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三篇章,第五章:為信念所寄之物而戰吧(精靈族劇情+精靈魔法師與魔劍士的異種輪奸凌辱)
幻境世界·精靈之森格蘭沃斯·晨曦林區
達到第五次高潮的那個瞬間,伊萊歐覺得自己的體能已經燃盡。
在過去的時間里,她拼命地嘗試著從自己已經疲憊的身體里調動著能夠拯救千草命的快感,活動著手指,進行著此前很少進行過的自慰。她跪趴在地上,額頭直接頂在柔軟的土地上,沾染著從周遭樹洞中流出的鮮血,她的身上全是黏糊糊的血汙,但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她只想盡快高潮。
左手那纖細的兩根手指插入到緊窄的穴內,絲毫不在乎那層薄膜被挖破時的疼痛,像是挖掘探索著自己內部的一切細節似的抽插著自己的膣穴,而小精靈右手則以拇指和食指揉捏自己的乳頭,為了能夠讓自己的身體不至於習慣快感的刺激,她手指的輕重動作每時每刻都在變換。但本就不貪圖性刺激的嬌軀哪里會一直保持對官能刺激的響應呢?每一次剛剛高潮過的時候,伊萊歐的心里都在哭訴著“夠了”,可手指卻不得不繼續在身體里攪拌。
聽著自己股間下流的水聲,集中全部的精神去感受哪怕已經細若游絲的快感,努力將它放大,把自己強行送上不情不願的高潮,這就是伊萊歐一直在做的事情。她將自慰想象成了舞劍,想象成了以前經歷的體術鍛煉,手上的動作飛快,身上的肌肉也繃緊,少女的身體很快就浮現出了汗珠,這場自慰甚至比戰斗都要讓她感到疲憊。
明明只過了十分鍾,對於伊萊歐來說卻漫長到像是一個小時甚至一天。
到第四次高潮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相當的疲憊了。即使她再怎麼焦急,疲軟的身體也無法回應性的刺激。但伊萊歐依舊在全力以赴,將自慰當成了一件她就算連性命都搭上也要完成的任務。兩根纖細的手指不管不顧地刺進自己的嫩穴中,哪怕那層有著自動愈合能力的薄膜被伊萊歐尖削的手指狠狠刺破,少女也依舊忍耐著疼痛刺激著自己內里最敏感的區域。
她的經驗豐富——即使她不想承認也無濟於事,在過去那麼多被凌辱玩弄的經歷中,她早就已經被迫知曉了自己膣內最敏感位置的所在。在性交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陰道上壁的那個位置被摩擦的時候就會傳出讓伊萊歐惡心的快感。所以伊萊歐將手指粗暴的插了進去,不知疼痛的攪弄著自己的里面,前面的四次高潮讓伊萊歐的里面濕潤無比,手指抽插帶出的鮮血和愛液沿著伊萊歐的陰唇末端與大腿流出,染紅了伊萊歐那雪白的褲襪,同時伊萊歐也沒有忘了異星人的要求,在自慰的同時,讓淫蕩的喘息聲回蕩在幽靜的森林里:
“哈啊...伊萊歐又要高潮了...伊萊歐是下賤的母狗精靈...咕...小穴被摳到流血也還是爽個不停的...婊子...嗚嗚嗚...嗚啊啊...哈啊...伊萊歐的小穴好想被大家的肉棒...狠狠地插入...”
這種話也好惡心…伊萊歐說這話的時候臉紅得像是苹果一樣,另一只手不自覺抓緊了松軟的泥土,好像在給自己挖一個用於藏身的坑。但隨著高潮次數的增加,伊萊歐必須將那只手放在自己的乳頭上不斷揉捻,以保證更強烈的快感傳入大腦。
手指插入,穿透阻礙,尋找內里的敏感之處,以指腹按揉,以指甲輕輕撥弄,讓其余的手指盡可能觸碰自己的陰蒂加以揉搓,讓手指按摩到已然充血融絨軟,如同雪白小饅頭一樣的陰唇,能獲取到快感的方法伊萊歐都不會放過。
手指比肉棒要細很多,尤其伊萊歐的手也是纖細的類型,所以雖然是此生第一次將手指插入身體自瀆,但伊萊歐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疼痛消散得很快,在少女自己對自己嚴苛的逼迫下,那種快感又一次將伊萊歐推向了高潮的邊緣。盡管少女的陰唇已經又紅又腫,盡管雙臂已經酸麻到有點抬不起來,盡管乳頭也已經被捏得輕輕一碰就會發痛,但伊萊歐還是來到了高潮的邊緣:
“求求各位...狠狠地玩壞伊萊歐的下賤小穴...嗚嗚嗯嗯嗯....去...去了咿咿咿咿....”
最後一次的高潮也在精靈魔劍士那倔強的意志力中完成了,連續的高潮讓她有些神志不清,甚至連對異星人的憎恨都暫時燃不起來了,只剩下腦海中被快感折磨的痕跡在不斷流轉,伊萊歐絕對不會承認那是什麼舒服的感覺,但那確實是刺激,少女身上的肌肉繃緊,上半身壓得更低,臀部高高地撅起來,晶瑩剔透的愛液自那被揉到腫起來的陰唇中間擠出,滴落。
癱趴在地上的她抬起頭,下巴墊著松軟的土地,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呆滯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空無之處,事實上在高潮的那個瞬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被伊萊歐收入眼簾之中,她只是因為屈辱和過量的快感而兀自流著淚,因為錯亂的語言和一刻不停的嬌喘,失神的涎液也從伊萊歐的嘴角流淌了出來。她太累了,這會兒連換個姿勢的力氣都拿不出來,只能維持著這種誘惑的姿勢。
“哈啊....哈啊...啊啊...啊...”
快要被自己的手指給搞壞的伊萊歐艱難地喘息著,只覺得胸口發悶,心跳飛快,呼吸困難。收拾著散亂一地的意識,伊萊歐強撐著讓自己的視线聚焦起來,看向面前那些異星人和擔心地看著這一切的千草,像是要抓住自己友人那隨時會消散在風中的身影一樣伸出了手,虛弱地說道:
“放過千草...放過她...”
下一秒,伊萊歐的摯友就被扔在了地上,千草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嗚咽,隨後立刻爬起來,她衝到了伊萊歐的面前,輕輕跪下:
“伊萊歐...”綠色長發的人兒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伊萊歐說著,同時抓住了伊萊歐伸出去的手,不管那手指上是不是有愛液和血汙:“我最好的朋友...”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伊萊歐看著與自己記憶中沒有任何區別的摯友,享受著手掌被她握緊的感覺,她很久很久沒有握她摯友的手了,上一次還是在夢中,夢里千草的手沒有溫度,帶著悲哀的從容向伊萊歐宣告了訣別。伊萊歐閉著眼睛,感受摯友纖細幼小的手掌,感受那細膩的肌膚,這是闊別已久的溫暖,溫暖到讓伊萊歐覺得不真實。
當伊萊歐察覺到這一切並不真實的瞬間。少女那與友人重逢的夢醒了。
她的頭猛地一痛,關於這場景的一切她都回憶起來了。她想起來這是幻境,也回憶起了創造幻境的人是誰——永恒月輝埃拉蒂亞,虛偽的背叛者。當這一切都回想起來的時候,伊萊歐看著千草命,露出了悲哀的笑意:
“千草,我真的很想你。”她看著千草命那張熟悉的臉蛋,她想說這一切都是假的,但她沒說出口。高潮的感覺很真實,千草命手掌的感覺很真實,剛剛被異星士兵毆打的痛苦也很真實——如果一切都這般真實的話,幻境或是現實有什麼區別呢?
這幻境的世界中,千草命的溫度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讓伊萊歐心碎。而這份溫度也催生了伊萊歐心中的怪異想法:
如果能夠一直握著她那富有溫度的手的話...
如果能夠一直享受這份與摯友在一起的溫暖的話...
她本就是形單影只的孤單精靈,她在那個世界並無可以依靠的存在,甚至自己最應該信賴的女王也背叛了自己,若是幻想的世界能夠給她帶來至上的心靈慰藉,那麼她是否還有回到現實的必要?在這里…或許會一直被異星士兵侵犯,可除了這些之外,她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對吧?
什麼才是現實?自己看到了,聽到了,感受到了的世界是現實的話,那麼這里無疑也是現實...對吧?
正當伊萊歐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巨大的異星人走到了伊萊歐的對面,它伸出那雙足以環住千草命纖腰的大手,直接將千草那玲瓏翹挺的臀部給提了起來。身高的差異讓千草命的雙膝離開了地面,到最後連雙腳都無法自如著地,千草命那與伊萊歐緊握著的手被迫分開,綠色長發的精靈魔法師驚恐地向後看了一眼,只看到那個丑陋至極的異星人帶著淫猥的笑容對著千草掏出了那讓伊萊歐都嚇了一跳的巨大陽具。
“咕...”那一刻千草命幾乎被嚇得魂不附體。在伊萊歐所處的幻境世界中,千草命維持著與伊萊歐一起在森林中未曾遠行的狀態,所以自然而然的未曾見過什麼男性的生殖器官。在初次遇到這種可怕對手的時候,就連已經做好被侵犯准備的千草命也被嚇得口不能言,她立刻開始掙扎,只不過沒有法杖的她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在異星士兵的掌握中,她就像是一只可以隨意擺弄的小兔子。
其他異星人的性飢渴早就在靜靜觀賞伊萊歐自慰的時候升騰到了極致。粗魯的占有侵犯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可愛精靈對於它們來說就是眼下的頭等大事。只不過這個異星士兵對千草命的興致更高,它脫下自己的褲子,甚至沒有撕開千草命的褲襪,那根陽具就那麼直接頂上了千草那此刻依舊處於干燥狀態下的玉門,看上去已經准備好了直接叩關而入。
“不要...不要碰她...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來做了啊...”伊萊歐憤恨地用拳頭錘打了一下地面:“衝我來啊!我比她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幼稚身體更能滿足你們啊!”
