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定制精靈凌辱——精靈伊萊歐與邪念滿溢的賽特城
人類聯合王國邊陲·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
賽特城固若金湯,覆壓曼徹斯特平原幾十里,背靠霍桑山谷,是蓋亞大陸人類聯合王國最邊陲的城市。城主波隆.賽特統治著這個風調雨順、民風淳朴的城市,波隆·賽特以腦滿腸肥,崇尚暴力且富甲一方著稱。他的父親凱文·賽特在幾十年前的獸人入侵戰爭中以關鍵的支援成功擊退了奇襲並包圍了王城朗基努斯的獸人族。
戰爭結束後,不朽人王奧卡姆論功行賞,賞賜到凱文的時候,那個男人以不喜歡王都的氛圍為由,請求遠調。奧卡姆應允,將邊境城市賽特城賜予了凱文。
凱文.賽特有“屠戮者”之稱,在帶兵打仗上是一個幾乎無敵的天才,只是似乎在家庭教育上的水平只能用“令人遺憾的”來形容,他的兒子在兩年前從亡故的老將軍手中接過了這個龐大的城池,此人沉醉於於聲色犬馬,窮兵黷武;不僅對傭兵生活極其向往,對名利也大為痴迷,他經常雇傭一些強大的冒險者與他一起完成冒險者工會的任務,並在最後獨攬功名,常年享受於此,在領土治理這方面上就看上去極其不作為。
除此之外,此人最愛的就是以蠻橫的手段征服本城邦或是外來的妙齡少女,這個愛好在他剛成年的時候就養成了,這胖子精力十足,把那個惡習一直延續到了今天。
賽特城的冒險者工會人聲鼎沸,酒館和任務發布台放在同一個房間里,於是酒氣,嘔吐物的味道,汗味,香水味,火藥的味道就混雜在一起,讓人呼吸困難。桌椅板凳亂成一團,地板汙穢不堪,昨晚有人在這里斗毆過,於是地上又添了星星點點的血跡,冒險者工會前台那漂漂亮亮的接待小姐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將那些光著膀子或者酒氣熏天的冒險者推搡開之後,從容不迫地將一張看上去相當花哨的任務簡述貼在公告板上。
一群看上去剛剛從昨晚的酩酊大醉中清醒過來的冒險者腦袋似乎還不那麼清醒,一邊嚷嚷著“今天必他媽的殺一條龍”或者“老子要把魔王的腦袋砍下來掛在城頭”,一邊擠在了公告板前搶著確認最新發布的任務內容,表情非常精彩:從剛開始的得意洋洋到啞然失色,再到最後尷尬地扯著“今天天朗氣清適合鋤地”後灰溜溜地離開,只用了一分鍾的時間。冒險者們紛紛聚過來,然後重復著相同的過程後散開。一直到偉大的波隆.賽特推開冒險者工會的大門。
“媽的,你們這群酒囊飯袋是真的髒。”波隆小聲嘀咕了一句,厭惡地扇了扇鼻子旁邊地空氣,隨後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熙熙攘攘的冒險者工會便立刻安靜了下來,並自覺為城主分開了通往公告欄的路。
大腹便便的城主用戴著玉扳指的手輕描淡寫地將任務簡介揭了下來,拿在手里煞有介事地端詳了一下,隨後給出了相當自負的發言:“不過是一只能夠吸收能量的魔龍而已,可有勇士與我一同解決了它?”
在場的所有冒險者雖然在心里看不慣波隆那一幅自以為是的樣子,但卻都默不作聲,其中的原因絕不止於波隆的城主身份——任務書上的魔龍希伯特,偉大的霍桑山谷之主,它的傳說響徹整個人類世界,傳言它會將被它打敗的倒霉鬼吸吮成一張了無生機的皮,與此同時它更是有著極強的魔力和力量,沒有五十個經驗極其豐富,分工極其明確的冒險者大隊,恐怕連接近它都難如登天。
像是他們這群以地痞流氓為主的冒險者,打打山賊還算有戲,和這種傳說生物對抗還是太過於強人所難了。
冒險者雖然都渴望證明自己,但是沒有人會急著把自己送上死路,所以所有冒險者都默默地褪去,今天沒有其他任務的話,那就各回各家,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所有人都禮貌的向城主告退,幾分鍾後,城主尷尬地發現整個屋子里只剩下了幾個人——他,他的侍從,接待員,和角落里一個正在看窗外風景的小個子。
“喂,那邊的小個子!”因為冒險者的離去,波隆.賽特有點不爽,他把無名火撒在了角落的那個小個子身上:“見到本城主為何不打招呼啊!”
“...”大概因為冒險者工會人去樓空,所以波隆的大嗓門就顯得特別吵嚷,小個子的氣質倒是平淡如水,被波隆這麼用力地吼過之後也只是雲淡風輕地轉過了頭,本准備繼續大吵大嚷一通的波隆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個小個子是個女孩兒。
而且,太美了。
之前也提到過,波隆這個家伙生來就沉迷於聲色犬馬,所以這些年來自然是御女無數。他接觸過的女孩子們從高挑驕傲的魔法師,到體格豐碩的騎士,或者是哪個臨近小城的城主女兒,都被他與強暴無異的手段征伐並占有過,這麼介紹不僅是要說明波隆其人對女性到底有多惡劣——這個家伙對作為獵物的女性的眼光極其高,他當了城主之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玩女人了,因為他曾經得意洋洋地說:“天下的美女老子都已經玩過了。”
但是如今波隆還是呆住了,那比芝麻大不了太多的小眼睛盯著這個少女——戴著兜帽,頭發被蓋住,但是遮不住那完美的臉型,從那晶瑩的冰藍色瞳孔中,波隆讀出的只有“無暇”二字,那精致的五官在霎時間刷新了波隆對於美女這個詞匯認知的極限,她完美地融合了成熟與稚嫩,在二者之間找到了極其難得的平衡,完美的五官搭配著純潔的眸子和精致的臉型,勾勒出了一個氣質純淨如天使一般的少女形象。
“這位女士——”
波隆,改換面孔的速度快到讓人窒息,即使在場的接待員也難以相信現在這個散發出溫文爾雅氣質的胖子就是剛才那驕傲自大說話聲音又粗魯的男人,少女淡淡地輕啟雙唇,語言單刀直入。
“你在尋找屠龍者嗎?”少女的聲音也是那麼的清冽空靈,似乎也還未完全脫去少女時的那份甘甜,波隆原意用仙泉來形容她的聲音,還未等波隆回答,少女就站了起來,少女的身材並不矮小,雖然也不算是非常高的類型,但是用適中來形容她的身高應當很合適,雙腿占身體的比例很高,顯得少女擁有一條相當纖細修長的腿,那雙腿被白色的長襪包裹著卻仍然沒有顯得臃腫,同樣纖細的腰肢將不怎麼挺拔的胸部與臀部也襯托了起來,少女整個人的身體都是那麼的迷人可愛,她向波隆走了過來。而波隆簡直快要無法呼吸了,他被這攝人心魄的純潔和美麗給鎮住了,半天都沒能說出什麼來,目光像是被少女那潔淨的雙眼吸進去了,最終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呆滯地說了一句:“對。”
“它對於這個城市危害很大嗎?”少女繼續問。
“對。”波隆點了點頭——這是事實,希伯特在霍桑山谷的盤踞,導致了農民無法將那里用於耕種,豐富的礦藏在那里靜置著卻無法開采,不僅如此,魔龍希伯特每隔一個月就要來這里進行一場對牧場或農莊的洗劫,多年來死在它爪下的百姓和牧畜不計其數,殺了它從所有角度來考慮都是極其有益的。
“那麼,我願意幫助你們殺了它。”少女點了點頭:“這個城市的前任城主曾對我們有恩,作為回報我來了。”這麼說著,少女摘下了一直擋住頭發的兜帽,金色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流瀉了下來,隨之一並出現在波隆視野中的還有一對兒纖長尖銳的耳朵——
“精靈!”波隆的隨從,前台的招待員都驚愕地喊出了這個在賽特城從未出現過的生靈的名字。
精靈族,活在大陸遙遠的西方,居住在那堪稱無邊的廣闊森林里,很少在外界看到她們的身影,更多的是從吟游詩人口中聽到關於她們美貌和生命悠長的謳歌,可能只有在人類的王都才能看到寥寥幾個精靈的身影,像是賽特城這種邊境城邦,基本沒有機會得以見到這種傳說的生命。
波隆也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他從來沒有想過的是那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精靈此時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激動,只能憑借著當城主的威嚴輕輕地點了點頭:“你一個人就夠了嗎?”
