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口氣放出的三份短篇腦洞並且第一人稱注意
[chapter:論本能的養成]
本能,可泛指一切所謂的“出生就會”的先天性行為,與後天經過學習訓練而銘刻進身體里的行為反應。
例如嬰兒生下來就會哭鬧、抓握與吮吸;長大後不用思考就會走路跑動,拿起杯子把水倒進自己的嘴巴而不是鼻子里;千錘百煉後面對襲來的攻擊進行招架與閃避,對魔力的感應,把匕首玩成第六根手指一樣的靈巧……
那麼,我又是在什麼時候,對於這種事情也本能一樣的這麼熟練了呢?
身後的男人開始粗重地喘息起來,來回衝刺的動作開始變得又重又亂,肉體撞擊的聲音越發凌亂響亮,塞在我體內的那根東西隱隱地有些膨脹,想必再過一會兒就會迎來一陣抖動吧。
——真是,多麼熟悉的流程。
然後,我的身體也做出了本能般的反應,盡管全身都腰酸腿軟感覺無比的疲憊,但還是努力地扭動起腰肢迎合著身後的衝撞,在縮緊下半身的同時,發出類似於“不行了”“要去了”“嗯嗯啊啊小穴好舒服”“好大好厲害要受不了了”之類的呻吟聲,進一步地刺激著男人好讓他快點兒完事。
在我熟練地刺激下,男人果然沒能堅持多久,在一陣叫嚷與抽搐後,一股粘稠的水流灌進了我的肚子里,身後的男人也像是泄了氣一般地壓了下來,然後我們一起躺倒在了床上。
發泄完畢,失去了威風的男人陽具從我身體里滑了出來,在我黏糊糊的大腿上拖出了一條濕痕,小穴里也傳來了濃濁粘稠的液體向外流出的奇妙感覺,不過反正下本身現在肯定是亂七八糟的一片狼藉,再弄髒點也無所謂了。
雖然這次沒能達到高潮讓我感覺有些意猶未盡,但是男人在射完後,對待我的方式就從粗暴的抽插變成了稍顯粗魯的撫摸,也算是讓疲累的身體有了難得的休息時間。
沾滿汗水的火熱肌膚互相磨蹭在一起,輕輕地呻吟幾聲回應下男人的動作,再露出一副迷迷糊糊的享受表情,作為鼓勵男人繼續這麼溫柔下去的誘餌。
在這小小的,勉強說得上是溫存的休憩時間里,我縮在男人的懷抱中,一時間竟然有了些貪戀與不舍。
待身體恢復了些許體力後,便又是我的勞累時刻了——跪趴在男人腿間用口舌為他做著清理工作,偶爾還要應付下男人突然善心大發的詰問,編造出一些悲慘、可憐、不得已的過去,再視他從這番侍奉與問答中收獲的滿足感,得到幾句夸獎或者憐憫的嘆息。
有時我能夠因此多拿到一些小費,而看在這份額外收入的面子上,我在用那記得滾瓜爛熟的話術回應男人們時,也會多帶上一些自己的感情了,不再是那副曾經被評價為“聽起來就像是在枯燥地念台詞一樣”的不耐煩態度了。
“不用這麼在意我啦,也不用把我放在心上什麼的,只需要在煩惱的時候,願意來我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就很開心了❤~~”
用著好似熱戀中的情侶分別時依依不舍的語氣,投入地說著一些我自己都不信的話語;為的,只是讓我面前的這個男人,下次又想來玩女人時,選中我的幾率多上那麼一點罷了。
——再說了,我開不開心又有什麼用,錢沒帶夠的話,那些忠心的護衛連後院的門都不會讓你進的。
從凌亂不堪的大床上下來,剛拿到手的小費還沒捂熱,我就要拿出一半交到護衛們手上,還要額外拿出一份,以保證這一半小費能全部送到“媽媽”手中。
再之後,為了能安心洗上一個熱水澡,早點去接待下一位客人,我還要給那些仆從們每人幾個銅幣,又或者讓他們也來過上一把手癮,這份額外的收入才算是能真正落到我口袋里了。
坐在裝滿熱水的木桶中,我依靠在桶壁上,享受著熱水對身體的撫慰,每一處酸痛的肌肉都得到了放松,酥酥麻麻的輕微刺激讓我幾乎要舒服得睡過去了。
可惜,現在還睡不得,我才剛把不斷從小穴里流出的混濁精液解決干淨,就有人來拍門催促我快點洗完,不能讓下一位客人等待太久。
“催催催,上個家伙的東西還沒洗干淨就過去被嫌棄了,你來替我接客啊!”
