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二篇章,第二十一章:有人苦澀,有人得到救贖【冒險者姐妹的觸手凌辱前奏&獸人族與有翼族劇情】
獸之王都地之喉·向南五十里·獸痕森林·異星之門前
伊薇特站在一大片屍體之前,在她的身邊有著更多更多的屍體。作為獸人王國有名的強大領主,荊棘王伊薇特的戰斗能力無需懷疑,雖然與芙蕾雅無法相提並論,但論正面廝殺,這位掌握著植物系魔法的魔劍士至少能與花打到平分秋色,在卡俄斯人的部隊全部投入到地之喉的正面戰場且深陷苦戰無法返回支援的情況下,在單挑能力上能與伊薇特對抗的敵人只有一個,而那個家伙正與宙斯戰得難解難分。
如今戰斗已經結束,武力強勁的她手刃了大量卡俄斯人,秘密部隊的棠和音也在這個小規模戰場上展示了多年以來的訓練成果,但殺敵最多的還是剛剛突然闖進戰場的獸王芙蕾雅。
如今戰斗已然結束,伊薇特看著面前那鋪滿土地的屍體,也有些心有余悸:如果沒有芙蕾雅突然趕到的話,自己能不能活下來是個未知數。
十幾分鍾之前,伊薇特正與音和棠背靠著背迎接著從四面八方撲上來的卡俄斯人,提防著從各個角度發射而來的魔法,並時刻注意著異星人的床弩和弓箭。三位少女都受了些傷,雖然並沒有到喪失戰斗力的地步,可血一直在流。
該死,這群家伙的單兵作戰能力真的很強。
體格強壯,力量超群,速度也很快,對付起來絕對不能像是普通的士兵那樣輕松怠慢,一個分神就會被擊中。伊薇特在人群中左突右閃,弓箭從各個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地方射來,每一箭瞄准的位置都很刁鑽陰狠。卡俄斯人似乎沒有打算瞄准伊薇特的心髒或者腦袋進行攻擊,伊薇特那時還不清楚卡俄斯人的邪惡,單純以為是自己運氣夠好,可只有對異星人有一定了解的人才心知肚明:這群家伙想要將少女的反抗能力剝奪再實施侵犯。
紛亂的戰斗中,撲上來的敵人將視野幾乎給遮蔽得嚴嚴實實,即使伊薇特拼上全力,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能解決與自己接站的對手,敵人的數量也還是太過龐大了。說不定有一兩千人,也可能更多。
與異星士兵廝殺著的時候,伊薇特聽到了來自另一邊的少女悲鳴。轉過頭看的時候,秘密部隊代號為音的少女已經被一記劈砍命中,刀口很長,幾乎橫貫整個腹部。而在一旁與異星士兵苦戰著的棠想要去救援,可也在這一個分神中被弓箭直接從後腰射入,箭頭自側腹穿透而出,鮮血的花朵也因此綻開。
即使是秘密部隊和荊棘王的組合,在這種圍攻中也沒辦法保證自己絕對能生還:秘密部隊在正面戰場發揮的作用並不會比普通士兵或者魔法師的作用大上許多,她們確實訓練有素,但最主要的工作還是護衛、暗殺和調查,戰斗持續到這個階段,這些女孩兒的體力也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倒在地上的音本身就不是以戰斗見長的類型,她是回復術士,戰斗能力雖然經過訓練,但在圍攻下顯得難以為繼。倒在地上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她的魔杖掉在了一旁,這會兒兩只手無力的擋在自己的臉蛋上方,徒勞的嘗試防御。而另一邊的棠憑借頑強的意志殺到了音的身邊,又是身中數刀。
“放開她們!”
