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四篇章,第五章:不屈意志的贊歌(光系魔法師大小姐的犬奸凌辱&伊萊歐劇情)
聖劍山谷·灰色守備要賽對側·異星士兵大營
“嗚…嗚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別再射進來了…里面被射得太多會洗不干淨的啊…”
逐漸迎接清晨到來的異星大營中,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赫斯提亞依舊在忍耐著地獄一般的凌辱。一個異星士兵將赫斯提亞壓在桌子上,正進行著最後的衝刺。而此刻的赫斯提亞早就已經被剝削到精疲力竭。兩條腿早已沒有力氣支撐這被撞得搖搖晃晃的身體,若不是赫斯提亞的上半身這會兒完全被桌子支撐著,這位少女恐怕早就已經跪趴在地上了。
肉體撞擊的聲音混雜著少女可憐的悲鳴響徹在卡俄斯軍團的軍營中,粗壯的異星肉棒依舊在不斷開拓著她那已經感到麻痹的膣穴。從少女被俘虜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異星士兵在赫斯提亞的體內釋放獸欲了。
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給這位少女帶去讓她難受的異物感,痛苦未曾停歇過,一直都未曾得到任何休息的處女陰道也沒有任何恢復和緩和的機會,持續不斷地經受著獸欲的蹂躪。當疼痛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赫斯提亞便已經再無法給出什麼鮮明的反應,只剩下空洞的雙眼不住流著淚水,掛著陰毛的嘴巴微微張開,時不時吐出幾句呻吟和哀求。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已經受不了了…別再插了,停下,讓我休息…”
壓在她身上的異星士兵用毫無生機的深灰膚色襯托出了少女本人的瑩白如玉,赫斯提亞裸露的後背上滿是異星人粗暴施虐留下的抓痕,除此之外就是醒目的淤青——異星人在與她交媾的時候會對她身上能夠觸碰到的地方又抓又打以讓赫斯提亞給出讓它們感到刺激的反應。可以說赫斯提亞不僅被輪奸了一夜,也被毆打了一夜。
暴力的凌辱抽干了赫斯提亞的全部體力,因為沒有可以休息的空余,所以這位少女也自然而然的一夜沒睡,即使真的短暫的失去意識了,也會被異星人以毆打腹部,掐擰大腿內側或是乳房的方式喚醒。一個異星士兵在赫斯提亞的身體中射完,第二個異星士兵立刻重新將肉棒擠進了少女那被折磨到紅腫不堪的陰唇。
“噶啊——”
少女那因為對身體的保護而自然分泌出的愛液,與異星人射入的精液一同糟蹋了原本干澀的膣壁,里面已經是高度腫脹且泥濘不堪的狀態,小穴內里雖然已經濕潤,可膣壁上卻依舊有著幾道深深淺淺的傷痕,甚至還會有淡淡的血絲隨著精液涌出,這種情況下的交媾想要喚起赫斯提亞對於性的快感,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無論這是不是一場輪奸,傷口被硬物不停摩擦的感覺都絕對不會讓人快樂。
但異星人不管這些,對於它們來說,只要赫斯提亞這漂亮的身體能夠被插入就夠了,其他的它們不在乎。一個又一個的異星士兵享用著赫斯提亞絕倫的玉體,對於異星人來說,赫斯提亞的身體是難得一見的。它們已經征伐過很多蓋亞的城市,侵犯了無數的蓋亞雌性,可卻極少能碰到如赫斯提亞這般美貌的類型。不僅如此,這個蓋亞雌性的身體還有著神奇的魔力,第一個插入赫斯提亞小穴的異星人在其他人都輪奸得差不多了之後又一次侵犯了赫斯提亞,卻驚訝地發現那銷魂的肉洞沒有任何松弛的跡象。
一個異星人意猶未盡地走到赫斯提亞的面前,用手抓著赫斯提亞的前發,將少女的上半身微微抬起,然後將肉棒又一次送入了光系魔法師那發出斷斷續續呻吟聲的口腔中。肆無忌憚擺動的腰,讓肉棒上的汙垢與曾經在少女身體內肆虐而沾染的精液與愛液全部留在了赫斯提亞的口腔里。
“咕…嗚嗚…嗚…”
可即使用這樣的方式去施暴,赫斯提亞也無法給出像最開始被肉棒插入口中時的那種反應了。她太累了,無論是疼痛和屈辱都已經超過了能讓她承受的界限。在她內心回蕩的只有麻木和絕望的余韻,少女連閉緊嘴巴或是以手掌推拒這樣最簡單的反抗都做不出了。
輪奸持續了多久?赫斯提亞不知道,只知道此刻太陽已經升起,因為進入秋季而變得涼颼颼的聖劍山谷有了一絲溫暖的味道,朝陽映出的天空有著一種新生的美感,可她視野中的一切卻仍然在搖晃,身下的疼痛與肉棒來回翻攪膣穴的感覺提醒著她:自己仍然沒有從被輪奸的噩夢中解脫。
整個聖劍山谷的能見度高了許多,可太陽卻照不亮赫斯提亞眼中的黑暗。她無力地握了握拳頭,在她的眼前能看到的除了遠方的朝陽之外只有異星人的胯部。一個異星士兵正將她的嘴巴作為性交的工具來抽插,那惡臭的味道聞得久了,也把赫斯提亞的鼻子熏得沒有知覺了。她的眼睛很難對焦,異星士兵把精液射進去的時候,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分辨出口中又多了異星人的粘稠精液。
可她現在連吐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會兒的赫斯提亞只是張著嘴巴,任憑那白濁的液體因為重力的緣故從唇邊流下。她變得遲鈍,用了好半天才意識到異星人又一次在她的陰道里內射了。
身體內部那種被熾熱液體填滿的感覺重復了幾十次也習慣了,所以赫斯提亞沒發聲,也沒再用手摳出里面的精液。等待著異星人將肉棒啵的一聲拔出。能感覺到那些積存在體內的精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從陰唇的縫隙中鑽出來,流過那重復了無數次濕透又風干過程的連褲絲襪。
下面已經被撐得快要閉不攏了…
赫斯提亞悲慟地嘗試了一下將陰道夾緊,發現自己這會兒連這樣的力氣都沒有——直到昨天為止她還是一個從未有人染指過的純潔處女,這會兒就已經被糟蹋成了殘花敗柳,經驗人數甚至超過了很多妓女一個月的接客量。那充滿青春魅力的小穴,這會兒雖然還是有著相當程度的緊致,可想要回到之前那緊閉的狀態確實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了。
那個異星人搖晃著從赫斯提亞的身後走開。赫斯提亞的身子抖了抖,那是她想要起身卻又完全沒有力氣起身的表現。這會兒她只能用空洞的目光看著自己身下的土地,等待著另外一個異星人插進她的身體。
“舒服嗎?蓋亞人?”
在這一圈異星人全部輪奸過赫斯提亞一遍之後,這里的異星指揮官狂濤又一次向赫斯提亞提出了相同的問題——從狂濤的角度來看,赫斯提亞這會兒應該已經被完全從精神層面摧毀了,它的手下凌辱過那麼多蓋亞的雌性,沒有一個能撐過這麼漫長的輪奸——這次輪奸的時間長到連狂濤都對眼前的景色感到厭倦了。
但赫斯提亞卻依舊沒有遂了狂濤的願,即使赫斯提亞明知道若是說出“很舒服”之後就有可能得到休息,就可以被稍微溫柔一點對待,或許會被當成玩具或是奴隸來使用,卻不必被毆打和折磨。可赫斯提亞只是抽泣了一下,隨後用囁嚅的聲音回答了狂濤:
“才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嗚嗚嗚…這個仇我一定…一定會報…”
“真是個頑強的蓋亞婊子。”
狂濤很惱怒——不只是赫斯提亞堅忍不拔的態度讓它有挫敗感,剛剛得到的戰報也同樣讓它惱火:派出去進攻要塞的部隊在已經攻下要塞第一城牆的情況下突然遭遇了來自另一支蓋亞部隊的襲擊,數量雖然不算太多,但氣勢極強的衝鋒還是讓前沿部隊大幅度地損兵折將,以至於不得不放棄已經收獲的戰果重新撤回營地。
怒火讓狂濤更加迫切地想要徹底摧毀眼前的蓋亞人。它不想殺這個蓋亞人,殺了她只會讓狂濤感受到更進一步的挫敗。它必須讓這個蓋亞人痛哭流涕地求饒,必須讓這個蓋亞人主動跪伏在它的面前祈求原諒。
於是它打了個呼哨。旁邊的幾個異星士兵於是立刻上前,與其他異星士兵不同的是,這幾個異星士兵的手中各自牽著一條獵犬。
狂濤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指了指那些狗,又指了指兀自喘息著的赫斯提亞。
幾個異星士兵心領神會地將赫斯提亞的身體翻轉了過來。那一刻,赫斯提亞看到了接下來要享用她身體的對象,那生物的丑陋讓赫斯提亞嚇了一大跳,可無力的身體只能以一次激烈的抽搐來表達內心的驚悚,同時發出了寫滿了驚懼的聲音:
“那是…那是什麼??”
