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四篇章,第四章:黑夜與白晝交織不止【精靈族弓箭手的二穴凌辱&冒險者劇情】
聖劍山谷·灰色守備要賽·第一城牆外
阿爾忒彌斯無力地躺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在壓榨著她肺部機能的極限,呼吸聲如同風箱一樣粗重。
身上那些被異星將領弄出的傷口至今還在流血,後腰摔在地上的傷處也依舊在傳出放射性的劇痛。各種各樣的傷勢折磨著她的意志,讓她根本無法起身。甚至這會兒只是躺在地上,也會因為疼痛而不住地發出呻吟。圍住她的異星人讓她心中一陣陣地發毛,精靈弓箭手嘗試著翻身爬起之後逃跑,可哪怕輕微的移動都會讓她的傷口爆發出一陣讓她雙眼泛淚的痛苦。
就在逃走的嘗試中,潮水一樣的異星士兵已經將這位嬌俏的精靈弓箭手給包圍了。
“你們…”知曉異星士兵會怎麼對待蓋亞女性的阿爾忒彌斯只覺得自己的血都要結冰了。
異星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束手待斃的羔羊。一個異星人抓住阿爾忒彌斯的腳腕,拖著阿爾忒彌斯向後退了一段距離,再後面,正是卡俄斯人准備繼續衝擊灰色守備要賽的預備隊——這會兒第一城牆那不算寬闊的內部已經被異星人的部隊給塞滿,後面的人再衝上去也是徒增阻礙,所以這些異星人決定用這個很長時間都沒有抓獲過的蓋亞雌性來發泄內心的欲火。
“放開我…別用你們的髒手碰我…”
阿爾忒彌斯用那只完好的右手顫抖著去摸身後的箭筒,而異星人不在乎這一點,只是繼續拖動著她的身體,直到她背上的箭筒從身上掉落。阿爾忒彌斯向反方向爬行了兩步想要抓出一根箭矢來從眼下的危局中脫離,可最終只能眼看著她的箭筒從與她觸手可及到遙不可及。
到這個時候,阿爾忒彌斯才真的感覺到絕望。她面前不遠處就是卡俄斯人嚴陣以待的部隊。卡俄斯士兵絕對不是什麼只懂得殺戮和侵犯的野獸,它們的軍隊紀律嚴明,在被命令待機的時候它們沒有任何動作,站在火光衝天的灰色守備要塞前,火光照不亮它們身旁黑色的霧靄,但透過這霧靄卻能看到每一個卡俄斯士兵都穩如泰山。
阿爾忒彌斯與那黑色的部隊距離越來越近,當她最終來到了那些部隊的面前時,那來自異世界侵略者的強大壓迫力讓阿爾忒彌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們帶我來這干什麼…”
阿爾忒彌斯的腳被異星士兵放開,而無論是出自於恐懼也好還是避免可怕的未來也好,這位精靈弓箭手都立刻用單手與雙腳向背離軍陣的方向爬去——她在嘗試將自己與敵軍軍陣的距離拉遠,但這樣的抗拒自然沒有任何用處,隊列中的一群異星人帶著猙獰的表情靠近了這位在有著讓其他種族向往外貌的精靈族少女。最終在阿爾忒彌斯的掙扎中,將她徹底拖進了異星人的陣列里。
阿爾忒彌斯比伊萊歐大了二十歲左右,這個年紀對於精靈族來說還是完全稱得上是少女。帶著對格蘭沃斯外世界的暢想與向往,她背上弓箭,帶著一身精湛的射術踏上了前往外面世界的腳步。
與蓋亞事務所的邂逅在六年之前,她是比較後期才加入事務所的,那會兒她是個小有名氣的弓箭手,為了錢而接受了短期雇傭合同,幫助蓋亞事務所討伐一個由作亂野人組成的小部落——順便一提,當時出資雇傭她的人正是富甲一方的赫斯提亞。在幾次並不算困難的任務之後,阿爾忒彌斯遞交了加入蓋亞事務所的申請書。
最後阿爾忒彌斯選擇加入蓋亞事務所的原因也很簡單。宙斯和阿波羅的熱鬧,事務所大家的團結友善,都給阿爾忒彌斯帶去了自己離開森林多年一直在尋找的那種歸宿感。任務結束之後,阿爾忒彌斯就向宙斯遞交了入會申請。
並肩作戰的時光一直蜿蜒到現在。當年那兩個在精銳組話最少的女孩兒——赫拉和阿爾忒彌斯,如今一個被宙斯的愛完全融化,另一個則完全展示出了自己在森林時都未曾展示出的那種活潑大方。並肩作戰的友情歲月改變了許多東西,但精銳組成員對戰友的信任與喜愛卻從未動搖過。
與其他性格迥異的精銳組成員一起上刀山下火海,穿沙漠過密林,做游歷四方的俠客,阿爾忒彌斯這位背著弓箭和箭筒的精靈少女,以自己的性格與精准的射術進一步在整個蓋亞大陸打出了名號。
如果你足夠了解冒險者這一行業的話——“森林之眼”阿爾忒彌斯這個諢號你是一定聽說過的。穿行在林間,地形越復雜越強大的冒險者,有著說射左眉就絕不射右眉之射術的弓箭手,說的就是阿爾忒彌斯。在執行任務的地帶,為森林帶去穿行的靈動身影,為委托人帶去如沐春風般話語的人兒,在執行過任務的地區往往都會留下極好的名聲。
如今這位少女被一個高大強壯的異星士兵給抱起來了。
在阿爾忒彌斯因為身上的疼痛而完全無法對粗暴的抓取做出回應的時候。異星人摟住了阿爾忒彌斯纖細如弓的腰肢,把她給抱在了懷里。阿爾忒彌斯的身材高挑,但在抱住她的異星人懷里,還是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嬌小無力。她那本就受了重傷的身體,在這一摟一抱的拉扯中被牽動,疼得她止不住發出哼聲。
這不行,得趕緊跑…
和異星人戰斗了兩年,阿爾忒彌斯早就已經知道異星人會對蓋亞的女孩兒做什麼了。她是保守的精靈,至今都未曾嘗過戀愛的滋味,更不用說什麼男女性事了。阿芙洛狄忒曾經調侃過這位有著假小子性格的精靈美人說不定內心有著愛慕同性的傾向,所以才會對男人的調侃那麼排斥——不管原因如何,當被朋友過分地開色情玩笑的時候,這位美人確實會讓人手忙腳亂地落下淚來。
而這會兒對於這個精靈來說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出現了。
“放開我…雜種…不許觸摸我的身體…我要把你們肮髒的爪子全剁下來…”
阿爾忒彌斯憤恨地對抱著她的異星士兵叱罵著,重傷的狀態下連這種叱罵聽上去都像是在撒嬌一樣軟糯無力。抱著她的異星人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是懷著將這個蓋亞雌性作為發泄欲望的工具來使用的心態,將懷里的阿爾忒彌斯轉了一圈。讓阿爾忒彌斯面對著正在戰火中燃燒的灰色守備要賽。
火光淒厲的將黑夜點燃,紛飛的火星中有蓋亞和異星的魔法在碰撞,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喊殺聲和慘叫聲也還是清晰可聞,異星人的鐵蹄踏碎了灰色守備要塞內里的石磚,第一城牆離告破僅剩一步之遙。而如果第一城牆被擊碎,後面的兩座城牆將會非常難以堅守。蓋亞大陸很可能失去這個關鍵的樞紐要塞。
該死…沒守住…沒守住嗎…
阿爾忒彌斯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她看著遠方在戰火中燃燒的城市,心中暗自希望著雅典娜能夠平安無事,也希望已經失去蹤跡的赫斯提亞能夠平安。只是眼下的情景似乎也不允許她去擔心別人,抱著她的那個異星人將她給放了下去,那一刻阿爾忒彌斯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的雙腳接觸到地面,等她反應過來並准備向遠處逃走的時候,四五個異星人擋住了她前進的道路,同時用手抓住阿爾忒彌斯的衣領,將阿爾忒彌斯身上的皮甲給扯了下來。
“住手!”
阿爾忒彌斯眼看著身上的那件皮甲被脫下,露出內里穿的綠色連衣裙,只覺得呼吸都快要凝滯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以為自己正在做一場荒誕不經的噩夢。可腰間和左臂的疼痛卻無聲地提醒著她這一切就是現實。一個異星人在看到阿爾忒彌斯胸前隆起的女性特征後,再也忍不住澎湃的獸欲,一把捏住了精靈弓箭手胸口豐碩的果實。
阿爾忒彌斯的胸部不算小,至少有著能夠裝滿一只手的可愛維度。異星人將這枚精致的乳球握在手中的一瞬間就施加了讓阿爾忒彌斯羞憤痛呼的力量,即使隔著胸罩,也將那團如同玉碗倒扣般的酥胸給捏扁,本就有著姣好形狀的椒乳被這般擠壓後彰顯出的彈性恐怕會讓每個男性都垂涎三尺,可對於異星士兵而言這只不過是蓋亞雌性身上長著的,方便把玩蹂躪的普通脂肪。
“肮髒的牲口,把我放開!”
阿爾忒彌斯的左手這會兒根本不敢有動作,可右手還能夠移動,胸部被觸碰的惡心感覺讓她拼命掙扎。弓箭手腕力超群,這會兒抓住異星士兵的手臂狠狠地向旁邊一扯,情急之下竟險些將異星人拽一個踉蹌。但阿爾忒彌斯此刻畢竟身處敵陣之前,就算她再怎麼能抵抗,也招架不住幾個異星士兵同時對她上下其手。
“不許…哈啊!不許碰我!”
