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拉拉的SM生活 外傳:女主的辱虐
1.深夜的綁架
深夜,一輛黑色寶馬轎車風馳電掣駛入n市郊外的一處莊園。車剛停穩便跳下幾個身手敏捷的黑衣女子,她們返身從車里拖出一個五花大綁的的女孩,架著她向一棟別墅樓走去。女孩雙手背縛,秀發也被黑衣女子們粗暴地拽住,只能彎著腰踉蹌地跟隨她們行進。
別墅大廳里燈火通明,黑衣女子們將五花大綁的女孩押到大廳正中推倒在地,低頭向坐在長沙發上的一個女人恭敬地說:“大姐大,人已經帶到了”“恩,不錯,辦得很好。”被稱作大姐大的女人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跪坐在地的女孩面前。女孩的眼睛上蒙著布巾,口中塞著布團,大姐大將蒙住她雙眼的布巾解開,露出一對本該靈動嫵媚、此時卻在刺目燈光的照射下勉力睜開並閃動著驚怒的眼睛。接著,堵在口中的布團也被大姐大取出,女孩完整的臉部輪廓便呈現出來。這是一位妙齡少女,十八九歲的樣子,正是如花的年紀;波浪長發,五官精致,加上嬌嫩欲滴的皮膚,看起來象極了洋娃娃;圓領敞口的t恤衫上露出雪白修長的一段脖頸;由於年齡關系,身材略顯單薄,卻在繩索的勾勒下凸出動人的曲线
口中的布團剛被拿掉,少女就大叫起來:“救命啊抓壞人啊”連續叫了好幾聲都沒人搭腔,只有周圍傳來一陣放肆的笑聲。從黑暗中來到燈光下,少女的視线還很模糊,過了一會才逐漸清晰起來,只見跟前站著一個白白胖胖、梳著發髻的中年女人,正雙手扶膝,笑嘻嘻地俯身打量著自己。這女人眯眯眼,挺翹的鼻子,厚厚的嘴唇,兩邊臉頰各有一個深深的酒窩,耳垂上綴著光燦燦的菱形耳環,如果不是那對小眼睛隱隱透出精光,很容易就把她當成一位和善的中年大嬸了。這位看起來象中年大嬸的大姐大似乎很會保養,象牙白的肌膚緊致光滑,充滿光澤,當她扶膝站立的時候,胸前碩大的兩團似乎要把衣服都撐破一般。
“你想干什麼快放開我”少女盯住大姐大,一副又驚又怒的表情“喲,小妹妹,別生那麼大氣嘛,生氣會讓女人變丑的喲”大姐大邊說邊把臉湊近少女的頸頰間,深深嗅著她的體香,還故意作出雙眼微合,非常陶醉的樣子,呼出的熱氣也噴在少女臉上。少女見大姐大目光yin邪,心頭不由“咯噔”一下,猛往下沉,她連忙強抑著滿心的恐懼道:“你們.你們這是綁架我媽媽是夏能集團的董事長白依夏,市里的領導跟我媽媽都認識,她要是知道我被綁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還是趁早放了我,我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要不然你們就得蹲監獄”“哦喲.我好怕怕哦”大姐大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的手下也爆發出一陣笑聲。“實話告訴你吧小妹妹,你的身份我們早就一清二楚,今天就是特意請你來我們這做客的。”“做做客請人做客有用綁的嗎”少女怒道。“哼哼,我們這里的規矩有一點點特別啦。”大姐大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她擺了擺頭道:“來,姐姐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叫秦霞,這兩位是我的結拜姐妹林茹和劉真。”
少女的目光隨著秦霞的指引看過去,只見長沙發的左右兩側還各坐著一個女人,根據秦霞的介紹,年紀較大的那個是林茹,大概三十多歲,又高又瘦,長臉,闊口,顴骨有些凸,半長及肩的頭發染成紅色,臉上化著很濃的妝;年紀較小的那個是劉真,只有二十多歲,容貌甚美,眼神卻略帶煞氣,梳著馬尾辮,頭發染成黃色,嘴里吹著泡泡糖,一看就是太妹的模樣,初秋的深夜天氣已經有些冷,她卻還穿著夏天穿的彈力背心,露出兩條結實渾圓的臂膀。
說起秦霞三姐妹,在n市小有名氣,她們開了一間叫“三元貿易”的公司,做大宗批發業務這只是明面上的東西,暗地里,她們卻是女子黑社會組織“三鳳門”的門主,走私、開地下賭場、販賣人口來錢來得快的都干,可以說無惡不作,而三元貿易公司只是她們用來洗黑錢的幌子罷了。幾個月前,她們在一個後台大老板的指使下開始策劃針對n市著名女企業家白依夏和她的女兒白曉薇的綁架,今天將白曉薇綁來此處,只是計劃的第一步。
白曉薇就讀於n市某全國知名的重點大學,母親白依夏懷著她的時候就被白曉薇的父親拋棄,這麼多年來,是母親將她一手帶大。白依夏為了讓女兒過上更好的生活,也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爭一口氣讓那負心的男人看看,所以對事業異常投入,白手起家創立夏能集團,到如今已是坐擁數億資產的女富豪。不過正因為她一心撲在事業上,所以對女兒難免失了管教和溝通,白曉薇被她母親慣得既高傲又任性,在她進入青春叛逆期後,母女倆的關系也變得越來越緊張。這兩天,白依夏到美國談一筆生意,白曉薇難得這個放羊的機會,居然偷偷溜出學校泡起了夜店,早就守侯多時,對她們母女行蹤了若指掌的秦霞手下哪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立刻行動起來,在白曉薇從夜店出來,孤身一人到空曠無人的停車場取車時一舉將她擒獲。
2.調教和戲辱
當白曉薇視线掃過林茹和劉真時,林茹托著下巴衝白曉薇冷冷地一笑,而劉真則向白曉薇擠擠眼拋了個飛吻,這一下更讓白曉薇感覺不妙,渾身發麻。“既然你們是請我來做客,那快把繩子給我解開吧”白曉薇故作鎮定地道。“沒問題,來,姐姐幫你松開小手。”秦霞大大咧咧地蹲到白曉薇身後,很輕松地解開了白曉薇的綁縛,然後攔腰抱起白曉薇放到林茹和劉真之間的沙發上。白曉薇的雙手被捆得太久,幾乎已經失去知覺,因此當秦霞抱起她時,她也無法反抗。在沙發上坐了半晌,她才用恢復知覺的雙手互相搓揉著,烏溜溜的眼睛也恢復了靈動,轉來轉去,四下打量,琢磨著脫身之策。她那點小心思,老奸巨滑的大姐大秦霞早就洞若觀火,心中暗笑道:“小肥羊,落到我的手心里你還想跑嗎”秦霞一屁股坐到白曉薇身邊摟著她說:“好熱呀,曉薇妹妹,你身上出了不少汗呢”秦霞說的倒是實話,經過這麼一番驚嚇和折騰,白曉薇早就大汗淋漓了,但更令她震驚的是,秦霞居然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看來秦霞一伙綁架自己確實是早有預謀。
白曉薇想掙脫秦霞摟住自己纖腰的手,秦霞微微一笑,竟紋絲不動,手象鐵箍一樣牢牢箍住白曉薇的腰,力氣大得出奇。她把嘴湊近白曉薇的耳畔輕笑道:“曉薇妹妹,天氣這麼熱,不如把衣服脫了吧”“什麼不不不.你別亂來,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不利,我媽媽不會饒過你們的”白曉薇被秦霞的提議嚇得小臉煞白,一顆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她再少不更事,此時也看出秦霞對自己懷有不可告人的“邪惡”欲望。
“曉薇妹妹,既然你不願意脫,那我們先脫好了,這天氣可實在熱得厲害呢”秦霞說著向林茹和劉真一使眼色,三個人一起起身,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她們手下的打手也知趣地退出了大廳,關上了房門。秦霞三人都穿得不多,轉眼間就把上衣脫了,露出里面的乳罩。白曉薇是溫室里養大的花朵,從小到大哪里經歷過這樣的場面,見狀腿都嚇軟了,不顧一切跳起來就想跑,跑到門邊才發現:門被從外面鎖死了。“別跑呀曉薇妹妹,我們都把衣服脫了,你也得講點禮貌把衣服脫了才是呀,你媽媽沒教過你,在人家家里作客要客隨主便嗎”秦霞說著話又把自己的乳罩褪下,彈出一對脹鼓鼓的ru房,她輕輕揉了揉自己那對引以為傲的ru房,“嘿嘿”一笑,便和林茹、劉真一步步向白曉薇逼來。
白曉薇奮力躲閃,秦霞她們也不著急,只是若即若離地封住“獵物”的逃跑路线,嬉笑著如同貓戲老鼠般盡情逗弄自己的“獵物”。四個人在房間里撲騰了好半天,畢竟秦霞她們三個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出身,身體比普通人好很多,雖然當了幾年老大,但功夫並未落下;而白曉薇這種嬌生慣養的女孩哪里是她們的對手,熬不過汗如雨下,兩腿就象灌了鉛一般舉步惟艱,她終於絕望地坐倒在地,哽咽著向秦霞哀求道:“放我走吧,我可以讓媽媽給你們贖金,你們想要多少都行”“曉薇妹妹,你也太見外了,我們只是請你來做客,哪能要你的錢呢看你,衣服都汗透了,讓姐姐幫你把衣服脫了吧。”秦霞很無恥地說著,俯身又將白曉薇攔腰抱起。
白曉薇這下可真是羊入虎口,秦霞抱她坐到沙發上就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t恤杉很容易就被扯掉,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盈盈一握的腰身,秦霞肥厚的大手又來解她的牛仔褲。“你們這些流氓,我要去告你們”白曉薇羞怒交加,聲音都直打顫,她可是貨真價實的黃花閨女,眼見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即將遭到幾個女流氓的玷汙,如何能不羞,如何能不急
3.纏綿
“曉薇妹妹,我們這麼熱情好客地招待你,你怎麼還罵我們呢”秦霞戲謔道,說著毫不猶豫地扒掉了白曉薇的牛仔褲,撫摸著她那兩條粉光致致的長腿“嘖嘖”贊道:“曉薇妹妹好棒的身材,皮膚也很滑呢”“放手”白曉薇被秦霞抱在膝頭無法掙脫,只得揮拳狠命捶打對方,但她那弱不禁風的拳頭根本無法造成什麼威脅,秦霞可不是虛胖,而是那種很結實的胖,曉薇的拳頭落在她身上感覺就象落在厚厚的橡膠上一般充滿彈性,形同搔癢。突然,秦霞的五指往曉薇的胯下輕輕一抓曉薇頓時驚叫一聲,夾緊了雙腿,雙手也趕忙護住,但很快她便發現自己上當了,秦霞此舉不過是聲東擊西,就在曉薇護住下面時,秦霞的手卻迅速移到曉薇胸部,勾住乳罩用力一扯,兩只又白又嫩、小巧堅挺的ru房便暴露在空氣中。秦霞眼前一亮,嘆道:“哇,好可愛的咪咪喲”大手攀上一團柔軟便撫玩起來。“嗚.不要”白曉薇的敏感部位遭到侵犯,身子發軟,心頭也驚懼到極點,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啊求求你別這樣唔.放過我吧”她放下矜持,氣喘吁吁地開始告饒。但事已至此,秦霞這個女色魔哪里肯放過她,反趁曉薇告饒之際,一下吻住了她的嘴。
秦霞的舌頭探到曉薇嘴里,裹住曉薇的舌頭吮咂起來,雙手也各握住曉薇一只ru房,拇指和食中二指的指腹拈住曉薇的乳頭輕輕搓動,感覺到乳頭變硬了,秦霞又低頭含住一邊ru房,舌尖劃著圈舔吸著乳頭,同時繼續用手玩弄另一邊ru房。一時間,涉世不深的白曉薇被女色魔熟練的挑逗技巧弄懵了,頭腦一片空白,竟停止反抗,跨坐在對方的大腿上任其擺布。好半天,秦霞才從白曉薇胸前抬起頭來,一邊跟曉薇舌吻,一邊伸手探到下面褪她的內褲。直到這時,曉薇才驚醒過來,踢蹬著雙腳,推拒著秦霞的肩膀想掙脫,可惜她的力量跟秦霞比實在不成比例,秦霞一手攬住她的臀,一手把她的內褲捋到了大腿上。“不,不要啊”眼看這最後的防线要被攻破,白曉薇掙扎著哭喊起來。“哭什麼,姐姐只不過想跟你好好溝通溝通呢”秦霞好整以暇地脫掉曉薇的內褲扔到地板上,這下子,白曉薇徹底成了一絲不掛。
“哼哼,好一只小白羊兒,看樣子就很騷呢”一旁“觀戰”的劉真見了白曉薇的裸體,心頭的欲念也被勾了起來。她湊過去一把揪住曉薇的頭發吻著曉薇,同時還握住一側ru房使勁捏弄。“唔嗚...”白曉薇又痛又癢,忍不住呻吟出聲。“嘖嘖都呻吟了,等會日起來肯定更浪”太妹劉真故意把這個“日”字說得特別重。“喲,別嚇著曉薇妹妹,什麼日啊日的,太不文雅了,我們只不過想和她好好溝通一下嘛.”秦霞裝出一副打圓場的樣子,但緊接著就露了原形,她湊近白曉薇的耳邊繼續膩聲道:“只不過,我們溝通的方式就是跟曉薇妹妹玩玩成年女人玩的游戲,曉薇妹妹年滿十八歲了吧哈哈。”“流氓你們太不要臉了”白曉薇氣得嘴唇直打哆嗦。“不要臉哼待會我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不要臉”劉真冷笑道。
秦霞將白曉薇放倒在沙發上,讓劉真和林茹按住她,自己也起身把褲子脫掉。她的兩條腿非常粗壯,象牙白的皮膚上分布著黑黑的腿毛,而兩腿之間那片叢林更是格外濃密。秦霞躺到白曉薇身側,摟住她笑道:“曉薇妹妹,現在我們可是肉身相見了,你看,我跟你溝通的誠意很足吧”
4.受辱
赤裸裸的秦霞緊緊貼住白曉薇,不斷和她的身體互相擠壓揉擦著,肥碩飽滿、彈性十足的ru房更是死死抵住她,象兩個大肉球般滾動按摩著;肥厚寬大的手掌也沒閒著,游刃有余地逡巡在她的各個敏感帶,徐徐撫弄,細細品味,豐腴的嘴唇則不斷將濕吻落在曉薇的唇頰胸腹間。圍觀的林茹和劉真這兩個女流氓也看得興起,加入了“戰團”,一時間,六只手三張嘴齊齊襲向曉薇,可謂遍體生花。如此激情四溢的挑逗下,白曉薇招架不住了,她漸漸覺得,一次次“襲擾”就如同一道道電流拂過,帶著酥癢喚醒身體的各個部位,讓身體變得格外敏感,整個人暖洋洋、輕飄飄的,好象醉酒了一樣,隱隱還有一種空虛和期待這種感覺從小到大從未經歷過,也讓她害怕。
秦霞覺察到曉薇“軟”了下來,知道機不可失,於是手指滑向曉薇的“羞處”“不不不不要大姐,我求求你別這樣,我我還是學生呢”眼看最後一絲矜持即將被剝奪,白曉薇滿面通紅、氣喘吁吁地哀求著。她這副欲拒還羞的模樣加倍激起了秦霞的占有欲,秦霞笑道:“曉薇妹妹,我們的交流才剛剛開始呢,你是學生,就更需要學習社會經驗,姐姐今天就傳授你一些成年女人的社會經驗吧”說著不顧曉薇的苦苦哀求,分開她的雙腿,手掌伸到花蕊地帶摩挲起來。片刻後,秦霞抽出手掌,舉到曉薇面前說:“嘖嘖,都濕了耶,曉薇妹妹,看來你也很想跟姐姐交流交流呢。”
白曉薇終於崩潰了,被秦霞揭穿生理反應、受到進一步羞辱的她,從被綁架到現在一直處在任人魚肉的境地,反抗意志一步步遭到削弱,到了這個地步,她明白自己今天是無法幸免了。秦霞趁熱打鐵,將白曉薇的雙腿屈膝“劈”開,向上提起,自己跨坐到曉薇的兩腿之間揉擦起來,來了一個傳說中的“磨豆腐”姿勢,蔭唇貼著蔭唇,濃密的蔭毛也隨著揉擦節律不斷刺激曉薇的羞處,如此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曉薇便開始喘息和呻吟,羞處滲出汩汩蜜露。
感受著兩人陰滬之間的揉擦部位變得越來越濕滑,秦霞突然停止了“磨豆腐”的動作,她可不想讓白曉薇輕易達到高潮,她要把這個過程盡量放長,充分享受對另一個女人進行肉體征服的快感。她撫摩著曉薇濕得一塌糊塗的陰滬,撥弄著蔭毛挑逗道:“曉薇妹妹,你的小穴漲水了喲,真想不到你這清純可愛的小穴里會淌出這麼多yin水,看來曉薇妹妹的小穴期待進一步的溝通和開發呀。”劉真趁此機會也在一旁擰著曉薇的臉蛋嘲笑道:“哼,還沒日就流這麼多yin水,小騷貨現在知道什麼叫不要臉了吧”看著曉薇在自己戲謔下滿面通紅卻又忍不住想哭的表情,秦霞心中的欲火更熾,她不知從哪摸出一只剃須刀,衝曉薇晃了晃道:“姐姐現在幫你把蔭毛剃掉,方便我們接下來進一步的溝通和開發”
白曉薇現在知道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自己最羞恥、最隱秘的那個部位被人肆無忌憚地“賞玩”,甚至連最後遮羞的那蔟體毛也要被剃掉,自己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是何等極致的哀羞
秦霞可不管那麼多,開動剃須刀將白曉薇的蔭毛一片片剃落,並不斷吹氣,將剃落的毛發清理干淨,胸腔中的氣流噴射到曉薇的“羞處”,暖濕而輕癢,還帶著秦霞的濃烈體息,與曉薇“羞處”的氣味混合在一起,說不出的yin靡。最後秦霞撫著曉薇被剃得光溜溜的陰滬滿意地欣賞起來,那充滿情欲的目光說成是“視奸”也不為過,她一面欣賞,一面喃喃贊道:“好鮮嫩的貝肉看得姐姐都要流口水了呢嘻嘻,今天可要好好吃頓海鮮,解解饞咯”說著一低頭,大口大口地舔吸起來.
