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愛的狂歡與節制
風笛和陳沒有人適合睡在上鋪,因為做起愛來,難免有時候會把那弱不禁風的床板壓塌。
陳起初不理解,切掉尾巴與享受做愛有什麼關系。直到有一天,笛笛對她說,現在我趴下,你從我背後騎上來,看看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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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皇家近衛學院的考試周月正在臨近,盡管很舍不得賽車場那些欲火爆燃的冠軍車手們,風笛還是不得不收起她戰痕累累的賽車女郎短裙,收起那面經常被自己壓在身下經受肉體衝擊的旗子,和好朋友陳暉潔一起學習,一起攻克學業難題。
她們把育種課題的進度也暫時推遲了,兩人宿舍門上的留宿單里,也基本只填那幾個熟悉的男孩子的名字。交頸疊股的歡愛聲基本在凌晨前就會停止,即使是近衛學院也會有這樣肅穆沉靜的學風嚴肅之時。
那一天下午考試終於結束了,陳靠在臨近傍晚的窗台邊吹著晚風,心中那個壓抑了好幾周的情欲氣球正在一點點鼓起,讓她的整個身體都有些發飄。
她看見樓下的不遠處,兩位男同學正一左一右地拉扯著自己的好朋友風笛,想把她帶到大樓與花園後面某個樹蔭下的隱蔽角落里。
與此同時,一雙有力的,男孩子的手,從陳陳的身後握住了她的胸,堅決而又帶著幾分緊張,隔著那幾層在呼吸中起伏的輕薄布料,揉搓起了她飽滿的雙乳。
陳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大概知道身後那位是誰——在考試大潮來襲前的最後一次做愛練習上,有位緊張的學弟等到了最後,卻在她主動用雙指分開的肉穴前聽到了練習課結束的鈴聲。
“嗯…可惜了呢,親愛的學弟,下次吧,下次一定從你開始。”陳說著,慢慢合上了雙腿,輕輕摩擦著,感受著體內那條被轟擊了一整節練習課的甬道里殘存的溫度,多到溢出的汁液從腿縫間流出,她摸索著身邊的小包,找著那條用來擦拭的手帕。
“讓你…久等了呢…”陳陳微微撇過頭,對男孩子說道,一邊把頭埋進搭在窗台上的胳膊里,任由身後的人動作。
樓下,笛笛仿佛和她有心靈感應般地抬起了頭,一眼就看到了趴在窗台上的陳。經過了許多個日夜的並肩床第之戰後,她們默契地確認了彼此的處境是類似的。
陳陳的下裝——印花的牛仔短褲和一條被打濕了一小片的內褲,被脫到了腳踝處。男人的手指伸進了她體內,猶豫著,摸索著。
“不必了呢。”陳陳微微側過埋在胳膊里的頭,幾個星期以來久違地露出了面對陌生獵物的迷人微笑,把腰肢伸展了一下,翹起臀部,以迎接那根位置剛好能抵在洞口的男人肉棒。
“不必做這種公式化的前戲服務了,請直接開始吧。”
陳深吸了一口氣,尺寸有些超過想象的堅硬性器順暢地插入她身體深處。樓下,即將被兩個男孩子找個草叢猛干一場,以慶祝考試完成的風笛,向著她燦爛地微笑了一下,用口型說:
“晚上我們一起,去那家店玩!”
嗯…其實無論對我,還是對笛笛,現在這些不過是熱身運動罷了,陳陳想。身後,考試結束的走廊熙熙攘攘,男孩子扣住她的腰,興奮地挺動著身體。雖然有些生澀,但是這久違的快感(指至少一天沒做了)還真是難以抗拒呢,陳陳想,她埋著頭,悶聲呻吟著,喘息著。人們從她們身後走過,有時會往這里瞥一眼,畢竟在狂歡的前夜,這樣的熱身運動不是多麼罕見。
陳陳感覺到身體中反復挺進的硬物在一陣激寒般的抖腰後逐漸平靜下來,又等了一會兒,男孩子抽出了那段如願以償的身體部位後,她也緩緩直起了身來。
走廊上已經空空蕩蕩,遠處的操場上傳來了禮炮轟鳴的聲音,她看著意猶未盡的男孩子,說道:
“我們今晚再見,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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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陳與風笛約定“那家店”時,用了這個兩人心照不宣的稱呼,那地方實際上是一處遠近聞名的窯子。
兩人吃飽喝足,喝了兩大杯酒,又做了十五分鍾的柔軟體操,做好了大干一場的准備。
“你還是選那位小哥嗎,阿陳?”