另一只異星人的手臂伸向了阿爾忒彌斯那被黑色連褲襪包裹著的大腿,柔軟的觸感讓異星人露出了舒暢的表情——雖然異星人向來沒什麼表情,可阿爾忒彌斯覺得眼前這個該死的異星雜碎確實在因為得以碰到她的大腿而舒暢不已。對於精靈弓箭手來說,大腿內側被摸到的感覺是一種又瘙癢又羞恥的感覺,少女的臉紅透了,淚水也不開始爭氣地在眼眶中打轉。一只又一只手伸向她珍貴的玉體,可她就算拼上全力也只能同時抵擋一兩只手的進犯而已。
急躁與羞恥讓阿爾忒彌斯氣得不斷跺腳,她抓住一個異星人的手臂狠狠地捏著,指甲刺破異星士兵的皮膚挖出了鮮血,那個異星士兵卻滿不在乎地看著阿爾忒彌斯,將手搭向了阿爾忒彌斯那已經被異星將領給打斷的左臂之上,用力地捏了起來,甚至手指都插入了箭矢造成的傷口之中,鮮血頓時又飛濺了出來。
“嘎啊啊啊啊啊啊!!!”
慘烈的疼痛讓這位少女渾身僵硬,她拼命地用手推搡著那個異星士兵,眼淚終於來到了失禁的階段,晶瑩的珍珠沿著染有血汙的臉蛋滾落。她正在被調戲,被猥褻,被羞辱,沒有什麼比這種事情更讓她恥辱了。阿爾忒彌斯憤恨到雙目充滿血絲,可又對於這種局面無計可施,羞恥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在當場。
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我若是死了,雅典娜姐姐和赫斯提亞會傷心的…
帶著這份堅韌,阿爾忒彌斯雖然因為傷口被蹂躪而疼到身體扭曲,雖然大腿和胸部都被不止一個異星人觸碰著,她也沒有選擇咬掉自己的舌頭或是奪過一把異星人的武器自盡——事實上根據妮可·佩麗的調查筆記顯示,精靈這一種族非常摒棄自殺這一行為,無論遭受到多麼屈辱的對待,精靈族都有著不選擇自盡的理由,這麼多種族里,唯有精靈族的自殺率奇低無比。
阿爾忒彌斯目眥欲裂地瞪著面前的異星士兵,看樣子感覺就像是要將眼前的異星人活活咬死一樣。事實上她也馬上就要這麼干了,就在她馬上就要撲上去下嘴撕咬敵人的時候,身後那個剛剛抱住她的異星士兵突然蹲了下來,將手伸進了她的雙腿之間,然後雙臂猛地一發力,就那麼把精靈弓箭手給抱了起來。
“干什麼!”阿爾忒彌斯這會兒已經急火攻心到近乎喪失理智,她緊咬著牙關瞪著身後的異星人:“把我放下!我要把你們全殺了!你們這群該死的雜種,你們這群惡心的賤畜…”
阿爾忒彌斯感覺不夠解恨,她本想用拳頭狠狠地砸後面那個異星士兵的鼻梁。但那完好的手臂卻無論如何都掙不脫異星士兵的擒抱,這讓阿爾忒彌斯不得不看向自己的下半身,也借此意識到了一個讓她羞憤欲絕的事實:自己被抱起來的時候,雙腿被完全向左右分開,自己連衣裙下裝被左右分開的雙腿給大幅度撐起,這會兒完全失卻了遮擋裙下風光的能力。
就好像是年幼的嬰兒被父母輔助著排泄一樣…阿爾忒彌斯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生以來會被迫擺出這樣的姿勢。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痛苦不亞於被刺上一劍,已經完全脫力的身體這會兒拼命地在異星士兵的懷抱中掙扎,她想要掙脫,而抱著她的那個異星人實在是太高大了,臂彎卡住她大腿的同時,手腕能夠一路將自己的肩膀一並鎖住,她的雙手根本抬不起來,能做的,只有像是掉入蛛網的蝴蝶一般掙扎而已。
但精靈弓箭手還是在為能夠脫離這種恥辱而拼命。淚水大滴大滴地從她的眼中滴落,她憤恨地用後腦撞擊著身後異星士兵的胸膛,但卻只能撞上士兵胸前的板甲,撞了幾下之後她就開始頭暈目眩。可即使如此她還是在拼命地撞擊著以求掙脫這種屈辱,她後腦撞擊板甲的聲音響個不停,在沉默的異星軍陣中,只有她的哭喊聲和撞擊聲如此鮮明。
只是阿爾忒彌斯的掙扎完全無效就是了。在她面前環抱雙臂的異星士兵們就好像是在欣賞什麼表演一樣看著花容失色的阿爾忒彌斯,看了一會兒之後,湊了上來,兩只手分別抓住那纖薄黑色褲襪襠部的左右兩端——那包裹私密處的布料被碰到的一瞬間,阿爾忒彌斯的心髒就漏跳了一拍——然後狠狠地向兩側拉扯了去。
“滾!滾!!你們這幫惡心的怪物…不許撕我的襪子!不許…咿啊啊啊啊啊!!!”
即使遠處的灰色守備要賽殺聲震天,阿爾忒彌斯還是覺得自己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的絲襪被整個撕爛的聲音。破洞從襠部被異星士兵拉扯的位置蔓延,將內里被掩藏著的白色肌膚大片大片地暴露出來,到最後甚至臀部的皮膚都只有幾根絲料在苟延殘喘,更不用說那讓人遐想連篇的襠部風光了。
白色的內褲正面有著幾只卡通風格的小熊,內褲的邊緣還有著蕾絲邊作為點綴——平日里和人說話一幅假小子氣派的阿爾忒彌斯有著甚至能夠吸引同性的颯爽性格,可全精銳組卻只有赫斯提亞知道阿爾忒彌斯的內褲上有小熊圖案和蝴蝶結。當內褲被暴露在異星人的視野中時,一直掙扎著的阿爾忒彌斯突然安靜了下來,她哭泣著看向自己被完全暴露出的股間,內褲因為剛才上躥下跳激烈運動的緣故而陷進了蜜溝之中,勾勒出順滑的弧度讓人猜想著內褲下的風光,失態到這個地步,阿爾忒彌斯實在是沒法不去動自殺的心思。
堅持下來…堅持下來…
宙斯大哥他們的支援很快就要到了…
我不想做那個被人找到被奸致死屍體的精靈…我的朋友還在城牆的後面奮斗,我還有要打的仗…我要撐下去…要撐下去…我不能死得這麼不堪啊…
對尊嚴的執念,讓阿爾忒彌斯選擇了對眼前屈辱咬牙忍耐。而異星人也准備好了享受這位純血精靈的嬌軀。抱住阿爾忒彌斯的那個異星士兵,此刻已經亮出了它的肉槍:以可怕的硬度高高翹起,抵在了她的臀瓣中央,尖端微微上翹著,龜頭散發的恐怖熱量與少女光潔的兩翼陰唇緊貼,昭示著夸張的威力與即將帶給阿爾忒彌斯的折磨。
當那象征侵犯的肉槍亮在阿爾忒彌斯面前時,這位精靈弓箭手的心髒狂跳了兩下,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見的手給攥緊,這根陽具正是恥辱的實體化,只是觸碰就將精神上的凌辱化為一把利劍插進了阿爾忒彌斯的心髒。阿爾忒彌斯想死,那些她一直避之不及的東西最終居然以最直接的方式貫穿了她,這讓她崩潰欲絕。
可她同樣清楚,自己不能就這麼死了。心底的聲音在與她對話,在告訴她堅持下來。
要忍住,阿爾忒彌斯…
要忍下來…要忍下來…
求你了…無論如何也請你撐下去…
阿爾忒彌斯強迫自己抬頭看遠處的灰色守備要賽,她覺得自己隱約能看到雅典娜身上的粉色斗氣,她強迫自己幻想雅典娜怎麼用她的騎士長槍貫穿敵人的身體,怎麼突破敵軍的包圍圈,借此來轉移這份面對火刑般的恐懼。
而現如今,敵人已經准備好了將她貫穿。
沒關系…真的沒關系的阿爾忒彌斯…你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不是嗎…只不過是插入尿尿的洞穴而已…可能會疼一點…但是不會比手臂被砸斷還疼的…沒關系的…反正早晚也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沒法把第一次獻給未來可能出現的愛人而已…
真的沒什麼…阿爾忒彌斯悲憤地在心里給自己暗示和鼓勵,想要以堅強的心態面對她此生遭遇過的最可怕的屈辱。
可她沒想到的是,異星人將她的身體向上微微舉起之後,粗壯熾熱的龜頭頂著的不是她軟綿綿的陰唇,而是在陰唇下方,因為體位原因而解除了臀瓣防御的肛門。那淡褐色的緊窄孔洞暴露在空氣之中,如今成為了異星人以肉棒攻伐的目標。
“!!!??”
