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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拉拉的SM生活 第三部:沉淪(上)

拉拉的 SM 生活 蒼井葵 125668 2023-11-20 03:53

  “干杯!”n市,與xx電影學院一牆之隔的某酒店的一個包廂內,幾個女人正在舉杯慶祝。她們啜飲著紅酒,邊喝邊興奮地談論著什麼。“來,我再敬大家一杯。這次月光大獲成功,票房突破千萬,在座的每個人都功不可沒,希望我們今後還有合作的機會”一個約莫40來歲,在幾個女人中明顯年齡最大的女人舉杯致意道。

   大家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老K,你也不用謙虛,一部片子想一炮而紅,首先就得有個好劇本。作為《月光》的小說和劇本原創;你可是立下了首功啊。”有人對年齡最大那個女人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不是明娟出資,如果不是麗麗和小雪精彩出位的表演,電影也拍不成。”老K道。

   老K是N市一位小有名氣的劇作家,《月光》的小說和劇本就是出自她手,講述了一對三十年代女同性戀人之間淒美的愛情故事。劇本創作完成後,老K就開始尋找合作伙伴,欲將它拍成一部實驗電影。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個月的奔忙,終於在N市的女同性戀圈子﹑某電影制片廠以及XX電影學院找到了合伙人:龐明娟,龐氏集團的大小姐,手下掌握著龐氏集團的幾個子公司,她不但是《月光》一劇的投資人,而且還在劇中友情出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杜麗,XX電影學院表演系大三學生,在《月光》中飾演女主角之一的林月;夏小雪,XX電影學院表演系大一新生,在《月光》中飾演另一位女主角許光美;另外還有兩個女人,分別是新銳導演唐蕊和某電影制片廠制片人秦筱筱。包括老K在內的上述成員都是同性戀者,她們拍攝這部電影的目的不光是為了經濟利益或揚名立萬,更有一份呼吁社會關注同性戀權益的良好用心。

   又經過幾個月的拍攝,電影殺青。《月光》這部戲的尺度非常前衛大膽,對女同性戀的情感和性愛都有深入揭示,首次擔綱主角出演電影的杜麗和夏小雪演技出色,不但對人物把握到位,細膩地刻畫了主人公的內心世界,而且在劇中幾次演繹同性激情戲,表現得十分搶眼。雖然杜麗為人冷傲,喜歡耍脾氣,擺架子,儼然把自己當成未來的國際巨星,不討劇組同仁的喜歡,但她的實力還是有目共睹。《月光》一經推出就引起了轟動,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爭議,但不管怎麼說,電影是成功的,票房過千萬就是最好的證明。

   “老K,《月光》現在已經圓滿收官,能不能透露下你下一部作品的打算?”制片人秦筱筱一邊轉著手中的高腳酒杯,一邊問道。“下部作品麼?已經在構思中了,我打算以SM為主題寫部劇本。”“SM?這可是個敏感的話題啊。”導演唐蕊來了興趣。“那當然,就是這種敏感話題才容易出彩。”老K有些得意地說。“SM不就是性虐待嗎?”杜麗不解地問。“准確地說,SM應該叫虐戀,和虐待是有區別的,它是一種很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戲。”老K釋疑道。“不懂!快給我們說說,這個所謂的角色扮演游戲是怎麼個玩法。”與座人中年齡最小的夏小雪好奇地說。“這可就一言難盡了,你們真的想了解嗎?”老K坐直身子,環顧四周道。“別賣關子了,快說嘛。”龐氏集團的大小姐龐明娟也來湊熱鬧。

   “你們知道湯麗華這個人嗎?”老K忽然扯開了話題。“湯麗華?就是那個歸國女華僑,富商湯麗華麼?”身為龐氏集團的大小姐,龐明娟對生意圈的情況顯然很熟諳。“對。你們不知道,這個湯麗華是les,也是SM達人,她在市郊的南浮山有一片莊園,名叫葆光山莊,經常不定期地在那舉行lesSM圈內的聚會。”“居然有這種事?我怎麼從沒聽我媽提起過?”龐明娟詫異道,她的母親龐玉鳳就是龐氏集團的掌門人,也是N市手眼通天的人物。“參與這種聚會本來就是高度私密的,參與者都要經過引薦,而且很多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媽媽不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老K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杜麗追問。“我嗎?嘿嘿,實不相瞞,我也是圈內人啊。”“什麼?你可別嚇我們啊,你是喜歡施虐還是受虐?”杜麗顯然對SM不怎麼感冒。“我可是S哦。”老K毫不避諱地說。“這樣吧,這個周末,湯麗華又要在葆光山莊舉辦lesSM的圈內聚會,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帶你們長長見識,也讓你們積累點經驗,沒准我下部寫SM的戲還得找你們合作呢。”老K這個提議一出,幾個年輕女孩面面相覷起來。“你說的聚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制片人秦筱筱問。“怎麼可能有危險?我參加過好幾次了不還好好的嗎?”老K笑道。

   經過一番商議,幾個年輕女孩決定周末跟著老K去參觀參觀。SM聚會一般在周六夜間舉行,她們約好了周六晚上十點鍾由老K開車到電影學院後門不遠的一處僻巷接她們去葆光山莊。“鑒於這是一個高度私密的聚會,你們一定要嚴守秘密,到時候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行蹤,切記!”老K叮囑道。話題到這就打住了,此後又是一番觥籌交錯,大家盡歡而散。

   轉眼間就到了星期六。晚上十點鍾不到,龐明娟,唐蕊,秦筱筱,杜麗,夏小雪聚到了電影學院後門不遠處的一條僻巷,老K的轎車已經在那等著她們了。幾個人一坐進轎車,老K就問她們:“沒人知道你們今晚的行蹤吧?”“你放心吧,我們誰也沒透露。”幾個人紛紛說。“那我就放心了。”老K說著發動了汽車。

   轎車飛駛在通往城郊南浮山的公路上,老K一邊開車一邊與眾人說笑著。唐蕊和秦筱筱略顯沉默,杜麗一如既往的冷漠,龐明娟還是那副恬淡的模樣,只有夏小雪表現得比較興奮,“咭咭格格”說個不停。半小時後,南浮山麓黑乎乎的山體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轎車沿環山公路開了上去,又行進了一段時間後停在半山腰一處莊院門口的水泥坪上,巨大的水泥坪上已經停著數十部車子,看來今晚的來賓不少。莊院綠瓦紅牆,古香古色,黑色的大門緊閉,門口亮著兩盞路燈,門匾上用隸書寫著四個大字:葆光山莊。老K步出車門來到莊院門口按動門鈴,過了一會,大門上開了一扇角門,有人與老K攀談著什麼,少頃,老K回頭叫同來的人一起進去。幾個人穿過莊院大門,發現里面回廊曲折,別有洞天。一個人……大概是莊院里的傭人……引著她們穿過回廊,又繞過一面照壁,來到一棟樓宇面前。這棟樓宇拔地而起,氣勢恢宏,占地面積頗廣。樓宇中燈火通明,人影幢幢,隱隱飄來笑語喧嘩聲。

   “幾位這邊請。”傭人打開樓宇的一扇門,請她們入內,幾個人魚貫而入。眼前景象豁然一變,是一個廣闊的大廳,約有幾百平米,里面擺了幾十條長沙發,坐了兩百多人。活動還沒開始,大廳里人聲嘈雜,以老K為首的一行人找了幾個空位坐下來閒聊著。“這里哪些人是S,哪些人是M?”夏小雪東張西望地問。“怎麼?你對SM產生興趣了?”老K笑道。夏小雪臉微微一紅,隨即若無其事地說:“既然來了就了解了解唄,長點知識嘛。”老K向四周看了看,湊近夏小雪說:“辨別S和M不難,到這來的M,如果是有主的話一般都會在脖子上套著寵物項圈。你看看周圍,脖子上戴項圈的女人基本都是M。”夏小雪聞言連忙起身環顧起四周來,片刻後坐下來點頭驚嘆道:“真有不少女人脖子上戴著項圈呢!”“為什麼她們脖子上要戴項圈?”杜麗插話道。“因為她們在SM游戲中扮演的是寵物,所以就得戴寵物項圈咯。”老K解釋道。杜麗撇了撇嘴,看起來很不以為然。

   “你剛才說這些是有主的M,那沒主的呢?”夏小雪繼續刨根問底。“沒主的M混在人堆里是很難看出來的,她們和沒奴的S都會借著這次聚會提供的機緣尋找自己SM世界的另一半。不過這個聚會還有一條很特殊的規矩。”老K說著詭譎地一笑。“什麼規矩?”“有些沒主的M會在領口繡上一個黃色的‘M’字母,表示她自願在本次聚會中成為公共玩具,這樣的話,只要她有幾分姿色,都逃脫不了被眾S輪jian的命運。因為按規矩,有主的M都是屬於她主人的私有財產,其他S沒有征得她主人的同意是不能碰她的,但這種領口上繡字的M則不然,因為她是無主的,而且自願成為眾人的玩具,所以誰都可以玩弄她。S們,尤其是那些沒有自己的M,還在苦苦尋覓中的S們當然不會放過到嘴的美食。”“輪jian?是不是太過分了?”夏小雪聽到這里臉上涌起一抹潮紅。“說是被輪jian,其實是自找的,樂在其中呢。要知道,M都是受虐狂,被羞辱得越厲害她們的性快感就越強烈。”老K內行地說。正說著,龐明娟喊了起來:“你們看那邊!”一行人隨著龐明娟的指引望去,幾位極品美女進入視野。“你們看那個穿白色西裝的中年女人,她是我的偶像,飛雲集團的老總丁曼雲。還有那個穿粉色外套的女人。是聚聰集團的老總呂蓓蓓!真沒想到,她們也玩SM。”“旁邊那個又黑又胖的女人我怎麼看著眼熟?她是誰?”制片人秦筱筱問。“她是通天集團的老總,省人大代表梁金艷。”龐明娟答道。“正跟梁金艷說話的那個美女呢?”秦筱筱又問。龐明娟沉吟了一會才恍然道:“對了!她就是金鑫房地產公司新任的董事長蘇茜,外號cc,我在業務洽談會上見過她一面。”“這幾個女老總都是S;你們看她們身邊的M,個個都很漂亮喲。”老K羨慕地說。聽老K如此說,幾個人細一打量:果然如此,女老總們身旁都傍著一個面容姣好的絕色女M,脖子上戴著標明M身份的寵物項圈。

   老K收回目光,似有意似無意地掃了身邊的幾個女孩一眼,心中默默做著對比:杜麗是明艷照人,夏小雪是嬌美可愛,龐明娟是端莊秀麗。“這幾個女孩子也不差呢,可惜。”老K在心里默默地說。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又一次洞開,莊園的傭人領著幾個女人走了進來。這一行人直接走向老K她們,就坐在了她們對面的長沙發上。只見來人三少一老,年輕的三個女孩約莫只有十六七歲,染著頭發,裝扮既Q又新潮。年長的那個女人大概四十來歲,波浪發,長相白淨俏麗。杜麗的目光一觸及年長女子,立刻露出錯愕的表情;而恰在此際,年長女子也向杜麗的方向瞅來,當她瞅見杜麗,頓時面色大變,連忙低頭。看杜麗和年長女子的模樣,似乎都認識對方。“張老師。”杜麗衝口而出。原來,杜麗認出這女人就是自己的高中語文老師張翠芳。不過,這位張老師顯然不想和杜麗相認,低著頭默不作聲,好象沒聽見杜麗的招呼一樣。“張老師,有人叫你呢!”與張翠芳同來的一位少女笑嘻嘻地提醒道。張翠芳眼見躲不過,這才極不情願地抬頭衝杜麗不自然地笑了笑,結結巴巴地說:“杜。杜麗,是你?你怎麼。。怎麼來了?”杜麗愣了愣,回答說:“朋友帶我來看看,我們電影學院的學生要體驗生活。”說罷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一瞬間,場面尷尬起來。

   很快,與張翠芳同來的少女就打破了尷尬,一個染著紅色長發,歪戴一頂鴨舌帽的少女向杜麗伸出手道:“你好啊杜麗,我叫楊娜,也是張老師現在的學生,我該叫你師姐吧?”“你好。”杜麗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並不與楊娜伸過來的手相握,楊娜也不生氣,嘿嘿一笑作罷。另外兩個少女湊上來介紹自己:她們一個叫傅濤,一個叫孫丹丹。“師姐,你以前玩過SM麼?”楊娜問。“沒玩過,今天是來開開眼界。”杜麗一邊回答她,一邊眼睛瞟著張翠芳,她發現張翠芳頸中也戴著一個標志寵物身份的銀項圈,便忍不住盯著項圈問道:“張老師,你也是M嗎?”“啊?”張翠芳一副羞臊的樣子,語無倫次地說:“我不。啊是。恩。”“我們張老師可是超級喜歡玩SM,正宗的M哦。”楊娜越俎代庖,替張翠芳答道。“那張老師的S來了麼?”一旁的夏小雪也忍不住好奇心來湊熱鬧。“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咯!”楊娜點了點自己的鼻子俏皮地一笑。“你是張老師的S?”夏小雪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准確地說,我們三個都是!”楊娜又伸手點指著其他兩個少女道。這下,不單是夏小雪,周圍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年紀這麼小的學生作S調教年長得多的老師,而且還是三對一,這實在是一樁稀奇事。而內行人更知道,SM游戲中一般是年紀大的一方作S;因為作為施虐方,需要有極好的分寸感和自制力,否則很有可能玩得太high收不住手給M造成危險和傷害,年紀大的女人更加成熟冷靜,更適合作S。正說著,有人在大廳中央鼓掌道:“大家靜一靜!”眾人循聲看去,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只見她雙手合什道:“活動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了,依照慣例,我們會將大門反鎖,活動期間禁止任何人出入。所以請大家考慮清楚了,想退出的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女孩說完掃視著四周,見無人搭腔便點點頭道:“那好,我現在宣布活動開始”,說完走到大廳門口,推門走了出去,接著傳來鎖匙閉合的聲音,很明顯門被從外面反鎖了。大廳里靜默了片刻,隨即開始熱鬧起來,很多人從座位上起來走動著。

  

   突然,人群中響起一陣喧嘩和驚呼,一個女人被她身旁的幾個女人同時揪住。“她領口上繡了字!”有人嬉笑道。“把她衣服先剝了!”又有人起哄。混亂中,幾雙手同時撕扯著她的衣服!“放手啊!你們搞錯了,我領口上繡的是花,不是‘M’。”被揪住的女人氣急敗壞地嚷道。“先放手看清楚,反正她也跑不掉”一些圍觀的人出來打圓場。眾人放開她仔細一看,果然,領口上繡的是一朵小黃花,不是黃色“M”。“你們也太好色了吧?我一個堂堂的S都差點被你們強jian了!”女人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嗔道,大廳里響起一片笑聲。

   這個小插曲過後才兩分鍾,又一陣喧嘩響起,這次是真的有個領口上繡著黃色“M”的女人被揪了出來,在她的驚呼聲中,七八個S圍了上去,不一會就把她剝得一si不掛,按倒在沙發上淫戲起來。而就在不遠處,一個年輕的女孩也在遭受同樣“可悲”的命運,她領口上繡的黃色“M”也被發現了。女孩掙脫S們的糾纏衝到門邊,漂亮的臉蛋寫滿驚慌,她絕望地拍打著厚厚的木門,哭喊著:“開門啊!我反悔了,我不想玩了,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嗚。”“現在反悔不嫌晚了麼?”幾個S淫笑著追了上來,將她按倒在地。伴著她的驚叫聲,女孩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扯下來拋出人叢。

   夏小雪,杜麗,龐明娟目睹這一幕臉都紅了,露出既羞澀又震撼的表情,畢竟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如此淫亂的場面帶給她們的心靈衝擊可想而知。“好。好過分!”夏小雪滿臉通紅地喃喃道。老K“撲哧”一笑道:“這只是個開始,更過分的還在後面呢。”她說著前後左右看了看,嘆道:“才兩個願意獻出自己的M,今天真是僧多粥少。”老K是一個長相普通的S,這樣的S在外表上就先失一分,因為從長相來說,M青睞的S不是美,就是丑。美S能激發M產生被征服的渴望,而丑S的調教則帶給M更大的身份落差感和羞恥感,使M獲得更強烈的性興奮。

   張翠芳自從認出杜麗後就一直魂不守舍,尤其當活動正式開始後,兩個繡字的M被揪出來輪jian,張翠芳就更加局促不安了,她垂著頭,呼吸急促,面紅過耳,不時偷偷瞥上杜麗一眼。不久,最讓張翠芳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仿佛為了回應老K,正當她感嘆M難得時,楊娜摸出一條鐵鏈,“喀”地扣在張翠芳頸上的狗項圈上,命令道:“來,母狗,趴下來吠兩聲給大家打聲招呼。”張翠芳嘴角一哆嗦,扭頭看了看杜麗,這才滿面羞臊地從沙發爬到地下,“汪汪,汪汪”地叫了起來。這下子,不但杜麗當場石化,夏小雪和龐明娟也又是吃驚,又是好笑。

   “諸位”,將頭發染成黃色,塗著紫色口紅的美少女孫丹丹道:“今天我們帶我們的母狗來,就是要進行公開調教,大家不用客氣,一起來玩玩她。”“真有這麼好的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咯!”一個矮個女S反應迅速,將張翠芳一把就從地面抱起,讓她坐上膝頭,接著開始剝她的衣服,一邊剝衣服,一邊“啵啵”有聲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而坐在矮個女S旁邊的一位高顴骨﹑身著豹紋裝的女S也站起來解掉了豹紋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緊身吊帶裝和深深的乳溝。她一手捏住張翠芳的下頜,強迫她轉過頭和自己舌吻,一手探入她裙內撫弄。老K也按捺不住了,對夏小雪她們回眸一笑道:“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隨即一個箭步坐到矮個女S的另一側,摟住張翠芳狂吻起來。

   “啵;啵;啵。”吮吻聲此起彼伏,三名S同時調教著張翠芳。來之前,她只著外套,里面完全就是光光的,既未穿內衣內褲,也沒戴乳罩,結果當外套和裙子被解掉後,馬上就赤shen露ti,一si不掛。矮個女S握住張翠芳雪白豐滿的ru房揉捏著,而豹紋女S的手指則探到張翠芳的羞處快速揉弄,還好整以暇地對老K笑道:“這麼漂亮的母狗ri起來才過癮,平時都很難ri得到呢。”她故意把“ri”字說得很重,用粗俗下流的語言羞辱著張翠芳。而張翠芳則被幾個女S玩弄得喘息和呻吟不斷,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過去的學生杜麗正用難以形容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不禁悲嘆一聲,雙眼微合,眼角滲出幾滴羞恥的眼淚。

   “你們放開她!”杜麗眼見張翠芳流淚,終於忍不住出聲阻止。“師姐,怎麼了?”楊娜問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張老師?她可是你們的老師啊!”杜麗憤慨地說。“師姐,我們做的可都是張老師喜歡的事情啊!”楊娜又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什麼喜歡?你沒看到張老師都被弄哭了嗎?”“師姐,這你可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你以前沒玩過SM吧?SM中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楊娜說著走到張翠芳面前,一彎腰把張翠芳的雙腿抄了起來,強行分開她的雙腿道:“師姐,你自己看。”只見張翠芳叉開雙腿後Y部一覽無遺,無毛的Y部光溜溜的,顯然Y毛已被剃掉,而整個Y部都濕漉漉的,蜜露橫流。“看見了吧師姐?張老師雖然流了幾滴眼淚,不過她下面流的淫液可比她上面流的眼淚多多了哦。”杜麗臉一紅,反問道:“那又代表什麼?”楊娜聳了聳肩道:“代表我們的張老師發情了,她喜歡被大家玩咯!不信問問她自己。”楊娜說著揪住張翠芳的頭發,讓她轉頭面向杜麗,命令道:“母狗,快跟師姐說說,你是不是自願作母狗被大家玩?”張翠芳不敢與杜麗對視,囁嚅道:“汪汪。我。我是自願作母狗的,我喜歡作母狗讓大家玩。”杜麗一下呆住了,隨即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她正想出言譏諷張翠芳,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妹妹,你們是第一次見到調教人形母犬嗎?”杜麗回頭一看,見是一位三十五六歲的中年女人。

   “什麼叫人形母犬?”夏小雪離中年女人比較近,不等杜麗開口,就搶著問道,一邊問還一邊抬頭仔細打量著這位中年女人。只見女人手端一杯紅酒,穿一件鑲鑽的黑紗衣,開胸不高,露出短短的一抹乳溝,透過半透明的黑紗衣可以隱約窺見內里的胸罩,聳立的乳房將胸前的黑紗衣高高頂起。雪潤修長的一段脖頸猶如白天鵝。素淨的面龐,一對黑寶石般的眼眸沉靜而威儀,眼神清亮,仿佛能看穿對方。挺翹的瑤鼻似乎昭示著她是一個性格果決的女人。嘴稍稍有點大,嘴唇紅潤而飽滿,一開口說話就露出雪白的貝齒。下巴與臉頰配合的弧度恰到好處,臉型介乎瓜子臉和鵝蛋臉之間。長長的美腿支撐著高挑的身形,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女人都很漂亮,而她的氣質更有一種高貴優雅的味道,往女人堆里一站猶如鶴立雞群,一看就與普通女人不一樣。

   中年女人搖著杯中的紅酒對夏小雪淺淺一笑,吐氣如蘭,淡雅的芳香混著微熏的酒氣立刻充斥夏小雪的鼻端,令她一陣恍惚。中年女人輕啟貝齒道:“所謂人形母犬,指的是一類女人。這類女人雖然有著人的外表,但在心底卻盼著作一條母犬。她們的本性淫蕩﹑下賤﹑沒有廉恥,一輩子都需要被人當成母犬圈養,並嚴厲地調教。”“這麼不要臉?難道就象她這樣嗎?”杜麗一指張翠芳問道。“沒錯,她就是一條人形母犬。要臉的女人也當不來M。”中年女人淡然道。“那她為什麼還要哭呢?”夏小雪不解地追問。“越是不要臉的女人越是喜歡裝成要臉的樣子,灑上幾滴眼淚可以博取同情。”中年女人仿佛看穿了張翠芳。“哼,我要活成她這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杜麗狠狠地挖苦道。

   在SM游戲中,M所受的羞辱越強烈,性興奮也就越強烈。當張翠芳聽見身旁的女人與自己過去的學生一道,如此刻毒地羞辱著自己時,她本來就已經嫣紅的面龐加倍涌起一抹血色。突然,她悲鳴著全身抽搐,兩腿間蜜汁迸射,攀上了高潮,而眼角則再次流出了羞恥的淚水。

   半年多前暑假的一天,張翠芳作為暑期補習班的老師剛結束了當天的講課。這是下午最後一堂課,講完課,給個別留下的學生答完疑,張翠芳整理著自己的教案。教室里只有她一個人,靜悄悄的。她正收拾著教案,幾條人影卻偷偷閃了進來。

   “張老師,我們想向您請教問題。”一個稚嫩的女聲道。張翠芳抬頭一看,說話的是她擔任班主任班級的學生傅濤,在傅濤身後還站著楊娜和孫丹丹兩人。以楊娜為頭的這三個女生,一直就是張翠芳班上表現最差的學生,逃課對她們來說是家常便飯,還喜歡欺負同班同學,張翠芳沒少批評她們。盡管如此,當她們向自己請教問題時,張翠芳還是和顏悅色地對待她們:“你們有什麼問題盡管說。”“啪!”傅濤將一疊照片模樣的東西拍在了講台上:“張老師,你好好看看這些照片,自己說該怎麼辦吧。”張翠芳凝神一看,只見照片上拍攝的都是兩個裸體女人在一間貌似賓館的房間內歡愛的場面,這兩個裸體女人一老一少,老的那個正是她自己。“張老師,如果沒看錯的話,照片上的這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原高三三班學生戴海燕吧?”楊娜篤定地說。“你們。你們是怎麼弄到這些照片的?”張翠芳捏住照片的手微微發抖,內心一片冰涼。戴海燕是她最青睞的學生,而她也是戴海燕最欽佩的老師,兩個人都有同性戀傾向,一來二去就互相產生了忘年的愛慕之情。不過在戴海燕參加高考之前,她們都以禮自持,她不想因為感情問題耽誤戴海燕的前途。高考結束,戴海燕的成績十分出色,接到了復旦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就在接到通知書的當天,她請張翠芳一起喝酒慶祝,而且只請了張翠芳一個人。師生倆喝著,聊著,不覺都有了幾分醉意,長期壓抑的情欲借著酒精的作用衝破了禮儀的堤防,於是她們相攜到賓館開房,沒想到一個大意卻被人偷拍了裸照。

   “我們是怎麼弄到照片的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張老師,如果我們把這些照片交給學校,你說會有什麼後果?”楊娜說。“不,求你們別這樣!”張翠芳慌神道。她是一個極上進﹑極要面子的女人,國家特級語文教師,所教班級的語文成績是最拔尖的,年年都被評為市優秀教師,而且她為人謙和﹑善良,在老師和學生中都廣受尊敬。一旦她與學生搞同性戀的照片泄露出去,一定會身敗名裂,而且她深愛的女生戴海燕也將受到牽連。

   “張老師,想讓我們為你隱瞞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一定要乖乖聽我們的話,明白嗎?”三個女孩中個頭最矮的傅濤說,她臉上有些嬰兒肥,看起來格外稚嫩,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在這稚嫩的外表下面隱藏著一個小惡魔。“你們想要什麼?只要你們替老師保守秘密,老師一定盡力滿足你們的條件。”猶豫片刻,張翠芳又急切地道:“你們要錢嗎?我。我可以給你們錢。老師雖然不是有錢人,但這麼多年下來也有點積蓄。”沒有什麼比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又被人掌握證據拿來要挾自己更讓人心煩的了,張翠芳一心只想將此事早點了結。

  

   楊娜一聽張翠芳想拿錢收買自己,仿佛聽到笑話般“噗嗤”一樂道:“張老師,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們三個不缺錢。我父母是搞進出口貿易的,傅濤的爸爸是車行老板,孫丹丹家是開酒店的,父母每個月給我們的零花錢都好幾萬,比你的工資還高,我們要你的錢干嘛呢?”“那。那你們想怎樣?要我給你們輔導功課嗎?又或者。或者以後考試給你們提前透露考題?我。我只是一個老師,能為你們做些什麼呢?”張翠芳訥訥地道。“張老師,不用瞎猜了,我們想要你做的,你恐怕做夢也想不到。現在,先跟我們走吧。”楊娜悠然道。“去哪?”“去我家!”

   楊娜的父母在她過生日的時候送了一部跑車給她,一行四人就坐著她這部跑車駛向楊娜的家。楊娜開車,張翠芳坐在後座,傅濤傍在她身邊,而孫丹丹則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路上,孫丹丹不時回頭打量張翠芳,並且與傅濤相視而笑,不知怎麼,張翠芳總覺得這兩個外表天真爛漫的小姑娘笑得很邪惡,讓她隱隱有些心驚肉跳。

   跑車駛入N市傍江的富人小區碧水明珠,一棟棟獨立的庭園分布在江畔。不一會,跑車停在一棟庭園的大門口,門牌上寫著:碧水明珠C區12號。楊娜取出一支電子遙控器打開園門,將車開了進去。將車泊在車庫中後,楊娜讓張翠芳跟著她們一起走入庭園的主樓。楊娜的父母大半年都呆在國外,對女兒疏於管教,暑假期間正是生意旺季,他們照例不在國內,整個庭園是屬於楊娜的天下。

   “現在可以說說你們的條件了吧?”一進主樓大廳,張翠芳就馬上問道。痛腳捏在別人手里,她的心始終七上八下,無法寧定。“張老師,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有個問題想知道答案。”傅濤答非所問,笑眯眯地說。“什麼問題?”張翠芳耐住性子問。“你長得那麼白,奶子又那麼大,不知我把你那對又白又大的奶子握在手里使勁揉,含在嘴里使勁吸,會是什麼滋味呢?”傅濤邊說邊色色地盯住張翠芳的乳房看,雙手則舉到臉頰兩側不斷做出夸張的虛抓動作,而在說完話之後,她又嘬嘴搖頭,對著張翠芳“啵啵”地做憑空吸吮狀,童真的容顏和淫褻的舉動形成強烈反差。“傅濤,你。”張翠芳萬沒想到外表看起來如小蘿莉的傅濤居然如此下流,臉上不由飛起一片紅霞。“會是什麼滋味,今天就可以知道答案咯!”一旁的孫丹丹走到張翠芳面前就開始動手動腳,解她的衣扣。“你們太過分了!我是你們的老師!”張翠芳一把將孫丹丹的手打開。“你不也是戴海燕的老師嗎?怎麼跟她ri過了?”一直沒說話的楊娜也開口就是痞話,很顯然,在她的地盤上,她已經肆無忌憚了。楊娜接著道:“張老師,你不是問我的條件嗎?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告訴你吧:我們想把你收作我們姐妹三個的性奴隸,好好玩玩你!”“你。你們。”張翠芳氣得嘴唇直打哆嗦,她為人一向端莊穩重,深受學生的敬愛,哪里受過這樣的侮辱?她很後悔來到這里,拔腳就向門外走去,想盡快離開。

   “張老師,只要你的腳敢踏出這道門,我們立刻就把你見不得人的丑事抖摟出去。你看看這是什麼?”楊娜說著將一物舉到面前。張翠芳回頭一看,見楊娜手里舉的是一部手機,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畫面依然是一張偷拍的照片。“張老師,那些照片我們早就輸入了手機和電腦,現在只要我一按鍵,所有的照片就會被群發到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那里。我們還會把它們發到微博,發到bbs上,到時候,你不但會被吊銷教師執照,在N市無法立足,而且不管走到哪都會被人認出來就是那個和學生搞同性戀的無良老師!”

   楊娜此言一出,張翠芳立刻全身僵住,再也提不起腳。她是一個把清譽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女人,如果丑事被公開,那真比殺了她還難受。“楊娜。老師求求你們。放過老師吧!老師一輩子都會感激你們!”張翠芳哀求道。“張老師,等你有朝一日體會到作性奴隸的妙趣,你反過來會感激我們姐妹今天不放過你的。現在,請你自己動手把衣服脫光。”楊娜“殘忍”地命令道。張翠芳還在猶豫,楊娜又將手中的手機一舉:“我數十聲,如果你還沒把衣服脫光,我馬上就按鍵把照片群發出去!一,二。”楊娜開始數數。“別發!我脫,我脫!”張翠芳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衣扣,將衣裙褪去。“乳罩內褲都脫掉,要一絲不掛!”楊娜繼續發號施令。傅濤干脆走到張翠芳身後幫她解乳罩,而孫丹丹則蹲到張翠芳身前,一把就將她的內褲捋了下來。

   幾個少女推搡著赤shen裸ti的張翠芳,將她按到沙發上。傅濤一把就握住她的ru房捏弄著,又將頭埋到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啖著。“我們的傅濤可是個大波控哦,最愛吃女人的大波,連睡覺都喜歡含著,我和孫丹丹都沒少被她吃呢。”楊娜“吃吃”笑道。“你們。唔。”張翠芳還想哀求,卻被孫丹丹一口吻住了嘴,舌頭探到她口腔內攪動著。楊娜也不閒著,扳開張翠芳的雙腿,臻首到她兩腿間輕輕舔弄著羞處。三個不良少女猶如擺弄活體玩具般把玩著她們可憐的班主任語文老師。別看她們年紀比張翠芳小了近兩輪,叫她阿姨都綽綽有余,但在性ai經驗上卻遠遠勝過她。張翠芳在她們熟練的挑逗和愛撫下漸漸潮濕,癱軟,並發出輕微的呻吟。

   楊娜嘬起嘴做深呼吸,同時伸出舌尖快速顫動,用氣流和舌顫高頻刺激著張翠芳的Y蒂,而她的中指也緩緩滑入張翠芳已經完全濕潤的Y道中抽插起來。這麼一抽插,楊娜發覺張翠芳的Y道壁緊緊裹住自己的中指,很難深入,仔細檢查一番後,她忍不住驚喜地喊出聲來:“好緊的B喲!原來張老師還是處女呢!”“什麼?處女?”傅濤和孫丹丹也大吃一驚。“她不是被戴海燕ri過嗎?怎麼還是處女呢?”“估計是戴海燕那個雛兒不會ri,沒弄破她的處女膜。”“原來張老師是老處女喲,咯咯。”“處女ri起來才過癮呢,哈哈。”“這可便宜我們咯!”“待會誰來給她破處??”不良少女們七嘴八舌,儼然把張翠芳當成了玩物,令她倍覺羞恥。那天和戴海燕在賓館里發生的事,她已經有些印象模糊了,只記得自己和戴海燕一直溫柔地吻著對方,抱在一起揉擦對方。她們都是第一次,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對方,雖然彼此都有一根手指進入了對方的身體,但依然保持著處女之身。

   楊娜一邊說著話,一邊還手嘴並用,中指在張翠芳Y道中頻頻出入,越插越快,舌頭也在講話間歇快速舔抵著她的Y蒂。張翠芳過了幾十年的禁欲生活,熬得非常辛苦,對上楊娜這幾個性愛高手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心靈的堤壩瞬間就在情欲的洪流中被摧垮。“啊。”張翠芳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亢,終於抽搐著攀上了高峰。

   為了盡量延長玩弄她的過程,不良少女們又交換位置,輪流給她口jiao和手yin,張翠芳的gao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性愛中不能自拔。在她過去幾十年的生涯中,從未有過如此極致的快樂,幾個不良少女雖然違背她的意願奸辱了她,卻也給她打開了一扇神奇的門,她的內心世界似乎悄然發生著一些連她自己也沒覺察到的變化。

   在結束了口jiao和手yin之後,不良少女們劃拳決定誰來給張翠芳破處。劃拳的結果是美少女孫丹丹勝出,她馬上脫光YF,並拿來一支早就備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往身上套。當張翠芳目睹這支長約15公分,粗約3。5公分的龐然大物被孫丹丹系在胯下時,臉上瞬間就因恐懼失去了血色。她是一個保守而單純的女人,這麼多年來一直過著禁欲生活,只知道埋頭教書,象穿戴式假yang具這種司空見慣的拉拉情趣用品對她來說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孫丹丹特意挑了一條對面有鏡子的沙發坐了下來,一手握著假yang具輕輕擺動,一手衝張翠芳勾了勾,笑嘻嘻地說:“張老師,過來讓我cao吧。”“不。不要。”張翠芳臉色煞白地盯著那根令她恐懼的粗大假yang具,連連搖頭。“別裝了張老師,你下面還在流水呢!”楊娜和傅濤走過來一人抱住她一條腿把她托起來,向孫丹丹走去。“不要啊。饒了我吧!”張翠芳連連哀告,但楊娜和傅濤毫不理會,一直把她托到孫丹丹跟前。她們站在張翠芳左右,一手挽住她的膝彎,一手攬住她另側的腰,將她張開雙腿背對著孫丹丹慢慢放下,直到她的臀略高於沙發坐面;而孫丹丹則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從後下方緩緩插入她的Y道。一股脹裂的疼痛彌漫開來,她嗚咽著,隨即孫丹丹雙手向後撐住沙發,開始收挺胯部干她。先是緩而深地抽送了幾次,然後逐漸加快抽送頻率,假yang具在她體內上下做著活塞運動,Y道被脹得滿滿的,貝肉緊緊夾住假yang具,粘液混著處nv膜破裂後滲出的血跡沿黑色假yang具滴滴滑落,映得假yang具黑油油﹑亮閃閃的。

   面前不遠處就是一面鏡子,透過鏡子,張翠芳可以清晰地看見自己被干的情形。疼痛和羞恥令她不停地哀泣,但這只是暫時的,抽送了三五十次之後,回甘浮現,疼痛的滋味不再那麼火辣辣地難以忍受了,酥癢的感覺在蜜蕊中悄然綻放並向全身輻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春情漸漸萌動,下體再次滲出汩汩蜜露。孫丹丹這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明顯在性ai方面“訓練”有素,一口氣干了幾十個回合竟絲毫不覺倦怠,反而越干越來勁,大幅高頻地“cao”弄著張翠芳;嘴里還不斷“嗚歐,嗚歐”地叫囂著給自己鼓勁。在她這種一浪高過一浪的強勢“攻擊”下,張翠芳終於崩潰了,Y道內壁急速抽縮起來,大量蜜露涌出,“嗚。啊。”她絕望地哭喊著gao潮了。但是孫丹丹並有停止干她,而是繼續抽送,不斷有蜜露從假yang具與Y道貼合的縫隙中滮射而出,發出“噗嗞噗嗞”的聲音。不到兩分鍾,第二波gao潮又來了,她全身癱軟,幾乎虛脫。孫丹丹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而是示意楊娜和傅濤把她平放到沙發上。孫丹丹將她雙腿提起,屈膝分開,讓她的Y部向上luo露,隨即俯身壓了上去,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再次開始干她。汗水從兩具交歡中的美妙胴體上不斷滑落,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孫丹丹一邊干她一邊注視著她的表情問:“爽不爽啊張老師?”張翠芳咬住嘴唇,緊閉雙眼,不說話也不看孫丹丹,但呻吟聲卻怎麼也忍不住。“張老師正在聚精會神地享受呢,我們別打攪她。”楊娜笑道。楊娜的羞辱之辭似乎起了催化作用,不久,張翠芳又一次悲鳴著達到了gao潮。

   gao潮之後,張翠芳躺著一動不動,內心充滿了羞恥﹑迷惘和害怕。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在被羞辱﹑奸淫,應該很?

  

  

  

  

  

   gao潮之後,張翠芳躺著一動不動,內心充滿了羞恥﹑迷惘和害怕。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在被羞辱﹑奸淫,應該很傷心﹑很氣憤才對,可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內心深處卻隱隱然有種抑制不住的興奮之情。這種興奮之情從傅濤用淫穢語言調戲自己時就已產生了,以後隨著自尊的外衣一件又一件被剝掉,興奮之情卻越來越甚,直到在孫丹丹的持續奸淫之下達到了釋放的頂峰。可憐的張翠芳,以往的歲月一直生活在自我營造的象牙塔里,單純而封閉,根本不知道世間還有受虐狂這個群體,而自己恰是其中的一員,即使偶爾有受虐幻想萌芽,她也會立刻將之扼殺,並暗罵自己不要臉。受虐傾向一直被她用一層厚厚的殼壓抑在心間。如今,這層殼卻被三個不良少女用外力生生打破,受虐情結立刻如種子開花般飛速滋長起來。

   “張老師,現在輪到我cao你了。”楊娜的聲音在耳邊回響,將張翠芳拉回到現實中。她睜眼一看,只見楊娜也脫光了YF;胯下戴上了一支假yang具,並且正撥弄著這支假yang具衝著她笑。張翠芳此時已經有了認命的想法,遂嘆息一聲又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擺布的態度。楊娜推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對鏡子側躺在沙發上,隨後將她上面那條腿向上掀起,自己則分開雙腿,用正面對著她的頭部後仰著坐到了她下面那條腿的大腿上,而將上面那條腿搭在自己肩上。這樣,兩個人的胯下正好相對,楊娜將假陽具插入張翠芳的蜜穴,一手摟住張翠芳架在自己肩上的腿,一手向後撐著沙發,擺動腰肢,抽送起來。

   這樣被楊娜干了一段時間以後,張翠芳的情欲再次高漲起來,她偷偷地睜眼向對面的鏡中一瞥,恰好見到自己的正面和楊娜的側面:自己向上張開大腿被楊娜干的姿勢顯得很下賤,很淫蕩,而楊娜的側面則很美:五官秀麗,一頭火紅的長發隨著抽送節律不停擺動,四肢健美,肌膚白嫩,淑乳墳起,臀部的曲线非常渾圓。楊娜抽送中偏頭看見張翠芳在鏡中呆呆地望向自己,便衝張翠芳嫣然一笑道:“爽嗎張老師?”張翠芳臉一紅,合上雙眸,耳邊不斷傳來楊娜放浪的笑聲,就在這笑聲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和孫丹丹一樣,楊娜也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gao潮一過立刻拽著她的頭發拍打著她的pi股驅趕她從沙發上爬下地,一直爬到鏡子面前面向鏡子趴好。楊娜叉開腿站在她身後,雙手握住她的腰,假yang具從後面插入她的Y道又一次開始干她。蜜露沿她的腿根不斷滑落,而楊娜還不斷扯住她的頭發讓她抬頭看鏡中的她是如何被干的。楊娜的身體素質比孫丹丹更出色,胯部一直保持著大幅高頻的前後擺動,假yang具在張翠芳體內抽cha得又深又急,一浪高過一浪,短時間內三次將她送上了gao潮。

   楊娜之後緊接著又輪到傅濤來干她。這是一場由女學生對女老師進行的赤裸裸的輪jian,但是張翠芳顯然已經失去了抵抗意志,她柔順地聽從傅濤的擺布又一次躺到沙發上擺好承歡的姿勢。這次她仰面躺著,傅濤面向她側臥在她身側,位置與她稍稍錯開,大概頭部與她的胸部齊平,這樣一來傅濤的胯部就比她的胯部更靠下;她雙腿屈膝張開,與傅濤同側的腿勾搭在傅濤的腰上,傅濤戴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從這一側的側後方插入她的Y道。傅濤的嘴亦探過來舔吸她的ru房,而一條手臂從她的身下環過,握住另一側的ru房抓揉著,用這樣一個姿勢干她,傅濤可以做到三管齊下,讓她在被干的同時兩只ru房也遭到愛撫和玩弄。多點進攻之下,張翠芳很快就gao潮了,這時,孫丹丹再次加入進來,她坐在沙發上分開雙腿,命令張翠芳趴到她面前為她KJ,而傅濤則在她為孫丹丹KJ時繼續在她身後干她。張翠芳平時幾乎沒和女人做過ai,口jiao技術還沒入門,楊娜就口對口地親自為她做示范,唾液混著蜜露在她們口中傳遞,不時在口與口之間勾出液絲,四個女人此時的情狀淫靡不堪,混亂之極。

   孫丹丹的性欲非常強烈,雖然張翠芳的口jiao技術並不出色,但她的gao潮還是來得又快又猛,潮吹的蜜露全噴在張翠芳臉上。孫丹丹之後,張翠芳又輪流為楊娜和傅濤口jiao,對於如何取悅女人漸漸有了初步的體悟。

   四個女人都有些疲勞。略事休息後,楊娜再次命令張翠芳趴到鏡子面前撅起pi股。楊娜她們三個則來到她的身後。張翠芳以為楊娜她們又要象先前那樣干自己,心中倒有些許期待,因為受虐欲被激活以後,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把這樣的奸淫當成一種享受了。可惜她還是低估了楊娜她們的惡毒。

   楊娜單腿跪到張翠芳的身後,分開她的兩瓣pi股,讓她的gang門露了出來,隨即一手握著假yang具,將端頭湊到gang門口輕輕一插。敏感的gang門一受刺激,張翠芳立刻如觸電般全身一彈,繃緊了。楊娜嘿嘿一笑,旋轉假yang具蹭著gang門口道:“張老師,接下來,我要ri你的pi股了哦。”“不要!”張翠芳驚恐地尖叫一聲,迅速爬起來逃到一旁,她萬萬沒想到,楊娜強jian了自己還不滿足,居然打算進一步雞jian自己。雖然她已開始學會享受被虐,但象雞jian這麼殘忍和肮髒的事情,她還是萬萬無法接受。

   “張老師,別跑啊,光著shen子你能跑到哪去呢?”楊娜挺著假yang具,一步步向她逼來。“別。求求你別這樣,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這樣對我!”“老師又怎樣?剛才你不是被我們ri得很爽嗎?”“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接受不了gang交對嗎?”楊娜替她答道。張翠芳臉一紅,拼命點頭道:“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但是請別。別。”“張老師,你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你將來不喜歡,等我們ri過你的pi股,你就能體會到gang交的樂趣了,等你習慣了gang交,你會覺得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爽的呢。”“不。我不要!”張翠芳幾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此時,孫丹丹和傅濤也向張翠芳包夾過來,張翠芳從大廳跑到了庭園中,三個少女也嬉笑著luo奔追逐,胯下的假yang具在奔跑中一顛一顛的。四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在庭園中撲騰,張翠芳終於沒能逃脫三個少女的魔掌,被抓住放倒。三個少女捉住她的手腳將她抬回大廳,扔在地板上。她們擺弄著張翠芳將她呈趴姿按在地面上,pi股高高撅起。楊娜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緩緩向張翠芳的gang門中插去,假yang具的前端剛剛有一點沒入gang門,張翠芳的胯下突然“嘩”地噴出一股水柱,原來,強烈的恐懼令她小便失禁了。“哇。”她淚如雨下,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起來。楊娜見狀微微一愣,隨即若有所思。

   “張老師,看你這麼可憐,我們就暫且饒你一回。”楊娜說著從插入的臨界點上收回了假yang具。“楊娜!”孫丹丹招招手將楊娜喊到一邊低聲說:“你真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這不象你啊。”楊娜微微一笑道:“急什麼?只要把她調教成一條母犬,我們想怎麼玩還不是隨心所欲嗎?現在暫時放過她,這叫欲擒故縱。既然她這麼害怕被ri屁股,我們就以此作為要挾,逼她以後乖乖聽我們的話,還可以享受精神折磨她的樂趣”“嗯。”孫丹丹與楊娜相視一笑,彼此對未來的調教戰略了然於心。