“嗯…是的吧。”
陳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她一般習慣自己去這種店里,不太好意思在笛笛面前承認自己喜歡那個瘦弱小男孩的事實。雖然那位惹人憐愛的性愛對象做起來一點也不含糊。
只不過,再怎麼能干的男孩子,也無法獨自應付下半夜的陳小姐。阿陳她從來都是花一人份的錢,吃至少十人份的男人。
每當午夜兩點過後,醉意、衝動與責任感激起的性交意願都已經消耗殆盡。窯子里尚存精力的,以及前半夜沒接到客戶的男人們將會聚集到一起,他們順著愈發濃烈的龍娘氣味找到狹窄走廊盡頭房間里的阿陳,看見漂亮的近衛學校姑娘意猶未盡地騎坐在那位已經被榨干了的男孩子身上。
“我們以後應該考慮對您關閉包夜服務,只開放按時間和次數計費的模式。”窯子的老板對陳小姐說道。盡管他已經和身邊的眾多男人一樣不受控制地挺起了下身,但他總能克制住自己,沒有加入到那個等待著猛干陳小姐一通的長隊中去。
“那可不行……”阿陳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邊上的男人們按倒了。
“都是因為您和風笛小姐這樣的客戶,我找來的小伙子們都變成了易耗品,”老板說,“唉,算啦,您隨意吧。”
陳只能發出兩陣含糊的唔唔聲,作為回應,兩根熱乎乎的東西已經塞住了她身體上下兩個濕潤的洞口,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
看著阿陳若有所思的樣子,風笛用力戳了一下她的腰窩。
“欸!嗯?笛笛,你干嘛戳我?”
“看你那副樣子,已經等不及了嘛?”
風笛調皮地笑笑,舔了舔嘴角。
“我怎麼也想不到,原來你喜歡那種……能抱在自己懷里的男孩子。”
陳小姐的臉紅了。
“切…那你又如何呢,色角龍?難道你喜歡的都是那種臭烘烘的大漢嗎?”
“嘛,只要腰的力氣足夠大就好了,把我用力地、死死地壓著,像銃槍一樣狠狠地射在我里面,最喜歡了。”笛笛回答。
她們的目的地門口,圍著一圈打扮入時的先生小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看起來都像是這里的常客。
陳和風笛穿過人群,看見一只大獅子趴在窯子門口,打著哈欠。
“今天這里被我家主人包場了,小姐,不好意思,請回吧。”獅子先生看見兩個姑娘走近了,說道。
“啊,你是克拉科夫,是不是?”笛笛好像認出了這只大獅子,上去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
大獅子眨眨眼。
“是的,瓦伊凡姑娘,我是獅子克拉科夫,可是在下眼拙,認不出您。”
“你在這里看門,也就是說……”風笛湊到大獅子耳邊,悄聲問道,“維娜小姐今天來了?”
大獅子又眨眨眼,然後站了起來,讓出一條路。
“兩位請進吧。”
她們穿過嬌喘聲與粗重的呼吸聲交織成一片的窯子長廊,兩邊是一間間被簡單分隔開的做愛用單間。單間里的床都被特別加固過,而牆壁卻輕薄脆弱,弱不禁風,光是笛笛就有過至少五次被連人帶牆推倒的經歷。看來這里的經營者認為,基本而扎實的做愛體驗是要得到首要保證的,而偶爾制造一些浪漫邂逅,交換彼此伴侶的機會也是不錯的。
皮肉相碰的聲音,時遠時近,啪啪作響,床榻被有節奏地撞擊的聲音,時輕時重,咚咚、咚咚。
她們右前方的一個小間里傳來某位男士高潮時滿足而舒爽的低吼聲,她們聽見兩片被多種體液濕潤的肌膚最後一次相撞,不禁想象起一根貫穿其中的肉槍收緊又迸發,噴射出白色激流的場景。走在前面的笛笛,回過頭來,俏麗地向著陳陳笑了笑,她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扣成個一收一縮著的圈,左手的五個指尖輪番刮刮那個圈的外側,又輪番在圈中進進出出。
風笛很快就辨別出來,這聲音來自本店的工作人員,而不是外來的客人。
“我好想偷偷看一眼那里,陳陳,你別出聲,”風笛悄聲說,“我好像聞到了……瓦伊凡同胞的味道呢。”
然而當她們走近時,小隔間的門開了,一位金發的瓦伊凡姑娘走了出來,她的身材高挑柔順,臉色緋紅,一絲不掛。
“嗯……”她看到陳陳和風笛,有些意外,“沒想到還有不認識的客人呢。”
陳瞥了眼陌生瓦伊凡姑娘身後的房間:一個男人裸身站在房間里大口喝水,身下那根剛剛激烈噴吐過的肉棒耷拉著頭,等待著被主人再次喚醒。
“看來今天是……先鋒學院的團建活動啊!”笛笛說,“我認得你呢,你是簡妮,先鋒學院儀仗隊的排頭兵,花名是…琴柳,對不對?”