那一刻,阿爾忒彌斯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的大腦麻痹了,有那麼一段時間什麼思考都無法進行,只有被扶著的雙腿猛地翹了一下,昭示著她受到的驚嚇。
在這被眾人異星士兵可沒打算等太久,更不想做什麼前戲,抱住阿爾忒彌斯的異星士兵開始向上挺腰,那粗壯到讓人膽寒的巨碩陽物此刻已經撐開了那只用於排便的緊窄洞口,那仿佛連插入一根羽毛筆都顯促狹的窄洞正肉眼可見的被撐大,以容納那根巨物的插入,淡褐色的肛門逐漸露出了內里一部分的黏膜,只是在這片黑暗中,肉眼能夠看到的依舊只是。
“你想干什麼…你們不會是…”肛門感受到強烈的脹痛,阿爾忒彌斯的聲音都在顫抖:
“錯了…喂你這傻子…位置錯了啊…”
可異星人用它堅定的動作與愈演愈烈的疼痛告訴了阿爾忒彌斯——它的插入位置沒錯,無論是異星人還是蓋亞人,性癖的種類都是千差萬別的。粉嫩緊閉的肛門可能比陰道還要緊窄,括約肌拼命收縮著抵抗卡俄斯人的肉棒入侵,可在那鋼鐵般的陽具面前,阿爾忒彌斯就算再怎麼繃緊肌肉也無法抵擋干澀的菊蕾被一寸一寸地侵入。
“咕…別…別這樣…疼!疼啊…”
那將皮肉全部磨削下去的劇痛,就是未經任何潤滑的菊穴被強行插入的反饋——後庭本就不是用來交媾的地方,如果說插入陰道後在不知疲倦的疏通和技巧高超的挑逗下有著品味快感的可能的話,後庭那種位置,對於正常女性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感受到性刺激的概率。
可那里偏偏被插入了。最不該被插入的地方,最肮髒的部位,像阿爾忒彌斯這種純潔少女平時連提都不會提的器官,被異星人惡心的陽具,以強暴的方式插入了,沒有潤滑沒有預告,就這麼硬生生塞入了少女嬌貴的玉體。以形狀稍微流暢的龜頭開掘了那緊窄的洞,一寸寸地撐開並滑入,帶去火辣辣的疼痛和異物感。
“真該死!!真…哈啊…真該死!拔出去!拔出去!!”
無法想象阿爾忒彌斯那一刻感受到了多大的屈辱——甚至比被奪走處女還要讓她屈辱,屈辱到足以讓阿爾忒彌斯一邊罵出平日里從來說不出口的髒話一邊感到萬念俱灰:
“咕…呃呃呃…不…不行…白痴…那里是屁…屁股…呃啊啊啊…疼…疼啊…拔出去…你這狗雜碎…我他媽的要殺了你…我要…咿咿咿咿咿!!!!”
沒人回應她的辱罵,粗大的陽具這會兒終於把龜頭塞進了阿爾忒彌斯干淨的屁穴。也就在龜頭塞入的瞬間,那被擴張開的肛門中滴落了讓人目不忍視的鮮血,阿爾忒彌斯繃緊全身的肌肉,本來已經不再流血的下腹和左臂,也因此又一次涌出了鮮血。
身體的疼痛固然讓阿爾忒彌斯痛不欲生,可那些戰斗中的肉體傷害遠不如此時被插入肛門肛門的劇痛來的屈辱,此刻的少女只覺得天旋地轉,怎麼都不敢相信這就是她正在經歷的現實。可直腸被一寸寸撐開的疼痛,卻將那事實一次次釘入精靈弓箭手的腦海,讓她在苦痛中屈辱至極。
在那份仿佛如同被刀割的痛苦中,阿爾忒彌斯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腹脹,低頭再看的時候,能夠看到自己的連衣裙上出現了一個惡心的柱狀隆起。感受著臀瓣間異物感蔓延的位置,她知道那是插入自己身體的肉棒輪廓。可那里原本只是平坦順滑的,回憶起自己肚子曾經的模樣,感受著此時的錐心劇痛,看著腹部那腫瘤一樣的凸起,阿爾忒彌斯的眼淚流個不停。
我的身體…被搞成了這個樣子…
阿爾忒彌斯感覺自己的大腦宕機了。對疼痛的忍耐剝奪著她的意志力,她痛呼著,哀嚎著,可無法阻止那火辣辣的劇痛一直蔓延到自己肛穴的最深處,那種異物感讓她想起羞恥的便意,讓她反胃惡心,可她無計可施,最終在那份可怕的折磨中一直等到了那根異物插進自己的最深處。
臀部能感受到異星人胯下的卷曲毛發抵在她的皮膚上,異星人的下腹肉也與她的後腰相貼,疼痛達到了峰值,有暖流從阿爾忒彌斯的肛穴中流出,而那溫熱的暖流正是肛穴內壁被撕裂的鮮血。
阿爾忒彌斯知道,異星人的肉棒插到底了。
“咕…呃啊啊啊啊…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殺了…”
隨後那夢囈般的念白,突然被另外一種感覺給打斷了。
她面前站立著的異星人,在阿爾忒彌斯那逐漸失焦的雙目注視中,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並且走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有著同樣可怕大小的肉棒,頂在了她的陰戶之上。
“你…”
那一刻,阿爾忒彌斯的大腦有了放棄思考的趨勢——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不明白輪奸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明白為什麼這世界上會有人在女性已經被折磨到這種份上的情況下再施加全新的折磨與痛苦,她搞不懂,也不想明白。只是看著那猙獰可怕的肉槍,下意識地擔心起了自己的命運——
一根肉棒插進屁股里都已經難受得要死掉了,兩根同時進來的話真的會死…
“不行啊…喂…”
阿爾忒彌斯無力地搖著頭,淚水在不施粉黛卻依舊惹人憐愛的臉蛋上衝刷出兩道晶瑩的溝壑,被折磨到極限的她甚至放下了剛才的凶狠,向異星士兵委曲求全,聲音也為恐懼而不斷顫抖:“求你了…我真的…真的會受不了…”
插入她後庭的那根陽具沒有動,但只是在肛穴中占據著,就足夠讓她痛苦萬狀。熾熱與堅硬交雜出的可怕脹痛,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是不是被撕開了。而眼前的異星人則根本沒有回應阿爾忒彌斯的告饒,那強壯的陽具就這麼硬生生地將她的陰唇給頂開到兩側,然後如同刺入身體的利劍一樣扎進了她的嬌穴。
“咿!!”
當陰道口被分開的時候,阿爾忒彌斯又一次感受到了不同的劇痛。與後庭火辣辣的劇痛不同,這種疼痛更加粗魯,大概也是由於精靈弓箭手心中過於抗拒的緣故,她覺得插進身體的不是異星人的肉棒,而是一根粗糙的木棒,正殘忍地劈開她那本不能容許異物插入的股間。異星人的肉棒披荊斬棘地將她的身體一寸寸地分開,隨後像是在中間遇到了什麼阻礙一樣頓了頓。
沒有像是插入肛門的時候一口氣進到最里面…阿爾忒彌斯的呼吸急促,思緒紊亂:它良心發現了?准備放棄了嗎?但怎麼想都知道這不可能…
回應阿爾忒彌斯這個想法的,是一次積蓄了異星士兵全力的突刺。當那根肉棒再次以排山倒海的勢頭插入身體的時候,阿爾忒彌斯感覺自己身體中的什麼事物破碎了,與那種破碎感相搭配的,是讓她幾乎要癲狂的可怕劇痛。那是比肛穴被疏通更可怕的異物感,幾百年來都未曾有什麼事物進入過的陰道,在長時間未經疏通的情況下比普通的人類處女更為緊窄,甚至已經遺忘了自身在生殖上的本來工作,對於這種疼痛,根本沒有任何准備。
即使阿爾忒彌斯知道這種東西插入身體會很疼,也沒想到會疼到這種程度。
“呀啊啊啊啊啊啊!!!!裂開了!!裂開了!!快拔出去!快點拔出去!!!”
瞪大了眸子發出慘叫的阿爾忒彌斯像是又一次獲得了活力一樣拼命地在異星人的懷里撲騰著。可身體每動一次,她都會感覺到下體的疼痛更進一步,左臂,下腹,陰道,後庭,這些地方的疼痛同時刺入阿爾忒彌斯的大腦,讓這位精靈美人根本無法處理。她崩潰地扭動自己的嬌軀,又因為過激的疼痛而不得不放棄進一步的動作。
“哈啊!哈啊!哈啊…哈…呃…啊啊啊啊…會死的!!”
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急促,就好像以全速狂奔了太久一般,肺部的空氣根本不夠用,少女的酥胸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而面前的異星人則繼續將肉棒插入進去,等到三分之二的肉棒都塞進少女體內的時候,少女能夠明確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某個髒器被撬動了。
“別再插了!到底了!到底了…喂!不能深…呃呃呃…不能深入了啊啊啊啊!!”
此刻蘊藏在少女生殖道盡頭的聖潔子宮,也遭遇了異星士兵粗壯肉棒的蹂躪和研磨。在野蠻又強悍的撞擊下被壓癟,甚至整個震顫了一下。
天啊…
少女的慘叫聲連綿不絕,可現在她能做的只有不住地搖頭而已。淚水隨著她的動作揮灑開去,在半空中拋下晶瑩的液珠。兩根肉棒都暫時停止了動作,可造成的疼痛卻久久無法消弭,阿爾忒彌斯哭到無語凝噎,抬頭望向漆黑的蒼穹,灰色守備要賽燃起熊熊大火,火焰舔舐著夜幕的天空,快要黎明了,天空中連星星都那麼不明朗,明明眼前的要塞正在燃燒,可阿爾忒彌斯的眼中只有一片黑暗。
兩根肉棒幾乎緊貼在一起。阿爾忒彌斯能夠感覺得到,這兩根可怕的闖入者之間只隔著一層富有彈性的,被壓癟了的肉壁。此刻這兩根大家伙都在微微搏動著,甚至能夠感受到這連根闖入者之間的共振。而當它們都各自達到少女身體的最深處時,阿爾忒彌斯聽到兩個異星士兵嘟噥了些她聽不懂的話語,然後,同時開始了抽插。
“咕!!!咿啊啊啊啊!!別動!別動!別動!疼!疼!!!疼啊啊啊啊!!!”