我不滿地嘟囔著,但也不敢真的耽擱太久,讓客人等得不耐煩從而讓“媽媽”不滿了,那些名為“愛的教育”的責罰,可不是那麼好受。
草草擦干淨身體,暗自慶幸下還好這次沒被弄到頭發上,我胡亂披上一件廉價的輕薄紗裙——這東西的下場從來就只有被撕成碎片和更小的碎片兩種,在心里抱怨下這破裙子的質量真是越來越差,再赤著腳換上一雙干淨點的高跟鞋,我就在急切的催促聲中離開了溫暖的小浴室。
夜色漸深,剛剛出浴的身體上還冒著些許水汽,被風一吹真是能讓人冷到骨子里。
幸好,或許是這次洗澡前給的銅幣還挺足,我得到的是一件足夠厚實,能夠把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也沒有破洞漏風的大斗蓬。
啪嗒啪嗒地踩著高跟鞋來到房間外,我解開斗篷交還到男仆手中,搓了搓變得有些冰冷的臉蛋,讓快要僵硬的五官活動起來,再敲了敲門,等待里頭的客人出聲後,才推開門走進房間。
將夜晚的寒意關在門外,彌漫在房間里的濃郁香氣讓我頭腦發暈,正在欣賞牆上畫作的男人十分眼熟,但這並不是好事,這代表著我待會兒要絞盡腦汁地回想這人的名字身份興趣愛好,上次和他都聊了些什麼說到哪兒了,還要裝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聽他的家庭成員他的工作他那沒頭腦的上司下屬又給他帶來了哪些不省心的麻煩。
比起這些,我反而覺得待在外面吹冷風都要輕松許多。
當然,當然,由於我們這家店子所在的街道,以及附近的整片城區都屬於這名男人的管轄范圍,他甚至為我們爭取到了每月都能去一次附近街區的教堂,參與禮拜為神奉獻身體的機會,我能偶爾頂撞下“媽媽”們,也是因為這男人從來只點我的緣故。
總之,這家伙可不能得罪。
雖然我的那些“姐妹們”對於能去教堂住上幾晚感激涕零,平時還隱隱中因此對我流露出不少的嫉妒之意,但在我看來,無非就是打扮成修女的樣子,說著修女的台詞,在教堂角落的一片小房子里,向那些想要體會到褻瀆快感的“信徒們”再賣一次而已。
不過,有一說一,去做修女cos的機會確實難得,不僅客人少休息多額外收入高,那些“信徒們”也往往會選擇一些比較溫和的玩法,甚至還有不少自願扮演罪人,要求我們這些“修女”用皮鞭和靴子懲罰他的變態家伙們。
——啊,說起來,修女cos又是個什麼意思,指扮演成修女的樣子嗎?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個詞呢,我的過去……我究竟有著什麼過去呢?
腦海中翻騰的疑問沒多久就被我拋在腦後,我低著頭調整了一下笑容,從所謂的“發騷媚笑”切換成這個男人中意的清純淡雅微笑,這才不急不緩地向著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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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好像有很厲害的過去但是和很糟糕的現在毫無關系]
我……是誰?
