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50章 第三篇章,第四章:幻境之外,神話之中(精靈族劇情+精靈美少女的公開恥辱自慰&觸手凌辱)

  精靈之森格蘭沃斯·詠月林區·灼見之樹一樓

  

   “兩位冒險者大人,冕下封住了二樓的入口,這就代表著她現在有重要的事情在做,還請不要上去打擾了。”

  

   灼見之樹門口的衛兵面露難色地看著被藤蔓牢牢封鎖住的二樓入口,向一臉焦急的阿波羅解釋著眼前的情況。

  

   而想要立刻向埃拉蒂亞匯報此事的阿波羅與阿爾忒彌斯則站在那粗壯的藤蔓屏障前,似乎正猶豫著要不要強闖進去。那藤蔓上面蘊含著的魔力波動是如此的劇烈,只需要稍微感受一下就能察覺出埃拉蒂亞對這個屏障構築的用心程度——至少這屏障證明了現在的埃拉蒂亞真的不想被其他人打擾。

  

   “埃拉蒂亞冕下在商討關乎全精靈族的大事或是一些私密話題的時候就會這樣封住二樓的入口,可以很好的隔絕聲音。”衛兵耐心地解釋道:“冕下應該是在和霜月舞者大人討論什麼要事,還請兩位稍微等候一下吧。”

  

   “等候嗎?行吧。”阿爾忒彌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心里知道自己種族統治者的脾氣秉性,她寬容慈愛,但這不意味著她會無視其他人的冒犯,像是這種私密的談話被打擾,一定會觸怒那位偉大的永恒月輝的。

  

   所以阿爾忒彌斯拽著還想繼續向上的阿波羅回到了一樓,在座位上坐著等候。阿波羅有點坐立難安,看著那被藤蔓封住的二樓入口,有一種等待自己的朋友重傷後在治療室接受治療的感覺。

  

   “應該不會有事吧,我怎麼總感覺心跳好快。”阿波羅擔心地看了灼見之樹二樓的樓梯一眼,阿爾忒彌斯則拍了拍阿波羅的肩膀說道:

  

   “想啥呢,能有啥事,冕下有多靠譜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爾忒彌斯雖然表情也很嚴肅,但是出於對埃拉蒂亞的崇拜與信任,此刻的她選擇寬慰自己的戰友。

  

   “說得也是,那先不想了。”阿波羅看了阿爾忒彌斯一眼,隨後嘆了一口氣,選擇聊點別的來轉移一下莫名其妙的焦躁情緒:“對了,看你之前的反應,你是不是也認識那個叫薇爾維特的精靈?”

  

   “啥?我不認識我不認識...”阿爾忒彌斯連忙搖頭擺手,臉登時就紅了:“連聽都沒聽過。”

  

   “嗨,有什麼丟人的,這個年紀的人沒看過她作品的才是少數吧。”阿波羅看著天花板發呆:“沒想到是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啊,不知道她平時的生活都是怎麼過的。”

  

   “那就不知道了。”阿爾忒彌斯翹著二郎腿晃蕩著穿皮靴的腳:“可能怪無聊的吧,你想啊每天都要和那麼多文字打交道,就算寫得東西再刺激,時間久了也膩了吧。”

  

   “像那種暢銷書的作者我還以為很有架子呢。”阿波羅胡思亂想道:“說不定在其他人面前賊硬氣?把稿件狠狠拍在編輯桌面上然後揚長而去啥的,那種感覺很有派欸。”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編輯大人,這是最近這段時間寫的稿子,請您過目...”

  

   此時此刻詠月林區的另一頭,一棵不起眼樹屋頂端,薇爾維特小姐剛剛將自己過去幾天辛苦寫出的稿子小心翼翼地交給自己的編輯,動作畢恭畢敬,生怕出了什麼差錯慘遭退稿。薇爾維特的編輯是一位女性精靈,在此之前薇爾維特自己也不相信出版色情讀物的主編居然是一位身量苗條的女性,但簡單的交流之後,薇爾維特小姐發現這位主編的變態程度簡直要遠勝她百倍。

  

   但變態歸變態,這位編輯在批評起人來的時候也是毫不留情的。

  

   “又是這種老毛病。”此時一身職業裝束,踩著肉色絲襪和高跟鞋,頭發在腦後綁成一團的主編小姐不滿的將薇爾維特遞交上去的手稿摔在了桌子上:“明明只是中篇小說而已為什麼要寫這麼多沒什麼用的劇情呢?”

  

   “啊...那是因為...”剛剛對伊萊歐展示出屬於作家獨有風范的薇爾維特小姐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劇情多寫一點人物才豐滿嘛...人物豐滿些寫到色情橋段的時候也更帶勁...”

  

   “印書的成本很高啊!真當我們這種黃文出版社是什麼大型的小說出版社嗎!”編輯小姐這會兒似乎有點炸毛的意思,提高嗓門的同時用手指用力地敲著薇爾維特的稿子:“沒有那麼多的經費去給你講巨龍怎麼擊敗邪惡入侵者的無聊劇情啊!再說你看看你寫的故事背景,一千年被異世界敵人蹂躪的蓋亞大陸這種故事像話嗎?想要胡編亂造就去寫架空的世界觀啊!”

  

   “我寫的都有跡可循…”色情小說家想爭辯,但是面前這位美人編輯看上去已經准備好讓她退稿重寫了,她只能放棄爭論,低下頭,委屈地看著自己的腳尖。最終決定靠扮可愛來蒙混過關,平時主表叫她大改的時候她都是這麼糊弄過去的:她向前走了兩步,再蹲在編輯那張高高的桌子前面,抬起臉蛋眼巴巴地看著編輯,用近乎懇求的聲音對編輯說道:

  

   “真的不能寫劇情嗎?但是劇情不寫的話後面十萬字的很多細節都要重新修正很麻煩的呀......”

  

   “嘖…”編輯那緊皺著的眉毛有著逐漸松開,看表情似乎還有回旋的余地。

  

   這招有效!薇爾維特小姐容貌超群,用那對兒黑色的眸子盯著別人求情的時候,流瀉出的哀求神色一般都會讓對方招架不住,好巧不巧這位編輯又是一個標准的顏控,在被情色作家盯了數分鍾之後,她看了看薇爾維特,又看了一眼薇爾維特的稿子,最後只得無奈地搖頭嘆氣: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每次就屬你的稿子最長最難排版。書你要知道因為盜版的原因我們出版社的利益可是折了一大半都不止,還要給你和其他作者發稿費,我最近飯都快吃不起了啊,我的薇爾維特小姐,要不是因為你的書最暢銷我都要扣你稿費了。”

  

   “那那那...”薇爾維特愣了愣:“那還有啥辦法可以想嗎?我這里還有錢可以...”

  

   “你那點兒稿費根本不夠啊我的好小姐,你得知道印刷一本書的成本到底有多高。”編輯嘆了一口氣:“色情書刊在精靈族的銷量最低你也是知道的,想賺錢就必須把書托商會運到人類或者獸人族那里去,運費又是一大筆開銷,這錢咱們個人肯定是掏不出來的。”

  

   “可我不想再改稿了...”薇爾維特小姐露出了抓狂的表情:“要我續寫還是出外傳都可以,求求您別讓我再返工了。”

  

   “你要是真的不想改,就想辦法勸埃拉蒂亞冕下給我們出版社撥款。”編輯小姐拋出了一個條件:“她要是能夠支持我們出版社繼續做大下去,別說你寫二十萬字劇情,就是寫二百萬字我都歡天喜地的幫你出版。”

  

   “嘶...”薇爾維特小姐顯然是覺得這個挑戰完全有可以實施的可能性——正好伊萊歐也去了灼見之樹,去那邊保不齊還能再遇到那位奇妙的精靈。於是這位少女站了起來,帶著一種全無所謂的從容對編輯說道:

  

   “那我就去找埃拉蒂亞了。”薇爾維特轉身離去,至於她的這位編輯自然是嚇了一大跳:

  

   “你還真去啊??”編輯小姐事先可沒想到薇爾維特小姐會這麼莽。

  

   “去啊,反正咱們出版社的經費一直是大問題,埃拉蒂亞肯扶持我們的話,我的稿費也能上漲吧。”

  

   “呃,要是談成了的話當然沒問題...”編輯居然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薇爾維特所提出的問題,轉念一想突然發現不是這麼回事:

  

   “不是,你真的要去找永恒月輝冕下談這個?”

  

   “談談又沒什麼,埃拉蒂亞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吧,失敗了又沒什麼損失。”薇爾維特倒是完全不在意,她推了推眼鏡,整了整衣裝,在和編輯告別之後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出版社所在的這棵大樹。

  

  

   詠月林區·灼見之樹二樓

  

   永恒月輝埃拉蒂亞的居所,鮮花依舊盛開,綠草依舊青翠,一眼望去好不生意盎然。

  

   二樓最中央的藤椅上,埃拉蒂亞坐著,淡淡地笑著,看著面前那驚慌到不住搖頭的赤裸少女,就像是准備欣賞一場表演。伊萊歐·晨歌就被綁在她的面前,雙腿已經在藤蔓的束縛下張開,露出那嬌艷欲滴的女性器有著讓人心醉的淡粉色,保持著作為純潔少女的整潔和干淨,只是這份整潔維持不了太久,那緊閉門扉的面前,一根手腕般粗細的藤蔓擰成了男性器的形狀,正准備無視內里的潤滑程度強行插入。

  

   她心中知曉伊萊歐此前究竟經歷了什麼,但即使如此她也沒准備放過伊萊歐。對於這位永恒月輝而言,伊萊歐是必須犧牲的棋子,也是達成願望的最重要拼圖,所以她不在乎伊萊歐會變成什麼樣,甚至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饒有興趣,她看過的表演千千萬萬,可觸手凌辱的表演卻還是第一次看,雖然活了萬年早已不存在什麼性欲,可當成打發時間的表演還是很不錯的。

  

   而作為受難者的伊萊歐,此時的情緒只能用崩潰和悲慟來概括了。她從沒想過自己回到故鄉之後居然會被最尊敬的精靈王戕害,甚至又要面對她最為厭惡的性事。小精靈有種被背叛的感覺,這種背叛的痛苦甚至超過了即將又一次被貫穿陰部的恐懼。

  

   “嗚…啊啊…”

  

   粗壯的藤蔓就這麼對准了伊萊歐那剛剛泛起愛液濕潤痕跡的小穴入口慢慢擠入,向伊萊歐傳去了熟悉的壓迫感。不同於男性的肉棒,這根藤蔓沒有那讓伊萊歐惡心的溫度,可這絲毫沒有讓伊萊歐心里覺得輕松——那藤蔓的表面粗糙,絕不是應該被插入體內和黏膜相互刮蹭的事物,在粗壯程度上,這些曾經組成埃拉蒂亞假身的藤蔓比伊萊歐所經歷的一般男性的肉棒直徑要大,雖然不是最可怕的利器,但插入身體之後會吃到怎樣的苦頭伊萊歐心知肚明。

  

   “不要...不能插進來...埃拉蒂亞冕下...求你...我不想...”