“嘖嘖啾.啾.稀溜稀溜啵啵”如果不是夾雜著少女帶泣的“唔唔”呻吟,這聲音仿佛就真是哪個老饕在津津有味地品啜著海鮮牡蠣,然而眼前的畫面卻是活色聲香,與吃無關:只見胖碩的秦霞正埋首於纖細的白曉薇兩腿之間忙得不亦樂乎,不時發出滿足的嘆息,她的腦袋不停地上下左右晃動,肥厚的舌頭魚一般伸縮“跳躍”,有力地抽抵著“貝肉”和“櫻桃”,偶爾唇對“唇”地嘬吻長吸,帶起絲线般的液體,好一派旖旎風光。
“哦哦嗚.”白曉薇的呻吟越來越忘形,漸至旁若無人,身體表面掠過輕微的痙攣,秦霞見狀,果斷地停止了“品玉”,她要牢牢掌控住白曉薇的情欲,讓白曉薇徹底明白,她的高潮,都是自己賜予的,只有自己想讓她高潮,她才能高潮。秦霞這一停止,白曉薇頓時感覺難受之極,似乎身心中產生了一個黑洞,空虛無比,一定要什麼東西將它填滿才舒服,這種身心受制,任人魚肉的感覺讓她又羞又悲,眼淚奪眶而出。
5.深入交流
“曉薇妹妹,很難受吧來,姐姐幫你解決。”看著稚嫩的白曉薇被情欲煎熬輾轉的樣子,秦霞理解地一把摟住她,右手豎起中指,向曉薇的蜜穴中緩緩插入。曉薇的身體登時僵住,雙腿夾緊,連聲泣告道:“不要,不要,嗚”“曉薇妹妹,姐姐是過來人,姐姐知道,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跟姐姐做一番深入的交流呢。”秦霞一本正經地說。“大姐,啥叫深入的交流啊”劉真問,她在一旁看得既佩服又好笑,心想:“大姐真是厲害,幾下就把這小肥羊馴得神魂顛倒,服服帖帖,我可得跟她學兩手,以後泡妞的時候用得著。”“所謂深入交流,就是我的手指進入曉薇妹妹的身體,做一番深入淺出、既有深度又有建設性的交流嘛。”秦霞厚顏無恥地說。“哈哈,說得那麼復雜,不就是日b嘛被我們三姐妹日過的女人還嫌少嗎從來沒見你用過這麼文縐縐的說法呢。”劉真非常粗野露骨地說。“三妹,你就是書讀得少,言談太粗俗”秦霞“正色”道,又轉頭對白曉薇說:“曉薇妹妹,別聽我三妹那個粗人的,姐姐我可是有修養的人,就算真想日你也會換個文明的說法,絕不會用日這種字眼的。”秦霞和劉真兩姐妹這一番下流之極的對話說得白曉薇面紅耳赤,愣在當場,秦霞卻若無其事地繼續送入中指,緩緩前進。
“嘖嘖,好緊喲。”秦霞的中指只插入一個指節就停住了,她的聲音透出幾分驚喜道:“原來曉薇妹妹還是chu女呀”“真的嗎”劉真也有些吃驚,她立刻躍躍欲試地對秦霞說:“大姐,我好久沒日過chu女了,把她交給我來破處吧”“去去去,我跟曉薇妹妹一見投緣,可不許你欺負她”,秦霞一揮手道。如果是普通女孩,秦霞早就霸王硬上弓,奪取她們的貞操了,但從見到白曉薇起,她打的就是長久霸占的主意。白曉薇的身後是n市企業界的傳奇白依夏,要引出白依夏,就得靠白曉薇這枚棋子,而且白曉薇身上還有一種冰雪純真的氣質深深吸引著秦霞,令秦霞不由自主地想去征服她,占有她,讓她成為自己的性奴隸。馴化白曉薇這種出身高貴的女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她迫於暴力暫時屈從,內心也不會甘願,所以必須從肉體上和精神上加以雙重征服才行。喚醒她的肉欲,讓她在肉欲中沉淪,培養她對自己的迷戀和崇拜,讓她徹底臣服在自己腳下,這就是秦霞對白曉薇的打算。也因此,第一次交歡就顯得特別重要,如果第一次交歡過於粗暴,給白曉薇這個chu女留下什麼心理陰影,以後想充分喚醒她的肉欲就比較困難了,而一旦不能充分喚醒她的肉欲,想培養她對自己的迷戀和崇拜又會加倍地困難,所以,秦霞絕對不缺乏耐心。
秦霞一點一點地送入中指,與此同時還注意觀察著白曉薇的表情,一旦白曉薇的表情出現些微的痛楚,她就停止前進,轉而用拇指輕輕撥弄白曉薇的外陰和陰di,等白曉薇的緊張勁緩過去,她才催動中指繼續前進。她把這個插入的過程放得很慢很慢,表現出足夠的耐心。她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不停把玩著白曉薇的ru房,厚厚的嘴唇也不時吮吻著白曉薇的敏感處。如此過了過了好幾分鍾,秦霞的中指才盡根而入。她就保持這個插入狀態不動,只是反復勾動拇指刺激白曉薇的羞處並和白曉薇做深吻,等到白曉薇雙眼微合,輕聲發出呻吟,她才徐徐抽動抵在白曉薇體內的中指。一開始只拔出半個指節的幅度做抽送,頻率也非常緩慢,然後逐漸加大拔出的幅度,抽送的頻率也慢慢加快。這個過程中,白曉薇有迷醉的呻吟,也有羞恥的悲泣,秦霞表現得無比耐心和堅定,撫慰和侵犯交替進行,按照既定計劃實施她的肉體征服
十多分鍾後,白曉薇已經完全沉浸在肉欲帶來的潮水般快感中,呻吟再度忘形:“哦哦啊啊”秦霞的中指也忙得不亦樂乎,感受著濕滑緊實的包裹,時深時淺,時快時慢,不斷變換律動的節奏、幅度和角度,給予白曉薇的蔭道不同的刺激和感受,到後來她索性股股交纏著架起白曉薇的一條腿,以方便手指做活塞運動。從脫光白曉薇直到現在肆無忌憚地占有,秦霞可謂收放自如,白曉薇的情欲終於在她的挑逗和掌控下曲折回旋地攀上了高峰:“嗚”白曉薇哭喊著崩緊了身體,四肢痙攣,蜜汁從那甜美可愛的小穴中飛濺而出
6.張網
三天後,秦霞的臥室中。這三天里,白曉薇的人生經歷了巨變,她莫名其妙地被一伙女流氓綁來此處,並被奪走“第一次”。而奪走她“第一次”的女人秦霞注定要在她的生命中刻下不可磨滅的印記,不管她愛也好,恨也罷,此生都將永遠無法忘記秦霞:這個女流氓加女色魔,既帶給她從未有過的癲狂到極致的美好xing愛體驗,也帶給她被猥褻、被奸yin的深深屈辱。自從那晚之後,秦霞就把白曉薇赤身裸體關在自己的臥室中,幾乎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线,除了吃喝拉撒等少數時間外,就是無休無止地zuo愛,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睡覺時,秦霞也會用特制的軟皮拷具將白曉薇全身鎖住,摟著她睡,甚至連白曉薇小解時秦霞也不放過,她會跟到洗手間里托住白曉薇的雙腿給她把尿,就象大人給小孩把尿一樣,她讓白曉薇覺得:自己對白曉薇的控制無孔不入,無時不在。偶爾秦霞也會出去見見下屬,策劃下一步的行動,只有到這時,白曉薇才會有難得的獨處時間。秦霞的做法甚至激起了她的結拜姐妹林茹和劉真的不滿,以往她們姐妹強占女人都是共同分享,現在秦霞把白曉薇隔離的做法明顯是打算獨占白曉薇,把她當成禁臠。
此際,秦霞和白曉薇又不知在進行第幾次“深入交流”了,白曉薇跪伏在床,臀部高高翹起,秦霞單膝跪在她身側,一手中指從後方“刺”入她的蜜穴快速抽送著,一手從前方探入她兩腿之間逗弄。“唔啊”白曉薇面泛桃紅,香汗淋漓,大聲呻吟和喘息著,渾身都在微微戰栗,蜜穴內壁緊緊夾著秦霞的中指,一切征兆都表明,高潮隨時可能到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秦霞突然停止抽送,拔出沾滿蜜汁的中指啜了啜。“啊”白曉薇頓時發出一聲急切而失落的嘆息,這幾天秦霞已經不止一次這樣做了,她總是在白曉薇臨近高潮時突然停止,讓白曉薇進退不得,飢渴難奈。秦霞采取的這種手法叫高潮控制法,是虐戀女主們調教xing奴隸的常見手法,也就是讓xing奴隸反復臨近高潮卻始終無法登頂,以達到折磨其xing欲,瓦解其心理防线的目的。白曉薇在這三天時間里遭到秦霞的不斷奸yin,肉欲被初步開發,加上秦霞的xing愛經驗豐富,技巧高超,讓初嘗肉欲之歡的她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她的羞恥神經漸漸變得麻木起來,在秦霞攻心戰術的誘導下不斷突破心理禁區,做出一些yin蕩的事情。
“曉薇妹妹,現在想讓姐姐干嘛”秦霞明知故問,啜過的中指指尖微微蹭入白曉薇的蜜穴,指腹輕輕按壓著蜜穴口。“請你.請你把手指插插進來”有了前幾次被秦霞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經驗教訓,白曉薇知道任何反抗都毫無用處,只能讓自己更悲慘,所以略一猶豫,乞求的話就輕車熟路地脫口而出。但這一次,秦霞只將中指向里塞入了一點點,大概一個指節的樣子,在蜜穴中輕輕“搖”動著。“啊啊求求你.”白曉薇一邊呻吟著,一邊哀求。“求我怎樣”秦霞明知故問。“求你把手指都都插進來。”“是這樣嗎”秦霞將中指狠狠地一推到底,又湊到白曉薇耳邊道:“然後呢”“你你知道的唔.”“喲,接下來怎樣,姐姐還真不知道,姐姐可是完全尊重你自己的意願呢。”秦霞輕輕轉動著中指,感受著小穴的緊致濕滑,又用充滿誘惑的口吻說:“曉薇妹妹,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吧,姐姐一定會滿足你的。”“唔.我我還要.”白曉薇臉脹得通紅,低聲說。“還要什麼曉薇妹妹,你再說明白點好嗎姐姐有些聽不懂你的話呢。”“還要還要.”“想要什麼,恩”秦霞步步緊逼:“說出來吧,說出來姐姐一定滿足你。”“請你請你.啊.”此時的白曉薇在秦霞的奸yin和挑逗下經歷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身體都不自覺地輕輕擺動起來,迎合著秦霞手指,那個下流的字眼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說出來吧,你不說出來,姐姐怎麼幫你呢”秦霞在一旁象催眠般誘導著白曉薇。“請你請你.請你日日我嗚”白曉薇終於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說出了那個字眼,羞愧得哭出聲來,但與此同時心頭也感到一種莫名的解脫和輕松。
“哦喲,曉薇妹妹,姐姐我沒聽錯吧你怎麼能說出這麼yin蕩的詞匯呢你確定,你真的要姐姐日你嗎”秦霞繼續裝傻。“我我確定。”說出“日”這個難堪的字眼後,曉薇似乎也豁出去了。“這可是你自願的哦,姐姐可沒有逼你哦,哼哼,看不出來,曉薇妹妹原來是一個yin蕩下賤的壞女孩,需要姐姐好好調教呢。”秦霞得意地笑著扇了白曉薇的屁股一巴掌,接著開始抽送中指,一邊抽送一邊不斷地說著下流話刺激白曉薇:“曉薇妹妹,這樣日沒錯吧是這樣日的嗎”“曉薇妹妹,被姐姐日得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點”白曉薇已經無暇說話,只能用一聲聲呻吟和抽泣來回答秦霞。
白曉薇沒有看到的是:在她的身後,秦霞的身邊,一個手機已被秦霞悄悄打開,這個手機就是白曉薇自己的手機,被秦霞等人搜出並拿走後就一直處在關機狀態,現在,秦霞就瞟著這個手機,心中暗道:“她的電話也該來了吧”
7.入觳
一輛白色轎車開出n市機場,奔行在n市的外環线上。轎車後座上坐著一個白衣中年女子,只見這女子雲髻高挽,眉目如畫,體態婀娜,猶如一朵怒放的鮮花,她,就是n市著名的女企業家,夏能集團的董事長白依夏。十幾年前,還是在白依夏創業的時候,中央就提出了節能減排,優化產業結構的口號,白依夏依靠自己敏銳的商業嗅覺覺察到:高新環保和清潔能源科技將是未來的一大發展方向,經過十幾年的發展,以高新環保和清潔能源科技產品為主營業務的夏能集團的產業規模已經達到了十幾億,白依夏的個人財產也即將突破十億,正是躊躇滿志的時候。前幾天她出訪美國,又和世界五百強高達公司的子公司天美科技簽署了一攬子合作計劃,夏能集團更將以此為契機進入新一輪的高速發展階段。
但任何成功光環的背後幾乎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白依夏的心病就是她的女兒白曉薇。想起白曉薇,白依夏就忍不住深深嘆了一口氣,這丫頭實在太不讓自己省心了,總跟自己對著干,也怪自己對她太過縱容了吧。前兩天在美國談判的時候,白依夏就在百忙中抽時間給女兒撥了個電話,但令她郁悶的是,女兒的手機關機了,因為日程安排得太緊,幾乎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所以白依夏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反正女兒從小到大都管得松,這丫頭淘是淘了點,但也沒闖過什麼大禍。現在,白依夏已經回到了n市,她想了想還是撥打了女兒的手機