我眨眨眼睛,眼前盡是沉重的黑暗,足以伸手不見五指的——啊,從我手腕上傳來的拉拽感來看,我做不到伸手這個動作誒。
晃了晃腦袋,耳邊的發絲“簌簌”地從赤裸的肩膀上掃過,再加上從胸口和大腿上傳來的涼意,後背、屁股與足底接觸到的冰冷石板的觸感,以及從手腕腳腕與脖子上的拉拽感,我從中得出了兩個結論與一個事實。
第一個結論:我現在應該是光著身子,一點衣服都沒穿的樣子。
第二個結論:我現在身處的,應該是稱之為“牢房”的房間內吧。
那麼,事實就是,我被關起來了!
“咔擦。”
“唔……”
似乎有人啟動了什麼東西,我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團橘黃色的光芒,光线的亮度並不刺眼,而無所事事的我下意識地便將視线移了過去。
“姓名。”
……
“你的名字!”
“什麼?”
有一個聲音,分不清男女老少,好似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對我發出了詢問。
可惜,我腦子里現在干淨的就像是抽卡沉船後的錢包一樣,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不過,在我努力思考著,怎麼應對現在的情況時,倒是突然回想起了一個畫面。
那好像,是某位少年對著一名少女說出的台詞:這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那我也微笑就好了吧。
抱著這種想法,我對著那團光芒露出一個微笑——雖然也不知道問話的那人能不能看到,自信滿滿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不記得。”
“我不清楚。”
“我不明白。”
“我不理解。”
“換一種回答?那麼,我真的不知道?”
嘭的一聲,光芒熄滅了。
腳步聲響起,那人似乎離開了,冰冷冷的房間里重回死寂。
他好像生氣了?
但我也沒辦法嘛,我連自己叫什麼,自己是誰有什麼過去一概不知,怎麼可能知道“崇星秘典的解咒方法”“星軌破碎後怎麼修復”“純淨聖光與懲戒聖光升格成統一聖光的途徑”“隱秘聖光與黯淡畸變的區別是什麼”等等這些不明覺厲的東西啊。
這家伙也太沒耐心了,再留下來一會,和我聊聊天嘛。
不過,一會兒之後,我又聽到了——或者不是聽到,而是有聲音與畫面,直接傳到了我眼前,就像是在看……看一組有聲會動的畫畫。
雖然聲音改變了,但畫面的主角——那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是剛才審訊我的那人,此時他正背負著雙手,像是在和某個目標交談。
“是的,她醒了,但好消息是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哦?我覺得這就是好消息,你們太樂觀了。”
“我確信就是她,你來與她面對面交談一下就知道了,那種感覺,絕對不是偽裝或者演戲能表現出來的。”
“我從一開始就對此不抱希望,是貪婪把你們都蒙蔽了,還露出現在這副可笑的樣子!”
“……行吧,就由你們來安排接手吧,以後別再找我了,我也不想再接觸這件事了!”
看樣子,談話的結果很不愉快啊。
我看著畫面里那人大步離開的模樣,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這人走掉之後,畫面就自動消失了,我又陷入了無事可做的無聊時光中。
算了,睡會吧……就算站著睡不著,那就閉目養神閉目養神。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似乎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等我醒來時,我依舊光著身子,身上的束縛已經被解開了,面前的地板上凌亂丟著幾件衣物。
“嗚……頭好痛,好暈……咦,我,我想起來了……咦??”
我拍了拍腦袋,但沒能把腦海里不斷重復的聲音給拍出去,那煩人的噪音反而越來越大了。
“無奈呀……”
我決定不再與腦海里的聲音對抗,試著聽從指示,於是嘈雜的噪音頓時安靜了不少,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從心底油然而生,讓我打了個冷顫。
將地上的衣服穿好,其實就只有一條短得過分的吊帶連衣裙,一雙艷麗俗氣的黑絲吊帶襪,一對紅色的高跟鞋,連套內衣都沒有。
說實話,這種打扮讓我覺得,不穿還更自在一些。
將絲襪的褶皺撫平,我活動了下被擠壓的足趾,在心底抱怨著鞋跟離譜的高度,然後按照腦海里的指示,推門離開了這個房間。
房門外站著一名男子,他似乎是專門在等待我的,看我換好了衣服出來後,滿臉驚艷地挑了挑眉毛,然後伸手攬在了我的腰上,手掌熟練無比地往下滑,翻開裙擺將我光溜溜的臀瓣握在手中,肆意地揉捏起來。
“不錯不錯,你這素質不錯嘛,至少我這一關是通過了,就算接下來的考驗沒通過,我也可以給你找到工作的,相信我,有的是男人會為了你的身體發狂的!”
