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瓦伊凡與龍的育種計劃

第3章 然後出軌琴柳

  當她只和我們中的幾個人做時,我們稱她為婊子;當她和我們全部人都做過之後,我們只能稱她為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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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這不算出軌哦,”那天晚上,琴柳親了一下我的臉,在我耳邊柔聲說道,“只有單方面的不忠才能叫出軌,而現在,雖然您出軌了我,但我也一樣,是在出軌您。兩邊一抵消,等於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您說對不對呀。”

  

   琴柳小姐洗過澡後,披上了我那件汗涔涔的男士白襯衫,她背對著月色皎潔的閣樓窗口,等待著河岸邊的夜風把頭發吹干,這是距離約會最終環節前的最後一個流程了。沒辦法,當你和瓦伊凡姑娘約會的時候,教練總是她,上本壘的信號只能由她來發起,導演也總是她,今晚我們各自扮演什麼角色一定要由她來定。

   “今晚您是誰,我又是誰來著?”我問琴柳。

   “我是一位毫無常識的奴隸少女,被您買回來,當個簡簡單單的泄欲工具,今天夜里還不小心在您的床上摔倒了,”琴柳回答,“您是一位禽獸不如的色鬼,抓住女孩子就要做一整晚,每次挺腰都要頂到最里面才停下,這樣可以嗎?”

   我點點頭,但是感覺除了性別相反,琴柳小姐今晚所寫的劇本人設和現實中的我們並沒有差別。

  

   “我口渴啦,主人。”她悄聲說道。

   她在地板上跪下,雙目微閉,雙手置於背後,佯裝被束縛般絞起。小嘴張開,舌尖在下唇上劃來劃去,像一位等待惡神判決的無助仙女。

   “給我喝點東西吧,什麼都可以。”

  

   她似乎把床伴的白襯衫當做某種理所應當的情趣用品,不管我喂給她什麼東西喝,正經的或不正經的,擠著喝的還是倒著喝的,用杯子裝的或是用人肉裝的,她都一定要漏一些出來,均勻地灑在衣襟上。盡管兩人大半夜的親密接觸會讓襯衫嚴重起皺,汗濕甚至破損,琴柳還是堅持第二天要帶走這東西。

   “非這樣不可嗎?”

   “您把我的襯衣都撕開了呀,”琴柳摸摸我的頭,“總這樣搞,我也吃不消的。今天您撕一件,明天他撕一件,我這個薪水低微的小儀仗兵怕是要換不起衣服啦。”

   所以每次出軌做愛後,我都要忍受整整一個工作日,那種乳頭被外衣粗糙內襯刮蹭的感覺。久而久之,將心比心,我開始反思:叫幾聲媽媽可以,但不該總去咬琴柳的那里。

   ……

   蒙塵的屋梁,霉爛的地板,破損的窗櫺,以及隨時像是要垮塌的床,我們就被這些東西包圍在中間,像維多利亞整個帝國一樣陳舊而絕望。房間里唯一被我們整理過的東西是那面長長的全身鏡,它被擦得那麼亮,像一副學者的眼鏡那樣目睹著我們做愛的歷程。那面寬闊的後背矗立不倒,牽動著快感末梢的一條硬肉進進出出。我記得書上總把雄性的動作比作征伐,可在琴柳小姐的身體里,我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充滿了壓迫與慌張。我不禁想起書上說過的另一句話:如果女孩子那個時候還能優雅地撩起頭發,你就已經輸啦。

  

   鏡中的她時而側臥,高舉一條勻稱修長的右腿,如炫耀般直立,高處的腳踝腳背不時被男人舔舐。時而俯臥,兩條腿放松地伸出,隨著來自上方的撞擊微微晃動,最後是舒適的仰臥,左右交疊的小腿,鎖死我不存在的退路。一陣激寒傳遍全身,我收緊了腰腿,她收緊了懷抱。片刻之後她松開了胳膊,小心地把我整個拔出,擺在身邊,為剛才把我整個人都抱麻了,還差點扭斷胳膊而道歉。

   “還好,還好,”我大口喘著氣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的柳兒啊,你真的是太……”

   說罷我四肢攤開,長槍垂倒。她溫柔地幫我擦拭下面,像是在撫慰,然而動作中又夾雜著許多下居心不良的擼動與揉搓,食指不時地輕撓過我兩顆小小的肉袋之間,眼神中飽含媚意與索求,一切都暗示著我們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我盯著敞開的兩顆紐扣間,她雲朵般的胸口,忍不住伸手又去抓握。微微下垂的滿溢手感,再用點力,又可以聽見她的呼吸再一次加速。當她在我耳邊說出那句重新定義出軌一詞的情話時,我們剛忙活完整個前半夜。我氣喘吁吁,左腰上的幾塊肌肉像泡過醋一樣酸;她泰然自若,臉頰上的紅潮隱沒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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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番出軌理論乍一聽起來還蠻爽的,甚至讓我想把她按倒在床,提前開始後半夜的約會計劃。但仔細一想,我的琴柳恐怕已經不知對著她的多少個異性好友,在不同的親密夜晚里,說過相同的話了。想到這里,我不禁悲從中來,摟著琴柳哭了起來。