“我只是說不凌遲她。”異星人用嘲弄的聲音對伊萊歐說道:“而且,誰說我們不會侵犯你了?”
那一刻,伊萊歐無力趴在地上的身體被另一個身影給蓋住了。感受到身體被什麼東西壓住的伊萊歐驚駭地回頭望去,一個強壯的異星士兵已經趴在了她的後背上,壯碩的胸膛傾軋著伊萊歐細削的肩膀,直接將伊萊歐那堪堪抬起的上半身給牢牢地壓在了地上,讓她再也沒法抬起身子望自己的身後。少女感受著身後那堅實又沉重的感覺,雖說無法回頭去看,但她知道,身後那個異星人比即將插入千草命的那個異星人在體格上並沒有太大的差距。
但伊萊歐不在乎這個,她已經承受了太多,她已經無所謂了——下面現在非常潤滑,就算是那個異星人的巨物插進來也不至於讓她的內里傷得太重。可千草不一樣...千草的下面還沒有被怎麼潤滑過,被這樣貿然插入異星人的陽具一定會傷到千草,這樣的事情是伊萊歐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哪怕是在幻境的世界里,千草的命也是命,千草的一舉一動還是會讓伊萊歐真心實意地牽掛。當友人因為恐懼而尖叫的時候,伊萊歐的心也會一陣陣的發痛。
“不要...別進來...不要強暴我...救命...救命!我的處女才不想被這種東西...”當膣穴口隔著內褲與褲襪感受到那根陽具釋放出的恐怖壓力時,剛剛還只是以驚恐表情注視自己股間的千草命此刻也再也忍耐不住心里的恐懼放聲大叫了起來,她看著伊萊歐,因為伊萊歐是在場唯一一個有可能救她的人,即使伊萊歐對此也回天乏術:
“救...救救我,伊萊歐...救我...我不想...”
可伊萊歐此刻也自顧不暇,她被異星士兵壓在身下,兩只手被異星士兵的大手扣著,根本沒有任何救下千草命的可能,只能在心底祈願著有奇跡發生,可眼前的事實只能讓她一步又一步滑入絕望的深淵,異星人的巨大肉棒開始突入她摯友的身體,而她能做的只是絕望的喊叫:
“放過她!求你們了!求你們了!我會好好地侍奉你們!我想要更多異星人的大肉棒!無論是嘴巴也好手也好,屁股也好小穴也罷,甚至腋窩和腳都可以隨意你們使用!求你們了!我絕對會讓你們舒服的,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五個人同時輪奸我都沒有關系!喂!聽到了嗎!聽我說話啊啊啊啊!!”
伊萊歐那近乎慘叫的呼喚聲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異星人的粗壯手臂環過了千草命的膕窩,就像是幫助嬰兒便溺的父母一樣用這樣的角度將過長的手臂繞過了千草命那幾乎被折疊起來的嬌軀,摟住了千草命的後頸,巨大的肉棒推碾開了千草命的陰唇,在那幼嫩的股間熟練地尋找著入口,動作非常熟練,似乎強暴這種嬌小女孩兒的事情它們已經做過了無數次。
伊萊歐還想說些什麼,可她很快也無法言語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後背的壓力陡然增加,後腰的壓力卻減輕了。她沉默了,因為知曉此刻身後的異星人也在抬起腰胯尋找著插入的位置,伊萊歐的下體濕潤,陰唇因腫脹而張開,想要進入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讓伊萊歐心驚膽戰的巨根此刻已經瞄准了伊萊歐的下體。而面對這種情況的伊萊歐為了防止接下來的痛苦太過激烈,只能微微分開雙腿。
放松...伊萊歐...你會沒事的...這個大小你之前也經歷過不是嗎...
找機會...你要找個機會救小草...
“救我...伊萊歐,救我...”千草的淚水自眼眶中滑落,異星人的龜頭已經讓那隱約透出白色內褲輪廓的連褲襪用力下陷並勾勒出陰唇被碾到鼓脹的輪廓,然後繼續向上用力,肉棒就這麼壓進了千草的處女小穴之中,那強硬無匹的肉棒在伊萊歐看來已經到了可以堂而皇之拿去當做武器使用的程度,突開千草命的緊窄肉穴看起來也完全不在話下。而千草也因此發出了驚恐的悲鳴:
“嗚咿!痛…好痛,別進來,不許進來…喂…進不來啊,不要…”
白色的絲襪襠部,陰部的輪廓愈發明顯,肉棒進入的程度越來越深,那纖薄的白色絲襪就這麼一直被向內部推擠著,看上去似乎有余力一路伴隨肉棒被塞進深處,而相應的,千草的小穴也就不得不用脆弱的黏膜去承載絲襪在某些時刻展露出的粗糙——那一定很痛。伊萊歐看著這殘忍又下流的場景,瞳孔止不住地顫抖,她眼看著那根凶器逐漸嵌入摯友的身體,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又...我又沒救到嗎...
只能看著...自己珍愛的友人...在自己面前被野蠻的強奸嗎...?
伊萊歐的大腦陷入了痛苦自責的漩渦之中。
而此時身後異星人的肉棒也已經擠進了伊萊歐的小穴之中。那剛剛被手指弄破的薄膜已然愈合,膣穴回到了從未有人觸碰過的緊致,熟悉的疼痛和壓迫感就這麼擠向了伊萊歐的喉嚨,讓已經對性感到無比疲憊的伊萊歐惡心想吐,而那根陽具又是那麼的堅不可摧,將伊萊歐的柔軟陰唇向左右推擠到極限,逼迫少女吐露出內里的粉嫩膣肉後,便繼續向內里鑽探著。
“真緊。”異星人將粗野的呼吸噴吐在伊萊歐的頸部,那種濕熱的氣息讓少女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精靈魔劍士無助地趴在地上,感到喘不過氣來,呼吸因此變得掙扎,異星人的肉棒將她的膣穴硬生生地分開,向伊萊歐傳遞著熾烈的熱意和可怕的堅硬,不必伊萊歐用眼睛去看,只感受那事物插入時的脹痛感,伊萊歐就知道這根肉棒到底深入到了什麼程度。
真悲哀。
異星人舔舐著伊萊歐光滑的後背,在這種惡心的濕潤感觸中,伊萊歐那積蓄在陰唇中的愛液被一點一點的擠壓出體外,肉棒插入的距離越來越深,讓伊萊歐忍不住顫抖著攥緊了雙手,而另一邊,千草命胯下的那根肉棒也已經將半個龜頭都埋進了少女嬌小玲瓏的身體里。異星人與千草命的體格差,讓伊萊歐有一種千草會被從中間劈開的錯覺,而千草的臉此時已經被恐懼浸潤得鐵青一片:
“救...救我...好疼...伊萊歐...好疼...會裂開的...”
可我怎麼才能救你,我救不了你啊...
伊萊歐絕望的低下了頭,不去看發生在千草身上那殘忍的事情。而源自於胯下的痛苦亦是愈演愈烈,伊萊歐的眼前是被血浸透了的土地,她身下的故土正注視著她,看著她又一次迎來那份窒息的痛苦。薄膜被頂碰到的感覺對於伊萊歐而言是如此的清晰鮮明,在異星人的動作之下,那層不知在何時愈合的貞膜來到了被擴張的極限。
“很難進去啊。”異星人在伊萊歐的美背和秀發上留下一條條濕潤的唾液痕跡,異星士兵將伊萊歐壓在身下,從上往下看,幾乎看不到伊萊歐那纖細的嬌軀:“但你的下面,似乎在用力地吮吸著老子的分身,你說的沒錯,你真的是一個極其下賤的肮髒精靈。”
伊萊歐甚至不想費力解釋自己是在努力嘗試阻止這根巨物的進入,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逃脫這野蠻強暴的她艱難地側過頭,用含著淚的冷冽目光注視著身後那丑陋到讓自己身體為之一震的異星人,冰冷地說道:
“快點進來...快點完事...嗚!!”
異星人從後面鎖住了伊萊歐纖細的喉嚨拼命向內側收緊,窒息的感覺立刻涌上伊萊歐的大腦,逼迫著伊萊歐將嘴巴嘴大幅度地張開,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外界的空氣,可異星人的手臂簡直就像是絞索一樣將伊萊歐呼吸的權力全部剝奪,在窒息的暈眩中,伊萊歐聽到異星人的聲音:
“你對我們應該是這種態度嗎?你想讓你的朋友死嗎?”
畜生...這群該死的畜生...
被以千草命的生命反復威脅的伊萊歐心中燃燒著絕望的怒火,而這份怒火甚至不只針對這些施暴的異星人,還針對她自己——她恨自己不夠強大,無法改變現在的局面。憤恨讓她攥緊拳頭,可剛剛攥緊的拳頭又因為窒息的暈眩而松開,異星人的肉棒暫時停止了前進的腳步,那份火熱的堅硬就在她的前庭入口附近肆虐著,即使靜止不動,也存在感十足。
“等我放開你的時候,我要聽到你用最為下賤的聲音求我插進去。”異星人咬了一口伊萊歐的耳朵:“能聽懂嗎,否則我會直接殺死那個叫千草的蓋亞人,我們不介意玩一具屍體。”
千草...千草...
至少千草的性命要保住...
伊萊歐忍耐著窒息的感覺,用盡全身的力氣點了點頭,而那個異星人終於放松了手臂的力道,伊萊歐猛地深呼吸了一口,肺部對於空氣的飢渴讓少女接下來的呼吸無比的急促,可即使如此,伊萊歐還是主動抬起了臀部,擠出了難看的笑容,對身後的異星士兵說道:
“求求您了...哈啊...求您快把肉棒...賜給天下最淫蕩的精靈伊萊歐吧...呼啊...伊萊歐的小穴好癢...好想要您那雄偉的大肉棒...”