伊薇特見狀立刻怒吼著衝向那邊的戰團,可異星士兵又怎麼會不懂分而破之的道理呢?高大的敵人阻擋著伊薇特前進的步伐,而這會兒的伊薇特可謂是火力全開的向前衝殺,只是這種熱血的衝刺自然也讓她暴露出了破綻。弓箭刺穿了伊薇特的肩甲,直接埋進伊薇特的皮膚之中,少女痛得一哆嗦,三個異星士兵見機行事,同時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向伊薇特衝來。
荊棘纏繞住了其中一個士兵,伊薇特的寶劍刺進了另一個士兵的喉嚨,但是剩下的那個敵人卻有機會用戰刀砍傷伊薇特的手臂——荊棘王的體力也並不是很充足了,在剛剛開戰的情況下她原本可以用一次揮砍直接削下兩個敵人的首級。而被砍中的伊薇特也立刻還擊,干掉了這個異星人之後直接突破人群殺到了棠的身旁,與棠合力解決著包圍上來的敵人,同時掩護著已經重傷的音為自己治療。
亂戰中,一輛床弩瞄准了在異星人看來威脅相當大的荊棘王,隨著刺耳的破空聲,一米多長的巨大弩箭彈射而出,瞄准的正是伊薇特的脊椎。在伊薇特身旁的棠是豹人少女,反應極快也相當敏銳,在千鈞一發之際眼疾手快的推了伊薇特一把,弩箭擦著伊薇特的腰掠過,直接將面前異星士兵貫穿的場景也是讓這位黑發的獸耳少女心有余悸。
“謝謝你。”伊薇特向少女道謝,而代號為棠的少女則在回禮之後立刻轉身去查看音的情況,音的情況很糟糕,躺在地上抽搐著,傷口太深了,即使她一直在為自己施加治療魔法也很難止血,這會兒臉色很蒼白,可異星士兵這會兒儼然是一幅准備將這幾位少女生吞活剝的架勢。
“得想個辦法突圍啊。”
伊薇特將肩膀上插著的箭矢拔出來,身形敏捷地躲過了一記劈砍,反手一劍刺穿了一個異星士兵的喉嚨,靈巧的一轉身,躲過一個巨大異星士兵的戰錘,反手刺穿了那個異星士兵的後腰。衝上來的士兵死了一批又一批,一時間沒人敢於貿然向這兩位強大的獸人少女發起進攻,伊薇特也就有時間與音交流。
“敵人的數量太多了...”棠快言快語的回答完之後,就與兩個衝上來的敵人短兵相接,將兩個異星士兵處決之後又回到了伊薇特和音的身旁:“只能祈望那兩個冒險者能夠迅速解決那邊的狀況然後過來支援了。”
“你們部隊的那個小花呢?”伊薇特想起了花那飄逸的身影:“和宙斯他們一起衝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找到影子。”
“我也不清楚。”音搖了搖頭:“應該是遇到什麼難纏的對手了...但花姐姐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她是最強的...嗚!!”
話還沒說到一半,一個異星魔法就在棠的身側炸開,這位有著金發和豹子耳朵的少女被直接被擊倒,遍體鱗傷的她半天都沒能站得起來。其余的異星人逮到這個機會,直接衝向了沒能立刻起身的棠,三根長槍分別貫穿了棠的肩膀,腹部和肋下,這還是棠拼命躲閃招架的結果,否則這三根長槍很有可能直接刺穿她的心髒。
“咕啊!!”
“棠姐姐!!”
在少女的悲鳴聲和音的慘叫聲中,伊薇特挺劍衝向了這兩位負傷的少女想要救援,情急之下自然是不管不顧,但這也讓她本來無懈可擊的防御出現了巨大的漏洞,她的後背暴露給了異星士兵,那些卡俄斯人對這位狼耳少女舉起了沉重的砍刀,在伊薇特專心對付眼前敵人的時候狠狠地砍了下去。
於是伊薇特也因此掛彩。
異星人的長刀在荊棘之王的後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從肩膀一直到後腰,血噴濺了出來,伊薇特忍耐著劇痛,橫劍幫助棠擋下了致命的幾次攻擊,而越來越多的異星人正准備將它們的戰果進一步擴大,伊薇特轉過身,已經顧不上姿勢好看不好看,在馬上就要被砍倒的情況下用手抓住了一根已經刺入胸口皮膚的長矛,荊棘卷上了一把迎著她脖子砍過來的大刀,另一只手扔出劍刺死了一個想對她釋放禁錮魔法的魔法師。
糟了,一衝動把武器給扔出去了。伊薇特的額頭疼出了薄汗,她一只手抓著那把馬上就要刺進身體里的長矛,和那個異星士兵角力,但另一個異星士兵這會兒已經端著長矛衝上來了。
完了!
伊薇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異星士兵的數量超出了預估,如果秘密部隊全員都在的話處理這些敵人應該不是問題,可隊長茵可薩絲的叛變讓一大半的秘密部隊成員都沒能到達正面戰場,在這種情況下她們幾人要面對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要失敗了嗎?不…看來情況更加糟糕,可能會死!