被稱作琴柳的瓦伊凡姑娘嫵媚地笑了笑,她捋了捋披散在身邊的金色長發,把它們聚攏起來,安置在腦後,然後優雅地欠了欠身,向風笛和陳問好。琴柳圓潤緊實的大腿在行禮時分開了一個角度,幾股濁液從深藏其中的隱秘穴道里流出,一路淌進她們腳下肮髒的地板縫。她的小腹下端微微地隆起,給那身段完美的腰腹平添了一點不足。但是陳看得出來這種填充感是不久前才形成的,前半夜還沒過就玩得這麼激烈,她很難想象後半場結束時這里會是怎樣的一幅景象。
“嗯…”琴柳小姐有點尷尬地摸了摸臉頰,“在這種地方遇見同族的親戚,有點不好意思呢,請問您是?”
“我是風笛哦,”陳陳的瓦伊凡好朋友回答,“來,小琴柳,我們碰一下吧。”
陳剛剛開始好奇什麼是“碰一下”時,琴柳已經和笛笛摟在了一起,她們短暫而有力地接了個吻,兩條潮濕的香舌在片刻間交換了足夠的津液。然後兩人側過頭,碰了碰彼此的角,一邊閉目咂著嘴,像是在品嘗唾液中的龍之甜蜜。
“喔,原來琴柳小姐是我二舅的三奶奶的第四個曾孫子的五外甥女,”笛笛睜開眼睛,笑著說,“這應該算是比我小一輩吧,不過已經算是很近的關系了呢!來,認識一下,這是陳暉潔,東邊來的龍,我的好朋友!”
“您好,風笛姑姑,還有陳小姐。”琴柳優雅地問候道。
“嗯…所以里面那位…十八號先生,你還滿意吧?”笛笛指了指房間里面,問道。
她們一般都是以編號稱呼窯子里的工作人員們的,不問本名,以免愛上彼此。
“還好呢,”琴柳羞赧地笑笑,“這位先生已經頂到我的最里面了,我卻感覺他還有一小部分沒法進來呢,不知怎麼,有點…對不起他呢~”
“呀,沒關系沒關系,其實我也不能…”
風笛和她的同族愉快地攀談起來,陳陳看著琴柳的側臉,她發覺琴柳小姐總是能保持著溫柔得體的笑容回答問題,那待會兒如果有機會一起做的話,要不要學習下高潮時的表情管理呢,陳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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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聊了幾句,身邊男歡女愛的背景音此起彼伏,然後琴柳小姐抱歉地說: 她要回去了,這邊的熱身運動還只進行了一半呢。
“那我們待會兒見!”笛笛揮手與簡妮告別,“記得給我留點!”
