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ntr預警】靈魂潮汐——墮落的愛莉莎陪我一起看她的凌辱錄像
【胃痛ntr預警】靈魂潮汐——墮落的愛莉莎陪我一起看她的凌辱錄像
【警告⚠️:本文含有比較讓人胃痛的ntr情節,請接受能力較差的觀眾自覺回避】
作為肩負使命的人偶師,自然免不了與人偶相伴同行。我們需要讓自己所駕馭的人偶達到更加強力的戰斗狀態,為此就必須要關注她們的身體健康甚至心理健康。為了與魔女的戰斗,這樣的過程可謂是必不可少。
不過我也因此而陷入了一定程度的焦慮:在長久的,近似於侍奉的陪伴中,我到底是真正的在為這些可愛的少女的喜怒哀樂考慮,全心全意的想要與她們相伴,還是僅僅是為了能夠讓她們發揮出更高的價值而虛與委蛇的逢場作戲呢?
每每陷入這樣的想法中時,我就會在我這個被官方分配的四層豪華宿舍中踱步。
一次次的禮物交付,一道道合口菜肴端到人偶們的面前,看著她們幸福的樣子和對我越來越信任的眼神,我的腦海中浮現的卻只有人偶的攻擊力,防御力,生命值和速度這樣具象化的數據,就好像她們不是有著悲慘前世的少女,而只是一個需要被我不斷調試的武器。
我經過煉金室,煉金機械無休止地閃爍著光芒,產出的材料可以讓我對各種各樣的房間進行升級與修繕。
我經過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的文書一疊又一疊,我的人偶們隨時會被我派出去執行任務換取能夠讓她們戰斗力增強的獎勵。這會兒我一口氣派出了十多個人偶出去,偌大的宅邸里只剩寥寥幾人。
我經過廚房,廚房做出的菜肴能夠讓人偶們的身體變得更加能夠適應高強度戰斗。
說到底,我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做?我在履行一個人偶師的職責嗎?還是如同一個機器人一樣執行著權力者或是宿命為我編排的程序呢?
帶著這樣的情緒,我來到了圖書室。不出意外的話,她就在那里。
推開圖書室的門,與牆壁齊寬的書櫃前,她正站立著,單手持著一本打開的書,正在細心的閱讀著。她低垂著眸子,完全沉入了書的世界中。
人偶們都是放到哪里都無比惹人注目的美少女,而這位人偶少女的容貌甚至能夠在所有的人偶中中給我留下最為出眾的印象。在顏色偏暗沉的圖書室中,她仿佛閃爍著獨樹一幟的溫暖光輝。就好像是死夜中突然點亮的一顆明星,無論站在這個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里,都顯得光彩奪目。她在書海中浸泡著自己的身體,文字的魅力銘刻在了她的每一寸皮膚之中,這讓她的氣質看上去溫柔又知性。灰白色的長發經過精心的設計,齊頸的短發作為前發的同時,後腦留出了一直垂到腰際的長發綁成了朴實但可愛的麻花辮。她戴著圓形的半框眼鏡,在嚴肅知性的同時又為這張五官精致絕倫的俏臉多添了一分俏皮靈動。鏡框後的她的眼睛——我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眸子,若是異色瞳的人偶,我倒是經常得以見到,但是像她這般有著漸變顏色瞳色的女孩兒我卻從未遇到過。
那閃爍著知性光芒的瞳孔頂端閃爍著晴朗天空的湛藍,而這種湛藍色越是向下顏色越淡,到下半邊的眸子時,則呈現出了如同帕帕拉恰一般的晚霞粉色。兩種色調完全相反的顏色在這對眸子里完成了極其完美的融合和過渡,她眸子里的光彩,真真讓人能夠立刻聯想到夕陽尚未完全褪盡,星星已然升起的天穹。
那本童話書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頰,但即使如此也能看出這位少女有著怎樣精致溫柔的一張臉蛋,黑色圓頂帽讓她看上去像是一位歐洲貴族少女和她的銀灰色長發由其相配,長長的睫毛如鳥羽般上翹,眼鏡與眼睛相得益彰,互相駕馭,營造出了絕佳的意境。更不用提那白到亮眼的膚色與能夠將眼鏡完全撐住的,平滑又高挺的鼻梁,這一切都吸引著人的目光不願從她的身上移走。
無袖的黑色馬甲在設計上別具一格,特意留出了胸口的空隙,讓那對本就飽滿的酥胸在馬甲的勾勒下更顯奪人眼球,內里的襯衣,中間的荷邊衣扣被那對兒椒乳撐得鼓鼓囊囊的,甚至有幾分呼之欲出的意思,這讓人對內里所包容的美好更為好奇。頸部的白色衣領質感十足,領口的小小開衩讓這曲线流暢的天鵝頸更顯纖細美型。領口與髖部的蝴蝶結選擇了形制比較大的那一款,俏皮可愛的感覺更為明顯。上半身的黑白配與下半身的赭色方格及膝裙都為她量身定做,勾勒出細腰的同時也讓臀部的曲线更加自然順暢。至於雙腿上的菱格黑色連褲襪與黑色的皮質芭蕾平底鞋的收尾則保持了這位少女知性又活潑的穿著風格——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頂棒的少女。
“愛莉莎。”我輕輕地念了一聲她的名字。大概她的存在實在營造出了過於神聖安詳的氣氛,我也壓低了聲音。此刻我亦不知道究竟是圖書室這樣的地點點綴了少女的氣質,還是少女的氣質為圖書室增色。但是,在眾多人偶少女中,我對她的感情無疑是最像人與人的。
會關心她的喜怒哀樂,也會關心她寫的故事。願意為她的一顰一笑而親手准備禮物。
人偶師該與人偶有這樣的感情嗎?
唯獨給愛莉莎優待和關懷的我,從未奢求過她為我探索魔女境界或者挑戰強敵,我對她的付出全部發自想要讓她快樂的真心。對於我來說,她不必戰斗,也不必為所謂拯救人類的使命而感到壓力。我希望她更多地做她自己。
“啊,我的責任編輯兼助手來了!”嚇了一跳的愛莉莎似乎為我的到來而振奮。她合上了書本,小跑著從圖書室的書桌上拿起了一沓紙,每張紙上面都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她將這沓紙用雙手鄭重其事地交給了我。
“這是...?”我疑惑地接過了這沓白紙,愛莉莎則爽朗地回答了我的疑問:
“這是這幾周我一直在努力的成果哦!”少女扶了扶眼鏡,平滑的鏡片上反射過吊燈的柔光。看上去愛莉莎對這次的文章相當滿意——在被她自顧自地任命為助手開始,我便與這位灰發少女共同經歷了許多事情,無論是一起參加起名大會也好,還是見證她燒掉那些廢稿也好,我知道自己以另外一種身份參與了少女的人生,也知道自己在見證著這位少女內心的成長,如果是那種熱血小說的話,卸下心理負擔的愛莉莎一定能創作出驚世駭俗的作品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和愛莉莎找了一張桌子對坐,愛莉莎雙手托著下巴,一臉期待地盯著我的眼睛,不用她開口我就知道她在催我快些閱讀她寫的東西。而我也帶著期待,從第一行開始閱讀這篇用娟秀字跡手寫出來的小說。
一邊讀,一邊用眼神偷瞄著愛莉莎:這女孩兒正盯著我,她的視线越過了我手中的稿件看向我的臉,似是想要從我的表情中捕捉到我那因為小說里跌宕起伏劇情而變化的情緒,她的臉紅撲撲的,似乎從我來到圖書室開始就是如此。很難解讀此刻她的表情,說她不安,但她的眼神又是那麼的明亮,說她歡愉,但那纖細的手指不停纏卷兩鬢垂下的發梢的小動作又出賣了她的內心。
強迫自己忽視愛莉莎的那些小心思,我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投入到了這篇稿件之中。一般來講故事的發展一定會是“我為每一個詞句的使用而震驚傾倒,為劇情的扣人心弦而嘖嘖贊嘆,甚至為動人之處垂淚”才對吧。
但是可惜我沒有。
最遺憾的事情發生了:即使共同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即使我與她在海邊,在夜幕下那麼多次的互相鼓勵和安慰,都無法改變她的文字天賦實在有限的事實。我看著一臉期待的少女,將最後一頁的內容草草地讀完——即使我對愛莉莎再怎麼喜愛有加,文筆滯塞和劇情無聊帶來的閱讀障礙也是無法扭轉的。我只能說我沒有在讀到一半的時候放下這篇小說或者在中途打哈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怎麼樣怎麼樣?”愛莉莎滿懷欣喜地看著我的臉,而那時我剛剛將這沓滿載她古怪思緒的文章放下。我感到一絲糾結,愛莉莎在生前的那篇足以獲獎的稿子之後再沒能寫出與那份稿件一樣精彩的作品,直到現在,她也在為寫出與她那著名小說家的父親水平旗鼓相當的作品而努力。
這樣的她,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她做了很多事情,她讀過很多書,每一本書都能給出旁人完全想不到的解讀和思路。她尋找傳說之筆,她尋找靈感之鴿,她筆耕不輟,但即使如此,她的這篇作品,也只能用“無聊”來概括。
連我都覺得這樣的結局殘忍,連我都覺得無法與愛莉莎開口。常言道“天道酬勤”,可為什麼月之女神沒有對這個女孩兒降下哪怕一絲一毫的憐憫?所謂的天賦真的是那麼讓人絕望的東西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老實說我的語言在此刻凝滯了。我見證著這個少女如同西西弗斯一樣無數次向峰頂挑戰又無數次失敗,而現如今面對她所說的得意之作,我真的要用自己的語言來進行否定嗎?
“還不錯。”我笑了一下:“我很喜歡野豬報恩那段故事。”
愛莉莎的表情頓時變得更明亮了,她的身子挺了起來,那張漂亮的臉蛋離我非常的近:“還有呢還有呢?”
“啊...啊...嗯...”讓她這麼暫時沉醉著,之後再慢慢地勸她修改寫法說不定是更柔和的方式吧。既然如此,就讓我當一次騙子吧——我其實早就知道愛莉莎在閉關偷偷創作小說的事情,這些日子里她不再和我一起出門,甚至也不再纏著我要我給她做菜了,她每天只吃一頓飯,其他的時候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廢寢忘食地寫作,我時常在凌晨十分隔著窗戶看到她那纖細的影子被黯淡的燈光拓印在牆上,也時常看到她不停翻看書籍,冥思苦想的樣子,這樣的生活足足持續了一個月有余。而現在的我,不想直接否定愛莉莎這一個多月的拼命。
“其他地方的話。”我編織著我的謊言:“我還喜歡青蛙和睡蓮的對話,感覺特別生動。”
“我就知道!”愛莉莎激動地跳了起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胳膊被兩團柔軟的事物給貼緊了——愛莉莎抱住了我,她激動得不得了,恨不得將我整個人都籠罩進她那窄窄的肩膀之中。少女的雙手環著我的身體,臉蛋貼著我的臉,就好像在抱著自己最好的朋友。而那光滑的小臉可謂彈性極佳,比最嫩的面團還要柔軟,臉頰的軟肉在磨蹭著我這張胡子拉碴的臉的同時,不停地改變著形狀。這樣的過程讓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來自少女的絕佳青春氣息。
胸前的那兩團柔軟讓我的手臂深深地陷了下去。我人生中第一次有機會緊貼少女的身體,在此之前,我從不知道少女的身體居然是這麼柔軟的事物。一股淡淡的暗香傳入我的鼻子,似乎不屬於任何香水,但依舊讓我心曠神怡。本來抱著應付心態回答問題的我完全沒想到情況會發展成這樣,被愛莉莎抱著的我因為從來沒有過的,男女之間的肌膚之親而立刻紅了臉。
糟糕糟糕糟糕,這樣的感覺好舒服——我在心里大叫著不好,總感覺再被這麼貼一會兒的話就要流出鼻血來了。身體不爭氣地顫抖了起來,從未有過和異性接觸經驗的我在此刻完全亂了陣腳。
“沒...沒關系...”我含糊地應付著,同時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腰向後收縮——人生第一次與美少女的親密接觸讓我的身體不爭氣地起了反應,那根不算大的肉棒此刻也努力地頂著我的褲襠,緊繃感讓我的陽物發痛。心跳也為之瘋狂加速,簡直快要從喉嚨中跳出來了。
“那段情節我可是設計了很久的呢!當時我就在想青蛙和睡蓮之間究竟會有什麼樣的關系,嘿嘿嘿,真不愧是大作家愛莉莎!”少女貼著我的臉滔滔不絕地講著,她講了好半天自己每個情節的設計思路,等她那喜悅的情緒慢慢衝淡之後,這位少女突然注意到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到了不能用“摯友”來形容的地步。
“啊...”愛莉莎連忙放開了抱緊著我的雙臂,她的臉比剛剛更紅了,此刻她那剛剛平淡下來的情緒為強烈的羞澀再次激起驚濤駭浪。少女站在我一步之遙的距離,不安地盯著自己的腳尖,時不時地看我一眼,好像在擔心我會不會為此而生氣,剛剛歡樂又火熱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默,一時間我與她都被莫大的尷尬給包圍。
“咳咳...”我立刻用一聲輕咳來緩解當下的氣氛:“總而言之,過去的一個月辛苦你了,愛莉莎。”
“嗯...”少女捂住了自己的臉,似乎為剛剛自己的一時失智而羞恥不已,但是又好像完全沒有因為被我觸碰到身體而憤怒,只是小聲地囁嚅著,想向我表達歉意:“那...那個,稍微有點冒犯了...”
“哈哈,沒什麼的。”我擺了擺手——我這人就這點好:接受現實的水平比誰都高——然後站了起來,將手放在了愛莉莎的頭上,像是以前一樣輕揉著愛莉莎那發質奇佳的頭發。
“就當做是給你專屬助手的福利,怎麼樣?”
“啊...哦!是的呢!”愛莉莎的表情又明亮了起來,感覺像是在我的幫助下說服了自己:“對呢,畢竟你也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了,偶爾給個抱抱也沒什麼問題!”
“是啊。”我笑了笑,讓自己放在她頭上的手垂下:“最近也累壞了吧,該早點休息了。”
“嗯!那我今晚再修改一下稿子,明天我們一起,親手把這篇稿子交給小說社的主編!”愛莉莎推了推眼鏡,興高采烈地將她的稿件抱在懷中,先我一步向圖書室的門外走去。
啊,明天要拿著這個稿件去投稿嗎。
我的心里莫名地變得忐忑了起來——我剛剛欺騙了愛莉莎,但小說社的主編是一定會對愛莉莎用毫不留情的語氣加以否定的。愛莉莎該如何承受這份落差呢?或者說在這之後愛莉莎究竟會如何看待我呢?她會責怪我給了她虛假的希望嗎?還是會因此而消沉?
強烈的不安讓我的腦子有些發痛,我揉了揉太陽穴,將圖書室的椅子擺回原位——
“啊,說起來,我的助手。”走到門口的愛莉莎突然回過了頭。
“怎麼了嗎?”我好奇地問這個少女,後者的臉蛋則又一次染上了緋色,她用她的稿件擋住了下半邊的俏臉,嘟嘟噥噥地對我說道:
“想再讓我發福利什麼的...和我說一聲就好了哦。”
啊...
