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拉拉的SM生活 第三部:沉淪(下)
經過這兩輪調教,大家消除了距離感,現場的氣氛活躍起來,在場所有人都明白,剛才的兩輪調教只不過是熱身運動,開胃菜,真正的好戲在後面。“幾位妹妹,你們把這條母犬調教得不錯呢,又騷又賤又淫蕩,已經算得上熟犬了!”蕭玉珍贊道。“軍師姐姐過獎!”楊娜謙虛道,她又指了指杜麗說:“我看老大和軍師豢養的這條母犬風騷得很,應該也是優良品種吧?”“喲,這可得問老大了,嘻嘻。”蕭玉珍掩嘴一笑。“呵呵,看我,光顧著玩你們的母犬,都忘了給你們介紹我的母犬,姐姐這里給你們賠個不是了。”柳成蔭輕笑道。“小妹豈敢!老大肯賞光玩我們的母犬,那是我們的榮幸。”“自家姐妹,何必這麼客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的母犬調教時日不長,還頑劣得很,幾位妹妹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妨玩玩她,代姐姐調教一二。”“多謝老大!”楊娜三人喜動顏色,她們非常喜歡調教美女犬,雖然進門之後只顧與柳成蔭和蕭玉珍搭話,對垂頭伏地的杜麗並未多加留意,但以她們的好色和敏感,僅僅匆匆一瞥間就能看杜麗是個大美女,更何況以柳成蔭和蕭玉珍的身份,她們豢養的母犬也絕對錯不了。
楊娜﹑孫丹丹﹑傅濤走到杜麗面前,杜麗羞得不敢抬頭,生怕她們認出自己來。但在這種狀況下,躲終究是躲不過的。楊娜蹲了下來,輕輕抬起杜麗的下巴。等她們看清杜麗的容顏時,齊齊大吃一驚!“哦喲!我沒看錯吧?這不是杜麗師姐嗎?”楊娜喊道。“什麼?你們認識?”柳成蔭和蕭玉珍快步走了過來。“這是我們的母犬過去教過的學生,算得上我們的師姐,在葆光山莊的SM聚會上見過一面。”楊娜向她們解釋。“原來如此。”柳成蔭若有所思道。“這世上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呢,老師和學生都作了母犬,還碰到一起,不如讓她們師生倆敘敘舊。”蕭玉珍笑道。“軍師姐姐好主意!”楊娜一瞅張翠芳道:“母犬,過來!”張翠芳聽到了她們的對話,想到要跟昔日的學生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她的臉也有些發紅,但她內心更多的是好奇,不明白這個一直以來傲氣十足的學生為何就作了母犬。她一直爬到杜麗跟前,與她面面相對。杜麗羞得耳朵根都紅了,臉火辣辣地發燒,想起當日在葆光山莊自己信誓旦旦地譏諷張翠芳:“我要活成她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如今與對方同樣作了母犬,卻還活得好好的,簡直就是一記狠狠的自抽。
“母犬會母犬,老師見學生,是不是覺得很親切啊?咯咯。”楊娜蹲在她們之間,嬉笑不已,笑過又道:“來,你們師生故‘犬’重逢,給對方問聲好,吻一個親熱親熱。”“汪汪。杜麗,好久不見。”“汪汪。張老師。”兩人幾乎同時出聲,杜麗面紅耳赤,再次垂下頭去,畢竟她經歷的調教時日短,不象張翠芳這種久經調教並與各色女人上過床的熟犬。“吻一個!”楊娜毫不放松。張翠芳爬進兩步,與杜麗成交頸狀,主動向杜麗吻去。一開始,杜麗還微微躲避著,但她知道自己地位低下,如果違拗楊娜的指令一定會受到主人的嚴懲,所以當張翠芳的嘴巴追吻上來之後,她便也不再躲避,舉頭相迎,與張翠芳吻在一處。“啾,啾。”師生倆如痴如醉地吻著,吞吐自己與對方的舌頭,唾液漏出,順著腮部流淌,又被對方天舔淨。“唔。”兩個人的呼吸都變粗了,臉頰一片酡紅,情欲在她們之間涌動。楊娜驅趕她們靠得更近,然後展開雙臂,兩只手掌分別摸弄起她們的pi股來,摸弄一陣又駢指插入她們的Y道快速抽弄,“唔哼哼。唔哼哼。呼。”師生倆一邊交吻,一邊哼喘。
蕭玉珍眼見現場氣氛越來越熾烈,她也是好事之人,眼珠一轉就走到柳成蔭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出一大串常備的假yang具分發給楊娜她們。大家接到假yang具後,沒脫衣的各自脫光衣服將假yang具佩戴好。蕭玉珍先前戴著干張翠芳的假yang具一直就沒取下,所以她搶先來到張翠芳身後,端起她的屁股假yang具就從後面插入她的Y道猛烈抽插起來。楊娜也來到杜麗身後,湊到杜麗耳邊笑道:“師姐,師妹我可要好好干你一番咯!嘻嘻。”說著同樣端起她的pi股就干。蕭玉珍和楊娜干一陣後讓出位置,由孫丹丹和傅濤接著來。就這樣,張翠芳和杜麗身前激吻,身後被女主們輪流操弄,不久就雙雙高潮了。
“你看這兩條母犬,真是師生情深,般配得很喲!”蕭玉珍對柳成蔭笑道。“既然她們感情這麼好,就讓她們交配好了。”柳成蔭道。“好啊好啊,母犬交配,一定精彩!”三名少女拍手歡呼,她們和蕭玉珍一道,將張翠芳和杜麗再度驅趕到一起,有的用手趕,有的用腳踢,命令道:“兩條賤母狗,快點交配!”蕭玉珍索性蹲下來揪住杜麗的頭發威脅道:“小母狗,去和你的母犬老師交配!否則要受懲罰的喲!”杜麗無奈,只得湊近張翠芳,又一次與她交吻起來。不過幾名女主顯然沒耐心等她們慢慢做前戲,就在她們交吻的時候,孫丹丹一把掀翻張翠芳,扳開她的雙腿對杜麗道:“小母狗,過來給你的老師舔bi。”杜麗爬到張翠芳面前,伏首到她兩腿間舔吸著。孫丹丹也很配合,馬上握住張翠芳的雙ru命令:“母犬,叫春!”“汪汪。啊。汪汪。”張翠芳馴順地呻吟吠叫,應和孫丹丹的命令。這樣口jiao了一陣,蕭玉珍又揪住杜麗的頭發把她拖拽到張翠芳身上壓住張翠芳,然後分別捉住她們的手放到對方Y部道:“你們交配的時候投入一點,積極一點!別老讓主人教你們怎麼做!哼!要是再消極應付,我就讓你們好看!”說著起身拿過那條英國進口的打狗鞭來到她們面前,狠狠地甩了一下,發出“噼”的氣爆聲。“汪汪,母犬遵命!”張翠芳和杜麗不敢怠慢,帶著滿腔羞恥之情交合起來。她們一邊吮吻對方,一邊催動手指在對方Y道內抽插,漸漸不再拘謹,進入了狀態。她們在地毯上翻滾著,時而老師把學生壓在身下,時而學生把老師壓在身下,激情地做愛!這樣互相操弄了一陣,師生倆都很亢奮,手指不約而同地在對方體內急速律動,開始向高潮衝刺。
就在她們做愛的過程中,女主們一直在旁興致勃勃地圍觀並嬉笑著不斷發表評論:“看她們交配的淫賤樣兒,真是犬逢對手呢!嘻嘻。”“兩條母犬,當然是以賤對賤咯。”“這叫師生情深”。正當她們議論得起勁時,杜麗和張翠芳來了一波高潮,不過她們不敢松懈,摟在一起親熱片刻後,張翠芳便把杜麗放平躺好,自己倒騎到她的臉上,俯身開始六九式口jiao。“唔。啾,啾。嗚嚕嚕嚕。”兩個女人同時呻吟著發出夸張而淫靡的口jiao聲,不久之後,純熟的口jiao技巧就讓彼此攀升到井噴邊緣。正當她們駕馭著彼此再次向高潮衝刺時,女主們卻按捺不住了:蕭玉珍來到張翠芳身後,抱住她的腰就往上提,把她擺弄成跪趴的姿勢便從身後操弄她,與她頭腳相對﹑仰躺在她身下的杜麗可以清晰地看到蕭玉珍瘋狂擺動的下體和在張翠芳Y道中狂野抽插的假yang具;而在另一側,孫丹丹跪到杜麗臀後,將杜麗屈膝張開的雙腿架到自己身上就開始狠狠地干她,俯身趴著的張翠芳同樣可以清晰地“欣賞”到孫丹丹操弄杜麗的細節。孫丹丹干著杜麗還不時與張翠芳接吻,一心兩用,玩得很high。“啊,啊,啊,啊。”在蕭玉珍和孫丹丹急驟的抽插下,杜麗和張翠芳同時達到了高潮!
蕭玉珍拖起杜麗,把自己佩戴的假yang具取下來給她戴上,拍拍她的臉蛋說:“小母狗,來cao你的母犬老師!”說著將她拉到張翠芳臀後,扳開張翠芳的兩瓣pi股對她道:“干她!”杜麗無奈,只得矮身將假yang具緩緩插入張翠芳的Y道,擺動腰肢操弄著。“啊。啊。”被過去的學生戴假yang具干,張翠芳的羞恥感分外強烈,情欲高漲。
就在蕭玉珍調教著師生倆時,楊娜﹑孫丹丹和傅濤的注意力卻悄然轉移了。傅濤這個大波控自從見到柳成蔭傲人的南瓜巨乳後就一直垂涎三尺,偷瞄著,想象著把玩和吞吸這對充滿彈性的大肉球會是什麼滋味。而楊娜和孫丹丹在見到柳成蔭的裸體後,對她健美之極的體魄也心癢癢的。楊娜首先壯著膽子來到柳成蔭面前諂媚地說:“老大,你的身材好棒哦!”柳成蔭微微一笑道:“謝謝!”“老大,你的波好大,連那些電影明星的波也沒你的大!”有楊娜帶頭,傅濤也衝口而出。“是嗎?我有時還擔心是不是大得過分了呢!”柳成蔭捧住自己的乳房自謙道,其實這對超級大乳一直就讓她引以為傲。柳成蔭面對挑逗的若無其事讓三名色女大受鼓舞,更加躍躍欲試起來。孫丹丹圍柳成蔭繞行,滿含情欲的美眸上下打量,象要滴出水來。“嘖嘖,老大,你的身體好壯,好美哦!”孫丹丹嗲聲贊嘆著湊近柳成蔭:“這麼結實的肌肉,老大,我能摸摸看麼?”“可以,摸吧!”柳成蔭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孫丹丹道,她的外表雖然粗魯,但心思卻精明無比,如何看不出這幾位少女的“不軌”用心?只是故意不說破罷了。
孫丹丹舉起手,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輕輕觸碰柳成蔭的身體,臉也湊過來近距離欣賞著,鼻息就噴在柳成蔭的皮膚上。“老大,你的身體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健康活力之美,是那些雕塑藝術家夢寐以求的人體模特哦!”孫丹丹半是討好,半是認真地道。“是嗎?妹妹過獎了!”柳成蔭依舊不動聲色。孫丹丹見柳成蔭毫無生氣的跡象,進一步受到縱容,手掌大膽地撫摸起柳成蔭的身體來。她轉到柳成蔭背後,把手舉到柳成蔭的肩胛處緩緩開始撫摸,從肩胛摸到背脊,再到腰部,然後環著腰部套弄,一直向上,到腋下為止。她的手掌時而劃著圈,時而走直线,輕柔地覆蓋著肌膚摩挲,將柳成蔭弄得遍體騷癢,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柳成蔭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孫丹丹的雙手又從腋下回到腰部劃動,隨後一點一點地向下,在胯部和臀部的交界處試探一陣之後,就直下臀部,覆住臀肉畫圈輕揉。“嘶。唔。”柳成蔭的頭微微後仰,嘆息著。這嘆息聲進一步激勵了孫丹丹,她索性跪下來,攬住柳成蔭粗壯無比的大腿上下撫摩並逐漸向大腿內側的敏感地帶進發。她的手掌探入柳成蔭兩條大腿之間,一邊摸弄大腿內側一邊慢慢向上,直到接近胯下。她勾動手指,似有意似無意地觸碰柳成蔭胯下的敏感部位,試探著她的反應。在確定對方沒什麼反感後,孫丹丹開始吮吻柳成蔭的腿:“啾,啾,啾。”從膝彎處沿著大腿一直吻到臀部。
楊娜和傅濤眼見孫丹丹已經“得手”,也不再有什麼顧忌,她們一個跪到柳成蔭的左側,一個跪到柳成蔭右側,抱住她的大腿伸舌舔著。同時被三個女人的嘴巴伺候,柳成蔭感覺非常愜意,閉上眼睛享受﹑呻吟。她們跪著舔一陣,又伸舌抵住她的身體做起立和下蹲運動,大范圍舔“掃”她的身體,這樣舔“掃”一陣後又站立著吮舔她的上半身。傅濤早就按捺不住對柳成蔭那對南瓜巨乳的渴慕,一見有機可乘,立馬伸手握住!她輕輕抓揉了幾下,見柳成蔭並無抗拒,便放心大膽地玩弄起來,柔韌而肥碩的巨乳漲得滿滿地撐住她的掌心,又軟又彈,又膩又滑!傅濤只覺得雙手的觸感爽到極點,簡直象被電流擊中一般,軟軟地提不起勁來。她全身發酥,下體也潮濕了,不由一把抱住柳成蔭,踮起腳尖張嘴含住柳成蔭的ru房,如醉如痴地吞吸起來。與此同時,身後的孫丹丹也蹲在地下,掰開柳成蔭的臀縫,舌尖就伸進了進去。而楊娜也跪到柳成蔭腳下為她口jiao,柳成蔭Y部的毛發非常濃密,掃在楊娜臉上癢癢的,尿騷味也直衝她的鼻端,不過這一切只能令楊娜這個色情狂更加興奮,她使出渾身解數,發了瘋一般侍弄著柳成蔭,整個辦公室里回蕩著“啾啾啵啵”之音,都是由她的唇舌與柳成蔭的Y部激蕩而發,淫靡之極。柳成蔭此時已被三個色女弄得飄飄欲仙,她覺得胸前和肚皮濕乎乎的,低頭一看,只見傅濤含著她的ru房吸得正起勁,口水不斷淌下。傅濤發現柳成蔭注視著自己,便也抬頭向柳成蔭一笑,童真無邪的表情和滿臉口水的淫蕩模樣構成了強烈對比!“哼哼,小可憐!”柳成蔭不由輕笑一聲,一把抱起傅濤與她舌吻起來,一張大嘴幾乎把傅濤吻得背過氣去。她一手夾住傅濤,一手駢指送入傅濤的蜜xue抽弄。“唔,唔,唔,唔。〃傅濤的嘴巴被柳成蔭堵住,舌頭被柳成蔭吮咂,只得含混著發出呻吟。楊娜的手指也在此時滑入柳成蔭的Y道疾速抽插著,舌尖還不斷舔抵她的Y蒂。這樣持續了幾分鍾,傅濤和柳成蔭都飽噬到極大的快感,“唔,唔,唔,唔。嗚。”她們激吻著高潮了!
幾個女人失去了初次見面的陌生感,相擁著坐到沙發上繼續享受性愛的歡娛。柳成蔭背靠沙發,雙腳張開搭在沙發邊沿。楊娜和孫丹丹側倚在她的左右,而傅濤則騎著她的肚皮趴在她身上。四個人以柳成蔭為中心交吻著,三個少女的舌頭分別從左右和正面探入柳成蔭的大嘴,四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發出綿綿不絕的怪聲:“啾啾。呼嚕呼嚕。噠噠。吸溜吸溜。啵啵。呵呼。忒兒忒兒。唔。”唾液順著她們的嘴角流下,滴得柳成蔭整個胸頸濕漉漉的。傅濤從柳成蔭嘴里抽出舌頭,俯首為她舔胸吮頸,將四個人的唾液混合物舔淨﹑吞下。傅濤又攀上柳成蔭的巨乳把玩﹑吞吸,接著她跪到地毯上,一路向下,吻過柳成蔭的肚皮﹑小腹,最後埋首到她兩腿間為她口jiao。楊娜和孫丹丹也不甘落後,她們側著身,一手捏弄著柳成蔭的ru房,一手探到她的Y部玩弄;柳成蔭投桃報李,雙手向兩邊分別探入楊娜與孫丹丹的胯下為她們手yin;三個人交吻著,楊娜和孫丹丹還不時將胸部湊到柳成蔭嘴邊讓她吞吸。柳成蔭的Y部被三個少女同時愛撫,楊娜和杜麗各出一只手,而傅濤則是手嘴並用,這令柳成蔭的Y部感受豐富無比,無論Y唇﹑Y蒂﹑Y道﹑Y戶還是會Y,乃至Y部周邊諸如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統統遭到玩弄,甚至同一部位在同一時刻被施予不同的刺激,簡直可以用應接不暇﹑舒服到爆來形容。
趴在柳成蔭腳下的傅濤正在賣力地取悅著這位新認的老大,突然屁股被人托起原來是蕭玉珍,她本來在與杜麗和張翠芳嬉戲,卻抽空到這邊“巡場”。蕭玉珍笑嘻嘻地對傅濤說了聲“對不起了小妹妹”,胯下的假yang具就從傅濤臀後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起來。“啊,啊。唔,唔。”柳成蔭﹑楊娜﹑孫丹丹﹑傅濤同時叫床,辦公室內春色無邊!過了不久柳成蔭首先高潮:“唔。”“啊。”楊娜和孫丹丹緊隨而至。“嗚哼哼。”傅濤第四個抵達。
蕭玉珍又給柳成蔭取來一支腿用假yang具,將她綁在柳成蔭大腿上,這樣柳成蔭的左右大腿便各綁一支。柳成蔭腳著地,分腿端坐在沙發上,一邊一個將楊娜和孫丹丹夾了起來,放到自己的兩條大腿上,讓她們相向而坐,兩條大腿上杵立的假yang具分別插入她們的蜜xue。隨後,柳成蔭雙臂夾住她們,踮動大腿,假yang具便在她們的Y道內抽插。柳成蔭一邊操弄她們,一邊還與她們交吻,三個人之間時而是兩兩對吻,時而是三人同吻,三張嘴巴﹑三條舌頭不斷展開“廝殺”,而楊娜和杜麗還伸手握住柳成蔭的巨乳不斷愛撫。“傅濤小妹,咱倆也玩玩吧。”蕭玉珍對傅濤道。“小妹求之不得呢!”傅濤說完便與蕭玉珍摟在一處激吻。吻了一陣,蕭玉珍趴到地面,撅起pi股道:“來啊小妹妹,干姐姐!”傅濤也不客氣,走近蕭玉珍臀後,假yang具便揮戈直入,抽插不已。
五名女主干完一輪,再次變換花樣:楊娜﹑孫丹丹﹑傅濤臀朝外撅起,趴在沙發上,傅濤居中,楊娜和孫丹丹分居左右,而柳成蔭這回要同時干她們三姐妹。柳成蔭跪到傅濤臀後的地面上,推高她的屁股,粗長肥大的舌頭便從後面探到她的Y部舔吸起來。柳成蔭的左右手則分別並攏手指探入楊娜和孫丹丹的蜜xue操弄。蕭玉珍也沒閒著,仰躺到地毯上,頭部從柳成蔭後面伸入她的兩腿之間為她口jiao。“場上”再度形成五女混交的局面。這輪大戰結束後,蕭玉珍取來穿戴式假yang具為柳成蔭戴在兩腿間,柳成蔭二度上演一人御三女:假yang具干中間的傅濤,手yin兩邊的楊娜和孫丹丹。
辦公室的另一隅,杜麗與她的老師張翠芳也在顛鸞倒鳳,縱情淫樂。忽然,她們的性愛游戲被五名女主打斷了:“母犬,起來!”蕭玉珍揪著張翠芳的頭發將她掀到一邊。原來,五名女主嘗試過五人混交的游戲,現在又想來拿她們兩條母犬作樂了!柳成蔭屈膝張腿躺到地毯上,讓張翠芳騎著自己並將假yang具分腿坐入Y道,大腿疊著小腿跪伏到自己身上;而蕭玉珍則跪到柳成蔭兩腿間﹑張翠芳的臀後,胯下假yang具插入張翠芳的gang門。柳成蔭與蕭玉珍擺出標准的上下夾擊姿勢,同時操弄張翠芳的前後xue!而在她們身邊不遠處,楊娜和孫丹丹同樣上演著上下夾擊杜麗的好戲,所不同的是,傅濤臀朝杜麗趴到了她的前面,讓她在接受上下夾擊的同時還一邊為她口jiao。七個女人盡情嘗試著不同的性愛花樣,你來我往,時而多人“混戰”,時而捉對“廝殺”,最後,她們還玩了一次微型的“多米諾骨牌游戲”。這種游戲在歐美女同SM俱樂部中經常有人玩,多的時候甚至有成百上千人同玩的盛大場面。所謂“多米諾骨牌游戲”,顧名思義就是人象多米諾骨牌一樣排列遞進,後一個人趴著為前一個人口jiao,而前一個人趴著為再前一個人口jiao,如此不斷循環,可以累積到無數人一起玩。
玩完“多米諾骨牌游戲”,這場SM聚會才接近尾聲,她們相約了下一次相聚的時間,盡歡而散。從此,楊娜﹑孫丹丹﹑傅濤隔三差五就帶張翠芳來與柳成蔭她們一起玩SM,時光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月過去了。一天早上,柳成蔭﹑蕭玉珍﹑杜麗三主奴又聚到了柳成蔭的辦公室。這天早上,柳成蔭的表情異常嚴肅,她將一套衣褲遞給杜麗道:“杜麗,站起來,把這套衣服穿上!”杜麗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柳成蔭幾個月來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且還讓她穿衣服,她預感到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要發生了。杜麗穿好衣褲,柳成蔭又道:“摸摸你的衣口袋,里面有一張卡。”杜麗依言一摸果然如此,她將卡拿出來出示給柳成蔭看。“這是一張三百萬元的銀行卡,是給你的,賬戶是你本人,密碼是你的生日!”“什。什麼?主人,我能問問:您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錢嗎?”“因為你在這待了三個月,這三百萬就是給你的補償。”“可是主人。”“你聽我說完。”柳成蔭深深地看著杜麗道:“今天我會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也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可以選擇離開這里作一個自由人我已經給守衛和侍從們打了招呼,她們不會阻攔你,你可以走出鳳凰苑的大門,自由地離開;你也可以選擇留下,繼續作我的母犬。不過你只能選擇一次,一旦你選擇了離開,咱倆之間從此就再無瓜葛,我永遠不會再見你,你也永遠別想再作我的母犬。如果你選擇留下,那麼你將永遠失去自由,成為我的終身母犬,我會在你的身上打下永遠都抹不掉的寵物標記。要知道,你作母犬期間留下了無數淫賤的視頻錄影,這些視頻錄影中任何一段流出去都會讓你身敗名裂,而且我是一個黑社會老大,對付你的手段多的是!所以如果你作了我的終身母犬又想反悔逃跑的話,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明白嗎?”“明白。”“還有,你現在已經被我調教成一條合格的母犬,所以即便你作了我的終身母犬,也可以回學校上課,定期回家與家人團聚,甚至將來大學畢業了參加工作,只不過你必須始終處在主人的監視和掌控之下,每天接受主人的調教。另外,那張銀行卡上的錢,不管你作不作我的終身母犬,都是屬於你的,你可以自己留著,也可以給你的家人。”“主人,我。”杜麗心亂如麻,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現在別叫我主人了,除非你的選擇是留下,否則在你做決定的這段時間里,你也是一個自由人。”“是!”“還有,我得讓你見兩個人!”柳成蔭象是又想起了什麼,拿起與手下聯絡用的報話機吩咐了幾句。
幾分鍾後,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老大,您想見的人帶來了。”一個手下在門外稟告道。“進來!”“是!”門開了,兩個女人走了進來。當杜麗看清她們的模樣,頓時驚呆了!這兩個女人正是幾個月前當著她的面被柳成蔭用鐵錘砸“死”的新銳導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你們。”杜麗一時噎住了說不出話來。“你好啊杜麗!”唐蕊和秦筱筱微笑著向她問好。“你們不是死了嗎?”“我們沒死,那只是專門演給你看的一場戲!”“戲?”杜麗完全懵了。柳成蔭接過花茬說:“杜麗,雖然我是三鳳門的門主,黑社會的老大,做事也足夠果決,但是我從來沒殺過人。那些殺人場面是做給你看的,目的就是逼你就范,作我的母犬。”“可是。可是那些血。”“鮮血和腦漿是嗎?”秦筱筱道:“你忘了我和唐蕊是做什麼的了?我們一個是制片,一個是導演,演一場殺人戲還不是手到擒來麼?那些鮮血和腦漿是動物的血和腦漿,是道具!”“原來是這樣,從一開始你們就是一伙的。”杜麗如夢方醒,怪不得柳成蔭每次“殺”人都只讓自己遠遠地看著,原來那些殺人場面都是用拍電影的方法做出的特效!
柳成蔭接著杜麗的話道:“不錯,我們是一伙的,都屬於拉拉S聯盟。拉拉S聯盟是一個國際化的拉拉虐戀組織,專門為拉拉女主們物色性奴隸提供服務。它的核心會員是一些象我一樣有錢有勢的拉拉女主,葆光山莊的莊主湯麗華就是拉拉S聯盟華南區的分會長,這次你被綁架到鳳凰苑就是她一手組織策劃的。而唐蕊和秦筱筱都是會中的雇員,她們每為核心會員弄到一個稱心如意的性奴隸都會獲得豐厚的報酬。”“那當晚和我同去赴會的老K﹑龐明娟﹑還有我的同學夏小雪。”“這些細節我就不清楚了,你得問問她們。”柳成蔭說著一指唐蕊和秦筱筱。“老K﹑龐明娟都是拉拉S聯盟的成員,老K和我們一樣是雇員,通過為聯盟做事來換取報酬。而據我所知,龐明娟是聯盟的核心會員,她早就相中了一個女M,只是遲遲無法得手,所以通過為湯麗華做事來換取湯麗華的協助,從而把那名女M弄到手。至於你的同學夏小雪,她是湯麗華本人的獵物,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她現在也和你一樣被湯麗華調教成了一條合格的母犬。在你和夏小雪失蹤的這段時間,湯麗華還為你們請好了長假。她與你們XX電影學院的院長高天美是昔日留學時代的老同學﹑好朋友。所以在你們消失的這三個月里,校方只是聲稱你們受邀參與一部重要影片的拍攝,暫時不能與外界接觸,包括對你們的家人也是如此交代。”
接二連三的意外令杜麗如遭雷擊,腦子不聽使喚,整個人都麻木了。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但仍然呐呐地說不出話。“作自由人還是作母犬,路就在你面前,選擇的機會只有一次,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柳成蔭攬著杜麗的肩頭將她一直帶到門邊,打開門又道:“今天我會一直呆在辦公室里,如果你選擇作母犬就回到這里來,如果你選擇自由,那就不必再來見我了,直接離開就是,咱們永不相見。”說著,她將杜麗推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老大,你真打算放她走?”蕭玉珍幽幽地問,她的臉背著光,臉上的表情非常復雜,說不清是喜是悲。“我一向言出必踐,說過的話當然算數。”柳成蔭平靜地說。“可是我看得出,你很愛她,她也很愛你。”“沒有選擇的自由,怎麼驗證愛與不愛?”柳成蔭這個黑社會女老大的嘴里也蹦出一句頗富哲理的話。“是啊,該怎麼選擇呢?”蕭玉珍象是在問柳成蔭,又象是在問自己。
杜麗徜徉在鳳凰苑的草坪上。暮春時節,草長鶯飛,空氣中飄來木葉的清香。春風拂面,撩起她的長發,她仰望著湛藍的天空,深深呼吸,心中思緒萬千。自由,這是她渴望了多久的東西?從她第一天身陷囹圄起,她就無時無刻不期盼著能逃離這里,重新作一個自由人。可是現在,當機會擺在她面前,她卻猶豫了。三個月的SM生活雖然沒有改變她的外表,卻讓她的內心天翻地覆﹑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原來那個她。在此之前,她從未品嘗過如此癲狂的喜悅,如此撼動靈魂的快樂,這一切都將令她畢生為之回味,而帶給她這一切的正是柳成蔭。柳成蔭已經成為她的王,肉體和心靈的主宰。她喜歡被柳成蔭羞辱和蹂躪時那種血脈賁張的感覺,喜歡她戲謔的笑容,喜歡她不羈的唾罵,喜歡她粗魯的愛撫,喜歡她狂野的律動,喜歡她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喜歡她將聖水注滿自己的口腔。每當其時,她就會感到自己穿越了這個紛繁蕪雜的現實世界,去面對赤裸裸的﹑原始而野性的本真。她迷戀著柳成蔭,她無法想象失去對方的日子,柳成蔭給她打下了永不磨滅的生命印記。可是。可是現在,她們的世界里又摻入了蕭玉珍,那個冰雪聰明﹑美得令她嫉妒的蕭玉珍。她已不再是柳成蔭的唯一,她從主角降格為配角,眼睜睜看著蕭玉珍成為故事的主角和柳成蔭越走越近卻無能為力。
“她的心里沒有我,永遠不可能愛上我,我是不是該選擇離開呢?”杜麗捫心自問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鳳凰苑的大門口。“算了,不如離去!”她對自己說,一只腳已邁出大門,卻又凝在半空遲遲不肯落下。“人的一生有幾次機會遇到那個對的人?遇到了也如在夢中!錯過她也許會令自己後悔一生!”杜麗頭腦中的念頭紛至沓來,令她心亂如麻!她又收回邁出的腿,踟躕著向回路走去。就這樣,她從大門口走到柳成蔭的辦公室前,又從柳成蔭的辦公室前走到大門口,來回兜圈子,不知兜轉了多少回。她又向柳成蔭居住的那片園林走去。園林中奇花盛開,芳草遍地,一只只蝴蝶追逐著翩翩飛舞。看到蝴蝶,她心有所感:蝴蝶是那麼輕盈,又是那麼美麗,似乎超脫了世間的煩惱。蝴蝶的美麗雖然短暫,卻是歷經生死蛻變而來破繭為蝶。人因為羨慕蝴蝶,所以才編織了梁祝化蝶的故事。梁祝化身蝴蝶,卻從此擺脫塵世的一切煩惱。不知怎麼,從蝴蝶,她又聯想到飛蛾,想到飛蛾撲火。對,就是飛蛾撲火!雖然飛蛾沒有蝴蝶那麼逍遙,但比蝴蝶更執著,哪怕一去無回也要讓刹那的火光照亮自己的生命!就在這一刻,她似乎完成了心靈的蛻變,她不再是那個她,那個淺薄﹑懦弱﹑自私﹑虛榮的她。
柳成蔭辦公室的門開了,在柳成蔭和蕭玉珍驚詫的目光中,杜麗走了進來,她勇敢而堅定地走到柳成蔭面前跪了下來。“主人!”她平靜地叫道。就在她叫出主人的那一瞬間,她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蕭玉珍的身子輕輕晃了晃,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她沒有在意,舉手開始解衣扣。“等等!”蕭玉珍向杜麗叫道,她回頭看了柳成蔭一眼,目光中有幾分柔情,幾分淒然:“老大,我能單獨跟她說幾句話嗎?”柳成蔭默默地點了點頭。“杜麗,你跟我出來一下。”蕭玉珍說著從杜麗身邊經過,走了出去。兩人漫步在鳳凰苑中,久久無語,末了還是蕭玉珍打破了沉默:“杜麗,知道嗎?我很羨慕你!”“羨慕我?你羨慕我什麼?”杜麗預感到蕭玉珍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對自己說。“羨慕你有個好主人,羨慕你有勇氣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蕭軍師,你太抬舉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受虐狂,一個想作母犬的低賤女人罷了。”杜麗自嘲地說。“但你終究是一個人,只有人才懂得愛,不惜為愛而改變自己,不是嗎?”“可是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人是那麼渺小,那麼短視,根本看不透這個世界,與動物沒什麼區別。”聽到杜麗這樣說,蕭玉珍也沉默了,似乎在思忖著什麼,好半天,她才重新開口道:“杜麗,你知不知道,其實,老大和我從沒背著你上過床。”“什麼?”杜麗的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我的意思是:老大和我親熱,那都是當面做給你看的,背地里,她從不碰我。換句話說,她根本就沒喜歡過我,我只是她用來調教你的一個道具罷了。”杜麗又一次呆住了,今天真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意外一個接著一個。
蕭玉珍半是敘述﹑半是自語地說道:“半年多前,我剛從國外留學回來,被一伙劫匪綁架了,是無意間撞見的老大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救了我的命。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這麼說有點自欺欺人,實際上是因為我對她一見鍾情,我投靠老大,作了三鳳門的門徒。由於我點子多,又有文化,所以很快便得到老大的賞識,把我一路提拔上來,作了她的高參。老大非常器重我,只要她有的,我想要什麼,她就給我什麼,可是我最想要的東西,她卻一直不知道。”蕭玉珍說到這沉默下來,杜麗注視著她,好奇心被點燃,但杜麗並不想勉強她回答,只希望她自己說出來。“杜麗,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我以前從未告訴過別人。”蕭玉珍沉思良久道,她轉身面對杜麗,輕輕地說:“其實。其實我也是一條人形母犬!”“什麼?”杜麗再次驚呆了,好半天,她才醒過神來:“可。可你明明是一個S。”“你覺得我象一個S,在調教方面很內行,很懂你的需要對嗎?其實說穿了很簡單,因為我就是一個M,自然明白M的需要。一個好S有時往往就是一個好M。”“既然你是一個M,又喜歡老大,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讓老大調教我?是嗎?起初我根本不知道老大是一個S,她那麼器重我,我怎麼敢厚著臉皮跟她說我是一個受虐狂﹑一條人形母犬,求她虐待我呢?我害怕這麼說了她會從此看不起我!我想慢慢地親近她,讓她愛上我,然後再向她坦白。我根本就沒想到她本來就是一個S,否則我早就。唉,人算不如天算,我沒想到你會從天而降偷走了她的心,因為懦弱,我永遠失去了她!”蕭玉珍說到這眼睛紅了,她努力控制著情緒道:“直到老大求我幫她調教你時,我才知道她是一個S,以及你的存在。她是一個非常。執著的S,眼里容不得半點砂子。她愛一個M,就會用她的全部生命來愛,而她想得到的,是一個她所衷愛又愛她愛到盲目的M。所以她讓我來扮演那個最嚴厲的道具,虐你的身,更虐你的心,以此作為對你的考驗,只有你通過了這道考驗,你才是她真正要找的那個人。說實話,當你今早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我是多麼盼望你再也不要回來,那樣我才有機會。不過,現在我應該為老大和你感到高興才是,你們一個是我的心上人,一個是我的好姐妹,你們的幸福就是我的喜悅!我要祝福你們!”蕭玉珍一把抱住杜麗,淚水滾滾滑落,她捧起杜麗的臉深深吻了下去,兩個人的舌頭激烈地交纏在一起,就象情人那樣接吻。當她們分開時,臉上都布滿了紅暈,心頭砰砰亂跳。“杜麗,其實我很喜歡你。”蕭玉珍用愛憐的目光看著杜麗道。“我。我也很喜歡你。”杜麗害羞地說,腦海中掠過與蕭玉珍那一幕幕令她臉紅心跳的場景:“不過。”“不過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我們都是人形母犬,我們都想找到心中的那個主人。杜麗,你已經找到了你的主人,而我還要去找我的主人,一個完全屬於我的主人。既然老大有了你,這里已經不值得我留戀,我等會就去向老大辭職,離開三鳳門!”“可是,你走了的話,主人一定會很傷心的。”“她會嗎?也許吧。”說完這句話,她們久久地沉寂下來,默默地走著。“那。你離開三鳳門以後打算去哪?”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杜麗才問道。“不知道,也許會休息一段時間,也許會再去國外。”蕭玉珍一個轉身向杜麗伸出手來:“再見了,杜麗!”“再見!”兩個M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中午時分,蕭玉珍走出了柳成蔭的辦公室。柳成蔭沒有過多的挽留,她看得出蕭玉珍去意已決,挽留一個去意已決的人不是她的作風。在離開之前,蕭玉珍打算圍著鳳凰苑再走走,畢竟這里留下了她不少美好的回憶。正走著,身後有人叫她:“蕭軍師!”她回頭一看,見是海沙堂的堂主凌虹。“虹姐,有事嗎?”蕭玉珍道。“蕭軍師,聽說你辭職了?你要離開三鳳門?”“虹姐,你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蕭玉珍心頭微微有些疑惑。“我。哦,我剛才正好到老大那去談工作,聽到她提起的。”“哦,是這樣,我已經辭掉了職務,不再是三鳳門的人了,你以後也不必叫我軍師。”“那好。玉珍啊,我一直很欣賞你,你是咱們三鳳門的智多星,你走了真是三鳳門的一大損失啊!唉!”凌虹一副痛心的樣子。“虹姐,你過獎了。老大足智多謀,其實她自己就是智多星,我只是給她提點建議罷了。”“哪里哪里,玉珍你太謙虛了!”凌虹眼珠轉了轉又道:“玉珍啊,你嫂子跟我很久沒和你一起喝過酒了,我知道你平時沒事的時候是喜歡小酌兩杯的,你嫂子和我也一個樣。剛才,我把你要走的消息打電話告訴了你嫂子,她讓我一定叫上你到我們家去好好喝幾杯,敘敘舊,為你餞行!你看如何?”