“夠了。”精靈輕輕地掀起了自己的披風,露出的是極其漂亮的皮質連衣裙和別在腰間的長劍:“魔劍士伊萊歐,申請參加魔龍討伐戰。”
這之後的兩天波隆一直在冒險者工會觀察這個少女,少女總是坐在屋子靠窗的那個角落,優雅地啃著面包,這里經常有斗毆,但是那些因為斗毆而到處亂飛的食物湯汁與啤酒,沒有一個能夠沾到伊萊歐那黑色打底,上面紋著金色華麗紋路的斗篷,這期間也有無數人向伊萊歐搭訕,波隆小心的觀察著,發現伊萊歐向來都會用極其冷淡的態度拒人於千里之外,冒險者中自然有許多想要用蠻力強行占有少女的冒險者,但是無一例外全都被伊萊歐在一秒之內放倒並且昏迷到天亮,這其間伊萊歐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
波隆的色欲隨著震驚的消退而逐漸涌上大腦,他命令當時在場的任何人都不能向外宣揚伊萊歐的身份,他要獨占這個絕世美艷的花朵,其中不免傾盡全力的殷勤,當波隆第十幾次向伊萊歐送上禮物,邀請伊萊歐去城主府做客的時候,伊萊歐終於再也耐不住性子,用毫不留情的態度回復道:“我們只是未來要一起解決魔龍的短暫雇傭關系,請不要再用充滿色欲的心態來接近我了,精靈是不可能與其他種族結合的。”
波隆的怒火在那一瞬間徹底升騰,但他忌憚著伊萊歐的實力。所以只能將一直在心頭壓抑的欲火釋放給這個城中其他可憐的女孩,可在遇到伊萊歐之後,波隆無論蹂躪哪個女孩子,眼前浮現的總是那金發的精靈的身影,這讓波隆極其惱火,他掐住某個夜晚他正在征伐的可憐女孩的喉嚨,憤恨地說:“婊子精靈,老子一定會讓你後悔長那對兒尖耳朵。”
討伐魔龍的日子很快就來了。
戰斗中的伊萊歐展現出的英姿讓執意旁觀的波隆目瞪口呆——
蹁躚著翻飛的身影如同在花叢中穿行的蝴蝶,那只魔龍通體漆黑,展開的雙翼幾乎遮天蔽日,在魔龍的眼中這只精靈是如此的渺小,以至於魔龍希伯特在最開始根本沒有用魔法去對付伊萊歐,它只想用爪子將伊萊歐踩碎,當伊萊歐靈巧地躲過希伯特的爪子時,波隆心中的欲火已經在沸騰的邊緣了,那保守的連衣裙一直遮到了膝蓋,完全沒有走光給波隆的意思,波隆眼看著那秀美的身影拔出腰間花紋繁復的劍,劍上的光芒幾乎讓波隆的眼睛都被刺傷了,但是即使如此他的目光依舊死死地鎖定著伊萊歐那不斷向魔龍發起衝擊的身影不肯離去。
而伊萊歐這邊的戰斗其實並不輕松,她的動作看上去敏捷寫意,但是這個過程中其實一直蘊藏著少女周身的魔力和希伯特的魔力互相抗衡的過程,兩個生命都擁有著極其強悍的魔力,以至於能夠在身邊建立起屬於自己的魔法力場,這也是為什麼沒有事物能夠接近她們,在戰斗中伊萊歐和希伯特的魔力一直在互相消耗,伊萊歐那泛著光的魔劍一直在對希伯特進行著攻擊,但她本人的力量也因此而急劇消耗。
魔法的光輝不住閃爍,精靈少女在和魔龍的對抗中占據上風,雙方你來我往的戰斗一直進行著,最終到了只差一擊就能徹底分出勝負的階段,此時的伊萊歐已經不剩多少魔力,而希伯特也被伊萊歐那讓人看不清的速度攻擊到遍體鱗傷。
在這種情況下的希伯特自然是怒不可遏,激烈的決戰中希伯特和伊萊歐一次又一次地用眼花繚亂的魔法對攻,而在那劇烈的爆炸與元素湮滅間,希伯特終於找到了一個空隙向伊萊歐發動最惡毒的攻擊。一陣破空聲傳出,還未等波隆從剛剛魔法對戰的驚愕中回過神來,伊萊歐的身體就被許多觸手綁在了半空中。
“咕——”被勒緊的伊萊歐發出了一聲頗為苦楚的呻吟,纖細的身體在被觸手裹緊之後顯得更加的嬌小,少女的劍仍然握在手中,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個少女此時根本沒法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抗,只能眼看著那些觸手越纏越緊,直到少女的整個身子都被觸手給勒到弓了起來的時候,其余的觸手則像是想要將伊萊歐擊穿似的撞上了那纖細的嬌軀,在那個瞬間,波隆看到了那些觸手像是壁虎一樣貼在了伊萊歐的小腹以及略顯青澀的雙乳之上。
“哈啊...放開我!”伊萊歐輕輕地呵斥著,胸部被觸碰這種大不敬的行為讓她極其反感。
希伯特朝著伊萊歐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從它的體表飛出的觸手上,突然開始閃爍出一股淡淡的光芒。
“等等——”伊萊歐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驚惶地看向了怒吼的希伯特,那纏住伊萊歐的觸手末端似乎正在不規律地蠕動著,每一次蠕動都會將一股金色的光芒沿著觸手傳遞給希伯特,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伊萊歐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從觸手中傳遞給希伯特的金色光芒就越來越盛大到有如實質,而那些表面凹凸不平又帶有光滑黏液的觸手中間也有節奏地鼓了起來,就像是蟒蛇吞下了其他動物的卵一樣將一個個球體送入希伯特的身體。
波隆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在她看來被捆綁住的伊萊歐極其誘人,遠遠觀瞧著的他,胯下那根夸張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通過這幾天對伊萊歐的觀察和今天對伊萊歐戰斗的觀賞,波隆已經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強大且高貴的精靈。強大到這個大陸上大多數的人都只能仰視她的力量,如果真的能夠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征服那絕對是人生的至福,這麼想著的波隆看著如今被束縛住的伊萊歐——她的表情非常的痛苦掙扎,仿佛正在忍受著什麼折磨,那顫抖著,不斷扭動著的嬌軀讓波隆越來越興奮,他在心里暗暗地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少女在她的胯下也做同樣的掙扎,只是此時連他的心里也不由得為伊萊歐捏一把汗,那被魔龍纏住的精靈少女,小小的腦袋隨著痛苦而不斷扭動著,一頭秀發也上下翻飛,完美的五官擰在一起,不消細看就知道她此時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距離太遠,波隆聽不見聲音,但是他知道此時的少女一定在發出相當誘人的哀叫聲,波隆想起那只怪物有著能夠將獵物的生命抽干的能力,再看看那不斷成團輸送著什麼東西的觸手,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不行啊,把我的玩具弄死可不行啊。
波隆這麼想著,從腰間拔出了寶劍,然後衝下了山坡,他的父親凱文.賽特,偉大的“屠戮者”,在大陸上曾經是數一數二的戰士,世間少有的,將單兵作戰能力和統帥能力完美結合的強者,至少也把劍術和帶兵的技巧全部交給了他的兒子,所以波隆這個家伙,雖然又好色又懶政又自大又喜歡大包大攬榮譽,但是戰斗方面這個家伙是絕對靠譜的,他也深知自己無法輕易接近魔龍希伯特,於是他直接將自己那把價格極其昂貴的寶劍灌注著自己的能量投擲了出去,這一劍直接砍向了觸手那因為吸收伊萊歐能量而腫脹起來的部分,在波隆的預想中那里應該已經非常脆弱了,而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觸手瞬間斷開,一股金色的光芒自空氣中逸散,而伊萊歐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雖然波隆只砍斷了一根觸手,但是伊萊歐的手卻因此得到了解放,魔劍士以看不清的速度將束縛自己的觸手全部切斷,然後挺劍刺向了希伯特的頭顱,希伯特完全沒想到波隆會突然出現來打擾它的進食,此時已經是陣腳大亂,那凝聚著澎湃魔力的長劍在一瞬間刺進了希伯特的頭顱。
波隆氣喘吁吁地看著魔龍希伯特倒地,他剛才被希伯特盯住,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萬幸伊萊歐出手夠快也夠有力,可是按照希伯特的特性,伊萊歐此時應該已經快要被抽干了才對呀,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力氣對希伯特放出必殺一擊嗎?這麼想著,波隆轉過頭看向了小精靈,精靈從希伯特的頭頂摔了下來,劍還插在希伯特的額頭,小精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後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目光看不出焦點,好像在同時欣賞整片天空。
“伊萊歐。”波隆走了上來,向喘著粗氣的伊萊歐伸出了一只手:“辛苦了。”
本想伸出手的伊萊歐突然看到了波隆的眼神——就像是在掃描一樣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她這才注意到自己那件連衣裙的小腹處和胸口處都被觸手撕開了一個不小的破洞,衣服之下那雪白的皮膚已經裸露了出來,波隆打量的正是這些地方,少女的心中泛出一陣惡心的感覺,於是自己撐著硬邦邦的地面站了起來,這讓波隆大為惱火,但是又不敢當場發作,他不知道伊萊歐還剩下多少力量,如果現在控制不住自己,而又無法有效控制住伊萊歐的話,那麼他就再也沒有凌辱這個可愛精靈的機會了。想到這里,他看了看希伯特那已經一動不動的屍體,獰笑了一下,與伊萊歐默默無言地回到了賽特城,伊萊歐回到了冒險者工會附近的旅店,而波隆則回到城主府,吩咐駐軍和隨軍魔法師全部出動,回收了希伯特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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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指責過我對人類的態度過於差。對此我也確實承認,我愛這個大陸上的每個種族,但是對人類我總是有忌憚和警惕,大概和以前做冒險者的經歷有關吧,我不喜歡將自己的友善輕易地托付給這以精明和詭詐著稱的種族。
我用斗篷努力地遮住自己的身體,確保胸前和腹部的皮膚不會暴露在人們的視线中,在和波隆分別之後快步回到了自己正在居住的旅店,掏出了身上最後的幾枚人類貨幣用以購買一頓送到客房的豐盛晚餐後急匆匆地回到了房間,將門關好之後,那一直被我壓抑著的疲憊就全部涌了上來,我幾乎立刻昏死過去——在剛剛和希伯特戰斗的那段時間里,我分明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墮入到了地獄之中,那種折磨可謂刻骨銘心。
再看自己的胸口與腹部,有著一圈細密的齒痕,剛剛的那些觸手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吸收我的魔力的....嗎?真的是極其難受的感覺,那種四肢百骸的力量都在被掏空的感覺,那種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被壓榨的感覺,每一個毛孔都在忍耐著痛苦,並且感受到了身體內一部分事物被向外拉扯,自己在一分一秒的變得虛弱和沉重,就像是突然得了一場極其嚴重的風寒一樣,我這輩子都不想第二次體驗這種感覺,此刻我的身體是這麼的沉重,魔力消耗的量遠超之前的任何一次,需要好好的睡一覺,今天一定要吃一頓好的,然後等個幾天領過這個任務的獎勵之後就去其他城市繼續旅游。
酒店送的飯菜很快就到了,我這次要的是豪華的套餐,各種鳥獸的肉都一應俱全地擺在了我的床邊,雖然非常疲憊,但是對於吃這種事情我向來都是一絲不苟,而且飽餐一頓對於我回復魔力大有裨益,所以我也心安理得地大嚼特嚼了起來,而且——我今天已經這麼努力了所以在床上躺著吃東西也完全沒問題吧~不洗澡也完全可以理解吧~月之女神啊原諒我這個罪孽深重的子民吧,伊萊歐今天真的好好努力過了——
吃過飯之後我立刻以昏迷的速度睡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睡眠質量並不怎麼好,很痛苦,又夢到了被吸收魔力,醒來的時候滿頭大汗,再看窗外,天空一片漆黑,幸福地想著還能再睡很久,睡了這一會兒感覺頭腦和四肢都不那麼無力和沉重了,於是洗了個熱水澡,難得地用了香波和玫瑰花瓣,洗完之後身上滑溜溜的,特意把胸前和小腹的齒痕好好地洗了洗,把里面藏著的凝固的血液給洗淨之後才回到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才起床,裹緊了衣服,感覺身體恢復了大半,雖然仍然感覺很沉重,但是至少已經沒有那種隨時會昏倒的感覺了。
但是一想到要穿著這件帶著破洞的衣服走到人類的視野里簡直讓我不爽極了,尤其是那個城主,叫波隆的家伙!真是惡心的要命!我巴不得快些離開這個地方,裹著斗篷和老板吩咐了退房的事情後就出了旅店,今天賽特城的城防好像有調動,我看了看馬路上成隊前進的士兵總是覺得今天的防御設施部署和往日不同,往日這里應該不會有什麼士兵來的,不過和我沒有關系了,我這就離開這個地方,況且我能確定的是,即使我現在的魔力被吸收的只剩下一半,想從這里出去也沒人攔得住我,這麼想著,我確認了一下懷中的那把劍——波隆這個家伙還算靠譜,特意幫我把劍撿了回來,握著劍心里會更有底氣一些,可能是因為要離開這里了吧,總是覺得心里不安。
大概是錯覺吧,我這麼想著,冒險者工會應該不至於賴賬不付賞金的,心里穩定了一下這個想法之後,我大踏步推門進了冒險者協會,里面依舊是臭烘烘的,我輕輕地讓過那些擠來擠去的家伙,又冷著臉無視了一群向我獻殷勤的壯漢,費了點兒力氣才擠到接待櫃台,這個設計真的很不可理喻,冒險者協會居然和酒吧一起做生意,這很不合適吧。
我皺著眉頭想著,女接待員笑著朝我擺了擺手:“您好,伊萊歐小姐。”
“魔龍希伯特討伐完畢,來領懸賞金。”我用手指戳了戳吧台:“與波隆.賽特合作完成的。”
“好的,伊萊歐小姐,但是這邊需要稍微等待城主大人與您一起交付任務,單獨向冒險者小隊成員發放獎勵違反我們的規定,還請您靜靜等待城主大人的到來。”
好煩啊。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那就老樣子,一份梅干面包,一份七分熟野豬排,一杯柚子汁。”我說著摸了摸口袋,發現口袋里已經空空如也,才想起來錢已經在昨天晚上那頓胡吃海塞中花光了,窘迫地低下了頭,輕輕說了一句:“算了”之後准備轉身離去。
“啊,伊萊歐小姐。”接待員依舊帶著營業式的微笑:“城主大人為您預付了伙食費,您在老地方等候就行,您需要的吃食馬上就會送過來。”
什麼嘛,那個淫猥的死胖子。
我搖了搖頭,本來想拒絕,但又實在是飢腸轆轆,也實在是需要賞金發下來換一套蔽體衣服——啊,月之女神啊,原諒我明明想拒絕這個人於千里之外,卻因為飢餓而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人的好意,原諒罪孽深重的伊萊歐吧,伊萊歐之後會報答這個胖男人的。
“請讓開。”
這麼想著,我走到了我經常坐的那個位置,禮貌地把那個人請到其他地方之後坐在了這個只屬於我的角落。
點的菜很快就送上來了,這之後我就很普通的吃飯,很普通的把一個向我送玫瑰的富家公子趕跑,很普通的打斷了吟游詩人為我作詩,一等到吃完之後又撐著下巴看門外的士兵巡防,操練,然後發呆,直到天色接近黃昏,波隆那肥胖的身影才從出現在冒險者工會,穿得倒是也整齊,特意換上了屠龍時那一套裝備,看著也有那麼一分威武,除此之外,他的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伊萊歐小姐!久等了!”波隆的大嗓門依舊讓我聽著耳朵痛,他從口袋里摸索出了幾枚牙齒和幾片龍鱗,應該都是希伯特的,他把這個交給了前台,又把盒子交給了我。
“這是?”