   張翠芳坐在地上“嗚嗚”地啼哭著,雖然得到了楊娜的寬赦,但她還是很傷心,很害怕。從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師淪落為一名任人魚肉的性nu隸,連最羞恥最隱私的gang門部位也差點被玷辱和玩弄,這只不過是一天之間發生的事。“張老師,別哭了!”楊娜蹲到張翠芳身邊,親了親她的臉頰,又遞過一張紙巾。待張翠芳的哭聲平息下來,楊娜道:“張老師,既然我們答應暫時不ri你的pi股,作為報答你也得答應我們一些條件才行。”“什。什麼條件?”張翠芳抽泣著問,她一聽楊娜又提自己的pi股,心再度懸了起來。

   “張老師,坦白地對你說吧,傅濤﹑孫丹丹﹑還有我,我們三個喜歡玩SM;也就是xing虐,不過我們三個都喜歡施虐,不喜歡受虐。我們找你來,就是當我們的SM玩伴,作受虐者陪我們一起玩SM游戲。其實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受虐的,否則剛才也不會gao潮不斷了。”張翠芳被她說中了心事,臉一紅,低聲問:“你們要我怎麼陪你們玩?”“我們要你作人形母犬。”“什。什麼人形母犬?”聽到這個含義不祥的詞匯,張翠芳心頭再次涌起不妙的感覺。“就是放棄一切人的尊嚴,成為一條外表是女人,實質是母犬的性寵物。”楊娜雲淡風輕地解釋道,絲毫沒有歉意或不忍,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張翠芳惶急地說。“張老師,你這個態度就不好了。”身後傳來孫丹丹的聲音:“我們放你一馬,你也要有所報答才是。”“孫丹丹說得對,張老師,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作我們的人形母犬,要麼被我們ri屁gu。”楊娜與孫丹丹一唱一和道。“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張翠芳又羞又氣,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蜜xue中又開始滲出蜜露,很明顯楊娜和孫丹丹剛才的一番語言羞辱又一次讓她興奮起來。她很擔心楊娜和孫丹丹看出自己身體上的變化,連忙夾緊了雙腿,但這樣一來就顯得欲蓋彌彰,精明的孫丹丹很敏銳地捕捉到她細微的動作,目光鋒利如刀地往她兩腿之間一掃,笑道:“張老師,你又流淫水了吧?”說著探手就往她羞處摸去。“我沒有!”張翠芳驚叫著夾緊雙腿躲避,但一旁的楊娜也不閒著,馬上從身後抱住她,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孫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進去,略加摸索後笑道:“好濕的B喲,張老師,你還不老實承認嗎?”她將兩根手指抽出,伸到張翠芳眼前“剪”動著,只見濕漉漉的手指之間帶出根根液絲。

  

   “張老師,其實你心里很想作我們的母犬吧?要不怎麼一聽我們要你作母犬,你就流淫水呢?”楊娜打趣道。“我。我。”張翠芳臉漲得發紫,無地自容。“張老師,作我們的母犬天天被我們調教,你會很‘性’福的喲!”一直看熱鬧的傅濤也插嘴道。“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張翠芳尖叫著掩住雙耳,拼命搖頭。“哼!不識抬舉!張老師,你pi股又發癢了吧?”孫丹丹一把將張翠芳推倒,用手引導著胯下的假yang具伸到她的gang門口旋轉蹭進著說:“不作母犬就ri你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我願意作母犬,我願意作母犬,嗚。”張翠芳的意志崩潰了,雙手護住自己的pi股,聲淚俱下。三個不良少女相視一笑,她們實現了調教計劃的第一步:將老師變成自己的母犬。

   “張老師……不,以後應該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規矩,遵守母犬的禮儀。以後你得自稱母犬,每次開口說話之前先吠三聲,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對我們的稱呼得改改,叫我們主人:楊娜主人,傅濤主人,孫丹丹主人。來,先練習一下給我們三位主人一人請聲安吧。”楊娜說著輕撫張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當成了一條真正的寵物犬。張翠芳淚眼婆娑地瞅瞅楊娜,又瞅瞅傅濤和孫丹丹,只見三個少女眼中都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沒有絲毫憐憫之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聽話又將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來。“母犬給楊娜主人,傅濤主人,孫丹丹主人請安。”張翠芳抽泣道。

   “不許哭!作我們的母犬是你的榮幸,難道你還覺得委屈嗎?把眼淚擦干淨!”楊娜扯過紙巾為張翠芳擦干眼淚,又從桌上拿起一個銀燦燦的開口圓環遞到張翠芳眼前道:“這是一只專門給母犬佩戴的寵物項圈,我們早就為你備好了。”張翠芳呆呆地看著這只寵物項圈,只見圓環的表面鏤飾著精美的雲紋,沿圓周方向綴著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鈴鐺,稍一晃動就發出密集的“叮鈴叮鈴”聲,開口幾公分寬,開口末端筆直地插著一根粗粗的鎖閂,給本來精致的寵物項圈平添幾分野性殘酷的氣息。與開口相對的另一側伸出淺淺的耳孔座,專門用來栓鏈條。“來,把寵物項圈戴上!”楊娜扭動鎖匙取下鎖閂,將項圈沿開口扳開套到張翠芳脖子上,然後“喀”地一聲插上鎖閂,再將鑰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著地,以後沒有主人的允許,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練習一下怎麼爬行吧。”說時,傅濤取來一段鐵鏈,將鐵鏈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鐵鏈道:“跟我爬!”張翠芳馴順地跟著傅濤繞大廳爬行起來。楊娜和孫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時俯下身來拍打著她的pi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而傅濤牽行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張翠芳只得氣喘吁吁地奮力挪動著四肢跟上傅濤的腳步並不時地吠叫,渾身大汗淋漓,樣子說不出的狼狽。經過這樣一番羞辱和調教,張翠芳的情欲再度受到刺激,蜜露不斷滲出。等她和傅濤停下來歇息時,孫丹丹對楊娜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母犬的B肯定又濕透了,不信咱們看看。”說罷踢了張翠芳一腳道:“母犬,把你的B翻開讓主人檢查一下。”張翠芳此時是側躺在地下,聞言只得翻了個身,仰面朝天張開雙腿,一手探到胯下將Y唇分開,讓女主人檢查Y部。孫丹丹和楊娜居高臨下望去,只見Y部一片蜜露涔涔,兩人“咯咯”嬌笑起來。孫丹丹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她就是喜歡被當成母犬玩。”“確實夠淫蕩,夠下賤!”楊娜說著分腿跪到張翠芳兩腿之間,將張翠芳的腿叉開架到自己腿上,假yang具揮戈直入插進張翠芳的Y道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說:“母犬,再教你一條規矩:主人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cao你。只要主人想cao你,你就得擺好姿勢讓主人cao;明不明白?”“汪汪汪,母犬明白。”張翠芳此時被楊娜干得非常舒服,而對於楊娜她們加諸自己的母犬身份也漸漸不那麼抵觸了。

   又一波高潮後,孫丹丹拿來一支刮毛器對仰面躺在地下的張翠芳道:“低賤的母犬是沒有資格留Y毛的,以後主人每隔幾天都會為你剃Y毛,保持你的Y部光潔,方便主人隨時賞玩。”“汪汪汪,是,主人。”張翠芳已經慢慢喜歡上這種被羞辱的滋味。

   “嗒”的一響,孫丹丹摁動了刮毛器的開關,刮毛器發出低低的嗡鳴聲。孫丹丹一手按著張翠芳的Y部,一手持著刮毛器,開始給張翠芳剃Y毛,隨著一片片Y毛被剃掉,整個Y部逐漸粉粉白白地裸露出來,格外誘人。被剃Y毛的羞辱也刺激著張翠芳的情欲,Y部又有蜜露滲出。孫丹丹忽然一低頭含住張翠芳的Y部,“吸溜吸溜”地大口品啜起來。“唔。”張翠芳扭動著發出呻吟,一旁的楊娜見狀也按捺不住,躺到她身邊捧起她的臉就吻。“啵。啵”兩人舌吻,美味多汁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榨取和吞吃著對方的唾液。孫丹丹和楊娜的嘴,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為張翠芳掀起情欲的風暴。

   經過這樣一番愜意的歡愛,張翠芳如同飲下醇酒,臉蛋紅撲撲的嬌羞動人。“母犬聽不聽主人的話?”楊娜問。“汪汪汪,母犬聽話。”張翠芳答道。“那主人得出道題目考驗考驗你。”楊娜拽起張翠芳頸中的鐵鏈將她牽進了盥洗室。“躺下!”楊娜命令道。待到張翠仰面躺到地下,楊娜蹲到張翠芳臉部上方,將Y部湊到張翠芳嘴邊道:“你不是聽話嗎?現在主人要你喝下主人的小bian作為考驗,快點把嘴張開!”張翠芳一呆,臉上露出委屈﹑羞恥﹑緊張﹑害怕等諸般情緒摻雜的表情,被人在自己嘴里小bian,這是多麼屈辱的事啊。她略一猶豫,楊娜立刻緊了緊手中的鐵鏈道:“不想聽主人的話嗎?”“汪汪汪,母犬聽話。”經過連番調教,張翠芳的自尊已被擊垮,她深知自己再怎麼反抗也無用,只得強忍著屈辱,張大嘴巴做好了飲niao的准備。楊娜稍稍調整了一下位置,隨即一股水箭自胯下“嘩”地射到張翠芳口中。“咕嘟咕嘟。唔。”張翠芳大口大口吞噬著楊娜的niao液。“啊哈哈。真賤!”感受到凌虐的快意,楊娜邊niao邊對張翠芳笑罵道。“確實夠賤的!”不知什麼時候,傅濤和孫丹丹也跟到了盥洗室里,圍觀著楊娜給張翠芳喂飲小bian。楊娜並沒有將全部niao液都喂給張翠芳喝,niao到一半,她就調轉方向,將剩余的niao液全部淋在了張翠芳臉上。

   到了這個地步,另外兩位女主人也不可能放過張翠芳,楊娜尿完後,孫丹丹也蹲下來給張翠芳喂飲小bian。“咕嘟咕嘟。啊唔。”張翠芳被逼著吞飲小bian,這是一場真正的凌虐,可憐的她只得逆來順受。孫丹丹也將另外一半niao液淋在了張翠芳臉上,接下來又輪到了傅濤給她喂niao。“嘩”的一聲,傅濤的小bian射入她的口腔,當她吞了幾口後,突然全身一陣猛烈的抽搐,兩腿間也噴出蜜露,原來,就在不斷被逼喝下小bian的劇烈羞辱下,她的性興奮不克自持,終於gao潮了!“賤!”“好賤!”“真賤!”女主們紛紛笑罵。楊娜一個箭步跪到她腿邊,將她雙腳往自己肩上一架,系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插入她的蜜xue中抽送起來。“賤母狗,爽死你!”楊娜邊干邊罵。“啊。啊。”張翠芳也完全失去了羞恥和顧忌,盡情享受著性ai的銷魂,不一會,她又一次迎來了極樂的gao潮。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楊娜打電話叫來了外賣。四個女人開始吃飯,不過楊娜﹑孫丹丹﹑傅濤是坐著吃,而張翠芳必須以母犬的姿勢趴著舔吃,而且還不能用手。飯後,楊娜命令張翠芳寫一篇作文,題目就叫:《我第一次作母犬的心得體會》。“你不是語文老師嗎?寫作文可是你的強項,要是寫不好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楊娜威脅道。張翠芳無奈,只得曲意逢迎,寫了一篇討好女主們的作文,其中一句寫道:“第一次作母犬讓主人cao,感覺自己好下賤,也好幸福,我希望永遠作主人的母犬,今後每天都被主人cao。”看得楊娜三人連連贊道:“不愧是當過語文老師的母犬,文采很不錯嘛。”作為對張翠芳佳作的獎賞,女主們又一次與她歡愛起來,直到很晚很晚。

   夜晚來臨,四個女人進入了睡鄉,她們同臥在楊娜臥室中的大床上。傅濤果然如楊娜說的那樣,睡覺都含著張翠芳的大波。大概睡到清晨的時候,張翠芳突然被一陣異常的響動驚醒了,她睜眼一看,只見楊娜和傅濤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正在激烈地做ai。張翠芳是側臥,正好面對她們,而孫丹丹則躺在她的另一側,也就是她的背後。張翠芳沒有驚動楊娜和傅濤,只是眯著眼偷看。楊娜和傅濤從床頭戰到床尾,不斷交換著假yang具,一會是楊娜戴著它干傅濤,一會是傅濤戴著它干楊娜,體位和姿勢幾乎不帶重復的,花樣之繁多令張翠芳暗暗咋舌。欣賞這樣一場性ai教科書式的做ai令張翠芳賞心悅目,興奮不已,蜜xue中也開始滲水。

   正當張翠芳看得入神時,一條臂膀卻悄無聲息地摟住了她,有人在她耳邊低語道:“母犬,是不是看得很過癮啊?”是孫丹丹,她也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張翠芳偷看被抓住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閉上眼睛繼續裝睡。“哼,還要繼續裝睡嗎?”孫丹丹的手蛇一般環過張翠芳的身體,探入她的兩腿之間撫弄著:“母犬,你的B全濕了。”孫丹丹說著,嘴也探過來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咬嚙。“啊。”張翠芳忍不住了,她低聲呻吟著。孫丹丹扳過她的頭,與她吻在一處,兩人品啜著對方的舌頭,吞吸著對方的唾液。孫丹丹的手指探入張翠芳的蜜xue快速抽插。“嗯。啊。好。好舒服。”張翠芳呢喃。抽插了一陣,孫丹丹將張翠芳上面那條腿撂起來,架在自己的腿上。她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戴好了假yang具,假yang具從後方探入張翠芳胯下,插入Y道內高頻抽插起來,一時間,張翠芳被孫丹丹干得直哼哼。“吠呀母犬,大聲點,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你叫床的聲音。”孫丹丹有點氣喘地咬著張翠芳的耳朵說。“汪汪汪。唔。”張翠芳一邊吠一邊呻吟。“叫得不夠浪,再浪一點!”孫丹丹道。“汪汪汪。主人,使勁cao我,cao我。汪汪。”張翠芳激情地回應。孫丹丹的征服火焰也被徹底點燃,更加狂野地抽送起來,一直將張翠芳送上極樂的雲端。楊娜和傅濤的“戰斗”也處在白熱化階段,現在又輪到傅濤干楊娜。楊娜仰面躺著,雙腳架在傅濤肩上,床第間彌漫著她們交合時的喘息和呻吟。孫丹丹見狀對張翠芳道:“母犬,咱倆也用這個姿勢做。”說著擺弄張翠芳讓她躺好,將她雙腳架到自己肩上開始干她。此時楊娜和張翠芳並排躺著,兩個人肩挨著肩。楊娜一把捏住張翠芳的下巴將她的頭轉過來,自己也偏過頭去與張翠芳吻在一處,兩個人一邊激吻一邊分別被傅濤和孫丹丹干,不久之後,她們幾乎同時攀上了gao潮。

   張翠芳開始了她的SM生活。白天,她作老師為學生上課,夜晚,她是三個不良少女的母犬。她們不斷馴化她,在精神和肉體上對她進行雙重征服,讓她越來越深地認同自己的母犬身份並沉溺到虐戀的深淵里不能自拔。她的性ai技巧也在主人的調教下獲得了長足的進步,更懂得討好和伺候主人。不過,主人們顯然並不滿足於此,她們要的不是暫時地霸占她,而是永久地擁有她,所以,她們對她的調教與考驗也在不斷升級。有一天,三位主人告訴她,她們打算讓她到孫丹丹家開的酒店里去賣yin,專門為女同性戀者提供性服務。“主人,你們缺錢嗎?我可以把我存折上的錢都給你們,但是請別讓我去作。作妓女!”張翠芳垂淚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主人對你的考驗。既然你真心作我們的母犬,就要徹底放棄一切屬於人的臉面和尊嚴。對於沒有臉面和尊嚴的母犬來說,賣yin難道不是小菜一碟嗎?”楊娜正色道。

  

   當天晚上,張翠芳被迫進駐屬於孫丹丹家的酒店……海雲天。在一間套房里,張翠芳按主人的吩咐一si不掛地坐在床上,等候著“恩客”上門。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為人師表,居然有一天會墮落到作妓女接客,不由心亂如麻,忐忑不安,可是強烈的受辱感又讓她有些興奮和期待。孫丹丹她們三個儼然成了老鴇,通過網絡,電話﹑廣告﹑傳單等多種手段將張翠芳隆重推出,引介給那些喜歡光顧風月場所的女同性戀者。沒多久,第一個約好的女嫖客上門了。這是一位打扮艷麗﹑20多歲的女人。一進房間,她就徑直走到張翠芳身邊坐了下來,而張翠芳自覺沒臉見人,此時已羞得頭都抬不起來。女嫖客用手輕輕挑起鄭翠芳的下巴,讓她轉頭面對自己,仔細打量著她。“長得不錯嘛,就是年紀大了點。”女嫖客品評道,語氣猶如鑒定貨物。張翠芳默不作聲,臉火辣辣地發燒,從耳朵紅到脖子根。“喲!嘖嘖。臉紅這樣,挺會裝純情的嘛,別告訴我你這麼大年紀是第一次出來賣喲!”女嫖客嬌笑道。“我不是出來賣的!我不是,我不是。”張翠芳喃喃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她這副裸裎以待樣子,說她不是出來賣的誰又會相信呢?女嫖客也斜眼看著她,臉上似笑非笑,一副“裝什麼裝”的嘲諷神情。張翠芳情知解釋無用,便垂頭默不作聲。“是不是第一次出來賣不要緊,只要把我伺候好,我會多付你小費的。”女嫖客說罷褪光衣物,躺到床上:“來取悅我吧!”她衝張翠芳勾勾手道。

   半小時後,女嫖客悻悻地穿好衣服道:“哼!當婊子也講點職業道德好不好?躺在床上象條死魚似的,難道還要我倒過來伺候你?拜托!要裝純情就不要出來賣,我是要付錢的!”女嫖客說完掏出錢包拿出幾張百元鈔票甩在張翠芳身上,忿忿地摔門走了。張翠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作妓女都被人嫌棄不合格,這是多麼巨大的羞恥和悲哀。她正在傷心,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楊娜﹑孫丹丹﹑傅濤三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手里拿著藤條。楊娜來到張翠芳面前,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道:“賤母狗,早叫你好好表現,你居然還讓顧客投訴!”孫丹丹和傅濤也舉起手中的藤條抽打著張翠芳,把她打得扭來扭去去,不斷哀叫。打完後,孫丹丹又威脅道:“母犬,你今晚要是再讓顧客投訴,回去就ri你的pi股!”“是,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現。”張翠芳顫抖著回答,復蘇的那一點自尊又讓女主們的一頓藤條打得沒影了。

   第二位嫖客是一名保養得很好的五十多歲老婦。當她看見chi身luo體的張翠芳時,頓時兩眼放光,贊道:“好美的女娃兒!”說著拉起張翠芳的手讓她原地轉圈,並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猶如鑒賞寵物,嘴里還嘖嘖嘆道:“不錯不錯,白白淨淨﹑細皮嫩肉的,奶子挺,pi股大”她拈住張翠芳的兩粒ru頭掐弄,接著又把雙手環到張翠芳臀後抓捏著她的臀肉。當她的目光掃過張翠芳兩腿之間時,禁不住“咯咯”笑道:“喲!連毛也剃了,小妹妹,你的服務態度還真是很專業呢。”說到這,陌生老婦人一把將張翠芳按倒在床狂吻起來,舌頭一忽兒伸到她嘴里攪拌勾啜,一忽兒舔吸她的ru房,手也探到她光滑的妙處玩弄。“唔。”張翠芳如同溫馴的母犬,竭力忍受著老婦人的褻玩,羞辱感漸漸高漲,下體濡濕了。陌生老婦人的手指滑入張翠芳Y道內抽cha,同時不斷與她舌吻,幾分鍾後,張翠芳gao潮了。老婦人分開張翠芳的雙腿,將頭埋到她雙腿間為她口jiao,一邊口jiao一邊又將手探到自己裙內zi慰。“啾啾。啵啵。”陌生老婦人不斷品嘗張翠芳充血的Y部,Y道中溢出的蜜露悉數被老婦人舔淨,而用來zi慰的手指動作頻率也越來越快“啊。”隨著張翠芳的呻吟,兩個人終於同步達到了gao潮,而當張翠芳gao潮時,老婦人緊緊吮住她的Y部,將她潮吹的蜜露汩汩吞掉。

   gao潮後,陌生老婦人將自己的衣裙褪光,露出還算光潔的軀體。雖然她很懂得保養,但歲月的痕跡依然明顯,曾經豐滿堅挺的ru房現在明顯有些下垂和松弛,腹部也微微隆起,露出贅肉。她分開雙腿坐到床上並用枕頭將自己的臀部墊高,示意張翠芳跪到她兩腿間為她kou交,張翠芳柔順地照做了。當張翠芳為她kou交時,她的雙手也從兩側探到張翠芳胸前,握住張翠芳的雙ru揉捏把玩著,不一會兒,她再度gao潮了。老婦人又用六九式和磨豆腐等姿勢各與張翠芳做了一次,然後從隨身帶來的挎包中取出硅膠制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來。這是一支碩大無朋的肉色假yang具,比平時楊娜她們佩戴的假yang具還要大上一號,前端仿真式地做成巨大gui頭的形狀。老婦人讓張翠芳平躺在床上,臀部正好擱在床沿,兩腿屈膝呈“M”狀分開,壓向身體,而她則立在床邊,用手引導著將假陽具插入張翠芳的Y道,隨即雙手撐住張翠芳身體兩側的床面,俯身抽送起來。

   老婦人賣力地干著張翠芳,假yang具每次都盡根而入,巨大的gui頭有力地衝頂著子宮口,每次衝頂都會讓張翠芳吐氣哼鳴,顯得極其的柔弱無助。隨著老婦人“cao”弄頻率的加快,張翠芳的哼鳴聲也越來越密集,變成了連續起伏的哀叫:“哼哼哼哼啊。”這哀叫聲明顯刺激了老婦人的情欲,抽插頻率越來越快快,如同疾風暴雨,終於將張翠芳送上了巔峰。之後,老婦人又擺弄著張翠芳變換姿勢,用不同的體位,不同的插入方式來干她,兩個人完得非常盡興。

   激烈的性ai之後,老婦人意猶未盡地擁吻張翠芳,一雙手也遍體游走愛撫著她。“妹妹,你做這一行多久了?”老婦人問。“今天是第一次。”張翠芳答道。老婦人“噗嗤”一笑,輕拍著張翠芳的臉蛋道:“小傻瓜,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倆都這樣了,還用得著在姐姐面前裝嫩嗎?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雖然你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你也是靠自己的勞動賺錢,姐姐不會嫌棄你的。”老婦人越這樣解釋,張翠芳就越覺得羞辱,只得默不作聲。老婦人又道:“你每天都在這里坐台嗎?姐姐對你今天的表現很滿意,以後還會經常照顧你生意,和你嘗試更多性ai花樣。不過價錢方面,你也得給姐姐優惠點。”說到這,老婦人又嘴對嘴重重地親了張翠芳一口道:“象你這種既漂亮,床技又好的小姐不愁沒生意做。姐姐還有很多姐妹可以介紹給你認識,她們都和姐姐一樣結了婚但又喜歡女人,最樂意光顧你這種專做同性戀生意的小姐。所謂一傳十,十傳百,光顧你的人越多,你的知名度就越高。你放心,姐姐一定會介紹很多很多象姐姐一樣的女人來光顧你的生意,讓你艷名遠播,成為N市名妓。哦對不起姐姐說錯了。是N市名小姐的!”老婦人說著又來了情緒,翻身壓住張翠芳道:“妹妹,姐姐又想要你了,多給你點小費,咱們再做兩次吧。”張翠芳也被老婦人話語中無意間流露出的濃濃的羞辱之意激發了情欲,兩個人一拍即合,激情二度,房間里再次傳出床鋪的晃動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繼老婦人之後,張翠芳又接待了幾波女嫖客,嫖客的類型也各不相同。有結伴前來玩3P的,有不肯脫衣的純T,還有喜歡被鞭打的,張翠芳不得不一一滿足她們的癖好。後來又來了一位比先前的老婦人年紀更大的,約莫有六十多歲。雖然她年紀已有六十多歲,但打扮華貴,舉止高傲,儼然是位闊太太。在享用過張翠芳提供的性服務之後,這位闊太太非常滿意,並提出要包養張翠芳。“小妹妹,我老公是搞船運的,家里有的是錢,只要你跟了我,包你穿金戴銀,受用不盡。這樣吧,我在市郊有一套雙層別墅,以後你就住到那去,我每個月給你五萬塊零花錢,這樣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伺候那麼多女人了,伺候好我一個就行。怎麼樣,小妹妹?”“對不起大姐,我不能接受。”張翠芳不想被這闊太太包養,況且決定權也不在她這,一旦楊娜她們知道她背著她們與女嫖客簽訂什麼包養協議,一定會對她施予酷刑,痛加折磨的。闊太太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妓女居然拒絕了自己這麼優厚的包養條件,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小妹妹,你可要想清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大姐,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張翠芳說。“你們這種出來賣的就是為了錢,會有什麼苦衷?你不會是嫌棄我年紀大吧?哼!我不嫌棄你賣bi,你還嫌棄我年紀大,真是不識抬舉!”闊太太出來泡女人,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這把年紀不招女人喜歡,張翠芳拒絕她的提議無疑觸動了她的敏感神經,導致她最後口出惡言,她隨手摸出幾張百元大鈔扔給張翠芳,悻悻地走了。

   當夜,在碧水明珠C區12號,楊娜她們正在給張翠芳做第一次賣yin的經驗總結。客廳的大屏幕液晶顯示器上正播放著張翠芳整晚接客的全過程,原來,孫丹丹在張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專門為安裝了針孔攝像器,將房間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錄了下來。看著鏡頭中自己與眾多女嫖客yin亂的畫面,張翠芳滿面通紅,羞得頭都抬不起來。“母犬,你現在捏在我們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從我們手中逃脫,知道麼?”楊娜道。“汪汪汪。母犬明白。”張翠芳知道,自己賣yin的證據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們願意,隨時可以讓自己身敗名裂,成為N市最大的丑聞,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討得她們的歡心,作一條忠實的母犬。

   “母犬,你現在可是真正的為人師“婊”咯,不過是“婊子”的“婊”,咯咯咯。”女主們大笑起來。笑畢,楊娜道:“母犬,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我們就再給你布置一篇命題作文,題目就叫:《我第一次當biao子出來賣的感覺》,寫不好不許睡覺哦!”可憐的張翠芳,就這樣被三名不良少女玩弄於股掌之間,再也沒了逃脫的希望。此後一段日子,她每晚都在酒店接客,她的艷名在N市的女同性戀圈子里越來越響,恍如真成了老婦人口中的“名妓”,直到這次在女主們的帶領下參加葆光山莊的lesSM聚會。

   現在,大廳中的SM活動正在漸入佳境,越來越多的女人加入yin亂的團隊。豹紋女S戴上假yang具開始干張翠芳,一切似乎都朝著大家期待的方向發展。突然,大廳中的燈猛地齊齊熄滅,整個大廳墮入一片黑暗之中。“發生什麼事了?”“停電了!”“這時候停電真掃興!”拉拉們紛紛抱怨。幾分鍾後,電力供應恢復,大廳重放光明,拉拉們齊齊松了一口氣,開始各自嘗試找回先前中斷的感覺。沒有人發現在剛才的黑暗中地面似乎打開了暗門,也沒有人發現大廳中少了幾個人。

   夏小雪是最先蘇醒的一個,她睜開酸澀的眼睛打量著四周,腦袋依然在麻醉劑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她朦朧記得昏倒之前被人用布巾蒙住了嘴,大概布巾中藏了吸入式麻醉劑吧。她的目光所及是一間色調幽暗的房間,雖然房間中燈火通明,但整個房間都是用青石砌成,房門統統是烏黑厚重的金屬門,看起來就象一座地牢。“小妹妹,醒來了?”身邊傳來的磁性中年女聲令夏小雪渾身一激靈,她此時是倚在一張海綿長沙發上,扭頭向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長沙發的另一端赫然端坐著一個女人,正目光幽深地望著她,是那個在大廳里手端紅酒向她們搭訕的中年女人。“你是誰?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夏小雪有些心慌,一口氣地問道。

   “小妹妹,別緊張,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湯麗華,是葆光山莊的主人,也是你所參加的SM聚會的發起人和主辦人。”“什麼?你就是湯麗華?”夏小雪坐直了身體。“不錯,我就是湯麗華。我的祖先湯允禎在清朝嘉慶年間移居荷蘭,到我這一代已經是第十代了。我兩年前才回到國內發展,葆光山莊是我們湯家的祖產。”見湯麗華直白地介紹了自己,夏小雪的心略略安定,又問:“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里?”“這里嘛,哼哼。”湯麗華玩味地注視著夏小雪,發出一陣低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湯麗華曖昧的笑容,聽到她柔膩的笑聲,夏小雪突然心頭狂跳,臉上也有些發燒:“快說啊,我到底在哪?”她嗔怒道。“你很想知道?”湯麗華的語氣依然不緊不慢,邊問邊欣賞著夏小雪的表情,大概是覺得夏小雪生氣的樣子很有趣,打量她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笑意。夏小雪用力點點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著湯麗華。

   “這里是葆光山莊的地下,更准確地說,是葆光山莊的地牢,是我用來囚禁女奴和母犬的地方。”“女。女奴?母犬?”夏小雪心頭生起強烈的不妙感。“不錯,你來參加活動之前大概也聽說過,我是一個S。不妨告訴你,我是一個很狂熱很嚴厲的S,不管多麼高傲的女人,進了我的地牢,經過我的關押調教,等她走出去……不對,應該說是爬出去的時候都會變成馴服的母犬。”“你。難道你在這里關押過很多女人?”夏小雪顫聲問道。“小妹妹,我玩SM的時間很長,可能比你的年齡都長。”湯麗華答非所問地說。“我從小就有很強的統治欲,十五歲就調教了自己的第一個M。我有記錄的習慣,每調教一名M都會做下記錄。在國外這麼多年,經我調教過的M總計六百零七人。她們來自世界各地,有白種人﹑黑種人,也有黃種人。她們的職業各不相同,上至政要,下至妓女。她們當中有些人與我的關系維持長達十年,但更多的是短期關系甚至一夜情。歲月無情,現在這一切都成了過眼煙雲,經過這麼多年的漂泊,我倦了,也更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我回國發展,既是葉落歸根,也是想尋找與自己的伴侶:一個服從和享受我的統治,能讓我呵護一生﹑虐愛一生的女人。這座地牢就是我特地為她准備的,從它的設計﹑建造,到裝潢,每一個細節我都親力親為,歷經兩年建成。現在,它迎來了它建成後的第一個prisoness,我希望也是最後一個。”湯麗華說完目光灼灼地逼視著夏小雪,猶如母獅逼視著自己的獵物。

   “你說的pri。prisoness,是。是指我?”夏小雪結結巴巴地問。“沒錯,小妹妹,你總算明白過來了。”“為。為什麼是我?我跟你以前根本。根本不認識。”夏小雪的表情驚慌中帶著羞怒。“因為。”湯麗華從長沙發的另一端款款挪移到夏小雪身畔,高出夏小雪一頭的她俯視著夏小雪的眼睛,目光清亮如水,仿佛洞徹夏小雪的心扉:“因為你是一個受虐狂,一條人形母犬!”“你胡說!我不是!”夏小雪尖叫一聲,象受驚的小鹿般逃到門邊用力掀著門道:“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小妹妹,沒用的,我們現在地下二十米深處,這門是隔音防震的高強度合金門,門鎖是磁性密碼鎖,不知道密碼根本打不開。整座地牢是鋼筋混凝土結構,內襯青石,就是給你鐵楸和鏟子你也挖不穿。”湯麗華不緊不慢地敘說著。

   “湯。湯大姐,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夏小雪眼見陷入絕境,只得轉身背靠著金屬門哀求道。湯麗華起身踱到夏小雪面前,璀璨的鑲鑽黑紗衣襯得她格外雍容高貴,她悠然道:“我是一個資深S,閱人無數,憑我的閱歷,一個女人是不是受虐狂,從她的言行舉止尤其是從她的眼神中就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何況我們已經研究你很久了,夏小雪妹妹!”“什麼?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夏小雪的臉色再次變了。“名字算什麼?我還知道你很多很多。我知道你自幼父母雙亡,是奶奶把你帶大。我知道你小學和中學是在哪間學校念的,班主任是誰。我知道你去年才考入XX電影學院表演系,而且接拍了《月光》作你的第一部戲。我甚至知道你最喜歡的歌手是mariahcarey,你在課余還喜歡喝點價廉物美的卡斯伯格紅酒,小雪妹妹,我說得對嗎?”

   “你。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夏小雪只覺得寒意從腳後跟升起,心一直往下沉。“小雪妹妹,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是超乎你想象的,不知你聽沒聽說過拉拉S聯盟?”“拉拉S。S聯盟?”“不錯!SM是一種關乎權力和性的游戲,拉拉S聯盟是一個由有權勢﹑有地位的女S構成的組織,它有很嚴格的組織秩序和保密制度,用來確保女S們既能享受SM的樂趣,又不必擔心暴露隱私而危及她們的名譽和地位。”“你是說,你也是。”“不錯,我也是拉拉S聯盟的成員,而你,則是我們的獵物。我們拉拉S聯盟雇傭了很多經驗豐富的SM圈內人作獵頭,專門為我們在社會上尋覓有潛力﹑高質素的M供我們調教和玩樂,你也幸運地成為其中之一。”湯麗華說著拿起一只遙控器摁動開關,只見沙發對面牆壁上懸掛的幾個液晶顯示器同時打開,播放出一些畫面。這些畫面的主角都是夏小雪,有她在校園內行走,有她在教室里上課,有她在食堂中吃飯。這些畫面有很多近景特寫,清晰地反映出夏小雪的面容,很明顯來自高清攝影機,從畫面映射的角度看,都是偷拍的。此外還有她出演的電影《月光》的剪輯。

   看到自己被人如此處心積慮地算計,夏小雪驚怒交加,她竭力鎮定著自己的情緒道:“所以。所以我現在被綁架了是嗎?”“小雪妹妹,你要搞清楚一點:如果你不是受虐狂,我是絕對不會強留你的。如果你是受虐狂,那麼我此刻做的就是你內心深處期盼的。”“可你憑什麼說我是受虐狂?”夏小雪的語氣透著有些虛弱。“因為你的眼神。你的眼中滿含熱望,也滿含乞憐,就象一條尋找主人的小狗,是典型的受虐狂的眼神。這麼多年的SM生涯,我的足跡遍布世界各地,結識了無數SM圈內人士。我有幾位外國朋友是頂尖的性心理學家,我把你的個人資料和視頻寄給了他們,他們得出的結論和我一樣:你有90%的幾率是一個受虐狂。”湯麗華不帶感情色彩地﹑平靜地說道。“你胡說!胡說!”夏小雪喊道。“小雪妹妹,不用再偽裝自己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直幻想著有個強有力的女人來保護你﹑寵愛你﹑控制你吧?你是不是還幻想被她玩弄﹑羞辱﹑虐待呀?”湯麗華繼續她的攻心戰道。“你別說了!我不聽!不聽!”夏小雪捂住耳朵喊道,心髒因為被人說中了心事而砰砰亂跳著,湯麗華的話仿佛一把利劍刺穿了她的重重偽裝。

   自幼缺失母愛的夏小雪一直渴望著一份母親般的關愛。從很小的時候起,她就開始迷戀和崇拜那些成年女性,幻想著得到她們的疼愛。而隨著年歲的增長的,她的性意識逐漸萌芽,學會了自慰。有一次,她看見一個小女孩被媽媽打屁屁。隨著媽媽手掌的落下,小女孩的屁屁被打得通紅,旁觀的她呼吸急促,臉發燒,腳發軟,有一種想尿尿的衝動。自那以後,小女孩被媽媽掌臀的一幕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里並反復回放,在她自慰時的幻想中又多了被成年女人掌臀的內容。再後來她上了學,有一次,學校組織看一部反毒教育片。在片子里,當一個女毒販因販毒被抓時,她知道自己販毒的重量很大,極可能被判死刑,頓時嚇得兩腿發軟,跪在女警察面前大叫“饒了我吧”,但女警察不為所動,而是很嚴厲地將她的雙手反扭,用繩索五花大綁起來。坐在電影院里的夏小雪當場下體就濕得一塌糊塗,似乎盼望著那個被女警察綁縛人的人自己。從此她意識到,自己對那種女人懲罰女人﹑女人虐待女人的場面特別敏感,特別興奮。她的受虐幻想越來越頻繁,喜歡虛構自己被成熟性感的女人綁架﹑羞辱﹑玩弄﹑奸淫,沉浸在這樣的故事中不能自拔。等到她念高中的時候,她終於知道自己這種情結叫虐戀,也叫SM,並且知道原來這世界上有很多人也和自己一樣喜歡SM。不過,夏小雪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自幼失去父母使她很早就懂得了生活的艱辛,她學習勤奮,知書達理,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表現優異的學生,所以盡管她很喜歡SM,但也僅僅停留在幻想階段。那晚,當老K提出帶她們幾個去參加SM派對時,她表面裝出懵然無知的情狀,內心卻雀躍不已。SM派對上湯麗華與她們搭訕的那一刻,她一下子就被迷住了,這個集成熟﹑高貴﹑性感﹑美麗﹑優雅於一身的女人不就是她的夢中情人麼?只不過那時候她還不知道這個迷住自己的女人就是葆光山莊的主人湯麗華。

   但是,當夏小雪被湯麗華囚入地牢而湯麗華又提出要她作母犬時,她對湯麗華的感情變得十分矛盾:一方面是深深的傾慕,一方面是對她冷酷﹑霸道的逆反和抗拒。以前,她對SM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但今晚參加過SM派對後她才了解到SM殘酷的一面。她看見杜麗的高中語文老師張翠芳……一個溫婉俏麗﹑氣質高雅的中年女人……被大家作為人形母犬當眾玩弄﹑奸淫,最隱私的部位和最羞於啟齒的生理反應都曝光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所遁形,一切言行都要模仿真正的母犬,這是多麼可怕的羞辱。而夏小雪還認識到,人形母犬甚至連真正的母犬都不如,因為即便真正的母犬也不可能遭到主人的奸淫和如此肆無忌憚的玩弄。人形母犬完全被剝奪了自尊和廉恥,淪為徹底的性寵物和性玩具。她感到作一條人形母犬實在是太恐怖了,超過了她所能容忍的極限,自幼養成的強烈的自尊心絕不容許她這麼做。

   現在,就在夏小雪捂住耳朵時,湯麗華忽然攔腰一把抱起了她。作為一名S,湯麗華一直很重視身體的鍛煉,體魄非常勻稱﹑結實,因為在SM調教過程中,S往往要完成提拉﹑托舉等力量動作,必要時還得擒拿和制服M,而穿戴式假yang具的使用也要求有很好的腰腹力量。湯麗華抱住夏小雪後,盡管夏小雪尖叫著拼命掙扎,舞動雙拳捶打她,還是無法脫出她的懷抱,雙方的力量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何況夏小雪還那麼嬌弱。湯麗華一直將夏小雪抱到沙發上平躺好,一手從她脖子下面環繞過去,捉住她另一側的手腕,身體也緊緊壓住她,這樣夏小雪被固定住不能動彈了。湯麗華另一只手捏住夏小雪的下頜,伏身吻了下去。

   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被人吻,湯麗華溫香的舌頭探入她口中舔吸著,攪動著,並很快捕獲了她的舌頭交裹吮咂。湯麗華如蘭似麝的體香和口腔中的溫熱氣息混在一起衝擊著夏小雪的嗅覺神經,而唇舌間柔軟滑膩的摩擦以及唾液的交換刺激著她的味覺神經,“唔。”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松軟下來,感覺自己輕飄飄的通體舒泰,情欲之火一點點被點燃。湯麗華開始邊吻邊解夏小雪的衣服,外衣解掉後又來解內衣,內衣剝到一半,夏小雪潔白的臂膀和半截酥胸裸了出來。“不。姐姐不要!”夏小雪捂住自己的扣子低聲哀求。這哀求反而刺激了湯麗華的征服欲,她柔和而堅定地將夏小雪的手扳開,解掉剩下的扣子,把內衣扯了下來。隨即她推轉著夏小雪翻了個身,將手探到夏小雪背後打開了胸罩。胸罩一脫落,夏小雪那對小巧而堅挺的ru房彈了出來,白生生地頂著兩點嫣紅顫動,湯麗華的雙手一把就握住它們摩挲撫玩起來,摩挲撫玩一陣後,又伸嘴含住它們大口大口地品啜。此時,夏小雪襠內已經濕漉漉的了,她呻吟著,渾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來。“姐姐,求求你放過我吧!”她告饒道。“小傻瓜,到了這個地步,姐姐怎麼可能再放過你呢?”湯麗華說完邊啜她的ru房,邊褪她的褲子,很快就把她的外褲和內褲褪了下來,寬大的手掌隨即探到她下身“流連”,反復出沒在大腿內側﹑臀部﹑胯下等敏感位置,每個位置都細細地撫摸和觸弄。外圍“掃蕩”過後,湯麗華的手掌向核心地帶進發,伸到夏小雪的Y部撫弄起來,她的手指覆著Y唇和Y蒂不斷劃圈揉擦,偶爾還輕輕扯弄Y唇。“唔。”夏小雪的呻吟帶著哭腔,很明顯已被這樣細致的愛撫撩撥得情難自已。這樣玩弄了一盞茶的功夫後,湯麗華感覺夏小雪的情欲已被充分調動起來,遂並起食指和中指,緩緩插入夏小雪的Y道抽插著。在抽插過程中,她不斷微調著抽插的位置和角度,並仔細感受夏小雪的身體反應。慢慢地,她發現當她以某個角度抽插某個位置時,夏小雪會全身繃緊,呼吸加速,表現得特別敏感,她知道觸到了G點,於是保持這個姿勢並驟然加大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啊。啊。啊。”夏小雪的興奮點被一浪接一浪地命中,毫無喘息機會,情欲如坐上了火箭一般飆升,不到兩分鍾就gao潮了。

   gao潮後的夏小雪癱軟在沙發上,緊閉雙眼,不好意思看湯麗華。片刻後,她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忍不住睜眼一看,只見湯麗華正坐在她腳邊脫衣服。待到最後一件衣服剝落,湯麗華傲人的軀體一覽無余地展現出來:她的肌膚凝滑如脂﹑雪光致致,白得耀眼,似乎有中世紀歐洲貴族的遺風。她的乳房高高聳立,沒有一絲一毫的下垂。長期的鍛煉讓她有著健美的身姿:肩寬,腰挺,臀翹,腿和臂都很長,小腹平坦而光滑,肩部﹑腹部﹑臂部﹑腿部都有結實而柔美的肌肉线條。當夏小雪欣賞著湯麗華的身體時,頭腦中就閃現著一個詞匯……性感尤物。現在,這性感尤物又向夏小雪俯下身來:“小雪妹妹,你經常自慰吧?”她突然問了一個很出乎意料的問題。“你怎麼知道?”夏小雪衝口而出,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有“語病”,臉一紅,連忙改口道:“你憑什麼這麼說?”“因為剛才做ai的時候我發現你還是處女,通常情況下,兩根手指插入就足以刺破處nv膜,但是我用兩根手指插入,你的處nv膜卻完好無損。唯一的解釋是,因為你長期自慰,將處女膜的孔洞弄大,導致我的兩根手指也未能刺破。”說到這,湯麗華一把將夏小雪拉起來,按到自己膝蓋上道:“小雪妹妹,你還真是一條淫蕩的母犬呢,姐姐一定要好好懲罰懲罰你。”說著揚手抽打起夏小雪的臀部來。“啪,啪,啪。”玉掌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夏小雪的臀部被抽出一道道紅紅的掌印。“啊。別打。別打。我不是母犬!”夏小雪呻吟著發出抗議,內心卻有一種夢想成真的興奮。被成年女人掌臀,這是她自幼就萌發的性幻想,這麼多年來一直只能停留在腦海中,但在今朝變為現實,羞辱的感覺是那麼刺激,令她春潮涌動。

   掌了一陣臀後,湯麗華的一只手又一次並起食中二指插入夏小雪的蜜xue中做著活塞運動,同時,另一只手依舊不停地掌臀。對G點的准確把握加上掌臀帶來的羞辱令夏小雪在很短的時間內又一次gao潮了。之後,兩個人擁吻在一起,仿佛一對輕憐密愛的拉拉情侶。“小雪妹妹,其實你一看見我就喜歡上我了吧?”湯麗華問。“才沒有呢,我干嘛要喜歡你?”夏小雪紅著臉嘴硬道。“因為我是一個超漂亮,超有魅力的女人啊。”湯麗華自負地說。“臭美!”夏小雪心中泛起一股甜意,對湯麗華的自負和霸道,她是既抗拒又歡喜。“現在想通了嗎?願不願意作我的母犬?”湯麗華再次直奔主題。“姐姐,干嘛一定要我作母犬呢?我作你的女人不好嗎?”“作我的女人就一定要作我的母犬。”湯麗華斬釘截鐵地回答。“為什麼?”“因為我對女人的愛是虐愛啊。我的女人必須服從我,崇拜我,奉我為主,對我加諸於她的虐罰要欣然承受,就象我的寵物一樣。”“對不起姐姐,我。我真的沒辦法接受作母犬。”湯麗華微微一笑,她知道,對這個女孩的征服才剛剛開始。

