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抽出寶貴的游戲時間卻看了一本廁紙級別的小說少女店主惡趣味發作之下給予的回禮是——
男人仿佛身陷夢境之中.
不過有必要區分一下,之前他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是因為,黑絲少女和白絲蘿莉趴在桌子上,翹起小屁股分開大腿,露著濕淋淋肉穴的這一幕,實在是過於夢幻了;二嘛,自己疏於鍛煉的身體,突然像是有了用不完的精力,一天七次還意猶未盡,金槍不倒,強得像是在做夢一樣啊!
而現在,男人好像真的在做夢了。
他雖然還是他,並沒有變成她,但卻從身處於現代化大都市的文青男,變成了一座異世界小村鎮里的瘦弱少年。
雖說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但真的變成了少年也還是有點奇怪啊。
總之最後,少年還是很自然的就接受了現狀。
少年是被鎮長所收養的孤兒,從小就和鎮長家的女兒一起長大,兩人自然是青梅竹馬,互有好感。
只可惜,和天生瘦弱的少年比起來,名為莉莉絲的金發少女_用現代流行語來說就是一只“金發雙馬尾蘿莉”,雖然個頭嬌小,卻有著不俗的武力,尚未成年就能披上盔甲,揮舞大劍驅趕城鎮附近的野獸盜匪,守護城鎮的和平。
少年雖有著超越時代的見識與頭腦,在鎮長的授權下將城鎮建設得十分繁華,可在戰斗上,他無法幫到莉莉絲分毫——至於高薪聘請來的護衛傭兵,要麼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要麼連莉莉絲都打不過,每當遇到強敵時,依舊只能依靠嬌小的金發雙馬尾蘿莉騎士。
如此,自怨自艾著的少年,在又一次只能焦急地在城鎮內等待,看著莉莉絲神色疲憊地帶著滿身傷痕回來,昏迷過去被送到教堂接受治療前,還要強行對著他露出大大咧咧的笑容時,少年心中堆積著的,對於自己的無能的怨恨,也即將到達極限。
“魔王……復蘇……動亂……勇者……少年喲,你想要成為勇者,保護自己所愛的人,並拯救世界嗎?”
少年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他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間小禮拜堂里,正趴在一名修女的懷中抱頭痛哭。
這位修女小姐是幾個月前剛調來鎮里的,也就是這段時間里,鎮外突然危險了許多,莉莉絲幾乎每次出擊都會受傷,而少年也每次都護送著自己的青梅前來教堂,一來二去之下,和修女小姐也熟識了起來。
雖然在熟悉的女孩子面前哭鼻子有些丟人,親口說自己想要當勇者更加丟人,但少年可不是普通的少年,他體內可是還有著成年人的靈魂,而成年人,是不會因為區區的一點臉面上的小損失,就害躁到不敢說話的!
“來,跟著我一起念,贊美,贊美那萬有之有,無處不在,千變萬化之龍,祂是欠揍粉毛與雌小鬼的守護者,月銀之側的聖潔,迷霧之上的邪惡,免費與自由的象征,偉大的銀龍諾艾爾!”
總之,在修女小姐的引導,與一旁舉著大掃帚的蘿莉女仆冷眼下,少年跪在銀發少女外貌的神像前,磕磕碰碰的念完了贊美詞。
然後,少年就真的成為了勇者。
接著,便是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如同開掛了一樣的人生。
那些盤踞在城鎮附近的魔獸與盜匪,在成為了勇者的少年面前,從高不可攀的可怕敵人,漸漸變成了用於磨練自身的磨刀石。
在經過修女小姐、蘿莉女仆、與青梅蘿騎的訓練後,只是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少年就擁有了從未想象過的力量,如今就算是三女一起上,也不是少年的對手了。
徹底掃清了城鎮周圍的危險後,少年便與莉莉絲一起,踏上了前往王都——按照修女小姐的說法是正式成為勇者的試煉之路。
清掃盜匪,剿滅魔獸,擊退因領地被占而襲擊城市的巨魔,充分展現武力後再通過談判化解了這場危機……前往王都的路上,少年完美地解決了接踵而來的事件,結識了新的同伴,闖下了赫赫名聲,而他也遭遇到了,第一件真正稱得上危機的事件。
那是有著耀眼的白金色長發,誘人的酒紅色瞳孔,如同故事里的妖精般神秘莫測的盜賊少女。
初次相逢,便是一見如故,少年與名叫絲伽的盜賊少女,還有他的青梅蘿騎莉莉絲,攜手探索了一處危機四伏的遺跡。
冒險結束的當晚,收獲頗豐的三人一頓暢飲後,便沉沉睡去,而到了第二天醒來時,少年才發現,盜賊少女不僅不辭而別,還帶走了他身為勇者的證明——女神賜予的勇者之劍。
追趕著絲伽留下的蹤跡,少年與莉莉絲急匆匆地來到了王都,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已經來到了王都的,正在前來王都路上的,甚至剛好與他們同一天入城的,自稱自己是勇者的人足足有十多名!
雖然有點奇怪,身為一座偏遠小城鎮里鎮長女兒的莉莉絲,似乎是母系這一方的原因,居然與王室有著血緣關系。
靠著這層關系,少年帶著青梅,接觸到了這個國家的公主殿下——天生具有強大的魔力,因害怕傷到他人,而從未踏出王城一步,連自己的語言能力都自我封印掉的凌。
盜賊少女絲伽也確實身處王城之中,雖然她的態度曖昧,似乎是敵非友,但幾番接觸交手後,卻總是會讓少年占到便宜。
因為發掘出了勇者的功勞,修女小姐與蘿莉女仆也被調來了王都,在修女小姐所代表的教會一方,青梅莉莉絲與公主凌代表的王室一方,和神秘的飛賊少女絲伽幫助下,少年成功解決了假勇者事件,找回了自己失落的勇者之劍,並查清了此事的幕後黑手——暗中控制了國王,籠絡了一大批大臣貴族,借假勇者之亂殺害了大王子並嫁禍給凌和少年,意圖染指王位的三王子。
救出了老國王,消弭了這場宮廷政變,少年積累下的聲望也達到了頂峰,國王親口冊封了他為救世勇者,再將他們家鄉所在的那片領地分封給了莉莉絲,就連對於少年與公主凌與莉莉絲之間的情意,也抱著默許的態度。
之後,面對絲伽再次消失前,所留下的信件里揭露的真相——身為末代妖精,因為族群沉眠之地被魔族控制,而被迫與勇者敵對的苦衷,在眾女的支持下,少年帶領著壯大起來的隊伍,毅然踏上了解救妖精少女的旅程。
原本美麗神秘的妖精森林,如今卻遍地毒瘴,掉光了樹葉的枯枝像是異形的手臂一樣扭曲著,在汙濁的沼澤上投下陰氣森森的鬼影。
險惡的環境,凶猛的毒蟲,還有發狂了一般悍不畏死的哥布林和魔獸,在勇者小隊踏入森林的第一天起,就不斷的遭到各種襲擊。
靠著公主凌的強大冰魔法,修女小姐的神術援護,揮舞著大劍與長兵器的蘿騎莉莉絲和蘿莉女仆攻堅,再加上自身就是隊伍里最強者的少年,一行人輕而易舉地闖進了妖精森林之中。
在森林深處,妖精一族曾經的城市中,少年終於再一次見到了絲伽。
這次,妖精少女卻是以奴隸的身份被人帶著出場。
那是占據了妖精森林,迫使妖精一族陷入了如同死亡的漫長沉眠中,勇者永恒的敵人,魔王麾下四大天王之一的強大惡魔——魔將查爾維斯。
這是少年成為勇者以來,經歷過最艱險的一次戰斗。
身為四大天王之一,查爾維斯除了強大的武力外,還掌握著將妖精森林腐化成如今這副魔窟禁地的力量。
那些身強體壯,與弱小的同族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哥布林,似乎是他占據了妖精森林後培育出的魔化變種。
面對著陷入魔化哥布林們的包圍中,雖然還有著斗志,但已經人人帶傷似乎瀕臨絕境的勇者小隊,查爾維斯為了能徹底的折服絲伽,他解開了妖精少女身上的束縛,甚至把武器也還了回去,讓她在自己與勇者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短暫的猶豫過後,絲伽決絕地揮出了手中的匕首——那是對著似乎毫無防備的查爾維斯所發出的最後一擊!