也就在這個絕望的時刻,荊棘之王聽到了一聲低吼。
芙蕾雅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她從遠處殺來,身上蒙著一層讓人不敢正視的金色光芒,天色放晴,可獸王身上斗氣的光芒還是那麼晃眼。芙蕾雅壓低身子,以近乎四足狂奔的姿態由遠及近地殺來,並立刻發起了一場對異星人的屠殺。她手里捏著一把讓伊薇特有些熟悉的劍,那把劍在芙蕾雅手里是名副其實的殺人利器,在那夸張斗氣和芙蕾雅狂暴到讓伊薇特等人都恐懼的進攻方式之下,嘗試包圍伊薇特等人的異星士兵幾乎在一分鍾不到的時間里就被全數擊殺。
獸王還是像以前一樣強,可伊薇特總覺得此刻這位浴血屠殺的少女和記憶中的芙蕾雅有點不同,伊薇特沒有感到劫後余生的驚喜,只是錯愕地看著芙蕾雅:她沒有像是以前一樣聽到她的戰吼聲,也沒看見芙蕾雅身上那件奔狼服,以前也沒有看過芙蕾雅用這麼可怕的方式發起進攻,這一切都讓伊薇特大感訝異。
而此時再看芙蕾雅的表情,伊薇特立刻就明白了獸王此時的狀態不對。
她從來沒看過芙蕾雅的面色如現在這樣陰沉,此時的獸王無聲地進行著殺戮,好像要通過廝殺的方式來排解內心積郁的苦悶,她的眼圈是紅的,散發出的氣質也讓人相當擔憂。伊薇特想說些什麼,可看上去已經完全投入到殺戮里的芙蕾雅好像完全沒打算和伊薇特講話。
獸王跳進異星人的軍陣之中,劍叼在嘴巴里,用雙手直接將還想撲向棠的異星士兵活生生的撕碎了。這樣的殘暴讓以殺人不眨眼著稱的異星士兵都感到了膽寒,一時間所有異星士兵都不由自主的湊到了一起,包圍的局勢幾乎瞬間就被解開了。而芙蕾雅的動作也暫時停了下來,她轉過了身。
獸王沐浴在異星人的血液之中,血幾乎糊滿了她的臉,這美人的表情也因此模糊不清,只能隱約看出她在低頭看著棠和音,疲憊的眸子里寫盡了千言萬語,但她卻什麼都沒說,只是一直看著這兩位重傷的女孩兒,然後抹了一把眼睛附近的血。
音和棠無法領會芙蕾雅眼神的含義,只知道自己的王來了,她們要朝拜。
“王...王!”兩個少女互相攙扶著想要站起來,獸王伸出了手阻止了她們的動作,隨後沉默著抬頭看向了天空,用了很長的時間才醞釀出一句平淡到甚至有些冷酷的話語來:
“至少…還活著。”
拋下這句話之後,芙蕾雅又一次撲進了異星人的軍陣之中,將自己變成了殺戮的機器。
伊薇特注意到有晶瑩的液珠被拋灑在獸王衝鋒的路徑之上。想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
芙蕾雅在撲出去的一瞬間落下了淚水,伊薇特這輩子第一次看到芙蕾雅哭,以往的芙蕾雅的性格更像是一個是陽光傻大姐,很少看到芙蕾雅流露出悲傷的表情,好像把喜怒哀樂中的哀字完全刪除掉了。可今天的王卻…
伊薇特與芙蕾雅從小玩到大,看到芙蕾雅露出這個樣子只覺心里暗自痛了一下,她轉頭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音與棠,她們兩個傷得非常重,伊薇特只能用手用力壓著棠身上的傷口給她止血,音也分出僅剩的魔力為棠治療。
芙蕾雅從那個高地來...秘密部隊隊長的背叛也在那里...
荊棘王在內心思襯著,同時臉色一沉:雖然不願意做這樣的猜測,但是那些為關閉異星之門吸引火力的秘密部隊恐怕已經遭遇了不測,那個背叛的隊長茵可薩絲與秘密部隊太過熟悉了,每一個隊員的優缺點甚至要害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她和異星士兵聯手的話,想要將那些本來驍勇善戰的孩子們悉數擊斃…太容易了…
該死,如果是那樣的話,難怪王的表情會變成那樣。
伊薇特太清楚秘密部隊在芙蕾雅內心的地位了,她們還年少的時候,芙蕾雅就發下豪言壯語,聲稱要打造一個只屬於自己的無敵部隊,當上獸王之後,也總是把秘密部隊的事情掛在嘴邊,來往的書信中總是向伊薇特講述部隊的訓練和日常,好像因為她們的存在完全忘記了那段黑暗的童年。
芙蕾雅小時候僥幸躲過了一次針對獸王家族的滅門暗殺,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失去了原本深愛著她的所有家人,下令刺殺的貴族坐上了獸王的位置,而芙蕾雅也被迫四處流浪奔逃,流浪的生涯中她越變越強,最後用了許多年的時間才返回地之喉,在獸人們的簇擁下重登王位。
從芙蕾雅失去家人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太多年,她在最需要家人的年紀被奪走了那份溫暖,後來等獸人族的政治環境穩定下來之後,芙蕾雅曾經對伊薇特在酒後嘟噥道:培養秘密部隊不是因為芙蕾雅需要什麼忠誠的死士,而是因為她想要家人。
