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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辦了啊……
我使勁咬著嘴里的煙,猛吸掉最後一口,將只剩下短短的煙頭掐滅。
天色剛到蒙蒙亮,然而我的隊伍卻不得不休息了。
就在昨天晚上,我帶著姐妹們出去打巨型耗子,那種因為變異之後,體型迅速膨脹的東,只要烤熟就能有效殺掉里面的病毒,可以食用。再加上數量龐大,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人們吃的最多的東西。
但是我們碰到了另一伙狩獵人,他們不願意放棄看好的獵物,於是我們兩方15,6個人就這麼為了搶幾只耗子打了起來。
我親手用槍打翻了四個人,但是吳姐被他們一箭射中了頭,小曹的膝蓋被獵槍轟斷了,傷口感染。
我沒有半點救她們的辦法,只好親自開槍送她們走。
我們趕走了那群家伙,然後丟了兩個姐妹的命,就為了這幾只耗子。
就為了這種據說是在長輩們生活的年代,最看不起的生物。
這個世界人命就是他媽的這麼賤。
然而更慘的還在後頭,我們沒想到發生衝突的位置,實際上就在那伙狩獵者的營地附近,很快逃跑的他們就重新找來了更多的人。
於是我們為了盡快擺脫追擊,只能丟棄掉大部分獵物,只帶了匆匆割下來的幾大塊鼠肉逃離。
可這麼點東西,我們7,8個人,連半頓都吃不夠——
我們就這樣走了將近一夜,到現在快天明的時候才找到這麼個破超市安頓下來。
沒找到半點食物,反倒是抓了個粉嫩的小丫頭。
媽的……本來我們的食物就不夠吃,還得養她……
我心理竄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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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樹,姐妹們都叫我樹姐。今年27歲,是個到現在都沒有男人,也對男人沒有興趣的老女人。
小的時候我身體並不算好,爸爸是個不太成功的商人,或者說只是個小販。每天推著小貨車賣些雜物。媽媽是個心靈手巧的裁縫,靠著給人修補衣物換錢或者食物。
生活平淡,但被父母嬌寵的我過得很幸福。
我不太記得清那時的我是什麼樣了,若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那中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吧。
但是,這種絕望的末日,這樣奢侈的幸福,怎麼可能長久,怎麼可能沒有代價。
10歲時,爸爸因為欠債被放貸者的手下活活砍死,然後屍體被他們賣到了人肉罐頭工廠。漂亮的媽媽被他們強行擄走,音訊全無。
但爸媽到死也沒有讓那些家伙找到被藏在地窖里的我。
我就這樣失去了雙親,但卻幸運的活了下來。從此過上了在街頭乞討的生活。
然而,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怎麼懂得和了解這個世界的殘酷和危險。
沒過多久,我被一個男青年騙到巷子深處強暴。他辦完之後掏出刀來,要剖開我的肚子。
就在那個時候,不知是出於恐懼、憤怒還是絕望,或者是三者都有,我發瘋一樣撲上去,用不知道從哪爆發出來的力氣,就這樣生生的咬開了他的頸動脈……
從此,我就完全變了個人。
貧民窟長大的我,過得很慘。每天就只有揍人,被揍,挨餓和更挨餓的生活。
為了一塊發霉的面包,為了半瓶水,為了一個硬幣,為了自己的肚子能好受一點,我都不得不揮起拳頭,掄起武器。甚至,不止一次打死過人。
但從爸爸被那群混蛋砍死之後,自從我被那個男人強暴之後,我在殺死那些貧民窟和我搶食的成年人時,卻沒有片刻的猶豫。
我就這樣憑著打架漸漸混了起來,14歲的時候,幾個路過的傭兵知道我敢殺人,因為對我感興趣,就把我收留了。
我很幸運,能有一群在這個世界相對強大的人收留我。更幸運的是還學會了用槍,學會了用更有效的方式對付拿槍的和沒拿槍的人,學會了用聰明的方式弄死那些危險的怪物。
當然,也學會了用身體討好男人——盡管我不受控制的排斥男人,自從童年的那件事之後。
就這樣又過了許多年,我25歲的時候,曾經一起混的幾個傭兵都死了。
而干了十年傭兵的我也早就膩了這一行。
於是我想拉起自己的隊伍。因為排斥和不信任男人,我招進來的,都是女性。
當然,即便是女性,也要有強壯和勇敢為前提。那種弱不禁風又膽小的小花瓶,還是老老實實到酒館去搔首弄姿,討好男人比較合適。
啊,就比如正綁在倉庫里那個小丫頭。