“唔……那麼,謝謝您的贊美?”
我眨眨眼睛,雙腿一軟,讓身體倚靠在了男人懷中,小手扶在他的胸膛上,再隱秘地翹起小屁股,迎合著男人已經伸到我臀縫里的手掌,將大腿間濕潤起來的蜜處送了上去。
“哈哈哈哈,好好好,看到你的資料時,我還擔心你會放不開,這不是表現得蠻好嘛!來來來,讓叔叔我好好教育你一番新人入行的知識吧。”
對於我主動示好的嬌柔樣子,男人顯然十分的滿意,他一邊大笑著,一邊把因為敏感處正被手指刺激著而走不動路的我打橫抱起——雖然大概有八九成是裝出來的吧,大步走一扇掩起來的房門前,一腳把門踢開後,將我壓倒在了房間的大床上。
所以,這就是我接下來的新生活嗎?也罷,至少,比一個人被關在黑漆漆的牢房里要強……
我暗自嘆息了一聲,而就在我決定先適應一下這種新生活作為權宜之計時,腦海里音調越來越小的噪音終於徹底消失不見,然後,我眼前一黑,瞬間眩暈了一刻,好像被人對准後腦勺狠狠一擊。
難受的眩暈感瞬間就消失了,我睜開眼睛,男人已經把我身上的短裙扯下,正壓在我赤裸的胸脯上,抓握著雪白嬌嫩的脂球像是貪吃嬰兒般舔舐吸吮著,心中原本升起對男人的厭惡與排斥不知不覺消失掉了,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渴望在胸口涌動著。
身體變得好奇怪,想要被狠狠地揉胸,被什麼東西插進下身里。
我咽下一口口水,滋潤下發干的喉嚨,裹著黑絲吊帶襪的雙腿不自然地夾緊磨蹭著,勉強壓制下股間空虛難受的欲望,伸手捧著男人的臉頰,主動地向他獻上唇舌交纏的親密深吻。
“嗯嗚……嗯~~身體里好熱,小穴好癢好難受,想要~~~”
“噢——想要什麼啊?大聲地說出來!”
“壞蛋……想要,想要大肉棒,滿滿地插進小穴里,讓人家舒服到高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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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酒館,激情,斗毆]
沒人記得紛爭具體是怎樣開始的,根據事後回憶,有人指出當時埃爾博弗羅仁則樂隊的長號手吹出了幾個比放屁還難聽的調子;有人回憶稱一群推開酒館門的冒險者意外發現了自己的仇家;還有人聲稱是酒館老板古斯塔夫在麥酒里摻了過多的水————超出了人們通常能容忍的限度;角落里還有幾個爛醉的伐木工在打賭誰的臉更耐揍一些,高昂情緒很快感染了酒館里每一個人。
古斯塔夫,這個膀大腰圓,脾氣火爆的男人正捏著拳頭准備和酒客們理論,卻不幸被一記飛來的板凳砸中,轉頭便和幾個莊稼漢扭打成一團。
沒有人道歉,沒有人勸架,也沒有人能全身而退,拳頭落在肉體上發出的悶響,痛呼後發起反擊的怒吼聲,瘋狂的喧鬧瞬間占據整個酒館!
不過,這一切都和我沒關系,至少是暫時沒關系。
畢竟一個正被一群大漢按在桌子上的柔弱少女該怎麼才能參與這場混亂的斗毆呢?
