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不更零外篇 童魘
「陣而後戰,兵法之常……」
琅琅的讀書聲從房間中傳出,整齊劃一而富含精氣神,像是在詩朗誦一般。
看著門上掛著的牌子:「安徒生補習班」,戴著耳機的少女勾了勾嘴角。
「嘭!」
剛去解手趕著回到教室的清秀女學生撞在了門口的少女身上,「啊,抱歉!」
「沒關系,下次注意就好,徐同學。」
「誒?我們,認識嗎?」
徐漓捏著晨曦學院女生制服的裙角,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柔順黑亮的如瀑青絲垂至臀際,鍾靈毓秀的清麗容顏讓她頗有些自慚形愧的感覺,頗為新潮的米色短袖跟泛白牛仔褲相當合身,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娉婷的曲线,露出漆皮鞋的一小截綿柔白襪襪口剛巧貼著褲管,相差仿佛。
「安老師讓我看過座位表了呢,里面空著的應該坐人的位置只有一個。」朝門努了努嘴,少女輕笑道。
「這樣啊……」接受了這個解釋徐漓微微點頭,又看了眼以後就應該是同學的少女,莫名覺得熟悉,走入了教室。
「在小學以後,我就沒聽過這麼有感覺的讀課文了,補習班材料就更不可能。要戴上口罩嗎,大小姐?」耳機中傳出清冽的聲线。
「不必。」少女心中默念。
「說起來,這個徐漓平時整天跟在大小姐身後呢,結果照面都認不出啊。」另一道柔和卻充滿活力的女聲在耳機中響起。
「畢竟,小漓沒怎麼對著我看過,我又換了打扮風格。就算平時那樣,她也巴不得我轉校,嗯,轉班也好。」少女不以為意地想著。
「不帶多少惡意,這種漂亮跟班已經很難得了,這回能注意到這邊也多虧了這麼近的實例。」
「真是嚴格哇清葉,就算是在管理局,她也能客串高級接待員呢。」
「制度本來就沒多先進的地方毫無舉例價值。」
一冷一熱兩個同伴熱鬧地增進著友誼的同時,開辦這個補習班的老師也推門出來了。
「端木同學是吧,我讓大家先做一份卷子,來簽一下字吧。」
戴著黑框眼鏡的斯文青年和善地對今天來報名的少女說道,看著那靚麗絕俏的嬌靨,目光閃爍著。
「嗯。」端木怡點了點螓首,文靜地同意了。
也就是隔間,安置著三張辦公桌跟打印機電腦等雜物的小房間,再加上作為教室的房間,就是安徒生補習班的全部了,很讓人懷疑手續證件是否齊全,但卻在家長間聲名鵲起,仿佛不怕巷子深的積年酒家一般。
「已經准備好單子了,打印出來就行,你稍微坐會。」安徒生說著,從飲水機下接了杯水,放到端木怡手邊。
「謝謝。」少女兩手捧起塑料杯,是不燙手的溫度。
「好,打印出來了,你再看遍確認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人開小差。」安徒生將A4紙遞給端木怡。
「安老師就一個人嗎?沒別人幫忙?」
「是啊,」老師和善一笑,「所以什麼都要我一個人來做,放心,很快的,不會耽擱幾分鍾的。」
看著安姓教師出門,少女面無表情地放下水杯。
「聽起來真可靠,不過,哪里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呢,愉快地動手吧,大小姐!」
「氣體、液體、甚至紙張、桌椅,都混入了有侵魔反應的物質,可能對我們不起作用,但沒必要冒險現場實驗。」
兩個伙伴的意見取得了統一,少女本身就是因為發覺徐漓的問題而來的,既然那些學生沒處於人質狀態,的確快刀斬亂麻最效率。
夜色發絲舒展,靈光躍動,星眸璀然,少女仿佛融入了光繭之內,婀娜窈窕的胴體若隱若現,不再被掩飾的閉月羞花之貌驚鴻一現……
泛著展覽光暈的立方體自柔荑拋出,剔透的表面好似有數據流律動,刹那膨脹開來,包圍了整棟樓房。
荒誕的分割突兀干涉入現實,死寂的靜止與車水馬龍的喧囂僅僅只差了一層膜,內里的所有徹底靜止,外界的一切還在流動,進入的也停滯了:【偽典?虛擬月匣】消耗遠超普通的月匣,穩定性也有所不如,釋放這個術式再度證明了端木怡的打算。
才回教室的安徒生看著眼前陡然靜止的學生們心下一驚,那方才還整齊的沙沙筆聲眨眼間消失,他們變成了一個個各有不同落筆動作的雕像一般。
「魔法少女找上門來了!?」安徒生心中無比慌亂,完全失去了習慣性的鎮靜,也失去了平日那審視女學生跟她們部分家長的俯瞰高度。
「為了防止破壞擴散,魔法少女應該會直接放月匣的才對,而且至今為止也沒消息走漏,說不定是哪個持有超比例廣域時緩的同類。」邪異的魔音在青年腦海中響起。
生來便擁有遠超其余侵魔思維能力的祂並沒有慌亂,確認現在擴散的並非是月匣,也詭異地感知不到這靜止覆及范圍跟效力的祂作出了猜測。
「不管如何,總之,先像我以前教你的那樣,想象自己是個木頭人。一、二、三……」
心念電轉,腦海的交流幾乎不耗費時間,沒有隔牆拆卸的端木怡走入教室時,看著跟學生們表現一致的安徒生,精致的臉上露出了一瞬的無可奈何,「掩耳盜鈴啊。」
微微搖首,纖指點在一旁的課桌上:【偽典?連鎖崩壞】「全是清葉抄來的術式啊,大小姐你也太省事了吧~ 」菲娜調侃著。
隨著少女細長的食指抽回,課桌表面突然浮現出大量蛛網般的龜裂,緊接著就像豆腐渣工程一樣土崩瓦解化作無數浮塵。
一道道星點浮現,無規律地四處逸散,轉瞬間遍布了肉眼可見的全部區域,下一霎:「咔!嘭!轟……」
各式各樣的事物化為齏粉,灰飛煙滅,大多數女學生的絲襪都難逃一劫,成為了術式的犧牲品。
「如果不是這個術式核心有規避生命體的效果,大小姐就完成屠殺了呢。」菲娜一點也不擔心地嬉笑著。
清葉則繼續冷澈道:「就算這個侵魔的肉體強度很低,目前看來似乎只具備令身體組織作為暗示催化劑的能力,用這個術式也太冒險了,這應該是由團隊釋放的才對。」
感受著體內飛速暴跌的魔力,端木怡點頭道:「對,所以我是隨時打算終止釋放的,不過現在不用了。」
很徹底的,月匣范圍內,跟這個補習班有關的一切幾乎全部消失,剛才沒發覺,不少女生的內衣都變得破爛,看樣子也摻入了比例不高的侵魔組織。
補習班的老師安徒生則連內褲都沒能留下,光溜溜地站在原地。
偏過螓首,少女藕臂一揚,一道黑芒掠出,摧枯拉朽地崩滅了男人的肉體,即便侵魔隱藏在體內深處也絕無幸免可能。
「清葉,檢查一遍。」端木怡清冷道。
「嗯。廣域掃描構成,一回目展開……
……
……終回目復查結束,未有侵魔反應回饋。「
「菲娜來處理後事,我先撤了。」
靈眸微動,少女無聲地撤離,隔絕現界與「戰場」的虛擬月匣收束,時間,接軌了。
「放心,在管理局這種事情少說也干了百來次了,批量處理記憶我超熟的。」
保證同時,身著黑色緊身皮衣的金發少女已經化為一道電光,飛速閃至現場,如果不是這回端木怡表示要親自處理,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菲娜一手處理的,不過也不會像大小姐清理得那麼徹底干淨,而檢查那麼久。
畢竟,侵魔什麼的,於普通的魔法少女而言也基本構不成威脅,侵魔衍生種數量起來了收拾場地可能還麻煩些,罕見的特異侵魔個體也許能威脅到普通的魔法少女,但對時空管理局A 級魔導士的她而言,也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
理論上來說,至少要滅國級的怪物才需要她去關注,而這顆星球上,侵魔不存在成長到那種程度的資源。
隨意地處理著昏倒過去的學生們的記憶,菲娜自語著:「就這麼把自己孩子教給這種私人輔導班來教育,這些家長還真是在師生關系上胡鬧呢。」
最古老的咒是「名」,師之一字乃是傳承之契約,即便是現代,也充盈著魔力,是能令人相信對方權威資歷,放低姿態求學的魔咒。
「如果不是跟大小姐在一塊,肯定會是班花吧。不過,如果不是湊巧跟大小姐在一班,估計也不會那麼快獲救,說不定就被糟蹋到沒辦法回歸日常呢。」
菲娜看著徐漓清秀的面龐,調皮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專門照顧了一下,令她的透明絲襪跟棉質文胸看上去回復了原狀。
「哇,才到這補習班一個月居然就已經被玩了那麼多次,那個男人是禽獸嗎?」
順帶瀏覽了一下徐漓近期記憶的菲娜嚇了一跳,就算被侵魔感染能有效增幅欲望,但身體硬件設施可不會隨之改變,除非徹底淪為下位侵魔。
「不過還好,不像最早幾個都懷上了……」?
死寂的夜,寧靜的樓。
一棟棟分隔,一間間獨立,再一室室劃開,蜷縮在薄毯里的女孩蹙著秀眉,好像做了什麼噩夢。
直到國中畢業為止,女孩都沐浴在同齡人艷羨的關注目光中,雖然並不引以為傲,但也不知不覺習慣了那些視线,直至美女如雲的晨曦學院。
不,就算是在晨曦,徐漓也毫無疑問是班花級的美少女,清秀文靜的樣貌兼之明媚的氣質加上模特般婀娜的身材,一個系也難找出一個比她更動人的女孩子,無論到哪里都是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只是,現實終究有些粗暴,跟她分到一班的,是那個幾乎整天面無表情的高冷少女。
面對這樣無可挑剔的對手,徐漓除了認負也不能做什麼。
但,明明她報道不久就不掩飾地跟同班一個平平無奇的家伙交往了,非常差別對待了那個宅跟其余男生,一直那麼表面客氣溫和實際拒人於千里之外……
而自己克制脾氣,對誰都溫和體貼,小心翼翼維持著交際關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匿名選班長時候也好,暗網投票最受歡迎美少女也好,班會意見分歧時候也好……
不管男生還是女生甚至是教師,全都,清一色地傾向她,自己就只能像個跟班似的在她的陰影下嗎?
只有作為她的陪襯,才可以稍微多被注視一點嗎?
「鄉下真是非常美麗。」
大家都會夸贊她很漂亮,但如果是同學,顯然都會立刻想到真正窈窕靚麗的那位,啊,自己說鄉下漂亮的時候,也的確是真心實意的呢……
「這正是夏天!」
是的,快暑假了,毫無疑問,現在正是夏天。
朦朦朧朧間,一句句不知何處響起的聲音讓徐漓覺得分外熟悉,好似早就通讀過一般。
「小麥是金黃的,燕麥是……」
她似乎意識到這是什麼了,對,這是:「……晚安,丑小鴨。」
好像一瞬間,故事就講完了,在意識到故事正體的時候,早已知曉的內容便自心底浮出。
「對,你會成為的,毫無疑問,遵從內心的聲音,證明,你比那個女孩更美麗耀眼,這其實很容易。
沒錯,最簡單就能體現女性魅力的方法,作為生物種族的個體,本就應有的職能,你明白是什麼的……「
低喃的仿佛是魔音,但卻舒緩人心,因為其是正確的,女孩的眉頭舒展開來,心靈也隨之平復。
「不用懷疑自己,要相信『當我還是一只丑小鴨的時候,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幸福』所以,你想?」
「成為,白天鵝。」
分不清是夢囈還是蠱惑,畢竟,這是女孩子,理所當然的願景。
半夢半醒,恍惚睜眸,窗外繁星點點,烏雲掩月。
輕薄的毛毯滑落,僅穿著內衣的少女從床上爬起,赤足立在地板上。
姣好的臉蛋籠罩在陰影之中,明亮的眼瞳有些迷離,仰望著窗外的夜空,面無表情地抬起手,順著平滑的小腹探入褻褲之中。
白皙的素肌染上霞色,眼波中春水漣漪不斷,微張的檀口無聲的顫動著,吐息間似有鼻音響起。
渙散的眸子漸漸闔上,仿佛無事發生般,少女依回床上,沉沉入睡,俏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容,心結像是消解了一樣。
每個女孩都是閃耀的,俏麗如她,自然也會是白天鵝,而不是什麼丑小鴨。
翌日,晨曦學院校門口。
一如既往,不算早也不算晚,少女安嫻地從門衛身旁經過,微笑著跟同學打招呼。
「早上好,班長,真巧呢。」
「嗯,早安,小漓。」長直發的絕色少女親和地回應,玲瓏的身段令莊重典雅的制服顯得充滿青春活力,而曼妙的曲线則惹人遐想,無論走到哪兒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端木怡看了眼跟平常沒什麼區別的徐漓,嗅到了微不可查的香水味道。
(化淡妝了?沒謹守規章制度。果然還是有影響的,午休時候要再檢查處理一下。)
客氣地回應了打招呼的同學們,端木怡安靜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取出早已熟記於心的教科書開始翻閱。
快到早讀開始時間,門口出現了一對人影,緊趕慢趕地跑來。
「就不能別每次都卡極限的一班地鐵嗎?」少女嘆息著,無可奈何地對男友說道。
「哪有,距離第一節課還有三科鍾不止呢,哪里極限了?」林雨言之鑿鑿地反駁。
「要是哪天遲到了還被老師抓著,可別指望我替你說話~ 」輕撫額頭,端木怡撇嘴道。
「嘛~ 」林雨向著女友聳了聳肩。
他的死黨損友忍不住悶聲道:「別一大清早就開始打情罵俏啊,我都受到一百點創傷了。」
徐漓坐在端木怡身後,托著粉腮,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也不知班長是怎麼想的,那麼多優質選擇,卻跟這個平平無奇的家伙確立了關系。
或者說,哪里表現都是標准優等生的端木怡,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談起了戀愛,實在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不少男生都腹誹是不是林雨這走狗屎運的家伙催眠了校花候選的端木怡。
「啊,一點也配不上嘛,越看越……」徐漓托著香腮,小聲自語。
「班長,我修正液空了,能借一下嗎?很急!」
「我正好不用,給。」
「班長,我作業忘帶……」
「老師就快到了,而且我不是課代表。」
「班長……」
不少男生一如既往用各種拙劣技巧搭著訕,端木怡也故作不知地平易近人地禮貌應對,但那份客氣也實實在在地表明著距離,加上一直以來的名花有主的做派,不懂,不明白,不理解。
為什麼就算明知道不會被接受,還要可以去搭話,就為了近距離接觸一下女神?
端木的魅力,有大到這種程度嗎?
雖然承認端木怡的確比自己漂亮,氣質也更好,但怎麼想差距也沒那麼大,一定是因為,過去的自己不夠會表現自己,還停留在國中時期的階段。
從今往後,就要證明這點!
捏著秀拳,徐漓給自己暗暗打氣。
怎麼證明這點?
嗯,雖然看不起那些男生評比女孩子美貌,私下意淫的行為,但的確是直觀的證明方式。
沒有外物映照的話,白天鵝的優美也是完全體現不出來的。
對,想要贊美,想得到更多注視,想比端木怡更耀眼!
「這樣啊……」
徐漓輕輕捂著心口自語,環顧著教室。
一圈看下來,不免看到了林雨,這完全配不上班長的男同學,偏偏兩人感情一直都很要好的樣子。
當然,這明明看上去完全不用心學習的家伙,偏偏成績跟自己相差無幾,就更討人厭了。
可能盯得有些久了,林雨疑惑地看了過來,徐漓冷著臉挪開了視线,但腦海中仍舊不斷徘徊著種種思慮,發散地想著怎麼證明,怎麼如自己真心想的一般領先端木怡。
「我哪惹到她了不成?」有些莫名其妙的林雨摸了摸下巴,疑惑不解。
「怎麼了,班長瞪你了?」後座的死黨問道。
「不,是徐漓她面無表情像是看垃圾一樣盯了我會。」
頭也不回,嘴巴微動,林雨熟練地課上講話。
「漂亮女孩子盯你還不好,難道你還想被壯漢視奸?」
毫無營養地課堂開小差又開始了,話題沒幾句就歪到不知哪去了。
上下課,時常不分場合閒聊波,轉眼就到了午時,林雨順手就掏出了飯盒,跟死黨一同朝小賣部走去。
雖說給妹妹提前准備午餐時順帶多出了自己的份,但損友是堅定的速食黨,自然也就一道前往……
「呃,有事嗎,徐漓?」林雨一臉微妙地看著眼前的可愛少女。
「嗯,林雨同學,老師找你。」
「誒呀,看樣子只能我一個人先走了。」
基友幸災樂禍地離開了,林雨抽了抽嘴角,開始考慮是哪位老師找自己麻煩了,這種事情還挺經常的來著。
畢竟,除開成績看的過去外,自己還挺問題學生的,只不過平時一般是小怡來通知自己。
不過小怡偶爾也會像今天這樣午休時候去高校部那邊,臨近下午第一節課才回來,連午自修都跳掉,所以讓徐漓來通知也正常。
「所以,是哪科老師啊?」
「安老師。」
「誰?」林雨茫然地眨眼。
「是我上的補習班的老師,你不認識。」
「呃……」林雨汗顏,看著面前纖細的背影,扯了扯嘴角「校外的老師,不,還是先確認一下,現在究竟是往哪邊走吧?」
剛才還以為徐漓是要錯開人流高峰繞一下路,走到現在就能肯定,這離辦公室壓根越來越遠了,眼前這郁郁蔥蔥的一片,分明是綠化林。
「沒問題,現在這邊沒什麼人。」少女歪著腦袋,沒感覺有什麼奇怪。
「呃,那就是私下找我咯。這種地方~ 」看著四周環境,林雨哭笑不得道,「完全是晚上偷偷幽會的場所啊。」
如果不是一直清楚這個漂亮女孩雖然沒怎麼表現出來,但其實對自己相當不屑,說不定他還真容易誤會目前的情況,總有種微妙的氛圍感。
聽了林雨的話,徐漓蹙起秀眉,不滿道:「誰會跟你這種人約!」
美少女就算皺眉也很好看,相當賞心悅目,林雨點了點頭,應道:「好,好,那是什麼事呢,徐漓同學?」
「就是,」少女突然踮起了腳,身子自然湊近了少年,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還是順著意願問道:「你跟端木同學發展到哪一步了?」
嬌小的身子突然湊近,香風撲面,林雨不由有些發愣。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清秀的面龐愈發接近,下意識後退的少年撞上了樹干。
一下子頓住前傾,險些啄在女孩白嫩的臉蛋上,還好林雨回復平衡得夠快。
「唔!」摸著腦袋,林雨一臉古怪道,「問這種問題,本來就很奇怪吧。而且,太近了。」
「那就,回答我呀。」
一反平素優等生的表現,少女有些強硬地追問。
看著那又有貼近趨勢的俏臉,林雨撓著臉,無奈道:「就跟平時教室里表現的差不多啊,偶爾會親一下,大多數時候也就牽牽手。」
「這樣啊,只到這種程度呢~ 」
少女語氣有點雀躍的樣子,好看的眸子眯起,一下子就確認了超越端木怡的目標。
「太,太近了。」林雨抽著嘴角,女孩纖細的身子都快碰上他了,微顫的睫毛清晰可見。
但少女毫無自覺,絲毫沒有拉開距離的意思,維持著目前的姿勢,如果不是兩手絞在背後,幾乎就像是樹咚一樣了。
「所以,你們相互間連身子都沒看過咯?」
「呃,真的有點不太對勁啊,你……」林雨訕訕道,看著徐漓那較真的眼神,他莫名覺得,嗯,眼前的女孩兒不太像她自己,跟平日表現也差得太大了。
眨了眨眼,少女沒糾結前個問題,繼續發問:「那你覺得我漂亮嗎?」
「毫無疑問是美少女!所以,能別湊那麼近了嗎?」
不是林雨定力不足,而是怎麼說他也是血氣方剛平日還時不時翻些小H 書的正常青少年,這麼一個顏值在线的可愛女孩湊得這麼近,一直香風撲面著回答有些暖昧的問題,再怎麼自制,小兄弟也有些不聽管束了啊。
也是因為湊得近了,要是小伙伴真的敬禮了,說不准就會蹭到女孩的大腿了,晨曦學院的制服可是結實修身但非常輕薄的。
可能是因為細想了,林雨覺得自己的血液好像更集中了點。
「嚯?」唇角抿起,徐漓娟秀的面龐透出些妖媚,「有什麼問題嗎?」
居然反倒還湊得更近了,鼻尖幾乎點在少年的鼻翼上。
這就有些玩火了,在那水靈撲閃的眸子注視下,林雨壓槍不穩,內褲里的分身火熱地昂揚起來,隔著校褲頂起了帳篷。
好死不死,少女是踮著腳的,有效反超了兩人不大的身高差,校裙的裙擺又剛好被林間的微風掀起了數公分。
「呀!」徐漓嬌聲驚呼。
還被困在褲中的陰莖恰好撩起裙擺,沉著空隙頂在了女孩軟嫩的大腿上,又一下子劃開,朝上傾去。
沒有留意過,林雨現在聽著布料刮擦尼龍的摩挲聲才有些反應過來,一直以為女孩是穿著不過鞋口的短襪,其實是肉絲,是質地相當優良的連褲襪。
(這跟外在表現可差得真大啊,興許是個悶騷呢,呃──)
思緒不著邊際地發散,而實際上林雨已經不知手腳該放哪,非常僵硬地杵在原處,完全不知該怎麼處理了。
雖然理性角度考慮,自己沒翻什麼錯,生理反應也是徐漓太不矜持的鍋,但除了自家妹妹,肯定沒人會這麼認為的,女友也妥妥會用極凍視线盯死自己,傳出去後教務處談話不可避。
「咯咯~ 」
徐漓卻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嬌呼過後便輕笑了起來,也沒拉開距離,看著不知所措的少年道:「身體真是不乖呢,實際上你很想侵犯班長的吧?」
林雨尷尬地不作回應,沒有功夫思考少女的奇怪態度,全力安撫自己的小弟弟,試圖讓它冷靜下去。
結果,隨著女孩的身子微微律動,裙下蓮腿錯開些許,竟然讓小帳篷滑進去個頭,接著被蓮腿夾住了。
「嘶──」
感覺脊髓哆嗦了一下,林雨有些腿軟,渾身血液好像進一步集中到下半身了,長這麼大,有兩性意識以來,還是頭一次跟女孩這麼親密接觸,還是這麼誘人的。
雖然小怡漂亮多了,但頂多也就是蹭蹭手背,貼貼掌心,蹭蹭嘴唇什麼的,身體實質接觸的面積相當有限。
「是吧,其實你很想做的吧?不管是誰。很想體驗的吧?不論認不認識。」
女孩的眸子似乎幽邃多了,瞳仁漆黑一片。
不會嘴上承認,但林雨肯定是有這樣的想法的,本來就是處於對異性極為好奇的年紀,網絡的發達,更是讓他對兩性關系有了更多的幻想。
「呐~ 要不要試一下呢?我可以模擬做你的女朋友的喲?然後,就能體會一下那種感覺了──」
啾~
脖子一癢,酥麻感像是一串串電火花,麻痹了全身,麻痹圈的中央還有滑嫩的舌尖挑撥著神經。
呼吸一下粗重起來,直至剛才還不知所措的林雨更加控制不住下身,挺拔地像是要撐碎帳篷,直接陷入柔軟絲腿的包裹中。
理智告訴他,作為一個有女朋友的人,他應該抗拒誘惑,推開少女,義正言辭地出言拒絕。
但手腳發軟,完全抽不出力氣,好像站著就已經耗盡全力了,心底也不自覺承認女孩那魔鬼般的幾個直指本心的問題。
知道是不對的,但內心深處卻完全興不起對同班美少女投懷送抱的抵抗,甚至在意識到這點後更為興奮,這大概就是男人吧……
心中嘲諷了自己一下,但意識也越發迷亂了,雖然還回想著女友的姿容,但模模糊糊間也把兩張面孔重合了起來,一直以來潛藏的想侵犯端木怡的旖念上浮起來了一樣。
少女的小手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了裙下,輕巧地拉開了拉鏈,探入其中,撇開內褲,一把握住了男孩的命根。
「嘶────」
明明相較炙熱堅實的陰莖而言,綿軟的小手是這麼柔弱,但卻像是縛龍索一般輕易把控著陽具,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根纖指的溫度,體會到那柔軟是如何環住滾燙下身的。
微微錯開絲足,輕而易舉地將怒龍暴露到了空氣中,彈撥古箏般撩撥著充血的長槍,徐漓媚然道:「比起端木怡,是我的話,現在這樣反倒更讓你興奮,對不對?」
「哈,哈…不,咕!」
四指繚繞,拇指溫柔地攀上頂端,指肚封堵在馬眼上,靈巧地旋磨著,一下子擊潰了林雨負隅頑抗的謊言。
「因為,是背著端木怡的嘛~ 對不對?」
空閒地手撩起前襟,讓裙下的風光暴露在呼吸混亂不堪粗重不已的少年眼下。
花邊白內褲包裹在肉絲之中,怒挺的下身正對並緊的玲瓏絲足,被秀美柔荑環繞,正對女孩褻褲的馬眼被輕靈地堵上。
「為了未來給端木怡更好的體驗,現在我們來模擬一下那個,好不好?」
黯紫混著幽藍的晶色連結了周遭的樹干,不著痕跡地蓋覆了這個狹小的區域,不足三立方米的范圍變得黯淡起來。
【月匣】
雖然對那個魔法少女距離不遠心知肚明,不過沒關系,因為會令月匣被容易感知到的侵魔氣息半點不存,作為身體組織的全部都已經在昨日被摧毀了,現在供應這月匣的魔力完全是強行從徐漓體內榨取的。
不像魔法少女那樣將一生魔力衡量化後共用的普通女性一旦被抽取魔力幾乎是不可回復的,現在這樣殺雞取卵實在是過於浪費。
但偏偏完全失去載體的情況下,挑選的這個宿體離魔法少女過近了,不盡快的話,萬一出岔子被發現就更糟糕了,所以也沒得選。
假定真的被一下子發覺,那至少也要在徹底完蛋前報復那端木怡一波!!!!
侵魔歇斯底里地詛咒著昨日那個打扮得青春時尚的魔法少女,但還是控制著自己,不要過於激進,萬一成功謀取到足夠魔力完美轉移前都沒被發現呢?總要謀求存續的。
與大多數侵魔的直觀能力不同,祂所持有的對精神性干涉的能力,初始幅度相當低微,持續時間也沒有超過一月,而且還是隨著時間流逝持續效力下滑,需要隔段時間就彌補,不然也不至於整出補習班這模式,導致被一鍋端。
只不過:當受害者承認自己的話語,內心贊同時,能力干涉的幅度將上調;
當受害者服從自己的指令,不反感地遵照行動時,能力影響的深度將提升;
當受害者真心實意願意被自己操控時,能力持續的效果將穩固。
說到底,如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仿佛是必須控制住對方,才能讓控制效果提升到能控制住人的循環,完全派不上用場。
最初唯一的好處,大概是逼得祂不能跟同類一樣憑本能行事吧……
……
見意亂情迷的少年還徘徊在選擇前,雙頰緋紅的少女貼上對方的臉,對著耳朵吹氣道:「呐,難道不舒服嗎?」
說著,嫩舌襲上耳垂,旋即瑤口含上,纖細蔥指靈活地擼動起來,撩起裙擺的手也轉而襲擊了睾丸,拇指抵著會陰用力研磨著。
「咕!」
毫無這方面經驗的少年本就被女孩的挑逗弄得有些不堪,誘惑的芳音像是直接按摩著耳底,從未有過體驗的下身又突兀被這麼毫無憐憫地襲擊,立刻敏感地抖動起來。
「射給我吧!」直接在耳內回響起的媚吟,更是讓少年渾身一酥,完全不受控制地交代了出去。
「噗呲──」
白灼傾瀉而出,淋了突然後退微微下蹲的少女一身,烏黑的秀發,清秀的嬌靨,端莊的制服,順滑的肉絲,光亮的小皮鞋,全都被精液汙濁了,白斑點點,分外糜亂。
「哈──哈──」
將嘴角的精液卷入口舌中,徐漓再度湊近面龐,魅惑道:「嗯,滿六十秒了嗎,早泄的林雨同學?」
混雜著荷爾蒙腥味的體香再度湊近,被林雨射了一身的少女看上去不再那麼美妙動人,但卻愈發誘惑,像是性感的妖精。
「還是說,剛才是因為初次,所以接下來要證明自己呢?」
食指戳著唇角,徐漓單手順著被白漿灌溉的制服自上而下一路解開了扣子。
悉悉索索,惹人遐想的聲音奏響,透肉的純白內衫在少年面前揭露,淡藍色的胸罩隱約可見,自香腮滴入制服領口的幾點白灼淌落,侵染了干淨的內衫,留下了精漬。
林雨像是野獸般粗重地喘息著,作為性欲旺盛的青少年,僅僅一次當然不可能讓他感到疲乏,只是略微有些被掏空的錯覺,看著眼前的美景,下身立刻又挺立了起來。
「嘻嘻~ 真快啊,我就那麼讓你興奮嗎?」
徐漓嬌笑著,單足俏立,另一只蓮腿蹭著立直的小腿,褪離鞋口,足尖點在林雨的龜頭上,立刻刺激得陰莖更為挺立。
「呵呵,真精神,也很實誠,那麼,想跟我做嗎?」
妙目流轉,眼中棲居著挑逗的魅芒,少女詢問著。
邊問,絲足還像舞踏著華爾茲般,不住在包皮上勾勒著弧线,一觸即離,再觸再離。
「嗯!」
已經完全被挑撥起獸性,完全把理智拋之腦後的林雨再也忍不住,一把擒住少女作怪的右足,捏著精致的腳踝朝自己身邊一拉。
先前的欲望完全沒有隨著射精褪去,反倒一點不落地繼續累計著,現在已經完全堆疊到衝昏頭腦的地步了。
「咿呀!」
單足站立的女孩怎麼可能站得穩,一下子就墜入少年懷中,唯一剩的皮鞋也險些飛出,堪堪掛在足尖,整個身子向下跌去,還好被林雨一把環住腰肢,輕盈的身子被架在了半空。
狂暴得像野獸一樣的少年遵循著欲望,一個轉身,將女孩架在粗壯的樹干上,挺動著下身朝岔開的蓮腿間,那惹人遐想的蜜處捅去。
只不過,隔著底褲跟絲襪兩重隔礙,少年不算天賦異稟的性器想長驅直入的難度過高,未能貫入少女的芳陰之中。
「嗯~ 真是心急呐,要是我男朋友才行哦,別忘了前提~ 」
也沒管徐漓在說什麼,林雨胡亂地點著頭,下身還在胡亂碰撞著,馬眼不斷泌出的先走汁將肉絲襠處塗抹得黏膩瑩潤。
沒被拽住的美腿纏上了男人的腰,藕臂環住對方的肩膀,令他得以松開攬住蠻腰的手,少女膩聲道:「現在,比起端木怡,你更想肏我,對不對?」
獲得解放的右手立刻就摸向了少女的纖腰,褲襪與肌膚的交接處正在那兒。
但女孩兒扭動嬌軀,不讓男孩得手,妖嬈地嫩腿夾得充血性器更為腫脹。
「回答我才行!」
隨著徐漓調情般的掙扎,滑暢的絲足幾乎拿捏不住,快要從掌心溜走,誘人的芬芳卻像是籠罩了整片空間一樣,不斷鑽入鼻腔,微裸的香艷肉體刺激著欲望,眼前的少女愈發地窈窕動人起來。
「你,更想肏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林雨忙不迭地順應著,渴求著交媾的快感。
像是得到了什麼賜福般,女孩的嬌靨恍惚間變得更為閃亮動人,神態更為流盼嫵媚,嬌媚的美眸流轉著魅惑的眼波。
「真乖~ 」
單手摟著林雨的脖子,嬌軀也已經遍布緋色的徐漓輕輕挑動纖指,邊回避著那試圖撕碎絲襪的狼爪,邊撥動底褲,將其挪至一旁。
探入褲襪的柔荑很快挪開了底褲,雖然純棉內褲依舊庇護著臀瓣,但蜜蕊已經不再庇佑於其中了,通往花徑的渠道僅余一層淺薄的絲襪阻擋。
雖然混亂,可林雨還是本能般地察覺到機會,肉莖啾准時機就是一抵,頂著肉絲衝入那溫熱的濕腔,龜頭奇准無比地正中紅心,擠入蜜縫之中。
「咿!還沒脫好呢,笨蛋!」徐漓嬌吒著。
然而這跟不管不顧的林雨沒什麼關系,全力以赴地衝刺著,一鼓作氣拉長了彈性驚人的肉絲。
延伸的尼龍嚴絲合縫地包裹住肉棒,緊致的肉壁模具般嚴密地裹在外側,撩人陰膣仿佛活過來般蠕動起來,一下子帶來爆炸般的快感。
絲壁與膣道交疊,疊合摩挲的銷魂感像是海嘯般吞沒了理性,令男孩完全化為追逐快感的野獸,狂猛地挺動起下身,暴躁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嗯啊──」
少女也被強烈的刺激折服,粗實的肉莖刮擦膣內,細密的尼龍絲細致地撫慰著每村神經,早已被媚毒侵蝕得無比敏感的嬌軀一下子變淪陷了。
花汁橫流,嬌軀亂扭,細長雙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著,美目翻白,整個人一下子就高潮了,遠比林雨更為不堪。
花徑隨著女孩高潮驟然收縮,帶來更為致命的蝕骨快感,初次體驗女性美妙的男孩完全招架不住,兩眼通紅地死死將女體壓在樹上,舍命一頂,將不堪重負的絲襪刺穿。
「噗嗤──噗嗤──」
白灼噴薄,轉瞬填滿膣道,轟擊花心,泄洪般衝向孕育生命的聖潔之所。
「哇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
嬌靨扭曲,徐漓胡亂呻吟的同時露出了她那自己不清楚究竟展露給操控者幾次的雌牝媚態,胴體泛起異樣的紅暈,緊緊貼著男人,令性器交合得更為緊密。
「哈、哈──」林雨有些喘息,手腳真的有點無力了。
徐漓尚且罩在內衣中的酥胸已然布滿了晶瑩,竟是乳尖隨著少女的潮吹在不斷泌出透明的淫汁,曾被侵魔改造過的肉體實在是糜亂不堪。
而隨著這淫汁淌滿嬌軀,內衫下嬌嫩的身子像是裹了層透明膠衣般,誘人淫靡異常。
「呼──」
下身在二度猛烈噴射後都有些酸軟了,林雨搖著腦袋,有些回過神來。
不過他完全沒發覺,少女兩腿間汩汩流出的蜜汁跟淫液精漿混合後凝出的些許深邃漆黑的液滴憑空漂浮到了自己身後,更是漸漸組合成了一根黑針。
「咻!」
「喔喔噢喔──」兩眼睜大,只覺得屁眼一痛,什麼東西像是刺入了進去一樣,但緊隨其後地卻是強烈的快感。
而更要害的近處,淋滿兩人性液的生殖器上,更是在此時直接凝成了泛著膠質光澤的漆黑濃液,整個包裹住了連同精囊在內的整個性器。
還沒等林雨發現這點,馬眼便是一麻,像是有什麼鑽入了一樣,幾乎同時炸裂開的便是數十倍於先前射精時的快感!