眼前的動物只能用“貌似是狗”來概括:它有著發達的四肢,粗略估計了一下恐怕站立高度會達到赫斯提亞的頸子,尾巴細且沒有毛發,其余身體則被一層淡褐色的長毛覆蓋著,臉上的毛很短,露出的眼睛仿佛被蟲蛀了一樣扭曲猙獰,鼻子上則布滿了某種看上去就有著相當黏性的液體,至於嘴巴,則咧開到了常規的狗絕對無法達到的程度,若是將嘴巴完全張開的話,這種動物的上顎和下顎估計能連成一條可怕的直线。
直到那條異星犬嗅聞著並爬到赫斯提亞的身上之前,赫斯提亞說什麼都不會相信自己接下來要被這種低賤低能的動物強暴——她本來以為自己要被吃掉了。
而當異星犬將前肢搭到赫斯提亞的下腹兩側時,這位少女的內心有了一種如墜冰窟的涼意。
她想抬起腿來踢開這條丑陋的狗。她想起身拿起法杖立刻將這種丑陋的生物在眼前滅殺。可無論是哪一個動作,現在的她都無力執行。眼前那條可怕異星犬的猙獰怪臉離赫斯提亞越來越近,這激發了少女內心最深層次的恐懼。干涸了良久的雙眼又一次泛起了害怕的淚花。
而旁邊的異星人也為接下來的獸奸凌辱做好了鋪墊,赫斯提亞的左右兩邊各自站著一個異星士兵,它們先是將那條狗拽了下去,然後分別挽住了赫斯提亞的膕窩,在赫斯提亞絕望的一聲嚶嚀中,將光系魔法師那沒有任何力氣的雙腿猛地抬了起來。
“不要吃我…”
赫斯提亞發出了一聲軟弱的囁嚅,這是她現在能發出的極限聲音了,可那聲音在旁人聽來恐怕就如同夢囈一般虛弱吧。當赫斯提亞的大腿完全貼在腹部兩側,整個身體都在這種屈辱的姿勢被折疊起來之後,所有人都看到了赫斯提亞那第一次沐浴在陽光之下大敞四開的陰道口。此刻少女的陰唇是完全以粉紅色為主旋律的,肉棒的抽插造成了那兩翼柔軟陰唇無數次的翻卷,如今離被磨破恐怕只剩幾步之遙。而原本緊緊閉合的陰唇下端,如今也有了一個無法掩蓋的小孔,孔的直徑與赫斯提亞的手指差不多,雖然還在以一定的頻率收縮,可再也無法變回最開始那純潔無瑕的緊閉樣子。
顏色各異的精液從那個小洞里面滴滴答答的流淌著,灰色,白色,甚至綠色的黏液從中流淌,赫斯提亞這樣一個注重清潔的大家閨秀,如今那每次洗澡時都會被重點呵護的秘所已經被異星士兵的精液與肉棒上的汙垢給搞成了比煉金工坊排汙處還不如的汙濁水溝。
而現如今,這里還將被野獸再次玷汙。
狂濤就拎著那條狗頸部的毛皮,將那條順從的怪犬整個拎了起來。那在爬向赫斯提亞時猙獰可怕的異星犬,到了狂濤的手里卻老實溫順任憑擺布,狂濤似乎也很喜歡這種狗,校准了位置之後,將這條怪異的巨犬直接放在了赫斯提亞裸露的胸脯之上。
與這條巨犬親密接觸的一瞬間,赫斯提亞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崩潰欲絕的表情,異星犬身上那熾熱的溫度,澎湃的心跳,以及那讓皮膚瘙癢的毛發,與嘴巴和鼻子上不斷流下,玷汙身體的黏液一起,徹底擊垮了赫斯提亞本就已經脆弱到再禁不起任何折騰的心房。
赫斯提亞能夠感覺到異星犬胯下的那根巨大硬物在摩擦自己的陰唇,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要面對什麼,巨大的震驚化為了恐懼,讓赫斯提亞陷入了更進一步的崩潰,也發出了如同重獲活力一般的慘叫:
“咕!!不要…不要…別…狗不行…狗不行的啊啊啊…我是人類…我是人類啊啊啊…”
這崩潰的樣子讓狂濤多少感到了一些滿足,但對於變態的異星指揮官來說還遠遠不夠,它要看到赫斯提亞更加崩潰絕望的樣子,所以這只狗無論如何都會插入到赫斯提亞不堪鞭撻的蜜穴之中。
穿著粗氣的異星犬壓得赫斯提亞喘不過氣來,她想抬起胳膊去阻擋,但那對藕臂即使這會兒有力氣抬起來,也不太想用手去觸碰那怪異惡心的巨犬,可眼前那熾熱的呼吸,那澎湃的心跳和讓皮膚刺痛的毛發,都讓赫斯提亞由衷地感到毛骨悚然。異星巨犬似乎明白自己該對身下的人兒做些什麼,那狗急促的喘息證明了這條畜生也達到了絕倫的發情狀態。
“別靠近我…別靠近我嗚嗚嗚…從我身上下去…下去啊…”
異星犬急促的喘息著,同時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舐少女的臉蛋,赫斯提亞的臉上本就滿是異星人一晚上射出的精液,這會兒被狗舔了一下非但沒有變得干淨,反而留了更多的黏液在上面,將赫斯提亞的小臉糟蹋得一塌糊塗。
這會兒赫斯提亞哭得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她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害怕動物過。那只巨犬將體重全部壓在赫斯提亞的身上,將赫斯提亞臉上殘存的異星士兵的精液全部舔勻之後,將頭顱抬了起來,以鼻子嗅聞著赫斯提亞身體的其他位置。而赫斯提亞此刻幾乎全身都沾滿了異星人專屬的臭味——那些異星士兵到了最後已經不在乎赫斯提亞提供服務的位置究竟是不是那幾個溫暖緊窄的肉洞了。
無論是腋下還是雙腳,都被迫伺候過異星人粗長的肉棒,甚至那條傷腿也被異星人硬生生地彎過來好用膕窩夾住肉棒——那會兒赫斯提亞疼到不成人形,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疼痛,如果被狂濤發現自己的膝蓋有傷一定會被針對著折磨的,所以盡管殘缺的膝蓋被強行掰折的時候難受至極,赫斯提亞還是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赫斯提亞從脖頸到雙乳都被這條異星犬仔細地嗅了一遍。與此同時,異星犬的下半身這會兒也已經在尋找插入赫斯提亞身體的入口了,它的下半身蹭著赫斯提亞的大腿和下腹,赫斯提亞在這種異樣的刺激中心亂如麻,慌忙地抬頭去看時,發現這條狗的肉棒大小甚至與狂濤不相上下,並且有著類似於三棱柱一樣的形狀,這會兒正在赫斯提亞的下腹聳動著尋找入口,底端已經有好幾次摩擦過少女那已經不會給出太鮮明反應的陰蒂。
“不要…不要…求你了…別插進來,別插進來好不好…士兵什麼的我已經忍下來了…為什麼連狗都要…嗚!!”
還沒等赫斯提亞再說些什麼,旁邊的異星士兵就面無表情地扶著異星犬的那根巨棒向下拽了去。赫斯提亞的心髒在狂跳,強烈的厭惡感讓她忍不住咳嗽,她能清楚地越過平坦的小腹看到那根屬於狗的肉槍已經游弋到了自己股間的小丘下方。柔軟的陰唇感受到了異星犬肉棒的頂撞,那一刻赫斯提亞萬念俱灰,拼命地扭動著腰肢想要拒絕狗的侵犯,可異星犬根本不給赫斯提亞任何的機會,它早就開始不斷擺動下體了,這會兒在肉棒找到了正確的位置之後更是迫不及待地叩關而入。
熾熱的肉棒研磨著赫斯提亞那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喘息之機的肉穴,那本來已經並攏的陰道口又一次遭受到了巨物的插入,蠻橫的大棒將那緊窄肉穴又一次給撐了開。巨物頂開內里勉強重新收縮的小穴,突破開了肉穴營造的層層阻礙,第一次插入便有三分之一進入了赫斯提亞一觸即潰的身體,而這還是在赫斯提亞用盡全身力氣夾緊下體的情況下。
感受到屬於狗的陽具插入身體,赫斯提亞內心的崩潰程度甚至比被強行奪走初夜更甚。她從未感覺到如此的抗拒,從每一個毛孔到每一寸肌肉都在表達與狗強制交媾的排斥。甚至不必赫斯提亞自主控制,下體的肌肉就全部繃緊,向那根巨大的肉棒展示著寸土不讓的態度。
可在她的對側,幾個異星士兵同樣在將狗的腰向著赫斯提亞股間的方向用力按壓。那條異星犬也表達著想要與雌性交媾的強烈欲望,沒有一絲一毫想要退縮的意思,它胯下那根陽物此刻堅硬得如同一根鐵棍,哪怕赫斯提亞想將其拒之門外,最終也還是絕望地感受著這根讓自己心理與生理雙重不適的巨物在塞入她的身體。
被狗侵犯的事實越來越清晰,這是比被敵人輪奸要巨大百倍的屈辱,甚至是對人格的碾壓,身為一個人類的她卻不得不被狗侵犯,赫斯提亞根本無法形容這種感覺,所有的心情都化成了想要慘叫的欲望:
“不行…不行…別進來…我求你…我求你別…咿呀啊啊啊啊!!!”