我的心髒立刻開始小鹿亂撞,腦子里也為這樣的話語而“嗡”的一聲陷入了停滯。等我想要開口回話的時候,愛莉莎已經離開了圖書室,我聽到她的黑色小皮鞋啪嗒啪嗒敲打地板的聲音,聽到她露出“噗噗”的笑聲跑遠。那一刻我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心髒似的,腦子里對剛剛愛莉莎遮著嘴巴紅著臉對我說話的樣子念念不忘。從那一刻開始,我無時無刻不再想愛莉莎的身影。
從外面完成外派事務的人偶們陸陸續續地回來了。看樣子都累得夠嗆,我和她們簡單的打過招呼,道了辛苦之後,便率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睡下——實話實說睡不著,但是我需要一個獨處的環境。我的腦子已經完全被愛莉莎的一顰一笑給鎖住了,我滿腦子都是愛莉莎的事情,但是首先要擔心的就是這個自認為善意的謊言可能收到的報應了。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
愛莉莎,愛莉莎...
好想再擁抱她一次啊。
一直這麼胡思亂想著的我,不知在什麼時候睡著了。我做了個夢。
夢里的我站在愛莉莎的身後,而愛莉莎就像是那個晚上一樣,正在著手將自己以前的手稿付之一炬。
“為什麼又要燒掉...?”我向那個數著兩股麻花辮的少女走去。她一直背對著我,火光照亮了這片小小的花園。
“別過來!”愛莉莎突然斷喝一聲打斷了我。
“欸?”我聽到這話之後立刻站住了。我不敢再前進一步,而愛莉莎也在這個時候轉過了身。
“騙子。”少女發出了一聲含著哭腔的控訴:“大騙子!”
“為什麼...”我愣了一下。
“明明不喜歡我的文章,卻偏偏在這次給我鼓勵。明明我已經決心收拾心情重新開始,你又給我虛假的希望。”愛莉莎的肩膀在顫抖,隨後她轉過身,燃燒的書稿前,她的輪廓仿佛融入了這片黑夜:
“助手,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從來沒有一次真情實意地關心過我。你是不是從來都對我的稿子,對我的文字和夢想不屑一顧,就像你對其他人偶一樣,我們的感情在你看來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的機械化流程?”
那一瞬間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愛莉莎的話語。我該告訴她我其實只喜歡她一個嗎?那麼其他的人偶又會怎麼想?我該告訴她我對所有人偶都是一視同仁的關心和呵護,那豈不是側面證明了我對她的感情摻有大量的例行公事?
“助手,助手!”
少女兩步走到我的面前,她抓住了我的衣領:“向我證明你的感情。”
“我怎麼證明?”我攤開了雙手,對眼前的情況表示無計可施——我的軟弱和優柔寡斷大概就表現在這里了,面對這個場景,我沒有勇氣說出真誠的告白,卻又沒有勇氣承認愛莉莎的猜測,最終,只能營造出一個對雙方都是一種傷害的結局。
“和我...做愛。”夢中的少女說出了讓我驚掉下巴的話語。
夢境的光怪陸離之處就在於此,上一秒的我還在被焚燒的書稿前面被愛莉莎拽著衣領,下一秒的我便和愛莉莎纏綿在一張床上。甚至夢中的我根本沒留意到場景的轉換,只顧全身心投入著與愛莉莎肌膚相親的過程中。
“不要憐惜...助手君...盡管給我...”夢里的她呵氣如蘭,媚眼如絲,只是看我一眼就讓我欲血沸騰。
我急不可耐地將自己情欲的延伸插入了愛莉莎那羞澀的溝壑,我們的身體相交織,我看到愛莉莎緊閉著眼睛,似乎在緊張,而我則不斷地憑借著本能挺動著我的下身,拼著全部的愛意和征服欲在愛莉莎纖細又白嫩的肌膚上肆意馳騁。
“疼嗎?愛莉莎?”夢里的我似乎是擔心愛莉莎的狀態,於是停下了動作,輕聲問上了一句。
“啊...已經進來了嗎?”愛莉莎睜開了眼睛,有點疑惑又有點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那讓我非常尷尬,而她似乎完全沒有因為這種程度的插入滿足,少女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身體里被我進入的感覺,良久之後,她才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不僅對我不肯交付真心,在床上還是個可悲的性無能嗎。”
我當場在愛莉莎的身體上呆住了,身體一陣猛烈的顫抖,精液在愛莉莎的身體里射了出來,愛莉莎的表情當場轉為了厭惡:
“我不要你的東西!吸回去!”
那一瞬間,春夢突然就變成了噩夢。夢中的世界墮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在那片黑暗中下墜,隨後意識被一片片鏡子包圍,我因此看到了自己的樣子,被迫反思著自己的所作所為——長相平庸甚至有些丑陋,身材走形,戰斗時只能縮在女孩子的身後尋求庇護,除了所謂的溫柔之外一無是處,甚至連對待人偶的溫柔都是飽含目的性的。
就連那根陽物,也如同一條蠕蟲一樣可憐,丑陋又可悲。
“我有什麼資格...”等我從夢里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晶瑩了我眼角流下來的淚水。很奇怪,以往的夢境都是閱後即焚,醒來之後便沒了蹤影的,可唯獨今天的夢,醒來之後依舊清晰無比。就好像那根本不是夢,而是確實發生過的現實。
我到底在想什麼啊...該死的。
“助手!”愛莉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聲音里寫滿了期待和開朗,好像今天是什麼大喜的日子一樣:“走啦,我們去投稿!”
“啊,好。”我支支吾吾地應付了一聲,隨後便穿上了衣服,打開門之後,看到愛莉莎早就已經穿戴整齊在門口等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陽光角度的問題,今天的愛莉莎比平日里看上去更魅力四射,她手里拿著用檔案袋封好的稿件,將檔案袋抱在胸口,那是離心髒最近的距離,這證明她真的很珍惜這份稿子吧——我在心里想著,想像以前一樣,先摸摸她的頭,於是伸出了手。
而愛莉莎也閉上了眼睛,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刻。
在手掌接觸到她白發的一瞬間,我猶豫了。我的腦子里又蹦出了昨天晚上的夢,甚至只是春夢都夠讓我羞於再與愛莉莎肢體接觸了,更不用說夢里的我是那麼的無能,那麼的不堪。
伸出的手猶豫了一下,又縮了回來。
“怎麼了?助手?”許久都未能等到摸頭服務的愛莉莎不解地睜開了眼睛,用那對兒顏色奇妙絢麗的眸子疑惑地看著我:“生病了嗎?還是我的頭發沒有洗干淨呢?”
“啊,沒有...”我嘆了一口氣:“先進來坐一會兒吧,我洗漱一下咱們就吃飯出門。”我這麼說著,衝進了盥洗室,用冷水衝洗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驅逐那些雜念,可越是去想,就越是為與愛莉莎並肩站立這件事感到自卑。
其他人偶按照昨天早上下達的預定,天剛亮就離開了宅邸去執行外派事務,雖然因為對我的信任而沒有絲毫的怨言,但是我也能讀得出她們臉上寫著的疲憊。心里有點愧疚,但是現在眼下應當關注的是愛莉莎才對。我洗漱過之後從盥洗室出來,愛莉莎正側躺在我的床上,頭枕著我曾經睡過的枕頭,用帶著笑意的目光迎接著洗漱完畢的我。
“累了嗎?愛莉莎?”
“沒有,嘿嘿。”愛莉莎笑了,臉蛋又一次變得紅撲撲的:“只是想試試你睡過的床是什麼感覺,就當我是在取材吧~”
這樣的話語不僅讓我的內心再次涌起波瀾,也讓我把好不容易到了嘴邊的“要不今天就不去了吧”給咽了下去,想想往日和愛莉莎出門,她一般都會在自己的房間里等我,今天居然專程到我這里等待我洗漱完畢,不知道這個女孩兒究竟再想些什麼,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她對今天的出行興味盎然。
我們一邊聊著各種各樣的故事,一邊吃飯並走向小說社,等走到小說社門口的時候,愛莉莎顯得有些不滿意:
“助手呀,你今天心不在焉的。”她輕輕戳了戳我的肩膀:“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呀?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干嘛勉強自己陪我出來?”
“沒有,我很好啦,不用在意。”我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將那個淫穢又卑微的夢境講給這位無垢的少女聽,所以只能隨便找個借口來打圓場:
“昨晚沒睡好,做噩夢了。”
“做了什麼噩夢?”愛莉莎好奇地問:“說不定可以給我拿來當小說的素材呢。”
“醒來就忘了啦。”我繼續糊弄著:“哪有可能把夢記得特別清楚的。”
“哦...”愛莉莎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低下了頭,沒說其他的話,就只是跟著我走進了那個在本城影響力頗大的小說社。小說社的主編是個梳分頭中年的男人,高顴骨,厚嘴唇,看上去刻薄又刁鑽。而在他讀過愛莉莎的作品之後給出的反應也恰恰印證了我一直以來對他的印象。
“劇情刻意追求別出心裁,想要吸引眼球,只可惜寫出來的東西狗屁不通,毫無邏輯性和故事性,整個故事亂的就像是一團漿糊,這種東西也好意思浪費我的時間嗎!”
分貝爆棚的批評聲中,那個主編將愛莉莎遞過去的一沓稿件向我們的方向扔了過來,那稿件沒裝訂過,被他這麼一扔就像是風吹蒲公英,一頁頁稿子紛紛揚揚,毫無規律的飛向這個小說社的地板。
我的臉紅到了耳根,就好像這個主編正在罵我。此刻我的內心備受煎熬,極其不安,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主編的羞辱。只能偷偷地看愛莉莎——此刻的愛莉莎正咬著下唇,用雙手緊緊地捉著裙角,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這樣下去不行——我看著這個明顯在受煎熬的少女,在心里暗自下定了決心。
“你說話未免有點太粗魯了吧。”我上前一步,想要和那個主編對峙,那個主編就像一只接受挑戰的斗雞一樣挺著胸脯站了起來,我也沒有退讓,而是向前一步與他貼近。眼看著一場唇槍舌戰就要爆發,我的袖子突然被一只小小的手給扯了一下。
回過頭,比我矮上一大截的愛莉莎此刻正用那沒被手套包裹的纖巧手指拽著我的袖子。
“沒關系的,助手,我們回去吧。”愛莉莎說完,將被扔到地上的稿件一張一張的撿了起來。我也沒辦法繼續說些什麼,頂著那個男人愈演愈烈的唾罵,陪著愛莉莎一起將稿件重新收回了檔案袋里。那之後我們轉身離去,離開之前愛莉莎還不忘向那個助手鞠上一躬。
灰溜溜地離開了小說社之後,我看著愛莉莎。愛莉莎則低頭不語,我們在大街上走了一陣子之後,我實在是無法忍耐內心的煎熬和對愛莉莎的擔憂,在一棵大梧桐樹下,我站住了,愛莉莎看著我站住的腳步,她也站住了。
這之前,她一直和我維持著半步的距離。我轉身,她則立刻抬起了頭。
“別傷心了,我們繼續努力。”我對愛莉莎這麼說著,而愛莉莎則沒說話,她咬著下唇,似乎在猶豫著什麼。起初我還以為被那樣批評過的愛莉莎已經被打擊到崩潰,急急忙忙地搜腸刮肚著安慰的話語,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位文學少女向前一步,又一次把我摟在了懷里。
這一次是柔軟的胸脯與我胸膛的直接碰撞,不同於和手臂的觸碰,這一次我終於從正面感受到了愛莉莎的胸部到底有多麼的讓男人垂涎三尺,有多麼的柔軟和富有彈性。那小小的身體緊緊地摟住我,身高差讓我分不清到底是她擁抱了我還是我在擁抱著她。
而此刻的我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是昨晚的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抱緊愛莉莎,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聽她說一些或者鼓勵自己或者垂頭喪氣的話吧。但是此刻的我沒有,我承認我膽怯了,我從來沒想到區區一個夢會對人帶來這麼深刻的影響,說不定我本來就是一個膽小鬼吧。長久以來的相處讓我確定了自己對這個天賦平平的文學少女的喜愛,越是時間流逝,我越是覺得自己的喜愛無可救藥,可越是喜愛這個少女,我現在就越是不敢回應她。
哪怕連抱抱她都做不到。
我一定是讀了太多色情的文字,我一定是有太多過於淫靡的性幻想,我一定是個比嬰兒還要膽小的膽小鬼吧!
只是因為那些事情,就完全喪失了回應這個少女的勇氣。
“愛莉莎...”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能呼喚她的名字。
“助手君...”愛莉莎將俏臉埋進我的胸膛里:“上次就想說了,助手看上去胖胖的,沒想到還算是有肌肉的類型嘛!”
“愛莉莎...”
“我知道助手在想辦法安慰我。”愛莉莎微笑了一下,這一刻陽光燦爛:“但是其實我早就不再為這種事情煩憂了,助手啊,助手啊,即使沒有聽眾,詩人依舊是詩人。即使有些事情力有不逮,心懷編織故事之夢的人也永遠會為了下一篇故事而努力。”
“更何況,我才不是沒有聽眾的詩人。”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臉頰紅潤,但是帶有下定了決心一般的釋然和堅決:“你是我最棒,最忠實也最可愛的聽眾呢!”
“我很榮幸,愛莉莎...”此刻,我突然意識到這里要發生什麼了。
抱著我的少女,紅彤彤的俏臉,一句句心意的吐露,接下來必然是——
“你會希望我們的關系...再進一步嗎?”愛莉莎不出我所料的對我說著,斑斕的眸子里點綴著淚的光輝:“你會希望我...長久的陪在你身邊,與你形影不離,直到一切都結束嗎?”
我的內心如同被陽光照亮了一樣活躍了起來。長久以來的陪伴,一直堅持著的信任和鼓勵,在今天盛開出了一朵浪漫的花朵,愛莉莎抱著我,用屬於她的方式向我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她看著我,隔著鏡片投來的眼神無比真誠,而那紅潤的臉蛋則更為此刻的少女平添了讓人心旌搖蕩的美好。
可是,這份美好...與我無關。
哪怕再等幾天,哪怕再讓我從那個噩夢里緩和一陣子,哪怕讓我再振作振作也好啊!
為什麼要在我最否定自己,最無顏面對你,並且剛剛害你被那麼粗暴對待的此刻向我吐露愛意呢?
天啊,這是月之女神對我的捉弄和懲罰嗎?這是一次次在魔女境界里戰至力竭的人偶們的報復嗎?
喜悅的情緒幾乎轉瞬即逝,陰暗,陰暗,剛剛的心情有多燦爛,此刻的心緒就有多陰暗。幾乎在一個呼吸間,我的內心就被這份陰暗給填滿。我怯懦又卑微,不敢回應這份感情,卻又無法向愛莉莎吐露實情——
“愛莉莎....”我的臉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而身為作家的她是何等敏銳,幾乎立刻就看出了我的情緒。
“其實...其實稿件已經沒關系了哦,我早就已經預料到這個情況啦,只是想趁機抱著你和你這個笨蛋助手說出我的想法而已。”愛莉莎的語調開始變得慌張,她的語速在加快,想要為表白的成功多添幾分籌碼。
但我的內心已經是一片死灰了。我太害怕了,害怕夢里那個場景早晚會實現,害怕自己會在被愛莉莎看透本質之後再被拋棄,害怕被喜歡之後再被討厭的落差。我不願意種花,因為不喜歡看花凋謝,為了避免那個壞的結局,我寧願摒棄所有可能的開始。
“對不起,愛莉莎...”我的聲音在顫抖,而愛莉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淚水立刻就盈了出來:
“能...能告訴我原因嗎?”剛剛所有的喜悅音調都變成了消沉,愛莉莎的聲音開始轉為囁嚅。
原因怎麼可能和你說啊!我在心里咆哮了一句,然後只能隨便想個理由來搪塞她:
“因...因為我不想和寫不出好故事的...愛莉莎...交往...”
