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昏沉地醒來。
一陣子頭疼讓她不自覺地想撫摸腦袋,卻發現雙手已經被拘束在躺椅兩側,脖子和雙腿也被約束住了。
「剛才不是還在食堂參加晚宴嗎,怎麼到電療室來了……」
醫生艾米麗吃力的集中精神,頂著頭痛弄清現在的情況。
「坎肩還在,但護士服已經被脫掉了,身上蓋了一件綠色圍裙——是艾瑪的。」
醫生想起來了,在昏迷之前,自己正在陪園丁:
「和艾瑪一起吃了牛排,嘗了甜點。然後我們捧著酒杯,邊聊邊走到了醫院西區。我喝了一口紅酒,酒的味道略苦……記憶就是從這兒開始斷片的。」
那相必是園丁給自己下了藥,然後帶到這里,脫去衣服拘束起來。醫生想著,大腦稍微恢復了過來,但還是有些鈍痛。
回顧四周,門窗緊閉,大概已經從外面上了鎖免得別人進來。護士服被四四方方的疊在旁邊的台子上,上面整齊的放著腰包和手套,白鞋子也規整地放在腳邊。衣服掛件的整齊與醫生自己的裸體有些反差,拘束中的艾米麗卻並不亂動,免得身上的綠圍裙掉下身去。
「乳頭和陰部,被蓋住總比暴露在空氣中好。」
醫生突然驚恐意識到,園丁可能就站在自己身後!因為脖子被拘束,艾米麗艱難的回過頭:
房間內確實沒有其他人,園丁也大概在其他地方等自己醒來吧。牆上塗鴉著那行字:
“lydia will always stand by lisa. Forever and ever.”
「誰曾想,那位兢兢業業卻誤入歧途的莉迪亞·瓊斯,就是我的曾經呢?」
「盡管如此,要在這個瘋狂的世界里存活,光行善舉可不夠。我,莉迪亞,造下了非常嚴重的罪孽。麗莎,也就是艾瑪,也正是被這罪孽所害的無辜孩子。」
「我意識到我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初衷,當夜深人靜時再也無法面對‘往昔’的一遍遍戕問時,我選擇退出。」
「診所、白沙街、麗莎,甚至是莉迪亞……退出了他們,重新開始的我,化名:艾米麗·黛兒——可我比誰都知道,我配不上這天使般的名字。」
「但是當我來到歐利蒂絲,沒想到還能見到當年的麗莎,甚至,就住在我隔壁。」
「我下定決心要治愈她,不論用什麼方法,治愈麗莎,也是贖下莉迪亞·瓊斯所犯下的罪!」
「幸運的是,她並沒有對我加以抵制,我也盡己所能為她實施更加人道的治療方式——擁抱、親吻,甚至是性交,盡管有些方式對我自己來說有些過分,但為了麗莎,這不算什麼……」
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是園丁回來了。
“艾米麗!”園丁鎖了門,徑直跑到醫生身上擁抱了她,蓋在身上的綠圍裙被直接扔在一邊。
“艾瑪……”艾米麗被拘束著無法回以擁抱,只能輕唉其名以示關切。
“艾米麗……我的天使。你總是傾盡所有治療我,以前是、現在也是啊。艾米麗,艾米麗♡我真的非常感激你!”艾瑪側躺在艾米麗的裸身上,撫摸著坎肩以下一絲不掛的肌膚,用那對成熟的乳房做枕頭。
“我很高興這樣做,艾瑪。”艾米麗並不反抗,“而且現在,你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治療方式了……對我做點兒什麼吧,如果能讓你感到好些的話?”
艾瑪退下身子,坐在拘束椅末端的一張凳子上,帶著笑臉說:“做點兒什麼,當然了。艾米麗知道,為什麼這次要脫掉鞋子、露出你的雙腳嗎?”
“為了撓腳心。”艾米麗即答。
“答對了,嗯~”艾瑪說罷捧起電療椅前端的墊腳板——艾米麗的雙足被拘束在上面。
“啊哈哈哈……艾瑪……哈哈……”
艾瑪的指尖在腳心胡亂地劃弄,艾米麗止不住的大笑,被撓癢癢確實不太好受,她扭動雙腳試圖掙脫以後,用口交代替這種「療愈」方法。
可是腳踝被束帶捆扎的實在,雙足毫無鑽出的可能。拘束雙足的腳板擺在了艾瑪膝蓋上,艾米麗擺動腳掌的樣子對躲閃艾瑪手指的劃動來說毫無用處,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悅艾瑪,讓她開心。
艾米麗羞恥得頭皮一陣一陣發麻,但她一時間沒找到羞恥的理由,明明自己和艾瑪做過很多色情的事,私處和乳房都被園丁看了不知幾遍。為什麼現在還會覺得羞恥呢?是被迫著大笑嗎?