陰道和肛門同時被以極大的力氣鞭撻抽插,精靈弓箭手根本分不出前面和後面哪里更疼,只覺得自己仿佛是被一頭惡熊撲倒並將自己股間的一切全部撕咬下去。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從物理層面上掏空,無論是陰道還是肛門,都因為血的潤滑而脫離了干澀,只是疼痛卻更加明顯,因為傷口正在被肉棒以粗壯的血管蹭著,每一次大開大合的移動,都是在將敏感秘處的傷口再一次扒開甚至擴大的過程。
沒有什麼溫良恭儉,沒有體諒和彼此協調,有的只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甚至在器官的層面上也一樣:柔軟窄小的膣穴在巨碩強硬的肉棒面前只有被蹂躪和征服的份,不會被理解,只會被一直責難與榨取,直到侵犯者的欲望得到滿足,或是自身再也沒法被使用為止。
對於阿爾忒彌斯來說,這種感覺劇痛的基礎上,有著讓她無法理解的怪異。直到現在她也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屁股正被雄性當成泄欲工具使用的事實,但異星士兵根本不要求她去理解,只需要她緊夾自己的身體獻上官能刺激。在這份可怕的征伐之下,阿爾忒彌斯發出了極其慘烈的哀嚎,聲音幾乎響徹異星軍陣。
“呃!!嗯嗯嗯!!!救命!救命!!饒了我!疼!會死的!會死的!!”
兩個異星人忘我地扭動著腰部,阿爾忒彌斯的處女肉穴與初綻雛菊給了它們的肉棒以極其強烈的刺激,前面的異星人將手放在少女那飽經蹂躪的胯下,手指在陰道周圍轉了一圈,又游弋到了肛門,最後抬起到阿爾忒彌斯的面前,阿爾忒彌斯能夠清楚地看到它指腹上的殷紅——那是自己的血。
“流…流血了…喂…我真的會死在這里…哈啊…別動了…別動了…好難受…我好痛…嗚!”
讓她沒想到的是,異星士兵直接將沾滿了肛門與陰道處鮮血的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咕嗚…嗚…”
強烈的血腥味衝頂著阿爾忒彌斯的腦門,與下半身激烈的痛苦一同,提醒著精靈弓箭手這血來自何處。強烈的惡心衝上了阿爾忒彌斯的喉頭,她這樣純潔的少女,不可能接受的了手指先在她排泄的器官處蹭上一圈再進入她的口中。換做平時的她,一定會有狠狠咬斷異星人手指的念頭,可此刻的她什麼都不願意思考。
理智與意志都在這封屈辱和疼痛中土崩瓦解了。只剩下源源不斷的粗魯劇痛在提醒著她自己仍然活著。異星士兵將手指拔出,兩只大手放在了阿爾忒彌斯的酥乳上,抓著那對形狀姣好的乳房發力,一邊拼命揉捏那對兒酥乳一邊前後動腰,而身後的異星士兵則抱著阿爾忒彌斯的大腿扛在肩上,上下抽送著自己的肉棒,肆意地改寫著少女陰道與肛門的形狀,肆意折磨著少女的意志,在這血與火交織的戰場上,旁若無人地演繹著這種慘絕人寰的暴行。
被夾在中間的阿爾忒彌斯,修長窈窕的身體被迫折疊,也被迫承受著雄性欲望的蹂躪,巨大的事物在她耳朵身體里來回擺動進出,兩根男根隔著一層薄薄肉壁互相抵摩,幾乎要將那層肉壁給摧毀,粗魯的剖割帶來足以掠奪所有體力的劇痛,讓阿爾忒彌斯幾近昏厥。
“哈啊…別動…別動了…至少別…別那麼快…呃啊啊啊…要裂開了…我的身體…快要裂開了…”
沒有辱罵的精力,沒有反抗的力氣,少女原本能夠看到幾百米外事物細節的綠色雙眸在折磨中變得黯淡無光,她絕望地看著遠方,目光卻沒有焦點。只是感覺視界中的一切都在搖晃,朦朧她雙目的究竟是還沒來得及流出去的淚水還是已然潰散的意識呢?她不知道,也不想弄懂。
異星人的動作逐漸加快,阿爾忒彌斯的喘息聲也一刻未停,她沒有力氣慘叫了,只能用或輕或重的呼吸抒發自己的苦楚。稚嫩的下體仍然在出血,並著其他傷口一起涌溢出淒慘的鶴紅。阿爾忒彌斯感覺自己身上的血都快要流干了。沒人在乎她的感受,只有一次次地鞭撻撞出噼噼啪啪的響聲,那是凌辱的節律,其中夾雜的,阿爾忒彌斯那杜鵑啼血般的悲鳴,正是寫盡少女恥辱的和弦。
阿爾忒彌斯的身體被搖晃著,那兩只被皮靴包裹的小腳也在異星士兵的肩膀上不斷擺動搖晃著,雙乳被捏出不斷變化的形狀,身體時而微微舒展時而又近乎對折,這就是這場可怖侵犯所呈現的一切,少女的鬢發繚亂,一次次的疼痛貫通她的身體,她的雙手最開始還用力地推著面前異星士兵的胸膛以求減輕衝擊力,如今那兩只手業已無力地垂下。
“哈啊…要壞掉了…要壞了…輕點兒,輕點…”
其他異星人就這麼注視著少女的受難。那火辣辣的目光刺在阿爾忒彌斯的身上,讓少女感到畏懼。時間的推移未曾減輕這場侵犯折磨的程度,連悲鳴都無法再發出的精靈弓箭手想要哀求,想哀求它們中的某一位良心發現伸出援手,想哀求它們至少將目光移開,減輕撞擊她的力道。可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除了逐漸式微的悲鳴之外她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兩根陽具一前一後地塞滿了少女下體兩個最主要的洞,無論是肛門還是陰道口,都被撐大成了可悲的不規則圓形,有鮮血流出,那鮮血在異星人可怕的粗壯陽具上被塗抹均勻,仿佛為那陽具鍍了一層膜。對於異星人來說,這青春緊塞的少女嫩穴帶來的舒爽足以讓它們登上快感之巔。可對於阿爾忒彌斯來說,這種可怕的疼痛和萬念俱灰的絕望,足以將她釘入地獄的最底層。
時間過了多久?阿爾忒彌斯不知道,她完全不清楚時間是如何流逝的,唯一喚回她意識的只有異星士兵突然加速的抽插和對她乳房更加用力的揉捏,仿佛要將她的椒乳捏爆一樣的強大勁道和快到仿佛要將陰道壁與腸壁摩擦起火的抽插幫她撿拾回了已經在散失邊緣的意識。等她再回過神時,兩個異星人又一次將龜頭撞向了能觸碰位置的極限,然後,大量的黏液從她的體內彌散開來。
那股黏膩又熾熱的感覺在小腹暈開。阿爾忒彌斯低下頭,看到自己的小腹上被撐出的肉棒輪廓,感受著那熾熱黏液一次次地噴薄在體內,能看出自己的肚子甚至有微微漲大,也能感受到那粘稠的液體在體內涌溢,將她小穴內本就微乎其微的空間進一步填滿。
“你們…把什麼射進來了…”
阿爾忒彌斯滿臉悲戚絕望地看著那丑到她不想多看的異星人:“回答我啊…你們把什麼射進來了…”
沒有人回答她。
兩個已經發泄夠了的異星人在少女的哀鳴聲中將肉棒抽離了她的身體,那被撐大的菊穴與陰道口又一次因為阿爾忒彌斯的肉體活力而收縮,也就在收縮的過程中,阿爾忒彌斯能感覺到那黏而熱的液體流出了她的體外。即使是純潔無瑕的少女,也明白在這象征生殖的交媾過程的末尾,自雄性體內射入她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是內射嗎…是把能讓我妊娠的液體注入了對嗎…
這麼想著的阿爾忒彌斯像是個泄欲道具一樣,被移交到了這一排中另外一個異星士兵的懷中。另一個等待已久的異星士兵也又一次站在了她被迫分開的雙腿之間,亮出了長度與粗細絲毫不亞於上一對異星士兵的肉槍,甚至沒有給阿爾忒彌斯緩和的時間,就將龜頭又一次頂在了阿爾忒彌斯的肛門口與膣穴口。
精靈弓箭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聖劍山谷·灰色守備要塞··第二城牆
“掩護醫療班運轉傷員的同時有序撤退!來幾個好手和我一起殿後!”
