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絮雨輪奸凌辱——細碎之雨
定制絮雨輪奸凌辱——細碎之雨
黑暗的房間之中,我面前的少女將已經空了的茶杯放下,沒有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眼睛深情地看著我。
“我相信你,博士,我喜歡這里,喜歡這里的吵吵鬧鬧,喜歡冒冒失失的大家創造的小意外。我能夠從被心靈封閉著的小世界里走出來,全都是拜博士所賜。”
即使此時是在真心實意地露出幸福微笑的絮雨,在說出這話的時候也向我鞠了一躬,她那深藍色的短發有些像是纖細的海草或者什麼其他的事物,但柔軟又順滑,隨著她的動作而擺蕩著,就好像她此時正在海中徜徉一般,她活的孤獨,但她又是那麼的優雅自在,就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物能夠讓她變得急急忙忙,我整理著各式各樣的作戰記錄,聽著絮雨那深情款款的報告,一直在擔心自己的笑容會不會被這個敏銳的少女透過我的面罩捕捉到。
不過,笑一笑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吧,畢竟我也難得看到絮雨這樣的笑。她來這里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在這個過程中我眼看著她從拒絕所有聚會邀請的孤僻到現在願意和其他人共同處理一些問題的轉變,只覺得滿心的欣慰。
就像是看到冰原融化,綠草穿破凍土煥發勃勃生機,又好像春回大地,冬眠的動物復蘇並讓天底下重歸欣欣向榮,這樣的憂郁系少女能夠找到活力總是讓人感到振奮,如果我不是女孩子的話肯定會深深地愛上這個女孩兒吧,會愛上她的認真,愛上她那引人疼惜的氣質,愛上她那纖細窈窕的身段,會愛上她高超的醫療技術和無論對誰都能盡職盡責治療的閃亮,啊啊,不由得為自己是女孩子這件事感到了一絲可惜。
“嗯...薇爾維特博士。”絮雨拿起茶壺然後又放下了:“啊,抱歉,聊得太投入了都忘記現在應該是您休息的時間了。”說這話的少女好像挺尷尬似的笑了笑:“我...明天可以繼續來找薇爾維特博士嗎?”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助理,可以的話我希望你每天都早點來。”我笑了笑,將文件放到一旁之後抓住了她那纖細到讓我有些心痛的手腕,然後從口袋里抓了幾塊糖果來放在她的手心:“我很喜歡這個口味,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不過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通過吃這個來緩解哦。”
“這個是...制造站里的糖嗎?”絮雨將那糖塊放在手心中掂了掂:“謝謝博士,我會好好珍惜的...然後就是...明天送給孩子們的花兒....”
“已經准備好了。”我輕松地對絮雨一邊說著一邊將放在櫃子上每天都要送給在治療中的孩子們的花束。
“謝謝您,薇爾維特博士...您真是又善良又可靠。”絮雨穿著那一套華麗的連衣裙從椅子上站起,然後像是為了展示那件以黑白二色為主色調的連衣裙似的快速地轉了一圈,這一瞬間我的視野被她飛揚的裙裾給占滿,也看到了她那奇妙的,分為了黑白兩色的連褲襪,純潔的少女偶爾也會展示出與眾不同的一面,此時此刻就仿佛有意讓我看到她那纖細到如同圓規一般的腿和略顯青澀的小屁股似的,她干脆利落的在我的桌子對側轉了好幾圈之後才停下。
她像是一個剛剛完成了自認完美的表演的芭蕾舞演員似的對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留下了一句“晚安,博士,期待著明天與您見面,我會醒得很早的”之後便走出了我的辦公室,而我則眼巴巴地看著她離去的位置,仿佛她就站在門口沒離開過,屋子里,她身上的香氣未能散去,聞起來依舊心曠神怡,無論是她剛剛留下的余溫和她那華麗的身姿都隨著今晚的風消融到剛剛正好的程度,讓我感到了一絲困倦。
也就在這個時候,電腦突然傳來了一個提示音,當來自工程部的訊息被我接收到的時候,我收到了體量相當巨大的視頻數據文件。
工程部給我的留言很言簡意賅:大概是從我們找到絮雨之後開始到現在,經過了長達幾個月的修復與破解的時間,終於將關押絮雨的那輛汽車上被猛烈的攻擊轟成兩瓣的移動硬盤中的數據給修復好了,如今將工程文件原封不動的交給我審閱。
“這視頻里面是什麼內容呢?”我好奇地看著這讓我眼花繚亂的視頻:它們按照時間分成了三十多份,我將它們按照日期排列好,然後帶著好奇的心態打開了第一個視頻。
加載的時間很長,大概每一個視頻的時間都不短的樣子吧,等待加載的時候我腦子里還在想會看到什麼樣的畫面,猜測著應該會通過這些視頻了解到來這里之前的絮雨是什麼樣子,說不定可以通過看這些視頻讓絮雨找到以前的記憶?
視頻加載完畢,首先出現在畫面里的是一群丑陋的男人,高矮胖瘦都有,穿著打扮也都相當破舊,像是一群剛剛從窯洞里跑出來的難民,只是氣色都很不錯的樣子,面露著讓我感到不適的笑容,那笑容絕對不是什麼和善開朗的笑,我見過太多這種類似的惡心弧度了,露出這樣笑容的人無一例外都是些頭腦並不怎麼精明,根本不懂得掩藏自己邪惡計謀的家伙——
“這兒最近來了個到處流浪的醫生。”其中一個人帶著那樣的獰笑對著鏡頭吆喝道。
“那娘們你絕對想不到有多漂亮,嚯嚯嚯,明明那麼瘦,那奶子就像對兒蜜瓜似的。”另一個男人猥瑣地用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比劃著一個半球體的弧度。
“我們假裝有人生病,已經派人去找這個小妞了。”第三個男人用夸張的悄聲細語揮舞著雙手,然後轉頭看向了門口:“她來了。”
男人們讓開了攝像頭的位置,我的眉頭一皺,已經知道了會是誰走進這個房間,但是心里還是不斷地祈求著“別是她,別是她”
但是,當這個被攝像頭收納在取景框里的,破亂到仿佛貧民窟的房子的木門被打開的時候,我還是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在我以上帝視角注視著一切,並已經知道房間里的人們不壞好意的前提下,對眼下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絮雨輕輕地將門給推開了。
“你們好。”絮雨就像是完全無視了房間里的雜亂和昏暗似的輕輕地向房間里這些將目光完全鎖定在她身上的男人們輕輕地鞠了一躬:“我是四處行走的流浪醫生,請問是哪一位需要我的幫助呢?”