秘密部隊出了意外的話,對於芙蕾雅真的是一件接受不了的事情吧。
伊薇特看著芙蕾雅咬牙廝殺的樣子,不由得感到心里更痛了:
王本來就是孤獨的,要一個人守護自己的權力,提防著各種各樣的陰謀和勾心斗角,要穩固整個種族在大陸的位置,每天都要鑒別真實與謊言,以至於很少有可以信任的人。芙蕾雅從小到大一手培養起來的秘密部隊,可以說是芙蕾雅在地之喉中唯一可以絕對信任的集體,可芙蕾雅被她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與她最親密的那些孩子永遠閉上了眼睛。
芙蕾雅經常炫耀自己和秘密部隊成員們飲酒作樂,大被同眠的歡暢景象,也經常向伊薇特描述那些孩子到底有多麼可愛,而那些美好從今往後不會再存在了——芙蕾雅不會再有精力打造另外一支絕對忠於她,從小培養到大的秘密部隊了,最後芙蕾雅又成了守在地之喉的孤家寡人。
“唉...”伊薇特長嘆了一口氣,斬落了一個異星人的頭顱,在前方,芙蕾雅就像是撕碎紙張一樣撕裂著想要攻擊她的異星人,但從頭到尾除了粗重的呼吸之外都不發一語,異星人的慘叫響成一片,最後也完全歸於寧靜了。
芙蕾雅大肆屠殺異星士兵那會兒,在異星之門的門口,宙斯與獵人的戰斗也分出了勝負。奔涌著雷電光芒的巨劍砍下了獵人拿劍的手臂,被重創的獵人捂著斷臂踉蹌了幾步,立刻就放棄了戰斗,找了一處石頭坐下,它看著宙斯,先是敬重的稱贊宙斯的實力,隨後又轉過頭看了看遠方——芙蕾雅那會兒正在進行著她的屠殺,那光景讓名為獵人的異星人都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蓋亞還有這麼可怕的家伙嗎?”
“她確實很可怕...”
宙斯嘆了一口氣,一邊警戒著周圍的情況一邊退到赫拉的身邊——赫拉那邊的工作出乎意料的順利,誘導裝置發出了“嗡”的一聲,這代表著它的成功運作,異星之門上原本流光溢彩的顏色被蒼白取代,隨後那些白光亦流散為光芒的碎屑飄遠。這鏈接兩個世界的巨大之門最後變回了普通的石柱。
獵人看著宙斯,比了一個大拇指:
“做得好,恭喜你。”獵人頓了頓,目光又轉向了芙蕾雅,那邊的異星人已經被殺光了,這讓獵人對芙蕾雅的實力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和她打的話,你們兩個誰能贏?”
“我應該能活著逃走吧...”宙斯在心里估計了一下,自覺如果不和阿波羅、波塞冬以及赫斯提亞合力,很難在芙蕾雅手下討到便宜,但他沒有細想,也是因為有著欽佩芙蕾雅的原因,他從來沒想過和獸王為敵,這男人把完成任務的赫拉給抱了起來,轉而問獵人:“這之後你要去哪?”
“大概會死在這里。”獵人無所謂地說著:“不過這無所謂,我年紀太老了,也到了該死的時候了。”
“哦...”宙斯看著獵人——雖然確實是該死的入侵者,可獵人倒是和其他異星士兵有所不同,不過死在這兒對大陸也是最好的結局了,既然它願意死在這里,宙斯也就沒必要再舞刀弄劍,而是和獵人簡單交談了起來:“關於這場戰爭你還有什麼能告訴我的嗎?”
“入侵你們的世界是很久之前主神就在籌劃的了。”
獵人沉吟了一會兒,之後大概也是覺得告訴宙斯也無所謂,所以就聳了聳肩:“上次攻略失敗之後,主神非常惱火,所以決定等到時機成熟了再試一次,一部分卡德穆——就是那種黑色的長著觸手的可愛動物——留在了這里,用以收集能量並打開空間裂縫。”
“上次嗎?”赫拉驚訝地看著獵人:“之前卡俄斯世界侵略過蓋亞一次嗎?”
“是的,那次我們幾乎要成功了,那會兒的蓋亞比現在更脆弱易碎,卡俄斯殺進來的時候蓋亞還在內戰。”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宙斯疑惑地問獵人,獵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隨後又說道:
“但是我還是有點印象的,好像每一次你們這個脆弱的世界在面對大危機時候,就會有一部分蓋亞人不知為何突然變得非常堅強,堅強到足以改變戰局,主神不懂這點,主神在上次戰敗里吸取的唯一教訓是它對蓋亞不夠了解,所以它將蓋亞語教給了所有祂的得力干將。”
“看來你曾經也是你們主神的精銳啊。”宙斯思索了一下,想起了賽特城那個邪神的投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你口中的那個主神就是薩索斯?”