火焰的光芒把黑夜撕裂。聯軍正式宣布放棄第一城牆時天上的明月正墜到地平线的邊緣。蓋亞聯軍進行了激烈的抵抗,但能做到的僅僅是將敵人趕出第二城牆的大門並封閉上城牆而已。如今在第二城牆外的大部分蓋亞聯軍都已經撤退,一部分仍然有救的傷員也運送了回去。只剩下那纖細的黑色身影帶著十余個士兵做著最後的搏殺。
異星人與蓋亞人的鮮血在刀劍的奏鳴之下迸濺而出。在這血光與爆炸的火光之中,伊薇特的身影顯得比此前給人的印象還要冷酷凜冽。在她手上,那把長劍已經被大量顏色各異的鮮血覆蓋,鮮血凝成一股自寶劍的鋒芒處滴落而下,也在那蒼白冰冷的劍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汙濁痕跡。伊薇特一邊與異星士兵廝殺著,一邊向後方緩慢的撤退。而眼前的異星人就好像是要把她徹底壓垮一樣不斷地前衝。弓箭像是蝗蟲一樣四處飛舞,魔法的光芒與光芒互相對衝抵消,在天空中或是地面上爆炸,時不時點亮黑暗的地面。
“以獸王芙蕾雅之名,獸人族的士兵啊,跟我一起頂上去,我們要把這些怪胎趕回地獄!”
黑發的少女手中拿著的劍大開大合地舞動,她衝上前收割了最先撲上來的敵人,而後也站在原地喘息了一會兒——這會兒的荊棘王伊薇特已經有了體力不支的跡象,她的身上插了五六根箭,雖然都在敏銳的反應下避開了會導致大出血的要害,可疼痛還是攪得伊薇特無法將全部精力投入到戰斗中。敵人的攻勢太迅猛,少女連拔出身上箭矢的時間都沒有,面對著大片大片的異星人,伊薇特緊緊地攥手中的著長劍,心中暗自希望芙蕾雅能夠在冥冥之中護佑她,然後又一次與異星士兵開始了對抗。
士兵在集結之後,本著寸土不讓的原則,也為了搶救囤積在第一城牆的魔晶炮炮彈與其他物資,蓋亞聯軍在集結之後全部出擊,以將敵人驅逐出第一城牆內側為目標展開了血戰。戰斗進行了一個小時有余,雙方都付出了相當大的犧牲,荊棘王的長袍也已然被鮮血浸透,在戰斗的間隙,她穿著粗氣望向遠處,只見那異星士兵人頭攢動,根本看不到邊界,此刻都爭搶著從第一城牆的大門中擠進來。
有士兵拼著生命的代價懷抱三四顆魔晶石炮彈自爆以炸毀運進來的攻城錘。有戰士拼著致命傷也要給對方以同樣致命的還擊。戰場上的場面堪稱慘烈,蓋亞人意志堅韌,保家護土的決心不容置疑,可卡俄斯人的戰斗意志也同樣讓人膽寒,在廝殺中很少畏懼退縮。
該死,這些雜碎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伊薇特一邊驅動著自己的雙臂揮劍,一邊思襯著敵人究竟是如何悄無聲息地跨過那堅不可摧的城牆。思考讓她稍微走了下神,轉瞬間她的身體就被幾個異星人給抱住了。
“咕…放開我…”
被束縛得動彈不得的伊薇特努力地嘗試從異星士兵的手中掙脫。幾只手不老實地伸向了她的股間,帶著羞辱和挑逗的情緒挖弄著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蜜溝。在這種生死一线的戰場上,這樣的猥褻卻為伊薇特帶來了一種不合時宜的刺激。黑色的絲料被異星士兵粗魯的手指按到陷入股縫之中,勾勒出駱駝趾一樣色氣的輪廓,也帶去了讓伊薇特渾身一震的羞恥快感。
“你們這群淫邪的畜生!!”
狼耳少女的臉頓時紅了,手中攥著的劍幫助伊薇特在一瞬間發動了魔法:伊薇特的稱號是荊棘王,不只是因為她曾經統治著整個荊棘冠部落,更是因為她是一位熟練掌握植物系魔法的魔劍士。尖銳的黑色荊棘自劍中綻放,貫穿了身邊所有異星人的咽喉。站在荊棘叢中央的伊薇特,就好像是一朵恐怖之花的花蕊。
“切,沒想到一個分心就會弄得這麼狼狽。”
伊薇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荊棘將異星人的屍體高高吊起,將它們扔到遠方後又化為光芒消散。伊薇特的魔法水平並不高,這些魔法更多的時候還是作為她凶狠劍術的輔助。幾乎每一次使用魔法都要消耗掉伊薇特大量的體力,除非情況緊急,否則她不會動用魔法。
再看幾個小時前還平靜的灰色守備要賽,如今已經被四處燃燒的火焰和被火焰點亮的鮮血給化為了讓人膽寒的地獄。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和臉蛋上細小傷口流出的鮮血。異星人依舊在向前逼近,手下的戰士們將更多想要向前的異星士兵給阻攔了住。無論是異星人的屍體還是蓋亞人的屍體都在增加。
恍惚間,又是四五個異星人抄著武器向伊薇特發起了進攻。荊棘王向後退了兩步,擺出架勢准備迎戰。在旁邊粉色光芒一閃,雅典娜撲動著翅膀解決了那些想要再撲上來的異星士兵,站在了伊薇特的身邊。伊薇特看了雅典娜一眼,隨後立刻為雅典娜身上的傷而皺起了眉頭,帶著擔憂的口吻呵斥道:
“傷得那麼重就快回城牆內側接受治療啊!”
“我知道,但是得先把您們接進去,您不是也傷得不輕嗎?”雅典娜咬咬牙,一揮騎士長槍將幾個異星士兵逼退:“資源搶救得差不多了,在第一城牆耗著會陷入拉鋸戰的,還是撤進第二城牆吧!”
“我知道!”伊薇特劈砍著身邊可以觸碰到的敵人,向著前方依舊在抵抗的士兵們大喊了一聲:
“立刻撤退!”
隨後雅典娜和伊薇特同時向前,接替那些戰士們抵擋著張牙舞爪的異星士兵。士兵們撤回第二城牆內側。而異星士兵頓時對雅典娜和伊薇特形成了包圍之勢。
“長官,恕我失禮了。”
雅典娜審視著眼前的局勢,遠處那幾個異星將領虎視眈眈的,看上去隨時都會衝上來擒住她們二人。於是她單手持著騎士長槍抵擋開異星士兵的長槍,另一只手摟住了荊棘王的腰肢,伊薇特則召喚出了荊棘阻擋弓箭的射擊。二人就這麼借著雅典娜的羽翼飛上了天空,退回到了城牆內側。
“關閉城門!”落地之後,伊薇特掙扎著將自己身體里的箭矢拔出體外,染血的箭矢叮叮當當的掉落在地,伊薇特將它們撿了起來,遞給了身邊的弓箭手:
“把這些玩意兒射回去,讓它們嘗嘗被自己武器弄死的滋味,至於雅典娜,立刻去處理傷口,我不希望戰斗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你是半殘廢的狀態。”
“嗯,領命。”
雅典娜緊緊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後飛到了城牆下方,一位治療術士負責為她處理身上的傷勢,綠色的光芒在治療術士手中綻放,能夠將這位有翼族少女的傷勢治愈,卻無論怎麼都沒法撫平這位少女心中的焦急。
雙臂,後背,肩膀,肋骨,下腹,甚至翅膀,都有剛剛戰斗中異星將領造成的傷害。可這種皮外傷無法動搖雅典娜,也沒法挫敗雅典娜,甚至不影響她繼續上陣殺敵。真正對她造成傷害的是朋友的離去。
當戰斗造成的緊張和刺激逐漸消退,剩下的就只有百爪撓心般的苦楚。
坐在椅子上的雅典娜高高地昂起頭顱看著夜晚的天空,眼睛里盛滿了淚水,感覺只要動作再激烈一點,她的眼淚就會流下來。
赫斯提亞,阿爾忒彌斯…
難道命運真的對我如此無情,執意要我再失去兩個珍貴的朋友嗎?