我上半身趴在木桌上,用雙手捂住嘴巴,努力地壓抑著要從喉嚨里竄出來的呻吟聲。
雖然身後的男人只是在毫無技巧地反復衝撞著,如果不是在酒精的蠱惑下,他粗暴的舉動帶給我的感受肯定是痛苦過多歡愉。
但是現在,在狂亂的人群中,被不認識的壯漢們趁亂按倒在桌上,把礙事的長袍下擺掀開,一邊粗魯地撕破褲襪進入我的身體,一邊放肆地和周圍人群嘲笑著:“看啊這個小騷貨居然光著屁股在這喝酒,果然是想男人了想要來挨肏了!”
伴隨著粗野笑聲的汙言穢語不斷傳進我的耳朵里,但即使是被這樣子侮辱般的對待著,我的身體居然還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被連名字和長相都不知道的男人當眾插進來,那根像是燒紅的鐵棍一樣的玩意在我的身體里來回抽插著,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從小穴里傳來逐漸加強的酥麻酸爽感,和已經要流到大腿上的黏膩濕意上來開,都表明了我已經開始無可救藥地享受起來被男人強奸的快感了。
原本還能踩在地上的雙腳隨著男人的衝撞越來越使不上力,最後我近乎無意識地抬起雙腿在空中胡亂地踢蹬著,整個人就像是溺水般被男人壓在身下掙扎著,木桌搖晃間發出的吱呀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與我忍不住從指縫間泄露出的淫叫混在一起越來越響。
“嗯啊啊啊~~~要不行了……肉棒好大……好厲害……啊……啊……要去了呀啊啊啊!”
我大聲浪叫著被男人干到了高潮,如果是在平時,這種毫無技巧純靠蠻力的抽插,就算能讓我有快感但也絕不會這麼容易就讓我高潮。
但是,或許是在人群的包圍中被當眾插穴的羞恥感,又或許是廉價麥酒里的酒精作祟,總之,總之身體莫名其妙變得很敏感很容易有感覺也不是我能改變的啦!
等我漸漸從絕頂的快感中回過神後,在我身後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不過從小腹里那股溫存的暖意,與還在抽搐著濕潤小穴里緩緩流淌出的粘液來看,男人已經趁著我高潮時毫不客氣地射了個爽,恐怕不止是小穴就連子宮里都被灌滿了這家伙的下賤精液。
畢竟,會趁著混亂偷襲一名醉酒中的美少女,還做出當眾強奸這種事情的家伙,自然是無比下賤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了,他的精液肯定也一樣無恥下賤!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翻了過來,變成了仰躺在桌子上的姿勢,接著就是胸前一涼,胸口處的袍子好像也被撕碎了,我遲鈍地伸手想要擋住露出來的乳房,但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按在了腦袋上,又好像有無數只手從旁邊伸過來蓋在我的雙乳上揉捏起來,屈辱疼痛麻癢酸脹說不出的難受從胸口傳來,讓我下意識一邊搖頭一邊呻吟著向男人們請求:“嗯啊……不要……輕一點好疼……嗯~~胸口好脹……嗯啊那里不能碰,不要~~好癢嗯呀~~~”
赤裸著的胸口被男人們的大手占據,被手指捏住搓揉玩弄的乳頭更是讓我語無倫次地胡亂呻吟著,等到耷拉在桌邊的雙腿被人抬起分開,又一根堅硬粗大的肉棒插進來後,我就再一次毫無抵抗能力地浪叫起來。
“啊啊啊啊……嗯啊~~~好舒服……嗯呀~大肉棒又插進來了~~……小穴又被塞滿了……插得好深嗯啊啊還要……還要更里面……咿呀呀呀再插進來——”