前後侵入襲擊的快感直接席卷了靈魂,生成性刺激性快感的全部器官都暴走了似的!衝動與興奮攪動大腦,插入心穴,滲入四肢百骸神經血管!
「哦喔喔喔啊哦哇噢哦噢噢喔喔!」
瞳孔沒有焦距,看起來像是變成射精機器的林雨狂亂地傾瀉噴灑著精液,不知疲倦地插入徐漓敏感緊致的嫩穴。
衣衫剝落,乳罩碎裂,官能的盛宴開幕,不知持續多久的原始交媾持續著……
若非月匣隔絕內外,同時有著倍率不同的時間流逝,恐怕光是徐漓酥媚悠揚的絕叫就會吸引來無數人吧。
侵魔對林雨的掌控已經到了絕高的程度,開始瀏覽起他的記憶。
就算榨干兩人,回復的魔力也不夠他重塑身體的,更別提在恢復後不留痕跡地轉移走,指望普通人的話,至少也得以百計數,那需要的時間就太久了,一次性目標過多又增大了暴露的可能,只能看看林雨記憶中有沒有魔力富足天生就容易接觸異常的罕見個體了。
「草……魔法少女!」
一下子就發現了,在林雨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人。
這個原父母離異,獨自住在晨曦學院旁邊的少年,居然是跟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一起住的。
…………
灼灼夏日,熱浪滾滾。
雲朵就跟曬懨了的綠葉一般,耷拉在一塊,團團疊疊,不復輕薄舒散。
馬路就像是鐵板一樣,蒸騰的暑氣幾乎讓林雨以為自己在桑拿房中。
一口喝干小攤買的蘇打水,抹了抹額頭半干的汗跡,林雨蹲坐下來,等著班車的到來。
家父與生母因為一些矛盾在年前離婚了,並且很快就找到了再婚對象,是一個日本俄羅斯混血的女人,據說還有點丹麥血統。
就同父親乃是續弦一樣,繼母之前也有過一段情感,對象同樣是個混血兒。
不過這些跟林雨關系不大,因為那兩人歡快地去度蜜月了,丟下才十六歲的兒子,就這麼干脆的環球旅行去了。
同樣的,被丟下的還有繼母帶過來的女兒,先前似乎是有專人照顧的,但從今天開始,就輪到林雨來負責了。
「啊~ 真是麻煩,多個拖油瓶什麼的。」
林雨抱怨著,單手扇著風。
「哇──」
突然響起的驚呼讓他抬起頭來,見到了自己才下車的「妹妹」。
明明身處熙熙攘攘之中,卻仿佛佇立於薄冰之上,空靈的藍眸似水晶般澄澈而純淨,缺乏情緒。
相較其將至及笄的年歲,身形過於嬌小,在那一身綴著荷葉邊的純色連衣裙映襯下簡直像個小學生,新雪般的肌膚簡直比初生兒都要幼嫩,精致得恍若人形。
林雨張大嘴,呆呆地看著跟塵世格格不入的少女走到跟前,然後才緩過神來,僵硬地開口:「你就是,不更零嗎?」
完全沒有說出口的實感,那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的面孔讓少年懷疑自己的問話是不是幻覺。
透徹明晰的藍眸倒映著林雨的臉,一眨不眨,像是要將每一處細節完全記錄下來。
良久──
(點頭)
後知後覺地想起,信上似乎交代過,因為小時候受過什麼精神創傷,女孩說話似乎會分外痛苦,雖然請了很多心理醫生治療,但至今沒有任何成效。
想要伸手握住少女的柔荑,又突然想起滿手是汗,就這樣觸碰女孩簡直是褻瀆,慌忙在衣服上抹了幾把,然後才牽起不更零的小手。
接著,便是回家。
依舊有些猝不及防,但,只是看著少女,煩躁就得到了緩和,就這樣,一步步的,回到了兩人的家。
一步一步,兩個人的身影離車棚愈來愈遠,漸漸地,只剩下背影,最後,連背影也消融在人煙之中。
………………
因為不知什麼時候的刺激,不更零只要說話便會承受巨大痛苦,是應激性的精神創傷;於此同時,還有害怕接觸火焰的相對前者而言輕緩很多的懼火症;如果沒有這兩種病症,表現得跟社交恐懼症近似的狀態也能算作需要治療的范疇了。
平時交流靠紙本書寫展示給他人看,一次性往往不會超過三個字,言簡意賅到林雨不少時候都得憑借自己跟零的熟悉去揣摩的程度。
雖然有上學,但除了期末考試基本不會去學校,似乎全靠繼母那邊關系才能一直掛名。
一直有換心理醫生,這點到國內連前就開始了,但始終沒什麼成效。
「安徒生那麼久就沒碰上過魔法少女,害得我都放松了警惕,直到昨天被找上門,這小子……」
侵魔陷入無語狀態,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是刀尖起舞了,有個同住一屋的魔法少女,這深度操控狀態就算瞞得了一時,最多也就一兩周,對方就可以順著操控聯系摸過來砍了自己,刻意不讓兩人接觸,三兩天說不定就出意外了……
「可惡,該死!只能豪賭一把了!」?
「咚咚咚!」
敞亮開闊的室內,戴著眼鏡的白大褂青年在桌前敲打著鍵盤,聽聞敲門聲,停下了指間起伏。
「請進。」
「請問,您就是安醫生嗎?」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身著晨曦學院制服的女孩子,姣好的面龐飄著淡淡的緋霞,莊重典雅的校服乍一看很整齊但還是透著些凌亂感。
「是的。朋友介紹來的吧?來,坐!」
拉出一把椅子,邀請的話語沒有尾音,由於衣食無憂在畢業後自行開了家心理咨詢事務所的安林已經開始分析起徐漓的來意。
(應該不是為自己而來,可能,剛趁著午休留下了些青春的回憶呢。沒有擔憂焦慮的表現,但也沒進行好奇地打量。也對,沒問是不是事務所,而是直接問我的身份。)
「嗯,是啊。」徐漓掩嘴輕笑,嬌媚的眸子閃爍著狡黠之芒,「您應該認識林雨吧?」
「當然。」
出於興趣而開設的心理咨詢事務所,比起業務,當然更在意那些特殊的病例,比方說,那個有著水晶般雙眸的孩子。
不更零,單論開口會痛苦的應激性反應並沒什麼稀奇,各種症狀加起來也只能算罕見,但結合之前那些診斷過少女的專家留下的報告跟自己的調查……
並非是先天性症狀,無疑是後天受刺激發展成的病症,但卻又沒有任何緣由能覓得,一直以來被保護得相當好的不更零,就像是突然間,精神便病變了。
不知何時精神出問題後,女孩就離正常人的圈子更遠了,加上幾乎常年宅在屋中,從日本到國內,也只是神社到樓房的區別而已,一般來說症狀會加劇,自卑或者出於保護的自負應該也會滋生出來才是。
實際上,不更零的精神狀態似乎恒定在了第一次治療時檢定出的結果似的,測試回饋沒什麼太大起伏。
而且,心理醫生普遍能感覺到,少女雖然不反抗治療,但也只是最低限度的配合,僅僅是做到醫生言明的那些,讓她放松一下,就真的只是不知幾毫秒的一下,只有服藥這些實質行為才能完全同醫囑一致。
相當有趣的人格,心理模型構建出來一定會非常有意思,就是最近各種雜事不斷,一直沒什麼進度。
是不是該考慮關掉事務所,倒貼錢專門做一段時間不更零的私人心理顧問呢?
…………
「我回來了,零。」
【早?】披斗篷般搭著白襯衫的藍發少女眨著澄澈雙眸,立在門口,歡迎著兄長的歸家。
「嗯,的確還沒放學。我請假了。」
不更零微微側過螓首,盯著哥哥。
「安醫生臨時通知讓我下午就帶你過去,說是有新的療法想嘗試一下,我就立刻寫了張請假條,如果老師不批,我就得考慮翻牆了呢~ 」林雨摸著後腦勺笑道。
已經翻回紙本的少女快速落筆。
【時間】
「約好是三點半,整理一下坐地鐵過去,就差不多要一刻了呢。」
紙頁沙沙作響,新寫好的娟秀文字已經推到了眼前:
【四分】
輕靈地後飄,不更零像是貓兒一樣無聲回到了閨房中。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隔著房門不真切地傳入耳中,少年神色如常地等待著,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很快的,還差六秒就到四分鍾了,闔上的門扉再度被推開,換上了T 恤長褲的女孩戴著鴨舌帽跟口罩從中走出。
「還真是全副武裝啊,零。」
少女輕輕點頭。
「走吧。」林雨說道。
不更零搭上哥哥伸過來的手,雪嫩的柔荑像是工藝品般精致,感覺一捏就會化為晶屑。
兩人走得不快,但運氣不錯,恰好遇上一班車入站,比預估還早了五分鍾就抵達了目的地。
「還沒到約的點,不過都到了,那就立刻開始吧。」
安醫生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電腦後,而是直接呆在隔間的訪談室。
零停駐腳步,朝聲音傳來方向微微傾身,踮起足尖,靈澈的眸子盯著空無一物的牆壁,像是有塗鴉弄花了牆一樣。
林雨拍了拍女孩腦袋,笑道:「好了,快按醫生說的,我還是跟平時一樣在外面等著。」
精致嬌靨浮現一絲茫然,在安醫生略顯催促的再度喊話下,少女還是遵照著哥哥的意思直接走進了訪談室。
布置似乎有些不同,但女孩不在意這些,換上拖鞋,安靜地坐到了安醫生對面。
醫生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但立刻就恢復好了,說不定直到剛才為止還在揪心什麼。
「像平時一樣,先放松心情,喝點牛奶吧。」
安醫生提起保溫杯,取出一次性紙杯倒了滿滿一杯泛著白沫的濃稠飲品。
零湊近杯口,嗅了嗅,濃郁的奶香熏得她有些嗆。
「是特濃的還原奶,放松效果更好。」安醫生笑著解釋道。
少女點了點頭,揭下口罩,捧起杯子瑤口微張,淺啜了兩口。
溫熱黏膩的熱漿自嫩舌洋溢開來,味蕾一下子被這鮮明的奶味霸占,擴散的溫度轉瞬間填滿了零的身子,讓喜寒的女孩有些不適應。
充滿無機質美感的清麗俏顏,染上了兩抹霞色,看著還在冒熱汽的牛奶,少女小口呼著氣,抄起紙本寫道。
【燙】
「其實已經涼到完全可以用手指浸泡的程度了,是不更同學你的心理作用。」醫生微笑道。
零面無表情地將紙杯放在手邊,沒有肯定,也不反駁。
早知少女會這種反應的醫生也不在意,掏出白色硬質紙盒,推開小匣,里面裝了十數根火柴。
「比起其他幾個症狀,懼火相對獨立,今天繼續試著緩解這個問題吧。」
嗤──
火柴頭擦過紙盒側面,火星亮起,少女忍不住縮了縮手,困擾地看著醫生。
「來,拿著吧,就算燒到手也不會受傷的。」
抿了抿下唇,睫毛輕顫,拇指食指挨著末端,捏起醫生遞過的火柴。
只是刻意而為的話,爐火女孩也是能強行控制著自己靠得極近的,同樣是傷不著自己的,但對克服條件反射性的懼火,沒有絲毫作用。
標准地執行著醫生的要求,直至醫生發現治療無效,不得不讓母上另請高明,這樣的循環,也有點習慣了,就是兄長可能還抱有過高的期待。
看著不更零捏著緩慢燃燒的火柴,醫生點了點頭。
隨著時間流逝,四秒後,火苗趨近了少女的拇指,即便是明確完全傷不著人會即時熄滅的火焰,嫩白的纖指還是顫抖起來,連帶著只被帶著邊的火柴搖搖欲墜,幾乎要熄滅。
眼神中明顯透出慌亂,不過在最後少女反倒捏穩了,鎮定地看著火柴燃盡,明顯地舒了口氣。
「嗯,這些真的放松了呢。」醫生看著像是歷經考驗,不由自主有些松懈的不更零,沒有放過機會,「那,就正式開始吧。不更同學肯定聽過這樣一個故事吧『天冷極了,下著雪,又快黑了。這是一年的最後一天──平安夜。在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個乖巧的小女孩……』」
【賣火柴的小女孩】
標准地寫出了童話名,就算是沒怎麼聽過童話,這個零還是了解的,實在是太有名了。
見少女確切地知曉這個童話,醫生滿意地繼續講述,萬一女孩真不知道這故事,碰上這小概率事件,他會異常頭痛的。
既然醫生還在繼續講童話,零也就繼續聽著了,故事的發展如所知一樣,或者說,醫生僅僅在復述翻譯的一種?
第一根火柴是虛幻的溫度,第二根火柴是妄想的食物,第三根火柴是奢求的願祈,第四根,以及剩下的全部,是牽絆……
沒什麼感觸地聽完了,靈澈的藍眸眨了眨,少女等待著醫生再度開口。
看著還是幾乎沒有表情的不更零,醫生嘆了口氣,「再喝口牛奶吧。」
捧起似乎沒涼多少的牛奶,零小口抿了一點,味道好像更怪了,不過比有時治療時服用的刺激性藥物,還是正常很多的,至少沒什麼入口難度,跟牛奶的適配性似乎不差。
「嗯,真是麻煩呢。」
指節叩擊著桌面,看著照做的零,醫生輕聲嘀咕,繼而正色發問:「那麼,如果將自己代入,不更同學覺得自己點燃第一根火柴時會看到什麼呢?」
【代入不能】
鑒於配合心理醫生的需求,零還是將足以完整表達意思的詞匯寫全了。
「假如呢,假想一下。」醫生循循善誘。
筆尖遲疑地滯留在紙板上,隔了好一會,娟秀的小字才展露。
【雪】
「啊?在那種,衣不蔽體,挨餓受凍的情況下,滑燃火柴後,看到的是,什麼?」醫生錯愕極了。
少女指了指剛寫下的字跡。
雖然很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但那幾乎就等同於懷疑女孩不配合了,醫生抽了抽嘴角,繼續著下一個問題:「那,第二根呢,滑燃第二根火柴,你覺得自己會看到什麼?假如代入的話。」
湛藍的瞳眸閃過晶瑩的水光,似乎在回答前一個問題時就思索好了,在問話才完的時候,落筆聲就停止了。
【自己】
醫生已經很熟練地調節好了狀態,非常自然地,像是已經理解零的回答一樣,拋出了緊隨其後的問題:「那,第三根呢,賣火柴的小女孩看到的是聖誕樹,假定是賣火柴的不更零呢?」
【朋友】
醫生很想吐槽,就他所知,少女壓根就沒朋友,在出生地那塊,甚至沒有跟心理醫生及不更家族以外的人接觸過,這回答是怎麼回事。
「好吧,那先別急著寫,最後的問題的話,就跟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先一根根點燃火柴,直到最後,第四根,再全部點燃,同時給出答案吧。」
火柴盒似乎終於要派上用場了,少女的柔荑不自覺絞在一起,非常有壓力地望向那盒火柴。
雖說很抗拒,但既然心理醫生要試這種方式,零還是會照做的,只不過心里那坎……
剛才那次能用理智把控住,可連續這麼多根就變得不同了。
小臉不自覺泄出了絲苦色,速度如常但軟綿綿地拾起了火柴盒。
嗤──
火柴頭劃過鱗紙,躍動的火星浮現,零的手不受控制地微抖一下。
「不,不是現在,你會明白時機的,要代入。讓我們再開始吧。」醫生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天冷極了,下著雪……」
再度開始敘述那幾乎人盡皆知,才剛剛講了一遍的故事,冰雪聰明的靈秀少女這回連每個字都能預知的一清二楚,也知道醫生再講一遍的意圖了,只是不明白有什麼價值。
很快,故事又到了孤苦可憐的小女孩在寒夜之中蜷縮到牆角,顫抖著劃開第一個火柴的時候。
既然是醫生的意思,又在治療期間,零便很認真地按著要求試著代入其中,想象自己就是那衣不蔽體的小女孩,在寒冬中瑟瑟發抖,如同祈禱般:「嗤──」
也就是這一刻,敘說開始改變。
「……隔著火光,凍得『神志不清』的小女孩仿佛…看見了雪,純淨晶瑩,就像不屬於這片土地一樣……」
並沒借著對少女的了解分析出那樣作答背後的含義,醫生以一種含糊的方式帶過了這段。
水眸似乎睜大了些,瓊口微張,想象著自己身臨其境的少女像是真的隔著火苗看見了雪一般。
並不能像火爐似的提供溫暖,驅散手腳的寒冷,醫生完全不知道快凍僵的女孩看到雪的幻覺代表著什麼,幾乎一兩句就帶到了第二根火柴。
即便已經靠著自制力連續劃開了幾根火柴,但心神也消耗頗大,零抿著粉唇,撿出了又一根。
「嗤──」
「火柴燃起來了,發出亮光來。亮光落在牆上,那兒忽然變得像…一面落地鏡似的,映照出另一個自己來。凍得瑟瑟發抖,又眼睜睜看著手上與鏡中的火光一點點瀕近手指捏的位置,隨時都會灼燙到她。」
認真試圖代入的少女不覺抿緊了唇瓣,微微顫動的纖指抖動明顯了起來。
效果很好,但火柴燃燒的時間過短,並沒有機會深入描述冰天雪地的冷漠夜巷,讓少女好更投入。
「這時候,火柴滅了,她面前只有一堵又厚又冷的牆。她又擦著了一根火柴。這一回,她……」醫生斟酌了一下,有一種貪心的冒認的衝動,幾乎堪稱一步到位的捷徑,但不久前才被端木怡一擊掃蕩剿殺的景象最後讓他打了個哆嗦,「她呆在親密的朋友旁……」
描述的適合選項有兩個,林雨跟不更零的小姨不更純,雖說是不更零母親的胞妹,但其實才芳齡十八,反倒跟零更像是姊妹。
也就一個換氣的時間適合猶豫,故事的連貫性是代入相當重要的一環。
「朋友比她高一個腦袋,短發很柔順,眼睛很亮,皮膚白淨,給人一種和善感。看上去清秀,但相當可靠,是她最信任的人。」
看著女孩螓首無意識地微點,醫生心下一喜,趁著大好時機快速跳到了下一節點:「女孩兒向朋友伸出手去,這時候,火柴又滅了。」
沒有多余贅述的時候,故事與現實便同步了,隨著少女乍然脫開雙指,火柴剛好熄滅。
也一如之前,火柴帶來的幻象在故事中消失不見了,緊隨其後便是最後一根單獨劃燃的火柴,沒有再為結合零代入故事所遙想的景象作理所當然的修改,醫生語速飛快地將劇情推進到了「她趕緊擦著了一大把火柴」。
醫生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少女,零在這眼神示意下,偏開視线,不過還是順從地進行最後的點燃。
剩下的火柴全部點燃,並簇的火苗看起來旺盛耀眼多了,燃燒的速度也更快的樣子,給少女帶來了沉重得多的壓力。
如果一開始就面對這個還好,已經反復考驗過自制力的少女想將手中自己所懼之物一把扔掉的衝動難以遏制了很多,晶眸搖曳著,嬌小的身子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大多數時候都像是戴著冰雕假面的俏臉露出了明顯的艱難之色,平穩的呼吸也不復,在火柴全部熄滅後,零小口喘息著。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就先不問最後你看到的,不想消失所以燃起所有火柴時究竟是什麼了。」醫生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都繃緊了,要好好放松才行。嗯,叫你哥哥進來幫你按摩一下如何?」
「沙沙!」
字寫得比平時快多了。
【隨便】
「那麼我就叫了。」醫生長摁著桌面下方的圓鈕,呼來了在外等候的林雨。
不到半分鍾,林雨就進來了,邊關門邊問:「什麼事,醫生。」
做戲做全套,醫生指著星眸不再那麼靈澈的少女道:「你看,零醬太緊張了,給她按摩放松一下。」
「哦,好。呃,我沒試過按摩。零,你想我按哪里?」
少女眨著眼看向少年,林雨馬上知道是隨意的意思,聳肩自語:「真麻煩啊,這可最難應付了。」
於是,在不更零有些茫然的視线下,林雨俯身捏住了少女的褲管,將玉足提起。
給了零一個調皮的笑容,少女便不再注視,任由他施為。
褪下拖鞋,露出了襪口不過腳踝的船襪,單指一搓便剝落下來,露出了比剛才白襪包覆時更光潔的蓮足。
跟渾身新雪似的的肌膚一樣,白得異常卻毫無別扭的膚色誘人無比,玲瓏的雪足像是最精致的工藝品般。
林雨感受到微不可查的力道,下一刻便平復,零下意識想抽腿的樣子。
「哦,足底按摩的話,這正好有工具。」醫生拋出了一個鋼筆粗細,頭部橢圓的小棒。
一手捏著零綿軟雪足的林雨單手接住,將表面像是淋了層熒光粉的小棒抵在滑柔的嫩膚上。
「要開始了,痛的話就敲我一下吧。」
(點頭)
不解於醫生怎麼會在訪談室中留這種東西,不過哥哥就在身邊,尤其是才依照醫生意思幻想過哥哥消失的場景後,零並不想逆著哥哥的決定。
只是,零仍舊下意識感到違和,就算是玩笑,也沒必要在有外人的時候。
看著少女略微透出疑惑的眸子,醫生適時道:「啊,都有些涼了呢,我加些熱的。」
說著,抓起還剩大半杯的「牛奶」,將其帶出了訪談室。
與此同時,層次感分明至極的粗糙質感也開始在少女足底開始蠕動。
細小的表面顆粒像是細蟲般試圖鑽入無瑕的雪膚中,按摩棒表面更是讓女孩覺得自己的溫感完全失調了一樣,忽冷忽熱的,頂端好像還開始旋轉起來,鑽頭似的研磨幼嫩的糯足。
「嗡嗡嗡~ 」
有些奇異的聲音響起,高頻率的震動之余,足心像是被羊兒舔舐了一樣,讓少女不由繃緊了身子,趾縫蜷緊得跟疊合了一樣。
如果不是腳踝被林雨拽著,女孩恐怕會整個人彈起來吧。
呼吸凌亂不堪,素肌染上了紅暈,零無意識地抽著小腿。
「就快好了,還差點,忍忍。」
哥哥的話語灌入耳中,少女蒙上濕氣的星眸閃爍了一下,憑借克服說話劇痛的抑制力壓制了身體的本能反應。
「嗡嗡嗡……」
震動聲不斷響起,自足尖至足跟,精致的雪足都蒙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糜,剔透的細趾整齊舒張著,徜徉在空氣中,松散到了極點。
少女無聲地喘息著,然後就感覺另一只粉腿也被抬了起來,船襪被輕易剝去。?
零看著林雨,聽到了理所當然的話語:「還有這邊呢。」
軟軟糯糯的嫩足像是受驚的小兔般一跳,但完全沒能逃脫魔爪。
「看上去放松效果很好呢,所以,零,要乖。」
少女聽話地安然將蓮足托付,不再掙扎,精致的嬌靨浮現困擾的神色。
放松效果的確很好,被那不知什麼按摩完的腳就像不長在自己身上了一樣,完全沒了負擔,輕飄飄的,跟要飛到天上去似的,但過程簡直跟行刑般,瘙癢刺激弄得完全不能顧及別的事情了。
「嗡嗡嗡──」
一走神,突觸遍布的小棒就又開始運作了,這回林雨顯然熟練多了,動作迅速了不少,一氣呵成地就細致入微地完成了遍及每寸肌膚的「按摩」。
加快的速度也讓少女受到的刺激密集了很多,差點控制不住身子,胡亂擺起手臂,敗壞了矜持。
但少女恪守著一些教導,抿著唇瓣,俏臉繃緊地撐了過去,精神異常疲憊。
藍眸有些埋怨地掃了哥哥一眼,訪談室的門很合時宜地開了。
「正好在我助手桌上看見了這,剛好現在給零醬抹抹。」
醫生推門而入,拋了一支油膏給林雨。
下意識地想書寫什麼,但剛剛抓緊扶手太用力,現在被雙足連帶著,手有些軟綿綿的,好在哥哥直接問了令人疑惑的事情。
「誒,安醫生你有助手?」
「這周剛招的,在校學生,幫忙處理些瑣事。」醫生笑得充滿了感染力,像是在說什麼大家都能共鳴的事情一樣。
「那,這是?」林雨揚著油膏問。
「輔助皮膚透氣的吧,反正是這麼寫的……」
【別人的】
零已經舉起了紙本。
「啊,都擠了~ 」林雨尷尬道。
瑩紫色的油膏已然從狹窄的油口中擠出,在白燈下泛著魅然的光彩。
盯著哥哥的臉,少女闔上了眼簾。
知道這是隨你怎麼做意思的林雨聳了聳肩,將整管油膏放至一旁,「那就只用這些吧。」
有些冰涼,像是冷泥裹了上來,但又無比細膩,一點點地隨著哥哥手指的挪動蓋覆更多肌膚。
有點奇怪,有點羞恥,不過很淡,本來就很淡。
但,不和諧的感覺浮現太多了,所以……
尾指微劃,生滅一刹,月匣展開,動靜分隔!
