一汩又一汩的咸腥溫潤的小穴汁,噴灑在褪色者那粉白色的誘人蜜桃臀部。被拘束壓低的雙腿,讓海蒂的小屁股被迫抬起,每一次插入子宮口都能讓大半根肉棒沒入,儲存巨量精汁的碩大精囊也便一次次地拍擊在臀肉上,讓這個較為豐滿的部分掀起陣陣淫靡的肉浪。

  

   “你憑什麼——哦哈嗚嗚嗚嗚嗯嗯嗯!♥難道你真的昂噢噢噢噢?要、要被頂穿了噫嗯嗯嗯哦哦呼——你真的和菈妮、嗯唔唔唔呼呼,做過嗎?”

  

   “嘶嗯,嗯唔……犯下淫穢之罪又誹謗神人,嗯呼、呼呼,接受懲罰吧!”

  

   褪色者的雙手被瑪蓮妮亞反握了回去,並強行拽到了兩人貼身交合的部位,把她拉得筆直的手臂和兩腕當做肏干小穴的扶手。被壓得有些供血不足導致麻木的雙腿,已經無法回應身體主人的任何命令,就算能勉強抬起雙腿,就算能用盡全身力氣夾住那個瘋狂授種的紅頭發女人,大概也會被她輕輕撥開,或者攬在懷里進一步增加情趣吧。

  

   “啊哦哦哦噢噢噢?!呼啊!嗯啊嗯嗚嗯嗯嗯嗯昂!我、我反省了、我——嗯唔唔唔咿咿咿♥~啊嗚?要、要洩了!停一下啊要洩咿嗚嗚嗚啊啊啊~♥”

  

   被種付子宮姦搞得腦袋一塌糊塗的褪色者小姐,在高潮到來的前幾秒才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只來得及將拒絕的話語融進嘴中止不住的嬌喘。與抗拒的小嘴呈相反態度的,是褪色者那雙布滿精斑與紅痕的裸腿,潮吹帶來回光返照的力氣,讓她無師自通地用雙腿盤上瑪蓮妮亞的腰肢,並用夾緊靈馬托雷特馬肚子的姿勢,試圖在潮噴的失神期誘導瑪蓮妮亞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

  

   作為騎乘靈馬游遍交界地的褪色者,海蒂小姐的馬術可畏是爐火純青。那一次次讓人牙齒打顫、血脈僨張的騎士決斗和加速跑路,褪色者都會下意識地用力夾緊馬肚子,隨時准備向胯下的靈馬作出衝刺、閃避、跳躍等指令。

  

   之所以要講這麼多,是因為我們的堂堂女武神大人、站無不勝的高傲飛翼——瑪蓮妮亞神人,現在居然被區區女騎士的一雙長腿纏住了。明明再來幾回抽動,瑪蓮妮亞就能在褪色者的吸精子宮腔中,射出今日最舒爽的一發精液炮彈,讓胯下的這個女人再度鼓起小腹、翻著白眼臣服於她的腳下,可偏偏……

  

   如果被禁錮的是手臂或者大腿,甚至於脖頸,精於戰斗且技巧非凡的女武神大人都有一萬種方法掙脫出來。可偏偏,最使不上力氣的腰部被最有力度的雙腿纏上,即便是她一時之間也亂了陣腳。現如今,唯一的解法就是用手親自掰開她的腿縛,但如果,這個屈辱的樣子被看到了的話……

  

   鼓脹到極限的肉根貪戀著褪色者那滿是肉粒和褶皺,堪稱名器的淫蕩榨精內壁之中,即便宮口像一只小巧柔嫩的嘴不斷吮吸著馬眼,溢出的先走液已經填滿了一小部分宮腔,但就差了臨門一腳,大量濃稠的神人精液擠在尿道中,極少部分溢出來的也只能和宮頸分泌的腺液混合在一起,根本達不到進入卵巢授種的目標。

  

   俯身看向那位癱軟著身子、半吐著小舌意識迷離的俏麗人兒,再感受著溫熱充沛的愛液一刻不停地拍打棒身。已經爽到意識都要飛起的褪色者全然不顧瑪蓮妮亞被強行寸止的感受,她潮吹中的緊繃雙腿還在一抻一抻地擠著腰,後背上傳來了不輕不重的足跟踢擊,時時刻刻撥撩著女武神心中的欲火。

  