秦霞的臥室里,秦霞駕馭著白曉薇又一次向高潮發起了衝刺,剛剛衝破心理防线的白曉薇愈發失去了顧忌,不停地呻吟並嘶喊著:“啊.啊.哦.哦”就在此時,白曉薇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秦霞的中指依舊抽插不停,另一只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心中掠過一抹驚喜:該來的終於來了她把手機貼到白曉薇耳邊說:“曉薇妹妹,你媽媽的電話”,說著按下了接聽鍵。白曉薇正沉溺在高潮即將到來的欣快中,聞言半晌沒反應過來,直到聽筒中傳來媽媽白依夏的聲音:“喂,是曉薇嗎你現在在哪媽媽已經下飛機了,過一會兒就到家。”“唔”愣了幾秒鍾,白曉薇才醒過神來,聲音顫抖著語無倫次地答道:“媽媽,我我啊”就在白曉薇接聽電話的同時,秦霞促狹地增大了中指抽插的幅度和頻率,一連十幾次快速有力的抽插,噎得白曉薇幾乎透不過氣來:“唔啊.媽媽救我”白曉薇在秦霞急風暴雨式的抽插下終於攀上了顛峰,極度的狂喜和極度的羞恥交織著,渾身抽搐,蜜汁“撲簌簌”地噴濺到床單上,在對母親發出求救後,她就一頭昏了過去。
“喂喂,曉薇,你怎麼了”手機里傳來白依夏焦急的聲音。秦霞拿起手機湊到耳邊,慢悠悠地說:“喂,是白總麼”“我是白依夏,你是誰我女兒白曉薇怎麼了”“我嗎我是白總的仰慕者,令嬡現在在我家中作客呢。”“作客那她剛才為什麼向我求救你到底是誰”“哼哼,令嬡很頑皮呢,剛才我只不過和她玩了一點小小的床上游戲。”“床上游戲”白依夏的語音有些輕顫。“哦對,就是zuo愛咯,咯咯”“什麼你.你把我女兒”“白總,別急嘛,令嬡可是很享受呢,不過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她現在是沒事,今後有沒有事就得看白總你自己怎麼做了”“你們是綁匪那就開個價吧,只要我女兒沒事,一切都好商量。”白依夏不愧是商界女強人,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很快就控制住情緒,恢復了冷靜。“嘖嘖,不愧是白總,真沉得住氣呀。不過呢,我們可不是綁匪,我們是文明人,請令嬡來做客不是為了要贖金,而是有些生意上的事想跟白總商量。”“哼,什麼生意上的事談判桌上商量不了,要靠綁人至親來商量”白依夏言辭犀利地道。“咯咯,究竟是什麼事,白總來了就知道了。不過白總,你是個明白人,我丑話說在前頭,你可不能報警哦,你要是敢報警,以後就再也別想見到你的女兒。順便說一下,象令嬡這種才貌雙全的女孩,在國外的人肉市場上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喲,我們可是有不少這方面渠道的你也別想瞞著我們偷偷報警或者向誰求助,因為,我們早就在你身邊安插了眼线,你這次去跟天美科技談判,重中之重就是以1800萬美元的價格買斷了對方渣油加氫qtg的技術專利吧”白夏聽完秦霞的話,心猛往下沉,她沒想到公司這麼高層的商業機密對方也知道,看來對方所說的在自己身邊安插眼线的事所言非虛,“行,有什麼條件,你盡管說吧”白依夏果決地說。“哼哼,”電話那端的秦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真正的大肥羊終於入觳了
8.母親的哀羞上
第二天上午,白依夏依照與秦霞的約定親自駕著自己的白色轎車上了路。一路上,不斷有秦霞的手下駕車跟蹤她,並來電指引她行進的路线。秦霞和她的手下們引著白依夏東兜西轉,繞了好半天圈子才離開外環线,來到郊外一僻靜無人處。“現在你走出車門,面向東邊站好,閉上眼睛,不要回頭”,秦霞又給白依夏打來了電話。白依夏依言步出轎車,閉目面東而立。過了一小會,她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向她走來,一直走到她的身後,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對她說:“白總,我們要給你蒙上眼,別害怕。”然後,一方眼罩蒙上了眼簾。接下來,有兩個人一左一右挾著她,讓她180度轉身,向後走了幾分鍾,上一輛轎車,轎車載著他們飛馳而去。
半個多小時後,轎車停了下來,坐在她左右的兩個人挾她下車,步行了大概幾分鍾,便踏上一溜向下的階梯。沿階梯下行幾十級,進了一扇門,終於停了下來。挾她進來的人退出去鎖上門,隨即一個圓潤的女聲響起:“歡迎歡迎,大名鼎鼎的夏能集團董事長白總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呀白總,你可以把眼罩摘了。”白依夏依言除去眼罩,只見自己正身處一個上百平米的房間之中,房間的正中是一張大床,床上坐著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女人,正笑眯眯地打量著自己。這女人穿得很暴露,上身只著露臍的背心,一對豪乳象要裂衣而出,下身只著短褲。大床上方的屋頂懸著一根粗大的橫梁,橫梁上垂下滑輪和滑索。在白依夏左手邊的那面牆上蒙著厚厚的簾幕,而其他三面牆壁上則掛著一些鞭子,繩索之類的東西,牆邊還散放著一些看起來象刑具的架子和籠子,整個房間仿佛一個刑房,卻又與房間中央裝飾豪華的大床有些格格不入。
“白總果然是一個守信的爽快人,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霞,很高興認識您。”秦霞起身走到白依夏面前,向她伸出手來。“不用那麼多客套,我女兒呢我想見見她”白依夏冷冷地說。“令嬡在這里過得非常開心,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呢,只要咱們這單交易談成,您馬上就可以見到女兒。”秦霞不為白依夏的冷淡所動,媚笑著說。兩人的視线相交,白依夏覺察到一股蕩意襲來,心頭略感驚悸,但她畢竟是久經風雨、深沉多智的集團老總,心有所感,卻絕不形諸於外,只是淡淡地說:“你有什麼條件,開出來吧”秦霞“咯咯”一笑,並不作答,只是倒背雙手,圍著白依夏轉了幾圈,方才悠然道:“白總,您平時跟人談生意,都是這麼不苟言笑的麼”“我一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白依夏不假辭色地道。
“哼哼,白總,我們不必這麼劍拔弩張嘛,我們完全可以放松下來,進行一番坦誠、愉悅的交流。”秦霞說著走到床邊坐下,拍拍床墊道:“白總,不妨坐到床上來,咱倆好好聊聊。”“不必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女兒”白依夏擺出快刀斬亂麻的架勢,可惜,秦霞的胃口遠比她想象得大:“白總,我是個沒什麼學歷的粗人,說話辦事直來直去,我談生意呢,就喜歡赤裸裸的肉身相見。”“什什麼”白依夏正想問問“肉身相見”是什麼意思,突然見到秦霞開始動手脫衣服,不由震驚萬分:“你.你想干什麼”饒是白依夏談判桌上身經百戰,見了秦霞這個女流氓如此離經叛道、荒謬無恥的“談判”方式,依舊感到不可思議。
秦霞里面居然沒戴乳罩,也沒穿內褲,把背心和短褲一脫,馬上就一絲不掛,只有手腕上還戴著一塊手表樣的東西,看來這番舉動她早有預謀。“白總,你也把衣服都脫了吧,談交易嘛,就該肉身相見,以示坦誠。”“你.你休想”白依夏此時已覺察到秦霞對自己有不軌企圖,不由氣得手足冰涼。“哼哼,我知道白總是董事長,文化人,講矜持,要面子,不過今天更是考驗白總作為一個母親的時刻。”秦霞說著一按腕上的“手表”,頓時,靠白依夏右手邊那面牆壁上的簾幕徐徐拉了開來.
9.母親的哀羞下
這是一面透視牆壁,站在秦霞和白依夏所在的房間里可以看到牆壁另一側的房間。只見在另一側的房間里,一個少女赤身裸體、張開雙腿被吊在半空,從側面看更象l形,這少女正是白曉薇另有兩個打扮成xing虐女王樣貌的女人正手拿皮鞭、燃燒的蠟燭、按摩棒等物對白曉薇施予折磨。蠟燭燃燒形成的蠟油潑灑到白曉薇嬌嫩的肌膚上馬上形成殷紅的蠟凍,每當蠟油滴在身上,白曉薇的身體就一陣扭動,可惜手足被縛,口中也被塞上鉗口器,所以她根本無法反抗和喊叫。之後揮舞的皮鞭又將蠟凍抽落,想必也非常疼痛,而還有一個xing虐女王正把按摩棒湊到白曉薇的蜜穴口不斷蹭動旋轉
看到自己本來天真無邪的愛女慘遭蹂躪和玩弄,白依夏不由心如刀割,她咬住下嘴唇狠狠瞪著秦霞,那目光仿佛刀子般要將秦霞刺穿,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秦霞早就死了好多次了可惜秦霞的臉皮之厚、心理素質之佳也是舉世罕有,面對白依夏的“殺人目光”連眼皮也不眨一下,反而嬉皮笑臉地進一步威脅道:“怎麼樣啊白總你要是不肯脫衣服,令嬡就得受苦,是面子重要還是女兒重要這可是考驗白總母愛的難題呢”“你”白依夏怒極,卻又無可奈何。“白總,你每耽誤一秒鍾,令嬡就要多受一秒鍾的苦,我聽說白總一向雷厲風行、不輸男人,在這個問題上,白總還是當斷則斷的好哦”此時,牆壁那邊的xing虐女王向白曉薇連續揮動皮鞭,白曉薇臉上現出痛苦已極的表情,那一鞭鞭不啻為一根根鋼針扎在白依夏的心上“停下我我脫”白依夏終於屈服了.
“嘖嘖,白總果然是一位偉大的母親,真是令人感動啊”秦霞注視著白依夏脫衣服,一邊欣賞白依夏動人的身姿,一邊嘲弄她。“把乳罩摘掉,內褲脫掉”秦霞毫不留情地對白依夏下著命令。當白依夏不著寸縷地站在秦霞面前時,秦霞那對充滿情欲的眯眯眼一遍又一遍掃視著白依夏的軀體,毫不掩飾她的飢渴和貪婪。如果說,白曉薇的美是純淨中帶著幾分青澀,美得讓人愛憐的話,白依夏的美則是風情萬種,成熟性感,美得驚心動魄。“白總,快過來坐”秦霞向她招著手。白依夏猶豫了片刻,但轉首看了看牆壁那邊的女兒,她還是選擇了順從,她邁步走向秦霞,坐到她身側道:“現在,可以放了我女兒麼”“白總放心,我現在就讓她們解開令嬡”秦霞摸了一把白依夏的臉蛋,對著手腕上的“手表”低語了兩句,隔壁房間的兩個女人立刻把白曉薇解了下來。但是正當白依夏繼續關注著女兒時,秦霞卻把牆壁上的簾幕合攏,切斷了她的視线:“白總,令嬡現在沒事了,我讓她們扶她下去好好休息,不過,能不能讓她跟您走,那還得看白總您的誠意咯”說著,秦霞的大手便攀上了白依夏胸前的兩團柔軟:“難怪人家都說白總是n市第一美女,果然是國色天香,唔白總的皮膚好白好滑呀.”她一把將白依夏掀翻,壓在了身下.
10.套中套
事畢,白依夏整理著自己的衣物,秦霞則以手支頤側臥一旁,意猶未盡地欣賞著她春榻初起的美態。察覺到秦霞那滿含蕩意的目光,白依夏的臉忍不住又紅了紅,剛才那不堪的一幕幕回映在腦海中,尤其令她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數度高潮也許是禁欲生活過得太久,也許是對同性的愛戀埋藏得太深,也許也許是秦霞的技巧太高超,不斷翻新的花樣總能迅速令她找到久違的衝動.她搖了搖頭,對自己居然在這個女流氓面前感到害羞有些不滿,她努力讓自己的神色平靜下來,就恍如她和秦霞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憑她的閱歷,她知道這是此際對待秦霞的最佳態度。
秦霞望向白依夏的目光中除了色迷迷之外又多了幾分欣賞,這確實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即使在最癲狂的時刻依然保持著自制力不向自己屈服,而事後形若無事的淡定態度更見證了她的成熟和理智,似乎在向自己發出無聲的挑戰:雖然你占有了我的身體,但你永遠無法征服我的精神。她是那種可以充分喚醒自己征服欲的女人。“可惜啊”秦霞無聲地笑了:可惜她面對的對手太強大了,自己身後那個可怕的女人才是真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甚至可以支配世界的女人.