男人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從我的視角看去,這些男人的對視中交換著讓我惡心的信息,他們似乎正在詢問“要不要現在就動手”似的,而之後他們的行動也完全證實了我的猜測,在那番惡心的對視之後,其中一個人看著絮雨,用逢場作戲的友好對面沉似水的絮雨說道:“啊,您好,這位醫生小姐,該如何稱呼您的名字呢?”
“我的代號是絮雨,其余的事情與我接下來要進行的治療無關,所以是哪位患者需要我的幫忙呢?”
絮雨從容不迫地交待著自己的來意與身份,但在她這份從容和友善下,那個剛剛向絮雨問話的肮髒男人卻已經在和絮雨的交流中走到了絮雨的背後——
咔噠一聲,門閂鎖死,絮雨聽到了這個聲音,在這個髒亂的環境下,乖巧站立的她簡直像是一朵在糞土上盛放的花朵,她沒有穿我平時看到的她的那件衣服,而是穿著以白色和藍色為主色調的...那是旗袍嗎?我在心里這麼揣度著。
這件衣服的風格也一如絮雨性格里藏著的調皮:深沉的配色下露出了相當大一部分的雪色肌膚,高開叉的旗袍下擺露出了看上去就軟糯的大腿,胸圍很低,巡游醫師的酥胸就那麼裸露了一大半出來,而且這些流氓所言非虛,絮雨的胸部確實大到讓我自愧不如的程度,至於她那系在手臂上的披肩,則為她那本就優雅無比的氣質又增色了許多——
花朵靜默地盛開在這讓人作嘔的肮髒與邪惡中。
“傻孩子!快逃!快逃啊!”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呼喊著,就仿佛絮雨真的能夠聽到一樣,可是我心里的一個聲音正竊笑著告訴我:已經不可能了,如果絮雨真的逃脫了的話,又怎麼會有後面的視頻呢?
而接下來事情的發生也幾乎是順理成章的。
明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我卻沒有任何力量改變,我無法穿越時間和空間的桎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絮雨被那些家伙給圍住,鎖上門的那個家伙從背後扼住了絮雨纖巧的脖頸,絮雨立刻對這樣的束縛做出了反應,可是少女的力氣我是知道的,稍微重一點的工具她都搬不起來,更何況掙脫身後強壯男人的束縛呢?
甚至不需要第二個男人幫忙,絮雨就在一聲嗚咽中被放倒了。
“放開我....”即使在這樣緊迫的環境下,絮雨的聲音依舊虛無縹緲到像是隨時都會消散似的,剩下的男人們一擁而上,將絮雨的雙手給按住。
不要啊...不要啊...
我心中的呼喊幾乎是和絮雨一起發出的,我心如刀絞,眼看著絮雨被那些男人給撕開胸前的衣裳,絮雨本應該繼續激烈的掙扎的,從她那不斷蹬踹著的長腿上就能察覺得出來,但是這樣的抵抗——哪怕那些窮凶極惡的歹徒們沒有將明晃晃的刀子亮出來,絮雨也完全沒有能夠從魔窟中掙脫的可能罷。
我長嘆了一口氣,看著以善意應對這一切的少女被突如其來的黑暗吞沒的樣子,僵硬的四肢完全無法對眼前的視頻做出任何的反應,甚至連眼球都被鎖住了,我完全無法移動,只能看著那些惡心的家伙們用刀子割開束縛絮雨胸部的衣裳,看著那潔白的巨乳掙開拘束,以與主人完全相反的歡愉迎接著自由。
但是就如同從被豢養的水池中跳出去,卻發現外面是陸地的魚兒一樣,那對兒雪白又柔軟的碩大胸部,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自由而舉杯慶祝,就被男人們肮髒的大手給抓住了,與此同時,那些男人們肮髒的呼喊一句又一句地敲到了我與絮雨的耳中。
“哈哈哈哈媽的這娘們的臉真他媽好看,奶子也真他媽大,我操啊,這胸也太軟了。”
“嗚...別碰...請不要碰...真的請不要...至少別這麼用力...很疼...”