凌虹這個女人,平素對蕭玉珍是非常恭敬的,蕭玉珍雖然知道她是個粗人,但兩人間素無芥蒂,她還去過凌虹的家中,與凌虹和凌虹的老婆菲菲一起喝過酒。她剛從柳成蔭那里出來,心空蕩蕩的,喝上兩杯解解愁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她沒有多做考慮就應允了凌虹的邀請。兩個人取了車從鳳凰苑開出,一路來到凌虹家。剛進客廳蕭玉珍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菜香味,她知道菲菲正在整治筵席,便向廚房走去。“菲菲,玉珍來了!”凌虹大著嗓門喊道。“玉珍來了?快坐!飯菜馬上就好!”廚房中傳來菲菲歡快的聲音。蕭玉珍走入廚房給菲菲打起下手,很快,一桌豐盛的酒菜便擺在廚房正中的大餐桌上。
三個女人圍桌坐定,開始喝酒敘話:從各自的經歷談到門務,從門務談到門中各種趣聞軼事,觥籌交錯間一片溫情與和諧,最後話題終於扯到柳成蔭這個老大以及她周圍的人和事上。“玉珍妹妹,老大豢養的人形母犬你見過吧?”菲菲瞟了一眼蕭玉珍說。“見過,怎麼?嫂子怎麼想起她了?”“哦,她也到過我家呀,我和你虹姐玩了她一天呢,咯咯。我可從沒見過象她那麼淫賤的女人。她現在怎麼樣了?”“她現在過得很快活,老大每天都調教她。”“哦。”菲菲和凌虹交換了一個眼神。“玉珍啊,你嫂子自從玩過老大的人形母犬後就一直念念不忘,跟我吵著要自己養一條呢。”“哦?嫂子居然還有這種閒情雅趣?”蕭玉珍仰脖喝下一盅酒,臉上泛起一抹嫣紅。“那是!玉珍妹妹,你不知道,我們現在呀,也有了自己的人形母犬呢!”菲菲一臉神秘的表情道。“是嗎?在哪?”蕭玉珍借酒澆愁,有點頭暈。“這里看不到,老大不是喜歡把人形母犬關在地牢里嗎?我和你虹姐這段日子也把地下室修繕了一下,弄成了一間牢房,用來關押人形母犬。要不,我們帶你去參觀參觀?”菲菲說這話的時候與凌虹交換著眼神,可惜喝得微醺的蕭玉珍沒有看到,所以她很痛快地答應了菲菲的邀請。
“來,這邊走,玉珍。”菲菲和凌虹引著轉過幾道回廊,來到地下室的入口。打開地下室的門,里面黑漆漆的,菲菲按動門邊的開關,樓梯和地下室的燈開了,她們借著燈光拾級而下。地下室的面積遠比柳成蔭的地牢小,但麻雀雖小卻也五髒俱全,各種調教用品琳琅滿目:木馬﹑刑架﹑囚籠﹑情趣椅﹑電葫蘆﹑斷頭夾﹑吊縛滑輪組等常用調教設施都一應俱全。“怎麼樣玉珍?我們這地牢布置得還象那麼回事吧?”菲菲緊盯蕭玉珍,眼眸映著燈火閃閃發光。“不錯不錯,設施很齊備!”蕭玉珍嘖嘖嘆道,她四處打量著,忽然想起些什麼:“嫂子,你們的人形母犬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咯!”“哪呢?”“嘻嘻,你先把眼睛閉上,讓你虹姐隆重推出。”蕭玉珍依著菲菲的話閉上了眼睛。她似乎聽到有輪子滾動的聲音,一直滾到自己身後停下。“玉珍,你回過頭,睜開眼,就可以看到我們的人形母犬了。”菲菲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蕭玉珍慢慢轉過身,睜開了眼睛:只見眼前放著一面亮晃晃的大鏡子,一人多寬,比蕭玉珍還高出一個頭,鏡子的底座裝著滾輪,可以自由移動。鏡子中映出一個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的美女,自然就是蕭玉珍自己!“嫂子,你們這是。什。什麼意思?”蕭玉珍從鏡子里看著身後的菲菲,有些心頭不妙的感覺。“什麼意思?你要我們給你看人形母犬,我們就給你看咯!瞧你問的!咯咯。”菲菲的目光毫不回避,在鏡子里肆無忌憚地對視著蕭玉珍,笑得很燦爛。“你的意思是。”蕭玉珍將手指移到胸前點住自己,眼里充滿驚訝和疑問。“對呀!就是這個意思,咯咯。”“玉珍,我和你嫂子給你准備了一樣件物,你看看。”凌虹的手從身側伸過來,手里拿著一只皮環。蕭玉珍
接過一看,這明顯就是一只皮制狗項圈!“戴上吧玉珍,戴上它,作我們的母犬!”凌虹淡淡地說。
“虹姐,嫂子,你們。你們。”蕭玉珍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玉珍,不用隱瞞了,你的秘密我們都知道了。”菲菲篤定地說:“你以報恩為名混入幫中,接近老大,就是想作她的母犬,可惜老大有了杜麗,所以你只好選擇離開。玉珍,你清高的外表下面一直掩蓋著一顆淫賤的心,你本來就是條人形母犬!嫂子沒說錯吧?”“我。你。”蕭玉珍驚慌﹑羞臊﹑興奮,心頭小鹿亂撞,不過她終歸是在三鳳門這種黑社會組織中當過智囊的人物,馬上強抑著情緒冷靜下來:“嫂子,你這話說得無頭無尾,好沒來由!”“行了,玉珍!”菲菲摟住蕭玉珍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你用不著再掩飾自己,其實作人形母犬沒什麼不好,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癖好,關起門來玩,外人誰知道你是人是犬。”“嫂子,你一口咬定我是人形母犬,你有證據嗎?”蕭玉珍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哼哼,玉珍,你想試探我?那你可要枉費心機了。”菲菲輕笑道:“我們說你是人形母犬,自然有充足的證據。實話告訴你,你虹姐在老大和你身邊早就安插了人手。其實你也應該知道,混江湖的都得多長個心眼,我們在老大身邊安插人手,老大自然也在我們身邊安插了人手。不光是我們和老大,周燕﹑王春花﹑賀圓圓這些堂主,哪個是省油的燈,門中到處都是她們的眼线。所以,你的秘密自然也瞞不過我們。”“嫂子,小的們道聽途說,打探錯了也是有的。”蕭玉珍不為所動。“哼哼,玉珍,我那個手下可是受過專業的唇語訓練,身上還帶著微型望遠鏡,今天早上你和杜麗長談的時候,她便一直遠遠地跟著你們,把你們的唇語都解讀出來告訴了我。”凌虹道。菲菲攬住蕭玉珍的腰部,湊近她的耳邊膩聲說:“玉珍,你不要再裝了,那樣只會苦了自己。嫂子知道,你們人形母犬是為淫虐而生的動物,長期沒有主人調教會熬不住的。我和你虹姐是真心想收養一條人形母犬,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作一對好主人的!不瞞你說,這段日子我一直在鑽研調教理論,還真讓我悟出不少門道,到時候呀,嫂子一定會讓你這條母犬每天都高潮不斷的!”菲菲說完在蕭玉珍屁股上捏了一把,嘴巴也向她的臉頰吻去。蕭玉珍閃身避開道:“嫂子,如果我不答應呢?”“咯咯。你以為你還能走得了麼?小傻瓜!”菲菲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玉珍,恐怕在你被我們調教成一條合格的母犬之前,你是走不出這里了!”凌虹道,她的左手不知何時握住了一捆鐵鏈,右手執住一端畫圈甩動著。
“玉珍,跪下脫衣服吧!脫光衣服把狗項圈戴上,乖乖作我們的母犬。”菲菲悠然道。“嫂子,虹姐,你們這麼做就不怕老大知道嗎?”蕭玉珍鎮定地說,柳成蔭在她心目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凌虹與菲菲對望一眼,臉上都露出一絲凝重之色,柳成蔭在她們心目中積威甚重,蕭玉珍提及她,讓她們心頭都感到了壓力。不過,這兩個女人現在已經狂熱地愛上了SM,為此不惜做出冒險的事。“玉珍,你不是三鳳門的人了,老大自然不會用門規對付我們,況且等老大發現你作了我們的母犬時,我們已經把你調教得差不多了,那時你肯定會心悅誠服地拜倒在我們腳下,咱們兩廂情願的,老大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菲菲道。蕭玉珍沉默著,心中思忖著自己該怎麼辦。凌虹與菲菲的脅迫讓她感到極度的誘惑和強烈的羞辱,下體一片潮濕,可她並不了解這兩個女人,作她們的母犬會有什麼結局,她毫無把握。
“快點跪下脫衣服,你不脫的話,那就讓我來幫你脫。”凌虹有些不耐煩了,她冷冷地說著,作勢欲動。“等等!我脫!”蕭玉珍知道象自己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對上武藝高強的悍婦凌虹,反抗只能是螳臂當車﹑自取其辱,她理智地選擇了服從。蕭玉珍跪到凌虹和菲菲腳下,正要動手解衣服,忽然又象想起些什麼:“嫂子,虹姐,我的家人。”菲菲與凌虹對望一眼道:“玉珍,你放心,在你被囚禁的這段日子,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等你離開地牢的以後,你還可以定期去看望他們。錢方面你更不用擔心,我和你虹姐會定期把錢匯給他們,讓你沒有後顧之憂。“謝謝你們!”蕭玉珍低聲說道,隨即將衣服緩緩褪去。不久,她的身體就完全赤裸,暴露在空氣中。“來,讓我摸摸看!”菲菲的表情很興奮,她蹲到蕭玉珍面前,手一下探到她兩腿之間摸了進去。“喲!嘖嘖嘖嘖,寶貝你看,好濕啊!她真的是一條人形母犬耶!”菲菲搓著濕漉漉的手指對凌虹道。“老婆,快把狗項圈給她戴上,讓她學犬吠,叫主人!”凌虹的毒蛇眼中也燃燒著情欲的烈焰。菲菲拿起被蕭玉珍放在地下的狗項圈,又看了看她,笑道:“玉珍,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玉珍,以後你就是我的母犬了,來,把標志母犬身份的狗項圈戴起來吧!”菲菲說著解開搭扣,將狗項圈套到蕭玉珍的脖子上。
一個月後的一天早晨,風和日麗,凌虹和菲菲邀請了其他三大堂主和她們的伴侶來家中做客。純T周燕和她的老婆邱麗君最先到來,看外表,邱麗君比周燕大一些,但長得頗有風韻,細細的眉毛,嫵媚有神的眼睛,刀削般挺直的鼻梁,鼻尖上有幾顆淺淺的麻子,略顯有些厚的嘴唇,身材修長苗條,比周燕還高半個頭。她們夫妻倆來了之後,在客廳中方一就坐,周燕就興衝衝地四下張望道:“哪呢哪呢?人形母犬在哪呢?”原來,這次凌虹和菲菲是以“一起玩玩新收的人形母犬﹑大家同high”為名義邀請她們幾對前來聚會的。“燕子別急,等人到齊我就把她牽出來,到時候保證讓你大吃一驚!”菲菲笑道。周燕聽了這話,越發顯出一副心癢難搔的樣子說:“是嗎?我倒想看看你們新收的人形母犬有什麼出奇之處呢!嫂子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和老大比,誰養的人形母犬更美更賤?”菲菲還未來得及接口,邱麗君就捶了周燕一拳嗔道:“你個色鬼,就知道關心母犬美不美,賤不賤!”周燕一把摟住邱麗君調笑道:“你不也挺關心她的嗎?來之前還在猜她長成啥樣呢。上次老大那條母犬來咱們家,就你玩得最開心!”兩口子在正在打情罵俏,賀圓圓接踵而至,她戴著一副耳機聽音樂,一進客廳便與在場諸人點頭招呼,隨即摘掉耳機與菲菲交談了幾句,在得知王春花和李美華夫妻還沒到後,她便翹起二郎腿坐到沙發上,戴上耳機耐心地聽起音樂來。又過了十幾分鍾,王春花與李美華走進客廳。王春花的老婆李美華比王春花稍矮,看外表五官和諧﹑氣質柔和,如同一位鄰家阿姨,牛奶般的皮膚,豐乳肥臀,很有性感成熟的風情。周燕和王春花這樣的丑女都能找到如此漂亮的老婆,不能不說有她們作為黑幫大姐有錢有勢的因素。
“好了,人到齊了!”菲菲鼓掌合什道:“來之前已經跟你們說過,今天請你們來,就是把凌虹和我收養的人形母犬拉出來晾晾,給大家尋個開心!到時候大家只管縱情玩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得越盡興越好。你們以前玩過人形母犬,知道母犬的習性,多給她點兒羞辱滿足她的受虐欲,母犬就好這口!另外還是得給大家提個醒:玩的時候注意安全和衛生,小心別傷著她,別搞得髒不拉幾的。”“嫂子你放心吧,我們心中有數!”幾位賓客紛紛應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就給你們把母犬牽來!”菲菲說著輕快地走出了客廳。
過了一會,菲菲牽著赤身裸體的蕭玉珍走了進來。經過一個月的調教,蕭玉珍不但未見憔悴,反而容光煥發﹑媚態橫生。她比以前略略豐滿了些,面色和嘴唇都很紅潤,眼波流轉如春水,神態間更多風流冶蕩之意,一頭烏黑的秀發還象以前那樣慵懶地挽了一個髻,垂繞在雪白的脖頸上。凌虹與菲菲的調教解除了她長久以來的受虐飢渴,使她獲得空前的身心滿足。在這一個月里,菲菲完全實現了自己的承諾,每天都讓她高潮不斷,體驗著SM的非凡魅力。菲菲的調教雖然嚴厲,但同時對她也象對待最寵愛的寵物般疼愛有加:飲食方面,看似讓她象狗一樣進食,其實飯菜都經過精心料理,味道可口,營養搭配既豐富又合理;調教方面,從不做出有損她健康和超出她承受能力的事,每天都保證她有充分的睡眠和恢復時間。在這種身心愉悅的良好氛圍中生活,蕭玉珍焉能不容光煥發呢?
“小母狗牽來啦!”菲菲笑嘻嘻地對大家宣布,客廳中在座的幾個女人同時起身,向趴在地下的蕭玉珍圍攏過來。菲菲在此之前既未告訴蕭玉珍來的是些什麼人,也未告訴來賓們母犬的真實身份。所以,當她們彼此看清對方時,齊齊大吃一驚!蕭玉珍一下子垂下頭去,臉燒得滾燙,心突突亂跳。被過去的同事和熟人看見自己如今這副下賤樣子,比被陌生人看見還要羞恥得多!“咦?這。這個人怎麼這麼面熟啊?”周燕大著嗓門道。“好象是啊。”其他幾個女人紛紛贊同。“母犬,抬起頭讓大家看看你!”菲菲揪著蕭玉珍的頭發,捏著她的下頜,“殘忍”地強迫她抬起頭來。蕭玉珍竭力側著臉,閉著眼做著徒勞的躲避,但她馬上就挨了菲菲一記火辣辣的耳光:“賤母狗!裝什麼裝?把眼睛睜開!”蕭玉珍無奈,只得慢慢張開雙目。“嫂子,這條人形母犬怎麼。怎麼長得這麼象一個人啊?”賀圓圓驚疑不定地問。“長得象誰啊?”菲菲笑容可掬,明知故問。“長得象蕭玉珍,蕭軍師!”周燕接口道。王春花則比較老成,她沒有急於發表觀點,而是俯下身將蕭玉珍仔細打量了一番。“象!真是太象了!怎麼會有長得這麼象的人?簡直跟蕭軍師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王春花嘆道。“我再看看!”周燕皺著眉不甘心地蹲到蕭玉珍面前,把眼睛湊到離她不到一尺遠的地方瞄著。“誒邪了門了!不會吧?怎麼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蕭軍師是不是有雙胞胎姐妹啊?”蕭玉珍雖然離開了三鳳門,但這幾位與她共過事的堂主還是習慣叫她“軍師”。“我聽蕭軍師說過她是家里的獨生女。難道。她有個雙胞胎姐妹出生的時候就失散了?”賀圓圓推測道,她與蕭玉珍平時走得近些,對蕭玉珍也更了解。邱麗君和李美華以前也見過蕭玉珍,聞言將蕭玉珍上上下下﹑認認真真地辨認了一遍,得出的結論還是“實在太象。”
她們說這些的時候,菲菲的笑意越來越濃,終於憋不住“咯咯”大笑起來。“嫂子,你笑什麼?”大家不解地問。菲菲好容易控制住笑聲道:“你們真的想知道她是誰嗎?”“想啊!她到底是誰?嫂子你就別賣關子了!”“還是讓她自己告訴你們吧。”菲菲摸著蕭玉珍的頭頂道:“來,告訴大家你叫什麼名字吧。”“汪汪。。我。我。”蕭玉珍血往臉上涌,羞得嘴皮直打哆嗦,說不出話來。這些人以前大多與她平等共事,對她非常尊重,現在要當著她們的面承認自己是一條下賤的母犬,這讓她如何啟齒?“哼哼,她又在偽裝害羞了,真要知道羞恥還會作母犬嗎?你們說是不是?”菲菲對大家笑道,大家也都紛紛嬉笑回應,表示贊同。“母犬,快點把你的名字說出來!”菲菲再次下令,語氣嚴厲。“汪汪。我。我的名字叫。蕭。蕭玉珍。”蕭玉珍越說聲音越小,到後來幾乎細不可聞。“啪!”她的臉上再度被菲菲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賤母狗!說那麼小聲,誰聽得見?大聲說!”“汪汪。我。我叫蕭玉珍!”蕭玉珍硬著頭皮大聲說,說完垂頭閉眼,不敢再看周圍的人。就在她說完的一瞬間,房間里變得靜悄悄的,大家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蕭玉珍在三鳳門作軍師時,深得門主柳成蔭器重,整個三鳳門幾千門徒,她的地位只在柳成蔭之下。別看她平日里對誰都笑嘻嘻的,其實為人八面玲瓏﹑精明之極,在她就任軍師之後,三鳳門很多重要決策都是出自她的謀劃,稱得上足智多謀﹑深孚眾望,四大堂主都對她禮敬有加。再加上她受過良好的教育,又有歐陸留學經歷,畢業於德國著名的哥廷根大學,在德國留學期間接受過歐洲貴族式的禮儀訓練,所以行為舉止間自有一股高雅的氣質,女人味十足,令門眾們在她面前自然而然產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連那些驕橫跋扈慣了的女打手﹑女阿飛們見了她也深自收斂,不敢放肆。雖然她在門中待的時間不長,威望卻甚高,正因為如此,當三大堂主聽到面前的人形母犬承認自己就是蕭玉珍時,她們也難以置信,沒有一個人妄動。
過了片刻,周燕首先打破沉寂道:“哇塞!我沒聽錯吧?你真的是蕭玉珍,蕭軍師?”蕭玉珍低頭不語,但菲菲哪里會放過她,立刻揪住她的頭發﹑捏著她的下頜,抬起她的頭道:“母犬,眼睛看著燕子,回答她的問題!”蕭玉珍眼中泛著淚光吠道:“汪汪。我。我確實是蕭玉珍!”“哦喲!”周燕以手撫額,原地轉了個圈:“咱們美麗清高的蕭軍師咋就作了母犬呢?這世界也太瘋狂了吧?嫂子,你是怎麼收她作母犬的喲?老大知不知道這事?”菲菲聳了聳肩道:“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咯。她和老大同居了一段日子,這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其實她是想作老大的母犬,可是後來老大要那條母犬不要她,她就心灰意懶,辭職不干了,找上凌虹和我,跪著哭求我們收她作母犬。我們不收吧,她就尋死覓活的,說是沒人調教她她憋得受不了了,當著我們的面就摸出刀子要割脈自盡,非要我們作她的主人不可!哎喲。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所以就把她給收了咯。我跟你們說,她呀,以前看著挺清高,其實骨子里就是個蕩婦,每天不把她玩出幾十次性高潮她都不滿足的,為了調教她,凌虹和我都受了不少累呢!真是沒轍啊,唉。”菲菲攤開手嘆息著,一副無辜的樣子,她在敘述中歪曲事實,極力貶低蕭玉珍,把她描繪成一個為了滿足生理需求而毫無廉恥的蕩婦。蕭玉珍知道菲菲在說謊,可是卻不能揭穿她,因為在主人與母犬的話語體系中,主人的話就是真理,母犬只能接受或服從,沒有任何反駁的權利。
菲菲的話顯然發揮了作用,周燕馬上蹲到蕭玉珍面前,笑嘻嘻地打量著她說:“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蕭軍師表面清高,骨子里這麼淫賤,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喲!咯咯。”周燕擼了擼袖子就打算對蕭玉珍動手動腳,邱麗君一聲咳嗽,拿腳尖輕輕踢了她一下。周燕抬頭看看邱麗君,只見她神色凝重地望著某個方向。周燕循著她的目光一看,只見客廳門口不知何時矗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當她辨認出來人時,連忙站直身體,與眾人一齊叫道:“老大!”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凌虹和菲菲趕忙並排擋在柳成蔭面前,想阻住柳成蔭的視线,但柳成蔭似乎早就看到了趴在她們後面的蕭玉珍,輕輕分開她們就走到蕭玉珍的跟前。“老大,這。我們。”凌虹和菲菲異常尷尬和害怕,不知柳成蔭看到蕭玉珍作了她們的母犬會有什麼反應。
“這是你們倆的母犬嗎?”柳成蔭瞥了蕭玉珍一眼,回頭淡淡地問。“是。是。”凌虹小聲說。柳成蔭蹲下身,挑起蕭玉珍的下巴。蕭玉珍緊閉雙眼,根本不敢看她,讓昔日最器重自己的上司兼情人看到自己成了別人的下賤母犬,這種羞恥和難堪是無法形容的。仿佛過了很久,柳成蔭都沒有反應,蕭玉珍忍不住睜眼一看,只見她面無表情地端詳著自己,仿佛根本不認識自己一般。兩個人的目光對視良久,柳成蔭的目光始終冷漠如一,終於,她伸手直奔蕭玉珍胯下而去,她的手指探入蕭玉珍蜜xue摸索片刻抽了回來,舉到眼前搓了搓,自語道:“嗯,很濕!是條淫蕩的好母狗!”說著起身道:“凌虹,菲菲,你們跟我來一下。”凌虹和菲菲連忙跟上。三個人一直走出客廳,又走出院子,來到院門外,柳成蔭始終不發一語。“老大,您。”凌虹欲言又止。“有什麼話,說吧。”柳成蔭不動聲色地道。“老大,我們把蕭軍師收作我們的母犬,您。您不生氣嗎?”凌虹小心翼翼地問。“我只問你們一句:她現在快樂嗎?”柳成蔭目不轉瞬地盯著她們問。菲菲立刻站了出來,自信地說:“老大,不是我自吹,您也看到了,玉珍氣色好得很,她現在每天都接受我們的調教,日子過得很性福,也很滿足!玉珍是一條真正的人形母犬,她非常喜歡我們調教她。本來我們想過段日子再把這件事告訴老大,沒想到。沒想到老大您自己來了。”“哼,你們真以為能瞞得住我嗎?實話告訴你們,玉珍剛到你們這我就知道了,我不揭破你們是因為。”柳成蔭說到這微微一頓道:“是因為想給玉珍和你們倆一個機會,一個作主奴的機會。其實,玉珍最後向我辭行時我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出她也是一條人形母犬,可惜。可惜我知道得太晚,我已經有了自己衷愛的母犬。所以,當我知道你們對玉珍有不軌企圖時,我並未阻止你們,我希望玉珍可以盡快找到適合自己的主人,獲得性福和快樂。你們倆給我記住:主人的責任不僅在於調教母犬,更在於呵護她,讓她在衛生﹑安全﹑健康的條件下淋漓盡致地享受SM。”“老大,我們向您發誓:一定會好好對待玉珍!”凌虹和菲菲肅然答道。柳成蔭點了點頭,舉步來到轎車邊上,手下為她打開車門,她正欲進去,想了想又回頭道:“不要做真正違逆玉珍本心的事。”“老大您放心,如果玉珍有一天不想再作我們的母犬,她隨時可以走。”“嗯,希望你們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我也會隨時盯著你們的!”柳成蔭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轉身鑽入轎車絕塵而去。等她的車子開出老遠,凌虹和菲菲才長出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轉身向客廳中走去。
一進客廳,周燕等人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虹姐,嫂子,老大怎麼說?”菲菲從柳成蔭強大氣場的籠罩中解脫出來後就恢復了活潑的本性,她擺了擺手,故意提高聲音說給蕭玉珍聽道:“沒事了沒事了!老大叮囑我們以後好好調教這條賤母狗呢!”“是嗎?看來大家可以好好玩玩這條母犬咯?”周燕躍躍欲試地道。“那是自然!來,大家一起痛快玩上一場!”菲菲說罷帶頭走向蕭玉珍。她知道,這些人礙於情面,可能會放不開手腳,所以便先做個示范來活躍氣氛。她一把抱起蕭玉珍坐到沙發上大肆輕薄起來。“啾。啾。”她大口大口地親吻蕭玉珍並把玩著她的ru房。
蕭玉珍自從柳成蔭出現後,心態就一直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她能跟自己說上幾句話,一方面又羞於見她。柳成蔭裝作不認識自己的用意她也能大致猜出來,那不但是為了避免雙方的尷尬,照顧她的感受,而且也是不想打擾她現在的生活。當柳成蔭離去的時候,她既覺得有些失落,又覺得有些感動,同時還有些被輕視的羞恥。種種感受摻雜在一起,百味雜陳。現在她被菲菲當眾玩弄,逐漸高漲的情欲衝淡了她的思緒:“唔。唔。”她呻吟著享受菲菲的愛撫。菲菲吻了她一陣,抬頭對周燕道:“來啊燕子,一起玩!”她知道來賓中周燕最為活躍,所以首先招呼她。周燕早就按捺不住對蕭玉珍的欲望,聞言一屁股坐到蕭玉珍身邊,抱住她狂“啃”不已。周燕的蛤蟆嘴緊緊吮住她的檀口啜吸,舌頭伸到她口腔中混著唾液攪拌,蒜頭鼻蹭在她的臉上噴著熱氣,一對三角眼貪婪地盯住她,放射出淫邪的光芒。蕭玉珍心頭涌起一股強烈的厭惡之情,不僅是因為周燕奇丑無比,而且還因為周燕曾經對她做過的事。
那是蕭玉珍剛到鳳凰苑與堂主們共事的時候,周燕本是有老婆的人,卻垂涎於蕭玉珍的美色,三番五次地趁周圍沒人調戲她,甚至意圖動手猥褻她。對這種不忠於伴侶且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女人,蕭玉珍自然十分抵觸和惡心,一開始,她還不想傷周燕的自尊,只是婉拒。後來隨著周燕一次次越來越過分的行為,蕭玉珍終於忍不住施展手段,讓周燕碰了一鼻子灰,為此周燕對她一直存有芥蒂。今天這種玩弄和羞辱她的大好機會,周燕自然不會錯過,她的手掌通體撫摸,嘴巴上下游移,幾乎吻遍蕭玉珍的全身。“嘖,嘖,啵,啵。”蕭玉珍的身體布滿了周燕的口水印子。玩到酣暢處,周燕一把推倒蕭玉珍,將她雙腿提起裸出Y部,隨即埋首到她兩腿間大啖。啖了一陣,她又將沾滿蜜露的嘴湊到蕭玉珍嘴邊與她交吻,並將手指插入她的蜜xue快速抽送。“唔。”被自己極度厭惡的女人肆意玩弄和奸淫,這種極度的厭惡感便轉化為極度的羞辱感,而極度的羞辱感又轉化為極度的興奮感,蕭玉珍的性欲一下子象海水漲潮般洶涌起來。周燕很有耐心,並不讓蕭玉珍馬上登頂,抽送一陣又拔出手指,推著蕭玉珍翻了個身,扒開她的臀縫向菲菲問道:“嫂子,她的pi眼干不干淨?”菲菲幫周燕分開蕭玉珍的雙腿笑道:“怎麼?想cao她的pi眼啊?你放心,母犬每次大便之後我們都會馬上給她灌腸,pi眼和直腸洗得干干淨淨的,什麼時候都可以cao。”“那我就不客氣咯!”周燕一手並指插入蕭玉珍的Y道,一手並指插入她的gang門,雙手同時做著活塞運動。“啊,啊,啊,啊。”蕭玉珍聲音顫抖著呻吟,過了一會,她便猛然抽搐著高潮了!
周燕意猶未盡,正打算再干一次,突然聽到有人重重地“哼”了一聲,接著耳朵便被拽住。原來是周燕的老婆邱麗君,她瞪著周燕道:“你還有完沒完?一次不夠又來二次?”“嘿嘿,老婆息怒。”周燕嬉皮笑臉道:“老婆,你吃她的醋干嘛?她可是人形母犬,你跟一條狗吃什麼醋啊?與其吃她的醋,還不如陪我一起玩玩她呢!”“來,麗君,坐我這來,你們兩口子一起玩這條賤母狗。”菲菲也讓出位置,招呼邱麗君。邱麗君本來也是一個好色的女人,只不過她的老公周燕是一個從心底里把自己當成男人的純T,兩個人過性生活的時候,周燕別說讓她干自己,就連裸體都從未給她看過,所以一旦有玩弄女人的機會,邱麗君其實是頗為心動的,更不用說這個女人還是一個象蕭玉珍這樣的極品美女。不過,邱麗君還是有些放不下身段,她假意做作道:“母犬有什麼好玩的?我對阿貓阿狗之類的寵物一向就沒什麼興趣,才不想玩呢。”菲菲抿嘴一笑,她知道邱麗君是那種假清高的女人,得給她個就驢下坡的機會,所以菲菲立刻摟住蕭玉珍道:“母犬,想不想被麗君主人玩啊?”“汪汪。想。”蕭玉珍知道菲菲想要的答案,所以她也只能如此回答,否則菲菲就會斥她撒謊,最後還是得強迫她這麼說。“麗君你看,連母犬自己都說想被你玩呢!”邱麗君忍不住“撲哧”一笑道:“她想讓我玩,我就非玩她不可嗎?”“母犬,快點拿出誠意來,向麗君主人發出誠摯的請求!”菲菲拍了蕭玉珍的屁股一巴掌道。“汪汪。麗君主人,請您開恩,寵幸可憐淫蕩的母犬吧,汪汪。”蕭玉珍邊哀求,邊搖屁股,這種懇求的游戲,她在平時的調教中就與菲菲和凌虹玩得十分諳熟,所以菲菲一下命令,她就馬上條件反射地演繹出來。“啊哈哈哈。”在場的女人們全都大笑起來,對她殘存的尊敬感蕩然無存。
邱麗君也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她本就意動,現在正好借勢一屁股坐到蕭玉珍身邊,摟住她道:“好一條淫蕩下賤的母犬!既然你這麼喜歡被人玩,那我就好好玩玩你!”說著將她面對著自己抱坐到大腿上,勾住她的脖頸將她的臉壓向自己,嘴對嘴地吮吻起來。吻了一陣,她的雙手環到蕭玉珍的臀後,在蕭玉珍的臀部和大腿地帶反復摸弄著,間或猛擊一掌,每次擊打都令蕭玉珍悶哼著全身一顫。邱麗君張開五指,手掌覆住蕭玉珍的臀部,從臀際緩緩向上,撫過後腰和背部,然後向前環過腋下,捧住蕭玉珍的雙乳,拇指扣住乳頭撥弄。在此期間,她一直緊緊吮住蕭玉珍的嘴巴舌吻著,口水不斷從嘴角溢出,兩個女人一齊發出“唔唔”的哼喘聲,面頰酡紅,明顯都很興奮。忽然,邱麗君“啵”地拔出嘴,低頭叼住蕭玉珍的一邊ru房大口吞吸﹑咬嚙著。周燕在一旁也閒不住,單腿跪到邱麗君身側,一只手捏住蕭玉珍的下頜,扳過她的頭就吻,另一只手則搭到她的背上輕輕摩挲。周燕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中高頻抖動,和著深呼吸發出一連串“倏倏”的聲音,快速交換著兩個人的唾液,每當唾液溢滿就大口吞淨。
邱麗君的欲火越燒越旺,右手食指和無名指並攏,探到蕭玉珍胯下就插入蜜xue勾動著操弄起來“唔。”強烈的興奮感令蕭玉珍喘不過氣,她用力呻吟著。周燕搭在她背上的手亦在激吻中漸漸下移,一直移到她的尾椎骨,食指和無名指緩緩劃入她的屁股縫,探到她的gang門口按揉著,不時還將指尖微微頂入gang門。按揉一陣後,周燕松開嘴,將手指抽出,伸到蕭玉珍嘴邊讓她吮吸。蕭玉珍無奈,只得將這兩根玩弄過自己gang門的手指吞入口中啜吸。待手指被口水充分潤滑後,周燕再次迅疾向下,將潤滑過的手指一下插入蕭玉珍的gang門抽送著。“哦,哦,啊,啊。”蕭玉珍大聲呻吟著,前後xue同時被干的感覺非常愜意,她不由闔上雙眸細細品味這舒爽的滋味。邱麗君並不想讓她輕易達到高潮,而是要把這個過程盡量放緩,所以手指在她的蜜xue內抽插了一段時間又拔出來伸到她口中讓她吮。蕭玉珍此時的情緒已經徹底亢奮了,她一邊被周燕干得直哼哼,一邊將邱麗君的手指盡根吞入,如痴如醉地啜吸著。她這副淫賤的樣子充分激發了邱麗君的欲望,邱麗君一把抽出手指將她俯面按倒在沙發上。邱麗君跪在蕭玉珍臀後,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推著她向前翻,周燕也在一邊幫扶,把她擺弄成倒立的姿勢。邱麗君把頭抵到她兩腿間,晃動著“啾啾嗒嗒”地給她口jiao,同時雙手下探,按住她的一對ru房抓揉。見邱麗君舔啜得津津有味,周燕忍不住跪到另一側,埋首為蕭玉珍舔gang,兩條舌頭抖動著象兩道粉紅的波浪般在蕭玉珍雪白的股溝間翻卷。旁觀的王春花﹑李美華﹑賀圓圓等人也情不自禁地圍攏到跟前仔細觀賞這別開生面的激情戲。“嗚哼哼,嗚哼哼。”蕭玉珍帶點哭腔地呻吟著,大量蜜露從蜜xue滲出,流過Y阜﹑肚皮﹑胸口﹑脖頸﹑下巴。她感覺自己離高潮很近了,就在此時,邱麗君和周燕心有靈犀地一起停止口jiao,駢指插入她的兩個dong穴狂野律動著。“嗚哼哼,嗚哼哼,嗚哼哼哼哼。”她哭喊著高潮了!
邱麗君和周燕並沒有因為她高潮就停止對她的玩弄,而是讓她繼續保持倒立的姿勢,不斷扒開的她Y唇和gang門,把兩個私密處完全打開來給大家欣賞。“大家看,母犬的gang門已經被虹姐和嫂子充分開發過了,彈性很足,可以容納好幾根手指頭戳進去呢。”周燕說著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攏,慢慢插入蕭玉珍的gang門給大家做示范。圍觀的幾個女人雙手扶膝,把臉湊到離蕭玉珍臀部很近的距離觀看,連垂下的頭發也掃到了蕭玉珍臀上,令她們不得不捋開頭發,以免阻擋視线。“哇,母犬的gang門被擴得好大!”王春花嘆道。她以前對蕭玉珍是敬畏多過友誼,畢竟她們共事的時間太短,兩個人的交情並不深,所以現在蕭玉珍以母犬的形象被示眾,王春花的敬畏之心一去,色欲又起,自然再無顧忌,這才出言羞辱她。李美華看到這幅淫穢而滑稽的畫面,又聽自己的老公這麼說,她便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只有賀圓圓,因為過去跟蕭玉珍接觸得多些,兩人之間有些情分,因此看歸看,卻並不說話。
自己最隱私﹑最羞恥的兩個部位都被完全打開來曝光,給大家近距離賞玩,蕭玉珍的羞辱感高熾,性欲再次被強烈地挑逗起來,下體一片濕熱。她在邱麗君的眼皮底下產生這種生理反應,自然不可能瞞過這個色女,邱麗君立馬輕笑道:“哼哼,這條淫蕩母狗,下面又滲水了呢。大家誰想來玩玩她?”“我來!”王春花毫不猶豫地答道,她又向李美華擺擺頭道:“老婆,咱倆一起來玩她。”李美華是一個害羞﹑靦腆的女人,但她素來性子柔和,對自己的老公王春花尤其百依百順,不敢違逆,所以一聽王春花召喚,她就點點頭,與王春花一起頂替了邱麗君和周燕的位置。兩個人還是把蕭玉珍倒立著把玩起來,李美華插她的Y道,而王春花插她的gang門。等她高潮後,菲菲在身後一推賀圓圓說:“圓圓,你來!”賀圓圓猶豫道:“算了,還是不要!”菲菲知道賀圓圓的心思,但她一心想讓蕭玉珍獲得更多的羞辱和快感,於是慫恿道:“圓圓,你還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不忍心玩她吧?你放心,她是一條淫賤的母犬,你玩她,她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就把她當成一條狗,根本用不著可憐她。”菲菲說著又故技重施,對蕭玉珍道:“母犬,喜不喜歡圓圓主人玩你?”“汪汪。喜歡!”“那就快點對圓圓主人發出誠摯的懇求!”“汪汪。求圓圓主人開恩,寵幸我吧,汪汪。”蕭玉珍吠道,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是倒立著,沒法搖屁股。“喏,你聽,她都求你了!”菲菲繼續引誘著賀圓圓。賀圓圓本來就一直傾慕蕭玉珍的美色,只是礙於兩人過去的情面不好意思對蕭玉珍動手,現在見她這副樣子,賀圓圓也就放下心頭的包袱,和菲菲一道頂替了王春花夫妻的位置,她的手指直接插入蕭玉珍的gang門做起了活塞運動。被自己過去的朋友奸淫,蕭玉珍心頭涌起陣陣哀羞,性欲愈發旺盛,很快就又一次迎來高潮。
被賀圓圓寵幸過後,蕭玉珍獲得了短暫的休息時間,就在她躺在沙發上恢復時,菲菲和凌虹拿出一大串假yang具分發給眾人。邱麗君和周燕兩口子接到假yang具後立刻脫光外套,只著內衣,把假yang具套到內褲表面。她們倆來到沙發邊,周燕一攤手道:“老婆大人,你先來。”邱麗君也不客氣,托起蕭玉珍的雙腿就分開來推向她的身體,自己則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對准她的蜜穴,伏身壓了上去。邱麗君雙手撐住蕭玉珍兩側的沙發面,急速擺動腰肢,狠狠地干她,兩只瑩白挺翹的乳房隔著絲網內衣在她眼前顫動不已。“母犬,吠!”邱麗君命令道。“汪汪,汪汪汪。”蕭玉珍毫不猶豫地響應命令,吠個不停。這樣操弄一陣後,邱麗君又起身推著蕭玉珍翻成側躺。她將蕭玉珍上面那條腿向上豎起,下面那條腿蜷著,自己則分腿坐到下面那條腿的小腿上,假yang具插入蕭玉珍的Y道,“扛”著那條豎起的腿就干了起來。干了一陣,她再度變換體位,站到沙發上,把趴在她前面的蕭玉珍的兩條腿抬高,夾在腋下,以經典的“老漢推車”姿勢繼續干她。大概是為了彌補平時不能干女人的缺憾,邱麗君連續嘗試各種交歡姿勢猛干蕭玉珍,一波高潮之後緊接著又開始下一波的撻伐,毫無間斷。持續的體力消耗令邱麗君香汗淋漓,喘息不止。蕭玉珍也好不到哪去,光潔柔美的軀體上布滿亮晶晶的汗液,兩個人都心曠神怡,體味到極大的愉悅。終於,邱麗君干不動了,她倒在沙發上休息片刻後,開始解掉連體絲襪和內衣內褲。此時的她興致高昂,完全忘記了再裝清高,反而有炫耀自己魅惑力的意思。一直在一旁“觀戰”的凌虹見到邱麗君的裸體,眼睛微微一亮,對菲菲耳語了幾句,菲菲“撲哧”一笑,點了點頭,臉上涌起淡淡的紅暈。
邱麗君脫光之後,背靠沙發扶手躺到沙發上,屈膝張開腿對蕭玉珍道:“母犬,過來幫我口jiao。”蕭玉珍趴到她兩腿間,把嘴深深埋入她的胯下,搖晃著腦袋為她口jiao,而與此同時,周燕一個大步上了沙發,跪到蕭玉珍身後,托起她的屁股就干,假yang具狂野抽插著。過了一會,邱麗君命令蕭玉珍和自己交換位置,由她為蕭玉珍口jiao,而周燕則用假yang具干自己,兩人輪流交換位置,這樣又玩了幾輪,邱麗君感到彼此離高潮都近了,遂命蕭玉珍仰臥,自己“騎”到她的臉上享受她的口舌伺候,而周燕則將蕭玉珍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干了起來。邱麗君一邊享受口jiao,一邊還與周燕接吻,嗓子里不時發出迷醉的呻吟,而蕭玉珍的口鼻則被邱麗君的下體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大聲嘶喘著竭力侍弄。兩個人的聲线幾乎同步上揚,變得越來越高亢。周燕眼看她們臨近高潮,會意地驟然提速,猛抽狠插,把蕭玉珍干得幾乎暈闕過去。蕭玉珍拼命支撐,悲鳴著瘋狂地吮舔。“啊,啊,啊,啊。”兩個女人同時攀上了頂峰。
接下來,邱麗君和周燕又玩了蕭玉珍幾輪,這才暫時告一段落。而當她們下場時,又輪到王春花夫婦粉墨登場了。兩口子讓蕭玉珍仰躺在沙發上,李美華側臥在沙發內側,與蕭玉珍並排,而王春花則蹲在蕭玉珍另一邊的地上。她們一人叼住蕭玉珍的一邊ru房吞吸,而手也是一人一只玩弄著蕭玉珍的Y部。就在她們兩口子與蕭玉珍嬉戲時,菲菲將邱麗君拉到一邊低語起來,邱麗君聞言,先是面孔一紅,隨即含笑轉身,對老公周燕耳語數句,周燕的臉上馬上泛起驚喜和難以置信的神色,連連點頭。三個人手拉手來到屋子另一邊,凌虹早已守候在此,菲菲向她擠擠眼,悄悄豎起大拇指。菲菲此時牽著邱麗君的手,她猛然一轉身捧住邱麗君的臉狂吻不已,邱麗君也熱烈回應,兩個人緊緊擁住對方,上下摸索著。
原來,凌虹看到邱麗君的裸體後色心頓起,便與菲菲商量要與邱麗君夫婦玩上一次4P,好色的菲菲自是欣然同意。這樣,凌虹﹑菲菲﹑周燕﹑邱麗君四個女人便在調教游戲的中途開辟了第二“戰場”。這四個女人中,周燕是純T,凌虹是H偏T,而菲菲和邱麗君則是H偏P,所以由兩個P之間開始游戲最順其自然。邱麗君一邊與菲菲交吻,一邊把菲菲的衣物一件件剝下。兩個大美女做愛,凌虹和周燕這兩個色T在一旁看得狂吞口水,尤其是周燕,眼睛盯住菲菲一個勁地“剜”,象是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強奸。極度好色的周燕,早就對這位美艷的大嫂垂涎三尺了,收到她的主動邀請,怎能不喜出望外?四大堂主以往都是工作關系和江湖姐妹關系,從未發生過曖昧之事,而這次卻以SM為途徑做出了突破。
邱麗君脫光菲菲的衣服,兩個人對玩著敏感部位,玩到酣處,邱麗君一把將菲菲推倒在地毯上壓了過去。兩個人嘴對嘴﹑ru壓乳﹑腹貼腹,四腿交纏著磨起了豆腐。磨了一會豆腐,邱麗君駢指插入菲菲的蜜xue,菲菲投桃報李,同樣駢指插入邱麗君的蜜穴,她們齊齊律動手指在對方體內做著活塞運動。“唔。嘶。”她們神情亢奮,頻頻嘆息,不斷交吻著,翻滾著,一忽兒是邱麗君壓住菲菲,一忽兒是菲菲壓住邱麗君。周燕一邊欣賞她們做愛,一邊慢慢地向她們靠近,她的色欲此時已被完全勾起,迫不及待地想插一杠子,加入游戲。恰值菲菲壓住邱麗君,周燕便也跪到她們身畔,輕撫著菲菲的臀部,吻她的背脊。周燕從菲菲的脊骨中部吻起,慢慢向上,一直吻到肩部。她伸出舌尖舔弄著菲菲的脖頸﹑耳後和耳垂,不時還向耳後吹氣,弄得菲菲酥癢難耐,呻吟不止。這樣挑逗一陣,周燕見火候已到,索性一把捏住菲菲的下頜,扭過她的臉大口大口吻著。邱麗君也不甘寂寞,待周燕吻上片刻,她又扳過菲菲的臉再度激吻,兩口子交替吻著菲菲。周燕控制不住想要占有菲菲身體的欲望,撫弄她臀部的手並攏手指緩緩擠入臀縫,指尖頂住gang門按揉著。“嫂子,你好漂亮,好性感。好可愛。你是一個騷貨。蕩婦。嫂子,我想cao你。”周燕放膽在菲菲耳邊呢喃,借勢說出她平時想說卻不敢說的話,手指越揉越急,並且開始微微頂入菲菲的gang門旋動﹑撥弄著。“嫂子,要我把手指插進來嗎?”周燕低語道。“唔。嗯。”菲菲在與邱麗君唇舌交纏的百忙中顫聲回應。得到她的同意,周燕的食中二指一下滑入菲菲的gang門中抽插起來。“唔。哦。啊。”菲菲從邱麗君的俏臉上抬頭後仰,忘情地呻吟,邱麗君也湊趣地加速了手指的律動,和她老公一起駕馭著菲菲向頂峰衝刺,而菲菲也奮力抖動手腕回饋她。“哦。啊,啊,啊,啊哈哈。”菲菲在她們兩口子的聯手“夾擊”下終於歡叫著高潮了,之後側身癱倒在地毯上。邱麗君此時還未登頂,她馬上將沾滿菲菲蜜露的手指轉而插入自己的蜜xue快速律動:“唔。啊,啊,啊。”她也嘶喊著高潮了!