可惜,在後半夜那陣靈肉出竅的混亂戰事中,笛笛沒能有機會和琴柳表演一些瓦伊凡女孩子們的傳統並肩作戰姿態。當夜,她們兩人那二十根修長有力的手指沒能握在一起,那兩對挺拔的豐乳也沒能共同按壓開發同一座地底溫泉,四只准備了特殊襪質的足底,也沒能在一起練習特殊的力度控制技巧。我只希望在多年之後,她們再一次於危難多舛的旅途相遇後,都能活下來,然後來羅德島找我,我們可惜一起回味並探尋瓦伊凡族悠久的繁衍科學之道。
在休息室里,她們遇到了來自隔壁皇家先鋒學院的維娜小姐,那位維多利亞皇位不知是強是弱的宣稱者,若干年後羅德島的先鋒頭子推進之王,當夜那個遠近聞名的窯子的包場者。
維娜斜躺在一張單人沙發里,嘴里叼著一根用來除味和發情的特制棒棒糖,全身唯一有意義的衣物是一條纖若無物的丁字褲,面積不足的三角形的黑色布料勉強遮著飽滿的陰戶,那後面似有什麼難以阻止的暗流正在奔涌,既有澎湃的無形情欲,又有大股黏稠的腥氣白濁,肉眼可見的汁液正陣陣滲出。獅子姑娘抬起慵懶的眼皮,看了一眼來客,她正用一條精美的手帕擦掉乳溝間已經干結的大片精斑。
“啊,你們好啊,風笛姑娘,以及這位…東方龍,”維娜似乎對她們闖入自己包場的炮房並不意外,“既然你們進來了,那我都一並請客,今天是先鋒學院的淑女們團建的日子,那句話怎麼說來著?Make,make ourselves……”
“Make yourselves at home。”笛笛說道,“殿下,我猜您是這個意思吧。”
“對,對,維多利亞話有點生疏了,”維娜擦干淨了胸前的痕跡,把手帕丟到了一邊,“用這邊的話來說,就是請隨便干吧,兩位。”
陳陳發覺到,休息室另一側的房間,也就是那些相對較為寬敞,較為私密的房間里沒有來路上的陣陣歡愛聲,沉寂得像是被干了一整夜後,所有人都昏睡過去的黎明,莫非這位獅子姑娘一個人吃掉了五個房間的名額?
還真是了不得的統治者風度啊,她想。
維娜小姐的兩腿上綁著幾條黑色的腿環,皮質的環帶力度恰好地勒緊,襯托出女孩子大腿完美的外形與彈性十足的肉感,而除了裝飾的作用以外,風笛還發現,上面掛著許多顏色各異的半透明小囊狀袋子,里面個個都裝著一種她絕不會認錯的白色濁液。
“殿下…您腿上的那些東西是…”笛笛小心翼翼地問道,她似乎沒見過那些東西。
“這是種可怕的發明,叫condom,”維娜小姐說,“這是我們隱秘的皇家科學院最新推出的材料,只要把它們以套子的形式套在我們做愛對象的進攻前线上,就可以阻止這種創造生命的濁液射進我們身體里。”
風笛驚嘆於這種新材料的發明,她檢查了維娜小姐身上用腿環束住了開口的幾十個小袋,確認了里面裝的都是那種即將同樣裝滿她肉穴的液體。
“可是我覺得,比起我們種族不足萬分之一的懷孕率,我覺得還是讓男孩子們舒服一點算了,”笛笛說,“這東西套上去總感覺會影響體驗,而且,殿下,您好像也沒有…一直用吧。”
“因為我帶來的並不夠,只有我一個人嘗試下罷了,”維娜小姐高傲地回應道,“我猜,就算是近衛學院也教過其他的手法吧。”
風笛點點頭,陳呆呆地看著她們兩個,維娜腿上那一串串裝滿濁液的套子總是吸引她的視线,讓她不由得往那里看。這種把兩人做愛的戰果赤裸裸呈現出來的手法,讓她的身體燥熱不已,她只希望自己常點的那個男孩子不要被先鋒學院的姑娘們榨得太狠。
“對了,笛,你喜歡的那個二十九號被我用得差不多了,你看。”維娜小姐說。
她指了指右腿下方並排束在腿環上的三個盛液小袋,里面的白色液量依次減少,像是不久前剛剛弄出來的,似乎微微冒著熱氣。
多年以後,避孕套這種可怕的發明已經傳遍了全泰拉世界。即使是薩卡茲人也廢止了她們那種野蠻而古老的方法,不再把羊或豬的腸衣套在雄性那根激蕩的長槍上。維娜小姐在某一天來到羅德島報道,宣布暫時成為我的干員,當時我正在和陳陳開心地玩鬧,她猛然推開辦公室門,撞上了正用騎乘位深入交流的我與陳陳。
“啊…您這樣…好深…”
陳陳跨坐在我身上,整個吞沒我的肉棒,她體內如漩渦般陣陣收縮的內壁和強忍疲憊扭動的纖腰,都在證明著我們彼此身體的美好相性。
“我是維娜。”維娜小姐說,把一張表格放在我桌上,她的獅子們正在門外等她。
“您好,維娜,”我微微按下陳陳的頭,把她埋進我的胸口,“這是陳暉潔,我的第xx任妻子。”
“我們見過,”維娜點點頭,“而且是在一個相似的場合。”
“啊…啊…等等,不好意思,你們…見過?”