   獨占她、囚禁她、調教她,將這位當今時代最接近艾爾登之王的美麗少女,變成自己宣泄欲望和排解腐敗痛苦的工具,用純淨金針純化血脈,用她的身體誕下一個個健康完美的子嗣……自誕生開始就縈繞在耳邊的腐敗低語,再次在她心房缺陷的時刻席卷而來,化為窸窸窣窣如同嚙齒動物磨牙的聲音,在顱腔胸腔中共鳴。

  

   “唔……”,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浸染腐敗的傷口再度迸裂。自從破碎戰爭結束後,沒能奪回哥哥的悲痛、違背了封印諾言的自責、猩紅艾奧尼亞的侵蝕,讓她心靈城壁上的豁口愈來愈多。現在的瑪蓮妮亞僅靠著米凱拉的純淨金針堪堪維持著理智不會斷线,如果不是褪色者幫助她宣泄了一番,腐敗的低語只會讓她更加狼狽……

  

   “咳,咳嗯!”

  

   一聲模糊的嬌咳從不遠處傳來,衝淡了耳邊徘徊著的腐敗滋長的聲音,伴隨著心跳鼓動的猩紅色彩迅速從視野中散去,纏繞在腦海中的神祇虛像被輕易擊潰了。

  

   回過神來,瑪蓮妮亞發現自己的臉正枕在褪色者少女的一對淑乳上,羽翼頭盔大概是在無意識間自己脫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女武神從她琥珀色的眼瞳中看到了一瞬奇異的金色,好似轉瞬而逝的虛幻星光。但那醉人的光芒很快就被那種帶著一絲絲魅惑感覺的清純眼神代替了。

  

   “去、去,一邊去——”褪色者海蒂在瑪蓮妮亞的臉上報復性地重重捏了一把,趁她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又推開了。略顯骨感的纖細雙腿蹬著地面,想要讓那被塞得滿滿的下體自己退出去,但小屁股還沒挪了一半,就再次被瑪蓮妮亞的雙手抱住了。

  

   “你這家伙……又干什麼!”感受到蜜桃色的飽滿臀部被一雙大手揉來捏去,海蒂臉上勉強維持的笑意垮掉了,如果不是瑪蓮妮亞直起了身子,或者自己的胳膊再長一拳,她真想用攥緊的拳頭向女武神的臉轟去。

  

   “不是說好了放我去洗澡的嗎!”

  

   “是啊,可是我那一發還沒射出來,你就先高潮了。”

  

   話是這麼說,但瑪蓮妮亞還是自覺地退了出去。稍有些疲軟的神人肉棒,在褪色者的媚肉腔道層層愛撫按摩中,又逐漸硬了起來。巨碩陽具在體內慢慢勃起硬挺的感覺,讓褪色者少女大氣都不敢出,只敢呲著牙怒瞪著女武神。直到她卵蛋大小的龜頭將陰道口撐開又退出,讓那些表面漂浮著濃白精水的淫液從交合處流出,沃灌到花海。

  

   “很抱歉,但是我要好好遵守承諾。”瑪蓮妮亞抽出肉棒後,又抵住了褪色者最為敏感脆弱的陰蒂摩擦起來,龜頭里筋將少女的花蒂頭稍微磨蹭了幾個來回,這個已經被調教到淫蕩的部位就自己褪下包衣,逐漸充血腫脹著准備接受愛撫——

  

   “等等等等一下!?你已經遵守承諾了!我、我的意思是,是我的不對……啊啊啊啊啊!別再玩那個——嗚咿!放、放過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

  

   瑪蓮妮亞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下,褪色者見狀趕忙連聲哀求。三番保證之下,她飽經摧殘的身體終於被松開了。如蒙大赦褪色者少女立即後退了幾步,兩只手捂住三點部位後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背過身去開始在隨身包包中翻找起了道具。

  

   將綁著的蠍尾辮散開,肥皂在雙手中搓起綿密的泡沫後塗在頭發上,那股揮之不去的腥臭異味終於被陣陣清香掩蓋掉了。跪坐著擦拭身體的褪色者感覺到空氣有些沉悶,就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那位盤腿坐在她身後不遠處的女武神聊起天來。

  

   “瑪蓮妮亞……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吧?”

  

   “嗯。”

  

   “你為什麼……對謊話和諾言都那麼看重呢?”

