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當那徹骨銘心一般的痛苦和恐懼,終於將我從深深的噩夢中驚醒時,我才發現,自己瘦弱的小身子已經流了一身的冷汗。
眼角澀澀的,伸手抹去,就撫摸到自己臉蛋上殘留的淚痕。
那段回憶如同洗腦一般,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如影隨形的噩夢,始終都伴隨著剛剛成年就遭致摧殘折磨的我,每當到了寂靜的深夜,就會在記憶的深處滴現出來。
“。........ 在還未完全散去的恐懼情緒蟲,我有些過分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在確認了周圍依舊是
自己所暫住的超市賞工休息室之後,才稍稍的安下心來。
自從那個關押我的研究所,被另-伙組織攻擊和破壞已經過去了一年。
而僥幸趁亂逃出的我,幾近苟延殘喘的,活到了現在。
我叫艾茵。姓艾,名茵,今年19歲。
在我剛剛降生的時候,身邊的世界就已經滿目瘡痍了。大人們所講述的,曾經的時代的美好,我絲毫沒有體會過。
身邊發生的,只有欺凌與被欺凌,搶奪與被搶奪,屠殺與被屠殺。
無論是人和那些被稱作感染生物之間,還是人和人之間,都是如此。
很難記清爸爸的樣子,對媽媽的記憶也很少。
聽媽媽說,爸爸是一名獵人,靠著一支破舊的獵槍狩獵某些危險性較低的生物,勉強養活一家。
這些生物體內雖然也含有感染性病毒,但其病變和擴散力都很微弱。
雖然長期食用仍有感染病變的可能,但只要定期注射早已研發完成的解藥,就能將體內的病毒壓制和清除掉。
但是,雖然這解藥已經完成量產,價格也不像起初那樣高昂無比,但對於大部分維系起碼生存的難民來說,仍舊是高昂之物。
尤其是這類物資都掌握在控制一方的地方勢力手中,只要他們想, 就可以為了自身的經濟收益而肆意抬高價錢,壓榨他們所控制勢力范圍內的難民,獲得盡可能多的物資或是財產,再去交換他們所需的軍用物資。
因此,我的家庭,也過的無比艱難。為了維持越發窘困的家境,爸爸冒險去接了鎮子里的雇傭委托,和一群或是職業的雇傭兵,或是有一把槍甚至只有一身力氣,同樣想碰碰運氣的人去了很遠的地方。
然後,再也沒能回來。
這個小小的家瞬間就崩潰了。我不知道母親去了哪里,也許她是認為一個人根本無法養我長大吧。很幸運的是,我被鎮子里唯一一家收容所收留了。
雖然那里肮髒不堪,窮困無比,每頓都吃不飽飯。
所長先生也是個極為嚴苛的人,他強迫我們這些小孩子去乞討,去做童工,甚至慫恿我們去偷竊,然後帶足夠的財物回來上交。做的不好,還會挨罰,如果在偷竊的時候被抓住甚至打死,那個人也不會有半點動搖。
像是我們這些或許因為長相可愛,有些魅力的女孩子,就被送到酒館一類的地方當服務員。
在這個因為過於殘酷,而導致女性生存率進一步降低的年代,不少人早已因為長時間接觸不到異性而“飢不擇食”。即便是我們這些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女孩,在他們眼里也同樣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尤物。
調戲,侮辱,玩弄,猥褻,已經幾乎是家常便飯。沒有被更進一步的奪走身子,實在只能說是我太過幸運。
也正因為如此,小小的我也早就了解了身邊的現實,和這個世界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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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我之後的命運相比,童年的經歷,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群感染生物悄悄棲居於聚落附近的礦洞當中。而這座仍儲有少量黃金的礦洞是這個聚落為數不多的收入之一。
在礦洞的深處,洞壁的縫隙中,這些可以自由伸縮的軟體生物,突然在某天夜晚傾巢而出。
偷襲了措不及防的聚落。
大部分人都在那天晚上遇難。所長先生被怪物生生活吞,聚落老大的一條胳膊被咬了下來。