“這是我這方面代替賽特城出的賞金之一。”波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最近這幾天一直在打量小姐你,非常冒犯,不好意思,其實我有個本事,就是能夠通過觀察來推測出一個人能穿什麼尺碼的衣服,昨天中午殺了希伯特之後我趕忙叫工匠和魔法師們做處理工序,用希伯特的鱗片給你做了一件替換的衣服。”
這麼說著,波隆把那個做工極其精致的盒子打了開,我看見里面整整齊齊地疊著一件龍鱗的軟鎧,希伯特果真是有名的魔龍,它的鱗片是烏黑的,縫制成衣服之後感覺散發著墨色的光芒,鎧甲的鋒銳處盡是白色的寒光,我情不自禁地將它拿了起來並展開——太漂亮了,這個設計一定出自名家之手,一定是最頂級的工匠打造的,我至今為止游歷世界見過了不少好東西,一般的寶貝我都不怎麼放在眼里,可是這件衣服很特別,很漂亮,從造型到附屬的小裝飾我都很歡喜,衣服里面夾著白色褲襪,看上去質量也非常上乘,盒子的另一側靜靜地擺著一雙黑色的鞋子,短靴的版型,帶著略比平底鞋高一些的後跟。
“還滿意嗎?”波隆看不出我的表情,所以問起來自然是小心翼翼。
“嗯。”我平淡地點了點頭。
“那就快把原來這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換掉吧,這件衣服的內襯,我是托全城最好的裁縫縫制的,省去了先穿襯衣的麻煩。”波隆溫文爾雅地笑了一下,似乎在炫耀自己裁縫師的手藝,而我這次也不得不贊成他——這件衣服的設計太厲害了,將美和武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前台的接待員小姐給我指了一個空房間:“伊萊歐大人,換衣服的話在那個房間就可以。”
我也沒怎麼推脫,端著盒子轉身走進了她指引的房間——月神大人一定不會責怪我吧,這是我應得的報酬啊。
在房間里將破舊的連衣裙扔在一邊,剛開始沒有換襪子,因為考慮到了搭配的美觀——畢竟我也是個女孩子嘛!總之,當我手腳麻利的將新衣服換好之後立刻感覺到了這件衣服的奇妙:至少穿起來真的相當舒服,整件衣服依舊設計成了連衣裙的款式,雖然外面是龍鱗,但是整件衣服卻一點都不硬,甚至比我原來的連衣裙還要柔軟輕便,活動起來非常舒服,衣服換的差不多到底時候我想起來,那疊起來的衣服里面夾著一雙連褲襪——這個應該是波隆設計時候的惡趣味吧,不過這個面料,估摸著也慘雜了希伯特的筋什麼的,擁有的彈性讓我瞠目結舌,再配上後跟並不是非常高的鞋子護踝處翻筒的設計,顯得腳踝也更細了一些,小腿看上去也更加勻稱了,這個搭配的話——
不得不說很喜歡呀。
我這麼想著,把斗篷披上,依舊是帶著平淡的表情走出了房間,看到了接待員和波隆呆滯的表情,就知道新衣服的效果一定不錯。
“其他的獎金呢。”我問前台。
“啊....哦!這里這里,約定好的一萬金幣,您和波隆大人一人一半。”接待員從櫃子下面拿出了一個看上去極其沉重的口袋:“如果伊萊歐小姐需要的話,這邊可以直接為您辦理存款手續,需要嗎?帶著這麼多錢出門也不方便的。”
“我拿一百左右就可以了。”我說著在口袋里抓了幾把——金幣很保值,一枚就夠一個中等水平的家庭花上三四周,一百枚足夠我繼續游歷全世界了。
“啊,伊萊歐小姐,您出力更多。”波隆笑了笑:“事實上我的本意是全交給您,這樣吧,我會替您辦理全人類聯邦的儲值工作,您拿走一百金幣,然後將我的信物帶在身上,這樣只要是在大型的城市都能取到錢。”
“那就這麼辦。”我點了點頭,也不打算客氣,轉過頭看,冒險者協會的門開著,門口是全副武裝的冒險者們——
“這些人是——”我問了一句,波隆笑了笑:“您完成了這麼偉大的壯舉,大家是來為您賀喜的。”
“謝謝你們。”我將金幣裝進行囊,用兜帽遮住耳朵之後走到了門口,因為換了新衣服,心情很好所以多說了幾句:“今後各自繼續加油。”
“我走了。”這話說完之後,我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鬢發,夕陽已經被地平线吞沒,光芒黯淡了下去,是時候跟著月之女神的陪伴踏上旅程了——說著我走出了冒險者協會,那些冒險者也都是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沒理會,只是感覺今天稍微有些冷,就裹緊了斗篷,不回頭地向城外走著,轉頭再看,那些冒險者沒有散去,剛剛他們也根本沒有歡呼,而是一直盯著我,在我離開之後跟著我走,跟著我走,一直走到了城門口,城外,曼徹斯特平原的草地隨著夜風翻涌起陰郁的浪。
“不必送。”我轉頭說了一句,這之後,又是向前走,人們仍然沒有散去。波隆從人群後面跟了出來,快步走到我身側,諂媚地說:“精靈小姐這就要走了嗎?”
“不然呢。”我掃了他一眼——不正常,我早該注意到的,平時他都是怎麼寬松怎麼穿,今天怎麼突然把盔甲穿得這麼仔細?再看身後的冒險者——所有人都把手搭在了武器上。
“你想要錢?錢我可以留在這里,阻攔我什麼的大可不必。”我的手也放在了劍柄上:“別做傻事。”
“哪里敢呢。”波隆笑了,那笑容里滿是陰險和淫猥:“我們只是想再招待伊萊歐小姐一陣子罷了,用賽特城的方式”
說完,波隆打了個呼哨——下一個瞬間,今早我見到的那些士兵,立刻全副武裝著把我前方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呵呵。”我笑了笑,連劍都沒有拔:“你們真以為用人數優勢就能戰勝我嗎?”
“是啊,我們知道實力的差距,只是——”波隆將劍拔了出來:“不試試怎麼行呢?你說是吧,屠龍者小姐。”
“那,來吧。”我淡淡地說著,魔力開始在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里流走,我的身體又一次變成了那個澎湃的魔力熔爐,驅動著我的身體如同炮彈一樣自原地衝出,只需要心念一動,離我最近的波隆就被我狠狠地扔了出去,魔力——還沒恢復好嗎,感覺運轉起來有一些滯塞,可能沒辦法使用大規模殺傷性的法術一次性清理現場,不過不打緊,我衝進了那些臉上寫著恐懼的士兵叢中,僅僅揮一揮手,人們就像被風吹起來的落葉一樣被卷得四處紛飛。
再回頭,冒險者工會的魔法師們也同時開始了對咒語的詠唱,身邊的士兵們沒有立刻失去戰斗力,這讓我感到有些不習慣,明明在之前他們會直接昏迷到明天早上的,遠處的魔法師們同時詠唱的法術聽著讓人感到壓抑,單獨的一個法師可能創造不出來什麼厲害的法術,但是一群法師共同運作出來的法術就不容小覷了,一柄由光芒組成的巨劍自法師的陣中降下,直指我的面門,而我不需要詠唱就可以回敬他們——
光劍沒有依據我想象中的樣子出現,我舉起的手指上浮現出的是一把巨大的光劍虛影——
為什麼?
魔力下降了?是因為希伯特吸收的結果嗎?
但是,以一半以下的魔力進行戰斗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經歷過,使用出來的魔法完全沒有這麼脆弱啊?我這麼想著,但是已然是沒有時間給我做更多的考慮了,直接挨這一招受到的傷害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召喚出的光劍橫在了我的面前,與冒險者們的光劍對撞,在堅持了每幾秒之後就碎掉了,我向旁邊摔了過去,剛剛自己站立的地方激起了一場劇烈的爆炸,我滾了幾圈,士兵們的反應速度極其快,在發現我倒下的一瞬間就手持著鋼叉向我捅了過來,鋼叉的左右呈一百二十度張開,在叉住我的腰和脖子之後立刻夾緊。
“嗚!”鋼叉夾緊的強大壓力讓我瞬間發出了一聲不自覺的呻吟,我瘋狂地控制著呼吸調動全身的魔力,可是從剛才開始,體內的魔力就完全不聽我的指揮,我需要極其努力地操縱它們,才能將它們釋放出極少的一部分,我被逐漸勒緊的鋼叉扼住,直到全身因為過度集中而不停顫抖才將魔力釋放了出來,身邊的士兵又一次被魔力擊飛,我踉蹌著爬了起來,疲憊的無以復加,而此時遠處的冒險者們也衝了過來,劍士們的武器上覆滿了斗氣,砍向我的時候絲毫沒有留情,每一招一式都是殺人的劍技,我憑借著多年戰斗的本能勉強躲閃,最終還是把劍拔出來還擊,可平時都會被魔力覆蓋加持的魔劍此時就像是一塊凡鐵一樣絲毫感受不到魔力的奔涌,我的力量此時也只是堪堪強過那些冒險者,左突右擋了好一會兒,我的雙臂已經開始發抖——這是脫力的表現。
“滾開。”又一次和幾個冒險者交鋒了幾回合後,地上出現了第一具屍體,其他冒險者因此暫停了攻勢,我舉起劍對著他們,竭力控制自己的語氣和呼吸:“不想死的話就把路讓開。”
“這是城主府的委托,擒住精靈伊萊歐的冒險者,能獲得五千金幣的報酬!”波隆皺著眉頭拔出了劍,而我的憤怒也達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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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為什麼,我的設計應該沒有出問題啊。
我看著那個被包圍著卻依舊從容不迫的精靈,面色凝重——她此時穿著的衣服是由魔龍希伯特的鱗片與龍筋,輔以黑魔法師的技巧融合出來的稀世珍寶,在黑龍希伯特那能量吸收的特性下,應該能夠完全抑制她身體內的魔力,可是為什麼她還能殺人?
雖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是我看了看那些冒險者協會的“勇夫”,此時衝上去的戰士們已經倒下了接近二十個,士兵則有相當一大部分被擊暈,城中的火把已經點亮,每個士兵的手里也持著火把防止她從夜色中逃遁,黑暗中的火光淒厲地照亮伊萊歐那流著人類鮮血的臉,天上的殘月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困獸一般的精靈此時展示出的殺戮能力簡直如同鬼神一般,
不,她的體力應該是有極限的。
我盯住這個絕世少女的腳步——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此時她的腳步已經由於高頻率的移動而變得顫抖了,她的力量不是非常強,所以需要一直用鬼魅的步伐輾轉騰挪,找到殺人的機會,但是這樣的動作,在她穿著高跟鞋的情況下應該是很有難度的。
“逼迫她做快速移動!”我大喊著:“你們同時攻擊她的左右側!”