雖然這次襲擊失敗了,但就在查爾維斯准備擊倒絲伽之前,修女小姐釋放出了早已准備好的神術,將少年與絲伽兩人的位置互換了過來。
懷抱著必死之志的絲伽落入到了少女們的守護之中安全了下來,少年則直接對上了動怒的魔將。
幸然,經歷過了重重磨難,少年已經成為了配得上手中這把勇者之劍的真正勇者。
在魔將倒在了少年劍下之後,圍攻著少女們的魔化哥布林瞬間失去了力量與勇氣,身形變得干枯瘦弱的同時四散而逃,這場兵對兵將對將的戰局,依舊是勇者一方的勝利。
在這之後,則是皆大歡喜的善後環節,在王國與教會來人的幫助下,妖精森林重新恢復了活力,絲伽也加入了隊伍之中,並帶來了她從查爾維斯那兒竊聽來的機密消息。
據說,位於永凍雪原中央,常年被暴風雪包圍的亞瑞拉山人跡罕至的雪山頂上,坐落著一座冰雪城堡,那是傳說中的“冰刃女王”,水晶龍奧塔薇娜的居所。
在早已失傳的傳說中,魔界的入口封印,正是在亞瑞拉山下的地底世界里,而“冰刃女王”正是封印的看守者。
在絲伽探聽到的消息里,另一名魔將已經潛伏進了雪原,除了想要解開封印外,魔族們還打著控制住“冰刃女王”,把水晶龍變成他們征服世界的先頭兵的陰謀。
靠著妖精們的指引,勇者小隊來到了雪原,在遭遇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後,他們被蠻人們救下,帶回了部落里。
數個蠻人部落世代生活在雪原的外圍,他們的成年禮便是穿過那晝夜不息的暴風雪,前往亞瑞拉山朝聖,在蠻人們生活的痕跡,與那些口口相傳的故事中,處處可見水晶龍女王的身影。
依靠來自王國與教會的支持,少年又一次平息了一場動亂——在突然嚴酷起來的風雪下,蠻人們因為缺少物資而差點發生的內戰。
用雪原特產的皮毛和礦石,與王國交換來糧食和藥物,蠻人們能夠安穩地度過這次寒冬,勇者小隊也因此獲得了蠻人們的友誼,在推舉出來的向導帶領下,踏上了前往亞瑞拉山的路途。
經年不息的暴風雪擁著天災級的破壞力,不,不如說這就是天災,是被立於凡世頂點存在之一的冰刃女王所操控的天災。
蠻人向導帶路到亞瑞拉山山腳下就不得不返回了,再往上是從未有人踏上過的險地,但在歷經艱險後,勇者小隊還是成功登上了山頂,見到了那座夢幻般的冰雪城堡。
只不過准確點來說,他們是被水晶龍無意中發現後,撿回城堡里的。
對於勇者小隊帶來的已經有魔將潛伏進來了的消息,自傲的水晶龍女王並不相信,而且以“懷疑勇者小隊里有魔族探子”的理由,禁止他們去檢查城堡下的封印,還表示不日就會把他們送走。
對此,少年並沒有氣餒,靠著同伴們的幫助,他成功揪出了城堡里的魔族內應,不知何時被腐蝕魔化的龍人管家,並且查清楚了潛伏在此的魔將,迪格林頓的計劃——不再是與冰刃女王正面對抗,而是通過隱秘的禁藥與幻術,誘導出水晶龍的欲望,讓看守了雪原近千年的奧塔薇娜陷入前所未有的發情期中,並趁機控制住她。
少年成功挫敗了魔將的陰謀,迪格林頓與魔族內應也被憤怒的奧塔薇娜消滅,雖然有點可惜的是,在同樣精通冰魔法的公主凌和修女小姐的神術安撫下,奧塔薇娜擺脫了受控的發情狀態,沒有了啟動備用計劃——讓身為勇者的少年頂上去的必要了。
最後,在身為封印看守者的奧塔薇娜帶領下,少年與少女們穿過了封印,進入到了魔界之中。
順便一提,千年難得一動春心的水晶龍女王,自然而然地就加入了隊伍中,也跟著一起進入了魔界。
按照她的說法,是要去找“派遣出這麼猥瑣陰險的部下來人家的城堡的魔王報仇”。
至於事實嘛……反正,奧塔薇娜很快就和其他女孩子們打成一片,一群青春靚麗各有特色的美少女們聚在一起,看上去無比的美好和諧。
穿越過封印,來到了另一端,而那就是這趟旅程的終點,勇者使命的終結之地——魔王之城。
這座城池既是魔王的領地,也是封印的一部分,魔王自從蘇醒後就被困在城中無法移動,因此才會派遣他手下的魔將們先行前往凡世,破環封印的同時伺機禍亂世界。
少女們留在城外,抵擋著四面八方洶涌而來的魔物們,少年則孤身一人殺入城中,在魔王城最高處的宮殿里,與魔王完成一對一的宿命之戰。
最後的最後,少年戰勝了魔王,親手把魔王送回了沉眠中,再次加固了封印,達成了自己身為勇者的使命。
故事的落幕,則是在少年與莉莉絲的故鄉,那如今已是聲名鵲起的商業都市的豪華酒館里,王室和貴族的代表,教會的修士,妖精森林的妖精,與來自雪原的蠻人,還有少年一路上曾經相遇,幫助過的人們,大家都齊聚一堂,為榮歸故里的勇者少年和少女們徹夜狂歡!
然後,男人就醒了過來。
夢里面發生了什麼,他已經不記得了,只不過發自內心的喜悅與滿足感,讓他知道這一定是一個美夢。
“店長,暴露狂客人睡醒了,可以把他趕走了吧。”
——暴露狂,是在說我嗎?
男人有些遲鈍地坐起身,他這才發現,自己應該是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雖然胸口上蓋了張薄毯子,但下半身卻全露在外面——而且涼颼颼的就像是沒穿褲子一樣!
——這兩個死丫頭居然沒給我把褲子穿好!
雖然在男人的印象里,距離他挺著大屌站在兩女身後,一邊用手掌拍打一邊用大腿撞擊著淫汁四溢的兩個雪白翹臀還沒過去多久,但那股淫靡的氛圍散去後,突然發現自己光著下身暴露在兩女面前,還是讓他感到有些害臊。
男人手忙腳亂地跳下沙發,把軟塌塌的陰莖收回褲子里,記憶里周圍那些被他們弄亂的桌椅擺回了原位,地板上干干淨淨的,少女店主和蘿莉女仆身上的衣服也整潔得體,一點汙跡都沒有,就好像他睡著前的那場荒淫狂歡只是他的白日夢。
男人慌亂了一瞬,就盯向孟實紗裙下露出的黑絲小腿,又伸手到口袋里翻開書頁,手指上來自濡濕的絲織物的觸感讓他心中一定,再細看過去,兩女臉上還殘留的潮紅都像是在誘惑一般了,就算遭到了來自蘿莉女仆的嘲諷攻擊也一點都不生氣了。
“店長,客人的那活兒晾在外面那麼久,都不爭氣地縮成好小一團了,不會不能用了吧?店長你去給客人含一會兒,看看壞掉沒有吧。”
“我現在就把你這滿是黃色廢料的小腦瓜敲壞!”