   湯麗華起身從一個壁櫥中拿出一大捆白色棉繩,一把剪刀和幾疊濕毛巾放在長沙發上,對夏小雪道:“小雪妹妹,你以前沒有被人捆綁過吧?接下來,姐姐就要把你綁起來好好玩玩。”說著向夏小雪逼來。“不不不。不要!”夏小雪作勢要躲,其實心頭竊喜,那個縈繞多年的女警綁女毒販的情結又一次浮現。湯麗華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夏小雪,將她背過身按倒在沙發上,並用一只腳的膝蓋頂住她的後背,將她雙手反扭過來,開始捆綁。她在夏小雪的大臂小臂等纏繞繩索的部位都墊上了濕毛巾,白色棉繩一道又一道密密地將她的雙手倒背著縛住,隨即穿過兩腋環繞打結之後挽十字節,再繞過肩部,緊貼著乳側下行。接著,湯麗華一只手緊緊握住夏小雪的ru房,另一只手將棉繩沿乳根纏繞,將夏小雪的一邊ru房勒住,讓它暴凸起來,ru頭也同時勃起,然後繩索上行,向頸後繞去,下來之後再用同樣的方法纏住另一邊的ru房。接下來,繩索沿胸腹環繞並打結,挽十字節後向下,再環繞,再挽十字節向下。這樣挽出幾道環後,湯麗華開始上下勾勒,編織著一個又一個細小的四邊形,直到腰部。在腰部的脊骨處打結後,繩索筆直向下,從後面穿入胯下,再沿一側的腹股溝出來,直到胯部,繼續環繞,在另一側胯部挽十字節,並沿腹股溝下行,再次穿過胯下後,回到腰部打結。這樣,初步的捆綁完成了。只見夏小雪苗條的身體似乎被棉繩改變了形狀:雙手疊在背後,兩只乳房夸張地挺立著,漲成了紅色,胸腹和背部本來雪白嫩滑的肌膚也被勒得一塊塊從方格狀的網眼中擠出來,呈粉色,只有未經捆綁的兩條大腿還保持著玉潔與光滑。而在夏小雪自身的感覺來說,渾身是火辣辣的麻癢,ru房酸脹無比,穿過胯下的兩根棉繩更是緊緊地勒住她的Y部,折磨著她。

   湯麗華攙起夏小雪向另一個房間內的刑架走去,這麼一走動,胯下的棉繩強烈地摩擦著她的Y唇和Y蒂,當即令她兩腿發軟,差點摔倒。湯麗華攙著她一步步來到刑架之下站好,隨後拿來棉繩,將她往刑架上綁。首先是兩條大腿靠近膝蓋的一端被雙股棉繩密密地纏縛,猶如上了兩個套子,繩頭分別繞過兩側上方的懸掛點。湯麗華站在夏小雪身後頂住她,先拉動其中一截繩頭,將夏小雪一條腿吊張起來,縛緊後,再將另一條腿如法炮制。夏小雪的背部和手部則在原有棉繩的基礎上套縛或穿繞進多股棉繩,向斜後方吊起,頭發則被棉繩扎成一束,吊在正上方。踝部和小腿分別被棉繩縛住,水平拉向兩側並縛緊。這樣一來,夏小雪就變成雙腿屈膝大張,平躺在半空的姿態,而臀部的高度恰與湯麗華齊平。

   吊縛好夏小雪後,湯麗華取來一支散鞭,開始抽打她。被繩索勒得一塊塊凸起的皮肉被散鞭抽擊得一片通紅,格外疼痛,尤其是暴凸的ru房被擊中時,夏小雪疼得叫了起來。湯麗華用散鞭將夏小雪的上半身細細抽打了幾遍,隨後拿出一對乳夾,用乳夾夾住夏小雪的兩只ru頭,給ru頭帶來一陣陣刺痛。見時機已經差不多,湯麗華便把一個穿戴式假yang具系在了胯下,她“騎”站到夏小雪的頸部位置,將粗大的假yang具蹭著夏小雪的臉。夏小雪以前雖然沒見過真正的假yang具,但一見假yang具的樣子就知道是用來干嘛的,不由雙頰飛起一片羞紅,臉部表情也有些害怕,畢竟假yang具的尺寸擺在那,一想到這個粗大的家伙待會要插入自己的Y道,夏小雪就感到恐懼和暈眩。“小雪妹妹,姐姐等下要用這個cao你,先張嘴嘗嘗滋味吧。”湯麗華欣賞著夏小雪羞澀中摻雜驚恐的表情,施虐的快意更加高漲。夏小雪含羞張開嘴,湯麗華向下一蹲,一挺胯,假yang具就深深插入她的喉部,噎得她一陣干嘔,湯麗華隨即雙手箍住她的頭部收挺著胯部,假yang具就在她的口腔和喉嚨中抽插起來,帶來一陣陣壓迫式的窒息感和嘔吐感,嗆出她一片眼淚,同時刺激唾液腺大量分泌唾液,將整個假yang具打得濕漉漉的。

   湯麗華開始前戲的最後一步:她取來一支旋轉式皮拍虐打夏小雪的下半身。她手握旋轉式皮拍旋動手腕,打谷機滾筒般的皮拍葉面發出“忒兒忒兒”的嘯聲,將皮拍湊近夏小雪的大腿內側,頓時發出一連串密集而清脆的“噼噼拍拍”聲。她不斷旋動手腕並變換擊打部位,皮拍拂過夏小雪張開的兩邊大腿的內側後,略作停頓就直奔著Y部而去。“噼噼拍拍”聲再度響起,夏小雪的Y部遭到了密集的擊打,湯麗華同時還用手指扒開兩根穿過Y部的棉繩,讓Y部充分裸出來接受擊打。這種擊打初始不會覺得有異狀,但時間稍長就刺癢難當。“啊。”夏小雪只感覺兩腿間一片麻酥酥,火辣辣,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羞處滲出大量的蜜露。湯麗華突然蹲了下來,並攏指尖摩擦著夏小雪被擊打過的大腿內側部位,同時伸舌舔弄著她的Y部,“啊。”夏小雪發出一聲尖叫,痛癢的感覺貫徹心肺,羞辱感高熾,下體一片火熱,整個人都被情欲之火灼燒著。這時,湯麗華站直身體,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探到夏小雪Y部。她並未將假yang具馬上插入夏小雪的Y道,而是在外圍頂弄﹑抽打著Y蒂和Y唇,偶爾頂開Y唇也只做微微的插入,並在Y道口旋轉蹭進著。“小雪妹妹,想要姐姐cao你嗎?想要姐姐cao你就求姐姐呀。”湯麗華戲謔道。夏小雪此時已經被湯麗華的一番前戲挑逗得欲火焚身﹑亢奮異常,一心只想讓湯麗華趕快進入自己的身體,對假yang具的恐懼也拋到了九霄雲外:“姐姐,cao我,使勁cao我!”她完全不顧羞恥地喊了起來。

   湯麗華雙手握住夏小雪的腰,用力一挺胯部,假yang具就盡根沒入夏小雪的Y道,令她發出一聲悶哼,很明顯,粗大的假yang具穿破了她一直以來保持完好的處nv膜,疼痛在所難免。湯麗華也不急於抽插,而是讓假yang具保持盡根沒入的狀態。她輕輕擺動腰肢,假yang具便在夏小雪體內微幅震動著,給Y道帶來一陣陣悸動,這樣輕輕擺動一陣後,她突然用力收挺胯部,做一次深而長的抽插,隨後又恢復微幅震動,如此循環往復,不斷解除夏小雪的心理防御機制,直到她徹底松弛下來。這時,湯麗華開始了她的馳騁,不斷大幅度收挺胯部做著抽插,令夏小雪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出來。湯麗華一邊抽插,一邊將手伸到夏小雪胸前取下那對夾了半天的乳夾,雙手手指捏住夏小雪兩邊的ru頭用力搓弄,“啊。”被乳夾虐了半天的ru頭再經過這樣的搓弄,頓時痛癢鑽心,夏小雪忍不住又一次發出尖銳的痛叫,作為一個M,她平生第一次領略了“辱”和“虐”帶來的極度快感,很快,洶涌而至的高潮就淹沒了她。

   在SM的捆綁游戲中,對上肢的重度捆綁是不能超過20分鍾的,否則很有可能造成終身殘疾。雖然湯麗華在捆綁夏小雪的手臂時墊入了濕毛巾,但這個時間也不宜過長。所以在夏小雪高潮後,湯麗華馬上松脫綁縛,將她抱到沙發上休息,並給她按摩手臂和大腿。湯麗華還取來軟膏為夏小雪塗抹在繩痕處輕輕揉捏,避免捆綁對皮膚造成損害。這時的夏小雪柔順地聽從著湯麗華的擺布,享受著被她虐過之後又百般呵護的美妙感覺。

   “小雪妹妹,想吃海鮮嗎?”湯麗華忽然問了一個夏小雪莫名其妙的問題。“吃海鮮?”“呵呵,就是給姐姐口jiao啊,小傻瓜。”“想吃,我想吃!”夏小雪對湯麗華給自己帶來的極度快樂滿懷感激,對這個女人的感覺由最初的愛慕漸漸發展成迷戀。

   湯麗華讓夏小雪仰面平躺在沙發上,腦後墊上一個軟枕,自己則騎坐在她胸前,Y部就湊到了她嘴邊。湯麗華那迷人的Y部與夏小雪的眼睛近在咫尺,纖毫畢現:Y毛非常旺盛,又黑又密,Y戶微微隆起,肥厚多姿的Y唇如同花瓣,將花芯掩映得格外幽深。淡淡的尿騷味,腿根的汗酸味,混著湯麗華身體的熱香味充斥夏小雪的鼻端,這樣的氣息令夏小雪感到特別的性感和迷醉,下體又一次潮濕了。她伸嘴含住湯麗華的Y部,開始細細品啜起來。這是夏小雪第一次為女人口jiao,技藝生疏得很,湯麗華就輕撫她的頭發,挑逗和指導著她。在湯麗華專家級的挑逗和指導下,夏小雪越來越揮灑自如,嘴部不斷變化花樣刺激湯麗華的Y部,而湯麗華也將一只手向後探到夏小雪的Y部為她手yin,兩個人的興奮程度不斷攀升,終於一起登上了高潮。

   事畢,夏小雪和湯麗華久久地擁吻著,從她的眼神中,湯麗華知道自己對這個花樣女孩的肉體征服已經初步見效,現在還必須進行心靈的征服。湯麗華起身取來一支高腳酒杯和一瓶早就備好的紅酒,倒了小半杯紅酒,擎著坐到夏小雪身邊道:“姐姐知道你喜歡喝紅酒,特地為你准備了一瓶法國頂級紅酒……羅曼尼康帝,和你一起分享。”夏小雪伸手想接過紅酒杯,湯麗華含笑搖頭,將酒杯舉到嘴邊啜了一小口,噙著酒向夏小雪的嘴巴湊來。夏小雪明白湯麗華的用意後內心也涌起一股熱流,張口迎了上去。“啾。啾。”夏小雪啜吸著湯麗華的舌頭,酸澀的酒液混著湯麗華的唾液流入夏小雪口中,又被吞到顎部“抿”住,股股回甘和醇香由那里散入整個鼻腔,夏小雪感覺自己被甘美的酒香和所愛女人的馨香包圍著,猶如置身天堂。兩個人忘情地品味著,吞噬著,不知不覺間,大半瓶紅酒下肚,夏小雪的面龐雲蒸霞蔚,一片嫣紅,酒氣微醺的她靠在湯麗華的懷里,完全就象一個偎依著愛侶的幸福小女人。

   湯麗華見時機已到,便扶著夏小雪倚在沙發靠背上,自己走到屋角的一個保險櫃邊,撥動密碼打開保險櫃,摸出一只金光燦燦的項圈。湯麗華拿著這只項圈走回夏小雪身旁遞給她道:“小雪妹妹,這是姐姐特地為你准備的禮物,你看看”夏小雪接過項圈一看:這很明顯是一只狗項圈,純金打造,約三公分厚,十五公分高。沿項圈圓周方向均勻分布著金錢樣的紋飾﹑凸起的鉚釘﹑搭扣以及皮革包邊。項圈有一個密碼鎖開口,與開口相對的方向綴著一個碩大的金制金元寶瓔珞,瓔珞的三股須上分別吊著三顆龍眼大的金鈴鐺,整個項圈的款式和色澤俗氣到極點,戴上這種項圈的狗無疑就是傳說中的富貴犬。夏小雪舉起元寶瓔珞仔細觀看,只見上面蝕刻著五個大字:母犬夏小雪。看到這五個大字,夏小雪的臉“騰”地一下火辣辣地發燒,強烈的羞辱感令她的Y道都有些抽動,蜜露再次滲出。

   事實上,經過湯麗華的一番入門調教,夏小雪已經對SM中的羞辱情趣食髓知味,她知道羞辱帶給她的快感確實無與倫比。她想起很久以前在網上看過的一句話:“SM的真諦就是追求羞辱的極致。”當然,SM的羞辱與普通的羞辱是有差別的,SM的羞辱是一種游戲式的性羞辱,它能充分喚起M的性欲。但在SM游戲中再怎麼喜歡受辱的M,回歸現實生活後也接受不了普通人對她施予的人格羞辱,這是因為兩類羞辱性質不同。

   現在,湯麗華就利用這只狗項圈羞辱著夏小雪,她笑嘻嘻地慢慢道:“小雪妹妹,這只項圈是姐姐親自為你設計和監造的,和你很相配哦。”原來,湯麗華將狗項圈設計成如此俗不可耐的款式,本身就蘊含著羞辱夏小雪的意思。夏小雪呆呆地盯著狗項圈,“母犬夏小雪”這五個大字就好象擁有魔力,緊緊擢著她的視线,令她喉嚨發干,臉上一陣陣滾燙,而酒意也恰在此刻推波助瀾,令她燥熱無比。湯麗華坐到夏小雪身畔,緊緊摟住她道:“小雪妹妹,如果你想通了,願意作姐姐的母犬,就把這只狗項圈戴上吧。”“可是姐姐,我真的。真的好害怕。”夏小雪喃喃道。“小雪妹妹,你用不著害怕,一個人應該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內心,面對自己的欲望。你內心潛伏的欲望,只有姐姐才能引導你釋放出來。姐姐早就看出來了,其實你很喜歡受辱,你的內心深處是渴望作母犬的。”湯麗華說著將手探到夏小雪羞處摸弄,然後舉到夏小雪眼前說:“你看,只要你一受辱,下面立刻就濕了。姐姐可以保證,如果你作了姐姐的母犬,每一天都會讓你生活在受辱的快樂中。作母犬是你的最佳歸宿。姐姐一定會把你調教成一條最沒有廉恥﹑最優秀的人形母犬!”湯麗華的話既象在催眠,又象在施魔咒,夏小雪聽到湯麗華這番話,臉更紅了,她咬緊嘴唇,明顯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斗爭。對羞辱的強烈渴望刺激著她答應作人形母犬,而她殘存的自尊心卻不容許她這麼做。湯麗華補充道:“姐姐答應你,一旦姐姐發現你的內心真的不想作母犬,姐姐會立刻給你自由,放你走,好嗎?”這最後一句補充無疑給夏小雪吃了定心丸,她慢慢地點了點頭。

   湯麗華將富貴犬狗項圈的密碼鎖開口打開,將項圈套在了夏小雪脖子上,金元寶瓔珞就吊在夏小雪的鎖骨正中,然後“喀嗒”一聲鎖緊。這樣,除了知道鎖匙密碼的湯麗華以外,別的人再也不可能打開項圈。就在項圈鎖緊的那一瞬間,夏小雪突然掠過一種想哭的衝動,好象覺得委屈,又好象是將自己奉獻給湯麗華的自我感動。而湯麗華的臉上則掠過一抹計謀得逞後的得意笑容。

   湯麗華將幾頁紙遞給夏小雪道:“這是母犬契約,你看了以後按個手印,並且把它背下來。在你以後作母犬的日子里,你要嚴格遵照這份母犬契約行事。”

   夏小雪接過這份契約看去,只見上面寫道:“立約人,甲方:夏小雪;乙方:湯麗華。甲方夏小雪願意放棄一切作人的臉面﹑尊嚴﹑以及權利,成為乙方湯麗華女士的人形母犬。以下是人形母犬夏小雪必須遵守的准則:1,夏小雪必須稱呼湯麗華女士為主人或者主人姐姐,而湯麗華女士則稱夏小雪為小母狗或者母犬。2,夏小雪從此必須誠心正意作一條真正的母犬,從內心把自己當成一條母犬來對待,使自己的行為向母犬看齊,在所有的生活細節上以母犬標准嚴格要求自己。3,人形母犬在一般情況下必須以四肢著地的方式行動,沒有主人的允許絕對不能站立或者直立行走。4,人形母犬每次開口說話之前都必須先行吠叫,以表明其母犬身份。不得長時間保持沉默,必須經常性地吠叫。5,人形母犬沒有資格穿戴任何衣物,因為母犬不知羞恥,自然也不配遮羞。外出時主人允許人形母犬穿戴一定的衣物,那也是為了主人的面子,人形母犬本身是沒有任何面子可言的,並且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人形母犬也不准戴乳罩,穿內褲,以示人犬有別。6,人形母犬必須按時被主人剃除Y毛,因為Y毛的別名又叫恥毛,母犬不知羞恥也就不配留恥毛。7,人形母犬是屬於主人的私有財產,主人可以隨意將人形母犬借給朋友或外人玩耍,人形母犬對此不得有任何異議。8,母犬性欲強烈且不知羞恥,所以人形母犬必須接受主人在任何時間﹑任何場所與其交尾。若主人長時間不與其交尾,人形母犬必須主動向主人求歡。9,人形母犬是主人的玩物,其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是主人的玩弄對象,包括gang門在內。為保證gang門部位的衛生以供主人隨時玩弄,人形母犬每次大bian後都必須立即進行灌腸清洗。10,對於人形母犬來說,主人是至高無上的,主人身體的分泌物是美味的聖物,主人的tuo液是聖液,主人的niao液是聖水。當主人以聖物喂食人形母犬時,人形母犬必須甘之如飴地吃下去。母犬的本性貪吃,若主人長時間不以聖物喂食,人形母犬應主動向主人討要。11,人形母犬進食時只能舔食,不得用手。12,人形母犬小bian時必須三肢著地,另一條後腿向後上方翹起,架在物體上,以真正的母犬姿勢小bian。13,人形母犬手yin之前必須征得主人的同意,未經主人同意,嚴禁人形母犬私下手yin。14,人形母犬的地位低於主人豢養的任何家犬,因為家犬是合格犬,而人形母犬是需要耗費主人大量精力進行調教的不合格犬。

   這紙母犬契約看得夏小雪心頭狂跳,契約中流露出的強烈羞辱之意讓夏小雪亢奮不已,蜜露汩汩流淌,她接過湯麗華遞來的油墨,在契約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這時,湯麗華從壁櫥中拿出刮毛器對夏小雪道:“小母gou,你以後都不配再留Y毛,現在我把你的Y毛剃掉。”說著她命令夏小雪躺倒,叉開雙腿,自己則手執刮毛器將夏小雪的Y毛一片片剃落,直到夏小雪的Y部完全光滑地裸露出來。

   “要作一條合格的母犬,首先得學會犬吠,現在練習一下犬吠吧。”湯麗華說著從壁櫥中摸出一根藤條,“唰唰”地比劃了兩下道:“你得用心練習哦,否則主人就用藤條抽你!”湯麗華坐到沙發上,命令夏小雪趴到自己膝蓋上,撅起pi股。“吠!”她命令道。“汪,汪。”夏小雪第一次當著人的面學狗叫,不但羞臊已極,而且還不知所措。“唰”,一記藤條落到夏小雪臀上,疼得她痛呼一聲。“吠得不標准,再吠!”“汪汪。汪汪。”“有進步,不過跟真犬比起來還是差太遠,繼續吠!”湯麗華嚴厲地下達著指令,不斷讓夏小雪學狗叫。每當夏小雪吠得不象,藤條就會落在她的屁股上,抽得生疼。吠過一陣,湯麗華道:“你始終學得不象,得給你找個老師來。”

  

   湯麗華穿好衣服打開地牢門走了出去,幾分鍾後,地牢門再次打開,她牽著一條雪白的獅子狗走了進來。一進地牢,她就將衣服褪光,然後抱著獅子狗湊到夏小雪面前,讓它和夏小雪面貼面,眼對眼,道:“這條小狗叫梅蘭朵,她比你先跟我,你得叫她姐姐。來,先跟梅蘭朵姐姐問聲好吧。”“汪汪汪。小母狗給梅蘭朵姐姐問好。”夏小雪含羞忍辱地吠道。梅蘭朵也立刻瞪著夏小雪“汪汪”狂吠起來。“你看,梅蘭朵姐姐吠得多標准,你比它差遠了。在整個葆光山莊,你的地位是最低賤的,明白嗎?”“汪汪。小母狗明白。”

  

   湯麗華輕輕撥弄著梅蘭朵頸中的狗項圈道:“小母狗,知道梅蘭朵姐姐戴的這個項圈叫什麼名字嗎?”“汪汪。小母狗不知道。”“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黛薇娜之恩’,形容這只項圈是黛薇娜女神的恩賜,你好好看看。”夏小雪睜大眼睛仔細一看,只見這只狗項圈做工極其精致﹑典雅,前端做成閃電的形狀並鑲著一塊亮閃閃的藍寶石,在燈光的照射下不斷發出耀目的藍光。一只真正的母犬佩戴著一只如此高貴典雅的狗項圈,而自己卻只配擁有一只俗不可耐的富貴犬項圈,夏小雪頓時體會到一股難言的羞辱,對於什麼叫“葆光山莊地位最低賤的一員”有了深刻領悟。

  

   湯麗華繼續對夏小雪進行犬吠調教,她不斷命令夏小雪跟隨梅蘭朵學狗叫,每當夏小雪吠得不標准,藤條就會無情地落下,專抽夏小雪肉厚的地方,打得一道道紅印。半個多小時後,夏小雪失去了最初的害羞和生澀,臉皮變厚了,吠聲也越來越熟練,聽起來跟真犬已經有些相象。“小母狗,以後每天都要勤加練習犬吠,讓自己早日成為一條合格的母犬,明白麼?”湯麗華教誨道。“汪汪。小母狗明白。”

   湯麗華從壁櫥中拿出幾樣物事遞給夏小雪道:“以後除了外出,你在莊園內直立行走的機會很少,這幾樣東西就是為了讓你適應長時間爬行而准備的,分別是護肘﹑護膝和乳膠手套,你試一下。”夏小雪依言將乳膠手套戴上,只覺得一陣爽滑的涼意,整個手掌包括手腕和小臂的一部分都被包裹進乳膠手套中。接著她又將護肘和護膝套上。湯麗華又摸出一截鐵鏈扣到富貴犬項圈的搭扣上,起身一抖鐵鏈道:“趴下!”夏小雪柔順地匍匐在地,湯麗華一手執著她和梅蘭朵頸中的鐵鏈,一手握著藤條,同時牽著她和梅蘭朵向前行去。“小母狗,別忘了吠。”湯麗華命令道。“汪汪,汪汪。”夏小雪和梅蘭朵並排而行,不斷交相吠叫著,頸中的狗鈴鐺不斷晃動,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湯麗華手中的藤條也因為夏小雪吠叫不標准或爬行太慢等原因時不時抽在她的pi股上。

  

   這樣調教了半個小時,夏小雪不但香汗淋漓而且下體也因為羞辱帶來的刺激而濕涔涔的,蜜露不斷沿腿根滑落。湯麗華把她抱坐到沙發上休息片刻,然後笑眯眯地對她說:“小母狗,接下來,主人可要清洗和玩弄你的gang門了哦。”說著起身一抖鐵鏈道:“過來看看主人為你准備的gang門用品。”夏小雪先前看了母犬契約的內容就知道自己這個最羞恥最見不得人的部位逃脫不了被湯麗華玩弄的命運,沒想到這一刻來得如此之快。強烈的恐懼和羞辱令她更加興奮,蜜露流個不停。她隨著湯麗華爬到一個壁櫥前,湯麗華拉開壁櫥門,只見里面放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湯麗華取出一只裝滿液體的大瓶子道:“這是從美國進口的SM專用香薰灌腸油,它的清汙效果非常強勁,把這個東西灌入你的腸道,可以徹底清除其中的汙垢,長期使用有美容和增進睡眠的效果。它的潤滑效果也非常顯著,可以在你的腸壁和gang壁形成一層分子膜,保護它們在gang交過程中不易受傷。此外,它還有修護毛細血管,增強括約肌彈性的藥理作用,是養gang護gang的佳品。”湯麗華侃侃道來,猶如打廣告。

   接著,湯麗華從一堆看起來象針筒﹑血漿袋﹑噴霧器的東西中取出一只綴著膠管的血漿袋模樣的東西對夏小雪道:“這東西叫袋式灌腸器,待會主人會用這個東西把灌腸油從gang門灌入你的腸道清洗。”夏小雪仔細一看,只見“血漿袋”的塑料層明顯很結實,很厚,最上面有透氣孔和進液口。而在下縋的膠管上則分布著幾個閥門。膠管靠近最下端的部位凸起一圈,里面似乎襯著硬芯,外面則連出一根導管和氣囊,最後是約5﹑6厘米長的一小段膠管。湯麗華捏住那截凸起的部位對夏小雪講解道:“這個灌腸器是自帶充氣肛塞的,主人怕用普通肛塞會讓你疼得受不了,挑選了很久才為你選定這一款。”“汪汪。謝謝主人!”夏小雪心頭有些感激,雖然她現在還鬧不明白肛塞是用來干嘛的,但湯麗華的善意她還是看得出。

   湯麗華又從懸掛在壁櫥內的十幾串30到40公分長短﹑下帶拉環的金屬和木質珠子中選出一串直徑最小的金屬珠子對夏小雪道:“這東西叫拉珠,它的妙處你以後會充分領略。灌腸之後,主人會把這串拉珠從你的gang門一粒粒塞入你的腸道。你的gang門從未經歷過調教,還比較緊,所以先用這串直徑最小的,等以後調教多了,你的gang門彈性變大,那些粗的拉珠就派得上用場了。”夏小雪舉目望去,只見這串所謂最小的拉珠也有將近2。5厘米的直徑,而在那些懸掛的拉珠中,直徑最大的目測上去起碼在五厘米以上,一想到這麼粗的家伙以後會塞入自己的gang門,夏小雪就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gang門內一陣翕動。

   在這些拉珠中,包括湯麗華選出的那串拉珠在內,有一些金屬拉珠很奇怪,只要輕輕一晃就會發出連續不停的“叮嗡叮嗡”聲。大概是看出了夏小雪的疑惑,湯麗華介紹道:“這些發聲的拉珠是從德國進口的高精度機械產品,價格非常昂貴,是主人特地為你准備的,等一下你可以好好享用哦。”說著嘴角掠過一抹壞笑。

   繼灌腸油﹑灌腸器﹑拉珠後,湯麗華又從壁櫥中取出一小瓶風油精,一只漏斗,將這些東西用一個塑料袋裝好後便牽著夏小雪來到衛生間中。“趴好,臉貼地,屁股盡量翹高!”湯麗華對夏小雪下達著命令。待夏小雪擺好姿勢後,湯麗華開始做灌腸的准備工作,她旋開“血漿袋”的進液口開關,又將那瓶SM專用香薰灌腸油打開,用漏斗對准進液口後,把灌腸油注入“血漿袋”,大概注入了2500毫升後才罷手。隨後她將“血漿袋”懸掛到天花板垂下的一個鈎子上,懸掛點距地面約有兩米多高。她執著膠管的端頭蹲到夏小雪後面,一手輕輕分開夏小雪的gang門,將膠管向肛門中插去。“唔。”恐懼和不適令夏小雪哼出聲來。湯麗華的手保持穩定,將端頭5﹑6厘米長度的膠管插入夏小雪的gang門後,她捏住凸起的充氣肛塞部分用力一推,肛塞就“嵌”了進去。“主人現在要給肛塞充氣了,可能會有點脹痛,忍耐一會就好。”湯麗華一邊安撫夏小雪,一邊擠動肛塞的氣囊,“噝噝噝”的聲音響起,肛塞開始在夏小雪的gang門內充氣膨脹。“唔唔嗚。”夏小雪驟然間呼吸短促,臉漲得通紅,發出低低的悲鳴。gang門這個最羞恥﹑最脆弱的部位忽然被外力強行撐開,任誰都會緊張萬分。湯麗華不斷擠動氣囊讓充氣肛塞膨脹,充氣肛塞與夏小雪的gang門貼合得越來越緊密。感覺對gang門的密封已經生效,湯麗華停止了充氣,這時夏小雪已經渾身冒汗,大量蜜露沿腿根滑落,顯然gang門的撐開在緊張之外也給她造成了強烈的羞辱。

   湯麗華又湊近夏小雪的臀部仔細觀察了一番充氣肛塞與gang門的貼合狀況,用手輕推確定密封效果無虞後,這才對夏小雪道:“小母狗,灌腸要正式開始了哦。第一次灌腸會有些痛苦,以後習慣了就好。”說著她打開了輸液管的閥門,香薰灌腸油在液壓的作用下一下子灌入夏小雪的腸道。一股涼意從尾椎骨附近慢慢擴散開來,直到遍及整個小腹,夏小雪能覺察到油液在自己腹腔內的緩緩流動,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受。

   時間流逝,大量液體注入腹腔,便意越來越濃,夏小雪的腹部開始向外鼓脹,腹腔內的其他內髒也受到擠壓,首當其衝的就是膀胱,在液體擠壓的作用下,夏小雪產生了強烈的尿意,似乎膀胱滿溢,實際上卻是一種錯覺。強烈的尿意和強烈的便意同時充斥著她,用力排卻一滴也排不出來,受虐感高熾。

  

   終於整袋2500毫升灌腸油全部注完,夏小雪腸道內的液體壓力達到了頂點,這時可以看出充氣肛塞的優越性了:由於良好的密封性,沒有一滴灌腸油從gang門與肛塞的縫隙中側漏出來。最重要的還不在此。普通肛塞由於材質偏硬,密封性差,為了起到密封效果就不得不做成大口徑以便強行塞住gang門,這樣便會給第一次灌腸的M造成撕心裂肺的痛楚,甚至傷害到gang門。而充氣肛塞則不然,它的材質非常柔軟,貼合性好,兩端可以翹卷,只要很小的正壓力就能產生良好的密封效果,因此與普通肛塞帶給M的感受相比可謂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由此也可以看出湯麗華確實是一位仁慈的女主。

  

   “小母狗,堅持幾分鍾,灌腸油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化開你腸道中的積垢。”湯麗華說著輕輕拍揉夏小雪的腹部,以增強灌腸油清汙的效果。“啊。”夏小雪哀叫著,便意和尿意達到頂峰卻不得排泄,這種受虐感以及由此產生的受辱感是極其熾烈的。湯麗華忽然一手並攏食指和中指,從夏小雪後方一下插入她的Y道內狂野抽送起來。“啊。啊。”夏小雪發出尖銳的悲鳴,極度難受的同時極度興奮,簡直就象經歷冰火兩重天,不一會Y道口就噴出大股蜜露高潮了。

  

   湯麗華將高潮後癱軟在地的夏小雪抱上馬桶,旋動肛塞氣囊上的旋鈕放出部分氣體,隨即用手伸入馬桶內捏住硬芯部分扯動肛塞,只聽“嘭”的一聲,肛塞應聲從夏小雪gang門中噴了出來,隨即“噼里啪啦噗嗤噗嗤”一陣亂響,大量糞液滮射而出,噴得湯麗華滿手都是。雖然有香薰灌腸油的熏香壓制,一股難聞的惡臭味還是彌漫開來。“嗚”地一聲,夏小雪失聲痛哭,在自己愛慕的女主人面前如此狼狽,又髒又臭,還噴了她一手糞液,她簡直難為情到極點。湯麗華則處變不驚,她從容不迫地洗淨自己的手,來到夏小雪面前,將她的頭擁在自己懷里輕拍著安慰道:“不哭不哭,小母狗不哭,你是主人寵愛的小母狗,主人不會嫌你髒的。”夏小雪聽到這話,心頭稍安,哭聲漸漸止住了。

  

   等夏小雪排淨後,湯麗華將馬桶衝淨,又用洗澡的蓮蓬頭把夏小雪臀後沾染的髒汙清理干淨,接著便開始第二次灌腸。這一次將灌腸油注入夏小雪體內後,湯麗華沒有再讓她等待,而是直接讓她排掉。排出物已經清澈了許多,只是在灌腸油中略略混雜著一些汙物。在給“血漿袋”第三次注入灌腸油時,湯麗華拿過那瓶風油精,甩了一些在灌腸油中。第三次灌腸時,夏小雪已經很適應了,當灌腸油灌入她的腸道時,風油精的作用開始發揮,夏小雪頓時覺得整個腹腔內涼颼颼,火辣辣的,清涼之意由下至上直躥腦門,整個人都有一種要被這股清涼之意頂得飛起來的感覺。“唔。”夏小雪閉上眼呻吟著,舒爽之極,經歷了第一次灌腸時的極度痛苦,她似乎劫後重生了。這回,湯麗華沒有再抱她上馬桶,而是在讓她仍然保持趴姿的狀態下為她取出肛塞。當將肛塞取出後,湯麗華立刻並起食中二指頂著噴出的液流插入了夏小雪的gang門,抽插起來。“噗滋噗滋咕嚕咕嚕”,盥洗室內回蕩著難以言喻的聲音,灌腸油從手指與gang門間的縫隙滮射而出,濺得夏小雪滿pi股都是,整個pi股亮晃晃的。而此時的灌腸油也已經完全清澈,這表明夏小雪的腸道已經徹底清理干淨。幾分鍾後,夏小雪抽搐著高潮了,湯麗華這才讓她排淨體內的油液,隨即再度命令她趴下,因為接下來,湯麗華要將拉珠從她的gang門塞入腸道。

  

   湯麗華拿過那串金屬拉珠,只聽拉珠發出一連串“叮嗡叮嗡”的鳴響。她先用灌腸油淋在拉珠上搓洗片刻,然後擎著拉珠跪到夏小雪臀後,拈起最上端的那顆珠子向夏小雪的gang門中壓去。她的手非常穩定,一只手一點一點地把拉珠往gang門里蹭,另一只手不停撥弄按壓著肛周。湯麗華這種緩慢的灌注方式其實放長了對M的折磨和羞辱,使得整個過程更富情趣。夏小雪感受著gang門處不斷變化的壓力,是那種壓力一點一點地增大,直到脹痛的頂峰,隨後再慢慢減弱,如此循環往復的感覺,而便意的強度乃至夏小雪的呻吟分貝也隨著這個過程波動起伏:當金屬珠子的最大直徑處撐住gang門時,夏小雪的便意與呻吟分貝也達到波峰,而當金屬珠子整個沒入gang門後,便意與呻吟分貝會跌入低谷,然後再隨著另一粒珠子的塞入而逐漸增大。波動起伏的呻吟聲仿佛在進行某種儀式的吟唱。

  

   湯麗華將拉珠大半塞入夏小雪體內,卻留了三顆吊在外面。她牽著夏小雪向廳內走去,這麼一爬動,夏小雪登時發現了該種拉珠的獨特之處:只要稍有運動,這串拉珠就會發出“叮嗡叮嗡”的響聲,同時高頻振動,令整個直腸和gang門內壁一片酥癢。

  

   湯麗華讓夏小雪趴好,自己則戴上假yang具並取來一支SM專用低溫蠟燭和一個打火機。她點燃蠟燭,擎著單膝跪到夏小雪身後,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插入夏小雪的Y道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將滾燙的蠟油潑到夏小雪的背部和臀後,同時,另一只手不斷撥弄露在外面的三顆拉珠,發出一連串“叮嗡叮嗡”,夏小雪的肚子里就如同開了鋼琴行一般熱鬧,直腸和gang門也騷癢異常。如此三管齊下地調教,夏小雪很快又一次高潮了。

  

   “主人有點累了,要去休息一下。”湯麗華拾掇好以後對夏小雪說,持續不斷地調教對她的體力消耗也很大。湯麗華拖來一只狗籠,打開門,命令夏小雪道:“爬進去!”夏小雪馴順地按照主人的吩咐爬進狗籠。“掉過頭來!”湯麗華道。夏小雪依言將頭部朝向狗籠門口,湯麗華將一只銬具從狗籠門口遞進來讓夏小雪銬上。這是一具與枷鎖原理相似的銬具,只是沒有枷鎖的那塊大木板。它很小巧,通體用塑膠制成,三個孔洞可以將人的手舉到胸前和頸銬在一起。湯麗華將夏小雪銬好,又將獅子狗梅蘭朵也趕入籠中,將籠門鎖好道:“把你們兩條小母狗同類關在一起,讓你們好好親近親近吧。”說罷穿好衣服,走出地牢揚長而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最初夏小雪尚無異樣感覺,但慢慢地就感覺出難熬了。狗籠又矮又窄,很難長時間保持一個體位,她必須不斷變換姿勢才能讓身體不至於太過難受,可是只要她稍有動彈就會牽動拉珠高頻振蕩,引發直腸和gang門的騷癢,她這才認識到所謂德國高精度機械產品的厲害。事實上,這串拉珠的結構極其精巧,它的外殼和內殼都薄如蟬翼,采用高強度﹑高硬度﹑高彈性以及超強振動性能的三高一超輕質合金做成。它的球形內殼可以繞一根軸轉動,內嵌螺旋形滾道,只要稍稍受力,高密度金屬制成的球形實心震子就會沿滾道滾動,撞擊嵌在殼體上的打簧片,從而引發殼體的振動並發出鋼琴般的鳴音。由於整顆拉珠的加工精度極高,殼體薄如蟬翼且振動性能超強,所以震子很容易獲得動能且震子的動能可以高效率地轉化為殼體的振動能,每一次震子的滾動都可以造成殼體的高頻振蕩。

  

   因為拉珠排列得極其緊密且有一截留在外面,所以夏小雪的gang門始終擠在兩顆珠子之間處於被撐開的狀態,吞又吞不進,排又排不出,便意始終伴隨著她。涼爽滑膩的金屬珠子在她腸道內微微游動著,gang門內外的兩顆珠子如跗骨之蛆般滑來滑去,輕輕頂住並摩擦著她的gang門,尤其是當她收縮gang門的時候,這種滑動和摩擦更為明顯。那是一種對gang門持續而緩慢的玩弄,令夏小雪產生一種對自己這個最羞恥﹑最隱秘部位完全喪失控制權而遭人褻瀆的感覺。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受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勾起她無窮的欲火。“唔。”夏小雪咬緊嘴唇承受著欲火的煎熬,渾身燥熱,臉蛋更是一陣陣發燙,蜜露從Y道口汩汩滲出。身畔的梅蘭朵似乎也感染到她火熱的氣息,不停地來回走動著,低吠著,狗鈴鐺“叮叮”亂響,毛絨絨的身體不斷與她的身體觸碰和揉擦,提醒著她她也是一條母犬同類,進一步加深著她的受辱感。低矮的狗籠逼迫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變換姿勢,每一次變換姿勢都會導致拉珠的高頻震蕩,直腸和gang門的騷癢越來越難以忍受。她感到自己象要燃燒一樣,她想爆發,想盡快高潮,可是她的雙手卻被拘束在胸前,根本無法自慰,所以現在她反而盼著拉珠的震蕩能更猛烈些。她在狗籠中不停地翻來滾去,動作起來,她嘗試著各種運動姿勢並終於找到了一個讓她最舒服的姿勢:她俯身趴在地下,大幅度地扭腰晃pi股;以這種淫蕩無比的姿勢來加劇拉珠的震蕩。“哦。哦。啊。啊。”她肆無忌憚地呻吟著,用近乎自慰卻又不是自慰的奇特方式釋放著快感,拉珠的“琴音”似乎在為她的呻吟伴奏,天地間似乎只剩下她和她的欲望,她抽搐著高潮了。但沒過多久,她又一次開始扭腰晃pi股,如同著了魔一般,她感覺自己已經停不下來,只想一次又一次地衝擊那道“坎”。

  

   不知道過了多久,地牢的門“哐當”一聲打開,湯麗華走了進來。她徑直來到狗籠邊,打開籠門將夏小雪和梅蘭朵放了出來,並且取下了套在夏小雪頸上的拘束具。她看著狗籠的地面和夏小雪的下邊,低笑道:“嘖嘖,小母狗果然淫蕩啊!”只見狗籠的地面斑斑駁駁盡是水印,而夏小雪的腿股上也布滿粘液干涸後的痕跡。想到在狗籠中那一幕幕令自己都不可思議的放浪表現,夏小雪滿臉通紅,低下頭去。湯麗華挑起夏小雪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直視著她的眼眸問:“小母狗,剛才總共高潮了幾次?快跟主人老實交代。”“汪汪,四。五。五次。”“你確定真的是五次?沒有撒謊騙主人?”“汪汪,是。是五次。”夏小雪羞紅著臉答道。“哼!”湯麗華重重地哼了一聲,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壁上的液晶顯示器,只見上面映射出之前夏小雪趴在狗籠中不斷扭腰晃屁股,不斷高潮的畫面,夏小雪的那副樣子真是淫蕩到極點,下賤到極點。“自己數數,總共有多少次高潮。”湯麗華冰冷的聲音在地牢中回蕩。

  

   夏小雪目瞪口呆地看著畫面中的自己,她沒想到這地牢中居然還布滿了監控設備,自己的一舉一動原來都逃不過湯麗華的眼睛。不知不覺間,錄像放完,湯麗華又一次來到夏小雪面前,俯身逼視著趴在地下的她問道:“總共多少次高潮,數清楚了麼?”夏小雪滿面含羞地抬頭望了一眼湯麗華,正好對上湯麗華冷電般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心知自己這回是闖禍了,連忙怯怯地道:“汪汪,小母狗來了十。十次高潮!”“哼!十次高潮你說成五次!居然敢對主人撒謊!難道你不知道母犬要絕對忠誠於主人,不能對主人有任何謊言的嗎?”湯麗華盛怒不已,一只手已不知何時抄上了一根藤條,揮起藤條就對夏小雪抽去:“我叫你撒謊,叫你撒謊。。”“唰,唰,唰。”藤條雨點般落在夏小雪身上尤其是肉厚的pi股上,夏小雪想躲,無奈頸中的鐵鏈被湯麗華牢牢握住,根本沒什麼回旋余地。

  

   湯麗華使用藤條的技巧十分高明,主要靠手腕揮動藤條,並且一沾即止,打在身上又痛又癢,卻不會對皮膚造成什麼傷害。即使如此,被藤條連續這麼抽打也是極其難捱的:“汪汪。主人別打了,別打了,小母狗知錯了。”夏小雪不斷在地上打滾,哀求著湯麗華,頸間的狗鈴鐺和拉珠的嗡鳴聲響成一片,突然,她抽搐著高潮了!被主人揭穿自己的淫蕩面目,然後遭到虐打,這樣的羞辱加上打滾時拉珠持續震蕩的刺激又一次把她推上了高潮。“這種時候居然還敢高潮!”湯麗華怒火更熾,手中的藤條揮舞得愈發猛烈,潑天潑地打了過去!“唰唰唰唰。”漫天都是藤條的影子,夏小雪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得抱住湯麗華的雙腿不松手,連哭帶喊道:“汪汪。主人饒命啊,打死小母狗了,小母狗以後再也不敢撒謊了!再也不敢了!汪汪汪。”

  

   湯麗華一直打到手發軟,才余怒未消地說:“哼!下次再敢撒謊,打斷你的狗腿!”“汪汪。不會再有下次了,主人。”夏小雪臉上掛著淚痕說。她抱著湯麗華的大腿,伸著脖子討好地輕舔著湯麗華的手,舔完一只手又舔另一只手,邊舔邊偷眼打量著湯麗華的表情,直到看見湯麗華的臉色漸漸平復了,她才乖巧地吠道:“汪汪。小母狗好想伺候主人。”“哦?你說說,你想怎麼伺候主人呀?”湯麗華的氣似乎也消了。“汪汪。小母狗想吃海鮮!”“饞嘴的小母狗!海鮮哪有那麼容易讓你吃的?”湯麗華揪住夏小雪的耳朵嗔道。“汪汪。可是小母狗真的好想吃,請主人開恩賞給小母狗吃吧,汪汪汪。”夏小雪打蛇隨棍上,開始就勢撒嬌,不斷用頭拱著湯麗華的胯下。“你還真是一條下賤的小母狗啊!”湯麗華被拱得笑道。“汪汪。我本來就是主人的賤母狗啊!汪汪汪。”經過幾番調教,湯麗華作為S的魅力和手段已經徹底折服了夏小雪這個天生的M,她現在是瘋狂地迷戀著湯麗華,一心只想取悅這位魅力無窮的女主人。

  

   湯麗華讓夏小雪平躺在地下,自己也褪光衣物,蹲到夏小雪的臉部上方。夏小雪立刻伸長了脖子想吃湯麗華的妙處,湯麗華一提臀閃了開去。“來呀小母狗!”湯麗華搖晃臀部逗弄道,迷人的Y部就在夏小雪眼前晃動。“汪汪汪。”夏小雪吠叫著,又一次伸長脖子想吃,湯麗華再次閃過。如此數次,夏小雪撲食湯麗華的妙處均告落空。“汪汪汪。主人,快把海鮮賞給小母狗吃吧,小母狗真要饞死了,汪汪汪。”夏小雪踢蹬著腿撒嬌,狂吠不止。“真是一條小癩皮狗!”湯麗華笑罵著一屁股騎到夏小雪臉上道:“吃吧!讓你吃個夠!”話剛說完她就感到Y部被一股吸力扯著,原來夏小雪已經開始狂吮不止了。“這個小家伙還真夠痴迷的。”湯麗華暗想,心中溢滿征服的快樂。

  

   夏小雪大口大口吃著湯麗華的妙處,那股由湯麗華的體香混著淡淡尿騷味形成的氣息聞起來是如此性感醉人,幾欲令她發狂。“唔。”湯麗華也開始微微地呻吟,蜜蕊在唇舌的刺激下不斷泌出蜜露,又被吞吃得點滴不剩。湯麗華捉起夏小雪的手伸到自己胸前,示意她握住自己的胸部愛撫,夏小雪自然樂意之至,湯麗華又主動旋動臀部,用Y部摩擦著夏小雪的口腔,兩個人都漸入佳境,配合得越來越默契,終於,湯麗華低吟著高潮了,大股的蜜汁噴入夏小雪口中。

  

   接著,湯麗華又換了姿勢,彎腰半蹲著,而夏小雪趴在她的臀後為她口jiao。夏小雪此時已經完全放開了:搖頭晃腦,口舌並用,盡心竭力伺候著自己深愛的女主人。舌頭吞吐伸縮,一忽兒強力舔抵,一忽兒前後抽插,一忽兒左右搖擺,一忽兒快速顫動,嘴唇也不斷吸吮,湯麗華的臀後一片“嘖嘖啾啾啵啵”之音,淫靡到極點。突然,湯麗華感到gang門一熱,夏小雪的舌頭已探了進來,原來她終於按捺不住對主人的滿腔愛慕之情,以為主人舔gang的方式釋放自己的激情。她的舌頭不斷舔抵著湯麗華的gang門,讓湯麗華也感覺飄飄欲仙。湯麗華雙手倒背,將夏小雪往自己的臀上按,同時晃動自己的臀部,讓舌頭對gang門的撫慰更加熨帖。如此享受一陣,湯麗華感覺自己已到了臨界點,遂喘息道:“小母狗,把手指插進來!”夏小雪依言並攏手指從後方插入湯麗華的Y道抽插起來,一邊抽插一邊還不忘為湯麗華舔弄。“唔。”湯麗華渾身一陣抖動,蜜露涌出,她再次高潮了。

  

   高潮之後,湯麗華取出假yang具開始穿戴,夏小雪知道主人又要干自己,心頭不由一片火熱。只見湯麗華穿戴好假yang具後又從壁櫥中拿過一瓶潤滑油來,旋開瓶蓋,擠出大量潤滑油抹在假yang具上。她吩咐夏小雪跪到沙發上去,頭衝內,臀衝外。她來到夏小雪身後,將拉珠輕輕往外拽,拉珠就這樣一顆顆被取了出來,每顆拉珠被取出時都會發出“啵”的一聲輕響。終於,這串曾經把夏小雪折磨得要發瘋的振動式拉珠被完全取了出來,夏小雪頓時感到一陣輕松,但就在此時,湯麗華卻挺著假yang具一下就刺入夏小雪的gang門抽插起來!長時間被撐開的gang門已經適應了異物的入侵,假yang具的插入並未帶來痛苦。粗長的假yang具把gang門和直腸撐得滿滿的摩擦著,仿佛給一直被騷癢折磨的gang門和直腸做了一回撓癢按摩,每一次插入都直達肺腑,酥軟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泛起,化為漣漪蕩漾開來,整個人都浸泡在暢美難言的感覺中。“哦。啊。”夏小雪大聲呻吟著,拋開了一切束縛和羞恥,肆意享受這極度的快感。湯麗華一浪高過一浪的抽插令她的情緒越來越亢奮,她忘情地哭喊起來:“汪汪。主人,干死小母狗吧,汪汪。干死小母狗吧。啊。”強烈的刺激令她的腸道開始痙攣並迅速波及Y道,腸道﹑Y道同時猛烈地痙攣,這種所謂的“腸道性高潮”簡直無與倫比,可憐的夏小雪,當她品嘗到這欲仙欲死的滋味後,她也就更深地墮入了湯麗華為她編織的虐戀羅網,再難逃脫。

  

   湯麗華摟著夏小雪躺在沙發上溫存,經歷過激情的性愛之後,兩個人的關系又進了一步,彼此都有了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夏小雪對自己這位女主人更是充滿了感激之情,正是她打開了自己禁錮多年的心扉,讓自己享受到從未想象過的快樂。夏小雪仔細打量著主人,她是美麗﹑尊貴的,同時又是狂野﹑激情的,她看起來高高在上,其實卻洞悉人心。“主人,我想喝聖水!”夏小雪突然衝口而出。“聖水?”湯麗華聽到這話也呆了一呆。擁有多年調教經驗的她知道,聖水不是M可以輕易接受的調教方式,想想看,讓另一個人在自己的嘴里排尿,這是多麼屈辱和肮髒的事。固然,作為一個擁有強烈征服欲的S,湯麗華遲早要迫使夏小雪飲下聖水,但在她的計劃里,那也是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將夏小雪的犬性充分發掘出來之後才進行的事。然而,雖然她早就看出夏小雪是隱藏的重度人形母犬,但是沒想到夏小雪的犬性還是比她估計的要嚴重,居然在第一次調教時就主動提出要飲聖水!