伊萊歐在人群中憤恨地瞪了我一眼,那些冒險者也很快就開始著手執行我的命令,無數冒險者都開始向伊萊歐的兩翼包抄,他們以不同的頻率,不同長短的武器同時刺向伊萊歐那纖細的身體,為此伊萊歐不得不拼命地來回小幅度地跳躍來躲閃,對的,要得就是這個效果,精靈伊萊歐,魔龍希伯特的鱗鎧絕對有效,所以我堅信你現在已經不能使用任何魔法了。手中拎著我的寶劍,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向伊萊歐扔了過去,伊萊歐的反應依舊很快,輕輕一歪頭就將石頭躲了開。
好,接下來——我把我的劍舉了起來,想起當時幫助伊萊歐殺死魔龍希伯特的場面,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劍鋒,大喊了一聲:“丹特!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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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不知我的面前已經換過了多少位對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干掉了多少人類,我竭力控制著自己盡量不殺掉他們,人類這種生物在我眼里雖說肮髒低賤,但是說到底也是鮮活的生命,所以給他們一點教訓就好了,月之女神啊,贊賞我的仁慈吧。
體力隨著魔力無法被順暢運轉而變得捉襟見肘,我靈活地躲開了從左側衝上來的手持鋼叉的士兵,如同起跑的短跑運動員一樣啟動自己的身體,姿態壓得很低,從視覺效果上來看,我現在應該就如同在貼地飛翔一樣,衝上了某個猝不及防的冒險者,將他手里的巨盾用劍挑飛,,然後反手持劍,用劍柄撞向了他的胸口,他慘叫了一聲之後應聲倒地。我則環視著四周,尋找著下一個敢於撲上來的倒霉蛋。
然後憑借著本能察覺到了波隆向我扔過來的石頭,歪過頭躲開,石頭正擦著我鬢角的頭發飛到我的身後,這種小孩子玩鬧一樣的把戲怎麼可能傷得到我呢?我哼了一聲繼續與近在咫尺的敵人廝殺,手中的魔劍在手中舞出一朵一朵的劍花,收割著一個又一個生命。
另幾個冒險者又鼓足了勇氣,他們似乎發現了我不會輕易殺人的事實,也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已經不再可以用魔法把他們瞬間擊暈,甚至是因為波隆的賞金,總之他們又一次向我衝了過來,對手的武器從四面八方刺向我的身體,導致我不得不一直調整身形去躲避,我的移動速度飛快,幾乎能在幾個回合內找到他們攻擊的空隙反擊。
戰斗的本能督促著我走出蝴蝶穿花的步伐,高跟鞋敲擊地面噠噠噠的響,然後就是兵器交接的鐵鳴聲,我同時應對三個拿著長短不一的武器的敵人,也要時刻緊盯身邊那源源不斷衝上來的士兵,這個過程中我一次一次地嘗試著使用魔法,但是那原本奔涌著,幫我摧毀過一個又一個強敵的魔力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樣,給予我的反饋越來越微弱,到最後終於完全,一絲一毫的魔力都調動不起來了。
拼了。
我憤怒地瞪著面前那些凶猛的冒險者,又一次和他們拼成了一團,正此時聽到了波隆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然後我面前的那個冒險者就立刻閃身讓開,我驚訝地發現在他的身後,直挺挺地飛來了一把劍,劍芒直指著我的眉心,速度好快啊,但是躲開似乎還是來得及的。
我的左側是一群手持鋼叉捅過來的士兵,所以理所應當的向右側跳了一步,眼看著那把劍擦過我的臉,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而隨著急匆匆的跳躍和落地,我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右腳並沒有如同預想中一樣平穩地回歸地面,而是被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給阻擋住,我的腳踝柔韌但纖細,此時竟然直接被這塊石頭加上落地時的我的體重給掰扭到了一個平時根本不可能的角度。
喀吧——
疼!好疼!好疼啊啊!
我的身子猛地歪了下去,從右腳蔓延上了一股鑽心的劇烈疼痛,穿著高跟鞋移動本來就是一件不怎麼容易的事情,長時間的戰斗更是讓我疲憊,如今這塊石頭終於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疼得哀嚎了一聲後就倒了下去,並且這一次再也不能掙扎起來,魔力枯竭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長時間戰斗積累的疲憊也爆發了出來,我痛苦地捂著剛剛扭到的腳踝,已經沒有了抬手舉劍的力氣,士兵們很快又一次用鋼叉控制住了我的脖子和腹部,我雖說可以掙扎,但是此時能發揮出的力氣已經所剩無幾,三四個士兵同時壓住我的強大力量我根本無法抗衡。
“干掉她!干掉她!”身邊的冒險者們像是被點燃了似的咆哮了起來,士兵的雙眼中滿溢著被我傷害的憤怒,夾住我的鋼叉驟然縮緊,一群士兵猛地將手中的鋼叉夾緊,我的脖子和腰都被勒得透不過氣,然後這些士兵們吼叫著把我用鋼叉挑了起來,舉上半空,就像是報復一樣看我在半空中抓著鎖住我喉嚨的鋼叉無助地蹬踹著兩條腿。然後狠狠地把我摔在了地上。
“嘎啊——”被重重摔在地上的我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顫抖,還未等我從撞擊中緩和過來,我就又一次被舉了起來,然後又被摔在地上,我拼命地握緊我的劍,它是我在無盡的戰斗中最依仗的寶物,而如今我在自己再一次被舉起來的時候,將我最愛的這把魔劍,狠狠地投擲了出去,寶劍像是從水面上飛掠過的石子一樣在半空中轉了個圈,直接梟下了那幾個士兵的首級。
我因此噗通一聲摔在地上,狼狽地滾了好幾圈,下一刻抬起頭,看到了三道澎湃的雷電法術轟向了我的身體,被摔得七葷八素,右腳幾乎扭斷的我根本沒有閃避的力氣,強烈的電流瞬間在我身體的每個細節中流過,我拼命克制忍耐著慘叫的欲望,但是那種讓人崩潰的疼痛和麻痹幾乎無法抗衡,我捂住嘴巴忍受著雷系魔法對身體的洗禮,意識逐漸隨著強烈的電擊而遠去,我癱軟在地上,連手指都沒法動一下。
“呵。”波隆笑著向我走近:“真難對付呀,我的好伊萊歐。”
“咳....咳...卑鄙的人類!”我憤怒地罵著,而波隆似乎不准備給我說什麼其他話的機會,他高高地躍起,那無比肥胖的身體重重地向我的腹部跳了上來,雙腳夾帶的恐怖力量瞬間與我的腸胃相撞,我感覺到一陣極其劇烈的絞痛自腹部涌了上來,與深刻的疲憊糅合到一起之後一並涌進了我的大腦,在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之後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此後時間究竟流逝了多久呢?
腹部的劇痛讓我悠悠轉醒,剛剛做了一個怪里怪氣的夢,夢見自己在精靈那被結界保護著的精靈城廢墟中穿行,夢境一轉,夢到幾個人在撕扯一匹布,一張一張的撕,我本想去問問他們在干嘛,然後就醒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以俯視的姿態看著火把組成的長龍,黑夜已經完全籠罩了這片大地,一切都在靜默中無聲地流逝,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隨著重力下墜,但雙手處的什麼東西卻讓我維持著吊在半空中的動作——我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處境——我的雙手張開,身體被固定在一個十字架上。
十字架?
“你們...”我眯起了眼睛,看著身下的這些剛剛與我戰斗的冒險者和士兵:“想做什麼。”
“精靈小姐,屠龍者,伊萊歐。”波隆歡快地舉起了雙手:“歡迎參加今晚的宴會!”
“切....”我用力地掙扎著,想要將雙手從十字架左右兩側的拘束環里抽出來,可是那拘束環堅硬得很,我的頭也昏沉,疲憊感縈繞在身體中,拿不出掙脫的力氣,但是我心下知道一會兒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讓我感到舒暢,所以一定要離開,於是我拼命地扭動著雙手,只是左右手腕上拘束著的鐵環結實的超乎我的想象——
“好啦,好啦,我想大家也都等的夠久了。”波隆夸張的用手臂比劃著:“幾十個法師,幾十個頂級工匠和裁縫,不眠不休了一夜才將這件衣服打造好,我還搭進去了家傳的四個法術卷軸,當然效果是拔群的,高端的原材料不需要過於復雜的加工手續,成品的效果你也看到了,伊萊歐小姐,你的魔法被魔龍希伯特的血脈給封印住,或許你想知道這件衣服還有什麼效果——”
這話說完,波隆煞有介事地打了一個響指,他身邊的侍從於是張開了一本厚重的書籍,開始念動咒語——
一股冷風從我的身體吹了過去,憤恨注視著波隆的我,驚愕地發現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那件精妙絕倫的龍鱗鎧甲在幾個呼吸間消散於空氣之中,我無比珍貴的身體就在這一刻赤條條的暴露在了眾多男人面前,我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鞋子與貼身的褲襪,而且就像是特意為了羞辱我一樣,褲襪的襠部也隨著咒語聲而遠去,我羞恥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胸部和股間,可是雙手被束縛的我根本無計可施,只能拼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來試圖遮住自己全身上下最寶貴的部分。
那些男人們,沒有因為我赤裸了身體而發出調笑聲和起哄的聲音,現場一片危險的沉默,只剩下我聆聽著自己如同鼓點一樣的心跳,羞恥與屈辱瘋狂地刷洗著我的理智,我手足無措,並攏的小腳交疊著,用左腳輕輕摩擦著扭傷的右腳腳踝,此時此刻我對於穿上那件衣服只感覺無比的後悔,可是後悔已經完全無用,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精靈,只會用冷淡的態度當做自己的保護殼,真正大難臨頭的時候我卻連哪怕一個辦法都想不出來,只能看著波隆他們用無比讓人恐懼的眼神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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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不知幾次口水了。
雖然剛剛她把我痛打了一頓,但是我此時還是為那個肉體而呆滯了,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好像忘記了剛剛戰斗的疲憊。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雖說沒有什麼特別夸張的胸部來炫耀自己身為女性的事實,但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誘人,沒有一處不恰到好處,那纖細的身體激起我心底最原始的侵犯欲望,仿佛她這樣嬌弱美麗的身體天生就應該被狠狠地蹂躪似的,她就像是在垃圾堆里的花朵,活該激發人的破窗效應,活該人們想要看她被折磨的樣子。
她的身體就像是塊他媽的吸鐵石,把我的視线狠狠地釘死在了她的身體上,再加上她那天殺的又不屈又恥辱,眼中帶淚的小表情,我已經硬到了一個極限,依依不舍地扭頭看向施耐德,發現那老實忠厚的國字臉上寫滿了呆滯,他根本不看我哪怕一眼,我低頭看了看他的褲襠,也是支起了一個甚是夸張的帳篷,我和他一起在妓院風流過,從來沒見過他硬得這麼夸張。
這個精靈就是一個美麗的怪物:她強大卻又纖細嬌弱,能夠激起任何一個雄性生命的性欲。
波隆大人也為這美麗的軀體而驚呆了,他的雙眼一直鎖定在那兩條纖長的腿上不肯移開,而我則遠遠地觀瞧著那大小適中,如同倒扣的小碗一樣的胸部,形狀真的太完美太漂亮了,這就是精靈嗎?那小小的乳頭洋溢著鮮艷的粉色,讓我想起城外的小花,但是我知道的是,世界上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能和她那些迷人的器官正經的對比,只能說“像是”,那美麗是獨一份的,無可替代和復制。
而那雙腿之間緊緊夾著的蚌肉,和我見過的女人完全不同,我印象里女人的肉穴就像是一坨軟爛的肉,而面前這個精靈的肉穴,完美地調和了豐腴和緊致兩個本該相反的形容詞,從外表上看去絕不僅僅是一條干癟的线條。她的胯下沒有毛,所以能夠清楚滴看到那可愛的小穴——我他媽本來不想用這個詞的,但是確實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個詞。我現在就想馬上把我的肉棒插進去。
“但是這個家伙的威脅還是太大了。”波隆說:“直接玩她的話不知道會損失什麼東西,所以我為她准備了這個。”
波隆拍了拍手,旁邊的侍從又開始高聲念咒語,下一秒,束縛住精靈的那個十字架突然就泛起了黑色的光芒,我看到了一個粉色的丑陋肉蟲從十字架中鑽了出來,剛開始還只是一個尖銳的粉色肉球,後來就逐漸變成了一個巨大蠕蟲的樣子。我打量了一下,起碼有我的一條胳膊這麼長。
“魔龍希伯特的陰莖。”波隆點了點頭:“保留了希伯特的特性,能夠抽取目標的魔力,我今天把這個東西設計了一下,好讓它可以把魔力導入到煉藥師們精心調配的溶劑里,大家一會兒可以喝一杯,精靈的魔力應該是世界上最稀有的東西之一了。”
“哈啊...吸收魔力...不要...啊...”眾人的矚目下,那個精靈突然說話了。
細若蚊蠅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了我們的耳朵里,十字架上應該布置了簡易的揚聲法術,以至於每個人都聽到了,那個精靈,那個強大的,冷酷如同冰山一樣的伊萊歐求饒的聲音。
“噢噢噢噢!!!”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排山倒海的歡呼,大家都為高傲的精靈的屈服而興奮不已,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句:“吸干她”,然後所有人都像是獲得了感召似的齊聲呼喚著他們心中最熱切的希望:
“吸干她!”
“吸干她!”
“吸干她!”