“秦總,你提出的條件,我都滿足了,你想讓我們公司的進出口產品夾帶你的貨物,我也跟你簽了合約,現在,你可以讓女兒跟我走了吧”白依夏不卑不亢地說。“別急嘛白總,為了咱們合作成功,我得稍稍表示一點慶祝之意。”秦霞鼓了鼓掌,門應聲而開,一名女侍模樣的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有一瓶紅酒和兩個水晶高腳杯。“白總,咱倆真是一見如故,來,干了這杯”秦霞舉瓶滿上兩杯紅酒,遞過一杯給白依夏道,白依夏接過酒杯,轉動著,有些猶豫。“怎麼白總不給我面子”秦霞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絲威脅,她又一舉杯道:“來,白總,預祝咱們合作成功,干杯”白依夏此時一心想帶著女兒趕緊離開,本就不欲多生枝節,再加上她認為自己該滿足秦霞的都已滿足,她想不出秦霞還有什麼理由對付自己,所以略作猶豫,也就舉杯一飲而盡......一股熱辣辣的酒意在白依夏心腹中蕩漾開來。
“雅倩.高雅倩”迷茫中,白依夏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高雅倩,她的同學,室友,那個和她一見如故的女孩她們成了最好的朋友,形影不離,本來,日子可能就這麼一天天無憂無慮地過下去,但是漸漸地,她發覺她和高雅倩之間有了一絲異樣的情愫“依夏,我喜歡你”高雅倩是那種敢愛敢恨,心直口快的女孩,她主動向白依夏表白。白依夏是世家出身,傳統教育的烙印在她身上太深,那個年代,人們對同性戀的接受程度還太低,同性戀就是性變態的代名詞,她猶豫,她彷徨,理智和情感苦苦斗爭,但該來的還是來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周末,同寢室的同學都回家去了,雅倩害怕打雷,和她睡到了一張床上,於是,風雨之夜亦成激情之夜.事後,她害怕,她後悔,她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和一個同性的愛情不但為世所不容,為家庭不容,也為她自己所不容再後來,她認識了後來的丈夫,他們開始談對象。雅倩多次試圖阻止他們,她告訴依夏,這個男人是個花花公子,跟了他將來不會幸福。但她不在乎,她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她知道自己和雅倩不會有未來,這個男人是不是花花公子不要緊,只要他條件足夠好就行,這樣她就可以讓雅倩知難而退。雅倩不斷地糾纏,她們之間爭吵不斷,終於爆發了激烈的衝突.那一天,她當著男友,當著很多同學和朋友的面對雅倩說:“高雅倩,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你對我的單相思不會有結果的,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變態我根本就不會喜歡你,喜歡一個女孩”高雅倩這次是徹底被她傷了,她用怨恨的目光望著依夏,一字一句地說:“白依夏,你會後悔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嘗到被出賣的滋味,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懺悔”她轉身奔跑,卻在校園中被一輛面包車撞倒再後來,白依夏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二十年來,白依夏禁止自己想起高雅倩。最初,她想守著男人過日子,雖然她根本不愛她的丈夫,沒想到的是,率先離開的卻是這個男人。沒有男人的日子里,她更加頻繁地在夢中驚醒被自己的春夢驚醒。夢中,她總是和高雅倩恩愛纏綿,糾葛不清,這令她恐慌,而越是恐慌她便越發覺自己對高雅倩的眷戀,這個女人就象在自己的心里生了根一般揮之不去。現在,這個夢又來了溫柔的胴體壓迫著她劃過那ru,劃過那腹,劃過那片叢林花海品啜,如飲醇醪,沉迷,流連忘返。她索取無度,還要,還要.
11.夢醒
“感覺如何啊,白總”場景已從地下室換成了別墅大廳,秦霞正在給坐在長沙發上的白依夏母女播放一段dvd錄象。看過錄象,她們面若死灰,猶如墮入了最可怕的夢魘。“白總,如果把這段母女亂lun的錄象公布到網上,一定能轟動n市,不,是轟動全省乃至全國呢”秦霞笑嘻嘻地說。原來,白依夏喝過的紅酒當中被下了大劑量的烈性催情藥,被同時下藥的還有她的女兒白曉薇,當她們喝過藥陷入昏迷中時,秦霞一伙就把她們全身脫光,交疊著綁到一張床上,結果在烈性催情藥的作用下,神智不清的她們彼此把對方當作了慰藉的對象,不斷擁抱著,揉擦著,終於做出了令她們萬劫不復的事
“秦霞,我已經答應了你們開出的一切條件,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還要這麼做”白依夏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悲憤地質問道。“哼哼白總,你也太小看我們了,那點小小的條件就想填飽我們的胃口嗎實話告訴你,我們不但要你的錢,還要你的人我要你們母女永遠作我們的xing奴隸你們要是敢不聽話,我就把你們母女亂lun的錄象公之於眾”“你”正在白依夏為之氣結的時候,秦霞的小妹劉真湊了上來,一把抱起赤裸的白依夏將她橫放在自己大腿上道:“大姐,跟她們羅嗦什麼先日了再說再犟的女人我也讓她變成小乖乖”由於幼年的經歷,劉真對白依夏這種貴婦人有一種病態的征服欲和施虐欲,現在白依夏已完全落入她們姐妹的圈套,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為所欲為秦霞也不阻止,反而向白依夏道:“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小妹劉真,她也是白總的仰慕者呢”秦霞還在介紹,劉真一邊已迫不及待地狂吻著白依夏,並且上下其手把玩起來。白依夏呻吟著想反抗,但她這樣的大家閨秀哪里是街頭女流氓出身的劉真的對手,很快,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便逐一遭到侵犯。劉真的唇舌不斷在白依夏全身上下吮吻,吻得津津有味,“嘖嘖”有聲,並且不斷發出饜足的嘆息。二姐林茹也看得興起,一把摟住白曉薇道:“曉薇妹妹,看你媽媽玩得多開心,咱倆也玩玩吧。”此時,劉真正一邊大口啜吸著白依夏的舌頭,一邊用手指褻弄著白依夏的羞處,聽到林茹的話,她回頭衝白曉薇笑道:“曉薇妹妹,現在這光景可是名副其實的日你媽哦。”“哈哈哈”秦霞和林茹放肆地大笑起來。
林茹也開始非禮白曉薇,塗得血紅的大嘴將吻痕散落在白曉薇雪白的肌膚上。而劉真這邊卻到了衝刺階段,只見劉真一手托住白依夏的臀,一手“矯捷”地大幅度抽插,連續幾十個回合下來不見衰減,白依夏的呼吸越來越頓促,終於一聲悲鳴,抽搐著攀上了顛峰。“哼,白總全身都是美味呢,現在我又想吃海鮮了”劉真絲毫不讓白依夏有喘息的機會,白依夏剛結束一波高潮,她馬上又將頭埋到白依夏兩腿之間要給她kou交。眼角的余光瞟到女兒白曉薇正淒楚而茫然地注視著自己,白依夏不由羞慚萬分,拼命並攏雙腿不讓劉真得逞,但她的僥幸馬上就落空了,一旁觀戰的秦霞立刻抱她坐上大腿,雙手托住她的雙腿用力分開,劉真乘虛而入,舌頭卷著“小波浪”綿綿而至,“嗚”白依夏發出了絕望的呻吟
片刻後,劉真舔了舔舌頭道:“bi毛真礙事,還是剃掉過癮。”說罷摸出剃須刀將白依夏的蔭毛一點點剃掉,然後才埋頭繼續大“啖”來那邊廂林茹也沒閒著,手嘴並用把白曉薇弄得魂飛天外,幾分鍾後,母女倆幾乎一起達到了高潮。隨後,秦霞她們更讓白依夏母女相向而跪,臀部高高翹起。劉真和林茹兩個女流氓則將早已備好的膠制假棒棒戴在胯下,從後方“刺”入她們的身體“曉薇妹妹,姐姐又在日你媽哦”劉真一邊按住白依夏,收動腰腹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戲謔著對面的白曉薇。林茹則一邊按住白曉薇收動腰腹,一邊揪住白曉薇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觀看母親受辱,別墅大廳里上演著“人間慘劇”。最後的衝刺階段,秦霞戴上假棒棒換下劉真,她將白依夏按倒在沙發上,雙腿架在秦霞肩頭,假棒棒插入後一陣急風暴雨式的抽送,將白依夏又一次送上了顛峰
奴調教計劃
“白總,我們先放回你回去履行我們的協議,至於令嬡,她現在和你一樣,是我們三姐妹的xing奴隸,必須留在這里接受我們的調教。”秦霞對即將離去的白依夏交代道。白依夏這時已穿好了衣服,只是神色一片黯然,她本想救出女兒,沒想到女兒沒救出,反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別忘了,你和女兒的把柄就握在我們手里,除非你想身敗名裂,否則別耍花招。”秦霞撫著白依夏的臉蛋道。
“大姐,干嘛急著放她走我還沒玩夠呢”目送載著白依夏的轎車離去,劉真不甘地說。“三妹,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白依夏和白曉薇不同,她是n市的名人,在n市的能量大得很,如果她失蹤時間長了,n市肯定會亂套,警方會全力追查,新聞媒體也會全力關注,到時候被他們查出什麼蛛絲馬跡就麻煩了。你放心,白依夏這種女人我太了解了,她死要面子,愛自己的名譽勝過一切,只要她跟女兒亂lun的把柄握在我們手里,就不怕她不聽話她逃不出我們手掌心的,咱們要做的,就是放長线,釣大魚,人財兩得,哼哼.”秦霞得意地奸笑起來。
白依夏雖然離開了,但接下來,秦霞她們便針對白曉薇開始了她們的xing奴調教計劃。她們用各種方法玩弄白曉薇,開發她的肉欲,培養她的奴性。如果白曉薇懂點心理學的話,她就會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患上斯德歌爾摩綜合症。據報道,1973年,瑞典首都斯德歌爾摩發生了一起銀行搶劫案,搶匪綁架了四個銀行職員與警方對峙,幾天後,搶匪落網,人質獲救。但出乎意料的是,獲救人質一點都不痛恨綁架了他們的搶匪,還籌措資金為搶匪打官司辯護,其中一名女性人質竟然還與一名搶匪訂了婚。斯德歌爾摩綜合症表明:當綁匪對被綁架者進行深度控制之後,被綁架者會自覺弱小無助,從而對綁匪產生依賴心理,如果綁匪再示以懷柔,這種依賴心理會進一步發展成迷戀甚至崇拜。白曉薇此時的情況就是如此:秦霞已經徹底地占有和主宰了她,本來她應該對秦霞又恨又怕才是,可在對方高超的xing愛技巧的挑逗下,她又嘗到了極致的快樂,反復交歡的刺激使她對秦霞萌生了肉體的迷戀,加上秦霞的不斷洗腦,漸漸發展成偶像式的崇拜,可以說,一個xing奴的雛形已經呼之欲出。
“曉薇妹妹,你現在已經是姐姐的xing奴隸,稱呼上可得改一改哦,以後叫我主人,明白嗎”經過一個月的調教,秦霞覺察到白曉薇由肉體而至心靈的臣服,於是趁熱打鐵,進一步從各種生活細節上強化她們之間的主奴關系。“.主人”,猶豫再三,白曉薇終於邁出關鍵的一步,正式稱秦霞為“主人”。“好乖的小奴隸,主人愛死你了”秦霞一把摟住白曉薇,瘋狂地愛撫起來.
又過了一個月,白曉薇在無數次的xing愛高潮中已經迷失自我,心甘情願地淪為秦霞三姐妹的泄欲工具,但在秦霞看來,這還不夠,她要的是摧毀白曉薇的一切自尊和意志,予以永久的征服和占有。這一天,秦霞又一次與白曉薇顛鸞倒鳳,享受了一番酣暢淋漓的xing愛,事畢,她摸著白曉薇光溜溜、濕漉漉的蔭部道:“爽嗎小騷貨”“主人,你明知故問”白曉薇嬌羞地說,她現在已經食髓知味,頗有些享受秦霞的“恩寵”,甚至還恃寵而“嬌”起來。沒想到,今天秦霞卻變了臉,她一把揪住曉薇的頭發掀她下床,讓她跪在自己腳下嚴肅地道:“女奴曉薇,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主人發現你天性yin蕩下賤,不可救藥,普通的調教已經不足以懲戒你,象你這麼賤的女奴只配作主人的一條母狗,讓主人用最嚴厲的手段調教你。”秦霞摸出一只金黃色的狗項圈道:“這是主人為你這條母狗特地准備的狗項圈,以後你都要佩戴著它,不准取下只有主人才有資格取下它,明白嗎”說著她蹲到曉薇身畔,親手將狗項圈為曉薇套上,鎖緊。白曉薇面對秦霞的變臉不知所措,眼中噙滿委屈的淚花,她不明白剛才兩人還在恩愛纏綿,怎麼一轉眼自己就由她的女奴變成了一條母狗,自己究竟又做錯了什麼可惜已經由不得她細想了,秦霞早在綁架她之前就預謀和策劃好了這一切,她只不過冷酷地將她的計劃一步步實施罷了。秦霞又摸出一段金屬鏈子,將它接到狗項圈上,起身一抖鏈子道:“小母狗,從今天起,主人剝奪你直立行走的權利,以後沒有主人的許可,不准你站起來,明白嗎”白曉薇被秦霞的一系列舉動驚呆了,竟忘了回答。秦霞臉一沉,揮手在曉薇屁股上扇了兩巴掌,又摸出一根打狗鞭道:“先圍著屋子爬兩圈,吠幾聲,學學母狗的基本禮儀。”說著,她牽著金屬鏈子在前引導,讓白曉薇跟在她身後爬行,邊爬還得邊學狗叫,一旦白曉薇做得不到位,打狗鞭就呼嘯著落在她身上
當基本的馴犬調教結束時,白曉薇的渾身上下已經布滿了淚水和汗水,從小到大她都未經歷過這樣的羞辱,但她不知道,噩夢才剛剛開始..