  

   “小母狗,你真的做好了喝聖水的准備嗎?”湯麗華親吻著夏小雪問。“嗯!”夏小雪點點頭,眼中泛起堅定的神情。說實話,當她第一次從《母犬契約》中看到“聖水”這個詞並進一步了解到它的含義就是讓母犬飲下主人的小便時,她內心的震驚和恐懼是無以復加的,她無法想象自己如何喝下別人的小便。可是短短數個小時的調教完全顛覆了她的價值觀,現在的她對主人湯麗華可謂戀慕如狂﹑感激涕零,而自身對於羞辱的渴望也空前高漲。她想把自己完全﹑徹底地奉獻給自己深愛的女主人,用飲聖水的方式表達對女主人無比的愛慕之情,同時也從中得到羞辱的快樂。

   “小母狗,你為什麼想喝聖水?”湯麗華還是坐起來慎重地問道。夏小雪從沙發跪到地面,抱住湯麗華的雙腿,眼神痴迷地看著她道:“因為。因為主人你是那麼高貴﹑美麗,就連你的小bian在小母狗看來也是人間美味。”“小傻瓜!”湯麗華也很受感動,一把將夏小雪摟在懷中吻著她。

   從湯麗華看到夏小雪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這個女孩是屬於自己的。夏小雪的目光是那麼柔弱無助,又是那麼天真熱情,還帶著一點點的迷惘,象極了一條流浪的小狗。當湯麗華初次接觸到夏小雪的目光時,她那S特有的占有欲﹑統治欲﹑保護欲就被統統地激活了。她以她多年的S經驗和直覺敏銳地判斷出夏小雪是一個隱藏的重度M,一塊等待開發的璞玉,而她,恰恰是上天派來開發這塊璞玉的。她早就厭倦了漂泊,厭倦了在無數個女人間周旋。那些M,絕大多數只是想找一個S滿足她們受虐的飢渴,一旦新鮮不再,就會另覓主人。而她,只想找到一個徹底忠於自己﹑懂得欣賞自己﹑樂於接受自己所賜予的一切的M,並和她相伴一生。

   “那好吧,既然你那麼想喝聖水,主人就成全你。”湯麗華淡淡地說。她示意夏小雪躺到地面,自己則雙腿分開,膝蓋跪到夏小雪的臉部兩側的地面,讓Y部正好湊到夏小雪嘴邊給她含住。這時,夏小雪發現湯麗華的Y部也濕了,顯然,她對湯麗華的一番真情告白讓湯麗華頗為情動。事實上,作為一個S,當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向自己表達愛慕時會春情萌動,這一點與普通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夏小雪緊緊含住湯麗華的妙處,等待那激動人心一刻的到來。大概過了幾秒鍾,又好象過了很長時間,一股溫熱的汁液開始注入口腔,味道與水差不多,只是有股淡淡的騷味。“咕嘟。咕嘟。唔。”夏小雪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內心百味雜陳:有痴迷的沉醉,有沉淪的自哀,有自我的感動,有羞辱的興奮。這一波小便持續得並不久,顯然湯麗華對第一次聖水調教准備不足,否則她會多飲一些水,將調教過程盡量放長一些,那樣會更有情趣。當湯麗華將余尿排淨後,夏小雪猶未饜足,貪婪地舔吸著湯麗華的Y部縫隙,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吞盡一般。突然,她發出一聲哀叫,抽搐著高潮了。聖水的時間雖短,但羞辱的力度很大,再加上夏小雪的真情釋放,所以高潮不期而至。

   主奴兩人終於耗盡了激情和體力,相擁著睡了,她們的共同生活才剛剛開始。

   兩個月後,夏小雪已經完全適應了SM生活,湯麗華實踐了她的諾言,每天都讓她沉浸在受辱的快樂中。這天,湯麗華決定讓夏小雪走出地牢,融入葆光山莊的生活。

   清晨八點,湯麗華牽著梅蘭朵和chi身luo體的夏小雪出了地牢。夏小雪已經習慣了地牢中24小時常開的暖氣,但外面此時已是暮春時節,處在南方的N市很暖和,全天的平均氣溫在30攝氏度左右,早晨的天氣雖然有點涼,但不虞受寒。她們沿著一條路邊栽滿冬青小徑行進,梅蘭朵和夏小雪在前面爬,湯麗華在後面牽。突然,前面轉角處現出一個人影,夏小雪仔細一看,是一位正在修剪冬青的女傭,她的臉“騰”就紅了,連忙低頭。在地牢的這兩個月她習慣了一絲不掛和爬行的狀態,但這僅限於她和湯麗華兩人之間,現在突然出現陌生第三者看見她這副模樣,頓時讓她羞臊難當。這名女傭也看見了她們,放下手中的剪刀向湯麗華打招呼道:“莊主早!”“早!”湯麗華和藹地回道。說話間雙方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夏小雪看見女傭的腳出現在她的面前。“梅蘭朵,好乖哦!”女傭彎下腰來輕撫著梅蘭朵的背脊,隨即“撲哧”一笑,夏小雪分明感到那笑聲是斜睨著自己發出的。果然,女傭馬上問道:“莊主,她就是您常說的人形母犬嗎?”“沒錯。小母狗,快給小梅姐姐道聲早安。”湯麗華道。“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垂著頭低聲道。“一點都不懂禮貌,主人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抬起頭來看著小梅姐姐,,吠大聲點。”湯麗華一如既往地嚴厲。“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滿面通紅地抬起頭來看著那位小梅,只見這女孩圓臉大眼,20出頭,充滿好奇地打量著自己,臉上憋著濃濃的笑意,她見夏小雪給自己打招呼,忍不住又是“撲哧”一笑,隨即蹲到夏小雪面前拍了拍她的頭道:“乖!嘻嘻”她小聲地笑著,臉蛋有些發紅,是先前憋笑憋的。

   跟小梅打過招呼,湯麗華繼續牽著她們向前走去。一路上好幾次迎面碰到女傭,她們都禮貌地與湯麗華打招呼,而對夏小雪表現出一副既好奇又好笑的樣子。當著湯麗華的面,她們不敢放肆地笑,但一旦走過之後,夏小雪就聽到她們的笑聲和議論聲從身後飄來:“咯咯。原來這就是人形母犬,我還以為莊主說著玩的,沒想到居然真有,好好笑哦!”“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大開眼界,咯咯。”“好下賤!咯咯。”“那條人形母犬長得還挺漂亮,就是太不要臉,好好的人不作,偏要去作狗,可惜了。”“人形母犬都是受虐狂,你覺得可惜,她自己覺得爽得不得了呢。”“注意到沒?她連Y毛都剃掉了。”“咯咯。不會吧?你怎麼發現的?”

   不但迎面碰到夏小雪的女傭在議論她,有些女傭遠遠地看見她也在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個爬在地下沒穿衣服的女的就是人形母犬!”“哪兒哪兒?人形母犬在哪?”“就在那,看到沒?”“嘖嘖,看起來好象還是個小姑娘呢。”葆光山莊的面積大得出乎夏小雪想象,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山丘湖泊一應俱全,此外還有菜園﹑果園等作物基地以及家禽養殖場。要維持這麼大一個山莊的運轉,確實需要不少人手。湯麗華將夏小雪一直牽到湖邊,湖邊有護欄,還有一棵大樹。她從隨身提來的一個大口袋里拿出麻繩和軟鞭,將夏小雪綁在樹上後就用軟鞭抽打夏小雪。這是這兩個月來的規矩,每一天新的開始,湯麗華都會抽夏小雪20鞭,這20鞭不是懲罰她的錯誤,而純粹是提醒她記住自己的低賤地位和母犬身份。抽打完後,湯麗華讓夏小雪面對湖泊扶著欄杆彎腰撅腚地站好,她自己則從大口袋里拿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隨即來到夏小雪身後雙手握住她的腰開始干她。“唔。”夏小雪一邊被干,一邊呻吟,呻吟聲在寂靜的湖畔傳得格外遙遠。遠遠地,一些女傭指指點點向這邊張望著,議論著。

   清晨的散步結束後,湯麗華接下來就開始了她在書房中的工作。在她的書房正中靠近窗戶的位置放置著她的書桌和書椅。書桌上不但擺放著電腦﹑文件夾等辦公用品,而且還放著藤條﹑潤滑油和兩只假yang具,這兩只假yang具,一支是正常使用的,一支是gang交專用的。湯麗華坐在書桌前辦公,夏小雪跪趴在她身畔,而一名女傭就站在門邊,隨時聽候召喚。女傭的在場讓夏小雪非常不適應,因為以往都是她和湯麗華的二人世界。所以,今天的夏小雪有些丟三落四﹑表現失常,接二連三地違反《母犬契約》。

   “小母狗,你有多久沒吠了?”湯麗華忽然淡淡地問。“汪汪。不。不記得了。”“我可給你記著呢,你有半小時沒吠了,你見過哪家的狗蹲了半小時還不吠一聲?”“汪汪。主人對不起,小母狗錯了!”“錯了就要受懲罰!把狗爪子伸出來!”夏小雪無奈,只得攤開手掌心伸到湯麗華面前,湯麗華拿起藤條狠狠抽著她的手掌心,夏小雪硬挺著不敢縮手,因為縮手肯定會被加重懲罰。湯麗華邊打還邊命令道:“吠!”“汪汪。”“狂吠!”“汪汪汪。”夏小雪拼命吠著,主人不叫停就不敢停,連續吠了幾分鍾湯麗華才准許她停下。

   時間流逝得很快,一晃上午10點多了,湯麗華突然又問:“小母狗,主人有多長時間沒cao你了?”“兩兩個多小時。”“難道你忘了自己是一條本性淫蕩的母犬嗎?主人這麼長時間不cao你你就不會主動求歡?”“汪汪。小母狗錯了!”夏小雪知道自己又闖禍了,連忙認錯,可惜懲罰還是逃不掉。“趴上來!”湯麗華又拿起了藤條。夏小雪無奈,只得趴到湯麗華膝蓋上,湯麗華的藤條“唰唰”地抽打著她的pi股,打得她不斷呻吟。打完了,湯麗華又道:“趴到地下去,向主人求歡。”夏小雪瞥了一眼門口的女傭,只見她已經憋得滿臉通紅,不斷掩嘴偷笑,夏小雪自己的臉也紅得象塊布,可是主人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她只好慢慢地趴到地面,用平時操練慣了的姿勢……臉伏地,臀向上衝著湯麗華,雙手伸到後面掰開兩瓣pi股,晃動著……對湯麗華道:“汪汪汪。主人,求你來cao小母狗吧。”“不夠浪,再浪一點!”湯麗華品評道。夏小雪pi股晃得更急,連連向湯麗華拋媚眼道:“汪汪。主人快點來cao小母狗吧,小母狗好想要,唔。”“嗯,這才是母犬本色呢!”湯麗華滿意地點點頭,將假yang具穿在了胯下,來到夏小雪身後開始干她。由於有女傭在旁觀看,夏小雪的羞辱感分外強烈,高潮來得又快又猛,高潮後,湯麗華又換穿假yang具給夏小雪做了一回gang交。

   11點,夏小雪有了尿意:“汪汪。主人,小母狗想想尿尿。”“嗯,湯麗華頭也不抬地道:“小劉,你帶她去趟洗手間。”“是,莊主。”一直守候在門邊的女傭答道,她握著夏小雪頸中的鐵鏈將她牽到洗手間中,命令道:“小母狗,把一條後腿搭到牆上尿!”顯然,這位女傭小劉事先也被湯麗華交代過,對調教的一些內容有所了解。夏小雪柔順地照做,三肢著地,右腿向後撂起,搭在廁所的牆壁上開始小bian。以這種姿勢小便非常不順暢,尿液都順著左腿根流了下來,小劉用水為她衝洗干淨才牽著她回到書房。第一次當著女傭的面以這種下賤的姿勢小便,令夏小雪感覺非常恥辱,蜜露不知不覺又滲了出來。

   一回到書房,夏小雪就抱住湯麗華的雙腿撒嬌索要聖水,湯麗華只好褪下衣裙給她喂飲。這兩個月來,夏小雪對聖水的痴迷達到了令湯麗華吃驚的地步,頻繁地向湯麗華討要聖水,而且幾乎每次聖水都會高潮。為了滿足夏小雪對聖水的需求,湯麗華只好不斷飲水,到後來,她都開始擔心過度頻繁地飲用聖水會損害夏小雪的健康,只好硬性規定,每天聖水的次數最多不得超過兩次,並且盡量用聖液取代聖水。每天,夏小雪除了吞飲兩次聖水外還要不斷吞吃湯麗華的tuo液,樂此不疲。吞下主人的聖水和聖液,不但會獲得強烈的羞辱感,而且讓曾經在主人體內流動的聖水和聖液在自己體內流動,這讓夏小雪感到在自己和主人之間建立了更奇妙﹑更親密的聯系。

   轉眼間,午時已到。飯後,湯麗華牽著夏小雪和梅蘭朵散步,不一會來到莊園中心的一處大涼亭外。只見涼亭中人頭攢動,均布在涼亭中的十幾張石桌邊圍坐著約莫30來個人,都是女傭制服打扮,正在悠閒地喝茶聊天,“唧唧喳喳”聲響成一片,不時飄來“咯咯“的笑聲。原來,這處涼亭就是葆光山莊中的員工們飯後休憩的地方。夏小雪離著涼亭還有四五十米遠,有些女傭們就發現了她,拍打著其他人的手臂提醒道:“快看快看,人形母犬來了!”涼亭里的女傭們紛紛停止聊天,向夏小雪的方向張望,背對她坐的就扭回頭,還有些女傭索性站起身來伸長了脖子看,夏小雪一瞬間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她抬頭看見這樣的陣仗,登時羞得兩腿發軟,緊張﹑恐懼﹑羞恥﹑興奮等情緒強烈交織著,一股想尿尿的感覺涌了上來。

   湯麗華牽著夏小雪一直走入涼亭,女傭們紛紛站起來向她問好,望向湯麗華的眼神都充滿發自內心的傾慕和崇拜之情,看得出來,湯麗華在這些女傭們心目中有著女神般的地位。不過大家表面上在跟湯麗華打招呼,其實卻都在盯著夏小雪看,目光中有笑意,有好奇,有興奮,有憐憫,有鄙夷。不一而足,所有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留意著這條人形母犬。

   夏小雪的手和腳都在顫抖,幾乎趴都趴不穩。以這副下賤的樣子出現在這麼多女人面前,被她們象欣賞動物一樣圍觀,她簡直羞恥到極點,蜜露已經開始滲出,她連忙夾緊雙腿,生怕有人發現她的生理變化。

   “來,小母狗,給姐姐們打聲招呼!”湯麗華一抖鐵鏈道。“汪汪汪。各位姐姐好!”夏小雪雖然羞不可仰,但還是不敢怠慢,臊紅著臉抬頭給與座諸人打招呼,畢竟她經歷了兩個月的嚴厲調教,對女主人的命令存在深深的敬畏心理。“好可愛的小母狗喲,過來摸摸!”一個膽大的女傭招手道。夏小雪回頭看了一眼湯麗華,見她微笑點頭,這才習慣性地搖搖pi股爬了過去。這名女傭握起夏小雪的雙手搭在自己腿上,讓她抬頭面對著自己,撫著她的臉蛋對湯麗華道:“很漂亮的小母狗呢,莊主你真有眼光。”說罷嘴對嘴“嘖”地親了夏小雪一口。有了這個女傭起頭,其他女傭也紛紛招呼起夏小雪來:“來啊小母狗,親一個”,“小母狗,讓我抱抱”。夏小雪只好一一爬過去滿足她們的要求,氣氛逐漸輕松起來,女傭們再也沒有當著湯麗華時那種拘謹了。

   “這條小母狗是我兩個月前新收的,還不太懂規矩。以後每天中午我都會帶她到這里來給大家尋尋開心,大家可以隨意逗她玩玩,解解悶,也算是我這個莊主給你們的福利。至於怎麼個玩法,大家可以隨心所欲,只要注意安全﹑衛生,別傷著她就行。”原來,葆光山莊中的所有女傭都是湯麗華兩年前回國時親自招募的來自農村的拉拉,年齡大多在20多歲,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紀。湯麗華經常向她們傳授一些SM方面的知識,而且還時不時在莊園中舉辦拉拉SM聚會,這些年輕的拉拉們耳濡目染之下竟也對SM頗為內行,其中躍躍欲試想嘗試一把的大有人在,只是苦於沒有這樣的條件。

   湯麗華說完這些,拍了拍夏小雪的腦袋說:“小母狗,要聽姐姐們的話,要乖哦!”說完不顧她和梅蘭朵,轉身出了涼亭,漸漸遠去。夏小雪惶然看著湯麗華遠去的背影,心中越來越害怕,主人把她留給這麼一大堆陌生人自己走了,就好象抽走了她的主心骨,讓她有一種遭到遺棄的感覺。涼亭里有那麼片刻的寂靜,但是當湯麗華的背影消失在眾人眼中時,涼亭里的氣氛陡然活躍起來。夏小雪環顧四周,只見女傭們嬉笑著向她圍攏,注視著她的目光都不懷好意,她登時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慌忙手腳並用,條件反射般地想爬開溜走,卻被人堵了回來,去路全部被封死。

   大家湊近了她,有好幾個女傭同時俯下身來撫著她的背脊,她們的手在她背上游走,邊摸邊調笑道:“小母狗乖哦,嘻嘻。”三五個女傭蹲到她身後輕輕摸弄她的臀部和大腿,手掌不時探入大腿內側和羞處摩挲,偶爾還扒開Y唇或掰開pi股縫晾出她的私密處。另外還有三五個女傭則蹲到她身側揉玩她的胸部和肚皮。一個娃娃臉﹑小眼睛的白胖女傭蹲到夏小雪身前,捧起她的臉吻了起來:“啾。啾。”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探到她嘴里吮吸攪動著。圍觀的女傭一個個呼吸短促,面孔泛紅,低笑聲和議論聲在人叢中不時回響。“流水了,流水了,嘻嘻。”身後的女傭們收回探入她兩腿間的手,搓動著手指相顧笑道。一名女傭突然並攏食中二指從後面插入了她的蜜xue內抽動著,另一名女傭也不甘示弱,同樣並攏食中二指在口中蘸了點唾沫就直接插入她的gang門抽弄起來。“唔。”夏小雪呻吟著,大量蜜露滲出。同時被十數名女傭奸淫,另外還有十數名女傭圍觀,這樣的羞辱簡直前所未有。情欲的烈焰熊熊燃燒,蜜露亦滔滔。娃娃臉﹑小眼睛的白胖女傭似乎也感受到夏小雪高潮前的悸動,愈發貪婪地吮吻起來:“啾啾。啵啵。”她不斷變換臉部側轉的角度,舌頭從不同方位探入夏小雪口中勾動吮咂,盡情享用著夏小雪的丁香。“唔。唔。”夏小雪全身篩糠般劇烈抖動,蜜露迸射而出,之後,她慢慢地軟倒在地面上。

   女傭們可不會因為她高潮就放過她,齊齊伸手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過來,小母狗!”有人發難了。夏小雪循聲望去,只見發話之人圓臉大眼,嘴角帶笑,懷里抱著梅蘭朵,正是早上碰到的那個小梅姐姐。她看起來在女傭當中頗有地位和人緣,有十來個女傭眾星捧月般站在她左右,一副唯她馬首是瞻的模樣。“汪汪。小梅姐姐好!”夏小雪爬到小梅身邊,討好地搖了搖屁股,她敏感地覺察到小梅望向自己的目光有幾分邪惡,所以搶先跟小梅套近乎。“嗯,小母狗乖,姐姐想讓你和梅蘭朵玩個游戲,你說好不好?”“汪汪。小母狗聽憑姐姐吩咐。”夏小雪再次討好地搖了搖屁股。“嗯,你和梅蘭朵就來個母犬競速,比比兩條小母狗哪條跑得快。”小梅說著一攤手,旁邊一位女傭立刻將一個白色網球遞到她手里。“待會姐姐會把這個網球扔出去,你和梅蘭朵一起去追,誰先把網球叼回來誰就算贏,贏了的受賞,輸了的受罰喲!”小梅輕拋著手里的網球道。“汪汪。小母狗遵命。”夏小雪硬著頭皮答道。

   “不如我們來下注吧?賭賭看哪條小母狗能贏!”有女傭提議。“好主意,好主意!”眾女傭紛紛響應。“下注了下注了!母犬競速賽下注了!”大家興高采烈地開始開盤,一張張錢幣被拍到賭桌上。“我押梅蘭朵!”“我押人形母犬!”兩條競速犬各有擁泵。小梅下完注後笑嘻嘻地回到夏小雪面前,雙手扶膝道:“小母狗,姐姐可是下大本錢押了你哦,你一定要贏,別讓姐姐失望,知道嗎?”“汪汪。小母狗一定盡力。”

   夏小雪面向外趴在涼亭門口,梅蘭朵則被一位女傭雙手夾持,朝著同樣的方向。“預備。”小梅右手握球向後收回,做拋物狀。“跑!”小梅吐氣發聲的同時用力將網球擲出,網球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线向遠處飛去,這位來自農村的姑娘身體強健,力量明顯不俗。就在她喊出“跑”的同時,夏小雪和梅蘭朵同時向前衝去,梅蘭朵一縱一縱的,雖然獅子狗四腿短小,但仍然跑得十分迅速。夏小雪就明顯不行了,如果讓她直立奔跑她倒有可能與梅蘭朵一較長短,可四肢著地的奔跑完全非她所長,盡管她竭盡全力,仍然被遠遠甩開。她那屁股拱得老高﹑四肢張皇移動的笨拙奔跑姿勢分外滑稽,引得一眾女傭捧腹大笑。梅蘭朵很快叼住拋出去的網球跑了回來。“梅蘭朵,好樣的!”押它的女傭們紛紛拍打著梅蘭朵以示嘉許。押夏小雪的女傭一個個咬牙瞪著她,大聲埋怨著:“沒用的小母狗,活該莊主喜歡梅蘭朵不喜歡你!”“全莊最沒用的就是你這條小母狗了!”

   忽然,梅蘭朵向夏小雪衝了過來,一躍就把兩條前腿搭在她身上,並向她凶狠地狂吠著。原來,這條獅子狗頗通人性,早就看出夏小雪的地位低下,還在地牢中的時候就時不時地向夏小雪示威並欺負她,當她不堪忍受而還擊時,湯麗華就狠狠地懲罰她,讓她體味自己有多麼低賤。從此,夏小雪對梅蘭朵的欺辱逆來順受,再也不敢反抗。現在到了人多的場合,又贏了比賽,獅子狗人來瘋的本性發作,居然開始瘋狂地糟踐起她來。“汪汪。汪汪。”梅蘭朵豎起前腿一個勁往夏小雪身上蹦,夏小雪只好蜷縮著身體躲避。周圍的女傭們也嬉笑著嚷道:“梅蘭朵,咬她,咬她!”現場一片狂亂的氣氛。梅蘭朵終於爬到了夏小雪背上低頭衝她狂吠不已,可憐的夏小雪只得緊閉雙眼,蒙頭趴在地下。

   “她太可憐了,大家別再欺負她了!”一位女傭滿臉同情之色地望著夏小雪。她面色白淨﹑細眉細眼﹑寬薄嘴唇,長相柔柔的,顯得非常和善,年齡大概有三十多歲,在眾多二十來歲的女傭當中極其顯眼。“王姐,你不懂,人形母犬可是受虐狂,她現在爽得很呢,一點也不可憐!”小梅越眾而出,一把將夏小雪掀了個翻身,分開她的雙腿道:“王姐,你自己瞧!”王姐探首一看,只見夏小雪雙腿間蜜露長流,整個Y部濕答答的,說不出的淫靡。“看到了吧王姐?她這麼興奮,流了這麼多淫水,你還可憐個什麼勁呀?人形母犬本來就天生下賤,喜歡被玩弄。”小梅明顯在湯麗華的熏陶下對SM有一定的了解。王姐見到夏小雪Y部一片狼藉的情狀也忍不住掩口低笑道:“原來是這樣呀,既然她自己喜歡被大家欺負,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語氣中對夏小雪的憐憫之情明顯變淡了。

   小梅看著夏小雪光裸裸的Y部,眼珠一轉,嚷道:“哦喲!小母狗,你的Y毛剃得好干淨喲!”說罷以手輕撫。女傭們都向夏小雪兩腿之間望去,紛紛贊同道:“真的喲!剃得一根毛都不剩!咯咯。”夏小雪眼見自己的Y部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便想夾緊雙腿,無奈小梅早有防備,立刻伸出雙手強行按住並大聲問:“小母狗,你的Y毛是被誰剃光的呀?”“汪汪。是。是主人剃的。”夏小雪羞紅著臉道。“那主人為什麼要剃光你的Y毛呢?”小梅眨著大眼盯住夏小雪,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汪汪。因為。因為小母狗不知羞恥,不配。不配留Y毛。”“哦喲,你們看,她還挺有自知之明呢!”小梅嬉笑道。“咯咯咯咯。”整個涼亭里哄堂大笑!夏小雪只覺得血都充到了臉上,火辣辣的,強烈的羞恥感令她本來就濡濕的Y部再度流出了蜜露。眾目睽睽之下,一切都無所遁形,很快就有細心的傭發現了她的生理反應:“快看快看,她又流水了耶!”小梅也連忙伸手扒開她的Y唇給大家觀看。“真的耶!又流水了!”“好淫蕩的小母狗喲!咯咯。”涼亭里的女傭們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小梅收起笑容“正色”問道:“小母狗,剛才姐姐在你身上下了重注,你跑不過梅蘭朵害姐姐全部輸光,你說該怎麼辦呀?”“汪汪。小母狗請姐姐責罰。”“嗯!態度不錯,不過該罰還得罰!”小梅說著一轉頭道:“小芳,拿繩子來!”小芳就是那名先前與夏小雪舌吻的娃娃臉白胖女孩,她轉身跑出涼亭,不一會拿來一捆麻繩。小梅和小芳兩人將夏小雪按在地上捆綁起來,兩個人的繩藝都不差,一會兒功夫就把夏小雪捆得象個肉粽,一身肌膚漲成粉色。小梅坐到石椅上,將夏小雪按到膝蓋上就打屁股!“啪,啪,啪。”雪白的豐臀很快就布滿了掌痕。

   打完屁股,小梅扶著夏小雪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頭枕在自己的臂彎里。“小母狗,姐姐問你個問題:你這麼淫蕩,主人一天ri你幾次你才滿足呢?”小梅眨巴著眼問道。“汪汪。小母狗不。不記得了。”“小母狗,說謊可是不對的喲,說謊要受罰的喲!”小梅拍著夏小雪的臉蛋道。“汪汪。小母狗真的。真的不記得了。”“是不是次數太多不記得了?”小梅還是不依不饒。“汪汪。是。”“是不是次數越多越好呀?”小梅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汪汪。是。”夏小雪滿面羞臊地點頭道。“啊哈哈。”“真沒見過這麼淫蕩的小母狗呢!咯咯。”“難怪我看莊主最近好象瘦了,原來為了滿足她呀!”女傭們一個個笑得嘴都合不攏。

   “那你現在想不想讓大家ri你呀?”小梅眯眼瞪著夏小雪,咬牙膩聲道。夏小雪猶豫了一會道:“汪汪。想。”湯麗華兩個月的調教已經養成了她暴露自己真實欲望的習慣。夏小雪的話剛一落音,小梅就笑著環顧左右,大聲宣布道:“她說她想呢!”女傭們再次哄堂大笑,很多女傭興奮地攛掇著小梅:“小梅,ri她!”“ri她”。

   小梅卻不並不著忙,她用手指輕輕地觸弄著夏小雪的Y部道:“小母狗,既然想讓姐姐ri你,你就得請求姐姐呀,快點發出請求!”“汪汪。請。請小梅姐姐ri。ri我吧!”“聲音太小聽不見!大聲點!”小梅繼續促狹地捉弄著夏小雪。“汪汪。請小梅姐姐ri我吧!”夏小雪把心一橫,厚著臉皮大聲吠道。四周響起一片笑聲。小梅的手指馬上插入夏小雪的蜜xue急速律動起來,同時張嘴含住夏小雪的ru房舔吸著,舔吸一陣又嘴對嘴地吻了起來。“唔。唔。”夏小雪呻吟著,嘴被小梅的嘴密密封住,先前所受的羞辱仿佛開胃酒,一旦進入正餐後感覺分外香甜,蜜露沾得小梅滿手都是,Y道也不斷主動收縮,吞吸著手指。隨著Y道的收縮越來越頻繁,小梅似乎感覺到高潮的前奏,手指的抽動頻率愈發急促。“唔。”夏小雪在小梅的懷里扭動著高潮了,蜜露撲簌簌噴灑在小梅的大腿上。

   小梅吩咐人將一些毛巾墊到長條形石桌上,她抱著夏小雪放到石桌上,讓她屈膝分腿平躺著,自己很利索地褪光衣物,跨坐到她臉上,吩咐道:“小母狗,快給姐姐kou交!”夏小雪不敢怠慢,張嘴含住小梅的Y部大口大口地舔吸起來。小梅是那種身體發育良好的農村姑娘,豐滿異常,渾圓結實的乳房,肥碩的pi股,很多女傭看見她的裸體都狂吞口水,而她也對自己的身材頗為自傲,樂於展示。她一邊雙眼微闔享受夏小雪的口舌伺候,一邊摸弄自己的那對豐乳,不時仰起頭嘬嘴吸氣並發出滿足的嘆息,看起來非常愜意和陶醉。正在夏小雪賣力口jiao時,另一位女傭卻一把分開她的雙腿,將頭埋到她兩腿間大啖起來,還有一名女傭則騎到她的肚皮上把玩她的雙ru。夏小雪在吃小梅的同時自己又被別人吃,不久就和小梅雙雙達到高潮。小梅自己受用了還不忘捎帶朋友,她起身對小芳說:“小芳,你也來試試吧,小母狗的口jiao技術很不錯呢!”小芳二話不說,從裙底褪去內ku就跨坐到夏小雪的臉上。

   小芳高潮之後又換了一個女傭騎到夏小雪臉上享受她的口jiao。正當大家都high起來漸入佳境時,有人嚷道:“張管事來了!”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向涼亭中走來,這女人頭梳發髻,中等個子,體態豐腴,看起來就象一位普通的農家大嬸。她雙手提著八只穿戴式假yang具,紅藍兩色各四只,一入涼亭就宣布:“為了讓大家玩的更開心,莊主讓我給你們捎來八只假yang具,莊主說了:為了衛生起見,紅色用來caobi,藍色用來caopi眼!大家千萬不要搞混了!”這位張管事農婦本色不改,出語非常粗俗。“給我一只給我一只!”女傭們雀躍不已。一個瘦高的女傭戴上假yang具後,踩著石椅就上了石桌。她分腿跪在石桌上,把夏小雪的大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假yang具就插入夏小雪的Y道抽送起來,而與此同時,夏小雪還仰著頭為另一個騎在她臉上的女傭口jiao。

   “王姐,你也來爽一把!”小梅又來慫恿那位一度對夏小雪的悲慘處境抱以同情的王姐。“還是不要了。”王姐不好意思地連連搖手,這位善良的農村婦女為人保守,不願加入女傭們對夏小雪的集體凌辱。“王姐,大家都在玩她,把你一個人晾在一邊不合適吧?反正這條小母狗自己也巴不得被大家玩,你玩她也是遂她的心願,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說實話,作為一個拉拉,王姐不可能不被嬌美可愛﹑體貌出眾的夏小雪所吸引,再加上涼亭內狂熱的SM氣氛也明顯影響了王姐,最終,占有欲和從眾心理壓倒了害羞感和同情心,王姐點了點頭。小梅立刻蹲到王姐面前,將王姐的裙子和內褲扒了下來,她用手牽引著王姐上了石桌,坐到夏小雪臉上,享受口jiao服務。

   夏小雪的口jiao技術經過湯麗華兩個月的嚴格調教已臻一流水平,搖唇鼓舌下很快就將王姐送上了高潮。等王姐剛剛結束高潮,小梅又將一個紅色假yang具遞給王姐道:“王姐,戴上這個cao她!”王姐低頭沉吟片刻,終於將這只假yang具系在了胯下。恰好此時瘦高女傭干完夏小雪,王姐就頂替了她的位置。王姐將夏小雪的雙腿屈膝分開,下壓,使夏小雪的兩條腿呈M狀,Y部向上裸露,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插入,隨即雙手撐住夏小雪身體兩側的桌面呈俯臥撐狀壓了下去。

   “小。小母狗”王姐本想叫夏小雪小妹妹,但考慮到其他人都叫她小母狗,自己叫她小妹妹不合適,所以改口稱她“小母狗”。“小母狗,喜歡姐姐cao你嗎?”王姐不失善良本色,干夏小雪之前不忘先征求她的意見,但這樣一來實際上卻加強了對夏小雪的羞辱。“汪汪。我喜歡姐姐cao我。”夏小雪羞臊地回答。“既然是你自願的,你可不能怪姐姐哦。”王姐說完上下擺動腰肢操弄起夏小雪來。

   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王姐的性愛經驗明顯比那些二十多歲的黃毛丫頭豐富得多,她的操弄非常溫柔細膩,不時停下來吸ru﹑親嘴﹑揉擦身體,與夏小雪各種地溫存並詢問她的感受,征求她的意見:“小母狗,舒服麼?”“小母狗,要不要再弄快一點?”“小母狗,姐姐插到你的G點沒有?”大庭廣眾之下的這種細膩玩弄無疑大大增加了羞辱情趣,只是王姐不自知而已,不久,夏小雪就嗚咽著高潮了。

   王姐干完夏小雪之後,其他女傭們正在爭搶假yang具,湯麗華的貼身女傭小劉突然站了出來:“大家等一等!今天我在莊主的書房看見這條小母狗向莊主求歡,樣子別提多好玩了!大家想不想欣賞一下啊?”“想!”女傭們起哄道。“那好,我們就讓她表演一番。”小劉說著將緊縛夏小雪的繩索解開,推她下地道:“小母狗,去到中間向姐姐們求歡!要浪一點哦!”夏小雪無奈,只得臊著面皮爬到涼亭中間,將pi股衝著大家,雙手向後分開自己的兩瓣pi股,晃動著pi股,回頭拋著媚眼吠道:“汪汪汪。請各位姐姐來cao我吧!”瞬間的靜默後,涼亭里發出一陣衝天的爆笑聲,笑聲之響幾乎將涼亭的頂棚也掀開。“太賤了!咯咯咯。”“賤母狗!”“干她!”“干死這條賤母狗!”“干死她!”女傭們群情沸騰,一個個又笑又咬牙,象炸了鍋一樣。很明顯,夏小雪這副下賤之極的模樣極大刺激了她們的虐待欲,給本來就已經狂熱之極的SM氛圍又添了一把火。

   一個戴著紅色假yang具的女傭衝到夏小雪身後,雙手握住夏小雪的腰叉腿站定,假yang具就從後面插入她的Y道凶狠地干著她,干了一陣又換另一個女傭來干。女傭們排著隊干夏小雪,戴紅色假yang具的插她的Y道,戴藍色yang具的插她的gang門,這場群體調教至此已演變為一場輪jian大戲。干了十幾輪後,小梅又憑借自己的特權獲得了藍色假yang具,而恰好小芳也獲得了紅色假yang具,兩個好朋友決定一起上。她們挾著夏小雪上了墊著毛巾的石桌。小芳仰面屈膝平躺在最下面,她讓夏小雪分開雙腿,將她戴在胯下的紅色假yang具完全坐入Y道後,大腿和小腿交疊著俯身跪伏,兩人腹貼著腹,乳頂著乳;而小梅則四肢撐住桌面,前胸貼後背地交疊在夏小雪後上方,吐抹過唾沫的藍色假yang具插入夏小雪的gang門;小芳以腳掌和背脊為支點,不斷挺動胯部,假yang具從下方往前上方插小雪的Y道;小梅同樣挺動胯部,假yang具從上方往前下方插夏小雪的gang門。三個人的體位象夾肉三明治一樣,夏小雪就是夾在中間的那塊肉。她首次品嘗到被兩根假yang具上下夾擊﹑同時插前後xue的滋味,感覺既刺激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迎合起來。小芳和小梅配合默契,抽插的步調完全一致,這使得夏小雪能一道迎合兩人,同時增強前後xue被干的快感。

   三個人這場“夾肉大戰”令圍觀的女傭們也興奮不已,人叢中不時爆發出笑聲和議論聲。正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步入涼亭。這名老婦神情舉止帶有幾分傲氣,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不胖不瘦,生著一張瘦削而嚴肅的面孔,一對眼睛精光畢露,有點向外凸,嘴唇很薄,緊緊地抿著,皮膚蒼白得有幾分透明,一對手掌非常修長骨感。“李管家!”眾女傭似乎有些怕她,見了她都恭敬地打著招呼。原來,這位五十多歲的李姓老婦人就是湯麗華倚重的左右手,葆光山莊的管家。李管家向四周給她打招呼的女傭們微微點頭,一直走到“夾肉大戰”的桌邊觀賞起來。此時,“夾肉大戰”已經進入尾聲,小梅和小芳同時強力抖動胯部,假yang具在夏小雪的前後兩個dongxue中猛插狠抽,大幅高頻地做著活塞運動,“啊。”夏小雪拉長聲音發出呻吟,呻吟聲隨著急速抽插的頻率起伏顫動,終於,她嗚咽著劇烈地痙攣起來,全身每一寸肌膚幾乎都在抖動,Y道和gang門同時被假yang具操給她帶來了非同尋常的快感。

   “李管家!”小梅和小芳結束“夾肉大戰”後也發現了李管家的到來。“嗯!”李管家不苟言笑地向她倆點頭致意。“李管家,莊主帶她的小母狗來讓我們玩玩,大家正玩得開心呢,李管家要不要也來試試?讓小母狗好好伺候伺候您?”小梅乖巧地問道。李管家也不應聲,而是走到桌邊打量著依然癱在桌上的夏小雪,打量了一陣,她開始伸手捏弄小雪的身體,修長骨感的手指充滿力度,捏得夏小雪一陣陣發疼,而李管家凌厲的眼神也讓夏小雪望之生畏。李管家的手在夏小雪身上游走,時而掐弄ru頭,時而捏扯Y唇,時而扳開嘴巴,時而拍打ru房和屁股,時而插入gang門,就象在給牲口做體檢。在她冰冷目光注視下,夏小雪就感到自己根本沒被她當人看,而是被她當成一只寵物。

   “嗯,這條小母狗品種不錯,就讓她伺候伺候我吧。”李管家拽住夏小雪的頭發將她拖到地下,自己動手解掉裙子和內ku後坐到石椅上。她用後半截pi股坐住石椅,雙手也向後撐住石椅,分開雙腿道:“小母狗,過來口舌伺候!”夏小雪不敢違逆,連忙爬到她腳下,埋首到她兩腿間為她舔弄起來。“自慰!小母狗!”李管家嚴厲地命令道,“唔。”夏小雪一邊為她口jiao,一邊伸出一只手探到自己兩腿間開始自慰。“我也來給你們助助興!”正好站在旁邊的張干事也自告奮勇,大概因為她的職位比較高的緣故,只有她敢跟李管家這麼隨便。張干事向一個女傭要來一只藍色假yang具,脫去裙子後將它戴上,單膝跪到夏小雪身後,用手引導著藍色假yang具插入夏小雪的gang門抽弄起來。夏小雪一邊要為李管家口jiao,一邊要自慰,一邊還要承受gang交,一心多用,忙得不亦樂乎。她搖唇鼓舌,不斷刺激著李管家的Y部敏感處,李管家Y道口滲出的汁液越來越多,夏小雪知道她臨近高潮了,忙伸舌托住李管家的Y蒂快速顫動並搖頭,“唔。”李管家的身體痙攣著高潮了,與此同時夏小雪也在自慰和gang門被cao的雙重刺激下高潮了。

   李管家略事休息就拽住仍然癱軟在地的夏小雪的頭發拖她起來,讓她扶著石桌彎腰撅腚地站好,自己則向一名女傭來一只紅色假yang具穿戴起來。李管家將假yang具從後方插入夏小雪的蜜xue開始干她,同時雙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她的雙ru搓揉。這位老婦人年紀雖大,體力卻好,胯部挺動得又快又急,狠狠地干著夏小雪,幾分鍾後就將她再次送上高潮。接著,李管家讓夏小雪側躺到石桌上,自己跪坐在她臀後,將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又干了她一次。隨後,李管家和張管事交換假yang具,兩人一前一後夾住依然側躺在石桌上的夏小雪,二度上演“夾肉大戰”,夏小雪在嘗過被上下夾擊的滋味後再次嘗到被前後夾擊的滋味。三個女人的六條腿混亂地交纏在一起,李管家戴著藍色假yang具從後方操弄夏小雪的gang門,張干事戴著紅色假yang具從前方操弄夏小雪的Y道,Y道和gang門一起遭到奸淫,夏小雪簡直飄飄欲仙。李管家還不時扳過夏小雪的頭與她舌吻,交換唾液。在兩個女人持續不斷的奸淫下,夏小雪又一次猛烈地高潮了!

