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定制自設:精靈千草命與觸手地宮
人類聯合王國·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
籠罩曼徹斯特平原的賽特城如今依舊是一幅固若金湯的樣子,在沒有了魔龍的侵擾後,這個城市顯得更加健康茁壯,於是市民們便開始謳歌波隆賽特的治理有方,但事實上這個城市絕佳的地理位置導致了這個城市只要不遇到那種百年難出一個的蠢材,就可以發展的相當不錯,這里的市民大概繼承了凱文.賽特的那般堅韌和勤奮,所以即使很久沒有異族的入侵,也沒有王國分裂的戰爭,甚至蠻族的發展也完全不成氣候,賽特城的居民們也依舊兢兢業業地過好每一天。軍事,商業和農業的發展都在向著巔峰狀態發展。
大多數人應該都在最近聽說了這樣的傳言,說是波隆賽特抓住了一只想要刺殺他的異族女性,長著長長的金發和尖尖耳,但是大多數人也沒多過問,這種事情最多只是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賽特城居民們真正掛念的還是未來的天氣,收成,其他城邦的客流量。
不過說起傳言,賽特城的傳言也完全不止被抓的精靈一條,賽特城在曼徹斯特平原之上,背靠著的是霍桑山谷,至於這山谷其中一側的山脈之下,據說藏著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之中雖然危險,但藏著不計其數的珍貴財寶。像是這樣的話題一般都是冒險者公會的那群人經常會探討的,冒險者公會最近對於這個話題的討論正可謂興高采烈,好像無論在哪個集體里都有這樣的規律:當一個傳言流傳到滿城風雨的時候,發布傳言的人往往都會銷聲匿跡——總之關於霍桑山脈下面有地宮這個事實在最開始究竟是誰說的早已經無人在意了,現在這會兒大家的想法都是想要去山脈中找尋一下那個地宮的所在。
冒險者公會每天都籠罩在酒氣,煙塵和謾罵聲中,今天也完全不例外——無論是那種真的實力超群的冒險者,還是僅僅在冒險者公會掛了個名字,走街串巷吹噓自己並不存在的功績的小混混,都喜歡在這里聚集。
其實在之前這群冒險者還都是互相競爭的關系,他們會為一個任務目標爭執,經常發生流血的對抗甚至火並,但是在某一天晚上過後這群人突然變得團結了起來,並且一個個看上去都精神煥發,賽特城的老百姓們也完全不知道原因。
總而言之,今天對於冒險者公會的冒險者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日子,這群冒險者在經過之前連續一周的醉酒和吹噓後終於決定好在今天集結隊伍,去霍桑山谷探查地宮寶藏的真相。
“大伙!”冒險者公會目前來看實力最強勁的劍士,也是這次行動的牽頭人——勞倫斯在將麥酒一飲而盡之後跳上了餐桌:“發財致富就看今天了!人都到齊了的話,咱們現在就出發吧!”說罷他就跳下了桌子,器宇軒昂地走出了冒險者協會。
這會兒冒險者公會里形形色色的冒險者無不舉起拳頭發出興奮的吼叫聲然後跟隨在勞倫斯的身後:屋子里三十多人,哪一個單拿出來都稱得上是能夠獨當一面的選手,如今聚集在一起為了一個目標前進,幾乎成了賽特城里的一件大事,照理來說如果波隆知道這件事的話,應該也會大呼小叫著要參加,但是波隆這會兒還在忙其他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出城主府了。
出城之前沒有看到城主還讓勞倫斯感到了一點遺憾,不過又回憶起那個逮到精靈的晚上,勞倫斯又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波隆那個家伙在那天晚上結束之後就把那個叫做伊萊歐的精靈帶回了城主府,說是要調教成寵物什麼的,想到那個場面,勞倫斯感覺自己胯下的那話兒又腫了起來,為了防止出丑,勞倫斯只得摒棄雜念,加快腳步走向霍桑山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霍桑山谷的周圍環境極好,青山綠水間翠木蔥蘢,偶爾有威脅性並不太高的魔獸在樹林間穿行,飛鳥和陽光,陽光與藍天,藍天與山水,都是這麼的相得益彰,得益於這里復雜的地形和山林深處徘徊的強橫魔獸,很少有人會主動招惹這片靜謐的土地,這里是一塊處女山谷,鮮有人類涉足的痕跡,萬類霜天競自由,在魔龍希伯特被伊萊歐擊殺之後,這里的其他小型魔獸也活躍了起來,山谷里顯得那麼欣欣向榮。
這會兒天氣也晴朗,於是乎整個山谷看上去就更加的生機勃發,甚至到了可愛的地步,微風讓樹枝的末梢輕輕搖晃,帶著葉子就一起搖晃,小型魔獸在樹枝上蹲著,用那顏色神奇的眸子注視著遠方,注視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像是受了驚嚇一樣跳進了山谷的深處。
靜謐到原本只有鳥鳴和風吟的山谷中突然傳來了足音,同時伴有一陣哼唱的聲音。
正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還未等這片山水之間出現人影,那清麗的歌聲便傳到了這片樹林之中,那聲音隨著輕快的足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聲音的主人走到了剛剛小魔獸盤踞的樹枝之下,那讓人心情愉悅的聲音便略微止歇了一會兒。
聲音的主人看上去是一個年幼的少女。
在這片山林之中,她的長發簡直稱得上是保護色了,她有著一頭深綠色的頭發,讓人聯想到盛夏時節曬足了陽光的樹葉陽面,至於身材,少女完全稱得上是嬌小玲瓏,她大概剛剛超過一米五,看上去只有小小的一只,頭發占據了她身體很大的一部分,她那深綠色充滿生機的長發幾乎要垂到後腰,大概也拜此所賜,少女的身體瘦弱貧瘠,看上去——好像用少女來形容她不如用幼女來形容來得貼切,可再看那張俏臉,分明已然脫去了稚氣,那眸子亦是綠色的,只不過比起那長發,看上去更像是晶瑩的珍珠或寶石,其中閃爍的明顯是知性與睿智的光芒。
她穿著輕飄飄的白色布衣——用布衣來概括有些草率,這位少女身上穿著的其實是極其高檔次布料所縫制的法師袍,如果是外行的話估計會將少女誤認為一個富家女,但只有冒險者公會那群人才能看得出,這是段位非常高的魔法師才能穿的袍子,甚至在冒險者公會里也只有極少數根本不屑於參加公會活動的家伙才有資格穿。
手里拿著不知什麼金屬鑄造的法杖,拿在手里就仿佛是在握著一支鋼筆一樣,很輕盈,即使是小小的少女用起來也非常的輕便順手。
這會兒少女甩了甩腦袋,就好像是要驅散旅途的疲憊似的,因為這個動作,她那長發翻飛,就好像一股大風吹動了古老的橡樹一樣,讓那生意盎然的綠在半空中鋪散開來,於是那對兒尖尖的耳朵便能夠更加明顯的被旁的人所察覺,標志性的尖耳朵和奇異的瞳色與發色,讓人一眼就能分辨得出:這個少女是一位精靈。
時隔幾天,那稀有的種族就再一次出現在了賽特城附近,這是一件很少發生的事情,事實上,一般的精靈都會用兜帽遮擋住自己的容貌,至少擋住自己的耳朵,但這位精靈魔法師似乎完全不在意這樣的事情,她是一位充滿智慧的姑娘,她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掌握魔法的使用方法,能夠飛快領悟不需要念咒語就能釋放魔法的手段,但是智慧不等同於閱歷,她強大,備受寵愛,所以她很容易輕易地放松警惕。