男人們有意為攝像頭的拍攝讓出一條道路,我因此能夠看到那肮髒的大手在絮雨那可憐兮兮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著,讓絮雨的胸部不停地改變形狀,那一定很疼,至少從女性的角度來看,那樣的揉捏一定會按壓到乳腺,而這個體驗絕對是一種酷刑——
但男人們絲毫不在意這一點,她們就像是想要把絮雨的乳房給揉爛似的拼命地抓著絮雨的乳房——
然後櫻色的乳頭也遭到了蹂躪,絮雨的乳頭比一般的女孩兒要小,看上去完全就是青澀未成熟的樣子,而那些男人們則用手用力地拉扯著,就像是在測試用多大的力氣能夠把絮雨的乳頭從乳房上扯下來似的。
而絮雨自然是對這樣的暴力完全無法接受,我看到她的兩只小腳不停地蹬著,就像是在和無形的敵人對抗似的,那一長一短的白色靴子很快就被蹬下來一只,露出的是絮雨那藏在白靴內部的纖細美足,絮雨的那只腳被黑色的襪子包裹著,襪子堪堪擋住腳踝,但是擋不住那從內而外展現出來的清冷氣質,像是絮雨這樣的美人,全身上下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散發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貴,腳也完全不例外。
所以采摘捕捉這樣的美麗,在那些變態的男人看來一定是至上的榮譽吧。
我這麼想著,看著那些罪惡的男人們抓住絮雨的小腳,湊到腳邊細細地聞了起來,原本因為痛苦和羞恥蹬踹著小腳的絮雨在被捏住腳踝之後立刻就不能再移動她那只小腳了,我不由得感到悲哀:絮雨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以至於連像樣的掙扎和抵抗都無法做出來,只能任憑男人們玩弄任何他們想要玩弄的地方,而對於玩弄絮雨的小腳,男人們似乎也極其快樂和激動似的,大呼小叫地對絮雨的小腳指指點點:
“媽的,這騷蹄子,太他媽軟了,老子愛死了,嗅,穿著這麼嚴實的靴子,一點兒臭味都沒有,這娘們真神奇。”
“哈哈哈,這娘們可能也就手腳包裹的比較嚴實了。”另一個流氓笑著看了看絮雨的長手套:“穿成這個騷樣子,老子們不玩你也有的是人會玩你,不如先讓老子們爽了再說,你說是不是啊,絮雨大夫?”
“嗚嗚嗚...放開...請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絮雨的禮貌和教養以及有些怯懦的性格讓她無法用任何一句粗魯的語言去喝止這些男人的動作,她的力量被一點一點的消磨,反抗一次比一次沒有自信,整個人也在這樣的蹂躪中逐漸崩潰,羞恥讓她那清冷娟秀的面頰飛上了兩朵恥辱的紅雲,絮雨的反抗微弱到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根本看不出她在反抗,她任憑所有人玩弄著她的乳房,那些男人們才不在乎絮雨的衣服有多麼名貴,也絲毫不在乎絮雨喜不喜歡被人強硬撕開衣服的感覺,他們只想滿足自己奔騰的獸語。
在她們將絮雨的衣服撕開的過程中,我一直聽到絮雨發出淒慘的求饒——與其說是求饒,更像是在勸說,她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鋼刀刺痛著我的心髒。
“求求你們...這樣是犯罪...這樣是不會被原諒的...”
“呼啊!別...捏了...會捏壞的...”
“疼....不要再拽乳頭了,腳....不要聞啊...”
“別....別按....肚子....好難受...”
在一聲又一聲的告饒中,我看到絮雨的身體被一點一點的剝開,只不過雖然那些惡棍們粗暴地想要立刻在絮雨身上發泄他們的獸欲,但是他們似乎覺得絮雨的身體在穿著衣服的時候更加有凌辱的價值,他們只是將絮雨的旗袍下擺給掀開,然後在絮雨雙腿無力的顫抖中將絮雨的內褲給脫了下去,保留了絮雨那件被撕開胸部的衣裳,然後我看到絮雨的大腿被粗暴的分開了——
“不行,真的不行....”絮雨拼命地嘗試著將自己那修長的雙腿並攏,但是在全盛狀態下都無法和其中一個男人抗衡的孱弱身體又怎麼能夠對抗眼前這分別抓住她左右兩條腿的男人們呢,我眼睜睜地看著絮雨的大腿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肌肉鼓起又畏縮下去,眼睜睜地看著絮雨的雙腿之間沒了內褲的遮擋之後,露出了那讓我臉紅心跳的美艷桃源。
男人們七手八腳地湊上去看絮雨的股間,嫌棄旗袍的下擺礙事,他們直接將絮雨的旗袍給掀了起來,於是由於內褲被扒掉而展露出來的陰戶就這麼毫不設防地被所有惡心的男人所品味和觀賞著,絮雨的雙眼絕望地閉上了,淚水終於從她的雙眼中涌了出來,她絕望地看著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似乎所有的好話都說盡,也不能阻止這些男人侵犯她的腳步,即使是絮雨,大概也知道這些男人接下來會做什麼,她是一個醫術高超的醫師,自然也懂得男女之事,只在此之前可能全部都停留在理論知識的學習中,如今卻在陌生男人的罪惡欲望中得到了實踐的機會,在這樣暴力的蹂躪下,絮雨被憤怒和恐懼摧殘的全身顫抖,最絕望的是她對此無計可施,只能任憑那些男人湊上前去觀賞她那美艷的肉穴——
“這娘們的小逼也太漂亮了!媽的!老子摸摸!”一個男人粗魯地用兩根手指揉捏著絮雨的陰唇,然後發出了下流的感嘆:“我操,真他媽軟!”
“嗚嗯!別...別碰...”私密部位被觸碰的絮雨眼淚自然是流淌的更加洶涌,而在先驅者的感嘆下,其他男人們也紛紛向絮雨的陰戶伸出了罪惡的雙手,給出的反饋與剛剛的那個男人如出一轍:
“我操,真的,好他媽嫩啊,感覺輕輕一捏就能出水了!”
“像是他媽的小面團一樣,手感是真他媽的棒啊!”
