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試試能不能,不「敲門」直接進來?”克洛伊說。
這時克洛伊正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戚十一在身後抱著她,肉棒埋在克洛伊雙腿根部中間,已經潤滑充分了。
戚後退半步,牛子從股間撤出來,握在克洛伊腹部的雙手摸過胯骨落到臀部。四指抓進屁股的肉里,拇指盡可能的向兩邊扒開屁股,兩顆拇指中間便是花心了,因為前戲已經充分,克洛伊才會讓戚直接進去。
由於對會陰的按摩,克洛伊的牛子也向前π/4挺著,但她更多的注意是在身後姐姐的動向。現在屁股上沒有任何覆蓋,就連兩邊屁股蛋子都被姐姐有力的手指扒開,沒有任何阻礙,就等著姐姐突入花門了。
雖然雙手都用來拉開屁股了,但畢竟牛子飽滿,戚沒用手扶,找了個合適的角度便穿過屁股鑽到里面。花門也確實沒有阻礙,牛頭一推就被撐開,因為克洛伊在會陰按摩的時候已經進行過充足的提肛了。
“嗯。哎?嘶……啊ッ。”
“疼嗎?”
戚聽見有些尖銳的呻吟就立刻停止深入,牛子與花心的相對位置保持不動,以防止再次弄疼妹妹。
好在克洛伊搖了搖頭,表示可以繼續,戚理了理兩人的裙子准備「做正文」。
二字鉗羊馬,指兩腳與肩同寬呈內八字站立,兩腿微屈,雙膝內鉗的站姿。在胯部推衝時,戚的雙腿架著這個動作,因為可以保持雙腿並排的同時端穩重心。雖然把正經武學的技巧用在這里有些奇怪,但也確實沒有更好的姿勢,再說運用武術讓妹妹開心的事,何樂不為呢?
也許是因為站著的緣故,克洛伊雙腿合並,小屁股夾得更緊了,姐姐每次出入花門都顯得格外親密。小板栗被姐姐的肉棒按摩著,克洛伊自己的牛子也流出水來,不過是透明的愛液,還不是很濃。
“哈……啊~…啊~,啊!”
“疼嗎,疼不疼?阿妹……”
“不疼……哈♡~~還可以……♡更激烈一些♡……”
隨著做愛進程的推進,克洛伊越叫越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此時此刻,和姐姐做愛的時候,她就是想很大聲的叫,似乎就是為了讓別人聽見一樣。不過當她叫聲太大的時候,戚便會放緩動作來確認沒有造成疼痛,自己也得在濃濃愛意當中抽出一絲理智來肯定姐姐的溫柔。這令她有些不快,不過能想到姐姐的出發點也是愛自己,克洛伊也不做責備,戀活節奏的事以後想必有很多機會磨合的。
高潮臨近,克洛伊面色紅潤,嬌喘間也吐出了幾個“熱”字,因為她穿著外出的衣服,運動時才會覺得這麼熱。看來下次和姐姐做愛要注意衣物增減,不然華服又要染上汗漬了,克洛伊想著。又把戚把在自己腰上的雙手抓到胸部,掀開抹胸來給姐姐玩弄乳頭。
戚十一開始用手指捻搓克洛伊的小乳,下體的進攻也不停下,從雙乳和板栗三處敏感點來「愛」克洛伊,繼續提升她的體溫。
克洛伊感覺身體都要融化了,嘴里控制不住地展現歌喉,兩條腿在屁股受擊的情況下也站不穩了。由於原先姐姐把持自己髖骨的雙手現在去搓奶子,克洛伊需要雙手撐著洗手池才能自己站住。
