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肉便器媽媽:生下你只是主人的任務(上)
陽光明媚的四月天,我坐在書桌前,整理著堆積成山的卷子,這是一個屬於初三學子的日常。所幸我成績很好,面臨的升學壓力要比別人小很多。
說到成績好,這大概要歸功於我的家庭教育。在我六歲那年,父母離婚了,我被判給了媽媽。他們爭吵的話我已經沒印象了。只記得爸爸衝媽媽大吼大叫,媽媽則是一臉輕蔑。我完全能理解他們離婚,畢竟和媽媽相比,爸爸還是太普通了。
媽媽的外貌絲毫不輸娛樂圈的明星,標志的瓜子臉配上利落的短發,給人一種干練的感覺。與冷艷容顏相對的是媽媽那火辣到極致的身材,不僅前凸後翹,腰腿的线條更是優美異常。
有的人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要靠能力。媽媽就是這樣的人,她是本市龍頭企業的高管,手下管著一大票人,經常忙的腳不沾地。雖然沒有空閒時間管我,但媽媽花大價錢幫我找了最好的輔導班,我平時的偷懶耍滑在她面前無處隱藏。媽媽一旦板起臉來配合她的美貌會產生強大的氣場,足以讓職場老油子戰戰克克,更別說我了。從小到大,我都將媽媽視作不可違抗的神明,在她的嚴加管教下,我有今天的成績不算怪事。
收回思緒,我把卷子整理好,打算去媽媽房里找本書看。媽媽從來不讓我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想放松一下的話只能去拿媽媽的藏書。
我走進媽媽的房間,空氣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怪味。我有些奇怪,媽媽素來愛干淨,這股怪味是哪來的,媽媽忘道垃圾了?我跑去檢查房里的垃圾桶,當我看見垃圾桶里的東西時,我驚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身的血脈一下子就沸騰了。
垃圾桶里裝著幾坨手紙和用過的避孕套,之前的怪味就是垃圾桶里未干精液的味道!
我呆立在原地,大腦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媽媽交男朋友了?那個男人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已經操過媽媽了?我愣了好長時間才回過神來。仔細想想,像媽媽這麼優秀的女人再婚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卻我感覺很不舒服,像是心里空了一塊一樣。平時我可不敢在媽媽的房間里亂翻,但今天為了查出那個男人的身份,我仔細搜索了媽媽的房間。果然在床下找到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行李箱。
打開行李箱後,我又一次被震撼了。一件件性感的情趣內衣堆在一起,還有各種還沒手掌大的情趣內衣,丁字,蕾絲,鏤空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兔女郎套裝和連體膠衣。
若是以前我跟不敢把我那高貴的女神媽媽和這些下流的衣物聯系到一起,但現在事實擺在我眼前。我不禁想象媽媽穿著情趣內衣被男人按在床上爆操的場景,黑絲美腿被男人扛到肩上,騷穴被男人像打樁機一樣猛干,至少有d罩杯的大奶子被肆意揉捏,單是短暫的幻想就讓我的肉棒堅硬如鐵。當然,以上只是我將媽媽帶入av女主的無腦yy,畢竟我實在想象不出媽媽穿著性感內衣做愛的樣子,而那個男人不僅看到了,還能親自品嘗媽媽的美,一股嫉妒的火在我心中燃燒。
我把媽媽的房間恢復原樣,小心的退了出去。此刻我早沒了看書的興致,在房子里來回踱步坐立不安,心髒跳的想打鼓一樣。媽媽等一下回來我要怎麼面對她,旁敲側擊的問一下還是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這幾個小時仿佛幾個世紀般漫長,隨著高跟鞋的噠噠聲由遠及近,我的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膛。
當我看見那個推門而入的依舊是我所熟知的媽媽時,我緩緩的輸了一口氣。媽媽的裝扮和往日一樣,五厘米的高跟鞋搭配半透明的絲襪,純黑色的鉛筆裙完美勾勒出媽媽豐滿的臀型,上身是潔白的西裝襯衫,整個人就是一個完美的職場麗人形象。聯想到之前那一箱情趣內衣,我的肉棒瞬間勃起,所幸我的雞巴很小,從外面看不出來。我低著頭,不敢直視媽媽的臉。
媽媽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冷著臉問我:
“還沒洗澡?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點?你明天不用上學嗎?”