剛剛高潮後的身體實在敏感得不行,第二根不認識的肉棒只是插進來在小穴里進出了幾個來回,我就徹底潰敗開始胡亂地淫叫著縮緊小穴了,裹著白絲褲襪的雙腿自覺地抬起纏到男人腰間,隔著絲襪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火熱的體溫,滾燙燙的仿佛讓我的一雙絲腿都變成了能感受到快感的性器一樣。
一片陰影遮在了我的眼前,又一根粗長的肉棒帶著濃郁的雄性腥臭味抵到了我的嘴唇上,被按在頭頂上的雙手也分別被人塞了一根粗粗圓圓的灼熱異物進來握住,腳上的短靴好像被扒掉了,纏在男人腰上的白絲嫩足被人抓住腳踝拉開,亂七八糟也不知道是手指還是舌頭還是肉棒的觸感從我的絲襪足底上傳來,就連露在外面的一雙白絲玉腿上也傳來了被人撫摸舔舐著的觸碰感。
“嗯啊~~嗯嗚嗚嗚~~~”
我象征性地扭動了幾下身體,在換來被男人抓著屁股狠狠抽插了幾下肉穴後——而且次次都撞在了花芯上差點就讓我直接高潮了,我就放棄了掙扎,伸出小舌頭舔弄著擱在我嘴唇上的肉棒,直到那股腥臭咸騷的難言味道幾乎占據了我的全部味蕾,男人也忍耐不住地將肉棒插進了我的小嘴里。
在男人身下認命般地閉上眼睛,我含住男人插進來的肉棒賣力地吮吸起來,再用舌頭攜著口水纏在肉棒上裹吸舔舐著,將止不住的淫亂呻吟變成了含糊不清的支吾聲,手指也順從地撫摸擼動著塞在我手里的肉棒,被人握住的白絲小腳活動著絲襪下的腳趾,在男人們伸過來的手掌肉棒或者臉龐上磨蹭著踩來踩去。
不過,這場歡宴沒能一直持續下去,當酒館中還能站著的數人互相對視著喘氣時,他們突然發現了這個和諧的角落。
——我們在飛舞的板凳與酒杯中用拳頭互相毆打對方時,你們居然在和和氣氣地玩女人?這像話嗎?!
或許是抱著如此的心態,在混戰中結下了戰友情的男人們衝了過來,雙方很快打成了一團,混亂的人群離開了這個角落,我也得以清閒了下來。
咳嗽著把嘴巴里殘留的粘稠精液咽下去,我無力地躺在一片濡濕的木桌上喘息著,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體癱軟成了棉花一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拿不出來,呼吸間的腥臭氣息熏得我暈乎乎的,小嘴里也又苦又澀滿嘴的精液腥味,承受著男人們撞擊的下半身酸痛發麻,幾乎要失去了知覺,但還能感覺到有著粘膩的液體從紅腫的小穴里緩緩流出體外,堆積在我的大腿間把腿上殘破的絲襪也染上滿是男人氣味的濕潤。
有些沉重的腳步聲從一旁傳來,帶著同樣的滿身精液腥味,與一絲仿佛帶著涼意的冰冷幽香,停在了我身邊。
我扭頭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渾圓勻稱的雪白大腿,欺霜賽雪的柔嫩肌膚上沾滿了有些發黃的白濁精痕,視线向下,看到的是裹在黑絲長筒絲襪里的修長美腿,被撕得破破爛爛的黑絲上同樣布滿了粘濕的精液痕跡,讓這雙纖細玲瓏的黑絲蓮腿變得汙濁不堪,又別有了幾分淫靡誘人的性感氣息。
而視线要是向上看的話,有些合不攏的白嫩大腿間,正有著白濁色的粘稠液體從那被撞擊得泛紅的大腿內側緩緩留下,其源頭正是那處既無遮掩又無一絲毛發的粉嫩……哎呀,伸手擋住了。
一只素白玉手警覺地伸過來擋住了我的視线,接著濕潤的掌心按在了我臉上,強硬地把我的視线偏開,撞進了一雙紫色的水潤星眸之中。
“黯小姐?黯醬?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大的敵意哇?”