   在李管家和張干事之後,夏小雪又被女傭們干了幾波,這時已是下午時分,活動接近尾聲。很多女傭談笑著滿足地離去。王姐和小芳負責將夏小雪﹑梅蘭朵和用來作道具的假yang具送回湯麗華處。小芳和王姐在前面牽,夏小雪和梅蘭朵在後面爬。小芳一邊走一邊與王姐聊天:“王姐,你今天ri了小母狗幾次?”“就ri了一次。”王姐答道。“我ri了她兩次,真不過癮。”小芳的語氣透著遺憾。“小母狗,你今天被ri了幾次?”小芳問。“汪汪。小母狗不記得了。”夏小雪答道。“下賤的小母狗!”小芳罵道。又走了幾十步,小芳眼珠轉了幾轉對王姐道:“王姐,反正莊主也沒給我們規定回去的具體時間,不如咱們倆再ri小母狗幾次?”“這樣不太好吧?我看她也累壞了,怕她吃不消。”“王姐,你就是心太軟,對人形母犬不能心軟,你越是ri她她就越喜歡你,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好好地再ri她幾次。”“還是不要了!”“王姐,咱倆打個賭,我贏了你就聽我的,你贏了我就聽你的,怎麼樣?”“什麼賭?”“我賭小母狗聽到我們談論ri她的事,下面又濕了!”“不會吧?她今天中午被人ri了那麼多次,還嫌不夠嗎?”“不信就摸摸看。”

   小芳說著蹲到夏小雪身畔對王姐道:“來呀王姐,摸摸看!”王姐遲疑著打量夏小雪,只見她的面上又已泛起桃紅。王姐搖了搖頭也蹲下來,伸手向夏小雪的羞處探去,略略摸索後,她表情一呆,隨即臉上泛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怎麼樣啊王姐?”小芳見了王姐的笑容,充滿期待地問道。“嘻嘻。她下面真的濕了哦!”王姐低笑著將手抽出來伸給小芳看,只見手上已沾了不少蜜露。“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你要ri她她歡喜還來不及呢。”“她怎麼沒個夠啊?嘻嘻”王姐掩嘴笑道。“她有夠也不叫人形母犬了。王姐,願賭服輸吧?”“嗯,我聽你的。”

   兩個人牽著夏小雪和梅蘭朵繞過路邊的灌木叢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把梅蘭朵拴好,小芳命令夏小雪蹲在地面,又對王姐道:“來吧王姐,你來ri她。”王姐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夏小雪的同情心,只剩下高漲的情欲,她蹲到夏小雪面前撫著她的臉笑道:“小母狗,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姐姐就滿足你。”說罷一口吻住夏小雪的嘴,手指也向夏小雪的羞處探去。“啵。啵。”王姐一邊摸ru親嘴,一邊褻弄著夏小雪的羞處。小芳也沒閒著,手指伸到口中蘸了唾液後就從下方插入夏小雪的gang門抽動。“唔。唔。”夏小雪再次感受被兩個女人同時玩弄前後xue的滋味,下體春潮泛濫,蜜露汩汩流淌。王姐雖然是個靦腆善良的女人,但作為一個資深拉拉,性愛經驗卻非常豐富,愛撫和玩弄的手法非常嫻熟,讓夏小雪飽噬到極大的快感。

   在將夏小雪弄出兩次高潮後,小芳將裙子和nei褲褪下,背倚一棵大樹叉腿站好,吩咐夏小雪跪到自己面前給自己kou交。當夏小雪為小芳口jiao時,王姐戴上紅色假yang具從後面干夏小雪,並且用手指插她的gang門。小芳的性欲非常強烈,連續幾次高潮後才與王姐交換位置,讓夏小雪繼續為王姐口jiao,而自己用與王姐同樣的方式干夏小雪,三個人玩得非常high。最後,小芳與王姐分別戴上紅藍兩色假yang具,小芳與夏小雪相向而對,雙手托住夏小雪的臀部,讓她的兩條腿夾在自己腰間,紅色假yang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Y道;而王姐則站立在夏小雪身後,雙手握住她的腰部,藍色假yang具同樣向斜上方插入她的gang門;小芳與王姐一起踮動腳尖並挺動胯部,兩根假yang具就分別在她的Y道和gang門內同時上下抽插起來,夏小雪三度遭遇“夾肉大戰”。

   下午,當夏小雪回到湯麗華處時已經疲憊不堪。“小母狗,今天玩得快活麼?”湯麗華拍著夏小雪的臉蛋笑問。“汪汪。快活!”夏小雪羞紅著臉點頭。“就知道你會喜歡!以後每天都帶你去玩,開心嗎?”“汪汪。開心!謝謝主人!”“真是一條可愛的小母狗,來,和主人親熱親熱!”湯麗華說著一把將夏小雪抱到大腿上親吻溫存起來。

   黃昏時,湯麗華有事要出門,她對女傭小劉道:“我要出去兩個小時,小母狗暫時交給你看管,你幫我照顧好她!”“是,莊主!”小劉掩不住興奮地應聲道。湯麗華走後沒多久,小劉一把抱住夏小雪道淫笑道:“哼哼,你這條淫賤小母狗,終於落在我手里了,看我怎麼玩你!”說罷對著夏小雪狂吻起來。夏小雪閉目承受著小劉的狂吻,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知道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自己又會成為女傭小劉的性愛玩具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下去。每天中午,湯麗華都會將夏小雪帶去涼亭接受女傭們的凌辱和輪jian。而黃昏時,湯麗華會照例出門兩個小時,每當這個時候,湯麗華就會任意指定一名女傭來“看管”夏小雪,毫無例外的,在接下來的兩小時里,看管她的女傭都會對她進行持續的玩弄和奸淫。夏小雪就這樣生活在無盡的羞辱中。又過了一段日子,湯麗華見她已適應了莊園的生活,便決定對她進行一次戶外調教。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上午,湯麗華攜夏小雪步出了葆光山莊的大門,沿游客上山的階梯向南浮山的山頂行去。湯麗華完全是夏裝打扮:戴著一副墨鏡,上身穿一件無袖黑色緊身彈力背心,將她性感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盡致;下身穿一條短裙,外面用一件輕紗衣長袖打結罩住,結實修長的美腿從短裙下露出,惹人遐思。而夏小雪同樣戴著一副墨鏡,用一件及膝的長風衣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連衣領都高高豎著。褐色的長筒絲襪從風衣的下擺延伸出來。腳穿一雙高跟鞋,鞋跟又細又長。在她風衣的內里什麼衣物都沒有:頸部套著富貴犬項圈,鐵鏈扣在項圈上垂下;上身被湯麗華用紅色棉繩編織出的“繩衣”緊緊箍著,繩衣織成網狀,棉繩深深陷入肉中,把肌膚擠成粉紅色從網眼中凸出來,連兩只ru房都各被四道傾斜交織成菱形的繩索死死勒住而產生了變形;她的腰部套著一個高高的皮革束腰銬具,雙手稍稍倒背著,手腕分別被皮革束腰銬具銬在兩側後腰部位;下身是棉繩編就的繩褲,兩條棉繩從她的兩腿之間穿過,勒入胯下的肉縫中;一個遙控式跳蛋深深塞進她的Y道,而她的腸道內則被湯麗華灌入一串振動式拉珠。

   南浮山是N市著名的風景區,山上還有不少古刹和寺院,一到節假日就游人如織,朝拜的香客絡繹不絕,今天也不例外,階梯山路上隨處可見上山和下山的游客。湯麗華伸出她那有力的臂膀攬著夏小雪的腰向山上攀登著。由於夏小雪的雙手被銬在風衣內,兩只風衣袖子空蕩蕩飄在外面,乍一眼看過去就象個斷了雙臂的殘疾人。繩衣和繩褲將她的體表勒得一陣陣麻癢。隨著腳步的移動,附在臀部的繩索不斷勒入肉中,又痛又癢,而繩褲底部那兩根穿過胯下的繩索更如跗骨之蛆般緊緊勒住Y唇和Y蒂摩擦,將Y唇和Y蒂摩得紅腫充血,令她兩腿發軟,舉步維艱,只得靠著湯麗華的支撐往前移。吊在富貴犬項圈瓔珞上的三顆狗鈴鐺則“叮鈴叮鈴”響個不停,腹中的振動式拉珠也不時發出“叮嗡叮嗡”的鳴響,給她的gang門和直腸帶來陣陣騷癢。在繩衣﹑繩褲﹑束腰﹑拉珠﹑細長跟高跟鞋的綜合作用下,她的行走姿勢極其僵直,象個人偶一樣,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尤其是皮革束腰的存在,讓她連一丁點的彎腰動作都不能做,只能挺直腰杆向前行。她這副樣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難,很多游客發現了她的異樣,不住盯著她看,狗鈴鐺和振動式拉珠的鳴響更引得他們的目光在她身上四處逡巡,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自己這副隨時可能露餡的古怪樣子被熙來攘往的游人們高度關注,夏小雪真可謂羞到極點,怕到極點,她的臉漲得通紅,蜜露汩汩滲出,濡濕了胯下的棉繩,被汁液浸透的棉繩勒得更加緊實,加劇著對她的折磨。“唔。”她輕聲呻吟著,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如果不是周圍有人,她一定會向湯麗華下跪求饒,請她赦免對自己如此“殘酷”的折磨。

   迎面走來一大群下山的香客,大概離夏小雪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湯麗華突然打開了遙控跳蛋的開關,並迅速調大其功率,遙控跳蛋在夏小雪Y道內“嗡嗡”微鳴著振動起來。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嘗到跳蛋的滋味,此前湯麗華從未在調教中使用過跳蛋,因為她對於跳蛋以及插入式電擊器這類對Y部有著強刺激作用的道具的使用非常慎重。這類東西如果對M過度使用會導致M產生依賴性,從此對正常的性生活失去興趣。相比這類強刺激的道具,湯麗華更喜歡使用手﹑嘴乃至假yang具來和M做愛,這樣能保證M的性原生態和性敏感度。不過,在今天這種特殊的戶外調教場合,湯麗華並不介意偶爾使用一回遙控跳蛋。跳蛋對Y部的刺激不用說是極其強烈的,夏小雪的情欲本來就已被胯下持續摩擦Y部的棉繩和腸道內不斷振動的拉珠高度喚起,跳蛋的“加入”更是火上澆油,從它打開的一刻起,情欲就象火山中沸騰的岩漿一般飆漲,迅速達到井噴的邊緣。而當那一大群下山的香客走到她面前時,一直在攀升的羞辱感也登臨頂峰:“唔。”她嗚咽著達到了高潮,抽搐著癱倒在湯麗華懷中,大股的蜜露沿著絞緊的腿流下,浸透了長筒絲襪。四周的游人都在圍觀她,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極度的驚詫。

   當夏小雪從高潮帶來的眩暈感中緩過勁來時,她發現在她和湯麗華周圍已經站著一大圈人,都在打量她們,尤其是打量著偎依在湯麗華懷中的自己。很多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望向她的目光透著怪異。夏小雪羞得呻吟一聲,將頭深深地埋進湯麗華胸前。湯麗華輕撫著她的頭發,在她耳邊低語﹑勸慰,好半天才讓她恢復鎮定﹑重新站了起來,帶著滿臉尚未消褪的紅暈由湯麗華攬扶著繼續上路。當她們走遠後,路人的議論聲才斷斷續續飄入耳際:“這倆女的不對勁啊!”“那個穿風衣的女人剛才好象。好象。嘿嘿。”“我懷疑她們是同性戀,你沒見她們耳鬢廝磨的那個神態嗎?”有些上山的路人干脆放慢了腳步,偷偷地跟在她們後面一窺究竟。

   大概又走了半里路,湯麗華再次打開遙控跳蛋的開關,跳蛋在夏小雪Y道內高頻振動起來。“唔。”夏小雪悲喘著,腿一軟差點摔倒,幸虧湯麗華有力的臂膀及時撐住了她。她幾乎已經雙腿打顫了,只得在湯麗華的扶持下蹣跚著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兩位絕色美女處在如此古怪的情狀下,移動速度又是如此緩慢,這一切使得跟在她們身後瞧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聽到身後逐漸增多的議論聲,夏小雪忍不住扭頭一看,只見身後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天哪!”她在心中哀叫一聲,羞辱感又一次急劇上揚,隨著羞辱感上揚的自然是她那不受控制的情欲。“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她拼命對自己說,臉憋得通紅,可惜越是這樣,那種遭到他人控制和玩弄的羞辱感覺就越強烈。“嗚哼。嗚哼哼哼。”她一頭栽倒在湯麗華懷中,哀泣著又一次高潮了,眼淚奪眶而出。大庭廣眾之下接二連三地被玩弄出高潮實在是羞恥到極點,而剛才的高潮又來得分外猛烈,一些蜜露直接從分開的兩腿間噴灑到了地面。

   “我沒看錯吧?那個穿風衣的女的剛才是。是性高潮了?”“哈哈,我看也象。”“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性高潮?打死我我也不信!再說,又沒人弄她,她怎麼性高潮?”“沒人弄她她自己不會弄嗎?”“眾目睽睽,她怎麼弄自己?”“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知道跳蛋麼”。人們議論紛紛,離得近的人已經看到了從夏小雪風衣下擺中灑下的水滴,有些心思機敏的顯然已猜到了一些端倪,尤其是幾個看起來就是非多的中年大嬸更是湊在一起興奮地低語著什麼,不時爆發出“咯咯”的大笑聲傳入夏小雪的耳朵。夏小雪現在連死心都有,她掙扎著站起來奮力向前走去。面對越聚越多的尾隨者,湯麗華也不敢再次冒險打開遙控跳蛋,否則真有可能鬧出天大的笑話。

   兩個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路邊出現一條林蔭岔路,湯麗華久居南浮山,對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她立刻摟著夏小雪踏上這條林蔭岔路,向前走去。走了一段之後,她干脆將夏小雪攔腰抱起,離開路徑,踏入荒草和樹叢中左彎右繞起來。幾分鍾後,她們終於擺脫了尾隨者,來到一座橫跨兩峰的偏僻石橋邊,石橋對面的山峰上有座亭子,亭子的匾額上寫著三個大字:會仙亭。湯麗華抱著夏小雪一直走入亭中,亭中一圈石椅和亭子的圍欄做成一體。“休息一下吧小母狗。”湯麗華坐到石椅上放下了夏小雪。夏小雪就勢“撲通”一聲跪倒在湯麗華面前,哭泣道:“汪汪。主人,饒了小母狗吧,小母狗實在是受不了了!嗚。”看著夏小雪痛哭流涕,湯麗華的表情慢慢冷了下來:“怎麼?小母狗覺得大庭廣眾之下被主人玩弄出性高潮很丟臉是麼?”“汪汪。剛才實在是。實在是羞死小母狗了,小母狗真的。真的沒臉見人了!嗚。”夏小雪淚如雨下,盡情地傾瀉著自己的委屈,只盼得到主人的安撫和垂憐。

   “小母狗,別哭了,主人不會可憐你的。”湯麗華淡淡地道。她掏出一張紙巾為夏小雪擦拭著眼淚道:“小母狗,難道你這麼快就把母犬契約忘了麼?契約上是怎麼寫的?你是自願放棄一切作人的臉面﹑尊嚴和權利來作人形母犬的。你配害羞嗎?你配覺得沒臉見人嗎?你根本就不配!你現在是一條毫無廉恥的母犬,是主人的性寵物﹑性玩具。只要主人覺得開心,想怎麼玩弄你,就怎麼玩弄你。你要做的就是盡量配合主人,讓主人在玩你的過程中得到滿足。主人玩弄你﹑羞辱你,那是對你的恩賜,因為你天性淫賤,喜歡被玩弄和侮辱,主人對你做的一切都是你發自內心希望主人做的。”湯麗華一番犀利的言辭又一次擊中了夏小雪的要害羞辱著她,讓她的精神再度興奮起來。

   “小母狗,知錯了麼?”“汪汪。小母狗知錯了!”“錯了就要接受懲罰。”湯麗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上來!”夏小雪無可奈何地僵直著上身趴到湯麗華的大腿上,對這位讓自己又愛又怕的女主人真是毫無辦法,每次都被她擺弄得神魂顛倒﹑五體投地。湯麗華將夏小雪的風衣下擺撩起,裸出pi股。“啪,啪,啪。”她狠狠地掌摑著夏小雪的屁股,被棉繩勒過的屁股雪上加霜,又紅又腫,蜜露又一次濕透了夏小雪的胯下。

   掌完臀,湯麗華讓夏小雪跪在自己腳下,雙手捧起夏小雪的臉龐,與她對視著道:“小母狗,現在還覺得沒臉見人嗎?”“汪汪。小母狗沒有臉面,小母狗不配覺得沒臉見人。”“嗯,好乖的小母狗,來親一口!”湯麗華低頭嘴對嘴重重地嘬了夏小雪一口。“接下來主人還會當著很多人的面玩弄你,小母狗開不開心呀?”“汪汪。開心!”“乖!”湯麗華再次嘬了夏小雪一口。“主人一定會把你調教成一條合格的人形母犬,有沒有信心呀?”“汪汪。有信心!”“嘖,嘖,嘖。”湯麗華不斷嘬吻著夏小雪,鼓舞她的士氣。

   不久之後,兩人再度上路,回到了上山的階梯主干道。一上干道,湯麗華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遙控跳蛋的開關。這是一段讓夏小雪畢生回味的艱難之行,她和她的女主人穿行在如織的人流中,女主人不斷用跳蛋玩弄她,讓她當眾高潮,也讓她品嘗到刻骨的羞辱滋味。終於,兩人登上了南浮山的頂峰,相互依偎著坐在崖邊看遠山的風景,湯麗華問道:“小母狗,快活麼?”“快活!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不管到哪都快活!”夏小雪真情流露地說。“小傻瓜!”湯麗華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溫存纏綿了好一陣,湯麗華拽起夏小雪道:“小母狗,今天的調教還沒結束呢,你可別想逃脫哦!”說罷攬著她向高空纜車站走去。

   南浮山開通了雙线高空觀光纜車,山腳與山頂直通,現在湯麗華和夏小雪坐的就是下山的觀光纜車。由於南浮山海拔不高,所以纜車是那種簡易的開放式纜車,結構相當於一條長椅周圍圍上護欄。纜車開出後不久,湯麗華讓夏小雪背對自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隨即把夏小雪的皮革束腰銬具解掉,讓她的雙手穿入風衣衣袖,又把遙控跳蛋從她的Y道中取出。隨後湯麗華將手從撩起的風衣下擺中探入,開始愛撫夏小雪。她不斷與夏小雪舌吻,一雙大手也遍體游走,玩弄著夏小雪的各個敏感地帶。這樣玩弄一段時間後,前戲已做得差不多,湯麗華雙手都探到夏小雪兩腿之間,扒開穿過胯下的兩股棉繩後,一只手的手指輕輕揉弄著Y蒂和Y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夏小雪的Y道抽插,揉弄和抽插的頻率都逐漸加快。“唔。汪汪。好舒服。哦。好舒服。主人你好棒!”夏小雪一邊閉目享受,一邊喃喃贊道。又過了一段時間,湯麗華的兩只手都開始進入急速律動狀態,酥癢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衝擊著夏小雪:“哦。啊。啊。”夏小雪繼南浮山登頂後,又一次登上了情欲的頂峰。

   將夏小雪弄出一波高潮後,湯麗華把罩在自己短裙外的輕紗衣解掉,撩起短裙,露出穿在內里的皮短褲。這條皮短褲的前端隱藏著一枝折疊式假yang具,將折疊式假yang具支起﹑固定後,湯麗華捧起夏小雪的臀部,將假yang具緩緩插入她的Y道抽送起來。夏小雪自己也彎腰扶住前方的護欄,借力迎合著湯麗華。由於是雙向纜車,對面時不時有逆向行駛的纜車過來,正逆兩條索道的間隔只有十幾米,每當此時,湯麗華和夏小雪就停止動作,人們只看到兩個戴墨鏡的女人疊坐在一起,外面罩著風衣。卻搞不清她們究竟在干什麼。行駛在她們後面的纜車倒是可以居高臨下看到一些端倪,但因為隔得太遠也不甚分明。在纜車遠遠的斜下方是南浮山山體,時不時有游人走過。這種開放式的空中環境下做愛分外刺激,似乎有無數雙眼睛窺視著自己,夏小雪的羞辱感也來得格外強烈,連續幾次高潮。湯麗華又將拉珠從她的gang門中拔了出來,隨即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門給她做起了gang交。

   抵達終點後,主奴兩人手拉手心滿意足地步出了纜車,相攜著向葆光山莊的方向走去。夏小雪真希望自己和主人可以永遠相伴著這麼走下去。

   杜麗在一間燈光昏黃的囚室中蘇醒過來,她發現自己手上戴著手銬,腳上戴著腳鐐,身邊還躺著兩個尚在昏睡中的女人,是導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醒醒,你們醒醒!”杜麗推搡著唐蕊和秦筱筱,好半天,兩人才有了動靜,緩緩地睜開眼眸。“我們這是在哪?”三個女人相顧茫然。“天哪,我們被綁架了!”她們終於醒悟過來,在這昏暗的囚室中驚恐地瑟瑟發抖。“綁架我們的人是誰?”“怎麼才能逃出去?”“會有人來救我們嗎?”她們不斷互相提問,卻無人能給出答案。她們站起來走到囚室的鐵門邊,鐵門上開著一扇小窗,透過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是一個巨大的﹑同樣被昏黃燈光籠罩的大廳。

   不知過了多久,“咣當”一聲,囚室的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這道身影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借著昏黃的燈光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極其粗壯的女人,腦後拖著條短辮,穿一件短袖白襯衫,一條及膝的黑色緊身短褲。一對小南瓜般的乳房幾乎將胸前的襯衫撐裂,從她裸露出的手臂和腿部來看,肌肉虬結,是那種雪白的腱子肉。她的右手提著一把大鐵錘,叉開的左手手掌象把蒲扇。這女人徑直走到制片人秦筱筱面前,一把將秦筱筱提起來,拖著向門外走去。“你是誰?你要干什麼?不要!不要!救命啊!”驚慌失措的秦筱筱尖叫著求救,但這是徒勞的,在場的夏小雪和唐蕊自身難保,如何能救她?

   等她們走出囚室後,杜麗和唐蕊掙扎著站起來走到囚室的鐵門邊,向鐵門上開的小窗外望去。遠遠的,只見這個身形高大的女人似乎正在向秦筱筱問話,她每問一句,秦筱筱就猶豫著搖搖頭,連問了幾次都這樣。高大女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掄起手中的大鐵錘狠狠砸在秦筱筱腦袋上。只聽“砰”地一聲悶響,秦筱筱應聲倒地,抽搐了一陣以後就不動了,紅的鮮血和白的腦漿流了一地。然後,高大女人倒拽著秦筱筱的腿將她的“屍體”拖了出去。囚室內的杜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與唐蕊互相交換著驚駭欲絕的目光。

   處理完秦筱筱的“屍體”後,高大女人又一次向囚室行來。“咣當。”囚室的門被她推開,這回她走向了導演唐蕊。“不不不,不要!”唐蕊連連躲避,但在腳鐐和手銬的阻礙下行動不便,高大女人很輕松地抓住唐蕊,將她拖了出去。夏小雪再次追到門邊向外張望,只見情形和上回相同,高大女人連問了唐蕊幾句話,唐蕊不斷搖頭,高大女人揮起鐵錘,又將唐蕊一錘砸“死”,鮮血和腦漿流了一地。門內偷看的杜麗雙腿一軟,坐倒在地,明顯已被嚇得魂飛魄散。

   高個女人又將唐蕊的“屍體”處理掉,之後,第三次邁入囚室,這次,她的目標是杜麗!杜麗已經駭得癱軟了,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被高大女人夾在腋下帶了出去。來到大廳中央,高大女人將杜麗往地上一放,杜麗才回過神來,她“哇”地一聲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腳下,抱住她的雙腿連連哀求道:“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嗚。”杜麗說完感到自己的襠部熱乎乎﹑濕淋淋的,原來她已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麗這個女孩是一個頗有才氣又極度高傲的女孩,平時對誰都不假辭色。其實,她這種所謂的傲氣不過是建立在從小到大環繞在她周圍的人對她的百般縱容和寵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親戚朋友面前,她是學業優異的榜樣,在學校里,她是天之驕女,未來的電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艷照人,個頭高挑,身材好﹑氣質佳,男生們對她是極盡討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計其數。她從小到大就生活在這樣的氛圍里,連她自己也把自己當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實際上,這一切虛妄的東西在生死考驗面前都迅速化為泡影。杜麗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經歷過任何生活風浪考驗的花瓶,一朵溫室里的花,哪怕開得再嬌艷,只要離開溫室﹑面臨風雨就有夭折的危險。她那軟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殘暴的場面震懾住了,她的驕傲,她的自尊,統統碎成齏粉。現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殘的施暴者腳下乞求憐憫和寬赦的可憐蟲。

   “抬起頭來!”一個冰冷的女聲道,是那種渾厚的女中音。杜麗聞言緩緩仰起頭望去,一張長長的馬臉映入她的眼簾。只見這女人濃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長,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張長著厚厚嘴唇的闊嘴,和一口雪白齊整的牙齒。這種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滿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極,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卻是凶惡丑陋,杜麗無疑屬於後者,她本來就已嚇得半死,見到這張馬臉和馬臉上那對充滿凜冽肅殺之氣的眼眸後更是魂不附體﹑心寒徹骨!“你想活命嗎?”馬臉女人揚了揚下巴問道。“想!想!求求你別殺我!”“那就作我的母犬!”“母。犬?”杜麗的心沉了下去,參加過SM聚會之後她太明白母犬是什麼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還評價過變成母犬的老師張翠芳:“我要是活成她這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言猶在耳,現在卻輪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間做抉擇,這是何等無情的諷刺!見她還在猶豫,馬臉女人緊了緊手中的鐵錘道:“剛才那兩個女人,我也對她們提出同樣的要求,她們拒絕了,所以她們只有死!我手上已經欠了很多條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條。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作我的母犬?”

   杜麗偷眼打量,只見馬臉女人握錘的右手已經繃緊,作勢欲揮,一旦自己不答應,碩大堅硬的鐵錘肯定會重重砸在自己腦袋上,把自己砸得腦漿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樣鮮血和腦漿塗地,屍體也被拖走處理。地面大片鮮紅的血跡和白花花的腦漿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發在空氣中中人欲嘔,進一步加劇著杜麗的恐懼。“我願意!我願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別殺我!嗚。”杜麗心膽俱裂地泣道。“嗯,你還挺識時務的,不過你別存蒙混過關的心思,如果今後你不用心作一條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興的話,我隨時可以殺了你!知道嗎?”馬臉女人嚴厲地說。“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麗垂淚應道。“拿著這個!”馬臉女人扔來兩把串在一起的鑰匙:“這是手銬和腳鐐的鑰匙,打開它們,把你身上的髒衣服都脫光。”杜麗依言去掉手銬和腳鐐,起身將衣物脫了個精光。“跟我來!”馬臉女人前面引路,杜麗乖乖地跟在她後面向大廳一側的一扇門走去。

   進了那扇門,內里別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結構。馬臉女人將鐵錘放在門口,一直引著她走進浴室,用蓮蓬頭將她失禁後拉出的沾在臀後的糞便衝洗干淨。隨後,馬臉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熱水,動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麗看了幾乎窒息的女人身體裸露出來,這具身體充滿了力感,標准的倒三角體型,渾身上下布滿了一塊塊鼓脹的肌肉,與杜麗在電視中見過的健美小姐沒什麼兩樣。杜麗的個頭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馬臉女人還是矮了兩頭,而馬臉女人粗壯的大臂看起來比杜麗的大腿還粗上許多,那對小南瓜般的乳房也頂著兩粒紫“葡萄”圓鼓鼓地漲挺著。

   馬臉女人躺入放滿熱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麗勾了勾手道:“母犬,進來!”“汪汪。是,主人!”杜麗已被這個女人的凶威唬得心驚膽寒,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討得她的歡心,讓她別殺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將SM聚會上學來的東西加以應用,開始學狗叫並稱這個女人為“主人”。杜麗也進入浴缸,面對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母犬還挺聰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還知道叫主人。”馬臉女人撫著杜麗的臉蛋贊道。“汪汪。謝謝主人稱贊。”“真乖!”馬臉女人說著捧起杜麗的臉頰吻了下去。“啾,啾。啵,啵。”馬臉女人粗長肥大的舌頭在杜麗的口腔中翻滾﹑碾壓﹑攪動著,闊大的嘴巴差不多將杜麗的櫻桃小口悉數含住吮吸,她整個人都比杜麗大上一號,連舌頭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麗強忍住惡心與馬臉女人交吻,心中為把初吻獻給這個在她看來丑陋無比的女人而悲哀著。象她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完全無法欣賞馬臉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樣的女人在她眼中無疑是滿臉凶相,丑勝無鹽。馬臉女人兩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麗嬌小而飽滿的ru房搓揉玩弄著,大拇指不時覆住ru頭勾弄﹑摩擦,將杜麗的ru頭刺激得腫脹挺立起來,而整個ru房在那雙有力大手的抓揉擠捏下也發酸發脹。把玩一陣後,她低頭張嘴含住杜麗的ru房舔吸﹑咬嚙,大半個ru房都被那張闊嘴吞吸進去品啜著,遭到重點咬嚙的ru頭更是又脹又癢又痛。忽然,馬臉女人坐直了身體,伸出肌肉虬結的左臂一把攬住杜麗的腰夾在自己胸前,將她夾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則探入水中粗魯地褻弄著杜麗的下體。她的手指攤平了不停劃圈揉擦著杜麗的Y部,不時還用食指和中指扒開﹑閉合著杜麗的Y唇,擠動熱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漸加大,中指開始在縫隙間劃動,拇指也扣住Y蒂撥弄。對敏感部位的持續玩弄終於將杜麗的情欲挑逗起來:“唔。唔。”她閉著雙眼呻吟,此時的她是那麼嬌弱無力,在強壯的女巨人懷中,她就象個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別無他法。馬臉女人表面上是個粗魯的女人,其實卻是粗中有細,一直做前戲做到差不多,她才並攏食指和中指緩緩插入杜麗的Y道。

  

   馬臉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操弄著杜麗。由於抽插在水下進行,不時有一串串的小氣泡從杜麗的Y道口泛起。馬臉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長,就象一根根小棒槌,處nv膜在第一次插入時就被捅破,縷縷血絲散入水中。粗大堅硬的指節刮擦著Y道壁,帶來一陣陣痛楚。“嗚哼。嗚哼哼。”杜麗啜泣著呻吟,身體微微發抖,眼淚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內心充滿了自哀自憐,堅守了多少年的處nv貞操,就這樣被一個凶惡丑陋的女人奪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絕?看著杜麗在水中承歡悲泣,馬臉女人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頻率不斷加大,越弄越急。被這麼操弄過一陣後,杜麗度過了處nv膜剛破裂時的疼痛期,漸漸進入了回甘期,酥癢的感覺開始在Y道內蕩漾,身子越來越軟。馬臉女人一邊抖動右臂在杜麗體內做著活塞運動,一邊輕舒左臂,勾著杜麗的脖子將她緩緩放倒,由上半身直立變成傾斜著仰躺在水中,長發隨水飄動。馬臉女人的膝蓋也向前伸出,墊高杜麗的臀部,如此一來,杜麗的身體在水中蜷成了弓形,Y道口向上傾斜,馬臉女人右手手指的操弄變得更加深入順暢,一下下強有力地衝擊著杜麗。“哦,哦,哦。”杜麗不由自主隨著急驟的抽插頻率發出短促的呻吟,這種呻吟幾乎衝口而出,不受大腦控制,讓她倍感羞辱。馬臉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條永遠不知疲倦的氣缸一樣伸縮著,活塞運動如疾風驟雨,一浪高過一浪,讓初嘗禁果的杜麗飽噬到極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亢,終於尖叫著抽搐起來,大股的蜜露噴射而出,她居然被這個奸淫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

  

   馬臉女人站起來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滿水花,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炫目的光澤,詮釋著健美的真諦,有那麼一瞬連杜麗也看得有些發呆。但是,杜麗的心依然沉浸在處女貞操被丑婦奪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滿腮都是淚水。“母犬,起來!”馬臉女人冰冷的聲音響起,對杜麗沒有絲毫的憐憫,她抓住杜麗的胳膊將杜麗一把從浴缸里拽了起來,用一條干浴巾將杜麗全身的水跡擦淨。“哭什麼哭?不許哭!”馬臉女人嚴厲地說:“高貴的主人寵幸你這條淫賤的母犬,你應該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榮幸才是!你以為哭成一條淚犬,主人就會可憐你嗎?真是不識抬舉!”馬臉女人說著給了杜麗一記耳光,又道:“還不跪下謝恩?感謝主人對你的寵幸!”杜麗捂著被扇得火辣辣的臉頰,想哭卻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馬臉女人可是個殺人不睜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馬臉女人面前,低聲說:“汪汪。母犬謝謝主人的恩寵。”“吠大聲點!我聽不見!”“汪汪。母犬謝謝主人的恩寵!”“嗯,這還差不多!以後主人每次寵幸你之後,你都要跪下謝恩,知道麼?”“汪汪。母犬知道了。”

  

   馬臉女人將杜麗攔腰抱起,從浴室走入一間象是醫院診療室的房間。房間正中放著一張活動床,鈎子﹑滑輪﹑纜繩﹑鋼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從天花板上垂下,懸吊在床的上方。馬臉女人將杜麗平放在活動床上,從牆邊的櫃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對杜麗道:“主人現在要給你剃Y毛,以後也會按時給你剃,下賤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樣留Y毛的,明白嗎?”“汪汪。母犬明白。”杜麗臉色蒼白地回答,她看見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擺放在室內的一些令她直覺上就毛骨悚然的東西,心中充滿了不祥的預感。她的Y部很快被馬臉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馬臉女人接著拿來幾捆粗細不等的的麻繩捆綁她。

  

   20分鍾後,杜麗被四腳朝天地綁縛著吊到了滑輪上,她的雙臂呈一字型展開,掌心向上。雙腳屈膝大張著壓向身體,足心向天。體表密密麻麻纏繞著粗細不等的麻繩,這些麻繩最終匯聚到背部形成一個大輪盤樣的結構,其受力結構堪稱匠心獨具。馬臉女人將杜麗縛好後,通過滑輪將杜麗拉高吊起,將下面的活動床推走。接著,她拿來一根粗如兒臂﹑15公分長短的SM專用速熔低溫大蠟燭和一只皮拍。將蠟燭點燃後,她左手執蠟燭,右手執皮拍,將滾燙的蠟油細細潑灑到杜麗身上,而拍隨燭走,俟蠟油凝成蠟凍後就抖動皮拍抽落。蠟油滾滾澆落,ru房﹑大腿內側﹑Y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統統都不放過,燙得杜麗不斷呻吟﹑抽動,而緊隨而至的皮拍進一步將剛被蠟油燙紅的皮膚抽得又痛又癢,令杜麗發出一聲聲帶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復覆蓋,滴過幾遍蠟後,杜麗已經遍體通紅。這時,馬臉女人放下蠟燭和皮拍,拿出兩個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個指節上。這是兩個指圈針輪,約一指寬度,將手指插入輪子中心的軸孔後就可以繞手指轉動,輪面布滿密密麻麻的金屬短刺,刺頭上套著細小的塑膠套。馬臉女人將針輪湊近杜麗,用食指輕壓著針輪在杜麗體表滾動起來。剛被蠟油和皮拍虐過的體表格外敏感,經過針輪的針刺碾壓,頓感刺癢難當,令杜麗忍不住尖叫起來:“不要。不要。啊。啊。嗚哼哼。”馬臉女人根本不為所動,雙手保持穩定,不緊不慢地推動針輪碾壓杜麗的身體各處,ru房﹑腋下﹑腰際﹑肚腹﹑臀部﹑大腿內側。針輪在大腿內側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麗的胯下滾動起來,整個Y阜﹑Y戶﹑會Y和Y部縫隙都被針輪細細碾壓。杜麗發出一聲聲尖銳的悲鳴,不斷哀求著:“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嗚哼哼。饒了我吧!嗚。”

  

   聽著杜麗的哀叫,馬臉女人不但不憐憫,反而露出興奮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碩大的頭顱撐到杜麗兩腿間,闊嘴含住杜麗的Y部開始吮舔起來。粗長﹑肥大的舌頭快速顫動著舔抵她的Y部,被針輪滾過的Y部再被柔軟﹑顫動的舌頭一舔,一時間奇癢鑽心。而馬臉女人的雙手也沒閒著,一邊為杜麗口jiao,一邊將指圈針輪舉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動﹑碾壓。Y部奇癢鑽心,足心刺癢入骨,杜麗仿佛身處地獄,又仿佛離天堂僅有一步之遙,她徹底崩潰了,又哭又笑,涕淚交流,整個臉頰都布滿了她的鼻涕眼淚,嘴里象瘋子般囈語著:“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饒了我吧!嗚哼,嗚哼,嗚哼哼。”

  

   馬臉女人為杜麗口jiao一陣,又拿針輪在杜麗Y部滾動一陣,再口jiao,再滾動。對足心的碾壓也如此循環往復,杜麗就在這冰火兩重天中受盡煎熬並攀到了高潮邊緣。馬臉女人的唇舌裹挾著杜麗開始向最後的高潮衝刺,她的舌頭一忽兒如波浪般綿綿抖動,一忽兒如游魚般躥來躥去,整個嘴巴吸力十足,不斷吮吸著杜麗的Y部,寬闊有力的的唇舌毫無遺漏地籠罩著整個Y部品嘗。針輪對足心的“酷刑”折磨終於衝垮了杜麗最後的防线,她小便失禁了,而與此同時,馬臉女人的口jiao也讓她攀上了高潮,“啊。”杜麗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叫聲中說不清是痛苦多一些還是興奮多一些,渾身劇烈地痙攣著,尿液混著蜜露噴薄而出,淋得馬臉女人滿臉都是,馬臉女人絲毫也不避讓,反而張嘴伸舌相迎,品嘗著杜麗後續噴灑出的汁液。杜麗的身體連續抽搐了好幾波才平靜下來,每一波抽搐都伴隨著Y部汁液的噴灑,馬臉女人來者不拒,統統口舌相迎,品嘗個遍。等杜麗最後完全癱軟下來,馬臉女人猶未饜足,伸出肥大的舌頭舔吸著她的Y部,直到將殘余的汁液統統吞淨。

  

   杜麗象抽光了所有的力氣,躺著一動不動,馬臉女人並沒有為她解開綁縛的意思,只是為她擦干眼淚並用兩只大手遍體撫摸著她,為她推宮活血,很明顯,馬臉女人還隱藏著後續的手段,這場綁縛調教並未結束。果然,等杜麗從近乎被抽空的狀態中醒過神來,馬臉女人又拿來新的調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粗大的針筒式灌腸器,一支小號假yang具,一瓶潤滑油,以及數個巨大的厚塑料袋。“母犬,主人現在要對你gang門進行調教,主人首先會用這個針筒把這些甘油從你的gang門注射到你的腸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淨之後,主人就會戴上這個假yang具寵幸你的gang門。怎麼樣?很刺激吧?”馬臉女人一邊用戲謔的目光注視著杜麗為她解說,一邊輪番拿起她帶來的gang門調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賞著她因驚恐而變得蒼白的臉,這種心理上的折磨讓馬臉女人更有凌虐的快感。

  

   馬臉女人拿針筒灌腸器汲了滿滿一筒甘油,將灌腸器的膠管頭輕輕插入杜麗的gang門,推動針筒開始注射,冰涼的甘油緩緩流入杜麗的腸道。由於杜麗是足心向天的姿勢,因此gang門基本處在一個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順利流入,強烈的受辱感令杜麗忍不住再次抽泣起來。馬臉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麗憋住,隨即將膠管上的止回閥打開,將針筒與膠管分離,又用針筒汲了滿滿一筒甘油,連回膠管後將止回閥關閉,繼續給杜麗注射。甘油的催瀉作用十分強勁,隨著大量甘油灌入腸道,杜麗的gang門火燒火燎,她忍不住咬緊嘴唇發出便意難忍的呻吟,渾身掠過一陣陣顫栗。第二筒甘油終於打完,馬臉女人一邊將灌腸器的膠管抽離杜麗,一邊目露凶光地威脅道:“憋八分鍾!八分鍾之內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麼收拾你!”觸到馬臉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對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杜麗頓時打了個寒顫,連便意似乎都減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鍾此際對杜麗來說仿佛八年般漫長,她幾乎是一秒秒數著苦捱,劇烈的便意甚至讓gang門都產生了要抽筋的感覺,淚珠沿著臉頰大顆大顆地滑落,遍體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時壓抑著發出尖細的嗚咽聲。馬臉女人一直在看牆上的掛鍾,足足數滿八分鍾,她才拿起一個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麗的屁股上,擎著道:“好了,拉吧!”本來被便意憋得要發瘋的杜麗此時卻愣住了,以這種四腳朝天的姿勢排便讓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礙,一時間竟拉不出來。馬臉女人見狀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讓你憋八分鍾!”“不要!嗚。”杜麗漲紅了臉哀嚎著,“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糞液象拉開閘門的洪水一樣傾瀉出來,排在塑料袋中。“哇。”她嚎啕大哭起來,這樣的凌虐真讓她有一種尊嚴喪盡的絕望。

  

   馬臉女人耐心等杜麗排完甘油,將裝著糞液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來一條干淨毛巾為杜麗擦拭,隨後便開始第二次灌腸。一連灌了幾次,直到排出的甘油變得完全清澈,馬臉女人才將小號假yang具戴在胯下。她拿起那瓶潤滑油,擠出大量的潤滑油塗在假yang具上抹勻,隨後來到杜麗面前。她輕輕分開杜麗的兩瓣pi股,手持假yang具緩緩插入,抽動起來。這支假yang具是gang交專用的,高級液態硅膠制成,非常柔軟,也非常堅韌,適合用來操弄易受傷的gang門和直腸,並能極大減小初次gang交時的痛苦。盡管如此,當假yang具插入並抽送時,依然給杜麗造成了火辣辣的脹痛感。曾經高高在上﹑冷傲無比的杜麗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遭受這樣的奸辱,她又一次“嗚嗚”地哀泣起來。但馬臉女人馬上嚴厲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訴過你,高貴的主人肯寵幸你這淫賤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還覺得委屈嗎?再哭我就掌爛你的嘴!”杜麗從心底里害怕這個窮凶極惡的女人,一聽她這麼說,立刻強忍著止住悲聲,生受起來。馬臉女人依然不滿意,一邊操弄一邊命令道:“母犬,吠!”“汪汪。汪汪。”房間里立刻回蕩起杜麗的吠聲。

  

   馬臉女人一邊抖動胯部做抽插,一邊撫摸著杜麗,蒲扇般的大手遍體游走,溫熱的手掌既厚實又有力,給杜麗的體表帶來一陣陣舒爽。撫摸的同時,馬臉女人的手重點玩弄杜麗的ru房和Y部,她那又粗又長的手指不時劃入兩腿間的蜜縫勾動著,拇指也扣住Y蒂按摩,將杜麗的欲火挑起。隨著時間的推移,假yang具在杜麗的gang門內抽插了幾十個回合,gang門雖然還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經漸漸減弱,代之以整個後庭的奇妙充實感,這種充實感給人帶來難以形容的快慰。“唔。”杜麗流著汗呻吟,身體明顯放松下來,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過渡到飄飄然的狀態。她現在已經不覺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極度的辱虐之後,她的心態反倒觸底反彈,放松下來享受性愛的歡娛。馬臉女人胯部的抖動和手指的律動越來越急,終於讓杜麗再度嘶喊起來,攀上了最後的高潮。

  

   馬臉女人將活動床拖回原位,解脫杜麗的綁縛,將她放到床上。為她做了片刻按摩後,馬臉女人一瞪眼道:“母犬,你還忘了做什麼?”杜麗一愣,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從床上爬下地,跪在馬臉女人面前低聲下氣地說:“汪汪。母犬謝謝主人寵幸!”“嗯,這還差不多!”馬臉女人俯身摸了摸杜麗的背脊,猶如對待一條真正的寵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麗,將她倒提起來。她一手夾住杜麗的腰,把她夾在半空,腳朝上﹑頭朝下,面向自己倒懸著,一手按住杜麗的後腦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Y部道:“母犬,舔!”一股尿騷味直衝杜麗的鼻端,馬臉女人的粉色蜜縫就在嘴邊,滲出點點蜜露,顯然前面對杜麗的一番調教令馬臉女人自己也很興奮。可憐的杜麗已經完全屈服在對方的淫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馬臉女人的臀,張嘴伸舌,含羞帶愧地吮舔起來。“賣力一點!要是讓我不滿意,我就打爛你的屁股!”馬臉女人說著狠狠扇了杜麗臀部一巴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麗本來是第一次給人口jiao,不懂要領,但給馬臉女人這麼一扇,她不得不打足精神將頭深深埋入對方兩腿間賣力地吮舔,還回憶著馬臉女人給自己口jiao的方式間或變化著花樣。“唔。”馬臉女人舒服地嘆息著,單臂夾住杜麗的同時,另一只手並攏食中二指送入杜麗的Y道,直上直下地抽插起來,抽插一陣又用這只手夾住杜麗,換手抽插杜麗的gang門,如此輪番操弄Y道和gang門,杜麗的情欲又一次高漲起來。馬臉女人也在杜麗的口舌伺候下越來越忘形,她不斷地閉目吸氣作品味狀,嘴里還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點,再深一點。唔。”兩個人都進入了興奮狀態,狂熱地侍弄著對方,馬臉女人雖然身強力壯,但此時也有些兩腿發軟,索性夾著杜麗躺倒在活動床上做最後的衝刺。她抖動手臂高頻操弄著杜麗,而杜麗也竭盡全力用唇舌迎合著她,兩個人幾乎同時擁緊對方登臨高潮,馬臉女人那粗壯有力的手臂差一點就把杜麗箍得閉過氣去!