“這就對了,現在就把你最愛的肉棒賞給你,用你的騷穴接好——”
異星人的肉棒在發出了突破阻礙的吭哧一聲後,殘忍地貫通了伊萊歐那層把守深處空間的厚實薄膜,插入到了伊萊歐身體的最深處。那緊窄的甬道又一次迎來了新的訪客,遭遇到了蠻橫的擴張,灼燒的痛感從伊萊歐的穴口一路蔓延到子宮口,粗魯的疼痛讓伊萊歐眼前一黑,淚水大滴大滴地涌了出來。
“怎麼樣?這是你夢寐以求的肉棒哦。”
“好...哈啊...嘶...哈啊...好舒服...好舒服...”
被劇痛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伊萊歐絕望地回頭送出了一個梨花帶雨的微笑,她甚至無暇去為身體被又一次蠻橫貫通而悲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被撐開到沒有一絲空隙。她能感覺到自己內里被劃破流血,卻依舊保持著那份笑意。也就在這個瞬間,從千草命那邊傳來了淒厲至極的絕望慘叫:
“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抬頭看去,異星人的肉棒在千草命體重的加持下,就那麼隔著千草的連褲襪狠狠地貫通了少女一生一次的純潔貞膜。大半根肉棒都埋進了千草的身體里,白色絲襪的布料因此變得極其促狹,少女的鞋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掙扎得掉落到了地上,那兩只被白絲包裹的小腳,腳尖處的絲料已經被撐得近乎透明,這會兒正因為疼痛而亂蹬亂踹著。
千草的慘叫持續了很久,直到這位綠色長發的精靈魔法師在對痛苦的表達中吐盡了肺里的最後一絲空氣,她的瞳孔縮得很小,不住地在眼眶中跳動,汗水,淚水,口水,一並從少女的臉上滑落。而對疼痛的表達終歸有個盡頭,少女在慘叫之後無力地垂下了頭,半晌之後又顫抖著抬起,她盯著伊萊歐,那雙眸子里寫滿了伊萊歐不認識的怨毒:
“為什麼...不救我...”
不是…不對,千草不會說這種話的,這是埃拉蒂亞的詭計,別放在心上…
盡管在心里這麼告誡自己,伊萊歐的心髒還是被這句話狠狠地刺痛了,那份疼痛和下體被殘忍掏挖的疼痛哪個更強烈,伊萊歐一時間居然分不清。
精靈之森格蘭沃斯·詠月林區·灼見之樹二樓
嗡——
這不算大的空間里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響。薇爾維特發出嘹亮的龍吟,以肉身撞上了埃拉蒂亞召喚出的防御結界。一道氣浪席卷而出,埃拉蒂亞的法陣應聲告破。薇爾維特小姐手無寸鐵,只用拳頭就達成了對結界的摧毀,她的雙手上覆蓋著一層金色的鱗片和淡淡的金色光輝,那雙羸弱粉嫩的小拳頭如今好像無堅不摧。
精靈女王輕揮法杖,整個人的身體出現在了離薇爾維特十幾步之外的地界,法杖又一揮,自薇爾維特的身旁出現了大大小小數十個紅色的結界,在閃爍了強烈的光芒之後向薇爾維特發射出了赤紅的光柱。一場激烈的爆炸霎時間在薇爾維特的周身發生,但即使如此地面上的花朵還是沒有凋謝的跡象。
爆炸的強烈光芒很快散盡,巨龍少女雙手交叉橫在額頭之前,一道淡黃色的半透明屏障抵擋著爆炸的傷害。戰斗的節奏很快,在光芒散盡之後薇爾維特立刻又一次衝向了埃拉蒂亞,她那包裹著龍之斗氣的拳頭向埃拉蒂亞直衝而去,後者則以水魔法抵消了薇爾維特的拳鋒,那在剛剛抵擋住阿波羅劍刃的水塊被埃拉蒂亞以魔法進行了更強的增幅,在擋住了巨龍少女耳朵拳頭之後直接包裹住了少女的雙手,在薇爾維特疼痛的呼喊中一塊又一塊地剝落著少女手上的鱗片。
面對這種魔法,薇爾維特忍住沒有慘叫出聲,她的雙手綻放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金光包裹住少女兩條纖細的手臂,覆蓋在雙手上的水直接被溶解,而薇爾維特拳頭上的鱗片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埃拉蒂亞知道想對付一頭血統如此可怕的六十米巨龍絕不是容易的事情,她沒有停止進攻,咒語無聲念動,一根光矛以極快的速度刺向了少女的身體。薇爾維特依舊是以拳頭抵擋,拳鋒撞在光矛上,激烈的爆炸傳出,一團耀眼的光芒暈開,氣浪將二人同時向後推了數米之遠。
薇爾維特的攻擊方式簡單,只是用斗氣包裹身體作為武裝來應對埃拉蒂亞的一次次攻擊,肉眼看上去,這個女孩兒除了翅膀、尾巴和龍角之外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可只有面對過埃拉蒂亞魔法的阿波羅知道薇爾維特的斗氣有多麼夸張——在與埃拉蒂亞海嘯一樣的魔力硬碰硬時,那位情色作家居然看不出一絲動搖。
而埃拉蒂亞也不愧是全蓋亞大陸首屈一指的魔法宗師,她的攻擊呈現出接二連三的態勢,並且種類繁雜到讓人眼花繚亂:冰霜侵蝕,火焰箭,藤鞭,大地禁錮,風刃和腐蝕術,種類繁多的魔法如同雨點一樣降落在那位巨龍少女的身體上,即使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站得很遠,也被那魔力波動給吹得頭發亂飛。
對於薇爾維特來說,這種密集的攻擊應對起來也很難辦。她憤怒的咆哮了一聲,魔力烘爐一樣的身體將本源魔力調動了出來,在埃拉蒂亞又一次發射來的魔法狂潮中,龍女從身體中爆發出了一道金色的環形光芒向遠方擴散開去,直接將埃拉蒂亞後繼的魔法全部抵消。雙方又一次回到了對峙的狀態。
她在蓋亞大陸上行走了一千多年,所有敢於向她舞刀弄劍的對手都會被她的近戰肉搏給輕松料理。可埃拉蒂亞不是普通的對手,薇爾維特吞了一口口水,看著面前的埃拉蒂亞,似乎還是一幅游刃有余的樣子,不由得心里也有些打鼓——該說不愧是這個世界最悠久的生靈嗎,這個強大的程度堪稱變態啊。
不使出全力的話,會被在這里擊潰的。
巨龍少女對眼前的局勢做出了判斷,於是她撲動翅膀飛上了半空,居高臨下地看著永恒月輝。那金色的龍瞳閃爍著讓人著迷的光芒,此時正盯著這位最悠久的精靈。她輕呼了一口氣,緩解著身體上剛剛承受大量魔法攻擊的疼痛,隨後對埃拉蒂亞說道:
“永恒月輝啊,你確定你要固執下去嗎?”巨龍少女眯起了眼睛,用手指著依舊昏迷不醒的伊萊歐:“與我主結緣的生靈被殺死的話,無論如何都會引發我主的憤怒。”
“祂只是你的主。”埃拉蒂亞攥著法杖:“想要用空零震懾我的想法還是收起來吧,我不害怕祂。”
“啊啊,不要直呼主的名字。”薇爾維特小姐看上去有些慍怒,她的手伸入了外衣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陣子之後掏出了她一直用以寫作的羽毛筆:“你這家伙明明已經很老了,為什麼一點都不懂得尊敬呢?”