   她有點出乎意料,以為下半夜的劇本被我提前了,但還是熟練地哄起了我:

   “老公,還沒輪到上面的眼睛哭哦,等會兒再哭,乖~寶寶乖~龍媽媽不會走的,龍媽媽還需要你接著用下面的白水水喂她呐~”

  

   後來我鼓勵琴柳,不妨大膽地把你的目標講出來,男孩子們不會介意,反而會更興奮的,而且有了正當的理由,其他局外人也會更理解你。

   “欸…真的嗎?”琴柳不可思議地問道。

   “嗯。”

   那會兒我們也正准備親熱來著,琴柳小姐清了清嗓子,少見地露出了羞赧的神情,她把臉湊近,試探性地在我耳邊說道:

   “嗯…那個,親愛的…請用力幫我…懷、懷上,好嗎?”

   我摟緊了她的腰,又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問我:

   “這樣您會更有興趣嗎?”

   “是的,”我回答,“會有一種播種的喜悅,射了以後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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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琴柳很能理解她與風笛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這里面不僅有同族的原因,還有出身的原因:風笛家里是種地的,而琴柳家里是養牛的。她們兩個身上都帶著大自然的氣息,那時兩人剛剛相識不久,就找了個機會,脫光衣服摟在一起,聞來聞去,親嘴、揉胸、磨角,膩歪了好一會兒,男孩子們只好焦急地在門外等著。而且她們做這些事不只是為了舒服,是有學術意義的。在彼此交換了足量的唾液之後,琴柳已經基本咂摸出來笛笛的家族史是什麼味道了。

   不過琴柳小姐的本名還是太長了一些,瓦伊凡有著把所有直系親屬的名號都塞進後輩名字里的傳統,雖然她們活得久,繁殖得慢,但是這個糟爛的世界居然維持了那麼久還沒有毀滅,也實在是出乎了祖先們的意料。琴柳小姐的全名,讓家譜較短的風笛念得頭暈目眩,不禁感嘆道:

   “好姑娘……你的名字難道沒有簡稱嗎?”

   “那就叫我簡妮吧,”琴柳摟住風笛的腰說,“這是車站職員給我起的名字,我讓他送我張車票,隨便在上面填個名字,就有了這個。”

   “喔……還能這樣上車的嘛?”

   “因為職員先生光顧著看我了。”

  

   說罷,兩個姑娘又來了個深深的濕吻,舌尖對著舌尖,手指扣著手指,胸口貼著胸口。她們的身體逐漸進入了狀態,已經在用平時應對異性的方式進攻彼此了。不過愈是親密的接觸方式,能交換的記憶與感覺就越深刻。她們兩個摟在一起,紅發與金發交織散落在床上,像是銀杏葉大軍正在橫渡陌生的楓葉海洋。白色的長襪蹭著黑色的長襪,那是覆雪的煤山,等待一把大火來熔煉愛。她們的眼前浮現出另一人腦海中的記憶場面,比如在熱氣窒息的玉米地里緊緊擁抱著倒下,腰臀上傳來的撞擊力道壓斷了身下的秸稈;比如在眺望夕陽的馬背上嘗試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姿勢,有人小心翼翼地在後面調整著自己身體的位置,火紅的落日,在視野中搖晃地越來越快,那個擔當戀人的角色他射了好久、好多。

   ……

   “要不……我們今天先讓他們回去吧?”待眼前的幻覺漸漸消失後,風笛摟著懷里的琴柳,指了指房門,問道,“今天就只有咱倆一起好了,也算換換口味了。”

   “這不太好吧,笛,”雖然剛認識了不到五個小時,琴柳已經稱呼得很緊密了,“男孩子們都洗過澡了,沒有到此為止的說法了吧。”

   到底是鄉下來的姑娘,那種質朴誠信的品質還是占了上風,倆人還是熱情地把男孩子們放進了房間,還向他們表示了久等的歉意。說起來,那些涉世未深的男孩子們,根本意識不到瓦伊凡姑娘會把他們外溢的欲望榨取得多麼徹底,甚至還驕傲地向兩個姑娘宣稱道:

   “今天可不會讓你們休息的哦!”