眼淚又開始流了,克洛伊便是那種「高潮流淚」體質。不過她並不想把眼睛閉上,因為她想把幸福的淚水舒舒服服流出來,更多也是由於她想通過面前的鏡子來看清自己正在接受姐姐關心的美景。
不過她又看見了那兩條還躺著水池里的髒內褲,就在自己的牛子下面,如果被姐姐淦設的話,一定會弄到內褲上。可是自己要高潮了,姐姐也是,現在換姿勢已經來不及了。
“內褲……”
“什麼?”戚十一喘著粗氣邊攻邊問,但這次沒有放緩節奏,不難看出她的射精也是勢不可擋的了。
“克洛伊……會……設到……內褲上……”克洛伊順著戚的進攻節奏艱難的說。
“沒關系……反正本來就是要洗的……設吧。”戚十一說著,還抓著克洛伊的牛子直接對准了她們的髒內褲……
還沒等克洛伊回應,高潮的快感直接搶先一步攻占大腦,來自小板栗和乳頭的快感。克洛伊說不出話,本能地抓緊了姐姐的手臂,同時花門也能感覺到姐姐的肉棒有規律的跳動了幾次——姐姐的精液已經送進自己的身體了。
生命的液體都送進了妹妹的身體里,戚十一也沒有把肉棒提出來,還是緊緊的貼在里面。事後的擁抱還沒有解除,一邊握著克洛伊的牛子,一手按在她胸口,手掌和胯部都能感受到克洛伊熾熱的體溫。
克洛伊用嘴巴喘著氣,戚則是用鼻子,這樣的貼貼持續了兩三分鍾,直到戚十一先從屁股里拔出軟下來的牛子為止。
戚感到有些疲倦,在確認克洛伊的裙子掉下來不會沾到液體後,橫著走到一個淋浴凳旁邊坐下,雙手掂著裙子避免被剛完事兒的牛子弄髒,所以褲襪也沒有提上去。
克洛伊緩緩恢復了體力,一邊整理著裙子,一邊觀賞著洗手池里的兩條內褲——自己和姐姐的內褲一起躺在白色的水槽里,上面還分布著自己剛剛射出的愛液,就像一盤澆上醬汁的美味佳肴,區別是「能不能吃掉」,准確說是「能不能全部吃掉」。克洛伊如是想著,又看到姐姐整端坐著等牛子上的液體風干,說:
“姐姐需要擦一下嗎?用水池里的內褲吧,正好擦完就洗掉,只要用其中還沒髒的部分擦掉就好……”
戚覺得有道理,現在下身褲裙不整不便走動,便點頭示意克洛伊取過來。
但克洛伊並沒有幫她拿,而是嘴角上揚地問道:“那是用姐姐自己的內褲,還是用我的呢?”
“拿我的那條,謝了。”
雖然這麼說,但克洛伊還是拿了自己的那條,走上前遞給戚十一。現在的克洛伊看起來和平常排位時沒什麼兩樣,里面卻沒有內褲,不過下面已經沒了多少液體——石蠟油干的差不多了,精液也沒多少,因為戚十一全都射到她里面去了。
戚有些抵觸這種奇怪的事情,沒有伸手去接,克洛伊見狀直接用自己的內褲裹上牛子然後擼了來。戚的牛子雖然也沾上了克洛伊的愛液,但總的來說也算是可以收進褲子的程度了。
“阿妹打算……中午的排位都不穿內褲嗎?”
“是啊。”
“還是穿上吧,我陪你回房間拿。”
“好啊。”
轉眼也到了這天中午排位的末班,祭司菲歐娜在鳥籠修著機,雖然她這局並沒有刷在鳥籠。
菲歐娜的中午排位是兩小時全勤,因為她十分害怕會再次被抓回那個地下室,參加排位的也只是因為排位模式被園長所監視,便不會有人在排位中強行擄走她。諷刺的是,中午的排位也多次遇到過傭兵和機械師,他們的表現仍然是「最穩定的救人位與修機位」,奈布會挨上一刀後把自己從椅子上扯下來,安全位置修機的特蕾西也會響應通道或是為其治療,這些友好的表現與昨天的地下室相比,菲歐娜只是體會到無盡的虛偽!