沒事兒!我還有力氣,還能再戰!來含吧來含吧!
男人在心里這麼怒吼著,看著孟實和毛球開始互相扯對方臉蛋,他的視线也挪移到兩女嬌艷欲滴的唇瓣上,那粉嫩濕潤的香唇開闔間,露出的小巧貝齒和丁香小舌,讓他不禁回想起挺著肉棒分別插進這兩張小嘴里,被濕熱溫軟的口腔嘴穴包裹吮吸的快感,以及讓兩女隔著肉棒親吻舔舐時的美妙滋味。
只可惜,下體發脹變硬勃起的同時,腰酸那兒疼的酸痛感和一種缺水般的空虛,讓男人無奈地放棄了再戰一回的想法。
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會兒,還是先修養一番,日後再說!
錘了錘腰部,男人扶著腰站起身,口出狂言的蘿莉女仆已經被錘到抱頭蹲伏,小腦袋上頗有喜劇效果的鼓著兩個大包,正眼淚汪汪看上去極不甘心地接受著少女的摸頭殺。
“哼,這是對這個小碧池球趁我還在忙的時候,提前打完了任務還不幫忙挖素材的懲罰!偷跑的家伙就要受罰!”
仿佛看到了男人用眼神做出的疑問,孟實氣勢洶洶地按著毛球腦袋做出了解答,一邊遞過來一份未拆封的外賣餐盒,男人伸手接過,熱氣騰騰的香味兒勾得他食指大動,又厚著臉皮在少女香軟滑嫩的小手上摸了半天才肯放手。
只不過,男人想要在吃完飯後再吃一次百合丼蓋飯的打算破滅了,他拿好外賣後就直接被趕出門外,望著在面前關上的店門,和身後路燈灑下的昏黃光芒,男人這才驚覺,他這一覺居然睡到了晚上,白天全都折騰在了這魔女的小店里了。
“難怪肚子好餓,都已經這麼晚了,還消耗了那麼多體力。這外賣居然是雙份的,嘿,還有碗烏雞湯,小丫頭還挺會疼人嘛。”
掂了掂手里的保溫袋,男人感覺自己確實餓得不行,也就沒再磨蹭,提著外賣大步離去,回到了他自己的書店里。
雖然男人晚上一向是回家睡覺,但現在開車回去再吃飯顯然不合適,好在店子里也有間休息室,索性吃完再回去。
吃飽喝足後,男人原本打算在躺椅上歇一歇就回家,可他昏昏沉沉的,卻又睡了過去。
這次,依舊是那個夢境,但男人的意識卻無比清晰,而且還回想起了下午睡夢中經歷過的所有劇情。
不同的是,之前他像是化身成了夢中的主角,那名少年勇者親身經歷了故事,現在他卻像是在看電影一般,以旁觀者的視角觀看著夢中發生的一切。
而且,仔細回想一下,這夢中故事的劇情越想越熟,雖然某些部分有些變動,但細細一想。
“這不就是我寫的新書嗎!”
雖然男人知道是在做夢,但意識穿越進自己書里的體驗也足夠新奇了,他興奮地移動著視角在酒館里轉來轉去,目前的場景正是完美銜接著下午那場夢境——勇者擊敗了魔王,帶著紅顏知己們回到了家鄉,在酒館里徹夜狂歡慶祝著勝利。
前來敬酒的人群把勇者圍得結結實實的,讓當時的男人一整晚都花在應付各路祝福和攀交情上了,完全沒空閒去注意他的紅顏知己們。
而現在,男人不僅能拉遠拉近視角,旋轉場景再選中目標放大,甚至還能看錄像一般的暫停、變速播放,快進倒退一段時間。
因此,以上帝視角旁觀著夢境的男人,驚悚地發現了一些,曾經的“他”沒能注意到的事情。
混在熱鬧的人群中,正圍在金發雙馬尾蘿莉身邊舉著酒杯慶賀的男人們,有幾個熟面孔。
男人此時已經完全代入進了“勇者”的視角里,他很快就辨認出了,那些男人們的身份。
那是在他剛成為勇者的那段時間里,和莉莉絲一起剿滅的第一窩盜匪。
理論上,這些墊腳石一般的家伙,完成了作為他身為勇者的第一筆戰績的任務後,余生都該在監獄里贖罪勞作,直到白發蒼蒼才有重獲自由的希望。
至少不該是像群沒事人一樣,粗野地呼喝著灌下麥酒簇擁在他的青梅蘿騎身邊。
——或許,是因為作為勇者的我打敗了魔王,拯救了世界,為了慶祝才,才一視同仁地把這群家伙也放出來了吧。
男人如是安慰著自己,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濃。
直到他把視角拉近到能看清眾人的動作,能聽清他們交流的聲音,不安便化作了難以置信。
今天的莉莉絲解開了雙馬尾,換上了一身水藍色的禮服,以金絲鑲著碎鑽繡出星空般紋飾的裙擺下,是一雙裹著纖薄黑絲的細腿,金藍色高跟鞋上的絲帶在黑絲腳腕上固定後,又在小腿上繞了數圈系了個蝴蝶結,低調奢華中又有著幾分可愛的打扮,讓一向是毛躁形象的莉莉絲也變得端莊貴氣了起來。
此時,不再像是一名蘿莉騎士,更像是蘿莉公主的莉莉絲卻被一名黝黑健壯的大漢摟在懷里,這家伙正是男人作為勇者時第一次親手戰勝的強敵——那窩盜匪的頭子黒洋。
或許是已經喝了不少的緣故,金發蘿莉的小臉上紅彤彤的,眼神也變得迷離無比,直到黒洋失手一般的把杯中酒液潑在了她胸前,然後,然後毫不客氣地一把扯開禮裙的領口,讓那對嬌小可愛的白嫩酥乳直接暴露出來!
“呀!不要……不要這樣子,會被發現的……”
說不定也是酒精的緣故,莉莉絲就像是名如外表般柔弱的小女孩一樣,軟軟地抬手想要遮住胸口,然後就被黒洋抓住手腕舉起,被迫向周圍哄笑著的盜匪挺胸秀乳。
“居然敢反抗主人了啊你這只母豬騎士,作為懲罰,就先讓你高潮個十次作為開胃菜吧!”
“什麼?不,不要,不要啊……嗯啊……唔!啊啊啊!”
人高馬大的盜匪頭子抓著莉莉絲的手腕,把體型嬌小的金發蘿莉像是娃娃一樣摟在懷里坐下,還不忘細心地分開莉莉絲的雙腿搭在他腿上,讓金發蘿莉的下身向著面前的男人們翹起,就像是准備獻上演出的演員一樣。
然後,伴隨著莉莉絲像是觸電一般的痙攣起來,被掀起的禮裙下,金發蘿莉被迫分開的黑絲雙腿間猛然濺出了水液,黒洋則早有預料般把莉莉絲固定在了懷里抱住,讓莉莉絲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在男人懷里徒勞地扭動著,伴隨著一聲聲簡直要破音的浪叫聲,從兩腿間噴出的淫液也越來越多。
——莉莉絲,莉莉絲,莉莉絲!她難道真的,就這麼高潮了?!