她的名字是千草命,屬於與伊萊歐完全不同的精靈族群,伊萊歐是月之精靈,千草則屬於木精靈,溝通著山川,樹木,綠草與鮮花,並通過它們賦予的能量發動讓人瞠目結舌的攻擊。
白袍意味著法師中第三檔的聖殿級大魔法師的水准,而在種族特性的幫助下,千草可以與比她高上一檔次的對手打游擊戰,並且具備脫身逃跑的能力。這種級別的魔法師如果到了一些小城,會被城主親自接見,當然對於千草來說這不重要,千草只是覺得這件衣服穿起來舒服並且款式漂亮而已。
這會兒千草在山谷外緣的大樹下稍微駐足,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眼前的事物。
“這里就是霍桑山谷...嗎?”千草伸手撫摸那些靜默的古樹輕柔地呢喃,於是古樹也靜默地給了她答案,從此刻開始,她便通曉了關於這里的一切,她可以去這個山谷里任何一處她想去的地方,千草喜歡自然,願意在這里多待一會兒,但她本來的行程不是這樣,她要去賽特城,她會去那里找她的同族——伊萊歐。
至於此時的伊萊歐...那就是題外話了。
總之此時的千草選擇到山谷中轉上一圈,她有一大把的事情要做,可是她也有用不完的時間,至少對她來說,調查古怪邪教徒,檢查異次元裂縫封印的穩定程度這種事情都不是什麼非常要緊的事情,所以她進入了山谷而沒有去賽特城——
少女那嬌小可愛的身影遁入樹林,歌聲又一次在林中回蕩開來。
話又說到勞倫斯那邊——他們的冒險者小隊在這里遇到了困境。
雖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困境,但是他們也確實根本沒找到任何類似於地宮入口的地方,霍桑山谷可太大了,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根本沒辦法完全走完,而這群冒險者們大概只走了三四天的時間,就感覺到厭倦了。
徒勞無功的熱情消磨的是最快,這天的正午太陽又毒辣,所有冒險者都開始懷念冒險者公會的香醇麥酒和烤豬排,也開始想念自己家的大床和雖然不漂亮但是很溫柔的妻子,他們決定就地休息,決定養養精力再重新上路。
沒有酒的他們開著沒品的玩笑,這樣的話題很快就被引導到了那個晚上。
“啊...那個精靈。”其中一個冒險者仰天長嘆:“真他媽想再干一次啊。”
所有的冒險者都小聲地附和了起來,然後開始大談那天晚上他們如何玩弄凌辱伊萊歐,每個人都講了自己的玩法,都講述了伊萊歐怎麼微弱抵抗,怎麼痛叫,怎麼胡亂地扭動身體,怎麼驚恐地看著自己的下體源源不斷地流淌出鮮血——
就當他們為沒辦法再玩到伊萊歐的身體而倍感惋惜的時候——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命運女神總是會眷顧那些滿心邪念的家伙,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一個美妙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你們好呀。”
“誰!?”沒想到霍桑山谷中還會出現其他人的冒險者們幾乎立刻就亂了陣腳,他們手忙腳亂地抄起武器,對准了聲音的來源——
“放松啦。”聲音的主人沒拿魔杖的那只手輕輕向下壓著,安撫著冒險者的情緒,墨綠的長發在聲音的主人發言時輕輕隨風飛揚。
這會兒來到冒險者視野中的,正是從遙遠的國度時而飛翔時而散步過來的千草命,小個子的女孩兒手持著法杖慢慢悠悠地走近這些驚慌的冒險者,示意他們不要緊張:“我沒有任何敵意唷。”
雖然千草的態度很溫和很淡然,但是這些冒險者卻幾乎立刻就炸了鍋了,即使是再沒有常識的冒險者,也能從這精致的容貌和尖尖的耳朵來辨別出這個少女的真實身份——
“你是...精靈?”冒險者的問話中充斥著驚訝和類似喜悅的情緒,驚訝的原因自然是又一次遇見了這個傳說種族,至於喜悅——大概是因為上一個和精靈共處的晚上實在是太令人難以忘懷了吧。
“沒錯。”千草輕輕地一揮法杖,於是身旁的樹木紛紛都無風自動,就像是在為她的話語伴奏一樣:“承蒙自然呵護,有勞生靈護航,來自東方的木之精靈千草命,向各位致意。”
冒險者們幾乎都被這一幕弄傻了,他們是從來沒想過有精靈會在剛見面的時候就歡快的自報家門,而且——看這個著裝和剛才簡單使用過的法術,她應該是一個強大到讓這群冒險者只配仰望的大魔法師。
但是...精靈啊!
冒險者們默默地交換著眼神,每一個冒險者都確認過了彼此的目光——那目光中閃爍過的分明是飢渴的情緒,上一個和精靈共度,也就是凌辱伊萊歐的那個晚上,每個人都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樂,無論是在視覺上,聽覺上還是觸覺上,他們都在那個晚上登入了天巔,這會兒眼前出現的姑娘,雖然氣質與伊萊歐不同,但容貌卻和伊萊歐平分秋色,雖然身材依舊屬於相當抱歉的類型,但是可愛的臉蛋和小小的個頭,誰又敢說玩弄起來不別具一番風味呢?
這群冒險者大抵上都患了依賴精靈的病罷,這一刻,所有冒險者的腦子里似乎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個小精靈搞到手。
至於作為領頭人的勞倫斯,則醞釀著更為惡毒的計劃。
“你好,遠方來的精靈小姐。”他率先放下了武器,向精靈伸出了一只手,而精靈也禮貌地回握了他的手,這讓勞倫斯感到竊喜——這個精靈對待人類的態度和伊萊歐簡直天差地別,而這麼輕易地就暴露了身為精靈的身份,要麼就是特別強但是天真,要麼就是單純的天真,總而言之是可以被輕易利用的。
那麼,這次地宮之旅說不定是一個財色雙收的機會——
勞倫斯在心里快活地想著,他那精於算計的腦子已經想好了蒙騙千草的計劃。
“我是賽特城冒險者小隊的領隊,我叫勞倫斯。”
“你好呀勞倫斯。”千草溫和地笑了笑,大個子的勞倫斯讓她需要微微頷首才能與之目光對視:“冒險者們來這個山谷是要做什麼呢?”
“我們的一個同伴。”勞倫斯說著,面目上浮現出悲戚的表情——他的表情切換得倒是相當快:“前一陣子說是要去霍桑山谷的地宮,但是已經很久沒有音訊了,很擔心他,所以准備去地宮里找他...但是我們似乎迷路了。”
“這樣啊...”千草的表情中也浮現出了擔心的神色,朋友失蹤這種事情無論在什任何時代發生在任何種族身上,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一向充滿善意的千草秉持著“反正也無事可做”的心態,決定好了要幫助這群人。
“精靈小姐,能幫助我們嗎?”勞倫斯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悲哀的表情:“我其實一向不善於向他人求助,包括我們這群弟兄...說實話大家都是在各個地方小有名氣的家伙,要不是走投無路了真的不願意麻煩精靈小姐...”
“沒關系啦!”千草有點小驕傲地挺起了沒什麼肉的胸脯:“可以讓我來幫忙哦!這片森林的任何地方我都可以找到的!”