就在菲菲﹑周燕﹑邱麗君玩3P的時候,凌虹也脫光衣物,摸弄著下體zi慰。等到邱麗君高潮後,凌虹坐到她身畔,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吻著。此時菲菲已經從痙攣中恢復,爬過來與她們交吻。周燕則跑到洗手間中將剛剛給菲菲做過gang交的手指用肥皂仔細洗淨,然後迫不及待地跑回客廳與其他三個女人吻在一處,“嗒嗒嘖嘖啾啾啵啵”的淫靡之聲響成一片。不但是P與P﹑P與T之間對吻,連凌虹和周燕這兩個T也忘情地吻在一處,周燕還握住凌虹的ru房把玩,完全拋開了平素對這位大姐大的敬畏之心。大飽口福之後,周燕和邱麗君兩口子讓凌虹和菲菲兩口子並排蹲著,而邱麗君和周燕分別蹲到她們前後,雙手各自探到她們Y部為她們手yin。這樣一來,凌虹和菲菲的Y部都同時被兩個人的手指玩弄:邱麗君的手從前面襲來,玩弄她們的外Y,並且輪番與她們舌吻;周燕的手則從胯下勾繞而過,操弄她們的蜜xue,嘴巴還交替吮舔著她們的頸背並向她們的耳背吹氣。凌虹和菲菲同樣各自伸出一只手,探到邱麗君胯下為她手yin。一時間,除了周燕這個純T外,大家共同品味著被兩個人一起手yin的滋味,既享受又付出,配合默契,其樂融融。幾個女人的性愛經驗都很豐富,不約而同地把握到手yin對象性高潮即將到來的脈搏,加快了手指律動的速度:“唔,唔,唔。”凌虹﹑菲菲﹑邱麗君齊聲呻吟,猶如合唱,在周燕的協助下,三個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休憩片刻,兩對拉拉夫妻再次開始新一輪的“交戰”。邱麗君趴到地下,撅高屁股,主動要求凌虹和菲菲干自己。凌虹和菲菲分別跪到她的兩側,一手握住她的ru房把玩,一手用力抓揉她的臀肉,不時用五指扣緊她的臀肉抖動,又或將她的兩瓣屁股用力向左右分開,觀賞她的gang門和Y部,偶爾還用力給她的屁股一巴掌。邱麗君的情緒很快興奮起來,澀聲叫道:“cao我!唔。虹姐,嫂子,cao我!”凌虹和菲菲相視一笑,她們習慣了調教母犬,往往喜歡把交歡對象多玩一陣,並不急著操弄。所以她們的手指在邱麗珍的Y部和gang門外圍來回逡巡,各種地挑逗,卻不插入,還輪流到她臀後把嘴巴埋入她胯下舔吸她的Y部,把邱麗君玩得欲火焚身,連聲哀求她們趕快進入自己。菲菲見前戲做得差不多,這才對凌虹點點頭,手指伸到嘴里蘸了點唾沫,一下滑入邱麗君的gang門抽插起來。凌虹也並攏兩根手指,送入邱麗君的Y道抽插。“哦,哦,哦。”邱麗君聲音發抖地呻吟著,大概還覺得不過癮,她單手向後探到自己的Y部快速揉弄Y蒂。她的老公周燕也想助老婆一臂之力,一下子趴到她的對面,捧起她的臉就吻。邱麗君的各個私密部位同時遭到侵襲,快慰之感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情欲就象漲潮一樣衝擊著她。“唔哼,唔哼,唔哼哼,唔哼哼哼。”她抽搐著登頂了!
那邊廂凌虹等人大玩4P,這邊廂王春花和李美華對蕭玉珍的調教也玩得如火如荼。兩夫妻干過蕭玉珍幾輪後,王春花就來解李美華的衣服道:“老婆,讓母犬用嘴巴伺候你吧。”李美華本是一個內向害羞的人,她看了賀圓圓一眼,紅著臉想推辭,但她們夫妻間一就向由王春花說了算,所以王春花不由分說就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抱到了沙發上。王春花靠著沙發扶手,讓李美華背靠自己,把她張開腿架了起來。“母犬,過來給我老婆口jiao!”王春花不由分說地命令蕭玉珍。“汪汪。是。”蕭玉珍趴到她們面前,舔吸著李美華的Y部,而王春花則吻著李美華,雙手環到她的胸前揉玩著她的雙ru。“唔。”李美華臊得滿面通紅,緊閉雙眼,不敢向賀圓圓的方向看。賀圓圓見狀也興奮了,她迅速褪光衣服,將菲菲先前拿給她的假yang具穿戴起來,跨上沙發,跪到蕭玉珍身後就開始干她。
邱麗君享用過菲菲和凌虹的“服務”後,自然想回報菲菲,於是再次戴上假yang具,和周燕一起對菲菲玩了一次“上下夾擊”;隨後,菲菲又和凌虹對邱麗君玩“上下夾擊”;接著,邱麗君為菲菲kou交,而凌虹用假yang具干邱麗君;之後,邱麗君為凌虹口jiao,菲菲為邱麗君口jiao,而周燕用假yang具干菲菲;再之後,菲菲與邱麗君撅腚相對趴著,周燕干菲菲,凌虹干邱麗君。四個人花樣翻新,玩得不亦樂乎。
而在另一邊,王春花﹑李美華﹑賀圓圓戴著假yang具輪流干蕭玉珍。在把她干出幾次高潮後,王春花摘掉李美華的假yang具,把她抱在懷里對賀圓圓道:“圓圓,覺得你美華嫂子漂亮嗎?”“那還用說,美華嫂子在我眼中可是少見的大美人哦。”賀圓圓瞄著李美華的裸體道。王春花笑道:“既然今天大家玩得這麼高興,你不妨也過來跟你美華嫂子親熱親熱吧。”還未等賀圓圓吱聲,李美華就掙扎著大聲嗔道:“不要啊老公!”“老婆,我這也是為了讓你爽呀。”王春花不緊不慢地笑道,雙手用力,緊緊箍住李美華,讓她動彈不得,嘴里招呼道:“圓圓,來啊,跟你嫂子玩玩。”賀圓圓雖然年紀輕輕,但也是江湖兒女,黑社會組織的一方大佬,行事果敢不羈,見王春花這麼說,她便也不再客套,探過身來捧起李美華的臉就吻。“圓圓,不要聽這個壞蛋的,不要。唔。”李美華話未說完就被賀圓圓嘴對嘴地密密封住。
賀圓圓狠干李美華,王春花從旁輔助,擺弄並緊緊按著李美華以不同姿勢迎合賀圓圓的撻伐,李美華很快便幾度高潮。王春花又親自上陣,與賀圓圓胡天胡帝,互干對方,現場氣氛十分狂亂。正當她們高潮迭起時,凌虹﹑菲菲﹑周燕﹑邱麗君兩對夫妻已經結束她們的鏖戰,攜手踱回到她們身邊觀賞起來。菲菲發現李美華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便向凌虹一遞眼色,又對邱麗君和周燕耳語數句,幾個女人會意地相視一笑,一道走向李美華。在場所有女人的欲望都已被高高吊起,渴望著與除了自己之外的每一個女人都發生性關系。很快,李美華的驚呼聲便響起:“虹姐,嫂子,你們要干什麼?不不,不要。啊。唔。”
就這樣,七個女人和一條人形母犬展開了大混戰,時而是一對一各自為戰,時而是多人群戰,戰圈亦時聚時散,時而這幾個人聚作一堆,時而那幾個聚作一堆,總之就是自由組合,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盡興已極。這場大戰持續良久,臨近尾聲時,火力開始有意無意地向蕭玉珍集中,畢竟她才是今天的主角。當大家完全達成默契和一致時,對蕭玉珍的輪奸開始了,七名女主都戴著假yang具輪流操弄她:有時是一個人單干,有時是兩個人夾擊;有時是前後夾擊,有時是上下夾擊;有時是干她的前xue,有時是干她的後xue,有時是前後一起干,形式不一而足。眾人拾柴火焰高,蕭玉珍被干得渾身酸軟,爽翻了天,當她癱倒在地再也起不來時,菲菲提議七名女主共同對她進行聖水調教,大家欣然贊成。她們架著蕭玉珍來到盥洗室中,凌虹和菲菲家的盥洗室非常大,否則很難容得下八個人。盥洗室中安放著一個雙人按摩浴缸,凌虹橫抱起蕭玉珍,把她放到浴缸里仰面躺好,自己分開雙腿蹲到她的臉部上方,命令她抬頭含住自己Y部,隨即尿液汩汩注入她口中。凌虹之後是菲菲,她將一半尿液喂給蕭玉珍喝,另一半淋到她的臉上。跟在菲菲之後的幾個女人也分別效仿,在給蕭玉珍喂飲尿液之余,噴得她渾身是尿,模樣下賤之極。最後一個上場的是周燕,作為一個把自己當成男人的純T,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性身體,所以也羞於在人前暴露私處。但她卻不想錯過這麼刺激的調教游戲,所以她要求所有女主都閉上眼轉過身去,同時命令蕭玉珍也閉上雙眼張開嘴,這才蹲過去將Y部對准她的嘴,尿液噴灑而出,一部分射入她的嘴,一部分賤到她的臉上。而正當此際,蕭玉珍也在連番“尿辱”之下猛然勃發,抽搐著高潮了!
玩完聖水調教,時已近午,周燕﹑邱麗君﹑賀圓圓穿好衣服紛紛告辭,唯獨王春花帶著李美華顧左右而言他,磨磨蹭蹭不肯穿衣服。等周燕兩口子和賀圓圓走後,王春花把菲菲拉到屋子一角,吻著她道:“嫂子,跟你商量個事。”“什麼事?”菲菲回吻道。“能不能把你們的母犬借給我們玩兩天?”“這。你一定要把她帶走嗎?不能在這里玩嗎?”“嫂子,跟你實話實說吧,前幾天,我把我媽從鄉下接到我家來了。”“你媽?你玩SM跟你媽有啥關系?”菲菲皺著眉,歪著嘴,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樣。“我媽也是les,而且也喜歡玩SM。”“啊?”菲菲張口結舌,難以置信,她眨了眨眼又問:“伯母貴庚?”“六十。”“六十了還玩SM?玩得動嗎?”“我媽常年下地干活,身子骨好得很。”“伯母玩SM的時間有多長了?”“二十多年吧。”“二十多年?這麼久?”菲菲驚嘆。“我爸去世得早,我還有兩個姐姐,我幾乎是我媽一手帶大的。我爸去世幾年之後,我媽就和同村另一個寡婦同居了。後來我媽的這個女老伴告訴我媽她是個M,喜歡受虐,求我媽調教她。我媽就嘗試著和她一起玩SM,誰知道這一玩就上了癮,玩了二十幾年,直到前幾年我媽的女老伴過世。”“原來是這樣。”菲菲喃喃自語。“本來我媽的女老伴過世後,我就想接我媽到我這住,但她老人家習慣了農村生活,而且傷心女老伴的過世,要經常給她上墳,一直不肯搬來住。我好說歹說,她才同意暫時到我這住一段。我琢磨著,我媽對SM著迷,我就找條人形母犬讓她老人家好好玩玩,開開心,幫她從陰影中解脫出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春花,看不出你還挺有孝心的。”菲菲嘖嘖贊道。“嫂子,你過獎了。不瞞你說,我也一直想自己養條人形母犬玩,現在已經相中了對象。借你們的母犬只是讓我媽解解饞,順便做個引子。”“引子?什麼引子?”“這個恕我暫時保密,總之等我把我的人形母犬調教好了就帶給嫂子玩玩,保證讓嫂子大吃一驚!”“是嗎?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菲菲和王春花相視而笑,王春花見到菲菲的如花笑靨,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
凌虹早就看到了王春花在和自己的老婆親熱,她自然也是不肯吃虧的主,趁王春花和菲菲嘮嗑的工夫偷偷摸到李美華身後,一把將她抱起!李美華驚呼一聲,便想呼叫王春花,卻見王春花與菲菲摟在一處,呼叫聲自然就咽了回去,任凌虹把自己抱坐到沙發上褻玩。李美華雪白豐滿的裸體引得凌虹色心大動,一邊用力揉著她,一邊狂吻不已,不久之後就迫不及待地進入她的身體操弄起來。凌虹與李美華嬉戲的同時,王春花與菲菲的談話也在繼續。“春花,母犬借給你玩玩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可告訴你:千萬別傷著她或者做她受不了的事,否則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為什麼?”“老大今天到過這里,你也看到了。她早就知道蕭玉珍作了我們的母犬,只是沒說破。老大說了,我們一定得作好蕭玉珍的主人,讓她作母犬作得快樂,作得爽,否則唯我們是問。”“哦,原來是這樣。看來老大對她舊情未忘呢。”“其實就算老大不交代我們,我們也會好好待她,既然作了主人,當然就得盡到主人的責任。我跟你說,玩了這麼久的SM我算玩明白了:主人就是為母犬服務的,當主人比當母犬費心多了!”“怎麼這麼說?母犬不是主人的玩具嗎?”“哼哼,這個問題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等你以後自己作了主人就會明白。”菲菲拍了拍王春花的肩膀,又道:“我們的母犬可以借你玩兩天,不過你一定得注意。”接下來,菲菲將注意事項一一向王春花交代完畢,這才准備送客。當她們走到凌虹與李美華身邊時,凌虹戴著假yang具干李美華干得正過癮,滿臉興奮的表情,渾身汗津津的,她滿不在乎地抬頭看了一眼王春花和菲菲,低頭繼續猛干身下的李美華,一直干到她嘶喊著倒地痙攣。
李美華倒在地上休憩了一會,這才滿面羞慚地從地上爬起來穿衣服。這個害羞的女人雖然經歷了淫亂的群體調教活動,但還是放不開,當著老公王春花的面被凌虹奸淫讓她倍覺羞恥。不過王春花的表情卻笑嘻嘻的,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的樣子。這時,菲菲拽著蕭玉珍頸中的狗鏈把她牽了過來:“母犬,主人要把你借給春花玩兩天,這兩天,春花就是你的臨時主人,快向春花主子問安。”“汪汪。母犬向春花主子問安。”“嗯,乖。”王春花摸摸蕭玉珍的頭,接過菲菲手中的狗鏈,隨後與李美華一起向凌虹和菲菲告辭,牽著蕭玉珍走了出去。
王春花開車,李美華和蕭玉珍坐在後座,兩人一犬向王春花家駛去。一路上,李美華不斷打量蕭玉珍,對她清麗脫俗的容顏和玉骨冰肌的身體越看越愛,忍不住一把摟住她親吻撫玩起來。李美華雖然在別的女人面前害羞,但對蕭玉珍這種低人一等的人形母犬自然沒有那麼多顧忌,將她把玩片刻,便並攏手指插入她的蜜xue褻弄著。王春花在後視鏡中窺見自己老婆與蕭玉珍親熱的舉動,微微一笑,一邊慢慢開車一邊抽空欣賞。王春花的家在城市的另一個區,所以花了四五十分鍾車程才到家一套獨門獨院﹑綠樹成蔭的五層別墅。把車子泊入小型車庫,李美華便命令蕭玉珍爬下車,自己關好車門後牽著她向別墅主樓中走去。
“媽,我們回來了!”王春花在一樓客廳的大門外就嚷道。“哎,春花回來了?”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一個和王春花同樣高挑的身影迎了出來:“怎麼樣春花?你朋友的人形母犬借來了嗎?”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的期盼。原來,王春花在去凌虹家參加SM聚會之前就跟自己的母親商量過,要把蕭玉珍借回家玩玩。“媽,人形母犬在這,您看看!”王春花身後的李美華一拽蕭玉珍頸中的狗鏈,將她牽到王春花母親的腳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向對方。只見王春花母親的個頭比自己女兒矮上幾公分,膚色也較女兒稍黑,身材略略有些發福,一頭梳得整整齊齊的銀灰色短發,滿臉皺紋,面相與王春花有幾分相似,只是沒有那顆標志性的大齙牙,神情氣質中隱隱有幾分農村婦女特有的干練潑辣。當蕭玉珍與這位老婦人的眼神交匯時,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老婦人眼中射出淫邪之極的目光,這目光中交織著強烈的占有欲和虐待欲,死死地盯著她看。“哦喲!嘖嘖嘖。好漂亮的小母狗喲!”老婦人見到蕭玉珍的外貌,眼中的淫欲更甚了幾分,摸著她的腦袋不住贊嘆。她蹲到蕭玉珍面前,捏住她的下頜吻了過來:“啾,啾。”吻了片刻,老婦人的手探到蕭玉珍的下體摸了摸,驚嘆道:“哦喲!小母狗好濕喲!來,讓我親親你那里!”說著一把將蕭玉珍倒提起來,將臉埋到她兩腿間大口大口品嘗她的妙處。這老婦人果然象王春花說的那樣,因為常年堅持下田勞作,所以身勤體健,力量頗大。盡管如此,王春花還是連忙從旁幫扶,雙手抱住蕭玉珍的腰,生怕母親一個不小心摔著她。“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呼嚕呼嚕。”異響頻頻,王春花的母親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一副大快朵頤的樣子,很明顯是長期性飢渴的抒發。好半天,她才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地從蕭玉珍兩腿間仰起頭,長長地呼了口氣,面頰上沾滿了蕭玉珍的蜜露和自己的口水。“媽,把母犬抱進去慢慢玩吧。”王春花見機道。“嗯,乖女兒,你可給媽送了份大禮!”王春花的母親寵溺地拍了拍女兒的臉蛋道,母女倆一起將蕭玉珍倒提著帶進了屋。
王春花的整棟房子都裝修成日式,一進房間就是玄關,脫掉鞋子後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將蕭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親一下就壓到她的身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從頭到腳細細揉摩著她嬌嫩的肌膚,一張大嘴也遍體吮吻,留下一路口水印子,全身都洋溢著口水的味道。摸夠,吻夠,王春花的母親又把手指插入蕭玉珍的蜜xue中操弄。可憐的蕭玉珍,被年齡大自己近三輪﹑幾乎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既惡心又羞恥,而羞恥勾動性欲高漲,蜜露淌出,打濕了身下的榻榻米。老女人操弄一陣,把蕭玉珍的性欲挑逗起來,卻無意讓她高潮,手指抽出,起身褪光衣服,倒騎到她臉上命令她給自己口jiao。李美華見狀臉一紅,便想抽身上樓離去畢竟從親緣關系講,這是自己的婆婆,觀看她和別的女人做愛非常失禮,即使這個女人是人形母犬但王春花不讓,手一伸就攬住她,向她輕輕搖頭示意,李美華只好作罷。
正看到緊要處,樓梯上忽然想起一陣腳步聲,一個十八九的少女走了下來。這名少女長得與李美華隱隱有些相象,只是嘴角帶笑,一對烏溜溜的眼睛充滿好奇和靈動,與李美華的內向氣質似乎大不相同。李美華一看見少女,立刻大聲呵斥道:“佳馨,回你房間去!”原來,這名少女是李美華的表妹黎佳馨。李美華的身世比較特殊,十二歲的時候父母離異,她跟著媽媽過,但有一天,媽媽卻離家出走,一去不回。後來是家在農村的姨父和姨媽把她接過去撫養,那時他們自己已有兩個孩子,老大是個男孩,比李美鳳小七歲,老二黎佳馨剛出生沒多久。姨父和姨媽家里也不寬裕,但對待李美華卻象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樣,安撫著她那顆被父母拋棄而破碎的心,而她也漸漸與他們建立了深摯的感情,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把他們的孩子當成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姨父和姨媽身體都不好,但他們苦苦操持這個家,一直供她到N市這個大城市念完大學。就在李美華參加工作後第三年,姨媽終於因為過度操勞而病倒了。看病需要大筆錢,而他們的兒子那時剛剛進入大學,以姨父辛苦打工賺來的那點錢和他們微薄的積蓄根本就不夠同時支付昂貴的醫藥費和學費,重擔就落到了李美華身上。李美華那時參加工作沒多久,絕對籌不出那麼多錢,她本來就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女同性戀,所以急病亂投醫之下就去女同酒吧作兼職應侍,而兼職是假,想出賣自己的肉體是真。巧的是,她第一次賣淫的對象就是王春花。王春花本來很少去女同酒吧,那天是被朋友硬拖去的,她一見到豐腴動人的李美華就被迷住了,恰好李美華也想出賣自己,所以兩人一拍即合,談好價錢就去酒店開房。一做愛,王春花才驚訝地發現李美華是處女,而李美華也流下了羞恥和傷心的淚水。王春花連忙又哄又勸,安撫好李美華,李美華便將自己出來賣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訴了王春花。王春花本來就喜歡李美華,現在又知道李美華跟她上床之前還是純潔的處女,自然更加著迷,於是便提出包養李美華,同時還答應出錢給她姨媽看病以及供她表弟念大學。李美華雖然對王春花那顆丑陋的大齙牙不甚喜歡,但一則確實被錢逼得沒辦法,二則眼見王春花對自己一片真心,三則身為女同能找到一個有錢又對自己好的女人也頗為難得,所以就跟了王春花。王春花也確實沒有食言,幾次將李美華的姨媽接到N市來,送進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大夫給她看病﹑手術,買最好的進口藥給她吃,輾轉三年,終於徹底治愈了她的病。而在此期間,對李美華表弟的接濟也沒斷過,不但包圓了學費,連生活費也按照高標准每月匯給他。不用說,李美華對王春花充滿了感激,由開始的勉為其難跟她,變成死心塌地當起了她的賢內助,對她體貼入微﹑百依百順,兩人以夫妻相稱,日子過得非常恩愛。
半年多前,表妹黎佳馨高中畢業了,她跟哥哥完全不同,一點也不會讀書,學習成績一塌糊塗,留過一級才好不容易混到高中畢業。她不願待在家干農活,想到N市打工,便投奔李美華,希望暫時先住在她這,等找到工作再說。這丫頭心氣高,低端的工作她不肯干,高端的工作她又拿不起,再加上她只有高中學歷,想找到理想的工作自然更難,所以在李美華這里一住就是大半年。好在王春花在這些小事情上不太在意,她想住便由她住。這天中午,她看見快到開飯時間了,便下樓到廚房吃飯,沒想到正好撞見不該看到的一幕。李美華和黎佳馨的關系一直與親姐妹無異,在家的時候,李美華就經常代姨媽照顧和管教這位表妹,黎佳馨對她也非常敬服。黎佳馨剛剛成年,李美華當然不想讓她看到她們調教蕭玉珍的淫亂場景,所以一見她露頭,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間。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經窺見了一些內容,她向蕭玉珍的方向瞅了幾眼,這才撅著嘴戀戀不舍地掉頭走上樓梯。
王春花的母親在蕭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潮,她休息了一會兒,正想繼續奸淫蕭玉珍,王春花道:“媽,你不是說過要教我幾招SM調教手法嗎?何不趁現在教我呢?”王春花的母親“咯咯”一笑道:“春花,媽答應過你的事自然不會忘。”說罷從屋角提出兩個裝滿東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這些調教用品,媽早就准備好了,現在就給你們演示演示。”她一手提著包,一手牽著蕭玉珍的狗鏈將她拖到院子里。院子有一個晾曬衣物的金屬架子,這個架子是由鋼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橫兩豎三根鋼管約有胳膊粗細,三根鋼管與地面組成一個“口”字型。在這“口”字型內還焊著三根兒臂粗細的鋼管橫梁,整個金屬架子兩米多高,兩米多寬,橫梁與橫梁之間,以及最下面一根橫梁與地面之間的間隔都是半米多。王春花的母親示意王春花和李美華將蕭玉珍架到金屬架子上去,張開腿“坐”在最下面一根橫梁上,名曰“坐”,實際上臀部卻向後下方懸出,只有大腿接近膝蓋的部位搭在上面。而她的雙臂向後上方展開,繞搭在由下向上數第二根橫梁上。王春花的母親用四根繩索分別將她雙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關節處捆在由下向上數第二根橫梁上。又用兩根繩索將她的兩邊大腿捆在最下面那根橫梁上。最後將她的兩條小腿用繩索套上,縋出的部分分別連到最下面的橫梁與豎管的T型接頭處綁牢。這樣蕭玉珍的姿勢便成為張腿,彎腰,屈膝,雙手向後上方展開,猶如一只即將著陸的海鷗。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春花的母親又用一根雙股繩索繞過她的胸部,兩股繩索分別從乳房上下兩側“走”過,在背後交匯,緊緊夾住乳房。交匯後的雙股繩挽節後向上走,系在綁手的那根橫梁上。
做好綁縛後,王春花的母親從皮袋中摸出一只裝滿大竹夾子的塑料袋,這些大竹夾子與晾衣用的竹夾形狀結構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開塑料袋,取出大竹夾往蕭玉珍身上夾:每次夾兩個,左右對稱分布,從乳房上側夾起,經過乳頭﹑肚皮,一個挨一個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彎曲的大腿時,大竹夾排布才改變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軸线行進,接近綁縛部位方才停下。這時,蕭玉珍身上總共已經夾了七﹑八十個大竹夾,痛得她不斷發出哀叫,王春花的母親於是取出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夾夾在她兩條腿的大腿內側,隨後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夾往她的大Y唇上夾。直到兩片大Y唇上布滿竹夾才罷手。王春花的母親開始左右撥弄蕭玉珍身上的大竹夾,從最下端的大腿近膝蓋處起,沿大竹夾的排布线逐漸向上,身體對稱的兩側同時撥弄,一邊撥弄一邊吮舔並輕撫夾持部位附近的肌膚。痛癢交作之下,蕭玉珍渾身起栗,肌膚更加緊繃,進一步加劇了撥弄時的痛感,每一次撥弄都疼得她直打顫,漲紅著臉左右擺頭,發出痛楚的呻吟。持續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體表布滿了晶亮的汗液。
當進入乳房范圍內時,王春花的母親更加耐心,反復地細細撥弄夾在乳房上﹑尤其是夾在乳頭上的大竹夾,手掌不時沿著乳房邊緣撫摩和擠壓,舌頭也抖動著快速舔弄,間以吞吸和咬嚙,弄得蕭玉珍痛苦中又夾雜著飄飄然的酥軟感,下體一片潮濕。王春花的母親又取下蕭玉珍的口球與她接吻,接吻的同時大手上下逡巡,時而撫摸,時而撥弄,最後到大腿內側動作起來,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內側痛癢難當:“嗚哼哼。”蕭玉珍被這個淫邪的老婦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發出一聲聲嗚咽。老婦人的手由大腿內側逐步向Y部進發,開始撥弄夾在蕭玉珍Y唇上的竹夾,強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織下,蕭玉珍的眼神中既滿含恐懼,又滿含情欲,臉部肌肉都扭曲起來。這樣子玩上一陣,老婦人品夠了蕭玉珍的舌頭,蹲身湊近蕭玉珍的下體,雙手中指和食指之間的指縫夾住Y唇上的兩排竹夾,緩緩向兩邊分開。“不要,不要!饒了我吧!嗚哼哼。”蕭玉珍哭泣著大聲哀告,可惜老婦人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憫,不緊不慢地將口球又給她堵上,接著繼續操控Y唇上的兩排竹夾,一會兒分開,一會兒閉合,分分合合地折磨著蕭玉珍。突然,老婦人將兩排竹夾用力向兩邊一分,一直將竹夾推到盡頭,抵住Y戶,兩片Y唇幾乎完全向外翻了出來,刺痛和驚恐令蕭玉珍發出一聲沉悶而悠長的悲鳴,全身巨顫,淚水滑落,臉漲得一片血紅地抽搐著。老婦人渾不在乎,她壓住竹夾﹑保持讓兩片Y唇完全張開的同時,伸出食指快速揉擦Y蒂,哀泣和呻吟中,蕭玉珍的蜜露不停滲出。
老婦人很有分寸地控制著蕭玉珍的性欲,看見她有亢奮的跡象立刻止住手淫,讓她暫時平復。老婦人起身從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號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來。她又摸出兩支散鞭分別遞給王春花和李美華道:“待會我cao她的時候你們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夾抽下來。”“好!”王春花頷首道,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媽,你可真有一套!”“那還用說!春花,跟媽多學點調教手段,將來把。”王春花的母親說到這里有意無意地掃了李美華一眼,頓了頓道:“把母犬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倆相視而笑。
老婦人將散鞭的基本運用手法給女兒和女兒媳婦大略講解了一遍,接著轉到蕭玉珍臀後蹲下,雙手後撐地面,兩腿向前曲伸……由於蕭玉珍的臀部從最下面一根鋼管橫梁向後下方懸出,所以這樣一來,老婦人系在兩腿分叉處的假yang具便正好處於蕭玉珍Y部的下方……她單手握住假yang具,引導它緩緩插入蕭玉珍的Y道。隨後,老婦人就這樣四肢倒撐,抖胯干起蕭玉珍來。“春花,美華,抽她!”她邊干邊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華立刻站到蕭玉珍身前,甩動散鞭用力抽擊她。她們按照老婦人的講解,每次揮鞭之前都用未執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揮鞭的同時松開鞭梢,這樣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擊更為有力。“啪,啪,啪。”每一鞭揮出都會令蕭玉珍抽搐著發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夾被散鞭抽得一個個彈飛出去,體表留下一道道紅紅的鞭印和夾痕。而老婦人則疾速抖動胯部狠干蕭玉珍,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頻頻與夾在Y唇上的竹夾發生擠撞,擠撞中不斷有竹夾掉落。劇烈的辱虐感之下,蕭玉珍性欲高熾,一下子衝到了井噴的邊緣,正當她滿懷希望地期待老婦人新一輪疾風驟雨的抽插把自己帶上高潮時,老婦人卻突然停止動作,拔出了假yang具。這位有著二十多年豐富調教經驗的老婦人對母犬的生理狀況有著准確的把握,在發現她臨近高潮時立刻中止,如同貓戲老鼠般欲擒又縱,加劇對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婦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蕭玉珍情欲的涌動平復下來,這才再度將假yang具插入,不過這次插入的目標不是Y道,而是gang門。
老婦人抖動胯部給蕭玉珍做gang交,王春花和李美華則不停鞭笞蕭玉珍,蕭玉珍又一次被干得欲仙欲死,接近了高潮。然而,老婦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讓她登頂,就在她痙攣征兆浮現時,老婦人一個惡毒的“緊急刹車”,抽出了假yang具!“嗚。”蕭玉珍又羞又惱又絕望,顫栗著歇斯底里地狂叫起來,說是狂叫,其實卻在口球的壓迫下變成了母獸般低沉的哀嚎。假yang具兩次高潮前突然停頓和退出,仿佛登臨絕頂的一刻腳下被抽空,那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空虛感簡直讓蕭玉珍痛不欲生!老婦人可不管這麼多,她起身解掉蕭玉珍身上的束縛,橫抱著對王春花夫妻說:“肚子餓了,咱們先吃午飯,等吃飽肚子,媽媽再給你們繼續傳授調教技術。”
一家三口擁著蕭玉珍來到廚房,傭人已經備好飯菜,黎佳馨也從樓上下來,准備和大家一起用餐。老婦人抱著蕭玉珍如同頑童抱著可心的玩偶娃娃般愛不釋手,她不斷摸弄﹑把玩著,時不時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對面的黎佳馨看直了眼。“阿姨,這個女的是誰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她是人形母犬。”老婦人意味深長地與王春花交換了一個眼神答道。“人形母犬是什麼?”黎佳馨好奇地追問。“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這種比婊子還賤的女人咯!咯咯。”老婦人淫笑道。正在這時,李美華將一大碗夾滿菜的飯往黎佳馨面前一放道:“佳馨,端上這碗飯,到你自己房間吃去。”“為什麼?”黎佳馨滿臉的不樂意。“你年紀小,大人的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李美華柔聲解釋道。“哼!你就知道說我年紀小,我都十九歲了!”黎佳馨撅著嘴,端起飯碗向樓梯走去,雖然她不滿姐姐的決定,但她自小就對這位善良的大姐愛戴有加,對她的命令從未違拗過。
李美華訓導黎佳馨時,王春花本來作勢欲對李美華說什麼,但她的母親卻對她微微搖頭,暗示她暫時不要管。等黎佳馨離去後,她又裝出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逗弄著懷中的蕭玉珍。老婦人吃著飯,不時將嚼碎的飯菜混著唾液嘴對嘴地喂給蕭玉珍吃,蕭玉珍只得強忍惡心吞咽她的“回芻”飯。老婦人讓蕭玉珍上邊這張嘴忙活,也不讓她下面那張“嘴”閒著,手指每隔一會兒就探到她的下體褻玩。
吃過飯,老婦人繼續向王春花夫妻傳授調教母犬的方法。她們來到客廳,老婦人從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雙股棉繩把蕭玉珍五花大綁,仰面推倒在榻榻米上,並用口球堵上她的嘴。老婦人戴好假yang具,又拿出兩只連環腿箍,兩個皮拍﹑四只跳蛋,她吩咐王春花和李美華坐在蕭玉珍兩側,將蕭玉珍的雙腿屈膝張開,向上提起,並用連環腿箍將每一條腿的大腿與小腿交疊著套在一起。她又遞給王春花與李美華一人一只跳蛋,自己則拿上兩只。接著,王春花和李美華按照老婦人的要求壓住蕭玉珍兩邊的腿並打開手中的跳蛋在蕭玉珍的足心滾動。老婦人分腿跪到蕭玉珍臀後干她,一邊干一邊打開跳蛋,雙手各執一只輕觸她的兩邊乳頭。一瞬間,蕭玉珍的乳頭和足心奇癢無比,奇癢的同時又被老婦人干,想呻吟或者求饒還被口球堵住嘴,這種遭到肆意玩弄﹑奸淫的羞辱感進一步刺激著她的性欲。“唔,唔。”蕭玉珍滿臉憋得通紅,表情既痛苦又愉悅,既象哭又象笑,蜜露大量滲出。老婦人操弄一陣後,眼見蕭玉珍進入亢奮狀態,便來了個“刹車”,假yang具抽離她的身體。“春花,美華,換皮拍抽母犬的腳心。”老婦人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華依言放下跳蛋,換成皮拍,抖動著皮拍抽打蕭玉珍的腳心,抽得蕭玉珍一個勁地掙扎。老婦人“拍拍”扇了蕭玉珍倆耳光,厲聲道:“不准動!”蕭玉珍無奈,只得硬挺著生受這難耐的痛癢。老婦人見她的性欲減退下來,於是將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門操弄,又打開跳蛋輪番在她的乳頭﹑肋側﹑腰部﹑Y蒂等敏感部位滾動,一會的工夫又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老婦人壓到蕭玉珍的身上,取下她的口球與她吻在一處,吻了一陣繼續干她。“母犬,吠!”老婦人叱道。“汪汪,啊,啊,汪汪。”蕭玉珍呻吟著吠道。“賤母狗!”老婦人罵著用力抽插了幾次,眼看蕭玉珍要高潮,她立刻拔出假yang具,決不讓她如願。老婦人這種不停奸淫母犬﹑讓她在高潮邊緣打轉卻又始終不能高潮的調教手法,在英文中有個專用稱謂,叫做:orgasmcontrol,縮寫為OC,在SM圈中是一種廣為應用的調教手法。老婦人雖然是一個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但SM玩家的心理都是相近的,所以也無師自通地掌握了。事實上,二十多年的調教生涯已經讓老婦人摸索出很多SM知識,而進入網絡時代後,她在農村的家中也迷上了上網,又從網上學了不少,連她的SM道具主要也是從網上訂購的。
老婦人又換了幾種手法調教蕭玉珍,讓觀摩學習的王春花和李美華大開眼界,連贊“咱媽真厲害!”在這一過程中,她始終牢牢掌控著節奏,每每把蕭玉珍挑逗得情欲沸騰,卻就是不讓她高潮。玩了兩個小時,老婦人交代過王春花和李美華好好消化,這才抱著蕭玉珍回到自己的房間。老婦人的房間也是日式結構,地板是榻榻米,門是橫向拉動的,她故意把門留出一道尺來寬的縫隙,隨後把蕭玉珍放到地板上道:“母犬,想不想高潮?”蕭玉珍被老婦人之前的連番調教弄得欲火焚身,不得發泄,聞言連忙應道:“汪汪。想!”“那就好好服侍我,讓我滿意了就賜你高潮!”“汪汪。是!”“乖!”老婦人壓住蕭玉珍大口大口地吻她,手指玩弄著她的Y部,玩了一會命令道:“母犬,叫春!”