沒有給赫斯提亞任何的溫柔與慈悲,沒有任何的憐憫與溫柔。狗的陽具狠狠地貫通了赫斯提亞那連傷口都已經麻痹了的陰道之中。那緊窄的狹縫如今又一次被貫通成了異樣的形狀。疼痛連同著那份至上的羞辱一起,撕開了少女強硬收縮的肌肉,直接頂撞在了赫斯提亞的子宮口。
“不要!!拔出去!給我拔出去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凝神觀看赫斯提亞此刻淒慘至極的樣子。它們注視著赫斯提亞拼命地叫嚷,像是瘋了一樣催動著已經沒有力氣的四肢捶打著這條巨犬的頭顱。可就連蓋亞的狗都有著銅頭鐵嘴的特質,異星犬就更不用說了。赫斯提亞那軟綿綿的小拳頭根本無法對這頭可怕的異星犬造成任何傷害,反而刺激了這條巨犬更加癲狂地聳動下肢。
“嗚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動!不要在里面動…我是人類…我是人類啊啊啊!!!”
慟哭和悲鳴聲響徹了異星人的軍營。
少女的抗拒和絕望讓她即使在已經完全精疲力竭的情況下也爆發出了大聲哭嚎的力量,可對於異星犬來說這當然無濟於事。那根粗壯且比人類肉棒要更接近棱柱型的陽具以極快的頻率鞭撻著赫斯提亞的陰道,那遍體鱗傷的膣肉在一次次撞擊中被撐開摩擦,被毫不留情的鞭撻,由於赫斯提亞的強烈抗拒,那些稍微有了一些愈合跡象的膣壁傷痕,又一次流出了淡淡的鮮血。
少女的瞳孔隨著異星犬的每一次抽插而縮緊,她的胳膊這會兒正拼命推著那條怪犬的腦袋,似乎這樣就能將異星犬從她的身體上推開。可那軟綿綿的雙臂用不上哪怕一絲半點的力氣,好不容易將那條狗的腦袋向上抬了幾寸,下體的疼痛又讓赫斯提亞不敢再度用力。她沒想過狗的力量也會這麼強大,每一次撞擊都將她的上半身撞得向後一退。在這個過程中有人扶著赫斯提亞,壓著她雙腿的異星士兵也只不過是逼迫著赫斯提亞維持著雙腿分開的動作而已。
一次撞擊,兩次撞擊,不知疲倦的快速抽插,讓赫斯提亞飽滿的雙乳被衝撞得不住搖晃,在醒目的乳肉微瀾中,赫斯提亞被迫展示著自己身體的青春活力。可這絕非光系魔法師有意為之,她對於眼前的情況只有厭惡和排斥,可即使如此,她也不得不看著那條可怕的狗以沒有情感的黑色眼睛盯著自己,吐著舌頭將黏液吐到自己光潔卻遍體鱗傷的肌膚之上。
“呃…啊啊啊啊…拔出去…求你了…發發慈悲…唯獨不要狗…好難受…好痛苦…求你們了嗚…”
少女哀求聲的唯一回應,就是異星犬那足以將桌子撞擊到吱呀搖晃的猛烈抽插。異星犬的欲望在沸騰,這會兒正不遺余力地自赫斯提亞的小穴包裹中尋求射精的來臨。插入和拔出,在這樣的動作中,少女的膣肉連帶著小陰唇全部被粗碩如兒臂的肉棒裹挾著拔出又塞入,相應的,異星士兵射入的精液、少女為了保護自身而本能分泌的愛液、以及傷口被再次撕裂而流出的血液,全都淋淋漓漓的自這一人一狗的交合處流下。在巨犬身下掙扎的赫斯提亞也顯得如此渺小可憐,尤其是昔日里強大無匹的光系魔法師如今竟被一條狗壓在身下強奸的衝擊感更是讓赫斯提亞的身上盈滿了破碎的淒美。
“咕…呃啊啊啊啊…救命…爸爸…媽媽…爸爸…媽媽…救救我…救救赫斯提亞…女兒要死了…女兒真的要死了…咕呃呃…”
那恐怖的陽具撞在子宮上的鈍痛,讓這位栗發美少女有一種被利器撞擊在心髒上的錯覺。這畜生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以至於每一次肉棒拔出的時候都讓赫斯提亞感覺自己的陰道和子宮都要被肉棒給扯出體外了。那牽扯的疼痛,讓赫斯提亞重新找回了身體仿佛要被一分為二的恐懼。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膣肉被拉出體外,可這遠不如身為聖殿級光系魔法師的自己被狗強奸的屈辱讓她絕望。
“狗的陽具…哈啊…狗的陽具在我身體里…呃嗚…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桌子吱呀吱呀的響,桌腿前後左右的晃。赫斯提亞的小腿隨著異星犬的衝擊前後搖擺,少女的螓首因為這絕望的事實而輕輕搖晃,那雙透著溫柔恬靜的眸子緊閉著,淚水一滴滴自眼角摔落,緊咬的銀牙之間,因為繃緊全身肌肉而自牙縫中擠出的唾液積成泡沫,隨後順著下唇流淌。淒婉的場景銘刻著這份欺凌的沉重,身體被強行折疊的赫斯提亞,在異星犬的暴力中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腰發出了幾聲脆響。
異星犬昂首挺胸,耀武揚威地將屬於畜生的征服釘在少女纖弱的嬌軀之上,那條尾巴甩得飛快,代表著這條狗也因為赫斯提亞陰道的緊窄而喜悅。它發出急促的喘息聲,下半身的力量越來越強,似乎不講赫斯提亞的小穴徹底貫穿就誓不罷休,子宮在異種肉棒的攻伐下苟延殘喘,不堪重負地讓子宮口隨著狂暴的撞擊而回縮,一次又一次的變態玩法折磨著少女的心智,也讓那張簡陋的木桌來到了耐久度的極限。
隨著讓人嚇了一跳的碎裂聲響,那張桌子被異星犬的動作徹底搞到垮塌。少女發出了一聲驚訝且疼痛的悲鳴,後腰猛地撞到地上,疼得赫斯提亞眼冒金星。木桌垮塌的碎片之上,異星犬像是絲毫不在意桌子的情況和性交的場所一樣,繼續狂暴地責難著赫斯提亞脆弱的花徑。
“疼啊…放了我!放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們了…誰都好,把這頭畜生拉開啊…”
異星將領狂濤默不作聲地看著赫斯提亞向著崩潰的邊緣滑坡,其他異星人也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這在卡俄斯世界無法得見的雌性與狗的交媾。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赫斯提亞的股間又一次被撞擊到發紅,液體被攪拌的淫靡聲音如此悅耳,但更悅耳的依舊是赫斯提亞那逐漸無力的抗拒與慘叫。
即使到了現在的情況,赫斯提亞也依舊在嘗試著從異星犬的胯下掙脫,壓住她雙腿的異星士兵已經放開了對她的束縛,她的雙腳與雙手同時用力,讓自己的身體向後一寸一寸地挪。可異星犬怎麼會放過這麼完美的肉壺?少女每向後一寸,異星犬的身體就會向前欺壓一寸,淒慘的抽插仍然在進行,少女的悲鳴聲隨著肉棒毫無章法的夯擊而時高時低。
在少女的悲鳴聲和異星犬愈發興奮的喘息聲中,這場人與非人的交媾一直持續著。赫斯提亞的呻吟聲隨著體力與希望的流逝而逐漸低位,但等到異星犬的抽插來到最後關頭的時候,這位少女還是警覺地抬起了身子——被異星人輪奸了一夜的赫斯提亞被迫摸清了雄性要射精的前兆,此時此刻無論是那突然再一次膨脹的肉棒還是加快的抽插速度,都讓赫斯提亞有了最恐怖的猜想。
“你要射精嗎…喂…射在外面啊…”赫斯提亞驚恐地看著那不斷以舌頭舔舐自己乳房的怪物,而旁邊的狂濤則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畜生聽不懂你的話啊,想要不被狗內射的話就試試跑吧!”
要來了…它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赫斯提亞的心髒在狂跳,她能察覺得出,異星犬的射精幾乎可以說是近在咫尺了。被徹底玷汙的可怕未來讓赫斯提亞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對眼前的情況淡然處之。驚恐觸發了她身體的潛能,讓她突然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推開了那條異星犬的身體,同時猛地轉過了身想要以爬行的方式逃離被狗內射的結局。
她奮力地爬著,忍耐著膝蓋的劇痛和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的酸軟,只爬出了兩三步就驚訝地發現了一個事實——
狗的肉棒不再動了,狗的龜頭卡在她子宮的前方,無論她怎麼嘗試抬起屁股或是將自己的身體向前,都無法將那根肉棒從自己的身體里拽出。那條狗,此刻已經將身體轉了過去,以臀部緊貼著自己的臀部。赫斯提亞幾近發狂,她哭嚎著又向前爬了兩步,發現自己再無法前進,整個身體都被那強壯沉重的異星犬拽著,確切地說是被異星犬的肉棒拽著,她動不了,而異星犬也終於來到了交媾的頂峰。
熾熱的液體,就這麼灌進了赫斯提亞的陰道最深處。
“不!!!!!”