吞吞吐吐中交代出的理由,我擅自將它作為最優的回答——這說不定能成為愛莉莎在寫作之路上繼續努力的動力。
原諒我啊,愛莉莎。
“什麼嘛...”愛莉莎放開了我。
愛莉莎退了一步:
“什麼嘛,那種不像樣的借口...”淚水從她的臉上一滴一滴的滑落,好像斷了线的珍珠。她淚眼婆娑地看著我,拼命地控制著臉上的肌肉,想讓自己的臉看上去和以前一樣恬靜理性:
“只是...只是這種理由的話...”她咬著下嘴唇,直勾勾地看著我,哪怕眼眶已經盛不下那麼多的淚水,哪怕那窄窄的肩膀已經在因為啜泣而顫抖。
“即使這樣...即使這樣,我還是喜歡你...”愛莉莎將手掌按在了胸口上,給了我一種“下一秒她就會將真心掏出來給我看”的錯覺。
“我喜歡你的溫柔,喜歡你這麼久以來對任性的我的包容,喜歡你摸我的頭,所以...如果寫不出好的故事是你拒絕我的理由的話...我的助手,我會寫出一份最厲害的作品給你看的!”
連珠炮一樣向我傾訴心意的愛莉莎顫抖著身體,眼神依舊停留在我的身上未曾離開。我從未看過她露出如此悲戚的表情,內心被懊悔給填滿,負罪感又多添了一層。
恐怕我此後都不會再有直面愛莉莎的勇氣了吧。
啊啊,這個卑怯的,不像樣的自己啊。
我在內心唾罵著這樣的自己,平日里能說會道的嘴巴卻像是被封起來了一樣說不出任何話。
我怎麼可能不喜歡愛莉莎呢?我怎麼可能不想和愛莉莎在一起呢?
但是我不敢啊!我不敢啊!
愛莉莎扔下了我,跑向了我們宅邸所在的方向。我呆立在原地,看著大樹下的泥土,考慮著要不要把自己活埋進去。
我在外面一個人轉了好久,轉悠的時候自然是在想一些事實上根本不用擔心的事情。腦子里亂哄哄的,不敢回去,害怕見到愛莉莎哭泣的表情,也不敢去想之後的事情,只是這麼一直亂轉著,一直轉到了明月高懸的夜晚才踱步走回去。心里想著“愛莉莎”一定已經睡了吧,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中間不免要路過愛莉莎的房間,我最終還是沒能從容地經過愛莉莎的門口。我在那里駐足,想要聽到愛莉莎的聲音——她會在哭嗎?還是真的在履行和我的諾言伏案寫作?我不知道,也很好奇。於是我一邊唾罵著自己的畏縮和不堅決,一邊將耳朵貼在了門上。
門內一片安靜。即使趴在門板上仔細聆聽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已經睡了嗎?我看了一下牆壁上掛著的時鍾——這個時間按理來說愛莉莎應該還在看書或者是在讀書,往常總是能聽到翻書或者移動椅子的聲音,但是今天卻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不知為什麼心里有些慌張——可能是今天出了這樣一檔子事的原因吧,我總是害怕獨處的愛莉莎會做出什麼讓我沒法想象的事情。我是一個普通人,有時候很難理解作家的腦回路。
所以我懷揣著飛跳的心髒,輕輕推開了房門——門沒有鎖,只需輕輕轉動一下門把手就能打開,里面流瀉出的是一片黑暗,愛莉莎的房間沒有開燈,但又不是完全的漆黑,因為書桌上還有一個光源,那是愛莉莎的台燈。
但是愛莉莎人呢?
透過門縫我四下查看了一圈:床鋪的整整齊齊,桌上的東西也收拾的井井有條,可是愛莉莎不在里面,沒有在床上也沒有伏案寫作。
疑惑讓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在洗漱嗎?還是在圖書室?
進去之後首先要查看的自然是亮著燈的書桌,我走上前,台燈照亮了書桌上的一張紙。
彎下腰來端詳了一下,紙上留下的確實是愛莉莎的字跡,那是一封信,看樣子好像是寫給我的:
“藝術從來都無法脫離生活,所謂的文學創作也應當是對現實生活的模仿。所以我親愛的助手君,我要一個人踏上一段尋找靈感的旅程,放心好啦,我沒事,不會因此消沉,我喜歡你,這件事情不會改變,你是重要的人,所以我不會因為這點打擊就做些愚蠢的事情,戰斗的人手暫時不缺我一個,所以我直接啟程啦!會變成一個真正厲害的小說家後重新和你表白的,你不會等太久——愛莉莎。”
署名處有被淚水洇濕的痕跡,但是看樣子已經干涸了很久了。我把這張紙拿起來端詳了無數遍,一字一句的讀,想找到關於她目的地的蛛絲馬跡,可是沒有,她沒有透露任何事情。
“愛莉莎!”
我發瘋一樣的跑出了宅邸,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一樣站在宅邸的門口,看著她可能離開的路线,隨便選擇了一條之後撒腿狂奔——就好像不是為了尋找愛莉莎,而是為了逃避心中那份不舍和愧疚。
對不起,愛莉莎。
我狂奔了二十多分鍾,直到筋疲力竭,明月皎潔,照亮我面前的路,但卻無論如何都映照不出愛莉莎那嬌俏的倩影。我知道尋找已是無望,只是徒費體力,所以我只能悻悻地回到宅邸。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勸說自己好好地冷靜下來。
她走了,她離開的事情已經是一個事實了。即使心里非常不舍,即使會無時無刻不想念這個文學少女,即使心中充滿了愧疚,我也只能等待。
但等待了,又有什麼用呢?若是她真的變成了一位厲害的小說家回到我身邊,還會喜歡我嗎?還會愛我嗎?
我不確定,我也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焦慮,將自己投入作為人偶師的生活中。那之後我與其他人偶少女的交流往來也密切了起來。大概只是為了讓我忘記愛莉莎不在的事實,我開始更多地深入了解她們的內心世界,知道了這些看上去戰斗能力超群的少女們在胸中所藏著的那些苦惱和哀愁,知道了她們的過去和喜怒哀樂。我與她們相交甚歡,但是總是不免會想起那個不告而別的少女。
關於她的夢做得越來越多了。但無一例外,全都是噩夢。
每次都會夢到她指責我如同使用工具一般對待人偶,夢到她嘲笑我在床上的無能,夢到她奔向另外一個讓我感到刺眼的優秀男人,類似於這樣的夢我幾乎每天都做。而這也讓我變得越來越不敢面對愛莉莎。我被夢境困擾的程度越來越深,直到最後,我甚至無法分清夢與現實之間的區別。
那之後過了有兩周多一些。我和人偶們共同挑戰魔女境界,共同度過一個個難關,並為城市的一些工作盡我們的一份力量。生活忙碌但充實,在我逐漸適應了愛莉莎不在的日子的時候,那個孩子回來了。
愛莉莎回來了。而那時候我正在分配下一次魔女秘境探索時各個人偶的職責,而愛莉莎則突然推開了宅邸的大門。我看到她破衣爛衫,黑色的褲襪再大腿的內側撕開了一個大洞,鞋子也丟了一只,她披了一件看上去就非常廉價的斗篷,那天下雨,她的斗篷將纖細嬌小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愛莉莎?”我立刻站了起來“你...回來啦?”
千言萬語哽在喉頭,那之後我沉默良久。而愛莉莎似乎完全沒准備在這種沉默中逗留太久,她像是一只掙脫牢籠的飛鳥似的,從門口飛奔向了自己的房間,丟了鞋的那只小腳在地上留下水的腳印,排成一串。
“愛莉莎...”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剛剛那一瞬間我甚至連她的臉都沒能看清,只是通過眼鏡和那永遠漂亮的眸子推測出了來人的身份。至少她平安的回來了——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在布置過攻略魔女境界的戰術之後,我將人偶們解散,又一次懷揣著忐忑的心情,站在了愛莉莎的房間門口。
“我可以進來嗎?”我敲門。此刻,那個早上我拒絕她的場景又一次在腦海中回放。
“不可以....”愛莉莎的聲音里帶著點堅決。
“...出了什麼事嗎?”
“什麼事...都沒有...”愛莉莎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只是累了,想睡一覺。”
“......知道了。”我聽了之後,覺得自己繼續留在這里沒有意義,所以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今天是原定攻略魔女境界的日子,短暫的修整之後就要出發了。
“廚房的鍋里有你愛吃的蔬菜炒飯,休息好了記得來吃。”臨走之前,我對愛莉莎這麼說道。
“嗯....”愛莉莎的聲音離我似乎只有一扇門的距離:“謝謝你。”
而等我們費勁千辛萬苦從魔女境界回來之後,愛莉莎又一次離開了。
又去了哪里呢...
我滿腹狐疑地看著又一次空無一人的房間,這次愛莉莎什麼東西都未曾給我留下。
鍋里的飯也沒有吃,就這麼急匆匆的離開了。
是找到了很適合寫作的勝地嗎?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但...愛莉莎已經不見了蹤影,此刻再想追問些什麼已經來不及了。而那之後我也完全沒把這件事情真正地放在心上,只是繼續做著我作為人偶師應該做的工作。日子這麼一天天的過去,這一次愛莉莎消失的時間非常的長,足足有兩個月。我再見到愛莉莎,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深夜了。
思念和關心逐漸被時間所抹平,我也曾試圖派出其他人偶去尋找愛莉莎的身影,但最終一無所獲——那個時候,我還在騙自己“即使沒有怎麼培養過愛莉莎的戰斗能力,她也好歹是用以拯救人類的人偶,不會有事的。”
時間來到了那個深夜。
“助手,助手。”
那會兒我正在睡夢中,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呼喚著我,聲音很輕,好像很想叫醒我,又害怕打擾我。
而即使是睡夢中的我,也立刻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我的眼睛立刻睜開,看到了那個又一次消失了兩個月的身影:愛莉莎,她的眸子依舊如珍惜的寶石一般動人,她的頭發依舊柔順如瀑,眼鏡也好好地戴著,看上去完好無損,甚至精神很好。
雖然隱隱約約地感覺有些事情不對勁,但是眼下我心中的驚喜還是遠甚於疑惑。愛莉莎第二次離開宅邸的時候,我也徹底地適應了人偶師的工作,我不再做那些沒有意義的噩夢,從自己給自己打造的心靈囚牢中得到了解脫,現在的我,已經有勇氣直面愛莉莎的喜歡了。
“愛莉莎,你回來了。”我向她展露了微笑,月光下,愛莉莎也笑了,她的皮膚被月光映襯得更加白皙,她的身形與容貌也更加美妙不可方物,她就坐在床邊,離我很近。
“是的喔,我回來了。”愛莉莎笑著,隔著被子,將手放在了我的身上:“雖然很快又要離去,但是今天不會像上次那樣什麼都不告訴你了。”
“你又要走了嗎?”我急忙地坐了起來:“不要再離開我了,愛莉莎,其實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果然我其實是——”
“噓。”一根春蔥般的玉指封住了我的嘴唇,封住了我想要說出口的喜歡。愛莉莎微笑著看向我,在那眸子里閃爍著的光輝依舊清麗,可...剛剛就察覺到了,現在的愛莉莎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
“現在說這些話已經太晚了哦。”愛莉莎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從她裙子的小小口袋里翻出了一張圓形的碟片——這個碟片我是有印象的。一般來講,人偶師可以通過這個東西查看自己所屬的人偶曾經的記憶,大多數是生前的。
解鎖這些記憶的方法非常復雜,我需要通過各種各樣的途徑來搜尋能夠解開這些少女們心靈之鎖的情緒之鑰,每打開一段回憶幾乎都要費勁千辛萬苦。而現如今,一張承載著回憶的碟片就放在我的面前——
可這些已經不是我要留意的了,我現在腦子里一直盤旋著愛莉莎的話。
她說太晚了是什麼意思?什麼太晚了?表白太晚了嗎?她遇到其她喜歡的人了?
驚愕的情緒讓我不由自主地去想象最壞的情況。我的大腦因為這樣的思考而完全無法運轉,此刻就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樣呆住了。
“算了算日子,我離開助手你的身邊,應該已經有接近三個月了,時間真是不留情面又猝不及防的東西啊。”愛莉莎扶了扶眼鏡:“這三個月左右我改變了很多喔。至於我經歷了什麼,助手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拿出播放回憶的設備,或者說拿出播放裝置,愛莉莎將碟片放在了設備之中,在啟動之前又將目光轉向了我:
“我也終於發現自己在另一條文學創作之路上的才能了呢。現在想想,我終於實現了當時賭氣對你許下的承諾,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欸...?”我像只呆頭鵝一樣轉頭看向愛莉莎:“愛莉莎寫了新的小說了嗎?”
“沒錯,不過助手可以選擇不看喔,我知道的,之前助手讀我的小說都是耐著性子讀下去的吧。”愛莉莎坐得離我更近了一些,我們緊貼在一起,胳膊貼著胳膊,肩膀貼著肩膀,她身上的芳香又一次飄到了我的鼻孔中,而這一次,就連身上的香味也與上次擁抱時不同了。
“我...我喜歡你的小說喔。”實在無法壓制與她近距離坐著的不安,我向遠處挪了兩步,而她則又一次跟了上來,似乎執意與我貼近。我們就坐在床上,而只要愛莉莎按下啟動鍵,設備就會將這段回憶或者說錄像,清晰又真實的投射到我床邊那面白牆上。
“接下來看到的場景你可能會心里不舒服喔。”愛莉莎說:“不過也請助手君忍耐住呢,這期間我也會把我寫在小說里的東西摘取一些說給你聽的。”
這話說完,愛莉莎按下了“啟動”鍵。
設備發出運轉時才有的“嗡嗡”聲,等一道絢爛的光芒照在牆上之後,設備的聲音不見了,我面前出現的,是絕對清晰且絕對真實的風景,那感覺就好像我自己親臨現場了一般。
這段視頻,應該是以愛莉莎的視角展示的吧。畫面隨著愛莉莎的移動而移動,視頻中出現的場景我非常眼熟——那是黑幫橫行的法外之地,接近夜晚的魯西昆斯克街區。
愛莉莎為了尋找靈感去了那里嗎?
“沒錯哦,在被你拒絕之後,我為了成為真正厲害的小說家,來到這個比較混亂的地方尋找真正的創作靈感。”像是讀懂了我的內心想法一樣,愛莉莎笑著回答了我。
畫面中的愛莉莎看著逐漸隱沒於建築之下的的落日,嘆了一口氣,繼續在這個逐漸黑下去的街區徘徊。畫面中呈現出的場景有些模糊,我想她那時一定在流淚,所以眼前的景色才會這麼的不清晰。愛莉莎慢悠悠地走著,她不知道該去哪里,那里破舊的樓房和隨處可見的垃圾在愛莉莎的眼里算不上什麼靈感之源,她要尋找的是人。
很快,她要找的人就出現了。
“汲取在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尋找靈感,寫成故事。作家都是這樣的。”愛莉莎的聲音娓娓動聽:“只不過那天的我不夠走運,從離開助手社的時候就被盯上了。”
愛莉莎的話音剛落,四五個男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畫面里她的視野之中。那些男人有著原教旨主義混混的長相,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說著大多文學作品中的流氓都會說的話:
“喲,這樣的大美人一個人來我們街區,是來找生意的嗎?”