“汪汪。啊,啊。我被干得好爽啊!汪汪。”“叫大聲點!用力叫!”蕭玉珍無奈,只得扯著嗓子叫起了春。老婦人一直用余光瞟著門口那個方向,片刻後,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原來,她的臥室對面就是黎佳馨的臥室,她故意把門留出縫隙,並且讓蕭玉珍扯著嗓子叫春,其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黎佳馨,以便開始後續的計劃。而黎佳馨果然上鈎了,年輕單純的她充滿好奇心,又正處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和表姐李美華一樣,她也有同性戀傾向,只是這根幼苗一直沒有機會長大而已,現在,她在老婦人的引誘下開始入套了。
黎佳馨偷偷打開自己臥室的門,來到這位姐姐的婆婆臥室門外,從縫隙中偷偷向里張望。只見老婦人和蕭玉珍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老婦人的手指正在蕭玉珍的下體快速律動,兩人時不時吻在一處。但老婦人是絕不會讓蕭玉珍高潮的,她為蕭玉珍手淫的目的只是挑逗和折磨,並不是真正想滿足她,所以不久之後,老婦人就停止手淫,分開雙腿命令蕭玉珍趴過來給自己口jiao。落到這個淫邪的農村老婦手中,蕭玉珍才知道菲菲和凌虹的好,每天無數次地滿足她,對她實在是恩寵到極點,她的心中充滿了對主人的思念,不過現在,她必須先滿足淫邪老婦,好為自己爭取到一次高潮的機會,以緩解焚身的欲火。
蕭玉珍賣力地為老婦人口jiao,門後的黎佳馨看得心頭狂跳,下體一片濕熱,這是她平生第一次觀看女人之間做愛,情色的鏡頭把她對同性埋藏已久的渴望深深激起,她恨不得馬上加入到老婦人和蕭玉珍的性愛游戲中去,只是少女的嬌羞使她不敢,所以她凝神繼續觀看。在蕭玉珍的賣力口jiao下,老婦人很快登頂了。她命令蕭玉珍為自己舔淨下體,隨即一把掀翻蕭玉珍,轉而為蕭玉珍口jiao。在把蕭玉珍口jiao到高潮邊緣後,老婦人再次止住,要她給自己舔腳。蕭玉珍越是熱切地盼望高潮,老婦人就越不給她。如此多次重復後,蕭玉珍急得都要哭了:“汪汪。婆婆,求你讓我高潮吧!”蕭玉珍哀求道。“哼哼,你可真夠淫賤的。好吧,現在你給我形容一下自己有多淫賤,形容得好,我就讓你高潮!”“汪汪。我。我是一條淫賤的母犬!”“繼續形容!”“汪汪。我。我喜歡被主人羞辱,玩弄,喜歡被主人干。”“喜歡到什麼程度?”老婦人逼問。“汪汪。主人把我羞辱得越厲害我就越喜歡,干我的次數越多我就越滿足。”“你喜歡主人怎麼羞辱你﹑干你?”“汪汪。我喜歡主人把我當玩具玩,讓我的每一個隱私部位都成為她肆意玩弄的對象,我喜歡主人把我看作一條真正的母犬。我喜歡被主人shou淫,口jiao,gang交,我喜歡主人用道具干我。”“干巴巴的,不夠生動!要好好形容一下你賤到什麼程度。”“汪汪。我。我是全世界最淫賤的母犬。”“你跟婊子比誰更淫賤?”“汪汪。我更淫賤!”“把話說全!”“汪汪。我比婊子。比婊子更。更淫賤!”“那你是不是賣過?”“汪汪。我。我。”蕭玉珍不想說假話,老婦人馬上道:“喲,看樣子你剛才說的是假話咯?你都沒賣過,還說你比婊子更淫賤?你在唬弄我嗎?賤母狗!”“汪汪。我賣。賣過!”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蕭玉珍只好豁出面皮一個勁地糟踐自己。“你賣過多少次?”“汪汪。記不清了。”“是次數太多記不清了嗎?”“汪汪。是次數太多記不清了!”“哼!你可真不要臉啊!想要高潮是嗎?那就苦苦哀求我吧,看你能不能打動我。”蕭玉珍連忙臀朝老婦人,雙手後探,掰開自己的兩瓣pi股連連搖晃,回頭衝老婦人拋著媚眼求告道:“汪汪。好婆婆,求你老人家發發善心,cao我這條賤母狗吧!”“咯咯咯。”老婦人看到蕭玉珍這幅下賤之極的模樣也忍不住拍掌大笑起來。好半天她才止住笑,來到蕭玉珍臀後,把手指探入蜜穴摸了一把,抽出來嚷道:“哇塞!好濕哦!果然是被侮辱得越厲害就越興奮的賤母狗呢!”“汪汪。求婆婆cao我,賜我高潮吧!”蕭玉珍見老婦人始終不入正題,急得心癢難搔,連忙求告。“哼哼,你是犬還是我是犬?你說給你高潮我就非得給嗎?想要我給你高潮,你這樣的賤母狗還不配!”老婦人說著起身拿來一捆早就備好的長筒絲襪,她將絲襪一只一只撐開,用絲襪把蕭玉珍的兩條手臂一層又一層地連肩套在一起,這樣,蕭玉珍的手臂便被絲襪層層裹住,猶如戴上了絲襪手銬。老婦人又將一只定好時的跳蛋塞入蕭玉珍的Y道,再用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可憐的蕭玉珍,又被這個淫邪的老太婆耍了,自汙了一大通還是不能高潮,只能扭動著發出“唔唔”的抗議。
Y道內的定時跳蛋每隔兩分鍾就跳上十幾秒,其頻度恰好可以喚起蕭玉珍的性欲,卻不足以讓她高潮。老婦人還將她抱在懷里不斷把玩,進一步刺激她的性欲,當然,不管怎麼玩,老婦人都不會讓她高潮。這種玩弄一直持續到吃過晚飯再度回到房間,蕭玉珍的Y部被不斷刺激,始終處在充血狀態,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老婦人又將她把玩片刻,打了個哈欠道:“好困!調教你這條賤母狗可真累人。”說著將蕭玉珍仰面放到榻榻米上,自己倒到地鋪上沉沉睡去,不一會就鼾聲如雷。就在她的鼾聲響起後不久,一個腦袋從門後面探了進來。原來,老婦人回房的時候又故意將門留了一尺左右的縫隙,這個探進來的腦袋正是窺伺她們多時的黎佳馨。
黎佳馨來到蕭玉珍身邊俯身看去,只見蕭玉珍的面頰一片酡紅,雙目微闔,眼睫毛輕輕翕動,鼻息粗重,帶著微微的呻吟,口中含著口球,下體塞著定過時的跳蛋。經過一下午的OC調教折磨,蕭玉珍的意志已經崩潰,心中所想,除了高潮還是高潮。黎佳馨蹲到蕭玉珍身畔觸了觸她的臉蛋,蕭玉珍睜開眼,只見飽含情欲的眼眸中有些充血。“母犬,想要我ri你,讓你高潮嗎?”黎佳馨湊近蕭玉珍低語道,青澀的她第一次對女人說出“ri”這個粗俗下流的字眼,既覺得害羞,又覺得興奮,臉上也涌起一抹潮紅。“唔。”蕭玉珍神智模糊地點了點頭。“那好,你先讓我高潮,然後我再讓你高潮,怎樣?”黎佳馨提議道,蕭玉珍再次點了點頭。黎佳馨立刻摘去蕭玉珍的口球,抱住她激吻起來:“啾,啾。唔。”黎佳馨生平第一次與女人接吻,感覺刺激而舒爽,遂大口大口吻了個夠。好半天,她才開始解衣服,不一會兒就脫得赤身裸體,而在這一過程中,王春花的母親始終鼾聲如雷,似乎對正在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黎佳馨“騎”到蕭玉珍的臉上,Y部湊到蕭玉珍的嘴邊,顫栗著興奮地說:“母犬,快點幫我舔。”“吧嗒,吧嗒。”蕭玉珍馴順地依照她的吩咐為她口jiao,雖然蕭玉珍神智有點模糊,但被主人調教出的純熟口jiao技術卻沒落下,把黎佳馨舔得情欲高漲,蜜露涔涔。“唔,唔。”黎佳馨閉目享受,飄飄欲仙,漸漸逼近了高潮。
正當黎佳馨心無旁騖地享受被女人口jiao的甘美滋味時,鼾聲悄悄平息了,一個黑影無聲無息地來到她的身後,向她慢慢伸出手去。黑影的手臂作勢環住黎佳馨,突然猛地收緊將她舉了起來:“過來吧,小寶貝!”屋子里回蕩著王春花的母親蒼老的聲音,這位老婦人其實一直就沒睡著,鼾聲只是她故意裝出來的。從下午起,她就一直把門留出一道縫,目的就是把黎佳馨引進來,如今獵物終於被抓獲,怎不令她心花怒放?老婦人把黎佳馨摜到地鋪上撲了過去!“不要,不要!唔。”黎佳馨驚呼著,嘴巴被老婦人用手牢牢捂住。“噓。”老婦人把手指豎在嘴邊發出噓聲,示意黎佳馨安靜,她拿起枕邊一只手機按了幾下,舉到黎佳馨眼前讓她看。只見手機屏幕上放出黎佳馨剛才與蕭玉珍淫戲的畫面,原來,老婦人早有准備,用手機偷拍了一切。“小寶貝,你還是安靜點好,否則把你姐引來的話,我就把這段手機拍的視頻給她看,讓她知道你是一個多麼下流淫蕩的壞女孩。”“唔。”聽到老婦人這麼說,黎佳馨掙扎的氣就泄了下來,李美華是她最敬慕的姐姐,她害怕看到姐姐對自己失望的眼神。“小寶貝,剛才你和母犬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你不就是想嘗嘗和女人做愛是什麼滋味,性高潮是什麼滋味嗎?阿姨我就可以滿足你啊。”老婦人說著松開捂住黎佳馨嘴巴的手,吻了上去。“啾,啾。唔。”被一個年紀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黎佳馨感覺分外羞恥,忍不住又想掙扎,但老婦人的手已經開始遍體撫摸,熟練地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蕭玉珍把黎佳馨口交到即將高潮時被打斷,黎佳馨本來感覺極其難受和失落,現在被老婦人一弄,猶如旱逢甘霖,性欲再度潮涌,這位稚嫩的少女在人之大欲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身體軟了下來,被動地承受著老婦人的玩弄。
老婦人將左臂穿過黎佳馨的背部箍著她,整個人緊緊地壓在上面頂住她,並且不停地扭動,與她做身體的揉擦,而右腿插入她的兩腿之間隔開它們,右手中指則趁勢插入她的蜜xue律動。老婦人的中指一邊做深度活塞運動一邊不停旋轉,每一次抽插都令黎佳馨發出呻吟:“唔,唔,唔。”蜜穴一片酥癢,而蜜穴內壁則在急驟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收縮並吞吸著中指。老婦人見黎佳馨露出了即將高潮的征兆,突然猛地停住中指,轉而用大拇指輕輕扣弄Y蒂。“唔。”黎佳馨皺眉哀怨地嘆息,似乎在責怪她為什麼忽然在高潮前中止。“小寶貝,想不想讓我繼續cao你到高潮?”老婦人親了親黎佳馨的臉頰吻。“嗯!”黎佳馨羞紅著臉點點頭。“那就快點叫我好老公!”黎佳馨的臉蛋更紅,不過事已至此,她的羞恥心已徹底被欲望所壓倒:“好老。”她正想叫“好老公”,老婦人卻用手指點住她的嘴道:“等等!”她一翻身拿起手機,與黎佳馨並排側躺著,將手機舉高,鏡頭對准自己和黎佳馨道:“親我一口,叫好老公!”黎佳馨無奈,只得偏過頭親了親老婦人,聲音略略變調地喚道:“好老公!”“乖寶貝!”老婦人將手機拋到一邊,猛地壓到黎佳馨身上,一邊狂吻著她,一邊將手指插入她的蜜穴狂野地律動起來。“啊,啊,啊。嗚啊。”黎佳馨在一疊聲的叫床聲中攀上了高潮!
隨後,老婦人又連續地給黎佳馨口jiao和手yin,從肉體上一步步征服她。在黎佳馨幾次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後,老婦人拿出一支假yang具穿戴好,打算占有黎佳馨的chu女之身。黎佳馨看到佩戴著粗大假yang具的老婦人一步步向自己逼來,她再單純也看得出假yang具是用來干嘛的,想到這麼粗大的東西將要插入自己的下體,她頓時滿心恐懼,手腳並用扭動著連連往後退,搖頭道:“不要,阿姨不要”說罷想站起身來就想跑,哪里跑得掉,老婦人早有准備,馬上封住她的去路,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雖然她們都是來自農村,但經歷大不相同,老婦人從小到老一直在田里勞作不休,所以即便現在年紀大了,依然筋強骨健,肌肉發達,而黎佳馨生在農村不假,卻因為是家里最小的一個,從小就被父母和姐姐哥哥罩著,嬌生慣養,從沒干過費力的活兒,被老婦人一用強便毫無反抗力,只能乖乖就范。老婦人將她放到地鋪上,用力扳開她的腿壓了上來,假yang具單刀直入,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著。“嗯,嗯,唔......”黎佳馨發出痛楚的呻吟,心中泛起一股股嬌羞無力感,很快就放棄無謂的抵抗,軟了下來。老婦人高頻抖動胯部,催動假yang具狂野抽插,身姿之矯捷尤勝年輕人,黝黑的肌膚映著汗水躍動著黑亮的光澤,竟也頗為性感。“啊,啊,啊......”黎佳馨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床聲中攀上了高潮。
老婦人拿過衛生巾,將黎佳馨的下體和粘附在假yang具上的處女嫣紅和體液拭淨,接著又摟住黎佳馨溫存起來。正當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在地鋪上親熱之際,一個人影緩緩走入房間來到她們面前。“佳馨!是你!你,你們。”來人用驚怒之極的口吻指著地鋪上的老婦人和黎佳馨道。黎佳馨驚得幾乎從地鋪上跳起來,但立刻被老婦人緊緊摟住,紋絲動彈不得。以這副淫蕩之極的模樣出現在這位素來敬慕的姐姐面前,黎佳馨臊得無地自容,只好側身抱住老婦人,遮掩著自己的裸體道:“姐。你。你怎麼來了?”原來,是王春花以商量黎佳馨的前途問題為名讓李美華到黎佳馨的臥室來喚她,結果當李美華來到黎佳馨的臥室門口時卻發現對面王春花母親的臥室門是開的,里面傳來奇怪的聲音。出於好奇,李美華從臥室門側開的間隙中向內張望,卻看到了自己不該看到的一幕。
王春花的母親見了李美華絲毫也沒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反而一副篤定的樣子,似乎對李美華的到來一點也不感覺意外,她拍了拍身邊的榻榻米道:“是美華呀?來,過來坐!”“媽,你。你都對佳馨做了什麼?”李美華顫聲道。老婦人當著李美華的面依舊肆無忌憚,她親了親偎在自己懷中的黎佳馨,一只手還在黎佳馨身上遍體撫摸,淡淡地道:“美華,何必明知故問,佳馨現在已經成了我的女人。”她又一托黎佳馨的下巴道:“來,佳馨,象剛才那樣叫我一聲‘好老公’給你姐姐聽聽。”黎佳馨羞得滿面通紅,一偏頭掙脫了老婦人的手,抵在老婦人腋下不吱聲。“哼!不老實的小丫頭,浪過之後又來裝純情。好在剛才給你錄了視頻。”老婦人說著拿起枕邊的手機,撥到剛才錄制的視頻,將手機屏對著李美華道:“美華,你自己看。”手機視屏中出現剛才黎佳馨親著老婦人叫“好老公”的視頻。“看到了美華?佳馨可是心甘情願地跟我。”“可。可你是我的婆婆呀!你都六十歲了,佳馨今年才十九歲,她跟了你,跟了你。”“美華,六十歲又怎麼了?”老婦人最討厭別人提她的年齡,聞言臉立刻黑了下來:“六十歲的女人就不能有第二春嗎?六十歲的女人就不能日十九歲的女人了?我告訴你美華,你沒看到佳馨剛才有多滿足,佳馨以後跟了我,我一樣能滿足她。”老婦人說著翻身壓住黎佳馨就吻,並交替撫弄著她的ru房和Y部,示威般故意當著李美華的面褻玩她。“媽你。你。”李美華氣得直跺腳,說不出話來。她又瞅見老婦人為黎佳馨抹拭過下體後扔在地上的衛生巾,走到面前撿起來細一察看,只見上面沾著不少血跡,她立刻明白黎佳馨十九歲的處女貞操已被這位六十多歲的農村老婦奪走,頓時火往上撞。
李美華是一個性子柔順地女人,對有恩於己的老公王春花更是敬愛有加,從不敢違逆,所以即便她現在為王春花的母親奸淫自己的妹妹黎佳馨而怒火中燒,她也不想直接對著這位老婦人泄憤,只是束手無策地站在一邊等老婦人玩夠了放手。可惜她太低估了老婦人的淫欲,老婦人將黎佳馨把玩半晌,將她的欲望挑起後,分開她的腿就打算把假yang具再次插入。這個色膽包天的老婦人,居然打算當著李美華的面奸淫黎佳馨。李美華終於忍無可忍,她來到老婦人身後用力推了一把,把老婦人推離黎佳馨的身體,俯身拉住黎佳馨的手往起扯道:“佳馨,你跟我走!”突然,老婦人一把拽住李美華的胳膊往懷里一帶,輕笑道:“哼哼,過來吧女兒媳婦!”她將李美華拖倒在自己身畔,隨即側身挾住李美華就開始解她的衣服。李美華做夢也想不到婆婆會非禮自己,羞憤中奮力掙扎道:“媽,求你別這樣!”可惜老婦人的臂膀牢牢箍住她,胸前的衣襟被強行解開,胸罩也被撕扯著即將離體而去。“不!救命啊!老公救命!”李美華高聲呼救。仿佛是應聲而至,門忽然被拉開,王春花出現了。李美華本來側躺著面對老婦人,背對門,聽到拉門聲後百忙中回頭一看,見是自己的老公來了,便喜出望外地喊道:“老公,快救我,你媽她。你媽她瘋了!”
王春花不緊不慢地走到李美華背後,李美華見她行動遲緩,於是連連催促道:“老公,快,快讓你媽住手。”王春花坐到李美華身後,捉住李美華的雙手緩緩扭到背後。“老公!你。你抓我的手干嘛?”見到老公不可思議的行動,李美華詫異已極,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心頭升起強烈的不妙感。“美華,身為一個女兒媳婦,婆婆想和你玩玩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你就好好服侍她吧。”王春花道。“什。什麼?”李美華再次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可惜現實就是現實,有女兒替自己捉住李美華的手,老婦人很快就把李美華扒光,手指探到她的羞處摸著。“喲!嘖嘖。美華,你的bi好濕喲!春花,你看。”老婦人把手指從李美華的羞處抽離,舉到王春花眼前讓她看,只見手指濕漉漉的沾滿蜜露。“美華,你果然是一個淫婦,你心里其實很想被媽ri吧?”王春花在李美華耳邊道。“老公我。”李美華臊得滿面通紅,不明白老公今天究竟吃錯了什麼藥,連連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她不知道的是,這只是王春花母犬調教計劃的第一步。自從王春花接觸到SM以後,對SM的興趣便與日俱增,甚至達到痴迷的程度。她瘋狂學習SM方面的知識並開始用SM的眼光剖析周圍的女人,很快她發現,自己的老婆李美華就具備人形母犬的氣質:喜歡聽命於她,喜歡被她控制,而且性欲強烈。在帶李美華參與SM活動的過程中,她冷眼旁觀李美華,發現李美華總是偷偷用一種羨慕的眼神打量那些人形母犬,愈發映證了她的推測。所以她便與母親一起制定了將李美華調教成母犬的計劃,順帶把母親垂涎已久的黎佳馨也帶了進來。今天只是這計劃的第一步,其目的是通過讓王春花的母親奸淫李美華和黎佳馨來削弱她們的恥感,開發她們的色欲,讓她們邁出成為人形母犬的第一步。
李美華下體泛水的秘密被婆婆和老公揭穿,心神一狙,王春花的母親趁機吻了過來。“啾,啾。”她的舌頭在李美華口腔內攪拌並啜吸著,雙手握住李美華胸前雪膩飽滿的兩團搓揉。王春花也助母親一臂之力,輕吻李美華的耳垂和脖頸等敏感部位。在母女倆的夾擊下,李美華內心充溢著羞恥感,M的本性漸漸被喚起,進入了強烈的興奮狀態:“哦。哦。”她喘息著呻吟。王春花的母親單手緩緩向下,探到李美華的羞處玩弄,而王春花的手也從背後探入,與母親一人一手,共同玩弄李美華的羞處。在外Y逗留了片刻,看看將李美華挑逗得差不多,母女倆不約而同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起來。“啊,啊,啊。”李美華的蜜xue同時被兩個女人的手指抽插,猶如嘴里同時被塞入兩道美味佳肴,滋味交錯,各有妙趣。老婦人和王春花手指操弄李美華,嘴巴也沒閒著,上下游移,吮吻著李美華的身體。這是一場真正的3P游戲,游戲的中心正是李美華,很快,她便在王春花母女的淫戲下攀上了高潮。
此後又是幾番雲雨,李美華完全放下了身段,肆意享受起被王春花母女共同奸淫的快感來。王春花的母親自從戴上假yang具後就一直沒摘下來,如今見時機已至,便壓住李美華用假yang具干她。而王春花則閒了下來,她看了看赤身裸體躺在一邊看母親干李美華正看得起勁的黎佳馨,嘴邊浮現一抹笑意。王春花也褪光衣物,拿出一支假yang具戴好後來到黎佳馨面前。在黎佳馨的驚呼聲中,王春花一把將黎佳馨的雙腳抬起,架到自己肩膀上。“姐夫,不不。不要!”黎佳馨的恥感被王春花母女連連突破,心中又驚又羞。王春花哪里由她分說,假yang具迅速滑入她的蜜xue抽插起來。就這樣,李美華姐妹幾乎是肩並肩躺著被王春花母女干,只是姿勢略有不同。她們的高潮此起彼伏,每一波高潮後,王春花母女就交換位置並將她們擺弄出新的承歡姿勢繼續干。連續十幾波高潮,李美華姐妹沉浸在濃烈的羞辱式性愛氛圍中,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又是一波高潮後,王春花和她的母親交換位置,這一輪由王春花干李美華,王春花的母親干黎佳馨。李美華此時已經放松下來,她素來柔順,對老公有求必應,何況被老公和她母親輪jian也讓她感到極其刺激,所以便也進入角色,迎合著王春花母女兩人。由於不斷變換位置,李美華不知不覺間已躺到蕭玉珍的身邊,她仰躺著接受老公的撻伐,豐腴的身體隨著抽送節律一抖一抖的,當她偏頭看到蕭玉珍的表情時不由一愣。只見蕭玉珍的臉頰和眼眸已被欲火灼得通紅,嘴里還喃喃念著什麼。“老公,母犬被媽玩了那麼久,估計一直沒有高潮,看起來怪可憐的,你就干她一次,讓她也快活快活。”李美華心軟地勸道。王春花略一思索,道:“好吧,既然你可憐她,那就由你來干她好了。”王春花說著取掉假yang具遞給李美華。李美華起身穿戴好假yang具,跪到蕭玉珍臀後,架起她的雙腿,將假陽具插入她的Y道干了起來。“唔,唔,唔。”蕭玉珍連連嘆息,喜極而泣,眼中溢出因為被解脫和寬赦而流下的淚水。李美華見蕭玉珍哭泣,她誤會了蕭玉珍的意思,便頓住道:“怎麼哭了?不喜歡我干你?”蕭玉珍哽咽著連連搖頭道:“求你。求你別停。”李美華和王春花相視一笑,加快了抽送頻率。很快,這邊的“戰況”便吸引了王春花的母親和黎佳馨,她們也來湊熱鬧。王春花的母親取下假yang具給黎佳馨戴上,讓她緊接李美華之後干蕭玉珍。一家四口接二連三地干起蕭玉珍來,很快便讓這條飢渴到極點的人形母犬品嘗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在送走蕭玉珍後的又一個清晨,王春花和李美華夫妻在榻榻米地鋪上醒了過來。昨晚她們歡愛到很晚,地鋪上還留有她們昨晚歡愛的痕跡,而她們本人也一絲不掛,沒穿衣服。王春花已決定在這個清晨開始母犬調教計劃的第二個環節,與李美華溫存過一陣,她便直奔主題道:“美華,近段時間你參與過幾次SM活動,有什麼感覺?”李美華臉一紅道:“感覺還。還可以。”“僅僅只是可以嗎?”王春花托起李美華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問。“不然。不然還能怎麼樣?”李美華稍稍有點慌亂。“美華,其實我想說:我非常喜歡SM,喜歡作S的感覺。我現在也想擁有自己的人形母犬。”李美華聞言睜大了眼睛道:“那。那你打算怎麼辦?”“作我的母犬吧美華,夫主妻犬,這是最完美的組合,你也用不著因為我找別的女人作母犬而吃醋。”“你。你憑什麼要我作你的母犬?我才不干呢!”李美華嗔道,她一翻身背對王春花,心里卻小鹿亂撞,眼神飄忽而慌亂。王春花摟住她道:“美華,別演戲了,我觀察你很久了,你有很深的M情節,我知道你內心是渴望作母犬的。那天媽要ri你,你一下就流了那麼多淫液,母犬的本性徹底暴露。美華,你喜歡作母犬,我喜歡作主人,咱們可是絕配呢。”王春花說罷緊緊抱住李美華。“我。反正我就是不想作母犬,太丟人!”李美華掙脫王春花的懷抱,起身就想穿衣服。王春花已經摸透了李美華的心思,哪里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她知道李美華只是面子上抹不開,還需要一點行動來打破她的羞怯,所以她一把將李美華重新拽倒,從枕頭下摸出一大把童軍繩,壓住李美華就開始用繩子綁。李美華掙扎著大聲求告道:“老公不要!不不。不要啊!”王春花毫不理會,不會就把李美華捆成了一只大肉粽。
一個星期後,王春花對李美華的調教有了成果,李美華初步接受了自己的母犬身份,開始與王春花過起了SM生活。這天,王春花牽著李美華向母親的房間走去。李美華此時已經完全是一副母犬模樣:赤身裸體,Y毛不用說是被剃得光光的,脖子上套著狗項圈和狗鏈子,被王春花牽著在地下爬。王春花也沒穿衣服,兩腿間系著一支假yang具,一副隨時做好准備干李美華的架勢。她們來到王春花母親的房間的門外,房中隱隱傳來一陣呻吟。拉開房門一看,只見黎佳馨頭朝房門跪在地下,王春花的母親正戴著假yang具在她身後干她。她的體表一絲不掛,頸中與李美華一樣戴著項圈和鏈子,完全就是一副母犬打扮,看來王春花的母親也在這幾天成功地對她實施了母犬調教。可憐的稚嫩少女,在老婦人嫻熟而老到的調教之下毫無抵抗力,輕而易舉地被變成了一條母犬。當她抬頭看見姐姐和姐夫走入房間時,尤其是看見姐姐與自己一樣,一副母犬打扮時,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羞恥感高漲。老婦人也在此際陡然加快抽插頻率,在一陣疾風暴雨式的操弄下,黎佳馨悲鳴著高潮了!
看著高潮後的妹妹慢慢軟倒在地,李美華的心頭掠過一抹悲哀,但恥辱感和興奮感卻愈發強烈,完全壓倒了心頭那點悲哀。王春花的母親瞥一眼李美華,又和女兒相視一笑。母女主調教姐妹犬,這正是王春花和她母親事先制定的計劃,現在計劃進展順利,她們怎能不喜笑顏開呢?“大母狗也來了?過來!讓我親親!”王春花的母親對李美華道。“汪汪。是!”李美華柔順地爬到老婦人面前,老婦人蹲下來與她吻著,雙手握住她的ru房把玩一陣,又探到她的下體摸索。王春花則蹲到黎佳馨面前,做著與母親對李美華所做同樣的事。好半天,老婦人才起身招呼道:“兩條母犬都過來。”王春花聽了母親的話,立刻拍打著黎佳馨的屁股驅趕她爬了過來。老婦人摸著李美華和黎佳馨的頭道:“老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你們倆作了母犬,就得守母犬的規矩,懂嗎?”“汪汪。是。”李美華和黎佳馨齊聲答道。“以後一舉一動都要用母犬的標准來要求自己,做得不到位就得接受主人的懲罰,明不明白?”“汪汪。明白。”“嗯!”老婦人滿意地點點頭,又道:“你們就用‘老主人’和‘主人’稱呼我和春花吧。”“汪汪。是,老主人。”“乖!來,讓我親親!”老婦人蹲到李美華和黎佳馨的中間,一手摟住一個,偏頭親吻李美華一陣,又偏頭親吻黎佳馨一陣,看起來很是受用。吻夠了姐妹倆,老婦人轉到李美華臀後,托起她的pi股,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就干;王春花照葫蘆畫瓢,也干起了黎佳馨。李美華和黎佳馨臉對臉地分別被王春花母女干,“大母狗和小母狗親一個!”王春花的母親邊干邊下命令。李美華和黎佳馨聞言臉一熱,畢竟她們同一個屋檐下生活過很多年,彼此都把對方當成親姐妹,要她們親吻會讓她們產生一種亂倫般的感覺。她們略一猶豫,王春花的母親立刻揪住李美華的頭發道:“怎麼?大母狗不聽主人的話嗎?快點親小母狗!”王春花也同樣督促著黎佳馨。姐妹倆矜持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稚嫩的黎佳馨意志比較薄弱,主動湊過去吻起了李美華,而在羞恥感帶來的強烈性興奮中,李美華也情不自禁地回吻著黎佳馨。
眼看兩姐妹即將雙雙高潮,王春花的母親向女兒一使眼色,母女倆齊齊止住假yang具的活塞運動。王春花的母親一拍李美華肥白的屁股道:“大母狗,去和小母狗交配!”王春花索性來到黎佳馨前方,摟住她就往李美華身前湊道:“來,兩條母狗快點交配!”李美華做夢都想不到老公會逼著表妹和自己做愛,聞言慌道:“老公不要!她。她是我妹妹呀!”“啪!”她臉上立刻挨了王春花一記耳光:“賤母狗!連犬吠都忘了?誰是你老公?叫主人!”“汪汪。主人,求你別逼我們姐妹交。交配,這是亂倫呀!”“哼,只是表姐妹而已,再說,亂不亂倫是人的事,你們母犬哪來的倫不倫?快點交配!”王春花母親嚴厲地道。“汪汪。我。我不要!”李美華想跑,王春花的母親緊緊按住她道:“哼!想跑?跑得了麼?快點老老實實和小母狗交配,否則有的是你的苦頭吃!”王春花母女將李美華仰面按在榻榻米上,將黎佳馨趴著架到李美華身上壓住她。王春花的母親拿來兩條打軟鞭,一條遞給王春花,一條自己拿著道:“再不交配就讓你們吃鞭子!”說著用力抖動軟鞭,發出一聲脆響。
這回又是年紀較小的黎佳馨首先頂不住了,這幾天她被王春花的母親以各種調教手法玩弄,心中潛藏的奴性被一點點釋放出來,尤其是老婦人嫻熟的OC調教,把黎佳馨折磨得欲仙欲死,一天到晚都被她挑逗得處於性亢奮狀態,只有恭順地服從她的一切命令,她才會賜給黎佳馨高潮,久而久之,黎佳馨腦海中逐漸形成了服從老婦人一切命令的信條。現在在老婦人的命令和威脅下,黎佳馨條件反射地選擇了順從,她低頭吻著李美華,手指緩緩探入李美華的蜜穴律動起來。“唔。”李美華一方面被亂倫的念頭挑逗得羞恥不已,一方面羞恥之心又轉化為性亢奮,她迎合著黎佳馨手指的律動,下體一片濕熱。王春花母女蹲在她們身畔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指令。“大母狗,你也cao小母狗”,王春花的母親捉住李美華的手塞入黎佳馨的蜜穴抖動。“啊。”姐妹倆在對方的手yin下一起呻吟,漸漸進入忘我的激情狀態,她們開始化被動為主動,擺出更淫蕩的姿勢迎合對方並拼命催動手指彼此操弄,在急驟的活塞運動中,她們攀上了高潮。
王春花母女讓姐妹倆休息片刻,接著又逼她們進行六九式口jiao。就這樣,在母女主的命令下,李美華和黎佳馨這對姐妹犬以各種花樣交合,讓王春花母女看得興高采烈,到最後,她們也索性加入,和兩條人形母犬玩起了性愛游戲。
一個周末,王春花母女帶著李美華姐妹拜訪了凌虹和菲菲,實現王春花一旦調教好自己的人形母犬就帶給菲菲她們看看的諾言。當菲菲把她們一家四口迎進客廳的大門後,王春花就命令李美華和黎佳馨跪下脫衣服,衣物褪光,她們脖頸上戴的狗項圈和狗鏈便加倍醒目地呈現出來。“哦喲!連你老婆美華也作了你的母犬,春花,真有你的!”菲菲贊道。她一下蹲到李美華和黎佳馨面前,摟住她們親了個夠。“伯母,您真是老當益壯,這麼大年紀了還調教母犬!母女主調教姐妹犬,這可是一段佳話呢!”菲菲又贊起王春花的母親來。而正在此時,凌虹把她們的人形母犬蕭玉珍牽了出來,幾個女人立刻開始了一場淫亂無比的四主三犬游戲。
又過了些日子。一天下午,王春花開車和母親去火車站接來三位同鄉,這三位同鄉受王春花的母親邀請,從遙遠的北方農村故鄉到這個東南沿海的大城市來玩。她們都是王春花的母親通過網絡等方式結識的拉拉同好,來自當地四鄰八鄉。王春花的母親在當地認識不少這樣的農村拉拉,偶爾也會和她們聚一聚,這次邀請來的幾位經過她精心挑選,都是些好色﹑膽大﹑性格開放﹑願意嘗試新事物的女人。
車子泊好後,王春花母女和三位客人有說有笑地向別墅主樓走來。“哇!翠嬸,你女兒的房子太氣派了吧?”一個梳著發髻的五十多歲胖女人仰頭看著裝潢精美的五層建築贊嘆道。原來,王春花的母親本名叫劉翠翠,而這位胖女人則是與她相鄰的另一個鄉的農婦。“張嬸,瞧你大驚小怪的,人家翠嬸的女兒現在這麼有出息,在什麼三鳳公司當部門經理,住這麼好的房子有啥稀奇?”一個四十多歲的短發女子道。“趙嬸,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經理滿大街都是,有幾個住得起這麼大的房子?人家翠嬸的女兒跟別的經理可不同!”張嬸道。“那還用說嗎!翠嬸的女兒當然是干大事的!”趙嬸也與張嬸一道夸贊著王春花,滿口北方農村的土話。從外表上看,張嬸和趙嬸與北方鄉村中的普通農婦沒什麼不同:粗壯結實的身板,被風吹日曬糟得紅紅的皮膚。兩個人的相貌都有些丑:張嬸偏胖,方面大耳,魚泡眼,高鼻梁,厚厚的嘴唇;而趙嬸則胖瘦適中,平板臉,獅子鼻,單眼皮,眼睛不大不小卻透著精光,留著中分的齊肩短發。在張嬸和趙嬸身後,王春花摟住一個年輕村姑的肩頭並排走著,邊走邊說著什麼:“豬妮,第一趟到南方來,感覺怎麼樣?”“火(好)熱!俺真喲(有)點不實逛(習慣)”只見回話的年輕村姑約莫20出頭,扎著一條短辮,表情憨態可掬,肉乎乎的臉蛋,小眼睛直愣愣的透著執拗,朝天鼻,嘴唇窄而厚,嘴角上翹,看面相活脫脫一只小豬模樣,叫她“豬妮”確是人如其名!而她說話也有點大舌頭兼漏風,鼻音還很重,配上北方農村的鄉音,真有土得掉渣的感覺。
說話間,一行人進了一樓的大廳,客人在主人的招呼下紛紛脫掉鞋子踩進拖鞋,走上榻榻米。大家圍著待客茶幾坐定,劉翠翠對女兒王春花一使眼色道:“喚她們出來招待客人吧。”王春花會意,用力鼓了鼓掌,與大廳一牆之隔的客房門立刻開了,兩個身著日式和服的美貌女子低頭走了出來。這兩名女子一個是豐乳肥臀的熟女,一個是亭亭玉立的少女,風姿各擅勝場,正是李美華與黎佳馨兩姐妹。兩人婷婷裊裊走到大家面前,垂首向劉翠翠道:“老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這是從我老家來的幾位貴客,你們盡心伺候著!”“是,老主人!”李美華和黎佳馨恭恭敬敬地應命道。她們很快托著盤子端來茶水飲料和各色點心,跪著放到茶幾上對大家道:“請慢用!”接著退到一旁跪著待命。三名來自劉翠翠老家的農婦看李美華和黎佳馨看直了眼,嘴巴張大了半天合不攏。見到她們的痴態,劉翠翠和王春花相視一笑,劉翠翠招呼道:“來,三位妹妹初來乍到,姐姐我就以茶代酒,先敬你們一杯。”說罷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您太客氣了!”三名農婦也舉杯回應。“來,大家不要拘束,該吃吃,該喝喝。”劉翠翠當著老家來人,也露出了農婦豪放的本色。幾個女人喝著茶水飲料,吃著點心,聊著家長里短,倒也其樂融融。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三名客人始終目光色色地偷瞥著李美華和黎佳馨姐妹,劉翠翠和王春花對她們這副神態了然於胸,也不說破,只是在心中暗笑。劉翠翠在一堆備選人里精挑細選出這麼三個,都是她長期相處下來覺得非常好色的拉拉,也正是她的SM游戲所需要的。
聊了片刻,這些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把話題轉到了李美華和黎佳馨身上。“翠嬸,這兩個女娃子是什麼人?”張嬸仗著自己在三個人種年紀最大,率先發問。“你猜呢?”劉翠翠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要依俺說,她們是春花宅子里的傭人吧?剛才俺還聽見她們叫你老主人來著。”“不對。”劉翠翠笑眯眯地搖搖頭。趙嬸馬上接口道:“俺猜是搞家政的,俺在農村看電視上說了,現在城里都請人搞個什麼家政服務。你看她們,穿的還是那個日本人穿的那叫什麼來著?對!和服!都是配套的呢!”“還是不對。”劉翠翠再次搖頭。“俺猜她蒙(們)是穿歡(春花)姐滴(的)雪(小)蜜!”豬妮大著舌頭嘴巴漏風地道。“喲!還是我們豬妮聰明,猜得有點挨邊了!”劉翠翠鼓掌笑道。“哦,俺猜她們是春花的相好!”張嬸再次猜道。“相好跟小蜜不是一個意思嘛!”“咦。既不是傭人,又不是相好,難道。難道是作。作。”趙嬸連說了兩個“作”字,眼睛瞟著李美華和黎佳馨姐妹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但她不說,自有人接著說,憨直的豬妮馬上續道:“作支(雞)滴(的)?”“哇塞!豬妮真聰明,已經很接近了!”王春花摸了摸豬妮的腦袋道。“幾(只)是家陣(接近)?蛤(還)是埋(沒)擦(猜)中?”豬妮傻乎乎地追問。“算了,還是讓她們自己告訴你們好了!”劉翠翠一轉頭衝李美華和黎佳馨道:“快點告訴客人你們的身份。”盡管早有心理准備,李美華和黎佳馨還是臊得滿臉通紅,低聲吠道:“汪汪。我們是人形母犬。”“吠大聲點!”王春花厲聲道。“汪汪。我們是人形母犬!”兩姐妹高聲吠道。
張嬸和趙嬸面面相覷,完全不懂“人形母犬”是個什麼東東,心中暗暗慚愧,自己確實象俗話中說的:“劉姥姥進大觀園”。“穿歡(春花)姐,人形抹喘(母犬)是舍摸(什麼)?”心直口快的豬妮問道。“哼哼,什麼叫人形母犬,豬妮你看過就知道了。”劉翠翠說著目注李美華和黎佳馨兩姐妹道:“兩條母犬,還不脫衣服?”“汪汪。是,老主人。”姐妹倆很利落地褪去衣物,趴在地下。這時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兩個人其實在衣內早就戴好了狗項圈和狗鏈子。“爬過來!”王春花招手道。李美華和黎佳馨爬近待客茶幾,臉紅得仿佛要滴血。王春花起身拉住李美華頸間的狗鏈牽她繞屋子爬著轉圈,邊轉圈邊喝令她不斷作犬吠,三個來自老家的農婦完全看傻了眼。“翠嬸,這。這是什麼意思?她們怎麼。怎麼這樣?”張嬸的魚泡眼愈發向外凸出,象要滾出眼眶,打量這對母犬姐妹花的目光如欲噴火。“怎麼?你們還不明白嗎?她們不喜歡作女人,喜歡作下賤的母犬被人玩弄咯。”劉翠翠悠然道。“喜歡作母犬被人玩?那。那她們作一次母犬收多少錢?”趙嬸也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不收錢,免費的。”“啥?免費讓人當母狗玩?哪有這麼賤的女人!”張嬸的聲音高了八度。“怎麼?張嬸你不信?”劉翠翠笑嘻嘻的,轉頭對王春花道:“春花,把大母狗牽過來。”待女兒牽著李美華來到她身邊,她一把將李美華仰面掀翻,分開李美華的雙腿,把手探到羞處摸了摸,對張嬸她們道:“你們過來看,大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呢。”張嬸﹑趙嬸﹑豬妮看到美艷動人的李美華和黎佳馨早就有點按捺不住,聞言都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李美華身畔,蹲下來仔細打量。劉翠翠用食指和中指扒開李美華的Y部,只見Y部濕漉漉的,蜜露流淌。“咯咯。真的流了好多淫水,怎麼會這樣?”張嬸大笑道。“被人當母犬玩覺得興奮唄,人形母犬最賤的就是這一點:你越是侮辱她呀,她就越興奮呢。”劉翠翠解釋道。“咯咯。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呢。”趙嬸也笑個不停,本來就紅里透黑的臉變得更加紅彤彤的,明顯是情緒亢奮的結果。“翠嬸,她的Y毛怎麼都被剃光了?”張嬸發現了新問題。“為什麼剃光她的Y毛,讓她自己說吧。”劉翠翠說著抽了李美華的乳房一巴掌道:“賤母狗,告訴大家:主人為什麼要剃光你的Y毛?”“汪汪。因為我是母犬,下賤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樣留Y毛。”李美華悲戚地答道。“咯咯咯。”農婦們哄堂大笑。“怎麼樣?人形母犬賤吧?”劉翠翠環顧她們道。“咯咯。確實夠賤的!”農婦們紛紛贊同。“賤母狗,想不想要主人cao你?”劉翠翠趁熱打鐵,向李美華問道。“汪汪。想。想。”李美華話剛落音,三個農婦又“撲哧”笑出聲來,當著這三個既土又俗的農婦的面被劉翠翠侮辱,李美華羞恥到極點,下體更加濕熱。
“哼哼!”劉翠翠低笑一聲,玩弄著李美華的Y部,手指上的動作異常細膩:揉﹑按﹑捏﹑搓﹑挑﹑顫,玩得李美華不斷發出帶泣的呻吟:“嗚哼,嗚哼哼。”玩弄片刻後,劉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華的Y道操弄起來,與此同時,她壓到李美華身上嘴對嘴地嘬吻,不時還低頭含住李美華的ru房舔吸。在劉翠翠的奸淫下,李美華很快達到了高潮的邊緣,但就在此時,劉翠翠卻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動作,又玩起了她最擅長的OC。她褪去褲子,分開雙腿,裸著xia體對李美華道:“賤母狗,過來幫我口jiao。”李美華在臨近高潮時被中止,身心說不出的難受,但她已習慣了這種調教方式,知道只有自己更賣力地服侍主人才能被賜予高潮,所以聽到劉翠翠的命令後便毫不猶豫地起身爬到她面前,埋首到她兩腿之間為她口jiao。“唔。”劉翠翠眯著眼舒服地哼哼著,貌似非常受用,不時得意地瞟一眼身側的張嬸和趙嬸。而幾名圍觀的農婦也看得兩眼冒火,就連貌似呆傻的豬妮也死死盯住李美華雪白豐腴的身子看個不停。
“哦。啊。”在李美華熟練的口舌伺候下,劉翠翠攀上了高潮。“怎麼樣?我們養的母犬不錯吧?”高潮後的劉翠翠隨意揉玩著李美華那對豐滿的ru房對張嬸她們道。“不錯不錯!翠嬸,這種賤到想當母狗的女人你是從哪弄到的?”張嬸艷羨不已。“哼哼,分辨人形母犬需要眼光的,一個女人是不是人形母犬,我一眼就能看個八九不離十。”劉翠翠吹噓道。“翠嬸真是好本事!”張嬸和趙嬸異口同聲贊道。在這些昔日的同鄉姐妹面前,劉翠翠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情大好之下主動問道:“張嬸,你想不想玩玩她?”“啊?想想想,當然想!”張嬸喜出望外。劉翠翠一拍李美華的屁股道:“過去!讓張嬸玩玩你!”“汪汪。是。”李美華知道今天逃不過要被這三個土得掉渣的農婦奸淫﹑凌辱,心中有些悲哀,但比悲哀強烈得多的卻是羞辱感以及由此而來的興奮感。她慢慢爬到張嬸面前,垂頭不敢看她。張嬸一把將李美華摟進懷里,魚泡眼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肥厚而又長滿老繭的大手細細撫摸著她光潔柔滑的肌膚。“嘖嘖嘖。俺還從來沒入過這麼漂亮的女娃子呢。”忘形之下,張嬸嘴里冒出“入”這個粗俗下流的土話字眼。“張嬸,想入就入個夠。到了姐姐我這里,你甭客氣!”劉翠翠推波助瀾道。“嘿嘿,翠嬸,那俺就謝謝你了。”張嬸說完捏住李美華的下頜吻了上去。“啵,啵。”張嬸啜吸著李美華的唇舌,粗糙的手掌用力握住李美華的ru房不斷搓揉,又痛又癢。“唔。”李美華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卻絲毫不敢有反抗之念。雖然她被調教的時間不長,但犬性已在心頭潛伏多年,一旦被王春花母女開發出來便勢同燎原,成為一條充滿受虐激情的人形母犬。
劉翠翠讓李美華接受調教之余也沒忘黎佳馨,她衝黎佳馨招招手道:“過來,小母狗!”黎佳馨不敢怠慢,連忙爬到老主人面前。劉翠翠對趙嬸道:“趙嬸,張嬸在玩大母狗,你就玩玩小母狗吧。”“好啊好啊,翠嬸,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趙嬸驚喜不已。“瞧你說的,咱們是好姐妹,有福同享嘛。”劉翠翠說罷一拍黎佳馨的屁股道:“小母狗,爬過去讓趙嬸玩玩你!”“汪汪。是!”黎佳馨羞怯地應著,慢慢爬到趙嬸面前。趙嬸和張嬸一樣,一把就抱起黎佳馨,讓她坐到自己懷里。趙嬸直奔“主題”,手探到黎佳馨胯下摸了一把,隨即舉起濕漉漉的手指給大家看,嘴里笑道:“哇塞,小母狗的bi也好濕呢!還沒開始入她她就流了這麼多的淫水。”她的話立刻引來女人們的嬉笑。
那邊廂,張嬸已經駕馭著李美華向終點衝刺,肥大而粗糙的手指在李美華Y道中急速律動,嘴巴也含住李美華的ru房“啾啾啵啵”地大口吞吸,“啊,啊,啊。”李美華悲鳴著高潮了。張嬸玩得興起,三下五除二褪光自己的衣物,裸出又肥又壯的身體,兩只碩大的ru房下垂著。她叉開雙腿,吩咐李美華給自己口jiao。當李美華為張嬸口jiao時,劉翠翠脫光衣服,拿過一支早就備好的假yang具戴上,來到李美華身後干她。而在黎佳馨那邊,趙嬸也在讓剛剛高潮過的黎佳馨給自己口jiao,王春花同樣脫光衣服,戴好一支假yang具來到黎佳馨身後干她。不一會,張嬸﹑趙嬸以及兩條人形母犬先後高潮了。
張嬸和趙嬸不象劉翠翠那樣經常上網,對拉拉的情趣用品缺乏了解,以往和女人做愛都采用手和嘴,從來沒見過假yang具。所以當她們從高潮平復下來後,便好奇地盯住戴在劉翠翠和王春花兩腿間的假yang具看個不停。“翠嬸,你們戴的這個玩意叫啥?”張嬸發問道。“這個啊?”劉翠翠掂了掂假yang具道:“這東西叫‘假yang具’,是專門給女人戴來入女人的。”“哦?能不能讓我試試?”張嬸興致勃勃。“好啊。”劉翠翠取下假yang具遞給張嬸,並指點她將假yang具佩戴好。張嬸把李美華擺弄成仰面朝天﹑雙腿屈膝張開的姿勢,用手引導者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隨即壓著她干了起來。趙嬸也不甘示弱,向王春花要過假yang具干起了黎佳馨。現在,屋子里的女人除了豬妮外,其他女人都一絲不掛,劉翠翠向王春花遞了個眼色,兩人一齊來到豬妮身邊。“豬妮,咱們三個也來玩玩。”劉翠翠摟住豬妮說。豬妮也是一個好色女孩,聞言點頭道:“火(好)啊。”於是劉翠翠便與豬妮吻在一處,邊吻邊解豬妮的衣服,而王春花也開始脫豬妮的褲子。待豬妮的身體完全裸露,三個人便相擁倒在榻榻米上歡愛著。
張嬸和趙嬸各自用了幾種不同的姿勢干李美華和黎佳馨,在將她們干出幾次高潮後,她們又交換位置,由張嬸干黎佳馨,趙嬸干李美華。豬妮看得眼熱,對劉翠翠和王春花道:“翠省(嬸),穿歡(春花)姐,俺也喲(要)入抹喘(母犬)。”“好啊,瞧咱們豬妮的。”劉翠翠摟著豬妮走到張嬸和趙嬸身邊觀戰。此時張嬸和趙嬸正干得熱火朝天,而李美華和黎佳馨則不斷發出呻吟,四個女人的喘息聲亦此起彼伏。豬妮看得津津有味,邊看邊議論道:“介(這)兩個女淫(人)爭(真)不喲(要)兩(臉),爭(真)下醬(賤),火火滴淫(好好的人)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這)摸(麼)起勁。”“哼哼,賤成這樣的女人也只配作母犬讓人入,豬妮說是不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這)摸(麼)起勁。”“哼哼,賤成這樣的女人也只配作母犬讓人入,豬妮說是不是?”劉翠翠進一步煽動豬妮的虐待欲。終於,趙嬸累得干不動了,劉翠翠對趙嬸道:“趙嬸,你累了就歇會兒,讓豬妮來干她。”趙嬸依言取下假yang具遞給豬妮,豬妮穿好假yang具來到李美華身邊。“大母狗,跪好,把屁股撅高!”劉翠翠擔心豬妮第一次戴假yang具不會用,遂命令李美華擺出承歡的姿勢。李美華馴服地臉著地,將臀部高高撅起,豬妮來到她臀後,毛手毛腳地把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然後模仿著劉翠翠和王春花的動作抖動胯部干她。
豬妮是那種典型的北方農村女孩的身材,豐滿而又健碩,四肢粗壯,乳房高高隆起,臀部又大又圓,雖然俗氣,卻也性感。被年紀比自己小十來歲﹑樣貌痴傻﹑滿嘴土話﹑說話跑調﹑土不拉幾﹑俗不可耐的農村女孩奸淫,李美華羞恥到極點,下體如汪洋肆虐,大量蜜露滲出:“哦,哦,哦。”她情不自禁地隨著假yang具的抽插頻率而呻吟著。李美華這幅淫賤而柔弱的樣子讓初次嘗試用假yang具干女人的豬妮大受刺激,興奮感高熾,她拼命抖動胯部干著李美華,由於不懂用力的訣竅,她很快就累得氣喘吁吁,但她有一股不服輸的擰勁,鼓足余勇伏在李美華身上一陣亂搗,終於把李美華送上了高潮!