別這樣,我接受不了…這種生離死別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了…
雅典娜有著與赫斯提亞一樣的感性。在剛剛執行關閉異星之門的任務回歸,舉辦四位戰友的葬禮時,只有兩個人哭到直接背過氣去,其中一個是赫斯提亞,另外一個就是雅典娜。即使時間已經過了兩年,大家都已經放下了悲傷,再聚首的時候可以接受那些人已經離去的事實互相開玩笑,雅典娜也還是沒能從那份悲哀中走出來。
而今天她又要…
“沒關系,不用完全治好。”聽著城牆上的喊殺聲,雅典娜攥緊了一直都沒能放下的那把騎士長槍:“治療到這個份上就夠了,謝謝您,請讓我快些回到前线。”
“雅典娜大人,您…您的傷勢很重。”
為她治療的那位治療術士是個有著圓圓臉蛋的可愛獸人族姑娘,參加的戰斗並不多,這會兒顯得有些畏手畏腳的——她聽過雅典娜的威名,這也讓她對待這位勇武的女戰士更加重視,她著雅典娜身上的傷口深深淺淺的遍布各處,換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您得再稍微待上一會兒,我正在全力為您治愈傷口。”治療術士嘆了一口氣:“我能感覺到您很焦急…但也請優先以自己的身體為重呀。”
“……”雅典娜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沒說話。而這會兒伊薇特也從第二城牆上撤了下來。
“守了這麼久的城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攻破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荊棘王滿身是傷的走到了雅典娜身邊,表情非常嚴肅:“情況不樂觀,第二城牆的防御措施不如第一城牆,配備的魔晶炮沒那麼多,我們的火油,滾石和圓木儲備都不太夠了,甚至箭矢的數量也不太夠支持我們長時間守城。”
“嗯。”雅典娜淡淡地點了點頭:“芙蕾雅王有先見之明,在察覺到異星人有進攻這里的苗頭之前就把其他聯軍向要塞調動,再堅守一段時間就能等到支援了吧。”
“希望我們能堅守得足夠久。”伊薇特嘆了一口氣:“這會兒異星人還沒有發動總攻擊,看樣子是在准備些什麼吧。”
“攻城錘或是巨人?”雅典娜潦草地答應了一聲,隨後就再沒說話。旁邊的治療術士一直在持續不斷地治療著雅典娜身上的傷口,這讓雅典娜輕松了不少。等傷口愈合到不再大量流血之後,雅典娜站了起來,沉默著與伊薇特對視了很久,然後扛起了她的騎士長槍,指了指第二城牆。
荊棘王看著雅典娜眼中含著的淚水和紅了的眼眶,幾乎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過去兩年的時間里,雅典娜,阿爾忒彌斯還有赫斯提亞這三個人都是形影不離的,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分開。伊薇特曾經所向往的冒險者生活就是這樣的:有著可以共享快樂與痛苦的摯友,與她們並肩作戰,享受著歡聲笑語的青春歲月,留下一直到垂垂老矣都難以忘懷的記憶。
可至少在異星戰爭結束之前,伊薇特沒這個機會了。所以她會經常把目光放在這三人組身上,看她們扶著那個叫赫斯提亞的魔法師做行走的復健,看她們一起吃飯,洗衣,訓練,聊著各種各樣的八卦,小道消息和喜歡的小說,就好像這些美好的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一樣。
可現如今只有雅典娜一個人長久地坐在這里治愈傷口,帶著仿佛此生都無法消弭的悲傷表情。甚至不必去問,都能知曉剛剛的第一城牆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很遺憾…”伊薇特為這樣的事實傷心不已,囁嚅了半天才對雅典娜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來:“但至少你要…”
“您不必說了,我知道。”雅典娜露出了慘淡的笑容,隨後撲動著翅膀飛了起來。
“伊薇特大人,她…”獸人族的治療術士憂心忡忡地看著雅典娜,好像要追上去,而伊薇特則阻止了這位年輕的獸人:
“讓她靜一靜吧。”荊棘王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之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勢:“辛苦你了,幫我也處理一下傷口吧,我也要立刻回前线去。”
至於另一邊,雅典娜已經憂心忡忡地登上了第二城牆。踏上城牆的一瞬間她就看到了整齊排列的異星軍隊。黑暗下的它們顯得更加模糊不清,但雅典娜還是拼命尋找著這陣列里的白色身影,她希望自己能找到阿爾忒彌斯或者是赫斯提亞,可苦尋良久,都未曾發現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別愣著!”在一旁的一位指揮官奔走著督促士兵們加緊工作:“趁它們沒站穩腳跟把魔晶炮給我裝填上!弓箭手准備放箭!魔法師大隊准備施法!”
城牆上緊鑼密鼓地開始了忙碌。雅典娜的大腦凝滯了一下,呆呆地看著身邊穿著盔甲的士兵們四處跑動,准備著一個個能夠對異星人造成大規模傷害的武器和法術,同時努力地在異星人的隊伍中尋找著那兩位摯友的身影。魔晶炮被推出了城牆的垛口,裝填著火藥與封印有爆炸法術的寶石,只要發射,就能將爆炸傷害與魔法傷害合二為一,造成范圍相當大的傷害——兩年的異星戰爭讓蓋亞人發明了層出不窮的新式武器,但要論對付異星軍團,魔晶炮總是非常有用的法寶。
可是…
雅典娜的手顫抖了一下。
可是阿爾忒彌斯和赫斯提亞…
可是阿爾忒彌斯和赫斯提亞…
可是阿爾忒彌斯和赫斯提亞…
“炮彈裝填完畢!”城牆上的士兵們發出嘹亮的喊聲,入夜之後幾個小時的休息已經讓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又一次養足了精神,懷揣著對卡俄斯人的恨意,他們已經准備好了將敵人全部摧毀在城牆之下,重新奪回第一城牆的控制權。
別傻了,活著的人比死去的人重要。雅典娜,你得接受現實。
“魔法師大隊准備完畢!”另一邊的魔法師們已經開始積蓄大規模殺傷性的魔法,單一魔法師的能力在精銳組任何一位魔法師的面前都完全不夠看,可一同釋放出的魔法卻有著讓人不敢小覷的可怕威力,至於另一邊,弓箭手們也已經將長弓搭在了城牆之上准備好了射擊。
可是…萬一她們還活著呢?
異星人很可能不會殺她們,很可能只是侵犯…哪怕是侵犯…至少存活的幾率比被魔晶炮齊射大得多啊…
雅典娜…雅典娜…
葬禮時的那份悲傷,你還想再體驗一次嗎?
阿波羅他們那時候自己不在現場確實無能為力,但這次她們離你只有飛行幾分鍾的距離啊…
守城戰,守城方無論如何都是占有優勢的。盡管敵人的部隊數量是眼下蓋亞聯軍的數倍有余,依托著各種守城器械也能夠對敵方造成大量居高臨下的傷害。無論敵方在准備什麼,此刻率先給予對方有生力量以打擊絕對是一個正確的抉擇。雅典娜打過這麼久的仗,她明白,她都懂,如果她是指揮官的話她也會立刻下令出擊。
可以說一切都將在指揮官們的一聲令下中開始。城下的這些異星人,雖然也有魔法師的保護,但在這種密集的攻擊之下必然也會受到損失。
空氣就好像凝滯住了一樣,明明這會兒沒有開始戰斗,可雅典娜的額頭上卻滿是冷汗。
要救她們嗎,雅典娜?你自己也知道希望很渺茫,你自己也知道很可能有去無回。
“等…等一下…”
雅典娜囁嚅著,在魔晶炮准備運作的嗡鳴聲中,她的囁嚅沒有傳到任何一個人的耳朵里。雅典娜的心髒瘋狂地跳動,漆黑的夜幕下,只有她一人的內心正在被烈火灼燒。友情與眼前的大局,她要選擇,她必須選擇。可她本不該選擇的,現在做出什麼愚蠢行為的話,是在用灰色守備要賽里這幾萬士兵的命開玩笑。
可是阿爾忒彌斯和赫斯提亞…
那個在事務所門外樹蔭下吹口琴的精靈,那個在事務所二樓抄書編頭發的姑娘。那些陪她度過無數艱難歲月的伙伴…
她們是最重要最重要,與她相守相伴了足足五年的摯友啊…
“等一下!!”
理智與感性的拔河中,雅典娜最終選擇了她的摯友。在這種情況下可能赫爾墨斯會默不作聲地等待大炮齊射——盜賊少女足夠殺伐果斷,可雅典娜做不到。即使戰場上的她像是惡鬼修羅一樣瘋狂,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無法放任朋友們有可能的死亡。
所以她用咆哮的聲音喝止了所有醞釀之中的進攻。然後她看著左右士兵錯愕驚詫的目光,低下了頭。
“雅典娜副指揮,是有什麼顧慮嗎?”剛剛在城牆上督促准備進攻的那位強壯獸人用驚訝的眼神看著雅典娜:“還是說您有更好的戰略戰術?”
“我沒有…這時候用魔晶炮齊射當然是最好的辦法…”雅典娜撲動著翅膀,雙腳脫離了地面:“但我的朋友…赫斯提亞和阿爾忒彌斯,她們兩個被異星人給抓走了,現在發起大規模回擊的話,她們會死…”
“赫斯提亞和阿爾忒彌斯?”那個指揮官也嚇了一跳——阿爾忒彌斯自不用提,赫斯提亞是整個軍團中僅有的聖殿級魔法師,對於這場戰斗的重要性可以說是不言自明,在這份重要的戰略單位面前,這會兒就連這位獸人指揮官也有些六神無主:
“那您打算怎麼辦?”
“我…對不起,請將進攻的時間延緩十分鍾,我會去試試的,如果找不到的話我會撤回來,屆時各位就可以自由進攻了…”雅典娜攥緊了拳頭,緊咬著牙關:“請容許我自作主張一次,但那兩個人我必須要救回來。”
“萬一回不來怎麼辦?”獸人指揮官皺著眉頭看著雅典娜:“在場的大伙沒人能陪你單槍匹馬去劫營啊。”
“回不來…”雅典娜輕笑了一聲看著遠方:“回不來就回不來吧,十分鍾之後若我沒有回來的跡象,無論如何魔晶炮的齊射都要開始。魯特將軍,就當是我這個副總指揮的命令吧。”
“……”
被稱為魯特的獸人將軍被雅典娜身上那種視死如歸的氣概給震了一下,半天都沒再說話,而打量著敵陣的雅典娜也不打算耽誤更多的時間,她撲動著翅膀衝天而起,一邊向敵陣衝去一邊喊道:“這場戰斗結束之後我會去找伊薇特將軍領罰的!”
“掩護她!”眼睜睜看著雅典娜拖曳著粉色光芒衝下城牆的魯特有著相當快的反應速度,在看到雅典娜衝向異星軍陣的時候,他立刻下達了命令:“魔晶炮不要動!弓箭手改變角度,對距離最近的敵人優先射擊,魔法師改用禁錮類型的法術限制敵方軍陣行動!”