隨著視角的拉近,金發蘿莉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清晰,那是男人作為勇者時,從未見過的表情。
小臉漲得通紅,眼瞳里的高光都似乎淡去,小嘴像是呼吸困難一樣劇烈喘息著,晶瑩的淚水與口水混合著把莉莉絲臉上胸前弄得一團糟,但她臉上洋溢著的,並不是難受痛苦厭惡恐懼,而是毫無保留的痴迷,享受,與幸福。
莉莉絲的呻吟聲漸漸低落下去,被黒洋按在懷里的嬌軀也不再掙扎,只是偶爾抽搐一下,再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呻吟。
然後,金發蘿莉還在滴滴答答地流著淫汁的黑絲雙腿間,另一股清澈的水液噴濺而出,又因為角度的關系打在了裙擺上,把莉莉絲和黒洋的雙腿都澆得濕透。
“嘖嘖,這就尿了啊,老子之前調教的東西你是都給忘了是吧,啊?!”
把莉莉絲折磨成了這副無神失禁的樣子,黒洋明顯還不滿意,他伸手摸到莉莉絲裙下,撕扯了幾下之後,便在眾多圍觀者的面前,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接著摟住莉莉絲的蘿莉細腰舉起,在無數灼熱的視线前,挺腰將那根黝黑猙獰的碩大陽具沒入到了莉莉絲裙下。
“唔啊!肉棒……插進來了……好棒!淫穴要……莉莉絲又要高潮了唔啊啊啊好喜歡啊!”
莉莉絲再次呻吟起來,失神的雙眼也恢復了神色,而且毫無在酒館里被男人當眾侵犯的羞恥屈辱,反而是滿滿的興奮與快樂,甚至不需要黒洋再做些什麼,她就主動地扭動著腰,一邊用空閒的雙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一邊扭過頭去和黒洋忘我地親吻起來,一頭柔順的金發在男人粗黑的胸膛上磨蹭著,精心梳理的發辮早已松開,散亂的金發沁著兩人的汗水仿佛更加閃亮耀眼。
“這小母豬還是這麼騷啊,嘿嘿嘴上再硬氣,隨便高潮個幾次就只會嚯嚯叫了。”
“不過老大玩上了,我們怎麼辦啊,這麼久沒上這母豬,還有點懷念啊。”
“老大一玩起來沒個准數的,我們去其他地方吧。”
“走,走,我看到修女那也玩起來了,人不多快去!”
——莉莉絲……不,這不是莉莉絲……對了,修女,修女小姐,還有,還有絲伽,還有凌,還有娜娜。
過於衝擊性的現實讓男人的大腦一片混沌,他現在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渾渾噩噩地跟隨著那幾名盜匪,將視角轉到了酒館的另一邊。
然後,他便見到了,同樣是從未見識過的,修女小姐的另外一面。
此時的修女正仰面躺在一張原木桌上,玲瓏有致的姣好身材好似成了呈在桌上的一盤美肉,那身即使宴會也不願換下的保守修女服,已經變成了僅能蓋住小腹的破布條,猶如餐盤上的淫媚裝飾一般。
罩帽早已被丟在一旁,散亂的烏黑發絲上沾著讓男人不敢細想的白色濁液,修女服的領口被粗暴撕開,拉到了胸部之下,讓修女小姐那對豐滿圓潤的雪白玉乳裸露在外,因為姿勢而不復挺拔的乳房上,除了汙濁的白色粘液外,還布滿了尚未消去的紅色指印,彰顯出這對淫嫩脂球遭受到了怎樣過份的對待,
側邊的開衩已經撕扯到了腰間,被人胡亂地墊在了修女小姐的屁股下,腿臀上裹著的白絲褲襪已經被各種液體浸濕,濕透的白絲織物緊貼在肌膚上幾乎化作透肉的無色,黑色布料上同樣滿是汙跡,幾處褶皺上甚至已經堆積出了白濁的水灘——全是從破破爛爛的白絲褲襪里溢出的渾濁體液。
修女小姐這邊圍著的男人自然不少,而盜匪們還願意過來的原因,則是因為來的多“去”的也多。
在圓桌周圍足足站著六名男人,兩名幸運兒正挺著肉棒享受著修女小姐的小嘴和蜜穴,而且由於修女小姐的腦袋是懸空著的狀態,干著小嘴的那名男人不怎麼費力就能將肉棒插進修女的喉嚨里——當男人情不自禁地隨著肉棒插入檀口的節奏拉近視角時,修女小姐潔白纖細的優美脖頸上浮現的恐怖凸起證實了他的猜想。
除了這個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幸運兒,正在享用小穴的男人也不示弱,用著恨不得把他胯下晃蕩著的卵蛋也塞進那淫嫩多汁的緊致肉穴里的氣勢,瘋狂地聳動著腰胯撞擊著修女小姐的大腿翹臀,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兩人交合處溢出的體液都已被操干成了白濁泡沫,即使如此隨著男人每次大力地抽送著肉棒,都會有源源不斷的精液被從小穴里帶得四濺而出,讓人不由得開始遐想已經有多少根肉棒在這個媚肉蜜穴里把自己的濃稠精液內射了進去。
另外四位排隊的男人也沒閒著,都已經脫下了褲子露出胯下陰莖站在少女身邊,或是把肉棒送到少女手里,讓少女的柔嫩小手為自己擼動肉棒坐著手活服務,或是把肉棒抵在裹著白絲襪的腳丫上,用龜頭頂在絲滑的白絲足心上反復磨蹭。
少女右腳足底的絲襪上,已經被不守規矩的男人撕出一個破洞,將肉棒插進絲襪的破口里,一邊享受著絲襪裹著肉棒的快感一邊直接磨蹭著軟乎乎的足掌嫩肉,這另類的絲襪足穴帶來的刺激讓男人爽得不能自已,從白絲足跟那兒溢出的精液來看,已經有男人忍耐不住將精液交待在了這處絲襪足穴上。
不管是那個位置,男人們一旦射精就自覺讓開,不過小嘴和蜜穴的位置則是由另外四人接棒,剛剛射精完的肉棒還帶著精液拉絲從少女小嘴和蜜穴里抽出,就立刻有另外一根肉棒補上插入,簡直不像是在對待一名受人尊敬的修女,而是在使用著專職為男人們處理精液的肉便器一樣。
隨著男人們的喘息聲,少女嘴角邊又溢出一道濃濁精痕,盡管從劇烈起伏的胸口和蠕動著的脖頸來看,少女已經在努力地咽下嘴里的精液了,但仰躺著的姿勢本就難以吞咽,最終在男人抽走肉棒後,未能咽下去的精液隨著一陣咳嗽,全部粘在了狼狽不堪的少女臉上。
——羅伯特,是你羅伯特!你怎麼能,你怎麼也能?!!