“豬妮厲害!”“豬妮好棒!”劉翠翠和王春花母女別有用心地贊著豬妮,豬妮也洋洋得意地自賣自夸:“介(這)條抹喘(母犬)爭(真)醬(賤),俺隨便入了她只(幾)下,都莫(沒)怎摸(麼)使力,她就鍋(高)潮了。”“豬妮你先歇會兒,讓我來入她。”趙嬸休息了一會,感覺體力已經恢復,便想來替換豬妮。“簸(不)!俺還想入她!”豬妮緊緊抱住李美華不肯撒手,雙手繞到李美華胸前抓揉著她的ru房,猶如頑童得到稱心的玩具般愛不釋手。劉翠翠眼珠一轉道:“其實你們倆可以一起入她。”“怎麼入?”趙嬸問。劉翠翠又取來兩支穿戴式假yang具,一支遞給王春花,一支自己戴上。她們哄著豬妮放開李美華,隨後按照平時演練過多次的姿勢上下夾擊李美華。王春花躺在最下面操弄李美華的Y道,劉翠翠伏在最上面操弄李美華的gang門,李美華的位置就象夾肉三明治中間的那塊肉一樣,承受著上下兩方的夾擊,很快就來了一波高潮。劉翠翠和王春花挾著她換了姿勢,這回是她側臥,而劉翠翠和王春花則一前一後對她前後夾擊。趙嬸和豬妮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模仿著劉翠翠母女的動作。等李美華再次高潮後,趙嬸問道:“翠嬸,你們連她的pi眼都入,不怕髒嗎?”原來這個世面見得少的農婦從來不知道還有gang交這回事。“放心吧趙嬸,我們天天都給母犬灌腸,她的pi眼干淨得很,隨時可以入,不信你過來看。”劉翠翠說著讓李美華趴著撅起屁股,待趙嬸和豬妮走到近前,劉翠翠便扒開李美華的gang門讓她們欣賞。趙嬸和豬妮湊近李美華的屁股仔細打量,熱熱的鼻息都噴到了她的臀上,頭發也不時掃得她的臀部一陣陣騷癢。劉翠翠並起食指和中指塞入李美華的gang門旋轉著抽插了幾下,拔出來對她們道:“你們瞧,干淨吧?”“真的挺干淨喲,翠嬸,你先前說的灌腸是咋回事?”趙嬸問道。“灌腸麼,你看看就知道了。”劉翠翠有心炫耀,便招呼著大家一起去看她給母犬灌腸,連正在干黎佳馨的張嬸也挺著胯下的假yang具跟來湊熱鬧。劉翠翠牽著李美華一直來到洗手間中,王春花則為母親備好灌腸用品:一支針筒式灌腸器,一瓶甘油。李美華臉貼地,匍匐著翹起屁股。劉翠翠汲滿一針筒甘油,將針筒式灌腸器的膠管頭從李美華的gang門塞入直腸,接著推動針筒的活塞將甘油緩緩壓入李美華的腸道。灌了約兩百毫升甘油,劉翠翠將膠管從李美華的gang門抽離,而李美華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排泄,強忍著便意憋住甘油。劉翠翠並起食指和中指緩緩插入李美華的gang門抽送起來,“嗯哼。”李美華發出痛苦而又迷醉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便意,大量甘油順著手指和gang門間的側隙滮射而出,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劉翠翠操弄一陣,見甘油已經泄去大半,遂伏到李美華身上,用手引導者胯下的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門,抖胯聳臀地干她。別看劉翠翠已經六十出頭,體力卻好得很,臀胯好象裝上了電動馬達,快速躍動起伏著,動作之輕盈矯捷看得圍觀的張嬸﹑趙嬸和豬妮咋舌。“哼,哼,嗚。”李美華悲吟著高潮了,這是一次淋漓盡致的腸道性高潮。
張嬸和趙嬸連連鼓掌,贊佩道:“翠嬸你太厲害了!入pi股都能把母犬入出高潮。”“哼哼,不是我厲害,是這條母犬太賤!”劉翠翠故作謙虛。“翠省(嬸),俺也喲(要)入抹喘滴(母犬的)pi股!”豬妮按捺不住地說。“好啊!豬妮你來!”劉翠翠拉著豬妮的手讓她來到李美華臀後,引導她疊到李美華身上,並將假yang具插入李美華的gang門。豬妮笨拙地學著劉翠翠的樣子干李美華,由於生疏,幾次險些摔到地下,幸虧身旁的幾個女人及時扶住她。如此折騰了幾十個回合,豬妮漸漸找到了訣竅,抖胯聳臀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動作比劉翠翠滯重得多,與李美華不時發生肉體的碰撞,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這樣也造成她體力迅速下降,一會功夫就上氣不接下氣。但豬妮性格執拗,伏在李美華身上死死抱住她,腦袋也歪著緊緊頂住她的背心,咬牙閉眼,拼命催動胯部起伏,一副發狠的樣子。“哼,哼,哼。”豬妮和李美華哼喘著同步叫床,在豬妮鍥而不舍的努力下,李美華終於又一次迸發了腸道性高潮!
接下來,張嬸﹑趙嬸也輪流給李美華做了一次gang交。劉翠翠在一邊鼓掌叫好,她想當著這些農婦的面進一步羞辱李美華,於是又問道:“幾位妹妹想不想玩玩聖水調教?”“什麼叫聖水調教?”三位客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明所以。劉翠翠嘻嘻一笑,吩咐李美華仰面躺好,自己蹲到李美華臉部上方給她喂飲聖水。當溫熱的niao液從劉翠翠的兩腿間直直射入李美華的口腔中時,圍觀的張嬸﹑趙嬸和豬妮都吃驚地捂住嘴,隨即一個個興奮地漲紅了臉,發出“咭咭咯咯”的笑語聲:“好賤!連尿都喝!咯咯。”“怎麼喝得下去喲,不嫌髒嗎?嘖嘖嘖。”“爭(真)不喲(要)兩(臉)!爭(真)醬(賤)!”連豬妮都表現著對李美華的鄙夷。劉翠翠將niao液盡數注入李美華口中,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對王春花道:“把小母狗也牽進來玩聖水吧。”王春花便將黎佳馨也牽進洗手間,給她喂飲自己的niao液。等王春花尿畢,劉翠翠對三位客人問道“你們誰來?”“我正好尿急了,我來!”張嬸自告奮勇,她蹲到黎佳馨嘴邊用力一掙,又急又粗的水柱便注入黎佳馨口中。張嬸之後,趙嬸和豬妮又分別給黎佳馨和李美華喂飲完聖水,一行人這才回到客廳。“豬妮,你和張嬸一起入她。”一進客廳,劉翠翠就指著李美華道。於是張嬸洗淨剛用來給李美華做過gang交的假yang具,仰躺到榻榻米上,李美華馴順地趴到她身上,將假yang具吞入Y道,而豬妮則交疊到李美華上方,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門。張嬸與豬妮一起挺胯狠干李美華,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之後,奸淫的對象變成了黎佳馨,幾個農婦輪番嘗試用上下夾擊和前後夾擊等姿勢干黎佳馨,讓她也品嘗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轉眼到了晚飯時間,劉翠翠和王春花母女讓女傭燒了一桌好菜,還弄了點酒,盛情款待來自家鄉的客人。三個農婦都喝得微醺,加上長時間的旅途勞頓,所以飯後閒聊了一陣就嚷著困了。王春花便要她們回房歇息,不過在回房之前讓她們挑一條人形母犬給她們侍寢。聽到王春花這麼說,三個人本已困頓的精神又振作起來。“俺喲(要)大抹果(母狗)陪俺睡!”豬妮嚷道,她對李美華這種成熟性感的美婦有著強烈的偏好。而張嬸和趙嬸則對年輕靚麗的黎佳馨更感興趣,於是三人商定,李美華給豬妮侍寢,而黎佳馨給張嬸和趙嬸侍寢。可憐的李美華和黎佳馨姐妹,白天被農婦們玩弄,夜晚還得繼續接受她們的蹂躪。
豬妮牽著李美華回到她的房中,把李美華推倒在榻榻米上就壓上去干她,干到一半,豬妮困意襲來,居然壓在李美華身上睡著了。李美華無奈,只得輕輕掀開豬妮,把手伸到自己充血的Y部,靠自慰來釋放積壓的情欲,隨後她也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豬妮醒了過來,她立刻抱住李美華親吻撫摩起來。從睡夢中被驚醒的李美華開始還睡眼惺忪,但不久之後情欲之火便被豬妮的挑逗點燃,下體蜜露橫流。豬妮見李美華有了反應,手指一下就滑入李美華的Y道抽插不止,邊干邊罵道:“入死涅介醬抹果(你這賤母狗)。”被這個又丑又傻又土的小村姑奸淫,李美華的羞恥感分外強烈,高潮來得又快又猛。等李美華高潮後,豬妮便又換一個方式干她,就這樣一直干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三位來自農村的客人在大廳中聚齊,炫耀著昨天夜里的“戰績”。“俺昨天往(晚)上都不知剁(道)入了大抹果(母狗)多少回涅,她伙(好)醬(賤)哦,一下紙(子)喲(又)鍋(高)潮了,一下紙(子)又鍋(高)潮了,俺都介(記)不撐(清)把她入出多少次鍋(高)潮涅。”豬妮洋洋得意地吹噓,邊說邊把手探到李美華的羞處摸弄:“哦喲!涅蒙抗(你們看),她一聽俺薛(說)入她滴(的)事,她喲(又)興奉(奮)了涅。”豬妮分開李美華的腿,讓張嬸和趙嬸欣賞李美華濕漉漉的Y部。“咯咯。大母狗確實淫蕩,不過小母狗的淫蕩也不在大母狗之下呢。”張嬸笑道:“俺倆昨晚也入了小母狗一晚上,把她入得直哼哼,一個勁地發浪喲!嘖嘖嘖。”張嬸說著一把抱起黎佳馨,分開她的腿道:“不信你們看看,小母狗的bi肯定也濕了呢!”眾人湊近一看,果然如此,黎佳馨的羞處同樣蜜露橫流。“兩條淫賤的母犬!干她們!”趙嬸又來了情緒,按住黎佳馨,手指就插入她的蜜穴律動著。張嬸和豬妮也不甘示弱,一前一後夾住李美華,兩人的手指分別插入李美華的Y道和gang門操弄。眼看一場輪奸大戲又要開鑼,劉翠翠和王春花卻從樓上走了下來。“大家早上好啊!”劉翠翠慵懶地道。“翠嬸來了?俺們正在入母犬呢。”張嬸手上動作不停,嘴里回道。“先別忙著入她們,大伙先吃早飯,吃過早飯後,咱們一起逛公園去,在公園里玩母犬才刺激呢。”“在公園里玩她們?這。會不會讓人看見?”張嬸一驚。“看見有什麼打緊?咱們喜歡玩母犬,母犬也喜歡被咱們玩,這是兩廂情願的事,咱們又沒犯法。”劉翠翠滿不在乎地說。“行!我們聽翠嬸的!”張嬸和趙嬸異口同聲地道。
五個女人和兩條人形母犬吃過早點一起出了門,由王春花開車向南郊植物園駛去。南郊植物園繞山而建,早晨的南郊植物園靜悄悄的沒幾個人,她們沿著蜿蜒向上的環山道路徐行。李美華和黎佳馨照例戴著狗項圈和狗鏈,穿著一件睡裙模樣的衣裳,睡裙非常寬松,從頭部穿入,將整個人罩住,睡裙下面空空的,什麼也沒穿,狗鏈從頸間垂下,掩沒在睡裙中。劉翠翠和王春花在行進間不斷掀起李美華和黎佳馨的睡裙下擺,讓她們裸出下體,三名農婦也借機揩油,摸弄拍打著姐妹倆的光溜溜的臀部,甚至把手探到她們的羞處撫玩。行進間,劉翠翠發現山道邊有條岔路,於是擺首示意大家走入岔路,又往前行了一段,岔路邊出現兩條帶靠背的長椅。劉翠翠道:“就在這里入母犬吧。”說著坐到長椅上一拍大腿對李美華道:“大母狗過來,我要入你!”李美華知道劉翠翠要露天奸淫自己,心頭掠過一抹悲哀和驚懼,同時卻又隱隱覺得刺激無比,就在這矛盾的心情下,她低頭來到劉翠翠面前。劉翠翠一把把她攬在懷里吻著,又將她的衣服下擺向上撩起,直到裸出ru房。王春花也坐到她們身畔,雙手握住李美華的ru房把玩。張嬸和趙嬸見到這副光景也心有所悟,馬上依葫蘆畫瓢,坐到另一張長椅上玩起了黎佳馨。劉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華的Y道抽插,把李美華操弄得正爽,突然小路一端傳來人語聲,劉翠翠馬上停止動作,給李美華捋好衣服。張嬸和趙嬸也很警覺,忙不迭地給黎佳馨整理好衣服。過了一會兒,從傳來人聲的小路一端走來一男一女,兩個人親親熱熱地摟在一起,看起來象是一對戀人。當他們發現劉翠翠一行人時,明顯露出意外的表情,似乎沒想到一大早就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碰到一群女人。等他們走遠後,劉翠翠輕笑一聲道:“來,咱們繼續。”說著又抱起李美華褻玩起來。
就這樣,她們邊爬山邊玩露天調教的游戲,每找到一個不易被發現的僻靜處就把兩條人形母犬奸淫一番,所有人都覺得既刺激又好玩。她們來到半山腰一處山道轉角處,在山道之旁幾十米,臨近懸崖的地方有一處林木掩映的涼亭,一條彎曲的小徑連著涼亭與山道。豬妮一見這個涼亭就興奮地指著道:“俺蒙(們)到那里雀(去)入抹喘(母犬)。”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推著李美華就往涼亭里走。進了涼亭,只見涼亭的一方下臨懸崖,懸崖下蜿蜒著來時的山道。豬妮把李美華推到這一方的圍欄上凶巴巴地道:“腿風(分)開,仗(站)火(好),俺喲(要)入你!”面對這位呆傻小村姑的凌辱,李美華既覺得羞恥,又有哭笑不得之感,無奈之下只得按她的吩咐雙手握住亭子的欄杆,彎腰分腿站好。豬妮一把將李美華的睡裙下擺掀起,撩到胸部以上,如此一來,李美華幾乎變成全裸。豬妮的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一下就從背後探到李美華胯下,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來,而豬妮的左手則從她的左胯繞到前面玩弄著她的外Y。“哦,啊。”李美華壓抑著呻吟,露天之下被奸淫,時刻擔心著被外人發現,這種感覺如同看恐怖片,提心吊膽之余卻渴望著要繼續。突然,李美華看見下面的山道走來幾個人,她一下子緊張到極點,生怕這幾個人一抬頭看見自己這幅丟臉之極的模樣,連忙哀求道:“先停一會,下面來人了!”豬妮正干得熱火朝天,哪里會放過她,聞言嘲諷道:“車(切)!來就來唄,你介抹喘(這母犬)涼(連)兩(臉)都不喲(要)了,還害舍摸(什麼)羞啊?”劉翠翠在一旁笑道:“豬妮說得對!”說罷還火上加油,一拍李美華的屁股道:“吠!”在她的積威下,李美華絲毫不敢反抗,連忙“汪汪”地吠了起來。
王春花一直背著一個挎包,這時她打開包,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遞給豬妮道:“豬妮,用這個入她。”“火火火(好好好),穿歡(春花)姐想得爭(真)周到。”豬妮喜道。她接過假yang具戴好,隨即從背後插入李美華的Y道干了起來,雙手也探到李美華胸前握住她的ru房把玩。張嬸和趙嬸看到這情景亦按捺不住,她們同樣挾著黎佳馨面對懸崖一側的圍欄彎腰分腿地站好,把她的衣服撩起之後就開始奸淫她。一時間,小小的涼亭內春色無邊,而李美華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她似乎陷入了一場惡夢,又似乎陷入了一場美夢,這場夢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呢。
葆光山莊SM聚會結束的當晚,龐明娟回到了她的居所。泡過一個熱水澡之後,龐明娟披上浴袍坐到了梳妝鏡面前。拉拉S聯盟交給自己的任務終於完成,現在輪到聯盟幫自己了,為此她不惜背信棄義,以拍電影為誘餌吸引杜麗和夏小雪入甕。杜麗和夏小雪已經成為母犬,而她自己的母犬又在哪呢?龐明娟看著梳妝鏡中的自己:那是一張娟秀的面龐,誰看了這張臉都會得出端莊賢淑的第一印象,可是。哼哼,可是誰又知道這副端莊賢淑的儀容之下掩藏著一顆怎樣淫邪的心呢?龐明娟自嘲地笑著,手指探入自己的妙處輕輕揉弄:“唔。”她呻吟著,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啊?是一個S嗎?一個從未調教過M的S,而她想調教的對象自始至終只有一個。
上午,陽光燦爛,龐氏集團總部大樓的頂樓。一個女人步出電梯,步履匆匆地向董事長辦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斷有龐氏集團的員工向她點頭致意道:“龐總早!”原來這位女子就是龐氏集團的董事長兼行政總裁龐玉鳳,她的實際年齡已經五十出頭,但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年輕了整整十歲。龐玉鳳與她的女兒龐明娟長相完全不同:龐明娟是端莊秀麗,而龐玉鳳則是嫵媚動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攝魄,弧度優美的U形下巴與她的面頰完美組合成鵝蛋臉,而桃花眼和鵝蛋臉也構成了她儀容的顯著標志。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的樣貌嫵媚有余,威嚴不足,龐玉鳳總是擺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冷傲姿態:面無表情,目光銳利,不苟言笑,給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感覺。而她在工作上也是精益求精,對自己﹑對下屬都極其嚴苛,在她的帶領下,龐氏集團持續走高,公司規模不斷擴大,如今已是國內同行業中的翹楚。這天上午,龐玉鳳又象往常一樣來到公司,准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當她步入辦公室時,不由眉頭一皺,只見自己的兩位助理覃雪嬌和方幼琪翹著二郎腿坐在董事長辦公椅和對面的會客椅上。“嗯哼!”龐玉鳳清了清嗓子,提醒兩位失禮的助理上班時間已到,希望她們能自覺回歸本位。奇怪的是,平素在龐玉鳳面前謹小慎微﹑畢恭畢敬的覃雪嬌和方幼琪一反常態,聽到她的聲音看了看她,相顧一笑,並不挪窩,背對她的方幼琪還轉動搖椅面向她,目光放肆地上下掃視著她。龐玉鳳有些不高興了,她看了看表對覃雪嬌和方幼琪說:“現在是九點整,要不要我提醒你們已經到了上班時間?”覃雪嬌和方幼琪再次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撲哧”一笑道:“龐總,我們當然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要不怎麼會在這里特地恭候您的大駕呢?”“哦?你們找我有事?”龐玉鳳壓制著心中的不快,語氣平淡地道。覃雪嬌和方幼琪都是在四個月之前進公司的,剛剛度過三個月的試用期成為董事長助理。董事長助理這個職位的年薪有三十多萬,可以說是一個肥缺,而龐玉鳳馭下又極其嚴厲,按理說覃雪嬌和方幼琪好不容易站穩腳跟,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失禮而激怒龐玉鳳。況且,這兩位助理都是博士學歷,在此之前也一直表現得知書達理,為什麼今天會如此反常呢?龐玉鳳想弄清原委。
“龐總,我們當然是有事才找您咯,沒事找您干嘛呢?”覃雪嬌嬉皮笑臉地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上午還要開個董事會議,對了,要你們准備的資料准備好了沒?”“您放心,資料早准備好了,不過這都是次要的東西,接下來我們要說的,可是事關龐總終身的大事哦。”“哦?說來聽聽。”龐玉鳳非常意外,但更多的還是不以為然,在她看來,這兩個小姑娘不過是在故弄玄虛罷了,因而語氣中也不由自主帶上了幾分戲謔和嘲諷。方幼琪道:“龐總,去年年底,公司有筆10億美元的資金不知去向,是您繞開董事會和財務部門挪用來干別的事了吧?”“小姑娘,你知道你這樣亂說話會有什麼後果嗎?你可能為你所說的負法律責任的噢!”龐玉鳳威懾道。“哼哼,龐總,您別嚇唬我們,這筆資金的來龍去脈我們都一清二楚。您看看這是什麼。”方幼琪說著把一疊復印的報表和單據遞給龐玉鳳。龐玉鳳拿過這些復印件一頁頁翻看起來,看著看著,她的臉色有些變了,揚了揚手中的復印件,語聲微顫地道:“這些東西你們從哪弄到的?”“怎麼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對您﹑對龐氏集團意味著什麼,您不會不知道吧?”覃雪嬌回答。她摸出一把指甲刀,一邊剪指甲一邊說:“您挪用這筆資金的目的就是為自己的女兒龐明娟補漏吧?她掌控的幾個分公司因為管理不當虧空了十億美金,而恰巧在這個時候,龐氏集團又計劃在香港股市高科技板塊推出市值超過三百億港幣的股票來應付資金緊張的難局。所以,您就采取這種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來做假業績,欺騙證監會,我說得對不對?”“你。”龐玉鳳身子一晃,臉色蒼白,但久經風浪的她很快便鎮定下來:“如果你們手頭只有這些復印文本的話,我想相關部門是不會予以采信的吧?”方幼琪馬上接過話頭道:“不錯,一般情況下,相關部門是不會憑著這麼幾個復印件就給您定罪的。不過在當下,相關部門是誰在掌權我相信您心知肚明吧。龐氏集團這兩年和金盛集團的競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金盛集團的高層主要由‘taizi黨’把持,公檢法都有他們的人,龐氏集團在這一點上吃過多少虧,龐總您應該很清楚。去年龐氏集團的多個項目和部門遭到公檢法的徹查,資金被凍結,數據被封存,錯過了無數商機,間接經濟損失難以估量,資金嚴重不足,這也正是龐氏集團迫不及待地打算在香港股市圈錢的原因。龐總,我說得對不對?如果我們把這些文件交給金盛集團,您說會有什麼後果?這些文件我們做了很多備份,包括電子文檔在內,由我們的人看護著,一旦沒有及時收到我們的指令,他們就會把這些文件備份發送給金盛集團和相關部門,到時候,不但您自身不保,您畢生的心血龐氏集團,恐怕也將毀於一旦!”
“你們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用意?打算敲詐勒索嗎?”龐玉鳳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靜。“龐總,您的真實身份是一條人形母犬吧?”方幼琪突然石破天驚蹦出這麼一句。“放肆!”龐玉鳳勃然大怒,指著方幼琪道:“別以為你們手里有那麼幾張復印的東西就能把我怎麼樣,法官可不會光憑它們就給我定罪!現在請你們滾出去!你們被解聘了!滾!”“龐總,何苦呢?您明明是一條渴望被主人調教的人形母犬,還要裝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假正經樣。自從您的主人去世後,您已經過了幾年的禁欲生活,忍得很辛苦吧?我們可是給您一個機會噢,作我們的母犬,讓我們好好地調教您,以解您的受虐飢渴,如何?”“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也不想懂!現在請你們馬上滾!”龐玉鳳嘴唇直打哆嗦。“切!真會裝!我打賭,她的bi肯定濕了呢,咯咯。”方幼琪漫不在乎地回首對覃雪嬌笑道。“啊哈哈。我猜也是。”覃雪嬌報以更大的笑聲。方幼琪的外貌仿佛鄰家小妹,甜美可愛;覃雪嬌的外貌則是典型的白領女性,典雅中透著干練;如果不是親耳聽見,很難相信她們嘴里會蹦出“bi”這個粗俗而肮髒的字眼。兩個女郎那副成竹在胸吃定龐玉鳳的樣子令龐玉鳳暗暗心驚,也不知她們藏有怎樣的底牌。盡管如此,龐玉鳳還是以沉浮商海多年練就的心理素質鎮定下來:“小妹妹,你們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怎麼說起話來一點教養都沒有?現在請你們馬上收拾東西走人,否則我要叫保安了!”方幼琪和覃雪嬌對視了一眼,隨即放聲大笑,方幼琪邊笑邊對覃雪嬌道:“哦喲,她的演技實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奧斯卡影後獎了呢!咯咯。”龐玉鳳臉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嬌突然掏出一疊照片朝龐玉鳳亮道:“龐總,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龐玉鳳雖然年過五十,但視力甚好,聞言定睛一看,只見打頭的照片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著狗項圈和鐵鏈,而她身後一個女傭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牽著鐵鏈,一手揮著鞭子驅趕她。這兩個女人龐玉鳳再熟悉不過:赤身裸體的女子正是龐玉鳳自己,而女傭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龐玉鳳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又是誰?