不知什麼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大姐大,李醫生已經到了。”秦霞的手下在房間外報告。“請進”秦霞微笑道。房門打開,一個身穿白大褂,約莫四十上下的高瘦女醫生走了進來,她徑直來到白曉薇身畔,俯身打量著她,向秦霞道:“這就是您的母狗嗎”
13.辦公室受辱上
白依夏從秦霞處回來已經兩個多月了,這期間,秦霞也跟她通過幾回電話,主要是敦促她履行她們的協議。夏能集團信譽素著,貨物出入海關都是免檢的,秦霞她們利用這一點,在夏能集團的貨物中夾帶走私品,謀取暴利。其實,這些在秦霞眼里還只是小利而已,她真正的目的是讓白依夏越陷越深,無法脫身。每次秦霞來電話,白依夏都焦急地詢問白曉薇的近況,但秦霞總是嘻嘻哈哈,東拉西扯,始終不入正題,讓白依夏無可奈何。
這天上午,白依夏正與公司的一個大客戶的商業代表通電話,突然,桌上的傳呼器響了起來,這是助理張莉有重要訊息要傳達給她的表示,她迅速拿起桌上的一個電話聽筒,聽筒中傳來了張莉的聲音:“白總,公司前台來了幾個人要見您,說是預約好的,可我查了您的行程表卻沒有他們的預約。哦對了,他們要我轉告您是一位姓秦的女士找您,說您一聽就明白,還有,您的女兒白曉薇好象也跟他們在一起。”“什麼曉薇”一石激起千層浪,白依夏的腦海頓時洶涌起來,這兩個多月里,寶貝女兒白曉薇的狀況無時無刻不牽動著她的心,現在終於有了曉薇的消息,白依夏如何能平靜“讓她們到董事長辦公室來”白依夏竭力壓制著紊亂的心情對張莉下達著指示。掛斷張莉的電話,她理了理思緒,決定盡快結束與商業代表的對話。
正當白依夏做著通話的收尾工作時,張莉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在得到白依夏的允許後,張莉領著四個女人走了進來,正是秦霞、林茹、劉真和白曉薇。“白總,她們來了”張莉向白依夏交代完就退出帶上了房門,林茹立刻在她身後閂上了插銷。白依夏正在一邊通話一邊仰臉打量她們一行時,太妹劉真就向她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拽起,自己擠進去占了她的座,然後將她放在自己膝頭就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白依夏沒想到劉真如此直接,上來就扒衣服,不由大驚失色,連忙捂住聽筒低聲央求道:“別別這樣,這里可是辦公室”“哼,日你還要分什麼場合嗎”劉真湊在白依夏耳邊,喘著粗氣,興奮而囂張地說,這段日子里她一直惦記著白依夏,現在美人在抱,正打算好好發泄一番她的施虐欲呢。
眼看自己受辱在即,白依夏只得掙扎著竭力以平靜的口吻向電話聽筒結結巴巴地道:“今天的談話就就告一段落吧,咱們以後以後接著談。唔”她剛一掛上聽筒,劉真的嘴就將她的嘴密密封住,舌頭肆無忌憚地伸入攪動著“唔唔”她拼命推開劉真,“百忙”中還不忘了拿起桌上的傳呼器對助理張莉道:“取消今天上午的一切預約,我唔.”話還沒說完,劉真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
劉真嘴上忙活,手上也沒閒著,很快將白依夏的職業套裝剝掉,又來解她的襯衫衣扣。白依夏推拒著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別這樣我我是有身份,要面子的人”“嘻嘻,身份你的身份不就是我們的xing奴隸嘛還要什麼面子”劉真戲謔地道。林茹也按捺不住湊了上來,動手撕扯著白依夏的連褲絲襪。不一會,白依夏的防线全面淪陷,被林茹和劉真兩個女流氓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劉真雙手握住白依夏的兩只ru房,不停搓揉拍打著,雪白豐滿的ru房就象兩只皮球般跳動不已,林茹的手指則探到白依夏那道幽深的縫隙之間摩挲挑逗著。“啊啊你們你們太過分了”白依夏面對兩個根本不給她講理機會的女色魔無計可施,有心呼救,無奈把柄握在人手,只能含羞帶淚做一些口頭上的抗議,但這樣的抗議對於兩個正在興頭上的女色魔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林茹在白依夏的羞處摸弄片刻後,抽出沾滿白依夏體液的手指來舉到白依夏眼前一本正經地道:“白總,你看看,你的b都濕了耶”“喲,堂堂的白董事長發春流b水了,想被日呢”劉真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語言凌辱著白易夏。
“放開我”白依夏被林茹和劉真的一番汙言穢語氣得直打哆嗦,又一次傾力掙扎起來,可惜雙方實力懸殊太大了,白依夏雖然在商海中舉重若輕,但生理上不過是養尊處優的貴婦人而已,林茹和劉真化解她反抗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劉真還好整以暇地挖苦道:“明明想要,還裝什麼裝啊”
14.辦公室受辱中
林茹將白依夏的董事長專用坐椅往後推了推,然後迅速俯身掰開白依夏的雙腿,將頭埋到她兩腿之間舔吸起來。劉真則一邊吮吻著白依夏,一邊捏弄搓揉著她那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ru房。白依夏在林茹和劉真多管齊下的侵犯下已是面紅耳赤、氣喘吁吁,一擺頭,眼角的余光又瞥見女兒白曉薇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神情異樣,白依夏不由得羞憤欲死,卻又無力掙扎,只得嗚咽一聲別過頭閉上雙眼,睫毛處滲出點點淚光。如果夏能集團的員工們看見平素端莊威嚴的美女董事長現在玉體橫陳、慘遭奸yin的模樣,一定驚得嘴都合不攏。
“小母狗,看見媽媽玩得那麼爽,你也心癢了吧”旁觀的秦霞摟住白曉薇,咬著她的耳朵道。白曉薇臉一紅,隨即低下頭去。“來,咱倆也玩玩吧”秦霞轉到白依夏桌子對面的會客椅上坐下,向白曉薇勾勾手指,語氣輕柔卻不容置疑地道:“小母狗,過來跪下脫衣服”幾個月前還是高傲任性的小公主般的白曉薇此時卻象被施了魔咒般柔順地走到秦霞面前跪了下來,動手解自己的衣服,她雖然跟隨秦霞出來,秦霞卻不准她穿內褲,也不准她戴乳罩,只在外面粗疏地罩了一件風衣,穿了一雙長筒絲襪,里面光光的,所以時間不長也就脫得和白依夏一般赤身裸體,但不同的是,她項上那個金光閃閃的狗項圈和拖曳而下的金屬鏈子卻分外醒目,原來即使是出門,秦霞也讓她配戴著標志母狗身份的拘束具。秦霞很干脆地將自己穿的裙子和內褲脫掉,扔在了白依夏的辦公桌上,又撂起兩條腿,分開來搭在椅子扶手上,衝白曉薇勾了勾手指道:“小母狗狗,爬過來好好伏侍主人吧”
白曉薇依言乖乖地爬到秦霞面前,把頭埋到她兩腿之間侍弄起來。這兩個多月來,秦霞對白曉薇進行了嚴格的xing奴調教,kou交技巧也是其中的必修課,所以白曉薇現在的口舌功夫相當到位,不一會,秦霞就“唔唔”地發出了舒服的嘆息,抓住白曉薇的頭發使勁往自己股間按,還不停呢喃道:“唔啊小母狗,再賣力些唔”滲出的蜜露被白曉薇的唇舌帶起股股液絲,而白曉薇被秦霞用力按在股間的臉上也沾滿了口水和蜜露的混合物,趴在地下的樣子真是要多yin蕩就有多yin蕩,要多下賤就有多下賤,恍如真成了一條小母狗。這樣熱火朝天的kou交進行了數分鍾後,秦霞的小腹終於開始急驟地抽縮起來,大量液體噴涌而出,射到白曉薇的嘴里,而白曉薇也表現出無比的順從,緊緊含住秦霞的花蕊,承受飛濺的蜜汁並大口吞咽吮吸著,如同著魔,過了好半晌,待秦霞平復下來,白曉薇才細心地將秦霞股間吮舔得干干淨淨。兩個多月來,秦霞就是這樣訓練和調教白曉薇的:秦霞高潮時的分泌物,白曉薇必須一滴不漏地吃下去,否則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和折磨。
秦霞對白曉薇的表現非常滿意,眼看一個美麗驕傲的千金大小姐在自己的調教下一步步從抵死不從漸至含羞忍辱,再到婉轉承受,終臻完全屈服,成為自己的xing奴、寵物,秦霞這個女色魔的心中充溢著成就感。秦霞的調教從來都是“苦藥”加“蜜糖”,軟硬兼施,一步步從精神和肉體上摧垮對方,白曉薇表現“優異”,她自然要好好地予以“獎賞”,她摟住白曉薇不停親吻撫弄,一口一句“小乖乖”、“小心肝”,待覺察到白曉薇情動,她又吹著白曉薇的耳背,膩聲道:“小母狗,去把你的那件寶貝叼來,主人要好好地日你一頓作為獎賞”白曉薇聞言臉一紅,隨即又有些發白,心中明白一番狂風暴雨是免不了了,她已被秦霞馴服,心中竟興不起反抗的念頭,直接象一條小母狗般爬回地下,來到門邊,用嘴巴打開秦霞她們帶來的一個大包的拉鏈,又在里頭拱著翻找了半天,這才用嘴叼出一個黑柄黑帶、皮革和橡膠混制的穿戴式假棒棒,銜著爬回秦霞身邊。
秦霞接過假棒棒,將它戴上系好,又撥弄校正了一番,然後拉起白曉薇道:“小母狗,坐上來讓主人日。”她躺在靠椅里,扶著白曉薇,讓她背對自己緩緩坐入,隨即雙手托住她的臀,張開她的雙腿,胯部顛動著抽送起來。隨著抽送的開始,一陣層次豐富、清脆而富有節律的鈴聲飄然響起如果這時站在白曉薇正面會看到妖異的一幕:白曉薇的兩只乳頭上分別穿著一個不鏽鋼乳環,環上掛著的鈴鐺正隨著顛動起伏的節奏不斷晃動鳴響。而在白曉薇張開的大腿之間,兩片粉紅的蔭唇上也穿著兩對共四個觸目驚心的不鏽鋼陰環,每個陰環上都掛著鈴鐺,正隨著近在咫尺的高頻抽送而急驟地震動,閃爍著幽黑光澤的假棒棒在花蕊中心狂野出入,在它的兩側,四副光燦燦的陰環和鈴鐺搖曳生姿、如歌如泣,構成一副妖艷而淒美的畫面
除了穿入身體的金屬飾品以外,白曉薇的身上還被刺青了文字。她的兩只ru房的下端分別被刺了“母”、“狗”兩個字,兩邊臀部則被刺了“性”、“奴”兩個字,而她那被剃得光溜溜的陰阜上則被刺了“秦霞”的名字,這些刺青都是永久抹不掉的,可憐的白曉薇,就仿佛寵物被打上了牌號和標記一般。不用說,這些金屬飾品和刺青就是秦霞請來的那位“李醫生”的傑作,她專門為秦霞這樣的虐戀女主們提供此類服務。
15.辦公室受辱下
雖然白依夏和劉真、林茹“玩”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但白曉薇這邊的情況依然被她看到和聽到不少,眼瞅昔日小公主般高傲任性的女兒對秦霞這個女色魔俯首帖耳,心甘情願作了xing奴隸,白依夏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反抗的意志也再次遭到沉重打擊。
與此同時,劉真和林茹又挾著白依夏換了一個屈辱的姿勢,讓她背對她們,上半身斜趴在辦公桌上,一只腳立在地面,一只腳向後撂起踩在靠椅的扶手上,而坐在靠椅上的劉真則並起四根手指由下往上插入她的蜜穴抽動著。令白依夏悲哀的是,對於這樣赤裸裸的“指奸”,她的身體又一次作出了違心的反應:蔭道內涌出大量蜜汁,充當著活塞運動的“潤滑劑”,並在四根手指的共同作用下不斷發出“嗤嗤”的漏氣聲,充滿yin靡的意味。汩汩的蜜汁沿站立的那條腿流下,滲到依然穿在腳上的高跟鞋中,又濕又滑。
這邊廂正做著“劇烈運動”,那邊廂呼叫器又響了,林茹搶著按下免提,只聽呼叫器中傳來張莉的聲音:“白總,天美科技中國分公司的經理劉總的電話。”“把電話接過來吧”林茹越俎代庖地吩咐道。“好的”不知怎麼,張莉雖然沒有聽到白依夏的親口答復,但也照林茹說的做了。緊接著,免提麥克風中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喂,白總在嗎”此時的白依夏正被劉真弄得神魂顛倒、氣喘吁吁,哪里還有閒暇搭腔,但林茹卻不打算放過她,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半邊臉按在桌面上,並湊到她耳邊低語道:“你要是不想出丑,就乖乖答話”“恩”白依夏悲嘆一聲,閉著眼睛連作點頭狀,臉上露出淒然的表情。她深吸了幾口氣,清清嗓子竭力穩住呼吸,探到呼叫器的麥克風邊艱澀地開口道:“喂,是劉總嗎”“對,我是劉鳴鳳,好久不見呀白總。”“唔是.是啊,啊”白依夏的聲音聽上去拖著哭腔,象在抽泣,又象在呻吟。“白總,我這次來電話想跟您專門談談我們兩家共同開發項目的問題。”“這個這個暫時不急吧唔”劉真的手指一陣急速抽動,白依夏頓時打了個冷顫,她摳著桌面,抿緊嘴唇,拼命抗拒著想要哼哼的衝動,劉真的手指仿佛成了搗心搗肺的魔杵一般,令她心肝亂顫,命懸一线。
“怎麼不急呀關於合作研發的意向我們上次就簽定了文本,現在欠缺的只是職責的劃分罷了。我有一個計劃,白總聽聽有沒有道理.”這個名叫劉鳴鳳的天美科技中國分公司的經理開始滔滔不絕的敘說起來,邊說邊征詢著白依夏的意見,她哪里知道白依夏正經歷著怎樣的哀羞和煎熬。“恩恩啊哼恩”白依夏的身子和著劉真手指的抽送節律一抖一抖的,緊閉的雙目中滲出點點淚花,口中喃喃,也不知是在應答劉鳴鳳還是在無奈地呻吟。“白總,你覺得怎麼樣”大概覺察到白依夏的語氣有些異樣,劉鳴鳳問道。“哦..恩..我覺得不錯,你繼續說..”白依夏強打精神回應道,嘴唇有些哆嗦。“恩,那我就接著前面的來,說到哪了”劉鳴鳳看來說得興起,一時半會還不打算結束,就在白依夏和她絮絮叨叨時,林茹卻在一邊不聲不響地解下衣服,將一個肥大的假棒棒戴在了胯下.