  

   即使心里已經知曉埃拉蒂亞是精靈族乃至整個大陸的背叛者,可伊萊歐還是忍不住會以冕下稱呼這位容貌美艷的古老精靈。畢竟在埃拉蒂亞已經作為整個精靈族的母親存在了幾千年,伊萊歐一時無法在思緒中完成將埃拉蒂亞從尊敬的長者變成可憎背叛者的轉變。可即使伊萊歐這樣哀求,埃拉蒂亞的表情也依舊如同剛與伊萊歐見面一樣慈祥安寧。

  

   永恒月輝越是以這樣的表情注視伊萊歐,伊萊歐的心里就越是發毛。在精靈王的注視之下,那根觸手又向前的一步。

  

   伊萊歐股間那緊閉的柔軟門扉正在被粗野的撬開,藤蔓堅硬如鐵的頂端對於少女那稚嫩的門戶而言正是無堅不摧的攻城錘,只是微微向上一用力,就將伊萊歐那道蜜裂不由分說的撐大。柔軟的陰唇因此而微微張開了一道不斷擴大的縫隙,柔軟的蜜唇被推擠向大腿兩側,熟悉的擴張感讓伊萊歐立刻發出了疼痛難忍的呻吟:

  

   “咕...啊啊...嘶...進不來...進...進不來的...”

  

   “進得去哦,小伊萊歐。”埃拉蒂亞的坐姿端正優雅,就像是在開一場輕松但是正式的會議:“你應該比我還了解女孩子的身體,應該知道這種程度的東西一定進得去吧。就算會有輕微的撕裂也不要緊,畢竟小伊萊歐已經是大限將至了嘛。沒關系的,疼就喊出來,我這里的隔音非常不錯呢。”

  

   “我不要...這種東西不要插進來...真的不行…疼啊!”

  

   伊萊歐的身體由於股間那逐漸放大的疼痛而開始顫抖。那在剛剛性交過之後就會立刻恢復到處女般緊致的小穴在休息了幾天之後變得更加緊窄難當,此刻那小小孔洞內側的通道甚至緊閉到了只能用一條肉线來形容的程度,而在內里緊窄到了這種程度的情況下,那根藤蔓還是在不斷向內深入著,將伊萊歐的小穴強行改造成不合時宜的大小。

  

   逐漸深入的藤蔓,在伊萊歐的陣陣哀嚎中觸碰到了那層在無數次劫難中被摧毀又無數次復原的寶貴薄膜——對於其他少女來說這層肉質的彈性薄膜象征著情侶間愛的欲升華到頂點時珍貴又甜蜜的疼痛,象征著守身如玉的純潔,可對於伊萊歐來說,如今這層薄膜只是會給她徒增痛苦的無用事物,如今又會給她帶來讓她崩潰落淚的疼痛。

  

   被關進賽特城的一個月之後,突破這層貞膜的異物數不勝數,可沒有哪怕一個是伊萊歐心甘情願的闖入者,這緊窄稚嫩的膣道中滿是早就愈合了的傷口,寫滿了男性欲望中最粗魯最無情的一面。沒有一個男人將伊萊歐視作一位柔弱可愛的少女對待,只是將伊萊歐當成了發泄欲望的肉玩具去肆意擺弄,將伊萊歐的處女反反復復的奪走——甚至已經無法用破處來形容肉棒貫穿身體的那個瞬間,那只是獸欲沸騰到極點的野蠻穿刺。

  

   而現如今,伊萊歐又一次迎來了那種野蠻。

  

   只是那份野蠻來源於一位美麗無匹的女性,而且是昔日她最尊敬的女性。這場侵犯發生在她的故鄉,她曾經最想回來的故鄉。

  

   “里面好像變得抗拒起來了呢。”埃拉蒂亞能夠感受到藤蔓那一側傳來的阻力,埃拉蒂亞微笑著搖了搖頭,仿佛正看著一個在做蠢事的嬰幼兒:

  

   “小伊萊歐,明明知道你不可能阻止我的動作,為什麼還要做這種無用的嘗試呢?只會更痛哦?”

  

   “我不想...不想...”伊萊歐的呼吸已經因為粗壯藤蔓的插入而紊亂,她看著埃拉蒂亞,攥緊了拳頭:

  

   “不想讓你如願...”

  

   “小伊萊歐月下比武奪冠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性格來著,沒有現在這麼叛逆啊。”

  

   埃拉蒂亞很發愁似的扶額長嘆:“我已經承諾了在未來會復活你們,對於你來說這只不過是長長的睡一覺而已啊,休息休息不好嗎?”

  

   “精靈...是自由的生命...”伊萊歐盯著埃拉蒂亞,因為對抗觸手插入的疼痛而眼眶中浮現出了血絲,此刻為了阻止這根觸手的插入,她甚至用上了自己對戰敵人時使用的斗氣和魔力。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里她已然學會了如何控制那羞恥部位的肌肉,如今更是能夠讓那個部位也被斗氣所滋養。

  

   即使雙手被束縛住,伊萊歐還是在與埃拉蒂亞無形地戰斗著,同時也撐起那散亂的思緒,回答埃拉蒂亞的疑問:

  

   “不可以...被區區一個領袖...決定生殺去留...”

  

   “唉,和你這個孩子好難講道理呢,真不知道你是太笨還是太倔。”埃拉蒂亞看起來有點無奈:“就算我現在對全精靈族廣而告之我的意願,大多數精靈也都會同意的哦。”

  

   “不...”伊萊歐咬緊了牙齒:“我相信...他們聽從的是...永恒月輝冕下的指令,而不是...蓋亞背叛者的指令...你統治大家時所展示出的那一面...是虛假的欺騙,我絕不認同這種騙局...上演到最後...”

  

   “你又何嘗不是在替其他精靈決定命運呢。”埃拉蒂亞的目光中閃過了稍縱即逝的凌厲:“不過既然你決定和我倔強到底的話,那就對不起了呢小伊萊歐。要咬牙忍住疼痛哦,我的懲戒可是很嚴苛的。”

  

   埃拉蒂亞說完,像是驅趕開身邊的灰塵一樣用力揮舞了一下她手中的法杖。

  

   粗壯的藤蔓,積蓄了莫大的力量之後向深處用力一拱,狠狠地刺進了伊萊歐的體內。

  

   饒是伊萊歐將斗氣輸送至下肢的每一個角落,拼死縮緊膣內的所有肌肉,也無力阻止蘊含著埃拉蒂亞魔力的藤蔓刺入。本質上這是埃拉蒂亞與伊萊歐在魔力水平上的角力,無論怎麼想,伊萊歐都沒有在埃拉蒂亞面前抵抗的可能性。甚至即使斗氣已經聚集在了那層守護伊萊歐稚嫩禁地的薄膜之上,也無法抵抗藤蔓就這麼插進她的最深處。脆弱的薄膜再次被貫穿,少女的緊窄膣道只在一瞬間就宣告了淪陷。

  

   當撕裂般的劇痛直抵大腦的那個瞬間,伊萊歐的腦海中又一次交織出了那本該被她強制遺忘的恥辱場景。

  

   皎潔的月光下,她被束縛在十字架上,被魔龍身上移植下來的陽具狠狠地貫穿身體,肉莖刺進她的子宮,將她的本源魔力從子宮的位置悉數奪走。那之後,將她按在身下的波隆將肥胖的身軀傾軋在她的身體之上,身上那惡心的肥肉將自己的小小身體完全掩埋住,只留伊萊歐無力繃直的兩條小腿在兩側隨著波隆身體的拱掏而晃動。

  

   還是一樣的月光之下,賽特城的冒險者察覺到她身體的奧秘,一次又一次玩弄著她的身體,甚至一次又一次試探那層薄膜彈性的極限。說著下流的話語侮辱著她的人格,而她被輪奸到脫力,口中被塞著其他男人的陽具,無法出言反駁。只能一邊流著淚一邊忍受著下體的疼痛和口中惡臭的窒息感。

  

   賽特城的貧民區,破敗的建築環繞著未曾鋪設石板的泥濘地面,天降大雨,冷雨刺骨,而她的身體除了過膝襪之外一絲不掛,兩只沾滿泥水的絲足時不時踮起,在眾人的圍觀下被干瘦的老流浪漢無力地按著纖細後腰強奸,被迫聽著她聽過最惡心下流的羞辱性語言。過路人越來越多,想要伸出援手的人被波隆的士兵趕走,只留下了想加入輪奸大會的流浪漢與各個居民。

  

   在那個貧民窟中,伊萊歐被滿是汙垢的肉棒刺穿嬌嫩純潔的花蕊,被身份低賤的人類們將惡臭的精液留在身體的最深處,甚至被從小就沾染了一身市井氣息的頑劣孩童羞辱著作為大姐姐的身份肆意強奸,注視著自己胯下的落紅在泥水窪中暈開,咬著牙哭著告訴波隆自己還沒有輸。

  

   賽特城的妓院里,作為王牌的妓女被無數不同身份的人任意采擷,被以下賤的妓女稱呼,身份各異,性格惡劣的客人們任憑喜好地玩弄她的膣穴,肛門與腿腳。被羞辱著膣穴能夠愈合的能力,試便所有體位和玩法,被安上無數種道具褻瀆尊嚴,在精液覆蓋全身時,讓眼淚衝開覆滿臉蛋的精液,撿起丟在她面前的幾枚銅幣交給輕蔑的老鴇。

  

   再之後,被關進城主府的地牢,每天被不同的士兵施以不當人的輪奸,看不到光,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士兵們體格強壯,每次強奸她的時候她都有骨頭會斷掉的感覺。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後的霍桑山谷中,她被異星人按住腦袋,四肢著地的趴著,被迫用恢復了的膣穴迎接大到異常,形狀亦是千奇百怪的可怕異星陽具。感受著此生能體會到的最劇烈的痛苦,被飛獸抓到天空中,擔心著墜落而不得不抱緊那多毛的惡心身軀,最後要被飛獸將石頭一樣硬的卵注入身體。要被座狼一樣的怪物掛在身下一邊抽插一邊馳騁,直到失去生命的邊緣。

  

   被獅鷲騎士以利益脅迫,威逼利誘之下被按在飛行中的獅鷲背上凌辱,被以嘲笑的口吻敘述著確實在身體上發生過的事實,保持著這種狀態飛回森林,在見到巡林哨的時候身體里甚至還殘留著初次見面男人的精液。

  

   那麼多的悲慘過去,那麼多次撕心裂肺的疼痛,那麼多的屈辱和委屈,那麼多的咬牙堅持,都書寫著伊萊歐心中對未來的相信。至少在她看來,只要回到了精靈之森她就再也不用吃那種苦,可以享受來自故鄉的安寧與恩澤。可她最尊敬的永恒月輝用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