  

   風笛是那種,在每張露臉的照片上都要使勁咧著嘴笑的姑娘,哪怕是和男伴們精疲力盡地靠在一起時,拍的事後留念照上,也要笑得像個午後郊游的單純少女。所以,她不是很看得透琴柳小姐臉上那副淺淺微笑的含義。笛笛一開始還有些擔心,琴柳會不會被自己帶來的這些近衛學校預科班男孩子們嚇到。

   簡妮,可愛的琴柳姑娘,看起來有點柔弱,不怎麼擅長調情,面對異性索求那種舌齒糾纏的深吻時,顯得躲躲閃閃的,經常要被按住手腕和肩膀,無處可退時,才會做出親密的回應。她形狀柔滑的乳房曲线,不時被那些粗糙的指肚蹭來蹭去,然後一把抓住,軟糯充實的乳肉在指縫間四溢而出。

   接下來堅實的後背就要壓住簡妮發情的身體,她小心地撐開自己的小穴,面對著臨戰挺立的男人性器,主動用手撥弄起了入口邊輕輕翕動著的薄瓣。肉眼難辨的無色液體打濕了等待交合碰撞的肌膚,此刻的她連話都說不出,被按壓住的胳膊不再試圖掙脫,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身下的肉棒,那東西還在體外的肌膚上劃來劃去,從她的嘴角處傳來細微的喘息聲。對於喜歡品味這一短暫時刻的男人還說,琴柳看上去完全像個緊張而愛著自己的戀人,而不是個搭了幾句話就推倒的露水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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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她們以類似的方式又約會了很多次,不過異性對象們變得相對固定了。沒有守戒日的青春,無數個和和美美的夜晚,瓦伊凡族從小就敦促女孩子們多鍛煉,保持旺盛精力,並且反復強調:能夠比枕邊人更早醒來,才是一位體面的情人。

   清晨,她們意猶未盡地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在微風習習的走廊相遇,風笛常常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蛤蜊肉面片湯——據說這東西有促進懷孕的功效,琴柳則是拎著兩份早餐——一份自己吃,一份親手喂給她必定晚起的床伴吃。你可以想象得到,她倆是怎樣對話的:

  

   “早啊,笛笛。”

   “早啊,妮兒。”

   “嗯……我的笛啊,不好意思呢,我昨天把你的男朋友睡啦。”

   “哪一個?”

   “就是…這麼長的那個。”

   琴柳摘下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扽了扽,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比了個長度出來。

  

   “喔……”風笛思考了一下,又問道,“他用力嗎?”

   “還可以吧。”

   琴柳輕輕地拍了拍手,以表示出某種聲音的大小。

   “他最喜歡哪種角度呢?”

   琴柳放下手中提著的兩份早餐,扶著欄杆,彎下腰,略微翹起臀部,背部先是試探性地伸展幾下,然後應激般地挺住,彎成一個優美的弓形。她半張著嘴,佯裝不甘心地閉上眼睛,兩只手一會兒在胸前摸索,似乎那件輕薄的晨衣里有個看不見的好色鬼魂,在她的肌膚與衣料之間竄來竄去,一會兒又隨著胳膊伸直,與上身平行,蔥白般細嫩的五指在空氣中反復抓握著一些看不見的東西,有一種手腕被人牢牢控制住了的感覺。與此同時,她的頭一直都是向後仰著的,就像被抓住了頭發一樣。

  

   “就是這麼個路數。”琴柳小姐簡單地復現了一下她午夜時分的遭遇。

   風笛掰著指頭,數著數,回憶了一小會兒。

   “這樣啊……那其實是陳陳的一個男人哦,不是我的,”風笛想了想之後,笑著說道,“沒關系的,妮兒,我替你向陳陳轉達一下就好了~”

   “好……等等,陳陳又是誰呀?”

   “那個藍頭發的東方姑娘,”風笛回答,“上次你見過的呀,我們也算得上遠親了,下次大家可以一起做嘛,好不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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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琴柳來維多利亞首都闖蕩之前,家里遭了點災,損失了所有的房子,兩匹愛馬和一千頭多頭牛。

   於是她過去的美好記憶,比如和家鄉各種各樣的男孩子,進行各種各樣的快樂約會這些,全部終結在了看到奶牛屍體們漂浮在水面上的那一刻。當故人們排除了天災的遺害,重新打開通向外界的道路後,她們對簡妮小姐說:

   “妮兒呀,你家滴牛,都木有咧,你以後就去首都闖一闖,上個學啥的,想轍養活自己吧。”

   琴柳收拾了一下東西,用先前她所說的那種方法混到了一張車票,就這麼稀里糊塗地來了維多利亞首都。她記得自己在車上久違地哭了一場,為她被淹死的牛馬,老公以及其他愛人們。