埃拉蒂亞沒有回答,三支火焰的長槍自她面前的結界中射出,直奔薇爾維特的身體撲去。在半空中飛行著的薇爾維特動作很快,她用羽毛筆在自己面前的空間寫了兩筆,羽毛筆的筆尖留下了絢爛的金色軌跡,軌跡隨後展開,成為了一面盾牌,直接將埃拉蒂亞的火焰之槍給化解為了最基本的元素粒子。
對於平日的薇爾維特來說,這支漂亮的羽毛筆只是一個不需蘸墨的方便文具,但戰斗的時候,這支羽毛筆比任何一個魔法師的魔杖都要強大。
兩人的戰斗又一次打響,這一次是魔法師對魔法師的壯烈戰斗。埃拉蒂亞搖晃法杖,薇爾維特以羽毛筆在半空中書寫,這個過程只持續了幾秒鍾,隨後薇爾維特的面前便匯聚出了一個金光璀璨的光芒沙漏,沙漏中的沙自上方落下,落入半空之中直奔埃拉蒂亞而去。而埃拉蒂亞發射出的則是一道黑色光线。
光线貫穿薇爾維特的肩膀,薇爾維特的金沙則撲到了埃拉蒂亞的身體之上。
在使用最強魔法的時候,這兩人都沒有進行防御。
“嘶...”薇爾維特捂著自己的肩膀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衣服被黑色的光线貫通出了一個細小的血洞,還沒等她繼續使用進攻的法術,自肩膀的傷口便爆發出了一陣極其劇烈的疼痛。將自己的衣服拽下肩膀,剛剛被貫穿的血洞正蔓延出蛛網一樣的黑色絲线,伴隨著一種皮肉都被溶解的可怕痛楚。
“是腐蝕術...”薇爾維特的瞳孔顫抖著,深呼吸了一下抵御那份榨血剜肉的痛楚,隨後金色的光芒自傷口的位置亮起,黃金巨龍的魔法飛速治愈著身體上的傷口,祛除著那禁咒級別的腐蝕。她短時間內沒法再用其他法術,而埃拉蒂亞那邊的情況也同樣的糟糕。
金色的沙拂過埃拉蒂亞的身體,下一秒,埃拉蒂亞便無法再移動了。
黃金巨龍的鱗片顏色代表著擁有亘古不變色澤的金,也代表著自萬古之前便滋潤蓋亞生靈的陽光。作為龍族中最神秘稀有的種群,薇爾維特小姐有著能夠在很小程度上左右時間的能力——在時間的洪流中,黃金巨龍薇爾維特穿越千山萬水,見證無數王朝的興衰起落,如今已是蓋亞大陸的唯一一頭活著的黃金巨龍。
活得越久,對時間魔法的領悟就越深刻,那與生俱來的魔法雖然極難使用,但也極其有用。
時間魔法封印了埃拉蒂亞的行動。作為被巨龍魔法盯上的目標,埃拉蒂亞此刻陷入了接近靜止的時間里,關於她的一切都被凍結了,此刻縱使埃拉蒂亞拼命地活動,也只是能夠讓小指微微動上一下。但即使如此埃拉蒂亞恐怖的魔法實力還是展示了出來:當身體完全陷入不能活動的狀態之前,這個女人在身邊建立了極其強大的防御結界。
閱讀戰場能力極強的阿爾忒彌斯在埃拉蒂亞沉默的一瞬間就射出了箭矢,可那箭矢卻只能擊碎其中的一層結界。
而薇爾維特這會兒也沒辦法乘勝追擊殺死埃拉蒂亞。腐蝕魔法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不只是肩膀的位置,那種被灼燒的痛苦感覺逐漸蔓延到了五髒六腑,少女從半空中扭曲著跌倒在地,而此刻阿波羅與阿爾忒彌斯已經來到了伊萊歐的面前,阿波羅抓住戰機,准備好了向埃拉蒂亞發動突襲。
“埃拉蒂亞交給我,快把伊萊歐救出來...”薇爾維特一邊治愈著自己身體里的傷口,一邊對阿波羅掙扎著說道:“這個魔法困不了她多久。”
“我知道了。”阿波羅收回了刺殺埃拉蒂亞的想法,他有很多話想對薇爾維特說,但這會兒自然是沒有和薇爾維特東拉西扯的空閒,他的劍精准又有力地斬斷了插入伊萊歐身體的那根藤蔓,而阿爾忒彌斯則忍著強烈的羞恥將那滿是血液與愛液的半截藤蔓從伊萊歐的股間給拔了出來。
而後,阿波羅調動了全部的斗氣,將那一直釋放著攫取生命魔法的法杖給斬為了兩截。法杖被斬斷時的強大衝擊力將阿波羅給吹飛了好幾米遠,阿波羅手忙腳亂的起身,解下自己的披風,直接把伊萊歐那半裸的嬌軀給裹了住。
“伊萊歐!”阿波羅呼喚著伊萊歐的名字,可此刻的伊萊歐則完全不為所動,她的目光依舊是那樣的空洞,無法回應外界的任何聲音,也傳遞不出任何的情緒。而阿波羅也知道絕對不能在這里久留,於是他像是在賽特城一樣將伊萊歐背起來,在阿爾忒彌斯的掩護下直接衝向了灼見之樹二樓的出口。
“休想帶走她。”
而此刻埃拉蒂亞也成功的從薇爾維特的控制魔法中掙脫了出來,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向阿波羅,阿波羅那強壯的身體在猝不及防間直接被這個魔法擊中,整個人被掀飛,旁邊想要張弓搭箭反擊的阿爾忒彌斯被一股烈風吹到牆上,緩緩從牆壁上滑落後半天都沒能起身。
而埃拉蒂亞的追擊亦是接踵而至,又是一道元素光芒刺向了阿波羅。趴在地上的薇爾維特立刻用羽毛筆繪制出了一道防御魔法將埃拉蒂亞射出的光芒抵擋住。她逐漸從那種腐蝕魔法中恢復,但疼痛還是微微地在身體里殘留——雙方都用上了看家本領的情況下,是埃拉蒂亞先一步破解了薇爾維特的殺招,這讓黃金巨龍的心中生出了一絲凜然:
魔法的實力比我還要強,她不是一個人在與我戰斗,那個生命之樹在為她提供難以想象的增幅,現在搞不定她的話,她可能會越來越可怕。
薇爾維特小姐降重新站了起來,看向那邊被阿波羅抱在懷里的伊萊歐,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太久不戰斗了,沒想到第一次戰斗就要面對這麼可怕的對手,對於寫了幾百年色情小說的薇爾維特小姐來說多少有些強人所難。
但這不意味著薇爾維特會臨陣脫逃,她會救伊萊歐,這件事她已經決定了,所以拼死也要完成。歷來在強敵面前選擇明哲保身的薇爾維特這會兒根本沒有想過逃走的事情,原因無他,這個小精靈與主有羈絆,只這一個原因就足夠薇爾維特付出一切。
龍族對於空零的情感是最接近孩子對母親的情感的。
在空零尚未離開蓋亞的那些年歲里,巨龍們遨游過澄澈的長空,在蓋亞的土地上空游弋著。與生靈們秋毫無犯,那是最初的龍族,心中有著對空零的強烈眷戀,但空零對於它們來說即是母親又是神明,它們不敢直接落在空零的身旁去打擾它們創造主的安寧。只能在遙遠的地方眺望空零那孤單的身影。
那一刻,龍族們心中傳出的便是對母親的呼喚和對神明的畏懼。它們憧憬著空零的存在,尊敬著那位護星神龍,祈望著作為創造主的空零能夠給予它們寵愛,但又清楚空零不能偏愛任何一個種族,於是只能懷揣著對空零的眷戀,作為徘徊在蓋亞各個角落的魔獸存在。
而這份眷戀則一直一直持續著,一代又一代的蔓延著,它們未曾被空零賜予遺忘的權能,無論哪一代龍族,無論龍族的血統有多麼的稀薄,當那些生有雙翼的生命破殼而出的一瞬間,最先刻進腦海的概念便是“身為蓋亞最強大的生命,必要時可不珍視同伴,甚至可向父母亮出獠牙,唯獨不能夠對那位有著白色長發的女孩兒有任何的忤逆之心。”
對於龍族來說,空零的身影與“主”這個至高無上的稱謂,自出生起便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甚至連死亡也不能將其分開。
為了這個字,高貴如六十米神話級巨龍的薇爾維特也必須奉上自己的一切。
所以,這個叫伊萊歐的小精靈,薇爾維特說什麼也要救出去。
薇爾維特攥緊了拳頭,手中羽毛筆在半空中畫出復雜的符號,從符號中射出一道道光芒,那些光芒在向埃拉蒂亞飛去的過程中化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小型飛龍,鳴叫著直奔埃拉蒂亞而去——六十米級巨龍掌握的魔法對於一些實力不夠頂尖的魔法師來說都是神乎其技的魔法,這種魔法的強大不止展現在破壞力上。
薇爾維特所用的這個魔法,已經涉及到了創造生命的領域,飛向埃拉蒂亞的幾只飛龍每一只都有著自己的戰斗意識,甚至不需要薇爾維特以魔力調動,便可以自發的躲避埃拉蒂亞的魔法並向埃拉蒂亞發起進攻。
而埃拉蒂亞的反制則相當簡單粗暴。她攥緊手中的法杖念動咒語,一道盛大的光芒以她為圓心亮起,那些小型飛龍向著她噴吐等級相當於星穹級魔法師全力攻擊的龍息,有相當一部分都擊中了埃拉蒂亞,而埃拉蒂亞散發出的白色光芒在將那些小龍照射到之後便直接偏轉了那些小型龍族的進攻路线——用幻術的方式讓那些龍族轉而攻擊薇爾維特,這就是埃拉蒂亞的反制手段。而這種手法對於薇爾維特來說自然是無用的,她甚至不需要轉動手里的羽毛筆,只需要用那覆滿鱗片的手朝著那些龍輕輕一揮,那些由光芒組成的龍就化為了最基本的元素粒子。
薇爾維特的這種進攻手段無疑也震驚了這位永恒月輝。她警惕的運轉著體內的魔力,一邊進攻一邊提防著這個龍女接下來會使用的進攻手段,心中也不免暗自腹誹。
很強大,真不愧是最稀有的龍種啊,一時半會兒很難殺死,生命之樹的供給目前還在一個很節儉的狀態,這樣沒辦法制服這頭母龍嗎?但生命之樹的力量現在就全部調動出來未免太浪費了,得想想其他的克敵之策。
埃拉蒂亞一邊應付著薇爾維特的魔法一邊思考著對策。
對了,只要找到逆鱗的位置並成功用魔法命中,再對付這頭巨龍就不是難事。就算是有著強悍治療能力的黃金巨龍面對逆鱗受到的重創後也只能等待傷口用數年的時間自然愈合,在那之前她會被極大幅度的削弱。
黃金巨龍...埃拉蒂亞一邊以魔法限制著薇爾維特繼續施法的動作,一邊思索著逆鱗會在哪個位置。
雙手的話剛剛已經進攻過了,沒有效果,首先排除兩只手,肩膀也試過了,沒有命中逆鱗的手感。
那麼其他位置呢?埃拉蒂亞在心中思索著,拋出光球轟向薇爾維特的胸口,被薇爾維特以同等規模的魔法輕巧化解——從對戰雙方的視角看去,這都不是一場非常輕松的戰斗,埃拉蒂亞重新回憶起了龍族的強大,面前這個家伙確實有著相當難纏的戰斗能力,不用上一些技巧的話很有可能會讓大業在這里遭受重創。
逆鱗會在哪里…?
她回憶起一千年前驅逐神明的那一戰,她在戰前針對空零的腳踝進行了戰斗布置,因為她曾親眼看著赤裸的空零站立在眾生的頭頂,記住了那片純白鱗片的位置。
黃金巨龍的血統是與空零最親近的吧?埃拉蒂亞回憶著那與守護神少女相處的曾經——在她的面前,空零創造出了生命之樹,也是在她的面前,空零以自己心髒的血液創造了世界上的第一頭巨龍蓋亞,蓋亞的鱗片就是純金色的,顏色絢爛到如同太陽,人形態的蓋亞有著金色的逆鱗,就在眉心,平日里是隱形的,只有激發出全力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
這個家伙是黃金龍,她的血管里有著相當濃厚的神之血,除此之外,就人形態的長相來看,眼前的這頭黃金巨龍和空零也相當接近,至少發色和身材都好像如出一轍。說不定逆鱗的位置真的是一樣的?其他的位置都攻擊過了,剩下可以用來試探的部位不多,她的攻擊也沒給我留太多試錯的機會。
賭一次吧。
埃拉蒂亞在這樣思考著的時候,阿波羅已經又一次扛著伊萊歐衝向了二樓的出口。埃拉蒂亞的攔截很快趕到,原本在地板鋪設著的青草與花朵如今全部在幾個呼吸的時間里瘋長了起來,堅韌的草纏住了阿波羅的腰和大腿,一時間竟讓阿波羅動彈不得。而身後的阿爾忒彌斯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精靈弓箭手的反應速度極快,並且知曉現在的首要任務,於是她張開了弓,直接將纏住阿波羅的草射斷。
“快走,阿波羅!”