“哦...”獵人打了個寒顫:“在我們的世界,萬萬不可直呼這個名字,會召來懲罰...不過在蓋亞世界的話倒是無所謂了——反正,主神會著重培養一些強大的卡俄斯人,但主神也不會贈送那些人什麼特殊的東西,祂牢牢控制著關於力量的一切,所以…卡俄斯人再強,也不會有像那個白發蓋亞人那麼可怕的存在。”
獵人輕笑了一聲看著芙蕾雅,又思考了一陣子,隨後才對宙斯說道:“我想了想,突然發現卡俄斯真的很難征服這個世界啊,蓋亞看起來要比卡俄斯世界廣闊不少,看起來是更加大的世界,你們世界的神明...應該比我們的主神更凶悍,更可怕一點?那樣的話說不定甚至不用懼怕我們的主神了。”
“我們沒有神。”宙斯看了看天空:“獸人和巨人信仰大地,人類信仰光,有翼族信仰天空,魔族信奉海洋,但從來沒聽說過誰會祭拜神明。”
“我說不清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獵人搖了搖頭:“如果沒有神的保護的話我就還是維持原本的觀點,你們的世界被征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那位名叫薩索斯的神到底有多強?”赫拉忍不住問了一句——她的思考方式和宙斯有所不同,在她看來敵人再強總有個極限,知道具體的強大之處後就不是無法打敗。
“我曾是卡俄斯世界侍奉神明的人之一。”獵人回憶道:“不妨告訴你,神的強大不在於有多少能量,而是在於祂對於萬事萬物絕對的【難以聽懂的卡俄斯語】,那個詞用你們蓋亞的語言來解釋叫做權能...在權能的力量下,神塑造大量生命的誕生與死亡不會比那個白發蓋亞女人殺死我們的一個士兵要難。”
“那為什麼薩索斯不直接過來呢?”宙斯感到疑惑:“一定要派士兵到這里流血?”
獵人笑了笑,言簡意賅的解釋道:
“蓋亞的條件不足以讓它的本體來到這個世界,需要士兵為它跨越空間到來創造條件,而在普通的情況下,卡俄斯人必須將大部分蓋亞文明都占領,讓大部分蓋亞人的心中產生一些自己世界已經無法抗衡卡俄斯世界的印象,才能為神的出現創造土壤。”
“這樣...”宙斯沉思著之後的作戰計劃,而赫拉則插了一嘴:
“那麼你的意思是...還有特殊情況嗎?”
“有的。”獵人看著赫拉:“但因為你們的世界沒有神,所以不用擔心這個特殊情況的發生,我也沒必要費心思給你解釋。”
“最後一個問題。”宙斯問獵人:“還沒來到蓋亞世界的異星軍團還有多少?”
“可以當做強大戰斗力使用的軍團一共有三十二個。”獵人回答道:“但可以投入做生力軍的卡俄斯人要多少有多少,主神用祂的力量創造被祂意志所影響的生命,沒有人厭戰,沒有人膽怯,在卡俄斯世界的我們都只不過是延伸主神意志的齒輪罷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獵人似乎有些情緒激動,它的胸口激烈的起伏了一陣子,似乎對那個世界深惡痛絕:
“不進行對其他世界入侵的時候,整個卡俄斯世界都是一片沒有生命的混沌與死寂,大部分人都在一片黑暗中休眠,一小部分人在世界上行走,為主神歌功頌德,但無論是休眠的人還是沒有休眠的人,都無疑在期待著能夠繼續著蹂躪和征服無辜之人的那天到來。卡俄斯世界是行屍走肉的世界,像是你們兩個蓋亞人這樣依偎在一起的情況在那個世界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赫拉和宙斯對視了一眼,隨後用復雜的神色看向了那扇已經關閉了的異星之門:
那是個不識愛的世界,沒有感情的世界,只為野蠻意志而存在的世界。
雖然非常難以置信,可是這樣的世界真的存在——只是純粹的惡,沒有為其辯白的余地,也沒有與它們互相諒解的可能,一個完全扭曲畸形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宙斯和赫拉這輩子都不想知道。
“既然像你這樣厭惡卡俄斯世界的個體大有人在,為什麼你們不試著反抗?”宙斯摸了摸胡子——如果是他的話,就算死也要試著反抗一下那種操蛋的世界。