“白總,你們的強項在於對國內市場比較了解,所以,應用接口這一塊就由你們負責,您看如何”劉鳴鳳還在繼續她的談話。“恩,我也是啊”白依夏突然一聲驚叫,原來,林茹悄悄接替了劉真的位置,她將白依夏撂著的那條腿一把掀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下的假棒棒對准蜜穴口粗暴地頂入,抽插起來,連續十幾下猛烈的衝擊,噎得白依夏一時喘不過氣來“怎麼了白總發生什麼事了”傳呼器的免提麥克風中傳來劉鳴鳳焦急的詢問聲。白依夏的樣子非常狼狽,本來雪白的臉和脖頸都漲得通紅,她屏住氣息竭力側轉身,對林茹連連搖頭,淚光瑩然的雙眸充滿哀求的神色。林茹得意地一笑,暫時停止了“馳騁”。白依夏這才喘息著調勻呼吸,用強作鎮定的語氣對電話那端的劉鳴鳳道:“沒什麼,剛才打翻了茶水,您繼續說,我聽著呢”於是這位劉總繼續著與白依夏的談話,而林茹則時頻時緩地抽插著,眼睜睜地欣賞著白依夏倍受煎熬的“丑態”。
“唔唔”白依夏的目光越來越渙散,雙頰泛起朵朵潮紅,而林茹的抽插頻率也在逐漸加快,眼看高潮又將來臨,白依夏奮起意志結束了與天美科技中國分公司經理劉鳴鳳的對話,掛斷了電話,正當她不自覺地滿懷期待准備好迎接這最後的狂野衝刺時,林茹卻突然很“及時”、很惡毒地中斷了她一直在做的“收腹運動”,將假棒棒抽離了白依夏的身體。“哼啊嗚”白依夏情不自禁地嗚咽起來,感覺就象被懸在半空進退不得,難受已極。
“很難受吧”林茹問道。“很想讓主人日你吧那就快點求主人啊”劉真也在一旁幫腔。白依夏的意志已經瀕於崩潰,可她抬頭看了看正和秦霞火熱交歡的女兒白曉薇,哀求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這一幕被秦霞“捕”個正著,她心中一動,胯部一陣猛烈的收動,伴著六副鈴鐺的“叮當”亂響,白曉薇也發出了登頂的狂喜嗚咽
“小母狗,你玩得這麼爽,媽媽還在受苦呢”未等白曉薇從潮水般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秦霞又將她一把掀下地,並拽著她脖子上的金屬鏈子牽她爬到白依夏的面前。秦霞衝林茹和劉真一使眼色道:“讓小母狗好好孝順孝順媽媽吧”領會了大姐的意思,林茹和劉真臉上都掠過一抹驚喜加贊嘆的神色。劉真坐進靠椅,按白依夏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托起她的兩條大腿強行分開,對白曉薇道:“小母狗,過來給媽媽舔bi,讓媽媽也快活一下。”“求求你們,不要”白依夏對這個三個惡毒手段層出不窮的女色魔已經害怕到極點,她苦苦哀求著,拼命想並攏雙腿站起來,林茹立刻上前幫忙,和劉真兩個人一人制住白依夏的一手一腳。秦霞則用誘惑加威脅的語氣持續催眠著白曉薇:“小母狗,你不想讓媽媽加倍受苦吧那就聽主人的話,作個乖女兒好好孝順媽媽。你發過誓永遠都聽主人的哦來吧”邊說邊把白曉薇的頭往白依夏兩腿之間按。
經過秦霞幾個月的嚴酷調教,白曉薇的精神已經入魔,心中滿是對秦霞的迷戀和崇拜,此刻雖然依舊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但對秦霞的服從心理不久就占了上風。“媽媽,對不起,主人也是為了我們好”她閃著淚花向白依夏解釋,把臉深深地埋入白依夏的兩腿之間不知什麼時候,秦霞摸出了數碼攝像機,將這一對母女歡愛的場面錄了下來
16.餐廳里的調教
白依夏癱軟地躺在靠椅上,與女兒的這場yin亂似乎耗干了她的力氣,也徹底擊垮了她的意志,尤其是當她發覺秦霞用數碼攝象機把這一切拍下來後,她就知道自己在成為xing奴的道路上已經走得太遠,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時針指向了中午11點,秦霞將衣裙扔給白依夏,頤指氣使地道:“把衣服穿上,跟我們走”頓了頓又補充道:“乳罩和內褲就不必穿了,不但今天不必穿,以後也不必穿了。”“咯咯”劉真忍不住笑了,這個虐待狂只要看見貴婦人受羞辱就覺得說不出的開心。“等等”白依夏穿好上衣,正打算穿裙子時,劉真卻喝住了她,她走到白依夏面前,將手粗魯地伸到白依夏兩腿之間捋著她的蔭毛道:“bi毛又長這麼長了,幾個月沒剃了吧哼,按我們的規矩,xing奴隸是沒資格留bi毛的,你最好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免得以後吃苦頭”說罷拿來電動剃須刀,將白依夏剛長齊的蔭毛又一次刮得干干淨淨,寸草不生。給白依夏剃完蔭毛,穿好衣服,她們一伙才押著白依夏母女走出走出董事長辦公室。
經過辦公室前台時,助理張莉見白依夏即將離去,連忙提醒道:“白總,下午兩點您還得主持召開公司年度總結大會暨全體員工大會呢”白依夏魂不守舍地衝張莉點點頭,旋及在秦霞三姐妹的挾持下離去,而目送她的離去,助理張莉的臉上卻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秦霞三姐妹開車載著白依夏母女來到一家幽僻的餐廳吃中飯,並且要了一個雅座。五個人圍著桌子坐定,秦霞與白曉薇坐在一起,林茹和劉真則夾著白依夏,看起來“分工”明確。秦霞喚來侍應生點菜,正在點菜的時侯,劉真卻偷偷摸進白依夏的裙底,在她的屁股蛋子上捏了一把白依夏被折磨了一上午,早成驚弓之鳥,被劉真這麼一捏,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她實在害怕劉真她們幾個在這種公共場合再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讓自己丟人現眼,所以她可憐巴巴地瞅著劉真並微微搖頭,眼中露出哀求之色。劉真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見狀反而不急著把手抽出,而是留在白依夏群內繼續褻玩“唔”白依夏被劉真弄得口干舌燥、面熱心跳,又生怕侍應生看出些什麼,只得或以手支頤,或側轉身體,做作出種種姿態,遮擋著侍應生的視线。
這頓午飯,白依夏母女吃得“艱辛”無比,劉真和林茹不斷將手探入白依夏裙底嬉戲,秦霞也沒讓白曉薇閒著,一會嘴對嘴地喂菜給她吃,一會又讓她低聲學狗叫花樣之繁多,讓旁觀的白依夏都目瞪口呆。餐廳里雖然幽靜異常,但往來的吃客和侍應畢竟不少,秦霞她們這麼做不啻於玩火,稍不留神就可能當眾出丑,白依夏的心也如同走鋼絲般忽忽悠悠,渾身布滿了冷汗。飯吃到尾聲時,白曉薇終於在秦霞的一再挑逗下堅持不住了,“嗚嗚”嬌喘著癱倒在坐椅上,身體抽搐著劉真和林茹連忙起身為她遮住,而秦霞則輕輕撂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腿上,手指擠入她的蜜穴中快速抽插起來,就在這人來人往的餐廳中把她送上了顛峰.此情此景令白依夏的心頭也掠過一絲從未有過的莫名悸動,極度的緊張和驚嚇在生理上本來就有刺激情欲的作用,再加上劉真和林茹的挑逗,白依夏越發把持不住起來,她的羞處也在不知不覺間被蜜露悄悄打濕了,這一切自然瞞不過林茹和劉真
飯後,秦霞三姐妹挾白依夏母女回到轎車上。剛關上車門,劉真就將白依夏架到自己腿上,一把扯掉了白依夏的裙子,手指探到她的羞處摸索著,嬉笑道:“喲,白總的b好濕呀,不日不行了喲”說罷並攏手指猛烈地抽插起來,就在這奔馳的轎車上給了白依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17.全體職工大會上的調教上
秦霞一行人來白依夏家中,一邊參觀一邊“嘖嘖”點頭,林茹對秦霞道道:“果然是億萬富豪的家宅,跟這里比起來,咱那簡直就是叫花子窩呀”秦霞笑眯眯地點頭表示贊同,又瞟了一眼白依夏道:“既然白總盛情款待,我們姐妹就不妨長住下去咯”“好啊好啊”林茹和劉真連連附和,明顯打算雀占鳩巢,面對她們,平日一貫強勢的白依夏亦無計可施。“時侯不早了,白總還要開會呢,我們可不能耽誤了她喲”秦霞環抱著雙手踱到白依夏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道:“不過呢,白總主持這麼隆重的會議,我們還得為她做一番形象設計呢”說著一使眼色,劉真立刻從身後箍住白依夏將她粗魯地放倒在地,林茹和劉真兩個人騎在白依夏身上,將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光,裸出雪白豐滿的胴體。秦霞從她們帶來的那個大挎包中摸出一副從正面看象“y”字型,從側面看象“c”字型的皮制拷具來,舉到白依夏面前道:“來,白總,把這副顯示你身份的東西戴上吧”“這這是”白依夏看著這副模樣古怪的東西,心頭升起不祥的預感。“這東西叫跳蛋,好東西喲,它的妙處白總可以慢慢體會”秦霞嬉皮笑臉地說著,就將這名喚“跳蛋”的東西給白依夏佩戴起來.....“y”字型的三個端點分別對應兩側ru房和蔭部,兩個吸盤式的罩子將ru房牢牢握住,“c”字型上端的皮帶可以繞到背後系緊;而“y”字型下端則是一個帶有“t”型皮帶的皮罩,皮罩的一面是突起的震動棒,這部分被塞入白依夏的蔭道內,而在震動棒的上方還有一個可調節的蝴蝶狀微型震動器,正好扣住陰di。“t”型皮帶兩端繞過腰部,一端緊貼會陰從胯下繞過,和另外兩端匯合扣緊在脊骨處。
給白依夏戴好“跳蛋”,秦霞又取出一套衣裙讓白依夏穿上。這套衣裙非常暴露,胸開得很低,穿上之後露出深深的乳溝,裙也很短,大半截大腿都裸在外面。然後,秦霞姐妹又拿出化妝品為白依夏梳頭上妝,化完妝,她們讓白依夏照鏡子,只見鏡子里的白依夏濃妝艷抹,性感異常,活脫脫街頭應召女郎的形象。“這這怎麼行”白依夏對著鏡子目瞪口呆,如遭電亟。“怎麼不行,這副打扮正符合你下賤yin蕩的本性啊”劉真絲毫不留情面地說。
按照秦霞的說法,這麼隆重的會議怎麼少得了她們,所以,三個女流氓開車押著白依夏母女又向夏能集團的總部行去。下午兩點左右,大會即將召開,白依夏坐在公司禮堂的主席台上,在她的下方第一排就坐著秦霞三姐妹和白曉薇四人。會議還沒開始,白依夏這身暴露火辣、類似應召女郎的打扮就引起了主席台下員工們的紛紛議論。“白總今天怎麼這身打扮好古怪”“是啊,怎麼看起來象只雞”“噓小聲點”竊竊的私語聲一陣陣飄到白依夏的耳中,令她坐立不安。
18.全體職工大會上的調教下
兩點正,會議准時召開。“夏能集團的全體員工們,大家好”白依夏象往常習慣的那樣,站在主席台的發言席上微微俯身道,但她眼角的余光馬上就掃到自己白生生的半裸胸部,不由臉頰微微一紅,再向抬下望去,只見黑壓壓的人群注視著自己,目光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異。
“一年時間轉眼又將過去,我們夏能集團在全體員工的努力奮斗下,在這一年又取得了長足的進步,我們生產的xxx系列產品打入國際市場,遠銷歐美,這個唔”就在白依夏依循慣例說著套話時,突然,身上佩戴的跳蛋劇烈地震顫起來白依夏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花容失色,她趕忙輕咳兩聲作掩飾,目光向台下望去,只見秦霞正翹著二郎腿,戲謔的目光籠罩著她,並且雙手若隱若現地把玩著遙控跳蛋的控制器。
白依夏狠狠咬了咬下嘴唇,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後繼續她的發言。此時遙控跳蛋高頻刺激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四個部位,吸盤附著ru房,震動棒插入蜜穴,“蝴蝶結”輕覆陰核,同時快速震動,觸電的感覺就如一波波驚濤駭浪衝擊著白依夏,而秦霞則在台下不斷調節著遙控跳蛋的震動強度,用這種方式控制和玩弄著白依夏。
跳蛋時頻時緩、抓心撓肺,白依夏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雙拳,指甲都嵌入肉中,一句一頓、結結巴巴地說道:“公.公司的科研投入獲得了.獲得了豐厚豐厚的回報..啊”剛說到這,秦霞又一次將遙控跳蛋的功率猛然調到最大強烈的感官刺激讓白依夏的驚呼衝口而出,她張了張嘴還想說話,卻哆嗦著嘴唇說不出一個字,不僅嘴唇哆嗦,連身體也仿佛在過高壓電一般輕顫著,而臉則紅得象要滴出血來。
“白總今天這是怎麼了很不對勁喲”“是啊”台下的員工見狀,都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秦霞瞅瞅周圍的員工,又瞅瞅白依夏狼狽不堪的樣子,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白依夏舉止失措可是她的“傑作”,她就是要好好利用這種場合將白依夏折磨一番,進一步瓦解白依夏的反抗意志,以達到最終征服和奴役的目的,她並不想馬上讓白依夏崩潰,所以她關閉了遙控跳蛋,讓白依夏得以喘息一番。
“對不起我身體有點不適”跳蛋一關,恢復理智的白依夏一邊掏出手帕擦著滿臉的汗水,一邊掩飾道,同時也覺察到蜜露已經順著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濡濕了下面的坐椅。“說到科研,公司今年總共投入了三千多萬科研經費,占整個公司年度開支的7左右,同時在前不久我們還以兩千萬美元的價格買斷了美國天美科技公司的渣油加氫專利技術。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公司雖然在科研上投入巨額資金,但這些都將在不遠的將來轉化為可觀的利潤。根據我們的市場調查,目前”因為跳蛋關閉,白依夏逐漸恢復了思維和口齒的一貫清晰,但好景不長,就在白依夏漸入佳境、在全體員工們面前侃侃而談的時候,突地,秦霞又把遙控跳蛋的開關打開,而且這次一下子就把功率調到了最大。“唔”白依夏慘哼一聲,兩腿並緊,雙手撐住講台,抵御著洶涌而來的快感,而目光則滿是悲憤地望向秦霞..
這種非人的折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白依夏的種種不正常表現引來了員工們的紛紛議論和揣測,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會議剛一結束,她就匆匆走出了會場。
19.意外
趔趄著走到轎車邊,白依夏已是雙腿發軟,兩股戰戰,她正扶著轎車喘息,後座的門突然開了,一只手伸過來一把就將她扯入了車內。把白依夏扯入車內的正是先一步趕到的秦霞一伙:駕駛座上坐著劉真,秦霞和林茹坐在後排,而白曉薇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秦霞將白依夏抱坐在膝頭,二話不說就掀開白依夏的裙子,將手指探入白依夏沒穿內褲的兩腿之間摸索,隨即在白依夏耳邊笑道:“嘖嘖,白總都濕透了呢很難受吧來,讓我幫你解決解決。”
秦霞三下五除二摘掉白依夏身上的跳蛋,她早已將一枝塑膠假棒棒配戴在下腹處,此時略略扶起白依夏,分開雙腿,假棒棒便在秦霞一只手的引導下插入蜜穴中抽送起來。秦霞一邊收動腰腹做活塞運動,一邊解白依夏的衣服,很快又將白依夏的上衣褪淨,雙手握住白依夏胸前兩只碩大的白兔肆無忌憚地揉玩起來。“唔唔.”白依夏發出既痛苦又快樂的呻吟,自尊心抗拒著秦霞的侵犯,但被跳蛋折磨良久的身體卻似乎充滿期待。同時,她也忘記了她的這部轎車玻璃是單向的,下意識地認為外面的行人都能透過車窗玻璃看到自己在車內被秦霞奸yin的一幕。眼淚不爭氣地滑落面龐,呻吟伴著啜泣回響在車內。
驀地,轎車後座的門又開了一道人影閃進來並迅速關上了車門白依夏一偏頭,只見來人長發,明眸,瓜子臉,肌膚白嫩,身材高挑,正是她的助理張莉。自己如此不堪的情狀讓下屬撞個正著,白依夏真是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啊啊張.張莉你.你怎麼.怎麼來了”白依夏氣喘吁吁地驚問道。“哼哼,白總,很意外嗎沒想到不可一世的白總也有今天啊。”張莉側頭望著白依夏,語帶譏諷地道。“你原來你就是公司的內奸”白依夏突地恍然大悟。“哼,不愧是白總呀,心思就是機敏,我早在半年多前就是秦大姐的人了,公司的情報都是我透露給秦大姐的。”張莉冷笑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白依夏悲憤交加,顫聲問道。“哼為什麼難道你忘了你是怎麼對我的我為你任勞任怨干了五年,你老說要提拔我,要給我加工資,可我等到花都謝了還待在這個位置上,工資還是四位數你動不動就當眾訓斥我,讓我下不來台,上次我弄錯一個無關緊要的數據,你就扣了我半個月的工資白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跟著秦總比跟著你這個老女人強多了”張莉越說越激動,面容都扭曲起來。“我我嚴格要求你也是為你好”“哼,我現在這樣不也是為你好嗎省得你整天裝高貴,你不累嗎”張莉說著眼珠一轉,色色地上下掃了白依夏幾眼,笑道:“白總看起來也很享受呢”她伸手撫著白依夏的頸頰,輕輕地摩挲起來
就在她們對話的過程中,秦霞也沒閒著,不斷顛動抽送,假棒棒在白依夏體內瘋狂地做著活塞運動。秦霞一邊忙活,一邊好整以暇地對張莉道:“小張,白總工作這麼辛苦,待會到了白總的家,咱們一定要跟她好好玩玩游戲,讓她徹底嗨一下,你看怎麼樣”“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玩游戲了”張莉笑嘻嘻地打量著白依夏,目光中滿是惡毒,而不知什麼時候,車已開動,正飛馳在去往白依夏家中的路上。
20.家中的調教上
轎車停在白依夏的庭園中,秦霞一行人相繼走出,秦霞下車後笑眯眯地對車內的白曉薇拍拍手道:“小母狗,脫光了爬出來吧”只見白曉薇臉微微一紅便柔順地解掉自己的衣服,脫得赤條條地從車里爬了出來。秦霞蹲到她身畔一手握住她垂下的ru房搓揉,一手撫著她的頸背贊道:“唔,真是一條乖母狗”,說罷“嘖嘖”有聲地吻著白曉薇,那模樣就象對待一條真正的寵物愛犬。而白曉薇也微合雙眼,睫毛眨動著,神情中既有幾分迷醉,又有幾分惘然,幾個月的xing奴生活徹底顛覆了她以往的價值觀,讓她在沉淪中體驗到異樣的激情,秦霞也越來越深地征服和占據了她的身心。
秦霞和白曉薇親熱一番後,目光一轉,望向白依夏戲謔道:“白總,還呆在車里干嘛你也爬出來吧”看到女兒被秦霞當成寵物犬羞辱和玩弄的一幕,白依夏心中一片冰涼,以她高傲的性格,要她承受這樣的羞辱真比殺了她還難受。但躲是躲不過的,就在她遲疑之際,劉真已經已來到車門邊,一把拽住她的頭發拖出車外推倒在地,口中念道:“賤貨,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裝什麼裝”還沒等白依夏掙扎著爬起來,劉真就一屁股騎到了她身上,左右開弓“啪啪”給了她兩記響亮的耳光,又“呸”地一聲將一口唾液tu在她臉上。在車上時,秦霞剝光了她的上衣,此時她的身上還虛掩著一條短裙,但劉真隨即毫不留情地撕掉了她的短群,手指粗暴地插入她兩腿之間褻弄起來
一路行來,秦霞的不斷挑逗和侵犯讓白依夏下體溢出了大量蜜露,此時依舊濕漉漉的,劉真的手指一插入白依夏濕滑的蜜穴就“贊嘆”起來:“嘖嘖,好多yin水啊,看來這賤貨被大姐日b日爽了喲。”隨著劉真粗野下流的話語,林茹也湊上來,摸出一副和白曉薇頸間所佩一模一樣的狗項圈和狗鏈,強行套到白依夏的脖子上鎖好,撫著她的臉蛋嬉笑道:“白總,象你這麼yin蕩下賤的女人就該被好好調教,你們母女就一起作了我們姐妹的母狗吧,我們姐妹會好好照顧和調教你們這對母女犬的。”說著,林茹起身捏住狗鏈在前牽引,劉真騎在白依夏背上驅趕,共同駕馭著白依夏爬行起來。
一行人脅迫著白依夏母女嘻嘻哈哈進了庭院中的主樓。一進主樓一樓的大廳,秦霞就拽住白曉薇頸中的狗鏈,牽她爬到大廳中央問道:“小母狗,想不想要主人日你”“我”這種對話,秦霞和白曉薇練習過很多次,白曉薇其實沒有選擇的自由,她只能回答秦霞希望她回答的“想要”,否則就會被秦霞斥為撒謊而受到嚴厲的懲罰,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每當秦霞問她“想不想要”,她就不假思索地回答“想要”,然後就得承受秦霞的侵入和蹂躪。但此刻當著母親的面,白曉薇卻猶豫起來,她看了一眼白依夏,“想要”兩個字囁嚅著怎麼也說不出口。“怎麼小母狗又想對主人撒謊了嗎”秦霞眼見白曉薇有不聽話的苗頭,立刻擺出女主的威嚴,要將這苗頭扼殺,她一手捏住白曉薇的下巴,一手不輕不重地扇了白曉薇兩記耳光,白曉薇的臉頰立刻泛起紅紅的指引。“主人再問你一遍:你想不想要主人日你”秦霞的目光逼視著白曉薇,在她的積威下,白曉薇的頭腦中出現短暫的茫然,條件反射地答道:“主人,我想要。”
“曉薇唔.”眼見女兒做出違心的回答,白依夏正想開口阻止,一旁的劉真連忙緊緊捂住了她的嘴.