踩著阿爾忒彌斯急切的呼喊,阿波羅衝到了二樓的出入口,快步衝下了樓梯。
“誰都別想離開這里。”埃拉蒂亞淡淡地笑了笑,隨後極大幅度地揮舞了她手中的法杖,下一個瞬間,一股極強的魔力波動貫徹了灼見之樹的二樓,剛剛衝下樓梯的阿波羅,在埃拉蒂亞的那個響指過後,又一次衝回了阿爾忒彌斯的視野之中。
“什...你是有東西忘在這兒了嗎??”
阿爾忒彌斯驚訝地看著阿波羅,後者的表情也同樣的錯愕。
埃拉蒂亞的魔法夸張到讓蓋亞的生靈們難以捉摸,如今的魔法甚至等同於單獨開辟了一個空間用以戰斗。現在的灼見之樹二樓甚至不屬於蓋亞,即使將周圍的牆壁全部摧毀,外界也只是一個看不到任何人與事物的空白空間而已。這樣埃拉蒂亞便不用擔心有其他人來打擾,也不用擔心這兩個冒險者會把重要的伊萊歐給奪走。
“居然連這種魔法都掌握了嗎...?”
薇爾維特看了一眼身後的阿波羅,又回頭看向埃拉蒂亞,已經沒有再次驚訝的時間,她知道自己停止進攻的話,埃拉蒂亞又會向兩位冒險者發起進攻。少女身後那金色的龍翼煽動著,自翅膀揮舞的軌跡中噴發出一團又一團金色的光球,光球在埃拉蒂亞的附近爆炸,埃拉蒂亞以護盾抵擋,同時召喚出一條又一條充滿腐蝕性的鎖鏈撲向了阿波羅與阿爾忒彌斯。
“把伊萊歐還回來。”埃拉蒂亞的聲音冷冽如冰。鎖鏈像是一條條正在進攻的蛇,速度快到看不清,魔力的澎湃程度讓薇爾維特都為之咋舌。
“小心!”薇爾維特立刻知曉了那些鎖鏈上附著的腐蝕性魔法有多麼駭人——那兩個冒險者倒是次要,但若是這個魔法命中了此時沒有意識也無法做出任何防御動作的伊萊歐,薇爾維特大概會感到極其挫敗和自責吧,所以她手中的羽毛筆動得飛快,幾枚金光璀璨的符文立刻從少女的筆尖流瀉而出,橫在了鎖鏈與擋在阿爾忒彌斯面前的阿波羅之間。
“破綻暴露出來了呢,黃金龍。”在看到薇爾維特騰出全部力量去保護冒險者的時候,埃拉蒂亞輕笑了一聲,又是一道鎖鏈拋飛而出。
讓人頭痛的嗡聲伴著一陣刺眼的光芒同時散開,一時間整個灼見之樹二樓的全部都被光芒所籠罩。等到光芒散盡,站在原地的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驚訝地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攻擊,但剛剛伸出手搭救了他們的薇爾維特已經被鎖鏈給牢牢地鎖住。
“薇爾維特!”阿波羅驚呼了一聲,拔劍就要為這位龍女解圍,但腳下的花草又一次瘋漲了起來,那花草看似柔軟,卻能夠直接刺破阿波羅的鎧甲,這讓阿波羅無法前進,只能全力對付著這些植物。
自埃拉蒂亞身旁法陣中伸出的鎖鏈牢牢地鎖住了少女的四肢與脖頸,手腕與腳腕上覆蓋的布料與皮革被不斷收緊的黑色鎖鏈給套住,愈發體現出了少女四肢的纖細。而猝不及防間被抓住的薇爾維特則發出了極其淒厲的痛苦呻吟:
“嗚...呃啊啊啊啊...”
而此時的場面,正是埃拉蒂亞與薇爾維特在魔法使用能力上的差距體現:埃拉蒂亞可以操縱魔法同時進攻阿波羅或是薇爾維特,但薇爾維特無法在面對埃拉蒂亞這種強度的敵人時同時兼顧自己與他人,只要分神去保護那兩個實力普通的冒險者,就必然會露出破綻。
“抓到你了。”埃拉蒂亞看著被鎖住的薇爾維特,露出了有些殘忍的微笑:“現在來驗證一下我的猜測吧。”
腐蝕性的魔法越過了少女身上的衣物與鞋襪,直接作用在了內里那纖滑的皮膚之中,那魔法如同一只看不見的利爪,在巨龍少女發出慘叫的同時剜挖著她的皮肉。而剛剛還有著與埃拉蒂亞正面交鋒能力的薇爾維特此刻的表情只能用痛不欲生來形容,黑色的霧靄將她環繞,在那黑暗中,她的身體上流瀉出如同霧氣一樣的金色光芒,這正是身體內部的魔力在紊亂中流瀉出體外的證明。
“放...放開...嗚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回蕩在灼見之樹的二樓空間,埃拉蒂亞操縱著纏住薇爾維特的鎖鏈,此刻那頭巨龍胡亂釋放出的魔力已經足夠埃拉蒂亞找尋逆鱗的位置:她的猜測准確,在那白發少女左腳內側腳踝的位置有著一塊魔力氣息相當濃厚的鱗片形紋路,找准了這個位置,埃拉蒂亞直接將魔力灌注了進去。
強橫無匹的魔力蘊含的威力超越了其他所有能夠想象的物理攻擊,磅礴的魔力凝成了一把細劍直接從那鱗片處刺了進去,硬生生剝離了那片隱秘的鱗片後依舊去勢不減,直接將少女足腕處的肌肉與骨骼全部絞碎。
【喀嚓,噗】
讓人聽來便痛苦萬分的聲音中,薇爾維特被拘束著並瘋狂扭動,她那大張著的嘴巴甚至沒有發出尖叫,只剩下那張一片慘白的俏臉印證著此刻巨龍遭遇到的痛苦。
而在另一邊,阿爾忒彌斯舉起了長弓,將弓弦拉滿。阿波羅也成功斬碎了那些植物,他沒敢怠慢,高舉起了手中的熄日,尾隨著阿爾忒彌斯的魔力箭矢送出了他引以為傲的陽炎斬。箭矢與月牙形的光刃交纏著衝向鎖住薇爾維特的鎖鏈,成功地將埃拉蒂亞的鎖鏈斬斷,而從薇爾維特體內噴涌出的魔力也立刻將自己身上剩余的黑色鎖鏈一並擊潰。
我沒死…跌落在地的薇爾維特倚靠著牆壁急促的呼吸,剛剛的劇痛讓她有了一種自己即將魂歸天外的錯覺,如今又能看到這美麗的世界讓薇爾維特很是慶幸。
可是損失已經實實在在的造成了。薇爾維特一邊治愈著自己體內與體表的各種傷勢一邊看向了自己的左腳:逆鱗的位置受到了重創,疼痛讓她的眼前一陣陣的暈眩,治愈魔法對那個位置沒有效果。在她的面前,埃拉蒂亞的魔法又一次衝向了阿波羅與阿爾忒彌斯。而少女甚至沒有時間再因為疼痛而呆立,她一瘸一拐地向前挪了兩步,發現以這個速度根本沒有趕上的可能。
“可惡…”
巨龍少女撲動翅膀以極快的速度橫在了兩個冒險者的面前,她伸出雙手,召喚出屏障阻擋法術的進一步侵攻,埃拉蒂亞發射出的光劍與薇爾維特的屏障僵持著,而在薇爾維特身後的阿爾忒彌斯也又一次向埃拉蒂亞射出了箭矢。這根箭矢成功地打斷了兩個恐怖存在的魔法對抗,埃拉蒂亞的身上出現了第一道傷口,源自阿爾忒彌斯傾注了全力的一箭。而薇爾維特也直接向後倒飛了數米遠,整個人撞在牆壁上,沒有立刻落地,而是在艱難的喘息。
“薇爾維特小姐?!”阿波羅轉過頭去看著那位色情小說作家,此刻這位少女撲動著翅膀飄飛在半空中,看表情就能知曉她此刻在經歷的痛苦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她的嘴唇發白,左腿止不住的顫抖:
“好難纏的對手...”
“你怎麼樣?”阿波羅看著彼方的埃拉蒂亞:被魔法箭矢貫穿下腹的精靈之王此刻表情也是相當的難堪,這應該是她幾千年來第一次受傷,這位永恒月輝無法適應疼痛的感覺,此刻正捂著自己下腹痛苦的喘息。
但薇爾維特小姐的情況同樣糟糕,在太陽神劍的眼中,這位作家小姐正拼命克制著蜷縮起身體的欲望,她的身上原本有著一股淡雅的金色光芒,而如今那光芒已然變得黯淡。痛苦寫在薇爾維特金色的眸子中,一縷白發在激烈的動作中垂落在了薇爾維特的唇間,又被她以銀牙緊緊咬住,仿佛牙齒與這縷漂亮的頭發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
“我…受了點稍微有些影響戰斗的傷...”