這會兒的勞倫斯的表情終於是放松了下來,他露出了笑意——只有熟悉他的人知道他這個笑意有多麼的陰毒危險,很多冒險者私下流傳著“寧可招惹聖殿法師,也不要招惹勞倫斯”的傳言,因為這個人實在是過於陰毒狠辣,精於算計,其他冒險者有理由相信,在勞倫斯已經盯上了這個精靈美少女的當下,即使這只小精靈拒絕了幫助他們,勞倫斯也會用其他手段將這只精靈搞到手。
“那就謝謝了。”勞倫斯鞠了一躬,而千草則很快就投入了工作,她開始詰問樹木,樹木們不能確定每個人具體都在哪里,但確實是對於森林中的地點知道的一清二楚,區區地宮自然是難不倒這些已經存活了上百年的大樹,在得知了地宮的位置之後,千草拿著她的法杖,邁著堅定的步子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像是個領導者一樣對後面用不對勁眼光盯著她的冒險者們說道:
“跟上我,我會帶你們去地宮!”
去地宮的路很遠,至少如果不用飛行的手段的話起碼要走上四五天的路程,這四五天里勞倫斯一直在觀察這個精靈:是的,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出強大和可愛,她簡直是大自然的寵兒,只要她展露笑意,蝴蝶就會從她的身邊飛過,她沐浴在陽光之下,那麼的可愛那麼的美麗,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惹人犯罪的氣場,可是她也強大到讓人不敢輕舉妄動,至今為止她都未曾展露過具有殺傷性的魔法,但是只憑借一招半式,勞倫斯就能明白這個家伙到底有多強。
不能輕舉妄動,機會有的是。
勞倫斯惡毒地想著,他已經完全摸清了這個精靈的性格:容易輕信,行事風格大大咧咧,她自己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莽撞,所以偶爾也會畏手畏腳,在行事上雖說略顯矛盾,可是這個精靈絕對是善良且正直的女孩兒,除此之外——
冒險者嘆息著看向身旁追著他問東問西的千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久不和人交流的原因,這個精靈是一個非常黏人的話癆。
一邊回答者千草各種各樣奇怪問題的勞倫斯惡毒的在心里盤算著:不知道等我們輪奸你的時候你會不會還說這麼多話?
這一路上冒險者們表現的都相當的克制,甚至可以用紳士來概括他們的行為,處處禮貌忍讓的他們都為著能夠盡情享用這個看上去就可口的精靈,有的人早就盤算好了要在勞倫斯之後第二個插入這只小個子精靈,看看她會因為疼痛扭曲成什麼樣子,有的人已經決定好要把這件高貴的法師袍扯下來,然後用千草的腋窩夾住肉棒,千奇百怪的想法在無聲地迫害著這個小精靈,在這種情況下的千草渾然不知,在她的視角中,這些人類只是有些粗獷的好人而已,她完全對這些人信賴了起來,甚至萌生了要去賽特城注冊成為冒險者的想法。
冒險者與千草相遇的五天之後,在樹木和花草的指引下,千草終於來到了那傳說中的地宮入口。
被亂石和雜草掩映著的,是一個勉強能夠容納一人通過的裂縫,怎麼看都只像是山體的裂縫而已,但是里面卻傳來風聲,這證明內部有相當的深度。千草用手撫摸著遮擋洞穴的雜草,於是雜草便回應了她,她也轉身對那些冒險者們說道:
“這里就是地宮,但是這些草們告訴我,里面非常非常的危險,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進去,我一個人去找就夠了。”
“那怎麼可以!”勞倫斯有些急切地大喊——萬一真的有財寶並且被這個家伙私吞了呢?
“不用擔心我。”千草回過頭來展露出了一個極其真誠的笑意:“我們一起走了接近一周,我現在認定了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願意為你們以身犯險,我很強,比你們想象的都要強,所以沒關系。”
千草命此時此刻那真誠的表情和天真爛漫的笑顏讓在場的所有冒險者都凝滯了,她說出的話居然讓勞倫斯都升起了愧疚之心:是啊,她這麼強大,這麼高貴,肯定是不屑於那些財寶的,而且實話實說,如果里面真的有大量的金銀珠寶,她一個人又能帶走多少?更何況如果里面只有一件稀世珍寶的話,這些貪婪的冒險者們一定會為此爭斗的你死我活,根據千草所說這里面極度危險,那麼到時候他們一行人哪怕殺到寶物面前,恐怕也沒有爭奪寶物的力氣,莫不如就這樣——
勞倫斯承認自己的心軟了,他甚至萌生出了不去凌辱這個可愛精靈的念頭,山洞中的危險讓他心生畏懼,對於利益爭奪的擔憂也讓他不敢貿然進入,深思熟慮了良久之後他做了這樣的決定——
如果精靈和里面的東西打了個兩敗俱傷,那他就要去收漁翁之利,如果精靈完好無損的出來了,那這件事情也就這麼罷了,大不了到時候再進去把怪物的頭割下來扔到冒險者公會換點獎賞。
想到這里,勞倫斯有點凝重的點頭了:
“那好吧,我們實力不濟,也就不拖千草的後腿了。”
“嗯,我會探查里面的情況,如果有發現,我會用法杖射出藍色的光芒提示你們可以進入,但是如果里面的情況非常危險,我會給你們發射出紅色的光芒提示你們,如果看到紅光,就趕緊跑,不要回頭,約定好了喲。”千草命留下這句話之後,留下了一個大魔法師該有的,氣場十足的背影,然後走到了洞口。
“生命加護。”
“魔力壁壘。”
“元素增強。”
“極限感知。”
“黑暗視覺。”
魔法師用那根白色的法杖一次次地敲擊地面,於是一道道絢爛的光芒就此加護在了她的身上,她現在已經是全盛的狀態,自信能夠面對山洞里發生的任何情況,在無數冒險者復雜的眼神之中,千草走入了那個洞穴。
只走了數十步的距離,山洞中就沒有什麼光芒了。
漆黑包裹了這位散發著光芒的聖殿級大魔法師,這黑暗很奇怪,此時此刻它就像是想要壓制千草身上的光芒一樣,和千草身上的光環做著對抗,想要將這光明熄滅,但千草的力量實在是強悍,所以根本沒有在意這種黑暗,只是繼續向前走著,她的魔法,黑暗視覺,幫助她看清黑暗中掩藏的事物,她視野中的前方依舊是石頭構建的隧道,隧道蜿蜒曲折一路通向遠方,千草感到了一絲壓迫感,但她依舊在向前走。
她要履行幫助朋友的諾言。
這麼想著的千草,在山體中足足走了十分鍾,然後,眼前的事物豁然開朗。
眼前確實有一個宮殿。
傳說是真的。
面前的事物,在千草命的黑暗視覺下清晰又明顯,那是扭曲的樓台殿閣,那是丑陋的雕梁畫柱,那是充滿惡意的碧瓦朱甍,這里宏大,華麗但又讓人作嘔,千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這樣的建築感到惡心,但是從建築風格到圖案,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充滿著褻瀆的意味,每一個建築單獨拿出來看上去都很不錯,但是組合到一起就莫名其妙的讓人感受到強烈的不適,至少千草游歷四方,從來沒看過這種類型的建築風格,甚至...千草感覺這不是這個世界的建築風格,與這個世界的審美極其不相容——這個空間極其巨大,看上去確實像一個宮殿,但是誰會有這麼大的手筆將整個山體都挖開去造一個宮殿?