我不解地眨眨眼,而黑發少女眼神里的冷意卻越來越旺了。
這位面帶冷意,有著夜色般漆黑長發與紫水晶般璀璨美眸的劍士少女,正是我這段時間的隊友。
很顯然,在我剛才被男人們輪流侵犯時,黯也沒能逃脫毒手,並且似乎是因為激烈反抗過的關系,黯身上的黑色劍士服幾乎被撕成了碎片,略有些貧瘠的雪白胸口與平淡小腹都暴露在外,嬌小乳丘上同樣布滿了男人們的口水手印和精痕,下半身的衣物更是不翼而飛,根據我的觀……推測,那條保護少女蜜處的黑色蕾絲小布料與超短裙已經成了男人們的戰利品,腰帶則變成了臨時束縛住黯雙手的拘束帶,剝奪掉了其主人——黯最後一點反抗能力。
“等等,黯醬不會是在責怪我吧,發生這種事我也不想的啊,我只是一名柔弱的小法師而已,被這幫喝醉酒的糙漢們近身了,毫無抵抗能力的呀!”
視线里的冷意好像更大了。
“你的意外術呢?炫技時表演的心靈能力呢,還有那些召喚生物,都使不出來嗎?”
“哎呀——”
我瞪大眼睛和黯對視著,努力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城鎮里禁止動武的呀,所以我都解除掉了。”
即使是一向無口無表情的劍士少女,此時那張冰冷冷的小臉上也有了一絲波動——當然剛才在男人堆里時那冰雪消融般的迷離神色要波動更大更好看,她微微地鼓了鼓臉,咬著嘴唇盯著我看了半響,才吐出兩個字:“痴女。”
“嗯哼~~那麼能不能告訴我,身為魅夜劍姬的黯醬,為什麼也被這些空有一身死力氣的傻大個捉住了,不應該是威風凜凜地大殺四方嗎?”
——她扭頭了!心虛地偏開視线了!別到處亂看了面對我啊黯醬!
面對我的質問,黯十分可疑地扭頭移走了視线,那滿是酡紅的小臉好像又紅潤了幾分:“是……酒精的原因,喝多了,就沒力氣……”
哼,騙鬼呢。
從走進酒館到現在,我們喝下去的精液都比那摻水的酒要多吧!
我不屑地在心里輕哼著,但也沒當面反駁她,要是把臉皮很薄的黯醬惹急了,一怒之下脫離隊伍了可怎麼辦。
“不好,城衛隊來了!”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這麼一聲,似乎是酒館里的喧鬧引來了衛兵們,還能站著的人們趕緊四散而逃——中途也不忘攙扶走自己的同伴,或者給某個在斗毆中痛擊了自己的家伙來上一腳。
“啊,沒力氣嗚……”
我倒是也想起身逃跑,但先不提全身還軟綿綿的沒勁兒,我那雙嶄新的鹿皮小短靴也不知道被人丟到哪去了,甚至腳底上還黏糊糊的沾著不知道是口水還是精液的一大灘液體,現在已經變得冷冰冰的把絲襪黏在了我的足心上,這種情況下別說跑路了,就算是想從桌子上站起來都會腳滑得摔倒吧。
“黯醬,抱我。”
我理所當然地向黯伸出雙手,並且如願的被黯抱了起來,還是十分颯爽的公主抱呢。
雖然黯身上現在滿是精液的腥臭味,就算被抱在懷里也聞不到多少所謂的少女幽香,但是嘛——我自己現在也是差不多的狀況就不要互相嫌棄了。
淡淡的黑霧從黯身邊彌漫出來,將我們兩人的身形掩蓋住,然後我便摟緊了黯的脖子,在黯抱著我邁步之前,搶先發動了傳送術,把我們兩人傳送進了開好的旅館房間里。
“松手。”
“不要,現在松手的話,黯醬你是打算把我摔在地上吧。”
危險的氣息增加了,但我絕對不會松手的!
於是一起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