“生意?”愛莉莎根本不懂面前幾個男人的意思,她的視野轉了一圈:不止是面前,左右的巷子里也陸續有面相可憎,高矮不一的男人走出來。有的拿著刀子,有的拿著長柄武器。就連愛莉莎都明白來者不善:“我只是來尋找靈感的作家,沒有要和你們做生意的想法喔。”
“哈哈哈,你就是那個被助手揚了一地稿子的作家。”另一個男人指著愛莉莎發出了嘲笑的聲音:“按我看你不適合當作家,我給你指條明路,保證比你當作家要合適得多!”
“什麼?”和所有不諳世事的女孩兒一樣,愛莉莎根本不知道這些一臉淫猥的男人在說什麼。
“做我們的招牌妓女唄?這麼大的奶子,腰也這麼細,臉蛋和皮膚都比那些平常的女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你肯定會爆火的!”旁邊的男人一邊起哄一邊用手描繪著愛莉莎的身體曲线。
“你們這群沒教養的登徒子!”愛莉莎叱罵道:“我是人偶師大人的人偶,有更重要的使命在身上,怎麼可能和你們這群社會的蛀蟲同流合汙!”
“呵呵,她罵我們是社會的蛀蟲呢。”幾個男人哄笑了起來,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便各自拿著武器向愛莉莎衝了過來。
“快跑!”看著眼前畫面的我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提醒,愛莉莎的聲音在我的身邊響起:
“助手君從來都沒在戰斗方面給我做過提升吧。”少女推了推眼鏡:“等級只有3,連應該配備的蘊靈也完全沒帶,這樣的人偶面對一到三個普通男子還能勉強取勝,只不過...”
我握緊了拳頭,看著回憶中的愛莉莎不斷擲出飛鳥形狀的冰塊砸向她的對手,一次兩次的攻擊確實能讓衝上來的男人們被擊退,可是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充其量是讓男人們的額頭破開一個只是看上去夸張的傷口而已。其余的男人們已經衝了上來——
“嗚!”畫面出現了激烈的搖晃,文學少女發出了一聲痛呼,看著男人揮出的棍子,我推測愛莉莎應該是被擊中了。
身子猛地一歪,另一枚冰塊砸中了那個用棍子毆打她的男人。隨後另一個男人也衝了上來。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愛莉莎都在和這些流氓們周旋,格斗,她挨了很多下,每次看上去都打得不輕。一來二去,視野的一邊已經被血紅色填滿了。
我的心猛地攥緊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愛莉莎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嗎?可是...愛莉莎現在好好地在我身邊,那是不是意味著最後的她平安無事?
“你們這群家伙!”向後跳了一步的愛莉莎似乎已經對眼前的場景感到怒不可遏,視野被冰藍色的光芒占據,隨後無數冰塊擊向了在場的每一個男人。
男人的慘叫一時間不絕於耳。愛莉莎掃視著眼前的敵人,剛剛屏住的呼吸在放下防備之後立刻變得急促了起來。但是那些男人們看上去好像還是沒有喪失戰斗力,愛莉莎的攻擊反而點燃了他們的憤怒,讓他們更加狂暴地衝了上來。
也就是說...愛莉莎的攻擊,即使是用上了奧義,也沒有一點作用嗎?
我心中的愧疚瞬間達到了極點——愛莉莎本來有可能成為我宅邸里最強的人偶的。但是從我初見開始就對她有些鍾情,所以一直沒讓她參與戰斗,只是讓她在宅邸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想到反而害了這個女孩兒。
可是,愛莉莎現在就在我身邊,這證明有人救了她?
剛剛她和我說“太晚了”,意思是她喜歡上了救了她的男人嗎?
啊啊...這樣也好啊,這樣也好。至少愛莉莎平安無事。
我心中酸楚地想著,然後期待著那個拿著長槍的白馬王子前來搭救愛莉莎。可以的話我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想知道他會比我優秀多少,雖然很舍不得,雖然心痛如刀絞,但是如果愛莉莎找到了比我更適合的歸宿,也是一件好事。
但視頻上出現的畫面不是這樣的。
愛莉莎的體力逐漸不支,一記又一記的棍擊招呼在她的身上,剛開始愛莉莎還會抬起胳膊抵擋,但是似乎是因為胳膊被打得太痛了,招架的動作變得一次比一次猶豫,之後她甚至連冰塊都擲不出來,連攻擊也不再招架,我知道那是力量和戰意都被抹平的證明。最終那纖細的身體被打得一歪,愛莉莎眼中的視野從街道變成了被低矮樓房包裹著的一方夜空。
“咕...哈啊...哈...”喘息著的愛莉莎看到的那片天空,逐漸被男人們那些因為頭破血流而變得更加可怖的臉填滿。他們看著容貌端麗無比的愛莉莎,根本抑制不住臉上的淫猥喜悅。他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如今那如同冰之花朵一般的少女正無力地躺在她們身下。
可惡,愛莉莎,愛莉莎啊啊啊...
為什麼會被這麼粗暴的對待啊!一切原因都在我頭上,是的,如果我不因為自己的懦弱和古怪想法拒絕愛莉莎的話,她不會變成這樣,她會和我在一起,我們本來會在圖書室,她的頭會貼著我的肩膀,給我講她對那些普通童話的特殊解讀,她會告訴我三只小豬的故事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可她現在被暴徒們打倒在地上,半天都不能掙扎得起來,只能眼看著男人們把她圍住。
“帶回家慢慢玩吧。”一個男人說道。
“好,我來扛著她。”另一個男人將輕若無骨的愛莉莎給抱了起來。
“不要...救我...助手...救我...”
這是愛莉莎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了。此刻畫面結束,愛莉莎看著我,露出了淡雅的微笑:
“我被他們打倒並且帶走了。至於帶到了哪里...”少女纖細的手指按下了設備上面的按鈕:“他們從抓到我開始就錄了像,並且用這個威脅我不允許我說出去哦。”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我瞪大了眼睛,一種更加不祥的預感在心中升起。
“助手君繼續看就知道了。”愛莉莎輕笑了一聲。
畫面再一次開始播放,這一次的場景不是街道,而是一個髒亂的房間。房間里幾乎沒有什麼陳設,感覺根本不像是給人住的,比起房間更像是一間牢房。而一群男人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等人們都散開之後,我看到了那個身影——愛莉莎。這一次的視頻不是從愛莉莎的第一視角出發,而是從一個攝像器材的角度錄制的。畫面上的愛莉莎低垂著頭,此刻已經失去了意識。
她遍體鱗傷,面對這樣的愛莉莎我只能給出這樣的評價: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撕扯了下去,男人們的動作粗暴,我看到愛莉莎蜷著的兩條腿旁邊有著散落的扣子以及她系在領口的蝴蝶結。至於愛莉莎的身體則大刺刺地展露了出來,襯衫的扣子被扯掉之後這件白衣便失去了遮擋頸部到小腹風光的能力。文學少女的上半身接近赤裸,而在那具讓我無數次魂牽夢繞的肉體之上,最為引人矚目的便是這對豐滿的巨乳:愛莉莎的胸部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在掙脫了衣服的束縛之後,呈現出渾圓飽滿的形狀來,無論是大小還是胸型都無可挑剔。這對翹挺的乳房如今藏在藍色蕾絲邊胸罩的保護之下,露出的半邊乳球已經袒露,呈現出白皙細膩的模樣。在這個不算明亮的房間里,唯獨愛莉莎的胴體顯示出微弱的玉色光澤,她實在是太白了,無論在哪里都白得炫目。
平滑的小腹即使在坐著的時候也看不到一絲贅肉的堆積,素白的肌膚只在天鵝般的頸部,性感撩人的鎖骨以及飽滿渾圓的胸部有平滑柔順的隆起與下陷,她就像是畫中的美人,即使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腹部也沒有任何的變形。
“愛莉莎,你...”我瞠目結舌地看著愛莉莎,看著她被剝光上衣的樣子,不敢相信那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而愛莉莎則笑著回應了我:
“是的,我被強暴了哦。”
我的大腦頓時如同五雷轟頂一般陷入了麻木與空白之中——愛莉莎被強暴了?怎麼可能會這樣呢?我剛剛預想的情況最多是被綁架勒索,可我從來都忘記了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有著那樣一群只要能夠占有女性的嬌美肉體便能滿足的人,我忘記了愛莉莎是一位美如畫中仙的少女人偶,我也忘記了愛莉莎的弱小。
我根本忘記了愛莉莎也會遇到這種事。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只木偶一樣坐在床上,坐在愛莉莎的身邊,看著愛莉莎從昏迷中悠悠轉醒,表情從迷惑逐漸轉為驚慌,她向男人們發問,聲音里帶著力竭的虛弱和突然來到陌生環境,被陌生人包圍著的恐懼:
“你們...把我帶到哪里了?”
而在我旁邊的愛莉莎則露出了一個讓我心慌的笑意——愛莉莎似乎根本不為這樣的事情感到痛苦,即使是關於自己被強暴的回憶擺在面前,她也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流露,她對我說:
“真懷念啊,那個時候的驚慌和害怕。當時我真是好希望助手能像是在海邊抱住我那次一樣把我救出來。但是你沒有,想來也是,不告而別的我怎麼可能被你找到呢。所以對於這樣的結局,我一點都不怪你哦,這是我咎由自取的結果。”
“別這麼說...”我暫時沒有看屏幕里愛莉莎恐懼的掙扎和男人們的哄笑聲,強迫自己看愛莉莎的臉:“我記得中間有一次你回來了...”
“是啊,但是那一次怎麼說呢...”愛莉莎推了推眼鏡:“繼續看下去吧,助手君,雖然我沒有任何傷害助手的想法,但是有人希望你把這些視頻全部看完。”
而愛莉莎的提醒也讓我不得不將目光重新投向屏幕之上,那上面,愛莉莎怯生生地向後瑟縮著身體,想要將自己那對兒渾圓的胸部給藏起來,我的心開始一片片的剝落成碎塊,這淒慘的模樣讓我心碎不已,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沒有扭轉過去的能力,只能看著男人們逐漸向愛莉莎接近。
“哈哈哈,小妞啊,你的身體用來侍奉男人可比用來寫那些鳥文章合適多了,看看你這對大奶子。”一個絡腮胡男人將手強硬地按在了愛莉莎那對胸部之上,而愛莉莎幾乎立刻就發出了一聲又羞又痛的呻吟:
“嗚!!不要碰我!不許碰!”
“胸部被那樣捏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很疼呢。”愛莉莎在我身邊說著:“雖然被異性第一次觸碰那樣的部位會有心里漏跳一拍的感覺,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已,剛開始感覺到的還是非常粗暴的疼痛哦。”
完全是陳述某件事情的口吻,雖然語調歡快,但內里卻沒有什麼感情。我呆滯地聽著愛莉莎的講述,心里突然有了這麼一個念頭——愛莉莎對於這件事似乎已經完全無所謂,不在乎了。
畫面中的愛莉莎無助地扭動著那滑嫩瑩白的嬌軀,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止那些男人將手伸向她的軀體,從左乳到右乳,再從滑嫩的小腹和被黑絲包被著的大腿,愛莉莎的身體真的非常柔軟,男人的手掌只是碰到那一處處纖滑的肌膚,就會凹陷下去手指的輪廓。而這樣的軀體卻不屬於我或者說本該屬於我。
“別碰我,好惡心嗚嗚...真的不要...快滾開啊!”畫面中的愛莉莎奮力地抗爭著,可是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綁起來的她,連掙脫繩子的力氣都沒有,更不用說在掙脫繩子之後能不能打得過那些猥瑣的男人了。那一刻我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愛莉莎當時的絕望,我看到愛莉莎那漂亮的眸子里盈滿淚水,我看到愛莉莎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我不知道愛莉莎此時究竟經歷著什麼樣的絕望。感覺這個白嫩的少女就仿佛是掉入狼窩的羔羊,但那份無助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讓我感同身受。
我凝重的看著屏幕上愛莉莎掙扎的樣子,我看著愛莉莎無助地扭動著身軀嘗試躲避一只又一只肮髒強壯的手,可每次躲過一只手之後都不免將自己的身體送入另一對魔爪之下。此刻這位少女腹背受敵,即使身體下意識的抵抗,也只是徒勞無用的掙扎,只能進一步點燃男人們的情緒而已。
愛莉莎啊....
“當時我非常非常害怕,這種害怕...應該源自於壓倒性的無助呢。”愛莉莎的解釋——或者說她對自己寫的那本書上內容的復述適時地在我耳邊響起:“男人的手從四面八方伸過來,每一只手都在貪圖自己的肉體,那樣的壓迫感可是很強的。即使沒被綁住也沒有能夠把那些手擋開的自信,更不用說手被綁到後腰的位置了。啊啊,那個時候真的是無助極了呢,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被觸碰卻沒任何辦法,只能等待著那種來自上半身每個角落被觸碰的感覺來臨什麼的——”
“....”我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繼續看著屏幕,男人們已經將愛莉莎的胸罩給撕了開來,少女的酥胸——連我都從未看過的美景,如今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我看到愛莉莎的身體上有著幾條青紫色的痕跡,知道那是男人們棍棒留下的痕跡。心里不由得又是陣陣絞痛。
“錄像開著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
“開著呢,來,哥幾個散開,好好展示一下這娘們的身體!”
另外一個男人拿起了攝像的機器靠近了坐在地上的愛莉莎,鏡頭首先是湊近了愛莉莎的臉蛋,能看到愛莉莎的臉頰上仍然掛著淚水,那擁有兩種顏色的眸子正憤恨地看著鏡頭,文學少女銀牙緊咬,對於眼前這些無禮的暴徒自然是憤恨至極,她紅潤的臉上寫著鮮明的憤怒和厭惡,但即使如此,她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只能任人宰割,很快她就別過了臉,可鏡頭依舊跟著她——
“好不屈的表情啊。”愛莉莎點評道:“想來也很正常呢,那個時候對助手君的愛是絕對堅定不移的哦,無論是用下流的手指觸摸大腿,還是用手指撥弄乳頭,都只能感覺到厭惡。”
“是嗎...”我干巴巴的回答了一聲,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見愛莉莎的話語。
而此後,鏡頭開始逐漸下移,我看看屏幕,看看愛莉莎,很難不把屏幕上的少女和身邊的這個少女聯系到一起,那在她平日里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如今被一件件的剝落,屏幕中出現的光景讓我的腦子里不由自主地蹦出了“原來愛莉莎的胸是這個樣子”的想法。
飽滿的椒乳隱約顯現出青色的血管,但是相當的不明顯。從遠處來看,這對美乳就是雪白的美妙球體,整體的顏色都是雪白的,愛莉莎平日里暴露在陽光下的膚色都是那麼的白皙,更不用說那每時每刻掩藏著的私密部位了。我的目光呆滯了好久,尤其是再看到那對兒小小的乳頭時,呼吸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加重了。
小小的乳頭就好像兩粒掩藏著的櫻色珍珠,在晦暗的房間內,有著寶石一般的瑰麗色澤。鏡頭湊得很近,以至於不只是那峰頂的玉珠色澤能看得分明,就連乳頭上的細細紋路也是清晰可見。不細看的話根本不會注意到愛莉莎乳頭上所具備的這個人類身體都擁有的細節。而這象征著哺育和性的兩對器官在我看來是這麼的美輪美奐,是這麼的精妙絕倫。簡直太美了,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用珠圓玉潤來形容完全不為過。
“很喜歡嗎?助手君。”正當我為屏幕上的美景而呆滯的時候,大腿的內側突然被身邊愛莉莎的小手給撫摸了上去,只是用手接觸那里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就產生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甚至讓我的雙腿下意識地抬了起來——此時此刻,在眼前畫面的刺激與愛莉莎手掌的輕撫下,我的心跳逐漸加快了。
“看這樣子,你的身體還沒被人碰過啊。”畫面里的男人用手捏著愛莉莎的乳頭,後者發出了一聲羞人的呻吟聲——那是愛莉莎發出的第一聲呻吟,連愛莉莎都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她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哪怕後面男人們怎麼繼續對這兩顆小櫻桃發起攻勢,愛莉莎都默不作聲。而第一聲處子的初啼和乳頭粉嫩的色澤都出賣了愛莉莎的性經驗。
“是處女嗎?雖然老二說看走路姿勢就能看出來,不過這小娘們好像是有個男朋友的樣子?”另一個男人好奇地湊近觀瞧愛莉莎的乳頭:“上午和她一起撿稿子的那個不是嗎?”