之所以跑到鳥籠修機,是因為她對排位的參與度也不高,看來並沒有從昨日的遭遇中走出來。即便她被玷汙的紫色祭服已經換了一件淡藍色的上來,也換不下去滿腦子失貞的神經質焦慮。
隊友的信號基本無視,關鍵位置的轉點洞也不去打,她只想早早結束游戲然後開下一把。排位結束,那就去匹配,總之不能讓自己閒下來,不然就會有精力去思考關於「祭司資格」的事,不然就會被可怕的人抓進地牢繼續受辱……
修完了鳥籠,接著修大門三板,這局似乎比較順利,到開門都沒見過屠夫,甚至隊友都沒見過,菲歐娜點開門,想都沒想就出去門了。
然而墨菲定律發揮著作用。
菲歐娜出了場地,迎面就是徑直走來的鳥嘴醫生。不論任何地圖,出門後就只有一條路,而已經判定為“逃脫”的求生者是不能返回地圖的,這意味著驚然的菲歐娜連「被嚇得後退」的本能都要克制住,呆呆的站在原地發抖。
奧爾菲斯走上前,還沒說話就掐起菲歐娜的脖子舉在空中,等到菲歐娜因面臨窒息而兩眼泛白、血管暴起時,鳥嘴醫生才開口說:
“這樣的痛苦經歷了第二次,也應該長些記性了吧……”
接著又是些耀武揚威的狠話,菲歐娜沒去聽清,恍惚中感到被一群黑鴉包圍,“撐”的一聲後,被丟到了地下室的地板上。
菲歐娜伏在地上連忙咳嗽,環顧了四周確認這還是不歸林的地下室,自己確實又被抓回來了。特蕾西已經坐著玩她的機械守衛了,一會她就會和守衛們一起玩自己吧……
帕緹夏還是被關在籠子里,雙手扒著籠壁。身體還是裸著的,鞋子丟在籠外,蛋兜子也沒了,但是連衣裙卻放在了籠子里面。腹下的牛子莫名其妙的反著光,像打了碼一樣。
“奈布的失誤我給他補回來了,記得跟他說,這種小岔子如果再出,就用他的賞金來亡羊補牢吧。”噩夢說著走出了地下室,把調教大權又交給了特蕾西。
幾口氣喘過來,菲歐娜注意到,帕緹夏的牛子被帶上了一個貞操鎖,而且是金屬的,所以才反著光。身為祭司,菲歐娜見過這個東西,一般尺寸的貞操鎖,想要戴著小便是綽綽有余的,但是卻無法擼管自慰。這個小物件的無情之處,就在於它戴在牛子上就一直引發著牛子的觸覺,勾引著性欲卻無法一泄為快,加上帕緹夏的血統與信仰,就更加殘忍了。想必特蕾西是以此為要挾,讓她先出去完成三場排位以免受警告,然後再乖乖回到籠子里,脫掉衣服供她褻玩吧。
“又見面了呢,菲歐娜阿姨~這次,請允許我向您介紹我的男朋友——巴爾薩先生。”特蕾西表現陽光地說道。菲歐娜也才看見,籠子稍微遠點的地方,是“囚徒”盧卡正蹲在地上搗鼓著幾條電线,分別聯系著關帕緹夏的籠子和第27號守衛。
對任何人來說,女朋友過分展現自己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盧卡沒有回頭搭理菲歐娜,繼續埋頭連接线路。
盧卡整完之後和特蕾西交代了幾局便走了,臨走時重重的拍了特蕾西的屁股,引起她欣悅的反應——這便是在宣示主權了,雖然特蕾西才是在地下室掌握「主權」的人。
“現在就是我們女孩子的游戲時間了,或者說,用「女人的時間」更加合適呢?”特蕾西舞蹈般轉了幾個圈,轉到27號旁邊,“先試試這個「大玩具」吧。”
言罷操控27號打開了某樣開關,守衛眼睛處的燈光刺眼的亮起,鐵籠內的帕緹夏突然慘叫起來,雙腿激烈的跳動就像其故鄉的某種舞蹈一樣,顯然是經過盧卡的精心調配把大鐵籠也通上了電。