黑夜和晚風中,兩行清淚從精靈那俏美的面龐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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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將這個廣場照射的燈火通明,一場比喜劇還讓人期待,比悲劇還讓人惋惜的大戲即將上演,來自遠方並短暫逗留於此的精靈被束縛在十字架上,赤裸的身體無時無刻不泄露著讓人想要狠狠蹂躪的氣質,不僅是波隆這麼想,也不僅是波隆的士兵與冒險者協會的冒險者們這麼想,那從十字架里鑽出來的巨大肉莖似乎也是一樣的想法。
正如同那些舞蛇人吹著樂器會引誘蛇從竹筐里站起來並翩翩起舞一樣,那根丑陋巨碩的肉莖隨著魔法師對於咒語的詠唱,從十字架中扭動抽搐著鑽了出來,對著那美麗可人的精靈狂妄地炫耀著自己的存在。
高傲的精靈不願向人類屈服,可當她那對於魔力吸收最深刻的恐懼轉化成的囁嚅被揚聲魔法送到所有人耳朵里,並讓人們發出熱切呼喚時,精靈那本就不堅強的內心已經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明明幫助他們驅逐了危害城市的惡龍,最終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精靈的身體已然在這個世界存續了上百年,可上百年來從未有一個心懷不軌之徒能夠成功地奪得她的身子,她曾為自己的貞潔而驕傲,也曾堅信著自己最終會遇上一個真正與她相合的人,在某個被月之女神祝福的晚上將自己的身體奉上,但是隨著自己被綁在了這個十字架上,一切都不一樣了。
聰明如伊萊歐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肉莖的形狀和位置都在提醒著小精靈——自己的純潔正經歷著百年來從未遇到過的危機。
“不要....”巨大的粉色肉莖扭動著,像是在尋找食物一樣到處扭動著,直到它找到精靈那美麗無比的光潔肉穴之前,它一直在不停的顫抖,那是飢餓的顫抖,它已經嗅到了精靈那甜美肉穴的味道了,那是最純潔的,最可口的味道,皇室餐桌上的盛筵與這份珍饈相比不足掛齒,最貪婪的老饕也為此食指大動,少女那纖細卻不貧瘠的身體被十字架束縛,被雪白的褲襪勾勒出如雪糕一樣誘人的小腳因為傷痛和畏懼而蜷縮著,那美輪美奐的五官被恐懼和抗拒浸染,蒙上了悲哀的霧靄,精靈伊萊歐,她曾經那麼強大,那麼萬夫不當,她手刃了魔龍希伯特,在此之前她創造的傳說可能更多,但此時她即將被死去的龍族陰莖,在她幫助過的人類的控制下奪走寶貴的第一次,那咬緊下唇的小嘴輕啟,一個個屈辱的音節蹦到了每個呐喊著的男人的耳朵里:
“求求...你們...發發慈悲...”
每個人都在興頭上,每個人都極其期待接下來的一幕,沒有人會聽小精靈的哀求,在人潮狂熱的情緒下,那根肉莖,開始正式突入小精靈那如仙泉一般清澈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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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胯下那根丑陋的怪物頂到我的私處之前,我本以為這些事情從來不會在我身上發生,我總是以為生命總是像他們對外展示出的模樣一般光鮮亮麗,從未設想過那些被欲望扭曲的不似人形的那一面,我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抗拒這個惡心時刻的來臨,無論是被吸收魔力,還是被怪物奪走處女,都是我極其抗拒和厭惡的,但是我最終避無可避,那根怪物碰到了我,讓我的全身都發出了不自然的戰栗,我拼命地抬起自己的胯部,想要逃避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而那根肉蟲卻精准地瞄准了我的下體,無論我如何扭動屁股與腰,都無法甩開那個東西——我只能目送它毫不帶感情的突破我的身體。
不要...不要啊....
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自己下半身那個毫無用處的器官的存在,那根丑陋的東西有著熾熱的溫度和詭異的形狀,它的尖端將我的身體蠻橫地推開,胯部的兩瓣軟肉被硬生生地向左右推搡,在這之後就是粘膜被觸碰的詭異觸覺。
“嗯...”有生以來頭一次被觸碰到這個位置的我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呻吟,當意識到這麼羞恥下流的聲音是我發出來的時候,我的臉驟然變得滾燙,而下面的那群仰望著我的男人們,他們的表情興奮到讓我無比恐懼,我不知道他們會對我做出什麼事情,眼下的情況已經由不得我繼續想了——
月之女神,救救我,救救可憐的伊萊歐吧!求求您!
求求您...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話。
我已經緊張到了極點,於是下體那根肉蟲在我身體里的移動我就更為敏感了,在感覺到體內那從未被他人觸碰過,也沒有什麼皮膚保護的軟肉被肉蟲粗暴的占領之後,我開始感覺到一種更為折磨的感觸。
那是疼痛,快要漲破般的疼痛。
身體內部突然傳來了如同被撕開一樣的脹痛,除此之外,就是仿佛要將我的內髒擠癟一樣的恐怖壓迫力。
那仿佛身體內部有什麼東西要將我劈成兩瓣的,有如實質的疼痛開始隨著那根肉蟲鑽入我身體的部分越來越多而變得無比的明顯。過於巨大的肉莖將我的身體硬生生地分開,帶來的疼痛我甚至無法准確地用語言描述。
“不行...進不來的...求求你們...”我被痛苦折磨的苦不堪言,而下面男人們的興奮卻越發的溢於言表,沒有人停下,沒有人表達憐惜,甚至不少的男人已經脫下了褲子,露出了讓我立刻移開視线的丑陋器官,而那碩大無朋的肉莖也越發地深入,我分明的感覺到了自己那原本放進一根手指都會讓我疼得直吸冷氣的小小肉洞,此時正在被擴張成我想象不到的程度。
被卑賤的人類驅使著死去敵人的肉莖擴張。
“嗚....啊啊啊...咔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壓力強迫著我發出難受的喊叫並昂起頭,淚水瞬間盈滿了我的眼眶,再抬頭看,朦朧中,那慈愛的月亮此時被遠處飄來的濃雲擋住,至此天空中再也沒有一絲光亮,我的心理防线也在看不見月亮的那一刻徹底崩潰,眼淚撲簌簌地從眼眶里逃了出去,眼淚背叛了我的尊嚴,我咬著下唇,不甘地感受著下體被硬生生地撕開,絕望地體味著疼痛逐漸如同燎原的火一樣越發明顯和無法控制,隨著疼痛變得極端,我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內側的某一個部位被觸碰到——
感覺就像是一個有彈性的薄膜一樣,橫在了那根肉莖的去路之前,我知道它是什麼,一直無聲地安居在我的身體之中,那被人類稱作純潔象征的肉膜,此刻它正在被魔龍的肉莖緩慢又殘忍的改變著形狀,而隨著它被撕扯和頂捅,一種更加恐怖的痛苦開始灼燒我的理智。
“諸位!”念誦咒語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對咒語的詠唱,他高聲地對所有人大喊道:“這只精靈,還是個處女——”
“噢噢噢噢!!!!”人們像是瘋了一樣,像是邪教徒一樣地發出吼叫,我看到很多人,包括波隆的臉上都帶著萬般遺憾,可是依舊和著其他人帶來的狂熱氣氛瘋狂地咆哮著。
“嗚嗚....你們——”劇痛之下我憤恨地咬緊了牙關,恐懼和悲哀在我即將喪失最寶貴事物的前一刻轉化成了至今為止最脆弱的憤怒,我拼命地控制自己抽噎和痛吟的欲望,發出了憤怒的喊聲: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月...月之女神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把你這座該死的城市夷平!”
所有呐喊都被我的話打斷了,我的淚珠隨著夜風吹向悠遠的曼徹斯特平原,那里有世界上最優渥的牧草,所以能培育出全大陸肉質最鮮美的肉牛。
“放開我!立刻!”我憤怒地喊著,但聲音里卻抑制不住的顫抖,廣場上平靜了下來,靜默持續了半晌,波隆突然把腰間的長劍拔了出來,直指蒼穹:“破處!!”
“什——”
而其他人也像是著了魔一樣的,跟著他一起狂暴的呐喊:
“破處!”
“破處!”
我瞬間呆住了,這一刻我所有的偽裝都不攻自破,我再也不壓抑自己的哭泣聲,在十字架上被拘束住,被肉莖插入下體的我,與之前的形象極其不符的嚎啕大哭——
“不要!不要!嗚啊啊啊啊啊!我的第一次!我的第——呃......”
哭嚎的語言被毫無准備就襲上腦海的劇痛瞬間撕碎,我的身體突然陷入了死亡一般的僵硬中,整個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我的大腦什麼都沒剩下,只有一個訊號循環往復地摧毀我的腦仁。
疼痛,撕裂的疼痛,蠻力擴張的脹痛,在此刻交匯到了一起,那層薄膜瞬間被巨大的肉莖撕碎,它只是在我的穴肉內存在著,與穴壁相連,如今它被硬生生地從穴內被撕扯下來,帶來的疼痛,如果真的要作比喻的話,仿佛就是硬生生的給活人剝皮抽筋一樣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任何的語言,沒有任何的情緒表達,此時的我只是干巴巴的發出最簡單的音節,發泄著最原始也最劇烈的觸感——痛苦。
劇痛並沒有因為簡簡單單的將我的處女膜撕裂之後就停止,那根肉莖也根本沒有就此停下它侵犯我身體的腳步,我能夠深切地體會到這種比切膚之痛還要強烈的痛感,陰道本就是身體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時被強硬地撕裂,痛覺何止放大了一星半點,這根肉莖將我的靈魂和勁精神連同我那脆弱敏感的肉穴一起捅了個面目全非之後,全然不顧我的痛苦,繼續向我的身體深處進發著。
我甚至不忍心看我身下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淚水已經讓我不再能看得清下面那些人到底在做什麼,但是人潮的呐喊聲已經停歇了,我甚至不必用眼睛去看,就知道此時下面的男人們到底在以何等的欲望在觀賞著我處女膜被撕碎,喪失寶貴純潔的過程,如何欣賞我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看我一滴一滴脫離眼眶的淚水。
我甚至想要感激這讓我雙眼朦朧的淚水,這樣我就不必看那些可憎的人類奸計得逞的滿足表情,但是此時此刻低頭看去——這個行為完全出自於我的本能,畢竟在我的身下傳來了那麼劇烈的痛苦,我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身下,淚水組成的障璧對側,只能看到那觸目驚心的鮮紅流淌並勾勒成了魔龍肉莖一側的弧度。
像是為了滿足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好奇心一樣,我擠了擠眼睛,視野因此清晰,於是我便看到了那粉色的丑陋肉蟲,正不斷地繼續嘗試拱鑽進我的身體,它每向內挖掘一寸,我的疼痛就更劇烈一分,鮮血就被擠出一股,我無法抑制地發出了本能地呼喊——
“咔啊啊啊啊啊!!裂.....裂開了啊啊啊啊!好疼!疼——會...會死的啊啊啊!!”
那如同將我脆弱的下體都焚毀的熾熱和撕裂痛無休止地鞭笞我的精神,我不由得繃緊了全身的肌肉,那已然被搗毀的陰阜伴隨著我忍耐疼痛的動作而不停地顫抖,鮮血自小穴內被掏出來,然後順著我的白色褲襪向下,從大腿到腳踝,連成了一條鮮血的线。
月之女神...月之女神啊啊啊...
為什麼不救救可憐的伊萊歐,是因為伊萊歐在床上吃了東西嗎?
神啊!回答我啊!
我慘痛地閉上眼流淚,分明地感覺到那根肉莖是如此的粗暴蠻橫,甚至根本沒有考慮過我的下面是否能夠容納如此的碩大,只顧著狠狠地塞進我的身體,而我也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個東西是如何將我下面的入口給撕出裂口好讓自己能夠順利進入的,我狂亂地流著淚,感受著那根肉莖繼續開拓著我身體的里側,將一切阻擋都撕開,讓我疼得撕心裂肺,它把撕裂我陰道壁的鮮血,突破處女膜的鮮血都當成了潤滑劑——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們!呃嗯嗯嗯!!咔啊....真的會死....求求你們饒了我....不要....快拔出去啊啊啊啊!!!”