  

   藤蔓的力量強大到可怕。而伊萊歐此刻的陰道,無疑因為失望和抗拒而處於一個此生最緊的狀態。於是,當這已經有些發硬的膣道被強硬撐開時,爆發出的疼痛也直逼伊萊歐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媾:那一次她被魔龍希伯特那沒有生命的銀鏡蠻橫地奪取了初夜,疼痛貫徹心扉。

  

   “咕...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

  

   此刻伊萊歐的口中爆發出的,是淒厲到極致的悲鳴。她緊閉住嘴巴想要克制住慘叫的欲望,可那份被貫穿的疼痛還是超過了她能夠承受的極限,那粗壯的藤蔓布滿堅硬的纖維,插入身體內造成的效果無異於裝滿倒刺的騎士長槍。伊萊歐自以為自己對那層薄膜被貫穿的疼痛已然能夠習慣,可如今的疼痛還是讓她眼前一黑。

  

   能夠控制嘴巴不張開而發出淒厲哀嚎,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伊萊歐倒是想繼續抵抗,可是埃拉蒂亞的藤蔓真的不給她任何從身體到精神做抵抗的余地。藤蔓一口氣將那窄且淺的陰道貫穿,直接鑿上伊萊歐那用以孕育的肉袋。子宮在這一瞬間又一次傳來了被擠癟的感觸,強大的壓迫力混雜著無邊的痛苦和器官被蹂躪的詭異感覺,讓伊萊歐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嘎嘔...呃...嗚...哈啊啊啊啊...嘶...嗚...”

  

   “小伊萊歐。”埃拉蒂亞安靜地看著不住發出淒苦呻吟的伊萊歐,又站了起來,走到伊萊歐的身邊:

  

   “這藤蔓不算粗,你的話恐怕沒多久就能找到應付這種疼痛的方法吧。”永恒月輝用闡述事實的語氣說著:“畢竟經歷過那麼多相似的事件了呢。”

  

   說罷,埃拉蒂亞將手放在了伊萊歐的小腹上,動作依舊輕柔,手指輕輕摩挲著伊萊歐平滑的小腹,手指微微用力,便觸到了在伊萊歐體內肆虐的那根藤蔓——伊萊歐的身材實在是太纖細了:

  

   “這光滑的皮膚內側倒是風起雲涌呢,抵抗得很激烈啊。”埃拉蒂亞抬起頭:“就算疼到額頭出汗也不想放松下來嗎?”

  

   “住口...”伊萊歐掙扎著回答:“我想怎麼做...是我的自由...”

  

   “那是自然。”

  

   埃拉蒂亞歪了歪頭,手指沿著伊萊歐的小腹向下,找到了那能夠孕育快樂的小小肉粒——伊萊歐的小穴被強硬地撐大,陰蒂的位置便因為被拱起而更加突出,如今輕易地被埃拉蒂亞以春蔥般的玉指揉捏在指尖,並且背叛了伊萊歐的身體,向著伊萊歐的身體送去了調解劇痛的快感。

  

   可這份快感在傳出的一瞬間又被伊萊歐以那近乎偏執的倔強給否定了。伊萊歐的體質是那樣的特殊,她有能力排斥那種能夠摧毀普通女性的快感,但相應的,她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加激烈。

  

   此刻,沿著插入伊萊歐體內的藤蔓,鮮血已然流淌了下來。

  

   綠色的藤蔓,紅色的血,形成的強烈對比是如此醒目。

  

   血珠自藤蔓的邊緣滾落,滴在伊萊歐的白色褲襪上暈開,以淒艷的形式描繪著少女的痛苦與失望,伊萊歐的四肢不住地顫抖著,皎白的肌膚上已是浮起了一層薄汗。

  

   伊萊歐的眉頭緊蹙,雙眸卻大睜著,因為她知道只要眼睛稍微閉緊一點眼淚就會自眼眶跑脫。她的身體不住地哆嗦著,那試圖阻止藤蔓深入的肌肉在失敗之後開始了不斷的蠕動。少女緊致細嫩的膣壁正不斷地嘗試著將這根藤蔓擠出體外,而肌肉的每一次收縮帶來的疼痛也讓伊萊歐痛不欲生。

  

   “嘎...呃啊啊啊....好...疼...”

  

   對眼前的局勢無能為力的伊萊歐只能發出不像樣的呻吟來抵抗這種劇痛。藤蔓的表面滿是堅韌的纖維,插進膣壁中帶來的疼痛就好像是無數把細小的銼刀在刮擦少女身體內最柔軟的黏膜,愛液的潤滑讓伊萊歐的陰道不至於傷得那樣重,可強行夾緊下體又被硬生生貫通帶來的傷害還是讓伊萊歐無法招架。

  

   與之前的凌辱一樣讓她絕望的是,這種疼痛看不到頭,漫無邊際。

  

   再幾次抽插,或是藤蔓拔出體外稍微等待個一分鍾之後,她的下體又會愈合到未被插入過的狀態,從而不得不再次品嘗一次被貫通,被刺傷的痛苦。而對這份痛苦的忍耐最終卻無法為她帶來任何的好處,無論她抵抗與否,埃拉蒂亞都會用這種方式將她引入死亡的結局,伊萊歐對此心知肚明,那無法改變的結局讓伊萊歐不由得品味到了一絲絕望——明明自己被神之使徒甚至無上之神搭救過,難道還是沒辦法在這里避免死亡的結局嗎?

  

   “哈啊...呼吸...呼吸好困難...疼啊…”

  

   疼痛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攥緊了伊萊歐的心肺,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一條快要渴死的魚,在呼吸中她尋找著曾經應對暴力蹂躪時的辦法,努力地嘗試著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就算再怎麼不想向埃拉蒂亞屈服,這種疼痛也太難以忍受了,伊萊歐是強大的魔劍士,是霜月舞者,但更是一位柔弱的少女,而不是一個噬虐的變態。

  

   少女的胸脯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不住地起伏,那潔白的身體上已然滲出了冷汗。也就在這個時候,插入伊萊歐身體的藤蔓開始了抽插的動作,那死死抵著子宮的藤蔓頂端緩緩退出,上面的毛刺蹭著伊萊歐的陰道內壁,將嶄新的疼痛帶給這位強忍著求饒欲望的少女。被劃破的膣道流出了觸目驚心的鮮血,髒汙了少女雙腿之間的私密皮膚,又在將伊萊歐的陰唇向外翻到極限的時候,狠狠地貫通少女嬌嫩的身軀。

  

   “呀啊啊啊啊啊啊!!!”

  

   只一次抽插,就讓伊萊歐發出了慘叫。埃拉蒂亞似乎也看出挑逗伊萊歐的陰蒂不會再有什麼為伊萊歐提升情欲的效果,於是只是將耳朵貼在伊萊歐的小腹上靜靜地聆聽著。在那段時間里,觸手就一次又一次地翻攪伊萊歐的膣穴,在內里肆虐著強迫伊萊歐將緊繃的膣肉放松,這個過程會帶出一種奇妙的聲音,逃不過埃拉蒂亞那敏銳的耳朵。

  

   “嗯~能聽到那種青春活力的聲音。”埃拉蒂亞的尖尖耳朵貼著伊萊歐的小腹,發出感嘆的聲音:“那種咕嘰咕嘰的聲音,是伊萊歐體內的軟肉和黏液被攪拌的聲音吧。”

  

   “那種事情...我...才不知道...嘶...咕啊啊啊啊...”

  

   伊萊歐給出否定的一瞬間,藤蔓撞擊的力道又一次加重。這讓伊萊歐又一次發出悲鳴,而埃拉蒂亞則帶著笑意對伊萊歐播報著她體內的情況:

  

   “子宮被撞擊時好像發出了咚咚的聲音,像是在敲鼓一樣,呵呵呵...”

  

   永恒月輝將頭抬起,伸出手揉搓伊萊歐的乳房,手掌心有意與伊萊歐那因本能而變硬的乳頭相互廝磨,看著伊萊歐那痛苦無比的表情感嘆道:

  

   “沒關系,疼就不要再忍了,像是剛才那樣高聲叫出來我也不介意。”

  

   “誰會...誰會...嗚咿咿咿咿!!!!”

  

   伊萊歐本來想再頑強一點忍住尖叫的,但藤蔓的刮蹭與撐脹實在是太疼了,她根本無從忍耐。身體里的異物感是這麼的強烈,插入身體的藤蔓又是這麼的堅硬,讓伊萊歐產生了自己的身體即將一分為二的錯覺。在這份疼痛中,伊萊歐拼命地調整著呼吸,放松著身體——

  

   忍耐下來,伊萊歐,這種程度的插入你不是沒經歷過,想辦法忍耐...

  

   少女一邊在心中鼓勵著自己,一邊繼續著對身體放松的嘗試。她適當地放松了意志力,而意志力的放松帶來的就是身體對乳頭處快感的積極回應。適當的快感至少要比此刻這種撕心裂肺的劇痛要好接受一些。少女就這樣努力地適應身體被這種異物來回疏通的感覺,一邊感受著自己的下體逐漸分泌出更多保護自己所用的粘稠愛液。

  

   但折磨依舊劇烈。

  

   藤蔓撞擊的力道過於強大,每一次撞擊都讓少女那被吊起的身體向上輕輕彈跳一下,這樣加重了伊萊歐雙臂的負擔,長時間的抽插不止讓她的陰道劇痛,還讓她的手腕與肩膀傳出了快要脫臼一般的痛苦。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在苦楚的叫喊中,淚水一滴又一滴的滑落,隨後又被埃拉蒂亞以手帕拭去。

  

   “你真的是個很棒的小精靈。”埃拉蒂亞看著伊萊歐那痛苦至極的表情,帶著憐愛的情感說道:“少年天才,精靈族史上最年輕的月下比武冠軍,唯一一個月下比武三連冠選手,再給你一些時間,你會強到連我都認不出啊。”

  

   “哈啊...呃...嗚嗯嗯嗯...”伊萊歐此時忙著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態,甚至有點聽不清埃拉蒂亞在說什麼。只是因為身下的疼痛而發出一聲又一聲憋悶但又用盡全力的慘叫。

  

   “所以即使你對我這般不敬,我成神之後還是會復活你,我會重用你,讓你成為比現在的我還強的精靈,甚至讓你代行我的意志...只是現在,你還是要接受忤逆我的懲罰。”

  

   埃拉蒂亞此後沉默了一陣子,只是揉搓伊萊歐的乳房與乳頭,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肚輕揉伊萊歐的陰蒂,在這份快感的幫助下,伊萊歐能夠感覺到疼痛在減輕。疼痛因為愛液流量的提升而緩和,伊萊歐那一直緊緊皺著的眉頭終於有了舒展下來的跡象。

  

   而這一切,都被埃拉蒂亞看在眼里。

  

   “感覺好多了對嗎?”永恒月輝撫摸著伊萊歐的柳腰曲线:“那麼,懲罰要開始了,聰明的小伊萊歐,你做好准備了嗎?”