菲歐娜不忍再看,趕緊埋下頭側過臉。可是伴隨著電流音的肢體碰撞籠壁的聲響,還在衝擊著菲歐娜鼓膜里脆弱的神經,在她腦中勾勒出那個女人痛苦掙扎的樣子。籠子的六個面都通著電,帕緹夏不論是站在籠子還是攀在籠遍,都無法躲避特蕾西的電擊酷刑,就連踩在自己的連衣裙上也根本擋不住電流攻擊腳底,除非她能懸浮起來而這顯然不能。絕望的嘶嚎也夾雜在通著電的噪音中,菲歐娜不敢再仔細聽,趕緊把耳朵也捂上了。
好在這種殘酷的折磨沒有持續幾秒,因為特蕾西要嘗試其他的「玩法」,暫時不想把菲歐娜弄得太憔悴。隨著哀嚎漸漸緩了下去,地上的菲歐娜抬眼看向籠內——帕緹夏正在蹲著喘氣,她在心理上短時間內無法接觸籠子更多的部分,因為對可能的再次電擊有著極端驚恐,她即便很想緩解也被迫以曲雙膝蹲——這種只有雙腿著地的姿勢可以選擇。
帕緹夏在這不到一分鍾的遭遇令菲歐娜十分懼怕,懼怕卻被落到面前的一把鑰匙打斷,是特蕾西丟過來的,她說:
“菲歐娜阿姨,麻煩你進去幫「帕緹夏咒術師」打開她牛子上的鎖吧。”
「嘡ッ」
鐵籠門鎖震開,也是特蕾西遙控的,她催促著祭司行動。帕緹夏也被門鎖聲給嚇到了,一個趔趄站了起來,畢竟地下室與外隔絕又回音重重,連表針落地都聲音都十分突兀。
菲歐娜甚至沒有反抗余地,只能照做。撿起鑰匙爬起身,走了三四步到鐵籠面前,腳掌接觸的地面又粗糙又寒冷,地下室便是如此,甚至連空氣都是寒冷的。
菲歐娜伸出手摸上寒冷的鐵門,稍微用了點力才拉動,換了個角度來推門,嘩啦啦的把籠鐵門推到最開,然後一只腳邁進籠子,接觸到寒冷的籠底。
後腳進去以後,籠子也關上了,一黑一白兩位美女都關在里面,這意味著如果她們的反應只有有一絲不讓特蕾西滿意,就會被隨意的施以電擊,就像用於實驗的小鼠一樣,無處可逃。
唯心組兩人再次見面,因為被迫發生了那種關系,所以比一般的見面更加尷尬,菲歐娜直接潛下身子回避面對面的情況,跪著捧起帕緹夏戴著貞操具的黑牛子開始解鎖,同時不斷告訴自己,一切都是被威脅才這樣做的。
不過帕緹夏卻免不了難為情,猥褻了對方本就心存愧疚,現在卻要對方來幫自己打開牛鎖。帕緹夏想後退保持些距離,卻反而讓身下的菲歐娜一下沒握住戴鎖的牛子,直接把「開鎖進度」給清零了。
很是為難,第二次拿起牛子開鎖時,帕緹夏的雙腿僵硬的像木樁一樣,生怕再給菲歐娜添麻煩。即便如此,她的牛子卻填滿著貞操鎖,漲得十分難受,畢竟菲歐娜正在擺弄生殖器,她的臉離自己的牛子不過幾公分。這是生物性的刺激,即便被鎖住,帕緹夏根本也控制不了勃起。
開鎖時間和點門時間一樣,都是18秒,菲歐娜對貞操工具的熟悉讓她的開鎖速率更快些。帕緹夏小心翼翼地低頭看著菲歐娜長著角的兜帽,直到貞操鎖打開。因為帕緹夏勃起的趨勢撐滿著鎖套,菲歐娜一邊扶著她牛子根部一邊捏著鎖套往外拽。充血的牛子和約束的鎖套一摩擦,又加強了海綿體的興奮,鎖套拽離的一瞬間,黑牛子突然上揚挑起,菲歐娜始料未及的被牛子甩到了臉。
雖然不疼,也沒留下什麼汙漬,菲歐娜卻低頭掩面、側過頭去一動不動。帕緹夏頓感無地自容,蹲坐下來想去道歉,又不止如何開口,干脆狠狠地拍了幾下自己的肉棒。
“誒誒誒,不要那樣消極呀,菲歐娜阿姨不是做得很好嗎?”特蕾西敲著籠子說,“你們之間的距離,是不是太遠了啊?快靠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