而絮雨只是掙扎著,抵抗著,絕望地嘗試著從這噩夢一般的地獄中解脫,但是我自己深知:這些男人的動作中有的只是對自己欲望的滿足,絲毫沒有想讓絮雨感到舒服的意思,而絮雨在這樣的驚慌和恐懼下也完全沒有任何興奮的意思,在無數男人都伸出手玩弄過她的胸部,她的腿腳,她的腹部,她的小穴之後,她那潔白粉嫩,且沒有任何毛發的陰戶依舊是光潔干燥的,較之剛才多的,只有因為男人粗暴的揉捏而發紅的陰唇。
“不行了,老子現在就要干她!!”其中一個男人似乎終於無法抑制那股強烈的性衝動了,鏡頭晃了晃,被其中一個人舉到了絮雨身邊,我也因此能夠更加清楚地看到絮雨那掛滿淚水的臉頰,也能看到絮雨那飽滿粉嫩的乳房,近距離的觀察下會發現絮雨的顏色要比尋常的女孩兒更加粉嫩——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胸部,絮雨的乳頭看著好像要比我的乳頭還要粉嫩一些——
深吸了一口氣,轉眼間我已經看到了那更讓我感到羞恥的畫面,在鏡頭終於停止晃動的時候,我看到了男人們的生殖器——
我大概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官,比我想象中的要粗壯丑陋,比我印象中的要令人作嘔,比我聽聞的要更具有令人畏懼的威懾力——粗長的生殖器,我從無數的資料中得知了它的很多別名,包括肉棒,陽具,陰莖,甚至粗魯的說法,雞巴,老二——無數的說法都指向了這個被糾結著的黑毛包圍著底端的粗長肉棍,而絮雨也顯然看到了這惡心的物體——
“嗚...不要...不要用這個...靠近我...很不禮貌...拜托...”
“哈哈哈聽聽這個娘們在說什麼!”剛剛那個叫嚷著不行了的男人此時已經站在了絮雨的雙腿之間:“你聽好了小娘們,老子不僅要用這玩意靠近你,老子還要把這玩意插進你的小逼里,老子要把你直接插穿,老子能夠一棍子捅到你的肚臍眼里!”
“什...什麼...?”被這樣粗魯的語言震驚到的絮雨一時間甚至無法理解這些男人在說什麼,而那個男人顯然已經對這樣的場景感到了不耐煩,巨大的肉棒此時已經頂在了絮雨的陰唇之上,鏡頭給到了絮雨小穴的特寫,我能看到那巨大的被稱為龜頭的東西此時已經將絮雨的陰唇給分了開,開始向內部挺進——
“不...真的不行...等一下...”絮雨仍然在拼命地試圖用語言讓這些男人回心轉意,但是事實上換做任何一個人,只要看到了這些男人的眼睛之後就會明白此時此刻什麼樣的語言都無法將絮雨從這場凌辱中解救出來——
我痛心疾首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甚至已經完全忘記了關掉視頻,或許是一種奇妙的吸引力讓我繼續注視著眼前的情境,我眼看著絮雨那清冷縹緲的聲音變得實在了起來,在即將被玷汙的事實面前她變得無比慌亂,可能直到她感受到那粗大的堅硬將她那本來只有黃豆左右大小的肉孔撐開之前,她的心里一直對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感到不怎麼真實,甚至這一切的發生讓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當那名為強奸的行為真正要發生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徹底亂了陣腳。
我能夠看到絮雨那驚恐睜開並流淌著淚水的眸子里,那藍紫色的瞳孔隨著恐懼和震驚而不斷的縮緊又張開,淚水早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
“等...哈啊啊...這麼大的...插不進來....至少...至少先用刺激把它弄濕....”驚惶中的少女在這種情況下想到了生理課上那些事實上每個人都懂得的知識並最大程度的向這些前後妥協,可是那些男人們哪里在乎這些事情呢,似乎是被絮雨的肉穴給包裹的過於舒服,男人在將肉棒塞進去之後就沒再說一個字,我只聽到了畫面的後方傳來的粗重呼吸,大概能夠猜測到這個正在強奸絮雨的男人正體會著怎樣的快感,在此基礎上,我也聽到絮雨那逐漸變得痛苦起來的呻吟,知道她此時正承受著莫大的苦楚——
“操,這娘們真緊,肯定還是個處女。”正插入著的那個男人嘟噥了一句,然後插入的過程繼續,絮雨的呻吟逐漸轉為了苦楚的哀嚎——
“嗚!嗚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真的不要!”
“呼啊,好不容易插進穴里了。”男人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真是個處女,今天真是賺翻了。”
“真是處女啊?我以為她穿的這麼騷肯定已經不是了呢,操了,今天這運氣絕了,這麼漂亮的娘們的處女讓你拿下了。”
“不要....我的第一次...求求你...不要這樣...”絮雨絕望地呻吟著祈求著,承受痛苦的神色在她的臉上越來越明顯,當疼痛突破了一個界限之後,她連哀求的話語都吐不出來,只能夠用一聲又一聲的悶哼來表達自己到底有多麼抗拒被作為傾瀉淫欲的目標。
“嗚...嗚!嗚嗯嗯嗯嗯嗯!!!!”
然後我聽到了一個撕心裂肺一般的悶哼聲,剛剛拉遠的鏡頭此時此刻又給了絮雨的表情一個特寫,絮雨那剛剛因為羞恥而泛紅的臉頰此時已經完全褪去了紅潮,只剩下忍耐痛苦時的病態蒼白,她的美眸完全緊閉住,嘴巴也用力抿著,鼻子皺了起來,做出奮力吸氣的樣子,這扭曲的五官沒有折損這位可人一絲一毫的美貌,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令人心碎的美好——
此時鏡頭的捕捉目標從絮雨那崩潰的面容轉向了那被迫容納巨物的肉穴——畫面中男人的肉棒在一次奮力挺腰的動作中徹底貫穿了絮雨那未經人事的肉穴,侵犯者的陰毛直戳在絮雨那潔白的陰阜之上,證明著男人已然一槍到底,即使絮雨的雙手被巨漢壓制著,被疼痛襲擊的少女也在此時此刻給出了最激烈的反應,她的纖腰猛地向上拱起,就像是想要讓自己的身體逃離那根罪惡的陽物一般,慘哼聲不絕於耳,絮雨似乎無論如何都不想讓自己發出淒慘的哀嚎,但是這樣的疼痛又如何是這樣脆弱的少女可以承受的呢,在這樣暴力的插入中——我自己曾經嘗試過將手指插入到自己的穴內,而僅僅是一根手指給我造成的脹痛和不適就把我的眼淚給催了出來,如今被這個比手指要粗壯太多的肉棒硬生生地塞進去帶來的痛苦肯定是要比我當時要強烈百倍的——
那拱起並扭動的腰,那拼命蹬踹著地板的雙腳,都在展示著絮雨此時遭受著的苦難,我看著眼前的屏幕,那些人渣絲毫沒有想要給絮雨緩和時間的樣子,在插入到底的時候立刻開始了運動,剛開始的時候抽插的速度還算緩慢,可是隨著鮮血從絮雨的穴內涌出,男人的抽插也開始變得順暢起來。
隨著抽插的開始,鏡頭也逐漸向後拉到了絮雨的全身,我看到絮雨那緊閉著的眼睛也地睜開,她的眼白中滿是淒慘的血絲,那緊閉的嘴巴最終還是被劇痛給撬開了,慘叫聲,響徹了這個不算大的房間: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不....不行的....裂開...壞掉了!!不要!”