  

   沉默良久後,她緩緩開口。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米凱拉兄長,他會在我腐敗病發作的時候說:‘如果覺得痛的話不要忍著,大聲說出來就好,請不要撒謊……’這類的話。那時候的他,能凝聚的睡眠力量很少很少,但也能讓我在最痛苦的時候安眠入夢。”瑪蓮妮亞雖然沒有戴上頭盔,但她的聲音里夾雜著說不出來的沉悶。

  

   “至於諾言……米凱拉兄長在我出征前就說過,要安全回到艾布雷菲爾等他。”瑪蓮妮亞仰起頭,望向聖樹根部高處的那張巨大、略顯模糊的木制半身像,緩緩說道:“我們約定好的……他從不食言。”

  

   “……”

  

   “嘁,你是誰家養的看門大狗狗麼……”褪色者的聲音很輕,她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聽到,但神人的耳朵其實靈敏的很。瑪蓮妮亞沒說什麼,只是將眼神重新移回了褪色者身上。

  

   因為沒有隨身攜帶水源,褪色者就用寶貴的滴露瓶衝掉覆蓋滿身的肥皂泡泡。重回潔淨的白淨玉體上點綴星星點點的淡紅淤痕——雖然賜福的力量能修補褪色者的所有傷勢,但這些因為粗暴性愛留下的痕跡,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被抹除。

  

   披散開的濕潤發絲遮住了約素的腰身,也讓她擦洗脊背的動作變得朦朦朧朧、惹起人一探究竟的欲望。跪坐沐浴的褪色者好似蒙受福澤的水中仙女,裸腿向兩側分開,掛著水露的肌膚貼合在一起,毫無防備的一對裸足被壓在殘留著揉捏掌印的臀下,蠶豆大小的晶瑩足趾微微蜷曲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按理來說,這是個絕佳的從背面愛撫的姿勢。例如用一些“我來幫你擦拭身體”等蹩腳理由接近褪色者,在她試圖抵抗的時候著重襲擊胸部和下體,讓她在欲拒還迎的推搡中氣力盡失,軟軟地躺在懷中發出纖弱的嬌喘……

  

   當然,貴為神人的瑪蓮妮亞不屑於用這種調情的小手段,被戰士思維固化的她只會用上最雷厲風行的手段,讓心愛之人在胯下婉轉哀吟。但無論是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姿,還是外袍根本遮掩不住的巨碩肉龍,都引起了褪色者小姐的極高警惕。滿是成熟嫵媚氣質的琥珀瞳在瑪蓮妮亞的臉和胯下來回游離,最後低垂了眼簾鎖定在那不斷溢出先走汁和縷縷精汁的肉棒上,悄悄向下撇著嘴角露出不屑的神色,最後裝作無意地添上了一聲不輕不重的咋舌。

  

   “你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啊……”海蒂默默移回了視线,開始苦惱地抓著頭發。她已經用了三五瓶滴露清洗發梢,但無論塗抹多少次肥皂,都感覺有黏膩膩的液體附著在各處。她第一次覺得靚麗的銀發是個累贅,和那種液體相近的顏色實在是難以區別,只能讓她用最笨的辦法整體清洗。

  

   “大腿、臀部、胸前、腋下,還有發絲,我都嘗試了一下。”僅僅只是將視线移開了一秒,瑪蓮妮亞那標志性的低沉磁性嗓音就出現在了耳邊,她用雙手將嚇得幾乎跳起的褪色者按住,撩起她濕潤的銀白長發俯在耳廓旁嘆道:“但比起您的小穴,都差了不止一點……所以這只是一次的量——嗯?這是……”

  

   高速移動步伐產生的氣浪,帶倒了褪色者放置在一旁的隨身包包,讓她的日用品和小零食散落一地。一瓶充斥著深紅色氣體的調香瓶從中滾出,細窄的玻璃瓶頸帶動著圓球形的底部,劃出了精確的弧线並推開了沿途的花莖,最後輕輕撞在女武神的義足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狂熱香料,即使是羅德爾王城的調香師們改良迭代過的版本,添加大量亞緹莉亞葉後形成的主色調仍讓人能一眼便能辨別出來。瞥了一眼那位坐起來僅有她膝蓋高的褪色者,瑪蓮妮亞的嘴角勾起了愉悅的上揚弧度,似乎想到了不錯的玩法。

  

   赤身裸體的褪色者用手撐著地面連連後退,將那張壓在厚重盔甲之下的禁衛騎士披風用力拽了出來,草草地裹在身上掩蓋春色。只見瑪蓮妮亞嫻熟地撥開瓶塞,調香瓶中的狂熱香料被一齊倒入口中,只留下了一個散發著縷縷赤色煙氣的空瓶。