老實說我不知道這小丫頭有幾斤幾兩,從我第一印象看來,她就是個粉嫩的花瓶,一碰就碎。小胳膊小腿看不出有一點力氣,皮膚嫩的就像能擠出水來,這種一看就是連她爸爸都沒打過她的類型,要是收進來說不准是多大的包袱。
又要養著她,又要照顧她,稍不留神她可能就死了,還有可能笨笨的拖累隊友……
雖然我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確實是很有魅力的。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充滿魅力的女孩子。
紫色的長發和眼睛有著攝人心魄的魅力,搭配嬌小的身體和稚嫩的臉蛋,真是可愛而又妖媚,連人看了想一口吞下去。
連那種看起來無論怎麼對待都有心理准備的漠然反應,也莫名的引人在意。
這丫頭雖然小,但似乎經歷的很多。
但無論怎麼樣,在這種野外,她的可愛既不能保命,也不能當飯吃。能決定這里的生存權的,只有力量。
果然還是賣了吧……
正好最近正缺錢少糧,把這小丫頭賣到附近的奴隸市場還是哪個酒館、妓院之類的都能換不少錢和物資。但是……
“嘖……”童年時被擄走的媽媽,還有自己被強暴的回憶又浮現了出來。
我自認為自己沒什麼同情心,人也好怪物也好,都和畜生沒什麼區別。 都是為了食物,為了活著不擇手段的生物罷了。
我殺過的人也不僅僅只有男人,也有女人。只要她們和我搶食,只要她們對我動手,對我開槍對我掄起武器。
但我卻下不了手把女孩子當做性奴隸賣掉。
我寧可搶光她的東西然後殺了她,或是放了她讓她自生自滅。
但是殺了她有什麼用?我搜了下她的東西,她身上沒半個值錢的玩意兒,連食物都沒有,怕是再過幾天她都得餓死。
而老娘我又不吃人肉,那種事情我接受不了,其他的姐妹也是這樣,所以殺了她毫無意義。
但是又不舍得這麼輕易的放了她……
還有就是,那孩子右臂上的傷口,十分惹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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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姐,吃飯了。”就在這時,旁邊的小希過來叫我。她把一塊烤好的鼠肉用小木棍插著,遞到我手里。“還想那小妹妹的事呢?”
“總共沒幾塊吧?你們吃吧,我不餓。”我擺了擺手。像我這種強壯的傭兵餓幾頓還可以忍,而其他人,除了背著獵槍的小希過去是個獵戶,有些體力以外,剩下都是平民,再餓下去怕是連路都走不了。
“行了你別逞強了。”一頭紅發的小希把肉串硬塞我手里。“吃的每人都有份,你要是餓倒了誰領著我們。趁熱快吃吧。”
我看了看眼前這個20歲出頭的爽朗妹子,這妹子跟我有2年了,她不僅槍打的准,還擅長摸清獵物的足跡,是我最信任的家伙。
“樹姐,你想怎麼處置那個小妹妹?”小希坐到我身旁,然後很順勢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而我則順手摟住她纖細卻健美的腰身,非常理所當然的輕輕摩挲了起來。
再慢慢的把玩她那一頭柔順的紅色長發。
她則很配合的任由我撫摸,稍稍側過頭,小嘴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
啊,沒錯。
或許是因為童年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後天的蛻變,總之我對男人產生不了興趣,所以,老娘我喜歡女人。
而小希,就是在這個隊伍里,我公開的情人。
沒有哪個姐妹厭惡我的喜好,更沒有人反對。哪怕是我們兩個每天晚上都會在地鋪上親熱,哪怕我們當著姐妹們的面摟抱親吻。
因為我給了她們生存的可能,我保護並善待著她們。
所以她們跟隨我,信任我。在她們眼里,身為大姐的我有些奇怪的癖好再普通不過。
不如說,和這個末日世界所誕生的太多血腥變態的禽獸相比,或許我這種,早就算不了什麼。
“還能怎麼辦。找個好主顧賣了,給姐妹們換點好吃的。再想辦法弄點子彈,能搞到槍是最好了……”
我板起臉,理所當然的答著。
“噗嗤,樹姐不忍心下手的吧。”我還沒說完,依偎在肩頭的小希就在旁邊直爽的笑出了聲。
“我剛剛和姐妹們商量過了,大家都沒意見。我看得出樹姐不忍心,就把那孩子留下吧。大家都是受過苦難的女人,誰也不想看著那孩子被扔到奴隸販子手里。”小希沒有看我,用著很平常的語氣一邊吃一邊把話說完。
“……”我沒有回答,默默的一口咽下嘴里本就不大的肉塊。
“那孩子看起來很柔弱的,不過她敢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還能堅持著活下來,應該有些本事才對。”小希繼續緩緩的說著,然後突然略帶壞笑的側過頭,“而且,這麼可愛的孩子,樹姐會放過麼?”