但沒人理會她,她的慘叫除了讓其他的男人更加性欲高漲之外沒有任何作用,蹂躪在繼續,抽插的聲音帶著血液被翻攪出來的水聲,也帶著肉體撞擊的噼啪聲,絮雨的身體像是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在折磨中不停地翻涌著,男人的抽插之粗暴,就仿佛這根肉棒是租來的一樣,而這樣粗暴的動作給絮雨帶來的折磨也是難以想象的,絮雨的雙手拼命地握緊,脆弱的手臂因為此生從未有過的用力而發抖,少女的叫聲也立刻就嘶啞了——
那絕望的喊叫,就仿佛瀕死的獸。
“別再進來了...嗚啊啊...別動真的別....會死掉....會死掉的...我不想死....”
“別開玩笑了,只不過是操了你而已,怎麼可能死呢!”男人完全無視了絮雨的告饒,忘我地扭動著腰,其用力之猛,就好像是不把絮雨的肉穴撕碎就不肯罷休一般,那肥碩的腰部不停地在絮雨的雙腿之間畫著圓,而透過鏡頭我能夠看到絮雨的小穴在蠻橫的攪拌下一次又一次地被撐開到少女所能承受的極限,那個出血量讓我心里不停地發毛,那根本不是正常的初夜會產生的出血量,鮮血就隨著男人的肉棒被不停地從絮雨的身體里掏出來,殘忍的扭動肥碩熊腰的男人完全不在意絮雨那死死睜大的眼睛和不斷顫抖的身體,任憑絮雨在令人崩潰的強奸中崩潰。
“我...好疼...好疼啊...為什麼...明明是來....幫你們的...嗚!疼!別...真的別...”
“媽的,一會兒就不疼了,這點兒疼都他媽受不了嗎?”強奸著絮雨的男人和那些蹂躪著絮雨其他位置的男人們異口同聲地大呼小叫著,為絮雨在肉體的折磨上再施加起精神上的摧殘,沒有人留意到絮雨那瀕死一般的掙扎,也沒人在乎絮雨的下體是不是一直在顫抖著流血,他們只是發泄著自身澎湃的欲望,讓肉棒在那初經人事不堪鞭撻的穴內不停翻攪,一次又一次,把鮮嫩的膣肉掏出來,再悉數塞回身體,把絮雨的慘叫壓榨出來,再用更劇烈的疼痛壓制住,這樣的過程循環往復——
“不要...我不想....記憶...不要....”
在視頻即將結束的時候,我聽到絮雨發出了一聲極其微弱的哀嚎,她那被男人抓去為他們手淫的纖細小手伸向天空——那黑色的手套上面已經沾滿了男人們罪惡的痕跡,而她身下的男人還在馳騁,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那豐碩的乳房一陣顫抖,在這樣的折磨中,我看到絮雨那伸向天空的手,終於無力地垂了下去。那曾滿含淚水的雙眼,在此時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瞳孔在某個我沒有察覺到的瞬間擴散,至此絮雨再也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我眼看著絮雨的生命隨著暴力的凌辱和強奸而遠去,眼看著絮雨那本就無比脆弱的身體徹底被折磨和摧殘給擊潰,眼看著,一條生命在我的面前逝去——
等等?絮雨...死掉了?
我那因為看著喜愛的干員的猝然長逝而涌出的淚水還沒到嘴邊,就突然意識到一個令我害怕的事實——
如果絮雨死了的話,那麼今天晚上和我徹夜長談,面沉似水地喝著我的錫蘭紅茶,在我面前轉圈圈炫耀長腿的姑娘是誰呢?
“老大?這娘們好像被你肏死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震驚:“媽的,玩出人命來了?”
“什麼?”抽插著絮雨的那個男人滿臉的不敢相信,甚至還用力地拿拳頭砸了兩下絮雨的小腹,並拼上全力頂撞著絮雨的體內,在絮雨的體表撞出肉棒龜頭的輪廓,但剛剛還在用慘叫回應苦痛的絮雨此時卻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這時候這個男人才驚恐地把肉棒給拔了出來:“這麼不禁干嗎?”
然後我看到了那些人七手八腳地忙活了起來,攝像機被關閉了,視頻也就此結束。
絮雨是誰?羅德島上的這個絮雨是誰?
我望著窗外那一輪明月,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炸裂了開來,恐懼攥住了我體內的每一個器官。
後面還有很多的視頻,大概只有通過那些視頻才能找到原因吧?