  

   “你要...做什麼...?”已經因為忍耐痛苦而疲憊的伊萊歐帶著慌張和不解看著這位永恒月輝,後者放開了伊萊歐的身體,然後舉起了法杖:

  

   “我會為你創造一個...你最害怕的世界。”埃拉蒂亞笑著進行殘忍的發言:“我會讓你知道我也有可怕的一面,要用魔法來對付你。”

  

   隨後,埃拉蒂亞開始搖晃她的法杖,一邊搖晃著,一邊對伊萊歐做出了預告:

  

   “我會將你送入我制造的幻境中,我會將幻境中的時間無限延長,可能現實的時間只過去了一分鍾,但在幻境的世界里會如同一天一般漫長,小伊萊歐,再恢復意識的時候你會變成什麼樣呢?”

  

   “什——”

  

   伊萊歐還沒來得及發出驚訝的呼喊,周圍的環境就變了。

  

   她出現在了森林中,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身體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異樣。左右環顧一圈,隨後發現自己似乎是在...自己的老家,晨曦林區。

  

   埃拉蒂亞的魔法讓她失去了對幻覺的認知,她絲毫沒覺得自己出現在晨曦林區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不過多年來戰斗的經驗還是讓伊萊歐感覺到了一些氣氛上的異樣,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間,霜歌還在,沒有什麼事情比那還讓她安心了,手放在劍柄上,伊萊歐向前緩步行進,已經准備好了面對任何突發狀況。

  

   在小精靈走了數十米之後,就好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周圍樹屋的樹洞中突然接二連三地涌出了一大群黑色的人型,頃刻間就把伊萊歐給包圍了起來。等那些身影在伊萊歐面前站定,少女握劍的手顫抖了一下。

  

   是異星士兵。

  

   丑陋猙獰卻高大,占據著伊萊歐面前的視野與少女最恐怖的回憶。那些黑色的士兵數量多如牛毛就好像是潮水一樣源源不斷,各異的兵種展示著在戰斗上的卓越能力,而幾乎每一個兵種...都曾經在伊萊歐的身上留下過最惡劣的體驗。

  

   天空中不知從哪躥出了大量的異星飛獸,轉瞬間伊萊歐頭頂的天空就被遮蔽。站在最前面的異星士兵身上染著鮮血,不需追問便可知曉這些鮮血來自哪里。而此刻的伊萊歐依舊沒能意識到自己處在埃拉蒂亞的幻境中,就好像人沒法第一時間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一樣,眼前的一切在伊萊歐的眼中便是不需要知曉事情原委的真實。

  

   “你們...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伊萊歐的語氣中已經染上了驚恐的神色,她緊握著霜歌,不知該前進還是後退。從周遭的樹屋中突然流淌出了大量的鮮血,仿佛血的溪流一般汙濁了少女腳下的土地與青草。再之後,便是一顆顆頭顱從樹洞中滾落出來。場面駭人無比,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足以動搖理智的噩夢圖景。

  

   “異星人...”驚恐中伊萊歐攥緊了拳頭,再環顧四周,無論是通向哪個方向的路都已經被異星人給堵住。這些敵人就像是蝗災一樣到處都是,鋪滿了伊萊歐目光所及的每一個角落。知曉自己退無可退的伊萊歐心中充斥著對異星人的恐懼,但即使如此這也不代表著伊萊歐會做那個束手就擒的膽小鬼。

  

   找到了異星人包圍圈最薄弱的地帶之後,伊萊歐挺劍衝了上去。

  

   霜歌的光芒在午後的晨曦森林閃爍,一個又一個異星人的身體被砍斷切開,伊萊歐的身影在丑陋的異星人中穿梭跳躍,直扎進異星人潮水一般的陣列之中,長劍刺,擋,挑,砍,切,劈,輕盈的身體閃、轉、騰、挪,銳利的目光盯著每一個敢於向她撲過來的敵人。只幾分鍾的功夫,伊萊歐的身邊就留下了一大片異星人的屍體。

  

   按照這個勢頭殺的話能殺出去。伊萊歐在心里估算著逃脫的可能,繼續著她的屠殺,放手一搏的伊萊歐有著連蓋亞事務所也無法輕易應對的強大實力,異星士兵攔不住這位來去如風的小精靈,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從伊萊歐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伊萊歐!!!”

  

   太熟悉了。

  

   這個聲音伊萊歐太熟悉了。

  

   友人呼喚的聲音,千草命呼喚的聲音。

  

   伊萊歐甚至顧不上身邊林立的刀兵,直接轉過了身。

  

   千草命就在她視线的盡頭處。被異星士兵按住的草系魔法師身材本就嬌小,在一群體格壯碩的異星士兵面前就更顯得纖弱可憐。她穿著她那件白色的魔法師長袍,內里是精靈族內售賣的最流行的連衣裙,與長袍一樣都是白色,蕾絲荷葉邊袖口,裙擺蓋住大腿,內里的雙腿由白色的絲襪所包裹,盡下端便是千草命在森林里喜歡穿的米色瑪麗珍鞋。

  

   墨綠色的長發有著比旁邊的大樹更加欣欣向榮的生命力,翠色的眸子閃爍著驚喜又害怕的光芒。被異星人壓在身下的千草命看上去相當驚恐無助。

  

   “千草!?”伊萊歐嚇了一跳:“你這家伙怎麼會被異星人給抓住的??”

  

   “我哪知道...”

  

   千草奮力地嘗試從異星人的控制下掙脫,可身為魔法師的她力量遠不及異星士兵,再怎麼扭動也只是對毛毛蟲的拙劣模仿,根本無從逃離。與此同時伊萊歐則注意到了一個事實:那些異星人就像是對付她的時候一樣,露出了昂然挺立的異形生殖器,似乎正准備享用那位體格過分嬌小玲瓏的精靈魔法師。

  

   “該死,把千草給我放開!”

  

   這一瞬間伊萊歐頓時忘記了自己本該逃跑,她朝著千草命直接衝了上去。魔法的光芒耀眼綻放,冰箭的強度雖然在埃拉蒂亞的魔法面前顯得有些脆弱,可在對付其他敵人的時候,這冰箭在伊萊歐的身體突破曾經極限的情況下有著極其可怕的鋒銳程度和速度,甚至能夠一次貫穿三個異星人的頭顱。

  

   越來越多的異星人撲向了伊萊歐,飛獸在空中對伊萊歐發起攻擊。嬌小的少女被吞沒在了潮水之中,而伊萊歐的頑強程度超越了所有異星人的認知,數十個異星人圍到密不透風的包圍中,伊萊歐像是破土而出的巨龍一樣躍起,她在半空中高速旋轉,將自己化身成了拖曳藍色刀光的龍卷風,收割著生命衝殺到離千草命越來越近的位置。

  

   撕碎包圍,伊萊歐向著千草命的方向撒腿狂奔,面前有兩個體格矮小的異星弓箭手向她射出了箭矢,少女輕盈的躍起躲過,挺劍刺向了按住千草命的那個異星人。

  

   隨後,一道魔法的光束從天空中射下,直擊中了伊萊歐的後腰。

  

   “嗚!!!”

  

   “伊萊歐!”在她的面前傳來了千草命的驚呼:“你沒事吧!可惡...快把我放開!”

  

   少女發出淒厲的悲鳴,異星魔法帶有的強大衝擊力將她從半空中直接釘在地上,險些將她的腰給折斷。劇痛讓伊萊歐一陣頭暈目眩,她眼中的景象瞬間從千草命所在的那方土地變成了一片黑暗,魔劍士的斗氣充盈全身才沒讓自己的身體直接被魔法洞穿,可這種傷害也還是讓伊萊歐半天都沒能站起身來。而身邊那看上去無窮無盡的異星敵人也直接擁了上來。

  

   “什…放開我!放開我!!”

  

   被鮮血玷汙了的土地之上,伊萊歐那纖細的身體與千草一同被死死地按住,從發現逃走的苗頭到又一次被異星士兵控制住只過了兩分鍾不到。她的霜歌在剛剛的墜落中脫手,離她不遠,所以哪怕被異星士兵按著,她也還是拼命向霜歌的劍柄伸出了手。

  

   而一只穿著鐵靴的腳就在纖手與劍柄近在咫尺的時候踩在了伊萊歐的手腕之上。

  

   “咕!!”

  

   來自骨骼的劇痛又是讓伊萊歐眼前一黑,她的手腕剛剛發出了淒慘的響聲,這讓伊萊歐有些毛骨悚然——如果手腕斷掉了的話,依賴雙手用劍的她就真的沒有反抗的機會了。另一個異星人將霜歌踢向遠方,另外的異星人沒有急於享用伊萊歐的身體,而是舉起了拳頭,將伊萊歐的身體翻了過來,將伊萊歐的雙手按在頭頂,隨後狠狠地對小精靈的軀干進行了攻擊。

  

   腹部與胸部給拳頭狠狠撞上的時候會發出悶響,每一聲悶響都帶著讓伊萊歐停止思考的鈍痛,腹部的一記記重拳都讓伊萊歐吐盡了肺里的空氣,伊萊歐艱難的喘息著,努力地調動起斗氣和身上的肌肉來減輕被毆打時的衝擊,剛開始還有效,但當她的力量達到極限之後便無力再抵抗這種毆打,異星人的每一記重拳都讓她痛不欲生。

  

   “別打她了!別打她了!”一旁的千草命心急如焚:“衝我來!衝我來啊啊啊!!不許打她!”

  

   但異星士兵對於千草命的呼喊完全充耳不聞,它們只是肆意在伊萊歐身上發泄著同伴被殺死的憤怒,一拳又一拳毆打在伊萊歐那變得柔軟的腹部,時間在這種殘虐中推移,異星人的怒火好像發泄不完,拳擊的聲音響成一片,在仿佛內髒都被揉成一團的痛苦中,伊萊歐咳出了一口血。

  

   “咳嗚!!”

  

   “伊萊歐...”千草看著剛剛神勇地屠殺異星人的精靈魔劍士如今被打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用夢囈一般的聲音對伊萊歐說道:

  

   “為什麼不走...”

  

   “咳咳咳...你在說什麼啊...”劇痛中伊萊歐轉頭看向千草命那張熟悉的臉蛋,回憶起過去一起渡過的美好時光,淚水在眼眶中不住打轉,聲音也有些哽咽:

  

   “上一次...我沒有機會救你...這次說什麼也要...衝過來啊...”