“嗯,對那丫頭嘛,興趣是有。”我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毫不顧忌的坦率回答。“但還不至於連吃飯問題都不考慮的程度。不過確實有要許多要問的。”
我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一會兒小希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得親自審問審問這小丫頭。”我說著,從背後摸出一根放牧用的皮鞭。
“啊啊……大魔頭樹姐又要欺負人了。那個妹妹身子骨可沒那麼強,別太過分哦。”小希無奈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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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緊。....)
艾茵眯起一只眼睛,輕輕咬著貝齒用力。
粗糙的麻繩將她嬌嫩的皮膚磨的生疼,甚至感覺有些磨破了。
咯吱咯吱-. -捆縛在艾茵身上的繩索隨著她的扭動而發出繃緊的響聲。
從被抓住到現在,艾茵已經被綁在這里將近兩個小時了。
這段時間那些女土匪都在各顧各的吃星飯搭營地,就這樣沒吃沒喝的把她晾在這。粗糙的麻繩像是侵食少安一般慢慢勒棗嬌嫩的肌膚,又疼又麻的感覺讓父西不禁蹙眉。
交叉背在腰後的兩只少手緊緊貼在身後述涼的桂子上,手腕,胸前,腰腹三股繩子聯合禁錮下,完金抽不出來。最外面的那層繩索,嚴密的勒住她的脖子,繞到柱子後一圈回來,再從兩只被繩索勒的稍稍突起的半熟胸部中可交叉勒下來,進一步道使她的胸部突出。
然後繼續在她的腰腹加固。
(... 好難受... 脖子動彈不得,腰部還被緊緊箍著,讓艾茵每這喘氣都很辛苦,尤其是在試圖掙扎的時候,粗糙的繩索霸道的進一步勒著少女的胸部和小腹,差點讓可憐的小女茵室息過去。
兩條纖細可愛的小腿也沒被放過,被緊緊並攏拉的繃真貼在桂子上站著,繩子在叢腰腹下來之後,先是細細的蔣她的大腿並在一起捆扎,然後再繞到柱子後面反復纏繞固定,而貼著藤笑節的上下兩處,小腿的中部還有包裹在靴筒下的腳踝也無不如法炮制一一
這讓可憐的少女雙腿不僅被固定在柱子上,甚至連往兩邊稍稍分開挪動一點的余地都沒有,全是被筆直的繃緊捆縛,沒有平點逃脫的可能。
這麼一根長長的麻繩,不知道這些女土匪在哪弄來的,以及為什麼要留著。麻繩可是很重的東西,這麼一大卷,怕是要將近 10 斤重。....
“。.......”被捆扎的十分難受的艾茵只得再次放棄毫無意義的掙扎。微微紅潤的臉蛋上,一雙
紫色的大眼睛也疲憊而柔弱的半眯著。
(.... 捆野獸都用不著這樣啊。.... 過分... 少女覺得有些委屈。)
雖然這種程度的捆綁對她來說,當然遠不止第-次。無論是在那個研究所,還是之後落到奴隸販子手里,再到後來被買王整天奴役,艾茵幾乎都逃不掉隨時被拘束的命運。
但這種熟悉、交織著屈辱,痛苦,又莫名的有種異樣興奮的感覺,她卻始終不能完全習慣。...