“兩千多年前有過一次。”獵人低下了頭:“但失敗了,我們曾經對神的依賴過於嚴重,以至於即使想要反抗也已經來不及了。主神早就變得無可動搖,祂將我們除了生命和思想的一切都變成了自己的力量之源。在被反抗之後,祂一怒之下顛覆了整個世界,徹底剝奪了所有人的思想——這麼想來,卡俄斯人在強大的征服意願下呼喚出了神,最後被神給征服,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大概也是個合情合理的結局吧。”
“....”宙斯沉默了一會兒,而那邊芙蕾雅也在向這邊走來。
“獸王。”宙斯迎向芙蕾雅,立刻發覺這會兒的芙蕾雅並沒有穿那瀟灑的和服,比平時要性感許多。秉著非禮勿視的道理,他只將目光放在芙蕾雅的臉上,不知為何感覺白之死的眼眶有點紅腫,但他知道那不是他該過問的事情,於是只是簡單的報告道:“我們這邊的工作結束了。”
“辛苦了。”獸王看著宙斯,露出了笑容,但笑得很勉強,宙斯與人打交道可太多了,他清楚芙蕾雅這會兒正嘗試讓自己看上去和平時一樣瀟灑輕松,而芙蕾雅這會兒連嗓子都是啞的:“也真誠地感謝你帶來了人類援軍,宙斯。沒有他們的幫助,我們可能需要流更多的血。”
“啊....?”宙斯愣了愣,腦子里回憶起自己向人王殿寄去的報告文書,有點摸不清頭腦——按理來說即使女皇決定立刻出兵,騎士團也沒道理這麼早就來到地之喉支援啊。
“呵呵,不管過程如何,蓋亞事務所的幫助都至關重要,再次感謝你,宙斯。”芙蕾雅拍了拍宙斯的肩膀,又與赫拉握了握手。
面對面站立著的兩個人,完全有著不一樣的心態。
一個小時之前的芙蕾雅正因為擔心秘密部隊而想要抽身離去,身邊的士兵也越打越疲乏,敵人的數量依舊十分夸張。那會兒芙蕾雅甚至考慮過退軍後帶領小股精銳部隊去異星之門附近查看情況的想法,但萬幸王立騎士團以神兵天降之姿出現在了滂沱的暴雨之中,直接改變了戰局。
那也是芙蕾雅第一次親眼見證人類部隊的威力:騎兵從高處衝鋒帶著無上的威能,魔法師部隊的魔法配合弩炮和魔炮的轟炸,造成了極其夸張的視覺效果和排山倒海的氣勢。王立騎士團各個兵種的配合行雲流水,進攻如同水銀瀉地一般流暢,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撕爛了異星人的陣型。
“地之喉沒事就好。”宙斯笑了笑:“我還在想要不要辦完事之後立刻衝回地之喉支援呢,戰斗已經結束了是好事啊,我也沒啥力氣啦。”
“獸王,你好像有心事?”並不像宙斯那麼圓滑的赫拉立刻就指出了芙蕾雅表情的僵硬:“還有什麼是我們能為你做的嗎?”
“哦…”芙蕾雅沉默了一下,隨後聳了聳肩:“私事而已,沒關系,別放在心上。”
“你們已經為獸人族做得夠多了,不敢再勞煩你們這些冒險者啦。”芙蕾雅又一次陽光的笑了起來:“今晚在議事廳有一場慶功宴,人類的將軍也會到場,我個人非常希望你和這姑娘能出席,所以——”
“知曉了。”宙斯向芙蕾雅微微鞠了一躬表示同意。
“嗯,那邊那個卡俄斯人呢?”芙蕾雅指了指沉默不語的獵人:“你要親自料理它嗎?”
“是的,我會處理。”宙斯點點頭,而芙蕾雅則一邊嘟噥著“今天殺的已經夠多了”一邊轉身離去,伊薇特就跟在她的身後,在遠方,幾個治療術士用擔架將和他同來的兩個秘密部隊成員運走。
宙斯看著芙蕾雅的背影,覺得獸王此時有些落寞,但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並未過多留意,在另一邊,獵人似乎已經快要將血流干了,它不再出聲,只是低著頭用卡俄斯世界的語言念著什麼。
“需要我們做點什麼嗎?”宙斯問獵人。
“把我的頭切下來吧。”獵人依舊低著頭:“我已經祈禱完了,這一生要做的事情也已經做完了,該結束了。”
“好,那就永別了。”
宙斯不是那種對敵人優柔寡斷的家伙,獵人說了這句話之後,宙斯直接拔出巨劍,砍下了獵人的頭顱。獵人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兩圈,那身體依舊保持坐姿,頭盔也還戴在腦袋上,宙斯最終也沒看到獵人真正的模樣。
“不知道雅典娜她們那里情況怎麼樣了。”等一切都完事之後,赫拉抱著收劍入鞘的宙斯,有點出神:“能不能和我們這邊一樣順利呢?”