“哼,既然想要主人日你,那就求主人啊”大廳正中的秦霞對白曉薇道。“主人,求你日我。”白曉薇就象往常反復排演的那樣漸漸入戲了。“哼,頑皮的小母狗,態度一點都不誠懇。”秦霞斥道。“汪汪.主人,我好想要,求你日我啊。”白曉薇學著狗叫,顫聲哀求,臉匍匐在地,臀部高高撅起,雙手倒背,掰開自己的兩瓣屁股,一副非常yin蕩、下賤,等待被進入的樣子。
21.家中的調教中
“哼yin蕩下賤的小母狗,這可是你自願的哦”秦霞見火候已到,便也毫不客氣地蹲到白曉薇身前,將下腹處的假棒棒插到白曉薇口中,讓她用口水潤滑了一下,隨即來到白曉薇身後,一手引導著假棒棒,從上而下緩緩插入白曉薇向上張開的蜜穴,然後雙手“端”住白曉薇兩側胯部,一下一下抽送起來。在抽送的間隙,秦霞還不斷瞟著一旁“觀戰”的白依夏,她之所以要當著白依夏的面奸yin白曉薇,就是要借此打擊白依夏的意志。果然,白依夏不忍卒睹女兒被奸yin,一副痛徹心肺的樣子,數次要開口喚醒沉淪的女兒,卻被劉真和林茹死死捂住嘴,最後她終於明白自己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只好合上雙眸,淚水又一次順著臉龐滑下。
然而,白依夏想逃避,秦霞卻不讓,她見白依夏閉眼不看,於是微微一笑,一邊快速抽送,一邊不斷拍打著白曉薇的臀部和ru房,每拍打一下便喝令道:“吠”就象她往常調教白曉薇排練的那樣,每當她下令,白曉薇便會象條真正的母狗般發出“汪汪”的叫聲來應和她。”
“哈哈,好賤的小母狗”“觀戰”的張莉笑道。“哼,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女倆都是賤貨。”劉真冷蔑地接道,雙手攥住白依夏胸前高聳雪膩的兩團肆意揉弄,將其擠壓成各種形狀。那邊廂,在秦霞熟練的掌控下,白曉薇的意志完全渙散,“唔唔”悲喘著,全身上下密布的汗珠隨著抽送的節律大滴大滴地滑落......突然,秦霞毫無征兆地從白曉薇體內抽出假棒棒,雙手下探,臂彎挽住白曉薇的腿彎,將白曉薇推拉著倒提起來。秦霞將白曉薇擺弄成面對自己,頭下腳上,後背著地,腿張開的姿勢,她微微下蹲,雙手將白曉薇的雙腿夾在自己腰間,假棒棒便粗暴地插入白曉薇的蜜穴,以這種狂野蹂躪的姿勢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汪汪......汪汪......嗚.......”白曉薇如痴如醉地嘶喊著,身心都沉浸在被秦霞征服的異樣快感中。睜眼目睹這癲狂一幕的白依夏臉色蒼白,震驚和屈辱之余,內心深處更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迷亂情緒,似乎某種野性的欲望已被勾動起來......
秦霞將登頂後癱軟在地的白曉薇抱坐到沙發上,不停地親吻褻弄,如同對待一條真正的寵物犬,而白曉薇則用迷戀和崇拜的目光與她對視,稚嫩的少女畢竟在心智上遠遠無法同秦霞這種成熟而冷酷的女人相比,短短數月就臣服在她的腳下。秦霞與白曉薇親熱之余,偏過頭對張莉道:“小張,來之前你不是說要好好玩玩你們白總嗎現在我們把她交給你,她就是你的母狗,你想怎麼玩她都可以。”伴隨著秦霞的話聲,劉真和林茹扭著白依夏,將她強按著跪倒在張莉的面前。
22.家中的調教下
白依夏被劉真和林茹牢牢按住,動彈不得,只得跪在張莉面前垂頭不語。張莉輕笑一聲,一手托住白依夏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道:“白總,你平常對我頤指氣使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白依夏憤怒地瞪了一眼張莉,沒有做聲。“哼哼不愧是白總呀,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擺臭架子。平時不是挺多話的嗎動動不動就訓我,噴我一臉口水,今天也讓你嘗嘗我口水的味道。”張莉說著起身一手捏住白依夏的鼻子,一手捏住白依夏的下頜強迫她抬頭並張嘴,“噗噗”地將幾口唾液直接吐到白依夏的嘴里,過了一會,眼看白依夏無法吐出自己的口水,張莉才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雙乳把玩起來:搓揉一陣,拍打一陣,時不時還拈住兩粒葡萄使勁掐捏,疼得白依夏呻吟出聲。也許是平時在白依夏面前過於壓抑的緣故,折磨這位女上司讓張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和興奮,她欣賞著白依夏的痛苦表情,掌中肆意蹂躪,直到雙乳遍布紅痕才改變力度,輕輕摩擦,將白依夏胸前火辣辣的兩團化作癢酥酥。
這樣的變化讓白依夏的氣息微微頓促,臉上泛起一抹潮紅。張莉見狀,心中一動,手指趁機往下探入白依夏兩腿間褻逗,同時托住白依夏的下頜強吻她。“唔......”白依夏想掙脫張莉的強吻,無奈對方人多,林茹更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讓她無法擺頭。張莉的舌頭在白依夏口中大肆攪動吸吮,探入白依夏下體的手指也越揉越急.......“啊......”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對方的手指漸漸喚起,白依夏絕望地悲喘著,蜜露慢慢地滲出。“哇,看看我們敬愛的白總,流水了也”張莉抽出手指,將上面沾滿的蜜露蹭到白依夏的臉上羞辱她,“咯咯......母狗發情了呢”劉真和林茹也在一旁笑罵。張莉又轉到白依夏身後悠然道:“我一直很好奇:象我們白總這麼高貴有身份的女人,她的菊花到底會長成什麼樣子呢今天就讓敬愛的白總來滿足我的好奇心吧”說著一俯身,雙手托住白依夏的兩瓣渾圓就要掰開來細細觀看。
“張莉......我求你......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給我留幾分臉面吧......”眼看自己又要遭受奇恥大辱,白依夏聲淚俱下地哀求道。“切又來裝母狗都作了,還要的哪門子臉”劉真生怕錯過好戲地道。趁劉真分神的工夫,白依夏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居然一把掙脫了她的手,可惜這里不止劉真一個人,很快,白依夏又被制服,趴倒在地。“哼,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看是不行了”劉真道,她衝林茹一使眼色,林茹立刻起身從她們帶來的物什中取來一段長長的粗麻繩,開始給白依夏做捆綁。繩子先在肩頸上纏了幾道,挽出兩個雙環扣後繞到腰間,再挽出兩個松緊扣,向後穿到大腿附近,纏住大腿,拐到腳踝,丁字扣,再將雙手從內側扳到腳踝附近,將手腕與同側腳踝縛在一起,向回穿至肩頸間的雙環扣中鎖死。如此一來,白依夏就以一個臉頰著地,雙腿大張而臀部高高翹起的屈辱姿勢被固定在地板上。只要她一抬頭,肩頸上的繩索就會把她往下壓,而她的雙腿也無法並攏,因為並攏雙腿又會導致她的頭往上抬。
“滋味怎麼樣啊白總”林茹欣賞著自己的繩藝道。而張莉則蹲到白依夏身後,笑嘻嘻地說:“白總,這下,我可要將你的菊花好好賞玩一番了咯”“張莉,我求你唔......”白依夏還要開口做無望的哀求,劉真不耐煩地將一個口球塞入她口中,系緊在腦後。這下,白依夏連哀求都做不到了,只能象玩物一樣任這幾名女流氓擺布。張莉湊近白依夏,雙手掰開將她的兩瓣屁股,這下,白依夏最隱秘,最羞恥的部位便充分暴露在她們面前:淺粉色的菊花小巧而精致,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翕動;蔭毛早被劉真刮淨,露出隆起的陰阜,大小四片蔭唇從後面這個角度看過去越發曲线玲瓏,層次分明,頂端的小肉珠隱藏在花瓣叢中充滿魅惑,而在四片花瓣的中央則是幽深的蜜穴。張莉忍不住往菊花中央的小孔中吹了口氣,又拿中指輕壓菊花的邊沿,白依夏嗓子里發出一連串含混不清的悲鳴聲,做著無語的抗議。
23.調教菊花
張莉的手指在白依夏的菊花周圍摩挲半晌後,起身從攜來的挎包中取出一大堆物什放在白依夏眼前的地面上,這些物什有瓶有罐有器械。“白總,這些就是我特地准備用來玩你菊花的道具哦”,張莉故意刺激白依夏道,可憐的白依夏只能“唔唔”著徒勞地掙扎,眼中流露出悲哀恐懼之色。張莉從那堆物什中拿出一支薄膠手套不緊不慢地戴在右手上,然後拿出一個小瓶打開,從里面挑了些油膏狀的潤滑脂塗抹在白依夏的菊花上,用戴著薄膠手套的右手在肛周按揉片刻後,中指緩緩向中央的小孔插入......白依夏的意志崩潰了,她痛哭起來,雖然有口球堵著嘴,但依然可以聽到劇烈的嗚咽聲和啜聲,眼淚象河水泛濫般落在地面。
張莉並不急著動作,只是靜等白依夏平復。好半天,白依夏的啜泣才漸漸止息,這時張莉插在白依夏肛門中的右手中指開始“不甘寂寞”地抽動起來。“嗚......”剛止住悲聲的白依夏又一次發出嗚咽,不過她的氣力似乎耗盡了,現在剩下的只是零星的啜泣。張莉的手指由慢趨快抽送著,她的臉頰湊近白依夏的臀,伸出舌頭向白依夏的幽深的蜜穴中抵去。白依夏這樣雙腿大張,臀部高聳的姿勢讓張莉很輕松地用舌尖抵住蔭道上壁的敏感處,快速刮動著......這種刺激很要命,軟軟的舌頭卻讓白依夏產生一種似乎要被它頂起來的感覺,蜜露又開始不爭氣地汩汩滲出。張莉的舌頭在蔭道內舔抵一陣,又拔出來托住陰di快速顫動,左手也從白依夏兩腿之間穿過,握住白依夏的ru房揉捏著,進一步挑逗她的xing欲。幾分鍾後,白依夏來了一波高潮,但張莉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左手中指插入白依夏的蔭道內抽送,與此同時戴著薄膠手套的右手中指依然在白依夏的後庭中“忙碌”,兩手一進一退,左手插,右手抽,左手抽,右手插,輪流交替,很快,白依夏又迎來一波高潮......