又一道壯碩的身影挪了過來,男人盯著那熟悉的面孔,不可置信地在心里怒吼著。
羅伯特是鎮上的一名獵人,他曾經想要為葬身獸口的獵人父親報仇,在山林中潛伏數十條殺死了魔獸的幼崽,最後被暴怒的魔獸追趕到摔斷了腿,當時是作為勇者的男人挺身擊退了魔獸,並在日後的戰斗中將其斬殺,而給他治傷,悉心照顧到他離開教會診療室的,正是修女小姐。
摔斷過腿的前獵人臉上毫無一絲曾經受到少女救治時的感恩之意,只剩下充滿丑惡欲望的貪婪粗野,他拍了拍那條傷腿,和另外幾名男人嘻笑幾句後,便在其他人的幫助下爬到桌子上,然後坐在了少女肚子上。
被前獵人壯碩的身體壓在身上,少女臉上頓時露出了痛苦的難受神色,但羅伯特絲毫沒有他正在折磨自己曾經的救命恩人的愧疚感,只是淫笑著搓了搓手,便伸出雙手按在少女胸前飽受蹂躪過的乳房上,把這對雪白軟膩的脂球擠壓在一起,將他杵在少女胸口上的肉棒完美夾住,露在乳穴外的通紅龜頭正好塞在抬起頭的少女口中,然後便在桌子上聳動起身體來。
伴隨著木桌搖晃時發出的吱嘎聲,羅伯特一邊活動著肉棒在乳肉組成的乳穴和少女小嘴里肆意抽插起來,一邊毫不憐惜地揉捏把玩著手中這對飽滿玉乳,用力之大幾乎要從指縫間擠出軟嫩乳肉,每當少女被肉棒頂得失神松懈了口舌服務引得他不滿時,還會粗暴地掐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乳尖,像是對待低賤的妓女一樣狠狠擰動,責罰著怠慢了他的少女。
圍繞在修女身邊的男人換了一簇又一簇,大部分都是鎮上的居民,並都曾經受到過修女小姐和“勇者”的幫助,但如今的他們都像是化身野獸一樣,只知道不停地侵犯著少女們,在她們身上發泄出自己的淫邪欲望。
順帶一提,男人在茫然地轉動著視角的同時,發現了一向和修女小姐形影不離的蘿莉女仆的蹤跡。
凡是在修女小姐身上射精完畢的男性,都會自覺地走到一旁,在已經脫光了全身衣物,只留著小腦袋上戴著的蕾絲頭飾的蘿莉女仆身上舒暢地做完一套清理服務——手掌裸足嘴巴蜜穴菊穴都能用來做肉棒清潔,從蘿莉女仆臉蛋貧乳小腹屁股上沾著的粘稠精液來看,也不乏清理著清理著就射出了下一發精液的男人。
酒館里的氣氛越發熱烈起來,除了男人們的粗吼和少女們的呻吟外,還有著越來越熱烈的歡呼聲。
男人下意識地把視角轉移過去,不同於酒館角落處的昏暗,位於酒館中心處的吧台燈火通明,讓男人一時間畏光般的眼前發白,好半響才讓模糊不清的視线恢復正常。
被狂熱的男人們簇擁著,沐浴在男人們的視线中,舞動著僅著黑色長手襪與吊帶絲襪的赤裸胴體的白金發色妖精,與一旁身邊魔力涌動呻吟出聲,身著白絲手襪與白色吊帶絲襪的冰藍發色公主。
“絲伽……凌……”
在沒人能察覺到的上帝視角里,男人喃喃自語著。
今晚所看到的那些,過於富有衝擊性的事實讓他簡直要失去思考能力,青梅竹馬的元氣蘿騎,暗中傾慕的溫柔修女,歡喜冤家般的蘿莉女仆……曾經在旅途中與少女們相處的點點滴滴,與如今少女們紛紛被男人們扒光衣服肆意侵犯凌辱的現狀,在他的腦海里,在他眼前交相輝映,洗腦一樣循環播放,胸膛里積蓄的情感翻涌著仿佛要發狂般爆炸開來,可他的視线卻像是被釘死了一樣,完全無法從人群中那兩具近乎赤裸的玲瓏嬌軀上移開。
有句話叫做“秘密會使女人變得更有魅力”,對於當時作為勇者的男人來說,以似敵似友的立場出現,阻礙著自己的同時又暗中協助著自己,好像有著什麼說不出的苦衷般,隱藏著無數秘密的神秘飛賊少女,就像是一劑飛蛾撲火般的有著致命誘惑的毒藥。
至於公主凌,簡直就是和那些冒險小說里遇見勇者的公主一樣完美的存在,對男人堅定不移的信任,面對誣陷也毫不退縮的凜然,遭到囚禁後在危急時刻被男人及時救出時,流露出的平時隱藏在高貴冰冷外殼下的柔弱,對男人來說同樣是致命級別誘惑的存在。
而現在,男人同樣見到了,絲伽和凌從未在他面前露出過的,荒唐淫亂又無比誘人的放蕩形象。
旅途中,絲伽也曾為同行的伙伴們表演過舞蹈,那輕盈窈窕的身段搭配上傳說中的妖精之舞,月色下輕紗蔽體的美人縱情起舞,舉手抬足間都讓男人如痴如醉。
但如今,相似又截然不同的舞蹈,則是讓男人血脈僨張,欲火沸騰。
一般而言,舞娘的服飾除了輕薄透肉的紗衣外,還會穿戴上串著金屬薄片的飾帶與小巧的鈴鐺,為舞蹈時增加一些能吸引客人注意力的聲響,此時在人群中獻舞的絲伽自然也不例外。
妖精少女身上的禮裙早已被脫下,只剩下僅有裝飾與挑逗意味的黑絲手襪與吊帶絲襪,除了在手腕腳踝與腰間的吊帶上,這些正常部位掛上了鈴鐺外,在絲伽劇烈起伏著的胸口前,布滿了晶瑩汗水的白嫩乳房上也被殘忍地穿上了金色的小環,掛在乳環下的鈴鐺叮鈴作響,一條串著金屬薄片的細帶穿過兩只乳環,分別系在絲伽手腕上,隨著舞蹈的動作將絲伽飽滿的雙乳拉扯得晃蕩不停。
交錯舞動的黑絲雙腿間,也同樣露出了兩枚鈴鐺,一枚掛在了從臀瓣間露出的串珠上,另一枚則同樣掛在穿過了妖精少女身體上最嬌嫩敏感部位上的金屬環上,同時還有著另外兩條系帶,分別從絲伽的腳腕上一路纏繞著黑絲玉腿,直到另一端分別掛在了陰蒂環與從菊穴里露出的串珠上,只要絲伽挪動雙腳,就會拉扯到被穿環的陰蒂,又或者扯動到深入菊穴里的珠串,刺激著遭受異物入侵的後庭。
在長年累月的使用中,表面已經變得粗糙無比凹凸不平,還布滿了油膩的木桌上僅穿著絲襪跳舞,已經是很艱難的處境了,更別提此時裝飾在絲伽身上的種種隨著她的舞蹈動作著刺激身體敏感部位的道具,抬手就會拉扯到乳房,動腳更是直接刺激到前後雙穴,比起跳舞更像是折磨般的對待讓絲伽的舞蹈動作完全變形扭曲了。
而男人們還不滿足,在妖精少女舞蹈著的舞台,那張木桌上已經流淌著各種液體,有男人們故意潑灑上去的酒液,有從絲伽雙腿間滴落的液體,甚至還有一些不爭氣的男人們交代出的新鮮白濁。
僅著絲襪的小腳踩踏在渾濁的液體中,每當絲伽踩在那顯眼的白濁色水液里,又在抬腳時讓腿間灑下的蜜液也加入其中時,男人們總會毫不吝嗇地給予熱烈的歡呼聲,不時地還有男人面露狂熱的湊近木桌邊,自己擼動著肉棒將火熱新鮮的濃稠精液噴射到絲伽腳下,為舞動著的妖精少女獻上一份自己的白濁精華。
就在木桌的旁邊,身為公主的凌也沒被男人放過,此時,仿佛與絲伽對應一般,身上只剩下白色的絲質手套與吊帶絲襪的凌,正雙手背後,跨坐在一處三角形的物體上。