視頻中的愛莉莎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突然露出了悲戚的表情,她沉默不語,低垂了眸子。那一刻我的心髒更痛了,我知道他們所談論的人是我,更知道導致愛莉莎墮入這個深淵的人也是我。愧疚讓我的內心發出一聲聲的悲鳴,而男人們淫猥的討論還沒停歇。
“看來那個男的是個性無能。”另一個男人嘿嘿地笑著:“這麼好的雛兒留著不上咱們也不能客氣了。兄弟們,今晚給這娘們一個刻骨銘心的初夜,讓她好好見識見識和咱們作對的下場!”
“同意。”在場的十多個男人紛紛發出了贊同的聲音:“她不願意配合的話今晚就先讓她吃點苦頭!”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我還沒嘗過這娘們的奶子呢。”
“哈哈哈,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幾個男人說完之後,將鏡頭移開,然後另外兩個男人便撲向了愛莉莎的胸,肮髒的嘴巴籠住了愛莉莎的兩側乳頭,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咕...惡心!你們是...嬰兒嗎!”被舔弄著的愛莉莎皺著眉頭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嬌斥,雖然情緒確實是憤怒,但是那里面也確實有著敏感處被玩弄的嬌吟聲。
“能聽得出吧,聲音的變化。”在我身邊與我一起欣賞著這一切的愛莉莎輕聲笑了一下:“因為他們的舌頭一直在里面快速地舔著,所以沒辦法呢。因為助手君不是女孩子所以理解不了呢,第一次被那樣快速地舔舐敏感處的感覺很難以抵抗的哦。要知道,舌頭上的粗糙舌苔每次刷過乳頭都是一種很怪異的刺激哦,那時候雖然心里很惡心,但是還是抗拒不了那種舒適呢。”
愛莉莎,感到舒服了嗎...
我呆滯地看著畫面中死死咬住牙齒,緊閉眸子看向別處的愛莉莎,看著她那掙扎著的表情和脖頸中掙出的青筋,完全無法對愛莉莎那時的經歷感同身受,我看不出她到底有沒有感覺到舒服,只知道男人丑陋黝黑的臉頰與她那晶瑩漂亮的乳頭形成的鮮明對比。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不知什麼時候攥緊的雙拳,此刻已經開始顫抖。
愛莉莎被玷汙著。被完全不認識的男人,被憑空生出的惡意玷汙著。被迫做著她完全抗拒的事情,被觸碰著從未有他人觸碰過的,或者說是本該屬於我的軀體。在無數丑陋男人的包圍下,她的身體被襯托得更加潔白動人,更加美麗不可方物。但這份美麗正在被一次次地玷汙著。而如果我能夠勇敢一點的話,這份殊榮本該屬於我的..
為什麼...為什麼我當時會選擇逃避呢?
“繼續看吧。”愛莉莎將那只小手放在了我握緊的拳頭上:“剛才已經說過了吧,助手君要忍住哦。”
暖意融融的小手將那份溫暖傳遞給了我,似乎是給我鼓勵,又似乎是想要將我束縛。而我也不得不安靜下來,遵從愛莉莎的要求,將這些視頻全部看完。畫面中,愛莉莎的乳房被其他男人輕薄著,那嬌艷的軀體被不斷地玩弄,男人們就像是為了驗證愛莉莎的腹部脂肪下是否藏著器官一樣用力地揉捏這位文學少女的腹部。這也讓愛莉莎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那一下又一下的玩弄讓我覺得這些男人根本沒有將愛莉莎當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來看,他們的行為就好像是在將愛莉莎當成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在使用。而很快,這個“工具”的其他部分也遭遇到了男人們的“使用”。
在愛莉莎的驚呼聲中,兩個男人分別抱住了少女的兩條纖長美腿,將那兩條腿給蠻橫地分了開來。愛莉莎的大腿在顫抖,看得出她真的已經拼盡全力想要將腿夾緊了,可是最終這一切都化作了徒勞,她的腿太纖細了,她本身也不是什麼以力量見長的人偶,在和男人蠻力的角逐中,她只能淪為敗者,任憑那被褲襪包裹著的美腿被分開。纖細的雙腿被男人拉開的光景也無比誘人,我第一次發現愛莉莎的腿原來那麼長...
“啊啊,真的是很無奈的感覺呢。”愛莉莎的手掌在我的手背上輕撫著:“明明知道重要的地方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給這些男人,明明已經全力地反抗過了,卻仍然沒法避免被分開雙腿的結局。”
我只是繼續看著屏幕里的畫面,愛莉莎的裙下光景,那是我根本無法得見的美妙風光,黑色絲料掩映著的內褲的顏色,二者似乎融為一體,又好像層次分明,少女的黑絲偏向啞光,並不像其他少女所穿的絲襪那般油亮,顯得更深沉更冷靜。但男人大概就是這樣的生物:越是破壞那份深沉的美麗就越是感到興奮。所以那些男人們根本不必在愛莉莎的褲襪上多投入目光,只需要將手伸過去就可以了。
“別碰我!別碰!給我滾開!嗚——”
還沒等愛莉莎說出更多叱罵的話語,那薄薄的兩瓣櫻唇就被其中一個男人肥厚的嘴唇給封住了。
“啊,初吻就這麼交出去了呢。”愛莉莎在我身邊感嘆道:“雖然很不情願,也試過緊閉牙關來擋住舌頭的侵入了,但是最後都成了徒勞呢。”
如愛莉莎所說,畫面的一開始,那位灰發的少女拼命閉緊著嘴巴,不讓男人伸出的舌頭闖入到口腔伸出的地帶,但當男人用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捏住愛莉莎的兩腮之後,那條滑膩的舌頭還是整個鑽入了愛莉莎的口腔,愛莉莎的淚水更加洶涌地從眼眶中流出,像是在哀悼初吻的丟失。
“當時如果狠狠地咬上一口會怎麼樣呢。”愛莉莎在我身邊說著:“抵抗的時候滿心都是害怕和慌張,根本想不起來要咬那條舌頭,因為大腦要同時處理的信息太多了,直到他的舌頭離開我嘴巴的時候,我的腦子里都是空白的呢。”
我心里長嘆了一口氣,這一刻,男人的舌頭每在愛莉莎的口腔里攪弄一圈,我就感覺心里被一把刀子剜下一塊。喜歡的人在自己的眼前被凌辱的悲哀,和我對此完全無能為力的絕望,都讓我的臉漲得通紅,除了攥緊雙拳之外我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看著愛莉莎奮力扭動著自己嬌媚的身軀,想要逃避,卻不由自主地迎合了卑猥的玩弄。
我看到另外一個男人掏出了刀子,看到刀鋒在愛莉莎的褲襪襠部輕快地劃了一刀,我聽到愛莉莎的絕望悲鳴,又聽到了那悲鳴被另一個男人的嘴唇給堵住的嗚嗚聲。在那圍繞這位極品美少女發生的混亂場面中,我在萬念俱灰中看到了:愛莉莎的內褲是白色的。
款式非常保守的內褲,印證著少女在性上的懵懂。穿在這樣可愛少女的胯下,莫名地透露出一絲單純可愛。
左右扭著的腰胯不能讓股間逃離男人的視线,也無法躲避男人們伸向那可愛內褲的手,我吞了一口口水,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我即將看到少女的秘處,按理來說我根本沒有能夠看到的機會,但如今我即將看到了,看到的還是心上最喜歡的愛莉莎的私處。
矛盾的心態在我腦海中交織成了一個螺旋:一方面我不想讓愛莉莎迎接那麼屈辱的未來,另一方面我又對愛莉莎的私處風光充滿好奇。兩種心態同時責備著我,讓我那沉寂下來的自卑心態又一次被點燃。
天呐,我果真是一個窩囊廢。
我把自己的摯愛拱手讓人了。
“嘛,那一刻是覺得萬念俱灰的。”愛莉莎的食指扒著下唇:“畢竟那麼重要的地方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基本上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放棄被路人搭救的念頭了,因為知道如果被搭救的話,自己的小穴就會被另外一個人給看到。”
她...剛剛說了小穴這個詞嗎?
愛莉莎原來是這麼大方的女孩子嗎?
我驚奇地瞥了愛莉莎一眼,而後,屏幕上的畫面就開始移動了。男人拿著攝像頭,給愛莉莎的私處來了個特寫:這下就連我也能看得清愛莉莎的小穴是什麼樣子的:該說不愧是這個美人的一部分嗎?就連那可以用於排泄的部位也是那麼的綺麗,和書本上看到的根本不一樣,愛莉莎的小穴沒有一絲毛發,而最外緣也不像書上的女人那樣又扁又軟塌塌的,看上去就像是兩瓣小小的飽滿饅頭,肉感十足的同時也並不大,那條讓人血脈賁張的线條,最多也就只有一根手指那麼長。
“啊,助手君認得這些部位嗎?”愛莉莎推了推眼鏡,擺出了平時給我講述那些只有她知道的知識時那樣的表情,耐心地給我介紹著:“在最外面遮擋的,看上去肉肉的地方,嗯,就是貼在一起的那對白色的凸起肉唇,就是女孩子的大陰唇哦。”
大陰唇...即使我此前已經在色情的書本上知道了這些知識,今天還是不免將這幾個字又放在心里揣摩了一遍。
“滾!不許碰!不許看!走開!走開嗚嗚嗚!!助手君!助手君救我!!”愛莉莎依舊在憤怒著,依舊在為這樣的情況嬌羞著,可是隨著一次又一次對她身體的玩弄和一次又一次反抗的失敗,連我都能看得出愛莉莎的反抗在變得越來越無力,越來越沒有自信心。而更讓我心如刀絞的是:愛莉莎在這種情況下仍然期望著我去救她。但我沒有,我沒有救她,她在被折磨的時候,我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而現在的我也只能絕望地看著愛莉莎的陰唇被男人們像是拈起棉花糖一樣用手指捏著,展示著極其美妙的彈性和肉感。
我的心中仍然祈求著有奇跡發生,希望有誰半夜路過這里聽到了愛莉莎的悲鳴前來救援。
但是沒有,我的幻想沒有成為現實。此時此刻我耳朵里充斥著的,唯有男人們不絕於耳的汙言穢語,他們一刻不停地羞辱著無法反抗的愛莉莎:
“哈哈哈這婊子長了個饅頭屄!”
“我就說了吧!這小娘們比起當作家,當妓女更合適。”
“插起來指不定有多爽呢,趕緊讓哥幾個開開葷吧,好久沒干女人了!”
“.......”恐怕愛莉莎那時的淚水都已經流干了,她絕望地發出嗚咽,眼眶紅腫著,卻流不出一滴淚來,甚至連叱罵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當冰清玉潔的她被流氓的這些話語羞辱的時候,她只能紅著臉咬住嘴唇,什麼都說不出。
“憤怒的情緒在一次次失敗的反抗中被消磨干淨了。”愛莉莎的解說又一次響了起來:“呼救和掙扎都沒有用,唯一期望的就只有一切快點結束了。”
畫面里的愛莉莎拼命地搖晃著腦袋,那是她最後的抵抗了。攝像機的鏡頭逐漸拉遠,愛莉莎搖頭的動作將眼鏡甩了下去,我知道愛莉莎的眼鏡度數不低,恐怕在什麼東西都看不清的情況下她會更害怕吧。但是害怕也完全沒有意義,我眼看著那些男人們開始解下褲子,露出那讓我瞠目結舌的生殖器官。
見鬼,為什麼這麼大...
我立刻就感覺到了生理層面的自卑:視頻中的那些男人,無論哪一個都有著堪稱凶器的陽具,長度甚至達到了我的兩倍,粗細更是達到了讓我完全難以望其項背的程度,只是瞥上一眼就能感覺到澎湃的欲望與男性力量。相比之下,我的這根生殖器簡直像是一只蟲子一樣可憐又可悲,相比平日里看得書本,我的肉棒都顯得小得可憐,更不用說面對這些堪稱武器的戰棍了。
想到這里,我的心髒再深淵里沉得更深了。我甚至不願意去想愛莉莎的下面能不能忍耐這樣一根巨物,也不願意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沉溺在這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中無法自拔。
“誰會含你們這些肮髒的東西!”將我的思緒拉回的是屏幕里愛莉莎的一聲憤怒喊叫:“無恥!肮髒!下流!給我滾開啊!”
我看著屏幕里的愛莉莎,那會兒的她已經被肉棒給包圍,她慌了,我能夠體會到,到現在為止,這是愛莉莎表露恐懼最明顯的一次,她從未像現在這般害怕過,即使是喊叫聲也顯得色內厲荏。但是她的心里仍舊堅守著底线,我想那個底线就是不主動取悅那些男人吧。她那時候應該已經知道獲救無望了。
“膽子大啊這個小娘們。”旁邊的男人起哄道:“哥們勸你好好把口水醞釀出來含一下啊,要不然一會兒那個苦你是吃不了的。”
“.....嘁!”愛莉莎對那樣的語言騷擾充耳不聞,我平日里認識的愛莉莎不是這樣的,生活中的愛莉莎溫溫柔柔的,雖然偶爾會做出一些很讓我意外的事情,可我總是覺得她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孩子,而在貞操面對巨大危機的時刻,她表現出的不妥協和不屈服,卻讓我為之震驚。
那樣的愛莉莎...就要被男人們蹂躪了。
“那個時候確實非常厭惡呢。”愛莉莎的手又開始撫摸我的大腿內側:“想著作為你麾下的人偶,不要丟了尊嚴,所以即使心里害怕得要死,還是強硬起來了。”
“哈哈哈,好啊,那就讓我們好好聽聽你的慘叫聲吧!”拿攝像機的男人湊近了愛莉莎那光潔的下體,用手指強硬地分開了愛莉莎的恥丘,攝像機前端放射出炫目的光芒,將愛莉莎那漂亮的陰部照得更加清晰分明,而在柔軟的陰唇被手指掀開之後,我便也能看到愛莉莎肉丘內部的光景:里面的肉是鮮艷的粉色,沒有皮膚的包裹,看上去稚嫩又纖滑,從攝像機看去,那小小的肉穴被分為了兩個區域,粉嫩的膣肉層層疊疊,交疊出了兩個隱約可見的肉孔。
“啊,上面的肉孔就是尿道啦。”愛莉莎講解著:“下面呢,就是我用來生小寶寶的洞,叫陰道哦,助手君也是略有耳聞的吧。”
我當然知道...我在心里將這些詞匯反復咀嚼著。同時,看著在陰戶下方,那隨著身體被觸碰而不斷翕張著的粉嫩肛門,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愛莉莎會遇到這種事?為什麼這樣純潔無瑕的可愛少女會被這種人盯上?