薇爾維特假裝風輕雲淡地回答著阿波羅的問候,眼睛卻心虛地看向自己的左腳:她本來以為自己逆鱗的位置特殊到根本無法被攻擊,可此刻來自腳踝部錐心的疼痛卻讓她連站立都無法做到,只能暫時保持飛行的姿態,眼下的事實讓本就沒什麼絕對把握戰勝埃拉蒂亞的少女更是心里沒底,只能說些其他的事情來轉移話題:
“伊萊歐的情況怎麼樣...”
“沒有恢復意識的跡象,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清醒過來嗎?”阿波羅看了一眼被自己扛在肩膀上的伊萊歐,此刻這位少女的表情亦是相當不適。
“不知道中了什麼魔法,只能殺掉施法者或是祈求伊萊歐的意志力足夠強大了。”薇爾維特嘆了一口氣,此刻的埃拉蒂亞也已經做好了再次發起進攻的准備——
“你這家伙居然不會用治療魔法啊。”薇爾維特看著埃拉蒂亞下腹的血洞發出了嘲笑:“在你的認知中不存在能讓你受傷的對手嘛?”
“逆鱗受傷的龍沒有在我面前嘲弄的資格。”埃拉蒂亞冰冷的回應,隨後又一道狂暴的魔法射向了薇爾維特,而薇爾維特也立刻以作為巨龍獨有的魔法回應,分別受到了嚴重傷害的二人開啟了第二回合的死斗。
幻境世界·精靈之森格蘭沃斯·晨曦林區
“咕...啊啊...太...太深了...太深了咿咿咿...要...要被卡俄斯人的大肉棒給干翻了...嗚...嗚嗯嗯嗯...”
被按在地上奮力耕耘的伊萊歐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個在她身上發泄欲望的異星人了。她被按著腦袋,雙腿卻被迫保持筆直的站姿,這種姿勢下被強暴的伊萊歐只覺得自己的腰和膝蓋全部都要在衝擊下斷掉了。可異星人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只是彎著腰,用大手握住伊萊歐的頭顱,瘋狂地搗鑿著伊萊歐那不知第多少次遭受貫穿傷害的可悲花穴。
剛硬的肉槍在伊萊歐的身體里來來回回地抽插著,每一次拔出時都會帶著那幾乎不間斷流出的鮮血。異星人的陽具對於伊萊歐這種神奇的小穴來說是一場刑罰,每當一個異星人在伊萊歐的身體里發泄完畢,另外一個異星人就會迅速補上空缺。也就在另外一個異星人重新分開伊萊歐雙腿的時候,那紅腫著張開的小穴就會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愈合。當另一個異星人將肉棒塞進伊萊歐的身體時,從那稚嫩的股間就會再度涌出殷紅的鮮血。
“嗚...嗚嗚...”
伊萊歐已經沒有哭的力氣了,就像是在霍桑山谷被異星人輪奸時一樣,她的力量早就在和疼痛的抗爭中被榨干。如今只能顫抖著以飄忽不定的目光注視著前方,在她的前面,千草命被人抓著腰,跪在地上承受著體格遠大於自己的異星人的強奸。
在幾個小時之前,她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異星人絲毫不在乎千草命的小穴是否初經人事,也不在乎體格的差距讓千草命的小穴有多麼短小,只管用最大的力氣將肉棒硬灌進千草的身體。絲襪上洇濕了一圈血的痕跡,如今褲襪的襠部已經變得松松垮垮。千草命拼命地尖叫著諸如“已經不能再進去了”或者“好疼啊快拔出來”這樣的話語,可不用想都知道這樣的話語在異星人的面前是極其無用的贅余。
但千草命根本無法控制住慘叫的欲望。在平日里摸起來有著相當程度順滑的絲襪在被巨大肉棒一並碾進身體時,卻成了如同砂紙一樣粗糙的東西,跟隨著野蠻入侵者侵入的腳步,摩擦著少女那初經人事的膣道,刮剜著少女的膣穴,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千草命那被抱起來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抬高又扔下,被迫以自己的嬌軀侍奉著她根本不歡迎的闖入者。少女的表情在痛苦中崩潰,緊閉著的眸子中擠出大滴大滴的淚水,等到肉棒在她身體里進出了一陣之後,少女害怕地睜開雙眼,只看到那帶著鮮血的可怕物體不斷將自己的身體分開,感受著那種來自身體內部被劈開的感觸,少女的瞳孔不斷重復著縮小又復原的過程,緊咬著的牙齒間擠壓出的痛苦唾液泛起泡沫,最終沿著千草的下巴滴落。
似乎是嫌棄插入的深度不夠,異星人在肏干了千草命的小穴一會兒之後,將肉棒抽了出來,被血液浸透的白絲勾勒出千草命那已經被撐開的陰唇輪廓,而異星人的匕首也就在這個時候緩慢地刺穿了千草的褲襪與內褲,在千草保護自己下體風光的布料上刺出了一個小洞。隨後肉棒便擠開這個小洞再次貫通了千草的身體。絲襪上的那個洞在異星人鋼鐵般的陽具下不斷被擴張開來,最終達到了將下半部陰戶全部暴露在空氣中的程度。血液在肉棒的翻攪下自異星人的卵蛋上流下,也讓少女的潔白絲襪變得一片狼藉。
那粗壯的肉棒插入體內的部分與留在體外的部分有著明顯的粗細差距,可想而知千草的小穴究竟緊窄到了什麼程度,光潔無毛的小穴被極度興奮的異星人開拓著,無數次嘗試顫抖著夾緊,可最終都不是異星人肉棒的對手,在一次又一次的疏通下,千草的喉嚨被慘叫摧毀,到了只能以低微卻急促的呻吟來表達痛苦的程度。初經人事的少女遭遇這樣恐怖的強奸,對於她來說沒有一絲的快感可言,只剩下刀割般的痛苦沿著脊椎向上,蹂躪著她的每一寸神經。
沒有絲襪的阻攔,異星人的肉棒得以在千草那已經被撐開的小穴里更放肆地馳騁。來來回回的抽插不斷摧毀著千草命的抵抗意志,少女那綿軟的膣肉緊緊地抱住侵入者,給異星人帶去了極其完美的體驗,但與之相應的卻是千草命所感受到的刻骨銘心的痛苦。被玩弄成破布娃娃的少女一聲又一聲的啜泣,微微晃動的雙乳與上下跳躍的發梢展示著這位少女昔日的靈動。
“哈啊...啊...好難受...好辛苦...我要死了...我要死掉了...”
而在她那痛苦萬狀的呻吟面前,有著同樣緊致下體的伊萊歐卻只能逢場作戲地大聲呻吟。伊萊歐的內心已經麻木了,她將自己的臉藏在臂彎之下,這樣就沒人能看到她發青的臉色和抽搐的嘴角。屈辱極大地傷害了伊萊歐的內心,對於她來說此刻假裝嬌喘著說出淫欲帶來的打擊甚至比在霍桑山谷時被種類繁多的異星軍團給侵犯還要大。
“哈啊...大粗肉棒...在伊萊歐的身體里...咕...好喜歡...下面塞得滿滿的...喜歡...喜歡...”
才不喜歡...才不喜歡...
“嗯~~敏感的地方...被摩擦著...子宮...子宮都在咚咚地響呢...好刺激~哈啊...把伊萊歐的魂兒都要頂出來了呢~~”
疼死了,好疼,好惡心,好惡心,好恨...
伊萊歐時不時因為傷口被肉棒摩擦而大張嘴巴拼命喘息,那逐漸黯淡的眸子不知到底在注視著什麼東西,但
“想懷孕嗎,蓋亞人。”在忍耐著那種疼痛的伊萊歐耳中,抽插著千草命的那個異星人獰笑著問道:“想要懷上一個蓋亞人和卡俄斯人的孩子嗎?”
“什...懷孕...?”那時被干到有些神志不清的千草命掙扎著抬起了因為失神而低垂的頭顱,而意識到自己會懷孕事實的千草頓時驚恐萬狀地開始了掙扎,嘗試著從異星人的胯下掙脫:
“不要!不要懷孕!不要懷孕啊啊啊啊——”
但最終異星人還是將精液射進了千草命的身體里。那時在身後強暴著伊萊歐的異星人也射出了精液,少女痛心疾首地感受著那根陽物在體內噴涌出淋在子宮入口附近的粘稠液體。也眼看著插入千草命的那個異星人將肉棒拔出,帶出摻有大量血液的白色精團。
異星人將被玩完的千草命如同垃圾一樣扔在伊萊歐的面前。那一刻少女甚至忘記了被摔到地上的疼痛,直接岣嶁起身子去摳挖被射入身體的精液,疼痛讓她不斷地皺眉,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在努力地挖自己那被插到一片狼藉的小穴,在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那些精液全部挖出之後,她抬起悲哀的淚眼仰頭望天,又以極其可怕的眼神看向了伊萊歐:
“為什麼不救我...”
那一刻伊萊歐一直堅持著的內心仿佛出現了碎裂的“喀嚓”聲。千草命那眼神怨毒到讓伊萊歐都認不出,她錯愕地看著千草命的臉,嘴角甚至還留著剛剛假裝出的痴媚笑意。
為什麼...
為什麼要對我冷酷...
那一刻伊萊歐並沒有責怪千草命。她更多的還是責怪自己。
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保護不了...即使在幻境里也什麼都沒能改變...
伊萊歐絕望的攥緊了拳頭,無聲的哭泣。但異星人卻不會等她們交流感情,兩根肉棒又一次捅入了兩位少女的身體最深處。千草的表情又一次變得痛苦,而感受著同樣痛苦的伊萊歐卻沒有表達痛苦的權力,她被迫在千草冰冷的注視下呻吟嬌喘,時間流逝了多久伊萊歐已經不在乎了,只有千草那冰冷的目光不斷刺進伊萊歐的心里,直到太陽西落。
對不起...對不起千草...