“沒錯,”維娜指了指地上幾個我們匆忙丟下的,用過的,液體滿溢的套子,“那時候,我在教陳小姐如何使用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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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時分的歡慶之地逐漸安靜下來,可悲的窯子里滿是各類激素分泌物,不知名的體液,以及肉棒和精子的味道,比平時的歡愛之夜過後更甚。就連風笛都表示不想在這里休息,實在太糟糕了。
於是她們兩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近衛學院的宿舍。兩人推開門,發現昨天下午那個襲擊了阿陳的男孩子還按照兩人做完之後的約定等著她們,一夜未眠。
他躺在陳陳和風笛特別定制的多人大床上,惴惴不安地等待著那位性欲永遠旺盛的東方龍級長,和那位把性愛狩獵范圍一路擴展到了維多利亞越野賽車拉力賽的瓦伊凡姑娘。說起來,這張大床還是陳陳運用自己的級長權力趕走了隔壁寢室的住戶後,鑿通了兩個房間牆壁才放下的。
“啊,壞陳陳,”笛笛笑著說,“你怎麼還落了一個約會對象在家里呢,小哥,對不起,你都等急了吧。”
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她好像確實忘記自己對那個陌生學弟的承諾了。而另一邊,笛笛跳上大床,注視著那個男孩子在熬夜、期待和不安的共同作用下深陷下去的眼窩,舔了舔嘴角,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薄被。
“嗯…看來還有活力得很呢,”笛笛抬起腳,靈活地用腳尖揉搓著那段正泌出先走汁的硬肉,一邊順手脫掉了這身一整夜都沒怎麼穿的外衣,沒有內衣阻礙的嬌美少女肉體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男孩子面前,“那麼,我先替陳陳補償你幾發,如何?”
學弟咽了下口水,點了點頭,陳陳沉重地嘆了口氣,也脫掉了外套,不過沒有笛笛那麼迅速。
“我先去洗個澡好了,笛,”陳說道,“說起來,你竟然還有余地啊。”
床上已經響起了兩人包含驚奇與滿足的呻吟聲,笛笛節奏平穩地蹲起著身體,男孩子抓緊了手邊的床單。
“嗯…漏出來了呢…”陳面對著淋浴間的鏡子,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聽見房間里的笛笛輕聲說道,“對不起呀,小哥,這是我們兩個出去玩留下來的,你不介意吧…”
“我,我不…啊,啊…輕一點,親愛的學姐,我要…不行了…”
“待會兒,你的陳陳學姐會把洗淨了的全新身體送給你用呢,”風笛略微調整了下姿勢,俯身在男孩子身上,和他接吻,一邊在有限的空間內繼續扭動腰肢和擺動肉臀來控制自己的做愛對象,“唔…你可要…主動點呢,這樣先舊很新,很不錯吧…”
……
傍晚,她們幾乎是同時醒了過來,陳陳和風笛躺在大床上,中間隔著那個幾乎被掏空了的男同學,笛笛已經在他昏睡過去之前用手指仔細確認過,確認了他真的掏空了最後一滴存貨。
“怎麼搞成這樣。”陳嘆了口氣,用胳膊蓋住眼睛,伸展著自己依舊酥麻陣陣的身體。
“是啊,怎麼搞成這樣,”風笛附和道,“不過挺開心的。”
她們就這麼躺著,聊著天。
“我昨晚邀請了琴柳小姐夏天來我家做客來著,”風笛說,“陳陳,你也一起來怎麼樣,來我長大的那個農莊玩。”
“好…等等,我怎麼記得你說過你家的農莊已經被颶風摧毀了?”
“是啊,大風掀翻了屋頂,把剛才還抱著我的男孩子們吹到了空中,”笛笛說,“最慘的一次,他們的那個部位還留在我身體里,其他部分已經被狂風就散了。”
“這是什麼鬼風……”陳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笛笛說。
“那好吧。”
“等等,笛。”
“嗯?”
“去這樣破敗的地方,我們幾個…會有點無聊吧。”
“不用擔心哦,土地荒廢了很久,又被大雨滋潤過,它們會變得很肥沃。”
“所以……?”
“所以會有很多外來的墾荒者哦!壯壯的,不怕風吹雨淋的耕種大叔們,還帶著他們那些冒冒失失的兒子們,你想,你想想!”
“唔…那好像還可以…”
“何止是還可以!我可是在那里長大的,我告訴你,陳陳,收過莊稼的小伙子們,他們把我按在玉米地時候的那個樣子簡直是…”
……
“總之,就是他們白天開墾荒地…”
“晚上還會繼續開墾土地。”笛笛信心滿滿地說。
(第二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