覃雪嬌又接連摸出幾張類似的照片亮給龐玉鳳看。“看清楚了麼龐總?這樣的照片我們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滿足靜止的畫面,我們還可以提供活動視頻喲。”方幼琪悠然道。龐玉鳳雙手緊握,臉部一陣抽搐,半晌才頹然道:“說說你們的條件吧,要錢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開支票給你們。”在確鑿的證據下,她終於屈服了。她害怕身敗名裂,更害怕在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後無人主持大局,畢生的心血龐氏集團會就此毀於一旦,讓龐氏家族族人都受池魚之殃。龐玉鳳做好了被覃雪嬌和方幼琪狠敲一筆的打算,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她們志不在錢:“您錯了,龐總,我們要的不是錢,是您的人!”覃雪嬌道。“我的人?”“對呀!您忘了先前我們說的了?我們要您作母犬供我們調教玩耍喲。”“我。我承認,我是M,可天下M多的是,只要你們有錢,盡可以找比我更年輕更漂亮的M,何必找我這個老太婆呢?”龐玉鳳幾乎有些低聲下氣了。方幼琪笑道:“哼哼,龐總,別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擁有幾百億資產的龐氏集團的董事長,象您這麼有身份有地位的M上哪去找?我們作S的就喜歡調教有身份有地位的M,這樣才有成就感啊!再說了,我們調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欲火煎熬。救您於水火,您應該感謝我們才是!”“好了,該說的話已經說了,龐總,跪下脫衣服,認我們為主吧!”覃雪嬌插話道。“我。”龐玉鳳的內心不知是喜是悲還是愁,一時說不出話來。“龐總,您是個明白人,既然知道無法逃脫,還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說對嗎?”方幼琪趁熱打鐵道。龐玉鳳長嘆一聲,雙膝一軟,跪倒在地。“脫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龐玉鳳無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學犬吠!叫主人!”覃雪嬌命令道。“汪汪。母犬見過兩位主人!”龐玉鳳對這種禮節看起來頗為熟悉。方幼琪立刻贊道:“嗯,不錯,果然是經過多年調教的熟犬。爬過來!”“汪汪。。是!”龐玉鳳搖了搖pi股,爬到方幼琪面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來!”龐玉鳳起身面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話不說,將手探到龐玉鳳的胯下摸了摸,揚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bi真的很濕呢!”“咯咯。早說過她是一條淫賤母犬!”覃雪嬌幫腔道。被兩個年齡只及自己女兒的下屬羞辱,龐玉鳳粉面通紅,卻毫無辦法。方幼琪又摸弄著龐玉鳳濃密的Y毛道:“看來母犬很久沒被調教了,Y毛留得這麼長,幸虧我們早有准備。”方幼琪說罷取出一支刮毛器給龐玉鳳剃起了Y毛,她一手持著刮毛器,一手攬住龐玉鳳的腰,嘴巴還吮住她的ru房舔吸。覃雪嬌也走到她們身側,捏住龐玉鳳的下頜,扭過她的臉就吻。好久沒經歷過這樣的羞辱了,龐玉鳳的蜜露不斷滲出,思緒也漸漸陷入迷亂。
嚴格地說來,龐玉鳳不是龐氏家族的嫡系繼承人。龐氏集團本是一家美籍華人開辦的公司,在龐玉鳳把公司總部搬到中國之前都在美國發展,主營女性化妝品﹑保健品,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家族企業。從龐玉鳳名義上的曾祖母算起,到龐玉鳳名義上的母親龐羽惜這一代,三代掌權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隨母姓。龐玉鳳的親生父母本是龐氏家族的一個分支,龐羽惜終身未嫁,膝下也沒有兒女,龐玉鳳的親生父母便將她過繼給龐羽惜,而她也順理成章地作了龐氏集團的繼承人。在外人看來,龐氏集團的繼承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是未來的百億富翁,天之驕女,何等令人羨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龐玉鳳自己知道。龐羽惜是一個極其嚴厲……甚至可以說是極其嚴苛……的女人,從小就給龐玉鳳灌輸家族利益至上﹑功業至上的理念,自龐玉鳳記事起就是讀不完的書,做不完的功課,除此之外還有禮儀﹑社交等全方位的培訓,龐羽惜親自負責對她的教育,給她制定嚴格的養成計劃,仿佛現實版的《美少女夢工廠》。一旦龐玉鳳未能達到她的要求就會受到懲罰,懲罰的內容包括:打手心,打屁股,鞭笞,脫光衣服罰站等等,龐玉鳳的受虐傾向就是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歲那年,有一天半夜,龐玉鳳從夢中驚醒,聽到隔壁龐羽惜的房間隱隱飄來說不清﹑道不明的聲音,這聲音如泣如訴,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悅。龐玉鳳悄悄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向隔壁望去,只見隔壁房間的門虛掩著,龐玉鳳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她向門內一看,只見養母龐羽惜赤身裸體仰躺在席夢思上,雙手手指正在羞處快速律動,嗓子里不時發出呻吟,龐玉鳳聽到的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聲音正是龐羽惜的呻吟聲。半晌之後,龐羽惜手指的動作陡然加速,呻吟聲也更加劇烈,突然,她身體後弓,肚皮向上挺了起來,並且還伴隨著陣陣抽搐和壓抑的嘶喊,隨後她猛地軟倒在床上。見到這淫靡而妖異的一幕,龐玉鳳的心砰砰亂跳,雙頰火熱,下體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她迅速跑回房間,躺到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里總是回放著剛才在龐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兩腿之間,那股異樣的感覺更加濃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著龐羽惜,手指動作起來。
自慰這玩意就象吸鴉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難戒掉。此後每到午夜夢回,龐玉鳳就會做和龐羽惜同樣的事。有天半夜,龐玉鳳又在自慰,正值飄飄欲仙臨近高潮之際,微闔的雙眸卻似乎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她一激靈猛地睜開眼,只見養母龐羽惜正雙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床邊。“媽媽。您。您怎麼來了?”龐玉鳳胡亂抓起被子掩住身體。“哼,你果然走到這一步了。”龐羽惜緩緩坐到龐玉鳳床邊:“知道嗎?作為一個家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欲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別有用心的人引誘,就會萬劫不復,到時候不但自己一敗塗地,還會連累整個家族!這方面,媽媽是有過刻骨銘心的教訓的。既然你的情欲已經覺醒,那就讓媽媽教你怎麼作一個不受情欲誘惑的淑女吧。”龐羽惜說著將倒背的手亮了出來,只見她的手中拿著一條金屬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內褲的東西。“這東西叫貞操帶,發明的具體年代已經難以考證。據說是十字軍東征時期,那些國王和領主擔心自己帶兵出征之後妻子不守貞潔,與他人偷情,所以便發明了貞操帶。只要把貞操帶給妻子戴上,鎖好,妻子便無法與他人交合。今天媽媽也要把這個東西給你戴上,以後你的情欲就由我來掌控,再也不能背著我手淫。”龐羽惜說著把貞操帶遞給龐玉鳳道:“戴上吧。”龐玉鳳自小就生活在龐羽惜的積威之下,對她的話從來不敢違逆,聞言接過貞操帶,乖乖地佩戴好。
從這一天起,龐玉鳳徹底喪失了性自由。貞操帶的折磨幾乎伴隨了她的整個中學生涯:一方面,貞操帶每時每刻都給她帶來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情欲;另一方面,貞操帶的內部凸起物還不斷對她的肉體施以直接的刺激,讓她難以安寧,可是她卻無法以自慰的方式排遣。每天只有在龐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貞操帶,放松一下受虐的身體。而當她因為功課優異等原因討得龐羽惜的歡心時,這位名義上的母親才恩准龐玉鳳當著她的面自慰一番。在她十八歲生日這一天,龐羽惜終於奪走了她的處女貞操,而她也改口稱龐羽惜“主人”,成了龐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後,龐玉鳳以優異的成績考取美國最著名的大學之一……耶魯大學。在她即將動身去耶魯就學之前,龐羽惜卻把一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給她:龐羽惜最信賴的女仆馮一倩。粗看起來,馮一倩與普通的女仆沒什麼兩樣,身材高大結實,粗手大腳,一張永遠保持嚴肅的臉,但她卻是一個資深S,調教過不少女M。“在你大學期間,一倩就是你的臨時主人,代我調教你。”龐羽惜說著把一把鑰匙遞給馮一倩道:“貞操帶的鑰匙以後就由一倩保管,好好聽一倩的話,明白嗎母犬?”“汪汪。是,主人。”
可憐的龐玉鳳由龐羽惜的母犬轉手成了馮一倩這個大她十來歲的女傭的母犬。她們在耶魯的學生公寓區單獨租了一個院落,每天,龐玉鳳都帶著貞操帶去上課,一下課就往回跑,好讓馮一倩及早解掉煩人的貞操帶。每天晚上馮一倩都會干她一次,僅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馮一倩又會把貞操帶給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慰,只有當她在學業上取得了好成績,馮一倩才會獎勵般地多干她幾次。就這樣,大學四年一眨眼就過去了,她繼續攻讀耶魯的MBA,也就是常說的工商管理碩士。但是在她即將碩士畢業時卻發生了重大變故:龐羽惜在一次車禍中喪生,作為龐氏集團唯一的法定繼承人,年紀輕輕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擔,完成龐羽惜未竟的事業。此後,龐玉鳳兢兢業業於家族企業的發展壯大,並且大刀闊斧地進軍中國,將龐氏集團的總部也移到了中國東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讀大學期間,龐玉鳳也終於明確了自己的受虐傾向並漸漸戀上了馮一倩的調教。此後二十多年,馮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傭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馮一倩也確實是一個好主人,從來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謀私利甚或對龐玉鳳不利,龐玉鳳對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間非常恩愛。可惜天有不測風雲,馮一倩卻在幾年前因病猝然離世,龐玉鳳失去了愛人,也失去了主人,並因此過起了禁欲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嬌打破她堅硬的外殼,強迫她時隔幾年後第一次接受調教。
方幼琪剃光龐玉鳳的Y毛後又問:“母犬,Y毛都這麼久沒剃,是不是灌腸也一樣中斷了?”“汪汪。是。”“哼,就知道是這樣,走,主人給你灌腸去!”方幼琪說著驅趕龐玉鳳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寵物項圈給她戴上,並將一截鐵鏈扣在項圈上。董事長辦公室的設施一應俱全,連獨立洗手間也有,方幼琪和覃雪嬌看來為今早的行動做了充分准備,連灌腸道具都不例外,她們把龐玉鳳帶到洗手間里給她連續做了幾次灌腸,隨後開始奸淫她。不過她們始終掌握著分寸不讓她高潮,看來在對她進行OC調教。轉眼間已經快到10點半了,方幼琪又將200毫升甘油注入龐玉鳳腹腔,命令她憋住,然後將一只遙控跳蛋塞入龐玉鳳的Y道,又將一只遙控蝴蝶覆住Y蒂,系在腰間,隨即取掉龐玉鳳頸上的鐵鏈道:“母犬,10點半你還要開董事會議哦,快穿衣服吧。”龐玉鳳只好將衣物穿戴起來,當然,按照規矩她是沒有資格再穿內褲﹑戴乳罩了,所幸此時還是初春天氣,她還可以用外衣遮羞。
方幼琪和覃雪嬌擁著龐玉鳳向同層另一端的小會議室走去,那里一般是召開高層會議的場所。一進會議室,方幼琪就把空調打開並調成制暖模式,又對龐玉鳳道:“龐總,您把外衣脫了吧。”龐玉鳳一呆,她的里面只有一件襯衣,還沒戴乳罩,但她又不敢違拗方幼琪,只得慢慢脫掉外衣搭在衣架上。
10點半,董事會議正式召開。龐玉鳳站在主席位講了幾句後,忽然發覺眾人目光有異,她順著眾人的目光低頭一打量,頓時面孔發燒。原來,與會者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頸之間,不用說,脖頸上戴的寵物項圈是吸引眾人的一個焦點,而另一個焦點則是隔著絲質襯衣若隱若現﹑不時顫動的兩個乳暈黑點。驚羞之下,龐玉鳳只好雙手環胸,一邊發言,一邊來回踱步作思考狀,掩飾著自己的失儀。可惜方幼琪和覃雪嬌是不會放過她的,不久,她們便打開遙控跳蛋和遙控蝴蝶的開關,兩個東東同時震動,頓時把龐玉鳳震得花容失色。在遙控跳蛋和遙控蝴蝶震動的過程中,憋在腸道中的甘油也一並作祟,強烈的便意一陣陣襲來,加劇著她的羞辱感。“唔。”龐玉鳳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滿頭的虛汗。她竭力壓制著高潮的到來,因為她的心里很清楚,一旦高潮到來,身體的劇烈反應不用說是瞞不過眾人之眼,而且憋在直腸中的甘油到時也會噴射出來,想想自己在與會者面前身體痙攣﹑大肆排泄的狼狽樣,那可真是比死還難受。
“龐總,您怎麼了?”覃雪嬌故作關心地問。“我。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可以去趟洗手間嗎?”龐玉鳳向覃雪嬌問道,眼中流露出乞憐的神色。在座的董事們不禁面面相覷,弄不懂堂堂董事長去趟洗手間為何還要向助理請示。“我們扶您去吧。”覃雪嬌裝模作樣地道。於是,覃雪嬌和方幼琪二人便扶著龐玉鳳向會議室門外行去。一出會議室的門,方幼琪就把遙控跳蛋和遙控蝴蝶的開關關掉,這雖然讓龐玉鳳松了口氣,心頭卻若有所失。龐玉鳳已經等不及回董事長辦公室使用獨立洗手間了,樓道的中部是公用洗手間,她一下就衝了進去。洗手間中,兩名女職員站在洗手池邊,一個正對著鏡中梳理,一個正在洗手,突然看見董事長急惶惶地衝了進來,一反平日雍容優雅的姿態。龐玉鳳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衝進格子間,脫下裙子就拉,外間的兩名女職員只聽見“撲哧撲哧”的亂響從格子間內傳來,她們不禁相視一笑,原來高高在上的董事長鬧起肚子來也與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啊。方幼琪和覃雪嬌只給了龐玉鳳1分鍾時間解決,所以一分鍾後,龐玉鳳就走出了洗手間,繼續未完成的調教。
這一天,龐玉鳳就在方幼琪和覃雪嬌的不斷折磨中度過。她們不斷地挑逗她,玩弄她,讓她欲火中燒,無數次離高潮只有一步之遙,卻就是不讓她跨過最後那一步!轉眼間到了下午下班時分。“母犬,下班後我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至於去哪你無權知道。”覃雪嬌道。她們在董事長辦公室里又待了半小時,直到下班的職員走得差不多了,這才到公司的停車場取車。覃雪嬌駕車,方幼琪與龐玉鳳坐後座,一進車門,方幼琪就取出一個眼罩給龐玉鳳戴上,讓她弄不清轎車去向何方,又用一只皮手銬將龐玉鳳的雙手反銬,以防止她忍不住自己取下眼罩。轎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停了下來,覃雪嬌和方幼琪押著龐玉鳳下了轎車,七彎八繞後又一直沿著向下的階梯行走,最後開了一扇門,估計是到了一個地下室中。覃雪嬌和方幼琪剝光她的衣服,把她銬到一個似乎是金屬刑架的東西上。這個金屬刑架十分獨特,一個銬環烤住她的脖頸,一個銬環銬住她的腰部,兩側手臂呈“一”字型展開,手腕和大臂處分別被銬住,而大腿則被銬入兩只寬約10公分﹑邊沿圓滑﹑如同蕩秋千般懸在半空的金屬環中,腳踝同樣被兩只腳鐐銬住並向兩邊拉開。
覃雪嬌和方幼琪銬住龐玉鳳後就步出地下室,從聲音判斷,她們關上了地下室的門後就拾級而上,不一會就沒了聲息。地下室中靜得可怕,除了龐玉鳳自己的喘息聲外,她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但她又分明感覺地下室還有別的人,那是一種。若有若無的氣息。淡淡的香水味混著淡淡的體香,而且這種體香還讓龐玉鳳隱隱有幾分熟悉,她努力把香水的味道剔除,分辨著究竟是誰的體香,但她已來不及細細回想了,香水味和體香味越來越近,終於變成混雜著體溫的溫香。一雙手輕輕捧起龐玉鳳的臉蛋,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到龐玉鳳臉上,來人吻了過來。“啾,啾。啵。”龐玉鳳掙脫來人的吻,喘息著問:“你是誰?我認識你嗎?”但緊接著,一個塑料口球就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來人繼續愛撫著她,吻著她的脖頸﹑胸部﹑腹部。一路向下,終於來到她那被剃得光禿禿的Y部。來人的唇舌十分靈動地舔抵著她的Y部,為她口jiao。不一會,龐玉鳳就來了一波高潮,被方幼琪和覃雪嬌折磨了一天的情欲終於得到發泄,龐玉鳳渾身輕飄飄的說不出的暢快,她猶未饜足,期待著來人給予她新的愛撫,而來人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手指一下就探到她的Y部玩弄起來。
又是幾波高潮後,龐玉鳳聽到來人在窸窸窣窣地解衣服,隨後來人旋動了開關或者杠杆之類的東西,龐玉鳳只感覺自己的體位正在發生變化,由豎立變成了仰倒。接著,來人跨到了龐玉鳳的頸部上方,一個柔韌而粗大的東西頂在了龐玉鳳的嘴邊,憑借著多年SM生涯的經驗,她斷定這是一支假yang具。來人取掉了龐玉鳳的口球,將假yang具向她唇縫中頂。龐玉鳳情知自己逃不過,索性便象方幼琪和覃雪嬌說的“享受一番”,她會意地張嘴含住假yang具,任來人催動假yang具在自己口中抽插。這樣抽插了幾個回合,來人拔出假yang具站到龐玉鳳臀後,一下就把假yang具深深插入她的gang門操弄起來。等龐玉鳳高潮後,來人又旋動機關變換龐玉鳳的體位,繼續干她,如此變換了幾個體位後,龐玉鳳覺察到這個刑架的結構極其復雜和精巧,幾乎能讓自己以任何角度被干,包括倒立,而能夠使用這樣復雜精巧的大型調教設備的人肯定也大有來歷!來人給龐玉鳳做了幾次gang較後又換了一支假yang具給她做Y道交。總之,龐玉鳳在這個傍晚非常享受,積壓了一天的情欲淋漓盡致地發泄出來,整個人說不出的輕松。調教結束後,來人靜靜地消失了,一如她靜靜地來。這時,方幼琪和覃雪嬌又來了,她們將龐玉鳳從刑架上解脫出來,給她穿上衣服,又將她雙手反銬,然後押著她走出地下室,回到轎車中。又經過四十多分鍾的急駛,她們來到龐玉鳳在N市的住宅門口。方幼琪和覃雪嬌除去她的眼罩,松開她的手銬,接著把一條貞操帶遞給她道:“母犬,你是清楚規矩的,以後主人不在你身邊時,你必須穿上貞操帶,確保你的性欲始終控制在主人手中,現在就把貞操帶穿上吧。”龐玉鳳馴順地吠道:“汪汪。是,主人。”說著褪下裙子,把貞操帶穿上鎖好,鑰匙交到方幼琪手中。“乖母犬!”方幼琪摸了摸龐玉鳳的頭,打開車門道:“那就明天見咯!”
就這樣,龐玉鳳在時隔幾年後又一次過起了SM生活,每天去上班的同時就要接受方幼琪和覃雪嬌的調教,而她們也照例只是挑逗,卻絕不讓她高潮。所有的情欲都要積壓到下班之後,在那個神秘的地下室,接受那個神秘人的調教時發泄。龐玉鳳現在幾乎急切地盼望下班,好去接受神秘人的調教,在她的心目中,真正的主人仿佛不是方幼琪和覃雪嬌,而是那個神秘人。
一個月後的某天,龐玉鳳又一次來到地下室接受神秘人的調教,而這天神秘人的表現似乎與往常不同,對龐玉鳳的愛撫分外熱烈。就在她為龐玉鳳手yin的當口,她突然取掉了龐玉鳳的口球,摘掉了龐玉鳳的眼罩!燈光中,一個人影映入龐玉鳳尚在模糊中的視野,看起來有幾分眼熟。等她逐漸從長時間戴眼罩造成的懼光中恢復過來,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明娟!是你!”龐玉鳳驚呆了,愣了幾秒後,她羞憤已極地掙扎起來。原來,這一個月來調教她的神秘人就是她的女兒龐明娟,自己居然被女兒調教了,這叫龐玉鳳如何能不羞憤到極點?“放開我!明娟!你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面對龐玉鳳聲嘶力竭的質問,龐明娟的表情古井無波,手指依然在龐玉鳳的羞處有條不紊地律動著。“媽媽,這一個月來你不是很享受我的調教嗎?怎麼現在又這麼生氣呢?”“我。我是你的媽媽,你是我的女兒呀!你這樣對我是。是亂倫!你知道嗎明娟?”“算了吧媽媽,你其實並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說得對嗎?”龐明娟的話如同石破天驚,震得龐玉鳳呆了半晌,方道:“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還用問嗎?我跟你長得一點都不象,你那標志性的桃花眼和鵝蛋臉,我全都沒有,再加上你沒結過婚,也從來沒跟男人約過會,所以我早就懷疑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我派人查過我的出生記錄,原來我是你從孤兒院領養的棄嬰!”“可。可是明娟,雖然我不是你的生母,卻是你的養母,這二十幾年,我都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啊!你怎麼能。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快放開我,放開我!”龐玉鳳又扭又踢,卻被刑架牢牢束住。“媽媽,我是不會放開你的,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一條人形母犬,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快樂呀!”說話間,龐明娟加快了手指的律動,在得知是女兒在調教自己的極度羞辱氛圍下,龐玉鳳的情欲分外旺盛,被龐明娟鼓勁一弄,頓時不可遏止地衝上了高潮,蜜露噴得龐明娟滿手都是。
龐明娟把手上的蜜露抹到龐玉鳳臉上,挪揄道:“媽媽,你是喜歡被我調教的吧?要不怎麼會這麼快就高潮呢?”“明娟,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是母女,不能做這種事。”龐玉鳳哀求道。“更正一下:我們只是養母女的關系,不是親母女。”龐明娟說到這又一次把手伸到龐玉鳳的羞處玩弄起來。“唔。不要。不要!”龐玉鳳徒勞地哀求著,身體卻作出違背理智的反應,羞處一片濕熱,情欲再次高漲!“媽媽,我和馮一倩比,誰更好?”龐明娟邊給龐玉鳳手yin邊問。“你。你知道馮一倩和我的關系?”“那是自然,確切地說,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和馮一倩的關系。”“十年前?”“沒錯!就是十年前”。
十年前,龐明娟十五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打小,她就把母親龐玉鳳當成完美女人來敬慕和崇拜。可自她步入少女時代之後,她的思想開始成熟,慢慢發現一些過去未曾留意而令她疑惑的事,那就是母親和女傭馮一倩的關系。表面上看,馮一倩是一個普通的女傭,在母親面前畢恭畢敬,可她們之間總有些不對勁,龐明娟曾經偷聽到母親在周遭無人的場合稱呼馮一倩“主人”,這不是倒錯麼?明明母親才是馮一倩的主人,為什麼母親會倒過來叫馮一倩“主人”呢。還有就是頂樓那個神秘的房間,母親從不讓包括龐明娟在內的其他人進入那個房間,但她好幾次看到母親和馮一倩一起進去過。
一個周末的中午,龐明娟到頂樓下面一層的鋼琴房去練琴,忽然心血來潮地爬上頂樓,來到那個神秘房間外。意外地,她發現房門的鑰匙孔上插著一串鑰匙,想來是母親或馮一倩開門後忘了拔掉。她用鑰匙打開房門,入內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見房間面積很大,里面有許多稀奇古怪不明用途的東西,但其中大部分物事她看出來是屬於刑具之類,整個房間就如同一間刑訊室。她象著了魔般四下打量著,觸摸著,甚至坐到貌似刑椅的東西上體驗了一番,一切都令她感到新鮮,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之情在內心涌動。她舍不得離去,但又明白自己不能逗留太久,否則會被母親或馮一倩發現,最後她下了決心,揣著鑰匙快速衝出到街上打了一部的士,去到最近的配鑰匙的地方配了一把神秘房間的房門鑰匙。幸運的是,當她把原來的鑰匙插入神秘房間的門鎖時,龐玉鳳和馮一倩還沒有發現鑰匙曾經被人拿走。從此以後,她總趁著龐玉鳳和馮一倩不在時用自配的鑰匙打開神秘房間的房門,入內觀摩﹑玩耍。那些奇怪的刑具和用品象磁石一般吸引著她。一次,她正在神秘房間中蕩著一個奇怪的秋千,忽然門外傳來龐玉鳳和馮一倩的聲音,惶急之下,她迅速躲進一個壁櫃中,只留下櫃門的一道縫隙向外張望。不久之後,她看見龐玉鳳和馮一倩走入房間並鎖上了房門。令她大吃一驚的是,龐玉鳳一進房間就脫光衣服,跪到了馮一倩面前。“汪汪。母犬請主人調教。”龐玉鳳道。“嗯,乖母狗!”馮一倩摸了摸龐玉鳳的頭,摸出一只項圈和一截鐵鏈套到龐玉鳳的脖子上,隨即驅趕著她爬行起來接下來進行的一系列調教讓龐明娟這個青澀少女大開眼界,興奮不已。後來,龐明娟就經常躲在壁櫃中偷看馮一倩調教龐玉鳳,有時一邊偷看一邊自慰。她總把自己投射成馮一倩,幻想自己成為馮一倩調教龐玉鳳,與此同時又充滿了犯罪感。再後來進入了網絡時代,通過網絡咨詢,她才弄明白母親和馮一倩在玩SM,而自己也是一個S。本來,這種躲在一邊默默欣賞的生活還將繼續下去,但就在幾年前,馮一倩卻得了不治之症,盡管龐玉鳳將她送到國外最好的醫院就醫,還是挽救不了她的生命,馮一倩離世了!那段日子對龐玉鳳來說無疑是極其難捱的,她一下蒼老了很多,時常默默地流淚。龐明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龐明娟立志成為母親的主人,給母親帶去她想要的快樂!
現在,龐明娟將這一切在龐玉鳳面前娓娓道來,敘說的過程中她手指的動作一直未停,龐玉鳳又是幾度高潮。在一次高潮後,龐玉鳳腦海中靈光一現,閃電般理到一些頭緒:“那麼。方幼琪和覃雪嬌。”“沒錯,方幼琪和覃雪嬌就是我安插到你身邊的,她們是拉拉S聯盟的成員,而我通過為拉拉S聯盟做事來換取她們的幫助。你不覺得你上兩個助理干得好好的,突然一起辭職很奇怪嗎?其實說穿了很簡單,因為我給了她們一大筆錢讓她們離開。”“唔。怪不得。怪不得方幼琪和覃雪嬌知道我這麼多秘密,原來是你透露給她們的。啊。”龐玉鳳一邊在龐明娟手指的動作下呻吟,一邊恍然道。“其實不光是她們,連那虧空的10億美元也是我設的局,我的公司根本就沒虧損,只是在賬面上做了點假。”“明娟。你。你好。”龐玉鳳又到了高潮邊緣,嘴唇哆嗦地說不下去了。“媽媽,你別怪我,我都是因為愛你才會這麼做!讓我作你的主人吧!”“不。我不能。我是你的母親啊。”龐玉鳳又一次嘶喊著高潮了。嘴上說不願意,可身體卻在龐明娟的手淫下接二連三地高潮,龐玉鳳簡直羞憤欲死。“媽媽,我會讓你叫我主人的。”龐明娟說著褪去衣物,裸出肢體。她拿來一支穿戴式雙頭假yang具,這支假陽具的兩個頭成一個鈍角,向外的一個頭用來操弄xing愛對象,向內上方的一個頭用來cao弄自己。龐明娟毫不猶豫地將向內上方的頭插入自己的蜜xue,刺穿了chu女膜,戴好假yang具,然後將另一頭插入龐玉鳳的Y道,擺動胯部抽插起來
少頃,龐玉鳳高潮了,龐明娟取下假yang具,讓龐玉鳳看,只見插入龐明娟體內的這一頭染滿了血跡。“媽媽,我的處女貞操已經獻給了你,這可以證明我的誠意了嗎?難道你看不出來,女兒多想讓你快樂嗎?為何不給我,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呢?叫我主人吧,媽媽。”龐明娟深情地看著自己的養母道。“明娟。”龐玉鳳喃喃地道,心中一團亂麻。“媽媽……其實,自從我知道你是我的養母之後,我就不再把你當媽媽,而是當成我的女人……我從小就愛上了你,如果不能給你你想要的快樂,我。我就去浪跡天涯,龐氏集團從此再也沒有我這個人。”“不!明娟,你是媽媽的心血和驕傲,媽媽不能沒有你!”龐玉鳳惶急道。“那你還不叫我主人?”龐明娟拿捏住養母的弱點,心頭暗暗得意。“主。主人。”龐玉鳳屈服了。這聲主人立刻換來龐明娟的一陣激吻。
龐玉鳳和龐明娟這對養母女過起了SM生活,想想龐玉鳳也真奇怪,先是作了養母的母犬,後又作了養女的母犬,世事之難測,莫過於此!龐明娟這個初次調教母犬的S開始把過去只停留在幻想中的各種調教付諸實施。M與S的心是相通的,在調教過程中,龐玉鳳發現女兒的心智比自己估計的要成熟得多。“也許是時候把公司交托給女兒了”,龐玉鳳想道,幾天之後,龐玉鳳對公司的人事進行了一番調整,龐明娟由分公司經理晉升為龐氏集團的CEO,這一決定事實上已經宣告了龐玉鳳退居二线,公司日常的運營管理此後要由龐明娟來負責。
一個月後的一天,龐明娟正在她建造的那座地宮中與龐玉鳳玩調教游戲,之所以說是地宮,那是因為它的占地面積非常大,而裝潢之華麗,調教設施之齊全也令人咋舌,可以說,這座地宮就是她們母女今後的忘憂樂園。“母犬,主人要交給你一個任務。”調教的休息間歇,龐明娟坐在躺椅上對跪在她面前墊子上的龐玉鳳說道。“汪汪。請主人吩咐。”“證監會的一位高官李部長下星期要由北京飛到N市,對金盛集團和我們龐氏集團進行財務調查,這關系到金盛集團和龐氏集團的一攬子資金計劃,誰在這個圈錢計劃中占得上風直接關系到未來的市場占有率,所以,這次的任務絕對不容有失!”“汪汪。是!”“嗯,我的計劃是讓你去勾引李部長,根據我們的商業間諜調查,李部長也是一個女同性戀兼S,經常出入北京近郊的漫菲玲山莊……北京非常有名的女同SM俱樂部。你的步驟是。”接下來,龐明娟把她的計劃娓娓道來,聽得龐玉鳳血行加速,粉面通紅!
時間又過了一個禮拜,來自證監會的李部長如期飛到N市,入住當地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就在李部長抵達N市的第二天,龐玉鳳便以龐氏集團董事長的名義約好了與她會面的時間。這天晚上,龐明娟駕車載龐玉鳳來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母犬,交代你的事情記清楚了嗎?”“汪汪。記清楚了主人。”“嗯,進房間之前先撥通我們的手機聯系,呆會脫衣服的時候你就把手機揣在兜里一起脫掉,這樣現場發生的事我都能聽到,一旦你有什麼危險,我好設法營救,明白嗎?”“汪汪。明白。”龐玉鳳心頭一暖道。
按照事先的約定,龐玉鳳來到香格里拉酒店第九層的B9074號房。她先撥打了龐明娟的手機,待龐明娟接聽後,她便把手機揣進外衣的內袋中,隨即按響了客房的門鈴。門開了,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輕絕色女子打開了房門,將她辨認了一番道:“您是龐總吧?”“對,我是。”龐玉鳳一旦離開了調教氛圍,立刻變回了凜然不可侵犯的那個女強人。“噢,請進!李部長正在等您呢!”高個年輕絕色女子將龐玉鳳請入客廳。“龐總來了?”隨著柔和甜膩的中年女聲,一位與龐玉鳳年紀和個頭都差不多的女子從與客廳相鄰的房間走入客廳。只見這女子長發披肩,杏眼桃腮,峨眉淡掃,瑤鼻挺翹,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面部线條柔和,嘴角掛著一抹淺笑,看起來人畜無害,只有目光中閃現的雍容自信使她擁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李部長!”“龐總!”兩個同樣身居高位又年紀相仿的女人握手為禮。“龐總,來,坐!”李部長招呼龐玉鳳落座道:“龐總喝點什麼?”“隨意!”龐玉鳳道。“靚靚,給我們泡兩杯熱茶。”李部長對那位高個年輕絕色女子道。
不久,靚靚端來兩杯熱茶放到茶幾上道:“請慢用。”“謝謝。”龐玉鳳和李部長齊齊頷首致意,從李部長文雅平易的舉止看,很難得出她是一個喜歡施虐的S的結論。只有龐玉鳳知道,龐明娟的情報絕對不會有錯,李部長是一個如假包換的施虐狂。“李部長,有些話。我想和您單獨談談。”龐玉鳳瞟了一眼侍立在不遠處的靚靚道。“龐總您放心,靚靚是我絕對信得過的人,有什麼話,當著她但說無妨。”李部長信心滿滿地道。“這。”龐玉鳳看了一眼靚靚,不知為何臉“騰”就紅了,有靚靚在場無疑給她的“任務”提高了難度,但也因此而更加。更加刺激!龐玉鳳一下跪到李部長的面前,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龐總,您這是干什麼?”李部長一下坐直了身體,露出意外卻又鎮定的表情。“汪汪。李部長,聽說您喜歡調教母犬,我。我恰好就是一條人形母犬,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龐玉鳳按照龐明娟的安排,邊脫衣服邊看著李部長道。李部長一呆,隨即笑道:“咯咯。龐總,您。您真是太客氣了!您從哪知道我喜歡調教母犬的?”“汪汪。這個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不過,李部長時常出入曼菲玲山莊的事早已。早已傳遍京畿了。”“原來如此,你們查過我。”李部長始終保持著不溫不火的語氣。“汪汪。不敢!母犬只求能得到李部長的調教!”“要我調教你也不難,不過我想先見見你的主人。”“汪汪。這。還是先請李部長調教母犬,母犬再轉告我的主人吧。”說話間,龐玉鳳已經脫光了衣服。
“那好吧。”李部長想了想道:“咱們另外約個時間與你的主人相見。不過,想得到我的調教,先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質。你可以試著勾引我,看我會不會對你有興趣。”“汪汪。是,那就請讓母犬跳上一段艷舞吧。”龐玉鳳說著起身來到客廳中央跳起了事先排演好的艷舞。她時而甩著頭發四肢倒撐地面,將Y部朝向李部長露出;時而背向李部長,彎腰低頭,雙腿叉開,從兩腿間回望李部長,手指扒開Y部;時而單腿跨在牆上對李部長擺出勾引的姿勢,很多鋼管舞的動作也被創意性地拿來引用。李部長看得連連頷首:“好!你的主人把你調教得不錯!跳出的艷舞真有專業水准呢!”跳到最後,龐玉鳳趴到地面,肘臂撐地,面帶誘惑之色地目注李部長,並向她緩緩爬來。龐玉鳳爬到李部長面前,用嘴巴將李部長的高跟鞋脫去,然後隔著薄薄的絲襪為李部長舔起腳來。“唔。”李部長發出了舒服的嘆息,享受著被資產過百億的堂堂董事長舔腳的滋味。
龐玉鳳吮舔的部位逐漸上移,由足心至足踝,再沿小腿往上。她正打算進一步向上舔吸李部長的敏感處,李部長突然叫停道:“龐總,先別急為我口jiao,還是讓我進一步考考你的母犬質素吧。”“汪汪。是。”龐玉鳳無奈,只得縮回頭跪在李部長面前。李部長突然道:“母犬打滾!”龐玉鳳經過馮一倩二十余年的調教,完全就是一條熟犬,一聽李部長的命令,立馬條件反射般著地打了個滾。李部長又道:“母犬撒歡!”“汪汪,汪汪。”龐玉鳳四下躥蹦輔以著地打滾,作撒歡狀。“母犬發威!”“汪汪,汪汪,汪汪汪。”龐玉鳳直著脖子厲聲吠叫。“母犬人立!”龐玉鳳站直身體,雙手舉在肩頭下勾,作狗爪狀,嘴巴張開,舌頭伸直垂出,同時急喘不已,活脫脫一條人立著討好主人的母犬。李部長趁勢把手探到龐玉鳳羞處摸了摸,笑道:“嗯,不錯,果然是條好母犬,完成了動作不說,還濕得這麼厲害!”“汪汪。請李部長垂青,調教我吧。”龐玉鳳吠道。“這個先不急,等見到你的主人再說。不過想必經過剛才的調教,你也憋壞了,還是讓我的母犬靚靚陪你玩玩吧。”李部長說完一轉頭對侍立在旁的靚靚道:“母犬靚靚,你陪龐總玩玩。”“汪汪。是,主人”靚靚立刻向李部長跪下應道。
靚靚三下五除二褪淨衣物,轉身撲倒龐玉鳳並壓了上去。兩個人在地面翻翻滾滾展開了一場母犬大戰,互相用手和嘴取悅著對方。玩了一陣,李部長又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拋給靚靚,靚靚戴上假yang具就開始狠干龐玉鳳,讓她連連高潮。如此玩了個把小時,兩條母犬氣喘吁吁,累得不輕。李部長遂對龐玉鳳道:“龐總,有靚靚陪你玩了這麼久,看來不用讓我出手你就已經滿足了。回去告訴你的主人,我期待早日和她會面。”
又隔了幾天,李部長終於在龐明娟的辦公室里與她會面了。此時,龐明娟已經做了CEO,辦公室搬到龐玉鳳的董事長辦公室對門,兩個人時不時地在上班時間玩玩SM游戲。李部長提出與龐明娟單獨會面,所以靚靚和龐玉鳳都呆在董事長辦公室里。
“龐總,真是沒想到啊,作女兒的居然把母親給調教了,有魄力!”李部長鼓掌道。“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只是養母而已。”龐明娟淡淡地道。“養母也夠了不起了,何況她還是龐氏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帶頭大姐呢,您的魄力真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哪里哪里,李部長過獎了!”兩個S有些惺惺相惜起來。“李部長,您今天來不會是光為了夸獎我這麼簡單吧?”龐明娟首先挑破窗戶紙道。“當然不是!我今天來是想與您切磋一下調教心得,順便與您探討一下最近興起的‘純母犬調教法’。”“哦?‘純母犬調教法’?這我還真沒聽說過呢,請李部長指教。”“指教不敢,不過我在漫菲玲俱樂部曾經觀摩過這種獨特的調教手法,可以向您介紹一下。”“好!”“‘純母犬調教法’的關鍵在於這兩個道具。”李部長說著打開挎包,從里面取出兩樣東西:一樣是銬具,一樣是瓶子。李部長拿起銬具道:“這個東西表面看是一個把脖子和雙手銬在一起的三連環銬具,實際上,它真正的功用在這里。”李部長指著直徑最大的頸環道。“這個東西叫犬鳴器,它的結構類似消音器,功用卻比消音器更復雜。你戴上試試就知道了。”“哦?”龐明娟也是個好奇心頗強的人,聞言拿過銬具,將頸環套在脖子上。李部長用力收緊頸環並鎖好,對龐明娟道:“現在你說說話看。”龐明娟不明所以,開口欲說話,發出的卻是“嗚汪,嗚汪”的犬鳴音。原來,這個如同消聲器的裝置能夠吸收聲源的聲能,並將其轉化成犬吠聲,是國外最新研制成的高科技SM產品,價格極其不菲。“怎麼樣?說不出話的滋味不好受吧?”李部長笑道,龐明娟下意識地答話,結果還是一串“嗚汪,嗚汪”的犬鳴聲。李部長取出鑰匙打開頸圈將龐明娟釋放出來。“好東西呀!這東西要是給人形母犬戴上,讓母犬有口說不得,羞辱感一定強得不得了呢。”龐明娟心有余悸的同時又贊嘆不已。“還有這個呢!”李部長一臉壞笑地舉起那只瓶子。“這又是。”“這東西叫‘沾不得’,也是最新的高科技SM產品。”李部長說著拿過龐明娟的手,打開瓶蓋,用附在瓶蓋上的毛刷沾了些膠液在塗在龐明娟手掌上抹勻,隨後將她雙拳握緊。等了一分鍾,李部長道:“可以了,現在你張開手試試。”龐明娟聞言連忙張手,可是手指已經與手掌沾在了一塊,怎麼也張不開。“哼哼,這種強力膠水沾緊了就怎麼也分不開,除非用鋸子鋸。”“那。那怎麼辦?”雖然知道李部長肯定有解決的辦法,龐明娟還是感到非常恐慌。“用解藥呀。”李部長不緊不慢又從挎包里掏出一個瓶子。她攜著龐明娟來到CEO辦公室的獨立洗手間內,把洗手池的塞子塞好,放了半池水,將瓶子里的藥水向池中滴了幾滴攪勻,再把龐明娟的手浸泡到水里。過了幾分鍾,李部長道:“可以了!”龐明娟這才把手從水中抽出,她張開手掌舉到眼前看了半天,確定確實沒事才松了口氣。
“有了這兩樣高科技SM產品,‘純母犬調法’就真正完美了。”李部長悠然道。“哦?快說說‘純母犬調教’是怎麼個玩法。”龐明娟急切地問。李部長笑而不語,過了一會才答非所問地道:“龐總,您認為您的母親為什麼會喜歡作母犬呢?”“這。”龐明娟愣了,她只知道作母犬能讓龐玉鳳快樂,卻從來沒想過這究竟是為什麼。“龐總,想要作一個稱職的好S,就一定要懂得M的心理。您母親龐玉鳳的大致經歷,我在來之前透過各種渠道做過一番了解。一個女人要擔負起整個龐大的家族企業,壓力之大可想而知。您母親從小就被灌輸家族責任感和家族榮譽感,這種責任感和榮譽感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就象一根鞭子般時刻從心里抽打著她。其實不光是她,我們所有人都被人格驅使著,去拼,去爭,去算計,去維護,難道不是這樣嗎?對一個M來說,SM的功用就是用羞辱和虐待的方法暫時擊垮她的人格,把她從時刻壓迫著她的人格下解脫出來,作回一個完全沒有壓力的自我。你母親這樣的女人尤其如此!她背負了太多的壓力,太多的責任!‘純母犬調教’就是一種深度瓦解人格,釋放壓力的SM游戲。作為S,我們在這個游戲中要做的就是掌握好尺度,既要通過調教瓦解M的人格,持續的時間又不能過長,否則就會造成M的人格退化,這對M是一種不可逆轉的傷害,一定要慎重!”“嗯,我明白了!”龐明娟點點頭。接下來,兩個人商量起了調教的細節。
幾天後,“純母犬調教”開始了。在地宮中多了一只三米長,三米寬,一米多高的大狗籠子,龐玉鳳與幾條真正的母犬就被囚在這只大狗籠中。可憐的龐玉鳳,赤身裸體與毛絨絨的各色母犬混在一處;頸部和手臂被三連環銬具銬在一處,兩只臂環通過鐵鏈與頸環連著,手臂完全不能伸直;而聲帶在犬鳴器的鉗制下根本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嗚汪嗚汪”的犬類哀鳴;她的手指和手掌也被“沾不得”粘連在一起,手指失去了功能,明明是的人的手,卻與狗爪子無異。她必須與其他幾條母犬一樣在盤中舔食,在狗籠中睡覺,每天僅有三次放風時間,早﹑中﹑晚各一次。這段時間她可以爬出狗籠活動並接受清洗和灌腸,而靚靚則趁此間隙灑掃狗籠。另外,她們會不定期地讓龐玉鳳的雙手泡上一次“沾不得”解藥,活動活動手指,避免手指因長時間彎曲而壞死。
“純母犬調教”游戲給龐玉鳳帶來的羞辱感是極其強烈的,語言和手指功能完全喪失,每天趴在狗籠里與真正的母犬廝混,這一切都在每時每刻反復地暗示和強化著她的低賤感,而低賤感又燃燒她的情欲,使她總是蜜露涔涔。她想自慰,手又被銬著伸不到下體去。不僅如此,李部長和龐明娟還火上澆油,不斷玩弄和挑逗她。每隔一段時間,李部長﹑龐明娟和靚靚中的一個就會來到狗籠邊,喝令她靠近籠柵,臀朝她們張開雙腿。然後她們就會用手指或者道具隔著狗籠干她,而無一例外的是:她們這麼干她僅僅是挑起她的欲火,卻絕不會真地滿足她,只要她一出現高潮前的征兆,她們就會馬上停手。這還不算,李部長和龐明娟還老是當著她的面奸淫母犬靚靚,有時就在狗籠邊做,讓她眼巴巴地看著靚靚一波接一波地高潮,自己卻得不到。
時間一點一點地逝去,地宮中的燈卻一直亮著,弄不清白晝還是黑夜,也不知過了多久(在龐玉鳳看來也許是一個月),又一次到了放風的時間。“母犬,出來!”靚靚打開狗籠的門喝道。龐玉鳳馴順地爬出籠門來到靚靚腳邊,靚靚牽著她頸中的鐵鏈向洗手間走去。照例的幾次灌腸之後,靚靚又給她做全身清洗,所謂全身清洗,並不是讓她象人一樣泡澡或淋浴,而是讓她象狗一樣趴著,由靚靚拿著噴頭和毛刷為她洗涮。在洗涮的過程中,靚靚還故意挑逗她,反復親吻她,愛撫她的乳房,並用毛刷伸到她的兩腿間摩擦,把龐玉鳳弄得欲火中燒。洗涮干淨,靚靚才把她牽到龐明娟和李部長面前。龐明娟吩咐靚靚打了一盆水,自己拿出“沾不得”的解藥滴了幾滴在水中攪勻,然後親手捧起龐玉鳳的手泡到水中,待龐玉鳳的手指恢復自由,龐明娟又為她按摩並活動手指。“母犬最近很乖呢,得好好獎賞獎賞她。”李部長在一旁笑嘻嘻地道。龐明娟一把將龐玉鳳抱上膝頭把玩起來,李部長也湊了過來,十指蔥蔥,遍體摩挲著龐玉鳳。玩了片刻,龐明娟摸了摸龐玉鳳的Y部,笑道:“母犬好濕呢。”說著把龐玉鳳放下地,拿來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龐玉鳳以為龐明娟終於肯開恩干自己一次了,連忙臀朝龐明娟,高高撅起pi股,眼睛微闔,等待那激動人心的撻伐的到來。然而等了半天卻沒有期待中的進入,耳邊卻傳來一陣“嚶嚶”的呻吟,她疑惑地睜開眼循聲看去,只見靚靚正趴在她的身側享受著龐明娟的操弄。原來龐明娟戴假yang具是要干靚靚,而不是她,她又一次被主人戲弄了。她想表示抗議,發出的卻是“嗚汪嗚汪”的犬吠聲。“母犬,放風時間到,該回籠了!”李部長毫不留情地拽緊她頸中的鐵鏈把她向狗籠方向拉。“嗚汪嗚汪。”龐玉鳳不甘地“哀嚎”著,一步三回頭,卻敵不過銬具和鐵鏈的威力,被李部長牽到狗籠邊塞了進去。