  

   此時的伊萊歐還是不明白這個世界就是埃拉蒂亞創造的幻境。她不知道千草命從形象到語言再到性格,都只不過是埃拉蒂亞根據記憶創造的一個幻影,卻在這夢一般的光怪陸離中,無聲無息地接受了千草命已經復活的設定。

  

   “伊萊歐...”千草的臉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你在說什麼傻話?”

  

   “沒什麼。”

  

   伊萊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說,她沉默著喘息了一陣子,隨後一個體格龐大的異星士兵就跨坐在了她的肚子上,抓著她的衣領奮力地向兩旁一扯。熟悉的裂帛聲傳入伊萊歐的耳朵,少女的注意力不得不又一次回到自己的身體上——即使心里知道這是幻境,這種厭惡感也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讓伊萊歐作嘔,甚至連異星人的氣味都是那麼的逼真。

  

   “別碰我...”對於異星人的恐懼和厭惡讓伊萊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語言並不能阻止自己的衣裳被撕開,露出內里的酥胸。晴朗的天空之下少女的皮膚白皙到讓人不敢直視,櫻色的乳頭散發著引人采擷的光澤,而異星士兵幾乎立刻就開始了對伊萊歐身體的享用。兩只大手按在伊萊歐那對嬌嫩的小小蓓蕾上奮力地揉捏,來自脂肉的疼痛讓伊萊歐立刻皺起了眉頭。

  

   無論經歷多少次,都不可能習慣的痛苦。

  

   無論經歷多少次,都不可能適應的屈辱。

  

   無論經歷多少次,都不可能原諒的罪惡。

  

   一切的一切都讓伊萊歐如同一只被威脅到生命的小獸一樣,用盡自己能用的所有手段發起反抗,哪怕只是蹬腿挺腰,哪怕只是扭動嬌軀——大概是因為在千草命的面前吧,伊萊歐的聲音即使在被打了那麼久之後還是顯得無比激烈。

  

   “咕...別碰我!你們這群惡心的畜生...滾!從我的身體上滾下去!!”

  

   自然沒人理會她,只有千草命的抽泣聲在伊萊歐的耳畔占據著最鮮明的位置。魔劍士少女抬起頭,看到此刻的千草命已經被一個高大的異星人壓在了地上,身上的連衣裙在伊萊歐的注視下被撕碎成了片片飛揚的破布。千草命那纖瘦貧瘠的身材在異星士兵的強壯面前顯得就像是玩具一樣脆弱易碎,如今她被抓著腰肢直接抱起,異星人用肮髒的舌頭舔舐著千草命身上的每一寸細膩肌膚。

  

   “別舔我...好惡心...不行...放開我...”被異星人猝不及防間猥褻的千草命顯得相當害怕,她看著面前那容貌猙獰至極的異星士兵,發青的俏臉被異星士兵的舌頭狠狠地舔了一口,臉蛋上的嫩肉被舌頭推擠著,展示著千草的臉頰究竟有多麼柔軟。而另一個異星士兵就在千草命的背後,將手伸進了千草命的裙底。

  

   “別碰她...嗚!!”

  

   伊萊歐還想說些什麼,但來自股間的異樣打斷了她的話語。異星人粗糙的手指就這麼按住了她那柔軟嬌嫩的股間花蕾。粗大的手指用力地按揉著她那堪稱華麗的秘所,軟嫩的花唇秘肉被肆意改變著輪廓,傳出的粗暴刺激無論如何都與舒適不沾邊。

  

   “真惡心...”忍耐著那種強烈的不適,伊萊歐用力地啐了一口,揉搓她胸部的異星人依舊不知疲倦地試探著她那不算大的乳房能夠被擠壓的極限。來自身體的劇痛在時間的推移中逐漸染上了那種讓伊萊歐排斥的快樂。她集中著意志抵抗著那種來自股間和雙乳的粗暴刺激,再抬頭看,千草也在被異星人猥褻著,她似乎比伊萊歐要更敏感一些,即使對異星士兵也厭惡至極,在對全身沒有遺漏的玩弄中,嬌小魔法師的股間也已經有了屈辱的濕潤痕跡。

  

   該死,這不還是沒救下來嗎...

  

   伊萊歐有些崩潰,她沒能救下千草命,哪怕千草就與她近在咫尺。這種自責讓伊萊歐的腦袋發痛,來自內心的打擊由摯友在自己面前被侵犯的事實精准無誤地傳遞給了伊萊歐,讓伊萊歐有一種想落淚的衝動。厭惡的情緒占據著伊萊歐的內心,讓她的身體強烈地抗拒著這些丑陋的異星人賜予自己的快感,而異星人似乎也對伊萊歐那無論怎麼刺激都不會濕潤的股間感到好奇,它站了起來,走到伊萊歐的身邊,一腳踩住了伊萊歐的臉,疑惑地問道:

  

   “你這蓋亞婊子是怎麼回事?”

  

   “咕....為什麼說話了...”伊萊歐錯愕地看著踩住自己的那個異星人:它有著普通蓋亞人的身高,但卻有著相當強壯的體格,腰間懸掛著匕首,背後背著一把刀刃處滿是鋸齒的長劍,身著盔甲背後有著披風。

  

   “蓋亞人。”異星人的腳不斷施加著力道,讓伊萊歐的俏臉在疼痛中改變形狀:“你倒是也可以繼續堅持抵抗下去,可以不配合也可以一直這麼抵抗。不過看起來你好像對那個小個子蓋亞人很掛心啊。”

  

   “關你屁事...”接受了異星人可以說話的事實,伊萊歐撫平了心中的震驚,以憤怒的語氣回應著這個異星人:“要麼就快點做,要麼就...快點滾...”

  

   大概也是察覺到了伊萊歐的色內厲荏吧,那個異星人對伊萊歐獰笑了一下,隨後就向著那邊正在享用千草命身體順滑的異星士兵大喊道:

  

   “把那個蓋亞人拽過來!”

  

   異星人們順從的將千草命那不斷掙扎著的軀體拽了過來,會說話的異星人抬起了腳,抓著伊萊歐的頭發,逼迫伊萊歐看著千草命,而它則從腰間抽出了匕首。

  

   “我聽說你們蓋亞最嚴厲的刑罰叫做凌遲。”異星人獰笑著展示他那把鋒利的匕首:“將受刑者的皮肉以一千以上的刀數割下來,但要保證受刑者在過程中不會死去。”

  

   “你...”伊萊歐聽到這話之後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而千草的眼神也在一瞬間變得驚恐且崩潰,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要干什麼...?”

  

   “我在卡俄斯世界以精准而成名,我想用你這沒什麼肉的身體嘗試一下我能割出多少刀。”

  

   異星人用饒有興致的眼神盯著千草命,那寒光閃爍的匕首離千草命的嬌軀越來越近。寂靜的森林中,樹洞上依舊有源源不斷的鮮血流下,原本祥和幽靜的詠月林區此刻展示著與地獄一樣的場景,而在這場景的正中央,伊萊歐的內心被激烈的動搖了。

  

   凌遲...凌遲??

  

   對千草命...凌遲...?

  

   伊萊歐瞪大的眸子中,瞳孔不住地顫抖,在她驚詫又恐懼的注視中,異星人的匕首已經貼上了千草命的手背,匕首傾瀉,與千草命因為被抓住而無法移動的手背保持著相當小的傾角,隨後再一用力,刀刃就這麼割進了千草的肌膚之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割的疼痛與即將面對酷刑的恐懼讓千草命的尖叫變得無比淒厲,而這份尖叫幾乎立刻就讓伊萊歐那原本想要堅持自我尊嚴的內心陷入了崩潰的邊緣,她驚恐的發出了與咆哮無異的呐喊,那一瞬間少女將內心的尊嚴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不要!不要這樣!不要對她做這麼殘忍的事情!衝我來吧!我來滿足你們!這具身體隨便你們使用就好了!!”

  

   “那不夠。”異星人的刀仍是沒停,鮮血流出,刀仿佛就割在伊萊歐的心髒之上:

  

   “你要為殺了我的這麼多士兵贖罪。”

  

   “我...我怎麼做你們才會原諒我?”已經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到近乎發狂的伊萊歐此刻頗有病急亂投醫的意思:“你們說什麼我都做,求你們了放過千草...”

  

   “脫光之後跪在我們面前,一邊自慰一邊道歉。”

  

   異星人的匕首動作停止,它將匕首垂在腿邊,睥睨著依舊被按在地上的伊萊歐,匕首刀刃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

  

   “現在立刻就開始行動,我只給你十秒鍾,十秒鍾之後如果你還愣在這里,我將取走你朋友手上的皮肉。”

  

   “我做,我會做的...”

  

   在伊萊歐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異星人擺了擺手,於是對精靈魔劍士的拘束就被解除了。伊萊歐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千草離她幾步遠,可她的速度會比異星人的刀還快嗎?伊萊歐不想賭也不敢賭,屈辱在伊萊歐的腦內不斷回蕩,可比起自己的屈辱,她更想保護千草。

  

   伊萊歐解下了自己的披風扔在一旁,然後動作麻利的將自己的上衣脫下,隨後是裙子,白皙的玉體大刺刺地展示在異星人如狼似虎的飢渴目光中,那淫猥的情感讓伊萊歐渾身發毛,她顫抖的身體站立在眾人中央,上半身完全赤裸,潔白的皮膚讓下腹的黑色龍牙印記變得更加顯眼。而少女的下半身也只留那純白色的連褲襪與靴筒堪堪越過腳踝的深褐色短靴。白色的褲襪沒有營造出雙腿很粗的視覺效果,伊萊歐的腿本就屬於最為美麗動人的那一檔,白絲更增添了這雙腿給人帶去的美好體驗。

  

   千草...

  

   伊萊歐呢喃著千草命的名字,隨後將自己的連褲襪脫下,纖細的裸腿逐漸展露,白色的三角內褲因為異星人激烈的動作而在襠部勒出了一道描摹通向少女體內密境的溝壑。等到伊萊歐將褲襪脫到膝蓋附近的時候,異星人說話了:

  

   “脫到這個程度就行了,但你的腿上還有其他布料吧。”

  

   “我知道...了...”被脅迫的屈辱讓伊萊歐流下了不甘心的淚水,她緊咬著嘴唇,雙手的大拇指伸入內褲與皮膚的間隙之中,以虎口推著那條質地上乘的內褲逐漸向下,內褲被迫下移,少女股間的平坦皮膚逐漸裸露,那條讓無數男人都朝思暮想的蜜溝,也展露在了異星士兵的面前。

  

   “動作快點。”異星人的聲音冰冷,而伊萊歐則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似的激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咬緊牙關,一用力便將內褲也脫到了腿部膕窩的位置。現如今伊萊歐的嬌軀便將全部值得男人注意的地方都展示給了這些甚至不屬於蓋亞生靈的異星士兵。那經歷了無數劫難卻依舊粉嫩可人的緊閉陰唇干淨到看不出任何色素的沉淀和毛孔的存在,比起其他位置,陰唇的顏色粉嘟嘟的,像是初熟的蜜桃。

  

   “接下來該怎麼做不要讓我再重復了。”異星人晃著手里的匕首,對著已經被嚇到魂不附體的千草命又比劃了一下。

  

   “別!別再傷害她...”伊萊歐看著那些面目可憎的異星人,咬緊嘴唇無聲地落了幾滴淚水,最後她跪在了地上,將自己脫下的衣裳整整齊齊地疊放在自己的身邊,隨後雙手掌心著地,身體前傾,額頭抵著手背,將身體完全伏了下去。那圓潤的腰臀因為曾經的經歷而本能地向上抬起,少女的肛門與陰部全部展示給了身後的異星人,讓那些邪惡的怪物大飽眼福。

  

   何等的屈辱...何等的屈辱...