為什麼愛莉莎變成了面對這樣的場景也能雲淡風輕講述出來的女孩子。她剛剛一直在“當時”之類的詞,難道現在已經接受了嗎?為什麼要把這一切呈現給我看?為什麼?為什麼?我想破了頭而已想不出什麼所以然,大腦在心靈的墜落之後也宣布了投降,放棄了思考。一時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只有視頻里愛莉莎那已經變得微弱的抗拒聲清晰可聞。
“不要看...嗚...不要用手摸...別摸嗚嗚嗚...不可以的啊啊啊....”
“啊,你看呐助手君,那是我的處女膜。”愛莉莎突然握了握我的手腕,我抬起頭,看向那面有著凌虐場面的牆壁——是的,在男人將手指伸入,把下面那一層層的軟肉都給掰開之後,就能看到那個小小的肉孔,即使被手指撐開,那個肉孔的直徑也只有指甲大小,但卻看得分明的,那個洞口的周遭有著一層與膣肉截然不同的薄膜。看上去有著一定的彈性,薄膜看上去有點像鼻孔之類的事物,在中間分出了兩個小孔,那我也是認得的,雖然沒有作用,但是她是少女是否有過性經驗的證明,是少女純潔之身的象征。
“哈哈哈,果然是個處女,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今天上午的時候看走路姿勢就能看出來!”拿著攝像機的男人發出了粗野的笑聲,而愛莉莎則在一聲悲鳴之後被推倒在了地上,那纖細的軀體仰躺著,襯衫的衣襟與兩股麻花辮一並攤到地上,飽滿的雙乳隨著愛莉莎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好像兩座雪峰。
雙手被綁在背後的動作讓愛莉莎的腰肢被迫抬起,展示出了屬於這個少女的纖細弧度,更顯誘人。她的衣服被剝落,露出的赤裸上半身隱約可見鈍器擊打的傷痕,下半身的褲襪被刀子割開了個大洞,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此刻涕淚縱橫。優雅知性的文學少女,此刻的狀況只能用狼狽不堪來形容。
即使是如此淒慘境況下的少女,也讓我感到了攝人心魄的美好。那副天使蒙難的樣子,那副聖潔與安謐被玷汙和破壞的樣子,都讓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助手君,你勃起了呢。”愛莉莎在一旁提醒了我,而我則立刻反應了過來,慌忙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襠部——天啊,這也太羞恥了,我在看著愛莉莎被凌辱的場景時勃起了,而當事人就坐在我的身邊,我立刻感到無地自容,甚至不敢再看愛莉莎一眼。
“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啦。”愛莉莎又補充了一句,將我的手拿了開,她的力道輕柔,卻讓我難以抗拒。我只能看著屏幕上的畫面轉移注意力,我看到愛莉莎的表情變得畏懼,也看到一個男人用手撐著愛莉莎的大腿內側,跪坐到了愛莉莎的雙腿之間。
那被黑絲裹著的雙腿拼命地嘗試夾住男人的肩膀,想阻止男人的進一步動作,可男人只是用手扶著她的大腿內側,就讓她的腿再也無法並攏。攝像機給了插入部分的特寫,男人的巨大肉棒將愛莉莎的小小蜜縫襯托得更加嬌弱,我甚至懷疑那根肉棒能不能進入到愛莉莎的身體里。粗壯丑陋的肉棒此刻已經抵在了愛莉莎的小穴面前。而這時攝像機的畫面又是一轉,來到了愛莉莎的臉頰旁邊。
“.....”畫面中的愛莉莎咬著嘴唇,微微睜開眼睛,抬起頭看向自己的股間,她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那一刻我自己都沒有能把那個大家伙吞進去的自信呢。”愛莉莎將我的手一只又一只地拿開,讓我露出那把寬松睡褲頂起一個鼓包的肉棒:“當時真是害怕的要死,不僅害怕失貞,還害怕被直接撕裂掉,畢竟在那之前我連手指都沒試過放進去嘛。”
“....”我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這一幕,而愛莉莎則做出了讓我震驚的動作——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在視頻里愛莉莎急促的呼吸中,那只戴著雙指手套的小手將我的睡褲給拽了下來。
“你干什麼!”我立刻睜大了眼睛,愛莉莎面色有些紅潤,但整體來看還是面色如常,仿佛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根本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纖細的手指輕點了一下我的龜頭,麻痹的刺激立刻隨著脊髓涌上大腦,讓我的身體為之一縮,那小小的肉棒也被這一觸碰給弄得抬了一下頭。
“這不該問我吧,助手君。為什麼看到我即將被侵犯的樣子你卻硬起來了呢?”愛莉莎笑吟吟地看著我,然後用那溫香軟玉一般的手指握住了我的肉棒。
與此同時,視頻里的愛莉莎終於發出了一聲與投降無異的哀求:
“求求你們了!真的不要插進來嗚嗚嗚!那麼大的進不來的!我還是第一次啊...我...我有喜歡的人!求你們真的別,真的不可以!讓我把第一次留給我的人偶師,留給我的助手...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不要奪走我的處女...”
回答愛莉莎的是一陣短時間的沉默,那一刻,就連我也在心里祈求著這些男人能夠回心轉意,可是我的肉棒卻在此刻變得越來越堅硬,愛莉莎握住了我的生殖器,開始了上下的套弄。
太舒服了,實在是太舒服了,為什麼與我自己用手的時候差距那麼大?為什麼明明是能握住筆的手現在卻像是沒有骨骼一樣柔軟,為什麼愛莉莎的手掌皮膚會這麼光滑?
“啊...哈啊啊....”被愛莉莎以手淫侍奉著的我,發出了如同小姑娘一樣不堪的呻吟聲,而此刻,視頻里的男人們也給愛莉莎下達了最後的判決:
“現在後悔,太晚了。”說這話的男人此刻就跪坐在愛莉莎的兩腿之間,龐大的身軀讓愛莉莎的雙腿根本無法閉合,一場暴力的凌辱已然無法避免,那之後在場的男人們都沒說話,所有人都凝視著這個瞬間:這位絕世美少女的處女喪失大秀。
視頻特寫非常見機的給到了愛莉莎和男人的交合處,我看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將陰唇給蠻橫地擠到一邊,然後開始向內里進入,而視頻里立刻傳來了愛莉莎淒厲的悲鳴:
“咕啊啊啊啊啊!進不來的!進不來的!真的進不來啊好疼!!好疼啊啊啊放過我吧求求你——”
“真的很疼呢。”愛莉莎一邊套弄著我的肉棒一邊和我說著:“就好像是一根燒紅鐵棍插進來似的,原本容納一根手指都勉強的陰道口被強硬地整體擴張,每一寸皮膚都是撕裂一樣的疼痛,更不用說那個時候我對於身體里有異物侵入還完全沒有准備,甚至連下面都是干澀的。”
視頻中愛莉莎淒厲的尖叫成了現在這個愛莉莎自白的伴奏,愛莉莎微笑著看著我,眼鏡片上閃爍著的畫面,是視頻里愛莉莎潔白的肌膚扭動繃緊的樣子:
“真是,最差勁的初體驗呢。”
“大哥,這娘們的下面太緊了,干干巴巴的根本進不去啊!”插入愛莉莎小穴的那個男人抱怨了一句。
“咬咬牙往里插就完事了,你把膜捅破了不就有東西給你潤滑了嗎!”被稱作大哥的那個男人提醒道。
“行吧,這婊子的膜感覺比一般人的厚一點,好難進去啊。”
男人們的交流恐怕當時的愛莉莎根本聽不進去,忍耐痛苦的呻吟聲和嗚咽聲交織在了一起,愛莉莎的雙腳根本沒法發力,雙手也被綁著,除了語言上的抗拒之外根本沒有任何能夠抵抗這場強奸的方法。鏡頭不斷在愛莉莎的表情與交合處的樣子之間切換,我看到愛莉莎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也看到那根肉棒將愛莉莎的小穴下端硬生生地撐大成一個形狀夸張的水滴,肉棒夸張地擴大著陰道的直徑,導致陰道擠壓了尿道口的存在空間,巨物的插入愛莉莎的整個陰戶都微微地變形,那一刻,愛莉莎的哀求變得更像是在乞討:
“求你們了!不要進來不要進來不要進來!疼啊啊啊啊!會死的嘶....真的不行嗚嗚嗚快被....快被弄壞了...真的受不了的嗚——求你們了!我會含肉棒的!求你們!含肉棒也好給你們玩胸部也好都可以隨便你們!求你們不要再插進來了!”
此刻的愛莉莎完全失卻了作為文學少女該有的冷靜和理智,她哀求著自己能被放過,可身邊的男人們只是揉捏著她的乳房,欣賞著她疼痛欲絕的表情,帶著嘲笑和看戲的意味,沒有任何一個人生出悲憫之心,有的只是無盡的凌虐欲。在這酷刑一般的性交中,我無數次擔心愛莉莎的陰道被撕裂,甚至擔心愛莉莎的身體會不會被從中間劈開,可身邊的愛莉莎卻用擼動我肉棒的動作,阻斷了我的思考。
喜歡的人在面前被折磨的悲慟,和喜歡的人侍奉自己的舒適,交織在一起徹底衝垮了我的理智。
畫面中,男人似乎終於將愛莉莎的貞膜撕開了一個裂口,准備直接插入到最深處。我看到男人將愛莉莎的身體向下拽了一把,他也借此調整了姿勢,讓愛莉莎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腰間,男人的粗壯大手扶著愛莉莎的腰,而愛莉莎也意識到了什麼——
“是的喔,那時候的我已經意識到自己即將被插進去了。”愛莉莎看了一眼屏幕。
“......”我沉默地看著愛莉莎的臉,突然覺得這張臉讓我好陌生。
但是,快感的到來也是那麼的讓我無法抗拒。
愛莉莎擼動我肉棒的速度再不斷加快,而視頻里的男人開始了動作,他將愛莉莎的腰向他的位置狠狠地一拽,同時自己的腰猛力地向前一挺。那根肉棒帶著無窮的威力,直接突破了一切阻礙,貫通了愛莉莎的肉穴。
“嘖嘖嘖,真是可怖的經歷呢。”看到這一幕的愛莉莎按動了“減少音量”的按鈕:“這絕對是人生中最痛的經歷之一,啊呀啊呀,所以說這些人真的是...霸道的可怕。”
即使愛莉莎將聲音調整到最小,我也聽到了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音響中傳出,那是堪稱阿鼻叫喚的慘叫,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深處一般,只聽聲音都知道愛莉莎究竟受到了怎樣的折磨,而此刻鏡頭中的愛莉莎嘴巴大張著,就像是只要嘴巴縮小一點就會因為疼痛而窒息,而她的眸子也驟然縮緊,激烈的疼痛讓她的雙腿下意識地張得更開,白皙的身體像是缺水的魚兒一樣拼命向上挺動著,似乎是想要逃離這樣的地獄。
“看著就疼,是吧。”愛莉莎笑著讓自己手部的運動速度加快:“不過現在已經能適應了哦,只要做好前戲的話。”
......已經適應了...嗎?
屏幕中,鏡頭又一次給到了少女與男人的交合處。男人蠻橫地插入了這個無辜的少女,奪取純潔的證明此刻正沿著少女那被強硬擴大的肉穴處流下,就好像一滴滴血淚,鮮血一路流淌到還沒被撕開的褲襪之中,沿著絲襪無比細密的網蔓延開去,血的蝴蝶在此刻展開了雙翼,但那些鮮血仍然只是少數,更多的血還是從褲襪中滲透出來,一滴一滴的流淌在地板上,暗紅色的,看上去淒慘無比。
被撐開的小穴顫抖著收縮,看上去就像是想要把這根蠻橫恐怖的入侵者趕出去,可肉棒的長度與硬度,以及為它提供能量的男人的體重,都遠超陰道肌肉力所能及的范圍,最終,連最內部的膣肉也拱手讓人,少女的淒慘叫聲一直持續了十多秒才停歇,男人的陰毛壓扁在愛莉莎白嫩的陰阜上,因為沾染了鮮血而顯得更加可怖。
而也就在那一刻,我終於承受不住愛莉莎的手淫侍奉,在一聲竭力忍耐住的呻吟中射出了精液:我以前從來沒射過這麼多精液。此刻那些白濁的液體不爭氣地自尿道口奔涌而出,沿著愛莉莎的手指背面流下,濡濕了我的睡褲。
“想要更多嗎?助手君?”愛莉莎笑著看向了我,眼鏡背後閃爍出的光芒是那麼的知性平淡,還夾雜著一絲從容的媚意——就好像視頻中開始承受蠻橫抽插,發出淒厲求饒聲的少女從來都不是她。
我驚愕地看著滿手精液的愛莉莎,或者說我正看著那名為愛莉莎的一處虛無。視线逐漸模糊了,一定是被淚水給填滿了吧。啊啊,溫熱的液體從眼眶流過了臉,開始變得什麼都看不清了,耳邊只剩下了愛莉莎淒苦的求饒聲。
“不要動!求你們了不要突然開始動嗚嗚嗚!!疼啊!!疼死了咕....要被撕裂了!裂開了啊啊啊啊!”
我被這樣的聲音牽扯了注意力,轉向屏幕的時候,發現男人已經忍耐不住愛莉莎穴內的刺激,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抽插,抽插的動作一次狠厲過一次,每次都撞得愛莉莎渾身顫抖,初經人事的愛莉莎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強度的鞭撻呢?幾乎在第一次抽插的時候,愛莉莎想要抵抗的心理防线就宣告失守,劇痛催生出的淚水大滴大滴地從眼眶中涌出。男人把愛莉莎的下半身抬起,逼迫愛莉莎身體對折,在這種狀態下,肉棒插得更深了,從愛莉莎小腹中透出了肉棒凸起的輪廓,那輪廓的最前端幾乎都要碰到肚臍,那樣子讓我無比的擔心愛莉莎的身體會不會受損,而愛莉莎也表示出了同樣的痛苦。
她的身體瘋狂地扭動著,似乎想要用腿將男人的身體推開,但這樣的動作最終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我看到她的美乳因為撞擊而泛起一股股的乳浪,櫻紅色的乳頭也左右搖晃著,文學少女的哭求被撞擊撕碎,但依舊展露著少女想要逃避劇痛的欲望:
“咕啊啊啊!不要了!不...不要這麼深...咕嗚嗚嗚!!要被撕碎了嗚!!放過我!求求你們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好疼啊啊啊啊!!”