就在千草為這樣的光景而感到奇怪且不安的時候,黑暗中的某些事物開始行動了。
一只比千草還要巨大的干枯手掌,從宮殿的最頂端垂了下來,速度奇快無比,力道極其沉重。
千草的魔法:極限感知,在這個瞬間幫助了她對即將到來的危險進行了極其快速的反應,少女那嬌小的身影猛地向旁側一躍,躲開了這只巨手的襲擊。
然後三道由光芒組成的光劍就射向了那只巨手,光劍與巨手相觸碰立刻激發了劇烈的爆炸,千草調整身形重新站立,抬頭看去,發現有一只體型大到恐怖的家伙此時正盤踞在這個地宮的最頂端,它好像這山,這地宮的一部分,從它的身體里源源不斷地釋放出讓人看不透的黑暗,以至於千草即使有著黑暗視覺也無法遍觀這只巨獸的全貌。
但是即使不用觀看全貌,千草心里也清楚:這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
無論是從銳利的牙齒,和形狀不規則的身體,還是歪扭的五官,以及只有一只巨大眼睛的臉,都不是這個美麗世界可以孕育出的生命特征。
整個地宮的頂端都被這只怪獸填滿了,這怪獸只有一只手,而這只巨手也像是胡亂長出來一樣,被安放在了身體上極其不合理的一個位置。除此之外,它的軀干主體被一大團扭曲虬結的觸手所包圍保護,那些觸手看上去氣勢洶洶,好像下一秒就會撲向嬌小的千草命。
“異星獸!?”
千草的臉都泛白了——這只怪獸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傳說中精靈族信奉的神明對抗的異世界敵人。
每一只的實力都非常可怕,每一只都帶著絕對的惡意,這就是神明們對抗的敵人。
此時這敵人就這麼盤踞在千草命的頭頂,咧開了讓人作嘔的嘴巴,注視著這個看上去嬌小的少女,一道毀滅性的光线從巨手的口中噴出,躲閃不及的千草只得用最強的魔法與之對抗,精靈和異世界怪獸的戰斗,恰如古代時期那場神話戰爭的復刻一樣在這個令人作嘔,不知主人是誰的地宮中展開。怪獸用魔法和觸手以及那只巨大的手臂攻擊,而千草必須要輾轉騰挪,然後用她引以為傲的強大魔法進行還擊。
魔法的光芒眼花繚亂,一時間實在是分不出到底誰占了上風,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身為聖殿級大魔法師的千草和這只異世界怪獸的戰斗,即使是余波也足夠讓山洞外的冒險者們死上無數次,萬幸那些冒險者並沒有跟著進來,地宮被炸得七零八落,但是主體結構似乎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巨大傷害,這讓千草感到驚訝,但她沒有仔細揣度眼前發生事情的余裕,她必須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戰斗中去,她很久沒有和敵人這麼激烈的對抗過了,戰斗中她被魔法直接擊中,萬幸生命加護和魔力壁壘保護著她,讓她不至於在一瞬間被融化,但她也受了不輕的傷。
這無關緊要。
千草這麼想著,繼續用魔法還擊,她與這個怪物之間就這麼對抗著,她們打了許久,以至於連千草自己都忘記了一些決戰時必須要注意的細節。
她的黑暗視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失效了!
就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就在千草准備躲開怪獸的攻擊的那個千鈞一發的瞬間,千草的視野中突然一片漆黑。
糟了!
千草在心里絕望地喊了一聲,然後,立刻將這個魔法重新附加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就在千草喪失視覺的這幾秒之內,幾根觸手已經從下面發動了攻擊,纏繞住了千草命纖細的腳踝。
“咕啊!”被纏住的千草發出了一聲驚叫,觸手接觸身體的感覺讓她極度不適,她能夠感覺到,觸手是堅硬的,就像是鋼鐵一樣堅硬,就像枯樹一樣粗糙,上面長滿了讓人作嘔的肉疙瘩。
千草沒能來得及做出反應,她在這場重要的對決中忘記了自己的增益狀態有持續時間的這一事實,以至於在這場她本該可以獲勝,至少可以逃脫的戰斗中,錯失了取得上風的最佳機會,她被抓住了,整個都被倒吊著抓了起來,在她那被黑暗視覺點亮到如同白晝的視野中,看著一切都在慢慢爬升。
“混...混沌——”在這緊急的情況下,如果是戰斗經驗豐富的戰士應該會選擇率先攻擊捆住自己的觸手,可是在這個時候,千草卻由於對自己失誤的懊悔和戰斗經驗的不足而陷入了思考的空檔之中,她只能胡亂地用自己能使用的最強魔法進行攻擊,可是在她的魔力還沒能凝聚成型的那個時間點,一根粗壯有力的觸手,狠狠地轟上了千草的上腹——
這是看著就痛的一擊,千草那小小的身體在挨了這一下之後整個反弓了過去,她此刻就像是一枚圓環,那恬靜天真的小臉在受擊的那一刻瞬間變得僵硬,觸手那足以擊穿地板的一擊毆打在魔法師那孱弱的身體上,直接讓這位魔法師的承受能力達到了閾值,一股混合著血沫的口水被千草命從腹部內擠壓了出來,受擊的上腹保護著的是胃袋這樣重要的消化器官,而此時此刻即使隔著肌肉和少得可憐的脂肪,千草的內髒也被直接打得凹陷了下去——
“咕哈啊啊!”被觸手擊中的千草立刻陷入了大腦與思維的呆滯與茫然之中,她那原本都已經凝聚成形的必殺魔法瞬間煙消雲散,小小的少女根本承受不了這一擊,她的雙眼泛白,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是她又沒有昏死過去,她那纖細的小手在人生中從來沒有哪一個時刻如同現在這般將魔杖握得那麼緊,她又一次嘗試凝聚魔力,她是聖殿級魔法師,她做得到,事實上如果現在能夠掙脫束縛的話,她依舊有一戰之力,異星獸雖然實力恐怖,但是實力無論如何都無法媲美精靈族的聖殿級魔法師的,可初次見面的恐懼已經讓千草遜色一籌,再加上致命的失誤讓千草徹底的葬送好局——
“咕...狂風利——嗚!!!”