我用顫抖的手點開了第二個視頻,加載的時間在無比驚訝和好奇的我看來無比漫長,然後畫面出現,我看到畫面的中央有一灘水——
大量的水,其體量就好像是有誰故意將一整個浴缸里的水都傾倒出去了一般。
然後我聽到了一個聲音。
“媽的,媽的,天殺的,你絕對不會相信我們看到了什麼,那個娘們,你看——”
攝像機鏡頭一轉,轉向了地板。
我看到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幼女正跪坐在地板上,純淨的讓人恐懼,潔白的讓人驚奇,她與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格格不入,那天真爛漫的視线里充滿了好奇,她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打量著那些用驚奇目光看著她的男人——
“你們是誰?”少女好奇地開口詢問。
“老子們剛剛明明把她玩死了,結果這個娘們化成了一灘水,然後從水里又變出了小一號的這個娘們!”流氓的聲音里慘雜著驚訝:“真是他媽的離譜。”
“哎,得了吧,離譜個啥。”旁邊的一個胖子看著赤身裸體的少女——而我看了很久這個擁有紫色短發的少女,確定了那個身影的身份:那個就是絮雨。
“絮雨小姐屬於阿戈爾族群中極為少見的一個分支,擁有非常特殊的體質。由於種族特性影響,這一支的阿戈爾人身體十分脆弱,在肉體無法忍耐環境或受到嚴重創傷時,將會重回幼體狀態,遺失之前的記憶重新成長。”
我突然想起了醫療部門的這份報告,在看到年紀起碼小了五歲的小絮雨的時候,關於這份檔案的內容才被我重新回憶起來。
事實上在絮雨加入羅德島之後,我對她一直是非常小心地關愛和呵護,因為知道她的身體脆弱不堪,所以一直沒能讓絮雨出入於危險的環境之中,也未曾讓這個可愛的女孩置身於那些危險的環境之中,所以一直沒有機會——我知道這樣說很不好——沒有機會見到絮雨那重新成長的姿態。
所以在此基礎上,能夠看到絮雨變成幼年體的樣子,真的讓我感到驚奇。
而我的驚奇幾乎與視頻里流氓的驚奇一起退卻,當我意識到流氓們的眼神又一次變得熾熱的時候,心里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絕望的悲哀:
察覺到絮雨能夠重生的流氓們,一定會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絮雨的身體!
“哈哈哈哈,雖然沒有剛才奶子那麼大了,但是身材還是一等一的棒啊!”其中一個流氓淫笑著湊近了迷茫的絮雨,然後將茫然的少女狠狠地按倒了地上!
“嗚啊啊啊!!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麼??”小絮雨驚恐地喊叫著,然後又一次,與剛才如出一轍地被按倒在了地上,鎖住了雙手,被分開了雙腿,如今她的身上已經沒有衣物遮擋,全身上下每一處誘人的部位:天鵝般高貴的脖頸,性感的鎖骨,飽滿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以及誘人的股間花園,都展示在所有人的眼中。
剛剛強奸絮雨的那個流氓又一次跪在了絮雨的雙腿之間,巨大的肉棒為剛剛的意猶未盡而血脈賁張,此時又一次准備叩關而入,已然架在絮雨的城門口蓄勢待發。
而此時的絮雨,完全不明白自己要被做些什麼。
她只是被那些男人淫猥的氣質嚇到了而已,她立刻就哭了出來,她無助地掙扎,反抗,而身體貧弱的她只反抗了幾次就變得氣喘吁吁,最終她只能眼看著流氓的肉棒再一次塞進她的身體。
“嗯?”插入的流氓正頂著絮雨的慘叫和窒息一般的緊致前進著,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不對勁似的閉上了眼睛,小幅度地扭動著腰,像是在用那根肉棒探查著什麼事情。
“不對勁吧?老子好像碰到膜了!”
這句話一傳出,所有人都發出了震驚的聲音:“媽的,開玩笑吧,沒可能的,你剛才都他媽插了十多分鍾了!”
而我也覺得這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生理醫學上的知識告訴我人的處女膜是一個基本沒有用處的部位,而破裂的處女膜在沒有外力介入的情況下完全沒有任何愈合的可能性——
“真的,他媽的你們看!”正准備強奸絮雨的那個高個子流氓將肉棒從絮雨的穴內拔了出來,絮雨則害怕地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將目光看向她那無比隱私的部位,即使是此時此刻的絮雨也完全明白下體那個位置是不能夠給其他人看的地方,她努力地掙扎著想要逃避男人們猥瑣的視线,她一邊大喊著:“不要看呐!很羞人的!”一邊努力地想要夾緊雙腿。
可是雙腿已經被男人們強硬分開的絮雨此時基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夠眼看著男人們在她的身上好奇的觀察,其中一個男人把絮雨的陰唇給扯了開,另一個男人將房子里的燈全都打開,一時間房間里變得明晃晃亮堂堂,少女那潔白的皮膚也就更顯得嬌艷欲滴秀色可餐。
“我操,是真的!”
“這小娘們的處女膜自己長出來了!”