而我也在倉皇的逃難中,在右上臂的位置被咬了一口。
——這種極具攻擊性的危險生物,體內的病毒遠非那些游散在聚落外部的荒野中的動物可比。一旦感染,如果不在短時間內注射解藥,就會迅速病變,喪失理智,成為怪物。
而像是我這種無依無靠的小女孩,自然是不會有人管的。早已清楚這一切的我知道,即便是這個世界有解藥的存在,當被咬傷的我遇到那些守衛的時候,迎接而來的,也只會是無情的子彈。
——因為這樣的事情我已經目睹了很多次了。
高昂的解藥不會免費施舍給付不起錢的難民,當他被確認感染的時候,這里唯一能提供的解除痛苦的方式,就是一顆子彈。
我在艱難的逃開了怪物的追殺之後,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躲了整整一個晚上。
那天晚上我出奇的平靜,沒有因絕望而瘋癲,也沒有因恐懼而失措。或許,是因為我早就對這個殘酷的世界,沒有了生的眷戀吧。
既沒有對生的眷戀,也沒有主動求死的覺悟。
憑借或是堅強亦或是麻木的內心下意識的追尋著生的可能,而當發現死已不可避免時,卻又異乎尋常的平靜接受。
那種交融在平靜之中的絕望,早已從童年開始伴隨我至今。
我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病毒吞噬我的理智,消滅我的記憶,將我融為他們的一部分。
但是……沒有。整整一晚平靜的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就這樣被殘余的聚落居民找到,並在不久之後被人發覺——右臂上的傷口雖然已經因為感染而變成了紫色,而我,卻並沒有成為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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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成了村子里的“搖錢樹”。我被強行的控制起來,捆綁著關押在村里臨時的牢房當中。
先是隔三差五的抽血賣掉,他們宣稱我的血可以當做解藥使用。
然後因為消息隨著這樣的宣傳而逐漸擴散,我被越來越多的目光盯上。
這一切對於我來說都不過是更為不幸的命運開始,而我——卻沒有一點權利拒絕。
唯一拒絕的方式,便是自殺。
但我,卻沒有主動尋死的勇氣和覺悟。
或許是小小的年紀就懂得了服從現實,我可以平靜的面對無法回避的死亡,卻做不到為了自由、尊嚴,甚至是快樂一類的東西而去主動拋棄生命。
於是我就在監禁的時光中度過著,直到有一群人,開著聚落里從沒見過的油漆光亮而又堅固無比的裝甲車來到聚落當中。他們和聚落的新老大達成了一筆交易,我也不知道他們花了多少錢,就從聚落老大手中將我買了下來。
我從未認為我會因此獲得解放,但也從未想過。更為悲慘的時光從那時。才剛剛開始。
這便是那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如影隨形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折磨著我至今的噩夢的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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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了個懶腰,從睡袋上慢慢爬起來。
首先稍稍挪開擋住窗子的櫃子,露出一條縫之後我悄悄往窗外看去。
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因為我是剛剛天黑的時候就選擇了休息,所以實際上睡眠時間不算短了。
呼……外面的風似乎已經停了,趁著天氣還好,還是抓緊出門吧。希望今天的搜索能有所收獲,否則自己真要餓死了。
我把瓶裝的水倒出來一點,用濕毛巾擦干淨面部,再用一點水就著牙粉洗漱完畢——雖然現在確實水非常的緊缺,但作為女孩子,我還是有些受不了自己太過髒兮兮的。
可就在這時,職員辦公室的門外卻傳來了鐵門拉開的聲音。
!!