  

   “別過來別過來!我要,我要喊人了……”

  

   疲憊的身體根本逃不出女武神的掌心,只能把手上的靛藍色披風再裹緊點、用雙腿將流蘇下擺再夾緊些。但瑪蓮妮亞不急於享受褪色者的身體,而是口含著狂熱香藥,滿懷侵略欲望地捧起了海蒂的臉。

  

   “媽耶——”

  

   這個戀人之間的纏綿旖旎的動作,讓褪色者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在拿到“發狂擴散”這個禱告後,海蒂曾跑到雷亞盧卡利亞學院,對每個用輝石魔法biu過她的法師們燒了一遍。看著那群魔法師們在癲火的灼燒下抱著頭套滿地亂滾、痛苦抓撓的樣子,躲在一旁汪汪大笑的褪色者總是滿心愉悅——黃金樹好輪回,曾經犯下的最終究要降臨到自己身上了……嗎?

  

   “唔!”

  

   毫無防備微微張開的薄唇,被瑪蓮妮亞強勢地低頭吻住,初吻被奪走的羞赧讓褪色者少女的思維僵住了,混合著大量涎水的狂熱香料被女武神的舌頭推入的口腔。等她反應過來猛地合住牙關時,瑪蓮妮亞的舌頭已經縮了回去,只恨恨地咬碎了一部分香藥顆粒。

  

   在羅德爾調香師還沒有投入戰場的時候,香料的古老用法就是含在口中、被涎液充分浸泡後再服入。這種方法不如吸入鼻腔那樣快捷方便、適應高速變動的戰場環境,但勝在藥效完全激發、效果非常顯著,且持續時間極長。

  

   “唔呼,咻嗚咻嗚!♥咻唔唔——”

  

   褪色者小姐想將口中的異物嘔出,但瑪蓮妮亞的唇舌仍在牙齒外面徘徊舔舐,同時雙手很不老實地隔著披風撫摸著她的私密部位。一只手在披風上部拉拉扯扯,讓她的香肩裸露,無暇顧及其他地方;純淨義手從披風流蘇之下伸入,擠進了雙腿根部後撫慰起了褪色者的蜜蚌,果不其然,脆弱的陰蒂在冰冷金屬的刺激和熟練的纖指愛撫中再度起立。

  

   即便隔著一層布料,瑪蓮妮亞的食指和中指仍然精准地掐住了,褪色者敏感區域的那一小片嫩肉。無視掉雙腿的激烈踢蹬掙扎,義手的大拇指順勢而上,衝著縮在包皮中的陰蒂頭猛烈摩擦起來——

  

   “嗚!嗚嗚嗚嗚嗯嗯嗯?!”

  

   (這、這種感覺?原來一切都是這個香藥——)

  

   明明自己一個人偷偷撫慰的時候,兩腿間的敏感點還沒有那麼刺激,今天卻被瑪蓮妮亞玩得高潮失禁到暈厥,被貼身褻褲磨到洩身的感覺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瓶殷紅色的香藥,血脈噴張、氣力翻涌的增強效果也帶來了“更容易受傷”的弱點,如果說在戰斗中表現為痛覺更敏銳的話,如果是在床上的戰斗,就會變成……讓本就脆弱的地方更為敏感。

  

   (必須、必須要逃掉!不然……一定會高潮到死的!——)

  

   因為感受到快樂而打著顫的檀口牙關,被瑪蓮妮亞的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了,褪色者那只縮在口腔下方的小舌被纏上,交疊的雙唇從甜蜜的細吻變成暴力的吮吸,妄圖把海蒂嘴中的空氣吸干抹淨,再全部換成女武神口中的味道。

  

   (你這家伙,不要太囂張了!)