即使臉上有掩蓋不住的疲憊,媽媽的質問依舊壓迫感拉滿,什麼男朋友做愛的事我是一個字都不敢問了,灰溜溜的收拾衣服到浴室洗澡,一邊洗一邊yy著媽媽的性感美肉擼著快要爆炸的小雞吧。
我從浴室走出來時正好看見從房間里出來打電話的媽媽;“嗯……,他應該已經知道了。……過幾天就給他一個驚喜是嗎。好,我知道了。”媽媽和那人說話的態度很客氣,甚至還有一點點獻媚,臉上卻帶著期待的笑容。說起來,在我的記憶中媽媽似乎從沒在我面前笑過,疲憊和嚴厲一直占據著她那張精致的臉。想到這,我突然沒那麼不爽了。一直以來家庭的重擔全部壓在媽媽一個人身上,如果能找個男人幫她一起分擔也是一件好事。
半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究竟是怎樣優秀的男人能讓媽媽把他帶回家,甚至穿著情趣內衣來取悅他。強烈的好奇折磨這我,一個極為大膽的計劃在我心中成型。我在網上買了幾個偷窺用的微型攝像頭,趁媽媽不在把它們安裝在家里的各個地方。不得不承認,我對於媽媽的身體有著不和倫理的欲望,礙於媽媽的威嚴,我甚至連幻想一下都不敢。想到這我對媽媽被人操了這件事甚至有些慶幸,我終於有了一個發泄欲望的機會。
今天的課我是一點聽的心思都沒有,只想著快點回家欣賞媽媽的性愛表演。就連陳健洲來找茬我都沒去搭理。
陳建州可以說是整個學校最讓我惡心的人了,初一的時候我跟他因為一些事鬧得很僵,爭執到最後他罵我是賤狗生的,我當時就氣炸了,結結實實的把他揍了一頓。事後校長把雙方家長請到學校調節。媽媽聽到這件事後俏臉冰寒,少見的盛裝打扮了一番。到了學校後陳建州的叔叔和校長全被媽媽的氣勢震住了,有不少男生冒著被罰的風險趴窗戶只為看我媽媽一眼。
一番交涉後,媽媽和他叔叔以及校長帶著陳建州去醫院檢查,過了整整三個小時才回來。媽媽回來時面色發紅,顯然被氣的不輕。由於媽媽的出面,學校才沒有開除我而只是給了我一個處分。
當然,雖然學校沒有重罰我,但媽媽這關就沒那麼好過了。她罰我足足跪了半宿,從此以後媽媽對我的命令就像天條一樣不可違抗。
下了晚自習已經快十點了,等我到家的時候媽媽已經睡了。為了保險我硬是熬到了十二點,才拿出藏好的手機跑到廁所。連上媽媽臥室攝像頭的藍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媽媽的睡顏。絕美的面容,長長的睫毛,還有如天鵝一般優雅的頸部,仿佛童話中的睡美人一樣聖潔美麗。
我回過神,開始翻找今天的錄像。當我看到到正戲的時候,仿佛是有一道閃電擊中我的大腦,將剛才唯美的畫面統統擊碎。
一個謝頂的富態中年人走進媽媽的房間——那是媽媽公司的老板陳總——用狗鏈牽著一條美女犬。那個美人爬行的姿態極為熟練迷人,像一只優雅高貴的黑貓,臉上的表情卻極端的崩壞淫蕩,就像一條欲求不滿的痴女賤狗。這個女人正是我的媽媽。
香艷的畫面和荒唐的事實衝擊這我的大腦,讓我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有我下半身豆芽菜一般的小雞吧興奮的勃起著。
陳總大馬金刀的坐在辦公椅上,手上拿著黑色的橡膠皮鞭。媽媽跟著爬了過去,雙腿並攏無比恭順的伏跪在他的腳邊。
陳總啪的抽打了一下地板,媽媽迅速直起上半身,屈臂擺出討好主人的模樣,吐出粉嫩的香舌哈著氣,反應之快就像訓練有素的忠犬。媽媽上身穿著半透明的黑紗,黑色的乳頭若隱若現。陳總再抽一下,媽媽改用雙手托住自己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揚起那張令無數男人瘋狂的臉,目光迷離,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樣。
陳總滿意的點了點頭,用兩根手指捏住媽媽的乳頭用力揉搓,媽媽的表情愈發淫蕩,妖艷的紅唇中吐出誘人的呻吟,就這麼簡單的刺激對她來說就宛如毒品一樣。陳總把手指伸進媽媽的嘴里讓她吸允,感受了媽媽吸允的力道之後,陳總用拍了拍媽媽的臉,示意她可以開始正戲了。
媽媽爬過去解下陳總的皮帶幫他褪下褲子,一根布滿青筋的猙獰肉棒跳了出來。媽媽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馬眼,一臉陶醉的含住了他紫紅色的龜頭,賣力的吞吐著他的肉棒。用力吸允的動作讓媽媽濃妝艷抹的美麗臉龐崩壞成了一張馬臉。
強烈的刺激讓我再也無法忍受。我跪在馬桶前,掏出自己的小雞吧瘋狂的擼動。這個屈辱的姿勢能保證精液全部射在馬桶里,省去了清理的麻煩。