就這樣,“純母犬調教”游戲一直進行著,把龐玉鳳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籠中歲月渺無痕,也許過了三個月?或者半年?突然有一天,她被放了出來。當她來到籠外時,她發現李部長,龐明娟,靚靚都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們身上一絲不掛,而兩腿間佩戴者假yang具。“母犬,今天是“純母犬調教”游戲結束的日子,主人們要和你好好玩玩。”龐明娟說著來到她身後,手指一下從臀後滑入她的蜜地。而李部長和靚靚也蹲到她的身邊,玩弄著她的敏感地帶並與她接吻。等她濕透之後,龐明娟就托起她的pi股,假yang具揮戈直入干著她。一波高潮後又換李部長來干她,等李部長把她干出高潮又換靚靚來干。三個女人輪流干她,令她高潮此起彼伏,而她的眼中也流下了苦盡甘來的感激之淚。
事後,龐玉鳳才知道自己只不過被拘禁了十五天,之所以覺得漫長無比是環境造成的錯覺。而在“純母犬調教”游戲結束後的一天,李部長和靚靚也坐上了返京的飛機,龐玉鳳母女親自到機場去送行,通過SM游戲,她們與李部長和靚靚結下了深厚的友情。而通過李部長在證監會的影響力,龐氏集團將獲得一筆充裕的資金,又一次走上高速發展之路。
轉眼又過去了一個多月,南太平洋上空某處,龐玉鳳的私人飛機正在翱翔。在過去的兩個星期里,龐明娟帶她環游歐美各地,每到一處都拜訪當地比較著名的女同SM俱樂部,與各國同好們交流調教經驗,而龐玉鳳也順帶接受各國女主們的調教。兩個人玩得非常盡興,歐美各地玩過了,聽說澳洲風氣開放,又前往澳洲而來。正飛著,飛機突然一陣劇烈的搖擺,隨即右側機翼冒出滾滾濃煙。“不好,飛機右側的油箱漏油起火,必須馬上迫降。”機長在喊話器中通報。龐玉鳳和龐明娟馬上衝到駕駛艙了解情況。“機長,情況如何?”“情況非常糟糕,右側油箱隨時有可能爆炸,你們還是穿上救生衣跳傘吧。”聽到機長這麼說,龐玉鳳臉色一陣蒼白,作為這架飛機的主人,她對飛機的情況非常了解:“可是機長,這架飛機只配置了一個傘包,怎麼辦?”聽到龐玉鳳這麼說,機長也呆了一呆,隨即無奈地道:“那你們就商量著辦吧。不過我得提醒你們:跳傘的生還幾率比跟著飛機一起迫降要大得多。”
此時,飛機的狀況已經非常差,飛行姿態明顯偏斜,並且不斷震動。母女倆踉踉蹌蹌回到機艙,找出那個傘包,龐玉鳳對龐明娟道:“明娟,還是你跳吧,我這一把年紀已經活夠了,你還年輕,生活才剛剛開始,有你延續我的事業,我這個當媽的死了也開心。”“不,媽媽,我是你的女兒,應該盡孝,這傘包還是留給你吧。”危機面前,母女倆真情流露,都想把生機留給對方,正當她們推來讓去時,機長通過喊話器催促道:“飛機的高度正在急速下降,跳傘得趕快了!一旦低於規定的飛行高度就是想跳也跳不了了。”“明娟,聽媽的話,還是你跳傘吧。”“啪!”龐玉鳳的話換來龐明娟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得龐玉鳳捂著臉愣住了。“母犬!主人的話你也不聽了嗎?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嗎?難道你忘了你的命是主人的嗎?現在主人命令你這條母犬,馬上穿上救生衣,跳傘!”“明娟。”“啪!”又是一記耳光。龐玉鳳無奈,只得滿含著熱淚穿上救生衣。龐明娟拉開機艙門,外面疾風凜冽,吹得兩人瑟瑟發抖。“快跳!”龐明娟頂著烈風高呼。龐玉鳳走到艙門口,萬般不舍地看了龐明娟一眼,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龐明娟一把推了出去。
十幾秒鍾後,當龐玉鳳打開降落傘飄在半空,她看見載著龐明娟的飛機拖著滾滾濃煙墜向遠方的天際。
湯麗華對夏小雪的調教已經進行了幾個月,調教游戲越玩越大膽。一個周末,湯麗華驅車兩百公里,帶著夏小雪來到了另一個大城市Z市最大的一家女同酒吧。這回,湯麗華沒讓夏小雪穿著風衣遮丑,而是著短衣短裙隨她進入酒吧,頸上還戴著狗項圈和狗鏈,而Y道內自然也塞入了遙控跳蛋,當然,臉上那副墨鏡也是少不了的。
兩人坐在酒吧中心地帶的一個卡座內,點了兩杯飲料默默地喝著。周末的酒吧人潮涌動,到這里度周末的拉拉成群結隊。很快,夏小雪這副古怪的裝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看那邊那個女的,脖子上戴的是啥?怎麼象給寵物戴的項圈,還有她脖子上的鏈子,看到沒?”“對呀,好古怪的打扮。”“是一個潮人吧?”“不象,再潮的潮人也沒潮到這個份上吧?”“難道是行為藝術家?”“拉倒吧,哪那麼多藝術家。”“也許是剛剛興起的國際時尚呢?”眾人議論紛紛。但酒吧內的拉拉太多了,總有人知道SM是怎麼回事,很快,有拉拉看出了門道,她對周圍的朋友釋疑道:“這女的是個性奴。”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的拉拉紛紛問道:“什麼什麼?什麼性奴?”“性奴就是性奴隸唄,這是SM的玩法,角色扮演,施虐方扮主人,受虐方扮性奴隸,主人可以為所欲為地玩弄和奸淫性奴隸。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坐在她對面那個女的就是她的主人。”懂行的拉拉洋洋得意地解釋道。“還有這種人噢!”拉拉們驚嘆。也有人義憤地道:“要玩SM就關起門來玩唄,還跑到公眾場合來現,真不要臉!”還有人慫恿道:“走過去仔細看看她們長什麼樣。”當即就有人響應,向湯麗華和夏小雪的座位走來。
兩名拉拉假裝路過,走到夏小雪面前時側目打量一番,“咯”地一笑走遠了。過了不久,又有數名拉拉走到她們面前打量起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酒吧里有個性奴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每個角落。不時有人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邊有個性奴!”“啥?性奴?走,去看看。”到後來,湯麗華和夏小雪面前幾乎成了列隊參觀的局面,不時有拉拉從她們身邊走過,將她們打量一番,又嬉笑著走開。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湯麗華突然打開了遙控跳蛋的開關!遙控跳蛋劇烈震動著,夏小雪的羞辱感本就已經高熾,再被跳蛋這麼一震,立刻就繃不住高潮了。“唔。”她趴在桌上抽搐著,蜜露噴灑而出,打濕了身下的皮制沙發。眾目睽睽之下高潮,如何能瞞得過他人?“快看快看,那個性奴剛才高潮了!”“不可能吧?這里這麼多人,她居然敢當眾高潮?”“真的!不信你問某某,她剛才也看見了!”她們邊議論邊靠近夏小雪仔細察看,果然發現了端倪:“看到沒?她坐的椅子都濕了,水直往下流呢,剛才真的高潮了耶”。酒吧里就象炸了鍋一樣瘋傳。很快,性奴高潮的消息就被絕大多數人知道了,
“小母狗,不好受吧?來,跟主人來!”湯麗華說著起身牽住夏小雪頸中的鐵鏈。兩個人穿過人流,走入女廁所的格子間。一進格子間,湯麗華就把夏小雪的短裙扒到膝頭,同時將她的上衣撩到肩部,裸出乳房。湯麗華戴上假yang具,拔出夏小雪Y道中的跳蛋,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干了起來,邊干邊把玩她的ru房。。強烈的興奮感縈繞著夏小雪,她拼命克制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而湯麗華也體貼地取出一只口球塞入夏小雪的嘴巴。幾度高潮後,湯麗華又將遙控跳蛋塞入夏小雪的蜜穴,這才雙雙整理好儀容,走出格子間。剛一走出格子間,夏曉雪就愣住了,只見廁所里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隊列一直延伸到廁所外很遠的地方。湯麗華若無其事地一把拽住夏小雪頸間的鏈子,推開擋路的人,向外走去。沿路的拉拉們有的鄙夷,有的好笑,有的驚訝。表情不一而足。“不要臉!”“下賤!”有的拉拉忍不住低聲罵道,還有的拉拉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湯麗華牽著夏小雪回到坐位繼續這種公開調教,時不時地打開遙控跳蛋刺激她,而圍觀的拉拉也越來越多,絡繹不絕。在這種強烈的羞辱氛圍中,夏小雪的羞辱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連連,兩人在酒吧中玩到很晚很晚,這才心滿意足地驅車回到N市。
又有一天,湯麗華叫上一些女傭和女保膘,攜著夏小雪,分三部轎車來到郊外一處山崗下。湯麗華分出幾名女保鏢守住上山的必經之路,一有情況就馬上通報,其他人則爬上山崗的最高處。只見一條鐵軌由遠而近,從山崗上蜿蜒而過。湯麗華命令夏小雪褪淨衣物,給她系上口球,然後拿出繩索和竹竿,在幾名女傭的幫助下將夏小雪捆綁著吊到了一棵樹的枝丫上。夏小雪的雙腳分開,捆住腳踝的繩索穿過一根打孔的粗竹竿後繞過枝丫,再系到樹干上,如此一來,她的雙腳便不能並攏。而她的雙手也與一根橫貫背部的粗竹竿綁在一處,呈“一”字型張開,而粗竹竿又被兩根系緊在樹干的繩索水平吊在枝丫上。
湯麗華事先還准備了兩根端頭上綁著帶手柄的加長型假yang具的竹竿,她將假yang具的硅膠棒分別抹上潤滑油後,舉高竹竿,將硅膠棒插入了夏小雪的Y道和gang門,隨後便讓女傭們舉著竹竿靜靜地等候起來。從夏小雪被吊的位置可以看見遠方的鐵軌,繞過五百米開外的山麓一路延伸過來。十幾分鍾後,遠方傳來火車汽笛的低鳴,不久,火車頭繞出山麓,出現在夏小雪的視野中,就在此時,湯麗華衝兩名手執竹竿的女傭一點頭,兩名女傭立刻上下抽送著竹竿,帶動夏小雪體內的兩根假yang具做起了活塞運動。“嗚。轟隆轟隆。”火車以雷霆萬鈞之勢衝了過來,女傭們一開始是緩緩抽送竹竿,而隨著火車的接近,她們的抽送頻率逐漸加快。劇烈的恐懼和羞辱攫住了夏小雪的心,她全身緊繃,驚駭地“唔唔”嚎叫著,一股尿意彌漫開來。“嗚。轟隆轟隆。”火車終於呼嘯著從夏小雪身邊經過,兩名女傭急速抖動竹竿,假yang具在夏小雪的Y道和gang門中狂野抽插。火車內的人很快發現了赤身裸體吊在鐵軌邊的夏小雪,他們奔走相告,車窗邊呼啦一下就聚了一大堆人頭,都緊貼車窗望向夏小雪。但火車行駛的速度太快了,還沒等乘客們看清夏小雪的樣子就已開遠。即便如此,夏小雪的感覺也如同在街頭鬧市被剝光了奸淫,羞辱感極度高漲,“唔。”她嘶喊著高潮了,與此同時小便也失禁,噴灑的蜜露混著尿液淋得正下方的兩名女傭滿頭滿臉!從火車從五百米外現身,到火車完全經過,這中間不過半分鍾時間,可就這半分鍾時間卻讓夏小雪體驗到極致的刺激。
湯麗華選擇來作為調教場所的這處山崗是鐵路大動脈穿過N市的必經之路,所以每隔十來分鍾就會有一趟客運列車從這經過,夏小雪也就一波接一波享受著高潮的滋味。一個多小時後,一列客車又來了,但這列客車行駛的速度很慢,繞過山麓緩緩駛了過來。“不好!這列火車要臨時停車!”湯麗華連忙命令女傭們七手八腳解下夏小雪,並用身體圍住她,讓她穿上衣服。就在她們這麼做的時候,列車已經停在了她們身邊,夏小雪慌忙穿上衣服,大家一起狼狽逃離了現場。雖然結尾差點出丑,落下了敗筆,但這樣一次大膽的戶外露出調教還是讓夏小雪感到回味無窮。
這次戶外露出調教不久之後的一天清晨,兩位貴賓造訪了葆光山莊,湯麗華帶著夏小雪親自到大門口迎接貴客的到來。
“麗華,好久不見!”“金艷,金花,歡迎兩位大駕光臨!”賓主握手言歡,赤身裸體跪在門邊相迎的夏小雪偷眼打量,只見來人是兩個黑胖高大的女人,面相粗魯,濃眉大眼,鷹鈎鼻,闊嘴巴,其中一個她在葆光山莊的SM聚會上見過,正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團的董事長梁金艷。另一個與梁金艷樣貌相若而略顯年輕的女人無疑就是她的妹妹梁金花了。
“喲,麗華,這就是你的小母狗嗎?”梁金艷手扶膝蓋打量著夏小雪道。“是啊,才調教了幾個月,還不怎麼懂規矩,倒讓你們見笑了。”湯麗華答道。梁金艷和梁金花兩姐妹興致勃勃地蹲到夏小雪面前,四只大手開始在夏小雪的身上遍體撫摸,時而掰開她的嘴巴看看牙齒,時而捏住乳房和屁股比畫尺寸,猶如鑒賞寵物。末了,梁金艷伸手到她的羞處略加摸索,舉到大家面前搓動著濕漉漉的手指笑道:“哦喲,小母狗的bi都濕了呢!果然淫賤!”梁金花也笑道:“哼哼,看來她很期待我們調教她,真是很可愛的小母狗呢。”說著捏住夏小雪的下頜吻了過來,而梁金艷也並攏手指插入夏小雪的蜜xue操弄,湯麗華則笑眯眯地站在一邊看著,完全沒有干涉的意思。被兩個粗俗丑陋的胖女人奸淫,夏小雪的羞辱感來得分外強烈,不久就來了一波高潮。湯麗華這才道:“金艷,金花,今天時間還多的是,咱們把小母狗牽到地牢里慢慢玩。”
三個女人一條母犬來到地牢中。進了地牢,梁金花就將隨身挎包里的東西往外掏,而湯麗華似乎也早有准備,梁金花每往外掏一件物事,湯麗華就要仔細驗看一遍,直到梁金花將挎包里的東西掏光。“放心吧麗華,這些電擊調教用品都是我們從美國成人用品商店買的正牌貨,功率都被嚴格鎖定在微小范圍內,不會給M帶來任何負面影響。”梁金艷解釋道。原來,梁氏姐妹在來之前就和湯麗華商量過要對夏小雪進行電擊調教,而電擊調教卻不是能隨便玩的:首先,電擊調教伴隨著一定的危險性,一旦出現短路等故障就可能給M造成傷害甚至危險,其次,電擊的強度過大也會使M對強刺激形成依賴,影響以後的性生活。所以,玩電擊調教一定要使用正規品牌的調教用品,這些正規品牌的電擊調教用有安全保障,使S和M能在沒有後顧之憂的狀況下玩。湯麗華這個資深S也正是本著對M負責的態度,認真檢查梁氏姐妹帶來的每一件電擊調教用品,雖然她完全信得過梁金艷的為人。
湯麗華信得過梁金艷是有理由的,別看梁金艷表面上粗俗豪放,其實為人卻粗中有細,精明強干,並且極講誠信,尤其是她對SM的執著和熱愛,令她在N市的拉拉SM圈口碑甚好,很多資深玩家都喜歡找她一起玩調教游戲,湯麗華也是其中之一。
檢查完用品,梁氏姐妹對夏小雪的調教便正式開始了。她們首先將夏小雪跪趴著綁到地牢中的情趣床上,然後將微波電擊器的各個電極吸盤依次按到夏小雪的乳房﹑背部﹑臀部等部位,又將兩個圓柱形防水電極分別插入夏小雪的Y道和gang門。然後梁金艷打開電擊器的控制器的旋鈕開關,旋動著調節起電擊功率來。最初,夏小雪被吸盤和電極作用的部位掠過一絲絲麻酥酥的微癢,隨著功率的增大,被電擊的部位逐漸變成酸癢,麻癢,刺癢。仿佛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動﹑咬嚙,而Y部和gang門這類敏感部位更是癢到了心窩里,令夏小雪情不自禁地掙扎著爆發出一陣陣尖叫乃至哭笑。梁金艷掌控著電擊器的開關,梁金花也沒閒著,她拿起電擊棒不時給夏小雪的腋下和足心等部位補上那麼幾下,令夏小雪癢上加癢,哭叫得愈發淒慘。這種淒慘的哭叫聲只能令三位女主施虐狂更加興奮,折磨起她來更加不遺余力。到後來,她們聽膩了她的哭叫,干脆用口球塞住她的嘴。
這樣玩了一炷香的時間,梁金艷把電擊器的控制器交給梁金花,讓她來控制電擊強度,自己則脫光衣服,佩戴好假yang具跪到夏小雪身後,將她Y道中的防水電極拔了出來,隨即將假yang具插入她蜜露涔涔的Y道操弄起來。才抽插了幾下,夏小雪就高潮了,梁金艷不為所動,繼續抖動胯部做活塞運動,不久之後又讓夏小雪來了一波高潮。梁金艷將防水電極插回夏小雪的Y道,又將她gang門中的防水電極拔出來給她做gang交。一邊被丑女干,一邊還被遍布全身的吸盤持續電擊,夏小雪的受虐感和受辱感如同波濤洶涌,高潮來得又快又猛。約莫七八次高潮後,梁金花也按捺不住了,她扯掉附在夏小雪身上的電極,解開她的綁縛,自己脫光衣服,戴上假yang具出溜到夏小雪的下方,和梁金艷一道上下夾擊夏小雪。這樣又把夏小雪干出了幾次高潮,梁金艷脫離戰場坐到湯麗華的身邊,欣賞妹妹繼續撻伐夏小雪。看著看著,梁金艷不安分了,她的手緩緩伸到湯麗華腰後,攬住湯麗華耳語道:“她們玩得那麼高興,咱倆也玩玩?”面對梁金艷的挑逗,平素一貫威嚴的湯麗華竟不知怎麼緩緩頷首同意了。梁金艷一把將湯麗華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就開始解她的衣服。夏小雪此時正好頭朝湯麗華這個方向跪伏在情趣床上接受梁金花的撻伐,看見梁金艷這個肥丑如母猩猩般的女人居然猥褻自己敬若天仙的主人,夏小雪不由睜大眼睛,咬緊嘴唇,隱有怒色。對她的情緒反應,梁金艷和湯麗華都未察覺,梁金艷剝光湯麗華的衣服,大手攀上她的ru房就把玩起來,邊玩邊吻著湯麗華。夏小雪死死地盯著梁金艷,眼中滿是怒火,雙拳也攥緊了,梁金艷卻依然我行我素,手探到湯麗華的羞處褻弄著。片刻後,她抽出手舉到湯麗華眼前淫笑道:“都濕了呢”,說罷將手指插入湯麗華的口中讓她吮吸。隨後,她起身拿來一條紅色的雙股童軍繩,居然打算捆綁女主湯麗華。正當她背對夏小雪綁縛著湯麗華時,夏小雪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衝到梁金艷背後對她又踢又抓又咬,嘴里還尖叫著:“臭女人,別碰我的主人,放開她!”好在梁金花及時趕來制住了夏小雪,但眼中也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梁金艷回身吃驚地打量著夏小雪,而湯麗華注視夏小雪的目光則是驚訝中帶著幾分感動,一瞬間,三位女主全都呆住了,很明顯,夏小雪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好半天,梁金艷才“嘿嘿”一笑,對湯麗華道:“你的這條小母狗倒是挺忠心的呢。”湯麗華嗔道:“一條不懂規矩的笨母狗,別理她,咱們繼續。”梁金艷猶豫了一下,對夏小雪道:“小母狗你聽見了?這可是你的主人自願接受我的調教哦。”說罷一甩繩頭,接著捆綁湯麗華,而梁金花也攔腰抱起夏小雪走向情趣床,准備繼續奸淫她。就在梁金花放松警惕,滿以為夏小雪會屈服時,夏小雪卻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力氣,猛然掙脫了比自己強壯得多的梁金花,又一次衝向梁金艷撕打起來,力氣敵不過對方,她就用指甲摳,用牙齒咬,並且喊道:“放開我的主人。。放開我的主人!”“小雪!”情急中,湯麗華叫起了她的名字,但她恍若未聞,瘋了般撲咬著梁金艷。“夏小雪!”湯麗華用盡全力一聲怒吼,鎮住了現場所有人。夏小雪也愣了住了,這是幾個月來她第一次聽到湯麗華叫她的名字而沒有用“小母狗”稱呼她。“夏小雪,雖然你作了我的母犬,但我有沒有強迫你做過不願意的事情?”“沒。沒有。”一瞬間,夏小雪被湯麗華的氣勢所懾,呐呐道。“那我請你也尊重我的意願好嗎?我今天約金艷她們姐妹來,就是想讓她們調教我。”湯麗華冷峻地道。“可。可你是主人啊,你是高貴的主人,怎麼能讓這兩個女人糟蹋你?”夏小雪哭道。“小母狗,你還看不出來嗎?你的主人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呀!”梁金艷插話道。“為我?”“不錯,你的主人早在幾個月前就和我商議過,想要嘗試一下作M的滋味。”“可。可是主人,你明明是S,為什麼要嘗試作M?”夏小雪轉而向湯麗華問道。“因為這是我很久以來的一個願望。我這一生調教過無數的女M,多年來,我一直在想:作M到底會是什麼感覺呢?受虐真有那麼快樂嗎?有機會換我作M會怎樣?以前,我只是這麼想想而已,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才打算付諸實施。”“小母狗,你的主人是一個多麼驕傲的女人你應該很清楚吧?她肯紆尊降貴親身體驗作M的滋味,就是為了更好地了解M的切身感受,以便作一個更加稱職的S!她是想和你相伴終身才會這麼做的呀,現在你明白了嗎?”梁金艷正色道。“主人。我。”一股暖流從夏小雪心頭涌起,她哽咽了。
“麗華,你真的考慮清楚了麼?我可是個玩起調教來就六親不認的人,一旦調教開始了就停不下來,到時候你叫停或求饒都沒用的哦。”“金艷,瞧你說的,我是個什麼人你不也很了解麼?我下定決心做的事也不會後悔。”“那好,就讓我們把游戲進行到底吧。”梁金艷說著把湯麗華抹肩頭攏二背地五花大綁起來。“母犬,跪下來叫主人!”梁金艷嚴厲地對湯麗華說。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高貴美麗如同月亮女神般的湯麗華緩緩跪倒在粗俗丑陋如同母黑猩猩般的梁金艷腳下,叫道:“汪汪。主人。”“嗯,乖母犬!”梁金艷把湯麗華攔腰抱起,手指探到她的兩腿間摸著Y毛,嚴厲地道:“規矩你是知道的,低賤的母犬根本不配象人一樣留Y毛,所以我現在要給你把Y毛剃光,明白嗎?”“汪汪。母犬明白。”梁金艷接過梁金花遞來的刮毛器,將湯麗華的Y毛統統剃淨!
“好了,接下來主人要cao你,你和小母狗面對面趴好。”“汪汪。是!”湯麗華和夏小雪異口同聲吠道。夏小雪自從知道事情的原委後,抵抗意志就煙消雲散,一想到湯麗華為了自己甘願放下女主高貴的身份,作下賤的母犬,夏小雪就覺得心中充滿了對湯麗華的感恩和愛憐,附帶對梁金艷姐妹也充滿了誤會冰釋後的歉意。她和湯麗華面對面趴到情趣床上,撅臀張腿,等待著梁金艷姐妹的撻伐。梁金艷戴著假yang具來到湯麗華身後,少頃,湯麗華只覺粗韌的假yang具從臀後一下子滑入自己的蜜xue前後抽插起來,而在她的對面,梁金花也對夏小雪做起了同樣的事。“兩條母犬親嘴!”梁金花的氣勢也不比乃姐弱。湯麗華和夏小雪伸頸與對方吻在一處:“啾,啾。”梁金艷姐妹心有靈犀,配合默契,操弄的步調完全一致,不一會就把兩條母犬同時送上了高潮。接下來她們又交換位置,由梁金艷干夏小雪,梁金花干湯麗華。如此不斷交換位置,湯麗華和夏小雪都高潮不斷,主奴四人都玩得非常high。七八次高潮後,大家略事休息,隨後梁金艷便把湯麗華牽到洗手間中為她灌腸,而夏小雪也被梁金花牽到洗手間中現場觀摩,以增加湯麗華的羞恥感。
灌完腸,湯麗華被牽回刑房,准備接受梁金艷的gang交。只見湯麗華跪趴在地,臉貼地,臀撅高,腿分開,gang門朝上裸露出來。梁金艷雙手撐住湯麗華的背部伏到她身上,抹滿潤滑油的假yang具由上而下緩緩插入她的gang門。雖然梁金艷為gang交特地佩戴了小號假yang具,但生平第一次被粗長的異物侵入gang門,湯麗華還是顫栗著發出痛楚的呻吟。夏小雪也被牽到湯麗華和梁金艷身後旁觀,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見湯麗華的Y部蜜露涔涔,顯然,第一次被女人干後庭讓湯麗華也感到非常興奮。梁金艷非常有耐心地微幅抽動假yang具,並不時輕輕地畫圈晃動著臀部,帶動假yang具也轉圈搖動。見湯麗華漸漸習慣了假yang具的運動,梁金艷才結束熱身,抖動胯部開始正式的操弄。“嗯。啊。”湯麗華屈辱地承受著梁金艷的撻伐,但性格要強的她卻絕不肯開口叫停,更何況她也清楚地知道梁金艷是一個SM狂人,絕不會因為她叫停就真的停止。梁金花見姐姐干得起勁,她也不肯閒著,蹲到她們身後,駢指插入湯麗華的Y道抽送起來。
淫亂的SM游戲持續到午間方告一段落,飯後,她們又驅車來到梁金艷的總部……通天娛樂城。在娛樂城的卡拉OK包間內,梁金艷姐妹一邊奸淫湯麗華和夏小雪,一邊讓她們對著麥克風叫床或唱歌,讓她們好好體驗了一把羞辱的滋味。直到夜幕低垂,一行四人才結束了這場具有特殊意義的調教。
隔天下午的黃昏,湯麗華帶夏小雪出門散步,她們一起去了南浮山山腳下一處神秘的別墅。一個女傭通報了別墅的主人並打開別墅院落的大門讓她們進去。當她們進入別墅主樓的客廳時,一個白發蒼蒼的女人迎了過來:“麗華。小。小雪!”來人見了夏小雪異常激動,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奶奶!”夏小雪見了來人也激動不已,伸手抱住她飲泣起來。原來,這位白發蒼蒼的女人就是撫養夏小雪長大並與她相依為命的奶奶。好半天,夏小雪才脫開奶奶的懷抱,回頭探究地望著湯麗華,期待她的解釋。但湯麗華衝她微微一笑道:“小雪,你和奶奶先聊著,我出去有點事。”說罷帶上房門走了出去,顯然是想讓她們祖孫倆好好嘮嘮嗑。夏小雪空有滿腹疑問,只得向奶奶發話道:“奶奶,您怎麼會在這里?”“幾個月以前,麗華開車到老家來接我,說你受邀拍一部重要的電影,暫時不能跟家人聯絡,所以委托她照顧我。她怕我不信,又拿學校開出的證明給我看,還帶我去XX電影學院見了你們的校長高什麼來著。哦對,高天美。後來麗華就帶我到了這里,她請了傭人照顧我,每天傍晚都過來陪我吃飯聊天呢。”夏小雪恍然大悟,原來湯麗華每天黃昏出門是到奶奶這里來了。夏小雪心中一時柔柔的,酸酸的,既覺得感動,又覺得欣慰。她發愣的神態,奶奶在一邊看在眼里,忽然道:“小雪,你跟奶奶老實說,麗華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奶奶你。你胡說什麼呀?”夏小雪被奶奶問得一愣,耳根羞紅了。“小雪,你別把奶奶當成老糊塗,奶奶在老家也天天上網看電視來著,奶奶知道,現在有些國家的女人和女人都可以結婚了。”奶奶說著長長嘆了口氣道:“其實奶奶早看出來了,打小你就喜歡和女孩子在一起,你跟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就特別開心,話也特別多,跟男孩子在一起就成了悶嘴葫蘆。唉。奶奶不是老封建,你和麗華要是真心相愛,奶奶也不反對,只要你們幸福就好!”“奶奶。”夏小雪的眼圈又紅了,再度抱緊了奶奶。奶奶不知道,她和湯麗華之間的關系遠非戀人這麼簡單,她們還是一對主奴,不過這種關系也許得永遠瞞著奶奶了。
吃過晚飯,湯麗華和夏小雪手拉手在月下散步。湯麗華忽然對夏小雪道:“小雪,我打算把這棟別墅送給奶奶,房契都已經准備好了。”“為什麼?你覺得我是為了錢才和你在一起的?”夏小雪睜大了眼睛。“當然不是!我這麼做既是為了奶奶,也是為了讓你消除後顧之憂,好好作我的小母狗作我一輩子的小母狗呀!”“主人!”夏小雪一下撲進湯麗華的懷中與她交吻起來。其實,在湯麗華接受了梁金艷姐妹的調教後,夏小雪就明白了她的心跡,並且心中也作好了與她一生相伴的打算,只是親口聽到她這麼說,依然令夏小雪倍感情動。兩人好一番激吻,久久才分開。“小母狗,你明天可以返校上課了。”情到濃處,湯麗華又恢復了主人身份,對夏小雪變回了羞辱式的稱呼。而夏小雪也不假思索地跪到湯麗華面前道:“汪汪。是,主人。不過,小母狗可以問問主人:為什麼要讓小母狗回學校上課?難道不想把小母狗留在身邊,時刻調教了嗎?”湯麗華淡淡一笑,答非所問地道:“小母狗,你說我會去調教一條真正的母犬嗎?”夏小雪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汪汪。不會。”“對呀,本為母犬,何須調教?主人喜歡調教的是你這樣的人形母犬,主人享受的是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變成母犬的過程。所以,你表現得越象一個女人,主人調教起來越有快感;換言之,你的人格越強,社會屬性越強,就越能滿足主人的征服感。一個真正的好S是不會讓她的M脫離社會﹑與世隔絕的,否則M就會出現人格退化,當M的人格徹底消失,變成真正的母犬之時,就是M被S遺棄之時,這樣的S何其殘忍!正因如此,我讓你回去念書,而你,為了主人也得努力上進。想想看,如果你有朝一日成了國際影後,我這個作主人的該是多麼有成就感!SM不應該讓人墮落,你說呢?”湯麗華的一番話如同醍醐灌頂,讓沉浸在SM迷夢中的夏小雪幡然醒悟。
第二天,夏小雪便重回XX電影學院報到,延續她的求學生活。不期然地,杜麗也在同一天報到,兩個人對面相遇,驚喜中也有一份隱隱的尷尬。報完到,她們來到杜麗的寢室內敘別離。XX電影學院的學生住宿條件不錯,一個單間兩人住,此時杜麗的室友上課去了,寢室里只有杜麗和夏小雪兩人。“小雪,你。”“杜麗,你。”她們齊齊開口,卻又齊齊欲言又止。“你先說吧。”夏小雪道。“不,還是你先說。”杜麗道。“那好,杜麗,你。你這段日子還好吧?”夏小雪試探地問。“還好,你呢?”“我也。不錯。”想起過去幾個月的事,兩個人都有些面紅耳熱。“小雪,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了。作了。”杜麗繞來繞去,不知怎麼問才好。“你想問我是不是有了主人,對嗎?”夏小雪貌似柔弱,卻很淡定。“是。”“不錯,我有了主人,她就是葆光山莊的莊主湯麗華,那晚。”“那晚你也被綁架了?”“是啊!醒來後就碰到她,我。我被她征服了,成了她的。母犬。”“看來咱倆同病相憐啊,我也成了三鳳門門主柳成蔭的母犬。”杜麗說著撩起衣襟,裸出胸部道:“你看。”只見在杜麗兩邊乳房的下部分別用刺青刺著“母”﹑“犬”兩個大字。刺青的顏色很濃﹑很粗,除非將刺字處的皮膚刮花或者割掉,否則“母犬”這兩個字將永不消逝。“這兩個字麼?我也有。”夏小雪也裸出自己的胸部給杜麗看,幾乎在同樣的部位刺著同樣的字。可憐的兩個女孩,被她們的主人在乳房這樣的敏感部位打上了永久性的羞辱標記。不過,從她們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怨恨或者悲傷,反而有一種甜蜜,似乎這個標記喚起了她們美好的記憶。“其實,我這里還有。”夏小雪索性坐到床上褪下裙子,分開腿讓杜麗看,只見在她的Y阜和Y戶都刺青著湯麗華的名字,同樣是永久性的羞辱標記。“這個我也有。”杜麗說著也退下裙子讓夏小雪看自己的Y部。
就在夏小雪和杜麗重逢的這天早上,三鳳門發生了一件大事。
清晨,三鳳門井灣區的老大周燕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地固定在床上,而她的老婆邱麗君卻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老婆,這是怎麼回事?”周燕疑惑道。邱麗君好象沒聽見一樣,嘴里哼著小曲。“老婆,是你把我綁起來的?別開玩笑了,快點放開我!”周燕發現有點不對勁,但邱麗君還是無動於衷。“臭娘們,你吃錯藥了?干嘛綁我?快點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周燕惱火了,厲聲喝道。“你要對誰不客氣呀?”伴著威嚴的問話聲,一行人魚貫而入,步入周燕和邱麗君的臥室。“老。老大,你怎麼來了。來得正好,我老婆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大清早就把我綁起來,老大,快叫人解開我。”原來,闖入臥室的一行人中,為首的就是三鳳門門主柳成蔭,其他人還有凌虹﹑王春花﹑賀圓圓等門中大佬,可以說,三鳳門的高層幾乎全部到齊。
“周燕,你知罪嗎?”柳成蔭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冷冷地俯視著周燕說。“什。什麼罪?老大你在開玩笑吧?”周燕眨巴著眼睛說。“哼,你不用抵賴了,麗君已經把你的老底都透給了我。你貪汙公款,淫人妻女,還把門中姐妹出賣給太平幫的臭男人作性奴,你真是罪無可赦!”周燕臉色一白,眼珠轉了轉,嚷道:“老大,你別聽這個賤人的,這個賤人想誣陷我!”“哼!誣陷你?連你的賬本麗君都拍成照片拿給我看過了。好你個周燕,居然做了兩套賬,一套應付我,一套自己用,這一年來,你貪汙了上千萬公款,依門規,應該砍斷你的雙手!”“老大。我,我。”周燕理屈詞窮,話都說不利索了,一反平日精明利落之態。“你再看看這幾個人是誰?”柳成蔭說著一指身後。幾個花季少女走到床邊,恨恨地盯著周燕,眼中如欲噴火。“你們怎麼跑出來了。”話一出口,周燕才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打住,可惜說出的話已收不回去。這幾個少女入門沒多久就被周燕糟恃權糟蹋過,又轉手賣給三鳳門的死對頭太平幫的大哥們作性奴,原以為她們會銷聲匿跡,沒想到卻被救了出來。這下,周燕徹底垮了,連連哀告道:“老大,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吧。”“凌虹,依照幫規,周燕的情形該怎麼處理?”柳成蔭面沉似水地回頭問道。“依規矩當數罪並罰,斬斷手腳,扔到大海里去喂魚。”凌虹道。話剛落音,周燕便連連哀懇道:“老大饒命,老大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沒用的東西!敢做又不敢當!”邱麗君扇了周燕一個嘴巴。
“其實,我也不想見血。這樣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既然你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柳成蔭說著對邱麗君一使眼色。邱麗君立刻拿來一把剪刀,開始剪周燕的衣服,並把剪開的衣服扯掉,不一會就把周燕給扒了個精光。邱麗君的捆綁非常“陰毒”,將周燕的大腿和小腿屈膝縛在一處並拉向兩邊床角,使得周燕雙腿張開,Y部完全露出。周燕本是純T,從不在人前暴露身體,現在當眾被扒光,頓時羞憤到極點,徒勞地扭動著肢體掙扎,嘴里不甘地罵道:“邱麗君你個臭娘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邱麗君毫無懼色,嘴角掛著冷冷的笑意,她拿出一大串早就備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發給眾人,自己也揀了一支戴上。大家紛紛戴上假yang具,周燕見了這陣仗,心頭大駭,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們想干什麼?”“干什麼?明知故問!當然是干你咯!”邱麗君說著上了床,跪到周燕兩腿間,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緩緩插入周燕的Y道。在假yang具插入的過程中,周燕連連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別這樣!嗚。。”她終於忍不住嚎哭起來。邱麗君絲毫也不憐憫,她抖動胯部干著周燕,邊干邊狠狠扇了周燕一記耳光道:“嚎什麼喪?你干了我這麼多次我都沒哭,才干你一次你就哭成這樣,你以為自己是一朵花嗎?你天天背著我偷人,把我當成陪襯,哼!今天老娘非干死你不可!”說罷急促抖動胯部,干得周燕直哼哼。等邱麗君干完了,又換其他女人干,包括那些被邱麗君賣給太平幫大哥當性奴的少女們,在場每個女人都戴著假yang具干了周燕一次。接下來,邱麗君等人又把周燕拖到洗手間中灌腸,然後干她的後庭。這一天,周燕倍受凌辱,末了,柳成蔭宣布:“今後,井灣區的老大由邱麗君暫時代理,至於周燕,哼,就讓麗君好好調教吧。”
可憐的周燕,以前,她把幫中被她奸辱過的少女賣給太平幫的大哥們作性奴,現在,她嘗到報應,作了邱麗君的母犬。邱麗君隔三差五便叫上一大堆忠於三鳳門的女打手和女阿飛來玩弄和奸淫周燕。這些女打手和女阿飛對周燕背叛門派的行為非常不齒,因而折磨起她來也格外殘忍。“母犬過來,我要cao你!”一個女打手對周燕道。周燕稍有遲疑,臉上立刻挨了兩耳光:“怎麼?你這條母犬敢不聽話?過來趴好!”女打手嚴厲地道,待周燕趴好後,女打手便粗暴地干她。而在這名女打手之後,其他女打手也輪番干周燕,從早晨干到中午,把她干得死去活來,忍不住哭著哀告道:“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嗚。”“哦喲,嘖嘖,哭得好慘喲。”“看她這樣子也怪可憐的。”“一條下賤的母狗,有什麼好可憐的。”“我看呐,狗都沒她慘。你見過哪家的狗被主人一天cao到晚的?”“哈哈,說得也是呢。”“誰叫她這麼賤!出賣門中的姐妹,活該!”“就是!活該!”“哼!現在來裝可憐,早干嘛去了?”“求饒也沒用!干她”“干她!”女打手們紛紛笑罵。一個女打手拖過周燕又干了起來。
又過了一段日子,邱麗君索性成天把周燕鎖在院子里的大樹下。她的頸上戴著狗項圈和鐵鏈,手上戴著手鐐,腳上戴著腳鐐,頸上的鐵鏈就盤繞在大樹上鎖好。而邱麗君給當值的每位女屬下都分發了假yang具,這些女屬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戴上假yang具到樹下干她幾次。到了吃飯的時間,胖廚娘便會給周燕端來食物。周燕對待下屬吹毛求疵,涼薄無情,這位胖廚娘以前因為做的飯菜不合她的口味,動輒就被她劈頭蓋臉一頓痛罵,現在她出賣門中姐妹的惡行被曝光,又落在胖廚娘手里,胖廚娘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她。只見胖廚娘把一盆食物扔在周燕跟前,蹲上去撒了一泡尿,然後撫著周燕的頭說:“母犬,這可是主人的聖水泡飯,好好吃,一滴都不許漏。”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調教,周燕已經被打磨得沒了脾氣,心中深深地知道:一旦違反命令換來的必將是更大的折磨和屈辱,所以,她乖乖地把頭伸到盆中吃了起來。胖廚娘也趁著周燕吃飯的間隙,摸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來到周燕臀後,端起她的pi股就干。“唔......”周燕嘴里咀嚼著食物,還要被人干,不免有些應接不暇,她略有遲疑,屁股立刻挨了胖廚娘一巴掌:“還不快吃”“汪汪......是。”周燕無奈,只得一邊吃飯,一邊被胖廚娘干,不久就高潮了。
這樣每天都被不同的女人輪番奸淫,周燕漸漸失去了恥感,開始習慣乃至享受起來。然而就在此時,邱麗君卻改變調教策略,給周燕穿上貞操帶,並且再也不讓女人們干她,讓她每天都活在欲火煎熬中。不但如此,邱麗君還故意當著周燕的面和其他女人做愛,讓周燕在一邊眼巴巴看著,加劇對她的折磨。一連幾天後,周燕受不了了。這天,邱麗君又和一名美貌女子做愛,卻把周燕栓在床邊,讓她作觀眾。看著看著,周燕春心大動,蜜露涔涔,忍不住吠道:“汪汪。主人,求您cao我。”說著背過身,屁股衝著邱麗君晃動不已。“哼!想要主人cao你是嗎?那得看你聽不聽話。”“汪汪。母犬一定聽主人的話。”此時的周燕,早把自尊和臉面拋到了九霄雲外。“那好,打個滾讓主人看看。”“汪汪。”周燕一邊吠著一邊著地打了個滾。“再打個滾!”和邱麗君做愛的女人也來了興趣,與邱麗君並排趴在床沿向周燕下達命令。周燕聽到命令不假思索地又打了個滾。“再滾。再滾。再滾。”邱麗君和她的女伴不斷下達命令,讓周燕在地上滾來滾去,狼狽不堪。“人立!”邱麗君忽道。周燕連忙站立起來,雙手作狗爪狀舉在肩頭,舌頭也吐得老長,並不斷作短促的呼吸,活脫脫的母犬樣。“啊哈哈哈。”邱麗君和女伴見了她這副下賤無比的樣子,齊齊笑得花枝亂顫。“汪汪。主人,我這麼聽您的話,請您開恩cao我吧。”周燕已經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隸,根本顧不得廉恥。邱麗君笑夠了才悠然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忠心,那主人就滿足你一回。”她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說了幾句。過了一會,房間的門開了,胖廚娘走了進來,邱麗君對胖廚娘道:“張嬸,母犬今天發情了,你就把她帶回去過夜,好好調教調教她。”“什麼?”周燕萬萬沒想到邱麗君會讓胖廚娘來奸淫自己,一想到胖廚娘脫光衣服後肉山一般向自己壓下來的情景,周燕就不寒而栗。“不!”周燕絕望地嚎叫著,想要躲避,卻在手鐐和腳鐐的作用下行動不便,被張嬸一把捉住,扛了起來。
龐玉鳳獲救已經有段日子了。澳洲的海岸救護隊救起她之後,又對失事飛機上的其他人展開了搜救,但一晃個把月過去後,飛機殘骸雖然找到了,飛行員和龐明娟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龐玉鳳只好先回國內等消息,白天她拼命工作,借此忘記失去愛女兼主人的心痛,夜晚,她總夢見龐明娟,這樣又度過了一段傷痛的日子。這天,龐玉鳳下班回到家中,疲憊不堪地和衣倒在了床上,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夢中,往事一幕幕浮現,她想起與龐明娟短暫而甜蜜的SM生活,不由百感交集。“明娟!”她輕聲呼喚。仿佛回應她的呼喚,一雙手輕柔地撫著她的臉,有人呢喃道:“媽媽。可憐的媽媽。”龐玉鳳猛然睜眼,那張日思夜想的面龐可不就在眼前?“明娟!我不是在做夢吧?”她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媽媽,是我,我回來了。”龐明娟與養母緊緊相擁。“我還以為。以為你。”“媽媽,我沒死。飛機失事後,我和飛行員都被洋流衝走,失散了。後來我漂到一個無人的荒島,在那里過起了魯濱遜式的生活,直到幾天前才被一艘路過的貨輪救起。”接著,龐明娟將她在荒島求生的經歷娓娓道來,情節跌宕起伏,恍如一部現代版的《魯濱遜漂流記》,聽得龐玉鳳心馳神往﹑嘆息連連。末了,龐明娟深情款款地說:“媽媽,你知道我在荒島上每時每刻想的是誰嗎?”“誰?”龐玉鳳明知故問,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你!”龐明娟說著猛然吻了下去。兩人好一番激吻,龐明娟又解掉自己和龐玉鳳的衣服,與龐玉鳳抵死纏綿起來。
歡愛已畢,龐玉鳳擁著龐明娟意猶未盡地道:“明娟。”“叫我主人。”龐明娟淡淡地道,激情過後,她又不期然地恢復了主人的身份。“主。主人。”龐玉鳳還有些不習慣這麼快的身份轉變。“跪到床下去。”龐明娟吩咐道。龐玉鳳無奈,只得跪到床下吠道:“汪汪。主人。”“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龐明娟神色冷然。“汪汪。不知道,請主人明示。”“哼,才一個多月沒見,母犬的規矩你就全忘了?留Y毛,穿內褲,戴乳罩,還有膽子說‘不知道’?還不把刮毛器和鞭子拿來?”“汪汪。母犬知錯,請主人責罰。”龐玉鳳不敢違逆,連忙拿來刮毛器和一條打狗鞭敬獻給龐明娟。龐明娟二話不說,手執刮毛器剃光了龐玉鳳的Y毛,隨後揮鞭開始了對她的懲罰。
一架波音757客機鑽出雲層,抵近了N市的上空。在經濟艙中間的一排座椅上並排坐著四位女子。只見這四位女子,一位四十多歲,白白胖胖,宛如鄰家大嫂;一位三十多歲,骨瘦如柴;一位二十七八,美貌中帶著一絲煞氣;年紀最小的那位大概二十出頭,一張洋娃娃般的面容,既清純又性感。宛如鄰家大嫂的那位不時將手伸到衣袋內擺弄著什麼,而年紀最小的那位則漲紅著臉坐立不安,不時發出“唔唔”的呻吟。如果有認識的人看到她們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幾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三鳳門的前任門主秦霞﹑林如﹑劉真,而年紀最小的那位則是昔日N市著名女企業家白依夏的女兒白曉薇。原來,當年白曉薇作了秦霞的母犬(詳見《拉拉的SM生活外傳:女主的辱虐》)後便與秦霞定居在美國,這次回來是應湯麗華之邀,參加在葆光山莊舉行的盛大SM聚會。不用說,為了打發長途旅行的枯燥和無聊,秦霞在途中又展開了白曉薇的調教,這一路上,白曉薇被塞入Y道內的遙控跳蛋折磨得要發瘋,好容易才捱到飛機抵近N市上空。
波音757准點降落在N市的空港,通過了過境處的檢查後,秦霞一行便直奔女洗手間。秦霞推著白曉薇一起進入一間空著的格子間,而林如和劉真就留在外面為她們把風。進入格子間後,秦霞取出一支早就備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系好,又解開白曉薇的衣襟,扯下白曉薇的裙子,將遙控跳蛋取出,隨即命令白曉薇扶著牆彎腰叉腿站好。秦霞站到白曉薇身後,一邊把玩著白曉薇的乳房,一邊將假yang具從後方插入白曉薇的蜜xue干了起來。秦霞之後,林如和劉真也分別進入格子間干白曉薇,她們三姐妹一向錘不離秤,秤不離錘,白曉薇作了秦霞的母犬就等於作了她們三姐妹的母犬。在給了白曉薇幾次淋漓盡致的高潮後,她們才打的直奔市內而去。
初夏的一天,葆光山莊又一次迎來了盛大的SM聚會。這次聚會的規模比平常要大許多,不僅N市的拉拉SM玩家群賢畢至,而且還有來自北京的李部長主奴,來自美國的秦霞主奴,甚至來自歐美的幾對白人主奴。以往即使在聚會時也略顯空曠的大廳此時幾乎被擠得滿滿的,只有大廳正中留出一塊場地,認識的人之間互相招呼﹑寒暄著,整個大廳人聲鼎沸。
“麗華,好久不見。”柳成蔭從身後一拍湯麗華的肩膀道。“成蔭,好久不見。”湯麗華回身見到柳成蔭,也熱情地與她招呼。兩個人交談數句,柳成蔭低頭見到趴在湯麗華腳下的母犬夏小雪,忙道:“麗華,這是你的母犬麼?”“不錯。想玩玩她嗎?”湯麗華寵愛地拍了拍夏小雪的背脊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咯。”柳成蔭道,她一轉身,將趴在她身後的杜麗牽了出來,將狗鏈遞到湯麗華手中道:“你也玩玩我的母犬吧。”兩位女主玩起了換奴游戲,柳成蔭攔腰抱起夏小雪坐到身旁的沙發上褻玩著,而湯麗華也蹲到杜麗身畔和她吻了起來。玩夠了換奴游戲,兩位女主又命令夏小雪和杜麗這兩條母犬交配,於是夏小雪和杜麗這對校友初次品嘗到和對方交歡的滋味。
這樣的換奴游戲在大廳中四處上演著,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只是大戲開場前的熱身運動﹑開胃小菜罷了。終於,湯麗華這位聚會的主辦人拿來麥克風,來到大廳正中的場地做正式的開場白了:“各位注意了!今天有幾百對拉拉主奴參加這次聚會,有很多還是從外地甚至國外趕來的,作為聚會的主辦人,我對大家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誠摯的問候!”湯麗華話音剛落,大廳內響起了如潮的掌聲。湯麗華等掌聲平息下來又道:“為了讓大家玩得開心,在自由活動之前我們安排了幾個集體節目讓大家玩玩,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好啊好啊!”拉拉們紛紛表示贊同。“作為一個女主,我知道大家都喜歡調教素質高的母犬,所以我給大家安排的第一個節目是讓大家本著自願的原則,把自己的母犬牽出來亮個相,順便報一報她的學歷。好了,我先拋磚引玉,報一報我的母犬的學歷。”湯麗華說著來到場邊牽出夏小雪,繞場一周介紹道:“我的母犬小雪,XX電影學院學生,接著誰來?”