魔法少女作戰的結界,具備著與常世不同的時間流逝速度,往往是千倍以上,而具體倍率則由魔法少女本身的強度決定。
如果正常的時間流速視作標准值,那月匣區間內的時間便是以此為基礎改變的,越是強力的魔法少女,取得的時間倍率也越是夸張。
而若是不更零,被稱作【怪物】的這位魔法少女的月匣,計算在其中度過一秒,月匣外所流逝的時間的話,只消代入任何對數函數便可了。
因為還被捏著腳踝,所以少女並沒有行動,僅僅是繼續感應著。
沒有侵魔的魔氣波動,也沒有侵魔的組織反應,更沒有那些罕見的遭受感染的魔法少女的氣息。
那麼,剛才喝的……
少女眨了眨眼,放在桌上的紙本最上一頁卷起了兩角,下一頁略微鼓起的樣子。
看樣子就是混了不知道什麼神經藥劑的奶,可能也沒有奶,是混合好藥後再調色相跟粘稠度,效用比自白劑差不少。
接著,零摸了摸還因為先前的按摩而發燙的臉頰,望向被按摩過又被抹上油膏的雙足,跟……
哥哥,櫻唇無聲地開閉,睫毛靜靜地上下交織,眸中閃過難喻的神芒。
按照醫生指使無意識做了,其結果,在全部與最後單獨的一根火柴點燃前的那根,女孩確實仿佛見到了林雨的幻象,然後隨火柴熄滅而消散。
這是不詳的,但零解讀不出,如果不是親近的人的話,就沒有這種問題了……
沒有心思繼續驗查,平復心底的燥煩後,少女直接就危險性進行了占卜,眨眼過後,紙本毫無動靜。
靈光浮掠,月匣退卻,靜止的表里隨之統一,時間再度開始流逝。
林雨仍舊捏著少女細嫩的腳踝,將油膏緩慢塗抹覆蓋精致雪足的每一寸肌膚,油光閃爍,整只纖足都晶亮了起來,像是精雕細琢的玉器。
「看樣子效果異常得好呢,頭一次見零醬這麼放松地坐姿。」
醫生的話讓少女挪開了視线,就算想維持端坐,這種情況下也過於艱難了,被哥哥弄得渾身都有些發軟。
很快的,油膏就完美包覆了少女的玲瓏蓮足,轉眼間就不那麼油亮顯眼,仿佛徹底滲入冰肌玉骨中似的。
「再喝點奶吧,效果更好。」
並不覺得會有什麼效果,醫生今天確實不太對勁,不過心理醫生本就與精神病人比鄰而居,也沒什麼值得專門大驚小怪的。
默默接過新的一杯,零輕輕地啜了一口,味蕾又一次被那濃烈的奶味占據,比剛才還刺激點的衝擊讓少女感覺自己的神經都麻痹了,粘稠的白液像是堵住了一樣,慢慢沿著喉管向深處淌去。
味道還能接受,但這口感還是讓零蹙起了秀眉,星眸中閃過無可奈何之色,每三五個月就會喝到奇怪的東西,這回其實各方面都算好的,只是意外地讓自己不適。
「那,我先出去?」
「稍後會再拜托的,林雨同學。」醫生笑眯眯地說道。
在林雨搭上門後,醫生雙肘架上桌面,十指交錯,撐起腦袋,愉悅道:「讓我們繼續吧,零同學。」
螓首輕點,少女眨了眨眼。
……
侵魔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些許,受限於拖延越久越容易被發現,意外性也越高,所以祂盡快實施了作戰,饒是如此,在親自接觸少女的瞬間,祂也險些直接崩潰掉。
怪物,就算因為自身能力過弱,怕被同類吞噬而不怎麼接觸,也聽聞過那異常的存在。
先前所准備的謹慎行為完全起不到安慰作用,在那足以令人窒息的魔力靠近時,想要舍棄一切逃跑的衝動就不可抑止地升騰起來,如果不是知道跑也無用,祂肯定就直接……
事先就明晰下手的對象是魔法少女,考慮被發現的可能性,以徐漓不斷誘惑流浪漢交媾提煉魔力跟欲望精華制成的侵蝕魔液沒有直接布置。
當然,這也跟祂失去了全部的身體組織,單憑人類欲望煉制出的產物無法輕易生效有關。
也許效用上變得跟針對,但由不同人類欲望凝結出的結晶效果相差過大,沒有身體,全靠寄生的祂連統一調和都做不到。
即便勉強歸類混合,制造出的東西也讓人一眼就起疑,就算不更零一直表現得對醫生要求言聽計從,但終究是魔法少女,普通人歸納總結的信息不一定真的可靠。
所以,全部的必要品,祂一個都沒有打算直接投入,都根據成品仿制了近似的產物。
口服的「奶」是相較最麻煩的,不過有溫差,本身又充滿了刺激性,調和的仿制品也投入了近似致幻劑等破壞神經跟感官的藥物,時間有限,這種程度也差不多,畢竟是女性的話,肯定不會有意去分辨這種口感糟糕的玩意。
本來,是這麼考慮的……
而在意識到林雨這妹妹,很可能是傳說中的怪物的時候,這想法就變成了,對方會不會因為嫌口感不好而直接把自己挫骨揚灰……
也,分外慶幸現場沒有任何馬腳,有問題的東西都專門凍在隔間。
……
但,即便擔驚受怕,內里慌得一逼,似乎也只能按計劃實行,除此之外別無生路,如果是怪物的話,發現自己兄長不對勁的所需時間,就完全無法揣測預估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怪物似乎真的很乖巧,跟醫療報告說明的一樣,這樣的話,借助自己能力的不斷累計效能,說不定真的可以……
直到第二回的火柴故事講完,侵魔確信自己的能力以及累加到一個完全能隨意主宰受影響者魂靈信仰的程度了,但在不更零身上的反饋仍舊……
難以理解,不過至少她都照做著,正常來說,應該通過誘導其講述蠟燭最終燃燒所呈現的景象,將之模糊化並替換為自身,但在零身上實施的話,書寫文字的紙本成了障礙,存在記錄的話,就能確認,那就無法動搖判斷,提升其懷疑自身的程度了。
…………
「好,已經足夠放松,那,系上這個吧,蒙住眼。」
醫生遞出了一條黑布。
輕靈地接過,少女依言將黑布纏上,遮蔽住雙目,繩結系在側後。
似乎不是單純的布條,質感有些油滑又有些發黏,罩得異常嚴實,遮光性好得過分,眼前真的一片漆黑。
隨著不更零系上黑布,醫生也顯得放松了不少,一直掛著的笑容立刻就不和諧了起來,也終於正面注視起仿佛提线木偶般,不斷隨著自己的指使來行動的魔法少女。
即便早在記憶中瀏覽過少女精致的俏顏,也不得不再次震撼於那無可挑剔的可愛,明明還沒有變身,沒有充盈那屬於魔法的夢幻與神秘,女孩也已經鍾靈毓秀毫無瑕疵了。
俏嫩的雪足還泛著油光,懸在蜷堆於拖鞋的白襪上方,褲管的陰影半遮著殘留粉潤的纖細腳踝,平素仿佛遺世獨立的疏離氣質也在先前的互動中被敗壞,透著生氣的鮮活臉蛋發散著誘人的滋味。
明明是一揮手就足以滅殺自己的怪物,現在卻毫無防備地坐在面前,甚至自蒙雙目,黑布罩目的姿態就像是被拘束了一樣,任人宰割,給他人一種可以為所欲為的錯覺。
「呼──」
雖然不想松懈,但的確有些崩不住的侵魔還是長出了口氣,這並沒有讓少女感到什麼不對,已經明確今天醫生頗為變態的她已經習以為常,沙沙地落筆。
【然後?】看著零毫無影響地用手邊紙筆書寫下內容,醫生陷入了對黑布質量的懷疑,雖然自己親自試過,但畢竟不是什麼神秘道具,說不定就在正式使用前崩线了什麼的。
「咳──那麼來試驗一下,放松之後,」醫生說著,掏出一個空的打火機,啪嗒一下摁了下去,理所當然沒有冒出火焰。
接著,他將打火機湊近了零的身體,女孩絲毫沒有動搖,並快速地書寫下了:
【怕的只是火】
「嗯,嗯。我這是再確認一下。」侵魔這方面可不敢直接照信報告,無聲打火機、鱗粉也進行了准備,加上比眼罩還蔽光的黑布,光、熱、聲基本都能分開來探究,確定少女畏懼的究竟是什麼。
如果都排查不出,那視聽觸之外的嗅覺也得測試一下,萬一最後冒險並沒有成功,沒能將零化為自己的傀儡禁臠,那真的就得賭一賭女孩怕火的程度了,就先前的火柴來看,實在難以仰仗。
與此同時,會客廳的沙發上…………
「嗯──哈嗯,啊嗯──」
徐漓正跨坐在林雨身上,校裙半褪到大腿根,粉腿上還殘留著濁漿的痕跡,過踝花襪已經完全染成了異樣的色澤,藕臂水蛇似的纏在少年脖子上,瑤口火熱地在鎖骨上種著草莓。
「噗呲──」
兩手環著女孩蠻腰的林雨滿臉潮紅,眼神中透著興奮,勃起的下體在軟膩的嫩滑大腿間摩擦著,毫無抵抗力地噴射著,空氣。
曾經被黑膠裹住的生殖器如今仍然被那邪異的物質包裹著,睾丸區域已經萎縮到幾乎看不見的程度,本來勃起時還算威武的肉莖如今就算處在噴吐狀態也跟毛毛蟲似的,表面的包皮皺縮成一團,毫無張力。
隨著那有些可笑的抽插動作進行,隱約能看出陰莖似乎在收縮,就像是被做著活塞運動的女性花徑一樣,仿佛有什麼寄宿在其中。
林雨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繼續挺動著下身,興奮的血色遮掩了皮膚愈顯病態的蒼白,蠕動的黑漿似乎更為深入,漸漸填充入男孩的體內一般。
女孩秀氣的臉蛋充斥著歡愉,滿足地看著少年痴迷於自己的肉體,秋波蕩漾地夾緊那愈發細小的肉棒,窈窕的肢體更為貼緊對方的肉體,媚眼迷離地獻上椒乳,讓男孩更沉迷地把玩。
雖然沒有計數,但現在她的裙下之臣不管是忠誠度還是數量,肯定已經勝過那個人了,而她的男友也已經完全變成了自己的玩具,無論如何都已經心滿意足。
歡愉填滿了身心,願望得到了滿足,還有什麼需要煩慮思考的呢?
「嗯啊──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林雨已然無用的廢物肉條還掛在空氣中,但女孩又一次忘我地呻吟起來,魅惑粉腿間溪流潺潺不斷,腰肢蕩漾舞動著,整個人都在搖擺。
撩人的春叫愈演愈烈,足以引燃任何雄性的欲火,卻一絲一毫不會泄入隔音效果超絕的訪談室中,實實在在宛若兩個世界一般。
仿佛獨自佇立於薄冰之上的感覺早已點滴不剩,靈眸被黑布蒙蔽的少女呼吸急促,貼身的T 恤也已凌亂,瑩亮的棉足踮在鞋口,隨時都會拖曳著逃離似的。
「這樣啊。」醫生拍滅了磷粉竄起的火芒,借機捏了捏無措的柔荑,安慰道,「好了,已經滅掉了。」
其實,完全不需要他說明,隨著火芒熄去,不更零的狀態就平復了下來,隨手就將略微散亂的劉海打理好。
火的影像,聲音,溫度,以至於焦味之流,都不會對女孩產生影響,反倒是磷火,就算在零看不到的情況下靠近,與打火機的火苗同樣距離的反應是別無二致的,明明磷火在那距離根本察覺不到溫度差。
尤其是,在醫生合理的建議下,零現在還用耳塞堵上了耳朵,就算天賦異稟能分辨燃燒時的氣流區別,也察覺不出才對。
不過,即便聽不見看不到,零還是對火焰分外敏感,明明該察覺不到火焰的靠近,實際上卻跟正常狀態的反應沒什麼區別,實在是敏銳異常。
【繼續?】零確認著,答案也是明確的,不過表面還是得繼續掩飾。
看著取下單獨一只耳塞的少女,醫生邪惡一笑,問道:「跟之前確定的差不多,零醬怕的是火本身。但都剛才那樣了,是怎麼感覺到燃燒的呢?」
筆尖劃過紙面,頓了一下,繼而流暢寫完:
【直覺
是火】
可能本來想寫的不是直覺,後半句,根據從林雨那抽來的記憶來看,應該是剛才哪句話說得不對,用這個來糾正,但強調是火哪里跟剛說的話相衝呢?
「這太不嚴謹了,考慮味覺不太可能,再把觸覺擾亂一下吧,就用這個好了,大概跟你哥剛才抹你腳上的油膏差不多。」
醫生將先前離開時帶回的,廣口瓶裝的,泛著詭譎幽光的昏黃粘稠油膏整瓶遞給了零。
既然先前已經用過,又是讓她自己抹的話,想必不會拒絕。
「把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抹一下吧,然後再戴上耳塞測試一下。嗯,也別解開帶子了,不然過會手油了不好系回去。」
聽了醫生的話,零默默照做,不過已經打算回去就分別寫信到精神病院跟警察局,需要由專業人士確認一下這位醫生是不是治療病患過程中出了問題。
【什麼】
【是】
才寫完就發覺自己忘記照顧外人理解的少女立刻補上了文字。
「喔,算是護手霜,在我看來跟我那助手用的那種差不多。」
掂了掂瓶子,伸手探了探,感覺上不是護手霜,但零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明明不是很黏膩但卻莫名引起反感,但跟過會還要繼續測試的各種火相比顯然又不算什麼。
平時這種治療就有點折磨了,今天似乎更是翻了幾倍的感受。
醫生的要求有點離譜,零便按照理應要求的來了,只抹了手,然後就戴上了耳塞。
醫生也沒說什麼,繼續著各種測試。
零安然地接受著,但也被弄得心神俱疲,水漾般的藍發看上去都覆上了層黯色。
……翌日……
昏暗的小巷中,歡愉的戲碼正在上演,身著晨曦學院制服的嬌娃衣衫半褪,一對肉絲淫足夾住了一根勃起的紫黑肉莖,粉白桃臀壓住另一個流里流氣染發青年的下身,綿軟小手分別撫著對睾丸,櫻桃小口也沒閒著,努力地包囊住異常粗長的巨根,混雜著前列腺液跟口涎的混合黏液順著嘴角流下。
少女一邊如娼妓般侍奉著數人,一邊卻流露著俯瞰的眼神,仿佛這些正在淫弄她身體的混混是下仆一般。
男人們顯然沒有關注那媚眼如絲中混雜著的異質,沉迷於這青春香艷的誘人肉體,粉嫩的乳房明明被強硬作踐地蹂躪,居然依舊粉嫩水滑,用過的人也驚異於那連續承歡卻依舊狹窄緊縮的牝戶。
不過,具體什麼原因也不值得細想,比天上掉餡餅更美好的事情正在發生,為什麼不先享受了再說呢。
較之前幾日更為夸張,男人們排著隊等待享用那美艷的肉體。
「嘿,聽說那學校里的女生都是大小姐呢,這不明明比妓女還淫亂嗎?」
「管他呢,甭管是痴女還是被哪位大佬調教了,或者干脆就是假冒學生的女奴,不都是我們撿便宜嘛!」
搓著手,提著褲腰帶,男人們呆在這口耳相傳,近幾日才成為聚集地的巷子里,頗為有序地等待著,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唯有開始享用那嬌艷的女體時,才會驟然獸性勃發。
「噠,噠……」
有些沉悶的輕踏響起,焦糖色的馬丁靴滯留牆沿,戴著墨鏡的風衣少女停駐在了巷口。
「居然真的沒清干淨尾巴啊,嗚,真是丟臉。」
墨鏡摘下,露出緋玉般的雙瞳,隨著風衣飄起,馬尾垂落,靚麗的金發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喲,又有新來的妞了!?」
吹著口哨正走來的青年眼前一亮,緊接著出口的便是一聲慘叫。
「啊!!!!!!!!」
分貝之高轟動了全巷,就連正被那對粉足淫弄分身的男人都不由挪開了視线。
不過也隨著目光移開,性器傳來的快感一下子以幾何倍增幅著,足穴驟然緊致了許多,稚嫩的粉肉隔著絲織摩的挲驟然交疊,每一縷淫絲都像是嵌入包皮中一般,混著自己的前列腺液化為致命的欲毒滲入四肢百骸。
「唔喔噢噢噢噢喔喔喔喔!!!!!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眼睜大,面容扭曲,蝕骨快感一下子讓男人不受控制地:「噗呲────」
白灼激揚澎湃地躍上牆頂,飛揚的濁液淋了所有人一身。
「你個白痴在做什麼!」
怒嘯響起之時,白灼懸停於半空,無形的結界擴展,一切仿佛都靜止了。
金瀑鋪散,電芒飛揚,炫目的光華一閃即逝,系帶解開,馬丁靴滑落,沐浴著光的修長雙腿自足尖開始一點點攀上黑亮布料直至腿彎,帶著細鎖的同色緊身衣裹覆嬌軀,最後顯現的是亮白色的披風跟延至手肘的白膠手套。
玲瓏的身段被惹火的靈裝完美勾勒,百合花似散開的六瓣黑裙緩緩搭落,輕掩住皮靴未能遮蓋的香軟大腿,但仍舊留下一截隨裙擺飄搖時依稀可見的絕對領域,側後方若掠過披風也能窺得未被貼身底褲包裹的兩小截嫩臀。
月匣展開──
內外分隔,時間的流逝變得截然不同。
精准地將區域控制在徐漓周遭一平方米的范疇,菲娜如迅雷般竄過人群,進入到這不大的區域中。
半截精漿在外界緩緩下落,剩下的則濺了一地,菲娜嫌惡地看著混著濁彩的異性分泌物,挑了勉強能立足的角落落下。
看著一臉妖媚又混著茫然的徐漓,少女抿了抿紅唇,嘆息一聲:「抱歉,是我的失誤呢。」
射得有些發虛的混混癱軟在地,抽插著少女小嘴的男人正死死抓著那有些失神的螓首瘋狂聳動,被女孩兩手分別擒住要害的雄性則看著充滿活力氣息的緊身衣魔法少女,那閃耀夢幻的氣質激發著他們本能的獸性,想要將其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衝動瘋漲著。
在菊道內進行著活塞運動摟著少女柳腰的青年則雙目充血,架著白花花的嬌軀就要衝過來把菲娜就地正法,讓她明白雌性應處的位置。
「完全沒有氣息,是因為身體組織已經被大小姐毀干淨了麼?那作為欲望衍體的侵魔,現在又能以什麼形式留存,真是莫名其妙。」
側身一閃,雙腿如鞭甩出,猛然命中被連帶過來的下身被握的兩個男人。
「咔嚓!」
清脆聲連響,兩個男人手肘不自然彎曲,慘叫著朝一旁歪去,又被柔荑牽住,身子在半空一頓。
「刷!」
一把揪住青年的狼爪,指尖電火花一閃即逝,身體明顯一僵的青年兀地朝地傾去,但下體被臀肉卡住,身體也是一頓。
另一只手則猛然打了下響指,「啪嗒」一聲,徐漓身上的那些雄性都像觸了電似的彈開了。
「好!」菲娜單手扶住有些懵然的懸空女孩,正欲離去。
插嘴的頭子卻像瘋了似地又撲過來,像頭蠻牛一樣。
紅眸眯起,俏臉微寒,空閒的手帶起一串殘影,腕肘肩髖膝踝一瞬間都照顧了個遍。
「噗通!」
「為什麼不直接攻擊太陽穴?」
清葉冷澈的聲音在腦內響起,金發少女一邊做著記憶清除,一邊撇嘴道:「嗯,這家伙長得太欠揍了,擔心用力過猛。而且,能比別人受的暗示強效那麼多,顯然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喔。不過估計你那邊得不出什麼线索,我到大小姐男友門口了,過會再聯……」
「怎麼啦?」
菲娜抱著昏迷的徐漓已經離開了肮髒的小巷,發覺靴上還是沾了些白濁。
「查不了這邊,被那怪物標記了一下。」
「啊,所以說,都在同一所學院了,你平時就該去接觸接觸大小姐男友的,現在就不會被警告了。」
菲娜一邊探察著徐漓的記憶一邊跟閨蜜聊著,不過沒能得到什麼线索,直至徐漓誘惑林雨為止還好,之後記憶就愈發模糊,自兩人發生關系開始就極速化為了不連貫的記憶碎片,近幾日更是如同漿糊般的夢境回想,難以分析。
「嘖,先前在補習班狀況就基本等於提线木偶了,所以一下子就被完全操控了,沒什麼頭緒呢。倒是應證了大小姐的感覺。看上去沒什麼問題的兩人基本是一塊出問題的呢。不過,這事解決後,大小姐跟她男友關系會變成什麼樣,真是值得期待呀。」
「那得等大小姐甩開管理局的人回來後了。」
「很快的,現在追的那人我熟,超菜的,怎麼看都是走後門取得的席位。就是,虛擬月匣之前不都大致完善了嗎?怎麼這回連偽裝都沒起作用,直接就觸發了違禁魔法測試的警報?」
「本身的誤差率,加上釋放時剛好有流逝倍率幾乎一致的月匣閉合,對方還是時空管理局的。主要因素還是大小姐自己這回沒像往常那麼謹慎,三者累加從概率學上來說是不可能區間的。」
「噢,因為關系到情郎所以有些莽撞了,真可愛~ 」菲娜捧著臉,兩眼眯成了條縫,「所以才會把這事托我們來處理啊。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等她回來吧。反正怪物在那呢,林雨出不了什麼事。」
理論上的確是如此,清葉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扶了扶鏡架,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門,壓力愈發夸張了,襯衫都在實質化的力場下起皺了。
無法,少女只能抱著厚皮書原路返回。
相較那些真正敬而遠之,完全將不更零視作怪物的魔法少女而言,清葉由於大小姐的關系,要多了解怪物不少。
用大小姐的話說,便是:「明明情感道德觀念淡薄得近乎於無,卻像狂信徒似的強制恪守,偏執得不像個人,的確很怪物。」
這回恐怕就是如此,因為自己身懷魔力,又沒跟林雨接觸過,所以就被勸退了。
應該是在遵守盡可能不讓普通人接觸異常的規矩,這條其實基本是不包含魔法少女親友的,連時空管理局那邊都這樣,更別說那些基於吉祥物成就的魔法少女們了。
如果端木怡明天沒能繞回來,就在學院親自接觸一下林雨,或者干脆直接以前輩身份讓他到實驗室來找自己……
「明天,是周末來著。」清葉有些遲鈍地意識到。
由於節假日都呆在實驗室或者泡在書房的關系,雖然明明能精准地記住整年的日期節日對應,但一不小心就會忽略周末放假問題。
那就只好多延遲一天了,菲娜有一點說得很對,怪物在那,出不了什麼事。
如果說這回虛擬月匣被監測到的意外是不可能級,那怪物出事的幾率就相當於更完善一步的虛擬月匣連續被監測到,與其說不幸到極致,倒不如說是真正微概率的奇跡了。
熱浪輕卷,不常見光的少女朝牆邊陰影靠去,整個身子蔫了似的縮了縮,才幾步路,素淨的面龐就蒙了層細汗。
扯了扯襯衫下擺,又拉了拉領口,看著已經肉眼可見的站台,清葉維持著淡漠的神情,點了幾下裙擺。
天生體虛,如果不是後來成為了魔法少女,大多數時間應該得呆在醫院中。
家里並不會有人,同往常一樣直接來到晨曦學院高校部慣用的實驗室,看到了那坐在桌角上的金發身影。
「會倒的。你怎麼來了?」
菲娜晃著小腿,攤手道:「沒關系,我很輕。來這邊,是因為,這孩子,有點沒救,嗯,基本沒救。」
指了指被平放在一旁的徐漓,紅眸閃過無奈,嘆息著:「一開始沒發覺,她已經被掏空了,完全是用欲望催生的魔力在飲鴆止渴地行動,又不是侵魔,怎麼可能真的依賴那種東西替代著活下去。而現在,沒有補充的話,大概只能讓她以現實版的睡美人姿態活下去了。一定要醒的話,嗯,大概身體機能衰退到六十多近七十,也能平衡好。」
清葉點了點頭,細聲道:「大小姐男朋友沒事,沒什麼問題。」
「如果那家伙生命力什麼的流逝過頭,怪物就先動起來了吧,的確沒檢查也能確定現在還沒事。姆~ 那就不管她,送回家當植物人咯?」
「在侵魔影響下,她對大小姐已經是很深度的嫉妒了,如果不去改寫,救回來以後也會添麻煩。」
冷澈地吐出言語,清葉沒有任何遲疑地得出了結論。
「好,那就這樣吧。」
菲娜再度變身,魔力集束成電流,席卷過雙目緊閉的徐漓,將其體內欲望衍化的魔力除卻,也順帶將一些被淫力侵蝕的器官淨化。
而隨著這一過程的進行,心跳,脈搏開始紊亂,體內激素的分泌也開始失控,雪白細膩的肌膚不再那麼粉潤。
臉上堆滿褶皺的衰老姿態,是生命力與自體魔力早已匱乏的少女不可避的,不僅是外貌,內在的機能也會同步衰退,變得脆弱而不堪重負。
雖然也有真正挽回的方式,但菲娜也好清葉也罷都沒有打算為徐漓冒險。
那樣需要消耗的魔力過多,就算她們兩個一起分擔,也會一起陷入魔力缺乏症狀,而且會是趨於不可控昏睡的臨界區間,之後恢復也同樣得依賴外力。
「搞定!」
令徐漓自大腦到身體全都進入了徹底的休眠狀態,所有的器官活動都被極限地延緩了,幾乎相當於被冰封。
現在還是依靠魔力維持著這個狀態,等過幾天,隨著肉體記憶習慣,魔力漸漸衰退後,少女也將一直這樣沉睡下去,避免了悲慘發展的同時,也迎來了另一種殘酷。
「留個標記再送回去。」已經換上白大褂的清葉提醒道。
「那侵魔還敢繼續找她?嘛,說不定吧~ 如果我是那身體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口煙殘喘的侵魔,肯定已經不管不顧跑路了。」
「應該。」
正如菲娜所說,在徐漓被截胡的時候,侵魔已經慌得一塌糊塗了。
本來就完全如同寄生蟲一般藏躲在人類的精神里,由於一直將收集的淫力制成淫邪之物,自身恢復狀態跟徐漓第一次誘惑林雨發生完關系後一樣,依舊是一碰同類必被吞噬,一遇魔法少女見光死的情況。
但,為了推進將不更零淫墮為侵魔使的計劃,祂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至少也得完成正在進行的這環計劃,才能脫身。
為了提升成功率,除了必要用於采集的徐漓外,連依附在醫生身上的部分都撤回了,隨著徐漓被擒獲,等同於近乎全部主體,都在不更零的眼皮底下了,這種情況,哪里能表現出不對勁,只能按照定制好的,合理行動繼續。
「剛去商場的時候經過了安醫生的診所,昨天還正常開著,今天居然就封起來了,真奇怪啊。」林雨將購回的商品分類安入冰箱跟櫃櫥中,跟妹妹分享著遇到的趣事。
平時一直得上課,周日怎麼著都想完全宅在屋中不直面炎炎夏日,所以采買理所當然集中於周六,不過果蔬還是不適合一次性買滿一周的量。
(歪頭)
雖說昨天回來就寫信了,但今天頂多才寄到,別說效率根本到不了查辦這步,就算真有問題,能在那種地段光明正大開間私人診所的人,完全沒可能因為這種小問題出事。
「怎麼了,零?」
【沒】
「沒事就好。對了,有化妝品店開業促銷,在門口分發面膜。不用就浪費了,零你要試試嗎?」
少女看著明顯一臉浪費可惜表情的哥哥,輕點著螓首。
「雖然感覺對你肯定不會有任何效果,不過就當沾沾水多洗個臉好了。」
不更零接過包裝奇怪的單張面膜,摩挲了一下表面。
「啊對,今天入浴劑特價促銷,雖然沒用過,但實在便宜,今晚試試吧?」
(點頭)
林雨看著乖巧的妹妹,嘴角不覺勾起歡欣的弧度。
是夜。
炒蛋莫名料酒倒多了,不過咸淡還是正好,女孩默默吞咽著氣味有些衝的食材。
重燒的面筋醬油也多了,偏咸,女孩無聲地多咀嚼了幾下。
香菇筍絲蝦仁炒的什錦味道各歸各的,像是好幾道菜伴起來的一樣。
也就青菜正常,但這是隔夜的,真的只是熱了一下。
【失戀】
看著突然舉起紙本的妹妹,林雨沉默了好幾秒,沒能答上話來,也沒理解零的意思,畢竟……
【端木】
【一周】
【首次】
看了看味道理所當然不正常才合理的飯菜,憑借長久照顧少女的記憶,林雨總算有些意識到難得主動多話的零在問什麼了。
從確立男女關系開始,頭一次超過一周沒把端木怡帶回來串門,今天的菜還群體失常,所以問他是不是失戀了。
「沒,」不想在這個方面展開話題,林雨扶額道,「馬有失蹄嘛,實在不行,零你就拿奶油蛋糕當晚飯好了。」
反正都已經動筷全享用過了。
女孩收起紙本,繼續吃著味道頗怪的晚餐。
雖說口味很偏淡,但又不是在不更家了,挑剔是無必要的。
城市的夜空難以窺見繁星,少女凝視著如漆黑帷幕般的壓抑天蓋,湛藍的水眸緩緩收回了視线。
附近並沒有同僚,所以觸動靈覺的只能是侵魔了。
月匣展開,時間為之靜止,僅披著睡袍的倩影消失在原處。
侵魔之所在,摩天高樓般的鏡牆聳立著,揭示著無數女體墮淫的末路。
恐怖而扭曲的能力在催動著,任誰都會在鏡中看到未來的可能性,也將隨之被那被觀測到的未來桎梏,陷入命運的軌道。
而挑選究竟是何種可能性的存在,自然就是此處的主宰,狩獵著同類可望而不可及獵物的異常存在。
祂是巨大而丑陋的銀灰色怪物,約莫有三米高,像是長著手腳的魚,一張張撕裂般的口器在上半身環繞,一根根鼠尾般的粉黑色觸須在下半身揮舞著,覆蓋身體的並非鱗片,而是隱隱透光的胼胝。
烏青的雙足粗壯而猙獰,連結趾縫的是魚鰭般的膠質結構;雙手則如人手一般無二,只是過度蒼白,但出現在這種怪物身上,實在是詭異至極。
對應頭部的區域則僅僅只有一張嘴,並無其余五官,密集銳利的細齒一圈圈地分布在其中,頂部分叉的紫黑色觸舌從中伸出,舔舐著身下的「獵物」。
那是姿容出挑仿佛公主般的嬌美少女,然而自身的華貴氣質已經完全被破壞殆盡,柔順的金發染上了斑斑點點的黏液,翡翠般的眸子蒙上了陰影,神情呆滯,櫻桃小口微張著。
紅邊的白色披肩只剩下一半,上面的花紋完全模糊,藍白相隔的連衣短裙襤褸不堪,讓少女嬌嫩如脂的肌膚大面積裸露,豐挺誘人的蜜桃顫顫巍巍的在空氣中晃蕩,只余一半文胸勾連在乳峰之間。
怪物的舌頭游走在女孩的腹股間,隨著濕滑舌頭的舔舐,保護蜜處的粉色褻褲愈發透明稀薄,像是被塗抹去了一般。
渾圓白皙的大腿由於抹了一層口涎的關系,泛著淫靡的光澤,包覆蓮腿的黑色過膝襪已經破破爛爛,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洞讓白嫩的足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展現了少女無可挑剔的優美曲线。
卡其色的過膝靴一只已經飛到了遠方,另一只則掛在小腿上,被少女的粉臀壓著。
「桀桀桀──真是好運,才一來,就有這麼出彩的獵物投懷送抱。」
已經在上一個城市收獲頗豐的祂沒有選擇繼續滯留,而是來到了新的地區,一如既往,幸運無比,剛巧同樣轉來這座城市的新生魔法少女就在初次踩點時淪為了其禁臠。
「桀桀桀桀桀桀!好像,還有一個!真是命運的眷顧啊!」
…………
白色披風飄零於地,修身的藍色緊身裙凌亂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裸露在空氣中,小巧玲瓏的椒乳上濺著點滴白灼,雪藕似的的柔軟玉臂被倒扣在細削香肩後,皓腕交疊於螓首之上,清麗冷俏的面龐愈發嬌艷欲滴。
星眸蕩著春水,瑤鼻哼著媚音,瓊口吐出柔息,脫俗的姿容染上了塵世的欲念。
過膝白靴自左足滑落,連帶著已經坑坑窪窪布滿破洞的柔順大腿襪抽離於雪膩無垢的嫩足,工藝品般雪足暴露的瞬間,便被蓄勢待發的觸手纏卷而上,完全包囊住足尖後化為數道細絲沿著足弓擴散,像是要把這細瓷似的幼嫩肢體完全吞食下去一樣。
另一只蓮腿也無法幸免於難,鞋襪被侵蝕得殘破不堪,大大小小的漏洞中可以窺得新雪般的肌膚,足踝膝蓋為強有力的觸腕所捆縛,小腿肚完全貼進了柔軟的絕對領域之中。
被完全控制住的雙腿被迫分別朝兩側張開,吊在半空中的嬌軀難以掙扎,似乎只能束手就擒,接受侵魔的凌辱侵犯,迎來受孕奴役的慘淡未來。
「……」
柔若無骨的素手輕揮,無數裂隙像漆黑的閃電一樣遍布於空間之中,勾人心魄的淫靡之景為之破碎。
「不──」隨著鏡樓灰飛煙滅,侵魔意識到自己遭遇到的是真正的怪物,跟以往接觸過的根本不在一個次元。
藍發的魔法少女面無表情地看著欲望延展具現般的怪物倉惶逃竄,五指微收,侵魔隨之化為碎屑,隨風飄散。
看著地上那具雪玉無瑕的媚人粉軀,零蹙了蹙眉,輕靈地舉起了月牙為頂的權杖。
星輝收攏,化為縈繞於魔法少女的光點,一點點融入昏迷的女孩身體中。
襤褸破碎的衣衫眨眼間完好如初,侵犯留下的痕跡也不翼而飛,隨著睫毛顫動,有著翡翠般眼眸的魔法少女清醒過來時,周遭的一切都已經跟初到時別無二致。
「剛才,是夢嗎?」少女有些茫然地自問。
而隨著她清醒自然收束的月匣則提醒著她,被侵魔捕獲褻弄,淪為對方玩物,純潔子宮承載滿精液,魔力完全為侵魔所榨取……
「啊,有些分不清了~ 」
鏡中看到的未來,切身體會的經歷,由於在被榨取魔力的高潮地獄中沒能撐過快感昏迷了過去,現在又完好如初,已經有些難以分辨了。
後怕地抱住雙臂,魔法少女有些畏縮地環顧四周,連續縱躍,飛快地遠離了。
不更零也遙遙地收回了關注,有些奇怪地戳著自己的手背。
剛才發揮有些差,肯定被干擾了,但一時想不到原因,昨天醫生那塗的護手霜?