  

   這一波激情結束後,馬臉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yang具戴在胯下。杜麗向她下跪謝恩後,她命令杜麗張開嘴,雙手抱住杜麗的頭,將假yang具深深送入杜麗的喉部抽插起來。“嗚。咳咳。”杜麗被插得發出一聲聲干嘔,涕淚交流,大量唾液打濕了假yang具。馬臉女人抽出假yang具來到杜麗身後,命令她撅高屁股,自己下蹲後將假yang具從後面插入她的Y道,隨即雙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將她撅著腚抬了起來。接著,馬臉女人一邊抖動胯部,一邊伸縮雙臂,狠狠地干著杜麗,不得不說,她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這種在普通人看來極其費力甚至無法實現的做ai姿勢在她做來卻輕松自如﹑游刃有余。不久,杜麗抽搐著高潮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謝恩後,馬臉女人馬上又換了一種新的托舉姿勢干她。杜麗不斷高潮,又不斷下跪謝恩,每次下跪謝恩之後,馬臉女人都會憑借著超強的力量將她擺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勢來干她。

   不知過了多久,馬臉女人終於將被她干得癱軟如泥的杜麗放到了活動床上休息並取來一些新的調教用品。待杜麗的體力恢復過來後,她抱著杜麗來到一個金屬刑架下。她用繩索將杜麗的雙腳腳踝分別拴在刑架的兩邊底座上,又用兩副手銬將杜麗的雙手手腕分別銬在兩邊光滑的金屬圓杆上,這樣杜麗整個人就成了雙臂和雙腳同時張開的“大”字型姿勢,而雙臂可以沿著圓杆上下滑動。隨後馬臉女人將一個圓頭跳蛋塞入杜麗的Y道,再用一條棉繩捆住杜麗下體,編出簡易丁字褲,單股棉繩從胯下的蜜縫中穿過。最後,馬臉女人拿來四只彈线乳夾。這種乳夾的夾緣很長,附有小齒,一旦被夾住,小齒就會形成自鎖,想直接掙脫幾乎不可能。馬臉女人將兩只彈线較長的乳夾的彈线端頭懸掛在刑架上方,垂下來的金屬夾子分別夾住杜麗兩邊的ru頭;又將另外兩只彈线很短的乳夾的彈线端頭系在刑架下方,金屬夾子分別夾住兩邊的Y唇。這樣子杜麗可夠看了,由於夾住Y唇的金屬夾的彈线很短,一旦她完全站直身體,乳夾在彈线的拉力作用下就會給Y唇帶來強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過低,夾在ru頭上的金屬夾又會在上方彈线的拉力作用下給ru頭帶來強烈的痛楚。所以杜麗只有保持一個半蹲的難受姿勢,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維持著上下痛感的平衡。馬臉女人又將跳蛋調成定時振動,隨後熄滅屋內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將杜麗獨自留在了黑暗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杜麗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勢不變越來越費勁,只能依靠雙手緊握光滑的金屬圓杆來緩解腿部的壓力。而Y道內的跳蛋每隔兩分鍾就會振動那麼十幾秒,這種短暫的振動能喚起她的性欲卻又無法讓她登頂,對她來說完全就是一種折磨。肉體的折磨和性欲的折磨疊加在一起使杜麗產生強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漸漸的,她的雙腿開始發抖,渾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肉由於長時間疲勞而產生了痙攣的前兆。她實在堅持不住了,硬著頭皮蹲了下去,ru頭馬上陷入撕裂般的劇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來。她又硬著頭皮站直身體,這下又輪到Y唇疼痛難忍。如此幾經反復,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來越強烈:“嗚哼哼。”她絕望地哀泣起來。

  

   兩個小時後,馬臉女人終於打開房門重新走了進來,此時的杜麗已經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滯,渾身上下象被水洗過一樣,濕涔涔的盡是汗水,地面也濕了一大灘。馬臉女人將她的所有束縛解掉,跳蛋也取出,抱著她坐到活動床上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麗才緩過神來,嘶啞著“嗚嗚”啼哭起來。馬臉女人將她摟在懷中撫摸著,勸慰著。終於,疲憊已極的杜麗在馬臉女人懷中沉沉睡去。

  

   一個月後,杜麗已經適應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這個月以來,馬臉女人又“殺”了兩個人,“殺”人的時候還故意讓杜麗遠遠地看見,那種用鐵錘將人敲得腦漿迸裂的場面實在是太血腥﹑太殘酷了,每次都把杜麗唬得魂飛魄散,篩糠般抖個不停,對馬臉女人的畏懼與服從不斷增強。現在的她,一門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討好馬臉女人,贏得她的歡心,好讓自己能苟全性命。她開始向馬臉女人邀寵獻媚,每次馬臉女人寵幸她的時候她都表現得特別積極,特別合作,不時做出迎合﹑叫床等淫浪自汙的情態。她甚至主動請求馬臉女人寵幸自己,主動給馬臉女人口jiao。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來越喜歡馬臉女人調教她,玩弄她,肆意地淫辱她,從最初的出於畏懼而被動接受,變成現在的主動享受。她的低賤感也在與日俱增: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光著身子,學狗叫學狗爬,佩戴狗項圈,睡狗籠,每隔幾天就被剃一次Y毛。種種嚴苛的規矩和羞辱性禮節都從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每時每刻地腐蝕著她的自尊,強化著她的低賤感。除了月經來的那幾天,她每天都被馬臉女人反復地玩弄和奸淫,沒有任何臉面與尊嚴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賴性:月經的日子馬臉女人不來碰她她反而覺得飢渴難耐。她漸漸地從日復一日加諸於自身的羞辱中體驗到不一樣的東西:原來羞辱能帶來那麼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動性欲甚至直接置換成性欲,所受的羞辱越強烈,性快感也就越強烈。馬臉女人的形象在杜麗眼中也不再那麼面目可憎了:她是那麼健美,那麼強壯,渾身上下蘊滿母獸般的野性與力量;她那對小南瓜般的ru房是多麼性感;她的目光深沉﹑凌厲,掃上一眼都能令人心旌搖動;就連曾經令杜麗驚駭的馬臉,現在看來也充滿了威嚴感,更不用說那張令杜麗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經不知不覺地被馬臉女人從肉體到心靈雙重征服。對馬臉女人的敬畏感和自身與日俱增的低賤感使得奴性在她內心瘋狂地滋長,她開始認同馬臉女人高貴,自身淫賤的說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產生了自慚形穢的感覺。可憐的杜麗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一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重症患者。SM基因在每個人體內都存在,M基因其實也就是服從基因﹑奴性基因,這種基因是人類在漫長的進化史中形成的。一般情況下,奴性基因的作用隱藏在人的潛意識深處,但在某些特殊條件下,它就會被激活而釋放出來。當年,斯德哥爾摩曾經發生過一起銀行綁架搶劫案,幾個人質被扣押,身陷危機。奇怪的是,當後來人質被救出後,他們一點也不痛恨這些綁匪,還出錢幫綁匪們打官司,其中一個女人質甚至與其中一名綁匪訂了婚,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個名詞的由來。事實上,當綁匪武力征服人質,隨之又對人質施予安撫後,人質的奴性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時他們對綁匪可謂又是敬畏,又是感激,並由此產生迷戀乃至崇拜,這與杜麗此際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本來並非一個天生的M,但馬臉女人硬是用雷霆手段將她生生洗腦改造成一個M,並且這種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體會到SM的樂趣,就會象中上毒癮一般,再也不能回頭。

  

   這一天早上,馬臉女人給杜麗帶來一套衣裝讓她試穿,這套衣裝是馬臉女人兩個星期前量過杜麗身體的尺寸後向廠家訂做的。馬臉女人將裝衣裝的包裹打開,遞給杜麗道:“這是主人特地為你訂做的母犬套裝,你穿上它之後,主人會帶你走出地牢,以後你就可以陪伴主人左右,融入主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開心嗎母犬?”“汪汪,謝謝主人,母犬好開心!”杜麗立刻柔順地謝恩。

  

   這是一套連體套裝,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後整個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圍裝飾著花紋;Y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體只通過胯部的皮革連在一起,可以說,該遮羞的部分它是一點沒遮,不但沒遮,而且通過反襯的方式把羞恥部位更加夸張地凸顯出來;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質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連體手套,方便著裝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著一根仿真狗尾巴。馬臉女人一抖拴在杜麗頸中狗項圈上的鐵鏈道:“適應一下母犬套裝吧。”說著牽著杜麗爬行起來。爬行一陣後,馬臉女人開始開發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麗不停地練習搖屁股,晃動那根仿真狗尾巴,並給杜麗定下了新的禮節:以後每次和人見面打招呼都要搖屁股晃動那根狗尾巴,對主人發出任何請求或謝恩時也要如此。等杜麗熟練地掌握了搖尾巴的動作後,馬臉女人就開始給杜麗介紹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狀況。原來,馬臉女人名叫柳成蔭,是女子幫會三鳳門的門主。三鳳門最早的門主是秦霞﹑林茹﹑劉真三姐妹(見《拉拉的SM生活外傳:女主的辱虐》),連現在關押杜麗的這間地牢也是當年秦霞三姐妹玩SM囚禁女奴的地方。後來秦霞攜她的母犬白曉薇去了美國定居,而林茹和劉真與她一向是砣不離稱,秤不離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們退出江湖後,三鳳門新任的門主不足以服眾,整個幫派四分五裂鬧起了內訌。直到半年前,一個叫柳成蔭的30來歲女人橫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決的手段懾服幫眾,將四分五裂的三鳳門統一到她的旗下,順理成章地當上了三鳳門的門主。

  

   現在,杜麗就讓柳成蔭牽著爬出了地牢,這是她在地牢中關押一個多月後首次來到地面。她們所處的地方就是三鳳門的總部中樞所在地:鳳凰苑一處巨大的莊園。一路上,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黑色墨鏡的女幫眾們不斷向柳成蔭打招呼,看見穿著母犬套裝的杜麗也視若無睹,並未有失態的表現,看來柳成蔭平素馭下甚嚴。杜麗隨著柳成蔭一直來到她的辦公室,這里就是她平時給幫眾們下達命令,發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蔭開始辦公,她的腳側幾步遠處鋪著一張厚墊,杜麗就跪在上面,隨時聽候她的召喚。在處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幾個電話後,柳成蔭瞟了杜麗一眼,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副假yang具穿戴起來。柳成蔭身子健壯,這種天氣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條及膝的長短褲而已,所以她很輕松地卸去長短褲,露出里面薄薄的內褲,將假yang具就套在內褲的表面。“母犬,過來!主人要寵幸你!”柳成蔭向杜麗勾勾手指頭道。“汪汪。是,主人!”杜麗柔順地爬到柳成蔭面前,柳成蔭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就象一個女主人抱起一條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蔭將杜麗跪趴著放到辦公桌上,屁股向外懸在桌沿。先用手指從後方探入杜麗的Y道內挑逗和試探,待察覺Y道內已經濕潤了,柳成蔭就站到杜麗身後,雙手端著杜麗的屁股將假yang具插入杜麗的Y道抽送起來。“唔。啊。汪汪。”辦公室里回響著杜麗的喘息聲﹑呻吟聲﹑吠叫聲,她現在在女主人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自尊和臉面都被剝奪光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著女主人的寵幸,迎合著女主人一次次強有力的衝擊並不斷作陶醉狀叫床,故意表現著自己的淫蕩來取悅女主人。主奴兩人合作無間,很快杜麗就抽搐著高潮了,但柳成蔭並不滿足,她將杜麗掀著翻了個身,叉腿躺在辦公桌上,俯身壓著杜麗又干了她一次,這才雲收雨歇。

  

   “汪汪。母犬感謝主人的寵幸!”事畢,杜麗搖著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蔭腳下謝恩。“嗯,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不錯,是條好母犬!”柳成蔭撫著杜麗的頭亦辱亦贊。“汪汪。謝謝主人夸獎!主人說過:作母犬就得不要臉,母犬一直牢記主人的教誨。”杜麗自汙道,柳成蔭的羞辱讓她的情欲又一次被挑逗起來,所以她轉過頭來,撅腚搖晃著仿真狗尾巴對著柳成蔭道:“汪汪。母犬又發騷犯賤了,請求主人再次寵幸!”“你可真是一條淫蕩下賤的母犬啊!”柳成蔭笑著勾起鞋尖,輕輕踢了杜麗的屁股一腳。“汪汪。母犬淫蕩下賤,請求主人調教!”“嗯!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主人就再寵幸你一次,不過主人這次要寵幸你的pi股。”柳成蔭說著打開抽屜,拿出另外一只假yang具換下先前那只穿戴起來。系好假yang具後,她又拿出一瓶潤滑油,擠了一些塗抹在假yang具表面,然後跪到杜麗身後,托高她的pi股,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門抽送著。“嗯啊。唔。”杜麗一邊做深呼吸,一邊微闔雙目迷醉地嘆息,pi股也不斷前後晃動,迎合柳成蔭的抽插。她現在食髓知味,已經迷上了gang交帶來的特殊愉悅,從某種角度來說,gang交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ai方式所不能媲美的。“吠!”柳成蔭狠狠抽了杜麗pi股一巴掌。“汪汪。汪汪。啊,啊。”杜麗狂吠著,就在這吠聲中,她攀上了高潮。

  

   柳成蔭坐在辦公椅上,將高潮後的杜麗抱在腿上玩弄,她垂著頭,杜麗仰著頭,兩個人臉貼臉﹑嘴對嘴地舌吻。柳成蔭粗長肥大的舌頭探入杜麗的櫻桃檀口中肆虐,捕捉並品嘗著她的丁香,闊嘴也不停地“啵啵”吮吸,強大的吸力不斷扯動杜麗的唇舌,將她的唾液吸入柳成蔭口中,同時,柳成蔭也將自己泌出的唾液渡到杜麗嘴里讓她咽下。兩只蒲扇般的大手遍體撫摸,弄得杜麗嬌喘連連。“哦啊。主人,母犬想為您口jiao,報答您對母犬的寵愛。”杜麗一邊呻吟,一邊在柳成蔭耳邊膩聲說,她已經完全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附體,胸中溢滿了對主人的感激和愛慕之情。“嗯,既然你有這份心,那主人就滿足你。”柳成蔭拍了拍她的臉蛋道。

  

   柳成蔭將杜麗放到地面,自己取掉了穿戴式假yang具,又將內ku褪去,隨後又脫掉了上衣。由於柳成蔭平時買不到合適的乳罩,而且以她壯碩的體型,即便戴上乳罩也不舒服,所以她索性從來不戴乳罩,脫掉上衣後,她那對南瓜巨ru就顫巍巍露了出來。杜麗一見到柳成蔭裸出的ru房,眼睛就發直了,她仰頭望著那對巨ru,流露出熱切的神情。柳成蔭見到杜麗“飢渴”的目光,忍不住撫著自己的雙乳輕笑道:“哼哼,母犬嘴饞了?是不是想吃主人的ru房呀?”“汪汪。主人你好厲害,一下就說中了母犬的心思,母犬請求主人恩賞。”杜麗腆著臉咂嘴道。其實,杜麗做出這副模樣,一半是真的出於渴慕,另一半原因是她早就發現:柳成蔭在心底里其實一直為自己那對尺寸無比傲人的乳房而自豪,經常在不經意間對著雙乳做出顧盼自雄的神態,這些杜麗都暗暗記在心中,一見有機會就利用這一點向柳成蔭獻媚討好。

  

   “嗯,既然你這麼想吃,主人就賞給你吃吧。”柳成蔭說著蹲到杜麗面前,捧著自己赤裸的雙ru按在杜麗臉上揉摩,碩大無朋的雙ru幾乎將杜麗整張臉都罩住,令她喘不過氣來。柔軟光滑的乳房摩擦著杜麗的臉頰不斷顫動,說不出的熨帖舒爽,整個鼻端都彌漫著乳房的溫香氣息“唔。”杜麗閉著眼睛深深吸氣,神情迷醉地嗅著。她的腦袋輕輕晃動,鼻尖也不住往柳成蔭懷里拱。這副如痴如醉的樣子也打動了柳成蔭,所以柳成蔭將乳房按在她臉上揉摩一陣後,又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著她,吻過一陣後又壓低她的頭把ru房湊到她的嘴邊道:“吃吧母犬,主人讓你吃個夠!”“啊嗚。啾啾。”杜麗一口將柳成蔭的ru頭連帶ru頭根部的ru房含住,貪婪地吞吸著,吞吸一陣又顫動舌尖挑逗ru頭。“唔。”柳成蔭也非常舒服,輕輕嘆息並低吟著,長長的馬臉上也難得地泛起一抹紅潮。杜麗一邊吮舔柳成蔭的ru房,一邊抬眼打量柳成蔭,兩個人的目光都滿含情欲,交匯在一起,柳成蔭的目光是霸道的,充滿占有欲的,杜麗的目光是柔弱的,乞憐的。“主人,你好美,好性感,母犬好愛你!”杜麗眼波朦朧地說。

  

   柳成蔭長相特異,性格粗魯,女人們從來對她敬而遠之,沒有女人當面贊過她性感美貌,更沒有女人對她當面表達過愛慕之情,如今一個清純美麗的少女深情款款地贊美她,向她示愛,恰好擊中了這個女金剛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驟然間春情蕩漾,下體濕得一塌糊塗!她猛地捧起杜麗的臉狂吻起來,吻過一陣後,她感覺自己的情欲沸騰,再也忍耐不住,便張開雙腿,後仰著坐到桌子邊沿,喘息著說:“母犬,快來給主人口jiao!”杜麗跪到她面前,伸出舌頭輕舔著她濕漉漉的xia體,邊舔邊抬起目光仰望並注視著她的表情。柳成蔭明顯被杜麗挑逗得有些難以自持,不時仰頭閉目﹑嘆息呻吟著。仰頭閉目一陣,她又低頭與杜麗對視一陣,兩人滿含情欲的目光不斷碰撞,彼此激發著對方的情欲更加高漲。突然,杜麗大著膽子將一根中指緩緩插入柳成蔭的蜜xue,這是杜麗第一次嘗試進入柳成蔭的身體,就在手指插入的瞬間,杜麗感到柳成蔭的身體猛然繃緊,目中掠過一道寒光,同時一只手還抓住了杜麗的頭發!杜麗駭得一呆,插入一截的手指頓時僵住。但柳成蔭隨即松弛下來,眼眸也再度合上,杜麗情知這是主人默許了自己進入她的身體,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繼續深入,探到盡頭後縮回,開始輕輕抽插起來。這麼一動作,杜麗驚訝地發現柳成蔭的Y道非常緊實,連一根手指抽插起來也有些費勁。“難道主人還是處女?”這個推想令杜麗大吃一驚,“原來看起來粗魯霸道的主人還是一個處女!自己是主人那不可侵犯的神聖之地的第一位訪客!”杜麗驚喜的同時柔情忽動:“一定要讓主人愛上自己”,她對自己說,手指和唇舌的律動越來越急。

  

   “唔。啊。哦。”柳成蔭大聲呻吟著,第一次接受女人的指交,她感覺非常受用,指交與口jiao的感受差別很大,兩樣結合在一起可以說舒服之極,她不斷收縮Y道,吞吸著杜麗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潮離她越來越近。感受著柳成蔭的情難自已,杜麗的心中掠過一抹得意的笑容,主人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在用柔情征服她呢?杜麗的手指疾風驟雨地抽插起來,舌尖高速顫動著舔弄Y蒂,喉嚨中也發出高亢而持續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氣流波動以及口腔共鳴加劇著對Y蒂刺激。終於,柳成蔭發出一陣渾厚而低沉的鳴叫,抽搐著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辦公桌上,杜麗壓在她身上,兩個人擁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蔭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脫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備迎接聖水吧!”“汪汪。是,主人!”杜麗依言脫掉身上的母犬套裝,跪到已經直立在地的柳成蔭腳下。杜麗揚臉道:“汪汪。請主人賜予聖水!”說罷將腦袋探入柳成蔭的胯下,張嘴含住她的Y部。“嘩。”溫熱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麗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時還是有相當一部分溢出,順著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頸,又流淌到胸腹間,使得這些部位掛滿了亮晃晃的淡黃色尿液。但是杜麗一點也不嫌髒,臉上反而露出興奮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後,她細心地將主人的Y部舔淨,又用手抹著淌滿尿液的部位,然後將抹滿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強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體一片潮濕,她呻吟著撅起pi股向柳成蔭晃道:“汪汪。母犬又發騷犯賤了,請求主人寵幸!”“淫賤的母犬!”柳成蔭笑罵一聲,將杜麗攔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壓著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來。杜麗經過先前為柳成蔭的一番口jiao和剛才聖水調教的強烈刺激,本來情欲就已經極度高漲,現在又被柳成蔭的手指操弄,更是亢奮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來:“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蔭也被她的淫賤模樣挑逗得興奮異常,手指狂暴地律動著,“啊,啊,啊。”隨著杜麗連串的尖叫,她渾身劇烈抽搐著,蜜露滮射而出。

  

   柳成蔭坐在辦公椅上,杜麗謝恩後象個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懷里。“汪汪。主人,能有您這樣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愛您,汪汪。”杜麗閉著眼深情地呢喃,臉上再次掠過一抹得意的笑容。經過剛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瘋狂性愛,她覺得自己和柳成蔭的關系更親密了,總有一天,她會墮入自己的情網,那時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憂,甚至可以逃脫牢籠,重新做一個自由人。不過想到要做一個自由人,杜麗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對目前的牢獄生活戀戀不舍起來。好半天,柳成蔭都沒有反應,杜麗突然感覺氣氛不對,她抬頭一看,只見柳成蔭正冷冷地看著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麗頓時有一種被徹底看穿並墮入冰窖的感覺:“汪汪,主人。”她呐呐道。“去!跪下!”柳成蔭瞟了一眼厚墊子,淡淡地說。“汪汪。主人,母犬不想離開您的懷抱!”杜麗還想撒嬌往柳成蔭懷里鑽,柳成蔭卻並不接招,只是緊緊地盯著她,目光更冷。“汪汪。母犬遵命!”杜麗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麼自己什麼地方惹惱了柳成蔭。她慢慢下了座椅,爬過去跪到墊子上。柳成蔭從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來,走到牆邊,從牆上取下一支掛著的鞭子,這支鞭子通體烏黑,有機纖維制成的雙股鞭身,中間綴著鞭須,這種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給皮膚制造強烈的痛感,但由於鞭身柔韌,緩衝時間長,所以對肌膚很難造成實質損害。柳成蔭揮動鞭子比劃了兩下,發出“倏倏”的嘯聲,隨即來到杜麗身後厲聲道:“趴平!”杜麗依言將身體屈膝趴成水平狀態,柳成蔭的鞭子就呼嘯著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著杜麗,抽得她渾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顯現出淡紅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嗚。”杜麗哀泣著,心中充滿委屈,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在與主人輕憐密愛,轉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隨著鞭子頻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燒火燎,疼痛越來越難忍耐,杜麗忍不住開始伏身避讓起來,但柳成蔭馬上就嚴厲地說:“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麗無奈,只得咬牙硬挺著,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劇烈的疼痛下都產生了錯覺,似乎那具軀體不再屬於自己。良久,柳成蔭才停止鞭笞,拿來一支軟膏為杜麗的背部傷處塗抹著。“母犬,知道主人為什麼要懲罰你嗎?”柳成蔭邊抹邊問。“嗚。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請。請主人明示。”杜麗抽泣著說。“首先,你要明白一點:你是主人豢養的寵物,只要主人喜歡,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懲罰你。”“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錯誤,以後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哼哼,那我就告訴你。”柳成蔭拍著杜麗的臉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別以為主人不知道,你那點心眼可瞞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後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臉了,我沒說錯吧?哼!你的錯就在於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別,主人的心思是你這條低賤的母犬有資格揣摩的嗎?別以為主人寵愛你你就可以恃寵而驕,在主人眼里,你永遠是一條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會把你當人看!”柳成蔭的話象一記記重錘敲打著杜麗的心田,就象她“殺”人的重錘一般嚴酷。聽著她的話,杜麗徹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絲毫僥幸的念頭。柳成蔭這個女人表面粗魯,其實卻心思機敏,在這樣嚴厲的主人面前,除了盡心竭力作一條忠順的母犬外根本沒有別的出路。“汪汪。母犬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饒恕!”杜麗抱住柳成蔭的雙腿哀懇道。“嗯,主人就暫且饒你一次!你最好長點記性,要是下次再犯,當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蔭目露凶光地威脅道。

  

   在給了杜麗足夠的教訓後,柳成蔭讓杜麗穿上母犬套裝並再次戴上假yang具准備寵幸她。“母犬,扶著桌子站好!”她擺弄著杜麗彎腰扶著桌子站好,一條腿向側後搭在椅子上。她的雙手握住杜麗的ru房抓揉,假yang具就從斜後方刺入杜麗的Y道抽插。這時已經臨近中午,柳成蔭連續換了幾個姿勢操弄杜麗,把杜麗干得氣喘吁吁,兩腿發軟。現在,杜麗正抬高pi股趴在房間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後柳成蔭的操弄。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有手下在門外敲門道:“門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賀圓圓四位堂主和軍師蕭玉珍求見。”“嗯,讓她們進來!”柳成蔭一邊抖動胯部,一邊從容不迫地答道。門開了,五雙腳出現在杜麗視野中並向房間內走來。杜麗一見忽然來了這麼多人,登時羞得無地自容,臉頰火辣辣地發燒,她連忙低頭避開眾人的視线。但柳成蔭似乎知道杜麗的想法,馬上就把杜麗的頭發向後拽,逼著她抬起頭來面對眾人。杜麗只得緊閉雙眼,臉漲得通紅,她實在無法以這種淫賤的姿態面對眾人。柳成蔭立刻又敏銳地發現了她的舉動,嚴厲地命令道:“母犬,難道被主人寵幸讓你覺得很丟臉嗎?睜開眼睛看著大家!”杜麗無奈地睜開眼:只見對面一字排開站著五個女人,正用或貪婪﹑或戲謔﹑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著自己看。正中間是一個中等個頭﹑三十七八歲的女人,這女人白淨的方臉,微胖,掃帚眉;一對小眼睛散發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人身上令人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腦袋和肩膀恍如連成一體;胸部拱起肥碩的兩團,但明顯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腳都比較粗大。這個方臉短脖子女人一進房間就目不轉睛地盯住杜麗,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騰,杜麗覺得被她目光掃過的身體部位都隱隱有些發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現在這五個女人就站在對面欣賞柳成蔭寵幸杜麗的場景,杜麗感覺自己就象動物園中正在交配的母獸般被人圍觀,劇烈的羞恥感刺激著她的情欲,很快她就壓抑著悲鳴一聲攀上了高潮。但柳成蔭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高潮之後馬上站直身體,將她的兩條腿向後拖起,夾在自己腰間,隨即雙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這麼把她擺弄成張開雙腿﹑傾斜下栽的姿勢,假yang具向斜下方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來。柳成蔭簡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性ai機器,連番用費力的姿勢做ai卻始終保持著旺盛的體力,胯部抖動得又勁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運動,向前下方和後上方推放﹑提拉,杜麗完全成了一個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這一波高潮結束後,柳成蔭又換了個托舉姿勢:她用左臂把杜麗的左腿屈膝提起,舉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麗的右胯,讓杜麗的右腿從自己胯下穿過,兩個人的胯下正好相對,柳成蔭將假yang具插入杜麗的Y道,就這麼扭動胯部,雙手推拉著杜麗操弄起來。“哦。哦”杜麗被柳成蔭擺出怪異的姿勢干得氣喘吁吁,一旁觀戰的堂主和軍師們也看得津津有味,滿臉興奮和贊嘆的神情,顯然,柳成蔭操弄女人的手段讓她們佩服不已。不久之後,杜麗又一次高潮了。柳成蔭繼續變換體位,這回她讓杜麗換了個仰面朝天的姿勢,兩腿彎曲,夾住她的身體兩側,她自己則雙手環抱托住杜麗的腰,凌空架著杜麗又一次干了起來。

  

   這樣不斷變換姿勢,不知干了幾回,杜麗已經通身是汗,癱軟如泥,持續的性亢奮讓她產生了虛脫的征兆。柳成蔭眼見杜麗招架不住,這才意猶未盡地停止了這場奸淫大戲。她把杜麗放到室內的長沙發上躺著,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辦公椅上對手下說:“你們有什麼事要見我,可以說了。凌虹,你先來。”叫凌虹的正是那個方臉﹑短脖子﹑長著一對毒蛇眼的女人,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為頭,同時,她也是柳成蔭手下第一號打手,精通武術﹑柔道﹑空手道,等閒七﹑八個壯漢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大大咧咧地對柳成蔭說:“老大,你上次交代給我們的任務,我們都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區這邊,我們把原先被太平幫霸占的地下博彩和煙酒走私生意都搶了過來,就這兩項生意,每個月就可以給咱們社團增加幾百萬的收入。”“嗯,干得不錯!”柳成蔭淡定地說。接下來,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詢問起任務情況來。原來,其他三位堂主分別是井灣區的老大周燕,蟹珠區的老大王春花,銅鼓區的老大賀圓圓。周燕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剃著一個大光頭,圓臉大耳,三角眼,蒜頭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性化,一看就是個純T;王春花,三十多歲年紀,長發披肩,個頭很高,身材結實,皮膚黝黑,面孔瘦削,生著一顆大齙牙,這一顆大齙牙使得她看起來嘴邊似乎老掛著一絲淫猥的笑;賀圓圓是三個堂主中最年輕的一個,二十出頭的樣子,皮膚白嫩,大餅臉,杏仁眼,眼神桀驁,窄鼻梁,月牙嘴,樣子說美不美,說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頗有些丑陋,唯有軍師蕭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長發慵懶地挽了髻,看起來就象個古典美女,年紀也不大,約莫二十四五歲。

  

   堂主們詳實地回答著柳成蔭的提問,柳成蔭始終一副淡定的樣子,偶爾贊揚她們兩句,顯然,幾位堂主都謹守本分,圓滿完成了柳成蔭交托的上一階段任務。而軍師蕭玉珍則用一部手提電腦做著記錄,時不時以手支頤,做若有所思狀,看來這位軍師確實勤於謀劃,盡職盡責。聽完堂主們匯報情況,柳成蔭又對蕭玉珍說:“玉珍,你對我們未來的發展有什麼看法?”蕭玉珍道:“老大,這兩個月我們幾個堂口的偏門生意確實興旺,但國家領導人馬上就要換屆,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計會有大動作,我們的偏門生意一定會面臨更大的風險。老大你也說過我們要及早向正行轉,我看我們不妨把閒置資金集中起來投入目前暫時低迷的股票證券市場,等新一屆國家領導人上任後,股票證券市場估計會來一次上揚,這樣我們就可以大賺一筆。另外,我們手里的房地產投資要盡快套現,因為房地產泡沫明顯已經積壓太久了,新任領導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溫是遲早的事,我們不應該久立危牆之下。”“嗯,玉珍說得有理,不愧是我們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學畢業生。今後我們三鳳門需要更多玉珍這樣的知識型人才。”“老大過獎!”蕭玉珍頷首致意道。柳成蔭贊完蕭玉珍,轉首對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上次交給你們的任務你們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紅外,你們還想得到什麼獎勵,說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為首,柳成蔭話剛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齊齊轉向凌虹,等待她發話。凌虹低頭想了想,嘴邊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毒蛇眼瞟著躺在長沙發上休憩的杜麗道:“老大,我們姐幾個都不缺錢,別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蔭順著她的眼神望了望杜麗,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別的不好,就好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著手,一副猥褻的樣子。她雖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婦,但在柳成蔭這個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卻絲毫不敢造次。“瞧你那點出息!”柳成蔭冷笑道:“不就一條下賤的母犬麼?值得你這樣低三下四?咱們可是同門姐妹,我的母犬,你們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這里玩,還可以借給你帶回家好好玩上一玩。”“老大,我沒聽錯吧?你是說真的?”凌虹喜出望外。“我的話什麼時候沒算過數?不過你要記住,千萬別把她弄傷了,否則唯你是問!”“是是是,我一定會多加小心!”凌虹抬頭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個人齊齊走到杜麗躺著的長沙發面前。

  

   柳成蔭的話,杜麗字字聽得清清楚楚,她本來還幻想著柳成蔭能愛上自己,沒想到被柳成蔭痛打一頓不說,現在居然還把自己當成玩具送給這幾個丑陋粗俗的女手下玩弄,杜麗心中一片悲涼,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嘴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凌虹一屁股坐到長沙發上,一把抓住杜麗的胳膊將她拖起來面對自己坐到大腿上,作為柳成蔭麾下的頭號女打手,她的手上功夫可不是蓋的,手掌如鐵箍般緊緊握著杜麗的胳膊,把杜麗握得半身酸麻,動彈不得。凌虹低頭,伸長舌頭輕舔杜麗,從脖根到下巴,連帶脖子上的項圈反復地舔,牙齒也時而咬嚙著,在杜麗的頸上印出一個個淡淡的咬痕,毒蛇般的小眼睛始終注視著杜麗的表情,放射出熾烈的欲焰。她的手也開始在杜麗的體表移動,又粗又厚的手掌用力摩擦著杜麗嬌嫩的肌膚,帶來陣陣疼痛。

  

   眼看奸淫的序曲已經奏響,杜麗在驚慌和羞恥中還是忘不了向柳成蔭的方向張望了一眼,這一望不要緊,登時氣阻咽喉,一股酸楚的淚水涌上雙眸。原來,柳成蔭此時正與美艷動人的軍師蕭玉珍擁吻在一起。杜麗一向自負美貌,但這蕭玉珍的美貌並不遜色於杜麗,相較之下還多出一分成熟的風韻。柳成蔭是那種長相特殊的女人,能欣賞她原始野性之美的人是少數,而蕭玉珍似乎恰好就是這少數人中的一個。她巧笑嫣然,擁住柳成蔭不停地主動獻吻,看著柳成蔭的目光含情脈脈,象是要把對方融化!“啾,啾,啾。”兩個人忘情地激吻著,渾不知旁觀的杜麗心都碎了。“原來我不但沒讓主人愛上我,自己反倒墮入情網愛上了主人,否則看見主人與別的女人親熱,我的心為什麼會這麼酸,這麼痛?主人把我變成一條沒有尊嚴的人形母犬,我怎麼可能愛上她呢?這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我愛上了她,她卻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眼睜睜地放任這幾個丑陋的女人糟蹋我,還當著我的面與這個貌美如花的蕭玉珍嬉戲,鐵石心腸的主人啊!”杜麗哀慟地闔上雙眼,淚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她不知道的是,柳成蔭在與蕭玉珍擁吻的同時,目光總是不經意間瞥向自己這邊,目光中飽含著不易覺察的柔情。她更不知道,象柳成蔭這樣的S,當她愛上一個M時,愛得越深,對M的侮辱和虐待就越凶,而心與心之間的挑逗﹑追逐游戲也就玩得越狠!只有M能經受住她的考驗,才能永久占據她的心。

  

   其他三位堂主面對赤身裸體﹑性感靚麗的杜麗也忍不住色欲了。大齙牙王春花首先捧起杜麗的臉,轉過她的頭,舌吻起來,“啾。啾。唆唆。吸溜。”高高齙出的牙齒頂開兩人的唇角,在吮吻中不斷漏風,發出“唆唆”的聲音,王春花的唾液也從漏風的嘴里不斷“吸溜吸溜”地滲入杜麗的口腔,令杜麗感到一陣陣羞辱和惡心。賀圓圓則湊到杜麗耳邊,輕輕向杜麗的耳後吹氣,不時將杜麗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吸咬嚙。敏感的耳際遭到這樣的刺激,再加上脖頸又被凌虹反復舔弄,杜麗全身發軟,條件反射般後仰著頭微微扭動,呼吸變得又緩又淺,嘴還被王春花吻住,“唔唔”地呻吟。周燕這個純T也沒閒著,她對杜麗屁股後支楞著的仿真狗尾巴發生了濃厚的興趣,撥弄著嬉笑不止,偶爾還突然扇杜麗的屁股一巴掌。“誒我說,老大把她當狗養,她應該也學了不少狗的習性吧?不如咱們讓她表演表演?”周燕提議道。“好啊好啊!”年輕的賀圓圓明顯好奇心更強一些,馬上贊成。王春花也停止了舌吻,拍打著杜麗的臉頰道:“母犬,吠兩聲聽聽。”“汪汪,汪汪。”杜麗吠道。“咯咯。”賀圓圓﹑周燕和王春花三人大笑起來。“搖搖尾巴!”周燕又扇了杜麗的屁股一巴掌。杜麗馬上習慣性地晃動屁股搖起了尾巴。“咯咯咯。”三人笑得更歡。“又吠又搖尾巴!”賀圓圓摸著杜麗的背脊命令道。“汪汪,汪汪。”杜麗一邊晃屁股,一邊吠道。“啊哈哈哈。好賤哦!”三人笑得直打跌。

   “喲!賤母狗都濕了!”一直沒說話的凌虹突然嚷道,原來連番被愛撫和羞辱之下,杜麗的情欲已被勾起,蜜露從胯下滲出,打濕了凌虹的大腿。“咯咯。這麼玩就把她玩出水了?”賀圓圓笑道。“下賤!淫蕩!”周燕又一次狠狠扇了杜麗屁股一巴掌,扇得她驚叫一聲,渾身一彈。凌虹趁機捏住杜麗的下巴,嘴對嘴地吻了起來:“啵,啵,啵。”她狠狠地吮啜著,嗓子里發出“唔唔”的粗重嘆息聲,情欲明顯高漲,她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杜麗兩腿間,粗魯地玩弄著。“唔。唔。”凌虹練過功夫的手指又硬又有力,杜麗的Y部被她玩得酸痛難耐,忍不住皺眉發出痛楚的呻吟,凌虹索性並起手指滑入杜麗的Y道高頻抽插。王春花和賀圓圓也站在杜麗兩側,伸手抓揉著她的ru房。而周燕將右手的食中二指伸到嘴里蘸了點唾沫,就從下方凌虹分開的兩腿間一下插入杜麗的gang門快速律動起來,一邊律動一邊咬牙道:“賤母狗,cao你的pi眼!爽不爽啊?”“哦,哦,哦。”杜麗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初次嘗試被兩個女人同時玩弄前後xue,她的整個下體潮熱難耐,填滿了欲望。凌虹骨感硬挺的手指在她Y道內刮擦,抽插頻率不斷增高,周燕的手指也在她gang門中肆虐,兩個人手指疾速摩擦產生的熱量令她感覺Y道和gang門內壁一片火熱。“啊,啊,啊。”她尖叫著高潮了,一波接一波地抽搐,蜜汁噴射而出,將凌虹的大腿打得一片濡濕!

   “賤母狗,這麼淫蕩,把我的褲子全都弄濕了!”凌虹將杜麗一把掀下地。周燕立刻扯住拴在項圈上的鐵鏈將她拖走,牽著她在屋內慢慢爬行。賀圓圓和王春花一左一右湊到她身畔,俯身伸出手,一個將手指從後方插入她的Y道,一個將手指插入她的gang門,就這麼一邊跟著她行進一邊操弄起她來,周燕則不斷抖動手中的鐵鏈命令她發出吠叫。就在她們三個玩弄杜麗時,凌虹卻走到柳成蔭跟前跟她耳語些什麼。柳成蔭聽了她的話點點頭,打開辦公桌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瓶潤滑油和一大串穿戴式假yang具約莫有五六支甩到了長沙發上。凌虹也不客氣,將被打濕的外褲褪去,露出內褲,拿起其中的一支就穿戴在內褲表面。

   在身畔兩個女人不斷地跟進操弄下,杜麗爬得越來越慢,如果不是周燕不斷拽緊頸中的鐵鏈拖她往前爬,她早就想癱倒在地了。她的性欲被挑逗得不能自已,蜜露從Y道口滲出,流向地面,留下一串濕濕的爬行軌跡。凌虹走了過來,對賀圓圓和王春花道:“我來干她!”等賀圓圓和王春花從杜麗體內抽回手指後,凌虹一把將杜麗拖了起來,把她擺弄成彎腰分腿扶膝站立的姿勢,凌虹自己站到她身後,假yang具從後方插入她的Y道,雙手端住她的胯部干了起來。周燕也不甘寂寞,蹲到杜麗面前,蛤蟆嘴一張就銜住她,口口對吻,兩只手也扣住她的ru房不停撥弄撫玩。杜麗本來就已被先前的一番玩弄逗得欲火中燒,如今再被凌虹用力一干,沒幾下就再次高潮了。

   “過來賤母狗!”賀圓圓見一直是凌虹唱主角,她也不甘落後,一把揪住杜麗的頭發,將她拖到長沙發邊,自己三下五除二脫光下身靠坐到沙發上,兩條腿叉開架在沙發邊沿,將杜麗的腦袋往自己兩腿間按:“賤母狗,快幫我口jiao!”賀圓圓毫不客氣地命令道。杜麗無奈,只得馴順地趴在賀圓圓面前,將嘴伸到賀圓圓Y部舔弄起來。她這邊正舔著,周燕在那邊卻已穿戴好假yang具,跪到她身後托起她的pi股就插。賀圓圓一個勁地按住杜麗的後腦勺往自己兩腿間摁,杜麗的口和鼻都埋入賀圓圓的Y部,“唔。唔。”她呼吸困難地喘息呻吟著,奮力取悅對方。突然,賀圓圓揪住杜麗的頭發讓她抬起頭,只見口水和蜜露蹭得她滿腮都是,樣子淫賤之極,賀圓圓一俯身含住她的嘴;舌吻起來。“啵,啵,啵。”賀圓圓品嘗著杜麗的唇舌,吞吸混有自己蜜露味道的杜麗的唾液。吻上一陣,她又把杜麗的頭往自己兩腿間按,讓她繼續口jiao,口jiao一陣又提起杜麗的頭再度與她舌吻,如此不斷循環。在身前賀圓圓的玩弄和身後周燕的操弄下,杜麗第三次高潮了“啊。啊。”她拖長聲音呻吟著,呻吟聲隨著周燕的操弄節拍起伏波動,蜜露“嘩嘩”迸射而出,而與此同時,賀圓圓也“嗚”地一聲攀上了高潮。

   高潮之後,還未等杜麗喘息寧定,脫得全身chi裸﹑戴好假yang具並給假yang具抹好潤滑油的王春花又登場了。她讓杜麗維持剛才給賀圓圓口jiao的位置,只是進一步撅高屁股,以臉貼地。王春花自己叉開兩腿,雙手撐住沙發坐面,整個人懸疊到杜麗上方,胯下假yang具正好對著杜麗臀後。她用手引導著假陽具從上往下直直地插入杜麗的gang門,隨即抖胯聳臀,操弄起來。如果不是那對大齙牙,王春花其實是一個很耐看的女人,她的身姿修長挺拔,肌膚通體黝黑,閃動著健康的光澤,當她抖胯聳臀大幅度地擺動身體時,就猶如一塊黑色的彈力橡膠在躍動,整幅畫面充滿了野性的美感。“哦,哦,啊,啊。”杜麗隨著王春花的操弄大聲呻吟,王春花的抽插幅度極大,每一次抽插都幾乎盡根而入又盡頭而出,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會令杜麗情不自禁地吐氣發聲,用力哼吟。隨著時間的推進,這種抽插不但不見衰竭,反而有一浪高過一浪之勢,頻率越來越快:“啊啊啊啊。”杜麗被干得一疊聲地發出帶泣的哀鳴。急驟的衝擊下,她的腸道開始抽搐並迅速波及Y道,“嗚啊。”她尖銳地悲鳴起來,渾身劇烈痙攣,腸道性高潮帶來的極度快感幾乎令她當場暈闕過去。

   “呼。”王春花插腰看著癱軟在自己腳下的杜麗,內心充溢著成就感,能把另一個女人干到如此亢奮,她自己的精神也得到極大的滿足。凌虹見了王春花的模樣,內心的征服欲也迅速膨脹起來,她拿過潤滑油瓶擠出一堆潤滑油抹在假yang具表面,接著拖起杜麗就往長沙發上摜去。杜麗一頭撞在沙發上,此時的她手癱腳軟,還沒從高潮後的疲弱中恢復過來,她看見凌虹的舉動就知道她又要來干自己的後庭,連忙護住pi股連連搖頭道:“我不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凌虹這種悍婦吃硬不吃軟,杜麗越是這樣低聲下氣地哀求越是激起她的虐待欲,她冷笑一聲,坐到沙發上一個柔道式的抱摔動作就把杜麗背向外﹑側躺著擺平。她自己也面向杜麗側躺到杜麗身後,一把將杜麗企圖伸過來護住臀後的手扭開,另一只手引導著假yang具,一挺胯就從身後插入了杜麗的gang門。然後她握住杜麗的背部兩側,一個轉身就把杜麗仰面朝天疊到自己的上方。她雙腳屈膝張開,外側的腳伸出沙發踩住地面,外側的手挽住杜麗同側的腿彎,扳張開她的腿,內側的手攬住杜麗同側的肩,以腳掌和背部為支點,抖動胯部開始給操弄杜麗的gang門。“嗚。”杜麗哀泣著,眼淚滾滾落下,四個人女人一波接一波地干她,毫無間歇,毫無體恤與憐憫,讓她覺得自己完全沒被她們當人看,內心溢滿了羞恥與悲哀。仿佛覺得對她的羞辱還不夠,賀圓圓也戴上假yang具跪到她與凌虹雙雙張開的兩腿間,雙手托住她的兩邊大腿,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來,這下子,她又一次嘗到前後xue同時被干的滋味,而且這回是兩條假yang具同時干她。強烈的羞恥感把她的情欲之火高高燃起,她進入了狀態,“唔唔”呻吟著承受對自己兩個私密洞xue的衝擊。凌虹與賀圓圓的抽插步調正好錯開,你抽我插,我抽你插,交錯的步調給杜麗體內造成奇妙的此起彼伏的快慰感,仿佛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就在這水流般的快感衝擊下,杜麗第五次高潮了。