  

   原本是要留給菈妮大人的,愛意連綿的戀人之吻,現在卻被瑪蓮妮亞當做調情撩撥的手段,這讓褪色者小姐怎能不羞惱欲絕?澄澈的雙瞳中除了難以掩蓋的欲情,還有作為騎士的高傲與英氣!面對口中強勢且狡猾的侵略者海蒂毅然決然地狠狠咬了下去——

  

   一口咬下去帶來的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愉悅:對入侵者瑪蓮妮亞的暴力抵抗既滿足了自己的好勝心,又暫時逼退了她的攻城拔地——但這種行為已經脫離了欲拒還迎的范疇,升格到了受虐者對施虐之人的挑釁。

  

   面對褪色者得意洋洋的表情,瑪蓮妮亞只要稍稍動了下義手的指節,就看到身下之人的眼神從英勇迅速變為接收到快感的失焦,再變為淚眼婆娑的無聲哀求和無助的憐愛神色。

  

   作為懲罰她不長記性,瑪蓮妮亞的義手拇指球將無比堅挺的花蒂用力摁下,像踩著階下囚的頭一樣不斷揉捺,食指和中指直接伸入愛液泛濫的花穴,衝著G點所在的區域用力摳弄起來,用毫不憐惜的力度刺激著少女的陰道和陰蒂腳。

  

   “呃、呃嗚♥?!哦哈啊啊啊啊——唔唔唔嗯呃呃♥!咿嗚嗚嗚嗚♥——”

  

   褪色者的身子霎時間像蝦一樣弓起,但無論怎樣掙扎都擺脫不了糾纏趨附的手指。即將衝出喉嚨的劇烈嬌喘被瑪蓮妮亞堵在了口中,根本無力反抗的小舌被她纏繞而上,然後半強制性地被女武神靈活的舌頭拽向了她的緋唇。

  

   為了能夠順暢呼吸,褪色者只能將壓在舌頭底下的狂熱香藥全部咽了進去,動作之快讓她自己有些岔氣,嗆咳而出的涎水唾液流出了嘴角。如此惹人憐愛的表情讓瑪蓮妮亞都放松了手中的挑弄,但被褪色者海蒂誤以為是自己示弱的行動讓女武神放過了她。

  

   稍稍猶豫了一會兒,褪色者的身體就在G點被玩弄的趨使下,顫顫巍巍地用舌頭舔上了瑪蓮妮亞剛剛被她用牙齒咬到的地方,纏繞的舌尖輕輕撫過齒痕,迷離的盈盈眼波帶上了明顯的討好神色。

  

   “唔嘶嘶,唏嚕嚕——嗚呼呼呼嗯嗯!唔啪♥,嗯呼呼♥——”

  

   瑪蓮妮亞的動作稍稍放緩,但狂熱香藥的藥性此時在褪色者體內完全爆發。如果在此時,褪色者渴望愛欲的訴求被女武神發現了的話,結局必然是像三天前那樣,被肏干到失神獻媚後,再被神人的精液灌滿一肚子——如果再來一回的話,如果在狂熱香藥催情狀態下再來一回的話,如果在瑪蓮妮亞已禁欲三天的情況下再來一回的話……

  

   (會上癮的,絕對會上癮的——)

  

   吻到情深意濃之時,瑪蓮妮亞無視了褪色者繃直的雙腿和抽搐的穴口,將手指從瀕臨高潮的身體中抽出,淺嘗輒止的感覺讓褪色者悄悄地扭動腰肢想要挽留,卻又陷入“不能被她發現”的矛盾之中,只能僵在原地默默忍受小腹處那如同火焰灼燒般的感覺。

  

   吻畢,唇分。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涎水勾連起長長的銀絲,一直拉長到瑪蓮妮亞的頭完全抬起時才斷開,化作點點水花打在女武神的外袍和褪色者的披風之上。褪色者海蒂已經不敢與她對視,雙手將滑落到胸前的禁衛騎士披風提了提,撇過滿是紅霞的俏臉,交疊在一起的雙腿追求著快樂,無師自通地微微摩挲起來。

  

   “青澀的表現……看來,我領先了那位姐姐不止一步。”

  

   “你!——哼哼,我現在越來越確認那幾個‘謠言’的真實性了……”

  

   即便所有的理智都用來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要在女武神面前恥辱地自我安慰,褪色者也有余力用那些蜚言謠喙嘲諷一下瑪蓮妮亞。面對著海蒂的言語挑釁,瑪蓮妮亞只是無聲地笑了笑,然後將那只沾滿了她淫水穴汁的純淨義手伸到了褪色者面前。

  

   “舔干淨。”帶著居高臨下的冷傲、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弄髒的,自己解決。”

  

   “你!”褪色者直勾勾地盯著那根還在滴落拉絲黏液的金屬手指,氣急敗壞地拍開了她的手腕,攥緊了身上的唯一一層布料大聲呵斥道:“你剛才還弄得我滿身都是!也沒見你給我舔干淨啊!”