  

   向著這些蹂躪我所在世界的異星人...向著這些比惡劣的雄性...展露裸體...委曲求全...

  

   “剛才...殺死了那麼多異星士兵...”

  

   “是卡俄斯士兵!白痴!”身邊的一個異星人叫罵道:“重新說!”

  

   “知...知道了...”伊萊歐的淚水衝淡了身下的鮮血:“殺死了那麼多...卡俄斯士兵...蓋亞精靈伊萊歐·晨歌誠懇地...向你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一聲聲的道歉中,伊萊歐的自尊心裂開了一道道縫隙。少女哭到渾身顫抖,即使如此她也不得不將道歉的話語說完:

  

   “作為補償...請各位卡俄斯士兵...觀看伊萊歐的自慰...”

  

   這話說完,伊萊歐將一只手抽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股間。自從賽特城脫出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自己主動觸碰過自己的秘所,那熟悉的柔軟與碰到那里之後的刺激讓伊萊歐屈辱的顫抖,纖細的手指握慣了劍柄,甚至已經有些遺忘了陰部的觸感,自慰的動作有些笨拙,但即使如此她還是以手指不住地摩擦著自己的蜜裂。

  

   “不夠!”旁邊的異星人又一次叫罵了起來:“你要像是其他蓋亞的婊子一樣淫喘出聲,聽懂了嗎!”

  

   “它說得對。”那個拿著匕首的異星人笑了:“叫吧,去吧,我給你做十分鍾的倒計時,我要求你至少高潮五次,否則我就會開始處刑你這位叫千草的朋友。”

  

   “我...嗚...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屈辱的要求接二連三,伊萊歐已經有些麻木了。她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照做,異星士兵的包圍中,她用靈巧的手指翻開了自己的陰唇,以中指揉搓內里的粉肉,盡可能地區感受那因為恥辱和厭惡而變得微乎其微的刺激,並逢場作戲的發出低微的呻吟聲:

  

   “啊...哈啊...咕...嗯嗯...嗚...”

  

   “聲音太小了!”

  

   “不夠下賤!!”

  

   異星人的大呼小叫又一次傳入了伊萊歐的耳畔,伊萊歐緊緊地咬著牙齒,對那些她本可以輕松屠殺的異星人選擇了言聽計從,少女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慟哭之聲,淫蕩的喘息...她自己從未發出過那種聲音,可在賽特城的妓院中她聽過太多太多了,她知道該怎麼做,只是需要再次克服那種幾乎能將她摧毀的羞恥:

  

   “哈啊~~啊~伊萊歐的...小...小穴...好舒服...”

  

   手指控制著力道,在緊閉的陰唇之間滑動,施以綿柔的刺激,伊萊歐則順水推舟的發出呻吟,哪怕是逢場作戲,伊萊歐也能讓自己虛假的呻吟變得足夠撩人欲火,雖然她臉上的淚一直在流:

  

   “哈啊...陰唇...被手指摩擦著...麻酥酥的刺激...好棒...”

  

   手指的速度逐漸加快,伊萊歐的心里焦急的計算著時間,同時給予自己更加強烈的刺激以催促自己的身體登上本非自己所願的高潮。

  

   “再下賤一點。”異星人的聲音在耳畔提醒著:“如果下一次的喘聲我還不滿意的話,你就不用再繼續了。”

  

   該死的...你們這群該死的東西...

  

   內心受到極度摧殘的伊萊歐絞盡腦汁地回憶著賽特城妓院的妓女們都說過些什麼,而這會兒她的記憶反而非常清晰,那些在隔間里的淫聲浪語在伊萊歐的腦海中交織著,尊嚴已經被糟蹋到這個程度的伊萊歐此刻能做的只有以自己的嘴巴將那些肮髒汙穢的話語送出,她絞盡腦汁回憶著賽特城的妓女們會說什麼,然後開口念道:

  

   “伊萊歐是...嗚嗯...被注視著自慰還會感覺舒服的精靈母狗...伊萊歐的小穴好癢...好想被卡俄斯士兵大人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來...咕...嗚嗯嗯...哈啊...”

  

   “母狗伊萊歐的騷穴好想...好想夾住各位大人們的大肉棒...好想被粗魯的對待...咕...哈啊...伊萊歐是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羞恥讓伊萊歐的心跳飛快,在這份羞恥中,伊萊歐努力地催促著自己的身體去感受快樂。而在將尊嚴徹底拋棄的那個瞬間,伊萊歐的身體終於開始感受到那源源不斷的性刺激,一次又一次對蜜縫的揉搓中,伊萊歐逐漸感受到了股間的濕潤在變得強烈,在已經拋卻自尊的情況下,伊萊歐能夠感覺到,那種象征絕頂的快感正在自慰中不斷積蓄,她對自己的身體要比其他女性要更了如指掌一些,有什麼東西要到了,她能感覺得出來。

  

   她要高潮了,所以她也必須向那些異星人報告出來:

  

   “哈啊...伊萊歐要撫摸著自己的下賤小穴到高潮了...請各位..咕哈...看著伊萊歐的高潮吧...請好好看...咕嗯嗯嗯嗯嗯!!!”

  

   話音未落,來自下體那電流一般的快感自被撫摸的蜜縫處傳遞到了伊萊歐的大腦。自慰達到高潮的感覺是久違的,如今那種快樂讓伊萊歐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她的手指依舊按著自己的股間,而股間則如同被電流經過一樣不住地顫抖,羞恥的快感傳遍伊萊歐的全身,險些讓伊萊歐維持不住跪伏的姿態直接躺倒。

  

   但伊萊歐還是努力地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她的時間緊迫,她自己也清楚,所以甚至沒等到高潮的余韻自穴內褪去,伊萊歐就開始了對下體的第二次按摩。因為剛剛高潮過的緣故,嬌嫩的花蕾並不如剛開始那般敏感,但伊萊歐別無選擇,在異星士兵帶有嘲弄目光的注視下,她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陰蒂,一邊說著侮辱自己的下流字眼,拼命地調動著自己的神經,以求獲得她平日里根本嗤之以鼻的快感。

  

   因為性刺激而變得柔軟的陰唇被伊萊歐的手指揉搓到不住改變形狀以露出內里的粉嫩,異星人們如同狼群一樣注視著這位拋卻尊嚴的少女,胯下的陽具無不昂然挺立。幻境中的時間,就在這份淫欲與莫大的屈辱中不住的流逝,對於外界而言,時間卻只不過流逝了區區幾分鍾。

  

   而此刻端坐於灼見之樹二樓的埃拉蒂亞,一邊喝著她最喜歡的晨露,一邊看著伊萊歐此刻的慘狀:少女依舊被吊在半空中,藤蔓插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如果埃拉蒂亞估計得不錯,此刻藤蔓的尖端張開的口器正在啃咬著伊萊歐那脆弱的子宮。少女的頭顱低垂著,埃拉蒂亞用藤蔓抬起了伊萊歐的下巴,那張俏臉便展示在了埃拉蒂亞的面前:

  

   那張白皙的俏臉此刻滿是羞恥的紅暈,微微張開的薄唇吐露出急促的呼吸,有失神的涎液自少女的嘴角流下。伊萊歐的眸子是很漂亮的,曾經有人用冬日里純淨的艾斯蘭德冰湖來形容伊萊歐的眼睛,那樣的形容完全准確,她的眸子極其澄澈,有著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美,再加上少女本身凌厲又有些寡言少語的氣質,那雙寶石藍色的眼睛就更是釋放著讓人想要親近的魅力。而現如今陷入幻境中的伊萊歐完全失卻了那漂亮的眼睛,她的靈魂此刻似乎並不與身體同在,以至於那雙眸子黯淡無光,仿佛只是藍色的空洞兩輪。

  

   看不到焦點也看不出伊萊歐有任何的情緒,只剩下那時不時顫抖一下的指尖證明著伊萊歐此刻正經歷著引發她情緒波動的事件。環境由埃拉蒂亞操縱,精靈女王自然知曉此刻在伊萊歐的精神世界里發生著什麼,她優哉游哉,心情很好,只因為她那期盼了幾千年的夙願終於有了得以實現的機會。

  

   上一次對空零的討伐之戰,她本該離自己願望的實現非常之近。她本想在空零被打到無力起身的情況下為空零送上最後一擊,但她沒想到守護神居然能夠以那麼快的速度取回自己的力量,讓她根本沒有什麼能夠出手的機會。

  

   但無所謂了,結果都是一樣的,只不過稍微來得晚了一千年而已。

  

   埃拉蒂亞看著此刻備受折磨的伊萊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通過讀取伊萊歐的記憶,埃拉蒂亞知曉了空零在這位少女的身上留下了什麼。

  

   明明是守護神,居然在要守護的人面前流淚。埃拉蒂亞對於這樣的行為很是不屑。但她又要感謝這滴淚水,淚水正是比血液還要神聖與神秘的液體,是噴涌而出的情感的結晶。而神的眼淚更是超乎尋常,那凝聚著神明千年孤獨的淚水便是埃拉蒂亞獲得真正神格的最重要橋梁。她能夠借此成為神明,而等到她將真正屬於精靈的時代帶給大陸,眼前的這個倔強小精靈就不會再不理解她了吧。

  

   埃拉蒂亞看著伊萊歐,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准備的工序做得差不多了,該開始對本源魔力進行抽取了。

  

   將本源魔力和靈魂一起抽出來這件事情有難度,需要被抽取者產生極其強烈的感情波動才有做到的可能性,所以埃拉蒂亞才創造了那個幻境,幻境中伊萊歐自然會接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哪怕再反常再光怪陸離,只要能將那個精靈徹底摧毀就好了。

  

   對伊萊歐釋放的這個魔法原本是只能對生命進行吸收的異星魔法,但埃拉蒂亞對這個魔法進行了改造,使它能夠在奪取對方生命的同時將對方的靈魂一並束縛到自己的身邊。

  