伊萊歐在心里不住地表達歉意,她無法將歉意說出,因為她必須保持著下流淫蕩的話語一刻不停地從口中吐出。在下體無休止的疼痛中,伊萊歐看著千草那同樣寫滿恥辱與痛苦的臉,與她不同的是,眼前這位魔法師正以冰冷憎恨的眼神看著她。
而異星人不想給伊萊歐休息的時間。
一個異星人走到了伊萊歐的面前,那會兒的伊萊歐仰躺著,異星人抓著伊萊歐的腦袋強硬地逼迫伊萊歐抬起上半身,然後將肉棒直接插進了伊萊歐喉嚨的最深處。那兩枚懸垂的睾丸就搭在伊萊歐的上唇處,散發的味道惡心到讓伊萊歐想吐,窒息的感覺將伊萊歐的淚水又一次逼了出來,整個嘴巴都被肮髒的異物給塞滿的感覺讓伊萊歐屈辱至極,那根肉棒上還帶著鮮血的味道,伊萊歐知道這是剛剛侵犯過自己的異星人。
在伊萊歐下體抽插著的異星人與在伊萊歐口腔中肆虐著的異星人同時挺動著粗壯的腰,讓伊萊歐的下體與嘴巴都不留一絲縫隙,身體兩端被填滿的伊萊歐在那一刻甚至感到了一絲解脫:因為這樣她既不用看到千草的眼神,也不用絞盡腦汁地構思淫蕩的話語。
“咕...咕噗...啾...嗚嗚...咕...”
雖然嘴巴被陽具塞滿的感覺真的屈辱至極也惡心至極就是了。伊萊歐痛苦地想著,同時也因為千草命帶給自己的打擊而不住流淚,腦海中千草命的眼神揮之不去,異星人的肉棒太大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顎離脫臼只有一步之遙。但即使如此,她也只能忍耐。異星人晃腰的時候,那兩枚睾丸會不斷捶打她翹挺的鼻尖和上唇,這是極致的羞辱,可伊萊歐此刻沒有感受這份羞辱的力氣,她的身體被弄成奇怪的姿勢,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任憑擺布,疼痛,疼痛,窒息和屈辱在腦內交織回響,圍繞著冰冷的絕望在少女的靈魂中起舞。
在這復雜的情緒交織之下,伊萊歐迎來了異星人在自己口腔中的射精。
大團惡臭的液體在自己的口腔中爆開,異星人射精的時候肉棒有一半都拔了出去,這導致了伊萊歐舌頭上的味蕾將異星人肉棒的味道全部收納進了腦海之中。她想嘔吐,但異星人抓住了她的臉蛋,惡狠狠地對她說:
“不吞下去的話,你知道我們會做什麼的。”
伊萊歐甚至放棄了思考,只是以空洞的雙眼看著那個異星人,然後費盡力氣地將那惡心的粘稠液體吞進了喉嚨中。黏糊糊的感覺從喉嚨一直蔓延到胃袋,伊萊歐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東西是如何滑進自己的胃里的,如果是平時的她一定會惡心的不斷干嘔,可此刻的她卻已經無心再表達那份厭惡了。
時間就這樣推移。
一個異星人在兩位精靈少女的身體中發泄完畢,另外的異星人又快速補上。太陽升起,太陽落下,循環往復,毫無變化。只有身下那被貫穿處女膜的苦痛提醒著伊萊歐自己仍然被輪奸著的事實。身前的千草命也依舊承受著無邊的苦難,但不知為何,她一直很有精神,一直用尖利的慘叫喚回伊萊歐那在渙散邊緣不斷徘徊的意識。
可她到極限了,異星人的玩法逐漸到了伊萊歐無法接受的程度,她眼看著兩個瘦小的異星人同時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將兩根肉棒同時插進了她的小穴里。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兩根肉棒的冠狀溝在身體里摩擦的感覺,可她不記得自己當時的反應是怎麼樣的了,她忘了自己是高潮了還是疼得昏過去了,只記得在那兩個異星人射精之後,千草的肛門迎來了第一個闖入者。
那稚嫩的雛菊哪里經得住那種巨物的抽插?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千草的感覺如同一把尖刀刺進身體里一樣,她疼得胡亂撲騰,但腰隨後就被異星人給按住了,後庭的鮮血與前庭的精液一並流下,千草命大張著的嘴巴半天都沒能合上,哪怕慘叫聲已經變成了一長串氣音。
撕心裂肺的嚎哭在森林中回蕩,可那時的伊萊歐卻沒有力氣再呼喚千草命的名字了,她眼中的千草趴在她的面前,雙腿騎在一個異星士兵的腰上,露出的後庭則被另一個異星人抽插著。那雙眼睛時而有光時而黯淡,但抹不去的始終是對伊萊歐刻骨銘心的恨意。
直到兩個異星人將伊萊歐和千草命疊在一起,將肉棒插入她們二人交疊的陰唇之間用力摩擦的時候,千草費力地撐起身子,然後狠狠地咬上了伊萊歐的喉嚨。那時的伊萊歐還在因為陰唇與陰蒂被千草與異星人的性器官摩擦而感到屈辱的快樂,下一秒鮮血就從自己的喉嚨中涌出。
為什麼會這樣…
眼前的一切飛速變化,很快她又回到了嶄新的森林之中。這一次的劇情又有所不同,她與千草命四處游歷,卻陷入了其他種族士兵的重重包圍之中,她想保全千草命,但在這幻境中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幻境一次次重復,每一次伊萊歐都會在絕望的痛苦中目睹千草被侵犯,有好幾次千草都在她的面前被殘忍的殺死,而後她也會被殺死,這幻境中的一切又會開始飛速變化。
再之後,就是凌辱的循環。哪怕伊萊歐的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點,還是沒有任何人向她拋出同情與憐憫。沒人救她,她只能在那份疲憊中不斷經歷著與千草命一並被凌辱,被千草命所憎恨,最後和千草命死在男人胯下。這一切循環了多少次?伊萊歐已經記不清了,但她知道自己在幻境中停留的時間絕對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以上。
撐不住了...
當身邊變化的一切提醒著伊萊歐自己又經歷了一次新的幻境時,精靈魔劍士慟哭著閉上了眼睛。
千草...千草...
而即使閉上了眼睛,伊萊歐的腦海中也只有千草那冰冷又絕望的眸子。
不...千草絕對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但...是啊...我又沒有救到...我什麼都沒做到...只能不斷重復著珍貴的東西一次次失去的感覺。
在千草這樣眼神的注視下,伊萊歐的精神逐漸沉入到了深淵之中。她眼前的事物飛速變幻,靈魂,在這一刻脫離了肉體,忘記了疼痛,忘記了剛剛的屈辱以及自慰時的快樂,仿佛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是啊...這一切都是違抗埃拉蒂亞冕下的代價...
若是我順從的話...她是否能讓我看到更美麗的花園?千草是不是就會像是以前一樣笑著邀請我共進午餐,一起在森林里亂逛,晚上吵吵鬧鬧的擠上我的床呢?
因為我忤逆了埃拉蒂亞冕下...所以一切都這麼糟糕…
如果我一開始就順從,如果我一開始沒有與埃拉蒂亞冕下拔劍相向的話,或許真的只會像是睡了一覺一樣輕松安寧,反正也沒有意識,可能很快就能迎來千草的復活和精靈的光輝未來了吧…那我為什麼還要和冕下對抗呢?
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了,伊萊歐的意識在黑暗中逐漸下沉,下沉。她的下方便是無邊無際也容不下一絲光芒的黑暗。
埃拉蒂亞的幻術,不止為了懲罰伊萊歐的忤逆,也是為了徹底將伊萊歐原本的人格摧毀,祛除她性格中的所有叛逆。埃拉蒂亞堅信她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讓伊萊歐即使成功從幻境中脫逃,也心甘情願地為自己獻上靈魂,並在埃拉蒂亞成神之後徹底成為可以被隨意擺布和命令的聽話精靈。
即使伊萊歐適應了這種折磨,這幻境中等待伊萊歐的各種場景也數不勝數,而每一個場景的結局都無疑指向伊萊歐最恐懼的事物。
萌生放棄之意的精靈魔劍士沉入了意識的深海之中,伊萊歐的身體在向著一片什麼都看不見的黑暗下沉,如果伊萊歐選擇放棄,那麼她就會被那片黑暗吞沒,埃拉蒂亞也就能徹底左右伊萊歐的意志。
但想來即使伊萊歐徹底歸順,幻境中的凌辱還是會持續無數的時間吧。畢竟外界的埃拉蒂亞此刻根本無暇去管伊萊歐,正在與薇爾維特等人戰斗。但伊萊歐對此完全不知情,疲憊至極的她選擇就這麼沉下去,所以她將眼睛閉了起來,在她的肩膀上,一道白色的光芒緩緩亮起,但伊萊歐已經無所謂了,她只想放下一切負擔和疲憊。
“伊萊歐!!”
而就在這意識的深海之中,有兩個聲音共同呼喚了這位小精靈。
在意識海洋中不斷下沉的伊萊歐,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兩只手給抓住了,她的下沉停止了。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抓住她左手的是她的摯友,那有著一頭綠色長發的精靈千草命。她的手像是以前在夢里觸摸到的一樣沒有溫度,可看向伊萊歐的眸子里寫滿了關切,這份關切伊萊歐在之前的幻境中從未見過。
至於另一個...
那少女一頭白色的長發在死黑的深海中暈開,漂亮的眸子中有著如同龍一樣的瞳孔,她的手稚嫩又纖長,握住的感覺非常完美,像是攥著一塊柔軟的玉石。這張臉伊萊歐即使過上一千年也不會忘記,只是有些好奇為什麼祂會出現在這里。
無上之神...?伊萊歐在心里揣摩著,卻沒有開口。
“伊萊歐,別這麼認輸。”千草命抓緊伊萊歐的手,用力向上拽著:“還沒結束,那一切不是真的,我們要回到現實世界去。”
“可是我好累...”伊萊歐無力地說道:“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我...”