那一刻,少女發出了悠長且淒厲至極的悲鳴,她的手高高舉起,維持著想要再爬出一步的姿勢徹底僵硬,整個人就在這份足以摧毀她靈魂的可怕事實中不住地顫抖,狗的精液澎湃且洶涌,就這麼直接向她身體的最內部灌涌而去,異星犬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特殊生物,射出的精液量大得驚人,在小腹的墜脹感中,少女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腹部已經被狗射出的精液給撐出了一個凸起。
“嗚…”絕望地意識到這個事實的赫斯提亞跪趴在地上,低下了頭,狼狽地嘔吐了出來。
狗的射精持續了很久。等到異星犬終於滿足地將軟化的肉棒從赫斯提亞體內抽出時,少女的身體也像是失去支點的木偶一樣倒了下去,她絕望地流著淚,不住地發出“啊”“啊”的聲音,身體不自覺地抽搐著。至於那被異星人撕扯到像是過膝襪一樣的絲襪襠部,正源源不斷地流出剛剛異星犬射出的精液。
小小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不只是為下體的不適,也在為這絕望的現實而顫抖。赫斯提亞被折磨得不似人形,被異星犬內射的事實仍然在震撼著少女的內心,讓她無法正常的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逃離這里,想要逃開到安全的地方。這段時間里的赫斯提亞,恐怕連思維都被折磨到了退行的程度。
“我回家啦…回楓葉城啦…”
赫斯提亞痴傻地笑著,發出了與這個場景不符的聲音,向前爬行了一段距離。股間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勾出了一條肮髒又慘烈的軌跡,描繪出了赫斯提亞爬行的方向。而少女就像是完全傻了一樣爬著,她毫不避諱自己的下體暴露在陽光之下,也不在意狗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上留下多麼肮髒的軌跡。就這麼以膝蓋和手掌來做自己的四肢,向著似乎是隨便選擇的方向爬行了起來,一邊爬行,還一邊發出呢喃:
“誒嘿嘿…爸爸媽媽…赫斯提亞要去做冒險者了哦…”
“宙斯大哥~赫拉抱起來…是不是真的很冷呢…”
爬了一段路之後,這姑娘又淒慘地哭了起來,好像剛才的一切歡愉都是偽裝一樣,哭得淒慘,哭得傷心,一邊哭,一邊發出含混的訴說:
“啊啊啊…阿芙洛狄忒…對不起我沒能救你…我沒能救你啊啊啊…”
“我沒保護好灰色守備要賽…赫斯提亞是沒用的富家女嗚嗚嗚…”
少女就像是真的痴呆了一樣,一會兒慟哭,一會兒傻笑,然後在異星人的注視下,胡亂地爬行著。沒人知道她要爬到哪里,可爬一段路之後,她又會調轉個方向繼續爬行,像是個不知所措的嬰兒。沒人阻止她,因為每個異星士兵都覺得這樣的場景妙趣橫生,就連狂濤也沾沾自喜地看著眼前的場景——被輪奸了一個晚上,被換著花樣毆打折磨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蓋亞雌性,終於在現在徹底被擊潰了。
而且比其他在它面前屈服的蓋亞雌性看上去還要不堪得多,還崩潰得更加徹底。
這場景真是太有趣了!狂濤看著這幅光景,突然笑得前仰後合,而其他異星士兵也露出了嘲笑的聲音,這些士兵知道剛剛自己指揮官很憤怒,狂濤也知道收到前线敗退的消息讓士兵沮喪,所以士兵和將領都笑了,它們以嘲笑的方式,重新壯大著卡俄斯聯軍的士氣,為此不惜將赫斯提亞的尊嚴踩到腳底狠狠碾碎。
已經決定好了,一會兒多找幾條狗過來一起侵犯這個壞掉的蓋亞雌性吧。狂濤一邊發出大笑一邊拍著巴掌,前仰後合間,突然被頭頂燦爛的陽光稍微刺了一下眼睛。
今天的陽光很刺眼,明明還是清晨,太陽就將熱力散播到了聖劍山谷之中。
就連這個卡俄斯人,這會兒也不禁抬起頭看向了悠遠的藍天:
異星魔法會造成濃厚的烏雲籠罩住天空,但那是在整個卡俄斯世界對蓋亞形成碾壓之勢時才會出現的情況。等到蓋亞大陸聯合起來,將一半以上的異星軍團剿滅之後,這些卡俄斯人必須藏好自己,而頭頂的烏雲和黑色的氣息則會暴露它們的行蹤。所以到現在,卡俄斯人造出的漆黑天候已經不會再持續太久了。
昨天的聖劍山谷就已經有了放晴的態勢,今天的聖劍山谷已經是徹徹底底的紅日當頭。
卡俄斯世界沒有這樣的藍天,也沒有這樣會發出耀眼光芒的球體。狂濤仰望著天空,不由得感嘆了起來,在它的視野中,幾只飛鳥鳴叫著飛向遠方,讓狂濤也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種自由與解放的心境。
白雲慵懶地游弋著,看上去自由自在且無拘無束,樹木逐漸泛黃,落葉如同一場金黃色的雨。
這樣的世界,看上去好像很美。
這樣感嘆過之後,狂濤看向了赫斯提亞。少女正在地上爬行著,狂濤也樂於看著赫斯提亞展示出這幅徹底壞掉的樣子。它注視著赫斯提亞,而赫斯提亞則旁若無人地裸露著自己的身體,直到她將地上的一截金屬手杖拿在手里好奇地把玩,那一刻狂濤的內心突然繃緊了:它身邊的異星弓箭手拿著能夠快速發射的弩箭,這是它在晚上安排的人物,就是為了防止這個魔法師打扮的蓋亞人突然做些什麼。
一旦這個魔法師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可以保證能夠將她當場射殺。
異星將領緊張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但觀察了赫斯提亞一會兒之後又放下心來:好像也不用再提防這個蓋亞雌性了。
狂濤看著赫斯提亞在手里把玩著法杖好奇端詳著的表情,示意旁邊的士兵放下弩——對於狂濤來說,它不相信一個已經被凌辱到這種程度的蓋亞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赫斯提亞看上去完全不認識那根法杖,就只是打量著那根法杖上面精細的花紋和寶石,完全看不出像是會用這法杖做什麼的樣子。
昨天晚上抓到她的時候,這個蓋亞人看上去就已經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看上去也用不出什麼魔法,只不過是一個任憑卡俄斯軍團蹂躪的肉玩具而已。
狂濤想先把這個蓋亞人玩夠再殺她:這蓋亞人的後庭還沒開過苞,狂濤准備再看一會兒這個蓋亞人的丑態再好好地享用這個蓋亞雌性的肛門。或者其實不殺她也完全可以,這個蓋亞雌性的性格和長相都很招人喜歡,一直這麼留著做一條專門侍奉自己的狗,也是一件相當不錯的美事。
“法杖…嘿嘿嘿…”赫斯提亞把玩著那根平日里用作拐杖的法杖,把玩了一陣子,抬起頭看著狂濤,笑著指了指手里的法杖:
“這是法杖~”
“愚蠢的蓋亞人。”狂濤冷笑著走到赫斯提亞的身邊,伸出手,一把將赫斯提亞的法杖搶到了手里。她仔細地盯著赫斯提亞的表情,而光系魔法師在看到法杖被奪走之後愣了一下,能夠清楚地看到淚水在她的眸中蓄積,被搶走法杖的少女愣了半晌之後,便像是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了起來,同時努力地嘗試起身去抓狂濤的胳膊:
“我的法杖嗚嗚嗚,我的法杖!還給我!還給我啊怪叔叔!”
“哼,才到這個地步就徹底崩潰了嗎。”狂濤盯著赫斯提亞,這會兒這位光系魔法師似乎站不起來,努力抬起身子後便轉而去用綿軟的巴掌拍打狂濤的盔甲,甚至都拍不出什麼響聲。這種軟弱讓狂濤止不住冷笑的欲望,它抬起腳,一腳將赫斯提亞踢倒,隨後用腳掌狠狠地碾壓著赫斯提亞的胸口。
會露出痛苦和憎恨的表情嗎。狂濤一邊想著,一邊加大力道碾踩著赫斯提亞的乳房,而赫斯提亞只是放聲大哭著,看上去依舊是一幅幼稚到可笑的樣子。這讓狂濤的內心又一次升起了施虐之心,他彎下腰,將手里那根屬於赫斯提亞的法杖調整了一下位置,直接塞進了赫斯提亞的小穴之中。
“你知道嗎,像你這種母狗一樣的蓋亞雌性,法杖就應該裝在這個位置。”狂濤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看著赫斯提亞的小穴緊鎖著嘗試將那根銀色的法杖吐出體外,愛液和血液都在這樣的動作中汩汩流出。
傷痕累累的小穴輕而易舉就收納了這根質地光滑且不算粗的法杖,但那法杖的長度是赫斯提亞承受不了的,法杖的頂端直接撞上了少女的子宮頸,但狂濤仍嫌不夠,只是更用力地將法杖向少女的深處塞去,而赫斯提亞的哭叫聲也因此更加激烈:
“嗚嗚嗚嗚疼!!好疼啊啊!!肚子好疼!赫斯提亞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叔叔要懲罰我嗚嗚…”
“來。”狂濤露出了自己的陽具:“認真地舔它,我就放過你。”
“嗚嗚嗚我這就做,這就做所以不要懲罰赫斯提亞嗚嗚嗚…”
光系魔法師沒有任何的猶豫,即使下體依舊塞著那根法杖,她依舊直起了身子,忽視了狂濤肉棒的肮髒,啟開粉嫩的唇瓣,將那偉物給容納進了口腔之中,就好像是記住了狂濤的命令一樣,認真地舔著異星將領的龜頭,沒有放過任何一處遺漏。狂濤亦是滿足地看著赫斯提亞用迷茫、恐懼又討好的眼神看著自己,兩頰因為容納肉棒的緣故而凹陷,再加上滿臉都是精液與淚痕,這淒慘的樣子很快就點燃了狂濤的欲望。
拽著赫斯提亞的頭發,將肉棒捅進最深處,哪怕赫斯提亞被憋到俏臉漲得通紅也依舊將少女的喉嚨當成泄欲工具使用,直到將精液射進赫斯提亞的口腔之後,狂濤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同時捂住了赫斯提亞的嘴巴:
“吞下去。”
下一秒,少女立刻就做出了吞咽的動作,將精液全部咽下肚子里去之後居然看著狂濤開心地閉眼笑了起來:
“謝謝叔叔,叔叔居然知道赫斯提亞渴了呢!”