也許是,不過艾米麗了解了一些心理學知識——凡是人體不常露出的位置,被他人近距離擺弄,都會有些羞恥。除了私處和乳房外,腋下、手心、腳心都是這樣的位置。這會兒的羞恥感,大概是從未展露過的腳心被園丁大肆玩弄所引起的吧。
不過大笑也是一個原因,至於其中機理,艾米麗已經無法再想,因為她的神經系統已經被癢覺給過分激活了。
“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
“真的有那麼開心嗎,我的天使?”艾瑪說著,尖銳的指甲刮撓著柔軟的指尖,不論艾米麗如何掙扎腳掌,也逃不出艾瑪毒蛇般的手指。
但她的笑聲卻時而中斷,因為上身不自覺的起身會讓笑聲被脖子處的束帶給勒停,所以想要在強迫發笑中保持呼吸,必須壓抑自己的掙扎反射,尤其是上半身的,不然就會產生嚴重的缺氧感。
“哦,想起來了!艾米麗醫生,是那種「稍微有一點刺激,就忍不住大叫的類型」呢,看出來你現在確實不太好受吧。”艾瑪聊著,雙手的動作卻不停,逼著艾米麗只能用歡快的笑聲來回應自己。
“不過,如果能讓麗莎開心,艾米麗大概也不會拒絕吧……”
艾米麗笑得咳嗽,嗓子有些干了,但還是無法停下發笑。乳房在笑聲中亂顫、眼淚也從臉上滑了下來。即便可以通過雙腳內擺來蓋住一只腳掌,但總會有一側腳心暴露出來,這種策略還是行不通。
突然,艾瑪的笑臉凝固,雙手也停住不動,是聽到了外面的什麼動靜。艾米麗繼續哈了幾下後也不再出聲,一邊喘息、一邊死盯著左邊的門窗,水靈的眼睛睜得更大,生怕外面有人來敲門。
半晌,艾瑪起身走到床邊,打開一條縫往外看,確認經過的人已經離開後,再回來繼續自己的「治療」。
“沒事了嗎?”
艾米麗關切地問道,但艾瑪根本沒理會,用自己的問題覆蓋了她的問題:
“哦,艾米麗,我的艾米麗♡……你還記得這電療椅嗎?我曾被固定在上面,接受著你治療……”艾瑪雙眼半開,婉轉著語調和身體回到電療椅邊。
“記得。”艾米麗嚴肅地回答,她知道這種敏感的問題,自己不能隨意回應。即便衣不蔽體地拘束在椅子上,艾米麗也能保持心系艾瑪,這便是一位醫者的素養:
“那時我還很年輕、也很無知,不過……”
“不過,”艾瑪接過話茬,“現在被固定在椅子上,將要接受電療的不是我,而是你——艾米麗。”
艾瑪熟練的操縱著電擊設備,取出正負兩個電極夾片放在桌上,看來她已經掌握了「電休克治療儀」的使用方法。
“被電擊的部位也不是太陽穴,而是……”
艾瑪解開醫生腳腕處的束帶,重新把她的膝蓋和雙手固定在一起,是艾米麗擺出象征性開放的M字腿姿。雖然大腿的重量對艾瑪有一些沉,但艾米麗並不掙扎,雙手逐條地抱起大腿然後用束縛帶捆扎,對單純又腹黑的艾瑪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艾米麗的小洞露著一條縫,也許是她年紀已經不小,又開始和園丁性交的緣故。穴道內部仍有著年輕女性的緊致,但陰唇閉得不緊,露著縫,可以直接看到小洞里面。
園丁依次將電極夾片銜住醫生的兩片肉瓣,而後拉開一卷膠帶,對艾米麗說:
“不好意思,我的天使。我必須封住你的嘴,免得你再控制不住地大叫,招來一些妨礙治療的家伙們……誰叫我的艾米麗,是那種「稍微有一點刺激,就忍不住大叫的類型」呢?”