反剪到背後的拳頭緊緊地攥著,在掙扎中因為丟掉鞋子而露出的小腳也死死地蜷在一起,兩只腳丫用力地向下壓著,連腳尖都在顫抖。此時此刻的愛莉莎正在用身體的每一處細節抵抗著那種被外物插入身體的劇痛。
“呵呵,看看我那時候的樣子。”愛莉莎眼光從屏幕上掠過,語氣中略帶懷念:“疼得發抖,疼得扭曲,就好像世界末日降臨了似的。那會兒真的是萬念俱灰了呢,不能把處女獻給你什麼的,對當時的我是最大的打擊呢。雖然現在也會埋怨自己為什麼任性,為什麼不能好好和你談談什麼的,不過也已經來不及了哦。”
“愛莉莎...你到底怎麼了。”我擦干了眼淚,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兒。
而愛莉莎則用動作回答了我的疑問:她脫下了馬甲,解開了襯衫,襯衫下的雙乳就這麼露了出來,她沒有戴胸罩。我的眼神逐漸變得木然,她的乳頭依舊粉嫩,可與第一次袒露雙乳時不同,那兩粒粉粉嫩嫩的乳頭上,掛著的兩個銅制的金屬環。
“在我被他們輪奸了一周之後,遇到了我們一直在尋找的魔女哦。”
“魔女...”事到如今,我對這個詞已經麻木了,很奇怪,明明人偶師就是為了預防魔女下一次對於世界的破壞而存在的,可我卻對那樣的存在已經不再感興趣,心里沒有一絲漣漪,我的眼中只有愛莉莎的乳環,和愛莉莎提起裙子的動作。
連褲襪的襠部被裁減出了一個平滑的洞,正好能露出愛莉莎的肥美小穴和肛門。而在愛莉莎陰部的最頂端,一塊白色的寶石正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這塊石頭是...”我抬頭看向愛莉莎,面前已經是一片漆黑,而愛莉莎帶著笑意回答了我:
“這是震動石哦,它會時時刻刻發出高頻率的震動,現在的我如果陰蒂不被刺激的話就會失去理智呢。”
我呆滯地看著面前的光景,此時此刻,視頻中愛莉莎的聲音和身邊愛莉莎的聲音交替著在我的耳畔回蕩著,那是象征兩種極端的聲音,那聲音讓我徹底迷失。
......
“不要!不要!助手君你在哪里!救救我求你了!愛莉莎要死了!愛莉莎會死在這里!嗚...嘎啊啊啊...好疼嗚!!”
“啊啊啊意識...意識已經模糊了...求你不要再動了嗚!嗚嗯嗯!!至少...慢點嗚...”
“咳咳...嗚...救我...救救我...我不要這樣的初體驗...”
“求你們了...住手吧...下面已經...裂開了...”
......
“怎麼了?助手君,在心疼我嗎?沒關系的喔,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問題了。”
“在一次次的輪奸中逐漸被教會了快感是何物,在魔女的魔法之下很快就對這東西上癮了呢。”
“已經變得離不開他們了,雖然第一次是以換一次打胎的魔法為條件回到他們身邊的,你也知道的,墮胎是教會不能允許的惡行嘛。”
“可以用最快速度的進入狀態哦,就像這樣。”
......
在我的面前,愛莉莎輕輕地翻開了自己的小穴。我看得分明,一股透明的液體自她那被打開的膣穴中流出。那是愛液,我知道的,在性交的時候這玩意兒會從女性的生殖道里分泌出來,用以潤滑。那也是情欲的象征,證明女性的身體已經可以開始性交。此刻的愛莉莎用手撐著自己的陰唇,跨到我的肉棒上,另一只手扶著我那重新硬起來的可憐陽物,在對准方向之後輕輕地坐了下去。
緊致的感覺傳遞到我的大腦。那溫暖的腔肉在我的肉棒進入之後就從四面八方,激烈的快感頓時順著龜頭一路向上。如果是幾十分鍾之前的我,一定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進入了愛莉莎身體的這件事吧,但是此刻的我已經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感想了。我只覺得股間有舒適的感覺,可愛莉莎的陰道雖然緊致至極,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我總覺得在我的陰莖周圍還留著空隙,包裹得不夠完全。
在將我的肉棒全部吞進去之後,愛莉莎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她微笑著看我的臉,我則回望著她那張恬靜的臉——就和平常一樣,她的神色溫和,顯露著隨時准備炫耀知識的樣子,完全沒有被我肉棒的插入影響。她看著我,眼神中藏匿著溫柔,嘴唇中似乎封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摟著我的脖子開始了腰部的動作。
溫暖的皺褶濕濕滑滑,蘊藏著的淫汁蜜液隨著愛莉莎的動作悉數流淌到我的大腿上,我的目光穿過了愛莉莎的臉,依舊死命地盯著屏幕。屏幕中的愛莉莎高聲尖叫著,那個男人的情欲似乎無窮無盡,他一直征伐著愛莉莎那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柔弱嬌軀,就好像要把愛莉莎的身體給撞得散架了。愛莉莎則聲嘶力竭的慘叫著,求饒著,但這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憐憫,抽插持續了很久很久,而那個過程中,愛莉莎已經將我體內的精液榨出來了兩次。
“還能繼續射嗎?”我射出第二次的時候,愛莉莎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雖然每次都很快,不過恢復得好像也不慢呢,呀,在我的身體里又硬起來了。莫非是聽著我的求饒聲興奮了嗎?”
這話說完,視頻中愛莉莎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等...要射是什麼意思?難道...不要!不要射進來!等等!都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了唯獨這個還請放過...嗚!太...太快了...好難受...不能射進來啊真的不行!我不想懷你們的孩子!”
“不要射!真的不要內射啊!讓我做什麼都行!射在身上射在嘴里都隨便你!唯獨身體里不要!真的!求你們了!!”
“當然,最後還是被內射了。”愛莉莎笑眯眯地看著我,似乎完全沒有因為一直在我身上扭動腰肢而感覺疲憊。畫面中,愛莉莎絕望地看著自己的下體被熱流灌入,眼神徹底失卻了光彩,男人將肉棒拔出,蠻橫地征伐在愛莉莎的下體留下了一個異常的肉洞,即使在憑借著彈性緩緩愈合,也無法完全回到最初那緊閉著的狀態,精液慢慢地流出,其中夾雜著猩紅的血絲,那是愛莉莎受到傷害的證明。
而現實這邊的愛莉莎,則繼續在我的肉棒上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每次肉棒的插拔都能帶出里面愛液被攪拌的“咕嘰”聲,快感沒有因為我連續射精兩次就有所衰減,即使心中對這條甬道存有芥蒂,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愛莉莎的陰道確實有著無法言喻的緊致和吸力,她的每一次動作簡直都快要把我的靈魂給吸出去了——
那之後,我看著愛莉莎那對漂亮的眼睛,時不時地看向輪奸愛莉莎的那些男人,在愛莉莎已經變得越來越微弱的求饒聲中,他們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姿勢,從趴著後入到站立後入,從抱起來的火車便當,到側躺後入,男人們在這個房間的各個角落強奸著這具雪白的肉體,精液在愛莉莎被抽插著搬動的路线上留下了白濁的軌跡,愛莉莎的呻吟變得越來越艱難,而男人們卻顯得活力無窮。
“哈哈哈這娘們吸得太緊了,比普通的處女還緊!”
“干松一點之後更舒服了,極品!”
“怎麼還在出血啊?”
“下面干裂開了吧,沒事,干死了丟到荒野就好了。”
而相比於男人們的聲音,愛莉莎的聲音是那麼的微弱:
“不要了...別插了...讓我休息...求你們了...嗚...會死...真的會死...饒了我...”
“別廢話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死呢?你看你下面的小嘴不還是緊緊地吸著不讓大爺我走嗎哈哈哈哈!”
“不...不要胡說啊畜生!咕...嗚!啊...啊啊...哈嗯嗯...嗚...”
視頻到底持續了多久?等到我已經完全沒有硬起來的余力時,愛莉莎終於播放了下一段視頻。
中間跳過了好幾個長達六七個小時的錄像,我知道那是愛莉莎被輪奸的證明,是愛莉莎在地獄中掙扎的證明,我看到愛莉莎的衣服從剛開始的白淨整潔,到滿是腳印和精液,看到愛莉莎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麻木,直到愛莉莎播放的下一個視頻開始播放——
“你是...魔女?”被男人抱起來夾攻著前穴和後庭的愛莉莎發出了虛弱中帶有憤怒的聲音。
那個被稱作魔女的人沒有出現在視頻中,但我確實看到了,一道紫色的光芒從視頻的外部射入了愛莉莎的身體,愛莉莎的身體先是一陣僵硬,隨後,不可抑制的變化開始在愛莉莎的身體中發生。
肉眼看不出愛莉莎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但是隨著抽插的繼續進行,我能聽出愛莉莎那本來只有難受和抗拒的聲音里染上了一絲嬌媚——
“嗚!”察覺到自己聲音異樣的愛莉莎慌忙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被蹂躪著的嬌軀突然不自然的扭動了起來,我看到她的皮膚上泛起了一陣潮紅:
“你們...做了什麼...咕!哈啊啊...不要動!等等!先不要動!”
“你在命令誰啊!”男人們非但沒有聽從愛莉莎的話,反而變本加厲地抽插了起來,一時間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剛開始從愛莉莎小穴中拔出的肉棒還只是有著薄薄的一層愛液而已,隨著抽插的速度加快和時間的推移,愛莉莎的聲音開始夾雜著不可抑制的嬌喘,抽插時的水聲也變得越來越明晰。
“不要了!不要!你這個該死的魔女對我的....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嗚啊啊啊等...好奇怪....下面好麻...你們...”
“呵呵,那天就是第一次高潮呢。”愛莉莎懷念地看著屏幕中的畫面,屏幕中的愛莉莎身體繃得越來越緊,兩根肉棒分別搗鑿著她的腸道與陰道,這讓被夾攻著的愛麗絲苦不堪言,她的麻花辮早就在幾天的蹂躪中披散開來,長發披在腦後的氣質與平日的文學少女完全不同。而受難著的愛莉莎也為男人增添了一分想要繼續蹂躪的欲火,很快,愛莉莎的身體就變得僵硬了起來,她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身體不對勁了不對勁了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拔出的肉棒開始變得越來越亮光閃閃,那是愛莉莎的愛液大股大股分泌出來的證明,是魔女魔法的作用也好,還是愛莉莎的身體終於適應了這樣的快感也罷,此刻的愛莉莎登上了一次高潮,並且從這一次開始,她的身體就好像打開了閘門的水龍頭一樣,高潮開始變得不可收拾。
“那天高潮了十多次呢,魔女的魔法果然厲害。”愛莉莎微笑著,用紙巾幫我擦拭著滿是精液和愛液的肉棒,然後播放了下一段視頻。
那個視頻中的愛莉莎沒有被輪奸,但是卻也實實在在地被猥褻著。男人們粗長的手指插入了她膣穴的內部,以飛快的速度翻攪抽插著。
而在我旁邊的愛莉莎似乎也為這樣的場景所動,就在我的旁邊,愛莉莎將手指放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開始抽插了起來。
“呼...哈啊啊...還是用手指最...舒服了...”用嬌媚聲音呻吟著的愛莉莎似乎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只是自顧自地自慰著,用手指攪拌出更多的水聲,甚至不在乎自己的穴內是不是還夾著我的精液。
而視頻中的愛莉莎,則咬牙忍耐著男人們的玩弄,從被挑逗乳頭,到被手指撩撥小穴與陰蒂,她剛開始還站立著,隨著快感的侵襲,她的雙腿開始一次次地顫抖:
“嗚...你們在干什麼...要插就痛快點...哈啊啊啊....搞...搞什麼鬼啊...”各處敏感點同時被挑逗的快樂讓愛莉莎的臀部時而向前挺起時而向後縮著,她的身體被扒光,我能夠輕易地看出愛莉莎的身體變化:男人只需要輕輕撩撥一下她的乳頭,那對兒紅潤的蓓蕾就會挺立起來。而在她身體里摳挖的手指和在她陰蒂上揉搓的手指,也在一刻不停地從愛莉莎的身體里榨出著快感。
“嗚...你們...干嘛不插進來嗚!!這樣是...作弊嗚去了——”
即使對於男人們的手指玩弄感到非常厭惡,愛莉莎還是被這些男人熟稔的技巧給送上了第一次高潮。愛液順著男人插入她小穴的手指流出來,流淌到地上,就像是泄露了的水管。
兩三次高潮之後,這位少女無力地跪了下去。而男人們沒有放過她,在愛莉莎躺倒之後,變本加厲地向愛莉莎施加著前戲的快樂,他們挑逗愛莉莎的陰蒂,在愛莉莎的外陰周圍畫著圈,撥弄著愛莉莎的乳頭,但無論如何都不插入。
愛莉莎一臉別扭的去了五六次,最後的最後,在男人們的挑逗下,少女紅著臉,低聲說了一句“能...插進來嗎...”
男人們興奮地喊著“如你所願”之後撲了上去看,視頻就此中斷。
再下一個視頻,愛莉莎無助地趴在廁所的邊上,一聲又一聲地嘔吐。
“我...我怎麼了?”用紙巾擦拭著嘴巴的愛莉莎無助地問道。
“你懷孕了。”拍視頻的男人笑嘻嘻地回答。
“什...”愛莉莎驚愕地回過了頭:“不可能...我怎麼會...我...”
“而且我們也決定了,我們會放你走。”另一個男人走到了視頻里:“你現在可以回到你的人偶師身邊了。我們錄了這麼多視頻,你知道亂說話會發生什麼的。”
“....欸?”癱坐在地上的愛莉莎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們,看著他們臉上的笑意,眼神中的驚愕仍然沒有散去。
“回去吧,是叫愛莉莎來著?不過如果你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哦,魔女大人會幫忙處理你的這個孩子的,不過如果你答應回來的話,那就意味著決定好了做我們的性奴隸哦,這是墮胎的條件。”
“可是...”愛莉莎愣著,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幾個男人似乎是不耐煩了,他們抓起愛莉莎的頭發,將愛莉莎硬生生地扔出了大雨傾盆的門外。
“我有一個問題...”我問愛莉莎。
“嗯...嗯呀...請問吧...”愛莉莎依舊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她的雙腿蹬得直直的,看上去就快要去了。
“你那天為什麼要回來。”
“是因為...想見你一面啊...”愛莉莎露出了有點為難的表情:“那麼久沒見到你了,無論如何都想回來看你一眼...所以回來了喔,但是為了打掉孩子,我最後還是離開了哦,只是,知道你一切都好我才算安心。”
愛莉莎的手指又一次按下了播放鍵,這一次,是愛莉莎主動的侍奉。
男人們利用了愛莉莎不想懷孕的心理,用為愛莉莎墮胎作為威逼利誘的資本,調教著愛莉莎的肉體。
第一個視頻是愛莉莎主動含住男人肉棒的畫面。畫面里的愛莉莎戴著眼鏡,微微頷首,看著鏡頭,縮緊了兩腮,侍奉著那根對她嘴巴來說過於粗大的陽物。同時兩只手也沒閒著,恐怕是男人指揮下的動作吧,那兩只平日里只會握住書本和筆的小手,正托著男人的卵蛋不住地揉搓著。
“不愧是母狗愛莉莎啊,第一次口交就這麼會含,我要射了。”男人用一只手抓住了愛莉莎的頭發,借此扶著愛莉莎的腦袋,像是使用工具一樣用腰奮力地撞擊著愛莉莎的口穴,而愛莉莎的干嘔聲與嗚咽聲全都被肉棒的攪拌混成了一團:
“咕...咕啾....咕嘔嘔...嗚嗚嗚嗚....嗚啾...咕...”
在狂暴的撞擊之後,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都射進了愛莉莎的口腔。男人的精液儲備極其夸張,在把愛莉莎的嘴巴射到精液溢出嘴角之後,又把肉棒拔了出來,在愛莉莎的眼鏡上射出了一股精液。
白濁液順著那彰顯知性的鏡片流淌而下,留下的粘稠汙濁的軌跡玷汙了愛莉莎聖潔又知性的氣息,而這一切少女只能被迫承受。
隨後,就是第二根肉棒,第三根肉棒,第四根肉棒。
愛莉莎的嘴巴被毫不留情地責難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潑灑到了愛莉莎的臉上,或噴涌進了愛莉莎的嘴里,愛莉莎干嘔出的精液中還有幾根卷曲著的陰毛,那是玷汙和褻瀆的證明,少女在一天里為起碼八九個男人口交侍奉過了一次。
第二段視頻,是愛莉莎在眾目睽睽之下自慰的場景。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接到了這個命令之後的愛莉莎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她紅著臉扭過了頭,表示出了自己的抗拒。
“別裝清純了婊子,屁眼和小穴都被我們干了不下一百次了,還在這里裝處女呢?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們就直接把你關在這里等待你懷胎十月,再把你綁送到人偶師家里,順便附上這段視頻如何啊?”