看來已經是個廢物了——這個狀態連咒語都默念不好吧。
狂濤不屑地朝著旁邊吐了一口口水,隨後轉過了身,准備對身後的那面傳送門進行摧毀——既然奇襲灰色守備要塞的計劃失敗了,這個傳送門再留著也會是個隱患,雖然以蓋亞人的兵力不會貿然闖入這里反攻,可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蓋亞人對這里應該有防備了,這會兒就算再派兵走傳送門也只是讓士兵白白送命而已。
可狂濤剛轉過身走上兩步,身後就突然亮起了一道在卡俄斯世界見不到的光芒。
“怎麼回——”
狂濤猛地轉身,然後看到了一個讓它大吃一驚的場面:
赫斯提亞搖晃了一下手里的法杖,從她身邊綻放出了幾道泛著白光的法陣,從法陣中射出了一根又一根的光槍,光槍的目標正是那些剛剛將弩箭放下的士兵。這攻擊極其精准也極其快速,每一擊都直接貫通了異星士兵的眉心,保證它們沒有任何回擊的時間。
“什——”
狂濤錯愕地看著重新將法杖拿穩的赫斯提亞,而這位少女此刻則撐著那根法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看上去依舊是一幅搖搖欲墜的樣子,可表情的切換就在一瞬間:此刻再看赫斯提亞,根本看不出是經歷了一晚上蹂躪的樣子,甚至連一點崩潰的跡象都看不出,只有臉上的黏液和淚痕,破爛的衣裳和依舊流淌著異星犬精液的裸露陰戶印證著少女剛剛的悲慘經歷。
赫斯提亞是嬌弱的女孩兒,但論精神的強度她不亞於任何一個同伴。
此時離日出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赫斯提亞的魔力已經隨著對陽光的吸收而達到了最佳狀態。如今法杖已經安全地到手,赫斯提亞終於不用再裝瘋賣傻了。
不過這也是赫斯提亞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實力還不夠——魔力修煉到奧卡姆那樣的水平,可以在很遠的距離召喚自己的武器,如果她也有那樣的能力,可能就不會被狗給…
不想那些事情了。
赫斯提亞冷冷地盯著旁邊想要撲上來的異星人——傳送門在她的左側,中間隔著狂濤和十數個異星士兵,在場的異星士兵有三十人左右,可以全部處理,但她現在的身體狀態太差,自己又身處異星軍營最後方,很有可能陷入被數萬大軍圍攻的局面。
但是無論如何也要拼到底。
至少要把指揮官和在場的這些禽獸全部殺死…
赫斯提亞決絕地想著,已經做好了戰死在這里的准備。但她並沒有率先發起攻擊,而是先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法杖,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向天頂,這是赫斯提亞獨有的信號彈,別人可能看不懂其中含義,但與她並肩作戰多年的精銳組同伴們一定能明白的——如果可以的話,赫斯提亞當然希望自己能活下來。
將這個魔法釋放完畢之後,赫斯提亞冷峻地盯著那些異星士兵和狂濤,光芒在少女的周身流轉,白色的光凝結成了一道精准度極高的光线,直接貫穿了離她最近的兩個異星士兵的額頭。她繃緊著心弦,心里知道自己剛才發射的這個魔法很有可能不被任何人察覺,但無論有沒有人看到她的訊號,她都一定會盡可能地多殺幾個異星士兵。
一場象征著少女強大意志力的戰斗這就打響了。
而此刻的灰色守備要賽,正有一個人正死死地盯著異星人的軍營。
精銳組的盜賊赫爾墨斯,在得知赫斯提亞失蹤的消息之後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慮。戰斗剛剛結束,部隊正在清點死者,救助傷員,沒有受傷的赫爾墨斯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的異星軍營緊皺著眉頭:即使有她們以及蓋亞聯軍的第四軍團支援,兵力的差距還是很懸殊,她們依舊要堅守要塞,直到宙斯、波塞冬他們的援軍前來支援再開始策劃反攻。
而正當赫爾墨斯思索著各種各樣問題的時候,她捕捉到了一道字異星軍營最後方升起的耀眼白光——那光的顏色赫爾墨斯可太熟悉了,以前事務所分小隊執行任務的時候,赫斯提亞會用這道光芒作為任務完成的信號彈來使用。
“赫斯提亞還活著!”盜賊少女跌跌撞撞地衝下城牆,衝到了正在治療傷口的雅典娜身邊:“雅典娜姐姐,赫斯提亞還活著,我在異星軍營里看到了赫斯提亞姐姐的信號彈!”
那一刻很難形容雅典娜的表情到底有多麼欣喜,這位有翼族的少女戰士幾乎立刻就站了起來,但她沒有先回應赫爾墨斯,而是衝著幾個魔法師咆哮道:
“廢除傳送門的工作先暫停!”
“雅典娜副指揮?”幾個魔法師錯愕地看著雅典娜——他們已經查明了異星士兵從這里偷襲了灰色守備要塞,正奉命對傳送門進行關閉和廢棄,甚至剛剛下命令的人就是雅典娜,如今這位副指揮突然叫停這份工作,讓幾個魔法師都感到很奇怪。
而正在遠處分配接下來城防部署的伊薇特也趕了過來:
“怎麼了,雅典娜?”
“赫斯提亞還活著,我們要立刻去救。”雅典娜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將自己的鎧甲穿好,而另一邊昏昏欲睡的德墨忒爾也像是屁股上裝了彈簧一樣跳了起來:
“我睡好了!我們這就出發吧,不要讓赫斯提亞等太久!”
“你們准備怎麼去?”伊薇特皺起了眉頭:“我不希望你們以身犯險。”
“我們從這個傳送門過去。”雅典娜指著那個傳送門:“赫斯提亞失蹤之前一直在修理傳送門,她大概率是被傳送門里跑出來的異星士兵給擄到敵軍正後方去了,我們要救她出來。”
“很危險的,那是敵人的大本營。”伊薇特站了起來,此刻依舊是眉頭不展:“而且我不覺得你們還來得及。”
“赫斯提亞是精銳組里魔法能力前二的魔法師,她堅持得住。”一旁的德墨忒爾撐著法杖,這會兒已經站在了傳送門的旁邊,赫爾墨斯亮出匕首反握在手中,蓋亞事務所的這幾位精銳轉眼間就都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而雅典娜則半跪在了伊薇特的面前——無論如何,伊薇特都是整個軍團的總指揮:
“為了我們接下來抗擊異星軍團的順利,請求您批准這場救援行動的執行。”
“嗯。”伊薇特點了點頭:“好吧,赫斯提亞是我們與異星軍團對抗的重要依仗,我允許了,但為了防止異星人再從這里進攻,傳送門在三十分鍾之內必須關閉,你們動作要快。”
“明白。”雅典娜重新站了起來,抖了抖翅膀後挺起了手中的騎士長槍,走到了傳送門的旁邊:“赫爾墨斯,通過傳送門之後立刻尋找赫斯提亞的位置,救到赫斯提亞之後用潛伏帷幕優先保證你和她成功返回,德墨忒爾隨後撤退,我殿後。”
“收到。”赫爾墨斯彎腰俯身,在眾目睽睽之下隱遁了自己的身形,在其他士兵與魔法師驚訝的注視之下,這幾位冒險者就這麼消失在了那充滿危險光芒的傳送門之中。
人類聯合王國·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城主府
“不知道城主叫我們有什麼事。”薇爾維特打了個哈欠,看樣子顯然是還沒睡夠:“不過感覺可以期待一下城主府的早飯啊,應該比伊萊歐烤野兔的水平高不少吧。”
“快點和城主聊完快點走,別想著在那里吃了。”伊萊歐撇了撇嘴:“我對那兒沒什麼好印象。”
“神秘兮兮的,有我在能有什麼大事嘛。”
薇爾維特跟在伊萊歐身後一步遠的距離,時不時被主干道兩側賣食品的小攤吸引視线——賽特城如今在民生方面已經完全恢復了元氣,翻修好的街道比原來還要寬敞,街道左右琳琅滿目,各種各樣的雜貨店和服裝店可以說是一應俱全。雖然不像是人類王都那樣有著各種精奢貨物提供,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居民的應用之物賽特城里是完全不缺的。
薇爾維特跛著腳走得慢,伊萊歐走上一會兒就要等這個黃文作家一陣子,倒是也習慣了這樣的等待,伊萊歐四處打量著,忍不住就開始對比昔日與今天的賽特城。中心城區是很不錯的,伊萊歐在被捉住之前曾經在賽特城逗留過一陣子,在這個街區逛過,那會兒這條街區看上去還很擁擠破敗,酒吧和服裝店,餐館和圖書館,開得雜亂無章毫無秩序,如今城市的規劃看上去順眼多了,這麼看來這個盧修斯確實是打理城市的一把好手。
“我說作家小姐。”伊萊歐嘆了一口氣:“咱們走快點吧。”
“我想買點那個店里的寶石耶…”薇爾維特指著不遠處的櫥窗:“雖然不是什麼好寶石,但是看著蠻喜歡的,感覺可以打成首飾,我還從來沒戴過寶石首飾呢。”
“我倒是不反對你買首飾啦…”