   此後,周燕和王春花再度登場,兩個女人﹑兩條假yang具把杜麗夾在中間痛快淋漓地又干了一番。“不如我們把她帶回家慢慢玩吧,一人輪一天。”凌虹提議道。“好啊,聽虹姐的!”其他三人紛紛附議。於是,四大堂主向柳成蔭告辭,而第一輪由凌虹帶杜麗回家。當凌虹牽著杜麗爬出辦公室時,杜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柳成蔭,只見她正從身後與蕭玉珍擁吻在一起,一只手還伸入蕭玉珍胸前衣襟內摸弄,杜麗哽咽了,可惜任憑她有萬般不甘,凌虹還是拽著她頸中的鐵鏈把她拖了出去。

   轎車里,正副駕駛座上都是凌虹的手下,凌虹與杜麗坐在後座。剛上轎車,凌虹就把衣服脫光,並把一支從柳成蔭辦公室帶出來的假yang具佩戴好。凌虹的身材比例極不協調,四肢短小粗壯,一身肥白的橫肉,肚子鼓鼓的,屁股臃腫,兩只碩大的ru房下垂耷拉著。杜麗看到她的裸體就不由自主想到柳成蔭健美壯碩的體魄,兩相對比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心里幽怨著柳成蔭讓這個令人惡心的女人來糟蹋自己。但盡管她心里惡心著凌虹,表面卻絲毫不敢露出這種想法,從某種角度而言,凌虹給她的感覺比柳成蔭還可怖,這是一個毒蛇般的女人,對於激怒她的人,她會毫不猶豫地亮出毒牙,置對方於死地!“躺好,把腿分開,我要cao你!”凌虹冷冷地對杜麗說。杜麗絲毫不敢違逆她的話,連忙仰天屈膝分開雙腿,凌虹一下就壓了下來,一下下用力地干著她。“吠!”凌虹扇了她的ru房一巴掌。“汪汪,汪汪。”杜麗吠著。前排的座位上立刻傳來凌虹兩名女手下壓抑的低笑聲,在轎車內極強的羞辱氛圍下,杜麗的情欲又被挑起來了。

  

   轎車行駛出鳳凰苑,奔馳在市郊的國道上,凌虹操弄一陣杜麗又俯身玩弄她的ru房並與她舌吻,接著又將杜麗翻轉過身,讓她跪伏著來個背入式。在凌虹反復的操弄下,杜麗高潮了。凌虹擁住她親吻撫玩一陣,又騎到她臉上讓她給自己口jiao。高潮後,凌虹又一次操弄著杜麗,大概車內太狹窄讓她感覺玩得很不盡興,她突然命令開車的女手下將車駛入路邊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徑。“出來賤母狗!”她揪著杜麗的頭發將她拽出車子,她讓杜麗站到車尾後,上半身伏在車尾箱蓋上並撅起屁股,她自己壓到杜麗身上,假yang具插入杜麗的gang門瘋狂抽送著。“哼。哼。”杜麗被干得滿面通紅,壓抑著發出一聲聲哼吟,凌虹的大膽和放蕩令她震驚,她的心里萬分害怕這條小徑會突然有人經過。

   哪壺不開提哪壺,就在她臨近高潮的時候,突然有兩個年輕女孩說笑著拐入這條小徑,向她們走來。“啊。”聽到有人路過,杜麗驚叫著,希望凌虹能覺察並趕快避開。凌虹也發現了這兩個女孩,她不但不避讓,反而急速抖胯聳臀,加快了假yang具抽插的速度。就在兩個女孩走到離她們十幾米遠的地方時,洶涌的羞辱感終於衝開了杜麗的高潮閥門,“嗚啊。”她嘶叫著抽搐,蜜汁隨著Y道的收縮節律“嘩嘩”噴射出來。兩個女孩也發現了她們,震驚萬分地盯著她們。女同性戀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做ai,這簡直是千古奇聞,年輕女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嚇呆了。“看什麼看?沒見過同性戀做ai嗎?要不要自己也來試試?”凌虹淫笑道。這個悍婦加潑婦臉皮確實厚到了家,不但沒有絲毫愧意,反倒調戲起兩名過路的女孩。“天哪!”兩名女孩驚呼著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很遠的地方才隱隱傳來她們“咯咯”的爆笑聲。凌虹根本就不擔心她們,她只在乎暴力,在她眼里,七八個壯漢遇上她她也能輕松撂倒,這兩個弱不經風的年輕女孩有什麼好怕的呢?見到杜麗一副羞臊欲死的樣子,她還很不以為然,狠狠地抽了杜麗屁股一巴掌道:“賤母狗,吠!”“汪汪。汪汪。”杜麗驚魂未定地吠著。凌虹冷笑一聲,壓著杜麗又一次干了起來,直到將她再次送上高潮。

   經過一番周折,她們終於抵達了凌虹的家郊外一套獨立的宅院小樓。轎車駛入院內泊好,凌虹牽著杜麗步出車門。“菲菲老婆!”凌虹一出車門就大聲喊了起來。“寶貝,你回來了!”一個柔美的中年女聲回應著由遠而近。只見來人是一個短發中年美婦,外罩絲質白色睡衣,內里穿得很少,半透明的絲質白色睡衣下是黑色的乳罩和內褲。透過睡衣可以窺見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筆直修長的玉腿。凌虹一見她就迎了上去,捧起她的臉就吻,手還往她的睡衣內伸。“別!還有外人呢!”這位名叫菲菲的中年美婦嗔怪著掙脫凌虹的懷抱,一把打開了她的手,向她的身後看來。

   “喲!這是。”菲菲看見杜麗身穿母犬套裝趴伏於地的怪異模樣,不由大吃一驚。“嘿嘿,老婆,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人形母犬,是我們老大豢養的。”“這世上還真有人願意作狗呀?來,讓我看看!”菲菲的語氣明顯透著好奇,她幾步邁到杜麗面前蹲了下來。杜麗垂頭羞紅著臉,不好意思與菲菲對視。菲菲輕輕托起杜麗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當她看見杜麗明媚的容顏時,明顯睜大了眼睛,露出意外的表情。“哦喲,嘖嘖嘖小姑娘長得好漂亮喲!”菲菲贊道。“小姑娘,你真的喜歡作狗嗎?是不是有人逼你的呀?”菲菲問。“汪汪。我。我是自願作母犬的。”杜麗規規矩矩地說。其實,她作母犬純粹是柳成蔭逼的,不過現在說這些根本沒用,她也不敢當著凌虹的面說,否則傳到柳成蔭耳朵里,保不准自己又會被她嚴懲,更何況,杜麗現在已經慢慢喜歡上作人形母犬的感覺了。菲菲聽到杜麗學狗叫,又是一愣,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她這作狗還學全套的呢,又是在地下爬,又是學狗叫的。”“她還有更絕的呢!”凌虹一拍杜麗的屁股道:“賤母狗,搖尾巴!”“汪汪。”杜麗條件反射般吠著晃動屁股,搖起了仿真狗尾巴。“啊哈哈哈。”菲菲笑得花枝亂顫,凌虹的兩個手下也“咯咯”笑出聲來。

   “好可愛哦!”菲菲摸弄著杜麗的屁股前後打量她,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意思。摸弄一陣,她也學凌虹的樣子猛擊一掌,喝令:“搖尾巴!”“汪汪,汪汪。”杜麗立刻晃屁股,搖尾巴。“啊哈哈哈。”菲菲與凌虹的兩個手下再次大笑起來。過了好一會,菲菲才止住笑聲對凌虹道:“我始終不相信她是自願作母犬,哪有不願作人願作狗的道理?別是你們老大逼她的吧?”凌虹臉色微微一變,掃了兩個手下一眼。柳成蔭狠辣決絕,武功奇高,在門中積威甚重,凌虹這種服硬不服軟的人都畏之如虎,見菲菲當著手下的面說起這位老大的長短,她也不免心頭打鼓。她眼珠一轉,打著哈哈道:“哪的話?想作老大母犬的女人多的是,用得著強逼嗎?我跟你說,這些人形母犬就是天性下賤,喜歡受虐待,受侮辱。”“哼!你這壞蛋當然向著你們老大了。哪有人這麼賤,我才不信呢!”菲菲白了凌虹一眼道。“你不信?咱倆打個賭怎麼樣?”“什麼賭?說來聽聽。”“如果打賭我贏了,咱倆今後也弄條人形母犬養著玩玩,好不好?”“哼!你想借此機會包養女人啊?我才不干呢!”“人形母犬根本就不是女人啊,只是長成女人樣的下賤母犬而已。連我們老大都沒把她當人看,這不是把她借給我們玩嗎?”凌虹說著蹲到杜麗臀後向菲菲勾勾手道:“來啊,她有多下賤我證明給你看。”菲菲嘴上說不願意,其實心中也充滿了好奇,聞言湊近了凌虹與她臉貼著臉看向杜麗臀後,看她玩什麼花樣。

   凌虹分開杜麗的雙腿,將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讓她跪著臉貼地,如此一來,她的Y部就向後方完全裸露出來。凌虹用力掰開杜麗的臀縫道:“菲菲寶貝,你自己看!”只見杜麗的Y部蜜露涔涔,濕成一片。“好濕哦!”菲菲驚嘆道,扭頭問凌虹道:“怎麼會這樣?”“哼哼,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讓她學狗叫,搖尾巴,說她下賤﹑被老大當狗玩,她就亢奮了唄。人形母犬就這個樣,人家玩弄她,侮辱她,說她下賤,她的性欲就會受刺激,產生性衝動。”凌虹毫不留情,句句命中杜麗的要害,令她的受辱感更加強烈。“咯咯。真的是這樣麼?好奇怪哦!”菲菲見了杜麗Y部狼藉的模樣已經大半信了凌虹的話。“你信不信,象她這麼淫蕩,我一分鍾就能讓她高潮。”“嘻嘻,我才不信呢!”菲菲一邊觀察杜麗的Y部,一邊捋著頭發說。凌虹立刻並起兩根手指滑入杜麗的Y道用力抽插著,每一次抽插都盡根而入並旋動手指。而菲菲則湊近杜麗的臀後緊盯手指抽插的部位看,她的鼻子幾乎蹭到杜麗的屁股,鼻息也噴在杜麗的屁股上。凌虹的兩名手下也受到感染,站在杜麗身畔雙手扶膝挨近了仔細觀看。杜麗本來就被進院後幾個女人施予她的凌辱弄得性欲高漲,凌虹自信滿滿地宣稱一分鍾就能把她弄出高潮更是對她構成了強力羞辱,此時她本已離高潮不遠了,現在又進一步遭到手指的褻瀆,而菲菲和兩名女手下還象圍觀動物一般欣賞自己被手指褻瀆!劇烈的羞辱感令杜麗立刻就衝到了井噴的邊緣:“唔。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帶泣呻吟著,殘存的自尊驅使她竭力壓制高潮的到來以打破凌虹的預言,可惜越是這樣,那種被他人肆意掌控和玩弄的無力感﹑羞恥感就越強烈。凌虹的手指深而長地抽插半分鍾後;進入了急速律動的階段,她全神貫注地催動手指,三名圍觀者的情緒也完全被調動起來,一個個看得津津有味。“啊,啊,啊。嗚哼哼。”杜麗絕望地悲鳴起來,痙攣著蜜汁狂噴,凌虹的預言完全被驗證了!

   “嗚。”杜麗癱軟在地痛哭著,深深體味到作一條母犬的可悲。“看你!都把人家弄哭了!”菲菲坐到杜麗身旁,愛憐地將她擁入懷中撫慰。“哼,自己淫賤把臉丟光了,只好哭兩聲裝要臉唄!”凌虹毫不留情地羞辱道。“你少說兩句行不行?”菲菲嗔道。“我說錯了嗎?我說一分鍾讓她高潮,她不就高潮了嘛?”“撲哧!”菲菲想到剛才那激情的一幕,忍不住又笑出聲來,她竭力忍住笑,輕撫著杜麗道:“乖,不哭!”待杜麗哭聲稍止,她捧起杜麗的臉,只見艷麗的臉蛋上掛滿了淚珠,猶如雨打梨花。菲菲一呆,舔舔紅唇,作勢要吻,想了想又抬頭對凌虹笑道:“她這樣子真的好可愛哦,我親親她你不吃醋吧?”凌虹聳了聳肩道:“一條下賤的母犬,我吃她的醋干嘛?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盡管玩個夠。”菲菲白了凌虹一眼,低頭看著杜麗道:“我們別理這個壞人,姐姐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玩你呢?來,跟姐姐親熱親熱!”說著,菲菲那性感的嘴唇就湊了上來。“啾,啾,啾。”菲菲軟滑多汁的香舌深深探入杜麗的口腔攪動吮吻著,不時將杜麗的舌頭卷吸到自己口中品咂,與杜麗唇舌的交媾熨帖之極,接吻技巧非常高超。吻了一陣,菲菲的雙手捧起杜麗的雙乳輕輕把玩起來。“唔。”杜麗在菲菲輕柔的愛撫下顫栗,ru頭挺立,渾身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菲菲的一只手緩緩向下,反復摩挲著杜麗的腰部和臀部,然後滑入兩腿間。

   菲菲摸乳﹑撫Y﹑親嘴,三管齊下,挑逗著跪在面前的杜麗,她的舌頭柔軟靈動,手上動作也細膩無比,左手輪番捏住杜麗的兩邊ru房玩弄,右手一忽兒畫圈揉摩Y唇,一忽兒拈住Y蒂抖動﹑搓弄,一忽兒劃入縫隙間淺淺地抽插,偶爾還扣指輕彈Y蒂,令杜麗驚呼著全身微顫。當著其他三個女人的面被菲菲如此細致地褻玩,這樣造成的羞辱感絲毫不比凌虹先前的奸淫差。杜麗春潮泛濫,Y部淌滿蜜露,她知道菲菲表面對自己做出憐惜﹑疼愛的樣子,內心其實還是把自己當成玩物。果然,菲菲接下來的舉動驗證了杜麗的判斷,她摸著杜麗濕漉漉的Y部,嘴角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得意的笑,對凌虹說:“寶貝,你信不信,我也能讓她一分鍾內高潮。”“哼哼,不信!”凌虹故意做出不信的樣子逗她。菲菲低笑一聲,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滑入杜麗的Y道內急速律動起來,而拇指翹起不斷碰觸著Y蒂。菲菲那副既自信滿滿又漫不在乎地拿杜麗的性高潮與凌虹打賭的做法再次給杜麗造成了強烈羞辱,她的性欲不受控制地高熾著,嘴里不時發出既悲憤又無奈的呻吟。這種性欲完全操控在他人手里,被他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讓自己什麼時候高潮就讓自己什麼時候高潮的情形實在是太屈辱﹑太哀羞了!“嗚哼哼。”杜麗嗚咽著又一次攀上了巔峰!

  

   “咯咯。她實在太可愛了,姐姐我讓她一分鍾高潮,她就一分鍾高潮,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聽話的小妹妹呢。”菲菲一邊親著杜麗的臉頰,一邊對凌虹說。“不聽話怎麼作人形母犬呢?走,把她牽到房里慢慢玩!”凌虹說著一轉頭示意兩名女手下道:“你們可以回去了。”“是!”兩名女手下對望一眼,恭順地點頭應命。她們向院門走去,邊走邊戀戀不舍地回頭張望,剛才發生的刺激一幕令她們也興致盎然,欲罷不能。兩名女手下走出院門,拐到牆角,看看四下無人,猛然靠著牆壁摟在一起擁吻起來。“唔。唔。”她們狂吻著對方,明顯被先前的場景挑逗得欲火焚身。原來,這兩名女手下共事良久,早就產生了私情,現在就在凌虹的宅外親熱起來。靠牆而立的那個很快被頂住她的那個解開了衣襟和胸罩,胸部遭到進攻,不久之後褲子也被扒落,頂著她的那個蹲下來將嘴湊到她的Y部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院子里,菲菲牽著杜麗頸中的鐵鏈向院中的主樓行去,還向她解釋道:“小妹妹,既然你作了母犬,姐姐也只好按照規矩來,你就暫時委屈一下,爬著走吧。”來到一樓大廳內,凌虹厲聲對杜麗道:“賤母狗,把你的母犬套裝都脫了!”待杜麗依言脫掉母犬套裝,凌虹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邊脫邊對菲菲道:“老婆,現在沒外人了,把衣服都脫了吧,咱們兩口子今天就好好玩玩這條賤母狗,最好玩她一通宵,明天還得把她讓給別人玩呢。”“瞧你那急色勁!別嚇著人家!”菲菲嗔道。話雖這麼說,菲菲還是解開衣襟,把睡衣脫了下來,接著又把ru罩和nei褲褪去,她用挑逗的目光看著杜麗,轉圈擺了個造型問:“小妹妹,姐姐漂亮嗎?”實事求是地說,菲菲雖然年紀稍微大了點,但的確是一等一的美女,容顏姣好﹑皮膚白嫩﹑身姿勻稱豐滿,也不知凌虹這個丑婦是如何把她弄到手的。“汪汪。姐姐你好美!”杜麗由衷贊美道。“嘻嘻。”菲菲聽到杜麗的贊美覺得非常開心。凌虹也按捺不住,一把將菲菲攔腰抱起放到長沙發上,兩個人擁吻起來。杜麗眼睜睜地看著菲菲這個性感美貌的女子嬉笑著與凌虹這個丑陋惡毒的潑婦摟在一起歡愛,那景象如同美女與母獸,構成極度的反差。吻了一陣,凌虹背靠沙發扶手,屈膝張開腿,示意菲菲給她口jiao,菲菲熟練地趴到凌虹兩腿間,伏首含住凌虹的Y部吮舔起來,一邊吮舔,一邊抬眼與凌虹做目光的交流,兩對眼眸都燃燒著情欲的烈焰,碰撞出一串串火花!“唔。”凌虹興奮得仰首嘆息,雙手握住自己碩大而下垂的ru房把玩。菲菲並攏手指一下滑入凌虹的Y道抽插著,舌頭也象裝上了彈簧,不斷抖動勾舔。“啊。〃凌虹顫聲呻吟,蜜露汩汩淌出,又被吞吃得涓滴不剩。菲菲眼看對方接近高潮,手指與舌頭進一步加速,狂野律動著。“嗯。啊。”凌虹漲紅了臉,鼓著腮幫粗啞地嚎叫起來,身體後弓,圓溜溜的肚子挺到極限,樣子活象一只母蛤蟆,激射的蜜汁噴得菲菲滿臉都是。菲菲也不介意,反而貪婪地將凌虹Y部的蜜汁吮干舔淨,又用手抹掉臉上沾染的蜜汁伸到嘴里啜吸。

   凌虹喘息片刻,一轉身把菲菲壓在身下吻著,手指探到她兩腿間撫摩。菲菲“唔唔”承受著,眼光無意間掃過杜麗,她好象想起了什麼,一把推開凌虹說:“壞蛋,你剛才不是說要玩她嗎?現在怎麼把人家冷落到一邊去了?”凌虹瞥了一眼杜麗對菲菲柔情蜜意地道:“老婆,這得怪你太迷人了,我和你一做愛就把她忘了。既然你不想冷落她,咱們就找點事兒給她做。”凌虹說著把菲菲抱到自己腿上斜倚自己坐著,對杜麗叱道:“母犬,快爬過來給我老婆舔腳!”“汪汪。是!”杜麗爬到凌虹腳下跪好,伸手輕輕抬起菲菲的纖纖玉足湊到自己嘴邊吮舔起來。菲菲聽到凌虹說“舔腳”時還不明所以,及至杜麗捧起她的腳開始“吃”時,從沒被人這麼低三下四侍候過的她大感意外,也極不自在,便想把腳抽回,但凌虹馬上輕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她這才慢慢把腳舒展開,接受起杜麗的服務。杜麗的舔腳技術經過柳成蔭的調教非常熟練。她將菲菲的腳趾盡根含入口中緩緩啜吸,連趾頭縫里也用舌頭掃淨。對趾根下方的凸起部位和敏感的足心部位重點刺激,拿出口jiao的勁頭反復舔弄,舔得菲菲又酸又癢,渾身發軟,簡直飄飄欲仙。“哦。真是太舒服了!沒想到舔腳這麼享受!”菲菲嘆息道,凌虹也錦上添花,低頭銜住她的嘴親吻,手指探入她的蜜穴中抽弄起來。“啵,啵,啵。唔。”菲菲邊吻邊呻吟,邊吻邊嘆息,足心﹑花心同時遭到愛撫,透心地舒爽,大股蜜露滲出,淌到凌虹的大腿上。“寶貝,cao我,使勁cao我!”她在凌虹耳邊膩聲呢喃。凌虹的身體也興奮地繃直了,手指急速律動起來,杜麗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抖動舌尖高頻刺激著菲菲的足心。“嗚。”菲菲尖細地哼吟著達到了高潮。

   “寶貝,舔腳好舒服,你也享受一下吧!”菲菲明顯很在乎凌虹,不經意間又把杜麗放在了低賤的位置上。凌虹把腳一挺,淡淡道:“舔吧賤母狗。”“汪汪。是。”杜麗無奈地應道,她又一次盡心竭力地伺候著凌虹的雙腳,而菲菲投桃報李,也開始親吻並手淫著凌虹。不久,凌虹高潮了,略事休息後,她把手伸向杜麗道:“賤母狗,上來。”杜麗馴順地湊上去讓她抱起自己橫放在膝頭。凌虹二話不說就把手探到杜麗兩腿之間,只略略一摸就對菲菲道:“寶貝,我又可以讓她一分鍾高潮哦!”菲菲一愣:“她又怎麼了?”凌虹扳開杜麗的雙腿道:“你自己看!”“哇!好濕哦!咯咯。”菲菲忍俊不禁,笑了一陣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我知道了,我們讓她低三下四地舔腳,她受了侮辱就性亢奮,流了這麼多淫水,是不是這樣?”“聰明!”凌虹贊同道。“啊哈哈。實在是太有趣了!我們一起讓她一分鍾高潮好不好?”菲菲看起來象一個童心未泯的人,初次碰見杜麗這樣的人形母犬便如孩童碰見了新奇的玩具。“好啊,來,咱倆一人cao她一個洞!”凌虹也淫猥地答道。她和菲菲一人一只手,分別探入杜麗的前後xue,菲菲看著牆壁上的掛鍾數道:“五,四,三,二,一,開始!”兩人同時急速律動手指抽插起來,完全把杜麗當成了試驗玩具,可悲的是,杜麗也完全做出了試驗玩具式的反應:不到一分鍾,她果然抽搐著高潮了!

   菲菲玩得開心,笑個不止,她把杜麗抱在懷里說:“小妹妹,你就真的那麼喜歡被侮辱﹑被玩弄?”“汪汪。母犬真的喜歡!”杜麗老老實實地答道。“咯咯咯。”菲菲掩嘴大笑。片刻後,她止住笑聲道:“小妹妹,既然你這麼喜歡受侮辱,那姐姐就遂你心願,對你不客氣咯。接下來姐姐真的把你當成一條母狗玩,你說好不好?”“汪汪。好!”“啊哈哈哈。”菲菲又一次大笑起來。“小母狗”,菲菲的稱呼變了:“跟我說說,你的主人平時是怎麼侮辱你﹑玩弄你的呀?”“汪汪。”杜麗猶豫著答道:“主人每天都會寵幸母犬很多很多次!”“寵幸?”菲菲一呆道:“寵幸是什麼意思?”“汪汪。寵幸就是。就是。日。日的意思。”“啊哈哈。我知道,我故意考考你呢!你的主人真是個天才,想得到這麼絕的詞兒,我這沒文化的人就想不到。你放心,待會我和我家寶貝也會好好寵幸你的,寵幸你很多很多次哦!哈哈哈。”杜麗被菲菲的一番取笑弄得面紅耳赤,羞臊無比。“繼續說呀,你的主人還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菲菲興致勃勃地道。“汪汪。”主人不准我留Y毛,每隔幾天就會給我剃一次。主人說,下賤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樣留Y毛!”“嘖嘖,好可憐哦!連Y毛都不准留,你們老大也太霸道了吧?”菲菲故意扭頭白了凌虹一眼,“正色”道。“老大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讓這條賤母狗爽嗎?”凌虹湊趣說。“嗯,也對!小母狗,主人不准你留Y毛是不是讓你很興奮呀?”“汪汪。是。”“哈哈哈”菲菲笑得流出了眼淚,笑夠又對凌虹道:“寶貝,你先前說弄條人形母犬養著玩我還不答應,現在我改主意了,人形母犬實在太好玩了,家里要是有條人形母犬,不知有多開心呢!”“嗯,從現在開始,我就去物色人形母犬,以後咱倆也養一條玩。”

   菲菲與凌虹交換完意見,又來逼問杜麗:“小母狗,你的主人還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繼續說。”“汪汪。主人每天都讓我喝聖水。”“聖水是什麼?”菲菲又愣住了。“汪汪。聖水就是。就是主人的。主人的尿。”杜麗結結巴巴地說著,下體再次濕成一片,菲菲這樣連番逼問她的受辱狀況同樣是一種深深的羞辱。“什麼?尿!天哪!”菲菲捂住嘴,這回她是真的震驚了。“小母狗,你。你也太賤了吧!連尿也喝?喝尿也讓你有性衝動?”菲菲揪住杜麗的耳朵嗔問。“汪汪。是。”“她好賤哦!”菲菲扭頭向凌虹又好氣又好笑地道。“不賤怎麼作母犬呢?我看你才少見多怪呢!”凌虹寵溺地親了菲菲一下。“我才不信她會喝尿呢!”菲菲想了想又不甘地說。“咱們可以試驗一下啊。”凌虹慫恿道。“試驗?你是說。”“老大把她借給我們玩,我們現在就是她的臨時主人,她是不是真的喝尿,一試便知。”“嗯,那就試試!”菲菲的好奇心殺死貓。

   兩個人牽著杜麗來到盥洗室中。“還是你先來吧!”菲菲畢竟以前沒有玩過SM,更缺少施虐體驗,要她排尿給別人喝,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礙。凌虹卻沒有這些顧忌,這個性格暴虐的悍婦可以說天然就有施虐傾向,一聽菲菲要求她先來,她也就毫不猶豫地叉腿站立,命令杜麗跪到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Y部。

   “嘩。”凌虹騷熱的niao液一下噴入杜麗的口腔,由於她個頭不高,所以杜麗只有側傾著頭探入她的胯下才能仰臉含住她的Y部,如此一來整張嘴便不能完全罩住Y部縫隙,大量的niao液從嘴角側漏出來流得腮﹑頸﹑胸﹑肩到處都是。“倏倏。咕嘟咕嘟。啊嗚。”杜麗哀羞而迷醉地大口吞吸著niao液,聖水帶來的羞辱感和沉淪感總是那麼無與倫比,猶如日食劃過天際,造成瞬間的天塌地陷之感。終於,凌虹尿完了,杜麗還很盡責地將她的Y部汁液悉數舔淨,又將漏到自己身上的niao液用手抹起來含到嘴里啜淨。菲菲呆呆地看著,杜麗剛才飲niao的樣子是那麼淫賤,那麼柔弱,這讓菲菲體內升起一股無法形容的衝動,那是一股暴虐的衝動,一股想將杜麗狠狠地凌辱和蹂躪的衝動,這衝動是如此之強烈,以至於菲菲下體一陣潮熱,整個人從里到外興奮起來!“到你了!”凌虹輕推她提醒道。菲菲有些茫然地叉開雙腿,剛才那股幾乎令她失控的暴虐衝動令她自己也有些恐懼。杜麗馴順地又爬到菲菲面前,伸嘴含住菲菲的Y部,“唔。”菲菲的身體發僵,用力一“掙”,niao液才灑落杜麗的口中。為了盡可能地將niao液導入自己口中,杜麗不得不在吞的同時用力吸,嘴里不時發出“倏倏”的吸取聲,盡管如此,還是有大量niao液側漏,弄得她身上一片尿跡。一直在累積的羞辱感此時終於達到了頂峰,“嗚。”她突然倒地痙攣,蜜汁迸射,在聖水的刺激下,她登上了高潮!而與此同時,菲菲體內那股暴虐的衝動又一次沸騰起來,她突然做出一件令自己也很意外的事:她狠狠地揪住杜麗的頭發將她拽起來,“啪啪”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

   “賤母狗!過來!”菲菲拖著杜麗的頭發將她拖出盥洗室,一直拖到臥室中摜在地下。菲菲從臥室的床頭櫃中迅速拿出一支假yang具穿戴起來,她是如此衝動,以至於渾身都有些顫栗,手微微發抖。她戴好假yang具來到杜麗臀後,托起杜麗的屁股,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一挺胯就從後面插入了杜麗的Y道。菲菲拼盡全力抖動胯部,凶暴地干著杜麗,她咬著牙,喘著粗氣,抽空就揪住杜麗的頭發賞她兩耳光,嘴里還不時喊道:“賤母狗!干死你!干死你這條賤母狗!”杜麗的淫賤和柔弱徹底激發了菲菲潛藏在內心的S潛質,令她的虐待欲和征服欲空前高漲!連跟過來看熱鬧的凌虹也看傻了眼,以往菲菲留給她的印象雖然不乏風騷﹑狡黠,但總體而言是被動的﹑柔和的,從未見她如此暴虐。但凌虹也是一個見慣了大場面的悍婦,很快就從震驚中平復過來給菲菲鼓勁道:“老婆加油!干死她!干死這條賤母狗!”在這種極度凌虐的氛圍下,杜麗很快就痙攣著高潮了,但菲菲猶未饜足,干勁十足,毫不止歇地瘋狂抖動胯部干著杜麗。“嗚哼哼哼。”杜麗的第二波高潮又來了,她想就此軟倒,但菲菲不讓,雙手緊握她的腰部繼續干她,猶如一部馬力強勁的性愛機器。凌虹也不閒著,湊上來挾緊杜麗,決不讓她有逃避的余地。“啊,啊,啊,啊。”杜麗被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連哀叫,這哀叫聲刺激著菲菲更加凶暴地干她。終於,杜麗連續第三次高潮了!菲菲耗盡了體力,她雙手叉腰,氣喘吁吁地看著癱倒在腳下的杜麗,極度緊縮後又逐漸舒張的瞳孔還殘留著酷烈的火花。施暴令積壓在她心頭的戾氣充分釋放出來,手酸腳軟之余也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輕松。而她的羞處也濕成一片,蜜露順著腿根淌下,對杜麗的性nue待激發了她自己的情欲,戾氣一消,她就雙腿發軟,情欲象溫泉漲潮般浸泡著她,令她輕飄飄的。她面色嫣紅,身體掠過一陣顫栗,這是情欲勃發的征兆,所以她抖索著摘掉假yang具遞給凌虹,自己背對著凌虹一下子跪倒在地面,撅臀虛弱地說:“干我,寶貝!”凌虹立刻戴好假yang具來到菲菲身後。菲菲單手向後探出,握住假yang具,引導著插入自己的蜜xue夾緊。

   凌虹抖動胯部開始干菲菲,菲菲雙眸微闔,喘息著不斷催促:“寶貝,用力。啊。用力。”凌虹抖擻精神,使盡渾身解數操弄著菲菲,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菲菲還不滿足,索性單手探到自己胯下快速揉弄著Y蒂。“哦,哦,哦,哦。”她一疊聲地呻吟,樣子淫蕩之極,將身後的凌虹引得血脈賁張,瘋狂抖動胯部做著活塞運動!“啊。”菲菲高潮了,但凌虹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很有默契地繼續操弄,因為作為夫妻,她很清楚菲菲的習性,知道她在這種性欲亢奮的狀態下一次高潮絕不會滿足。不久,菲菲又來了第二波高潮,她呻吟著對凌虹說:“寶貝,別停,再來一次!”凌虹鼓起余勇,駕馭著菲菲第三次衝擊高潮,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凌虹肥白的身子映著汗水抖動,兩個碩大而下垂的ru袋隨著抖動節律一甩一甩的,丑陋中竟也透出異樣的性感。“唔。寶貝快一點,再快一點,唔。”菲菲仰頭皺眉,嘆息不止,仔細品味著那每一次搗心搗肺的抽插。“嗯。”凌虹也咬牙嘶喊起來,臉漲得通紅,腮幫鼓脹著,活脫脫一只發情的母蛤蟆,在她的不懈堅持下,菲菲終於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呼,呼,呼,呼。”凌虹倒在床上抽風般喘息著,菲菲偎依在她身邊,愛憐地撫摸她,親吻她,為她擦汗:“辛苦你了,寶貝!”“老婆,只要能讓你快活,再辛苦也值得!”凌虹深情地與菲菲對視。“哦,親愛的寶貝!”菲菲垂下頭與凌虹舌吻起來,兩個人互相勾吮並品咂著對方的舌頭,攪吸著彼此的唾液。半晌,菲菲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床下的杜麗說:“小母狗,上來服侍我家寶貝!”“汪汪。是!”杜麗依言爬上床。菲菲看見杜麗被自己抽得微微有些紅腫的臉,心下有些歉然,說話的聲音也柔和下來,她一把摟住杜麗撫著她的臉道:“還疼麼?”“汪汪。有。有點疼。”杜麗委屈地說。“誰叫你自己那麼。那麼下賤!我一看見你那副下賤的樣子呀,就忍不住想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喲!”菲菲咬著牙,嗔怪地用指尖點著杜麗的腦門說,想起杜麗先前的樣子,她的虐待欲又有些按捺不住,連忙強抑著平息下來。經過今天這場調教,這位中年美婦的虐待欲和征服欲已經被開發出來,潛伏的S氣質脫穎而出,半只腳踏入了SM世界的門檻。“剛才我那麼對你,恨不恨我呀?”她撫著杜麗的頭似笑非笑地問。“汪汪。不恨!”“賤母狗!一點都不老實,你這麼喜歡受虐,光說不恨就行了嗎?應該說很爽才對!”凌虹對菲菲溫柔無比,對杜麗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汪汪。母犬被菲菲姐虐得很爽!”杜麗馴服地改口道。“拍!”她馬上又挨了凌虹一耳光:“菲菲姐是你叫的嗎?你是一條母犬,誰跟你是姐妹?快叫菲菲主人!”“好了別打了!你呀,跟一條小母狗較什麼真?別讓人家說我們虐待動物。”菲菲說著輕撫杜麗剛被抽過的臉蛋,柔聲道:“來,小母狗乖,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我家寶貝吧!”她完全把杜麗當成了取樂的寵物,雖然她憐憫杜麗,但改變不了杜麗在她心目中業已形成的低賤地位,也改變不了她內心深處對杜麗的鄙視。

   凌虹背靠床欄半躺在床頭,身後墊著幾個軟枕,雙腿屈膝張開享受杜麗的口jiao。菲菲也用同樣的方式與凌虹並排半躺著,她轉過身吻著凌虹道:“寶貝,剛才讓你那麼辛苦,我可心疼死了,現在我也得讓你爽個夠!”說罷深深地吻了下去,雙手也輕輕托起凌虹的ru房愛撫著,凌虹同樣捧起菲菲的ru房愛撫,兩個人溫情脈脈地對弄著ru房。對凌虹這位悍婦,杜麗不敢有半點怠慢,跪在她兩腿間搖唇鼓舌,竭力取悅著她。凌虹閉目享受菲菲與杜麗的雙重伺候,不時發出滿足的嘆息。突然,她一把揪住杜麗的頭發讓她抬起頭道:“賤母狗,幫我老婆也舔舔!”說著將她的頭按到菲菲兩腿間道:“老婆,你也享受一下。”凌虹這個女人雖然對外人凶悍,但對自己的老婆卻極盡溫柔,有什麼好處都忘不了與老婆分享,杜麗漸漸明白為什麼菲菲這樣貌美如花的女子會對丑陋凶惡的凌虹那麼傾心。菲菲也投桃報李,一邊享受杜麗的口jiao,一邊單手探到凌虹的胯下為她手yin,親嘴﹑摸ru﹑撫Y,三管齊下。過了一會,菲菲又揪起杜麗的頭按到凌虹兩腿間,讓她再度為凌虹口jiao,換凌虹來為她手yin。如此循環往復,杜麗一會兒為凌虹口jiao,一會兒為菲菲口jiao,忙得不亦樂乎!也記不清輪換了多少次,菲菲和凌虹都到了高潮邊緣,此時,杜麗正在為菲菲口jiao,菲菲的呼吸急促起來,澀聲道:“小母狗,用力點!唔。”她這頭命令杜麗,那頭加快了手指對凌虹的律動:“唔。”兩口子交吻著同時達到了高潮!

   “啵,啵,啵。”高潮後的凌虹與菲菲依然忘情地擁吻在一起,片刻後,菲菲才想起杜麗。“過來小母狗!”她愛憐而慵懶地招手道。杜麗爬到她身側平行位置,與她面面相對,當她看清杜麗當前的模樣時,忍不住“咯”地一笑,捏住杜麗的下頜轉向凌虹道:“寶貝,你看她這樣子,好賤哦!咯咯。”原來,一番辛勞的口舌“耕耘”後,杜麗的臉﹑鼻﹑唇﹑腮﹑嘴角﹑下巴﹑乃至脖子上都沾滿了凌虹與菲菲的蜜露以及她自己的口水,樣子淫賤之極。菲菲一把摟住杜麗舔了起來,她伸長舌頭從脖子舔到下巴,從下巴舔到嘴角,從嘴角舔到臉頰,從臉頰舔到鼻子,品嘗著三個人體液的混合物。凌虹也湊了過來,兩個人同時舔著杜麗,勾起股股液絲。舔完體液,菲菲眼珠一轉,瞥了眼杜麗對凌虹道:“寶貝,咱倆一起玩玩這條小母狗吧。”“好啊,我聽老婆的!”她們將杜麗平躺著夾在中間玩了起來。“啾,啾,啾。”兩條溫軟滑膩的舌頭從兩側同時鑽入杜麗的口腔游動著,把杜麗的口腔占得滿滿的,三條舌頭交纏在一起嬉戲,而三道鼻息也交匯在一處,空氣中彌漫著三個女人體內的肉香味道。凌虹與菲菲又一人一手地攀上杜麗兩邊的ru房抓捏起來,而另一只手則探入杜麗胯下揉動。“唔。”杜麗合上雙眸迷醉地呻吟著,被兩個女人細致把玩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凌虹與菲菲的舌頭在杜麗的口中攪動一陣,又抬頭交吻起來,三人同時感覺口腔中一陣輕松,但接踵而來的又是空虛感,這令凌虹與菲菲吻得更狠。“啾,啾,啾。”唾液在嘴與嘴的糾纏中漏了下來,在空中掛起長長的液絲,而下方的杜麗則忘情地張大了嘴承接著這些漏下的唾液。好半天,兩個人才止住吻,菲菲斜睨一眼吞吃她們唾液的杜麗,對凌虹嬉笑道:“嘻嘻,你瞧這條小母狗有多賤,吃我們的口水吃上癮了呢!”“她喜歡吃就讓她吃個夠!”凌虹說著一俯身,泌出一大口唾液吐到杜麗嘴里。菲菲也不甘落後,同樣泌出一大口唾液喂食杜麗。兩口子輪番交替,讓杜麗吃了個不亦樂乎,強烈的羞辱感灼燒著杜麗,她的下體泛濫起來。凌虹與菲菲覺察到杜麗的生理變化,相顧一笑,兩個人同時並起食指和無名指滑入杜麗的Y道褻弄起來。她們配合默契,抽插步調正好錯開:你抽我插,我抽你插,四根手指在杜麗Y道進進出出,讓她抓心撓肺般地酥癢。“唔,唔,唔。”她發出帶泣的呻吟,心中不再有受虐的委屈,而是漸漸溢出了對施予她極樂之人的感激之情,正是:道是無情卻有情,虐到高潮皆是愛!

   3P游戲繼續進行。菲菲戴上假yang具對凌虹道:“寶貝,再讓你爽一次吧。”凌虹微微有些尷尬,在家里她是T,菲菲是P,雖然她們不是純T﹑純P,但在性生活中一向是由她這個T占據主導地位,菲菲戴上假yang具干她的時候並不多,今天菲菲要在外人面前干她,怎不令她尷尬。“怎麼?不好意思了寶貝?你忘了?她可是一條小母狗呢,當不得人的,咱倆現在是二人世界!”菲菲打情罵俏地提醒道。凌虹一向對菲菲俯首帖耳﹑言聽計從,聞言一呆,釋然道:“看我多笨!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說罷趴著一撅pi股道:“寶貝老婆,干我吧!”菲菲輕笑一聲,單膝跪到她身後,用手握著假yang具送入她的Y道干了起來。“唔。寶貝老婆,你干得我好舒服!”凌虹半真半假地獻媚道,菲菲一邊抖動胯部,一邊在凌虹臀部輕擊一掌道:“話真多!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唔。”凌虹閉上眼睛享受片刻,想想又覺不妥,對杜麗一瞪眼,厲聲道:“賤母狗,坐過來!張開腿!”杜麗大致明白凌虹要干什麼,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坐到凌虹面前屈膝張開大腿。“再坐過來點!”凌虹命令道。杜麗雙手向後撐著床面,將Y部湊到凌虹嘴邊。“哼!便宜你條這賤母狗了!”凌虹說著一張嘴含住杜麗的Y部“吃”了起來。原來,凌虹嘴上不介意杜麗“觀戰”,實際上還是不大好意思,象她這種頤指氣使的黑社會女老大,又是一個T,哪里願意自己撅起pi股被人干的情形被觀看,所以她故意用口jiao來吸引杜麗的注意力,也讓自己有點事做,以緩解當著外人的面被老婆干的尷尬。

   菲菲仔細體察著凌虹與杜麗的反應,算計著讓她們同步達到高潮。凌虹外表雖然凶悍,但口jiao技術卻十分純熟,很快就把杜麗舔弄得飄飄欲仙。“唔。”杜麗帶著哭腔呻吟,大量蜜露滲出,在Y部與凌虹的唇舌間勾起股股液絲,她明顯臨近了高潮。見狀,菲菲也猛然提速,高頻操弄起來。“唔,唔,唔,唔。”凌虹含著杜麗的Y部含混不清地呻吟著,口涎不受控制地溢出。她與老婆心有靈犀,知道老婆那點心思,遂奮力鼓動口舌,刺激著杜麗好讓她和自己同步達到高潮。杜麗享受著凌虹的口jiao,連續被凌虹細膩地愛撫讓她心中對這個悍婦的畏懼和抵觸心理大為減輕,她發現凌虹的內心並不完全是凶戾,也有她柔情﹑可愛的一面。凌虹感覺自己到了井噴的邊緣,她擔心杜麗跟不上節奏,遂並攏手指,一下插入杜麗的Y道急速律動起來。“啊。”兩個人在同一時刻高潮了,杜麗的蜜汁噴到凌虹臉上。菲菲將凌虹翻轉身,伏到她的兩腿間將蜜露吞吃干淨。她知道凌虹當著外人被自己干心里不自在,所以馬上給她心理補償的機會。菲菲將假yang具取下遞給凌虹,自己趴著撅高pi股對她道:“寶貝,我又想要了,干我!”凌虹開始穿戴假yang具,菲菲又向杜麗招手道:“過來小母狗!”待杜麗爬過來,她將杜麗擺弄成和自己一樣的姿勢,與自己並排趴著撅高pi股。她扭頭吻著杜麗道:“小母狗,你不是喜歡人家寵幸你嗎?那就讓我家寶貝好好寵幸你吧!”

   說話間凌虹跪到菲菲身後,假yang具插入菲菲蜜xue操弄起來。操弄一陣,菲菲將手伸到背後拔出假yang具,引導著它從杜麗身後插入她的Y道。凌虹會過意之後又一次抖動胯部做著活塞運動。菲菲握起杜麗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麗的胸部撫玩起來。“小母狗,咱倆好好享受,勞神費力的事兒讓那個壞蛋去做!”菲菲寵溺地對杜麗說著,一偏頭吻住她的嘴,舌頭探入了她的口腔。會過意的凌虹操弄一陣杜麗又把沾滿杜麗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來插入菲菲的蜜xue操弄,戴著假yang具同時干兩個人女人對她來說是破天荒頭一遭,她的心中充滿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運動也倍覺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麗受到冷落,一邊承受凌虹的抽插,一邊在“百忙”中將與杜麗同側的手繞到杜麗臀後插入她的gang門褻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滿菲菲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來插入杜麗的Y道操弄。她輪番操弄著並排趴在自己面前撅高pi股的兩個女人,忙得不亦樂乎。而這兩個女人在互相愛撫之余也不斷將手探入自己兩腿間揉弄Y蒂,似乎在為凌虹助一臂之力,填滿自己那永無止境的欲洞。

   又是幾番輪換後,菲菲和杜麗都進入了高潮的前奏。“哦,哦,哦,哦。寶貝使勁cao我,我要來了。”菲菲急速顫動著覆在Y蒂上的手指嘶喊。“啊,啊,啊,啊。”杜麗也呻吟著到達了井噴邊緣。此時的凌虹真可謂分身乏術,她把心一橫,索性拔出假yang具一個馬步蹲到菲菲和杜麗中間,雙手以指作戟,分別插入菲菲和杜麗的Y道狂風暴雨般急速抽插!菲菲和杜麗在她盡心竭力的操持下終於一起尖叫著痙攣起來,她們同時高潮了!