隨後攝像機被移到了絮雨的小穴口,我得以近距離地觀看絮雨的穴內構造,與常規的女性陰部構造沒有區別,但顏色上更加光鮮粉嫩,一看就是非常純潔的少女嫩穴,相當的漂亮,而在那被扒開的陰道口前面,我也看到了那層完全沒有用處的有孔粘膜組織正安靜地守護著陰道口到絮雨身體最內部的那條逼仄的道路,那粉嫩的肉膜左右分別有一個孔洞,孔洞看上去窄小,中間被那些柔軟的粘膜組織給隔開——這一塊柔軟的組織我也是有具體的學習和了解過的:民間叫它處女膜,醫學上則稱它為陰道瓣。
這正是絮雨是處女的證明。
“欸?那意思是不是老子們每個人都能干到處女了?”一陣驚訝的沉默過後,不知是那個蟊賊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句話之後屋子里又是短暫的沉默,再之後,就是一個整齊的,象征著不懷好意的恍然大悟的“哦”聲。
“他媽的,你說得對啊!”剛剛那個即將插入絮雨的男人大笑著,又一次將肉棒送進了絮雨的身體。
這一次他的插入相當之快也相當的不留情面,我看到這個男人幾乎將整個體重都壓在了恐怖又茫然的絮雨身上,隨著絮雨發出一個絕望的“嘎嗚——”聲之後,男人那陰毛叢生的股間之間撞在了絮雨光滑的小屁股上。
然後,又是一陣暴風雨前的寧靜,我看到本來迷茫著害怕著的絮雨突然瞪大了眼睛,那美麗的紫色瞳孔一直在不住地顫抖,在這樣的沉默中我看到絮雨的嘴巴無助地張開,但是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再之後,那張開的嘴巴里發出了斷氣似的抽噎聲,然後,慘叫聲才爆發出來——
“呀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們圍觀著重生的絮雨第二次的處女喪失,每個人都無比的興奮,那一根又一根膨脹的肉棒足以證明了那些男人此時到底有多麼想把欲望傾瀉在這個可憐女孩兒的身上,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們又一次找上了絮雨身體的其他部位,有的抓住了絮雨的胸部,有的則把握住了絮雨的腳踝,另一些人則另辟蹊徑地用肉棒摩擦著絮雨平坦光滑的腹部——
殘忍的輪奸再一次開幕,我聽到絮雨那一刻不停的淒慘叫喊,她在呼喊著痛,她在央求著男人將肉棒給拔出去,她瘋狂地搖著頭想要抵抗,而不厭其煩的男人們則抓住了絮雨的腦袋,將絮雨那瑰麗的短發纏在了自己的陰莖上用手不停地套弄,絮雨全身上下除了肛門和嘴巴之外的部分都在被不停地侵犯羞辱著,在這樣暴力的玩弄下,絮雨的慘叫也變得斷斷續續,男人們才不在乎自己到底有沒有通過前戲的方式讓絮雨的身體能夠迎接第一次的插入,也不在乎絮雨到底想不想在完全沒有准備的情況下進行這一場殘酷的性愛,他們只是想發泄他們的欲望罷了——
在一次又一次粗暴的玩弄中,我看到絮雨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弓起,看到那小手一次又一次地握緊,我心如刀絞,在控制面板上胡亂地操作著想要關掉視頻,就在我想要關掉視頻的那一刻,聽到了男人那粗重的喘息。
“老子要射了,准備懷上老子的小孩兒吧!”
而絮雨雖然已經喪失了大部分的記憶,卻似乎還具有基本的生理常識,或者說本能讓她拒斥著孕育的過程,她掙脫開某一個男人惡心的舌吻,用已經疼到扭曲的表情大喊著:“不要!不要懷孕!不要讓我懷孕!嗚啊啊啊!!”
可一切都是徒勞,在我關掉視頻的那個瞬間,我看到絮雨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也聽到了男人一聲悠長的嘆息,丑陋的雄性軀體在一陣致命的緊繃之中又放松了下來,然後白濁的精液就從絮雨那極其緊致的穴內伴著鮮血一並流了下來。
我關掉了視頻。
第三個視頻的內容也是一樣的,絮雨又一次從大量的積水中重生,形象似乎固定在了第一次死掉時候的樣子,一直就沒有再變化過,重生後的絮雨年齡大概維持在十五歲到十七歲之間的某一年齡,看上去還不是可以完全承受粗暴性愛的年紀,而胸圍則在她原有的基礎上降低了一個罩杯,記憶被清楚了的她每一次重生的時候都是以一種茫然無措的姿態面對著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在哀嚎和恐懼的尖叫中迎接下一個人的侵犯,我連續看了五六個視頻,每一個視頻的女主角都是重生後惶恐不安的絮雨,但每一次男主角都會換成這屋子里的另一個禽獸,每一個禽獸都在房間里不同的位置以不同的姿勢侵犯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兒。
等到我開始播放第二十多個視頻的時候,我才發現畫面里的內容出現了一些變化,我看到絮雨被一群男人按在床上,雙手綁在了一起,她的雙腿也被分開,各自綁在了床腳的鐐銬上,這樣的少女再也無法反抗猥褻的玩弄,我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經變得明亮,每一個男人都氣喘吁吁地看著這個驚恐的女孩兒,在此時的絮雨看來,可能這僅僅是第一次折磨吧,但是在我這個旁觀者的視角中,卻是這個可憐女孩兒的一次又一次惡虐的輪回。
天光大亮,每一個男人的肉棒都已經射過了不止一次的精液,剛剛看到的第五個視頻中,男人們終於開始注重那該死的效率,利用起了絮雨的另一個孔洞,絮雨的肛門被粗魯地擴張開,而前穴也被又一次破開貫穿,鮮血自兩個緊窄幼嫩的小孔中同時涌出,被兩個男人夾著抱起來的絮雨只慘叫著承受了不到十分鍾的抽插就氣絕而亡,
而這一次所有男人的肉棒都已經因為射精而癱軟了下去,我天真的以為絮雨遭受的磨難會因此結束,可是現實卻告訴我禽獸的欲望永遠無窮無盡,即使他們的肉棒已經軟了下去,但折磨和虐待的欲望卻永不停息,按摩棒被放在了絮雨的陰蒂之上,跳蛋也被按在了絮雨的左乳頭,而招待絮雨右乳頭的,則是一只看上去力道相當大的鐵夾子。
左邊感受到的是激烈的刺激,右邊感受到的則是刻骨銘心的疼痛,我看到小小的絮雨的嬌軀為快樂和痛苦而扭動,她的神智顯然已經不夠清晰,快感的玩弄讓她的身體很快就產生了原始的反應,醫療部的報告如果夠准確的話,絮雨體內的水分占比應該比其他尋常的種族大很多,而之後的場面也完全證明了這一點。
在震動棒對她陰蒂的不斷玩弄下,我看到那顫抖著緊縮的陰唇中間涌出了極其大量的愛液,絮雨的身體在此時此刻感到了極大的快樂,房間里的床鋪有很多,就像是一個宿舍或者是集中營,而其他的那些蟊賊在將絮雨放到那里用道具玩弄之後則各自爬到了自己的床上,他們都玩弄了絮雨一夜,每個男人都疲於發泄自己的欲望而沒有休息,所以爬上自己床上的他們很快就睡下了,而絮雨則還在床上被玩弄著,她不斷地呻吟著,哀嚎著,扭動著,然後一次次地達到高潮——那虛弱的身體因為快感而弓起,然後大量噴出愛液的樣子隱秘至極,但當高潮的次數變多之後,快感開始走向了另一種極端,變成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
“求...求求你們不要了...這種感覺嗯嗯嗯不要了啊啊啊——”
但是沒有人理會絮雨的感覺,甚至有一個男人覺得絮雨吵鬧,還特意跳下床來撿起了絮雨的內褲塞進了絮雨的嘴巴里,讓她不至於大聲的哀嚎影響他們的休息——我憤恨地攥緊了拳頭:即使到了這個程度,這些惡心的男人還是沒有准備放過這個可憐的女孩兒!