「零,水放好了,別拖太久!」
哥哥的聲音傳來,讓女孩微微一頓,隨手將紙本的邊角摁了一下,標准的等腰三角。
「……」
紙角恰好沒有翹起來,說明抹手用的膏劑的確對她產生了妨害。
不過,正主似乎已經不在了,診所都已經封掉,下回出門時經過一下回溯究竟怎麼回事好了。
無聲地走至浴間,推開門,白蒙蒙的水霧冒出,若是冬日一定能體會到感動。
指尖快速撥過衣衫紐扣,解開睡褲系帶,然後是胸衣跟底褲。
整齊地疊好按換洗與否分置,換上另一對拖鞋靠近浴缸。
隔著霧氣隱隱約約的醉人暖色映入眼簾,這大概就是那入浴劑帶來的色澤吧,仿佛玫瑰花瓣釀成的酒液般,叫人迫不及待想融入其中。
並不濃烈的香味徘徊在浴缸四圍,讓人感到安穩與愜意,腦袋就像泡溫泉泡久了般發暈。
眨了眨眼,這樣的熱水對零來說與泳池里那泛著硫酸銅色澤的消毒產物並無不同,伸手探了探。
挺燙的,不過不會傷著人。
像是冬日的雪精,一點點滑入迷人的果酒似的,毓秀的幼嫩妙體完全浸入了緋霞般的泡影間。
新雪似的的嫩白徜徉在粉糜熱流之中,懶洋洋的舒適感彌漫,整個身子好像都開始融化了一樣。
並攏交疊的蓮腿微微分離,雪玉無瑕的如脂嫩膚隨水飄蕩,人兒好像飛起來了~ 睡意濃烈,很快就侵蝕起了思緒,零迷蒙著水眸,加快了動作。
本就沒什麼要清洗的,自淨汙雜的術式是常駐的,現在這樣不過是維持普通人的習慣。
就跟洗個淋浴似的,不到五分鍾,零就再度推開了門。
「這麼快?」林雨挑著眉問道,「是用著不習慣嗎?」
女孩搖頭,淌著水珠的發梢貼在難得紅潤的嬌靨上,邀人犯罪。
寬松的白色浴袍簡單地套在少女身上,下擺略微貼地,零得踮起來走才能不擦碰地面。
到桌邊拾起紙本跟筆,零才快筆寫道:
【睡裙】
「喔,一不小心扔進洗衣機里了,所以我先放了這身,你自己現在去換一下吧。」
零現在這身是林雨國中時期生母給他買的,好像就穿過兩回,畢竟冬天這玩意找凍,春秋可能著涼,真適合穿的時候,男生沒必要糾結洗澡前後怎麼穿,光著膀子都行。
乖巧地點頭,已經在晚餐領教過今天哥哥多麼失常的少女輕靈地挪回自己房里。
零身材是真正意義上的嬌小玲瓏,一對乳鴿連小籠包都難以算上,真絲睡裙直接一套也不會有任何磨損就換好了。
並沒有什麼娛樂,在床沿坐了會,靜靜地發呆,然後就准備睡了,反倒是比沐浴時清醒了不少。
這時,門卻被推開了。
「這個忘啦,零。」林雨捏著送的面膜,晃了晃,「這送的包裝一看就沒考慮保質期,今天就用掉吧。」
(點頭)
雖然肯定不會有用,但也不會有害處,罩著入睡也一樣,不過正常使用應該到合適時間就取下……
零儀式性地洗了下臉,自然隨意地敷上了面膜,作為開業贈品,包裝說明實在是缺失的可怕,也沒說明這究竟是什麼面膜,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不會用這種三無產品。
也就零這樣無需保養也不會肌膚受損的能無負擔接受哥哥這討女人厭的「禮物」。
粉雕玉琢的精致俏臉蒙上了一層白膜,水嫩的肌膚覆上了假面,隔著鏡面看到蒙好面膜的臉時,零忍不住縮了縮手。
【雪】
【自己】
【朋友】
醫生讓她假想的,自己化身賣火柴的小女孩時看到的景象。
其實,對應第三簇火柴看到的,是純姐跟那個心思多到叫人討厭的女人,就是哥哥那女友,至於哥哥,後來想想,的確也應該會看到,醫生歪曲的版本的確能套上。
雪也沒得差,只不過,自己,看到之物的確是自己,真實的自己……
回到房里,林雨還在,少女歪了歪頭。
「零今天還不睡吧?」
(微點)
「那麼,聽聽故事吧。醫生建議的,嘛,雖說他診所今天封了。」林雨扣了扣臉。
【喔】
結果,又是賣火柴的小女孩,嗯,林雨很努力講得繪聲繪色了,零也配合地代入著聽,但果然還是沒什麼實感。
「啊,不行嗎?果然我講故事很菜啊,更別說還是童話了。」撓著頭,林雨露出尷尬之色。
零看著林雨,靈澈雙眸一眨不眨。
「咳,說起來,零還打算敷多久?」
【二十三分】
「那,我們下會兒棋?」
【不用陪】
林雨已經離房光速拿了副五子棋回來,然後十一連敗,耗時基本都是他在想落子。
不更零眨著眼,起身離床,到鏡前卸去面膜,重新露出完美無瑕的精致容顏。
然後轉身看到了林雨,藍眸微眨,不解地看著哥哥。
「咚!」
突然壓過來的林雨讓零猝不及防,整個身子靠近了鏡面,兩邊都被男孩子的手給封堵了,正面則是越挨越近的面頰。
「零!」
熾熱的吐息噴涌到臉上,讓女孩有點六神無主,帶著情欲的視线出現在哥哥眼中時,她一時有些茫然。
林雨對她懷有這樣那樣的念頭嗎?作為青春期男性,應該是不可避免的吧。本來就沒血緣關系,還沒什麼避諱的住在一塊。
但就跟她會去遵守很多東西一樣,他們間應該…應該……
好像該推開,好像又不必,有些混亂地思考著,柔軟的小嘴就被對方用口擒獲。
嫩唇被撬開,貝齒被突破,口腔被侵略,軟舌被吸吮──好像發生關系也沒違背什麼道德倫常,但那就不算是兄妹關系了吧?如果沒現在這樣的關系,怎麼可能默許到這一步……
兩頰發燙,感覺有好多口水灌過來了,下意識地抗拒,但有本能地吞咽下去了。
燙得不可思議~
隱隱能靠余光從鏡面的陰影窺得羞人的場景,少女闔上眸子,不作回應,也不反抗,當起了鴕鳥。
禁忌的濕吻像是超脫了世俗,女孩自己本就可以不用,但男孩好像也不需要換氣一樣,吸榨著瓊漿玉液,同時渡過去不可計數的唾液。
清新的雪嫩冰肌已然泛起妖嬈的粉糜,但少女渾然不覺,一直以來對侵魔的壓制感都弱下去了。
祂終於有點底了。
在診所試圖催眠不更零過後,侵魔就清楚了一點,這個魔法少女的耐性跟其魔力一樣異常到論外。
今天都完全浸泡入那欲念精華所成的「入浴劑」還貼了面膜,從足尖到發梢,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足以致命的淫毒所浸透,昨天還順著自己能力多次服從,居然還是沒有任何能干涉女孩意志的感覺,五子棋期間證明了這點。
徐漓那邊被截胡,只能依托精神性附著的侵魔能保命的根本前提就是女孩對林雨真正意義上毫不設防,但借此機會竄逃也異常艱難。
目前為止雖然在完美操控這個傀儡,但都是借由放大欲望來實現的,完全由自身主導的話,侵魔有種直覺,自己一瞬間就會被發現。
就這樣收手,以現在被端木怡毀去全部身體組織後更差的狀態逃竄?
侵魔猶豫過,但現在的狀態只能依附已經深受自己能力影響的個體,那些很可能都被那個金發馬尾魔法少女盯上了,無法轉移繼續用林雨的身體,顯然根本逃不掉,肯定會暴露然後被不更零滅卻。
於是只能鋌而走險,把自己僅剩的存在化作欲望的源頭,完全任由有意沒抹去的林雨意識發揮,看能不能制造機會。
只要活著,必然就有著各式各樣的欲望,種種陰暗念頭被超我所壓下,越是和諧文明的社會越是如此,而這些壓制也茁壯著本我的發育,以此平衡,構成獨一無二的自我。
對於深度為自己能力所感染的人類,祂輕易就挑動了杠杆的支點,將發展導入了自己所需的方向。
唯一可惜的就是,一開始恢復的時候就把林雨的陽元吸得太過,隨著沒有持續影響,下體完全靠附著物才能如常使用的他很快就不再為荷爾蒙所驅使。
那些玩意沒了魔力支持,估計再過三兩小時,林雨就能朝面白無須方向踏進一大步了。
「啊……不,零,呃……」
兩眼充血的林雨有些渾渾噩噩地放開零,感覺記憶一片混亂模糊,有些難以處理眼前景況,扶著腦袋跑進了自己房間。
他得好好捋捋,清醒清醒才行。
剛才被摟抱得緊貼對方胸膛的零已經不得不踮起腳,拖鞋都掉了一只,現在俏生生的嫩足踩在地磚上,像是條鮮活的白魚。
睡裙襤褸,精致的臉上殘留著紅暈,明明已經結束了沒計時的熱吻,但還是腦袋暈暈的,渾身都在發燙,手腳都有些不是自己的感覺。
明天哥哥會怎麼面對自己,有些朦朧地思考著,但思緒斷斷續續,根本沒什麼進展,也不知什麼時候摸到了床邊,頭一次不拘禮地甩掉拖鞋,挪著粉軀褪下了睡裙。
沒留意到身子不正常的敏感,靈眸迷離的少女扯著毯子,陷入了旖夢。
…………
雪,淅淅瀝瀝,夾雜著雨,涼透了心。
碎雨,隔著窟窿,落入破敗教堂。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鴨子坐在神像前的藍發少女緩緩睜大了澄澈的星眸,寶石般湛藍的眼瞳深處,隱隱有櫻色的流光浮動。
神像的樣子有點奇怪,但畢竟是夢,並不值得深究。
零轉而注視起自己的樣子。
明明到處都顯得落魄,但這教堂唯獨自己跪坐的地方纖塵不染,白玉似的的地面簡直像鏡子一樣。
穿著的應該是修女服,但肩膀完全裸出來了,鎖骨也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後面也是一個V 字開口一直拉到背心,袖口從手肘就完全收緊,但好像是靠黑色拘束帶一般的東西,與整體的藏青色調格格不入。
理應遮罩全身的下擺更是只堪堪顧及到大腿根,兩側垂落的流蘇顯然也只有裝飾作用。
保證下身溫度的是從沒有穿過的絲襪,黑色的,很不合適自己,而且不少地方有破洞跟拉絲,感覺隨時會壞的樣子。
而且,似乎,除了這身煽情誘惑的情趣修女打扮外,里面就是沒都沒有了,完全是真空。
零是沒有夢的,現在這樣,很新奇。
體內空空如也,沒有充盈著什麼的感覺,也很奇妙,就像個普通人一樣。
「嗒!」
雪滴濺落,讓衣著單薄的女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頭一次知道什麼叫作凍徹心扉,瓷娃般的精致人兒抱著膝蓋,全身縮在一起,這樣,應該能感覺暖和點。
絲襪蹭著手肘內側的感覺很舒服,即便隔著修女服,零也有這種認識。
但,還是冷,這樣下去會被活活凍死……
「啪嗒!」
一個盒子落到眼前,相當眼熟。
零知道了,這是神賜予的,應當感恩戴德。
不過…易燃物,火柴。
《賣火柴的小女孩》
這算日思夜想,故此成夢吧?
拾起盒子,果然是火柴盒,理論上能直接滑燃取暖,但對女孩而言,這是不可能的。
絲毫沒有考慮,零就知道,得靠這些火柴變成別的東西才行。
也許,一些柴木,一個鐵罐,就夠了。
可以隔得遠遠的,點燃木頭,燒開雪水,最後就能避著火得到滾水了。
不自覺蹭在絲膝上的螓首環顧四周,教堂里空空落落的,連拆都沒得拆的樣子。
那只能戴著火柴盒離開教堂,看有沒有辦法獲取別的什麼了。
一離開白鏡似的圓形區域就驟然一冷,不過不是剛巧處於窟窿下方,不再被冰雪襲擊,可以忍受,但,接下來就得出教堂了。
才踏入教堂外的世界,少女就體會到了嚴酷的寒獄,沒有鞋子,單單是套著絲襪的玉足幾乎化為了雪雕,一停止邁步就會有冰晶凝成,一點點蠶食毫無防備的纖細美腿。
教堂中是那片白鏡,不,是那神像,是神像背後的神庇佑了自己,少女一下子就醒悟了。
但,繼續呆在神像旁也只是延緩死亡而已,得行動。
裸露的香肩很快就在風雪中凍得失去了知覺,縮在衣袖中的雙手也快僵住了,零無比慶幸包覆雙足的是一對絲襪。
如果是平常穿慣的那些短襪,現在膝蓋也不會比肩膀好多少吧,那可不行,太影響走路了。
不過,終於,少女遇上了一個路人,那,接下來……
啊,是的,即便小嘴還能動,但她是沒法開口叫賣的,「先生,買一盒火柴吧」這種話,是沒辦法說出來的,身邊也沒有紙筆,凍僵的手也難以書寫。
拽著火柴盒的手才探出衣袖,就又想縮回去。
但被握住了,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原來對方是個披著風衣的獅子。
「你是幸運的,有神庇佑著你,劃一根火柴吧,作為交換我會讓你看看我的心。」
靈覺被觸動,少女好像意識到什麼,但又沒有,緩慢地打開盒子,「嗤」地滑燃了第一朵火苗。
夢中的反應似乎更為真實,失去了自制力的掩蓋,手一抖,火柴就飛出去了,女孩完全不敢面對火焰。
而火柴在雪花中飄舞打轉,竟然沒有熄滅,落到了獅子身上,一下子就點燃了那一身金毛,瞬間竄起的火舌嚇得零幾乎要尖叫,但脫口而出前的劇烈疼痛強行阻止了這衝動。
眼前一陣黑一陣紅的幻痛讓零幾乎癱倒下去,但逸散的火炎讓她強行站住避開了。
獅子被燒掉了外殼,只留下內里……
啊!是缺少勇氣又被燒掉威武假象的容器,那除了凌冽的風雪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於是,大量空虛的雪水涌向了少女,令女孩自發地逃竄著。
透支了體能與精神,終於逃回了教堂,雪水最終也凝於白鏡邊,不再追趕。
修女服跟絲襪蒙上了一層霜雪,有些化了,讓女孩變得更冷,這樣下去只能被凍死了。
但女孩倔強地爬了起來,慶幸於絲襪居然沒被磨得更破而令自己不得不赤足奔波的同時,再一次離開了教堂。
既然外面有人,那肯定有辦法換到什麼的,像剛才的獅子先生,如果沒被燒掉,那身毛……
意識到自己想法有些冒犯的零抿了抿唇瓣,不應該思考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
蒼白的小鎮似乎真的是空城,就像疫病襲來以至於所有人都撤離了一樣,但女孩還是又遇到了一個人。
「神眷顧著你,劃第二根火柴吧,作為交換,你能看到我的心。」
銀白的金屬與冰雪幾乎渾然一體,如果不是靠得極近,現在的零根本發覺不了對方,這個鐵皮人。
一回生二回熟,零抖著手滑開了第二根火柴,瞬間丟掉。
緊接著,她陡然一僵。
火芒閃現,隱約映照出了,她幻想中代入賣火柴的小女孩看到的【自己】。
沒有像現在的自己一樣穿著身奇怪的修女服,而是依舊那身祭禮的打扮,一如自己作為魔法少女的姿態,無可挑剔的精致容顏就像是凝固了般,五官淡化異常,眉眼低垂,唇角彎翹,似是在悲憫似是在祝福,一視同仁地注視著森羅萬象諸行無常。
仿佛戴上了白色的假面,閉鎖著自身以接納一切。
情感乃是鏡面般回饋著映照者,本身則如鏡背般空空如也一無所有,零本能地抗拒著這樣的自己。
火焰轉瞬即逝,火柴已然熄滅,不過已經足夠了。
鐵皮人胸前的一塊蓋甲消失了,露出了它的內里,既沒有機關也沒有心,所以是無法活動的,一下子七零八落癱落在地,只留下中空的近似箱子的一截浮空。
浮空的鐵皮箱化為噬人的猛獸,嘶鳴起來,衝向了少女。
女孩緊忙回身,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冷硬的地面讓她覺得很痛很痛,渾身熱量都像被吸過去似的,好像再也爬不起來了。
但,這點痛苦比一開始險些開口的痛感差太多了,熱量什麼的,只要大腦還能指揮,心髒還沒停跳就能應付。
娟秀的指尖扣著地面,柔韌的絲足抵著雪塊,手腳並用,女孩像貓兒一樣立了起來,跌撞著衝了出去。
終於跑回了教堂,心一下就安了,虔誠地匍匐在神像邊。
鐵皮盒穩穩落地,裝滿了雪水,最後還差的,如自己先前祈禱,神明應驗的,應該就是,嗯,並非柴火。
如果精神疲乏,肉體不堪,那就用信仰來麻痹身體,頂替意志,至少要做完未盡的事情。
慢慢地行走於蒼白色的失落庭院,廢棄的空城之中,零感覺自己由外而內,一點點得被冰封了起來,生命力在流逝,意識在模糊,眼前的景物已經重影疊連了……
「喲,神明垂憐著你,劃第三根火柴吧,作為交換,你將驗證自己的心。」
渙散的視线中,是那扎著麻繩,看起來發燥溫暖的枯色人型。
第三人是,稻草人。
「……」無聲地看著模糊的身影,已經僵在衣袖中的小手舉都舉不起來了。
稻草人搖曳著,就像被扎在田野柵欄邊似的,沒有了進一步行動。
修女服一點也不暖和,風雪夾雜著冰水剝離著僅剩的熱量,這樣真的會凍死在這吧。
夢里死的話,會怎麼樣呢?
是醒過來,還是繼續另一個夢?
沒有做過夢,女孩不知道,但死總歸是不好的,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才對。
邁著步子貼上去,稻草還是干的,好像還帶點溫度,袖口里的手已經沒什麼力了,蹭了幾下火柴盒就掉到稻草人身上了。
靠在神奇的干稻草上,半凝的雪水被吸過去,幻熱傳了過來,手指能微微挪動了。
原來已經是盒里最後一根火柴啦。
嗤啦──
連著整個火柴盒一起,竄起的火焰點燃了稻草,升騰的火焰旋舞成圈,燥熱的場景在火光中浮現。
純美俏麗的不更純白衣緋袴褪去大半,唇角淌著晶瑩的香涎,失魂落魄地躺在一片肉毯上;制服打扮長發披散的端木怡,黑絲褲襪襠部被撕裂,完全不復精明強干氣質地趴在不更純嬌軀上。
連結兩人的是遍布濃綠色疣塊凸起的邪異觸手,不斷抽插深入膨脹注射,進出陰膣時不斷帶出黏密的媚液,二女已然被完全剝下偽裝,露出雌牝應有的姿態,最後在觸手的進犯下雙雙昏迷。
明明應該立刻抽身離開,但卻下意識注視了,回過神來時已經邁不了步子了,同時火圈也環住了周遭,封鎖了去路。
雖然升騰的火焰帶來了熱量,但給零帶來的卻是最為直觀的無可抗拒的恐怖,到處都是火,無處可逃。
如果是平時,直接飛起來就好,但現在……
終於開始嘗試違背夢境,呼喚自己應有的力量了,但好像有些遲了。
「嘶嘶~ 嘶嘶──」
火光掩映中虛幻的觸手爬了出來,不知怎的就擁有了實體,結實有力的觸腕激射向少女。
隨便哪個方向都會更為靠近烈焰,少女只能立在原地,轉瞬間就被捕獲了。
平常的話,一個念頭就能解決的弱小魔物,現在卻變得能輕而易舉制服自己,實在是未曾設想。
「啪!」
強勁的觸手一下子裹住已經缺乏知覺的纖細腳踝,同時狠狠抽了修女服下真空的月臀。
抿著薄唇,蹙起眉頭,零試圖掙扎,但徒勞無功,皓腕也在下一刻被纏上,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待宰的牲畜一樣被橫吊起來。!
突如其來的一甩,貼著火焰近距離劃過,女孩的思緒一下子就停住了。
「桀桀桀!」
扭曲的笑音入耳,泛著血光的獨眼透出攝人的邪芒,威脅似的又靠近火焰搖了搖女孩。
嬌軀忍不住發抖,眼中閃動著慌亂,竭盡全力試圖遠離火源。
像是病毒般的瘤狀身軀,中央裂開一道巨縫,邪異的魔眼在其中閃爍,蔓延的觸手如今可以更肆意地料理女孩了。
兩條濕漉的觸手挑開了煽情的修女服,纏著黑絲美腿一圈又一圈,直至修女服下擺,才前後分別進軍。
這是,在剛才景象中侵犯著二女的觸手分裂成的兩條。
明悟升騰在心頭,但卻已經完全無法反抗了。
始終纏繞在身上的觸手表面在緊貼身子後就生成肉刺,破開幼嫩的雪肌,注入麻痹與催淫的致命毒素,現在整個身體,所有血管里都遍布毒素了。
完全失去了應對抵抗的能力,被任意擺弄著,如生贄一般屈辱地跪在火圈正中央,雙足被緊緊扣在一塊,完全保持不了平衡的上半身趴在冰冷的地面,盈盈一握的嫩乳分別被吸盤所纏縛,蠕動的觸壁帶來了難喻的肉麻感。
嫩舌不受控制地探出櫻唇,哈出白色的濕氣,新雪似的的身子鍍上了一層誘惑糜亂的血色,腦袋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若是現實中落到這一步,肯定完全就只能像淫娃一樣配合侵犯交媾,完全無意識地被注入精液淪為繁衍工具。
由於是夢境,迷迷糊糊間,零還能知道現在的狀態,像是看著自己在被一只異常弱小的魔物捕獲改造,被迫交配。
「撕拉──」
修女服被劃開一道口子,光潔的小腹暴露了出來。
不同於插入口中的觸手順當方便,少女身下的兩條觸手各自還在戰場邊緣進發。
瞄准後穴的觸手進入一小截便難以為繼,女孩身體的收縮性好到不可思議,但對觸手而言不是問題,推遲了數秒,肌肉松弛劑與侵蝕消化的魔液便生成完畢,混合著注射如菊蕾嫩肉中。
擠在玉潤大腿間的觸手則在嫩肉上打著轉,比一线天更為夸張,女孩的恥部乍一看便是渾然一塊,白嫩無瑕,像是仿真娃娃似的,沒有陰唇,更沒有入口。
觸手以本能在陰阜中央上下按壓揉搓著,終於翻開了縫,直接在瞬間繃緊插入了嫩陰之中。
不,不要!
精神下意識繃緊,怪物也如泡影般消散了,只有熊熊烈焰在燃燒靠近,漸漸縮小了火圈。
回過神來,沒有思考的余裕,周遭已經是愈發貼近的火舌。
注入體內的淫毒也如幻覺般消散了,修女服恢復了原樣,絲襪不再黏液遍布,在火圈里烤了這麼會,手腳又有了知覺,感覺能動彈了。
只不過,口舌後庭都還殘留著異樣的躁動感,仿佛純潔已然不在了。
作為巫女,是應該替神……
現在夢里,應該是修女,雖說現實里也不是巫女了。
細微的燃爆聲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如同神明的警告般訓誡著少女,逃離的衝動完全支配了全部的意識。
只不過,外圈的火還留著余燼,趁著火舌搖曳的瞬間跳出愈發窄小的火圈也無濟於事。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難道會在這凌冽寒冬中被火燒死?
平時在現實里能靠意志強行壓下對火的懼怕,但夢里似乎做不到,可能也是跟現實中清楚火是沒可能傷到自己有關,但現在……
庇佑、眷顧、垂憐,先後三個遭遇者的話語化為了祝福般,粉色的光暈從天而降,化為光柱,籠罩了少女。
一眨眼,已經雙手合十正對著神像跪拜著了。
火圈姍姍來遲,自教堂外追入,流竄至鐵皮盒下方,開始燒起了雪水。
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就有一盒火柴掉落在面前。
若是童話的顯現,對賣火柴小女孩日思夜想導致的夢境,那小女孩做的事情,這邊也是要做完的吧,所謂儀式,就是這麼一回事。
可能是受刺激的關系,清醒幅度好像提升了很多,剛才是受被褻弄的余韻影響,現在已經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了。
那,水燒開還要會,最後的,就在此進行吧~ 圓實的頂端劃過,一道明黃色的亮线拉開,倏忽間化為赤色,整個燃了起來。
全部劃燃太挑戰神經了,所以零把點著的火柴丟入盒中,引燃了全部的火柴。
趕在溫度傳遞到手上之前,把火柴盒朝空中一拋。
醫生沒有問,後來的講述也直接照了原文,如果自身代入小女孩,不更零會看到的是……
思緒剛一浮現,火光後方的神像便陡然變得無比清晰,秋毫畢見地烙刻入少女的腦海中。
光芒大盛,刺目無比,女孩忍不住眨了眨眼……
晨光映入眼簾,毯子咧著條縫,零有些呆呆地剝開薄毯,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雙足。
仿佛肌膚般貼合著素肌的絲襪已經消失了,雪足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小腿交互蹭了蹭,零坐了起來,下意識擺成了神像前鴨子坐的姿勢,雪臀微微下沉,誘惑非凡。
意識到姿勢有點不對,少女有些恍神,夢的影響有這麼大嗎?