  

   是的,柳兒是有個名義上的丈夫的,但是她沒見過,只知道個名字。她不知道自己這個身份成謎的丈夫到底在哪,更別提邀請他做什麼造人的事。但是她也不能向部族申請離婚,因為不合規矩。

   “你在外面怎樣玩都沒關系,”族人們告訴簡妮,“偶爾再和異族人結幾個婚也可以,但是不能公開嫁給另一個瓦伊凡男人,明白了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男孩子也不知道我是他老婆呢?”琴柳指著她丈夫的名字問道。

   “不會的,他在你是個娃娃的時候我們就把你安排給他了,”族人們回答,“只是他長大以後出去浪了,好多年沒回來了,我們也不知道在哪。”

  

   這方面你們倒很自由嘛,琴柳不滿地想,不能離婚,卻能到處亂跑。

   但是族人們最後又補充說,簡妮你只要生個孩子,就可以單方面和他離婚了。那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條件呢,一是因為有了孩子以後,你就已經完成了每個瓦伊凡應盡的繁衍義務(天知道我們這種族造個孩子有多難);二是我們考慮到,對瓦伊凡來說,單身母親帶孩子往往更容易一些。

   從知道這些事以後,簡妮就在身體方面放飛自我了。但她還維持著對夫妻感情的忠誠,虛無的忠誠,對那個素昧平生的人名丈夫,以及對家族規矩的敬重,畢竟那一千多頭牛是家族分給自己的祖產。

  

   簡妮在維多利亞接受了一個名為“瓦伊凡生育基金會”組織的捐助,從而得以付清軍事學校的學費,甚至還能長期過著手頭寬裕的生活。而這個影響力遍布泰拉各地的組織,贊助瓦伊凡姑娘們的條件只有一個:

   以後生個孩子。

   理論上說,琴柳小姐純潔誘人的美好身體里,有著占比不低的高盧血統。如果順著她家那張所用文字幾近失傳的家譜,一路往上看,我們遲早可以追溯到某位傳奇的高盧女性村民身上。這只維系了千年的大家族早已開枝散葉,成千上萬的後人們,有的是瓦伊凡,有的已經不是,散布於廣袤泰拉世界的各個角落。

  

   “你看,這就是我老公。”琴柳指著家譜上的一個名字對我說。

   瓦伊凡的家譜是可以在書店里買到的公開出版物,而且版本還會不斷更新,我也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創作或購買這東西,事後想來,可能它也是瓦伊凡生育基金會的資助對象之一吧。

   那會兒我倆正親密無間地躺在床上,不到餓空肚子絕不下床。我們已經做了那麼多快樂的事,而我竟然還像個黃色文學入腦的愚蠢做題家一樣問琴柳小姐:

   “你老公一定不能滿足你吧。”

   她伏貼在我胸口,回答:

   “確實不能,但不是因為你更強,親愛的,是因為我從來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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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災、疾病、戰爭與其它各類人禍都難以從肉體上擊敗瓦伊凡,但是她們強大的身體素質與長長的壽命中仍然蘊藏著一個弱點,那就是低下的繁殖率。於是那些憑借著個人才智,或者漫長壽命硬熬,取得了世俗成功地位的瓦伊凡前輩們就建立了這個基金會。它擁有的資金龐大,卻沒有多少地方可用,以至於風笛已經在她的近衛學校里發現了基金會贊助的興趣小組,那些興衝衝的男孩子們,經常拉著風笛和她那個藍頭發的東方龍姑娘,去體驗以受孕為最終目的的興趣實習。她當然也符合基金會贊助的條件,只是笛笛把這些事當成娛樂,和琴柳小姐那種具有使命感的受孕做愛不同,當然這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你要是和我同校多好,”某天下午,琴柳和笛笛一起做著准備活動的時候,笛笛說道,“這樣就不用跑遍半個首都城才能見面啦。”

   風笛可以時常和同校的男孩子們玩玩,甚至還給他們排了夜間來訪輪班表,她還有兼職賽車女郎後所增加的交際圈,不過一般她都把這些聚會稱為小辦,只有和琴柳或者那個陳陳一起時,才有大辦。活力四射的她,當然希望多點大辦了。

  

   “近衛專業是沒有前途的,笛笛,所以我去干先鋒啦。”琴柳說,她們兩個正互相濕潤著彼此柔嫩的花叢,因而看不清對方的表情。說完這句話,她又埋下頭去,香舌鑽向了剛剛停留過的地方。