   這操縱靈魂的魔法,全蓋亞除了魔法水平已臻化境的埃拉蒂亞之外,就只剩下塞拉比上那個能將自己靈魂轉移到另一具軀殼中的不死魔王AO掌握著一鱗半爪。而無論是創造幻境還是剝奪對方的靈魂,都代表著埃拉蒂亞的魔法已經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程度。對於蓋亞的生靈來說,靈魂是一個更玄妙且無法觸碰的概念,可埃拉蒂亞已經能夠將靈魂自他人身體中抽離並化為己用——不需要進攻型魔法的花樣百出,只需要這種操縱靈魂的魔法,便足以證明埃拉蒂亞那屹立於蓋亞頂端的魔法使用能力。

  

   永恒月輝輕輕抿了一口杯子中的露水,隨後站了起來,輕輕地揮舞了一下法杖。體內澎湃的魔力轉化成了異星魔法,黑色的邪惡光芒爬滿她的藤蔓,並沿著藤蔓鑽入了伊萊歐的身體。抽取的工作正式開始,體內的魔力又一次橫遭剝奪的伊萊歐即使是在沉浸於幻境的狀態下也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吟。

  

   “幻境中的你,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索取嗎?小伊萊歐?”埃拉蒂亞看著伊萊歐那漂亮的臉蛋,不由得發出了喃喃自語。一道又一道的光芒自伊萊歐的身體內傳導出來,流經藤蔓,又自藤蔓傳導至埃拉蒂亞手中的法杖上。

  

   這感覺不錯。

  

   埃拉蒂亞平生第一次直接吸取他人的本源魔力,有一種五髒六腑都被滋養的感覺。她步伐輕快,心情也隨之愉悅了起來。登神長階已經在她的面前展開,將伊萊歐抽干之後,只需要將現在的所有精靈同時獻祭,再加上生命之樹上寄宿的,精靈族數千年以來死去精靈的靈魂,就能將她變成一個足以挑戰空零或薩索斯的第三位神明。

  

   生命之樹對於埃拉蒂亞來說是一個屏障。永恒月輝用一千多年的時光才成功地將這顆巨樹改造成功。它變得可以阻擋神的思緒蔓延到樹蔭之下,是全蓋亞唯一能夠逃脫空零雙眼注視的處所。在這里發生的一切都不會被空零察覺,卻又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向空零偽造出一切如常的假象。埃拉蒂亞知曉空零不會來到凡間,這棵樹成了她醞釀和啟動計劃的最佳庇護。

  

   異星魔法的使用功率逐漸增強。埃拉蒂亞知道就算自己占據了伊萊歐的這個靈魂,離她真正成為神還要等待好長一段時間。可獲得神之淚水,讓自己的實力更進一步的機會就在眼前,睿智如埃拉蒂亞也感到了焦急。她體內的魔法催動到了極限,大量的黑色魔力從她手中的法杖頂端逸散而出。伊萊歐的本源魔力在提亞馬特乳汁的哺育下變得比一般人要豐厚得多,一時半會兒也很難全部抽取干淨——提取靈魂的過程相當緩慢,埃拉蒂亞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要將這寶貴的靈魂據為己有,恐怕要一直等上幾個小時。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束耀眼的光芒,自她封住二樓入口的藤蔓對側閃爍了起來。

  

   “嗯?”埃拉蒂亞疑惑的轉過了頭,下一秒,那守護住入口讓他人無法進入也無法聽到內側聲音的藤蔓在一道道燦若太陽的劍氣中被斬碎。高大魁梧的金發男人手中攥著閃閃發光的寶劍衝了上來。而他的身後是一臉慌張焦急的精靈阿爾忒彌斯,這讓埃拉蒂亞大感意外:

  

   這兩個人為什麼會闖進來?

  

   “什麼情況!?”

  

   硬著頭皮衝向灼見之樹二樓的阿波羅在環視了一圈灼見之樹二樓的景色之後發出了疑惑又驚訝的叫喊:就在幾十秒之前,曾經與異星人戰斗過的阿波羅感受到了一股讓他極其生厭的氣息,正是埃拉蒂亞所釋放出的異星魔法。而對此完全不知情的阿波羅立刻就想到了最糟糕的情況,在他的想法中,那個被觀測到的位於生命之樹的巨大空間裂縫成為了異星人大舉進攻精靈族的入口,此刻的埃拉蒂亞和伊萊歐已經陷入了被數量眾多的異星人給圍攻的絕境,甚至遇到了薩索斯的可怕投影。

  

   有了想法就立刻去實施,大不了一邊實施一邊思考接下來的行動方略。這是阿波羅一貫的行事風格。從救下伊萊歐之前就是如此,到挺劍去救提亞馬特時亦是如此。憑借著那股衝勁,阿波羅在蓋亞大陸闖出的名號在全蓋亞事務所僅次於宙斯,甚至獲得了太陽神劍的響亮美稱。

  

   而此刻,憑借著陽炎斬撕破屏障,衝上灼見之樹二樓的太陽神劍徹底暈了:眼前沒有什麼異星部隊,沒有什麼戰斗過的痕跡,有的只是一把藤椅,拿著法杖的埃拉蒂亞,和被捆住雙手吊起來的伊萊歐。

  

   阿波羅盯著埃拉蒂亞,與此同時,捕捉到了埃拉蒂亞法杖中釋放出的黑色氣息——毫無疑問,那是異星魔法的證明。可阿波羅怎麼都沒法將埃拉蒂亞和異星魔法聯系到一起。

  

   而此刻的伊萊歐,則正被散發著黑色光芒的藤蔓侵犯著,阿波羅看到伊萊歐赤裸的嬌軀,又看到少女被撐開的股間流下淒慘的鮮血,心中猛地一痛:

  

   在競技場時保住的伊萊歐的處女,如今居然丟在這里了嗎?想到這里,阿波羅手里的劍握得更緊了——無論如何,以觸手侵犯其他人的家伙在阿波羅心中都不會是什麼好形象,更何況侵犯者在用的還是異星人的魔法。

  

   “兩位。”永恒月輝轉過身,表情里充滿了不悅:“請立刻離開。”

  

   “那麼能不能請您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阿波羅看著此刻身上散發出黑色光芒的埃拉蒂亞,絲毫沒有就此離去的意思,身上的斗氣甚至越來越耀眼: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您在對伊萊歐做什麼?”

  

   “我想我沒有向你解釋的義務。”

  

   埃拉蒂亞的面色冷淡,在願望實現的階梯上跨出最關鍵一步的永恒月輝在這個節骨眼被人打擾,讓埃拉蒂亞剛剛的好心情頓時被憤怒所取代,甚至忘了像是以前一樣偽裝出一幅為他人著想的樣子,而是直接亮出了獠牙:“不,既然被你們看到了,那麼你們也沒有活命的必要了呢。”

  

   “埃拉蒂亞冕下??”阿爾忒彌斯的語氣里寫滿了難以置信,她的目光只在伊萊歐身上停留了幾秒鍾便羞恥地重新聚焦在埃拉蒂亞的身體上,此刻的阿爾忒彌斯只覺得自己仿佛在做一場荒誕不經的噩夢:“請問這到底是...”

  

   “多說無益,孩子,既然你已經強行闖進來了,就必須付出代價。”埃拉蒂亞伸直了自己的左臂,手掌張開,隨後自窗外便飛入了一根生命之樹的樹枝。在飛來的過程中,那根樹枝被修剪成了最適合抓握的樣式,表面光滑,散發著淡淡的綠色光芒,最終平穩地落在了埃拉蒂亞的掌心:

  

   “我會讓你們毫無痛苦的死去,我保證。”

  

   埃拉蒂亞將另外一根法杖放在地面,不需要任何的支撐,那根法杖就在那里佇立著,繼續從伊萊歐的身體里吸收著本源魔力。至於永恒月輝本人,則已經開始運轉那蓄積在體內的磅礴魔力,准備好了將兩位冒險者瞬間碾碎。

  

   “阿爾忒彌斯...”阿波羅看著明顯已經進入戰斗狀態的埃拉蒂亞,吞了一口口水:“事已至此,你有向她開弓的勇氣嗎?”

  

   “我...”

  

   阿爾忒彌斯從未見過埃拉蒂亞露出如此盛怒的表情,而那來自異星魔法的不祥光芒也讓阿爾忒彌斯因為想起了賽特城的慘烈戰斗而作嘔。空氣中原本無法察覺的元素此刻就好像是海嘯了一般激烈的波動,狂暴地匯集到埃拉蒂亞左手法杖的尖端,自永恒月輝的身上釋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壓迫力,甚至比蓋亞事務所面對那頭五十六米的天空龍王時還要駭人。

  

   “我覺得她現在不是我的永恒月輝冕下...”被阿波羅本能以熄日護在身後的阿爾忒彌斯取下了一直背在背後的弓箭:

  

   “蓋亞事務所,突進...”

  

   阿爾忒彌斯剛說完,埃拉蒂亞那狂暴的魔法就已經席卷了過來,那是足以將整個二樓天花板都鋪滿的流星火雨,此刻正凝聚著將兩位冒險者全都淹沒的氣勢衝向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

  

   “分裂箭,快...”

  

   阿波羅一邊囑咐著身後的阿爾忒彌斯,一邊將魔力注入到熄日之中,那把仿佛以太陽光芒打造的聖劍閃爍出盛大的光芒,人類魔劍士舞動著劍花徑直衝向了精靈族的王。金色的劍氣直奔埃拉蒂亞的身體而去,此刻兩人面對的是永恒月輝的本體,自然有著比伊萊歐更強的防守壓力,阿爾忒彌斯的魔法箭矢自弓箭中射出,散開成了無數尖銳的光芒撞上了埃拉蒂亞召喚出的流星火雨,那燃燒著的石頭被炸為碎塊,落到地上的時候迅速凝結在了一起,成為了橫在阿波羅面前的一道壁障。

  

   “開!”

  

   太陽神劍怒吼了一聲,隨後一劍展開了那蘊含著魔力的堅硬壁障,面前的埃拉蒂亞一言不發,法杖的尖端微微晃動,三道結界自她的面前生成,噴涌出一道又一道威勢可怕的金色光波。

  

   “我操這他媽是什麼魔力量!?”

  

   阿波羅此刻已經是全力以赴的狀態,熄日的光芒盛大到讓人無法直視,證明著在這把艾比魯夫鋼劍上的魔力已經附加到了阿波羅能做到的極限,可盡管如此當熄日的劍鋒與埃拉蒂亞射出的光波相撞時,阿波羅還是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推力。他的身體拼命向前發力,可整個人卻不可抑制地被向後推去,這讓阿波羅感到驚愕,同時也意識到了危險——他的身後就是阿爾忒彌斯。

  

   “阿爾忒彌斯閃開!”