艾米麗隨即被貼上了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恐,不過她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畢竟艾瑪把稻草人和克利切一並燒掉的行為,就已經說明她的依戀對象已經完全轉到艾米麗身上來了。
艾瑪雖然又抱了抱艾米麗以示安慰,但還是不留情面地返回儀器旁邊打開了設備。
“唔嗚……嗯嗚……嗚ッ……”
艾米麗所感受到的電擊強度,剛好超過令人舒服的正常水平,下體的疼痛蓋過了快感。她知道這並非艾瑪不會操作儀器所致,而是故意要讓自己感受到電擊痛苦,體驗被電擊折磨而無從解脫的感覺,就像當年的莉迪亞對麗莎那樣。
“疼嗎?是刺痛,就像無數根針不停的扎,對吧?”艾瑪湊在艾米麗耳邊呢喃道,“不過,不管你怎麼求我怎麼哭,我都不會因此而減小劑量——你當時是這麼說的。”
艾米麗哽咕著,由於膠帶的封閉,她無法通過喊叫來緩解疼痛。沒有被固定的小腿在空中用力的猙了幾下,就像剛才被撓腳心時瘋狂地擺動腳掌一樣。
雖然艾米麗知道比她力氣大的多的病患都無法掙脫這張拘束椅,身體本能回避痛苦的掙扎卻是自己控制不了的。雙手攥著拳頭在束帶里亂動,腳趾也握在一起,手臂和大腿都使盡了力氣,在專業的拘束椅上也都是白費力氣。
“你說過,對我的「治療」也是對你的「救贖」,如果真的如此,那麼現在,艾米麗醫生也,可以說是在接受電療呢,哈哈哈哈~”
這份電擊治療讓她既痛苦又羞恥,在昭彰的掙扎時卻要擺著淫蕩的M字開腿,被夾上電片的部位正是私處的陰唇。被電擊的范圍遠不止夾片所接觸的部位,而是整個外生殖器都被電流持續的襲擊,其中陰唇受擊的尤為強烈。
艾米麗並不責怪艾瑪,她明白麗莎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自己,現在攻守勢異的處境,正是命運無情的輪回。不過,艾米麗仍要默默感謝艾瑪,給了自己這贖罪的機會。
“天使艾米麗的下面流水了,”艾瑪蹲在下面觀察道,“是愛液嗎?不,乳白色的,混了些白帶出來吧。”
乳狀液體從夾著電極的雌洞里流出,一些流到了椅子的墊腳板上。艾瑪用手指從洞口沾了些放到嘴里嘗,又腥又咸,感覺並不好吃。不過因為是艾米麗的,所以知覺上卻十分美味。
艾米麗也是被艾瑪一說才知道自己的狀態,大概是劇烈的電擊疼痛讓她感覺不到小洞流水,即便是性器的快感,她也必須非常集中精神才能感受得到。又感覺這劇痛中閃過一絲尿意,不過很快就沒有了。
正在珍惜端詳小洞的艾瑪,便目睹了艾米麗的小便失禁。金黃的尿液弄洞口衝灑出來,把墊腳板上的乳白液體全部衝下了,不過洞口還殘留不少白液,畢竟尿道在陰道末端才匯入小洞。
就連艾米麗的尿液,艾瑪都有想要品嘗的衝動,畢竟泌尿腺都是無菌的,喝了也沒什麼事。但液體都灑在木板上了,艾瑪便散了這份衝動,打算蹲著看完艾米麗小便以後就把設備關了,還是不想把她折騰的太厲害。
艾米麗被M字捆腿,正在傾瀉尿液的雌洞還被兩支電擊無情地夾住,而且她的身軀在本能的掙扎中也顯得有些力竭了。這樣狼狽不堪的艾米麗,艾瑪非常喜歡看。
當依戀一個人達到病態而狂熱的地步時,便會鍾愛於了解其「不為人知」的一面。當然,艾瑪也只限於給自己一個人看,艾米麗是只屬於自己的天使。
性器上的電機夾片已經取了,艾瑪幫艾米麗撕下封嘴的膠帶,讓她好好地喘上幾口,以便保證下一輪「治療」的效果。
“下面,好些了嗎?”艾瑪回到艾米麗的M字腿前問道。
“好些了。”艾米麗雖這樣說,激烈的電擊余威還是阻礙著下體的知覺,不過總算是恢復了一些。至於身體的拘束,艾瑪不提,艾米麗也不多問。
“很好。”艾瑪干脆地說道,然後解開牛仔褲,舉起已經勃了起的雄莖,逼近艾米麗動彈不得的雌洞。
“你要做什麼?艾瑪,要性交嗎?”艾米麗張皇地問。
“那是當然,還看不出來嗎?”艾瑪越來越近。
“等等,艾瑪,沒有避孕措施!”艾米麗表現得有些失措,畢竟被強制地裸體又擺出過於開放的姿勢,任誰都難以冷靜,“不,艾瑪,還不能進來!你沒戴保險套,我事先也沒服用過阻孕藥物……”
“你忘了嗎,艾米麗——你是一名婦科醫生。”艾瑪鬼魅地笑著,爬上艾米麗的胴體,“即便懷了寶寶,你也可以做手術墮掉不是嗎?”