能夠清晰地用下體辨認出肉莖的形狀和每一個細致的棱角,在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下意識的夾緊自己下體的肌肉,想要抗拒這個蠻橫入侵者的進入,可是隨著下體被撕開的傷口越來越多,使得我不得不拼命地控制自己放松,好不給自己帶來更深刻的疼痛。
“殺了你們!嗯嗚!!殺了....我要殺了你們!!”
在地獄一樣漫長的時間里,我注視著那些大多數已經赤裸了下半身的人類,感受著那根魔龍的肉莖狠狠地撞擊到了我身體的最深處,那象征著孕育與生命的寶貴器官,我分明地感受到了它被撞擊時的感觸,這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痛苦,撞擊的鈍痛徹底讓我喪失理智,我拼命地想讓雙手被解放,直到手腕被拘束環割破,鮮血從十字架的兩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那拘束環也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而我的語言也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時而痛苦的哀嚎和哀求,時而發出狂暴的威脅,但這都不能讓我的疼痛有所緩和,這些語序錯亂的聲音中更多的依舊是痛苦的慘叫,而我萬萬沒想到這遠不是結束,肉莖在撞上我的子宮後,以絕對的蠻橫和暴力,撕開了我的子宮口並奮力地向那孕育下一代的器官中挺進——
“呀啊啊啊啊啊!!!子宮!子宮啊啊啊啊啊!!噢噢噢!!不要——那里那里那里那里——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好疼!!疼啊啊啊!!殺了我!呃啊啊啊啊!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子宮被生硬地撬開,帶來的是如同身體內器官被碾爛的劇痛,我已經疼到不能自己,瘋狂地用自己的頭撞擊十字架,疼痛繼續鑽鑿著我的大腦,我的心跳極快,甚至撞擊的我的胸口發痛,在下體的劇痛下身體其他部分的疼痛如此微不足道,我眼睜睜地看著那根肉莖的根部都沒入自己的體內,然後波隆高喊著:“開始”,他的侍從念動咒語,這之後,我的身上上泛起了一股漂亮的光華。
這光我曾在希伯特吸收我能量的時候見到過,熒藍色的光芒讓我變成了夜空中的一盞燈,肉莖在我的身體里開始有節律地蠕動,每一次蠕動都伴隨著下體莫大的痛苦,隨之而來的,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魔力——嗚啊啊啊啊!!”還未等我發出什麼像樣的掙扎和哀求,那極度讓人難過的感覺又一次涌了上來,這一次那個感覺是在我的子宮中升起的,我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有任何一種感覺能夠和能量被吸收的難過相比,我拼命地晃著腦袋,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身體中的某個部分在被從體內抽離。
“呃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要.....”我絕望地感受著自己身體里的魔力被從身體里暴力而不加節制的剝離,整個子宮都在因為這樣的吸收過程而收縮,我的意識甚至都不再清醒,那個巨物在我體內占據的疼痛,魔力被抽走的不適,讓我感覺自己身體里的血液仿佛都已經被抽干,然後替換成了石頭或者鉛,沒有比這更難受的滋味了,隨著胯下那根巨物每次的律動都會無中生有的從我的體內抽出一股東西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能感覺到這根惡心的肉莖在我的子宮口膨脹出一個讓我痛不欲生的球體,然後隨著那球體從肉穴中咕啾咕啾的爬出體外,我身上的沉重感就會再添一分。
在最初的時候,我還會因為魔力被抽走的痛苦而發出哀嚎和憤怒的咆哮與咒罵,可是隨著被抽離體外的魔力越來越多,我的慘叫逐漸也喪失了原本的活力,我感到喉嚨變得無力,連說話都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直到最後,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已經細若蚊蠅,只剩下模糊的鼻音,時間繼續推移,我身上原本如同燈光一樣的熒光——我現在知道了它其實是我身上魔力的具現化——已經變得極其黯淡,在這種黑暗的情況下都需要仔細辨認,而從我的指間開始,到我的全身都涌起了一種刺痛感,這種刺痛很詭異,仿佛每一個毛孔中都被插入了纖細的鋼針,這種痛苦我曾經經歷過一次,那次我和一頭來自遠古的亞龍種決斗,拼殺到魔力枯竭才勉強取勝——當時的感覺就和現在一樣,我知道我的魔力已經被榨取得一干二淨,而上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如同被抽走了脊梁一樣在床上癱軟了足足三天才勉強可以走動——
如今我又一次枯竭了。
我的頭垂了下去。
原本掙扎攥緊的手也放開了。
已經徹底喪失力氣了。
連肉莖是什麼時候被從我身體中抽離的,我都不清楚。
隱隱約約聽到波隆在喊:“把她放下來,宴會開始!”
然後束縛驟然解開,我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腳踝和下體銳利的疼痛無聲的提醒著:我還活著。
好想回去,回自己的樹屋里,可是我離家太遠了,我離解脫也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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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抽干了魔力的精靈伊萊歐摔在了地上。
晚風輕吟,人頭攢動。
少女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她趴著,雙腿不雅地張開。
那美艷的肉穴中源源不斷地涌出著鮮血。
右腳也並沒有以自然的角度安放在腿上。
全身上下的疼痛和乏力帶來的暈眩讓她產生了幻覺。
她朦朧間看到了自己的家鄉,就在不遠處。
要回家,要回家。
精靈無力地抖著尖尖的長耳朵,
從十字架腳下開始,向前爬行。
十字架在一個高台上,精靈絲毫沒有留意。
又一次從高台上滾了下去。
在地上慘苦地一邊呻吟一邊一圈一圈地滾
身形穩定住了後,她又開始向她幻覺中的家鄉爬行。
地上留下了一條肮髒又淒美的血的軌跡,一直從十字架上延伸到人群中。
沒有人伸出援手,
風順著精靈爬行的方向吹拂,野草低頭
像是想送她回家
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家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熱氣騰騰的飯菜和同族的手都在迎接她
她想要哭,想要哭著喊媽媽
她向前方伸出了手
“啊...啊....家...格蘭沃斯...”
然後她的頭發被賽特城城主蠻橫地抓住
她離家越來越遠
被扔回了起點
哭著喊著那早在百年前就死去的家人的名字
回應她的是無數個交織在一起的聲音
輪奸她!輪奸她!
和無數冒險者貪婪地摸向她已經疼痛難忍的肌膚的手
這場凌辱在這一刻徹底陷入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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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向天空的手觸摸不到月之女神的溫度。
僅僅抬起幾個呼吸的時間,右手就因為沉重而垂了下去,我赤裸著躺在廣場上,那些冒險者們丑陋的臉全都擠了上來,當然,在最前面的依舊是波隆的肥胖面孔。
“老子來嘗嘗精靈的滋味兒!”波隆這麼說著,挺起了那根讓我作嘔的生殖器官,我甚至沒有力氣移開視线,只能呆滯地看著天空。無力地嘆息,無力地呻吟,波隆用他特有的大嗓門叫嚷著,然後將我的兩條腿給分了開。
“不要...”我囁嚅著,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波隆煞有介事地將耳朵湊到了我的嘴邊:“你說什麼?”
我的心里仍然燃燒著憤怒,我想要將他的耳朵咬下來,可是我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夠支持我完成我的復仇舉措,我的全身上下可能只有呼吸功能和語言功能還能輕微地運作,我的意識已經不怎麼清醒,只是如同本能似的輕輕地念著:“不要...人類的...不要....不想和...人類...”
“哈哈哈哈!這娘們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厲害角色呢!”波隆粗野的笑了:“來啊,把她的腦袋抓起來,讓這個長耳朵的婊子看看老子是怎麼干她的!”
這話音剛落,我就被人抓著頭頂的長發拽了起來——我這才發現,隨著魔力被榨取到幾近枯竭,我的發色也漸漸地變淡了,只能隱約看到那陽光一般的金黃色,更多時候看上去它們都接近白色。
然後我被抓住了腦袋,抓住我的人一邊揉搓著我的耳朵,一邊逼迫我看向我的下半身——那里鮮血淋漓,血就像是流不干一樣源源不斷地自我那已然傷痕累累地陰道內涌出,而波隆那根在我看來比龍的肉莖還要惡心的生殖器已經頂在了那飽受磨難的下體之前,僅僅是與陰唇的觸碰,就讓我感覺到了鑽心的疼。
“看好,看好你是怎麼被人類強奸的!”波隆一邊粗野的喊著,一邊狠狠地將他那肥胖的腰向前一挺——
“不.....”
劇痛又一次貫徹了我的身體。波隆絲毫沒有因為我的下體已經血流如注就放過對我的蹂躪,我疼得皺起了眉頭,男性的生殖器就這麼粗野地搗鑿進了我的身體之中,刹那間那已經由於一段時間沒有被疏通而緩緩閉攏的陰道又一次被猛地擴張開,那幻覺中的家鄉,樹屋與飛舞的蝴蝶全都變成了夢幻的泡沫,在現實世界中迎接我的是那些強壯的冒險者,他們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一根又一根肮髒的生殖器赤條條地包圍著我,讓我無可逃避,而我也沒有逃避的立場,胯下撕裂的疼痛幫助我感觸著那根與魔龍肉莖形狀大不相同的東西鑽進我的身體,每一寸的插入都將原本是皺褶的陰道內壁扯開,內部的傷口也因為這樣的動作重新被擴張開,我清晰地看到隨著波隆的插入,新鮮的血液又一次從我的身體內部流淌了出來,我的雙腿被波隆分開,從來沒被他人看過的部位此時收入了在場所有人的眼底,冒險者抓著我的頭,讓我不得不看著波隆狠狠地挺腰將肉棒送進我身體的最深處,那肥胖的肚腩和肉棒下面掛著的一對兒睾丸同時撞上了我的骨盆與臀部。
“嗚!”被塞滿的痛苦讓我又一次發出了悲痛的呻吟,被人類插入比被魔龍奪取純潔還要讓我難以接受,我的眼淚與鮮血都流個不停,而波隆則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腰。
“我干,這精靈婊子的腰是真他媽細,老子用兩只手就能握住!”賽特城主雙手的大拇指也絲毫沒有閒著,兩根粗大的手指硬生生地扒開了我的肚臍,就像是想要用手指鑽進我的肚臍一樣用力地按鑽著,同時借著用手抓住我的腰的支撐,他的腰也開始瘋狂地運動了起來。
啪!啪!啪!啪!
那根恐怖的肉莖每一次都插進我身體的最深處,然後再整根拔出,他完全將那根肉棒當成了武器,當成了長矛,以將我刺穿作為最終目的開始了對我的凌辱,他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這證明他此時正在用斗氣來加持自己的身體,他的動作沉重又迅捷,強硬地將我的陰道一次又一次地撕開,而波隆也不忘用最粗俗的語言繼續折磨我的意志——
“操!操!干死你!真他媽緊啊!被魔龍的雞巴捅過還這麼緊!老子插死你!”
“啊...啊...嗚啊....別....別...滾開...滾啊...”
“老子讓你拽!老子讓你拽!不是很強嗎!不是很高冷嗎!剛剛求饒的那個婊子是誰啊!”
“疼...真的....疼...已經...裂了...別再...進來....啊....嗚嗯嗯...別啊...”
“嘴上說著不要下面他媽的夾得這麼緊!我插!我插!我插!”
“哈啊...不行....身體會...嗚嗚嗚....該死的人....人類...嗯....”
“想殺老子嗎!來殺了老子!來!好好看看你的流出來血!你不殺了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下面的血流干!把她的劍還給她!!”波隆一邊這麼狂妄地喊著,一邊向左右吩咐了下去,而那些平時看不起波隆的冒險者似乎也在為能夠盡早享用我的身體而對波隆言聽計從,他們真的從剛剛的戰場中把我的那把魔劍塞進了我的手中。
好重...好重啊...明明平時用起來輕盈的和羽毛一樣。
“來!殺我!不然我就插死你!我干!真他媽緊啊!”波隆猙獰地用拇指摳弄著我的肚臍一邊像是頭公牛一樣拼命地抽插,肉棒在我陰道中狂亂地抽插,帶來的源源不斷的痛苦與被人類侵犯的屈辱讓我的雙眼填滿了憤怒的淚水與血絲,我緊緊地咬住了牙齒,牙齦中的鮮血甚至都迸了出來。
動啊!伊萊歐!動啊!動起來!