   “可是…嗯…老師說這個世紀的維多利亞軍隊,是屬於近衛的世紀呀。”風笛吸著氣,回答道。

   兩人又舔舐了好一會兒才停下,琴柳轉過身來,用力把風笛壓在了下面,兩人臉貼著臉,吐著充滿情欲的熱氣。

   “今天已經是維多利亞女王歷1145年1月4日了,”簡妮輕聲說道,如同情話一般,“這世紀已經過去了快一半,可是近衛畢業生們依舊競爭激烈,被軍隊如廉價牛馬般驅使,我們都知道的呀,笛笛。”

   “可是,可是……”

   她們的預熱時間已經快到了,男孩子們來了。既然大辦要正式開始了,琴柳也就不想再去談這些有爭議的事了,她沒有從風笛身上離開,而是調整了身體位置,把兩個人等待交合的粉嫩入口盡可能地貼近。

   “有沒有勇士,想直接這樣開始的~”琴柳小姐對著房間里的男孩子們嬌聲說道。

  

   大辦的快樂不久後就過去了,但風笛後來真切而持久地感受到了近衛世紀這一說法的荒謬。就連壽命長如她的瓦伊凡,都覺得等待不下去了,於是風笛在軍中進行了為期漫長的轉型,她用琴柳小姐在一次意外遭遇中停步不前的時間,克服了來自軍方和戰友的多重阻力,用漫長的時間和堅定的毅力成功轉業為先鋒軍,成為了簡妮的同職業戰友。在這個新的隊伍里,風笛才明白了哪些東西才是有價值的傳統,哪些東西不過是虛妄的自我安慰。近衛榮耀的傳承,還是留給意志堅定的富家公子、天賦異稟的火焰少女或者骨骼清奇的深海帥哥們吧,風笛想,我不干了。

  

   ……

   出於對陌生老公的忠誠,琴柳一定會在被動手動腳,但還沒開始本番之前,清楚地聲明:

   我是個有夫之婦。

   她做出這一聲明的場合簡直五花八門,如果我們把這些場景連起來看的話,真的有種欣賞維多利亞帝國末期社會風俗畫卷的宏大感:一望無際的草原牧場,她甚至等不及下馬就渴望地張開雙腿;漆黑落雨的貧窮小巷,她潔白的肉體與披散的金發如同唯一的光;街道上,游行隊伍喊得震天撼地,而她正在桌椅凌亂的教室里脫光衣服;塵土飛揚的駐軍地,她在壯漢環伺的營帳里寬衣解帶;炮火連天的革命之夜,被壓在身下嬌喘的她,第二天就得知以後要換一面帶著新logo的旗子揮舞;悲傷的豪華旅館房間,琴柳面對著尊嚴盡失的大人,竟然被要求把穿著長襪的腳趾塞進他的嘴里……

  

   “從他們做出回應的方式,就能看出社會的安定程度,”琴柳小姐十分認真地向我解釋道,“如果多數人置之不理,甚至更用力地撕扯我的衣服,那麼就是比較亂的時期,如果面露難色的男人多起來,一般就是和平時期了。”

   “如果他們雖然面露難色,還是興奮地把你推倒呢,我的妮兒?”

   “那就說明我們真的進入文明社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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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風笛的漫長艱苦轉業路暫且不談,而琴柳小姐的意外遭遇,指的是在她的帝國儀仗隊的晉升之路上,遭遇過的一次劇變,險些斷送了她的軍人生涯。

   那原本只是一個尋常的午休時間,當天沒有多少訓練任務的我們大多在睡覺。我閉目躺著,隱約聽見休息室里傳來琴柳捂著嘴嬌喘的聲音。稍稍睜開眼後,我看見一位來自近衛部隊的帥氣軍官正在一張辦公桌邊扶住琴柳小姐的身體,以一種炫耀般的高難度姿勢做愛。

   他們兩個站著接吻,舌頭在嘴唇的離合中糾結纏繞,瓦伊凡姑娘的一條腿高高地抬起,直至與另一條腿成一字型為止,沒有猶疑與間斷,沒有不適地彎曲,她柔嫩的小穴被完美地橫向打開,迎接著來自身後的暴躁抽插。姑娘的柔韌身段被男人盡可能地開發著,從白皙的後頸到彎曲的細腰,從深處不斷收緊的肉穴再到踮起的腳尖。她壓抑著嬌喘聲,顯得有點慌張了,這可是不多見的。

   “嗯~這樣……好深……”

   她深深地吸著氣,大腦空空地注視著休息室房門,身體有節奏地被撞擊著。以至於儀仗隊的隊長推門進來時,琴柳露出的完全是一副享受到失神的表情。

  