沒做過夢,所以沒法用他人的夢境影響來照搬。
昨天……
一想到晚上的情景,小腦袋就被那「鏡咚」的畫面占滿了,完全思考不了別的。
應該有什麼別的要在意的,但難以回想,越回憶就越是羞恥。
呼吸不覺急促了起來,靈眸中的神光也模糊了,玉腿夾緊,又躺回了床上,霜顏完全化成了春水。
…………
在不更零水眸迷離的同時,侵魔又開始懷疑人生了。
理論上過了一晚,林雨就已經該廢了,要趕在女孩發覺問題前,全力攻堅,冒險試圖一步到位。
結果,林雨沒事,僅僅是昨天接吻時掠奪的那些香津,提供的魔力就讓他身體狀態還略有恢復,沒那麼虛了,甚至還讓寄生在生殖器上的囊體一並維持了下來。
沒變身魔法少女的常態,還沒有外放魔力,又不是含量最豐富的血液,蘊含的魔力居然夠……
侵魔就算沒身體都有點頭皮發麻了。
能感覺少女魔力多到異常,是因為祂能感知到的上限只有那麼多,而不是少女的魔力只有那麼多……
這就是怪物麼,真是名副其實。
明明都成功入夢,但少女依舊保持了一定的清醒性,結合之前診所累計的能力效應跟大量淫毒,也沒產生太好的效果。
施展時感覺還好,但最終反饋來看,除了加深幾個暗示外,並沒有取得什麼大進展,這也跟從頭到尾沒敢用本身形象昭顯直接目的有關。
最大的進展在於,巨幅提升了不更零本來就有的那些傾向,比方說對林雨的信任跟依賴,盡可能想少接觸不想干的事物,對火的懼怕等,應該都有極大利用價值。
靠這些,接下來應該能有足夠的籌碼來完成對這個怪物的操控。
而有零在的話,端木怡那邊短期內應該構不成威脅了,只要這邊成功了,恐怕就再也沒什麼能……但,成功率……仍舊難以估量……
借著這個機會逃跑,那之後也得面對那幾個魔法少女的追殺,還不如這邊有進展的情況來得好,似乎還是只能選擇攻堅下去。
而且,作為欲望的化身,與如此異質,怪物般的魔法少女接觸越久,想要汙玷指染的衝動就愈演愈烈,即便學會了克制與自控,也還是想要將其轉化為自己的禁臠。
…………
「噠噠噠!」
敲門聲響起,林雨推門而入,對還在穿衣的不更零說道:「就算周末也不能起得太晚,這都太陽曬屁股了。」
因為一些羞恥因素賴了會床導致現在局面的少女紅著臉,舉起紙本:
【不會】
「那就快點起來吧。」說著少年就關上了門,等女孩自己出來。
經過這樣的直接觀察,就能確定零的淡薄飄渺已經幾乎蕩然無存,那種游離於人際外的疏離也消失得干干淨淨,完全在那些遍布神經血管以至於魔法少女每一個細胞的致命淫毒下像個普通的懷春少女了。
嗯,考慮夢境層疊的暗示,恐怕也還是局限於林雨的態度,畢竟依賴心跟信任度都從原先的極高又翻了好幾番,可以做各種冒險嘗試了,應該不會遭受懷疑。
很快,冷嬌的少女就輕靈地飄出了房間,即便還未梳洗,發絲也沒有絲毫雜亂,像是靜謐的湖泊般泛著湛藍的光澤,整齊的劉海下是那對仿佛水晶般靈澈的星眸。
即便只是套著單薄的睡裙,女孩也顯得優雅迷人,仿佛自然界的精靈一般,完全想象不出夢境中穿著暴露修女服套著殘破黑絲被魔物欺壓在身下侵犯的淫靡姿態。
精致無瑕的五官,嬌小玲瓏的身段,就像是最完美的洋娃娃般。
比起平素無機質的美感,零今天多了不少生氣,更易欣賞到她純粹的可愛,不禁想要透過領口好好觀摩一下女孩軟嫩的微乳有沒有進一步發育。
畢竟,那些完全混入少女幼嫩雪軀的魔液里,含有催乳成分的可不在少數。
「零,前天在醫生那做的腳底按摩好像能讓你放松吧,我們過會再試試怎麼樣?」
【喔】
不加思考的,少女應和了下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真乖呢,零醬。」忍不住笑著夸獎。
眨了眨眼,靈澈的剔透晶眸注視著林雨,迎來了摸頭殺。
有些茫然地捂著自己腦袋,女孩歪著螓首,依舊沒什麼表情地走開了,只不過白皙的臉頰上飄起了顯眼的紅霞。
怎麼說也是哥哥,所以一時興起換稱呼,就這麼接受好了……
看了看窗外,雖然有去找醫生確認些什麼的決定,但那是出門時順帶完成的,本就不常外出的少女,現在透過玻璃看著與平時一般無二的精致,莫名更加不想離開家了。
視线收回,下意識折了一下紙本剛書寫這頁的邊角,似乎是紙質剛巧不好,這一角竟然直接被撕開一樣,飄零到半空。
有些詫異地伸手捧住,看著紙角,少女回顧著剛才自己是不是在占卜,但好像真的是順手一折,並沒有想去占卜什麼。
奇妙……
「踏,踏,踏。」
林雨走到了零背後,溫聲道:「又在發呆嗎?」
螓首微搖,女孩困惑地看著環上自己腰肢的雙手,還沒想到要作何反應,少年火熱的大口也已經壓上了雪頸,火熱的吐息吹著發梢,熾熱的濕液印上了玉肌,有力含緊的嘴唇在柔嫩的肌膚上種著草莓。
下意識要推開林雨,手肘也抵在了少年的胸口,眼中晃過一絲猶豫,略一遲疑,林雨已然收手,也不再熱吻著女孩精致的側頸。
【過分】
舉著紙本,零蹙起眉頭。
「因為零醬太可愛了,忍不住就像昨晚一樣……」林雨尷尬地摸著後腦勺。
女孩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視线游移,目光迷離,思緒什麼的顯然一下子就被攪亂了,對那愈湊愈近的臉沒能作出絲毫回應。
然後,嫩唇便被擒住,牙關被巧取,毫不費力地就撬開了,丁香小舌被吮吸,比昨晚更為炙熱的液體渡了過來,少女大腦一片空白地被動吞咽著。
強有力地熱吻毫不停息,侵魔借此機會大肆竊取著零的魔力回復著狀態。
雖然不敢主動引入,但就算是未變身常態下口涎中蘊含著的對零而言微不足道的魔力,對侵魔而言也是大補,只是接吻這麼半分鍾,就抵得上完全榨干徐漓的收獲了。
而完全不懂個中技巧,又被掠奪式地從瑤口中吸去了空氣的零開始感到呼吸苦難,產生了窒息感。
等差不多一分鍾,被放開時,女孩已經真的暈乎乎的了,步履蹣跚地癱在了林雨懷里,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燒著一樣。
足部按摩,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了。
完全沒能注意林雨不知從哪取出的油膏,嬌軀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無垢雪嫩的瑩足被從拖鞋中抽出,擺在少年大腿上。
捧著精致工藝品般的優美晶瑩蓮足,林雨嘿嘿一笑,將粘稠異常的膏體裹了上去,一絲不落地包裹住那足弓,每個趾縫都沒放過,細致地照顧遍了。
而油膏也異常適合被吸收,肉眼可見地融入了進去,最後就剩一層膜般的油光殘留在雪足表面。
接連不斷的火熱衝擊席卷著,讓零無意識地張開小口,漸漸從之前窒息濕吻中緩過神來的女孩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感到一股酥麻自腳心激突,瞬間擴散到渾身。
林雨大拇指指節抵著少女的足心,使勁研磨著,強烈的衝擊讓女孩產生了身子骨散架的錯覺。
趕在零略微適應前,林雨又翻出毛刷輕巧地對著足底刷了起來。
在足底塗滿蜂蜜讓羊一直去舔是一種酷刑,現在雖然不至於如此,但突如其來的癢還是讓少女控制不住地抽搐起蓮腿,想要抽離被擺弄著的瑩足。
女孩本就感官靈敏,剛才的那些油膏似乎還強化了足部神經的反應,那一簇簇的毛刷像是透過肌膚直接刷在了脊髓上一樣,幾乎讓零不受控制地叫出聲來。
在劇痛的威脅下,零捂住嘴巴,整個身子像蝦一樣躬起。
林雨也沒強拽住女孩的足踝,放任滑膩無比的雪足抽去,又將另一只還未照顧的粉腿架起。
趁著林雨換氣,零飛快地書寫下:
【輕】
「嗯,嗯,會的。零也要乖啊,很快就會過去的。」林雨看著女孩惹人憐愛的討饒眼神翹起了嘴角。
相較頭一回訪談室里想方設法扯聯系找借口,現在可直接多了。
也是一開始被林雨的記憶帶歪了,從普通人視角來看對付少女的確得從醫生方面入手,實際上在奪取醫生記憶後,就隱隱發覺不適合了。
不過雖然林雨是最適合謀劃不更零的,但也因為親近而導致了一些忌諱,沒提前讓少女中招的話,露餡可能不低。
現在來看,似乎在信息不足的情況下,作出了最恰當的攻略步驟,看樣子老天爺很幫襯呢。
盈盈一握的雪足像是塊涼玉,在夏季握著異常舒適,隨著昨天新補充的魔力提煉的媚毒侵入,雪嫩中泛出絲絲迷蒙的粉意,煞是誘人。
當然,這只是開始,既然是按摩,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注入更多淫毒雖然是侵魔對付捕獲魔法少女的常用手段,但在抗性怪物般的零身上作用顯然有限,這只是例行公事,看能不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關鍵還是接下來的……
按摩的刺激比前一回夸張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兄長專門去網上查了手法,零在經歷火辣麻癢過後,感覺自己的雙足完全成了被對方擺弄的玩具,像不屬於自己的一樣。
由於一開始的劇烈刺激,導致之後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癢,反倒是讓零覺得力道不足了,但也沒什麼區別。
女孩一句話也沒說,畢竟對她而言也算不上什麼享受,完全是配合林雨罷了。
看著哥哥一本正經認真地摁著自己的足底,很有節奏地順著某種規律點著,零覺得自己應該感到甜津津的。
並不怎麼在意時間流逝的少女沒打擾看上去很努力的林雨,漸漸適應了雙足被反復擺弄的異樣感後就抽離了注意力,又有客人不請自來了。
略一分辨,零就知道是純姐了。
雖說是母上大人的親妹妹,但年齡不過大兩歲多,按輩分叫反倒會惹她嘀咕。
哥哥就屬於怎麼叫都會被找麻煩的了,「我有那麼老嗎?」(小姨)「真是沒大沒小!」(純姐)「不懂得尊敬長輩嗎?」(純)「你是在找茬吧!?」(純醬)。
當然,最初幾次見面過後,林雨也真的是在找茬著叫了,反正怎麼叫都會被不爽,干脆先占點口頭便宜。
「叮咚!」
正忙著在做樣子中混入真正目的的林雨一愣,疑惑扭頭,不解門鈴聲怎麼會響。
【純姐】
紙本解開了他的疑惑,但,「她不該在日本考那民俗學教授嗎?」
【簡單】
零算是完成了答疑,林雨並不希望有人打攪,但還是得去開門,而且,也許會是雪中送炭。
「怎麼這麼慢,難道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百靈似的的悅耳女音響起,門口站著的嬌俏少女已經自顧自地走入玄關,拿起雙拖鞋換上,整齊地將帆布鞋擺放到鞋櫃角落。
墨鏡遮陽帽被掛到一旁,精致純美的嬌俏容顏展露。
容貌跟零有七分相像,烏黑亮麗的發絲垂至腰臀,娉婷身姿凹凸有致,充滿青春魅力。
「為什麼物業就直接放你……算了,你怎麼突然來的?」
「飛機咯,還能怎麼來。」不更純眯起美眸,「比起這個,見到長輩不打招呼嗎,林雨?」
對視三秒,卻不是林雨挪開視线,純心里有些發毛地偏過螓首,暗道:「怎麼回事,感覺,厲害多了。」
侵魔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不是魔法少女的天生魔力富足者,就該是這樣的,才適合作祂回復狀態的獵物才對,即便現在不是那麼需要了,也有很多別的作用。
「那你過來是想干嘛的呢,純?」林雨微笑著直呼其名。
「當然是想零啦,可以的話,還想順帶見一下姐姐……嗯,還在環球游吧。」
「就算不在,他們也不住這啊……」林雨微微吐槽了一句。
零已經不聲不響地靠近,立到純身畔。
「誒?」
先是驚訝詫異,再是思索遲疑,接著欣喜展顏,純把零摟到懷里,高興道:「下午好,零!」
難得對林雨比了個大拇指,讓後者丈二摸不著頭腦。
不過,二女湊到一塊的場景還是美不勝收的。
「今晚我跟零睡一起了,沒意見吧?」
「其實我覺得沙發挺適合你。」林雨真心實意道,那樣簡直方便動手太多了。
「你的意見無效,要看零…的…」
【不一起】
純俏臉露出不解之色,再閱覽了遍紙本的內容,還是懷疑自己看錯了。
零想起昨晚的夢境,擔心有什麼奇怪反應,不想晚上與人同睡,但解釋似乎只會越描越黑,就面無表情地看著小姨茫然失所。
「咳,那零也拒絕了,純你……」
「沙發,又不會選你的床。」不更純撇嘴道。
「其實你不介意地鋪的話……」林雨沒說下去,反正,已經是非常美妙的情況了。
轉眼,時間就到了夜晚,由不更純先行沐浴梳洗。
「嚯?」
看著氤氳白汽間醉人的桃色水面,少女挑起柳眉,自語道:「我記得這邊不興盛入浴劑這種的吧?」
嘛,不過相比本來的低期待而言,現在這樣好上不少,至少入浴劑的香味很讓人放松,彌補了點水溫水質無法調到最適合的缺陷,能稍微跟在校時的環境比一下了,雖說完敗~ 踮起足尖,觸了下水面,旋即便泡入其中,鮮嫩的瑩白一點點化開像是揉碎的花瓣般融入了欲染的浴水中,很快的,除了那張無瑕純美的臉蛋,雪玉似的胴體完全為奇妙的觸感縈繞,舒暢順著每一個毛孔侵入了體內,逆著神經脊髓,癱瘓了清明的意識。
「咦?嗯──」
低緩輕柔的惘然柔音傳出,旋即便僅剩清脆的流水聲。
當純推開水汽升騰的門時,扎好水藍短發的零准時地出現在門口,早已確認到秒般跟小姨交替。
明慧的靈眸閃過疑惑,隨手在防水本上書寫:【純姐?】「零,怎麼了?」少女有些困惑的問道。
「大概是看你太困倦了吧,肯定是因為一下子趕過來搞突襲,對吧?」林雨的身影出現在牆角。
「啊?是這樣,的吧。」純眨著眼遲緩道。
纖指捏了捏紙頁,既然哥哥這麼說了,零收起紙筆,埋入浴室中,嬌小的身影很快為水蒸氣所掩埋。
「如果純你再早來一天,就麻煩了呢。」
林雨自然地走到少女身邊,摟住細削香肩,輕輕嗅著清新的秀發,狼爪攀上了如玉美腿。
「這樣做很失禮啊,林雨。」純蹙起眉頭,但身子卻沒跟話語同步,任由對方猥褻著。
「嗯,但是,寄宿一般來說是要付租費的吧?」一邊感受著這具發育保養完美的青春胴體中所充盈的魔力,侵魔一邊開始了蠱惑。
「對,你要錢?」美眸缺乏神光,少女歪了歪螓首。
「以我們的關系,談錢不適合呢。而且,有你這樣資質絕妙的美少女投懷送抱,實在是……」
已經無需在不更純面前掩蓋什麼了,純度夸張的毒素已經隨著一次次呼吸揉搓,在浴池中徹底滲入了她的全部髒器跟神經。
剛剛的簡單問答,已經讓侵魔收獲了足夠的反饋,知曉了這純美的女孩聰慧的腦瓜已然空空如也,進行洗浴這一符合祂所言的行為也讓能力的深度提升足夠。
對普通人而言,僅僅是一次符合常識的買賣,就足以令侵魔的能力具備有效發揮余地,像不更純這樣長時間地遵照建議進行沐浴,又完全被從不更零那汲取的魔力所新生的致命欲毒滲入,已經完全淪為提线木偶了。
而現在,僅僅是這樣的接觸,少女的粉軀就已經染上了欲霞,並攏的柔美雪腿間也分泌起了潺潺的花露。
手指從大腿縫隙間勾起一根銀絲,嗅了嗅,才從蜜蕊中流出的媚汁帶著股悠揚的舒香,跟零泌出的純淨水似的清露全然不同。
「不愧是巫女世家的大小姐呢,真是培養得好呢,抵得上徐漓那種,嗯,百分之一千的程度以上吧,還是能循環收割的幅度……」
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也得等不更零入眠才比較放心,否則可不好解釋。
再怎麼加強這女孩對兄長的信賴跟依戀,也沒辦法增幅到徹底的盲信,而且效力也在穩步下降,今晚就得鞏固,真是怪物般的耐性。
可能就一刻鍾出頭,不更零便洗浴完畢了,如果不是自知今天的淫毒性能已經截然不同,侵魔都要懷疑能不能生效了。
「純真的很困了,已經睡沙發上了,零今晚也早點睡吧。」
輕靈地點頭,看了眼沙發,少女乖乖回到了自己房間,無聲地闔上了門扉。
「呼──」
細沙流淌似的淅瀝聲響起,一個懷表從少年掌心滑落,細長的金屬鏈連著環扣,搭在中指。
「好啦,純奴,該讓我們開始些讓事情發展得更方便的環節了。」
噠、噠噠,噠噠……
齒輪咬合著,指針環繞著圓心穩定周轉,整個懷表開始標准的鍾擺運動。
一下,兩下,翻來覆去,從左到右再自右至左,反復,反復,反復……
不知何時悄然坐起的清純少女呆然地注視著這場景,黑亮的眸子反射著那無止無休地牽引律動。
雖然靠偽裝洗浴劑的欲毒可以輕而易舉得到這保留了十八年的處女身,並汲取到足量魔力,之後就能為所欲為,但交媾行為以外的事情沒有毒素加持,現在還遠遠不夠。
同步就需要獲取足夠信息,以便對不更零的心防瓦解更徹底,等純毫無保留地淪陷有點遲,所以要靠一些小把戲加速一下,先行獲取其有關零的全部記憶。
「放松……放松……」
一聲一聲,叫人思維遲緩,趨近安睡,身心無拘,再更近於無防備的淺睡。
本就有能力為底支持,加上這種小技巧,純很快就在腦內被操作完了關系替代。
零是不需防備的可愛侄女,林雨是零全身心信賴的可靠兄長;姐姐是值得仰慕的籠外鳥,林雨是她托付甥女的繼子;情侶間的關系是最親密的,林雨跟自己的互動跟打情罵俏一樣……
各種各樣所需的關系直接完成轉換,龐大的信息差讓純有些接受不過來,思緒更為混沌,沒有思考可能。
「我們來談談零的一切,好嗎?」
「嗯。」
「那就,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訴我吧!」
「嗯。」
隨著應答,少女所擁有的記憶不再屬於她自己,不受控制地流入原始欲望的化身,承載著美好懷念笑淚的一切,遠隔了起來……
…………
夢……
好神奇,以前從未做夢,昨天成了侍奉神大人的修女,今天就又來了回。
不再天寒地凍,溫度相當叫人愜意,零低下螓首,看著腳邊小河反射出的模樣。
邊緣滿是流蘇的紅布包著腦袋,遮掩住細膩的肩頭,吊帶裙的吊帶稍微蓋住了些許鎖骨,但大片新雪似的玉肌還是赤裸在外,裙擺同修女服一樣只遮到大腿根,還好有細膩的踩腳襪包裹住纖細的蓮腿,但除了足心外,瑩足完全露出了,直接踩在土地上,但神奇地沒有沾上汙泥。
手彎掛著花籃,脖子上扣著漆黑的項圈,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打扮。
也沒有神明來指引該怎麼做,靜靜佇在原地的少女陷入了茫然,認真地思考起,夢該怎麼做,但依舊是無果。
不過想起能看看花籃中有什麼,於是揭開了餐布:皮鞭、蠟燭、跳蛋、口枷、眼罩、針筒、油繩、手銬、振動棒、真空吸乳器……
不知為什麼,莫名就知道這些東西的名稱及作用,清純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
然後,神明的聲音在腦內響起了,這對茫然的少女是急需的指引。
原來,是她的哥哥生病了,需要她去看望。
但,在去之前,要先采集些別的能讓哥哥高興起來的東西才行。
所以,要橫渡白色沼澤,踩著窄蓋蘑菇林,爬上荊棘槍樹,在最高點靠小嘴勉強夠著果實,將其采摘下來才行。
知道要做什麼就好啦~
於是零邁起輕盈的步子,開始這回夢境的旅途。
她注定會成功的,不過,也許不繞遠路,先去看看才更符合乖孩子的做法。
現在看來,零醬也的確是個不聽話的小女孩呢~ …………
啾~
黏膜接觸,油滑的舌頭長驅直入,霸占了少女的口腔,輕而易舉擄獲了遲緩的粉嫩香舌,攪拌糾纏在了一起。
「唔姆姆──」
嘖嘖聲不斷,不更純的兩頰被迫鼓起,黑亮的美眸深處粉色的愛欲心形若隱若現,單薄的睡裙已經如春雪般褪去,露出飽滿嫩滑的乳肉,兩團觸手正盤踞在聖女峰上,滿是吸盤的內側緊貼著細膩玉肌。
本該屬於魔法少女所處的絕對安全區,光明正大地出現了淫邪的魔物,卻也無人會去阻止,連那怪物般強大的魔法少女本人,都深陷淫夢,對雪膚被無聲刺破注入更多毒素一無所知。
無瑕瑩足新雪似的色澤染上了怪異的妖艷,足心處邪魅的紋路若隱若現……
「零就在隔壁,純你就露出這副模樣,真是丟家長的臉呢~ 」
沙發上,純美的少女已經被掰開了雙腿,整個人像是母狗般趴著,任由觸手在溪流潺潺的腹股間活動,扭著螓首與趴在她身上的少年進一步接吻。不停吞咽著對方的口水。
星眸完全失去靈光,雪軀已經堆砌滿了侵魔的衍生體,整個人像是被裹在奇異的膠衣中。
接連不斷地燥熱自體內誕出,狂亂的空虛摧殘著麻木的清明,藕臂主動環上了侵魔的身姿,蓮腿勾在一起,纏在那有力的項腰後。
借由從不更純體內直接抽取的魔力,加上對不更零暗示的深入,侵魔終於敢物質化顯現身姿了。
床上毫無防備的精致嫩軀已經被擺弄成四肢平展的模樣,光潔的小腹被團簇的觸須侵襲。
隸屬的烙印趁著這大好時機銘刻,誘惑的妖嬈軌跡自子宮對應處開始蔓延。
夸張的魔力孕育在體內,外在施加的力量幾乎瞬間被驅散,但在「神明」地教唆下,少女安然承受了奇異濁熱漿液的浸泡,忍著奇異酥麻感從一個個蘑菇上走過,靠放開心神不作抵抗來緩解那令自己幾乎走不下去的瘙癢。
與夢境相重合,觸須成功勾勒下精細的細節,在少女無意識而自主放開魔力的情況下攢集了更多把握。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一根根觸手安享著零幼嫩稚足的侍奉,等待著少女開始攀爬棒林的那刻。
「嗯啊──」
不更純控制不住地開始呻吟,欺霜賽雪的胴體變得紅糜不堪,端莊臉蛋露出前所未有的媚態,乞求著:「主人,主人……純奴下面好癢……」
玲瓏窈窕的身段扭動著,毫無矜持地盤纏在人型上,每一處敏感帶都遭受著觸手的騷擾。
雪頸、背心、手肘、腋窩、乳首、肚臍、腰渦、嫩陰、腿彎、玉足……
「哈啊嗯嗯嗯咿啊嗯姆……」
挑起的欲火已經化為海嘯吞沒了全部的理智,但卻欠缺用以滿足少女的至關重要的內核。
媚眼如絲,絲毫沒有清純處子的含羞露怯,火熱胴體緊貼著魔軀,瑤口不停吐出罌粟般的柔息,像是發情的雌牝般糾纏著扭曲的侵魔。
「桀桀!真是淫穢的姿態呢,這就是雌性的本質啊。」
沒有急著采摘純的一切,侵魔等待著少女更為不堪的表現,這樣即便女孩僥幸回復些許意識,也會因為無法面對自己的丑態而崩潰,對於在巫女世家長大的純而言,問題會比其他人更為致命。
借著純的記憶,祂知曉了零便是不更家選定的下任巫女,即便其母已經跟本家恩斷義絕亦是如此,並非沒有其余候選人,而是,零天生的資質,實在是過於璀璨耀眼了。
「桀桀桀……巫女,本來就是要將一切侍奉給神的吧,這倒是比修女適合多了呢~ 要好好獻上身心呀,零醬~ 」
對心智的影響效率還是太慢了,隨著純完全淪為傀儡,意識托由自己操縱,侵魔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足以徹底崩毀少女的價值觀,也對祂自身有莫大的好處。
床上……
向來安然沉睡,毫無動作的誘人少女翻了個身,露出光潔無瑕的白皙美背。
而等待許久的觸手則第一時間襲上了背心,黏膩的濁液染上了新雪般的嫩膚,詭譎的邪芒侵蝕入這凝脂般的玉潤嬌軀。
纖唇微抿,瓊鼻皺起,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對,睫毛似是顫動起來。
「沒事,好好睡,放松。」
呆滯的聲音響起,林雨不知何時坐到了床旁。
隨著他的話語,少女的身體無意識地停下了魔力地運轉。
臥室外淫邪的親熱欲景與室內無聲地改造僅僅一門之隔,卻仿佛化為了兩個世界般。
但這一切都與林雨這工具人無關,隨著侵魔突然大膽地加速進程,他已經完全被抽干了精華,如行屍走肉般僵硬,從臉上能看出明顯的消瘦。
「噗嗤──」
明顯的水聲躍響,猙獰的紫黑觸腕襲入純的玉戶,長驅直入,轉眼間抵至粉膣最深處,轟擊著花心。
「嗯!哈啊呀嗯嗯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哈阿嗯嗯啊啊啊?啊呀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被淫毒所引導的少女沒有絲毫痛感,仿佛沾滿嫩陰的殷紅不存在似的。
她只感覺排山倒海似的快感襲來,輕易摧毀了一切感官,從腳趾到發梢都陷入狂亂的極樂之中,無可自抑地高潮泄身。
陰道急劇收縮,速度跟頻率快到完全像個千錘百煉的娼妓,粉嫩膣肉化為噬精的淫邪媚獸,壓榨著強橫的觸手。
咕啾咕啾咕啾……
抽動開始,一股股濃郁的媚汁被從蜜穴中帶出,更為強烈的刺激令少女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兩眼翻白,純美嬌靨露出扭曲的高潮顏。
一股股酥麻的電流開始在觸手褶皺遍布的表層蔓延,順著淫水,涌入初經人事的女孩體內,支配著全部神經,強行將更為夸張的快感灌入那從未想過性事的雌牝腦瓜中。
「呃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咕嗯啊啊啊啊呀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呃,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呀──」
發絲飛舞,螓首亂搖,少女在這致命極樂下完全崩潰了,整張嬌艷的臉蛋仿佛溶解,一塌糊塗地扭曲著。
絕叫聲簡直驚天動地,敏感的身體也激烈地反應著,膣道像是斷頭台般絞索著,修長美腿如蟒蛇般箍死所能環上的魔軀,但這一切對超出常理的侵魔而言都是過家家。
觸手貫通了花心,深入這無垢嬌軀的最內側,探索著孕育生命的聖潔之所。
緊接著,濃稠灼燙的白潮轟臨了!
子宮卵巢完全被那充斥淫邪力量的濁液玷汙,連繁衍的重要器官也隨之化為敏感帶,如性器般蠕動起來,諂媚地糾纏上觸手。
絕色的少女完全失控,無法負荷這超過感官極限的官能衝擊,俏臉扭曲地昏厥了過去,但又隨著無可計數的魔漿注入,被迫醒了過來。
小腹高高鼓起,很快像個西瓜一樣,但卻沒有絲毫擴張的痛感,那些感覺也全都在欲毒的作用下化為了快感。
致命的歡愉完全征服了孱鶸的雌性,即便邪魔般的巨觸抽離,嬌艷的女體仍舊在瓷磚上胡亂扭動著。
狂猛的交媾中,少女已經完全從沙發上跌落了。
匍匐在侵魔身下,星眸完全化作春水中的桃心,毫無作為獨立女性的自主可言。
「主人~ 」
身體還被殘留的快感摧殘,不斷地射液,雪白大腿間流出的蜜汁已經形成將少女罩入的水窪,但卻絲毫不影響純宣示忠誠。
仿佛靈肉分離一般,這正是靈肉交融後最好的體現。
只不過,荒誕的是,匍匐的少女身前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
零的臥房中,場景也愈發糜亂了起來。
俏目仍閉,嬌小的可愛少女鴨子坐在床上,雪嫩的胴體上一絲不掛,像是朝聖般柔荑交握於身前,瑤口微張,含弄著林雨完全干癟的下體。
明明是異常禁忌的兄妹性事,但當事二人都毫無惹人遐想的表情。
林雨依舊如死屍般,但隨著跟零的密切接觸,身體狀態看起來好轉了不少。
即便不主動進行渡讓,持有著異常程度魔力的零就像是行走的魔力源一般,在不特意收斂的情況下,自然會有微乎其微地魔力流向毫無魔力濃度可言的容器,只不過一般即便是入睡,少女也能完美控制住自身的魔力。
「吱、溜……」
淫靡的嘖嘖水聲奏響著,女孩的夢境也臨至了高潮。
【耳?】「為了更明確地聽到你的到來呀,零醬。」
【眼?】「為了更清楚地看見你的模樣呢,零醬。」
【手?】「為了更充分地摟緊你的身子呐,零醬。」
【嘴?】「為了更徹底地品嘗你的滋味啊,零醬!」
觸手亂舞,陰影叢生,飛揚的邪物輕而易舉將夢中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剝成毫無防備的羔羊,將花籃中的淫邪器具運用在這無垢精靈般純淨的女孩身上。
無能為力,一如昨夜夢中那在幻境里侵犯純跟端木怡的低賤魔物爬入噩夢蹂躪淫弄自己一樣,只能乖乖被褻瀆,唯一能期待的只有神明的救贖。
渾身上下白皙無暇的雪軀被恣意賞玩著,扭曲的怪物一點點用性器汙玷著女孩。
「這是縛魂足印,你的靈魂將歸我所有!」
為足枷束縛的瑩足被烙上了詭魅的魔印。
「這是隸屬淫紋,你的身體將永墮淫獄!」
為油繩限制的小腹被刻上了妖異的邪紋。
「這是亂情癮陣,你的情感將一文不值!」
……乳間……
「這是……」
背心、眉心,玉頸、尾椎……
一處處接連不斷的,被施加了怪異淫穢的約束,在現實中直接會被自身魔力排斥銷毀的把戲如一只只蟲豸般占滿了身子。
如果無法醒來,絕對會萬劫不復,而不擺脫這侵占了哥哥身體現在原形畢露的怪物,似乎壓根無法蘇醒。
但,沒有力量跟方法,想無可想,只能祈禱神靈的賜福。
澄澈的靈眸漸漸變得專注,但全然沒能改變身子愈發奇怪,難以言表的羞恥異感在蔓延傳播。
貝齒輕咬粉唇,零平素欠缺神態的精致臉蛋流露出艱辛……
繃直的嫩足漸漸軟化,像是被吞入生物的內部一樣,奇異的濕熱緊緊纏裹著每一寸肌膚,侵蝕感沿著細嫩雪足一路上攀,淫靡媚色漸漸鍍上了這冰清玉潔的幼嫩嬌軀。
玲瓏嬌小的身子完全被裹入了肉壁之中,一股股酥麻的電流源源不斷從四肢百骸倒灌入腦中,端正無瑕的精致螓首單獨被古怪的黏膜包覆,呼吸到的都是觸膜分泌出的粉色液體,一點也不嗆但讓思緒愈發混亂。
無力地擺動著手指,但感覺不到回饋,耳垂又產生了感覺,好像有小蛇正沿著這里侵入耳道。
粘滑的窄細觸須滲入少女的耳內,滋滋地發散出電波,強制令保持著俏臉寒霜的女孩被迫顱內高潮,靈澈星眸不受控地上翻了起來,瑤口微張,嫩舌不由自主吐出。
緊貼面部的肉膜一下子涌入,大量增生的肉須占滿了貝齒牙床,鮮明的肉漿一股腦地注入食道,轉瞬間就令女孩的胃袋承受不住,多余的淫液順著嘴角溢出,又立刻被肉膜所吸收。
完全淪為淫毒的受體,零感到遍布周身的無數制限活化了起來,就像是親自許下的誓約般,推動著她墮入無可救藥的淫獄。
毫無反抗之力,在這夢境之中……
隱約透出湛藍星輝的眸光愈發黯淡,女孩的視线完全被遮蔽,整個人不知不覺被厚實的肉壁所裹入,連一根手指都無法自由動起,每個細胞都不顧本身意願地在發情。
靡靡之音徘徊於耳畔,交媾欲景生成於腦內,原始媚香繚繞於瓊鼻……
意識仿佛墜入無窮深處,直至,那明亮的光照亮世界:
晨曦──
神明的恩賜。
恍神的零並攏了好似還在發軟的嫩足,視线聚焦,看著熟悉的天花板跟身下柔軟的大床。
「零,早安──」
靠著少女的魔力渡讓,林雨又恢復了基本的生氣,雖然只是空中樓閣般的蜃景,但表面上幾天內看不出什麼問題。
輕柔地捧起零的螓首,壓住了那軟嫩的唇瓣,吸食起了女孩的口津,還是如純淨水般完全無味,明澈而清冽,異常神奇。
沒有反應過來的少女俏臉含春,沒做反抗地閉上了雙目,任由香舌被攪拌纏吮。
林雨的兩手自然地落到女孩玉潤的乳鴿上,輕易地將盈盈一握地細膩嫩乳抓握,揉搓了起來。
臉蛋微紅的零輕輕推搡了一下少年,伸手想去觸碰紙筆,但沒能成功。
嘭──
俏藍短發鋪散開來,少女被林雨撲倒在床。
「被愛撫著乳房,就沒有感覺嗎?」悅耳和善的柔美聲音響起。
零才注意到純也在房里,靈覺好像遲鈍過頭了點。
那張跟藍發少女相似的臉蛋露著媚然的嬌笑,纖細的素手按在十月懷胎般隆起的腹部。?
困惑地眨眼,零懷疑自己看錯了。
「嘻嘻,零醬,你聽聽,是不是能聽到快出來了的聲音。」
不更純媚笑著,撩開衣衫,露出挺起的肚皮,將孕育著新生命的腹部湊向不更零。
下意識地側首貼附那縱然撐大也細膩的肌膚,聽到的是:「賣火柴的小女孩」
眼皮好似一下變沉,思緒有些混沌,但少女緊接著就有些艱難地睜大星眸,像是想確認狀況,但卻失敗了。
「吱──」
純摟住零的螓首,主動接吻,輕而易舉捕獲那遲鈍一瞬的俏舌,甘泉般的淫涎渡過。
林雨也一直無微不至地愛撫著女孩細嫩的嬌軀,但僅僅是讓雪膩的身段染上茜色而已,完全沒能讓零產生任何情欲。
就算是異常的魔法少女,但體內的致命濃度媚毒含量以及高到足以全然替換體循環的程度了,竟然還是沒什麼作用,真叫侵魔感到見鬼。
已經是祂所能提煉的最高濃度了,注射當量因為人體水含量的關系,幾乎不可能再有大提升,進一步令少女下降心防的舉措也難以達成。
同時,明明零還在不斷遵照指令行動,但能力反饋卻從昨晚開始沒有增幅過,甚至隱隱有倒縮的手感。
實在不敢拖下去,又有新獲取的絕妙手段,侵魔干脆就試圖直接登頂,這自然引來了直接的反抗。
靈光升騰,精致飄軟的魔法少女裝束包裹住少女新雪般鮮嫩的嬌軀,但卻似乎不太對勁。
漆黑的閃電在流竄,沿著退散的靈光蔓延,粉色的光暈自女孩身上各部位萌發……
撕拉!
衣衫炸裂,羊脂白玉般的素肌一片片暴露,玉背、鎖骨、小腹、雙肩……
靈裝散亂,繼而自發回復了起來,但並未能回復原樣。
披風不知所蹤,兜帽也同樣如此,寬松的白裙變得緊貼,甚至具體地體現了女孩玉乳至嫩臀的曲线,兩側也變得鏤空,腰渦清晰可見,裙擺也變成了片片花瓣般輕飄飄地散落。
白靴破破爛爛,完全遮擋不住瑩足。
清純的裝束全然敗壞,變得如那些緊身衣魔法少女般煽情而誘人,一道道邪魅的淫靡紋飾更是在少女身體各處浮現,互不相同又一一對照。
淫紋、足印、癮陣、情鎖……
通體泛出星輝,但並沒能一下子祛除環環相扣地無數限制,只是震開了身上的兩人,跟純的唇舌間還拉出了一條水线,好一會才斷開。
滾燙燥熱,一股股淫邪的電流在蔓延,撬動著魔法少女自身的魔力進行內耗,以便真正發揮效用。
精致俏臉稍顯嚴肅,零壓下了身上數不清的契約咒力。
「呃!」
「啊──」
生機衰竭的林雨被這麼一擊飛,一下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虛弱的體質暴露。
不更純整張臉蛋則不由自主扭曲起來,額頭皺得緊湊無比,汗水一滴滴擰出。
明翠的碧藍星軌在室內劃出,敞亮的房間眨眼就陷入了黑夜之中,一道道流光包裹住兩人,痛苦的神情瞬間得到了緩解。
少女抬起的柔荑還沒落下,異變就發生了!
不更純兩腿大開,血沫像是飛瀑般逆流而出,一大團血色的肉塊自她兩腿間迸濺而出,整個身子無力地落下。
零的食指一瞬繃直,星點旋出,瞬間穩住了純的狀態。
但與此同時,那團肉塊密切接觸到了女孩潔淨白皙的柔軟小腹。
妖艷的花紋泛著魅芒,小腹上的淫紋光亮大盛,零一瞬間產生了子宮從內側被狠狠蹂躪的錯覺,隨之而來的還有那血濃於水的相連感。
肉團表面裂出一團團觸手,輕易繞過襤褸的靈裝,與各處足以操控魔法少女的契約印記相連。
少女眉頭蹙起,炫目的光芒閃耀,深邃的藍光刺穿肉團,留下不可彌補的窟窿,旋即,整塊肉團便灰飛煙滅。
但卻還有剩余的肉須跟遍布周身的淫邪契約相結合。
足心、腿彎、臀後、小腹、腋下、側肘、背心、眉心、乳間……
接連不斷地無力感爆發,幸好少女懸在半空,不然肯定會跌倒在地。
徹底被魔液浸透的雪膚也開始發燙,瑩潤嫩足的腳趾也蜷縮了起來。
纖唇抿起,體表靈光流轉,泛濫的肉須瞬間清繳干淨,但自足印、淫紋、情鎖處,又一一衍生而出。
吸取著零自身的魔力,淫邪的肉須獲得了催生,一轉眼成長成了根根挺立的肉莖。
靈眸閃爍著神光,零已經知曉如何真正處理掉這些附骨之疽了。
只不過,並沒被限制行動,僅僅是被治療的林雨摸到了女孩身邊,輕聲道:「別抵抗。」
影響了一瞬,但對於完全展開狀態的不更零而言,順便也將盲信暗示的效果祛除近無。
「噗嗤!」
完全成長的觸手借著這空隙,狠狠命中了少女的嫩陰,一下子通過那緊窄的粉膣,貫穿了最深處的蜜蕊,造訪至子宮。
雪腿映上了鮮明的殷紅,觸目驚心的痕跡灑落床單,整個房間的夜幕逝去,陽光重新照亮了這扭曲的室內。
毫無歡愉可言,作為少女無垢的證明被徹底搗碎了,無懈可擊的強大為淫邪所侵入。
象征純潔的鮮血富含魔力,又源自不更零這怪物般的魔法少女,侵魔一瞬間就完成了成長,也深刻感受到這具幼嫩的精致胴體蘊含著怎樣的魅力。
那是完全無法抗拒,一經接觸便只想著侵占擁有蒸發全部理性的致命誘惑!