應該是這個超市的鐵大門,生鏽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這讓躲在里面隔一層門的我都聽得清楚。
“看樣子是沒人,樹姐。”緊接著,年輕的女聲從門外傳出,聽起來比我稍成熟和磁性一些,但以我的常識感覺也大不了多少。
“那可不一定,留心。不光是周圍,腳下頭頂也得注意。如果你不想被熊夾子夾斷腿,或是被趴在棚頂的怪物吃了。”比剛剛的聲音更大一些,成熟而有些粗豪的女聲傳來,這大概是所說的那個叫樹姐的人吧。
有些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聽起來人數還不僅兩個,而是至少7,8人左右。
她們的腳步聲很是小心,像是在先確認這里是否安全。
“咔嗒。”明顯拉動槍栓的聲音傳來,而且還不止一支。
我的內心猛地一緊。
我並沒有半點好奇的心思去聽下去,只是我完全不敢往外跑。
有槍就代表著是在武裝集團,而無論對方是普通的一群獵人還是幸存者,或者說是傭兵或是商隊的護衛,還是說一群擄掠為生的匪徒,亦或是更大勢力的私人軍隊(雖然我猜這種可能性不大),對我來說都不是善類。
我決定找機會溜走,但就算是跳窗,推動櫃子的聲音一樣會把她們引過來。。
我不認為門後面那張桌子能頂住多久,而我的力氣卻並不能很快推走櫃子爬出去。
怎麼辦怎麼辦。。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樹姐,這里。”似乎她們已經找到這個員工休息室了。
“門鎖已經壞了,不過後面有東西堵著。”那個樹姐推了下門。
“後面的東西不算重,把門弄開。”
“好!”隨即,門外就被砰砰的猛踹了起來。
(唔。。。糟了!)我心里暗叫不好,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了,只好全力推開窗邊的櫃子搶先逃出去!
吱吱……!!櫃子被我艱難的推著,身後傳來激烈的踹門聲。快點快點。。。我在心理祈禱著那張擋住門的辦公桌子能多撐一會,一邊不斷用雙臂施力。
200多斤的金屬櫃子,推起來相當費勁。盡管我並不算手無縛雞之力,相比較一般的女孩子也有些力氣,仍然穩穩的將櫃子推開但饒是如此,還是花了不少時間。
“哈啊。。哈啊。。”全力推開櫃子之後,身後的門似乎也馬上要被踹開了,越來越大的縫隙隨著門一點點被踹開而出現。
我不敢遲疑,迅速推開窗子緊接著敏捷的跳上窗台,從一樓跳出窗外。
然而,迎接著我的,是早已准備好的槍口。
啊。。雖然我也大概猜到這個結果了。畢竟自己推櫃子的聲音那麼大,任何人只要不傻都會在這里堵著的。
“哈,笨丫頭,你以為我聽不到你在推櫃子嗎,早在這等你了。”一個身穿綠黑相間的熱帶迷彩,看起來比我大了5,6歲的年輕女性正用黑洞洞的步槍槍口指著我,臉上擰出有些猙獰的壞笑。
其實如果不考慮她凶惡的表情,她真是個美人。棕色的長發,俊美的臉蛋,犀利有神的黑瞳,以及健美的身材四肢。搭配她那一身只有無袖夾克,胸衣,短褲和軍靴,頗像亞馬遜戰士風格的綠黑相間軍裝,讓人感覺十分熱火。
她穿著霹靂手套的手壓了壓自己頭上那頂綠色圓領的遮陽軍帽,然後把槍口往下壓了壓:“跪下,雙手抱頭。”
她命令道。
“……”我知道自己沒有半點反抗權利,只好照做。穿著護膝的光潔雙腿並攏跪在地上,身後的小腿略為分開,然後老老實實得舉起雙手抱住後腦,低下頭等待她的處置。
緊接著,周圍也湊上來了幾個人影,是她的同伙。
“樹姐,沒想到這居然有個小姑娘。”另一個女聲傳來,我偷偷看去,她正在和那個穿著惹火軍裝的女性說話。
嗯,看來她就是她們說的樹姐了。