就在這時,倉庫的門突然打開了。
“呀。..?。”艾茵下意識抬頭望去,只見那個身穿一身綠黑相間的軍裝,被稱作樹姐的女匪頭走了進來
她手里還是拎著那把軍用的自動步槍,但是另- -只手- - -居然還拿著一根趕羊用的鞭子。
艾茵心里一凜,大概猜到了七八分。
(這家伙,果然是奴隸販子吧。. 唔,這下慘了。.. 然而,少女雖然害怕,眼神卻看起來很平靜。
雖然不知道這個樹姐究竟打算怎麼處置自己,但無論她怎麼處置自己,艾茵都早有了心理准備。
一-只不過在主觀上當然不情願而已。
“有點事問你。”樹姐走到艾茵面前,捏著艾茵的下巴抬起她的臉蛋。
“嗚。..”,
“解開布條之後別亂叫,這破荒郊野嶺沒人救你。不想吃苦頭就老實- -點,懂?”樹姐直盯著艾茵那紫水晶一樣的天眼睛,晃了晃手中的鞭子。
... 嗯。”被捆縛的艾茵很明白自己的立場。
.......... 布條終於被解開,艾茵張開小嘴總算是從呼吸費力的狀態下舒了口氣。
盡管隨著她細微的呼吸,胸部和小腹還是一-陣陣勒的難受。
“說吧,過去你都在做什麼。為什麼-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樹姐卻自顧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著腿點了根煙。
..... 這位大姐姐,能不能把繩子松-松再問我話啊。手腳都麻了。... 飽受苦難的艾茵楚楚可憐的問道。
“老娘剛開始問話,你就和我談條件?”樹姐眉頭倒豎,掄起手里的鞭子啪的-聲,不輕不重的甩在艾茵細嫩的大腿上。
“呀~”艾茵本能的繃緊身體顫抖了一下,光潔的大腿上浮現一道淺淺的血印。
“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是吧?”樹姐並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手上的鞭子再次揮出,這次抽在了少女的襯衫和熱褲之間,暴露在外的光滑小腹上。
“啊唔~!”
懲罰還在繼續,鞭子的聲音-下-下扎實、響亮而緩慢的回響著,抽在少女的胸前,小腹,大腿,側腰和側醫上。
“.呃……嗯...... 呀啊。.....
(好疼,.. 但是,她似乎並不想真的弄傷我。.... 艾茵緊閉雙眼,一邊在緊咬的貝齒間擠出小聲的悲鳴,一邊忍耐著疼痛偷偷想著。
皮鞭在少女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血印,但這種程度並不會流出血來,只需休息便能慢慢愈合消除。雖然會讓艾茵感到一陣陣滅辣辣的疼痛一一並且持續會持續好幾個小時。
“現在能老實說了沒。”樹姐走上前,用皮鞭抬起艾茵的下巴。
“。唔....是”艾茵識趣的點了點頭,她本就不想做無謂的反抗,只是沒想到剛剛的試探詢問就會立刻招致樹姐的怒火命色。
“我只是個聚蓬的平民,小時候是被釜媽養大,一年前被人綁架了,賣給了奴隸販子。之後又被人買走。.. 後來,我就逃了出來,這樣。”艾茵唯唯諾諾的說道。
雖然很不情願被抓住,但她寧可被再次賣到奴隸販子手里,也不想再回到那個恐怖的研究所,去接受那種毫無人性的實驗。
“哦。。?那你一個人怎麼活下來的?”樹姐的臉上露出一絲明顯的失望,但仍揪著細節不放。“別以為我那麼好騙。我注意到了,你石肩上的傷口。你不是一般人,對吧?”
...... 艾茵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牙。她經刻意的思衣履好好姜焦了了,掩義了那個仍纏繞著繃帶的傷口。但沒想到還是被樹姐注意到了。“那,那只不過是一般的槍愣希。.... 撕拉一一
然而樹姐絲毫沒有聽艾茵的話,伸手就把艾茵還被反綁在身後的右臂的袖子給撕開了,然後拿出刀子要割並艾茵的繃帶-一
“等。.... 求求。...”艾茵帶著恐懼和驚慌的說道,低下頭小聲的求饒。“不要,別看那里。.. 我,我說實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