“小精靈。”空零打斷了伊萊歐即將脫口而出的抱怨,用理解的神色盯著她,那顏色奇異的眸子在越來越黑的深海中散發著光芒:
“站起來,不要放棄,像以前一樣做一個斗士,擁抱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
“她說得對。”千草命不認得空零是誰,只是點頭:“想想你過去經歷了那麼多苦難也依舊忍耐到了現在,不就是為了未來可以不再去經歷那些事情嗎?在這里認輸的話,之前吃的苦都白費了呀。不要被虛假的幻象打敗啊!”
“千草...”深海中,伊萊歐的淚水與海水融為一體:“我分不清...我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境,我分不清...”
伊萊歐說完痛苦的搖了搖頭:“真實世界的你已經離開了,真實世界的我也經歷了太多次身心俱疲,現實與幻境還重要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有人在為你而戰。”在另一邊,空零的聲音平淡溫和:“有人值得你去信任,你的信念和聲音最終會得到回應,只有那樣的世界才是真實。世界不過是你信念的寄托之所,是萬千信念的集合,小精靈,你心里其實清楚的。”
“我信念所寄托的地方...”伊萊歐呢喃著重復了空零的話語,無上之神點了點頭,祂的目光是那麼溫和,仿佛可以包容一切,在那份逐漸彌漫開的黑暗中,祂握緊了伊萊歐的手:
“世界因你和大家的信念而存續,它會回應你的所有努力,哪怕一個人在世間顯得那麼渺小,你也可以讓世界飄蕩你呐喊的回聲,那份真切是這幻境永遠給不了你的。”
“是的,伊萊歐,不要消沉下去了,與我們一同回去吧,大家在等著你一起加入戰斗。”千草命一邊用力地向上拽著伊萊歐一邊說道:“我們一起回去,我們去挫敗埃拉蒂亞的成神之路...”
“埃拉蒂亞冕下太強了…”伊萊歐長嘆了一口氣:“我打不贏她…”
“孤覺得能不能戰勝她不是最重要的事。”空零微笑著,抓緊伊萊歐的手,向伊萊歐詢問道:
“伊萊歐·晨歌啊,你可曾記得兒時的夢想嗎?”
“成為...萬人稱頌的英雄...”伊萊歐呢喃著回答,而空零的第二個問題接踵而至:
“那你現在還想實現那個夢想嗎?”
“我當然想啊...我想被大家稱贊,我想成為英雄...”
“你游歷四方,是否已經知曉了世界的殘缺和美麗?”
“我知曉...”伊萊歐閉上了眼睛:“雖然有讓人厭惡的事情存在,可美麗的事物更多...”
“你是否相信噩夢終會過去,心懷信念便可所向披靡?”
“我相信...”伊萊歐皺緊了眉頭:“即使經歷了那麼多...我依然相信...”
“孤會為你開啟歸還於現實的門扉,同時也會為你開啟永遠沉溺於美夢中的門扉,開辟一個獨屬於你的幻境,讓你與你想見的所有人一起在永恒的幸福中生活,但若是你選擇後者,現實中的你會徹底死去,靈魂將為孤所用。在回答了孤剛才的問題之後你告訴孤,伊萊歐·晨歌啊,你將魂歸何處?”
我...
徹底死去,擁抱美夢。還是抖落身上的汙泥再次向世界的殘缺發起反抗?伊萊歐思索了一下之後,就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我不願放棄,我愛這個世界,我想成為英雄,我秉持信念回到了故鄉,若是重新站起便有了將自己故事續寫下去的機會,可若是就此放棄的話,我此前經歷的一切就全都是虛妄的泡沫了——正如無上之神所說,戰勝埃拉蒂亞不是她一定要完成的事情,而不向命運屈服,永遠貫徹內心的火熱才是伊萊歐打定主意要用一生去貫徹的信條。
伊萊歐看著空零的眸子,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抓緊了空零和千草命的手:
我沒有被埃拉蒂亞挫敗;我在那個世界依舊有著可以希冀的明天;我在那個世界仍留存著信念...
“我與你們回到現實世界,我的摯友,我的神。”
伊萊歐如此說完後,用力向上挺身,跟隨著空零和千草命的身影,向著意識之海頂端的光芒游去,本來遙不可及的光芒在伊萊歐眼中變得愈發盛大,空零和千草命的身影也愈發的模糊,到最後,光芒包裹了伊萊歐,一切都浸泡在白光之中,只剩下空零的聲音回蕩在伊萊歐的耳畔:
“無須孤親自前往,小精靈,你救得了自己。絕不只有孤軍奮戰的人才是英雄,絕望中定然會有其他力量助你突破重圍。”
精靈之森格蘭沃斯·詠月林區·灼見之樹二樓
當伊萊歐的意識回歸於現實世界中之後,她首先是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悲鳴。
是少女的悲鳴...這個聲音好熟悉...
模糊的視线中,一位白發的少女半跪在地上,緊緊地抓著自己左腳的腳踝處,瘦削的肩膀不住地顫抖。再遠方,金發男人的背影看上去破破爛爛,身上那英武非凡的盔甲已經出現了大面積的破損,鮮血也蓋滿了這個男人的身體,讓他幾乎成了一個血人,可他手中那把劍的光芒還是那麼的盛大,他正與那位亞麻色長發的偉大精靈對峙著,旁邊是左手滿是鮮血的精靈弓箭手。
是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但這個少女是誰呢...
白色的長發,莫非是...無上之神嗎?
不,祂來的話會直接將埃拉蒂亞給鎮壓,根本用不著戰斗,也絕不會發出剛才那麼慘烈的聲音。
伊萊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人穿好了,雖然亂糟糟的但是蔽體沒有問題,意識到這點的伊萊歐艱難地爬了起來。而身前的那個少女立刻察覺到了伊萊歐的異動,她回過頭,用金色的眸子盯著伊萊歐,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你醒了!”
那個聲音伊萊歐記得清清楚楚,是作家薇爾維特小姐的聲音,可很奇怪啊,明明記憶里薇爾維特小姐的頭發是黑色的,也沒有角,也沒有身後的翅膀和尾巴...
“薇爾維特小姐?你怎麼是這個樣子?”伊萊歐一邊問著,一邊飛快起身進入戰斗狀態,她拔出了霜歌,拍了拍薇爾維特的後背:“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是怎麼回事之後再告訴你,現在你需要知道的事情是...”薇爾維特小姐指了指不遠處依舊在釋放出夸張魔法的埃拉蒂亞,隨後扶著伊萊歐的手腕踉蹌站起:“她正變得越來越強,越來越可怕,她在吸收外面那棵生命之樹的能量,逐漸強到連我都沒有資格與她正面對抗了。”
雖然無法正面對戰的原因之一是逆鱗受傷就是了...薇爾維特在心里不甘地想著。
伊萊歐攥緊了霜歌,越過阿波羅的背影看著埃拉蒂亞,而眼前的埃拉蒂亞看到伊萊歐持劍的身影,再次對這位精靈魔劍士露出了相當驚訝的表情:
“為什麼...小伊萊歐能從幻境中自行掙脫呢?”
“我不知道...”伊萊歐沉下身子准備再一次向埃拉蒂亞撲上去,聲音虛弱但堅決:“但...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永恒月輝冕下,我要讓你回到曾經的樣子,或者讓這個世界回到沒有內部威脅的樣子。”
“就憑你們,做得到嗎?”埃拉蒂亞露出了嘲弄的笑容:“幾乎全都沒有戰斗力了呢,想活下去好像都成問題啊。”
“這也說不定哦,埃拉蒂亞。”薇爾維特將手搭在了伊萊歐的肩膀上,隨後又將嘴巴湊到了伊萊歐的耳邊:
“你身上主的氣息越來越濃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現在我想教你一句話,請你大聲地重復出來。”
“教我...一句話?”伊萊歐錯愕地看著薇爾維特小姐,後者咧嘴一笑。阿波羅則在這段時間里又一次充當了一往無前的騎士角色,擋在了伊萊歐和其他人中間。在阿波羅的咆哮聲中,薇爾維特的嘴巴里傳出了一串...很像是龍吟,或者說就是龍吟的聲音。
“我要模仿這個聲音嗎?”伊萊歐錯愕地問薇爾維特。
“調動你的魔力,回憶你與我主的緣分,不需要完全模仿,能把大概的感覺表達出來就可以了。”
薇爾維特說這話的時候看起來相當激動,而伊萊歐對此卻有點心里沒底——
但此刻埃拉蒂亞釋放的法術看上去都快要將阿波羅直接吞進去了,情況緊迫到了這個程度,已經由不得伊萊歐去猜測薇爾維特小姐心里打的什麼算盤,伊萊歐回憶著與空零的那個擁抱和意識之海中與空零緊緊握住的雙手,然後模仿著薇爾維特小姐的聲音,將那一長串類似於龍吟的聲音高聲喊了出來,聲音有點蹩腳,即使是這種緊迫的情況下伊萊歐也感覺有點羞恥:
“——————”
隨著伊萊歐清麗聲音模仿的龍吟聲出口的一瞬間,整個灼見之樹都發生了激烈的震動——灼見之樹二樓如今是埃拉蒂亞單獨開辟出的空間,能夠讓這里震動已經足以說明伊萊歐的這聲龍吟已經撼動了精靈王的法術。就連埃拉蒂亞也因為這個龍吟聲而呆住了,她驚訝地看著伊萊歐,小心地戒備了起來。
但那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伊萊歐錯愕地看了薇爾維特一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小聲問薇爾維特道:
“你教我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這麼想知道?那我翻譯成通用語給你聽。”薇爾維特也不賣關子,清了清喉嚨之後為伊萊歐翻譯了那句古老的龍族語言:
“奉無上之主的諭旨,跨越時間與空間的桎梏,呼喚原初的神之忠仆。祖龍蓋亞啊,萬千巨龍尊你的名為聖,喚汝不計一切代價將吾拯救。”
薇爾維特的話音剛落,被生命之樹守護,本該不會發生任何自然災害的格蘭沃斯大森林,突然發生了一場激烈又短暫的地震。
震動中,焦壤林區那一片高高拱起的堅硬白色土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破碎開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