伊萊歐左右掃了一圈,這會兒大街上的行人也好,商販也好,好像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計,正盯著伊萊歐和薇爾維特,眼神相當熱烈,這讓擁有豐富被搭訕經驗的伊萊歐立刻有了警覺之心:“但是再逗留一陣子,就要有一大群男人來和你搭訕了,要對自己的外貌有自覺呀。”
“嗚哦…”
薇爾維特左右環視了一圈,也意識到了居民們眼神的熾熱,便稍微加快了腳步跟在了伊萊歐的身後。
城主府就在不遠處,兩年前和異星人的那場戰斗破壞了城里絕大多數的建築,唯獨城主府沒有遭到什麼大的損壞,這城主府作為城主辦公和居住的場所,被修建成了一個四層的城堡。上上任城主凱文·賽特是一個相當講究排場的人,在城堡的修建上花費了不少錢。
等伊萊歐和薇爾維特站在城主府氣派的大門前時,羅詩薇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伊萊歐小姐,還有這位精靈小姐。”女將軍向著二人恭敬地行禮:“您們來得正好,盧修斯城主已經將早餐准備好了,現在在會客廳等著和您二位見面呢。”
“嗯,謝謝你一直在這里等我們。”伊萊歐禮貌地回應,隨後羅詩薇便帶領著伊萊歐進入了城主府。
城主府…伊萊歐長嘆了一口氣:對於她來說,這是一個過於熟悉的地方。她仍然記得在波隆把被抽干魔力的她從妓院里拽出去並秘密押解到城主府時有多麼的趾高氣昂。也記得自己在城主府的一個密室中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往昔的碎片一枚一枚地刺進她的大腦中,記憶並不會一直存在於大腦中,它會被靈魂逐步封存,可總有那麼幾個場景會撩撥人們的記憶之弦,當那個開關被觸發,無論是好的記憶還是糟糕的記憶都會不受控制地衝頂上腦海,有時讓人猝不及防。
“哈…”伊萊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跟著羅詩薇上樓梯,身後的薇爾維特小姐扶著樓梯的扶手漫步走著,顯得有點吃力,往常的伊萊歐都會等上這位龍族少女一會兒,但伊萊歐的腦子里這會兒塞滿了許多過去的事情,以至於不小心把薇爾維特甩了很遠,等到薇爾維特苦不堪言的喊伊萊歐放慢腳步時,這位精靈魔劍士才回過神來。
一個又一個士兵的下流侵犯,比異星人還要不堪的汙言穢語,那仿佛能將她直接撕裂的痛苦,不似人的折磨,肮髒的體液和嘲弄又享受的表情,在伊萊歐的腦海中不斷閃回。
真糟糕。
伊萊歐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在心中安慰自己“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羅詩薇在耳邊說著賽特城這兩年在城市建設上的成效,伊萊歐也沒什麼心思聽,等到羅詩薇、伊萊歐和薇爾維特來到緊閉的會客廳門口時,伊萊歐的注意力才算集中了一些。
波隆已經被我親手殺了,不要再想了。
伊萊歐搖了搖頭驅散腦海中的紛亂思緒,隨後羅詩薇敲門:
“盧修斯大人,精靈伊萊歐和與她同行的精靈冒險者帶到了。”
“進來吧。”
會客廳里面傳來一個中年男性的聲音。至於薇爾維特小姐則巴不得自己不被著重介紹,她可不想像是在森林時那樣在報上大名之後突然收獲一個忠實讀者。雖然妓院和色情文學在蓋亞大陸上都不算是違法的勾當,可畢竟不是什麼能登大雅之堂的東西,說出去還是非常讓人羞恥的。
羅詩薇推開會客廳的大門,送伊萊歐與薇爾維特進入房間後便鞠個躬轉身離去。在會客廳的門口站著的是一位對於整個蓋亞來說都可以稱得上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在伊萊歐的視角里盧修斯是個普通的男人,在盧修斯眼里伊萊歐是至關重要的道具,如今這兩個人都在打量著彼此。
在伊萊歐的眼中,盧修斯是個相貌平平的家伙,這樣的男人無論在巨人族之外哪個種族的大街上都會輕易地淹沒入人海之中:他個子不算高,至少在伊萊歐遇到的男性中不算高,但身材結實,寬松的法師袍能被他精壯的身材完全支撐起來,這讓這個男人在氣質上給了伊萊歐還算不錯的印象分,他的下巴上留著精心修剪的胡子,灰黑色頭發在發梢微微打卷,長度大概到了剛剛觸及肩膀的程度,他瘦,顴骨高,眼眶凹陷,一對黑色的眼睛里透著智謀的光芒,這個眼神給伊萊歐留下了心思縝密的第一印象。
法師袍是黑色的,很少見到這種顏色的法師袍,不知道是哪里的魔法師協會頒發的,手里拿著的法杖是木質的,高度差不多達了到他的肩膀,上面鑲嵌了幾顆價值不菲的墨翠。伊萊歐對這個魔法師的實力稍微估算了一下:這個魔法師的實力搞不好已經達到聖殿級了,只看那寶石的成色就能看出這個魔法師的水平。
優質寶石和貴金屬能成為強大的魔力導體,雖然法杖上綴滿華麗寶石的未必是強大的魔法師,但強悍的魔法師一般都會在法杖上去鑲嵌奢侈寶石。這也是為什麼所謂的山賊總是會嘗試襲擊魔法師。
至於更短一些,單手就能輕松掌握的魔杖,對制作材料的要求則更高。蓋亞事務所中的冰系魔法師——赫拉的魔杖,是艾斯蘭德冰帶的一棵千年寒樹的新枝制成,除了自己著手去拿之外,想要獲得上品的魔杖原材料,就只能去拍賣行高價獲取。
眼前的盧修斯,看上去不像是一個空有錢財的草包魔法師。伊萊歐微微點了點頭——看來是個文武雙全的強大城主。
而盧修斯同樣在打量著伊萊歐這個被早就盯上的目標:比起從薩索斯監視的角度去看,這個精靈,面對面看她的時候能獲得更多美的體驗。雖然胸圍不是盧修斯喜歡的類型,但男人也必須稱贊伊萊歐的樣貌:無論是膚色、臉型、五官還是身材去評判都無可挑剔,她是個氣質清冷的精靈,和那個有翼族的公主不同,這份清冷不是與外人的疏離,而是小心翼翼對自己內心傷感與孤獨的包裹。
如果說燭音的冰冷是源自於性格未曾矯正時對他人的蔑視,那麼伊萊歐的冷淡就是一種在經歷太多磨難之後對自己下意識的保護。
藍色的眸子就像是被冰封的湖泊,像是什麼情緒都有,又像是沒有任何感情。那一頭如同月光凝成的銀發,又和那種白發不是一個感覺。他沒見過有這種發色的精靈,只覺得這少女有一種玻璃一般易碎的氣質。可那身颯爽的裝束和背後的那把劍,都展示著這位少女的強大。盧修斯可以確定伊萊歐不是什麼拿著劍耍酷裝帥的家伙,看那下意識蓄勢待發的身姿就知道了,這個精靈殺過的敵人甚至不能用幾十幾百來計量。
而且,好長的腿。
盧修斯不自覺地向下瞄了一眼——這精靈的腿真的長得特別,雖然沒有影響整個身材的比例,但這雙腿真是太惹人注目了,恐怕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這雙被絲襪裹著的雙腿都會被相當多的目光注視。
黑色的短靴,靴筒向下翻折,像是盛開的花朵吐出花蕊一樣襯托著小腿的纖細,這精靈的腿纖細又勻稱,上天真是待這個精靈不薄啊。
“您好,伊萊歐小姐。”盧修斯上前一步,向伊萊歐伸出了一只手表示友好:“盧修斯,全名盧修斯·德里克,是賽特城的現任城主,歡迎您和您的朋友來到賽特城。”
“您好,盧修斯城主。”伊萊歐輕握了一下盧修斯的四指:“我是伊萊歐·晨歌,至於我身後這位則是…”
“愛麗莎·幻夜。”薇爾維特搶白道:“夜之精靈一族,是伊萊歐小姐的朋友,不是魔法師也不是戰士,是個作家。”
盧修斯看了薇爾維特小姐一眼,在心里做出了同樣高的評價:這精靈的容貌也極其出眾,黑發黑眸的看上去像個人類,走路一瘸一拐的應該是有什麼傷吧。這姑娘戴著闊沿帽和眼鏡,看上去確實很有那種藝術家的氣質,除了胸圍貧瘠之外身材相當不錯,該說不愧是集優雅與美麗於一身的精靈嗎,以這兩個家伙的容貌,走到街上恐怕會立刻引起什麼騷動吧。
但薇爾維特不是盧修斯的目標,所以盧修斯沒有多留意這個少女。至於這會兒的薩索斯,也因為上次在伊萊歐身上栽的跟頭而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精靈的身上,薩索斯知道伊萊歐的敏銳,所以這會兒正和盧修斯配合著,將魔力壓縮到無法察覺的程度。而薇爾維特這會兒戴著的那幅眼鏡,有著能騙過埃拉蒂亞偵查的魔法,這讓盧修斯和薩索斯都默認了薇爾維特只不過是陪伊萊歐同游的閒雜人等。
“兩位請坐吧,聽這里的幾位將軍講過伊萊歐小姐的事情,我想我無論如何都有必要見見您。”盧修斯客氣地對伊萊歐比了個“請”的手勢,伊萊歐落座,薇爾維特坐在伊萊歐的右邊。仆人們開始將菜肴端上餐桌。
“我對賽特城來說不重要。”伊萊歐淡淡地說道:“如果您聽說過我的事情,會發現我甚至應該出現在賽特城的通緝令上。”
“您是指殺死波隆·賽特這件事嗎?”盧修斯笑了笑:“完全不用在意,無論是官員還是群眾都認為您是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好事,不過據說您提前一步知曉了異星人的入侵?”