   經過前面的激烈“交鋒”,三個人都已經很累,相擁著各自沉沉睡去。等她們陸續醒來時已是下午五點多,接近晚飯時分了。菲菲開始張羅著准備晚飯,當然,凌虹與杜麗也跟到了廚房幫忙,三個人依然一絲不掛,沒穿衣服,而凌虹與菲菲都系上了假yang具。廚房很大,有二十來平米,不但各式烹飪設施一應俱全,還有一張大大的餐桌。菲菲現在的S潛質已經開啟,心思老在活泛著琢磨怎麼玩弄母犬,她洗菜時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一個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拿起一截粗細均勻的短黃瓜洗淨,又拿起一截同樣短小的萵筍,去皮,洗淨,萵筍後端的葉子沒摘,與萵筍杆連著。她左手執黃瓜,右手執萵筍,蹲到杜麗面前笑嘻嘻地搖晃著手中的兩樣菜蔬道:“小母狗,你看這黃瓜和萵筍新不新鮮,水不水靈呀?”杜麗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杜麗知道以自己卑賤的母犬身份,如果對方想玩弄自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的,所以雖然心中打鼓,也只得硬著頭皮答道:“汪汪,新鮮,水靈。”“那你想不想吃呀?”菲菲眨著眼問。“汪汪。想。想吃。”“那就來吃呀!”菲菲將手放低。杜麗以為她要喂食自己生吃蔬菜,便抬頭張大了嘴,准備銜住。誰知菲菲搖了搖頭說:“不是讓你上面這張嘴吃,是讓你下面那兩張嘴吃的喲!背過身去!抬高屁股!”杜麗這才明白菲菲的意圖,只得轉身撅腚,朝向菲菲。菲菲將那根削去皮﹑保留著後端葉子的短小萵筍緩緩插入杜麗的gang門,又將那條洗淨的短黃瓜緩緩插入她的Y道。菲菲對凌虹說:“寶貝,你就牽著她在廚房里轉轉圈,遛遛狗吧!”凌虹領會到菲菲的意圖,也不禁暗暗叫絕,“咯咯”笑了起來,她抓住杜麗頸間的鏈子一抖說:“賤母狗,跟我來!”杜麗無奈,只得隨著凌虹在廚房中慢慢繞圈爬行,菲菲還不忘了叮嚀:“小母狗,兩樣東西都要夾緊,不許掉出來哦!否則唯你是問!”“汪汪。是!”

   可憐的杜麗,原本跟著凌虹兩口子到廚房幫忙做飯,沒想到又莫名其妙橫遭凌辱。尤其是臀後那條萵筍,大半截插入gang門,還有小半截連帶葉子懸在外面,猶如pi股後頭開了一朵綠色的花。而短黃瓜雖然大部分沒入Y道,但還是隨著爬行直往外出溜,杜麗只好收緊Y道,緊緊夾住。“咯咯咯。小母狗的樣子好賤哦!”菲菲不斷拍手大笑,欣賞著杜麗滑稽的丑態。這樣爬行幾圈後,杜麗的額頭見汗,羞辱感越來越甚,粗糙的黃瓜表皮隨著爬行不斷擠蹭著貝肉,蜜露開始順著黃瓜流出,滴向地面。杜麗爬不動了,“唔。”她顫抖著呻吟,望向凌虹的目光滿是哀求。“寶貝,她不行了,cao她,cao她!讓她一分鍾高潮!”菲菲興奮得兩頰通紅,雙手握拳慫恿凌虹。凌虹蹲到杜麗身側,左手黃瓜,右手萵筍,抽動著前後操弄起來。“啊,啊,啊。”在黃瓜和萵筍的律動下,杜麗首次嘗到了廚房性高潮的滋味。

  

   菲菲意猶未盡,將萵筍和黃瓜抽離之後,又將兩條胡蘿卜洗淨去皮,插入杜麗的前後xue,自己親手牽著她遛,等她在屈辱中臨近高潮時,菲菲又一手執一條胡蘿卜操弄她,直到將她再次送上高潮。“小母狗,今晚就來個萵筍﹑黃瓜﹑胡蘿卜合炒,你一定要多吃一點哦!”菲菲說著將杜麗用過的幾樣條狀蔬菜洗淨切片,放到火上烹炒。

   一個小時後,飯菜做好,菲菲和凌虹圍著廚房中的大餐桌坐定,而杜麗照例是沒資格與人一起上桌吃飯的,地下放著一只盆子,里面盛著給她的食物,她只能趴著舔食,決不准動手吃。凌虹與菲菲兩人平時都喜歡喝點小酒,今天也不例外,她們吃著可口的食物,頻頻舉杯,含情脈脈地對視並說笑著。她們自己吃也不忘杜麗,時不時夾起一些菜肴投入杜麗的食盆中,並將自己吃剩的諸如骨頭一類的東西也吐入食盆讓她舔。吃了一陣,菲菲對杜麗道:“乖母狗過來,我喂你吃點好的。”杜麗聞言爬到菲菲腳下,菲菲舉勺舀了口湯含在嘴里低頭湊近杜麗,杜麗會意,也仰著頭張嘴相迎,菲菲口里抿著的湯汁便混著唾液緩緩流入她的口中讓她咽下。菲菲又連續夾了幾口菜嚼碎了混著唾液喂給杜麗吃下。菲菲喂完東西,凌虹又來了興致,招手叫杜麗爬過去,如法炮制地喂食杜麗。就在凌虹喂食杜麗的時候,菲菲蹲到杜麗身後,手指探到她的兩腿間摸弄起來。

   “小母狗真淫蕩,又濕了呢!”菲菲將抽回濕漉漉的手指,搓動著舉給凌虹看。“真是條賤母狗,干她,寶貝!”凌虹心領神會地攛掇著自己的老婆。菲菲的虐待欲再次被燃起,她和凌虹一直系著假yang具,現在叉腿立到杜麗身後,一下就將假yang具插入杜麗的Y道操弄起來。凌虹也沒閒著,繼續給杜麗嘴對嘴地喂食並逼她將食物吃下。就這樣,三個人邊吃邊玩,邊吃邊干,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才盡興而散。吃完飯後她們略事休息,又共同來到浴室中來了個三人戲水,其淫穢之狀難以細數。之後她們回到臥室,一進臥室菲菲就將杜麗推倒在床上,對凌虹道:“寶貝,咱倆一起來寵幸這條小母狗!”凌虹自然無有不從。兩人讓杜麗側臥著,自己也側臥著一前一後夾住杜麗,兩條假yang具分別插入杜麗的前後xue干她。杜麗高潮之後,菲菲湊到凌虹耳邊膩聲道:“寶貝,我也想要你干我的pi股。”她們取出灌腸用品一起走入衛生間,由凌虹給菲菲灌腸。兩人以前多次玩過gang交,所以灌腸進行得很順利,不一會,菲菲的gang門和直腸就已清洗好,可以接受gang交了。她們先讓杜麗平躺在床上,菲菲背對杜麗的臉跪伏下來,Y部正好湊到杜麗嘴邊,菲菲自己也將嘴含住杜麗的Y部,與杜麗玩起了六九式口jiao,而凌虹則分腿跪到菲菲臀後,將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門操弄著。菲菲一邊接受口jiao,一邊承受gang交,完全成了享受的中心,不久她就猛烈地高潮了。而她還不滿足,一次高潮後又要再來一次,連續幾次高潮後她又和杜麗交換位置,讓杜麗也與她同樣享受了一番。三個人就這麼玩著,嬉戲著,直到很晚很晚才相擁睡去。

   第二天白天,凌虹與菲菲兩人親自開車送杜麗到另一位堂主周燕家去。車子到了周燕家門口,眼看分手在即,菲菲的目光流連著杜麗,她又一次情動起來,對凌虹說:“看見小母狗這副賤樣我忍不住又想干她了!”說著戴好假yang具按住杜麗又干了她一次,凌虹不甘落後,等菲菲干完,她也照本宣科干了杜麗一次,兩口子這才叫出周燕將杜麗交給她帶走。看著杜麗的背影漸漸遠去,菲菲露出依依不舍的傷心表情,她突然撲入凌虹的懷里捶打著哭道:“寶貝,我真的好舍不得她走!我也要養人形母犬!我也要養嘛!”凌虹最怕這位嬌妻啼哭,只要她一哭,凌虹心里就跟貓抓一般難受。她摟住菲菲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親愛的老婆我發誓,一定盡快給你弄條人形母犬來!”

   就這樣,杜麗在服侍過凌虹兩口子後,又依次被帶到周燕﹑賀圓圓﹑王春花家中玩弄。四大堂主中,凌虹﹑周燕﹑王春花年紀較大,都有了伴侶,只有賀圓圓單身。王春花玩過杜麗的第二天早上,她的手下開車送她和杜麗回鳳凰苑。車子開入鳳凰苑停穩後,王春花牽著杜麗步出轎車來到柳成蔭的辦公室外。一名柳成蔭的貼身女侍從守在柳成蔭辦公室門口,一看到王春花和杜麗就說:“王堂主,門主不在辦公室里,她特地吩咐我在這等您,由我把母犬牽到她那去。”“那就有勞你了!”王春花把杜麗交給這名女侍從,轉身離去。女侍從牽著杜麗七彎八拐,來到一處幽靜的風景園林內,她看看四下無人,突然蹲下來摟住趴在地下的杜麗笑道:“門主說你這條母犬本性淫賤,最喜歡被人寵幸,她還許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機會難得,本姑娘就在這里好好寵幸你一番吧!”說著一邊狂吻著杜麗,一邊將手指探到她羞處褻弄起來。柳成蔭的貼身女侍從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緊緊摟住杜麗,讓她根本興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還過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勻稱,讓杜麗生不出什麼惡感,她索性閉上眼睛逆來順受,不久就在女侍從的奸淫下攀上了高潮。女侍從又脫掉衣裙命令杜麗趴在自己腳下給自己口jiao,杜麗也馴服地照做了。三鳳門是一個女子幫會組織,當年秦霞三姐妹創立這個組織時就訂下了只收拉拉的規矩,柳成蔭接手後為了廣攬人才雖然在只收拉拉這一條上略有松動,但不收男門徒還是鐵一般的規矩,所以門中成員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蔭的這位女侍從毫無疑問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過後,女侍從雖然意猶未盡,但想起柳成蔭還在房間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過分,遂整理好著裝,牽著杜麗來到一棟飛檐走閣的古式屋宇前,她牽著杜麗直上二樓,來到一扇厚重的木門前,輕叩道:“門主,您的母犬帶到了。”“嗯!門沒鎖,讓她進來吧!”屋內傳來柳成蔭威嚴的聲音。女侍從推開門,在杜麗屁股上輕輕一拍,把她趕了進去,接著將門在她身後輕輕關上。

   杜麗一進屋就聽到一陣放浪而柔媚的笑聲,她抬頭一看,只見屋子正中一張大床,床上兩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體正在糾纏,廝磨。她們面面相對,身姿高大壯碩的那個女人面向下,頭頂衝杜麗這邊,一條小辮從臉側垂下來有節律地搖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動著,將身姿修長窈窕的那個女人緊緊抵在身下蠕動;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張開雙腿,頭顱連脖頸仰面倒掛在垂有被褥的床沿,與身體折成近乎九十度角。這兩個交歡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蔭和蕭玉珍!當杜麗看清是她們倆時,頓時鼻酸眼澀,喉嚨哽咽,淚水沿臉頰滾滾滑落。這四天來,她被主人的四個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淫,倍受蹂躪和踐踏,而主人卻在這里與貌美如花的蕭玉珍風流快活,這讓她情何以堪?

   頭頸倒掛在床沿的蕭玉珍也注視到杜麗的到來,但她絲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絲地瞅著杜麗,時而呻吟,時而浪笑。她發髻蓬松,表情迷亂,身子柔若無骨地迎合著柳成蔭的撻伐,臉上涌動著醉人的潮紅。漸漸地,她開始進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雙眼微闔,聲线悠悠﹑如泣如訴,紅唇和貝齒一忽兒張開,一忽兒咬住,如品醇醪佳釀。柳成蔭見狀猛然加大了腰肢收挺的力度,肌肉健碩的身體繃緊了快速抖動,充滿爆發的力感,兩只小南瓜般的巨ru搖蕩顫晃﹑波濤洶涌,說不盡的野性魅惑。旁觀的杜麗呼吸艱澀﹑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蕭玉珍生受,讓柳成蔭壓住的是自己。蕭玉珍如同被怒潮托舉著,一波波飄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滿含喜悅地嘶喊著高潮了。

   好半天,蕭玉珍才滿足地睜開雙眸,當她看清杜麗時,臉上頓時綻放如花的笑魘:“過來,小母狗!”她向杜麗召喚道。杜麗手腳發僵,有些蹣跚地爬到蕭玉珍面前。蕭玉珍翻過身來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麗的臉。“哦喲!小母狗怎麼哭了?嘖嘖嘖嘖。流了好多眼淚喲!”蕭玉珍夸張地驚呼起來。“小母狗,你為什麼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對不對?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蕭玉珍嬉笑著回頭對柳成蔭說。她冰雪聰明,很快就看穿了杜麗的心思。“哼!一條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賤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蔭道。但蕭玉珍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不但不生氣,還興味十足。“好可愛的小母狗哦,居然還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將杜麗的臉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當她們唇舌相接時,杜麗的腦袋一片空白,累積幾天的嫉妒情緒令她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口咬了下去。“哦!”蕭玉珍驚呼一聲縮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過,一片嫣紅,象塗了唇丹。“咬我。你。你這條淘氣的小母狗!”她臉上露出既好氣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蔭關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沒事,只是破了點皮!”說罷又親了親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紅。

   “你這條賤母狗,居然連主子都敢咬!”柳成蔭滿臉怒色,一把提起杜麗,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麗渾身冰寒﹑瑟瑟發抖,這才想起對方本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蔭輪圓了巴掌狠狠抽擊杜麗的屁股,以她強悍無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麗就被打得屁股開花,幾乎昏死過去,她慘叫著痛哭起來。“別打!別打!”蕭玉珍連忙勸阻,此時杜麗臀上已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高高腫起。“老大,她這身子骨經得起你幾下打?這麼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嗯,玉珍你說得也對,不過這麼不聽話的母犬,不好好調教不行!”柳成蔭說著起身從一面壁櫃中拿來一些調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執起一捆煮過的麻繩和一杆小腿粗細的長竹竿,在蕭玉珍的協助下將杜麗五花大綁吊了起來。由於柳成蔭的體型和重量都相當巨大,所以她臥室中這張大床也是特別訂制的:床的整體采用不鏽鋼結構,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邊長都在二十公分左右,從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約兩米處,以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為基礎,縱橫交叉焊著幾道梁,杜麗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橫梁上。她的雙臂“一”字展開,與橫貫背部的長竹竿並排密密捆著,然後吊縛在橫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纏成繩套狀吊上橫梁,兩條腿呈M狀張開,Y部完全暴露出來,杜麗這個極其淫蕩的被吊姿勢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蔭又將兩枚雙頭遙控跳蛋分別塞入杜麗的Y道和gang門,並把一只口球堵住杜麗的嘴,系在腦後。做完這些後,她打開遙控跳蛋的開關對蕭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倆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說著一把摟住蕭玉珍翻滾嬉戲起來。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個臥室里回蕩著她們的吮吻聲和蕭玉珍的浪笑聲﹑呻吟聲。纏綿一陣後,柳成蔭弓起身子將假yang具送入蕭玉珍體內,壓住她抽插操弄著。“哦。哼,哼,哼。”蕭玉珍仰面朝天,一邊叫床一邊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麗,不時衝她挑逗地媚笑。杜麗這個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視她們做愛,而且所有的細節一清二楚,她看見柳成蔭全身布滿了口紅印子,而蕭玉珍也遍體被牙齒咬嚙過的吻痕,她再次鼻子發酸,眼睛發脹,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她想閉上眼睛不看,卻又在嫉妒﹑誘惑﹑好奇等種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蘊淚,下體兩個dong穴卻被雙頭跳蛋激得一片酸軟酥癢,蜜露從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懇求,卻被口球堵得出不了聲,只能“唔唔”悶哼;她想掙扎,卻在空中輕輕蕩動。

   蕭玉珍享受一陣又換了姿勢,變躺為跪,撅起屁股繼續承受柳成蔭的撻伐。“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嘆息不止,腦袋時而低垂,時而高昂,滿頭烏黑如雲的秀發也隨之或掩面,或後揚。“唔。唔。寶貝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啊,啊。”她帶著哭腔低呼起來。柳成蔭猛地將她翻轉過來,把她雙腳架在自己肩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她們一個健碩矯捷如母虎,一個柔弱美麗如白兔,兩人“衝刺”的畫面猶如母虎撲戲白兔,充滿了剛柔的對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奮的杜麗看到這幅絕美的畫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嗚哼哼。嗚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時刻,蕭玉珍也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柳成蔭和蕭玉珍似乎在這個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麗,沒隔多久,她們再度開始瘋狂做愛。而懸吊在上方的杜麗同樣興奮得不能自已,這一方面緣於雙頭跳蛋的強烈刺激,另一方面緣於不斷加深的羞恥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愛的主人吊縛起來,眼巴巴的觀看她與別的女人做愛,這已經夠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還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視覺的刺激下,每每被動地與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這叫杜麗如何能不倍感羞恥呢?

   蕭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報柳成蔭,幾度為柳成蔭口jiao。兩人你來我往,投桃報李,玩得盡興已極,只苦了可憐的杜麗。當柳成蔭又一次干完蕭玉珍之後,蕭玉珍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並“咯”地一笑。柳成蔭也低笑起來,她將假陽具取下遞給蕭玉珍,自己面向床頭分腿跪趴著。蕭玉珍接過假yang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蔭臀後,用手引導假yang具緩緩插入她的Y道。柳成蔭低吟一聲,似乎略感痛楚,但馬上就示意對方繼續,於是蕭玉珍雙手按住她的臀,前後擺動著腰肢操弄起來。假yang具閃動著蜜露的光澤並帶出絲絲血跡,很明顯蕭玉珍破了柳成蔭的處女之身。懸吊在上方的杜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沒想到柳成蔭這麼傲氣彪悍的女人居然會讓自己的女下屬戴著假yang具操弄自己,更沒想到柳成蔭會讓對方奪走自己的處女之身,而且這一切還是當著她杜麗的面進行,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看來,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發自內心地把我當成一條母犬看!”杜麗悲哀地想著,內心更加屈辱,同時也起了自暴自棄之心,既然是一條母犬,還嫉妒什麼呢?還執著什麼呢?倒不如盡情享受發情的快樂!“唔,唔。”她淒然欣賞著“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帶來的快樂中。

   柳成蔭發出低沉而渾厚的呻吟,蕭玉珍一邊干她一邊將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ru,碩大而柔韌的ru房顫動著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攏,動感之極﹑肉感之極!蕭玉珍臉上掠過一抹火熱之色,突然扳過柳成蔭的頭狂吻起來,吻了一陣,柳成蔭就勢仰面躺倒,換個姿勢接著與蕭玉珍對吻並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蔭粗壯的雙腿屈膝張開,蕭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從她兩腿間穿過,仿佛袖珍人一般,從杜麗這個位置看過去視覺反差極大。但就是這個袖珍人正在輕盈地起伏蕩動,駕馭和操弄著女巨人,顯示出非凡的魄力與魅力。杜麗拼命捕捉著柳成蔭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蔭仿佛完全沉迷在與蕭玉珍的性愛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麗這邊望上一眼。“嗯。”她壓抑著發出母牛般的低鳴,肌肉虬結的身體劇烈抖動,她高潮了!

   高潮後,柳成蔭與蕭玉珍纏綿在一起,輕憐密愛,低聲絮語,不時發出笑聲,好象完全忘記了杜麗的存在。好半天,蕭玉珍才象想起什麼,瞥了杜麗一眼,湊過去向柳成蔭耳語了幾句,柳成蔭這才起身把杜麗從吊縛中解了下來。剛從吊縛中脫身,杜麗的血脈一時還沒流通,四肢酸軟地趴在床上起不來,柳成蔭就為她推宮活血。杜麗感受著那雙溫暖的大手遍體游走,一如過去的日子,她的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忍不住猛地撲入柳成蔭懷里:“汪汪。主人,我愛你!我愛你!”她緊緊抱住柳成蔭呢喃,頭頸扭動著直往對方懷里鑽。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愛,想和你來場人狗戀呢,好有趣哦!咯咯。”耳邊傳來蕭玉珍的拍手嬉笑聲。柳成蔭將杜麗一把從懷里拉出,雙手握住她的兩側腰部將她舉過頭頂。杜麗睜眼一看,只見柳成蔭和坐在她身畔的蕭玉珍都用充滿戲謔的目光自下而上“觀賞”著自己,尤其是蕭玉珍,雙手合十,一副興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樣子!“母犬,你為什麼會愛上主人呢?”柳成蔭直視著她嘲諷地問道。“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調教我,寵幸我,我。我覺得好感激,好幸福。”杜麗不好意思地垂下眼,聲音越說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臉面與自尊,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下賤想法。“哼哼,果然是條好母狗!夠不要臉!夠賤!咯咯。”柳成蔭與蕭玉珍相顧大笑。柳成蔭將杜麗放低吻了過來:“啾,啾。”兩人唇舌交纏著。“讓我也親親!”蕭玉珍湊上來興奮地說。等柳成蔭讓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麗的下巴,舌頭伸進去攪吸著。“啾,啾。唔。真賤!”蕭玉珍吻一陣又捧住杜麗的臉打量著嘆道,隨即再度吻了上去。“啾,啾。唔。賤母狗!”蕭玉珍吻一陣,罵一陣,情緒越來越興奮:“老大,我想干她!”她終於忍不住蹂躪杜麗的欲望了。柳成蔭立刻將杜麗仰天放倒,自己倒騎著她的身體,將她的兩腿向上提起並強行分開。蕭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後,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一下就送入她的Y道抽插起來!“干死你,賤母狗!”蕭玉珍邊干邊罵。柳成蔭也將Y部湊到杜麗嘴邊道:“張開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憐的杜麗,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蔭的Y部侍弄。

   “唔。嘶。”柳成蔭閉眼嘆息著,享受杜麗的口jiao,同時,她扭動腰部,主動用Y部摩擦杜麗的唇舌以增強刺激。“呼,呼。”強大的肺活量讓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動風箱。突然,她厲聲命令道:“母犬,准備接受主人的聖水!”杜麗聞言不敢怠慢,連忙張大嘴緊緊含住柳成蔭的Y部。“嘩。”一道又急又熱的水箭直衝杜麗的咽部,漾起滿腔尿騷味。“唆唆。咕嘟咕嘟。咳嗚。”杜麗的口腔中發出難以形容的水聲,蕭玉珍也在此時猛然提速,狠狠地干著她,強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猶如雪崩般吞沒了她,“嗚哼哼。”杜麗在崩潰中高潮了!

   當杜麗高潮的時候,柳成蔭還有余尿尚未排盡,但她很有耐心地憋住,等杜麗的抽搐一過,她再度喝令杜麗張嘴,隨即將余niao排入杜麗的口中,引起杜麗一波後續的抽搐。“母犬,被玩得過癮嗎?”柳成蔭揪住杜麗的頭發問。“汪汪。過......過癮!”“還愛不愛主人呀?”“汪汪......愛......愛。”“咯咯......她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蕭玉珍在一旁取笑道。“哼”,柳成蔭拍打著杜麗的臉頰冷笑:“淫賤的母犬愛上高貴的主人,你配嗎?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主人寵幸你就會愛上你,主人不過是在玩弄你罷了。你在主人心目中永遠是一只玩物,主人玩弄你就是對你最大的恩寵,你要心懷感激,絕對不要抱有幻想和奢望,明白麼?”“汪汪......母犬明白。”杜麗含淚道。“嗯,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柳成蔭拍拍她的頭以示嘉許,又一指蕭玉珍說:“這是我的軍師蕭玉珍,以後她會和我住到一起,也會成為你另外一個主人,和我一起調教你。以後,你叫我主人,叫她主子,明白麼?”這句話又象重錘一樣敲在杜麗心頭,但她只能逆來順受。“來,叫聲主子認主吧,也順便謝過主子剛才對你的寵幸!”柳成蔭將她拖到蕭玉珍面前道。“汪汪......母犬謝過主子寵幸。”杜呐呐地道。“乖!小母狗,以後多一個人調教你,寵幸你,開不開心呀?”蕭玉珍捧起杜麗的臉蛋直視著她,杜麗連忙垂下眼瞼避開蕭玉珍的目光:“汪汪......開......開心。”“哼哼,瞧你那不情願的樣子,口不應心,是不是還在吃醋呀?是不是很恨我呀?咯咯......”蕭玉珍又一次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她捧著杜麗的臉蛋愛不釋手,嘴巴貼了上來......“啾......啾......”蕭玉珍又軟又滑的舌頭滑入杜麗口腔攪動,檀口中的芬芳味和肉香味撲鼻而來。“唔......”杜麗的心中滿是悲哀和迷惘。其實在遇到柳成蔭之前,杜麗喜歡的女孩就是蕭玉珍這種活潑美麗類型的,她幻想過和這樣的女孩建立親密浪漫的關系。但在落到柳成蔭手中後,一切都變了,柳成蔭身上那股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撼動著她,給予她發自靈魂的顫栗感,她不知不覺地被柳成蔭征服,刻骨地愛上了她......

   蕭玉珍吻了一陣杜麗,將身上套的假yang具取下來給杜麗穿戴起來。“小母狗,你不是恨我嗎?來呀,來干我呀!”蕭玉珍仰面躺倒,張開雙腿,用手引導著杜麗胯下的假yang具緩緩插入自己的蜜xue。“來干我呀小母狗,咯咯。”蕭玉珍挑逗著不斷浪笑,雙手勾住杜麗的脖子摟向自己。杜麗首次佩戴假yang具,有些不知所措,但蕭玉珍的挑逗令她心中的醋勁又泛了起來,她開始帶著恨意挺動胯部操弄著身下的蕭玉珍。“唔。快一點,再快一點!”蕭玉珍抱住杜麗的腰部推拉。“哦。唔。”她快意地呻吟,明顯進入了狀態,柳成蔭也饒有興味地以手支頤,觀看兩名美女做愛。漸漸的,杜麗找到了感覺,初次戴上假yang具干女人的感覺非常奇妙,如同騎手駕馭母馬,掌控著對方在自己的胯下起興﹑呻吟﹑亢奮。杜麗壓著蕭玉珍快速抽插,情緒越來越高昂,突然,她感到一雙大手從身後捧住自己的pi股,掰開臀縫,接著,一支粗長柔韌的圓條狀物體侵入了自己的gang門。原來,柳成蔭見她們玩得開心,自己也忍不住high起來,於是又拿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來給杜麗做gang交。這樣,杜麗伏在前面干蕭玉珍,柳成蔭跪在後面干杜麗,場面既刺激又好玩。“哦,哦,啊,啊。”蕭玉珍和杜麗一個前面被干,一個後面被干,兩個人同步呻吟。柳成蔭故意把抽插步調錯開,杜麗每一次回抽蓄力的同時正好迎合了後面的插入,既充分享受“干”的滋味,又充分享受“被干”的滋味,前後應接不暇。由於杜麗早一步開動,所以蕭玉珍的高潮率先到來了:“啊。”她抽搐著嘶喊,但杜麗並未停止,而是繼續抖動胯部迎合著身後的衝擊:“嗚。”她也高潮了!

   蕭玉珍先於杜麗恢復,她一骨碌爬起身向柳成蔭要過假yang具佩戴起來。她取下杜麗的假yang具扔給柳成蔭,一把掐住杜麗的後脖頸將她俯身按倒,咬牙道:“小母狗,干主子干得爽嗎?哼,現在輪到主子干你了!”說著伏身壓到杜麗背上,假yang具一插到底,送入杜麗的gang門操弄起來。“爽不爽啊小母狗?”蕭玉珍一邊抖胯聳臀一邊揪住杜麗的頭發問。“汪汪。啊,啊。爽!”杜麗氣喘吁吁地道。“爽就吠!叫春!”“汪汪。好。好爽。”“啪啪”蕭玉珍狠狠給了杜麗兩記耳光道:“叫得浪一點!”“汪汪。小母狗好。好爽!汪汪汪。”杜麗上氣不接下氣地一疊聲狂吠起來,蕭玉珍雙手揪住她的頭發,臀部象裝上了電動馬達般瘋狂聳動。“汪汪,汪汪。”杜麗的吠聲漸漸變調,越來越尖細,越來越嘶啞,“嗚哼哼。”她終於哀泣出聲,就在這哀泣聲中再度高潮了!

   “淫蕩下賤的母犬!”蕭玉珍喘著粗氣扇了杜麗的屁股一巴掌,隨即倒進柳成蔭懷里,兩個人摟抱著靠在床頭的軟枕上親吻。“啾,啾。好累!呼。”蕭玉珍吻過一陣,長出一口氣嘆道。這時,杜麗起身跪到她面前俯首謝恩道:“汪汪。母犬謝謝主子寵幸。”“哼!賤母狗!”蕭玉珍用足底在杜麗頭頂踩了一腳,扭頭對柳成蔭恨恨地說:“要不是我沒力氣了,非活活干死她不可!”“沒力氣了一樣可以干她。”柳成蔭親了親蕭玉珍的臉頰道。“怎麼干?”蕭玉珍問。柳成蔭也不多言,戴好假yang具仰躺在床,一手握住假yang具晃動著對杜麗道:“母犬,坐上來!”杜麗無奈,只得分開雙腿,後蹲著將立在柳成蔭下腹處的假yang具緩緩吞入Y道。“自己動!”柳成蔭向上輕拍杜麗的臀部道。杜麗雙手撐住床面,收腰提臀地套弄起假yang具來。蕭玉珍見狀也與柳成蔭並排躺好,兩人親吻說笑著欣賞杜麗的自助式活塞運動。“母犬,坐過來!”欣賞一陣後,蕭玉珍又握住自己胯下的假yang具道。杜麗不敢怠慢,起身拔出柳成蔭佩戴的假yang具,跨到蕭玉珍身上蹲了下來。“坐到pi股里去!”蕭玉珍嚴厲地命令。杜麗張開gang門,將立在蕭玉珍下腹處的假yang具吞入gang門套弄起來。“唔。唔。”她嬌喘著。“哼哼,你看她弄自己弄得多起勁!”柳成蔭側首對蕭玉珍笑道。“咯咯。這樣干她真是又舒心又省力呢!”蕭玉珍贊道,她說罷又雙手伸展到杜麗屁股下方,向上輕輕勾手,拍弄著杜麗上下晃動的屁股道:“快一點!”杜麗聞言加快了收腰提臀的速度。“再快一點!”蕭玉珍不斷怕弄她的屁股催促她。“唔,唔,唔。”杜麗滿面通紅,喘息不已,汗水不斷滑落。“母犬,坐過來!”柳成蔭又發出指令,杜麗再度更換“坐騎”。就這樣,她“坐”到柳成蔭身上套弄一陣,又“坐”到蕭玉珍身上套弄一陣,前xue後xue輪流來,雖然刺激,卻非常耗費體力,高潮過程也被放得很長。“哦,哦,哦。”杜麗有些體力透支,全身大汗淋漓。這時,柳成蔭突然一把把她倒提起來,擺弄成叉腿面向自己的倒立姿勢:“玉珍,一起來干她!”蕭玉珍二話不說,立到杜麗另一側,握著假yang具就插入杜麗的gang門,而柳成蔭也將假yang具插入杜麗的Y道,兩人同時發力操弄起來。“嗚。”人偶般被擺弄的杜麗嗚咽著,心頭又是興奮,又是哀羞,倒立的姿勢讓她頭暈目眩,面色一片赤紅。“天啊,這樣的屈辱何時是個盡頭,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就在一片淚眼模糊中,她高潮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柳成蔭﹑蕭玉珍和杜麗過起了兩主一犬的SM生活。不過,主人雖然增多了一位,但是杜麗被寵幸的次數反而大大減少。以前一對一的時候,柳成蔭雖然不斷地奸淫她,但那時好歹她還覺得自己是兩人世界的一方主角,並且內心隱隱有種犧牲自己成全對方的自憐感和聖潔感。但現在,她的主角位置被蕭玉珍取代了。她們總是當著她的面歡愛,讓她長時間跪在旁邊服侍,或者把她吊縛起來塞入定過時﹑間歇跳動而無法讓她高潮的跳蛋,眼巴巴地看著她們風流快活卻很少碰她,她們有時甚至沉浸在兩人世界中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柳成蔭幾乎不再寵幸她,寵幸她的主要成了蕭玉珍,並且即使是蕭玉珍也總是讓她處在飢渴狀態中,只有當她極度飢渴而苦苦哀求時,蕭玉珍才會點到為止地干她一次。現在的杜麗才深深體味到自己已經有多麼淫蕩,經過前段時間的調教,柳成蔭已經把她的性感知和性欲望完全發掘出來,領略過SM的銷魂蕩魄,她已經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虜,精神和肉體都處在被完全“打開”的狀態,時刻渴望著主人的羞辱和玩弄。可偏偏在她欲求最旺盛的時期,主人卻天天當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歡愛而冷落她,這種狀況正如一個吃慣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讓他一天到晚餓著,並且還一天到晚拿珍饈美味在她眼前晃卻不讓他吃到嘴,這是多麼痛苦的折磨!而這種折磨帶來的羞辱感甚至比頻頻接受調教和寵幸的那段日子更加強烈,使她一天到晚處在性欲亢奮的邊緣不能自拔。

   這一天,柳成蔭與蕭玉珍正在辦公室中嬉戲,杜麗照例眼巴巴地跪在一邊伺候。突然,蕭玉珍的手機鈴聲響了,她從柳成蔭懷中起身拿過手機接聽,與對方聊了幾句後,她又向對方叮囑著什麼,似乎要對方帶幾個人到辦公室中來見她,然後她掛斷電話對柳成蔭說:“老大,上次我跟你提過的幾個新入門的小妹要來拜見你。”“就是那個幾個喜歡SM的小妹麼?”“是,這幾個小妹也豢養了一條母犬,我讓她們今天帶來給你瞧瞧,大家一起找找樂子,交流交流調教心得。”“哦?那我倒真得見見她們。”柳成蔭也來了興趣,她和蕭玉珍穿好衣服,等待新人的到來。

   不久之後,有手下叩門道:“老大,您要見的小妹帶來了!”“讓她們進來吧。”蕭玉珍代柳成蔭回應。門開了,一行人魚貫而入,前面走著三個年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手里大包小包提著幾樣東西,後面爬著一條赤身裸體的人形母犬。只見當先一名少女一頭長發染成火紅色披散在肩頭,體態婀娜,樣貌不錯;跟在她身後的兩名少女一高一矮,高的那個體貌上佳,稱得上美少女,矮的那個一副童真容顏,小蘿莉模樣。當杜麗看清這三名少女時,頓時大吃一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這三名少女正是當日在葆光山莊SM聚會上與杜麗有過一面之緣的師妹楊娜﹑孫丹丹﹑傅濤,而跟在她們身後的那條人形母犬不用說就是她昔日的高中語文老師張翠芳!

   “小妹楊娜﹑孫丹丹﹑傅濤,見過門主,見過軍師!”楊娜一行三人在柳成蔭辦公桌前一字排開,學著江湖禮節向辦公桌後的柳成蔭和蕭玉珍拱手問安。“嗯,三位妹妹不必多禮!請坐!”柳成蔭攤手一指會客沙發,淡然道。三人坐定後,楊娜模仿江湖口吻說:“老大,初次見面,我們帶了幾樣禮物敬獻給老大,聊表寸心,不成敬意,望老大笑納。”“哦?幾位妹妹如此有心,姐姐這里先謝過了。”柳成蔭為人外表粗魯,內心卻明白得很,雖然面對新入會的小妹,但禮節﹑分寸一樣不差。“我們知道老大喜歡SM,所以這次特地挑了幾樣調教用品獻給老大。”楊娜說著打開帶來的幾個包裹,將其中包著的一個透明盒子雙手托著畢恭畢敬地放到柳成蔭辦公桌上:“這是日本進口的遙控蝴蝶﹑遙控跳蛋﹑電動按摩棒一式三套件。”又拿起另一個盒子道:“這是德國進口的中剖式金屬羊皮貞操帶,金屬外殼,羊皮內襯,磁性腰鎖,做工精細,小妹三人在網上精挑細選才確定這款。”“嗯,不錯不錯,真是好東西喲!”坐在柳成蔭大腿上的蕭玉珍拆開盒子仔細鑒賞著幾樣情趣用品,笑嘻嘻地連連贊道。楊娜又拿起另一樣東西道:“這是英國進口的打狗鞭,采用蛇皮,鯊皮,小牛皮等幾種皮革混合鞣制而成,打在母犬身上能把她痛得死去活來,而且不傷狗皮,是難得的調教佳品!”“哦?我看看。”柳成蔭也喜歡鞭打杜麗,聞言接過盒子,拆開來舉到眼前仔細觀看。楊娜乖巧地等待柳成蔭和蕭玉珍欣賞完幾件情趣用品,這才又拿起一個盒子獻上道:“這是美國進口的行走式調教褲。”蕭玉珍接過盒子,拆開後拿出一串功能不明的包括綁繩﹑套箍﹑膠帶﹑輥軸﹑底襯﹑連杆機構以及硅膠假yang具等在內的混合裝置。“咦?這是用來干嘛的?怎麼用?”蕭玉珍好奇地問。“老大,軍師,讓我們的母犬穿上這玩意給你們做個示范吧?”楊娜含笑道。“好啊好啊!”蕭玉珍一副饒有興味的樣子。

   “母犬,站起來!”楊娜向張翠芳下令道。等張翠芳直立之後,她拿起行走式調教褲給張翠芳穿戴起來。她將內褲狀的底襯套到張翠芳臀部用綁繩系緊,將內置的硅膠假yang具推入張翠芳的Y道,然後將兩個套箍套在張翠芳的腳踝上箍緊。“母犬,往前走!”楊娜一拍張翠芳的屁股道。張翠芳舉步繞辦公室走動著,每一次移動腳踝,套箍就會扯動膠帶,帶動底襯上的輥軸轉動,輥軸一轉,套在輥軸上的連杆機構就會推動假yang具做活塞運動,其設計可謂匠心獨具。“母犬,走快點!”楊娜跟在張翠芳身後不斷驅趕她,讓她越走越快,“唔。”張翠芳的面上涌起潮紅,一邊快步行走一邊帶動假yang具在她體內操弄。她兩腿發軟,但身後不斷傳來主人嚴厲的督促,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奮力向前,到後來甚至由行走進入小跑狀態。這樣硬著頭皮疾行了十來分鍾,張翠芳頂不住了,“啊。啊。。”她大聲呻吟著,汗如雨下,腳步趔趄。“快點跑!不准停!”楊娜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張翠芳鼓足余力趔趔趄趄地衝了幾十步,突然跪倒在地抽搐著高潮了。

  

   “好!非常好!真是難得的好東西!”柳成蔭擊掌贊嘆。“設計得這麼別出心裁,連我也想穿在身上試試呢!”蕭玉珍也激賞不已。“老大和軍師過獎了!如果今後發現用得著的調教用品,我們一定第一時間為老大和軍師奉上!”“自己姐妹,不用客氣”。幾個女人一台戲,楊娜三人通過SM話題與柳成蔭和蕭玉珍拉近了距離,很快便把臂言歡,打得一片火熱。“妹妹,她就是你們的母犬麼?”柳成蔭下巴一指張翠芳,明知故問道。“哦,對不起老大,忘了向您引介,她就是我們的母犬,也是我們的語文老師兼班主任”,楊娜道。“什麼?你們把自己的老師都變成了母犬,真是好手段哦!姐姐都不得不佩服你們呢!嘻嘻。”蕭玉珍掩嘴輕笑。“軍師姐姐過獎了,母犬本性淫賤,不管頂著什麼身份都會不小心露出狗尾巴,我們只不過在她露出狗尾巴的時候湊巧逮住罷了。”“咯咯。”在場的女主們都笑了。楊娜笑畢對張翠芳一瞪眼道:“母犬,還不給我們老大請安?”“汪汪。母犬給老大請安!”張翠芳馴順地爬到柳成蔭面前,垂首道。“來,讓我仔細瞅瞅,”柳成蔭一把將張翠芳抱起來放在大腿上,銅鈴般的眼睛帶著一絲冷厲的光芒挨近張翠芳仔細打量。蕭玉珍同樣湊過來鑒賞著張翠芳,如同鑒賞一條寵物。

   “小妹妹,我們可以玩玩她麼?”柳成蔭扭頭向楊娜問道。“老大您太客氣了,我們的母犬,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盡管隨意,象她這種下賤的母犬能被您玩,那是她的福分。”楊娜為人精明伶俐,一入門就知道猛拍柳成蔭這個門主的馬屁。“謝謝,那我們就不客氣咯。”柳成蔭捏住張翠芳的下頜扳開她的嘴,仔細觀察牙口,猶如在給牲口做檢查。“嗯,牙齒不錯,又白又齊整。”柳成蔭贊道。“年紀大了點,不過皮膚不錯,很白很光滑哦。”蕭玉珍也撫著張翠芳的背部評品。她們的眼離她的體表也就兩寸左右的距離,鼻息噴在皮膚上又熱又癢,並隨目光的移動而移動,猶如暖風拂體般弄得她心慌意亂,燥熱無比。柳成蔭的大手輕輕攀上她的身體游移著,“唔。”張翠芳被她們的鼻息一噴,再被她們的手一摸,欲望立刻被勾起來了,她闔上眼微微呻吟著,面孔一片酡紅。“哼哼,奶子也很大呢,摸起來手感不錯,你也來摸摸看。”柳成蔭抓揉著張翠芳的ru房低聲對蕭玉珍道。蕭玉珍依言握住張翠芳的雙峰把玩,目光也緊緊盯住她的表情看,把玩一陣又伸嘴含住ru房吞吸,與此同時將手探到肉多的臀後玩弄。“嘻嘻,她的屁股又肥又大,很對我的胃口呢!”蕭玉珍捏著張翠芳的臀肉道。柳成蔭則大手一路向下,撫弄張翠芳的腰肢﹑小腹和大腿,最後停留在她的Y部。她的食指和中指覆住Y唇往兩邊猛地一分。“嗯。”張翠芳呻吟的聲线驟然一揚,身體向後弓,就想並攏雙腿,但柳成蔭馬上就在她耳邊冷冷地道:“不准並腿!”“唔。”張翠芳慢慢軟了下來,柔順地打開雙腿。“乖母狗!”柳成蔭贊了一句以示嘉許,隨即單手捏住她的下頜嘴對嘴吻了下去,而蕭玉珍也俯身含住她的Y部開始為她口jiao。

  

   “啊,啊,啊,嗚。”張翠芳痙攣著一泄如注。柳成蔭把高潮後的她放到地下跪著,自己將衣物褪光,又從辦公桌的抽屜內拿出一樣物事來。這樣物事的主體由一張厚厚的方形皮革和一根假yang具模樣的膠棒組成。膠棒與皮革面垂直,穿過皮革正中的孔,其底端是一個圓形法蘭盤,而皮革正中的孔也做成階梯狀,圓形法蘭盤就嵌在大徑的凹坑里。在圓形法蘭盤接近外圓的位置上,繞圓心均布著數個螺孔。而在方形皮革上,繞皮革正中心也分布著數個對應的階梯狀光孔,這些光孔恰與法蘭盤的螺孔對齊,穿入光孔和螺孔的平頭螺釘把膠棒和方形皮革連接﹑緊固在一起。方形皮革的兩側邊緣打著數個金屬包邊的小孔,小孔中穿著綁帶,柳成蔭就用這些綁帶將這樣物事裹在了大腿上:皮革貼著大腿,膠棒垂直立在大腿上。原來,這樣物事是一個系在大腿上的穿戴式假yang具。柳成蔭揪住張翠芳的頭發命令她張嘴含住假yang具,再用手揪扯著她的頭發帶動頭部做起了往復運動,假yang具在張翠芳口腔中深深抽插。“咳咳。嗚。”她咳嗽著干嘔,口涎把假yang具完全打濕了。柳成蔭要的就是這種潤滑效果,她用力一拉張翠芳的頭發將假yang具拔了出來,隨即一把抱起她,讓她背靠自己,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分開她的臀縫,將直立在大腿上的假yang具緩緩送入她的gang門。柳成蔭“端”住張翠芳張開的大腿,踮動自己的大腿,帶動假yang具上下抽插,而蕭玉珍同樣沒閒著,早就系好了假yang具,一見柳成蔭開動,她便叉腿立到張翠芳面前,假yang具從正面插入張翠芳的Y道操弄起來。前後穴同時遭到假yang具的操弄,張翠芳並未露出痛苦之色,反而閉上眼睛紅著臉呻吟,一副享受的樣子。原來,她終究沒有逃脫楊娜她們的魔掌,在葆光山莊的SM聚會之後沒多久,她gang門的貞操便被楊娜她們奪走,經過不斷地gang門調教,如今的她已經完全習慣並喜歡上了gang交。

  

   柳成蔭與蕭玉珍一邊干張翠芳,一邊不時吻著她,蕭玉珍還扣住她的ru房不斷把玩,把她的情欲之火越撩越旺。楊娜﹑孫丹丹和傅濤也走近她們欣賞這場調教大戲。“母犬,被干得爽不爽啊?”蕭玉珍戲謔地問。“汪汪。母犬好爽,唔。”張翠芳迷醉地回應著,沉浸在羞辱與性愛的快感中。“母犬,狂吠!”柳成蔭命令道。“汪汪汪,汪汪汪。”張翠芳連續不停地拼命吠叫,就在她吠聲剛起時,柳成蔭和蕭玉珍心有靈犀地同時加快了抽插力度,疾風暴雨般操弄著她。“汪汪,汪汪。啊。”張翠芳嘶喊著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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