“嗯...嗯...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瘋了一樣地咆哮著,那把劍終究是被我舉了起來,我揮動著它,劍鋒直奔波隆那肥胖到幾乎消失的脖子——
“艹!”波隆的眼中閃過了驚愕和慌亂,慌忙中他沒有拔出去,而是將肉棒完全退出了我的身體後,又一次以極度的暴力插進了我的身體。
“啊嗚!!”就在我的劍馬上就要砍向他的脖子的那一刻,我的全身都因為這次暴力的插入而痙攣了一下,慘叫著的我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甚至握著劍的手也隨著痛苦和乏力而猛地一松,那把我珍愛著的魔劍叮叮當當地摔到了地上,被旁邊的冒險者一腳踢開了好遠。
“怎麼了!砍我啊!砍我啊!”波隆似乎為自己剛剛表現出的慌亂大為惱怒,我知道他惱怒的其實是自己露怯的神態被我察覺到,他惱怒的是我真的在剛剛釋放出了又一次壓倒他的氣勢,他憤怒地提起那飯碗大的拳頭,一邊狠狠地抽插著我的穴肉,一邊將拳頭狠狠地砸向了我的身體——
“咕嗚!!咳啊啊啊啊——”被擊中的是小腹,那柔嫩的皮肉下保護的是我所有珍貴而又隱私的器官,子宮,膀胱,陰道,波隆那憤恨的一拳首先將劇痛送達了我的體表,然後這劇烈的疼痛像是電流一樣向下蔓延,匯集在鼠蹊部的髒器全部被這一拳打得胡亂地顫動。
我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在這之前我已經被放倒在廣場上,抗下這一拳的我的上半身像是被誰在身下推了一把似的猛地翹起,我的口中噴出了猝不及防的唾液,本就在受折磨的陰道被里外夾擊,讓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反抗!反抗!反抗!”波隆似乎在剛剛的拳擊中嘗到了甜頭,隨著他無休止的暴力抽插和不知疲倦的重拳,我的意識又一次地渙散,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的遙遠,波隆似乎也害怕就這麼殺掉我而停止了拳擊,那雙大手奮力地玩弄著我的胸部,從未被玩弄過的胸部被他揉捏著,就像是馬上要被扯下來了一樣的痛,其他的冒險者似乎不敢和波隆共同享用我的身體,而只是在旁邊瘋狂地對著我擼動他們的肉棒。
“哈啊...嗯...啊...疼...別...”我迷迷糊糊地用本能的語言抗拒這樣的蹂躪,時間的流逝在我身上徹底失去了意義,從前聽說過性愛是一件快樂的事情,現在看來完全是徹頭徹尾的欺騙,我感受到的只有源源不斷的,刻骨銘心的疼痛。
“我要射了!懷上老子的孩子吧!”
朦朧中聽到了波隆那狂暴的怒吼,對於射這個字眼我的感覺倒是平淡,但是當聽說要懷上波隆的孩子的那個瞬間,我瞬間又一次掙扎著清醒了過來——
“不行!不行!孩子不要....不想要孩子....”我那本來都干涸的眼眶因為即將懷上肮髒卑賤的人類的孩子而又一次涌出了淚水:“求你...怎麼對我...嗯....都行...孩子...不要...”
但是一切都遲了,波隆開始不再回應我說的任何一句話,而是像狼一樣盯著我那因為痛苦和屈辱而羞憤難當的臉開始了全心全意的抽插,我被他完全壓在了身下,面前盡是他那張丑陋無比的大臉,我拼命地反抗,但喉嚨中最終只是發出了悲哀的呢喃:
“求求你...唔啊...不想要...人類的孩子...拔出去...啊...”
然後,我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被波隆狠狠地撞上,肉棒停止了反反復復的抽插,在我身體的最深處,噴涌出了一股極其灼熱的液體。
“嗚嗚嗚嗚嗚!!!”我被燙得全身一震,雙腿不由自主的環上了波隆的腰,波隆將已經軟掉的肉棒又在我的身體里抽插了好幾次,然後才將肉棒拔了出去,他搖晃著站起來,我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勉強地抬起身子,看著自己胯下流出紅白兩色的汙濁液體,然後崩潰地躺下,嘗試著讓自己從剛剛暴力的強奸中緩和,而波隆的身體也似乎在剛剛的抽插中耗費了大量的體力,他的步伐有些搖晃,一屁股坐在了十字架所在的高台上,他揮了揮手:“接下來,你們隨便吧!”
“不要...”我聽了這話之後拼命地翻了個身,然後又一次向遠處爬去,沒爬出幾米,我那疼痛不已的右腳就被冒險者抓在了手中,然後我就被狠狠地拽回了人群——
我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剛剛波隆射的一瞬間我就已經忍耐不住了,看著她畏懼地向遠處爬行那淒慘可憐的樣子,我心中蹂躪的欲望終於被推倒了頂點,我一馬當先地將她拽了回來,然後摟住她的腰肢——真他媽細啊,這身材簡直是極品——我將她翻了過來,看到的是她那已經失去了焦點變得暗淡的藍色雙眼和絕望又恐懼的表情。
“你前兩天不還拽的很嗎。”我笑了,低頭看去,她小腹上的那個龍牙的印記放出了一股黑色的微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也不想再去考慮別的事情了,雖然被波隆剛剛內射過有點髒,但是也完全無所謂了,我用手扒開了那有點紅腫的陰唇,然後挺起了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
嗯?
不對?
龜頭碰到了一個奇怪的阻礙,軟軟的,觸碰上去感覺很薄但是很有彈性,讓我想到了處女膜——可是不可能啊?明明剛才被魔龍的肉棒一直捅到了子宮里,血也流了那麼多,怎麼會有膜呢?
我嚇了一跳,連忙把肉棒拔了出來:“城主!我好像碰到膜了!”
“什麼膜啊。”波隆的聲音聽著有點半死不活。
“處女膜!”我說著從旁邊的人手里搶來了火把,湊到她那還流著鮮血和精液的陰道口,用兩根手指撐開了她那本應該一片狼藉的肉穴。
粉粉嫩嫩的穴肉中,那張膜就存在於那里,處女膜孔是月牙狀的。
波隆也嚇了一跳,來了精神,幾個大踏步就衝到了我的身邊,從我手里接過了火把,定定地看著伊萊歐那飽受折磨的陰道,驚呼了一聲:“我操,是真的!”
然後他看向了伊萊歐——她依舊是極其難過和空洞的看著天空,似乎對我們觀察她陰道的行為也不再抗拒了。
“為什麼?”波隆也暈了,在伊萊歐全身上下掃視了一圈,在看到那閃亮的龍牙標記時候,突然笑了:“看上去是這件龍鱗鎧的功效,讓她能夠在某種條件下回復,這可爽了。”
這話說完之後,波隆又晃了晃腦袋:“早知道我干這一次好了,還能再破一次她的處女,可惜啊,年級不小了,這會兒已經沒力氣了,你們搞吧,別弄死就好。”
“好嘞。”我滿口答應著,將精靈的雙腿分開成M型,然後按壓在地上:“老子要插你了,有什麼想說的嗎?”
“.......”伊萊歐只是喘著粗氣,什麼都沒有說,而我看著那個有著頂級容貌的小精靈,突然心下升起了一股淒切的感覺:這個氣若游絲的精靈竟然讓我覺得有點憐惜?
不對。
我又回憶起了買酒送給她時,她那看臭蟲一樣的眼神和冷淡的哼聲。
想起了這一幕,凌虐的欲望就再次被點燃,那個一直在冒險者工會酒館安靜坐著的女孩和現在這個被玩到破破爛爛淚眼婆娑的女孩形象在此刻重疊,我極其興奮,立刻提槍上馬,傲人的肉棒狠狠地擊潰了她那嘗試夾緊的陰唇,直接捅爛了她的處女膜,將整個肉棒都送進了她的小穴中。
而伊萊歐剛剛可能根本沒有聽我們之間的對話,所以對於被二次破處的疼痛完全沒有准備,當我插進她身體的一瞬間,我看到她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的顫抖了起來,然後那呆滯的雙眼也突然有了神采,她死命地抓緊了頭頂的一株野花,然後崩潰地慘叫:
“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對於這種情況伊萊歐自然也同樣的迷茫,但是她應該也感覺到了自己下體又有什麼東西被撕裂的痛感,在哀嚎中她的神色也添加了一份迷茫,而我則如登天堂,即使去掉強奸這個讓我朝思暮想的精靈的心理刺激之外,伊萊歐的身體也讓我登上了性的天堂,她的肉穴百褶千回,仿佛有一只又一只小小的手在為我的肉棒做著按摩,不,即使是這種形容也無法對標這種快感,那熾熱的穴溫,無上的緊致,醉人的皺褶和溝壑,鮮血的潤滑,都讓我感到舒爽無比。
“爽!”我和左右的冒險者們叫道:“這精靈婊子爽死了!”
說罷我就開始了抽插的動作,每次肉棒拔出,那穴內的嫩肉都會被我硬生生地拉扯出一截,鮮血也隨之涌出,剛才我還嘲笑波隆完全不懂和女性交合的技巧,每次都是大開大合的抽插,但是換我上陣的時候立刻理解了波隆,見到這一幕之後沒有人會不想把伊萊歐的膣肉拔出來再塞進去的,我也開始了整根沒入和全部拔出交替的過程,實在是太爽了,我的龜頭被她的肉穴伺候的酥酥麻麻,而她的慘叫也成了絕佳的下酒菜。
“嗚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嗯!!疼!!求求你!慢一點!嗯...嘎啊啊啊啊!!溫柔一點...求你了!求你了!”