“即使那個時候,我想著的還是不讓你擔心呢。”愛莉莎剛剛去了一次,這會兒的她坐起來看著我,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將手放到我的面前晃了晃:“助手?助手?”
“....哦。”我不冷不熱地回答了一句,腦子完全沒有在思考。
在眾人的威脅中,我看到愛莉莎終於以M字開腿的姿態坐在了男人們的面前,用手指開始輕輕撫弄襠部開口的褲襪露出的白嫩小穴。
“台詞呢!”男人們對愛莉莎呼號著,而愛莉莎則皺起了眉頭,念出了男人們為她准備的台詞:
“請主人們欣賞母狗愛莉莎的....自慰高潮大秀...”愛莉莎紅著臉將這話說完之後,抱著想要快點結束的心態,用手指開始撫弄起自己的陰蒂來。而幾乎是一接觸到自己的陰蒂,愛莉莎就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聲。
“哈哈哈,果然是最淫蕩的婊子!”視頻中傳來了男人們的放肆嘲笑。
再下一個視頻。
月下的愛莉莎全身除了她的連褲襪之外不著寸縷,她的脖子上系著一個項圈,被男人牽著項圈的繩子,在街道上爬行。
“咕...手掌和膝蓋好痛!”愛莉莎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變態!”
“竟然敢指責你的主人?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流浪漢的居住地讓他們輪你一晚上啊!”
“咕...”愛莉莎頓時默不作聲了,月色下她的肌膚顯得更加潔白動人,只是那白嫩之下還藏著淡淡的粉紅。不止如此,在愛莉莎爬行的過程中,愛液也從她的小穴流出,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洇濕了黑色的褲襪,這證明魔女的魔法依舊在她的體內肆虐著?還是說愛莉莎已經會因為這樣的舉動而感到興奮了?
“....愛莉莎。”爬行了一會兒之後,男人突然停下了。
“?”愛莉莎也停止了爬行。
“我剛才說過了吧,主人叫你名字的時候,要用狗的語言回應。”
“.....汪...”愛莉莎不情不願地學了一聲狗叫。
“我要在這里和你做愛。”
“什...你在開玩笑吧?在這里?現在?”愛莉莎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呵呵,你都在這里全裸散步了,還在乎這個?又不聽主人的命令了是不是?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坐在這里把腿張開,求我插進去!”
不要啊,愛莉莎,求你了,不要聽他的,不要聽這個流氓的....別讓他得逞啊!
而就如同最開始一樣,愛莉莎的經歷和舉動,每一次都和我心中所想大相徑庭。
“......”愛莉莎沒有反應的時間,男人倒數結束之後,愛莉莎已經坐在了地上,將自己的雙腿給張開了。
“求...求主人插進...愛莉莎的身體...”
“這才像話。”男人滿意地欺身壓上了愛莉莎的身體,肉棒貫通愛莉莎那已經濕潤了的小穴,很快接連不斷的撞肉聲和水聲便響了起來。
“主人的肉棒插得你舒服嗎?”男人一邊吸吮著愛莉莎的乳頭一邊問。
而愛莉莎一邊被抽插著,一邊在呻吟中,給出了讓我心如刀割的回答。
“咕...嗯!嗯!舒...舒服...愛莉莎很...很舒服!所以請主人...快結束!”皺褶眉頭的愛莉莎,不知道是在忍耐羞恥,還是在忍耐快感——可以確定的是,那表情肯定不是痛苦或者難過時會流露出來的,她俏臉酡紅,喘息聲急促又嬌媚,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下意識的向上迎合著,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當愛莉莎被正面插入的時候,已經會用那兩條黑絲長腿主動纏繞男人的腰。
“我恐怕不行,你看,有一個小圍觀者也興趣十足的樣子呢。”男人抬起了攝像機,畫面中出現了一個靦腆的青年,正在圍觀著這場發生在街道上的淫戲。
“呀!!不要!嗚啊啊啊啊啊!!!”察覺到自己的丑態被他人看到的愛莉莎立刻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而男人的抽插沒有停歇,這也就使得愛莉莎即使在捂住臉的情況下,仍然會發出激烈的呻吟——或者說,發出了比剛才還要嘹亮的呻吟。
“嗯....那時候我也是第一次發現,被圍觀做愛會有快感呢...”愛莉莎在我身邊紅了臉:“被看到的時候,心里一邊想著全都完了,身體卻又自顧自地高潮了起來,人很奇妙,不是嗎助手君。”
我還能說什麼呢...除了嗚呼痛哉之外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絕望地看著鏡頭中突然繃直了身子的愛莉莎,看著愛莉莎的乳頭被口水弄得濕漉漉又硬邦邦,男人也自然看到了這樣的場面,他嗤笑著愛莉莎的變態,用巴掌狠狠地抽打著愛莉莎的乳房:
“變態啊!被其他人看到居然還會高潮,叫他一起來上你怎麼樣啊?”
男人說完之後,和一旁圍觀的青年打了個招呼:“過來一起啊!小兄弟。”
“啊?我...我可以嗎?”青年怯生生地湊了過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和我做真的沒問題嗎?”
“哈哈,當然可以,你別看她這樣,其實是個只要是跟棍子什麼都無所謂的婊子。插她就是了。”男人把肉棒拔了出來:“我還沒射,你可以先射里面,到時候我再把她帶回去洗。”
在兩個男人充滿歡聲笑語的談論中,愛莉莎被干得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高潮了無數次,隨後被男人牽回了那個監獄一般的房子。
再下一段視頻,愛莉莎穿著整齊地站在了人潮攢動的大街上。
我瞪大了眼睛,發現愛莉莎身處的地方讓我很眼熟。
仔細看去,發現那正是我和愛莉莎最後一次一起去過的地方——愛莉莎投稿文章的小說社。
視頻中的愛莉莎背對著鏡頭,脖子上依然戴著項圈,懷里捧著又一個文檔袋,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拍攝視頻的男人在背後輕輕嫌棄了愛莉莎的裙子,我發現愛莉莎沒有穿內褲,而她的小穴里此刻正插著一根大小很是夸張的水晶假陽具。愛液順著陽具流下,大概是被這麼大的東西塞進去有點不適應吧,愛莉莎每走一步都顯得有點一瘸一拐。
“去吧,母狗,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你的文章和肉體都交給那個助手。讓她對你在被干上的惡才能贊不絕口。”拍視頻的人放下了愛莉莎的裙子,輕推了愛莉莎一把,愛莉莎於是踉蹌了一步,直接栽到了助手社里面。已經進去的愛莉莎似乎已經決心完成所謂的“主人的任務”,她顫顫巍巍地走到了上次把我們罵的狗血淋頭的助手面前,拍攝的男人也悄悄跟了上去。
“你還敢來?”凶巴巴的主編瞪了愛莉莎一眼,從愛莉莎手里搶過了那個文檔袋,一邊拆開一邊對愛莉莎說道:“這次要是敢再給我交那種垃圾作品,以後你就永遠都不用來投稿了。”
視頻中的主編翻開了愛莉莎手寫的小說第一頁開始閱讀。只讀了一頁,這個男人的目光就變得呆滯了起來。我能分明地看出這個男人的臉開始漲紅了,他一頁一頁的翻閱著,似乎對這篇文章興味盎然,等到他把這篇小說全部讀完的時候,抬頭看向了外表看起來純真又無害的愛莉莎。而愛莉莎則在確定沒有其他人看向她這邊的時候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裸露小穴里夾著的假陽具,和潺潺流出的愛液。
而那個主編幾乎立刻就心領神會,他淫笑著指了指里面的房間,而愛莉莎也非常“懂事”的順著主編的手指走進了那個房間里。
“那個主編粗暴得很。”愛莉莎撓了撓頭:“他干了我起碼三個小時,沒見過體力那麼好的,可惜沒有主人們的肉棒長,要不然真的會被他俘虜了呢。癖好也很特殊,讓我用嘴服侍了一次之後又讓我用腳夾著射出來了一次,嘿嘿,也算是解鎖了新技能吧。”
主人...我在心里又揣摩了一下這個詞匯。不知為何,已經沒有感覺了。
大概曾經在我心里占據重要位置的那個愛莉莎已經死了吧。
相應的,我也死了。
“不過那個主編大大地贊賞了我在色情小說上的才能呢。”愛莉莎高興地說著:“他說我的色情小說造詣非常的高,不僅寫得很勾人欲火,情節也特別生動,並且保證會給我在地下書刊里刊登。如此一來,我也算得上真正夠格的作家了呢。”
愛莉莎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了無盡的滿足,就好像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一般。她甚至已經不再管行屍走肉的我,繼續給我播放著視頻。
笑著的愛莉莎終於帶我看完了所有的視頻——她跳過了很多,從她與助手做愛的那天之後又留下了許多視頻,而愛莉莎的表情也在視頻的切換中變得越來越淫蕩,越來越透露著渴求,此後的事情不必我看,心里也清楚了:愛莉莎被調教成功了,她徹底成了魯西昆斯克街區那群流氓們共有的泄欲工具,成了專屬的肉便器,她一步步的墮落,到最後一個視頻的時候,終於淪落到了在街上招攬生意的地步。
而在最後一個視頻的時候,愛莉莎淫喘著用雙手接下一捧精液又喝到了嘴里。正當那個時候,一個陌生的女性聲音對愛莉莎說話了。
“你的主人們給了你新的任務,母狗愛莉莎。”
“汪!”愛莉莎立刻赤裸著,恭順地跪了下去,發出了一聲惟妙惟肖的狗叫。
“果然已經變成了一條母狗了嗎...”女性的聲音笑了一下:“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到你的人偶師身邊。呵呵,你和那個人偶師在樹下兩小無猜的場面我恰巧看到了,我知道你對她來說很重要,所以母狗愛莉莎,你要做的就是回到他的身邊把他給摧毀,讓他看著你一步步變成母狗的過程,讓他再也無心征討魔女境界,只要能把這件事做好,你每天都能被大肉棒抽插,懂了嗎?”
“汪汪!!”愛莉莎順從地高叫了幾聲。
“好狗。”女人摸了摸愛莉莎的頭:“出發吧。”
“這就是一切啦。”這個畫面結束之後,愛莉莎關掉了那個播放設備。
她滿面笑容地看向了我,一邊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一邊對我說道:“助手君,我曾經確實深深地喜歡著你哦。但是喜歡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在一件事物身上尋找自己存在意義的過程,如今已經有事物能夠在彰顯我存在意義這件事上做得更好,所以我全心全意地向那件事奉獻啦。”
不用她說,我也知道她想要全心全意奉獻的事物正是那讓她在視頻中發出哀婉呻吟,輾轉承歡的肉欲。
“哦...”我嘟噥了一句:“那...你還會回來嗎?”
“我會回來嗎?我很不確定哦,畢竟主人們的大肉棒實在是太舒服了,一天不被插的話心里就癢癢的難受呢,不過如果助手君有興趣的話,可以在魯西昆斯克的妓院街找到我喔,只要你和前台說你是人偶師,我就會出來給你服務的。”愛莉莎說完這句話之後站起了身,似乎已經准備再一次並且永遠的離我而去了。
“可以不要走嗎...”我抓住了愛莉莎的手:“我喜歡你,我真的...”
“助手君,你為我做了很多事情。”愛莉莎笑了笑:“主人的命令是讓我把你摧毀,所以對不起啦,助手君。”
這話說完,這位文學少女的表情突然變得一陣凜然,那張溫和的臉龐上突然寫滿了透骨的寒意和看垃圾一般的鄙夷,她回頭看著我,我則是身體前傾著抓住她的手腕。
“放開我。”愛莉莎用力一甩胳膊把我甩了開:“憑你的垃圾肉棒能做到什麼呢?”
“.....”我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這一刻我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我把愛莉莎一把拽了回來,然後將她強硬地壓在了床上。我的肉棒在剛剛的休息過後又一次充滿了活力,在把愛莉莎按在床上之後,我沒有廢話,而是直接分開愛莉莎的雙腿。愛莉莎也不反抗,只是好奇地看著我的動作。
“我要教訓你...我要...我要....”我一邊焦急地怒吼著,一邊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想要找到愛莉莎身體的入口,但是肉棒在愛莉莎鼓鼓的陰唇上滑動了好幾下也進不去,這讓我更加焦急。
“這里....”愛莉莎嘆了一口氣,握住我的手,幫著我,扶著我的肉棒,一路引導著我,將龜頭對准了那個淫靡的洞口。
“嗚啊啊啊啊!”這樣的屈辱讓我當即陷入了無能狂怒的境地,我扶著愛莉莎的腰肢,奮力地抽插著愛莉莎的小穴——她的肉體真的很舒服,無論是里面的皺褶也好,還是熾熱到如同要把我的肉棒融化一樣的溫度也好,還是如同小手一般緊緊吸吮住我肉棒的膣肉也好,都仿佛讓我的生殖器沉淪進了一片極樂的土地,每移動一下都是極度的舒適,每抽插一下都有極度強烈的射精欲望涌上我的大腦。哈哈哈,我也強暴了愛莉莎,我把她按倒,然後我——
我看到了愛莉莎的表情。
那表情不像是舒服,不像是享受,甚至不像是憤怒或者悲哀。
那表情是悲憫。
她在可憐我。
眼鏡片背後的那雙顏色幾位綺麗的眸子,正向我投射來憐憫的光芒,就如同富家小姐看到快要餓死的流浪漢一樣。
“可惡!可惡!可惡!”強大的崩潰感讓我幾乎背過氣去,我狠狠地捏了一下愛莉莎的乳房,貪圖了一下那對兒美乳的完美質感——果然和捏橡皮或者氣球的手感完全不同,捏上去軟綿綿的,但又微妙的有點彈性,那溫熱的觸感是愛莉莎存在的證明,但隔著外衣摸到的,乳環的觸感又無時無刻不提醒著我:她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愛莉莎了。
被愛莉莎的那個眼神看了之後,我頓時失卻了所有欲望。
我能感覺得到,那根小得可憐的肉棒,在愛莉莎溫暖的小穴中軟下來了。它越來越軟,越來越小,最後居然被愛莉莎的小穴一用力給擠了出來。
“你走吧...”我提上了褲子,對愛莉莎說道。
“嗯。”愛莉莎重新站了起來。披上了衣服,走出了我的房間,離開之後還不忘將門帶上。而我沒有送,我只是看著門發出一聲輕響後關閉,然後無力地頹坐在床邊。
大腦是一片空白的。我根本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是否都真實,可能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呢?一邊這麼想著的我,一邊充滿陌生的看了周圍一眼。
我看到了那個播放設備,愛莉莎將光盤放在了這里沒有帶走。
“哈哈...哈哈哈...”
我像是一個神經病似的笑著,然後重新打開了這個設備,切換到愛莉莎第一次落入魔窟時的那個視頻,欣賞著愛莉莎痛苦掙扎,飽受折磨和欺凌的樣子,胯下的那根生殖器才算重新有了點活力。
而我則在月下,握住了那根肉棒,一邊哭著一邊笑著,一邊癲狂的擼動了起來。
第二天我就向上頭遞交了放棄人偶師身份的申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