  

   伸出,再拍開,伸出,再拍開……直到第三次,瑪蓮妮亞將義手直接貼上了褪色者的唇,帶著略顯不耐的眼神掃視著褪色者飽滿的胸脯的掩蓋著的私處。海蒂才憤恨的啐了一口,吐出舌尖飛快地碰了一下她的指尖,又立即抽身而去。

  

   咸咸的,味道好怪。口中蔓延出的味道讓海蒂皺緊了眉頭,她窮極無聊時將交界地的各種植物啃了個遍,其中最難吃的不過是稠液蘑菇和耶羅眼珠,這兩種植物被她永久剔除了小零食名單。一想到自己體內液體的味道如此怪異,褪色者想到張開嘴干嘔兩下,卻被瑪蓮妮亞找到機會,直接將幾根指頭塞了進去——

  

   “唔嗯嗯嗚!泥給沃等著……”

  

   純淨義手將褪色者的丁香小舌捏住後肆意把玩,從她性器中流出來的溫潤液體被重新塗回了主人的口腔,讓她的嬌叱也變得模糊不清起來。而褪色者少女只能被迫張大嘴忍受著玩弄,畢竟伸進嘴里的不是舌頭而是金屬義手,就算咬下去受傷的也是自己——瑪蓮妮亞這家伙果然是在報之前的一咬之仇吧?!

  

   被迫將每根手指吮吸一遍後,瑪蓮妮亞將手從褪色者口中抽出,翻轉過來向她展示手心處掬著的涎液與淫水的混合物,同時另一只手撫摸著褪色者略帶濕氣的發絲。海蒂猶豫了一下,只有她能感受到後腦處傳來若有若無的壓力,於是就像一只飲水的小貓一樣,將女武神手中的液體卷在舌上,再屈辱地咽入腹中。

  

   “滿意了吧?”草草地舔舐了幾下後,見瑪蓮妮亞還想用手來撓她的脖子,褪色者果斷縮了回去。而女武神並沒有回應,只是撩了下身上的長袍,露出了那根纏滿青紫色虬筋血管的猙獰神人肉棒,龜頭冠狀溝在褪色者的注視下一抖一抖的,味道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從一張一合的蜜孔馬眼處溢出。

  

   “那個——我今天已經很累了!所有請不要——嗚!”

  

   用於遮掩的披風被瑪蓮妮亞輕易抽走,眼看著就要被捏住肩膀轉成後背位受種的姿勢,褪色者少女連聲阻止了她。准確地說,是給了瑪蓮妮亞一個嘗試新體位的機會:她用雙手托住褪色者的蜜桃臀部,舉起並輕輕揉捏著,並在她耳邊低語著,唆使這位少女用雙手環抱著她的脖頸,雙腿纏繞著腰肢。

  

   “這樣,就不累了吧……”兩人的身高差,讓褪色者好似一只掛在女武神身上的性處理道具,在堪堪滿足接吻高度的同時,寶貴的肥厚媚肉小穴與大腿股間包裹著棒身,只是稍微磨蹭了兩下,就讓瑪蓮妮亞迫不及待地抬起褪色者的屁股,龜頭在陰唇的幾次粗野的頂弄都沒有找對位置,反而讓褪色者的陰蒂屢屢受到重擊。

  

   “咿嗯嗯嗯呢!你、別!啊啊啊真是又蠢又笨!嘶咿♥我、我自己來……”

  

   海蒂艱難地用雙手引導對了位置,碩大龜頭對陰道口的強行開拓,讓褪色者少女痛得呲起了皓齒。對瑪蓮妮亞的恨意讓她咬上了神人的脖頸,之前被教訓的經歷讓她不敢太用力,只是在四顆虎牙的地方留下了淺淺的齒痕。

  

   扶她肉根一寸寸開拓著褪色者緊致的腔穴,名器中肉粒與肉褶皺的輪番碾壓榨取讓瑪蓮妮亞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戰爭期間飽經鍛煉的腰腹力量,讓她能夠好不費力地挺動著下體調教這只趴在身上的銀發小淫貓。

  

   “啊哦哦哦哦哦昂~♥太、太舒服了這個——嗚哦哦哦!要、要出來……”

  

   在這個體位下,扶她肉棒還外露著三分之一的時候就頂住了褪色者的柔軟宮房,僅僅是第一下進攻就讓她松開了牙齒,第二次就讓她嬌喘著求饒,到了第三次,她就繃緊身子准備迎接遲來已久的高潮。但被她一雙長腿纏繞在腰部的瑪蓮妮亞,顯然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於是果斷停下了下體的頂弄,讓褪色者少女的准備化作泡影。