異星獸自然明白千草所釋放的法術威力究竟有多強,所以它沒有再給千草任何釋放法術的機會,而且,就像是在玩弄這個可憐的少女一樣,每一次都是在千草的魔力馬上凝聚成形的時候,觸手就會在她的上腹狠狠地來上一擊,讓那些從千草體內拼命被調動出來的魔力就好像是解開了進氣口的氣球一樣逸散在了空氣之中,這也就一次一次地,徒勞的消耗著千草的魔力,如此反復七八次,比起千草的魔力,她的意志力首先出現了崩潰的跡象,
“嗚...啊啊...嘎啊啊...”聖殿級魔法師此刻發出的每一個聲音都像是瀕死的抽噎聲,她的目光已然有些渙散了,身體里也不剩下許多魔力,如果說剛才的千草對上這只異星獸還有一戰之力,那麼現在的千草絕對會被異星獸給碾壓,沒有了魔力的魔法師什麼都做不了,沒有救援的情況下只能任人宰割。
在這種情況下,千草顫顫巍巍地,又一次把法杖給舉了起來,只是這一次的目標不是那只丑陋惡心的異星獸,而是洞穴出口的方向。小精靈魔法師艱難地聚集起了最後的魔力,然後一股紅色的光芒從法杖的尖端被點燃,被千草捯著氣發射了出去,就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樣,沿著來路那曲折蜿蜒的山壁一路竄到了洞口。
千草本來可以選擇發射藍色光线吸引冒險者們進來的,雖然冒險者們很弱,但是至少可以分散異星獸的注意力,或者說能幫她想到脫身的辦法,可是千草最後還是向自己的善良屈服了。
不想牽連他人的善意壓倒了求生的渴望,最終她選擇自己承受。
至於那些冒險者們究竟會不會衝進來幫助,那已經是後話了,就在此時此刻,就在千草將信號彈發射到地宮外之後,觸手終於開始覺察到了手中有法杖的千草依舊是一個巨大威脅,於是一根觸手纏住了千草的手腕,然後開始用力地勒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千草感受到自己的手腕爆發出一陣難以忍耐的劇痛,那痛苦讓她的慘叫聲根本不受任何控制,但是那惡心且強有力的觸手越是用力地絞扭千草的手腕,越是讓千草拼命地握緊手中的法杖,但事實上剛才的那個信號彈已經榨干了千草身體里能調動的最後一絲魔力,所以這根法杖對於千草來說和一根質地上乘的棍子完全沒有區別,但少女還是緊握著這唯一的希望。
生靈都是如此,就仿佛溺水的人看到水面蕩下來一根蛛絲都會牢牢握緊一樣,千草抓住的已然沒有用的法杖,正是她此刻的救命稻草。
即使是出自善意沒有呼喊求救,小精靈依舊對可能到來的死亡有著畏懼。
異星獸所伸出的觸手在無法讓千草手中的法杖脫手的時刻,就像是感到惱怒一樣加大了絞扭千草纖細手腕的力道,千草所感受到的痛苦越發地劇烈,但她依舊沒有放手,那五根攥緊法杖的手指不停地顫抖,然後,在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中,千草的手掌猛地張開了。
她的手腕被觸手給扭斷了。
法杖掉落到地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隨之響徹整個地宮的,還有千草那命懸一线般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何等絕望的慘叫,這又是何等劇烈的痛楚,對於嬌小的法師而言,她從未被這樣對待過,事實上這位法師的天賦過人,即使經常和敵人交鋒,也很少有能夠觸碰到她的對手,但卻在此時此刻,被異星獸痛毆了腹部之後,又被扭斷了手腕,這樣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劇痛讓她的臉色先是慘白,然後染上了由於激動而泛起的病態紅暈,可事情並未就此停止,越來越多的觸手圍上了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女——
“哈啊...哈啊...要...絞死我嗎...”千草絕望地看著向她湊過來的觸手們,並做出了視死如歸的表情,甚至開始在心里默默地向她見過的所有人告別,但事情的發展依舊是超越了千草的預料,那些觸手在千草猝不及防之下,順著千草的法師袍領口和後頸鑽了進去,然後開始用力地向兩側拉扯——
“等——你們要干...干什...嗚啊啊啊!!”還沒能適應手腕的劇烈痛楚,法師袍被拼命拉扯的感覺又一次讓千草命感到慌張,可她甚至沒有表達抗議的時間,觸手就以那恐怖的怪力將少女的法師袍撕扯成了兩片完整的碎布,那布片從半空中飄飄悠悠的掉落,露出的便是聖殿級魔法師那貧瘠但是可愛的身體。
雖說貧瘠,但又不似那種病態的瘦弱,至少整個身體稱不上是瘦骨嶙峋,但即使在絕對黑暗的地宮中,少女那潔白的身體也是無比的鮮明,那兩條長腿被白色過膝襪包裹著,顯得修長勻稱,事實上少女的身體比例也決定了她的雙腿長度在同身高的女性中絕對算是佼佼者,再搭配上包臀短裙就更顯得雙腿賞心悅目,此刻因為重力的作用短裙下垂,自然露出了少女那被白色內褲包裹著的,讓那些冒險者魂牽夢繞的隱秘地帶。
只是這樣的說法,終究是以人類的視角去點評罷了,異星獸不屬於這個世界,自然不會有這個世界的審美,對於它而言,千草的身體只能說是極其合適的,用來做某種事情的媒介——這件事甚至比產卵還要重要。
然後,那些觸手們,撲向了毫無防備能力的千草。
被折斷右手的少女甚至連用手遮擋住自己那對兒文胸下的小小胸部,抓住自己垂下來的裙擺都做不到,她只是用言語和這個根本不懂本世界語言的異星獸做著最徒勞無功的抗議,被脫掉了大部分衣裳的少女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腹部處被毆打過的瘢痕依舊清晰可辨,。
那些觸手開始對千草的文胸與內褲動手了,觸手鑽入了少女文胸的中間,同時也襲擊了少女的內褲,材料名貴的法師袍都承受不住觸手的摧殘,普通布料縫制的文胸與內褲更是不可能承受觸手的撕扯,就在千草想要出言抗議呵斥的前一秒,她就聽到了裂帛的聲音,然後就是胯下的胸脯的一股涼意輕輕地從體表漫過。
“你在干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千草終於在此時承受不住敗北與被迫裸露身體的羞恥,她知道自己的全身上下除了白色的過膝襪之外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她那扁平到只有一絲微微隆起的胸部沒有因為倒懸而產生下垂,可見青春活力的少女軀體彈性極佳,那一對兒櫻紅色的乳頭也是如此的嬌艷欲滴,如果是那些冒險者看到的話,一定會拼命地揉搓並且不停地贊嘆或用淫蕩的話語調侃這肉體吧,無論是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滑陰阜,還是那讓人感到無比流暢完美的身體曲线,都會讓那些冒險者懷念起輪奸伊萊歐的那個晚上,可那些冒險者沒有參與進來,這注定是他們無法得見的畫面,如果看見了這個畫面,可能也就意味著他們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觸手們開始虎視眈眈地盯住千草的身體,而異星獸此時也用那僅有的一只巨眼注視著這具年輕的肉體,腹部的疼痛逐漸緩解,千草開始奮力地蹬踹著自己的雙腿,但被觸手吊在半空中的她無論怎麼踹都無法從觸手的束縛中脫身,長時間的倒懸讓血液集中在千草那張精美絕倫的可愛俏臉上,一米五左右身高的嬌小少女在觸手的圍攻下顯得無比的無助——
大概是不停掙扎的千草激怒了這些觸手,此刻的千草因為過於急切和羞恥,奮力地在半空中將自己的身子給蜷縮了起來,這個動作維持了不到十秒,那之後觸手們便重新發起了對千草那嬌小身體的進攻,兩根觸手分別拉扯住了千草的雙手——
“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碰我的手!!”手腕已經斷掉的千草自然無法忍耐這種折磨,劇痛讓她的眼前不斷地閃過象征暈眩的白光,那些觸手卻完全對千草的狀態不聞不問,它們將千草的身體直接按在了地宮的支撐柱上,另一根觸手繞過支柱一圈,然後將千草與支柱綁在了一起,捆住千草小腳的兩根觸手也在用力地向上抬,雖然千草已經拼上了全部的力氣在掙扎,也沒有對觸手產生哪怕一絲半點的阻撓,觸手將千草的雙腿呈M字型分開,於是那緊閉的花唇便展露在了地宮那黑暗潮濕又陰冷的空氣中。
“欸!?你要干什...你要干嘛!!”從未經歷過性事的年輕精靈對於這種事情基本是聞所未聞,可是她還是知道女孩子將尿尿的地方展示給其他人看是一種極其羞恥的行為,本就因為屈辱而酡紅的臉此刻更是已經紅到了耳根,她瘋狂地嘗試著掙脫觸手的束縛,可是從她被觸手第一次擊中腹部開始一切其實就已經失去了懸念。
如今哪怕千草的聲音已經因為害怕和屈辱染上了顫抖的哭腔,觸手也絲毫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巨大的觸手慢慢地逼近,黑暗視覺的加持下,千草分明地能看到那粗壯的黑色觸手,此時正在慢慢地向她分開的雙腿之間靠近。
“惡...惡心!!不要靠近我!”聖殿級魔法師悲戚的,絕望的叫嚷著——在剛剛那麼長的時間里,哪怕是戰敗,自行斷絕所有生機,被毆打,被折斷手腕,被扒光衣服,她都未曾露出崩潰的一面,而此時此刻,她那因為恐懼和羞恥以及疼痛而飽受摧殘的神智終於開始坍塌,兩行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涌出,沿著那可愛的俏臉滑落,掉在地上,寂然無聲。
而觸手最終還是觸碰在了她的陰唇之上,堅硬與冰冷,瞬間貫徹了少女的大腦。
“咿!!!”最敏感的私處被觸碰自然是讓千草發出了一聲不像樣的驚叫,她依舊在哭,哭得痛徹心扉,她已經漸漸地明白了自己所有的抵抗終將成為徒勞的事實,她不知道在這個時間點這只異星獸想要做什麼,即使知道了,她也無力回天。
但即使如此,當異星獸那手臂粗的觸手強硬地掰開那緊閉的,未有任何充血跡象的,光滑粉嫩的陰唇時,還是讓千草反饋出了激烈的掙扎。
“難道...要插進來!?”千草驚恐地看著那不斷扭動著向她排泄用器官發力的觸手,絕望地用已經破了的喉嚨喊道:“不可能的!!這個插不進來的!!不行!不行!會撕碎的!!不能塞進來啊啊啊啊啊!!!!!”