可憐的伊萊歐好像連體力都被這個龍牙的印記給補充了回來,她又開始掙扎,可是被強行抽干魔力的魔法師能夠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有限了,所以即使她的體力恢復了,她也只是能夠將上半身側扭過去,然後用手拽著她觸手可及的石頭將她向遠處拉拽,借此逃脫我的折磨。
“想跑?給我回來!”我覺得這一幕特別有趣,於是特意放開了她的雙腿,看她忍耐著肉棒在陰道里摩擦的痛苦將自己向遠處拖行的動作,她那飄逸的金發攤灑在地上,尖尖的耳朵此時也痛苦地抖動著,這些都讓我想繼續欺侮這個可憐的孩子,所以我一直等到她拼命地向遠處爬到我的肉棒完全退出她的身體之後,才又一次抓住她的腰,將她的肉穴迎著我的肉棒,把她硬拽回來。
“咳嗚!!!”肉穴又一次被我填滿的痛苦讓她本來還嘗試著拽住遠方石頭的手猛地繃直,她嗚咽著將手垂了下去,我繼續在眾目睽睽之下肏干著這具惹人憐愛的肉體,其他的冒險者也終於忍不住,其中一個將伊萊歐的臉強硬地扭過來,捏住她的臉頰,逼迫她張開嘴巴,狠狠地親上了伊萊歐的嘴唇,並用舌頭強硬地挑出伊萊歐的舌頭,強迫伊萊歐與她舌吻——真幸運啊這小子,居然能搶先占有精靈的嘴唇——然後當伊萊歐憤怒地咒罵和哀嚎著向外吐口水的時候,捏住了伊萊歐的臉頰,逼迫她張開小嘴,把肉棒插進了那經常吐出冷冰冰語言的小嘴里。
“嗚!嗚咕嗯嗯嗯——噗嚕——咕嘔——”被肉棒突然填滿嘴巴的伊萊歐拼命地用小手推著那個冒險者的大腿,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那推拒的動作絲毫阻止不了冒險者的動作,伊萊歐的小臉被肉棒頂出了一個龜頭輪廓的凸起,那個冒險者就像是想要感受伊萊歐嘴巴里的細節一樣,用肉棒代替牙刷,為伊萊歐進行著“口內清潔”
剩下幾個冒險者看到這一幕也終於忍耐不住,他們跪在了伊萊歐的左右,抓起了伊萊歐平時用來握劍和優雅地抓起面包的小手,為他們擼動自己的肉棒。
這樣極具欺凌性的的輪奸行為極大的刺激了我的腦子,我抓住了伊萊歐的纖腰,在她的身下不甘落後地開始了我的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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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噗噗...咕哦哦”
我拼命地嘗試躲開這根丑陋的生殖器,而自己的腦袋被冒險者死死地抓住,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只能嘗試用舌頭去將這根肉棒推出去,可我知道這樣的行為根本是不可能的,那根肉棒是如此的堅硬,就那麼在我的嘴巴里胡亂的捅著,有好幾次都捅進了我的喉嚨深處讓我發出干嘔,男人的睾丸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甩上我的下巴,我哭著想要逃避,卻無論如何都避無可避,陰毛一次一次地扎進我的鼻孔,將惡臭送進我的鼻子和喉嚨。
“咕嗚——不....不要——咕嗚嗚嗚——”
口內被這樣的行為刺激出了打量的唾液,而那唾液已經被男人的肉棒沾染過,我絕對不想把它們吞下去,於是努力地蠕動著我的嘴巴,將唾液沿著我嘴唇和男人肉棒的縫隙擠出口外,那些唾液就順著我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流淌了下去,而此時插入我身體,給我帶來莫名劇痛的冒險者又一次開始了他的抽插,我的全身被干得一次又一次地顫抖,我已經放棄了描述那源源不斷的痛苦,只看到自己的胸部被插得上下搖晃,男人在將肉棒插到我的最深處後,夸張地開始扭動他的腰,這樣的動作帶動著我的身體也開始左右搖晃,被當做玩具玩弄的屈辱讓我更加痛苦,被拽起來的兩只手握住的是大小不一的兩根肉棒,男人們強硬地握住我的手,然後逼迫我擼動那兩根肉棒。
這下我倒是也知道肉棒如何在我的身體里抽插了,我苦澀地想著,那兩根肉棒就像是藏在洞穴里的蛇一樣,隨著我的手移動到冒險者那叢陰毛中,他的生殖器就吐出紫紅色的內里,我的前方被冒險者的胯下擋住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被撕開再撕開,我的心髒跳得極快,以至於我在想自己會不會就這麼死掉,但是死掉甚至都是當下最好的狀況了,想到這里,我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一路流到下巴,和我的口水一並滴落。
正此時身上又感覺到了一股重量,我的臉被扭過去,視线被擋住,沒辦法去看自己的肚子被什麼東西壓住,但是能夠從觸感推測出,一個冒險者此時正坐在我的上腹部,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他則很快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他的雙手抓住了我的胸部,然後將他的肉棒送到了我的雙乳之間,用我的胸部夾著他的肉棒,然後他開始前後聳動著腰。本就被波隆狠狠擊打過好半天的腹部隨著他前後扭動腰的動作又開始疼痛,五髒六腑都在被他的臀部擠揉著,與此同時那碩大的身體將我的腹部壓住,導致身下冒險者的肉棒給我帶來的痛苦又劇烈了一個檔次——
“嗚嗚嗚!!嗚!!嗚嗯嗯!!嗚!”我淒厲地發出了悶叫,可是這樣的苦楚表達沒有激發他們哪怕一絲半點的同情;在我身上凌虐著的冒險者們同時開始了動作,我的雙乳夾著肉棒,左右手各握著一根肉棒,嘴里插著一根肉棒,陰道內也有一根肉棒在瘋狂地折磨著我,我不知哪來的余裕統計了一下——同時有五個男人在我的身上發泄他們的獸欲。
陰道內部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退,甚至連緩和的跡象都沒有,我的大腦同時接受著雙手,胸部,陰道和嘴巴的折磨,已經瀕臨紊亂,腦子已經快要麻木了,可即使大腦麻木了,下體那再次被撕裂——我明確地感覺到它又被撕裂了一次——的痛苦,讓我連哭都做不到,只能祈禱著這一切能夠快一些結束。
男人們積累了到底多久的欲望——在被瘋狂地折磨著的時候,我哭泣著在心中發出了感嘆,不知是下體的肉棒,就連雙手和嘴巴里的肉棒也絲毫沒有要停止的跡象,隨之伴隨著的還有男人們的汙言穢語。
“天啊這精靈的奶子也太軟了!太軟太有彈性了!夾得爽死了!”
“手也是,完全看不出是使劍的高手啊,一點繭都感覺不到,又細又嫩。”
“嘴巴也——啊啊...哦哦哦,伊萊歐小姐,伊萊歐小姐,我喜歡你好久了——”
即使在疼痛中崩潰的我,聽到這樣的言論的時候也不由得感到了心中洋溢著的憤怒已經快要突破胸膛:他一邊蹂躪我,一邊侵犯我,一邊對我表白??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對這個人更加的厭惡,我拼上了全力,用手推著他的腿,扭動著腦袋,終於將肉棒從我的嘴里推了開: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說喜歡我?你這肮髒卑劣的——嗚嗯嗯嗯!!”
我的話還沒說完,身下的男人就加快了速度,用更加惡劣的疼痛和更加暴力的折磨,將我那已經遍體鱗傷的肉穴用盡全速地抽插,然後我聽到了那聲如同來自地獄般的宣言:“我要射了!”
而其他的男人也開始紛紛響應:“我也堅持不住了!這奶子太爽了!”
“不啊啊....不要再射了....求你們....求你們啊啊..”我絕望地看著自己胸部中間的肉棒,那個剛剛對我表白的男人也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頭,將肉棒送進了我的嘴里,我雖說剛剛拼命地叫喊過,但是身上仍然沒有任何力氣,甚至連咬他的肉棒都做不到,只能眼看著所有人都在我身上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度,我拼命地發出嗚咽,拒絕著這幾乎無法拒絕的播種行為,結果幾乎是可想而知,當我的全身都在因為不同男人的抽插而如篩糠一般的顫抖時,那些精液,同時射了出來。
“咕!”嘴巴在一瞬間被奔涌的惡臭液體填滿,我的嘴巴瞬間鼓了起來,那惡心又粘稠的液體占領了我口中的每一個細節,那劇烈的惡臭然我瞬間就咳嗽了起來,他依舊將肉棒放在我的口中,以至於我沒辦法將那些惡心的東西全部吐出,然後他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極力地抗拒這這樣的折磨,那肮髒的液體已經從雙手中間和乳溝中噴射到我的臉上,我的臉上一時間被精液所覆蓋,而鼻子被捏住的窒息感最終也還是讓我把嘴巴里的那些東西全都咽了下去,看到我吞咽的動作之後,那個卑劣的冒險者才把肉棒拔了出去。
“咳咳....咳咳...”我惡心地咳嗽著,然後被喉嚨內黏滑的觸感激得一陣干嘔,無力地躺在地上干嘔的我最終什麼都沒有吐出來,而全身上下都被折磨過一遍的我也終究是沒能像上次一樣爬起來嘗試逃走,幾個士兵撲了上來,用火把靠近我的下體,然後扒開了我的陰唇,驚異地喊著:“處女膜又在復原了,哈哈哈,可以無限使用的處女,今晚有福啦!”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都不想說,士兵解下褲子,露出了肉棒,又一次地分開了我的雙腿——
士兵們按住伊萊歐那顫抖的雙腿,互相耳語著什麼。
而天真如伊萊歐絲毫不知道這些士兵在籌劃著什麼,正當她疲憊的喘息著的時候,士兵們摟住了伊萊歐的纖腰,把伊萊歐抱了起來。
一個士兵躺在地上,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抱住伊萊歐的士兵感覺到懷中的少女沒有任何重量,他讓伊萊歐面對躺下的士兵,分開了伊萊歐的雙腿,然後將伊萊歐的小穴對准了那個士兵的肉棒,將伊萊歐殘忍又堅決地放了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處女膜會隨著被注入精液而復原的伊萊歐瘋狂地蹬踹著小腳,卻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士兵那如同鐵鉗一樣有力而牢固的雙手,哪怕今晚的性愛能夠產生一絲半點的快感,此時的伊萊歐恐怕都不會掙扎的這麼劇烈吧?可是在魔龍鎧的折磨下,每一根新的肉棒的插入,對於伊萊歐而言都是一場刑罰,她絕望地看著自己的肉穴一點一點地將肉棒吞沒,然後撕心裂肺地痛楚又一次灌滿了少女的腦海,當伊萊歐被迫將士兵的肉棒整根吞下肉穴的時候,將她放下的士兵狠狠地從後面推了伊萊歐一把,伊萊歐那飽滿的雙乳因此與男人赤裸的胸膛緊貼,臉上的精液也滴滴答答地流淌在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上,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隨著伊萊歐的前穴被男人的肉棒塞滿,她的後庭也露了出來,身後的士兵將伊萊歐陰道周圍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塞進了伊萊歐那粉嫩的菊花中,當肉棒對准伊萊歐的肛門時,伊萊歐就如同突然夢醒了一樣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瘋狂地想要抬起身子:
“不對....不對...那里不是...那里不可以...真的不行....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伊萊歐這次的叫聲幾乎是今晚最慘烈的一次,那稚嫩的菊花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立刻就裂開並噴涌出淒艷的鮮血,伊萊歐的慘叫無比的悠長,她一直喊到自己肺部的氣被擠淨,美艷順滑的腰肢深深地弓了下去,少女拼命地將手伸向天空,少女指尖所指的地方——如果沒有烏雲的話,月亮應該就在那里,精靈族對月亮都有著天生的敏感。
陰部和肛門的肉棒同時開始了運動,兩個曾一起出生入死的士兵,今天也共同分享了同一個女性,這個女性比他們之前人生中遇到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都要漂亮可人,他們可能今生都無法再遇到這麼漂亮的女孩了,所以兩個人都移動的非常賣力,甚至能夠感受到彼此的肉棒在可憐的伊萊歐的兩個肉穴中移動的軌跡。
對於伊萊歐來說,這是讓她死去活來的酷刑。
身邊的男人們玩弄著她的耳朵,有一個抓起伊萊歐的頭發纏住自己的肉棒開始手淫,另外的人則把玩著伊萊歐的小腳,一個惡趣味的家伙用一只手抓住伊萊歐的小腿,另一只手開始扭動著伊萊歐的小腳,他知道伊萊歐的腳剛剛嚴重的扭傷過,而這樣的痛苦也讓伊萊歐的呻吟更加慘苦,已經沒了喊叫的力氣的小精靈,身體依舊誠懇地反饋者疼痛,她的小腳每被扭動一下,肉穴就會猛地收緊一次,這讓那些士兵們更為興奮。
而這種程度的蹂躪相較於這個淫靡的晚上而言都只是冰山一角罷了,在所有人都知道伊萊歐的處女之身可以復原之後,許多男人都開始不再珍惜少女的身體,有幾個一看就非常變態的魔法師找來了一把手術刀,讓左右的人幫他拉開伊萊歐的陰道口,他用手術刀將伊萊歐的處女膜完整地切割了下來,精靈的處女膜孔是月牙型,而且正好和今天的下弦月能夠相互對應上——
然後這個魔法師開始一邊用雷系魔法電擊伊萊歐的乳頭和陰蒂,換著花樣刺激伊萊歐的慘叫,可小精靈哪里還有慘叫的力氣呢?到最後她的嘴巴里只是咿咿啊啊的輕輕叫喚,下身的鮮血已經積累成了一個水窪——可能是今晚撕破處女膜的次數太多,到最後伊萊歐的小穴已經不怎麼再流血了,伊萊歐那藍色的眸子黯淡的如同冬日深邃的冰湖,再也沒有了曾經的靈動。
少女呆滯地看著天空中那輪重新露出容貌,向大地灑下靜謐光芒的月亮,傳說月之女神深愛著每一個信仰她的精靈,她賜予精靈永恒的壽命和極強的魔法天賦,在一千年之前的那場與異世界的血戰中,月之女神誦唱著讓最惡劣的魔獸都為之安睡的歌謠,治愈了所有受傷的士兵和神明,並讓他們在絕望中燃起了斗志,繼續向異界的敵人發起絕地反擊。
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那麼月之女神為什麼不來治愈小伊萊歐的疼痛和絕望呢?
以前的伊萊歐一定會這麼問的,她是虔誠的月之女神信徒,可她現在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也再沒呼喚她深信著的女神。
她感覺到的只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