“哦…我恰巧讀過一些關於過去的神話傳說。”伊萊歐看著盧修斯,而薇爾維特這會兒已經吃了起來,狼吞虎咽的樣子讓她更像一頭野獸而不是什麼端莊的精靈——太久沒吃過精加工的食物了,來賽特城之前甚至餓了一天,飢餓讓這頭養尊處優的黃金龍有點失態。
“那依您的見解,我們這種邊境城市在這場異星戰爭中能做點什麼來保護自己呢?”盧修斯看上去有些發愁——他的演技超群,以至於伊萊歐真的覺得盧修斯在切身地為異星人入侵賽特城而發愁。
“抱歉,我對軍事一竅不通。”伊萊歐直截了當地實話實說——這一點上她確實沒法幫盧修斯。
您不是有過帶領人民抗擊異星人的壯舉嗎。”伊萊歐依舊沒有動桌子上的食物——她現在處事相當小心翼翼,雖然聽起來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但伊萊歐在提防著酒和菜里可能被投放的毒或是安眠藥。
“我只不過是帶大家抵抗了一支異星人的小股部隊。”盧修斯謙虛地擺了擺手:“是大家奮勇抗爭的結果,說起來伊萊歐小姐,您接下來意欲何往?”
“我麼?”伊萊歐不知道要不要向盧修斯解釋空間裂縫的事情,最終怕麻煩的她還是選擇隨便糊弄過去:“我只是和這位作家小姐尋找文學創作的靈感而四處雲游罷了。”
“既然如此的話,我能否請您幫我一個小忙?”盧修斯誠懇地問伊萊歐:“我用一年多的時間設置了一個遍及賽特城的防御魔法,想請您從專業人士的眼光看一下這個魔法的漏洞。”
“呃,我不是魔法師。”伊萊歐嘆了一口氣——這個盧修斯看上去真的非常誠懇,再拒絕下去伊萊歐也會有點不好意思:“恐怕不像您這種厲害的魔法師那樣能看出什麼問題。”
“您是魔劍士吧,我能感覺到您身上的魔力波動。”盧修斯從餐盤中拿了幾片面包,用餐刀將果醬抹在上面:“既然如此的話,就一定對我魔法陣的完善有幫助的。”
“嗯…”伊萊歐這會兒有點為難——她本來不想在這種滿是糟糕回憶的地方多逗留,而盧修斯看出了精靈魔劍士的猶豫,不得不感嘆這個男人超群的演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就紅了眼眶:
“對不起…可能確實有點太叨擾您了…”
盧修斯頹了下去:“但是我真的非常愛這里…賽特城地處偏遠,離其他城市的距離都不算近,被襲擊的話只能依靠這里的軍民用生命換取家園的安全…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們流血了…”
伊萊歐看著幾乎要落下淚來的盧修斯,也心軟了。她從來都不是什麼會見死不救的精靈,也不是那種高高在上自詡高貴的家伙,在大陸上做了那麼多年的冒險者,伊萊歐深愛著這方土地,也知曉這方土地的好與壞。
是啊,從以前你就明白了的,伊萊歐,任何種族都有高尚和卑賤的人存在。你的眼前正是一位愛民如子,願意為守護他人而奮斗的角色,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的熱忱之心潑冷水呢?
“好吧。”伊萊歐微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您不嫌棄我的魔法水平過低,我願意為您的結界布置貢獻一份力。”
“嗯,不急,我們先吃完早餐吧。”盧修斯完全沒有著急,他慢條斯理地吃著手中的果醬面包,伊萊歐依舊有著曾經在賽特城留下的陰影,所以即使是在已經有些飢餓的情況下也只是選擇吃了兩枚看上去沒有問題的雞蛋,旁邊的薇爾維特倒是一直埋頭猛吃,完全沒有摻和伊萊歐與盧修斯之間事情的意思。
“愛麗莎小姐,我們這里的飯菜您可還滿意?”盧修斯笑眯眯地問正在咀嚼牛排的作家:“還合您的胃口吧?”
“棒。”薇爾維特比了個大拇指。
“哈哈哈,伊萊歐小姐,您的朋友胃口真大,看起來完全沒有吃盡興啊。”盧修斯看著伊萊歐:“不如先和我去看一下我布置的法陣?這種同時影響整個城市的法陣我自己來布置實在是害怕會出什麼問題。”
“嗯,也好。”伊萊歐在心里暗自感嘆薇爾維特的丟人,用餐巾擦淨了雙手和嘴巴之後起身,盧修斯在前方為她引路。城堡的走廊間雖然有著壁燈作為照明,但那燈光用的是蠟燭而不是發光寶石,在照明度上會稍微差上一些,越是向前走就越是晦暗,伊萊歐也越是對面前的光景感到熟悉。
啊啊,這條路…
伊萊歐的回憶又開始翻涌。她感覺有點頭痛,越是沿著這條走廊向前走,她的記憶就越是分明,對於在這里遭受過的折磨她記得可是清清楚楚。在兩年前,那個叫波隆的肥胖男人在每天草草地處理過政務之後便會帶著他的那些該死的手下打開這走廊盡頭的一個厚重木門,門打開,微弱的光亮會照在伊萊歐那跪在干草堆的赤裸身體上,伊萊歐垂著頭,會因為感受到光芒的照射而微微動上一下,然後抬起頭,用疲憊絕望的目光盯著波隆。
“今天還要嗎…”
“廢話,像你這樣的婊子每天不干上三遍簡直是暴殄天物。”
回憶的刀割得伊萊歐踉蹌了一下,前面走著的盧修斯疑惑地轉過身看著伊萊歐:
“怎麼了,伊萊歐小姐?”
“沒什麼。”伊萊歐沒有被回憶過分困擾,繼續陪盧修斯走著,她暗自期望不要是最盡頭的那個房間,但看盧修斯的腳步,分明就是在向著最里面的房間走去。伊萊歐不禁嘆了一口氣,好奇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所謂命運的捉弄,直到盧修斯在門口站定並拿出鑰匙捅開門鎖的時候,伊萊歐與那扇門之間還是有著四五步的距離。
“請進吧,伊萊歐小姐。”
“呃…”伊萊歐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感覺雙腿好像灌滿了鉛一樣沉重。
“您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盧修斯的表情看起來很是不解,他打量著伊萊歐,這會兒也感覺到了心慌——
這個精靈該不會是察覺到什麼了吧?薩索斯神說這個精靈非常敏銳,難道她看出我在算計她了嗎?