但,正如剛才所說,異星獸和精靈的語言完全沒有任何想通的地方,恐怕這只異星獸還在享受著千草的絕望和恐懼,那觸手又增大了幾分力度,在突破陰唇的阻擋之後,前進了一小段距離,便已然觸碰到了千草命的陰道口。
少女貞潔的象征,橫亘於彼處,雖明知無法守護,但依舊貫徹著自己的職責和使命,處女膜就在陰道口內部幾厘米處的位置,只是無論對於異星獸還是精靈,這張膜都很沒有存在感。
少不更事的千草不知道這層膜的重要性,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正隨著觸手的扭動而被蠻橫地撕開,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從內部分開的感覺,那是一種異樣的劇痛,而身體內部被肮髒的異星獸進入也讓千草完全無法接受,可對抗著觸手插入的壓迫力的她,什麼有營養的語言都無法阻止,只能一次次地在腦海中感知這根觸手的巨大和堅硬,以及這根觸手給她那完全沒有任何濕潤跡象的小穴帶來的恐怖痛楚。
“嗚....嗚噢噢噢噢....不行...離開我....快拔走...嗚——”
千草絕命般地呻吟著,巨大的觸手規模比她攥成拳頭的手還要夸張,如今強硬的塞入根本讓這幅脆弱的肉體無法承受,魔法師的身體不容易被傷害,但那不是因為魔法師擁有超絕的肉體,而是因為有魔力組成的壁障一直在護佑著她們的孱弱軀體,至於千草也絲毫不例外,如今魔力已經全部用光,身體上自然是已經如同一個新生兒一般不設任何保護,更糟糕的情況是——精靈的特殊體質需要她們的身體時時刻刻有魔力運轉,正如伊萊歐被抽干魔力之後那糟糕的反應一樣,在魔力用光之後,千草的身體就出現了魔力儲備之後產生的嚴重不良反應,沉重如同灌鉛的身體和刺痛的指尖以及大腦內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脹痛都讓小精靈難以承受,更不需提現在有更甚一層的痛苦已經與失去魔力的苦楚雜糅在一起。
來自最敏感部位的劇痛讓千草幾乎崩潰,觸手沒有給她任何緩和的機會,也沒有給她繼續呵斥抵抗的機會,那根觸手能夠擊穿最堅硬的石板,想要貫穿千草的身體簡直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在宮殿頂上盤踞著的,擁有一只巨大眼睛的異星獸似乎露出了輕蔑的神色,那根觸手視處女膜的阻礙如無物,只是輕輕的一用力,千草那嬌嫩欲滴的小穴就在完全干燥的情況下被徹底撐開——
那一刻千草能夠察覺的出,自己的下體整個都被撕裂了,她的下半身被觸手牽引著拽起來,於是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腹出現了一個可怕的隆起,甚至將少女腹部被觸手毆打出的瘢痕也頂了起來。
巨大的觸手在撕開那稚嫩到連一根手指都勉強能容納的小洞口之後直接貫徹了整條嫩肉,其上那不規則排布的疙瘩就如同刀一樣剜著,那樣的痛苦無法被任何筆觸描繪,但千草此時的慘叫聲簡直就如同來自地獄的最深處一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裂開了嗚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極其尖銳的叫聲,千草的漫長生命旅程中從未出現過哪怕一次如現在這樣的淒厲慘叫,劇痛讓她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甚至由於想要逃避而拼命地後仰,導致整個背部都有些痙攣,那十根包裹在白色過膝襪中的腳趾拼命地絞扭著,血絲爬滿了那瞳孔不斷顫抖著的雙眼——
極度強烈的痛苦直接導致了千草的大腦都被麻痹,觸手停留在千草那膣穴的最深處,就像是一把刀子捅進了身體一樣,被迫撐大到恐怕以後都無法合攏的陰道口,鮮血就像是涌泉一樣流淌而出,同時也塗滿了少女的整條膣道,這是幾乎致命的恐怖痛楚,讓千草的大腦甚至都出現了麻痹的情況——
過於巨大的觸手硬生生地將千草的小穴擴張成了連生育時都不會達到的程度,千草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在這個地獄一樣的時刻里,她的聲帶因為極其尖利的慘叫而撕裂,這之後她便永遠地失去了那美妙的聲音,一股鮮血從緊咬著的牙關中擠出,隨著千草絕望和痛苦的喘息而不斷被吹成泡泡,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巨大的觸手凸起讓腹部甚至都在瞬間的膨脹中出現了絲絲縷縷的妊娠紋——
“呃啊啊——嘎噢噢噢!!!!咕嗚——嘔!!!”
即使是剛剛被猛擊腹部也未能讓千草做出什麼過於激烈的反應,此刻下體被野蠻擴張的劇痛讓千草在慘叫時直接因為腎上腺素分泌過多而嘔吐了出來,她沒有吃什麼東西,此刻嘔出的盡是一些胃液,那白淨的身體也因為嘔吐而被搞得一團糟。
“咕嗚...拔...拔出去...哈啊...疼...這會死...會死的...”
但觸手才不在乎千草到底會不會死去,在將千草的小穴整個貫穿之後,那觸手又開始了動作,這一次,目標盯住了千草那孕育生命的神聖處所,子宮頸此時瑟縮在陰道的盡頭,宮口緊閉,卻被觸手的頂端蠻橫地撬挖著,這是更進一步的劇痛,在撕裂的痛苦之上,內髒被直接撞擊的絕望讓千草在半空中拼命地扭動著所有能動的部位,可憐的大魔法師就在這個情況下被異星獸凌辱著折磨著,聲帶已經撕裂了的她完全發不出高亢的慘叫,甚至在子宮被撬開的時候,她的聲音也是憋悶的,掙扎的——
“呼嗯——嗯嗯嗯嗯!咔啊啊啊...呃嗚!!”