那是專門折磨少女性器的可怕刑具,被稱之為三角木馬的物品,而凌身下的這個“木馬”,卻不是如名稱般的木頭產物,那在燈光下冒出的白色霧氣,和反射著火光的特有質感,分明是用一大塊堅冰制作而成。
這種酒館里顯然不會儲藏這麼大冰塊,還閒著沒事雕刻成三角木馬的樣子,而知曉擅長冰魔法的凌能制作出各種精巧的冰之造物的男人自然清楚,這個冰木馬就是凌自己制造的。
有著“冰之妖精”稱號的凌天生就擁有著強大的魔力,除了體溫低於常人外,對於他人來說寒冷刺骨的冰雪也不過是尋常感受,因此即便凌身上只有長手套與絲襪,就這樣跨坐在三角木馬上,白絲玉腿與嬌嫩臀瓣還有被身體壓在棱角上的小穴,都直接與冰塊緊密接觸著,也沒有什麼不適。
不,不如說,不適感確實是有,只不過不是這種不適罷了。
搭在木馬上的絲腿被拉得筆直,腳腕處更是有冰制的鐐銬把雙腳與木馬鎖在一起,這種自虐般的行為讓凌的身體被緊扣在了木馬上,全身的重量都靠著抵在木馬棱角上的陰部來支撐,木馬的尖端已經深深陷入到了凌的大腿間,最脆弱敏感的嬌嫩私處被如此折磨著,但身為這情趣刑具的創造者,凌不僅沒有想辦法脫困,反而不停挪動著自己的臀部,在木馬上摩擦刺激著似乎在冰面上劃出晶瑩水痕的小穴。
除此之外,隨著男人入魔般拉近視角放大畫面,他還看到了更多細節。
比如,凌背在身後的雙手上沒有任何束縛,而是自己抓著手腕沒有松開,那木馬的棱角上還構造出了一根冰柱,除了隨著凌晃動臀部時會露在外的底端外,其余部分已經插入進了凌的菊穴里,男人甚至通過將視角調整到一個詭異的角度,纖毫畢露地近距離觀看到凌被壓在棱角上磨蹭到已經紅腫的陰蒂,不斷流出淫液的小穴,被自己做出的冰柱撐開的菊穴褶皺,能透過冰柱隱隱看到的粉嫩的腸道肉壁。
當然,圍觀著木馬責罰小穴菊穴的男人們之間,也有著忍耐不住對著在木馬上扭動著身體的藍發少女射出精液的存在,剛從肉棒里射出的精液落在凌身上後,很快就會被寒氣凍住,然後下流到冰塊木馬上融入進去,最後在男人的視线下,那些顯眼的白色濁液,就像是游魚一樣在冰中游動著,直到匯聚到木馬頂端,最後被送進到那根深深插入凌菊穴里的冰柱內,再無蹤影。
作為生來擁有強大魔力的凌,就算是開口說話,都會無意中引發魔力而造成騷亂。因此,凌便設下了自我限制,從此只靠特制的寫字板與人交流。
這些,也是凌通過寫字板上魔力形成的字體告之男人的,可是現在,不願開口說話的公主卻在性虐的快感中忘我地呻吟著,身邊縈繞不散的冰冷魔力如果爆發,可以輕易將酒館里褻瀆少女們的男人凍成冰雕,只是此時,這些魔力卻無比溫順,除了不斷加固著布滿了各種水跡的三角木馬,將男人們射出的精液收集起來,一點點把插在凌菊穴里的冰柱替換成精液冰柱外,就像是單純無害的燈光裝飾一樣,毫無危險的氣息。
從人群的交談中,男人也了解到了,絲伽和凌並不是一直在做著性虐表演,這只是那些男人們突發奇想的游戲罷了,而游戲自然就有著輸家贏家,按照游戲規則,先在表演中高潮的就是輸家,周圍男人們胯下氣勢洶洶的猙獰肉棒,就是將要給予輸家的懲罰了。
不過或許,這也可以算作是獎勵?
“嗚哇!嗚嗚❤,咿……嗚啊啊啊❤——”
最終,支持不住的,是終於在萬眾期盼下,踩在精液上而不小心腳滑了的絲伽,盡管依靠著強大的平衡能力,絲伽把摔倒後的姿勢調整成了向前撲在桌面上,但在劇烈的動作下,身體上下的敏感點傳來的刺激,讓絲伽直接跪趴在桌面上顫抖著高潮了。
早已忍得不耐煩的男人們一擁而上,將絲伽直接壓在了木桌上,還在高潮余韻中的蜜穴迎來了火熱肉棒的插入,塞在菊穴里的珠串也被男人握住抽動起來,小嘴也被肉棒堵上,就連套著黑絲手襪的小手,與吸滿了淫汁精液的黑絲玉足也沒被男人們放過,黝黑丑惡的粗大肉棒一根根伸過來,將男人們積蓄已久的白濁精液和欲望噴射在絲伽身體里和肌膚上。
另一邊,身為贏家的凌也沒遭到冷落,在男人們七手八腳把凌從木馬上抬下來後——雖然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堆積到半人高的木馬直接化作水消失了,精液冰柱離開後還未合攏的嬌嫩菊穴被肉棒插入,那張吐露著男人從未聽過的嬌媚呻吟聲的小嘴也被肉棒堵上,兩名男人一前一後地肏干起來,其余的男人則自覺地圍在周圍,只是伸手揉弄下凌的雙乳,握住冰軟小手細細撫摸,又或者抓著兩只散著濕氣的香軟雪白絲足把玩揉捏。
只不過,對比起另一邊妖精少女的待遇,身為贏家而被男人們壞心眼的放置小穴不用,很難說凌和絲伽誰更像是在受罰了。
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會在沉默中……變態
此時男人已經有點分不清,他心中涌動著的復雜情感里,最顯眼最突出占據了上風主導著身體行動的,究竟是憤怒悲哀還是,興奮了。
假如他現在不是這種幽靈一樣的旁觀狀態,而是有著肉體的話,或許也會加入到男人們的狂歡中吧。
至少,他現在已經是處於大腦快要爆炸下面的小腦也快要爆炸的狀態了。
然後,察覺出自己冒出了什麼危險想法的男人猛地搖頭,觀察視角也跟著左右搖晃,等他緩過來時,卻恰好發現了最後一處狂歡的場景。
那是位於酒館的地下,儲藏食材燃料與美酒的地下室,一名有著及腰的銀色長發,身材高挑豐滿美乳與修長玉腿,成熟中帶著點稚嫩天真的美少女,正被酒館的老板抱著翹臀放在酒桶上,一邊親吻著少女櫻花般嬌嫩的唇瓣,男人肥厚的嘴唇蓋在少女小嘴上貪婪地舔吸著,一邊分開少女裹著冰藍色長筒絲襪的雙腿,挺著肥碩的肚腩與胯下肉棒狠命抽插著淫嫩肉穴。
肉體交合時的碰撞聲回蕩在地下室里,期間夾雜著的啪啪水聲與少女的支吾呻吟聲也斷續不停,直到酒館老板換了個姿勢,把少女的小屁股向後拉動,然後肥碩的身軀壓下,將少女修長絲腿扛在肩膀上,大腿幾乎要被老板按在了小腹上,一雙裹著冰藍絲襪的小腳露在老板肩頭外,隨著肉體碰撞可憐兮兮地晃動著。
“白天看到你這副騷得不行樣子老子就想操你了!還敢看不起老子的酒館,公主老子都操過了,你個騷貨再傲氣現在還不是被老子按在身下操了!操死你這個騷貨,射爆你這騷貨得小穴,干大你的肚子給老子懷孕生娃!”