林雨依舊在訴說著淫邪的低語,即便暗示消除,零本身就是聽他話的,仍舊有著效果。
「零是不更家選定的巫女呢,一切都是要奉獻給神的吧。那,一直保留的身子,現在是不是,獻給應該的對象了呢?」
一直以來照顧的妹妹變身成夢幻的魔法少女,在自己面前被侵魔弄得襤褸不堪,再被狠狠破處,與一直以來那無機質的空靈美感形成強烈反差,身體不由自主起了反應。
即便沒有侵魔的指令,在這精致嬌小的幼嫩胴體前也會自然而然被激起雄性本能,加上自身尊嚴被完全蹂躪,眼睜睜看著妹妹被侵犯,才靠零的魔力回復的下體變得無比堅硬。
「一直都想玩壞你呢,讓你缺乏表情的臉變成壞掉的模樣,把你白嫩的身子染成我的顏色,將你圈在地下室狠狠調教……」
越是完美的東西越想摧毀,這亦是人性的本能。
零可以反抗,即便皓腕腳踝都被肉銬拘束,仍舊輕而易舉,但聽著林雨的話語,並沒有做什麼,絕俏玉靨露出悲憫之色。
獸性本就如此,又有什麼好節制的呢……
侵魔漸漸化為了人類的形體,強勁的觸手繼續在銷魂的雪陰中挺動,源源不斷的魔力被其吸取,那充沛無垠的力量令他產生一股天下盡在掌間的感覺。
「啊哈哈哈哈!今日借由不更家的血脈重獲新生,那吾之名便為不更新!」
無盡魔力的供給之下,零身上的淫紋、足印、癮陣等飛快深化,迅即地侵入玲瓏嬌軀。
靈裝片片崩壞,在侵魔的汙染下化為淫邪的裝束。
項圈、手銬、腳鏈,一一浮現於幼嫩粉糜的胴體上。
鏤空的黑紗漸漸包覆全身,裙擺仿佛婚紗般蓬起,在零的身體上勾勒著曼妙的曲线。
盈盈一握的椒乳緊貼著紗衣,粉嫩櫻桃隱約可見。
靜謐的黑絲一點點侵蝕新雪般的肌膚,緩緩將瑩足完全包覆。
隨著足尖隱沒,零的裝束完全變幻了,無垢清純的氣質被淫邪的服飾所敗壞。
開檔全身襪取代了內衣,鏤空拘束黑嫁衣替換了外裝,仙靈般的魔法少女現在酷似誘惑的妖精。
肆意篡改著零的狀態,不更新異常興奮地吸取著那磅礴無盡的魔力,觸手深入著幽密的花徑,搗亂那未成年的子宮。
魔力已經容納到他的上限,但還是深不可測,那只能繼續揮霍。
觸手升騰,遮天蔽日,整個房間化作淫窟,不更純一下子被卷入其中,在零的治愈下恢復的窈窕嬌軀再度遭到了侵犯,大量欲情魔力涌入其中。
快感奔騰,官能仿佛海嘯般席卷而過,手腳不受控制痙攣起來,嘴巴大張,癲亂地呻吟起來。
白衣黑袴浮現,蝶扣連結系繩,情趣吊帶露腋巫女服化為了少女的魔裝。
「呃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呀咿啊啊啊啊啊啊!」
不止是不更純,魔力過剩的侵魔自然不會放棄另一個好用的工具人。
雖然侵魔使的轉化是仿照魔法少女,理論上無法使用男性作素體,但魔力多到現在這樣,完全不需要遵照常識了!
虛幻的觸手突兀浮現在林雨胯下,猛地扎入,無視了皮肉,進駐尿遁之中,緊接著:嘭!
毫不顧忌地噴射情欲毒素,令高濃度魔液注射滿膀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對著妹妹瘋狂致敬的硬根不受控制地開始噴射,狂亂地欲火焚毀了全部思緒,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少年開始射精!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嗤噗呲噗呲噗呲噗嗤噗嗤噗呲噗嗤噗嗤噗嗤噗噗噗噗噗噗…………
射精、射血、射空氣,下體已經充血浮腫,但無止境地噴射還沒有停下。
身子已經完全承受不住,粗壯地觸手在此時沒入其菊蕾,直抵前列腺一股股魔力脈衝開始波動。
「喔喔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林雨不受控制地亂叫著,已經完全射不出東西的雞巴像是要飛出去一樣突突突著,手腳開始變得纖細,面龐愈發清秀,但口吐白沫的樣子毫無形象可言。
真正的極樂,唯有匍匐在觸手下才能體會到的極致快感,完全地烙印如他的魂靈中,四肢不由自主糾纏上粗壯地觸手,屈從於這強悍的真理。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不更新狂笑著,那邪獰的表情與其還是孩童的模樣格格不入。
「真是棒得出乎預料呢,你覺得呢,零姐姐?」
魔力仍舊多到無法處理,就算讓純奴跟雨犬分擔都不行,侵魔干脆就直接將魔力流放到空氣中,完全浪費掉了。
「明明魔力多到這樣,為什麼從被侵犯開始就不反抗了呢?果然,零姐姐其實是想被糟蹋的吧?只是一直隱藏得很好。」
侵魔非常享受作踐女孩的快感,借著親緣的血脈瘋狂汲取著不更零的魔力,然後釋放到空氣中。
「我聽說有些魔法少女在體會過被抽取魔力帶來的快感後擺脫不能的成癮,再也戒斷不了那伴隨虛弱與被征服的快感,零醬是不是也這樣呢?」
不更新迫切地想讓少女親口告負,調動著取之不盡的魔力,化為無數淫術施加於少女身上。
隔著煽情的拘束鏤空黑花嫁也能清晰看見淫紋的熠熠生輝,開襠全身黑絲下一縷縷淫邪的光點匯聚到少女的足心,粉糜淫光不停地滲入零的體內。
靈澈明眸不可避免染上了迷醉,望著趴在自己身上,賣力肏弄著自己的「親人」,女孩彎了彎唇角,黑絲魅足微微挑起。
怪物之名在魔法少女中廣為傳播,稍加接觸過的魔法少女都知道不更零的魔法由光、星、月構成,仿佛能帶來神聖與希望的福音。
而如今,輕薄的假象剝落,跨越命運變動的嘲弄象征顯現,無可救藥的絕望上浮。
黑暗、不幸、冥月……?
渾濁深邃的漆黑念想在涌動,淺薄的人性在上浮的真實本質前如泡沫般脆弱,不堪一擊地崩解飄零。
不……
不──
不要!
身披淫邪拘束嫁衣的少女想進行最後的掙扎,但在那強悍無比的觸莖下毫無意義。
渾身上下的妖異紋路都在發揮著極效的作用,烙刻入魂靈般傳遞著快感的波動,原始的欲望碾碎著一切思索與行動,令純潔無暇的雪軀變得糜亂邪膩。
僥幸沒被附著的些許部位如今也漸漸染上淫邪的隸屬魔紋,瓊口中濕糯不堪的嫩舌也沒逃過一劫,精細的紋路像是絕妙的胎記般自舌尖擴散。
腥臭跟濁澀都變得如至上佳肴般,完全淪陷的身體像是團雲朵般輕柔而密不透風地纏在侵魔身上,被狠狠征伐著。
血濃於水的聯系變成了可悲的詛咒,磅礴無盡的魔力被瘋狂抽取著,糟蹋似的揮發到空氣中,作踐少女般地強化著那些纏身的淫邪之物。
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瑩潤鮮嫩的黑絲魅足像是絞索般銷魂地纏在侵魔腰上,玲瓏雪白的薄紗素手斷頭台一樣縱情地摟著不更新。
月臀自發回應地挺動,令深入體內的邪莖更為輕易地探索幼嫩的無瑕嬌軀。
細小的觸須侵入耳道,在內部刻畫新的淫紋,令侵魔的聲音變得無可違抗,更是讓快感有如匪盜般蠻橫地闖入大腦,強行將試圖整理層次的思維打成漿糊,完全搗毀。
將魂兒揉碎般的快感占據了全部神經突觸,所有的意識都支離破碎,只剩下錯亂的欲情。
連最淫亂的童妓都比之不過,海嘯般的快感令無聲的女孩完全化為了低賤的雌牝,只能在侵犯下進一步獻身配合。
清純在融化成淫魅,天使般的可愛在墮化為魔鬼般的誘惑,毫無廉恥可言的拘束鏤空黑絲花嫁跟零的氣質愈發相得益彰了。
嫩膣諂媚地迎合著侵犯的異物,蜜蕊不堪地噴灑出清露,不更零妖嬈至極地射液了。
純淨無瑕的精致俏臉完全一塌糊塗地崩壞了,露出母豬般下賤不堪的模樣,雪陰捕食般地纏裹吸吮著生殖器。
「桀桀桀!呵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侵魔發狂似的獰笑著,邪惡道:「接下親表弟的精液吧,你這亂倫的淫蕩婊子!」
將源自零那的魔力進一步抽取借貸,無法容納的巨量魔力直接原地處理,化為致命的媚毒,隨著極樂的高潮噴薄而出!
「噗──嗤──」
淫毒隨著陰膣的絞旋直接充分滲入體內,打樁機般的強勁衝擊直接隔著花心借由淫汁將狂猛毒素送入了子宮中,無窮的欲望瞬間爆炸,擴散至四肢百骸,滲入血管神經,改寫了魔法少女不更零的存在意義,其唯一的價值就是為侵魔獻上自己的一切。
聖潔的子宮、稚嫩的卵巢,都無可避免地染上了邪穢的色彩,扭曲的淫紋快速蔓延,伴隨著侵魔卑劣而事實的話語汙染女孩冥冥中殘留著的意識。
自內而外,由外入內,真正意義上的淫紋里應外合之下,連血管都沾染上了蕩亂的快感軌跡,每一寸魔力都染上了愛欲的色彩。
由零的魔力制造的觸手大量增長,遍布粉嫩的如脂玉肌,不斷分生裂變,愈發細小,漸漸能直接滲入無瑕肌膚中。
觸須直接接入快感神經,將女孩的反應完全操控了起來,加上無數淫紋的增幅,兆億倍的極樂快感直接化作熔毀一切的信號,將零送上無可救藥的深淵。
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能在幻夢中隨著虛想的幸福升天一樣,小穴完全變成侵魔形狀,快感完全由對方意志決定,身心被肆意塗改扭曲,絲毫沒有翻盤希望的不更零也能榮獲最後的「救贖」。
在現實中懷揣著無盡的魔力,但完全淪為了嫁妝獻給了侵魔用來改造調教自己,重視的人也面目全非,自己只能承受著蹂躪,這樣簡直跟夢中沒什麼區別,零所能做的,也只有……
祈願,向神訴求賜福,跟夢里一樣得到解脫。
理所當然,「神」同意了,「什麼都不需要想,成為我的使徒,貫徹我的意志便可,這樣就不會痛苦、悲傷、失落了。」
完全不具備思考能力,夢境延續的慣性令選擇不言而喻……
純淨的藍發仿佛鍍上了抹夜色,像是日落後的海面般,澄澈的靈眸染上了晦暗的陰影。
結合在一起的性器傳播的那極致快感一瞬間就令這才蘇醒的妖精淪陷,失控絕叫。
「嗯?哼~ 嗯嗯?哈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似塞壬如夜鶯的魅聲掀開了狂欲的序幕,完全引爆了侵魔作為欲望化身的本質。
這段時間的隱忍畏縮,要全部發泄在這魅淫的墮邪尤物身上!
…………
嬌小玲瓏的窈窕胴體仿佛水里撈出來的一般,細膩滑柔的黑絲包裹全身,大片大片地斑白汙濁著嫁衣。
柔順發絲也淌著精漿,將精致脫俗的清秀玉靨弄得一塌糊塗,令足枷手銬打扮的女孩活像被送入牢房被無數犯人玷汙過的慰安婦一樣。
「哈~ 哈~ 」
嬌柔的喘息像是踩在人心尖上一般,輕而易舉地挑撥起欲火,甚至連依舊處在昏迷狀態的林雨也陷入了敬禮狀態。
看著那勃起的性器,少女歪了歪螓首,唇角勾起邪魅的誘惑弧度。
懸空飄到少年身邊,仿佛披著夜幕的精致足尖伸出,緩緩抵在那不住冒著前列腺液的馬眼上,仿佛舞動華爾茲般撩挲了起來。
快感像是被直接注入,肉棒立刻搖晃起來,幾乎是要一秒噴射。
然而,隨著那明顯的抖動,正勃起到極限的陰莖根部像是被空氣突然一勒,明顯地被環了個圈,輸精管完全被壓迫,根本不能進行射精。
「咕──」
林雨因倒錯的難受感直接醒來。
「嘻嘻!」
銀鈴般的輕笑奏響,看著那在自己足下不堪擺弄的生殖器,少女進一步加劇了惡戲。
雙足淫弄著那被限制的陽具,令肉莖很快變得膨大臃腫,表面布滿青筋,但仍舊無法發泄。
「零,唔,零……」
細嫩玉肌跟輕柔黑絲交織摩挲,夾雜著欲火的直接灌注,根本不是林雨所能承受的,被侵魔用淫力強行轉換成的魔法少女身份更是令他完全無法忍耐欲望。
「咕!讓我射,求求你!嗚──」
看著那愈發柔美顯得清秀的姣好面龐露出卑賤的模樣,女孩更為愉悅地笑了起來,輕輕地朝空處吹了口氣。
林雨就感受到睾丸近處的會陰突然一熱,一股腦的快感海嘯似的奔騰而上,整個人就失控了,如野獸般嘶吼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白漿爆射而出,下體像是高壓水槍般瘋狂地噴灑著精華,所有思考能力都像被吸塵器吸走一樣,只剩下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的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今日重獲新生的不更新醒了。
在徹底將不更零收入胯下,令其成為自己的傀儡後,對方主動奉獻過來的魔力精華讓他好好受補了番。
跟主動抽取過來的不一樣,那些魔力的精純程度甚至能令他直接得到升華,根本性地提升體量。
不過一下子進補過多,他居然毫無後手地陷入了休眠,實在是太危險了。
看了眼身下,零奴正乖巧地含住那疲軟下去的邪莖,竭盡所能的含吮侍奉著。
連侵魔的生殖器都會疲乏,可見那夸張的交媾究竟到了怎樣的烈度。
捏了捏手掌,感受著那澎湃的力量,這仿佛能一念置換魔法少女常識的力量令不更新也不由膨脹了起來:「哈哈!接下來就輪到我找你們算賬了,魔法少女們!」
「滋溜吱啾~ 」
嫩舌纏繞,淫靡的水聲不斷從瑤口中傳出,少女諂媚地吮舔著漸漸蘇醒的魔莖。
「哼!真是練得不錯啊,不枉我反復在夢里調教,變回來,零奴。」
隨著主人的命令下達,少女周身繁復朦朧的蕾絲拘束花嫁褪去,靜謐如夜的全身襪一點點飄零,墜入地面化為光點消散,露出那無瑕幼嫩的玲瓏嫩軀。
新雪似的柔膩肌膚泛著紅潮,平素明澈的眸光染滿欲情,討好地蹭著那堅實的巨物。
每一寸發絲都化為了性感帶,傳遞著被主人觸碰帶來的暢美快感,雪軀像是春水般漾開,被輕而易舉地送上了高潮。
粉頸仰起,星眸迷醉,兩股戰戰,冷嬌的女孩像是只小母狗般撅起月臀,順著主人的意思低賤地送上嫩陰。
「嘖嘖,這副模樣才對嘛~ 」不更新翹著嘴角,中指順著零奴的臀瓣上撫,直接將銷魂快感烙入自己最忠誠的性奴顱內。
火熱的電流沿著脊椎一瞬間擴散,整個人兒一下子神游天外,被致命的極樂所擊倒,全部感官都化為了淫欲的載體,每一寸肌膚都酥濘不堪,嬌軟瑩足完全失去氣力,整個人癱倒在已經變為少年模樣的主人腳下。
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彩,能讓這高不可攀的最強魔法少女如此毫無自我地被指奸上潮吹,不更新實在是欲罷不能。
「這才是母狗該有的樣子呢,以前乖乖女模樣的表現真是難為你了呀,零奴。」
殘留著清純氣質的媚臉仰起,恭順地點頭,無論主人說什麼,都是正確的。
不更零,便是為了侍奉主人才存在的。
嬌小玲瓏的身體遍布淫紋,血管內流淌的是欲毒,腦海中徘徊的是侵魔之音,作為魔法少女的本能便是供主人褻玩。
酥爽的電流持續不斷地擴散蔓延,令女孩不斷嬌扭,屬於她的魔力也在不停地順著小腹淫紋被抽取而出,這份不斷失去力量的快感也逐漸化為戒斷不能的癮症,叫她著魔。
就算是浪費,侵魔也沒打算讓零留下自保的力量,要一直糟蹋到人盡可欺,誰都能將這魔法少女欺辱才好,這才能充分讓侵魔擺脫這幾天瘋狂累積的後怕感。
用下身戳弄了一下零奴,快感完全任由不更新操縱的少女一下子就再度被送上了超乎想象的極樂,不受控制近乎要脫水般地射液,整個人兒像是爛泥般癱在自己的淫水窪上。
「呵呵,桀桀桀桀!我會好好想你的歸宿的,零奴。不過,先搞定這送上門來的,嘻,是菲娜對吧?」眼中閃爍著邪芒,少年撫著跟自己血脈相連的肉奴隸,張揚地笑了起來。?
「這,很不對勁。」
已經來到林雨小區的金發魔法少女蹙起了眉頭。
尚未變身,如瀑金發束成馬尾蕩在身後,寬大的深藍風衣遮掩住窈窕的身姿,玉足蹬著對棕色馬丁靴,俏麗的少女走到了林雨家樓下。
「到這,都沒示警嗎?雖說的確沒到門口……」
已經過了周末,林雨沒出現在學校實在是有些奇怪,清葉還要上課,端木怡雖然擺脫掉了麻煩,但不宜直接歸來,靠普通的交通工具還得花上一兩天才能到地,也只能是菲娜來查探情況了。
「明明都自學完了,還這麼死板真是傷腦筋,就不能跟大小姐一樣變通點嘛。」嘴上嘀咕著,菲娜正打算上樓。
不過,她突然感受到了侵魔的氣息。
「咦?哪來的家伙這麼作死啊?」
氣息實在是微弱的可笑,就算不去管也可能害不到人,但還是處理一下吧,也算是替那怪物做點活,說不定能好說話點?
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電光,變身瞬時完成,披風飄搖,黑亮的緊身衣裹住嬌軀。
小區旁的咖啡館門口,菲娜見到了那仿佛毛毛蟲般孱鶸的侵魔,簡直是弱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居然被路過的少年給踩死了?
「呃──也會有這樣的發展呢。」
雖然好像已經不需要處理了,但還是得確認一下有沒有後遺症的,畢竟侵魔是欲望的聚合,本性的濃縮,直接跟普通人接觸的話,本來就會起到放大獸性的效果,更別說如此「密切」地接觸了。
下意識地解除了變身,菲娜走到眉清目秀的少年身前,就近感受了一下,也看到了那對深邃如夜空充滿魔力的雙眼。
充滿了吸引力,就像是黑洞般吸扯著少女的思緒,讓菲娜少有的愣神了。
「姐姐真漂亮啊。」不更新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朝菲娜伸出手,「能讓我請姐姐喝一杯咖啡嗎?」
「看樣子加強了對異性的渴求啊,這麼直白地對初見女孩邀請……」菲娜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但究竟到什麼程度了呢,得好好觀察一下。」
如果只是輕微增幅了追求欲,菲娜不覺得需要處理,畢竟將萌生的欲望遮斷亦或是去除終究是對意識的完整性有害的,雖然幾乎不存在後患,但還是維持自然比較好。
「嗯,可以喲~ 」菲娜明媚一笑,同意了少年的邀約,「你叫什麼名字呢?」
「不更新。姐姐呢?」
「不更……」菲娜眨了眨眼,感覺有些微妙,這實在是罕見的姓氏,「菲娜,叫我菲娜就好。」
相對本地人而言,她的姓氏實在是冗長了點,不提也罷。
「這樣啊。噢~ 這杯拉花咖啡看上去蠻漂亮的嗎,菲娜要不要就喝這個?」
視线順著少年的手指望向樣品,白潔的瓷杯呢輕漾著卡其色的液面,剪影似的白色花紋點綴其上。
那是鏤空的心型,四周仿佛有許多妖異的紋路籠罩,像是數不盡的蝌蚪,外圍包繞著騰起雙翼般的閉合圖形。
不知為什麼,看著這拉花咖啡的紋樣,菲娜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忍不住端詳起來,想找到緣由,那紋路就深深地刻入瞳孔中,印在少女腦海里,扭曲的妖異紋路漸漸變成了一個個曲折的閃電圖形,與她更為相稱。
「咕……」
閉了下眼,拉花咖啡還是原樣,圖案並沒有變化,還是那妖艷的紋樣,讓向來放得開的菲娜不覺有些面紅耳赤。
「怎麼樣,菲娜,就點這個吧?」不更新拉著女孩柔軟的小手,再度催促了句。
「啊,嗯,隨意。」菲娜差點忘記是來做什麼的了,回過神來。
隨意地挑了張靠窗的座位,菲娜跟不更新並排而坐,等待著咖啡的端上。
「雖然還沒到大夏天,但穿成這樣,不熱嗎?」不更新眯起狹長的邪眸,盯著金發少女有些恍惚的俏臉,詢問著。
「還好。」菲娜自然地回應。
「是嗎?不過店里可沒開空調,悶多了,過會憋出汗就不好了,至少透透氣吧?」
說著,賊手摸上了飽滿的胸部,解開了風衣的紐扣。
不更新說得有點道理,還在想怎麼確認他欲望幅度的菲娜沒在意他的行為,繼續思索。
風衣下是清涼的短袖,被發育良好的柔軟乳房撐起,純白乳罩的模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才是高中生的樣子,倒是很有料。
隔著風衣手感明顯不夠,現在就要重新體驗一回才好。
「咿!你干什麼!」
緋玉似的美眸瞪著不更新,令後者邪異一笑。
看著就要抱胸後縮的獵物,他不緊不慢地開口:「當然是想跟可愛的菲娜交往呀,所以就做了情侶間會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嗎?」
想交往是理所當然的,菲娜對自己的魅力還是相當自信的,摸胸也的確是情侶間可能會做的事情,的確沒什麼問題。
「啊,這樣的話,你是個好人喲,肯定能碰到更適合你的女孩子噠~ 」菲娜眯起眸子,促狹道。
「這樣啊,」手停在菲娜的聖女峰上揉捏,少年嘆了口氣,故作可惜道,「就不能稍微模擬一下試試嗎,總歸要看看合不合適吧?」
聽上去頗有道理,菲娜輕點螓首,「那你想怎麼試呢?」
正好可以根據對方的提議來判斷追求欲有多麼強呢。
「男女朋友間,果然得加深交流才好,我們互相把小時候最喜歡的童話故事講給對方聽吧。」
這提議過於正常以至於菲娜感覺似乎沒什麼必要確認下去了,打算直接找借口撤離。
鼻息因胸上作亂的魔爪而紊亂,未被異性探尋過的峰巒被肆意撫摸,俏麗的面頰染上一層紅暈。
「嗯、嗯。好提議呢,不過我先去一下……」
「咖啡上來了呢,不嘗嘗嗎,菲娜?」不更新意味深長地問道。
是那紋路攪亂心田的拉花咖啡,醇厚的濃香已經撲面而來,深入肺腑,讓菲娜感到一陣放松。
「想喝嗎?」又問了句。
金發少女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就趁熱喝吧,你會喜歡的。」
說著,不更新將風衣朝外側褪去,掛在菲娜香肩上,凹凸有致的窈窕曲线完全暴露在了眼皮底下。
「嗯。」
端起咖啡,輕輕啜了口,濃白色的花紋順著濃厚的熱流一起徜入口中,馥郁的淫香繚繞在唇齒間,邪異花紋有如觸手般緊緊纏繞在丁香小舌上,富含層次感的刺激性衝擊在味蕾爆炸,讓女孩經歷了馬拉松般腦海一片空白,只想癱倒下來。
拉花咖啡的花紋像是有生命般,順著這最開始的一口便全然流入了菲娜瑤口之中,令防備之心趨近於無的魔法少女陷入安定狀態。
「哈──嗯……」
輕輕靠在椅背上,紅瞳半闔,眼皮在打架。
「誒呀,看上去累壞了呢,不如聽聽睡前故事吧,菲娜。」不更新輕笑道。
睡前聽睡前故事,非常的合理呢,很小時候,就是這樣的。
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菲娜軟綿綿地倒下,嬌軀完全放松,像是戀人似的繾綣在少年懷中。
看上去就像已經睡過去了一樣,但其實還有那麼點清醒,能聽見周圍的聲音。
「從前,大海深處的一座宮殿里住著神秘的人魚家族……」
魔音就像是觸手般環纏住少女的心神,無孔不入地滲進識海里。
瓊口不自然地張開,嘴角失控地滴落蜜露,瞳眸失去了焦距,絲毫沒有往日的靈動。
馬尾被解開,秀發如金瀑般披散,嬌美的臉蛋愈發顯得柔弱。
風衣滑落,貼身短袖被撩起,掀出玉潤無瑕的白皙美肌,蜷起的布料一直堆到誘人乳峰上方,令魅惑的水滴杯文胸暴露。
跟開放的氣質不同,菲娜內衣的顏色居然是如此保守的純白,讓不更新玩味地翹起了嘴角。
現在的祂,可以恣意干涉魔法少女的感官,扭曲她們的心智,讀取女孩們的記憶,置換那些脆弱的常識,無論做什麼,都能讓這些獵物們接受……
實在是過於輕而易舉了,毫無挑戰性,送上門來的菲娜現在就已經被他閱覽了全部的記憶,改寫覆蓋只是舉手之勞,那些珍貴的回憶隨意就可取代掉。
「呵,原來魔法少女的魔力是這麼結算的啊,無用的知識增加了呢。」
雖然一早得知了魔法少女各有不同,但從菲娜這,獲取了作為侵魔難以得到的系統性分類。
Ⅰ類:隸屬於時空管理局,來自天外的魔法少女。使用各自的魔道器進行變身。優點是團隊化程度較高,有完整的後勤保障,受傷後也能及時被治愈;缺點是未經批准,即使變身不允許解放全部戰斗力。
Ⅱ類:締結契約型,幾乎毫無保留地信賴各自對應的神秘生物。各自特立獨行,沒有集體意識,但同時也不被限制,只是為了自己的想法戰斗。
Ⅲ類:特殊型的魔法少女,莫名其妙的存在。與Ⅱ類在各方面近似,但幾乎無法找到其成為魔法少女的緣由。
Ⅳ類:對應於前三類,可以說是必須先存在前三者,才可能會誕臨的惡役。可以說是背離了魔法少女正道的墮落姿態。
菲娜便是來自時空管理局的魔法少女,在普通人面前懷有著毫不自省的優越感,不過出於禮貌並不會表現出來,但對於那些無需以禮相待的對象則會毫不猶豫地展現出那份源自傲氣的不屑。
同她常年一同行動的清葉則是Ⅱ類,但對應的契約獸已然不存,似乎是在簽訂契約的同時就被侵魔給解決掉了,唯一起到的用處是保下了清葉的名,給不更新留下了一個相當優良的天才文學少女。
而大多時候身著學院制服,在上回孤身搗毀侵魔補習班時打扮青春前衛的端木怡,則是Ⅲ類。
而魔法少女魔力的保有量則是在成為魔法少女前便決定了的:正如每個人都持有基本的魔力一般,少女的生命力、精神力、七情六欲等等相結合,便是作為魔法少女時的魔力,不過與常規不同,其持有的魔力乃是一生的總和。
以最完美的靚麗姿態現身,終生的精彩凝聚於變身的姿態,而相對普通人而言難以回復的魔力也因為消耗及恢復都平攤至一生而顯得不算艱難。
但也存在限度,一旦超過閥值,以一生平攤來抵消耗費都有所不足的話,便會在即時的狀態中表現出來,需要外界補充來擺脫。
這正是魔力缺乏症狀產生的原因,而這也導致了魔力依賴症、魔力成癮症等的出現。
借由外在的魔力補充,對應於魔法少女的魔力來源,相當於其一身都分攤了那份外來注入的魔力,如同已成既定事實般的習慣一樣,稍加過限便會是成癮般的症狀,而且絕無戒斷可能!