絮雨就這麼不斷地高潮了一整晚,我將進度條拖動到了視頻的最後,看到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夕陽下的少女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力氣,但是這樣的快感刺激不至於讓絮雨死掉,絮雨還留著一口氣,她艱澀地呼吸著,隨著高潮而不停地顫抖,高潮的頻率越來越高,每一次高潮的反應也越來越平淡,絮雨身體里的水分已經完全被榨干了,我感受得到,在剛開始的時候,絮雨的每一次高潮都伴隨著量大到驚人的淫水排出體外,而如今床單已經完全濕透,但現在絮雨的高潮已經無法再產出哪怕一絲半點的淫水了——
最後一個視頻
絮雨的表情充滿了無助——
那之後絮雨又重生了多少次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了,但是我看到視頻里的場景已經變化了,絮雨被放在一輛汽車上,鏡頭隨著汽車的顛簸而搖晃,我看到絮雨的身子已經變得非常無力了——不知道這期間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凌辱,也不知道她到底被這些淫棍施加了怎樣的玩弄,但是,她的身上明顯綁著很多的情趣玩具,此時此刻,正在給一個男人老老實實地口交著。
“媽的,調教了這麼多天終於老實起來了。”其中一個男人看了看鏡頭:“哈哈,每次她重生之後老子們都狠狠地玩弄她,先讓她高潮個幾十次,然後再讓所有人都輪上個幾十遍,現在她只要醒過來看到老子們就會下意識地找肉棒來舔,哈哈哈哈...”
淫猥的笑聲中,另一個男人抓住了絮雨的頭發,把絮雨從那根肉棒上拽離,然後惡狠狠地問著這個表情里充滿迷茫的女孩兒:“說,你是誰?”
“我是性奴隸...絮雨...”
“哈哈哈哈哈,聽到了嗎?之前她還會說自己是巡游醫師呢!”那個男人獰笑著說道:“那絮雨,你想不想被肉棒肏啊?”
“絮雨...絮雨想被大肉棒肏,絮雨的身體是在場所有主人們的。”聽到這句話的絮雨立刻就坐在了椅子上,將雙腿分開,露出了被貼在陰蒂上的跳蛋,然後乖巧地呻吟著,用手扒開了自己的陰唇,幾乎在下一秒,淫水就像是打開了開關的水龍頭似的從那粉嫩的陰道口中打開,鏡頭湊近,絮雨的處女膜依舊橫亘在陰道口內側幾厘米的位置處——
那之後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這輛車應該是在沙漠中拋錨,然後這群家伙用求救信號的方式吸引可能路過的載具前來救援,然後率先發動攻擊搶劫一輛新的載具離開沙漠——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羅德島的救援小隊。
長嘆了一口氣的我關閉了視頻,救援小隊傳來的報告是說載具里的所有人都在交手中被殺死了,而之後似乎絮雨也沒能活下來——她在確認所有人都死掉了之後主動撞上了紅豆的槍尖,然後完成了最後一次重生,以全新的記憶和身份。
短暫的回憶讓我閉上了眼睛,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可能只過了很短的時間,也可能過了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我被輕柔的敲門聲響起,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經變得明亮,敲門聲平息,門外是那個我聽了一晚上的聲音:這個晚上我聽到的,一直是這個音色的慘叫與求饒,討好和呻吟,現如今能夠聽到絮雨又重新撿起那如同寒花一般輕柔的聲音,讓我感到了一陣陣的懷念,想到那些視頻里的內容,我的鼻子不禁有些酸楚,連忙將面罩又戴在了臉上。
“博士,我進來了。”
絮雨飄然而至,我驚訝地注意到她又換上了那件相當誘人的旗袍,蹁躚的如同冬日的精靈——
“貴安,博士,提前祝您新年快樂,這身服裝您喜歡嗎?”
“喜歡,喜歡。”我笑了笑:“我去給你泡茶,稍等一會兒。”
“啊對了博士。”絮雨歪著頭看我:“我聽說工程部修復了找到我的那輛車上的文件....那里面的內容是......?”少女的臉上寫滿了疑惑,似乎對自己被清除的那段記憶相當好奇。
“啊?什麼啊。”我看向了絮雨,然後手指悄無聲息地動了動,啟動了羅德島的數據權限,刪除了在线上以及在數據庫里的所有相關視頻:“工程部那群家伙吹牛你聽聽就好啦,損毀的那麼嚴重的數據是沒法恢復的。”
我又抬頭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天色有些晦暗,這個季節的話,這樣的天氣似乎意味著一場飛揚的大雪,但我記得絮雨喜歡的是綿綿的細雨,於是有點兒遺憾地對少女說:“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好像都不會有雨了呢。”
“啊。”絮雨坐到了我的對面,眼珠一轉,然後難得有些俏皮地回答我道:
“都一樣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