   所以我們總說這是個保守的國家,墨守成規是有它的好處的,即使是在打炮的姿勢選擇方面也是如此。

   如果琴柳小姐的隊長看到她只是普普通通地做個午間社交活動,用通常的姿勢,像其他隊員一樣,像他本人也經常做的那樣,應該是不至於發那麼大脾氣的。這種“通常”的儀仗隊午間社交活動姿勢,一般是指被按在涼涼的桌面上抬起下半身,熱熱的硬物直插到底,只要忍過初見的那一下別叫得太響,後面就是輕輕松松,熟門熟路。挺腰刺穿那卸下一切防備與阻礙的美臀,女孩子身上最寬的土地在面前展開,就像在故人夾道歡迎的榮耀歸途上行軍一樣,永遠不想停下,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猶在眼前。裙子先是撩起然後又放下,那塊任人宰割的濕潤布料,此刻又要阻擋在兩人肌膚之間,以避免相撞聲太大。

   亦或是另一種常見的偷腥位——在高腳圓凳上的深切擁抱,兩人如叢林考拉般抱住彼此,肉棒確切而完整地鑽入身體之中,兩只重獲自由的小手,可以隨意在男人後背上摸索揉捏甚至撕扯。在這種處境下,我們想要充分動起來有多難,最後射的時候就有多爽,正如琴柳小姐曾在我身上時親自點評過的那樣:戀人們探索快樂的經驗,與帝國軍人所崇尚的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的理念不謀而合。

  

   但是事與願違,琴柳和近衛部隊軍官這個大膽的姿勢選擇,讓她的隊長出離地憤怒了。那天中午,隊長一拍桌子,大怒道:

   “擾亂軍紀的奸夫淫婦,我要把你們送上軍事法庭!”

   而那一刻琴柳小姐正在被大帥哥軍官狠狠地中出,男伴用力地撐開她已近極限角度的雙腿,忍耐著服役了三個月後的第一發內射舒暢不絕。那聲怒斥讓琴柳莫名緊張了起來,她失聲地張大嘴,身體癱軟在桌上,肉穴一陣陣收緊,好像自己的里面也在噴出著什麼東西。好丟人呀,她這麼想著,一度感覺自己立著的腿有點不受控制了,她感覺丟人倒不是因為被旁觀著被干,而是自己竟然被一發就弄到了高潮,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腰好沉,琴柳想著,放下了腿,那種沉甸甸發漲的感覺,真的像是肚子里面被灌滿了一樣,明明平時感受不到男孩子們射多少的。

   她看著隊長憤怒的臉,這才反應過來。

   “我身後的這位,不會是隊長傳聞中的戀人吧……”琴柳想。

   “可是…拋開事實不談,我們只是偶爾親熱一下呀。”

   “壞了,隊長不會是那種很在意另一半出軌的類型吧。”

   “聽我說,隊長,雖然您的男朋友可能出軌了我,但我也……”琴柳理清了线索,然後想解釋一下,但是隊長根本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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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她就去維多利亞帝國源石病軍人療養院報道了。軍事法庭本來無意理會這樁控訴,但是,親眼目睹男友沉浸於瓦伊凡姑娘嫩穴的儀仗隊隊長,不依不饒,甚至威脅要把事情鬧大,把維多利亞帝國前线軍中那普遍存在而又心照不宣的淫亂秘密全部傳出去,沒辦法,大呼可惜的軍事法庭審判員們只好給琴柳小姐安了個罪名,把她發配到那個受罰的地方去了。

   外人看來,簡妮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在那條無人修葺,狹長多風的漆黑道路上,一只只枯瘦的手已經伸向了光芒四射的金發瓦伊凡姑娘。路旁那一段段名為保護實為封鎖的鐵柵欄後,絕望的囚犯們向她伸出絕望的雙手。即便她躲過了第一輪撕扯,後面也有無處不在的感染危險在等待著她。正如我們常說的,源石病軍人療養院的空氣都是有毒的,科學無法證明這一點,但事實可以,因為走向那里的健康人總是有去無回。

   “您被派駐在這里多久?”

   在療養院迎賓長廊的盡頭,了無生氣的接待處,愁眉不展的院長接待了琴柳。他胡子拉碴,渾身酒氣,雙腿浮腫,胳膊僵硬。他打開醫院名冊,密密麻麻的名字上不是畫著紅叉就是黑叉,僅有兩個清白的名字,一個是首頁首行首個的院長,一個是末頁末行末尾的琴柳。

   “任務文件上所寫的期限,我看看……是無期限。”琴柳回答。

   “我應該活不了太久了,”院長先生搖搖頭說,“我的身體早就垮了,那麼你呢,瓦伊凡姑娘?”