“不,艾瑪!先冷靜些好嗎?”艾米麗扭動著手腕,聲音愈發的顫抖,她看上去真的慌了,“艾瑪,你看著我,這次我們口交行不行?艾瑪……麗莎?”
“難道說,艾米麗的婦科水平並不可靠嗎?這麼說來,我的母親會死,也就不是什麼意外了?”
“不……”艾米麗絕望地閉了眼,仰頭不看,打算通過祈禱來避免自己受精。
“啊哈哈哈~”艾瑪突然起身大笑,“沒想到艾米麗這麼不經嚇唬!”
艾米麗也睜了眼,用仿佛劫後余生的表情看著她。
艾瑪:“我的天使果然是個「稍微有一點刺激,就忍不住大叫的類型」呢。”
艾米麗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就只靜靜地等著艾瑪下一步操作。
“不過,沒有性交的話,肯定還是要射到天使身上的。那就射在……”
艾瑪攀上電療椅,握著牛子在艾米麗的裸體上來回比劃著,計劃著精液在天使身上的落點。
“肚子嗎?乳房嗎?還是腋下或膕窩?”說著突然把牛子像艾米麗的臉一指,“果然還是射在臉上吧!哈哈哈哈……”
“…呼…好主意。”見沒了受孕的危險,艾米麗也舒一口氣。想讓艾瑪射得盡興,艾米麗又說,“你可以適當的幫我解開拘束,讓我來幫你弄。”
艾瑪聽從了,但對自己的天使仍存占有欲,遂只解開了她的右手,然後一腳撐地、一腳踩在另一邊扶手上,牛子直逼艾米麗的臉,讓她為自己「治療」。
牛頭幾乎頂到了艾米麗的臉蛋,已經聞見了很重的腥味。艾米麗撤回右手握住眼皮底下的園丁的丁丁,前後擼動起來,看來是要先手交了。
手交,指通過手的接觸,刺激對方達到高潮的方式。這方面艾米麗顯得有些專業,因為還是學生時就學過采精的手法,不過采精時需要戴上手套和口罩以保衛生,還需要收集精液的容器。
而現在卻沒有什麼“衛生”措施,艾米麗知道手交就在於「交」,就在於讓艾瑪的性器接觸自己。至於收集精液的容器,好像也並不需要?
園丁又把雄莖向前懟了懟,穿過嘴唇頂上醫生的牙齒。艾米麗明白過來自己的嘴巴就可以用來收集艾瑪的精液,便張口包住了牛頭,一邊用舌頭撫摸頭部,一邊用手指擼動杆部。盡管被電療椅拘束著雙腿、單手和脖子,讓艾米麗的專業有一些限制,但在艾瑪在她精湛的手法下也沒堅持多久就射精了。
艾瑪在射精前,淘氣的從艾米麗口中抽出雄莖,對著她的鼻子眉毛一通亂射。射精過程是艾瑪自己擼動的,另一只手抓著艾米麗的手腕防止她試圖掩面,由於欲望被強烈的滿足,艾瑪咯咯的笑出了聲。
艾米麗緊閉雙眼,搖頭躲閃但是脖子尚被拘束,精液全部打在臉上,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艾瑪射出的水壓。但她並不介意液體流到嘴里,也不刻意的舔,嘗到了咸味也沒事,只要不弄髒坎肩就沒關系。
“等你臉上的精液晾干,我就幫你解開束縛。衣服的話,你就自己穿吧。”艾瑪抓著艾米麗的手說。
“能觀賞天使穿衣,麗莎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