但其中的痛苦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只有千草自己知道,她的眼前陷入一片昏黑又恢復清明,她被捅得眼冒金星,已經混淆了真實與虛幻,她甚至開始覺得從進入山洞之後的事情都發生在夢里,以至於當自己的子宮壁都被觸手頂得一顫的時候,她甚至慘哼著,咧開嘴笑了一下。
“哼嗯嗯嗯!哈...哈哈....”
而異星獸對此則完全不在意,千草命的子宮已經被觸手所填滿,此時它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個聖殿級的大魔法師完完全全地抽干,從巨大觸手的尖端,分散出了一根根極其細小的觸手,那觸手和千草的發絲一般纖細,它們在千草那肉感十足的子宮內游弋,尋找,然後,成功地捕捉到了隱藏在千草體內的,生物體內最大的細胞——卵子。
“咿咿咿!!!?”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千草卻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什麼東西被抓住了,這是一種極其難過的感覺,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劇痛讓她無法思考,而就在此時,另一只相對來說細一些的觸手也從旁瞄准了千草的身體,千草的頭轉向觸手,與觸手面對面,仿佛在注視一般,此刻精靈族魔法師那翠綠的眸子已然黯淡,可在近距離看到觸手之後又立刻被恐懼點染了光彩,觸手就像是瞄准了似的,以相當堅定的步伐衝向了千草的小嘴。
極度抗拒的千草下意識地將嘴巴閉緊,可是觸手的力度根本不是她可以反抗的,觸手對於千草嘴巴的進犯堅決又蠻橫,直接撞開了千草的唇齒,千草只是覺得牙齒和嘴唇一陣劇痛,害怕著自己的牙齒就此被撞斷,於是不得不張開嘴巴,而觸手也就借著這個機會直接闖入了千草的口腔——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咕——”
小小的口腔根本容納不了這樣的巨物,千草的嘴角甚至都出現了開裂的跡象,鮮血又一次涌出,而觸手的目的遠不止侵犯千草的口腔那麼簡單,那觸手就這麼蠻橫地繼續深入,貫徹了千草的口腔之後,又一次撞開了千草的喉嚨,沿著千草的食道繼續向下——
“嗚嘔——嗚嗚嗚!!”
千草的痛苦已經達到了一個不能再提升的極限,她的喉嚨,就在此時此刻腫起了觸手的凸起,就仿佛是罹患了腫瘤的病人一樣,那光滑的頸子出現了不自然的,不停蠕動的凸起,一路向下延伸,到了千草的軀干中後就隱沒入了這小小的軀體之中,口水混合著嘴角開裂的鮮血沿著千草的下巴劃出觸目驚心的軌跡,這慘狀與千草的下體如出一轍,而即使如此,異星獸依舊覺得不夠——
另一根觸手,瞄准了在千草那飽受折磨的,陰穴的下方,那是肛門的所在地,小精靈的肛門緊緊地縮著,被一圈褶皺所包圍,如今因為主人所忍受的莫大痛苦而不停地顫抖,如今這里也成了觸手所凌辱的目標——
此時的千草正努力地對抗被粗大觸手插入食道的痛苦,對於下體的危險全然不覺,對於她而言,食道被蠻橫撐開的疼痛和不適已經夠讓她絕望了,下體那根正在陰道里霸占著的觸手也讓她痛不欲生,天真如她已經完全不相信還有什麼事物能夠增大她的痛苦了,直到她的肛穴被觸手猛烈地撐開——
“嗯嗯嗯嗯嗯嗯!!!!”
就在千草反應過來並准備掙扎的一瞬間,觸手以雷霆萬鈞的氣勢挖開了她的肛穴,並粗魯地侵犯了她那因為並不排泄而干淨異常的菊穴——精靈的特殊體質能夠讓她們把吃到肚子里的食物全部轉化成純淨的魔力,除非是吃到與身體相性很差的食物,否則精靈很少排便,所以對於精靈來講,排泄是一種極其羞恥的事情,而此時那羞恥的器官被觸手整個撕裂占據,直接讓千草的瞳孔如同地震一般震顫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位置會被插入,如果說小穴在性愛的過程中還能產生保護性的液體作為潤滑,那腸道便根本沒有任何潤滑的可能性,除了現在。
滿溢的鮮血塗滿了脆弱的腸道,千草的肛穴之內,能夠看到的每一寸嫩肉都出現了開裂的跡象。
絕望的哀嚎已然無法發出,觸手堵住了千草唯一能表達反抗的手段,如今的千草已經無法消化腸道被貫穿的劇痛,對她來講疼痛超過了一個閾值之後,就已經不存在什麼區別了,反正都是能夠讓她瘋掉的劇痛。
她身上的每一個洞穴都在排出血液,每一個原本緊窄無比的穴洞都被撐到了拳頭大小,這是極其淒慘的狀況,千草命,這位精靈族的聖殿級大魔法師正在以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方式承受著異星獸的凌辱。
那雙小手此時被觸手束縛住,緊緊地攥著,即使指甲平時有做修理,也依舊因為過分的用力而嵌入了手掌肉里,小小的拳頭顫抖著,蒼白的臉頰上爬滿了口水,血和淚水,那雙眼睛里寫著的是惡心和恐懼以及痛苦,其中痛苦所占的比例明顯是最大的,無人能承受身體被粗魯撐開的痛苦,此刻的千草承受著肉身無法抵抗的疼痛,能夠活著已經是一件極其不易的事情,但異星獸似乎根本沒准備讓她活下去。
那些插入她身體里的觸手在就位之後,就開始了抽插的動作,千草命那平坦的小腹和如同天鵝一般高貴纖細的脖頸中凸顯出的觸手輪廓都在這個時刻開始不安地移動,那樣子極其令人不適,就仿佛有什麼活物即將從千草命的身體里破出一樣,那小小的身體根本容納不了這麼大的三根觸手同時在身體的不同部位抽插,在絕望中千草命感受到了一個事實:那在她膣內和肛穴內移動的觸手此時正緊緊地貼在一起。
觸手來回搗鑿著千草命那脆弱不堪的肉體,每一次撞擊對於千草來說都像是被巨獸迎面撞上一般,她的盆骨快要碎了,她已經能聽到“喀嚓”的聲音,她拼命地想要合上雙腿,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卻因為觸手的束縛而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猛烈地運動讓千草的子宮幾乎都要被觸手給整個拔出來,在異星獸的視角中,觸手的移動頻率很小,可是這對於千草來說是一種究極的折磨,每一次觸手從陰道和肛門中抽出都會讓那兩個淒慘的小穴內被拔出帶血的嫩肉,然後又被觸手用蠻力塞回,一次次地抽插讓千草不斷地想要嘔吐,可是食道被塞滿的感覺讓她根本無法嘔吐,甚至連呼吸都成了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她本該窒息卻沒有窒息,到底是身體構造的差異還是魔法師的魔力拯救了她,沒人知道,只有千草不得不清醒地承受這劇痛折磨的事實在這地宮中一次次地上演。
“嗚!嗚!嗚噢噢!嗚咕!!嗯嗯!!嗯!!”