   “還好呀,”琴柳說,“我擁有的時間,大概比日歷還要多,等我把那些下命令的人熬死就好啦。”

   院長思考著這個奇妙比喻的含義,沒有說話,琴柳翻看著名冊,詢問起了這些叉號的含義。

   “紅叉是感染者,黑叉是死人,”院長解釋道,“這個配色方案不太常規,對吧?因為紅色比黑色更危險,更糟糕。”

   琴柳點了點頭,她回過頭,看見向西落下的太陽都在躲開長廊盡頭的小窗,她聽見了鐵柵間伸出的一只只枯手後面,傳來的哀嚎與懇求聲,她聽見了爬行在世界每個角落的死神,此刻正親口在她耳邊說:

   “不如我們跳過黃昏,直接迎接死亡。”

  

   而簡妮輕蔑地笑笑,在她這樣的瓦伊凡眼里,死神也就這點說悄悄話的本事了吧。

   “少來這套,我的造人計劃在這里也不會停下的!”琴柳小姐指著空氣,正色宣告。

   琴柳的宣言不是毫無底氣的吹噓,她對源石病人是有一定了解的,甚至是對於病入膏肓的必死者。琴柳知道,愛也許不能緩解這種病的病痛,但是做愛可以。

  

   簡妮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敞開牢籠,她解釋道:源石病固然可怕,但這些人形容枯槁,如行屍走肉一般的真正原因,是他們連光都見不到。

   “還要讓大家吃好飯,鍛煉身體呀,”琴柳小姐說,“可以的話,真想帶大家去我長大的瓦伊凡人牧場生活一段時間,那里陽光、暖風、美食……什麼都有!只要不來洪水就好。”

   我看見已干癟發皺的肉體恢復健康,傴僂脆弱的骨骼重獲活力,他們從癱倒開始爬行,在爬行中試著站起,站起又尾隨著琴柳小姐行走,在打掃干淨灰塵的走廊盡頭,他們交給琴柳小姐一只只細細的長鏈子:

   “請在我們接著來的人生中,牽著我們走吧,琴柳小姐。”他們這樣請求道。

   “不可以這樣哦,”琴柳搖搖頭,一邊動手解開胸前的衣服扣子,她還沒換掉那個近衛部隊軍官的襯衫,穿得多少有點久了,“死之前,不來做點舒服的事情嗎?”

   “可是我們……”

   “安啦。”琴柳抬手解開束發,上衣被脫掉後的乳房與腋窩一覽無余,那兩塊肉搖動著,起伏著,讓人極其容易忽略她都說了什麼。

   “薩卡茲大哥們以前都教過我怎麼預防啦,我來演示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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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蠻力、強硬與無知,這是簡妮對薩卡茲傭兵大哥們的真實印象,不得不說,跟刻板印象區別不大。

   在隨著部隊走遍四方時,琴柳曾做過官方認證的勞軍女郎,當然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她原本只是把夜里的頻繁調情當成一種生活趣味,而經過了薩卡茲傭兵大哥們的承認後,她覺得以後可以認真對待一下她稱之為“出軌”的這點事,發展成某種為維多利亞出一份力的職業。

  

   薩卡茲大哥們十分喜歡那種兩人一起面朝著鏡子,從身後整個抱起琴柳的姿勢。以普遍理性而論,這種方式插入得不是那麼深入,當女孩子不受控制地扭起腰之後,也難以控制節奏。這時琴柳的手一般會放在背後,摟住那只看不見的脖子,她說這種姿勢給了她一種記憶深刻的,被把玩和掌控的感覺。她記得那根東西硬到極致,在進出運動中陡然停止的感覺,插入自己身體的部分狠狠地噴吐痙攣起來。傭兵大哥還在不停射著,下面已經汨汨流出,琴柳姑娘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潮紅,舒服地喘著氣,盡管她並沒有意識到,薩卡茲人卻咬牙表達了她身體深處的觸感:

   “這張他媽的小嘴,還在吸…好爽…我又要…”

   男人的胸膛緊緊貼著琴柳的後背,她有點想被那雙肌肉強壯的腿從各種角度撞擊一下了,這是剛才還沒體會過的。

   “所以…接下來去床上做好嗎…”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瓦伊凡婊子…”片刻之後,她們已經在床上深吻了,薩卡茲人抓住琴柳的兩只手,禁錮在她頭頂散開的金發中,那只不安分的肉棒已經被壓在姑娘的肚子上,蹭來蹭去,蘸著兩人剛才被摩擦到發熱的體液,“接下來的這發,可能和剛才的不是一個等級了,瓦伊凡,你不怕我身上的源石病嗎?”