隨著不由自主地持續汲入外在魔力,當來源固定時,魔法少女持有魔力的比例也會隨之變化,也許上限會拔高些許,但魔癮會愈發嚴重,直至無可救藥,以至於在不接觸侵魔的情況下墮為Ⅳ類魔法少女。
這些信息肯定有不靠譜的成分在其中,畢竟就算是Ⅳ類魔法少女本質依舊是魔法少女,但不更新已經試著直接將沉睡著的徐漓隔空轉化為內核趨近於侵魔的什麼了。
而且,這種解釋,完全無法套用在零奴身上,實在是難以盡信。
「呵,算了,都是些細枝末節。」
已經變得毫無防備的魔法少女就近在眼前,身為侵魔,不更新當然要及時行樂。
「最喜歡的童話故事是《海的女兒》嗎,看樣子你這賤奴天生就希望交配對象來自自身種族外呢,要好好認清本心啊。」
「咕~ 嗚──」
淫賤的暗示刻入心靈,少女仿佛悲鳴般嗚咽著,在侵魔的放松下掙脫出了催眠狀態。
雪白肌膚一片粉膩,透著誘人的瑰色,渾身滾燙,旖旎之音不斷在腦內演奏著。
「哈?呀~ 」不自覺地伸出舌尖嬌吟,菲娜艱難地聚集起神智,進行了變身。
靈裝顯現,緊身皮衣與披風包裹住沐浴在淫光中的娉婷身姿,誘人的迷你黑裙遮掩住真空的下身。
「呀?呃~ 咕啊……嘎哈~ 哈啊?哈哈─嗯哈……」
致命的快感瞬間引爆,猝不及防地菲娜一瞬間被極樂高潮所擊潰,美眸翻白,修長雙腿一陣痙攣,不受控制地射液,蜜汁直接染濕了侵魔的褲腿。
紅玉雙眸深處浮現桃心,更內側環繞著復雜的紋路,令本應英姿颯爽的魔法少女顯得纖弱無比。
「咕,嗚──」
雙唇被奪去,蠻橫的淫舌長驅直入,灌入高濃度媚藥的同時盡情攪拌,將逃竄的丁香小舌捕獲。
下意識想掙扎,但剛要動作,就感到一陣酥麻刺癢,意識也愈發渺遠了。
不知何時為觸手所淫縛,手腕腳踝都被緊緊纏裹,尖銳的突觸摩擦著肌膚,隨著抵抗的減弱開始注射粉色的濃稠液滴。
「呃~ 嗯?好、哈好熱……」
四肢百骸間像是泛出火焰般,燒卻著少女的矜持與理智,無可抵御的狂猛欲望在蔓延。
光潔的細膩肌膚鍍上了層桃色的氤氳,無窮的欲情像是詛咒般滲入這絕美的胴體中。
膠質的緊身衣很快就變成了束縛少女求歡的阻礙,迷離失所的菲娜在侵魔身下不由自主扭動著嬌軀,屈從於這狂猛的生殖本能。
「哈?啊、啊~ 不、不可以……」
眼瞳中只剩下那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的雄偉之物,發散著荷爾蒙的性器像是致命的誘惑般吸引著菲娜前去飛蛾撲火。
瞳仁仿佛已經變成了侵魔生殖器的形狀,無情的欲焰進一步焦灼著少女,護身的靈裝開始若隱若現。
燥熱的吐息不斷呼出,金發少女僅剩的思考能力都被欲望所蒸發了。
隔著緊身的靈裝開始愛撫這不堪欲情的魔法少女,侵魔用高超的性技輕而易舉地將菲娜送上了高潮。
「咕……呃嗯啊啊啊啊啊哈呀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肢扭動著,美艷的嬌軀在身下痙攣,純潔依舊的玉戶噴涌出大量帶著糜色的液滴。
蜜味的香甜發散開來,令嬌艷欲滴的少女更為惹人垂涎,甜膩的芬芳遍布了整個咖啡館。
「這麼輕易就去了呀,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外面可還有行人的~ 」侵魔調笑著。
仍舊失陷於媚毒之中,但借著猛烈射液略微回復清醒的菲娜陡然一驚,下意識並攏玉腿,但卻失敗了。
一只魔爪不知何時游弋至此,伸長的手指抵著蜜穴叩開陰唇,擠入粉嫩的膣道之中。
像是引燃了炸彈,稍微消散的欲情瞬間爆破,衝天的快感像是海嘯般席卷了少女支離破碎的清明。
「嗯!咕哼?哈~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咿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陰穴媚肉像是絞索般旋緊,像是要從手指中榨精一般,敏感部位直傳的刺激令未經人事的魔法少女再一次墜入極樂。
陰關失守,魔力連同著快感一同傾瀉而出,蝕骨銷魂的升天官能摧枯拉朽地擊潰了金發少女,拜倒在激昂的極樂之下。
「呵~ 」侵魔邪笑著,手指一戳,刺入象征著菲娜純潔的膜控,微微一攪。
鮮血滲出,處女的象征完全破碎,不過魔法少女如今也完全顧不上這個了……
「嗚──咕?哈~ 嗚……」
靈裝消散,菲娜兩眼無神地拜倒在侵魔胯下,嬌艷的臉蛋上海殘留著歡愉的余韻,無可抵御的欲情仍舊糾纏著她。
仍舊無意識追逐著快感,只不過,已經連一根手指都提不起來罷了。
看著失魂落魄的魔法少女,侵魔的嘴角愈發扭曲。
這樣當然還不夠,至少也要好好玩弄一下這魔法少女的心智才行。
「桀桀桀桀桀桀……」
伴隨著邪惡狂亂的笑聲,菲娜的眼皮越來越沉,完全闔上了,蕩漾著粉霞的白皙肉體像是破布般從座椅上滑落,跌倒在地,雙唇正好印上了立在一邊的侵魔腳背。
意識愈發茫遠,一切似乎都淪入了深諳之中。
「已經迫不及待想把這三個小婊子全部解決了,但就這麼饒過這母狗也太優待了,是時候發揮作用了,零奴。」
隨著侵魔的命令,其最忠誠低賤的淫奴發動了月匣,時間流逝兩分,近乎時止的結界展開。
…………
寂靜的房間,令人血脈噴張的誘惑胴體懸在吊燈之下,晨曦般明艷的金色秀發附著斑斑濁白,雪瑩肌膚上也染滿了腥臭的混雜濁液。
素白雙臂被反剪著綁在身後,美眸也為黑布所蒙,修長蓮腿無力地垂落。
在昏迷過程中,侵魔好好地享用了一番菲娜,雖然沒有直接插入體內,但對於魔力匱乏到極點的魔法少女而言,身體自發地吸收了大量異種魔力,遏制了缺魔狀態的惡化。
「嗯……」
身體微微顫動,誘人瑤口呻吟著,菲娜醒了過來。
「唔──咕?哈啊~ 」
忍不住吐出惹人遐想的媚音,少女感到有一團愈演愈烈的火焰在四肢百骸間流竄,渾身上下燥熱不堪,而兩腿間卻無比空虛。
懸於半空的頎長雪腿忸怩地摩挲起來,令少女感到陣陣酥麻與刺痛。
「嘖!真是,恥辱……」
回想起被輕而易舉奪去貞潔的遭遇,菲娜抿緊了下唇。
凹凸有致的絕妙身材開始扭動,但完全無法擺脫被懸掛在吊燈下的困境,反倒是令整個燈架開始搖晃,令嬌軀愈發保持不了平衡。
反剪在身後的藕臂也用不上氣力,雙眼也被蒙上,失重感愈發明顯的情況下,無法把握現狀的少女咬咬牙,進行了不完全的變身。
限定靈裝展開,仿佛朦朧夜色的輕薄絲織覆上頎長雙足,魅惑的柔黑下隱隱襯出雪膩肉色,玲瓏雙腿巧妙地朝後一翻,整個嬌軀騰起,輕盈地落到吊燈之上。
如膠的緊身衣部分浮現,遮罩三點,呈銷魂的V 字型漏出腰渦與鎖骨,素淨玉臂毫無布料包裹。
靈光飛逝,洗淨了周身的精白,令香艷胴體回復到最為完美誘惑的狀態。
電光一閃,手腕掙脫了束縛,接著將蒙眼黑布去除。
原來剛才整個人的重心都在捆縛雙手的繩結上,怪不得稍加掙扎就重心不穩地搖晃了起來。
看了看情趣緊身衣似的靈裝,菲娜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即便是限定展開,也不該是這副模樣的才對。
足尖點地,少女輕靈地落下,為媚毒所浸潤的蓮足一經受力,立刻如同被愛撫了般,爆發出一陣叫她神魂顛倒的酥麻電流。
「嗯?咿~ 」
差點癱坐在地,寶石般的紅眸春波蕩漾,絲毫看不出平時在那些弱小侵魔面前高高在上的睥睨驕縱。
「得,趕緊回去治療恢復。」
剛打算逃離,少女便聽到了鼓掌聲。
「這副發情的模樣真適合你呀,菲奴。」
聲音入耳,第一時間升騰的情感竟是歡欣,回首目睹那身姿,心房不由搖曳,像是小鹿亂撞,想要依偎在對方身邊的情緒開始泛濫。
已經顧不得糾結為什麼之前完全沒留意到侵魔就大刺刺地站在這里了,菲娜有些慌亂地嬌吒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當然是,讓想要進行一場跨種族戀愛的你得償所願呀。」侵魔邪笑著。
心中那份戀慕不似作偽,但女孩幻想的浪漫情境絕非現在這般。
身體還遭受著情欲的焦灼,趁著理智還在,菲娜只想趕緊逃竄,免得真的淪陷囫圇,身心俱失。
如此極端不利的狀況,直接撤走明顯會失敗,至少得佯攻一下,創造機會才行。
就像平時討伐侵魔一樣,菲娜主動欺身上前,膩聲嬌喝:「受死吧!」
說著,伸出素淨的柔荑,握住侵魔已經亮出的火熱硬挺,生澀地套弄起來。
灼燙的觸感順著掌心直擊心靈,渾身不由一酥,蔓延的欲火一下子就泛濫成災,美眸中水波蕩漾,白皙的肌膚泛出陣陣春潮。
「嗯?哈啊……」
「都這副樣子了,還想著對付我嗎?真是有夠敬業的哪,菲奴。」侵魔隨意地舒展身體,嘲弄著魔法少女。
柔軟的小手幾乎握不住那跳動得愈發厲害的魔槍,菲娜深刻感受到那無可抵御的強大,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挑戰的。
修長的黑絲美腿一軟,雙膝相湊,被欲情灼得目眩神迷的少女險些拜服在那強勁的肉莖前。
嬌美秀麗的像是醉倒般染著紅暈,撫弄在包皮上的芊芊十指笨拙而賣力地糾纏著侵魔的邪莖,指尖親密地繞過暴起的寸寸青筋。
「啊、嗚嗯~ 」
「只會發騷嗎?一點力度都沒有喲,這樣的話,還不如乖乖躺床上讓我來肏呢。」侵魔譏諷地笑著。
「唔,才不會!不要小看我啊!」菲娜仿佛撒嬌般申明著,渾然不覺自己的語氣不對。
雖說是佯攻,但也要拿出真正討滅侵魔的氣勢才行,少說得讓祂外泄魔力,不方便追擊才行。
不過,這侵魔真的好強啊,自己努力到現在居然沒有絲毫成效。
心動的感覺愈發明顯,少女也不再猶豫,進一步發起了攻勢。
屈起身子,半蹲在那偉岸之物前,雙手固定住目標,無意識羞澀地閉上雙眸,粉唇妖嬈地吻上了馬眼。
嫩舌從唇瓣間溜出,纏繞上冠狀溝,竭力舔吮著。
「吱溜~ 姆?吱咕、吱吱…吱啾?嗯姆──」
柔唇漸漸將龜頭容納,臉頰明顯地鼓起,粉舌靈巧地旋繞起來,舌尖不時抵住馬眼,像是要刺入一般。
竭盡所能地盡可能多地吞入肉莖,柔荑漸漸不再固定在巨根上,而是抓住心上人的結實雙腿。
「吸啾~ 吱咳!咳咳咳咳!咕咳咳咳咳!」
技巧缺乏的少女很快嗆著了,不得不吐出肉棒,狼狽地在侵魔胯下咳嗽著。
「真是沒用啊,連路邊的母狗都比不過呢。」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菲娜,侵魔搖了搖頭。
說著,微微挺動下身,生殖器隔著靚麗金發打在魔法少女的臉蛋上,一下子就將她拍倒。
被小看的菲娜心頭火起:區區侵魔,怎麼敢……被誰看不起都行,唯獨這家伙……
俏臉仰起,控制住大亂的芳心,擦去唇角滲出的口涎,體會著口腔中的精臭,一種油然而生的滿足讓女孩不由迷醉。
「嗚?不行……」
黑絲魅足間滲出了川流不息的花液,甜膩的蜜味蕩漾開來。
「真是淫賤的身體呐。」侵魔感慨著,祂還沒怎麼改造菲娜呢,只不過注入了媚毒而已。
純粹是女孩自己天生的體質,平時只是少女特有的清香,可一旦情動,尤其是流出愛液後,渾身上下就會發散出甜膩的芬芳,像是在勾引男人強奸她一樣,在處子身被自己手指破去後這個特質就更為明顯了起來。
一經情動,已經深中媚毒的身體馬上失控起來,被肉棒拍倒的菲娜仰著玉頸,嬌靨仿佛融化了似的,表情愈發妖嬈銷魂。
「看樣子已經不打算掙扎了呢,眼睛都離不開這家伙了。」侵魔擺動著下體。
維持著限定變身對魔力近乎枯竭的菲娜依舊是不小的負擔,雖然距離真正的耗盡有著巨大的差距,但魔法少女本就不存在真正耗盡魔力的狀態,那相當於是徹底的消亡。
發情的滾燙嬌軀自發地開始渴求曾經彌補過欠缺魔力的體液氣息,與毫無作偽的戀心交織在一塊,混合著崇拜強者的本能在發酵。
「咕──不、不嗯?不可以。」
搖著螓首,菲娜也不知道在試圖說服誰,但還是打算將逃離作戰進行到底。
雖然情況極端不利,但作為時空管理局培育出的最出色魔法少女之一,即便這種劣勢,她依舊有討伐侵魔的手段。
承受著致命的快感,瞳仁不住搖曳,菲娜艱難地抬起絲足,兩腿分岔,盡可能伸長修長魅足。
足尖勾上了那雄偉的肉莖,蕩漾的電流令少女不由一陣痙攣,咿呀著噴射出淫水。
「哈?唔嗯~ 呀啊──哈嗯啊啊啊吖啊啊啊……」
才挑起的雙足軟綿綿地垂落,菲娜失魂落魄地徜徉於地毯上,難以遏制地吐出示弱邀歡:「想~ 想要……」
欣賞著天才魔法少女如今不堪的姿態,侵魔暢快地淫笑著。
在他的視角下,菲娜剛才的動作完全凸顯了那魔鬼身材的魅力,纖薄的黑色布料完美地印出了玉戶的形狀,翹起的乳尖也一清二楚,深色的緊身衣將雪白的胴體勾勒得更為誘人。
「桀桀桀!」
按照他的預想,少女應該會竭盡所能替他足交,那對魅惑淫足會像是舞動著華爾茲般挑逗著性具,最後一無所獲地敗退,進一步折服。
可惜,看樣子淫毒對意識的侵蝕很大程度影響了魔法少女的發揮,讓菲娜提前認負。
當然,就這樣滿足女孩就對不起他之前所受的威脅了,肯定要繼續戲弄才行。
一把攬過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更新將菲娜抄起。
「哈嗯!」
紅瞳中閃過精光,菲娜把握住這最後的機會,已經瀕臨極限的她故意示敵以弱換來這奇襲的機會。
絲足岔開,嬌嫩玉腿夾住了那勃起的粗長巨莖,情欲的火熱燙得菲娜幾乎迷離失所。
蓮腿緊緊裹住邪莖,彈力十足的腿肉被烙出侵魔的形狀,絲滑與柔軟交織,少女青春修長的魅足帶來了極致的享受。
「啊…哈呀~ 嗯嗯咕?呃啊啊哈呀啊啊啊啊嗚……哈啊啊啊啊啊!」
交互摩挲的緊致雙腿上下摩擦起來,菲娜傷敵八百自損一萬地扭動起蠻腰,一陣陣蝕骨快感讓她幾乎忘我絕頂。
強制忍住自己的一切衝動,絲絲縷縷的電流縈繞在黑絲間,進一步刺激著那被銷魂腿穴捕獲的邪莖。
「呀~ 呃嗯嗯嗯?哈?嘎啊啊啊?嗚咿咿嗯啊啊啊啊啊……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俏麗容顏變得一塌糊塗,菲娜被回饋而來的快感弄得身不由己,不堪地露出高潮顏。
「本來想說跟零奴比起來絲毫沒有挑戰性,但實際上,還是能出乎預料的嘛。」侵魔淫邪一笑,也不去操控菲娜的體感官能,挺動起下身。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隨著濺水聲,以魔法少女潮噴出的蜜液作潤滑的活塞運動開始了,僅僅是一秒,菲娜竭盡所能構築的腿穴就崩潰了,毫無抵抗地掛在了雄偉傲岸的邪莖上。
巨根徑直插入未曾迎客的粉蚌,在致密銷魂的嫩膣中橫衝直撞,一發入魂地命中花心。
「呀──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咿咕啊啊啊哈啊啊啊!!!」
裹在陰唇上的緊身衣被拉伸至極限,撕拉一聲裂開,就像是菲娜的心防一般。
奪命巨根重重轟擊了蜜蕊,通往更深處的許可一瞬間被叩開,菲娜像是失了智般胡亂呻吟起來。
陰莖的捅入填滿如同給癱軟如泥的淪陷魔法少女注入精華,妖嬈優美的黑絲魅足翹起,腳踝相勾,緊緊纏在了人型的侵魔腰上。
藕臂也如水蛇般環住侵魔,整個人像是八爪魚般死死糾纏著不更新。
細膩絲滑的紗織觸感不斷摩挲攀沿,蝕骨媚穴像是實行絞刑般吸榨著邪莖,侵魔對魔法少女的侍奉頗為滿意。
「唔呃!嗯?嗯嗯~ 啾──」
擁吻上神智混亂的金發少女,恣意交換著唾液,激烈交媾帶出的淫水將柔順鮮亮的秀發打濕。
自身的魔力完全被吸收,徹底的虛弱令菲娜更為依戀地擁抱住侵魔。
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被第一時間吸收,小穴完全變成了對方的形狀,強烈的快感深深銘刻在菲娜的靈魂之上。
狂暴地抽插很快榨干了已經近乎淪為普通人的少女的全部氣力,粉腿無力地擺蕩下來,幾乎連收縮的余裕都沒有了。
侵魔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菲娜,單手勾過女孩腿彎,邊肏邊走,將魔法少女輕靈的身子壓在了牆上,提起那無力的美腿,方便自己更為輕易地長驅直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單腳被提起的側入姿勢令菲娜毫無掙扎余地,即便清醒也只能任由對方施為。
膣肉諂媚地吸吮邪根,花心已經被頂得酥爛,不停的潮吹幾乎令菲娜要脫水了。
也不給少女回味的機會,侵魔打樁機似的瘋狂抽插起來。
菲娜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倒弓而起,像是送終般長久地維持著這個姿勢動彈不得。
而這也的確是屬於她的終末:
噗嗤──
淋漓盡致的狂猛射精,爆發!
膣道、子宮、卵巢全都注滿了白灼的精液,滾燙的濃漿化為無可救藥的成癮快感流入體內,伴隨著糾纏不休的媚毒,將少女送上了極樂世界。
「咕!哇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腦漿都被精液取代般的痙攣呻吟起來,菲娜毫無驕縱的姿態,一絲抗拒都沒有地接納了全部的遺傳因子,放浪地扭動起沒有一絲力量的柔軟軀體。
無法完全納入的巨量斑駁白灼從發顫的陰唇間流出,將靜謐高貴的優質黑絲浸染,化為濁色。
平攤的小腹變成了西瓜肚,菲娜雙目緊閉地倒下。
「噗通!」
靚麗的金發浸泡在了濁精之中,靈衣徹底崩解飄散,魔法少女一絲不掛地匍匐在侵魔腳下。
不存在意外,跟端木怡一般年紀的菲娜已經受孕了,體內的魔力也完全置換,性感帶也蔓延至全身。
象征隸屬的粉色紋路自陰阜與肚臍間緩緩浮現,妖嬈的回路憑空勾勒……
不更新的魔法少女性奴,又多了一個。
無可救藥戀慕上他的菲娜就如海的女兒(美人魚)般,能為其獻上一切。
只是,此乃謊言。
若是如往常般以引導與慣性一步步將魔法少女轉換為自己的傀儡的確會是如此,但如今的祂業已完全,並不需要這般畫蛇添足。
毫無其余可能,壓倒性的絕對統治,菲娜乃是愚蠢的僅能為其奉上自身所有的奴仆而已。
「主、主人……」昏迷的少女呢喃低吟。
那是,她自甘為奴,僅僅匍匐於其胯下,能對祂起到些許助力就值得欣喜若狂的仰慕對象。?
緋玉般的美眸再度睜開時,菲娜的世界已全然不同。
主人正掰開一對細瓷般柔嫩光潔的纖細雪足,狠狠欺壓在那玲瓏嬌小的無瑕幼軀上,毫無顧忌地高速抽插著。
即便是如怪物般的魔法少女,在主人的攻勢下也絲毫沒有掙脫余地,那樣舒服的事情,是不可能忍耐得了的。
精致脫俗的清麗童顏已經染滿了媚色,澄澈明淨的水眸仿佛映照著桃心,往日素雅平靜的姿態完全不復,一塌糊塗的表情絕妙無比。
看著不更零這副絲毫不能自制的啊嘿顏,菲娜就知道,她也跟自己一樣,是主人的肉棒奴隸,不管身心都無法脫離那偉岸無匹的巨根。
那簡直將大腦熔裂的致命快感稍加回想就令金發少女不堪耐受了,黑絲包裹的矯健雙腿交互摩挲,黏膩芬芳的蜜汁汩汩下流,很快就在大腿襪上留下了兩道深邃的痕跡。
「啊?嗯嗯咕哈啊~ 呀嗯……嗯哈呀啊?嗚嗯哈啊~ 姆嗯嗯咕嗯啊啊嗯啊啊……」
纖指剝開粉嫩蜜唇,中指探入其中抽插,菲娜隔靴搔癢般地自瀆著。
媚吟不斷從瑤口中泄出,美眸搖曳,春波婉轉,很快諂媚地匍匐到侵魔腳下,卑賤地邀歡:「菲奴也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希望被抵到最里面,被肏得一塌糊塗~ 」
靚麗的金發鋪散在地,像是包裝般遮掩著僅僅穿戴長筒襪的美艷胴體,娼妓般討好的笑顏完全看不出不久前的傲氣。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侵魔沒管金發美少女的求肏,瘋狂地進出著不更零幼嫩的雪軀,粗長的陰莖脹得駭人,完全無法想象零那迷你窄小的嫩膣是怎樣容納進去的。
花徑完全被拓成了侵魔的形狀,雪嫩雙腿被高架而起,令身子跟侵魔的邪莖貼合得更密切。
肉體激烈碰撞著,性器完全融為一體,女孩的小腹鼓出一截肉棒的形狀,強勁的魔槍簡直要隔著絕媚的玉體,搗碎脊骨,直接轟擊在地面似的。
宮頸早被噴射的濃漿所灌滿,子宮內膜也被蠻橫地貫穿搗碎,殘暴的龜頭直接在女性最重要的器官內叱咤風雲。
一切感官都被侵魔改寫為快感的少女早就陷入了飄飄欲仙的狀態,連變身狀態都維持不了,拘束蕾絲花嫁直接飄散。
這違背了主人的意願,自然就得接受更猛烈的懲罰。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啾──病毒般難纏的遺傳因子再度泛濫,濃縮的魔氣直接伴隨白濁注入零的身體。
花枝亂顫,幼嫩柔軟的嬌軀像是脫水的魚般痙攣,登仙極樂令少女姣好的五官徹底扭曲,流露出崩壞的美感。
「真是淫賤呀,零奴,居然會因為自己弟弟的精液高興成這樣。」
若是還能行動,不更零一定會匍匐在胯下舔足以示服從吧。
但在禁毀的超限快感下,不爭氣的淪陷魔法少女只能神魂顛倒地錯亂浪癱,被壓榨出更多魔力。
緩緩將下身從不更零的嫩穴中抽出,雪嫩媚肉像是捕獸夾般毫不松懈,媚蕊也死死卡著冠狀溝,但還是被不更新強硬地拔出了下肢。
「噗──」
肉棒在空氣中彈跳,帶出幾滴淫露,雪玉無瑕的如脂嬌軀破布般掛在地面。
看著菲娜淫賤扭腰勾引自己的模樣,不更新嘴角扯出惡意的弧度,低聲吐出關鍵詞:「海的女兒。」
既然之前用這童話當作引入來將少女置於萬劫不復的淫墮境地,現在自然也能讓少女清醒過來,自然,只限部分自主意識。
「哈啊?嗚!?」
紅眸睜大,菲娜錯愕地看著眼前的侵魔,但難以作出反應,浪濤般的如潮快感正席卷著腦海,令她控制不住地繼續呻吟。
「咕啊啊啊…呃嗯啊啊哈呀啊啊?咿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手指不聽使喚,根本停不下來,將自己送上了無可救藥的高潮。
「真是淫亂不堪的模樣,以前裝著那副正經樣子很難受吧?」
「才不~ 呀~ 」
菲娜正要嬌喘著反駁,無力的嬌軀已經被托起,黑絲美腿被架到兩旁,整個人被壓到了不更零的身上,滲水玉戶毫無防范地暴露在邪莖前。
「明明看你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呢,比起以前,還是現在更快樂吧?」不更新惡劣地揶揄著。
「咕──」菲娜不敢開口,抿著柔唇,內心深處不斷涌現出的炙熱戀心讓她完全無法維持自己的意志。
但抵抗只是聊勝於無,早就淪為肉棒奴隸的她在魔根抵上陰核按壓的瞬間,就棄甲丟盔了。
「之前還一副要討伐我的模樣,現在怎麼就肯拋棄一切當我的性奴隸了?」
「啊?啊哈啊……哈──」
酥麻的電流像是在拆解大腦,至上的快感輕易擊潰了意志,金發魔法少女在性器廝磨下完全堅持不住,媚聲承認道:「嗯誒?嘿,因為輸給了主人的大肉棒!」
不、不是的……
菲娜心靈深處在呐喊著,原本的心智在作為淫奴的主體面前是那樣的渺小,並且:「噗嗤──」
充滿欲念的淫邪肉根長驅直入,裹挾著蝕骨淫毒一下子填滿了菲娜柔嫩緊窄的玉戶。
「咕嗚?哈啊~ 嗯……」美腿收緊,自然地纏上對方的身體,粉嫩陰唇迎合地包含住插入的性器。
「不、不行~ 哈~ 噗嗯!」
浸透媚毒的情欲嬌軀發酥出水,刺激的電流一瞬間就貫通全身,卑微的思緒支離破碎,完全溶解於至上的暢美中。
「咕──哈、哈嗯!要、要去?啊咕嗚嗚嗚~ 嗯?呀唔!啊啊啊……哈啊啊咿?嗯啊啊啊!!!」
「喔喔呃噢?哈啊啊──好、咿太~ 咕嗯、唔嗯?啊哈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原本的意識抽絲剝繭般被一點點釋放而出,立刻就在極樂的官能衝擊下淫落,籠罩於魂靈中的暗示漸漸散去,露出的是一點點真正淪為侵魔下仆的心智。
惹火的窈窕胴體美女蛇般糾纏在少年身上,魅惑的修長玉腿死死夾住對方。
「唔嗚?啊嗯啊…要、要變成嗯──主人的肉棒?奴隸啦!!!」
花汁亂濺,將零奴作為肉墊,菲娜縱情扭動著惹火身材,用每一寸皮肉取悅自己的主人。
「什麼叫要變成,你本來就是,給我變身!」侵魔深入著金發麗人的身體,狠狠命令著。
「啊~ 嗯?啊、是嗚呃嗯啊啊咿啊啊啊──」
絕叫愈發放浪,菲娜的身體泛出光華,夢幻的靈光籠罩全身,自足尖至發梢,無不涵蓋,唯獨小腹處留下了鮮明的淫紋空缺。
靈裝漸漸包覆娉婷美艷的身姿,但因為兩腿間正容納著粗獰健碩的魔根,褻褲完全無法顯現。
英姿颯爽的氣質一晃而逝,仿佛女武神般的魔法少女菲娜立刻被肏弄得呻吟起來。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變身加持的狀態毫無作用,盤踞於卵巢深處的魔氣開始躥動,陰關盡開的菲娜迷離失所地陷入絕頂,瘋狂射液。
魔力再度被汲取采補,更多的屬於侵魔的力量被置換進來,空靈夢幻的氣質愈發妖艷勾魂。
披風一瞬間就被淫水打濕,旋即被憑空冒出的數根觸手扯下。
腳踝手腕瞬間被淫邪的觸腕綁住,少女整個人被拉到了半空,呈「大」字型掛起。
交媾毫無停息,侵魔的全部重量直接壓倒在菲娜身上,著力點幾乎只有插入的性器,令生猛的下沉一下變得無可阻擋,轉瞬就讓菲娜連續高潮,唇角不能自抑地淌出口涎。
作為靈裝的緊身衣手感絕佳,即便隔著這神秘的布料,魔法少女的細膩肌膚也像直接落入手中一樣。
把玩著豐碩飽滿的美乳,恣意將其揉捏成各種形狀,女孩隨之泄身連連。
已經完全把菲娜原本的意識放出了,但她的表現毫無變化,身心的感染無可救藥,假想的淫奴姿態已經完美融入了真正的心靈。
就是要讓這樣的菲娜帶著侵魔的子嗣以受孕狀態回歸,把三人組里最弱的清葉直接拿下,送到自己這來才好。
被最信賴的閨蜜背叛,獻給侵魔,作為魔法少女的文靜女孩肯定會不可置信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超乎想象的高潮迎來,媚膣的肉褶像是活過來般緊緊纏縛著性器,花心如小嘴般吮榨著龜頭,菲娜的身子比娼婦更為浪蕩地回應著交媾。
俏美的容顏扭曲著,兩眼上翻,嫩舌不自覺吐出,魔法少女毫無形象地潮吹著,在性器緊密糾纏的縫隙間噴濺出的淫水,將整身靈裝浸透,淫靡的騷味滲入其中。
美艷肢體試圖痙攣,但還被觸手死死固定著,只能被迫承受著熔斷神經般的快感侵蝕。
翹起的乳尖泌出汁液,遭欲毒浸染的媚軀愈發淫邪了起來,雖然不像零奴一般連香涎都是足以致命的烈性春藥,但這美乳流出的欲液也完全足以讓普通人抵死纏綿直至精盡人亡。
看著之前英姿颯爽的菲娜現在的模樣,侵魔滿意地舔了舔舌頭,從魔法少女的嬌軀上爬下,踢了踢零奴。
「解除月匣吧,該輪到下一個騷貨了。」
即便是被肏得解除變身也維持著近乎時止的月匣,不更新的肉棒奴隸之一醒轉過來,默默解開了包覆整個小區的結界。?
晨曦學院的實驗室中,披著白大褂的身影熟稔地用試管夾將將玻璃試管中稱量標准的白色顆粒倒入咕咚冒泡的燒杯里。
裊裊吹起的熱氣給冷清的室內帶來一抹暖意。
「踏踏踏……」
金發倩影由遠及近,輕靈地躍到文靜少女的身後,蒙上了她的眼。
「一直喝咖啡可是會影響發育的,而且,這天,還沒到要開空調的時候吧。」
「沒關系,攝入量在有益區間中,咖啡的咖啡因含量偏低,這種程度沒害處的。」
清葉慢慢撥開菲娜壓在自己臉上的柔荑,輕聲詢問:「怎麼樣?」
「貪涼感冒了呢,就是忘記請假了而已,一切正常。」
眯起鮮潤的紅瞳,菲娜彎起嘴角回答道。
「是嗎,那還是讓大小姐去接觸吧,她明早就能回來了。」
對閨蜜給出的答復,清葉直接就接受了,完全沒有懷疑。
「這樣啊,真好呢~ 」
將腦袋靠在清葉肩上,菲娜欣賞著柔嫩的秀頸,翹著唇角道:「那我們明天一早就一起去接一下大小姐吧,今晚我睡你那。」
「喔。」點了點螓首,少女不疑有他,不假思索地應了下來。
並非頭一回了,三個人一塊睡一張床上的經歷也是有的,不過都是有別於時空管理局的獨立念話魔法完善前的事情了,後來就沒必要為了方便趁夜交流而睡一塊了。
也就不會被兩位閨中蜜友的身材給打擊了。
端木怡那種恰到好處的完美曲线清葉也能接受,但菲娜的第二性征發育得實在是太不能量守恒了!怎麼會全部長那里,正常來說肯定也會有別的地方增添份量,導致體重不妙的。
纖秀的雙眉漸漸蹙起,少女不滿道:「別一直趴我身上啊,都壓得我拿不穩燒杯了。」
「嗯~ 只不過發覺,不愧是學院的校花呢,真漂亮~ 」
湊近清葉打理得一絲不苟的柔亮秀發,菲娜邊嗅著淡雅的清香,邊打趣道。
「突然說這種話,可真奇怪。要說漂亮的話,明明大小……呀!」
「姆啾~ 」
突然含住了清葉小巧地耳垂,金發少女挑逗似的舔舐著。
「哇、咕──」
驚叫著跳開,將菲娜從身上甩下,白皙的臉蛋泛起紅暈,清葉呼吸急促地跺腳:「做什麼啊,你!」
「當然是幫你做對抗訓練了,這麼敏感,要是哪天落到侵魔手里,不是一下子就被制服了嗎?」菲娜莞爾一笑,紅潤的美眸流轉著促狹的眼波。
「我一般又不會去身陷險境,大多數侵魔就算聚集成群,也沒什麼威脅。」清葉揉著太陽穴,將菲娜推出實驗室。
「好了,你不是這的學生,放學再來。」
「反正也不會被發現,我留在這玩玩也沒什麼嘛~ 」
菲娜任由自己被推出門外,笑嘻嘻地看著清葉關上門。
迷你裙下飽經鍛煉富有青春活力的白皙大腿摩挲著,黏蜜晶瑩沿著優美曲线緩緩下流,沿著靴口滲至足底。
原先的絲襪在離開主人前的又一次求歡中完全被肏碎了,沒法再穿,所以飽滿誘惑的矯健雪腿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中,引人注目,不過清葉一貫不在意這些,也就不像那些精蟲上腦的雄性一樣。
「要等到放學啊,好久呀~ 」
像是化作了魅魔,金發妖精走至牆角靠了上去,秀色可餐的艷麗臉蛋浮現出勾魂奪魄的媚態。
「學姐,是COSPLAY 部的嗎?」
有些冒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菲娜嘴角噙著媚意,好整以暇地望著那張顯得青澀不安地下的臉。
「是哦,要來我們部室看看嘛,很大的喲,現在也很空~ 」
「啊,啊好!」少年有些衝動地就應下了,再看了眼女孩恍若天使的絕美臉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學姐,領我去吧。」
「嗯?很近的~ 」
清晰地感受到那原始的衝動,菲娜嬌笑了起來,纖細的腰肢魅惑扭動。
一顰一笑都像是在塑造戀心,交媾的欲望完全衝昏了男學生的大腦,當轉入空無一人的舊校舍時,他已經雙眼通紅,仿佛野獸般撲向了少女。
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被壓在身下,性器不受控制地撐開拉鏈鑽出,很快就被濕膩暖嫩的膣穴吞噬,蝕骨銷魂的快感爆發。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輸精管毫不停歇地鼓動起來,一波波精液像是高壓水槍的彈藥般噴射而出,富有彈性的柔軟蓮腿也纏上了腰,令性器的貼合更為密切。
噗呲──
心智失陷,精關大開!