  

   阿波羅一邊全力抵擋著埃拉蒂亞的法術一邊向弓箭手少女咆哮了出來。而身後的阿爾忒彌斯立刻發揮了作為精靈的特長,她縱身一躍,雙腳踏在灼見之樹的牆壁上做出了高難度的空翻,在這個過程中三發箭矢直衝埃拉蒂亞的面門與胸口奔去。

  

   而埃拉蒂亞甚至沒有看阿爾忒彌斯一眼,只是用力一揮法杖,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凝結成的冰盾就將阿爾忒彌斯的箭矢給完全阻擋了住。阿爾忒彌斯知道普通的攻擊甚至沒有對埃拉蒂亞生效的可能性,她將弓拉滿,輕盈落地,一道極粗的光芒箭矢離弦而出,帶著令人畏懼的破風聲又一次射向了埃拉蒂亞的太陽穴。

  

   埃拉蒂亞依舊一語不發,她揮舞法杖,隨後從半空中立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影子——那是來自艾斯蘭德的恐怖巨獸卡利多拉,巨獸張開了雙臂,直接將這一箭以厚實的皮膚與肌肉接下。它的身體被整個貫穿,可卻沒有因此失去戰斗力,而是在這狹窄的空間里向阿爾忒彌斯揮出了一拳。

  

   狹窄空間無法發揮阿爾忒彌斯作為弓箭手的長處。避而不及的阿爾忒彌斯幾乎是結結實實地扛下了卡利多拉的這一拳,少女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悲鳴,整個人被打得向後飛了出去,後背撞上了灼見之樹的牆壁。至於那邊的阿波羅,則拼盡全身的力量將埃拉蒂亞傾注了狂暴怒火的光波給抵擋住。男人又一次揮舞著寶劍衝向埃拉蒂亞,手中的長劍向前突刺,而埃拉蒂亞的面前則憑空出現了一團水。

  

   那是一團維持成方方正正形狀的水,正擋在阿波羅的寶劍之前。阿波羅只覺得自己澎湃的力量撞在水上頓時被消解了個一干二淨,但即使如此這個男人也沒有輕言放棄,他拼命向前,與此同時調動著全身的斗氣與魔力,使他那把聖劍熄日噴射出了一道極其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將埃拉蒂亞召喚出的水盾悉數蒸發,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勢撞上了埃拉蒂亞的身體。而埃拉蒂亞依舊站在那里,面前浮現出了一道紫色的法陣。

  

   嗡。

  

   阿波羅的劍光撞上埃拉蒂亞面前的法陣,兩股力量糾纏在一起,發出讓空間都為之震動的嗡鳴,法陣與阿波羅的劍氣對抗了數秒之久,隨著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埃拉蒂亞的法陣消弭於無形,而阿波羅的劍光也無影無蹤。

  

   “真是他媽的強到離譜...”

  

   阿波羅心里念叨著,頭頂也浮現出了冷汗。而一旁的阿爾忒彌斯也從地板上爬了起來,雖然結結實實地被卡利多拉的重拳命中,但身經百戰的阿爾忒彌斯自然知曉該如何以自己的動作來減輕衝擊。弓箭手靈敏地跳起,並順著卡利多拉伸出的手臂跳上了卡利多拉的肩膀,繞過了巨獸的抓取,在巨獸的搖晃中穩穩地衝到了巨獸的後腦處,對著卡利多拉的頸部射出了三道威力強大的魔法箭矢,直接將卡利多拉擊殺,巨獸重新歸於虛無。

  

   得手了的弓箭手跳到二樓的入口處張開弓箭准備著下一次的射擊。而此時埃拉蒂亞則又一次向阿波羅射出了可怕的光线,此刻的阿波羅前力已盡而後力未生,直接被這道光波擊退到了阿爾忒彌斯的身邊,阿爾忒彌斯射出的箭矢也被埃拉蒂亞以結界擋住,精靈王沒有說話,戰斗短暫的停止了一會兒。

  

   “阿波羅...”阿爾忒彌斯看著滿臉汗水的阿波羅,心情極其復雜:“要不要暫時撤退再從長計議啊?”

  

   “不行...”阿波羅盯著埃拉蒂亞:“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家伙之後會做出恐怖到超越我們想象的事情。看看那從伊萊歐身體里傳導出去的光芒,那應該是伊萊歐的本源魔力,拿到這份魔力之前埃拉蒂亞就已經夠可怕了,我們必須阻止她變得更驚人。”

  

   “可是憑我們的力量...”這是阿爾忒彌斯此生頭一次覺得自己和阿波羅並肩作戰的時候有對付不了的敵人,恐懼讓她輕輕捶了一下阿波羅的肩膀:“好兄弟,別死...”

  

   “我只能說盡量...”阿波羅此時已經有了必死的覺悟,他壓低重心,左腿向前一步,持劍的手臂向上舉著,而熄日的劍鋒則向下壓著,這是阿波羅最常用的備戰姿態,以這樣的姿勢衝出去之後,他的寶劍有許多種可以揮舞的路徑。

  

   拼吧,拼吧阿波羅,拼吧...

  

   雖然事態突然,可作為冒險者,阿波羅早就已經做好了在某一天橫死的准備。

  

   一旁的阿爾忒彌斯也已經將自己的弓弦拉滿。

  

   也就在這個時候,灼見之樹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傳來了鞋跟撞擊木質台階的輕響。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短暫的吸引到了樓梯口的位置。在劍拔弩張著的三人的注視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嬌小身影慢慢悠悠地走上了台階,出現在了灼見之樹的二樓,這人剛剛與阿波羅等人分別不久,留下的印象卻相當深,以至於阿波羅立刻就認出了這個女孩兒:

  

   “薇爾維特小姐...?”阿波羅被這位戴著眼鏡,眉清目秀的黑發少女弄得一愣,隨後便立刻急躁了起來:“你來這里干什麼!危險!快走快走快走,我們幫你拖住她!”

  

   “啊...”薇爾維特小姐看上去完全沒有被這樣的場景嚇到,她環視四周,看了一眼正在被抽取著本源魔力的伊萊歐,又看了看埃拉蒂亞,搖了搖頭之後站在了蓋亞事務所精銳組兩位成員和永恒月輝埃拉蒂亞的中間,將戰場給分割了開來。

  

   “我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了。”薇爾維特小姐嘆了一口氣:“本來是想給自家的出版社多添點經費的,沒想到我來得不是時候啊...”

  

   “快走啊傻子!寫黃書把腦子寫昏了嗎!”阿波羅持劍衝向了薇爾維特想要將她護住,而那位一直以來在蓋亞大陸享有盛名的色情小說作家卻向後伸手,阻止了阿波羅繼續前進的動作,輕聲說道:

  

   “退後吧,可敬的人類冒險者,現在的局面對你們來說太危險了。”薇爾維特沒有理會阿波羅,而是向前邁了一小步,語氣逐漸轉為低沉嚴肅:

  

   “我會幫助與我主結緣的人,這毋庸置疑。”

  

   “你又是誰?”礙事的人接二連三,如今居然連平民都要阻擋到在她的大業之前,這讓埃拉蒂亞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恨不得直接將在場的三個人化為飛灰。

  

   “我是誰不要緊,永恒月輝埃拉蒂亞啊,我現在想請你放開那個名為伊萊歐的小精靈。”薇爾維特盯著埃拉蒂亞,而埃拉蒂亞看上去完全不打算退讓,她的魔力開始再次凝結,精靈族的王者看著這位普通的少女,聲音相當冷淡:

  

   “我愛著所有的精靈,但這不代表我會對每個精靈的話言聽計從。”埃拉蒂亞的魔杖指著薇爾維特:“雖然很抱歉,但從剛才開始,每一個闖入者都會死,永別吧,不知名的孩子。”

  

   “哦…”薇爾維特嘆了一口氣:“那沒辦法了,打吧。”

  

   在埃拉蒂亞那又一次凝結出的澎湃魔力面前,為一大部分蓋亞人所熟知的色情文學作家薇爾維特小姐摘下了眼鏡。

  

   那一刻,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驚訝地看到薇爾維特的頭發變白了。

  

   從發根直到垂於後背的發梢,全部變成了雪一樣的白色。薇爾維特小姐將眼鏡小心地收在她外套的內兜里,隨後又摘下了她的帽子扔到一邊。當帽子摘掉之後,埃拉蒂亞看到了一對金色的角:那角向斜上方生長,主體為金色,末端是紫色,看上去彎彎曲曲的,像是沒怎麼長好的尖銳樹枝,閃爍著淡淡的光澤,看起來有些古古怪怪。

  

   只是生在這位美少女的頭上,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

  

   “你是魔族...?”埃拉蒂亞皺眉看著薇爾維特小姐:“可你的耳朵又不一樣...”

  

   “我不是魔族也不是精靈,永恒月輝啊,真沒想到你會忽視我的存在,不過也好,我要感謝你的忽視讓我有了最佳的寫作場所…但這不代表我會對你客氣。”

  

   薇爾維特雙手自然下垂,如雪的白發無風自動,在那股輕風中,從這位少女的尾椎處生出了一條盤曲起來的尾巴,也就在同一時刻,作家小姐的後背,生出了一對有著金色邊緣的翅膀。

  

   對於經常與危險魔獸對抗的蓋亞事務所來說,這對翅膀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龍的翅膀。

  

   “阿爾忒彌斯...”看著薇爾維特那已經讓人完全認不出的背影,阿波羅呆呆地問阿爾忒彌斯:“龍族化身成人型有什麼必要條件來著...?

  

   “神話級巨龍...體長六十米以上...”阿爾忒彌斯放松了一直拉滿的弓弦,握住弓的那只手因為驚愕和激動而顫抖,余下的那只手指向了薇爾維特的尾巴:“金色的鱗片,阿波羅...那是...”

  

   “是血統最稀有高貴的黃金巨龍...”阿波羅緊張的後退了兩步,對阿爾忒彌斯說道:“那不是我們能涉足的擂台了,阿爾忒彌斯,在這場神話戰爭開始之前我們得把伊萊歐救下來...”

  

   灼見之樹的二樓,薇爾維特張開嘴巴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而那咆哮並非什麼野獸的嘶吼,而是一聲嘹亮悠長的龍吟。那龍吟聲帶著比圖蘭朵西亞斯更古老雄渾的旋律,展示著屬於蓋亞頂級生物的神聖威儀,讓已經撤出戰斗的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都汗毛倒豎。

  

   “真沒想到啊,我統治的土地上居然有這麼稀有的存在。”埃拉蒂亞緊皺眉頭看著已經完全是另外一種生物的薇爾維特,意料之外的狀況讓她手中的法杖攥得更緊了,她向前一步,更龐大的魔力從她的體內爆發而出,一道淡淡的光线鏈接了她和窗外的生命之樹卓因。永恒月輝盯著眼前神話巨龍的金色雙眸,冰冷又決絕的應戰:

  

   “那就來吧!你會成為我親手斬殺的第二條神話之龍!”

  

   “試試看吧!”

  

   巨龍少女撲動翅膀,向著那海嘯一般狂暴的魔力源直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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