在城下,雅典娜已經衝進了林立的刀槍之中。身上的血汙並不影響她散發出那種白皙可人的氣質,粉色的長發也強調著這位少女的可愛,可此刻雅典娜的表情卻如同一個修羅一樣,她瞪圓了眼睛,紫色的瞳孔在眼眶中跳動,血絲爬滿了眼白,她齜著咬緊的牙齒,鼻子緊皺著,像是猛獸一樣頂著向她刺來的長槍,狂吼著殺了進去。
“殺啊啊啊啊啊啊!!!”
敵陣中,雅典娜的咆哮響徹雲霄。即便是一向被認為沒有什麼感情的異星人,也被雅典娜那野獸一樣的咆哮聲嚇了一跳。
“擋我者死!!!!”
咆哮著的雅典娜化作了粉色的流星,武器甚至都沒碰到對手,身上的光芒就已經讓實力差一些的異星士兵被撞開。少女手中的騎士長槍舞動著,格擋著向她刺來的刀劍,斗氣為她阻擋著弓箭,她奮力向前飛行,敏銳的目光如同鷹一樣尋找著友人的身影。
雅典娜將時間約定為十分鍾是有原因的:像是這種將斗氣催化到極限的狀態最多能維持十分鍾,她不能耽誤聯軍的攻勢,也不想在為摯友復仇之前就搭在這里,所以雅典娜一邊尋找著,一邊在心里暗自計算著時間。粉色的流星拖曳著彗尾一般的光芒在異星軍陣中穿梭,一時間竟無人能阻攔住這位心急火燎的少女。
全神貫注地在異星人身上的黑暗氣息中尋找著友人的身影,雅典娜一邊急速前行一邊提高了嗓門,頂著異星人的魔法與弓箭大聲呼喊道:
“阿爾忒彌斯!!赫斯提亞!回答我!!”
“阿爾忒彌斯!赫斯提亞!你們在哪里!!”
斗氣加持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在城牆上下不斷回蕩,雅典娜疾速飛行,同時盡可能地強化著自己的五感,萬幸異星士兵一般都很沉默,摯友們的聲音也就更容易捕捉。在雅典娜拼盡全力的搜尋與呼喊中,那因為城牆上進攻而展示無法分出精力對付雅典娜的異星軍陣里,真的傳出了一個細若蚊蠅的聲音:
“…娜。”
有回應!雅典娜的耳朵相當敏銳,她能聽到在這沉默的異星軍團中有一個柔弱且有氣無力的聲音回答了她。半空中雅典娜猛地調轉方向,循著聲音飛了過去。
數萬人的異星軍團漫無邊際,雅典娜將速度提升到了極限,不與任何士兵戀戰,她呼喊著摯友的名字,仔細地尋找著。她找得細致,城牆上的戰友們也在給她援護,這讓雅典娜尋找的過程變得輕松了些,可即使如此,想要在多如牛毛的敵人中找到那兩位少女還是太艱難了。
弓箭如雨點一樣射向雅典娜,魔法的光芒也追擊著雅典娜焦急的身影。異星人們被雅典娜的咆哮聲驚到,紛紛向後散開了一段距離——
“阿爾忒彌斯!”
在異星人的軍陣簇擁下,雅典娜終於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阿爾忒彌斯。
她被一個高大的異星人面朝外側地抱在懷里,衣衫不整,雙腿被異星人架起,在那本不該輕易示人的股間,異星人的丑陋陽具正與精靈弓箭手的下體相連,鮮血與精液無聲地展示了過去一個多小時里發生的一切——異星人對灰色守備要賽的攻擊是階梯式的,要塞大小有限,第一城牆內的空間不夠容納異星軍團,所以大批預備隊都在等待著前面的部隊耗盡再衝上戰場,以對疲於應付的蓋亞守軍發起車輪戰。
而被不幸抓到的阿爾忒彌斯,則成了少數異星人消遣的玩具。此刻半裸的少女,早在剛剛的一個多小時里受盡了凌辱和折磨。
少女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那翠色的眸子中映出被粉色光芒所籠罩的少女,暫時擁有了些活力。干涸的眸子中又一次涌出了淚水,少女的左臂仍在流血,此刻已經處於根本無法移動的狀態,但細看之下還是能看到那手指的尖端在微微地顫抖。
“給我閃開!!”那一刻粉色長發的少女徹底化成了一頭猙獰的厲鬼。身上的斗氣光芒盛大到了極限,雅典娜狠狠地砸向了敵方的軍陣。光芒大放,一大片異星士兵都如同玩具一樣被吹飛到遠方,而少女手中的騎士長槍猛地一轉又一捅,將面前阻擋她的敵人清空,隨後向著阿爾忒彌斯的方向狂奔而去。
赫斯提亞暫時找不到了,可能早就已經犧牲了…那位大小姐我沒能救下來,可至少這一個,至少這一個就在我的眼前…
只幾秒鍾的時間,雅典娜就衝到了阿爾忒彌斯的身邊。架著阿爾忒彌斯的那個異星士兵有意將精靈弓箭手的身體高高舉起,以讓雅典娜不敢正面進攻。喘著粗氣的精靈族少女抬起空洞的眸子,對著雅典娜慘淡地笑了一下:
“殺了我…”
“開什麼玩笑!”
雅典娜咆哮著站定收槍,隨後身後的翅膀向前一攏,將自己的身體給包裹住——這樣可以極大地減少高速移動時身體受到的阻力。萬軍從中,雅典娜的身體被愈演愈烈的粉色光芒包裹,此刻的雅典娜甚至已經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力以換來一次必要的速度爆發。
砰。
下一秒,少女的身體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在之後一秒鍾都不到的時間里,雅典娜以自身為圓心,那把騎士長槍為半徑,畫了一個死亡之圓,長槍的鋒銳之處劃開了一個個想要包圍上來的異星人的喉嚨,粉色長發的少女在轉瞬間就繞到了那個抓著阿爾忒彌斯的高大異星士兵背後:
“把我的伙伴還來…”
修羅一樣的低吼聲中,騎士長槍貫穿了那個異星士兵的喉嚨。那巨大的身影轟然倒塌,而雅典娜則眼疾手快地讓過了異星士兵轟然倒塌的身軀,身軀又一轉,舞出朵朵槍花,將異星士兵紛紛殺死或者逼退後,直接將阿爾忒彌斯給抱在了懷里。
把阿爾忒彌斯抱進懷里著實費了不小的力氣——雖然這麼說讓雅典娜覺得害羞且對自己的摯友很不禮貌,但精靈弓箭手下體那神秘的幽谷這會兒正緊緊地吸吮著那個異星士兵已經不那麼堅硬的陽具,這給雅典娜帶來了不少的阻礙,甚至將兩人生殖器分開的時候雅典娜還聽到了開啟香檳般的“啵”的一聲。
不能想,為了阿爾忒彌斯,我一定要對這種境況視而不見才行…
“阿爾忒彌斯,振作一點。”將精靈弓箭手抱在懷里的雅典娜壓制著自己那凶戾的語氣安撫著懷里的精靈弓箭手,那盯著四周異星人的目光卻如同在看一群死人一樣,她恨不得將所有異星人都碎屍萬段,可她心里清楚,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把阿爾忒彌斯送到安全的地方——十分鍾是極其短暫的時間。
“雅典娜…”阿爾忒彌斯哭泣著朝雅典娜的懷里縮了縮:“對不起…害你進來救我…”
“接下來動作會很激烈,抱緊我。”
此刻全身都是粉色光芒的雅典娜就是黑暗中的一盞誘蛾燈。她將高挑的阿爾忒彌斯抱在懷里,必須馬上飛起來,因為阿爾忒彌斯的身高只比雅典娜矮一個額頭的高度,想抱著這樣一個人兒戰斗是非常困難的,她必須立刻回到灰色守備要塞。
但是…
雅典娜看向了天空——異星飛獸已經被從後方的大本營里放了出來,此刻正布控著她頭頂的領空。而周遭的異星士兵也又一次朝著她的身體刺出了武器。
得飛起來!
雅典娜爆發著斗氣,暫時震開了左右的異星士兵,隨後振翅飛行。身後是起碼幾百只異星飛獸。但在敵陣中這樣飛行的雅典娜有一個天然的優勢——即使是異星人也害怕會誤傷隊友,所以沒有大規模對空中放箭
飛行距離不能太高,我的斗氣支撐不了多久了,這會兒太引人矚目恐怕不行,熄滅斗氣把自己藏起來吧。
粉色長發的少女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熄滅了自己身上的粉色光芒。盡可能地撲動著翅膀向著城牆的方向。
“雅典娜小心…”被雅典娜抱在懷里的阿爾忒彌斯強撐起精神:“你的後面,三台床弩…”
“知道了。”
雅典娜閉上了眼睛,她這會兒沒法回頭,只能通過氣流來感受床弩的軌跡。暫時停止飛行的她在聽到激烈的破風聲之後在半空中精妙地翻滾了三圈,躲過了本該將她直接貫穿擊落的床弩。三道破風聲過後,雅典娜重新睜開了眼睛尋找城牆的方向,而在視野中,雅典娜也捕捉到了幾個高大的身影:
四個異星巨人緩慢地前進著,從步伐和手上的動作來看,應該是正牽著巨大的攻城錘。
它們想用這個來打開第二城牆的大門…
看樣子很快就要到隊首了,不用全部火力對付我的原因是要打開第二城牆嗎。
雅典娜繼續加緊向前飛行著,她知道自己必須加快速度,沒時間給她隱藏自己了。不需要她特意計算時間,從內而外的疲憊感提醒著她十分鍾的時限馬上就要到了。這些異星人的攻城錘,投石機和床弩,都已經在就位的過程中了。她必須更快…
斗氣爆發!