   “但是源石病不通過性傳播呀,”琴柳說,“還有,不要叫我婊子好嗎,薩卡茲大哥哥,明明你都說了要上我,我也說了喜歡你的,至少今天之內喜歡你。”

   “還有源石結晶的,”說到這里,薩卡茲人突然顯得嚴肅了起來,他松開了手,轉過身去,展示了身體上幾個被遮住的部位,就算在毫無保留的做愛時也沒有放開,“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騙你,瓦伊凡,就算你不是軍隊里來的女人,我也不會在這種事上騙你。所以,你真的想好,要進行接下來的事情了嗎?”

   “那就教我一些應對不同感染部位的防護方法吧,”琴柳也坐起了身,摟住傭兵大哥的脖子,騎在了他身上,“您真是位溫柔的先生,就讓我們互相學習吧。”

  

   過了一會兒,當她們運動到幾近高潮時,琴柳不知是被搞到情緒失控了,還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哭了起來:

   “嗯…您… 好棒…您可能不知道,我…啊…差點就…把您掐死了,如果您本來打算用源石結晶劃傷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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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在我所知的,琴柳的下一個人生階段里,我扮演的是一個羅德島博士的角色。我倆的感情生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始終處於不可避免的出軌狀態中。她始終不能徹底斷絕與那位形式主義丈夫的關系,而我始終有著無法斷絕干淨的,與其他若干位老婆們的聯系。

  

   “牛呀,還有這種後宮的,”琴柳看了我抽屜里的那一沓結婚證書之後,感嘆道,“不同國家的證件,不同年齡的妻子,竟然還有自己名字都不會寫的,和這種兩個人必須在結婚證上貼一片身體組織的…您就不考慮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當然考慮過了,”我有點悲傷地告訴她,“但是,有些聯系,一旦結下來了,我就沒法斷掉了。”

   “那您向我求婚,就沒考慮過這種情況嗎?”

   “考慮過,但是我愛你呀,琴柳。”

   她的臉紅了,或者說,從剛才的余韻中又涌出了新的紅潮。

   “嗯…您也認同了我的出軌理論,咱倆不算出軌,是誠實的愛情,對吧?”

   “嗯。”

   “那我就答應您吧,”琴柳燦爛地笑著,她坐在床邊,交替伸展著腿,坐在她身邊,我拉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咂著那根纖細的無名指,雙唇在她涼涼的指關節上蠕動,在這個燈都沒開的小房間里,這張彌漫著我們體味的床邊,她就這麼嫁給我啦,“但我還是第一次…嗯,或者說,第一次在現實中結婚呀,我應該為您做點什麼嗎?”

   “小事上我無所謂的,”我回答,“有一件大事倒是要拜托一下,柳兒,我可能要在維多利亞開展我後半生的事業,可以抽出你漫長生命中的一部分,為我養老送終嗎?”

  

   ……

   後來我暫時性地死於維多利亞,並被就地埋葬封存後,維多利亞的秘密事務部是這樣總結我生命的最後階段的:

  

   在我們用墓碑徹底堵上他的嘴之前,老東西從未消停過,他與各種各樣的人見面,參與各種各樣的活動,在各種各樣的危險名單上署名。他接受采訪,不斷地撰寫文章與回憶錄。他把自己人生的最後時光主要投入進了兩件事,一是盡可能多地在這世界上留下印記,二是盡可能地與琴柳小姐尋歡作愛。簡而言之,就是同時播種世界與他的女人。

   他憑借著各類五花八門的知識,想象力,以及多年來在羅德島醫療部門道聽途說來的方子,配置了不少能讓身體局部返老還童,重獲氣力的靈藥。從他家窗口每晚熄燈以及徹底安靜下來的時間來看,這些藥是有效的,非常有效,琴柳小姐每天給他買早飯時走路的姿勢也證明了這一點。多年以前我們就記錄過琴柳小姐清晨行走的步態,那種能讓她不時扶一下腰,大腿也顯得很僵硬的做愛對象,百里挑一。

   但是,這種生活方式客觀上也縮短了他的壽命,這是我們很希望看到的。他得到了快樂,我們得到了績效,維多利亞的百姓得到了許多頂級藥方,這是三方共贏的局面,可謂三贏。琴柳小姐直到觀察對象死去也沒能懷上她希冀了很久的孩子,這並不意外,她本人當然也知道,瓦伊凡女孩子的受孕計劃能不能成功,每個合作對象只要做一次就知道了。這種反復見面,多次約會的情況,我們一般稱之為愛,就算不是愛,根據維多利亞新共和國的相關法律,只要共同出軌時間十年以上,也可定義為長相廝守。

   最後,他希望能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三句話,以總結他的這一輪人生。我們照做了,這三句話是這麼說的:

  

   侍奉我們的王

   先是功成名就

   然後出軌琴柳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38726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38726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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