“融天島的國王雖然不強,但是很擅長聽取別人的意見也非常好客。”宙斯對有翼族那邊的情況倒是比較有信心:“我估計那一組的任務應該超級順利,這會兒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那兩個丫頭,應該是在雅典娜家華麗的廳堂里大吃大喝然後准備工作吧。”
“我覺得也是。”赫拉笑了笑:“雅典娜又強又會照顧人,德墨忒爾老實可靠,赫爾墨斯聰明又雷厲風行,這個組合總覺得是最萬無一失的呢。”
宙斯點頭同意,他抱著赫拉,欣賞著沿途的風景,說著情侶之間才會有的甜蜜又帶點下流色彩的悄悄話,慢慢地向地之喉前進。異星之門已經關閉,如今空余一個巨坑中高大的石頭門框,這個坑將會是銘記芙蕾雅功績的一個景點,如今它被卡俄斯橫七豎八的屍體堆滿,空氣中彌漫著怪異的味道。
下了幾個小時的暴雨也終於停歇,雲開霧散,天朗氣清,風最終會將這些味道吹散,此時已經是下午,西斜的太陽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在雨後的空氣之中更顯明亮澄澈。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魔法區·原魔法師協會
原本除了空間裂縫與巨大光球之外的深坑如今已經變得無比可怕,觸手從原本是空之核的事物中蔓延出來,很快就如同蛛網一樣遍布了整個深坑,並且呈現出了遮天蔽日的趨勢。仍然在維持著魔力以關閉異星之門的德墨忒爾與赫爾墨斯目睹了這恐怖的全過程,越來越多讓她們頭皮發麻的觸手開始占據這個空間,而她們卻必須要為全心全意地驅動誘導裝置而心無旁騖。
無論是德墨忒爾還是赫爾墨斯都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看上去飽滿漂亮的空之核會突然變成一顆丑陋的心髒,也無法理解觸手從內里伸出的恐怖場景,兩個人的手一直緊緊地握在一起,即使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異星之門上,兩人的視线也難免捕捉到觸手緩慢爬行的可怖場景,更不用說此時已經有許多根觸手開始向她們的股間爬行。
“德墨忒爾姐姐...”赫爾墨斯的聲音此時正不可控制的顫抖,她能夠感覺到觸手如何沿著她的絲襪爬行,能夠感覺到觸手上面雖然沒有味道但是帶有極其黏膩觸感的液體正在逐漸濡濕自己價值不菲的絲襪。她那細膩的皮膚,無時無刻不在感受著觸手底端吸盤和觸須的密集觸感,即使拋卻觸手本身帶有的性暗示的意味,這種有黏糊糊東西在身上爬行的感覺也讓赫爾墨斯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和之前在融天島表現出的冷靜從容甚至冷酷不同,在同行的德墨忒爾展示出更加強大堅毅一面的時候,赫爾墨斯的性格就會自動歸於軟糯,回歸到一個十八歲少女本該有的模樣。換句話來說,在此時的德墨忒爾面前,赫爾墨斯會下意識的有些依賴——當然此時不得不選擇對眼前的事情不做抵抗的她,也確實在害怕這些觸手,確實想要逃離。
在那種想要逃跑的恐懼中,赫爾墨斯呼喚著這個與自己同時經受考驗的少女,兩個人的處境就好像是在一架搖搖欲墜的吊橋上,年紀更小的赫爾墨斯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對年長幾歲的德墨忒爾產生了依賴,即使德墨忒爾此時的狀況更加不妙。
相比於赫爾墨斯那纖細的少女身材,德墨忒爾發育得要更好,她的身材飽滿,胸圍也僅次於阿芙洛狄忒,那些性感的曲线在平日里就會吸引無數冒險者色眯眯的目光,在今天竟然也吸引了觸手的率先進犯。德墨忒爾的上半身穿著保暖用的羽絨服,但即使這樣也攔不住觸手對那誘人雙峰的貪婪觸碰,在德墨忒爾逐漸粗重的呼吸中,觸手以德墨忒爾無法理解的智慧用力地纏住少女的肋骨,於是德墨忒爾的棉襖便被收緊,胸口的线條得到了完美的展現,也更方便了觸手去觸碰。
德墨忒爾沒有回答赫爾墨斯,在之前引導空之核魔力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受了相當嚴重的傷害,現在那張俏臉上還有著未干涸的血液,此時雖然引導魔力帶來的壓力沒有那麼大,但支撐這樣的身體繼續勉強自己,對於德墨忒爾來說也已經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她在各種方面都快達到極限了,就連赫爾墨斯也看得出這一點:即使觸手正觸碰著少女神聖的雙峰,德墨忒爾的表情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她只是咬著牙齒看著異星之門,眼眶中積蓄著被少女以意志力強行封鎖住的淚水。
在觸手的包圍中,德墨忒爾用握緊赫爾墨斯手掌的方式來回應了那位被自己視為妹妹的少女的呼喚。
觸手離我的大腿內側越來越近了...