似乎是之前遭到了奧塔薇娜的輕視,老板粗暴無比地在少女身上發泄著怒火與欲火,一件綴滿了蕾絲與碎寶石的禮裙被丟棄在一旁的地上,華麗的面料上沾滿了和奧塔薇娜身上一樣的白濁痕跡,大腿內側的柔嫩軟肉甚至已經被老板撞擊到發紅,正在被粗黑肉棒肏弄著的粉嫩肉縫隨著男人的抽送,不斷溢出被肏干出白濁泡泡的粘稠體液,周圍明顯是精心修剪過的銀白絨毛也被撞倒得東倒西歪,又被白濁粘液塗抹得泥濘不堪。
伴隨著老板的怒吼聲,肉棒再一次粗暴地齊根插入,碩大的卵袋晃蕩間一收一縮著,將辛勤制造出的無數男人的子孫精華都順著肉棒的脈動射進少女小穴里,再侵入那被肉棒衝撞到近乎酥軟的花芯,灌注進少女小穴最深處的花房之中,將那孕育生命的神聖之處染上男人的白濁顏色。
老板肥胖的身軀壓在奧塔薇娜身上保持著射精的姿勢過了許久,才一臉滿足地松開少女抽出肉棒,又用肥厚的大手握著軟下來的肉棒在奧塔薇娜絲腿上擦干淨體液後,才收回了褲襠里,然後老板才一邊整理著腰帶,一邊對站在一旁的數名酒館店員喝斥起來:“行了行了,還傻站著干什麼,快把酒送上去啊!上面也還有好幾個騷貨能操呢,把活干完了隨你們玩,別耽誤事就行!”
一旁的店員們也不敢反駁,唯唯諾諾地抬著幾只酒桶跟在老板身後上樓,而從這些店員濕漉漉的褲襠,和癱倒著的奧塔薇娜雙腿間不斷溢出的精液,與地上灑落著的大灘白濁水灘來看,這些店員們恐怕是在酒窖里輪流肏干了奧塔薇娜好幾次,然後被趕下來的老板抓到了正在摸魚的現場。
酒館的老板和店員們離開了,另一群身影卻從陰影里繞了出來,那些正是雪原部落和王國通商後,進入了王國境內並前來參加這場狂歡的蠻人們。
對於部落里視若神明的冰刃女王,如今化為人形慘遭人類輪奸後的淒慘模樣,蠻人們毫不意外,甚至淫笑著無縫銜接繼續完成老板放出的狂言——要讓外表是端莊成熟的美少女法師,實際上是位於世間頂點存在的水晶龍懷上孩子的大業。
隨著蠻人們的出現,奧塔薇娜反而像是松了口氣般,露出了不需要再壓抑著什麼的輕松表情,然後一陣光芒閃動,冰藍色的眼瞳化作了深邃的豎瞳,腦袋上從銀發里露出了一對龍角,一條有著水晶般尖刺與鱗片的長尾也從身後冒出。
這正是奧塔薇娜在維持著人形時能發揮出完全等同於原始形態力量的最強姿態,以及在發情時也會無法抑制地展露出的,俗稱為“龍娘”的形態。
轉換了形態後,奧塔薇娜似乎也恢復了一部分體力,她輕聲喘息著從酒桶上滑下站穩,裹著冰藍色絲襪的美腿變得更加圓潤修長,身材看上去也更加成熟性感了許多,而龍類的種種特征好似自帶著一股威壓,讓奧塔薇娜即使光著身子,雙腿間不斷有精液從紅腫的小穴里滴下,看上去也依舊威嚴攝人了許多。
雖然,這些附加的威嚴對於蠻人們毫無作用,龍娘形態下能用吐息輕松冰封一整座城市的小嘴被肉棒堵上,黝黑粗大的肉棒在奧塔薇娜檀口里肆意抽送,龍角也成了便於男人侵犯小嘴穴的把手,雙腿再次被分開,龍尾被男人們撩起露出更加渾圓豐盈的雪臀,當不停溢出精液淫液的雙穴分別被肉棒與手指插入,開始進進出出地肏弄起來後,蘊含著恐怖力量的龍尾也像是對待著情人般,輕柔地纏在了男人腰上,跟隨著肉棒抽插小穴的節奏顫抖晃動著。
至於奧塔薇娜為什麼要和蠻人們躲在地下室里亂交插穴,則是因為她不想在不知曉水晶龍存在的普通人類面前露出龍類特征,以免引起騷動。
只可惜之前被店員和老板輪流操完後,奧塔薇娜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再當有人來到酒窖里時,她完全沒有收起龍娘形態的能力了,只能讓蠻人們抱著她躲到地下室的角落,燈光照耀不到的陰影中,一邊繼續被蠻人們侵犯著三穴一邊拼命忍耐著呻吟聲祈禱不會被人發現。
酒館的狂歡夜一直持續到了天明,雖然勇者早就醉倒不省人事,最後被抬回到房間里呼呼大睡,但男人卻一直在幽靈視角里看完了全程,包括奧塔薇娜終於沒能忍住的露陷,最後被抬到酒館里和其他少女們一起任男人們侵犯奸淫,包括等到勇者睡醒後,收拾好了殘局,雖然“勞累”了一整晚但看上去精神奕奕容光煥發的少女們,繼續陪伴在勇者少年身邊,與他一起在這座從小長大的城市里游玩著。
這次慶祝宴會持續了三天三夜,白天是全城居民,以及外來人士,如路過的冒險者與商人們一起的狂歡,而等到了晚上,勇者少年在無窮盡的交際中被灌醉後,則就是另外一種狂歡了。
男人們很快就不滿足於酒館的小地盤了,少女們被拉到了城市的中央廣場上,在勇者戰勝魔王的消息傳來後,為勇者少年塑立的雕像與記載了他功績的石碑前,少女們與全城居民以及願意參與這場狂歡的外來人士一起盛大荒淫的大亂交,在淫靡氣氛的感染下其他女性也紛紛加入,最終演變成一場不分身份不論地位的全城狂歡。
當然,在醉醺醺的勇者少年起床出門前,一切都會被收拾干淨,只是空氣中殘留的腥臊氣味,少女們受到充足滋潤後的身姿體態,與路人們無意中視线交匯時眼波流轉的深意,總是在似有似無地暗示著什麼。
當然,當然,對於用上帝視角看完全程的男人來說,這就是赤裸裸的明示了。
特別是時間開始推進,來到了他在作為勇者時沒經歷過的第二天時,他就像是擁有了兩個視角,一個自己是無所不知的上帝視角,另一個自己則是延續著之前夢境的勇者少年,心中滿是拯救了世界的成就感,以東道主的身份帶領著少女們在按照自己的規劃成為了商業明珠的故鄉里四處游玩,不時與同樣在這座城市里長大的青梅莉莉絲一起緬懷過去,遭到蘿莉女仆的毒舌後再被修女小姐的笑容治愈,向久居雪原城堡的奧塔薇娜介紹各種新鮮玩意,與凌一起探討著城市與王國後續的發展規劃,以及和絲伽所代表的妖精們後續的合作交流,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與期待。
這種人格分裂一般的體驗,男人在第三天夜晚結束後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准確點來說,他只堅持了三個晚上多一點,因為白天的部分幾乎都被加速跳過了。
不過,他在這段時間里,逐漸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既然可以加速快進跳過劇情,那如果我倒退呢,一直倒退一直倒退,直到回退到我成為勇者,甚至還在那之前的時間,是不是就可以,就能夠找到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的原因呢?