幾次高潮後,張莉抽出一直在給白依夏做肛茭的右手中指,薄膠手套在肛茭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白依夏的些許糞便,張莉便借題發揮道:“好髒的母狗,看來主人要好好給你清理一下才行。”她將薄膠手套扔進垃圾桶中,從散落在白依夏身前的物什中又拿起一支貌似噴霧器的塑膠器具道“白總,認識這個嗎這叫灌腸器。為了進一步開發你的菊花,我要給你灌腸,你待會可得忍住,別拉在地下哦”說著打開一個盛滿甘油的瓶子,將灌腸器的吸管插入甘油中,擠動氣囊汲了滿滿一管甘油,然後將注射管插入白依夏的肛門,又一次擠動氣囊將甘油注入她的體內。當冰涼的甘油從肛門逆向泵入腸道時,那種感覺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強烈的不適感和屈辱感象潮水一般襲向白依夏,她又一次痛哭失聲,無言地哀泣起來。
將一管甘油打完,張莉用特制的肛塞將白依夏的肛門塞牢,確定甘油不會漏出後,她解開了白依夏的綁縛。張莉拽緊白依夏頸中的鐵鏈,牽著她在屋中爬行,翻江倒海的便意讓白依夏邊爬邊抖,邊爬邊哼,如果不是肛塞,她早就失禁拉得滿地都是了。在屋子里爬行幾圈,讓白依夏吃足苦頭後,張莉才把白依夏牽到衛生間里,拔去肛塞,讓她排泄。等白依夏排完後,她再次拿來甘油和灌腸器為白依夏灌腸。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白依夏排出的甘油漸漸變得清澈透明。這時,張莉又汲滿一筒甘油泵入白依夏的腸道,用肛塞塞住,隨即她也脫掉自己的衣物,戴上一支小號的假棒棒。她來到白依夏身後,拔出肛塞,並在拔出肛塞的瞬間將小號假棒棒一下插入白依夏的肛門抽送起來。屋子里頓時回響著陣陣難以言喻的“哧哧”聲,其間還夾雜著輕微的“咕嚕咕嚕”的聲音。“嗚......”白依夏漲紅了臉,抽泣著,大量甘油從假棒棒和肛門貼合的縫隙中被擠壓出來,噴濺在地。
28.奴隸拍賣大會上
游輪上每隔幾天都會舉行一次盛大的奴隸拍賣大會,在奴隸拍賣大會上,有些女主會將她們的xing奴隸拿出來拍賣。一開始,很多人都沒把這當回事,以為只是一場角色扮演的虐戀游戲,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改變了她們的看法。一位英國女作家通過朋友的介紹參與了這次活動,女作家扮作她朋友的女奴上了船,她的本意是想體驗一把拉拉的虐戀生活,為她的新作品尋找靈感。奴隸拍賣大會上,她的朋友把她當成拍賣品公開拍賣,女作家一開始只是抱著游戲的態度參與,結果來自南美的一位石油女大亨以高價拍下了她。第二天,石油女大亨就押著五花大綁的她坐直升機離開了游輪,在直生機升空前的一刻,女作家才明白這是玩真的,不是游戲,她的朋友欺騙了她,她哭喊著拼命求救,但為時已晚,直生機帶走了她,那位石油女大亨在南美擁有幾個島嶼,上面專門建造了關押女奴的獄所,女作家的余生就將在那里度過,等待她的將是漫長的xing奴生涯。
現在,面對這場即將來臨的奴隸拍賣大會,秦霞鄭重地向白依夏母女宣布:她要將白依夏拍賣。“不要啊,主人求求你別把媽媽賣掉,別讓媽媽和我分開”白曉薇跪在秦霞腳下,仰視著她,淚眼婆娑地抱住她的雙腿苦苦哀求。“小母狗,你和你的媽媽都是我的奴隸,只要我樂意,我想怎麼處置你們是我的自由,明白嗎”秦霞揪住白曉薇的頭發道。“可是主人,我真的不想和媽媽分開,求求你不要賣掉她嗚......”看著白曉薇哭得象帶雨梨花的樣子,秦霞的心中充滿憐惜,不過作為女主,她絕不會把對奴隸的憐惜表現出來,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小母狗,主人答應你,即使你的媽媽被賣掉,以後你還是可以經常見到她,你們永遠不會分離。”“真的嗎,主人”白曉薇不敢置信地道。“主人什麼時候騙過你呢”秦霞道。
第二天,奴隸拍賣大會正式開始。拍賣大會在主甲板上進行,主甲板上人山人海,其間被隔離出一塊空地,空地中央矗立著一排綁人用的刑架。拉拉們環繞著這片隔離帶擠得水泄不通,擠不下的人只好待在樓層上遠遠觀看。主持拍賣大會的女船員清一色xing虐女王打扮,手里藤條和皮鞭齊備。當待拍賣的xing奴隸們被xing虐女王裝扮的船員從船艙中牽著爬出來時,甲板上頓時響起陣陣歡呼聲。所有的女奴都戴著項圈和狗鏈,每名女奴都有一名船員負責牽引,船員們牽引著女奴走近人群,開始緩緩繞場。場邊的虐戀女主們紛紛趁這個機會大肆揩油,無數雙手伸向場內,撫摸乃至褻弄著經過的女奴。有的女主握住女奴的ru房搓揉,有的女主把手伸向女奴的兩腿間的敏感帶,有的女主掐捏著女奴充滿彈性的臀肉,最內圈的一些女主甚至蹲到場邊捉住路過的女奴yin戲起來,而船員們也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不出事故,她們就不會喝止......同時被這麼多女人愛撫是這些女奴從來沒經歷過的,蜜露從她們兩腿之間滲出,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閃亮,分外醒目。繞場幾周後,甲板上竟然灑出一圈蜜露滴成的水跡。
好容易結束繞場,船員們將女奴們綁到了場地中央矗立的刑架上。這些刑架是專門為奴隸拍賣大會准備的,女奴們呈“大”字型附在刑架上,手被吊住,雙腿張開,腳踝被繩索固定,無法並攏。船員們又給女奴們戴上鉗口器,令佩戴者張大嘴巴,閉合不了。拍賣大會的主持人是一位高鼻深目,豐乳肥臀的金發女郎。她手握麥克風大聲說:“歡迎大家參加盛況空前的奴隸拍賣大會。擁有一名美麗、性感、下賤、yin蕩的女奴是女主們的共同心願,奴隸拍賣大會將為你們提供滿足這一願望的機會。今天出場的這些女奴都是經過我們主辦方篩選的高品質女奴,不管你喜歡的是熟女還是羅莉,是豐滿還是苗條,只要你們出得起價就能得到你們想要的。來吧,讓我們盡情享受這狂歡的一刻”隨著主持人的話音落地,無數女主擁向場地中央......
29.奴隸拍賣大會中
場地中央的刑架上,等待拍賣的女奴們都被高高架起,女主們在維護秩序的船員的組織下,排著隊從刑架前經過,象挑選寵物般鑒賞著女奴們。白依夏作為一個耀眼的東方美女,是受到關注最多的女奴之一,很多女主停留在她身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摸弄著,議論著,調笑著。有的女主握住她的下頜觀察她的牙齒有沒有缺陷,猶如觀察牲口的嚼口;有的女主撫著她絲緞般潔白光滑的肌膚嘖嘖贊嘆;有的女主揉捏著她的ru房測試彈性,更有湊上來含住她乳頭品味的;更多的女主把目光停留在她那剃光蔭毛的迷人的丘壑地帶,她們用指尖輕輕分開花瓣,上下輕撫著,賞玩著,有按捺不住的伸出舌尖舔抵著那粒花瓣叢中的小圓珠......一時間,很多雙手,很多條舌頭在白依夏全身上下到處游走著,她從來沒嘗試過被這麼多女人的手同時撫摸,被這麼多女人的舌頭同時吮舔。“啊......”白依夏聲音發抖地呻吟著,蜜露再次大量涌出,拖著長長的液絲落向地面,這光景引來更多女主的笑聲,她們喜歡看到她又是羞臊,又是興奮的樣子。與此同時,刑架上的其他女奴也體驗著類似的滋味,“唔......”一名白人女奴受不了這樣亢奮的刺激,迸發了高潮,象是連鎖反應般,過了沒多久好幾個女奴都接二連三地達到了高潮。女主們的笑聲更響,甲板的上的人聲更鼎沸......
如同逛牲口市場的光景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漸漸趨於平靜,接下來才是這次奴隸拍賣大會的重頭戲競拍一名接一名女奴被牽到臨時搭起來的高台上當眾拍賣。一名壯碩的光頭俄羅斯女奴居然被一名嬌小的韓國女主買走,引起一陣低聲的騷動,不知道身材這麼不成比例的主奴如何完成調教。紋體師會立刻在被買下的女奴的陰阜上刺上買主的名字,之後讓買主將五花大綁的女奴牽走。看起來,游輪上的女主中不乏巨富,一個又一個驚人的競拍價格被報出來,人們從開始的驚詫慢慢變得對數字麻木起來。白依夏身邊的女奴越來越少,到最後,刑架上只剩她一名女奴,這時可以看出,主辦方對白依夏的質素評價非常高,把她放在最後作為壓軸的賣品推出
“下面競拍本次奴隸拍賣大會最後一名女奴,這是一名中國籍女奴,年齡42歲,米,罩杯37d,腰圍28英寸,臀圍36英寸,受調教時間1個月......”主持人一口氣將白依夏的基本數據報了一遍。一名船員將白依夏從刑架上解下,將她雙手用繩索牢牢反綁,然後拖她上到高台並按著她跪了下來。台下女主們眼中燃起一片火熱,白依夏實在太美了,無論容貌、身材、氣質皆是上上之選,一場圍繞她的空前慘烈的競拍即將上演
“起價五百萬美元,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十萬美元。”主持人宣布競拍規則道。“嘩......”四周一片嘩然,相比其他大多數女奴幾十萬甚至十幾萬美元的起價,白依夏的起價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五百五十萬”很快有人加碼了。“八百萬”一名同樣來自中國的女主報價道。“八百五十萬”“一千萬”白依夏的身價直线上升。“兩千萬”有人直接把報價翻了一倍,“嘩......”現場再次轟動,人們循著聲音望去,只見聲音來源於一個短發碧眼的高大白人女主,她相貌俊美,臉部线條略顯生硬,穿皮裝,身材異常火辣。她看向白依夏的目光既冷酷又熾烈,兩種矛盾的感覺糅和在一起,令白依夏目光一觸之下打了個冷顫。“這是一個虐待狂,落到她手里一定生不如死。”白依夏憑直覺得出了這個結論。
30.奴隸拍賣大會下
“兩千萬”主持人的聲音明顯拔高了:“還有要加價的嗎”“兩千五百萬”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道。聲音來自高處,大家循聲抬頭看去,只見二樓之上一位20多歲的美麗混血少女神色淡然地憑欄而立,這少女黑眼睛,高鼻梁,栗色長發,雪白嬌嫩的肌膚,可以說集黃種女人和白種女人的美於一身。“三千萬”還沒等大家回過神來,短發碧眼的白人女主又一次將價格提升了五百萬美元之多。“三千五百萬”少女的表情依舊古井不波。“四千萬”“四千五百萬”“五千萬”“五千五百萬”面對這瘋狂暴漲的數字,所有人都驚呆了,竟忘了喧嘩。短發碧眼的白人女主聳了聳肩,心有不甘地望了白依夏一眼,放棄了。白依夏悄悄松了口氣,雖然都是被買,但她本能地覺察到那名白人女主的危險而寧願被混血少女買下。“五千五百萬第一次,五千五百萬第二次,五千五百萬第三次,成交”主持人木槌一揮,為這次競拍劃上了句號。
兩名女船員扳開白依夏的雙腿,紋體師將買主的名字刺青在她的陰阜,那是一行英文字母,白依夏也沒細看,反正她現在被賣了,即將面對的是一位新的女主。半個小時後,她被女船員牽著送到那位混血少女買主手中。“跟我來吧”混血少女看著白依夏淡漠地說。她引著白依夏穿過回廊,曲折向上,朝豪華游輪的高處走去。在客艙的最高處,艦橋的下方,有一處獨立的奢華住所,這處住所自帶泳池和院落,混血少女將白依夏帶到院落中,推開了居室的房門。開闊的居室足有上百平米,紅色地毯,紅色牆氈,清一色的紅,屋中擺設既簡明,又華貴。來到居室正中,少女用一口純正的中國普通話對白依夏說:“跪下吧,主人馬上就來見你。”“什麼原來她不是真正的買主,她會說中國話,那位背後的主人又是什麼樣的人”一時間,白依夏思潮起伏。隔壁的房門打開了,有人輕輕走過來,在白依夏的面前停住。
這是一雙水晶鞋,流暢質感的线條和光彩奪目的寶石紋飾顯示著它的名貴,但踩在它上面的那雙腳卻比它更美,如果說水晶鞋是綠葉的話,這雙腳就是紅花,它們纖巧,精致,潔白無暇。“抬起頭來”一個威嚴而充滿磁性的女聲對白依夏說。聽到這聲音,白依夏猛然一震,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她慢慢抬起頭來......一副既陌生,又熟悉的容顏映入白依夏眼簾......“雅倩你是高雅倩”白依夏脫口驚呼道。“你還認識我啊,白依夏”那張冷艷的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悲嗔。“你怎麼會在這”白依夏定了定神問道。“哼我為什麼會在這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諾言,為了你呀”“什麼諾言”“你忘記我們之前最後一次見面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我說過,總有一天,我要你也嘗到被出賣的滋味,我要你跪在我的腳下懺悔”“你......原來......”“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秦霞綁架你的女兒,要挾你,都是我指使的我就是這艘游輪的主人,我的英文名字叫伊莎貝拉,忘了告訴你,我現在的身份是世界五百強企業高達公司的董事長為了今天你被出賣,為你跪在我面前的一刻,我已經等了很久了”高雅倩一口氣地說道。白依夏的心中如驚濤駭浪,臉色一片慘然:“雅倩,你......你好狠居然想出這種辦法對付我。其實以前的事,我早就後悔了,這十幾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你......”“所以我讓你作我的母狗,永遠陪伴在我身邊,這樣不好嗎”高雅倩打斷她的話道。“可是我......”“可是你不想失去尊嚴和地位對嗎如果愛一個人,應該什麼都能放棄,包括尊嚴和地位白依夏,你最大的弱點就是太愛面子,當年為你可笑的面子,你讓我心碎,今天,為了你可笑的面子,你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再也沒有回頭路,覺悟吧白依夏,你以後將永遠屬於我一個人,作我的母狗”高雅倩說著一轉頭對那混血少女道:“母狗凡尼莎,帶她去洗個澡。”“是,主人”混血少女跪下道,原來,她也是高雅倩的女奴。
浴缸中,凡尼莎為白依夏擦洗身體,自己也完全赤裸著,白依夏驚奇地發現凡尼莎全身交錯紋滿了高雅倩的中文名,英文名,甚至還有白依夏不認識的拉丁文名。“這是她給你紋的嗎”白依夏問。“這是我自願紋的,我想讓自己徹底屬於主人。”凡尼莎虔誠地答道。“她到底對你做了些什麼讓你對她如此死心塌地”“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五年前我被一伙人販子劫持,從我的故鄉巴西來到美國。人販子把我賣到黑社會開的妓院,想讓那些男人糟蹋我,是主人買下了我伊莎貝拉你叫她高雅倩是一位非常好的主人她會讓你愛上她,讓你瘋狂,心甘情願作她的母狗的。”凡尼莎說著湊近白依夏,咬著她的耳朵輕聲敘說起來,白依夏聽著聽著,臉上就飛起兩朵紅雲,連耳根都羞紅了......
31.尾聲
半年後,美國加州洛杉機,一場盛大的萬人蕾絲邊婚禮正在這里舉行,婚禮沒有新郎,只有新娘。四位新娘,三老一少:高雅倩和白依夏是一對,秦霞和白曉薇是一對。此時秦霞和白氏母女都拿到了綠卡,這半年來,白依夏已經完全被高雅倩馴服,深深地愛上了自己的母狗身份,每當想起高雅倩,凡尼莎和自己之間發生的那些事,白依夏就臉紅心跳。如今,兩對虐戀佳偶更希望以同性婚姻的方式加固彼此的關系。不遠處,凡尼莎作為主婚人略帶傷感地注視著她們,她多麼希望和高雅倩牽手走進婚姻殿堂的是自己,可惜,高雅倩真愛的女人依然是白依夏。不過,凡尼莎相信,她們今後的虐戀世界肯定少不了自己,因為她們三人在一起度過了太多美妙的時光。
“小母狗,主人沒有騙你吧雖然把你媽媽賣掉了,但你們還是可以永遠在一起”秦霞對白曉薇道。“主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我願意永遠作你的小母狗,永遠被你調教,唔......”白曉薇和秦霞忘情地擁吻在一起。秦霞的女流氓本色不改,居然在這種場合把手伸進了白曉薇的裙底,原來即使是在婚禮上,白曉薇的婚紗下面也什麼都沒穿,並且還戴著項圈和狗鏈。在她們身邊,高雅倩也取出一物,就在這萬人婚禮上,她按下了遙控跳蛋的開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