媽媽熟練至極的口交讓陳總迅速進入狀態,陳總從椅子上站起來抱住媽媽的腦袋拼命的抽插,每一下都頂到了媽媽的喉嚨深處。插了幾十下後,陳總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將精液注射到了最深處,即使是看上去身經百戰的媽媽也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干嘔聲,甚至又無處可去的精液從鼻腔里涌出來。
陳總抽出肉棒,剛發射過一次的肉棒依舊堅挺,龜頭上還掛著精液和媽媽的口水。陳總用這根威風凜凜的肉棒指著媽媽的俏臉,用訓狗的語氣命令到:
”爬到床上去,讓我看看你的騷逼。”
被陳總口爆後的媽媽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優雅,連滾帶爬的到了床上,用雙手抱自己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用力向兩側拉開,向陳總展示著自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黑炭一樣的爛穴。
陳總像一頭狗熊一樣撲了上去,一根巨屌毫無阻力的捅進媽媽那早已淫水泛濫的爛穴,媽媽發出嗷的一聲浪叫。陳總調整好位置後腰部發力,像一台人形炮機一樣衝撞著媽媽的爛逼,
“唔……哈啊……嗯啊啊啊啊”
媽媽在陳總的猛烈攻勢下像是失去了最基本的語言能力,被陳總扛到肩上的兩條長腿不停抽搐,一對大奶子被干的上下翻飛,潮紅的臉龐毫無理智可言,崩壞的表情讓原本的高貴優雅碎成了低賤淫蕩。媽媽即使是妓女也應該是高檔會所的頂級女王,現在卻像一個廉價的野雞。
陳總似乎用一個姿勢操膩了,他抽出肉棒將媽媽整個翻過來,媽媽像是被草散架了一樣任他擺弄。陳總將媽媽擺成狗爬狀,一手拉著狗鏈一手皮拍就這麼操起媽媽,他用皮拍重重的抽在媽媽雪白的肥臀上掀起一陣肉浪,興奮的命令道:
“叫!叫給我聽老母狗!”
“汪汪汪,主人射給我吧,把精液射在賤母狗騷婊子的爛逼里!”
陳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時不時的抽打媽媽的臀部和後背,惹得媽媽一陣汪汪亂叫。陳總的衝撞速度再次拔高,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來了,來了!操你媽的婊子給我接住!”
在陳總的怒吼中,濃稠肮髒的精液被灌注到我出生的地方,媽媽被內射的翻起了白眼,口水都從嘴里漏了出來,下身的爛逼洪水泛濫,再結合處下面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兩人的淫戲還沒有結束,從臥室操到了客廳,高潮一次比一次激烈,等到陳總穿好衣服離開的時候,媽媽已經被干的虛脫,趴著頭著地高高的撅起屁股,上面胡滿男人的精液,讓媽媽的肥臀像一個美味的蛋糕。
看著媽媽那副兩眼完全翻白舌頭外吐的阿黑顏,我就這樣跪在地上射出來四發,膝蓋已經沒知覺了,小雞吧擼的生疼。當然,現在的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我的腦袋發木,行屍走肉般走回了房間。
我幾乎一夜未眠,不斷思考著一個問題,媽媽怎麼會變成這樣。我那嚴厲而高傲的媽媽怎麼就變成了一個對老板獻媚的婊子。令我有些不安的是,我竟對陳總感到極度的嫉妒,我多想那個能在媽媽身上馳騁的人是我。
我將自己的形象帶入到剛才的春宮戲,想象著我將自己的小雞吧插進媽媽肥厚的黑穴。奇怪的是我不僅感覺不到一絲興奮,反而還十分變扭。一想到我在即將插入時對上媽媽那張冰冷的臉,一股積壓已久的恐懼就會攥住我的心髒。
“絕對會被罰跪倒死吧”,就在我這麼想時,突然腦部出一幅畫面:我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媽媽用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美腳踩著我的廢物雞巴,用粗糙的鞋底摩擦我的龜頭,用尖細的鞋跟踩我的睾丸。我剛才還筋疲力盡的雞巴瞬間勃起了。似乎還少了什麼刺激,對了!讓媽媽的主人在後面操她,然後她一邊被大肉棒操的神魂顛倒一邊用腳底蹂躪我的肉棒。欲火又一次吞噬了我,我縮進被子里不顧疼痛開始了新一輪的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