很快就隨著射精行為而失去力氣的少年繼續環繞於香艷中,理應涓滴不存的生殖器還在汩汩留著生命精華,開始干癟的腦袋為豐滿的乳浪所淹沒。
隨著性質的轉變,本該保護人類討滅侵魔的魔法少女注定不存在了,繼續活動著的,乃是繼承了屬於魔法少女的魅力與知性,沉淪於欲望有如侵魔般的惡性邪佞。
…………
一天的課業轉瞬即逝,相當恪守規矩的清葉自然不會繼續穿著白大褂,而是換回了學院制服來到了校門口。
金發紅瞳的美少女已經在這等著了,帶上寬檐帽避免過於引人注目,熱情地朝文靜少女招著手。
清葉碎步靠近,困擾道:「真是的,別這麼明顯啊。」
學院的大家都知道這位冷美人一貫獨來獨往,菲娜這樣實在是破壞她維持的氛圍。
沒了一貫維持的氛圍的話,來打攪她的人應付起來會很麻煩的。
「沒事,反正……」菲娜嬉笑著,顯得精神飽滿,看上去好好養精蓄銳過了。
「?」清葉歪了歪頭,不知道菲娜是什麼意思。
「好了,走吧走吧。我也很久沒見過伯父伯母了呢。」
「別推著我走得那麼快……」
雖然作為魔法少女已經彌補了天生的虛弱缺陷,但不變身的狀況下,清葉也就比普通妙齡少女爆發力強點而已,體能說不定還差上不少,完全適應不了菲娜這競走似的速度。
「好好~ 」
雖然各自都是不加粉飾反倒略作遮掩,但兩個姿容出挑的美少女湊在一起,還是異常引人注目,有著不低概率引來覬覦,若不是身為魔法少女,將面臨相當的風險。
不過,今天並沒有那樣不長眼的小混混,二女一路順風地抵達了清葉家。
和煦的微光充盈著街道,茜色的天幕漸漸染上冷意,夏日的熱涌漸漸散去。
「明明是夏天,倒有些蕭瑟的感覺呢?」立在窗旁的少女有些意外地看著天色。
恰到好處的,夏風刮落了一片樹葉,隔著玻璃貼在了清葉擱在窗上的指尖。
「別讓朋友久等,快去招待。」
顯得有些刻板的威嚴聲音響起,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性背著手走近。
「嗯,好的。」
朝自家父親點了點頭,清葉乖巧地走離窗邊。
母親今天突然就需要替同事頂班,還是夜班,所以沒法回來了,父親恰巧也是今晚開始出差,非常巧地會只留寄宿的菲娜跟清葉在家。
這樣也好,省得在自家交流還需要設立蔽音結界。
晚飯後告別了父親,兩名少女攜力收拾起碗筷,快速地將一切整理好,先後完成了洗漱。
「胸口有些緊呢,清葉的睡裙~ 」菲娜眯著眼笑道。
「你應該借媽媽的穿……」清葉抿起唇角道。
還有些濕漉的秀發貼在泛著柔光的白嫩臉頰上,文靜精致的五官細膩端正,沐浴完的少女像是出水芙蓉似的清麗脫俗。
不像金發少女那般艷麗張揚,文學少女的魅力和煦而平緩,百看不厭。
輕軟的純色睡裙有些薄透,令裙下貼身褻衣的模樣朦朧映照而出。
菲娜前扣式的蕾絲文胸大膽而前衛,讓清葉有些詫異。
「你今天穿得,像是要找男人一樣准備了決勝內衣?」
邊抄起本封皮厚實的大部頭,邊打趣似的發問。
「嗯,嗯,今晚不是我跟你的決勝之夜嘛,誰先倒下就輸了!」菲娜夸張地握拳,一本正經地點頭回應。
「啊,那可真無趣。」
「哪有,清葉也該好好鍛煉下體能嘛,不能因為是魔法少女就松懈了呀~ 」
菲娜從側旁摟住清葉纖細苗條的柔軟嬌軀,綿柔的金發不斷蹭著滑嫩素肌,飽滿峰巒將香肩容納。
「別鬧,今天你真的很奇怪呀。」
清葉晃動了下,勉力將親密的菲娜推開,合上了手頭的書冊。
「久違的一起睡,當然會興奮點~ 夜談一番不好嗎?」紅玉似的眼瞳泛著神光,金發少女嬌笑著。
「都這麼熟了,哪有什麼專門聊的必要。」
雖說嘴上這樣,但清葉還是收起了書籍。
「聊聊小時候嘛~ 雖然知道清葉你基本躺床上,但究竟看了些什麼書呢?」
「小時候?國中時候我們就認識了呀,小學的話,我基本在看人物傳記,沒什麼好提的吧?」
「當然是說更之前,幼兒園的時候。」
「那種時候,你是在練習魔彈投射吧,我就比較浪費時間了,讀得都是些童話故事什麼的,寓言可能稍微價值高點。」
「不要這麼說嘛,童話不好嗎?要說地球上的童話,果然繞不開那些公主們吧?睡美人呀、灰姑娘啊、白雪豌豆長發……」
「那些啊,宣發很厲害,所以也難免……怎麼光是你在問?」清葉略微嘟起了嘴。
「是啊,那清葉想知道些什麼呢?沒什麼好問的了吧?」
「嗯……」
稀松平常的談話一點一滴繼續著,不知何時,房里溢滿了令人沉醉的惑神芬芳,還穿著睡裙的少女眼皮不知不覺闔攏,躺倒在床,昏沉入睡。
菲娜從拎包里取出細長的注射器,尖銳的針頭反著銀光,一點點扎入剝殼雞蛋般白嫩的肌膚中。
注射器緩緩推動,透明的溶液一點點注入清晰的靜脈之中。
「要做個好夢喲,清葉~ 等醒來,我們就又親密無間了呢~ 」
美眸泛著桃心,菲娜媚笑著。
被注射入不明液體的少女微微蹙眉,撓人的粉緋一點點擴散至全身,瑤口張開,吐出嬌柔的嚶嚀……
…………
「呃…嗯…?」
天光散落,有些恍惚地立在校門前。
感覺有什麼不對,但難以集中精神去思考。
周身好像沒任何束縛似的,遮蓋身子的布料過於輕飄飄了。
清葉扶著額頭,有些蹣跚地邁著軟綿的步子。
如霧如月的夢幻雪紗掩映著欺霜賽雪的玉體,剔透通明的水晶鞋載著盈盈一握的嫩足。
不適地走了數步,完全習慣不了這樣邁步。
低頭隔著通透的蕾絲紗裙望向水晶鞋,結果發覺裙下完全是真空的,如玉雙腿跟嫩滑椒乳都隱約可見。
「……」霞飛雙頰,雖然感覺不出問題,但少女還是嬌羞了。
這樣奇怪的打扮,究竟是要做什麼啊?
清葉的思緒很混亂,什麼都沒有頭緒。
「你來啦,我的公主~ 」叫人舒心的和善聲音響起。
「啊?」
少女有些疑惑地抬頭,才發覺自己的柔荑被人捧起了。
與紗裙同色的薄紗手套被一點點剝落,露出柔若無骨的小手,旋即,便被吻上了手背。
吻手禮,很正常,清葉知道這種禮儀,應該是這樣……
沒有淺嘗即止,熱吻很快就擴散開來,整只柔荑轉眼間就被舔舐了一遍,濕熱的包裹感像是要把整個手都糅進對方嘴里一樣。
「哈~ 」
感覺整個大腦都在熱吻下融化,好似穩得不是手,而是整個嬌軀般。
清純的臉蛋浮現醉人的恍惚,俏麗的臉蛋紅撲撲的,整個人不由自主癱倒在來人的懷中。
發軟玉腿屈起,掛在對方手臂上,被公主抱著來到了…書架旁?
「啊?」
「就在這里做吧。」
「等、唔──啊……」
瓊口中像是要露出掙扎的話語,但整個人被輕而易舉地壓在了書架上,整潔舒軟的鼠蹊被一本厚皮書的書角抵住。
後知後覺地要反抗,但無力的嬌軀完全沒有任何成功可能。
「真是淫亂啊,把書都給弄髒了。」
陰陽怪氣的取笑聲響徹耳畔,清葉慌亂地朝下望去,隔著薄透的裙擺,果然看見私處滲出的水跡沾染上了書皮。
「不,我……」
「只是貼著書就開始發騷了,果然平時那副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呢。看這身不知廉恥的衣服就知道。」
突然意識到這身輕柔精致的高檔紗裙完全是服務於異性感官的情趣打扮,清葉慌慌張張地就想脫掉。
「喔?在我面前脫光也不要緊嗎?雖說這身也跟赤身裸體差不多~ 」
壓迫感也消失了,清葉有些茫然,搭在裙沿的素手不知要不要繼續下去。
不知什麼時候在體內迸發的火熱感開始蔓延,燒灼著大腦,想要慰藉自己的衝動以幾何層級攀升著。
「嗚──」
「要我幫忙嗎?」
下意識搖動螓首。
「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呢。」
本就薄弱的意志很快被欲火瓦解,手指鑽入陰唇間,沒入膣腔內。
情欲一經挑動,立刻爆發,完全不同於先前,轉瞬間就令淺嘗即止的少女茫然失所。
纖細的手指撩撥著快感神經,飲鴆止渴般將清葉逼上了絕境。
無知無覺間,素手捏上了近在咫尺的書冊……
…………
「咯咯咯~ 好快呀,清葉。」
菲娜將削好的小塊苹果塞至唇間,再貼上清葉的粉唇,將果肉渡去。
春眸濕潤,從小至今閱覽的無數刊物都蒙上了欲望的汁液,武裝心魂的知識全都出自淫欲的褻瀆之舉。
「姆?嗯──」
嬌媚地用唇舌接過果肉,跟閨蜜熱吻了起來。
記不清夢境持續了多久,無可抵御的快感病毒般蔓延著,很快就將女孩徹底感染,淪落於不停自瀆而得不到解脫,一本本,一部部,將自身全部學識投入淫行也沒能絲毫緩解,只能懇請主人施以援手。
「啾──姆?吱~ 」
秀發交錯,絲滑睡裙漸漸剝落,輕飄飄地落在閨房地板上。
兩具嬌軀重疊在一塊,飽滿隆起的媚乳抵著嬌小滑嫩的玲瓏乳丘,凹凸有致的魅惑身材壓著纖細苗條的素雅美肉,白皙美腿交錯勾連在一起。
丁香小舌相互糾纏,隨著口涎攪拌互換,更多的媚毒注入了清葉體內,由內而外的蓬勃欲火完全燃盡了女孩的理智。
交疊的玉體追逐著快感,不斷摸索的粉軀貼合得愈發緊密,但仍舊無法得到充實感。
美眸愈發蕩漾,完全沒有平時理智清明的模樣。
隨著侵魔光明正大地出現在臥榻之上,少女徹底放開了自己的心防,任由觸手攀上了嬌軀。
「噗嗤──」
粗實地肉莖貫穿了花徑,輕易將雙姝丼串上了半空。
交錯的血滴順著生殖器的回路流下,象征著魔法少女清葉的純潔告破。
「呵呵,清奴的滋味真不錯呀~ 」
小穴的觸感比之菲娜更為稚嫩,出水卻更多,作為處女的緊窄程度卻更勝一籌,雖然蠕動纏榨的力道不如菲奴,但也足夠了。
將崇尚知性的心靈塗抹成沉醉肉欲的痴亂姿態,看著那張文靜清純的臉蛋變得與交媾母豬相稱,侵魔得到了足夠的滿足。
「桀桀桀桀桀桀!你之後,就只剩下,嘎嘎嘎嘎……」
真正的直接仇人,最為叫祂刻骨銘心的魔法少女,在她最信賴的閨蜜淪為自己肉奴隸後,就輪到那不可一世的少女匍匐失陷了!
「咕?嗚唔~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葉放浪形骸地淫叫著,混著處女血的蜜汁胡亂噴濺,陰關全開,被侵魔奪去了全部魔力。
藕臂無力滑落,蓮腿勾連不住,顯得蒼白的肌膚泛出病態的紅暈,作為魔法少女擺脫的體弱重新浮於表面,激烈的性交幾乎要令清葉脫陰。
「要好好,記住,清奴,讓你能活下去的是本大爺。」不更新獰笑著,噴射出了洗腦病毒構成的魔液。
將清葉菲娜記憶完全掠奪來的過程中,侵魔借著從零奴那榨取的信息搗鼓出了新的淫邪玩意。
充斥著底層獸欲的腥臭黏液填滿了清葉聖潔的子宮,沿著內膜一路生根發芽般擴散,逆著腺體支配腦神經,自子宮反向操控了大腦的運作。
「唔!嗯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潰般的絕叫著,得到救命魔力的同時,清葉也在侵犯下落入了無可救藥的深淵。
「以後,就好好用子宮去思考吧,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氤氳水霧彌散,和煦的晨光一點點驅散夜的陰霾,草木滴翠,分外清新的空氣順著微風流經大街小巷,蔓入四肢百骸……
靈覺機敏的些許魔法少女感到過於愜意,仿佛回歸了自然的懷抱中般,但察覺不到什麼,施施然沉醉於舒暢的氛圍中,渾然不覺視界的落差。
觸系微粒匿於旋流間,充分植入了每個人的體內,極細的菌絲沿著呼吸道侵入體內,將服從與快感的福音無微不至的散播。
大腦無需持續運作,一經放松便如吸食毒品般愈演愈烈,很快就將支配的權力拱手相讓,思考的機能轉由新的思考器官來替代。
這是美妙的一幕,對於不更新而言,尤為如此。
「真是能干啊,零奴。」侵魔撫摸著全身蕾絲拘束嫁衣打扮的惡墮魔法少女,分外滿意。
「吱咕?姆~ 咕吸吱嗯、姆啾……」
澄澈靈眸泛著桃心的不更零恭順地含吮吸舔著主人的生殖器,繼續將更多的魔力供給給侵魔。
幼嫩嬌軀依舊殘留著稚氣,但已煥然新生,女孩已經淪為勾魂奪魄迷死人不償命的淫欲妖精,新雪似的玉肌泛著春暈,平滑的小腹明顯拱起。
那是屬於主人的子嗣們,正霸占著最佳的位置狂蜂浪蝶般擁堵著零奴的魔力源泉,無時不刻不在瘋狂地抽取著少女的魔力。
待到它們孕育而出時,一定是前所未有的邪異侵魔。
「嘿,這副模樣跟一開始比起來可真是天差地別,如果能讓那時候的你看看現在的下場就好了~ 」侵魔邪笑著,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漸漸將視线投向了遠方。
…………
「踏、踏踏……」
小巧的皮鞋輕敲著地磚,拎著挎包的黑長直少女回到了出生的城市。
已經從典雅莊重的修身制服換成了夏季的清涼水手服,臨近期末考試,作為班長的她就算請假了,消失幾天也影響相當不好,一回來就得趕緊去班里以身作則呢。
薄透的滑亮過膝黑絲嚴絲合縫地貼合著少女優美的腿部曲线,襪口在鍛煉得恰到好處的白膩腿肉上勒出誘惑的凹陷,裙沿下若隱若現的絕對領域抓撓人心。
清純靚麗的精致五官透著難掩的得意,雖然實在不算什麼麻煩,但再怎麼也是在時空管理局眼皮底下來了出偷天換日,對這個年紀的她而言還是很刺激的,尤其是些許仿佛在做壞事的背德感夾雜在其中。
可能是這樣導致呼吸略微急促的關系,感覺肺有些麻麻的,端木怡扶了扶額頭,覺得腦袋也有些暈,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離去前隨手解決的那個侵魔。
當然,根據兩個閨蜜的通訊來看,好像是被那弱小的家伙逃出生天了,還把自己同學徐漓給又控制了回去,惹了些事端,但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問題,說不定菲娜跟清葉都已經徹底搞定了。
「大小姐。」
透著書卷氣的溫雅聲音響起,不知是不是錯覺,端木怡覺得比上次聽到時顯得柔婉了不少。
「清葉,來得真准時呢,才下車你就到了。」端木怡瀟灑地扭頭,「嗯,菲娜也來了,用得著嗎?」
不過這種閨蜜湊齊的歡迎還是讓少女不由揚起了嘴角。
「當然,迎接大小姐回來,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呢。」鮮潤的紅瞳閃著神光,菲娜意味深長地說道。
「就算這樣說,我也得趕回學校了,今晚弄個慶功宴什麼的?」
「大小姐親自下廚嗎?那需要沒什麼事端才行呢。」
清葉自然地從端木怡手中取過包,端木怡順勢就松開了。
「嗯,那個侵魔帶來的問題怎麼樣了?」
「已經不需要擔憂了。」
菲娜輕笑起來,清葉附和著點頭。
「喔,那就好,早自習應該不會遲到,清葉一起來吧。」
端木怡朝閨蜜伸出手,清葉握了上去。
觸感靈敏的少女感覺莫名有些滑膩,雖然本來就該是這種光滑的回饋,但好像有些區別?
沒有多想,兩個穿著短裙的少女騰空而起,徑直地前往晨曦學院。
周圍的人熟視無睹,仿佛根本沒有看見一般。
菲娜媚然隨便靠向一個異性,打著響指解除了根本不必要的忽視結界。
路人對出挑的金發美少女帶來的天降艷福也沒有詫異的樣子,自然而然地就摟住了窈窕有致的魔鬼身材,呼吸沉重地開始上下其手。
其余人繼續各自的行為,熙熙攘攘的道路上並沒有誰對這樣的發展感到奇怪。
端木怡跟菲娜輕靈地落到了學院大門旁,才陸陸續續剛開始有學生入校而已。
「好,那晚上再見咯,學姐~ 」少女俏皮一笑,先一步走出。
清葉端詳著漸行漸遠的倩影,舔了舔唇瓣,旋即轉身。
優等生的虛偽假象已經由主人親手剝離,現在只需要展現墮落的本質便可以了,學校什麼的,完全沒必要去。
……
「唔──」
有些詫異地看著側趴在課桌上的徐漓,端木怡知道她因為之前自己沒處理干淨侵魔的關系導致生命力透支了,應該只能躺床上當植物人才對。
誰提供那麼多魔力救回來的?
「小怡,這幾天你去哪了,也不在家?」
男朋友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少女回頭望去,感覺幾天不見,林雨看上去順眼了很多。
呀,當然不是說先前自己覺得男友怎麼樣,只不過,的確感覺,嗯,清秀?
本來就是挺干淨清秀的模樣,這麼說好像也不太對。
罕見地發起愁來,端木怡也說不准自己感覺到了什麼,但總覺得今天好像很多次有落差感了。
「喂?」
林雨伸手在女友眼前晃了晃,讓後者回過神來。
「啊,這幾天到外地去了,有點事情。」纖指繞著發絲,端木怡解釋道,「聽說你之前感冒了,現在好透了嗎?」
「當然,我現在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呢!」說著,林雨伸出兩手,像是要擠出肌肉般用力繃緊。
像是美白過的瘦弱手臂當然沒能擠出肌肉,看上去輕柔得很。
端木怡不覺莞爾,輕柔道:「就要開始自習了,快回位置上吧。」
「那就,中午再聊。」
班上其余同學早就習慣這對不時明目張膽撒狗糧的小戀人了,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姿容出挑成績優秀的班長會一直跟看上去沒什麼超常之處的林雨保持親密關系。
當然,今日的他們,不需要再為此思索了。
才坐回位置,端木怡就感到溫和的柔息噴吐在耳垂上。
「班長,我可想你了~ 」
徐漓湊了過來,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彩,肉絲包裹的媚腿屈起,膝蓋壓上了端木怡柔嫩的雪白大腿。
秀發相纏,二女就像耳鬢廝磨的閨蜜般貼近。
「嗯,有什麼事嗎,小漓?」
端木怡有些不適應地往後靠了靠,無瑕俏臉流露出困惑。
雖然表面上她跟徐漓交情是不錯,簡直像能義結金蘭,但實際上她很清楚對方心中的嫉妒羨慕之情,知道兩人間實際上隔著深厚的壁障。
「就在班長你不在的這幾天,我跟林雨同學好好地親密接觸,發生了關系喲~ 他連你胸都沒摸過吧,已經跟我徹徹底底地靈肉交融了哦~ 」
湊近耳畔,徐漓挑釁般地吐露出真實,「這方面是我的大獲全勝呢,著迷於扮演魔法少女的班長親~ 」
「不、這都什麼,跟什麼……」
自己跟男友還是完全純潔的關系呢,突然一個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女孩作這種宣言實在讓端木怡有些混亂。
當然,她更在意的還是徐漓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這明顯就是有問題的。
當機立斷,指間閃躍靈光,剛巧足以將兩人容納的狹小結界構成,虛擬月匣展開──時間流速分隔兩段,月匣之外的一秒,對身處其中的人而言,將是千秒以上。
還沒來得及變身,換上靈裝,一直貼身的挎包中突然竄出雷光,奇襲了毫無防備的端木怡。
「嗚!」
相當熟悉的電流轉瞬間麻痹了嬌軀,常駐的被動加護被對自己了若指掌的出手者全部瓦解,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倒下。
「嘻嘻~ 歸我啦!」
清葉研發出的術式一瞬間被奪過了控制權,月匣被撐開了點,足以完全容納倒下的少女。
「誒呀,沒地方站了呢~ 」
跳動著踩上了少女嬌柔的胴體,徐漓坐上了屬於端木怡的位置。
「咕──」
電流帶來的影響很快消失,但四肢百骸不停地在泛出流竄的麻痹感,讓少女無力反抗。
星星點點的燥熱也在體內流竄,意識也很快開始渙散,視线愈發模糊的端木怡感覺一股股火辣的觸感在入侵著自己大腦。
「哇……」艱難地喘息著,掙扎想理清狀況,但無法做到。
「來,舔我的腳吧,端木大小姐~ 」
恍惚間,絲滑的柔軟映在了臉上,少女迷糊地捧起戳在自己唇上的東西,兩眼無神地伸出香舌,舔舐了上去。
清純絕美的毓秀少女像是被操縱了般,母狗般高高撅起美臀,匍匐在另一名秀麗女孩腳下,毫無自我地舔著那勾起的絲足。
從足尖到足弓再到腳踝,細致入微一絲不落地舔舐讓淫絲的滋味充分滲入女孩唇齒間。
「真適合做這種事呐,端木,連趾縫都全照顧到了,啊哈哈哈哈!」
臉蛋泛出潮紅,徐漓興奮地將端木怡踩在腳下,用被口水充分濡濕的絲襪好好塗抹著那張天仙似的俏臉。
這就是她打心底想做的,接下來就該好好完成主人的交代了。
端木怡大量的護身術式已經全部消失,完全沒想到會被好閨蜜背叛的她現在就像毫無防備的初生羊羔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嗯,主人隨意給你編撰了段故事,叫由我來起名好了,【怡奴所有】,你覺得怎麼樣?」
徐漓惡意地笑著,異常享受端木怡匍匐在自己腳下的現實。
…………
「嗯…咿…」
纖秀的睫毛顫動,少女有些迷蒙地睜開雙眼。
往窗外望去,一片光明,卻見不到太陽,已經近午了麼?
從早自習到現在這段時間的經歷都有些回憶不清,像是迷迷糊糊地混到現在一樣。
「小怡,上課都心不在焉的,頭一回呢。」
回頭望去,男友已經走到身後。
一同跟來的還有坐男友後排的同學:王鄰。
不時會用愛慕的視线偷窺自己,但實際上又很膽小怕事,平時一般是去小賣部解決午餐,今天倒是難得沒去的樣子。
下意識地伸手摸進包里。
「呀──」
精致的臉上露出微妙的表情:「今天忘帶便當盒了呢,看樣子只能去食堂了。」
「噢!班長,我今天正好多帶了幾桶泡面,我請你!」王鄰有些急促地舉手。
「我今天菜也帶的有些多,小怡也幫我解決掉點吧?」臉蛋白了不少的林雨建議地問。
「那就恭之不卻啦~ 」少女微笑著。
王鄰殷勤地泡水壓蓋,都不需要端木怡自己動手,面就泡好了。
少女平時並沒怎麼留意過這類速食品,但饒是如此,也感覺這泡面的口感有些不太對勁。
面條有些膩牙,湯汁也頗為粘稠,完成度感覺實在是低了點,雖說添加劑合成出來的味道的確還行,但著實不怎麼合女孩胃口。
雖然一根不拉地將面條吃光了,但王鄰那副極為享受的狼吞虎咽的模樣,著實讓她難以理解。
嗯,男朋友似乎也挺喜歡吃這種東西的,他品味應該沒那麼差……
也許在保質期內就過期了?
凝視著面湯,少女胡思亂想著,感覺自己思緒有些混沌。
想的事情數量,似乎太少了點,理清脈絡也好像比應當的效率低了不少。
「唔──」
「怎麼了?」林雨關切地向女友發問。
「沒事。」
端木怡搖了搖頭。
說來,今天的便當,男友做的菜,簡直像是清葉做出來的一樣,感覺就是用上電子秤燒的,標准得可以。
將淡淡的疑惑埋在心中,看著似乎為與女神一同共進午餐而興奮得不行的王鄰,少女察覺到一絲違和:他有這麼主動嗎?
平時的話,自己男友這損友,連看自己時間稍久都會逃開,今天居然能一下子反應過來,請自己……
嗯,雖然是嘗起來有些不對頭的方便面。
下午第一節是名義上每周一節,實際上一月難見的閱覽課,考慮時間,估計就是這學期最後一節,而且實際上就是復習課。
因為下午第一節就是閱覽課,所以午休跟午睡環節都並入了,一開始不會有老師去審查,但門現在就開了。
並沒有什麼事做的,端木怡捧起書本,朝圖書室走去。
「啊,班長,等等我!」
王鄰湊了過來。
「不等他嗎?」挑了挑眉,端木怡細聲道。
「就洗刷一下而已,林雨他幾分鍾都不用的,我正好有問題弄不懂,要請教班長。」
看著已經亮出習題冊的王鄰,少女沒把那句「請教阿雨不就好了」的話說出口。
略微有些過近地一同走到了圖書室,一般來說,異性的話,少女習慣於至少保留半個身位的距離的,林雨除外。
一排排書架間,有張張長桌,習慣性地走到對門的底邊,桌的寬度不夠三人並坐,兩人倒是綽綽有余,平常這種時候,是徐漓跟她一塊並排坐比較多,不時會是別的女生。
「是這道,實在是想不通,每次都錯。」王鄰指著問題開始發問了。
「證明啊?」看著公式化套路做就能一分不落地送分題,端木怡無可奈何地彎了彎唇角。
稍加解釋的功夫,林雨就來了,見損友與女友坐一塊,也就湊著斜角坐下了,三人差不多構成了一個等腰直角三角形,少女身側分別坐著兩人。
跟看上去成績稀疏平常,實際上穩定一門不差,全部可以保證通過的男友不同,王鄰的基礎著實有些差。
一路說到正經的下午第一節課上課時分,居然還沒整理完錯題,這還是同類全部跳過的情況,對於只需要四十分鍾自己把教科書翻一遍就能掌握整本書內容的少女而言,實在是有些乏味。
就算是魔法少女,也會口渴的啊。
一直這麼講著題,兩人間的距離也湊近了不少,少女周身溫和的柔香,也飄入了王鄰的鼻腔。
腿腳有些麻,忍不住去錘了一下,抽手時候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彈性十足又柔軟絲滑的頎長美腿,一想到這就是女神的觸感,王鄰就忍不住心神一蕩。
端木怡下意識就想挪腿,但心尖就像突然爬滿了螞蟻似的,一陣酥麻,呼吸急促起來,玉靨看上去鮮潤了不少。
「嗯,怎麼了,小怡,不舒服嗎?」林雨適時地問道。
「不~ ,沒,沒事。」少女聲音有些飄忽地回道。
她卡在兩人間的折角,男友當然沒法察覺到無聲無息的意外。
王鄰卻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兩眼像斗牛一樣突出,口上還在問著問題,但放到桌下的手卻不規矩起來,完全不像平時一樣,膽大妄為地在端木怡的玉腿上游走起來。
已經到了課時,就算比自習還要略微松一點,但還是不便打擾大家的,更何況。
那隔著柔順黑絲的觸摸像是直擊女孩魂靈般,一下下弄得少女酥麻不堪,口干舌燥,一陣陣微弱的電流蔓延在肢體中。
嬌靨變得愈發紅艷,記得班長要以身作則,不能打攪到大家的少女俯下身子,像是身體不適般趴在桌面。
「沒事吧,小怡?」男友拍著她背心,關懷地問道。
「啊,沒、沒事!」
一開始只是在裙外折騰的賊手已經失去了桎梏,掀起裙擺,從小腿到腹股,都肆意妄為地撫摸起來,偏偏就是沒有任何其余人發現。
大庭廣眾下,男朋友還就在身邊,難以言喻的背德刺激襲上少女心頭,結合著不知為何異常敏感的蓮腿受到的官能挑撥,冰清玉潔的身子起了羞人的反應。
從未想過一節課能多麼漫長的少女抿緊了唇瓣,竭力不讓媚音泄出,但那變本加厲的魔爪已經膽大妄為地開始刺激陰核了,令她愈發不堪。
完全沒被人觸碰過如此私密的部位,即便是笨拙地按壓,也叫愈發不堪的端木怡有些承受不住。
雪白的肌膚染上迷人的霞色,一縷縷青絲從肩頭滑落,頎長絲足忍不住交互摩挲起來。
王鄰的表情也變得原始而直接,本能驅使著向兩瓣誘人蜜唇探去……
「噗嗤!」
空氣驟然壓縮凝聚,形成鋒利劍刃,貫穿了王鄰的胸膛。
眼睛瞪得賊大,他完全沒能反應發生了什麼。
「嗤!」
無色焰芒燃起,自足尖開始上升,深及肺腑,直入心魂,一層層籠罩著端木怡,燒灼著她自身。
「小怡!?」
林雨也像是被這突變弄呆了一樣,有些發愣地問道。
完全沒有回答,少女轉身直接跳窗脫離了圖書室,憑空踩踏,像是空氣借力般彈跳著衝出了晨曦學院。
絕對是自身比王鄰這樣的人更優秀吧?沒有道理會出現無可奈何任其擺布達成自己不願想法的發展。
少女一邊因自焚而痛苦地蹙眉,一邊開始能理清脈絡了。
像剛才那張情況,不是她自己有問題,就是王鄰得了助力,看樣子是兩者都是,而且還有直接的外力插手。
腦內一段段支離破碎的記憶碎片炸裂著強行並入回想里,給端木怡帶來了莫大的痛楚,險些直墜地面。
毫無疑問被兩位閨蜜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恐怕也有問題,稍加聯想,就能知道源頭可能是什麼了。
強力的術式清除著體內的一切異物,連部分本身的組織都焚毀了,連帶著令身體虛弱起來,魔力總量也不可避免地衰減。
嘗試著寫入的條件性反射很可靠地生效了,即便自己狀態明顯不對,也還是擺脫了困局。
只不過,近在咫尺的危險仍舊留存。
靈裝解放也是浪費,全部的魔力都應用於接下來的那個,轉移所耗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初步估測,一開始自己的中招,恐怕是廣域覆蓋至全城范圍的,那個廢物侵魔不可能做得到。
精細度跟涉及范疇累加,懷疑對象怎麼都只有那冷眼旁觀世事的怪物了。
沒有絲毫遮掩地直奔目的地而去,也沒有阻攔,少女抵達了男友的家中。
「啪啪啪!」
「想不到居然來自投羅網了呢,怡奴,這副學生打扮看上去可比那天乖多了。不過,你是怎麼擺脫洗腦的呢?」
完全沒理會侵魔,少女豎起了食指,層疊的虛構立方體自指尖擴散開來,虛幻的魔力網包裹了房間。
立方體內是另一重懸立的立方結構,飛散的星子盈滿其間,隨著表層結構的崩壞一瞬間流逝而出,與提前構架的魔力脈絡交融。
璀璨靈光飛濺,整團結界極限回旋起來,疊合的幻層相逆流轉。
【月匣?虛擬月匣】在看到零那身情趣拘束的魅惑打扮時,端木怡就驗證了自己的猜測,接下來,不過是完成來這里的目的而已。
虛擬月匣除了有別於常規月匣的頻率,令時空管理局難以監管到外,最大的意義在於,其是有著跟月匣相同功效的不同術式。
現在,兩重術式同時展現,在侵魔以為魔法少女只是要一如往常創造一個戰斗用的場景作繭自縛投懷送抱時,這狹窄范疇內的偽時止便在一瞬內達成了。
不過,兩重隔絕之下,干涉物質也變得不可能了,少女的魔力也無法維持這個狀態超過五秒,但也足夠了。
神念問答以她的反應速度,絕對夠了。
「你究竟在想什麼,零?」
少女不相信把被動能力當主動天賦用的廢物能將不更零變成這副模樣。
…………
不更新感覺眼一花,發現端木怡已經魔力盡失,匍匐在了地磚上。
「這女人,搞什麼啊?」
還是有些心驚肉跳,不再繼續維持著一切皆在掌握的戲弄態度,侵魔擒住這青春柔軟的玲瓏妙軀,強行塗抹了其意識,支配了端木怡的全部,收下了怡奴。
知道時空管理局存在的祂也不想再讓這麼個更可能脫出預料,導致自己被狙滅的組織存在,通過催眠能力將時空管理局駐扎於地球的魔法少女們全部操控。
而隱約覺察到不對的時空管理局派遣出的調查員們也盡皆淪落,被催眠為侵魔的爪牙。
最終,整個時空管理局都納入了不更新的掌控,無數魔法少女都臣服在其胯下,任其采摘褻玩……
…………
「呐,你覺得為什麼這種可能會成為廢棄的發展,完全斷絕於世界线中呢?」
「難道不是因為,這種發展完全不可能嗎?畢竟是那個怪物呢,大小姐,初動就不存在達成可能。」
「這倒不一定,畢竟,總有微概率的奇跡。不過,僅有這斷絕的孤本,恐怕是因為,世界本身的慣性呢。」
「啊?」
「人與人是無法相互理解的,如果要從典故中找出個原因來,是為什麼呢?」
「不是例子,而是原因啊,有名的話,大小姐想提的不會是舊約里的那個吧?」
「是啊,『變亂』之前。呵,原來我跟怪物也有能相容的時候……對,這是不可能的發展,所以被世界舍棄了。也就一並把理應的可能,給抹去了。」
「這種事情不該跟我說呢,大小姐。」
「她們兩個的話,看這個會尷尬的,而且你也該偶爾分擔點。不是嗎,愛麗絲?」
「嗯──人家只要有最愛的人形陪伴就好啦,別的都不想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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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