“我來!”湯麗華的好友梁金艷應聲答道,她牽著一個渾身赤裸﹑弱質芊芊的長發女孩越眾而出,繞場道:“我的母犬秀秀,東南工大計算機軟件專業碩士畢業。”人群中響起一片贊嘆聲,不少女主交頭接耳:“這女的誰啊?母犬是碩士,素質很不錯呢。”“她就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團的董事長梁金艷!”“難怪哦!”
有了湯麗華和梁金艷起頭,其他女主也紛紛效仿她們牽著母犬登場。“我的母犬安安,畢業於帝國理工大學!”夏小雪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高顴骨女子牽著一條白白胖胖的人形母犬登場了。這高顴骨女子看著有些眼熟,夏小雪在頭腦中細細回憶,才想起她就是那晚參與群體調教杜麗的語文老師張翠芳的那位豹紋衣女子,看來就在這幾個月里,這位豹紋衣女子也找到了專屬自己的母犬。場下的拉拉們也議論紛紛:“帝國理工大學,這可是英國排名第三的大學哦,僅次於劍橋和牛津呢。”“真的麼?不錯不錯!”
豹紋衣女子和她的女奴之後是一對來自俄羅斯的白人主奴,主人金發碧眼,身材苗條,而女奴則是個大光頭。主人操著熟練的漢語道:“我的母犬波波娃,畢業於莫斯科大學東方語言文學專業。”馬上就有內行的拉拉給身邊的人補充:“莫斯科大學是俄羅斯最好的大學,在國際上也很有知名度呢。”
接下來又有幾對主奴亮相,母犬的學歷都不低。這時,大廳里忽然一陣騷動,很多人驚嘆道:“哇,這對主奴好美!她們是誰?”“我認識我認識,那位主人叫丁曼雲,是飛雲集團的老總。”原來,登場的是飛雲集團的董事長丁曼雲和她的母犬﹑昔日的北大校花申美婷。主奴倆都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交相輝映之下如同兩輪驕陽,美艷不可方物!丁曼雲牽著申美婷繞場一周,介紹道:“我的母犬美婷,畢業於北京大學歷史系。”“哇!居然是北大的高材生,難怪氣質與眾不同呢。”拉拉們驚嘆。
丁曼雲和申美婷剛下場不久,大廳中又是一陣騷動:“快看快看,這對主奴也很美哦!”趴在場邊的夏小雪抬眼望去,認出這位女主就是上一次SM聚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金鑫房地產公司新任董事長蘇茜,外號CC。只見CC牽著一條嬌小玲瓏的人形母犬繞場一周,介紹道:“我的母犬小妍,畢業於清華大學工程機械專業。”“哇塞,剛上來一條北大畢業的母犬,現在又來條清華的,今天真是一場母犬群英會呢。”大家的興致越來越高昂。
CC和小妍之後登場的主奴又是一對美女,連續的美女秀讓拉拉們頗有應接不暇之感。“這對主奴是誰?”有拉拉問。“母犬認不出來也就罷了,那位女主難道你也不認識?”“誰呀?”“她就是在省教育電視台XX講壇開講過本省文化名人專題的美女教授婁雨啊!”“哦!原來是她呀,今天算見著真人了。”“看起來的確很漂亮,美女教授名副其實呢。”就在眾拉拉的議論聲中,婁雨牽著她的母犬繞場一周,介紹道:“我的母犬沛靈,清華大學工程機械專業碩士畢業。”“嘩。”婁雨的話又引來一片嘩然,眾人幾乎被一個又一個高學歷的母犬雷到麻木。
菲菲和凌虹也參加了這次聚會,菲菲本是多事之人,加之蕭玉珍的學歷也能滿足她的虛榮心,所以她便攛掇著凌虹和她一起牽著蕭玉珍繞場道:“我們的母犬玉珍,畢業於哥廷根大學應用數學專業。”“哥廷根大學?那是德國九所精英大學之一哦,數學系更是哥廷根大學最好的院系之一。”有懂行的拉拉道。菲菲立刻向聲音的來源方向飛了個媚眼。
接下來上場的主奴有些特殊,母犬的年紀幾乎比主人大了兩輪,這在流行老主少奴的SM圈里非常罕見。不用說,她們就是龐明娟和她的養母龐玉鳳。只見龐玉鳳桃花眼,鵝蛋臉,渾身肌膚勝雪,稱得上風華蓋世,令圍觀者發出一陣陣驚嘆。“我的母犬玉鳳,耶魯大學MBA。”龐明娟淡淡地道。“哇!世界頂級名校耶魯大學畢業的母犬,還是MBA,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人群大嘩。
仿佛與龐明娟有默契,就在她帶著養母下場後,方幼琪牽著一條和她年紀相若的人形母犬越眾而出,繞場介紹道:“我的母犬佳佳,畢業於法國最好的大學……斯特拉斯堡第一大學……地球與環境科學專業。”方幼琪說著洋洋得意地擺了幾個造型。就在她擺造型的時候,與她焦不離孟的覃雪嬌也牽著她的母犬上場了:“我的母犬瑞恩,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生物化學專業。順便說一句:愛因斯坦當年就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哦。”原來,覃雪嬌與她的母犬是一對跨國主奴,這位瑞恩是一位美國白人,因為工作原因來到中國,與覃雪嬌在網上結識。
場上方幼琪和覃雪嬌各擺造型,大出風頭,場下湯麗華對坐在她身邊的李部長道:“李部長,您也牽著母犬亮個相吧?”“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李部長想了想道。她牽著靚靚來到大廳正中道:“我的母犬靚靚,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電子工程專業。”“不愧是來自北京的李部長,連母犬都畢業於世界最好的理工大學呢。”丁曼雲﹑CC等在場的老總紛紛點頭議論。
李部長之後又有一對來自英國的白人主奴登場亮相,主人叫賽琳娜,母犬叫布萊爾,母犬布萊爾畢業於牛津大學,不過大家已見怪不怪了。
最後壓陣的是三鳳門上一代門主秦霞,她牽著白曉薇繞場道:“我的母犬曉薇,斯坦福大學法學碩士。”斯坦福大學法學院與哈佛大學法學院齊名,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的九位現任大法官中,有六位畢業於斯坦福大學,白曉薇隨秦霞來到美國後,一直勤學不輟,這才考入斯坦福大學的法學院,完成了法學碩士的研讀。
女主們報完母犬的學歷,湯麗華便宣布開始下一個集體節目……多米諾骨牌游戲。杜麗和蕭玉珍﹑楊娜她們玩過這個游戲,只不過當時她們只有七個人玩,而這一次是幾百個人一起玩,場面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只見大廳里的拉拉們繞大廳中心排成一個大圓圈,每個人都趴著為排在她前面的人口jiao,“唔唔”的呻吟聲響成一片,不時還有人尖叫著高潮。
多米諾骨牌游戲結束後,母犬們便開始自由交配,而女主們則進行一對一的挑戰賽。所謂挑戰賽,是指兩位女主互相干對方,每讓對方高潮一次就換對方干自己,以一方堅持不住主動退出而決定勝負。一時間,大廳中的拉拉們紛紛捉對“廝殺”,呻吟聲,尖叫聲﹑嬉鬧聲﹑笑罵聲響徹雲霄。大家恣情放縱,享受性愛帶來的美妙感覺。
兩個多小時後,絕大多數女主都頂不住了,場上只剩下兩位女主還在“火拼”,一位正是省人大代表梁金艷,而另一位則是三鳳門現任門主柳成蔭。只見她們黑白互現,一個如母黑猩猩,一個如白色女金剛,雙方互不服氣,你干我來我干你,大戰二十余合,梁金艷頂不住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滿頭大汗地癱倒在地,連連道:“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來!”梁金艷的妹妹梁金花不忿姐姐失利,欲找回場子。於是,大廳中上演了一出女金剛大戰姐妹花,眾人仿佛看見評書中的兩員女將交手:一人道:“唗!來將通名”,另一人道:“哇呀呀呀。我乃梁金花是也!休走!看槍!”說罷挺槍躍馬殺上前來。“哐?哐?哐起??。”雙方大戰二十余合,梁金花也頂不住了,汗如雨下,癱軟在地,嘴里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俺認輸!”柳成蔭成為女主挑戰賽的最終贏家,而她獲得的性高潮次數加起來也達到了恐怖的一百余次之多。柳成蔭在在這場曠世大戰中可謂威風八面,一戰成名!
盛夏來臨,各個學校也進入了暑假。張翠芳依然每天晚上一絲不掛地在海雲天酒店接客。這晚,她剛接待過一名老年婦女,躺在床上休息,門輕輕地開了,一個人影如清風般飄到她的面前。張翠芳沒有發現來人,繼續打盹,來人在她的床前佇立半晌,幽幽嘆道:“唉。張老師。”聽到這熟悉的嗓音,張翠芳激靈一下睜開眼,只見眼前亭亭玉立站著一個女孩。“海燕?你是戴海燕?”張翠芳難以置信地道,隨即扯過被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在這種情狀下見到過去的學生兼戀人,張翠芳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張老師,您的遭遇我都知道了!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的錯?這事與你有什麼關系?”“張老師,我的家庭境況您也知道,父母都臥病在床,全家就靠低保度日,我考上大學後還要交學費,所以。所以我就聽了楊娜她們的擺布。她們要我來勾引您,她們答應我只要拍到您和我在一起的裸照,就付我一筆錢。”“原來是這樣,我說她們怎麼會那麼巧弄到我們的裸照。”張翠芳喃喃道。“不過張老師,我已經和她們談過了,她們答應放您走,而且還會把那些裸照統統銷毀,從此以後再也不找您的麻煩。”“不。這不可能!”張翠芳一副懷疑自己聽錯的樣子。
“她沒說錯!”隨著話語聲,三個女孩推門而入,正是楊娜﹑孫丹丹﹑傅濤。“張老師,是你做出抉擇的時候了。如果你不想作我們的母犬,現在就可以和戴海燕離開。那些裸照。”楊娜說著將照片﹑數碼錄影機﹑手機﹑手提電腦等物一一擺到張翠芳面前的床上,續道:“我們會當著你的面統統銷毀,我們還可以發誓: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不過。”楊娜話鋒一轉,又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想留下來繼續作我們的母犬,那就不能反悔,我們還要在你身體的敏感部位打上永久的母犬標記。”楊娜說著一指張翠芳的Y部道:“我們會在你的Y阜和Y戶刺上我們三位主人的名字!”“張老師,您聽到她說的了?您自由了!跟我走吧!”戴海燕拉著張翠芳的手道。“不。。海燕,我不能跟你走!”“什麼?為。為什麼?”這下輪到戴海燕懷疑自己聽錯了。“因為。因為。”張翠芳字斟句酌著,她不知如何對戴海燕啟齒,說出自己的性取向,難道直接告訴她自己是受虐狂嗎?“張老師!不要再猶豫了!您難道不想過自由自在﹑有尊嚴的生活嗎?”“我。”張翠芳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哼哼!”冷眼旁觀的楊娜說話了:“過自由自在﹑有尊嚴的生活,這只是普通人的想法,可問題是我們的張老師是普通人嗎?不!她是一條天性淫賤的人形母犬!”“我。”張翠芳難以啟齒的話被楊娜代言了,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想要否認,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更令她感到可悲的是,自己居然在這種受辱的情形下興奮了!她連忙夾緊雙腿,可這又如何瞞得過三位對她了若指掌的女主?孫丹丹和傅濤立刻強行扳開她的雙腿,孫丹丹在她Y部摸了一把,搓動著手指出示給戴海燕道:“海燕你自己看,她都興奮得流水了呢!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們的張老師是一個受虐狂,你越是虐待她,侮辱她,她就越興奮呢。”戴海燕看到孫丹丹濕漉漉的手指不禁一呆,下意識地又向張翠芳的羞處望去,張翠芳臊得滿面通紅,便想並攏雙腿,但孫丹丹和傅濤哪里會放過她,趕忙緊緊按住她的大腿,戴海燕的目光正好看見張翠芳滲出蜜露的Y部。“海燕,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們之所以這樣對她,是因為她喜歡這樣。”楊娜坐到床上,一把將張翠芳抱坐到自己大腿上,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中褻弄,當著戴海燕的面奸淫她。“啊。不。不要。”張翠芳一邊瞥著戴海燕的表情,一邊徒勞地哀求。而楊娜的手指則在張翠芳體內急速律動,強烈的羞辱感和肉體刺激帶給張翠芳無窮的興奮。“看見沒海燕?她很受用呢!”孫丹丹道。“母犬,告訴海燕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們cao你!”楊娜手上不停,嘴里逼問。“汪汪。我喜歡主人cao我!”張翠芳氣喘吁吁地道。“告訴海燕,你喜歡作下賤的母犬!”“汪汪。我喜歡作下賤的母犬!唔,啊。”“告訴海燕你不想作人。”“汪汪我。我不想作人。啊,啊,啊。”張翠芳高潮了!
“海燕,你聽到了?我們的張老師一心只想作母犬,根本不想再作女人,她不會跟你走的!”楊娜笑嘻嘻地說。“張老師,我真沒想到。你。你居然會這樣!”戴海燕的表情非常復雜:有自責,有同情,還有隱隱的鄙夷,這樣的表情落在張翠芳眼里給她帶來更大的羞辱:“海。”她正打算衝口說出戴海燕的名字,但想到自己的身份,連忙改口吠道:“汪汪。海燕,老師對不起你!”“不,張老師,是我對不起你,我沒想到因為我一時的糊塗讓你墮落成這樣!”戴海燕黯然道。“汪汪。海燕,其實我。我很感激你。”“感激我?為什麼?”“汪汪。因為你,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麼!因為你,我才找到自己的主人!”張翠芳豁出面皮道,心中既覺得羞恥,又覺得悲哀,她這麼說的另一層意思是讓戴海燕對自己死心。果然,戴海燕痛心疾首,臉漲得通紅地道:“張老師。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說著一回頭衝出了房間。她前腳剛走,楊娜後腳就拍了拍張翠芳的臉蛋道:“你剛才表現得很不要臉,很不知羞,非常好!主人要好好獎賞你。”說著把張翠芳壓在身下奸淫起來。
暑假里,夏小雪很忙,她接拍了一部實驗電影和幾個廣告片。這天,她正在海灘上拍攝廣告,湯麗華則在不遠處欣賞。夏小雪長發飄揚,巧笑倩兮,在沙灘上奔跑著,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而攝影機的鏡頭緊緊跟隨,捕捉著她的每一個美態。正在這時,突然地動天搖,海灘上的人一個個東倒西歪,站立不穩。接著,遠遠的海天之際漫起一道浪潮的白线,向海灘滾滾而來。“海嘯!”湯麗華心中掠過一抹駭然。她飛快向夏小雪衝去。“小雪!是海嘯,快點跟我走!”湯麗華大喊。夏小雪聽到她的喊聲也向她奔來,兩個人背離海灘向陸地上衝去。但海潮來得太快了,很快就呼嘯著衝上了海灘,卷走了一大幫來不及跑掉的人,接著繼續向前,追上了夏小雪和湯麗華。
“啊唔。”夏小雪和湯麗華不知喝了多少水,兩個人被波濤裹挾著快速漂流,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但兩個人的手始終緊緊相握。好容易,海潮的速度漸漸衰減了,她們處於一片汪洋澤國中,辨不清身在何方,而烏雲四合,狂風大作,天上又下起了瓢潑大雨,一眼望去,十尺之外就看不分明。她們只好認准一個方向游著,湯麗華鍛煉有素,游泳技術非常好,而夏小雪則只會狗刨式,所以到了後來,純粹是湯麗華托舉著夏小雪在游。不知過了多久,湯麗華的力氣漸漸用盡,而茫茫大雨中還是見不到靠岸的地方。這時,前面漂來一塊門板,只夠一個人用,湯麗華奮力將夏小雪推到門板上道:“小雪,我。我不行了,你一個人逃生吧。”“不!主人,我不能撇下你一個人!”夏小雪說著從門板上滾入水中,和湯麗華緊緊摟在一起,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傻丫頭!這樣子,咱倆都活不了!”湯麗華嗔愛地說。正當兩人准備好共赴黃泉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喊:“那邊有人!快去救她們!”隨著話音,“突突”的馬達聲響起,一艘衝鋒舟駛了過來,原來是解放軍的救生船趕到了,湯麗華和夏小雪在生死邊緣被救了回來。
這一天稍晚些時候,湯麗華和夏小雪在葆光山莊的書房中恩愛著。“主人,我愛你!”夏小雪把頭埋在湯麗華懷中,情意綿綿地說。“我也愛你啊!”湯麗華說,少頃又補充道:“是主人對寵物的愛。我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平等,在我面前,你永遠是一條下賤的母犬,明白嗎?”“汪汪。是!”夏小雪含羞道,心中又泛起甜蜜:如果說一個主人能為寵物犧牲自己的性命,那這份對寵物的愛與對人的愛又有什麼區別呢?
湯麗華和夏小雪經歷的是一次八級海嘯兼地震。當海嘯到來的時候,柳成蔭正在杜麗家中做客,而杜麗的父母都在廚房中弄中飯。突然間一陣悶雷般的聲音從遠處響起,接著地板晃動,四壁顫栗,牆紙出現一道道裂紋,天花板上落下不少塵埃。晃動越來越劇烈,杜麗的父母正打算從廚房中衝出來,突然廚房門框“咔嚓”一聲斷裂了,斷裂的木椽混著磚石一下將杜麗的父母砸翻在地。“不好!”柳成蔭趕忙一個箭步衝過去,將杜麗的父母拖了出來。“地震了,我們快走!”杜麗叫道。杜麗的家在一棟六層建築的三樓,柳成蔭將杜麗的父母一手一個夾在腋下,向樓下衝去,而杜麗就跟在她的身後。等到了外面,將杜麗的父母放下,柳成蔭卻猛地發現杜麗沒有跟上來,她轉身又向樓內衝去。她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發現杜麗懷中抱著一個小孩,原來,杜麗在下樓時聽到孩子的哇哇大哭聲,便循聲跑去,救出了這個被卡在屋內的孩子。柳成蔭和杜麗二次向樓下衝去,就在這時,樓卻忽然倒塌了。
黑暗中亮起一點光,是杜麗打開了手機,她撥打了求救的電話,而柳成蔭和孩子都還幸運完好地呆在她的身邊。她們三個人被埋在了倒塌樓房的廢墟之下,外面的救援隊不久就會到來,能不能捱到獲救卻還是未知數。里面的空間又矮又濕又熱,三個人都呼吸困難,大汗淋漓,不久就口渴難忍。“唔。我好渴!”孩子叫道。可她們卻沒有水源,束手無策。杜麗也渴得要命,加上缺氧,她慢慢地昏睡過去。夢里,她在沙漠中艱難行走,陽光刺目,塵土撲鼻,好渴。好渴。突然,她發現前面有綠洲,她拼命向綠洲奔跑,腳卻象粘上了橡膠,舉步維艱。終於來到了綠洲的湖畔,她向水中撲去,才發現這不過是海市蜃樓。且慢,她在沙土的咸腥中嗅到了水的味道,她刨挖著,吮吸著,真的有水,真的有水。不知過了多久,杜麗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滿口都是血腥味。怎麼回事?她拿出手機,打開屏幕,在微光中辨認著,她伸手在口鼻處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是血跡。她心有靈犀,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連忙摸索著尋找柳成蔭。柳成蔭和孩子就躺在她的身邊,柳成蔭的手臂滿是血跡,臂彎的靜脈處血肉翻開,明顯被咬嚙過。原來,柳成蔭咬開了自己的靜脈,將鮮血喂給她和孩子喝,把她們從死亡线上拉了回來,而柳成蔭自己卻生死未卜!“主人!”淚水模糊了杜麗的雙眼,淚眼迷蒙中,她又一次昏了過去。
海嘯來臨之前,張翠芳正在給暑期補習班的學生們上課。她講的是卡夫卡的名作《變形記》:“卡夫卡的這篇作品講述了老實人格里高爾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一只大甲蟲,最後被父母和妹妹厭惡並拋棄的故事,反映了資本社會對人性的異化。”張翠芳正在侃侃而談,突然體內“嗡”地一下震動起來。原來,楊娜她們在來之前又把遙控跳蛋塞入了她的Y道,現在打開來當堂調教她。“老師,我有個問題!”傅濤舉手道。“傅。傅濤同學,你。有什麼問題。請講。”張翠芳竭力忍受著跳蛋震動帶來的酥癢感。“如果有個女人,比如說。女教師!有一天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變成了一條母狗,她會怎麼辦?她會象狗一樣叫嗎?會象狗一樣爬嗎?”“應。應該會!”“那她會怎麼叫,張老師能做個示范嗎?”“汪,汪汪。”張翠芳紅著臉當堂叫道,而同學們一個個莫名其妙地看著張老師,不明白她和傅濤唱的是哪一出。
“張老師,你流了好多汗!喝口飲料吧。”孫丹丹適時遞上一瓶“康師傅冰紅茶”。“謝謝。”張翠芳接過“康師傅冰紅茶”,擰開蓋喝了一口,咳嗽幾聲,又若無其事地把蓋擰上。其實裝在瓶中的根本不是什麼冰紅茶,而是“聖水”,張翠芳只能硬著頭皮咽下。“張老師,飲料好喝嗎?”孫丹丹笑嘻嘻地問。“好。。好喝。”“好喝就多喝點啊。”“好的。”張翠芳無奈,只得又喝了幾大口。正在這時,教室的地面一陣劇烈晃動,海嘯來了!“地震了!快跑啊!”教室里一片驚慌。“同學們,請遵守秩序,不要擁擠!老師會走在最後保護你們!”張翠芳叫道。聽到老師這麼說,大家才鎮定下來,開始緊張有序地撤離教室,而張翠芳直到最後一位同學離開才跑出教室。當她下了樓梯,發現楊娜她們三個正守候在樓下等著她,她心中一暖,快步向她們走去。正在這時,她聽見頭頂“啪”地一響,隨即傅濤叫道:“張老師小心!”接著便衝了過來與她交錯而過,又“噼啦”﹑“砰”地飛出去摔在地下。張翠芳回身一看,只見斷掉的高壓電线正懸在半空晃蕩,這時她才明白過來,是傅濤救了她的命,用手蕩開了將要電著她的高壓電线,而傅濤自己卻被高壓電打得飛了出去。
半個月後,柳成蔭在一間特級病房中蘇醒過來。“主人,您醒了?”身畔傳來杜麗的聲音。柳成蔭坐了起來,杜麗連忙扶住她。“杜麗?你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只是受驚過度,身體有點輕傷,現在已經沒事了,主人您放心。”“哦,那個小孩呢?”“小孩也沒事,被父母帶回家了。倒是主人您,因為失血和脫水的雙重打擊,昏迷了半個月,幸虧您的身體素質出色才挺了過來。”“原來是這樣!”柳成蔭這才放松下來。回過神的柳成蔭恢復了目光的靈活,她上下打量著杜麗道:“把你的衣襟撩起來讓我看看。”“主人,這里是醫院!”杜麗臉上飛起一抹紅霞。柳成蔭不做聲,只是冷冷地盯著杜麗,在她目光的壓力下,杜麗屈服了,她撩起衣襟,露出了乳罩。柳成蔭眼神微微一凝,又道:“把裙子脫了讓我看看。”杜麗不敢反抗,只得把裙子褪到膝蓋處。“你不但戴乳罩,連內褲也穿了!”柳成蔭說著將手探到杜麗內褲里摸道:“Y毛也留了這麼長,難道你把主人的訓誡全忘了嗎?下賤的母犬是不配戴乳罩﹑穿內褲﹑留Y毛的!”“汪汪。對不起,母犬錯了!請主人責罰!”杜麗連忙跪到床腳下。“把乳罩和內褲都脫了!”柳成蔭道。“汪汪。是!”杜麗連忙摘掉乳罩,褪去內褲。“去!馬上買個刮毛器來,我要給你剃Y毛!”“汪汪。是,主人!”杜麗如逢大赦,連忙起身跑了出去,而柳成蔭在她身後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不一會,杜麗買來了刮毛器,柳成蔭一把將她抱到病床上仰天叉腿放倒,旋即把她的裙子褪到膝蓋處,開始給她剃Y毛。在柳成蔭給杜麗剃Y毛的時候,杜麗一直緊張著病房的門會被突然推開,這也加劇了精神上的刺激,就在柳成蔭給她剃Y毛的當口,她的羞處又濕了。柳成蔭給她剃完Y毛又道:“母犬,犯了錯就要受懲罰!現在主人要打你的屁股!”說著把杜麗按在腿上就掌臀!“啪,啪,啪。”“不要啊!這是醫院人,會有人來的!”杜麗連連哀求,但柳成蔭渾不理會,把杜麗的屁股打得紅紅的。正打得歡,門突然“哐當”一聲開了,幾個醫生走了進來,“81床,查房!”一個醫生大聲道。但是等他們看清病床上的景象時,不由面面相覷。“哦,我朋友的屁股不舒服,我給她按摩按摩。”柳成蔭說著輕輕按揉杜麗的屁股,而杜麗滿面通紅,羞得幾欲暈過去。“是嗎?81床,看來你恢復得不錯呀,都能給人做按摩了!”一個醫生疑惑地眨眨眼道。“我的身子骨一向結實,那點小傷不算什麼。”柳成蔭自信滿滿地道。“小傷?你失血加上脫水,差一點就去見馬克思了!虧我們好一頓搶救,你說得倒輕松。”一個醫生嗔道。“那可要謝謝你們了。”柳成蔭道。“不用,這是我們醫生的職責。好好休息,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幾位醫生說完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汪汪。主人,可羞死我了!”杜麗吠道。“哼,下賤的母犬還害什麼羞啊?”柳成蔭說著把杜麗壓在身下,手指探到她的羞處褻弄起來。“啊。不!不要!主人求你別這樣,這里是醫院啊!”“哼哼,主人寵幸你這條母犬還要分什麼場合嗎?”病房中開始回蕩著種種淫靡的聲音。
傅濤的追悼會結束了,而楊娜﹑孫丹丹和張翠芳失去摯友和玩伴的悲痛才剛剛開始。在張翠芳的心中,傅濤一直象個不懂事的孩子,有時看著她在睡夢中還含住自己乳房,張翠芳甚至萌生出一股母性的愛。傅濤的死讓她們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S就如一個國王,只有她盡到了保護她的臣民……M……的職責,她才是一個合格的S。
新的學期里,楊娜和孫丹丹都上高三了,她們不再要張翠芳接客,因為經過慎重考慮,她們認為接客的行為讓M蒙受潛在的危險。而在這最後一個學年里,楊娜和孫丹丹也因為傅濤的緣故快速成熟起來,她們開始爭分奪秒,努力學習,經常向張翠芳請教學習問題。當然,她們偶爾也會玩玩SM,但都是適可而止,傅濤的缺席始終讓她們有不完整的感覺。
轉眼間,寒假又到了。一天,三個人又約好在楊娜家中玩SM。楊娜的父母照例飛到國外去了,張翠芳按約定一進客廳就脫光衣服跪在地上,准備接受調教。好半天,她才聽到楊娜她們的腳步聲從樓上下來。只見楊娜和孫丹丹走在前面,還有一個女人跟在她們身後,看不清面容。“母犬,看看誰來了?”楊娜說著與孫丹丹向旁邊一讓,讓出身後的女人。張翠芳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這女人竟是戴海燕!“海燕。是你?”張翠芳道。“哼,今後,你恐怕得叫她主人了,因為海燕已經決定加入我們,成為你的主人!”楊娜道。“什麼?”張翠芳愣住了,她不知道戴海燕是真的想作S還是只想通過作S接近自己,但是當她接觸到戴海燕的目光時,她的顧慮打消了,因為戴海燕的眼神中充滿了征服的欲望,是那種真正屬於S的眼神。“汪汪。主人。”張翠芳向戴海燕吠道。“很好。”戴海燕蹲下來撫著她的Y部道:“母犬,我知道,你的主人的名字都刻在你的Y阜和Y戶上,今後,我也要把名字刻在這里。”就在戴海燕說這番話的時候,楊娜和孫丹丹也色色地望著她,戴海燕貌美如花,楊娜和孫丹丹把她拉進SM圈,未始沒有存著藉此和她上床的念頭,要知道她們以前和傅濤就是性伴侶。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了戴海燕,她們又成了一個完整的團體!
春暖花開的季節,夏小雪和湯麗華的SM婚禮在荷蘭鹿特丹郊外的一個大教堂舉行。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嘉賓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拉拉SM玩家,在場的主奴足有幾千對,而荷蘭是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國家,婚禮只有兩位新娘,沒有新郎。兩位新娘都披著潔白的婚紗,只不過,湯麗華的頭頂配著茜茜公主當年戴過的金冠,手上戴著一套名貴之極的紅寶石手鏈,這套紅寶石手鏈是當年茜茜公主在梅耶林事件之後贈與他人而從此失落民間的,湯麗華不知通過什麼渠道買到了它,顯示了她對這場婚禮的在意;而夏小雪的脖子上則套著醒目的狗項圈和狗鏈。當兩個人各自在伴娘的陪同下緩緩步入教堂時,教堂唱詩班唱響了《哈利路亞》的聖歌。當她們走到聖像前時,唱詩班的聖歌方才停止,但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聖歌一止,教堂中突現一片嘈雜的“嚶嚶嗡嗡”之聲。大家面面相覷,有人莫名其妙,有人露出會心的笑意。原來,很多女主都打定主意在這莊重的場合調教自己的母犬,以增強刺激感,聖歌唱響的那一刻正便於掩飾跳蛋的嗡鳴,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很多女主都是同樣的打算,所以才會出現上千只跳蛋同時在教堂中嗡鳴的“插曲”。
有了這樣一個“插曲”,大家笑得更開心了,而主持婚禮的華人牧師也開始給兩位新娘的誓言作證:“湯麗華,你願意接受夏小雪為奴,永遠呵護她,調教她,不論富貴或貧賤,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愛,直到死亡將你們分開嗎?”“我願意!”“夏小雪,你願意奉湯麗華為主,永遠忠於她,服從她,不論富貴或貧賤,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愛,直到死亡將你們分開嗎?”“我願意!”
就這樣,小母狗和她的女主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永遠。(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