雅典娜咳嗽了幾聲,身體上的粉色光芒又一次爆發了出來。而夜間視力一般的異星飛獸也瞬間捕捉了雅典娜的位置,朝著雅典娜撲了過來。
“別擋我路!”
雅典娜咆哮著以長槍戳刺著想要撲上來的飛獸。她的動作沒有剛剛那麼迅捷猛烈,也沒有那麼有力了,即使在斗氣覆蓋全身的情況下飛行速度也大幅度地下降了許多。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此刻這位少女已經在長時間的戰斗和在對自己身體的壓榨下來到了強弩之末。
“雅典娜,把我扔下去…”
懷里的阿爾忒彌斯自然能聆聽到雅典娜粗重至極的呼吸,也能聆聽到那仿佛要從喉嚨里吐出去一般劇烈的心跳聲,被激烈玷汙過的她此刻依舊無法驅趕走大腦中那恥辱不堪的記憶,那份恐懼,那份疼痛,那份絕望,深深地釘在了阿爾忒彌斯的心髒之中,被無數異星人將精液灑入身體中的事實讓她對未來感到絕望,同時她更不想成為好友的拖累。
可雅典娜不可能放棄自己的朋友。蓋亞事務所的精銳組,從來就沒有拋棄朋友的先例。
“不可能!”抱著阿爾忒彌斯的雅典娜咆哮了一聲,手中長槍舞動一圈,身體內的生命力再次燃燒,化作了讓雅典娜使出橫掃千軍一擊的斗氣,將包圍著自己的異星飛獸全部揮開,並繼續准備向要塞衝鋒。
但正如在融天島時的情況一樣,異星飛獸的數量決定了雅典娜注定無法干淨利落地擺脫異星飛獸的追擊,即使雅典娜此時只為脫困而前進,懷中抱著的阿爾忒彌斯也確實成為了雅典娜飛行的巨大阻力,很快雅典娜就被異星飛獸第二次包圍。
“槍…“槍騎士的偉大禮贊!!”
粉色長發的少女咆哮著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手中那把騎士長槍上綻放出了無與倫比的盛大光芒,以她的騎士長槍為柄,斗氣凝結成了一把無比巨大的光芒之劍,雅典娜的終極技能此時又一次閃亮在了這死一般的夜幕之下。
“謙卑!”
長槍浮在半空中,砍出了第一劍。
“咳咳咳…噗!!”
而控制著那把巨劍砍出第一刀的雅典娜則立刻咳嗽出了一大口鮮血。
“雅典娜!!”阿爾忒彌斯發出了尖叫:“住手!不要壓榨自己!住手!!”
“榮譽!!!”
而雅典娜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喊出了劈砍第二劍的指令。
巨劍一片片地斬殺著異星飛獸,而雅典娜則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犧…咳咳咳噗…犧牲!!”
雅典娜斬出第三劍,從口中吐出的鮮血已經將阿爾忒彌斯的臉給染紅了。但也拜此所賜,異星飛獸群的包圍圈出現了巨大的缺口,雅典娜瞅准了這個缺口,猛地一振翅,向著逃出生天的希望疾馳而去。
“雅典娜!!身後!身後!!!”
耳邊傳來的,是破風聲和阿爾忒彌斯淒厲的尖叫。
而雅典娜也能夠聽出身後那激烈的破風聲瞄准了哪個方向,只不過已然力竭的她已經躲不開了…
已經嚴重脫力的雅典娜只能將身體用力地向右側讓過幾寸。幾乎與她的移動同時發生,一根床弩狠狠地貫穿了少女的身體。
“咕啊!!”
弩箭自後背插入,自左側肋骨透出,鮮血迸濺。
雅典娜顫抖的眸中寫滿了痛苦,即使是她,也不能無視身體被貫穿的夸張劇痛。但萬幸,她對身體的控制避免了懷中阿爾忒彌斯再受到傷害。可雅典娜受到的傷害,精靈弓箭手卻全部看在眼里,被凌辱的痛苦與此時的自責交織在一起,讓這位少女發出了比被奪走初夜時還慘痛的哭號:
“雅典娜!雅典娜嗚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咳咳…你說什麼傻話…”雅典娜苦笑了一聲,以她現在的力量無法做到將自己的身體從床弩中掙扎出去,帶有鈎爪的床弩卡住了雅典娜的皮肉與骨骼,同時帶著可怕的重量,將在天上飛行著的雅典娜拖了下去。
“該道歉的是我啊…”雅典娜用最後的力氣將阿爾忒彌斯摟緊,同時努力撲動著自己的翅膀延緩下落的速度。
即使注定要死,也要盡可能的保護我的伙伴…
有翼族少女緊抱著懷里的精靈,在確定不會讓阿爾忒彌斯再受傷的情況下,噗通一聲墜落到了地上。
而此刻第二城牆上的獸人指揮官魯特憤恨地用拳頭砸了一下城牆——雅典娜距離城牆的距離事實上已經相當近了。魯特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雅典娜施展強大的技能撕開異星飛獸的包圍圈,然後在馬上就要突破並回到他們身邊的時候被弩箭射中的。
沒希望了,被拖到地面的雅典娜沒法移動,死亡是注定的事情。
“開火!所有人!開火!!!”悲憤的魯特發出了有些絕望的咆哮——他心里清楚被異星人淹沒的那位美麗有翼族會遇到什麼事情,他也清楚沒有那三位實力頂尖的冒險者,第二城牆想要在這麼多異星人面前多守幾個小時該有多麼困難。
不只是失去兩年來並肩作戰的戰友這麼簡單的消息,如今這幾位頂尖強者全部隕落,對於蓋亞聯軍來說是一個近乎絕望的消息。
只能在對方正式開始大舉攻城之前多殺幾個了。
在魔炮震耳欲聾的聲響中,一道道魔法的光芒曳向天空,畫著象征死亡的弧线,向敵群中拋射而去,在與地面接觸之後,將會激發起一場場足以點亮夜空的劇烈爆炸。
墜落到地面的雅典娜忍耐著肋下被床弩貫穿的致命劇痛,看到灰色守備要塞的第二城牆上有紅色的光芒亮起,看到一道道光芒如墜落的流星一樣衝向敵陣。她放下了手里的長槍,將哭泣的阿爾忒彌斯抱在了懷里:
“不知道死了之後要被阿芙洛狄忒她們怎麼調侃啊…”
“雅典娜…”阿爾忒彌斯聽到雅典娜頗為嘲弄的聲音之後又一次紅了眼眶——她本來很少哭的——精靈弓箭手將頭埋到了雅典娜的胸口,悲憤地攥住了雅典娜的袖子: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更強一點的話…”
“傻精靈,說什麼呢。”雅典娜嘆了一口氣,又吐了幾口血,身邊的異星人已經向她舉起了武器,而天空中那一道道魔晶炮與法師大隊釋放的魔法,也以愈發盛大的光芒宣示著攻擊的臨近。已經沒有力氣躲避的雅典娜,此刻倒是有些釋然了——她這樣的打法,能活到現在其實已經有上蒼眷顧的成分在里面了。
名為雅典娜的冒險者,壯懷激烈的一生就這麼結束了啊。
而在死亡向她揮手的這個瞬間,她閉上了眼睛,摟緊了阿爾忒彌斯。
等待死亡降臨的雅典娜,聽到了一聲嘹亮的長鳴。
像是鳥叫,但是一般的鳥可發不出這種凶暴的聲音啊…
好熟悉的聲音,是什麼類型的鳥來著?
這個又嘹亮又帶著嘶吼感覺的聲音…
是獅鷲??
我幻聽了嗎?這里哪有什麼獅鷲?灰色守備要塞的獅鷲小隊早就已經全軍覆沒了啊。
雅典娜猛地睜開了眼睛,此刻擋在她和那因為魔法而絢爛的夜幕之間的,是一只強壯的成年獅鷲。
可是…為什麼獅鷲會出現在這里?什麼時候出現的?
在雅典娜為獅鷲的出現而疑惑著的時候,從獅鷲上跳下了兩個纖巧嬌俏的身影。她們以最快的速度下落,同時以嘹亮的聲音宣告著她們的到來:
【大地之盾】
【潛伏結界】
金黃色的光芒結界瞬間籠罩住了四位少女的身體。土系聖殿級魔法師的雙腳站立於大地之上,以這方厚土所蘊含的土元素構建出了她引以為傲的屏障。
屏障將異星人的攻擊與城牆上魔晶炮和魔法的轟擊全部阻隔在外,仿佛在這半透明的光芒屏障之上燃點了一場盛大的煙花。那炫目的光芒中,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土系魔法師德墨忒爾,和曾經的朗基努斯神偷赫爾墨斯,對著無力躺在地面上的兩位少女綻放出了又心疼又懷念的笑容,盜賊少女用手撫摸著雅典娜的臉蛋,強忍著哭腔說道:
“雅典娜姐姐、阿爾忒彌斯姐姐,看來我們來得還不算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