我又偷看了一下其他人,令我驚訝的是,這7,8個人,竟然全部都是女性……
多數年齡在20多歲,年歲較大的看來也就30多歲,但很明顯那個在整體年齡中算比較年輕的樹姐才是她們的領導。
她們的武器倒不怎麼樣,除了樹姐有一把軍用的自動步槍以外,剩下的也只有一個紅發女孩手里拿著把管土制的獵槍,而其他人則只不過和我一樣拿著鐵棍,生鏽的菜刀之類隨手撿來的東西當作武器。
不過欺負我倒是完全足夠了。只是不知道這些女人要怎麼處置我。
雖然我們同為女性但對這個世界,我早已對同情心失去了希望,無論被怎麼對待,我都不會感到意外的。
“把她綁起來。”樹姐用槍口戳了戳艾茵精致的前額,對站在少女身後的兩名女手下命令道。
另外兩名女土匪早就准備好,她們拿著麻繩,上前抓住少女舉在腦側的纖細雙臂,反扭雙手呈 X 型在腰後交叉,然後橫豎十字纏繞手腕捆牢。
“噝。.“粗糙的麻繩摩擦著艾茵嬌嫩的皮膚,使她忍不住吃痛的哼了一聲。但似乎少女已經習慣於此,既沒有亂叫也沒有明顯的排斥和反抗,只是眯起一只眼睛安靜的忍受著。
兩個女匪並沒有停下束縛的速度,她們熟練的將繩索在少女身上自如的游走,繞過她的肩頭和粉頸,在胸部上下分別緊緊纏繞數圈,把艾茵單薄的白色短袖襯衫勒的皺皺的,也將她不算豐滿的胸部強行勒的挺動出來。
“嗯。..“艾茵對此仍舊一言不發,只是圓嫩的小臉無法遮掩的浮現一絲羞澀的紅暈,她別過臉蛋閉上眼睛等待著捆綁的結束,用兩側的馬尾辮半遮住自己羞紅的臉頰。
“。.....!”繩索在艾茵的腰間層層纏繞勒緊,勒的少女有些喘不過氣,難受的呻吟了一聲。
繩頭繞回背部正中與纏繞胸部的繩索匯合,打結捆定。這樣少女的小手完全夠不到繩結,除非通過銳器切割,否則她是不可能從束縛中獨自脫身了。
完成了對少女上半身的捆綁後,兩個女匪用一副的腳鐐銬住了艾茵小巧的腳踝。然後擰著上面的螺栓將銬環收緊。隨著咔嗒的清脆響聲,銬環緊緊的箍在少女的圓頭短靴上,即便有一層薄薄的皮質靴筒的緩衝,但粗糙的鐐銬依舊把她的腳踝磨的生疼。
... 唔。”艾茵試探性的扭了扭雙臂,發覺上半身除了可以左右扭動外,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活動的權利。兩腳之間的鐵鏈也短的可憐,這不到 20 cm 的鏈條恐怕讓她正常走路都很難了。
“沒想到在這地方也能找到這麼水靈的小姑娘。”樹姐上前捏住少女的雙腮讓她抬起臉蛋供自己觀察,像是對著獵物吐信的毒蛇般舔著自己的嘴唇。
..... 你要把我怎麼樣。.....“艾茵的臉
頰被捏的生疼,有些難受的皺眉問道。“哈哈哈,妹妹看樣子也是老江湖了,你覺得大姐我會放過你麼。”
艾茵聽著樹姐的話,微微蹙眉。她向她大概猜的差不多了。
以她的經驗,落到這種土匪手里,- -般只有三種下場。
被搶走所有東西,然後宰了扔進鍋里成為近幾頓的食物。如果是女性,那麼在輪到這種悲慘命運之前,恐怕還會先遭到一-番肆意的虐待和凌辱。
被強行收納入伙,如果不同意或同意後偷偷溜走再被抓,下場同前一-種。
以及。.... 被送到奴隸市場賣掉。
很少有土匪會產生把女性當賽克斯奴隸養的念頭,因為多數土匪也或者風餐露宿,朝不保夕的生活,沒那個余力去養一個吃白飯的。所謂溫飽起陰欲,在肚子都填不飽的前提下,再漂亮的女孩子也取代不了一頓食物。
所以對待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多數土匪的做法是:能打的就收進來,白天一起干架,晚上拿來享用。不能打的,就扔到奴隸市場賣掉。一般這麼誘人的少女,總能換來相當豐富的物資。..