抱著“寧做明白鬼不做糊塗人”的想法,男人麻木地倒退著時間,無關緊要的事情一律跳過,而當他把時間回退到與魔王戰斗時,城外的少女們在他進入魔王城時也停止了戰斗,前來襲擊的魔物潮水般退去,三個渾身縈繞著強大魔氣的身影從中現身。
然後,無非就是三個惡魔和少女們開始了縮水版酒館狂歡的淫蕩亂交,比起這個,更讓男人震驚的是,這三個身影居然是曾經旅途中登場過被打倒的敵人。
囚禁了國王,殺害了大王子,意圖染指王位並玷汙凌,最後陰謀敗露自殺的三王子;控制了妖精森林,指派絲伽盜走勇者之劍的魔將查爾維斯;潛伏進了亞瑞拉山的城堡,腐化了奧塔薇娜身邊的隨從想要奴役冰刃女王的魔將迪格林頓。
兩名魔將都是男人曾經親手打倒或者親眼看到被消滅,三王子雖然是自殺,但也是在男人和凌面前自殺身亡,屍首也被男人檢查過的,可這三個明明打上了“已死亡”標簽的家伙,怎麼會出現在魔王城外,怎麼依然活著?!
“啊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
最終,靠著如同神明一邊隨心撥弄時光的上帝視角,男人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了蠻人部落成年儀式的真相,看到每個穿越暴風雪的蠻人都會被奧塔薇娜接進城堡里,吃飽喝足後就能玩弄龍娘形態的奧塔薇娜整整一晚上,在龍娘的小穴里爆射出成年精液完成儀式,為城堡里的龍人仆從們再添新丁——二十天後奧塔薇娜就能生下一名龍人,剛出生的龍人在短短半天之後,就能一邊含著奧塔薇娜的泌乳乳首吸取營養,一邊挺著龍人肉棒抽插著誕下他的緊致小穴給予剛生產完的奧塔薇娜來自孩子的愛了。
全程主導著這一切的管家,正是魔將迪格林頓本人,就連雪原附近的蠻人部落的源頭,都是他侵犯奧塔薇娜至懷孕後產下的孩子,也因此蠻人部落里沒有女性,人口的補充全靠奧塔薇娜用乳汁與淫液把孩子養大後,就偷偷送到部落附近,等到成年後的蠻人回到城堡里,讓奧塔薇娜為她的孩子再一次懷孕生子。
除去已經實際上奴役了冰刃女王的迪格林頓外,負責鎮壓妖精一族的查爾維斯也早就達成了目標,那些魔化哥布林正是由妖精們誕下的強力變種,就連絲伽自己,也早就在遇到勇者之前,被查爾維斯調教完成了。
每當絲伽離開隊伍的時候,都是響應著查爾維斯的召喚前去侍奉,就連絲伽在暗中下定決心要背叛魔將,自願接受更深的調教與更激烈的玩法,換來拯救勇者於困境中的機會,直到最後揮出自己的決死一擊,也不過是按照著查爾維斯編造好的劇本在行動罷了。
死而復生的三王子,其實早早就被四大天王里之二的魔將,畢弗倫特附身了,不論是王室,還是貴族大公們,整個王國上層早已全數淪陷在了魔將手中,那以凜然身姿面對著構陷汙蔑的公主凌,才是真正的假象,實際上的凌,早就在那些大臣和貴族們家里,那些私密舉辦的地下宴會中,乃至於王城里的每一座娼館,每一處兵營,以及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群聚之地里,留下了數不清的影像與艷名。
至於四大天王里,最後一名魔將的身份嘛。
男人看到了腦袋上頂著一對小角,背後晃悠著一雙小翅膀,小屁股上伸著一根有著愛心箭頭的細長尾巴,一副標准的魅魔造型的蘿莉女仆光著身子坐在神像前的講台上,一邊翹起纖細可愛的赤裸小腳,享受著修女小姐的口舌服務,一邊欣賞著信徒們規矩地在修女小姐身後排好隊,輪流上前在修女小姐撅起的挺翹玉臀里獻出虔誠與欲望。
啊,也對誒,誰規定過魔將就不能是女性呢?
就算這只蘿莉魅魔自己也樂於參與進和男人們的性愛之中,在教堂里舉辦亂交祈禱大會,把懺悔室改裝成了璧尻室,和修女小姐一起用身體去撫慰治療飽受病痛折磨的病患,每逢休息日帶上面包與糖果前去孤兒院里,用小穴給予那些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們母親般的溫暖……但這些並不代表就掩蓋掉,這只淫亂蘿莉就是神秘的最後一名魔將的事實。
“啊!”
男人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過於龐大的信息量讓他睜開眼睛後,躺在椅子上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發呆了好幾分鍾,才算是從“我是誰我在哪我刀呢DNM的魔將那只魅魔就不DNM了直接上吧”的混亂狀態中回過神來。
然後,他控制不住思緒地陷入了疑惑中:“按照設定,魔王醒來後就一直被困住魔王城里出不去,才需要派出手下魔將去解除封印,那豈不是說……只有我和魔王兩個苦逼,沒有肏到妹子嗎?”
“呸呸呸,什麼我,那才不是我,老子下午剛剛玩過,還是兩個極品騷貨!”
男人很快擺正了心態,將夢境里的勇者與魔王一同貶低了一通,但他起身准備下樓回家時,又有些不安了坐了回去,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本小說,准備翻閱一番。
畢竟夢境里的一切實在是太過真實了,讓他莫名其妙產生了一種錯覺——我的新作不會真的寫了這些鬼發展吧所以我才夢到了這些劇情不行我得好好看看。
當然,快速瀏覽一遍後,證明了這的確只是男人的錯覺,小說里的內容沒有變化,是非常合理王道正義的勇者劇情。
只不過,小說外的東西,多出了什麼。
那是男人速讀完畢後,准備把今天的額外收獲——來自少女店主的白絲褲襪“書簽”收好時,才發現被他疊好的白絲織物里多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正經的書簽,正面活靈活現地繪著所有女角色的半身像,背面則是字跡娟秀的六個大字——男人能辨認出這是屬於少女店主的筆跡,內容則是:“買插畫送廁紙!”
“居然說我寫的東西是廁紙……噢,所以才說最合適的地方是放在廁所,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可能、或許、應該、不會再有後續的奇怪展開——
幾天後,養精蓄銳好了的男人以“外賣之恩,大餐相報”的說法,將准備繼續宅一整天不出門的兩只請到了一座大酒店里。
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孟實和毛球知道他心里打著什麼小九九,男人也知道孟實和毛球知道他心中的心思。總之,一頓美餐後,三人便心照不宣地來到了男人早已開好的豪華套房里
燭光,鮮花,紅酒,還有美人,糟蹋完男人帶來的幾支紅酒後,三人分別去浴室洗漱干淨——為了節省時間孟實和毛球是在一起洗澡,同樣為了節省時間,她們把叫嚷著“浴室夠大三個人也裝得下”的男人趕了出去。
不過,准備工作都做完後,男人卻詭異地沉默了起來,要知道他這次居然還破天荒地准備了安全套,達到了讓孟實刮目相看,連毛球都放輕了毒舌的程度——給男人下達的刑罰從起步無期加上了三年緩刑。
“嗯,那個,我說,我只是說說啊,我有那麼一個請求……”
“我沒聽錯吧?”
“店長你的耳朵沒問題哦,應該是客人腦袋出問題了,像修理舊電器一樣狠狠敲上一下或許就會修好吧。”
把拿著枕頭准備對著自己敲過來的毛球打倒,孟實揉了揉額角,看著站在床前的男人,露出了一副被迫參與糞怪任務時會出現的嫌棄表情:“你是說,想讓其他男人和我們睡覺,等你看完全程後,再輪到你來睡?”
“額,差不多是這樣……”
“所以你今天才買了安全套,甚至還准備好了相機,想要全程錄像?”
“嗯,哦,沒錯……”
“呼——”
曖昧的燈光下,或許是酒精,或許是其他因素,男人隱約間像是看到了一絲潮紅從少女臉上一閃而過。
隨後,便是另一個枕頭,和一只抱著枕頭的蘿莉先後砸向了男人:“你是屬烏龜的嗎?你*炎國粗口*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