  

   “唔嗯嗯~♥你!”褪色者上一秒還在發出軟糯至極的嬌聲,下一秒睜開了含愁帶露的哀怨眼眸,正巧對上了瑪蓮妮亞冷峻的表情。已經被情欲催熟的大腦下意識地控制腰肢來回扭動,嘗試無果後,在意識中慢慢檢索著死眠少女菲雅曾交給她的淫語。

  

   “請,瑪蓮妮亞主人,哈……請把您的,呃,那個東西射、射進來,讓、讓我高潮……”

  

   “我的什麼東西?”

  

   “嗯呃,就是那個——精、精液……”

  

   “射進你的哪里?”

  

   “嗯嗚……我的小穴……”

  

   “那麼,連起來?”

  

   “不要太過分了你這家伙!嗚嗚嗯嗯呃哦哦哦哦?!不要頂里面哈啊啊啊噢噢噢昂♥,唔嗯唔嗯唔嗯嘶嘶吸嚕嚕——”

  

   褪色者少女只強硬了一句話,就被轟擊在稚嫩子宮口的扶她巨根頂得沒了力氣,高亢的嬌喘和如絲的琥珀色媚眼讓瑪蓮妮亞忍不住吻了上去,口腔中的激吻戰爭和下體交合處的渾濁,讓褪色者少女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聲,大量的淫水隨著潮吹宣泄而出,澆濕了瑪蓮妮亞的長袍下擺。

  

   扶她肉根在褪色者長達十幾秒的潮吹中仍在堅持著抽插,被子宮口和穴肉聯合蹂躪的陽具已經鼓脹到極限。等到海蒂從洩身中微微回神,感受到體內一股一漲的性器,驚恐無比的她想要叫喊出聲卻被深吻堵了回去。

  

   蓄積了幾天的精液炮彈隨著最後一次衝擊頂開了子宮口,將褪色者那繁育子嗣的寶貝房間用炙熱的精子全部注滿,宮腔被濁流不斷衝刷的感覺,讓海蒂毫無疑問地迎來了連續絕頂,第二次洩身的痙攣掙扎竟然讓瑪蓮妮亞都有些難以控制。

  

   “嗯哦哦哦嗚?好、好溫暖嗯額嗯!已經、吃不下了……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涕淚和涎水糊滿了褪色者精致的臉龐,她輕輕壓了壓鼓脹的小腹,大量新鮮的精液就從兩人的交合部位溢了出來,散發出強烈的情欲味道。被狂熱香藥控制的思維漸漸清明了起來,她推開了瑪蓮妮亞再度湊上來的唇,扭著纖腰想從她身上下來。

  

   女武神很識時務地托住她的大腿,試圖幫她完成這個壯舉。出於信任,褪色者也放開了環抱的雙臂和糾纏的雙腿,就在扶她肉棒的冠狀溝還卡在穴口時,褪色者那被肥皂泡泡清洗數次身體太過光溜,瑪蓮妮亞托舉的大腿彎直接滑了下去,於是支撐著褪色者的部位只剩下兩人還處在交合狀態的性器。

  

   “嗯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哎哎哎嗯嗯嗯——”

  

   原本只能容納三分之二的穴道,現在將扶她肉棒全部吞了進去,交合的地方嚴絲合縫看不出一點分離。積蓄在穴道中的精液又被強行擠進了子宮衝刷著宮壁,緊隨而來的硬挺龜頭直接叩開了宮口,如果不是大了一圈的冠狀溝卡在了入口處,可能褪色者就會因為這個意外而直接返回賜福吧。

  

   劇烈的疼痛和絕倫的快感讓褪色者小姐邁入了第三次洩身,但已經失力的四肢抬不起來了,只能看到腹部肌肉的抽搐和胸口險些斷氣的起伏。足足適應了半分鍾之後,她上翻的眼睛才逐漸恢復正常,隨後埋入瑪蓮妮亞的胸口不住地喘息。

  

   “抱歉。”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褪色者那種猶如被扼住脖子的崩壞表情,讓瑪蓮妮亞由衷地表達了歉意:“我失手了,再來一次吧。這次我會很小心的。”

  

   “呼——呼——別!別、別……就這樣吧,你喜歡就好。”

  