那絕望的呻吟聲已經是這樣狀態下的千草能夠對不適的最大表達,大概從沒有人想過女性會因為性交而失血過多——不,整個事情從頭開始就不是性交,這只是一場折磨,對於完全不懂性事的千草來說是折磨,對於異星獸而言,除了折磨之外它還有其他的目的。
觸手不斷地在千草的身體里抽插,折磨不斷地被施加到千草命的身體之上,千草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內髒因為觸手粗暴猛烈的撞擊而出現裂痕,而觸手的抽插依舊沒有止境,穴內的觸手不斷地用肉瘤切割著那柔嫩的膣壁,千草突然有了一個極其真實恐懼的實感——
我要死了。
千草的內心,這四個字不斷地因為疼痛被一次次的抽插刷新而越發明顯,她就要死了,她還沒來得及見到自己的同族伊萊歐就要死了,她還沒來得及品嘗那麼多的美食,交手那麼多的強者,沒來得及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要死了,她到現在才回憶起來自己的主要任務就是檢查次元裂縫的封印會不會被解除,如果封印被解除的話,那麼無數只異星獸和其他類型的恐怖巨獸就會衝進這個世界,蹂躪這個雖然有戰爭但是依舊美麗的世界。
可是她什麼都沒做到,她就要死了,死法極其羞恥,死相極其淒慘。
不想死啊,我還不想死的這麼難看啊。
求生的欲望就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強烈,千草命的一生從未有過哪個時刻有如此強盛的求生欲,觸手依舊在不停地抽插著千草的身體,每一次的插入都會濺起血花,千草的體內已經被觸手蹂躪到破爛不堪,即使此時放過她,這只精靈也會在不久之後死於內髒破裂造成的內出血,只是在此刻,千草要不斷承受痛苦所施加的對死亡的恐懼,那小小的乳頭無人問津,原本那應該是被男人無數次用貪婪的舌頭和嘴巴吮吸的部分,此時只是在隨著主人艱難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要...活著...出去...
伊萊歐還在等我...還有外面的冒險者...
千草的求生欲達到了頂點。
而觸手等的也就是這個時刻。
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在求生的欲望壓過了一切痛苦的時候,精靈身體里爆發出的最本源的魔力——那是維持精靈生命運轉的根基——會從千草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中被擠壓出來用以幫助主人脫離絕境,異星獸知道這一點,異星獸需要的就是這個。
那抓住千草卵子的纖細觸手在此時此刻開始蠻橫地吮吸,同時在千草食道盡頭,在千草的肛穴與膣穴蠻橫攪動的觸手也停止了動作,千草命,聖殿級魔法師,她的身體上開始爆發出極其強盛的綠色光芒,那光芒充滿生機,耀眼至極,仿佛地宮中出現了一輪綠色的太陽,將黑暗的地宮全部點亮,這時候才能看到地宮的盡頭有一個巨大的王座,這王座的造型亦是極其猙獰古怪,可看到它就偏偏能夠聯想到“王座”這個詞匯。
在根源魔力爆發出的後,千草即使不用法杖也能夠施展毀天滅地級別的大魔法,可觸手早就准備好了一切,它不會給千草命如同動漫主人公那樣的翻盤機會,停止了動作的觸手開始了吸吮的動作,即使異星獸沒有抽插那些觸手,觸手本身也在不停不停地蠕動,就和當時魔龍吸收伊萊歐魔力的情況如出一轍,一股股綠色的光輝沿著不斷鼓脹收縮著蠕動的觸手被源源不斷地輸送給了地宮頂端的異星獸,而異星獸的身體也因此充盈著綠色的光芒。
在剛剛突然感覺到力量盈滿了自己已然殘破的身體時的千草,絕望地感受著自己那股強悍的力量被一點一滴從體內吸走的痛苦,魔力被迫流失的感覺痛苦到無法形容,千草的淚水也因此伴著呻吟流淌的更加洶涌,有那麼一個瞬間,千草甚至覺得自己真的能活下來,但是她失敗了,她眼看著觸手將屬於她的魔力輸送給異星獸,眼看著自己身體散發出的華光從剛開始的耀眼到逐漸減弱,減弱,減弱——
在這樣的過程中,千草命發現自己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衰竭。
她的身體正在走向徹徹底底的崩潰,隨著觸手不停地在她體內攪動,隨著自己的魔力被不加節制地吸收,她的衰弱開始不可避免地發生,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會奮力地掙扎和顫抖,根源魔力的爆發僅僅讓她獲得了掙扎的力量,怎麼說來都有些黑色幽默,她的下體依舊在流淌著血液,可是隨著觸手不停地吸吮她體內的魔力,她的血似乎也快要流干了,千草眼前的一切都隨著自身散發出光芒的減弱而模糊,她心中有千百個不願意,也有千百個不舍,可是她無計可施,她已經不能夠逆轉局勢了,她回天乏術,如今只能默默地接受死亡的結局。
媽媽,爸爸。
我的小伊萊歐...
冒險者公會的大家...
在心中呢喃著這些名字,然後,眼前的事物,在變得模糊之後,開始被無盡的黑暗吞沒,在最後一刻到來之前,她仿佛一個新生兒一樣,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她仿佛剛剛踏進霍桑山谷似的,還能一邊和樹木交流一邊唱著她自己編寫的歌兒。
可事實卻是:她的嘴唇與皮膚都漸漸地因為失卻了血色變成了單純的蒼白,那攥緊的拳頭也隨著魔力被一點一滴地抽干而放了開,異星獸沒有放過任何一絲能夠從千草命身體里榨取魔力的機會,直到千草命那光潔飽滿的皮膚都出現了干癟的跡象,直到那喑啞的喉嚨再怎麼折騰都發不出一點聲音,異星獸才滿意地將觸手都拔了出來,於是少女的子宮也因此被拉拽到離開了原本的位置,露出了一小截粉嫩的肉,尷尬地掛在已經因為過度的擴張而無法閉合的陰道之外。與之伴隨的,就只有源源不斷地鮮血。
那翠綠的眸子再也無法閃爍出天真與善良的光彩,千草命的屍體從地宮的支柱上掉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扭曲成了一團,如今這里已經沒有千草命了,只剩下昔日飽受自然與旁人寵愛的,殿堂級魔法師的殘骸,她的眼睛依舊睜著,她死不瞑目,她依舊在盯著那只異星獸,而那只異星獸在吸下了千草的魔力之後,第一次移動了本體,那只惡心的怪物慢慢地爬到了那個王座之前,然後那充滿利齒的嘴巴張開,將所有的魔力——不只是今天的,還有之前吸收的無數冒險者的魔力集中成了一個點,輕輕地吐了出去。
然後,在幽暗的地宮之中,一道散發著黑紫色光芒的巨大圓環出現了。
千草奉命調查的空間裂縫在世界各地都有可能出現,那都是千百年前異世界生命的入侵給這個世界留下的傷痕,如今其中一道封印被這只異星獸以積蓄了數十年的魔力強硬地擊破,異星獸感到喜悅,如果沒有千草命的魔力,它斷然做不到這樣事情。
另一只異星獸從裂縫里走了出來,之後是第二只,第三只,數量最終達到了數十,它們是游蕩在異世界的巡邏兵,將成為其他異星獸的引導者,向那個充滿死亡與混沌的異世界發去這個讓它們期盼了無數年的好消息:通向這個世界的空間之門打開了。
在千草命的屍體旁,數量眾多的恐怖巨獸,發出了響徹地宮的愉悅咆哮。
與此同時,距離霍桑山谷數千公里的,名為極北之地艾斯蘭德的土地上。
整個世界最寒冷的地方,有著整個世界的最高點,也是少有的一座光禿禿的孤山——被稱為擎天之柱——其頂端,有著一個極其龐大,古老又華麗的宮殿。
在宮殿之中的一個巨大的王座之上,一個一直端坐著,就仿佛已經坐了萬年的生命,原本放松地閉著的眼睛,突然向著霍桑山谷的方向微微地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