當然,無需再問艾茵怎麼對這種事知道的這麼清楚。…
她的上一-任“主人”至今還在滿大街的抓她,要是那個人不巧再在市場碰到她的話。... 艾茵有些不敢想下去。
少女看著眼前像是要把她-口吞了的女匪頭,抿了抿小嘴唇。“這位姐姐,你讓我為奴為婢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把我扔到市場上去。...
她委屈的抿著小嘴,亮的大眼睛寫滿了無辜,用她能用到的最可憐可愛的方式勾起眼前這個大姐頭的同情心。
且不說會不會被上一任買主找到,在奴隸市場的販子手上的生活也是無比悲慘的。手腳都被嚴密拘束,像是牲畜一-樣被關押在狹小的牢籠里,被命令跪在里面等待買主,在羞恥和恐懼中看著過往的行人色咪咪的對自己指指點點評論著,稍稍反抗或不聽話就要承受鞭打,水刑或是其他懲罰。....
雖然在這里或許也好不到哪去,但畢竟對方同樣也是女性,或許還可以激起對方的憐憫,被控制住的少女,也只好這樣賭賭運氣。
“對不住了妹妹,你那套對我沒用。“結果沒想到這個女匪頭子絲毫沒有半點猶豫,
“雖然咱們都是女人,但大姐我是女人的前提是一-個人,只要是人就總得先填飽肚子。我可養不起你這種身嬌體弱的小花瓶,你還是指望自己能碰到個好主子收養你吧,哈哈哈~”她說著大笑了起來。
“可是。......! 嗚唔。..“少女還想再爭取一下,但是還沒說完話,小嘴就被一條白布橫著勒住了。
“你們兩個看著她,明天跟我帶她進城。”樹姐對兩個手下命令道。
“鳴。.. 鳴鳴。.... 唔。...”少女-邊無助的掙扎,一邊被兩個女土匪押著走向商場的地下倉庫,想要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嗚鳴的聲音,腿_上的腳鐐大大限制了她的步伐,讓她只能很緩慢的在兩個女土匪的推押”下慢慢挪動,嘩啦作響的鐵鏈一次次扯動腳踝_上的銬環,箍得她很難受。
(可惡,就不能聽我說完嗎。...) 少女不忿的想著,被推搡著進入倉庫。
兩人按著她背靠在一根柱子上筆直站好,將她的雙腿並住之後用繩索仔仔細細的在大腿,膝蓋,小腿和腳踝。上橫豎纏繞捆牢,並在過程中取代了沉重的鐐銬。再用一根長長的繩索從少女的脖頸開始,由上到下多次交叉捆縛,最後把少女雙手反縛雙腿並攏著筆直固定在柱子上。再小心檢查-遍繩結之後,才放心的離開。
(繩子真多。... 你們不會是專門】販賣人口的吧。)少女扭了扭身子,一邊忍受著來自全身的霸道的束縛感,一-邊在心里暗暗吐槽。
這樣站著被捆一夜,怕是會很難受。哪怕是有繩子承擔了雙腿的壓力不用擔心倒下,以這種姿勢熬過一晚上還是會很累
(過分,何必這麼折騰我。就算是要賣掉也要保證我狀態良好才賣的好價錢。...)
“嗚鳴。... 嗯唔。..”少女有些不滿的哼哼著,在嚴密的束縛中徒勞的微弱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