   “可是,已經到清晨巡視的時間了。”見褪色者說什麼也不願放開,瑪蓮妮亞只好卸掉自己的披風,將溢出的精液簡單擦拭了一下後,裹住了少女赤裸的身子。為了遮掩住兩人還插在一起的秘部,女武神輕輕拽了拽披風的下擺,但略顯遺憾的長度又讓褪色者的趴在她肩膀的頭漏了出來。

  

   就這樣保持著怪異的姿勢,瑪蓮妮亞選擇了一條鮮為人知的小路前往聖樹祈禱室,也許是這條路比較崎嶇,或者是女武神大人專注於躲藏在陰影之中,每一次幅度稍大的動作,都讓幾滴褪色者秘出的新鮮小穴汁灑在了青石地板上,就這樣踏上了一段讓人既愛又恨的旅途。

  

   ——————————

  

   “嗯呼呼♥……嗯嗚!嗯噫!嗚嗚!♥嗚哈!哈嗯!♥”

  

   褪色者海蒂被女武神壓在禱告室的聖餐台上,台上的桌布被她用作擦拭面部的毛巾,不斷有溢出指縫的拉絲涎水滴落在上面。從清晨到正午時分,二人就一直保持著後背位的姿勢強迫受種,她的每次高潮洩身,小屁股都會迎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作為不檢點的懲罰。

  

   褪色者惱怒又哀怨的眼神緊緊盯著背後,不是瑪蓮妮亞的方向,而是門口的尊腐騎士——那位持劍持矛的騎士一直忠實的執掌著禱告室入口,瑪蓮妮亞的蘇醒極大地鼓舞了這些騎士,讓他/她們終於能昂首挺胸地在聖樹支柱艾布雷菲爾上巡視,淨化腐敗。

  

   經過褪色者少女的偷偷觀察,她的嬌喘聲只要稍稍溢出一點,尊腐騎士的頭盔就會稍稍地偏轉一下,嚇得海蒂只能自己捂住嘴巴,祈禱著自己這副可憐不要被發現。而被打屁股時候的“啪”一聲脆響,都會讓那杆長矛輕顫一下,氣得褪色者有好幾次都想直接掐死瑪蓮妮亞,但她要是敢做出推開或者掙扎的動作,G點和被開發的子宮口傳來的快樂,只能通過咬牙和咬舌尖才能勉強咽下。

  

   褪色者拍了拍自己被拽住的蠍尾辮——頭發干燥後剛辮好的辮子就被那家伙當做了肏干的把手。瑪蓮妮亞俯下身來,側耳傾聽海蒂的低聲耳語:“你、這、家、伙,到底想干什麼?”

  

   [uploadedimage:5421193]

  

   “我想讓你懷孕。”聲音很大,很理直氣壯也沒有控制好音量,整個祈禱室都能聽到回聲。

  

   褪色者終於不看門外的尊腐騎士,涌入心頭的怒火讓她把手中的聖餐桌布攥成一團,盡量壓低聲音惡狠狠地罵道:“瑪莉卡的奶子在上!你不知道褪色者都是一群活過來的死人嗎?怎麼可能懷孕?”

  

   “也許……只是灌進去的不夠多?”瑪蓮妮亞按了按她明顯漲起來的小腹,考慮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每天十次的話,連續兩三個月,我覺得……”

  

   “你覺得個拉達岡的紅鞭子!我的聖樹小公主啊,你——嗚嗚噢噢噢嗯♥嗚嗚嗚嗚嗯?!別、別動那麼快,我知道錯了請等一下——”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瑪蓮妮亞頓了頓,隨後吻向了褪色者的後頸,情意綿綿地說道:“做我的妻子吧。”

  

   “你、你是認真的?”

  

   “請,做我的妻子吧。”

  

   “哈,看你半死不活不知道哪天就要悄悄死在某個犄角旮旯的樣子,除了比較能打以外一無是處——等、我,知道了!在床上也比較能打行了吧!呃,然後……所以說!如果你把全聖樹鎮的古龍鍛造石和英雄盧恩,全都拿出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嗯,我答應你。”

  

   “可、可可可是,菈妮大人那邊的話……”

  

   “我去解決。”

  

   “啊——算了算了,趕緊做完你三天的量,我想趕緊去……嗚嗬嗬嗬吼?!溫柔一點啊嗚嗚噫噫噫呀!”

  

   總而言之,褪色者就這樣成為了聖樹鎮的女主人,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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