燈光下,伊萊歐的臉有些慘白。
“沒有…”伊萊歐深呼吸著向前,可越是向前,那不堪的記憶就越是在嘗試鑽進她的腦海。她搖晃了一下,攥緊了拳頭,像是上絞刑架一樣慢慢地向前挪動著步伐。這是伊萊歐與自己記憶中傷痛作戰的過程,她一邊勸慰著自己什麼都不會發生一邊向前走著,往昔的碎片充斥著肉體撞擊的聲音與她的悲鳴聲交織在一起的慘狀。讓伊萊歐感到害怕,她想趕緊離開這里,可又不忍心就這麼背棄盧修斯而去。
最終,少女站在了那個昏暗的房間之內。
陳設改變了許多…至少有可以打開的燈了,三角木馬和各種性玩具也已經不在了,可牆上的那對鐵環還留著,鐵環可以用來拴手銬以讓伊萊歐雙手貼牆站立,這樣那群人就可以抱起她的雙腿侵犯她。當然也可以拴上鐵鏈來束縛住伊萊歐的脖頸或是腳腕讓她無法脫身。
啊啊…
噩夢之地。
伊萊歐閉上眼睛不去看牆壁上的那對鐵環,身後的沉重門扉轟然關閉,也是讓伊萊歐心驚了一下,險些以為自己又回到那個在賽特城里被監禁凌辱的日子。
但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伊萊歐,盧修斯是個好城主,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波隆那麼淫蕩且惡貫滿盈的,放松心態,專心幫盧修斯城主做好他委托的事情就好了。
伊萊歐深呼吸著,隨後轉頭看向了盧修斯。
房間的燈光打開了,燈光下,伊萊歐意識到了盧修斯也正在打量她。她整個人為之一震,普通的注視倒是沒什麼,畢竟以伊萊歐的容貌,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逃不脫其他人注視的目光。可眼前這個魔法師的目光卻全然不同,與在會客廳時善意的目光不同,與餐桌上淚眼婆娑請求她協助的眼神也不同。
此時盧修斯的眼神,就像是一匹餓極了的狼發現了久違的獵物。
“盧修斯城主,法陣在哪里?”伊萊歐強壓下直接拔劍的衝動問盧修斯,而盧修斯則揮了揮法杖:
“你好像很強,伊萊歐小姐。”
法杖釋放出一股淡淡的魔力,隨後這房間頂端便傳來機械運作的聲音,咔啦咔啦的響。伊萊歐循著這個聲音向上望去,在這個房間高高的天花板上打開了一道暗門,從門上吊錘下來了兩根鎖鏈,而這鎖鏈所拖拽的,則是一面石頭牆壁,至於牆壁上的,則是一把巨大的十字架和一個絕美的少女。
這是…
伊萊歐的回憶之弦又一次被撥動,她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身影,驚訝的呼喊險些脫口而出:
華麗的袍服此刻已是破爛不堪,但即使如此也難掩這身體的完美,從頭到腳,無不散發著美的氣息,豐碩的身材與纖長的雙腿,以及中段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都讓這具屬於女性的嬌軀擁有更加致命的誘惑力,更不用說那滿頭銀發帶來的聖潔感對這頂尖的身材有著多麼強大的增幅。
包裹著雙手雙腳的絲料看上去像是情趣內衣,這種穿搭對於這種氣質神聖的美女而言是一種離經叛道的褻瀆,可卻更能讓每一個男性血脈賁張。十字架上的枷鎖,將少女的雙手牢牢固定在左右。少女有著五根黑色的翅膀,每一根翅膀上都有著一枚鋼釘將其牢牢地釘死在身後的石壁上。
翅膀變成了黑色,身上的著裝也有相當大的改變,可這份美麗伊萊歐是不會記錯的,伊萊歐怎麼可能忘記呢?在霍桑山谷里自己得以遇見的救命恩人,不只救了自己,還讓自己得以從魔龍的束縛中抽身,整個人以脫胎換骨的狀態迎接未來的挑戰,那正是空零的使徒提亞馬特啊。
“提亞馬特小姐…”伊萊歐錯愕地看著提亞馬特:“為什麼…”
而提亞馬特什麼都沒有回答,她那紅色的眸子此刻已經完全是黯淡無光的狀態,此刻只是以空洞的眸子注視著伊萊歐,也就在這個時候,身旁的盧修斯說話了。
“你們居然認識啊,那也好,就讓你的這位故交來做你的對手吧。”
魔法師露出了獠牙,自身體中散發出的魔力讓伊萊歐立刻將霜歌拔了出來,並以極快的速度以劍鋒刺向了盧修斯的心髒——無論盧修斯此前給她展示出的形象有多麼優秀,對於伊萊歐來說這都只不過是有一面之緣的普通人,而如今他身上展示出了讓伊萊歐厭惡的異星魔法的氣息,就必須將其誅殺。
與異星有關系的,沒有什麼好東西。
劍鋒在盧修斯胸口前幾厘米的位置遭受了阻礙。盧修斯釋放的護盾格擋下了這一擊,但那護盾在伊萊歐的面前不算堅韌,只幾個呼吸之間,霜歌就貫穿了那道護盾,而盧修斯則靈敏地向後縱身一躍,黑色的光芒托著他的身體,將他的身體帶到了伊萊歐的幾十米外。
“你到底是誰。”伊萊歐冰冷地注視著盧修斯——現在她對賽特城城主府的印象徹底跌落到冰點了,真沒想到兩任城主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這還用問嗎。”
盧修斯獰笑著一揮法杖,提亞馬特身上的拘束全部解除,神之使徒站立在半空中,釋放出的魔力黑暗又混沌,從氣勢上來看,此刻身背黑翼的提亞馬特要比在達達平原的時候強上太多。盧修斯用薩索斯的魔力重新改寫了這位神之使徒的力量,讓提亞馬特變得更加強大可怕,但同時也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意志,看著這個只會聽命於自己的使徒,盧修斯的笑意越發張狂:
“當然是取你性命的人啊。”
“狂妄自大…”伊萊歐皺起眉頭,提起霜歌直衝向了盧修斯,魔法的光芒綻放開來,伊萊歐已經准備好了用她那蝴蝶一樣的身法去斬下盧修斯的頭顱。
下一秒,提亞馬特動了。
黑色的光槍向伊萊歐拋擲而來,伊萊歐的反應速度和身體協調能力都是頂級,在察覺到提亞馬特攻擊的一瞬間就調轉了身體,瞬間將劍刃橫在了光槍的進路之上,霜歌光芒大放,將光槍直接斬為飄散的光芒碎屑,而察覺到提亞馬特也出現異常的伊萊歐沒有選擇貿然上前,而是向遠處縱身一躍,同時與提亞馬特和盧修斯拉開了距離。
“你是很強。”盧修斯冷笑了一聲,身上的魔力波動越來越夸張:“可即使如此,你還是會死在這里,成為召喚主神的關鍵棋子。”
“怎麼好像誰都想把我和神聯系到一起啊。”
伊萊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估算了一下眼前兩個敵人的實力:盧修斯的水平現在恐怕遠超聖殿級魔法師,到底有多強伊萊歐也說不上來,魔劍士對戰魔法師很依賴反應速度,只要不是實力有絕對的差距就可以一戰,她的劍現在可以借助空零的淚水斬出一道足以斷絕一切的攻擊,她測試過,這一斬要間隔起碼一周才能釋放一次,但只需一招就足以讓盧修斯的一切都灰飛煙滅。
如果只有盧修斯一個敵人就還好,但面前還有一個提亞馬特…伊萊歐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她還記得提亞馬特在霍桑山谷面對異星士兵時展示出的魔法到底有多麼驚天動地,以這兩個人為對手的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活得下來。
什麼運氣啊,怎麼最近這些年只要遇到戰斗就是會要我命的戰斗…伊萊歐嘆了一口氣,不過這會兒她倒也沒那麼緊張。
要問為什麼——伊萊歐看了一眼這個房間緊閉的大門,如今那扇沉重的木門正被輕輕地推開。
作家小姐無視了木門上牢靠的門栓,自然而然地將那沉重的木門推開,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和討伐埃拉蒂亞時的情況如出一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她瞬間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愛麗莎小姐。”盧修斯冷峻地看了薇爾維特一眼:“沒想到您的好奇心這麼強,居然會跟過來。看來我不能允許你繼續活下來了。”
“這個氣息…是主的使徒嗎?”
薇爾維特完全沒把盧修斯放在眼里,她向著提亞馬特的方向走了去,看到提亞馬特黑色的翅膀與無神的雙眼後,才轉過身重新面對盧修斯,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
“你用肮髒的魔法褻瀆我的無上之主…”
“什麼主?”盧修斯嘲弄地看著薇爾維特小姐:“您寫書太沉迷了嗎?”
“伊萊歐,那個使徒交給我。”
薇爾維特長嘆了一口氣,隨後摘下了眼鏡和帽子。偽裝的魔法解除,少女的身體立刻發生了變化,少女露出了身為六十米巨龍的本尊,她沒有壓抑自己的魔力,作為有著毀滅一個國家力量的巨龍,擁有的魔力足以讓盧修斯和提亞馬特的頭發都被亂流吹動,黃金巨龍已經決心在時隔兩年之後放手一搏,薇爾維特以那金色的龍瞳睥睨著在場的所有敵人。
而看著少女的黑發變長變白,無論是盧修斯還是薩索斯都表露出了吃驚的情緒。
“盧修斯,這兩個蓋亞雌性非常難對付。”薩索斯的聲音在盧修斯的腦內提醒著:“你要活下來,必要的時候,我會接管你的身體打完這一仗。”
薇爾維特從懷里掏出了羽毛筆,伊萊歐亮起了霜歌,黃金巨龍嘆息著注視提亞馬特,羽毛筆的筆尖指著提亞馬特的臉:
“神之使徒啊,若你還能回憶起我主的無上威光,就立刻清醒過來並返回我主身邊祈求責罰。”
提亞馬特什麼都沒有回答,一道黑色的光波直射向薇爾維特纖軟的身體,薇爾維特的羽毛筆在半空中描摹出古老的符號,將光波瞬間化解,兩位神造之物的戰斗瞬間打響。而在另一邊,伊萊歐也站在了盧修斯的面前:
“我對情報不感興趣,但既然你想要我的命,我殺了你也算是合情合理。”
“有那個能力的話可以來試試。”盧修斯無所謂地看著伊萊歐,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在徹底打垮伊萊歐之後享用這具有著完美身材的精靈,異星魔法卷起強大的氣勢,而伊萊歐則全無懼色地壓低了身體,魔劍士手中的冰藍色雙刃劍閃爍著讓人無法移開視线的光芒,拖曳著光的尾巴直衝向了蓄勢待發的異星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