赫爾墨斯在心里焦慮的想著,然後更努力地將自己微薄的魔力導入到德墨忒爾的身體內,助力著誘導裝置的成功運行。由於空間裂縫質量的原因,這一個異星之門的關閉難度要遠高於獸族和魔族的異星之門,也就導致了兩個少女即使有空之核魔力的輔助,也沒辦法用與赫拉相同的時間將這里封閉。
對於她們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從異星之門的對側還沒有衝出張牙舞爪的異星士兵。
赫爾墨斯忍不住低下頭去看自己下半身的光景:那些觸手就好像是攀爬上樹的毒蛇一樣環繞著她那纖細的雙腿上行,明明沒有任何生物的特征,卻做著與生物無異的事情,這讓盜賊少女的頭皮都感到了麻痹,那觸手離她的股間越是近,她就越是忍不住顫抖:關於觸手能夠做什麼,會怎麼對待少女,已經進入青春期的赫爾墨斯早就已經在各種色情小說上窺見一二了。
所以她完全沒辦法忽視觸手離自己股間靠近的動作,那兩條盤旋著向上的觸手在赫爾墨斯越來越快的心跳之中終於已經纏上了赫爾墨斯的大腿,少女的腿因為不怎麼好好吃飯加上經常跑跳而沒有什麼肉,這會兒更是成為了支撐觸手靠近自己股縫的完美玉柱,兩根觸手就這麼纏滿了赫爾墨斯的長腿,而觸手本身具有的夸張長度也保證了在纏卷住德墨忒爾的雙腿之後依舊有余力繼續進犯德墨忒爾股間的其它地帶。
百褶裙被觸手從內部掀起,露出赫爾墨斯那啞光黑絲內部兜著的純白內褲,款式相當少女,在遮住會陰的那一面還有著一只卡通小熊的圖案,一襲黑衣的盜賊少女在最隱私的位置保留了自己那可愛的少女心。而裙子被掀起的羞恥則讓德墨忒爾下意識地用剩下的那只手握著匕首切向了自己股間的觸手。
嗚...切...切不開...
早就已經在羽翼廣場耗盡所有力氣的少女這會兒連維持捉著匕首的動作都會讓手掌不停地顫抖,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艾比魯夫鋼打造的刀刃,面對觸手那滑溜溜又相當堅硬的外皮也無計可施。
“快好了,小赫爾墨斯...”德墨忒爾咬著牙齒對赫爾墨斯說了一句,隨後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觸手也在纏著她的雙腿,其余的觸手則纏卷住了她的酥胸,在外衣與內衣的加持下這對酥胸顯得堅硬,但即使如此觸手那強大的力量還是將德墨忒爾的胸部給碾壓到變形。
赫爾墨斯緊緊抓著德墨忒爾的手,德墨忒爾則感受著赫爾墨斯手掌的溫度,用更大的力氣握緊赫爾墨斯,無聲地給這位年少的盜賊女孩兒提供心安的力量。但觸手不會憐惜這兩位少女在困境之下爆發出的友愛精神,只會更加肆意妄為的欺凌這兩位少女的軀體。纏繞著赫爾墨斯雙腿的觸手碾得少女骨頭都在痛,她的額頭滲出了汗水,不知道觸手在此後要如何對待她的軀體,而觸手很快就給了她答案。
兩根觸手將赫爾墨斯的雙腿向兩側用力地拽了一下,少女那緊緊並攏的兩條美腿頓時被向外拽了一大步,赫爾墨斯險些摔倒,而股間那原本促狹的空間也無奈地拱手讓人。觸手的末段終於觸碰到了對於女性來說絕不可以輕易被外人觸碰的禁地,當那黏滑堅硬的觸手頂到少女的玉門時,赫爾墨斯的心髒幾乎漏跳的一拍。
碰...碰到了...
赫爾墨斯驚惶的用她那把寶貴的匕首去割那纏住自己雙腿的觸手,而這時觸手好像也嫌赫爾墨斯手里的這把銳器有些礙事,於是另外一根觸手以赫爾墨斯沒能想到的速度纏住了她的手腕,並狠狠地一收——
“嘎啊啊啊!!”一時間手腕處傳來的激烈痛苦讓赫爾墨斯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那把艾比魯夫鋼制成的匕首瞬間從手掌里脫落。
我的匕首!!
赫爾墨斯的心中發出了一聲慘叫,同時開始拼命地思考對策:還有什麼辦法能脫困嗎?寶石...還有可以用的寶石嗎?
被觸碰到私密位置的少女此刻心亂如麻。她的左手還在顫抖,被觸手抓住之後就喪失了能夠自如活動的可能,右手也緊緊地抓著德墨忒爾不能松開,而自己身上本就沒有多少儲存的魔力此時已經全部用來去幫助德墨忒爾協調和調動誘導裝置的驅動,無數種念頭在赫爾墨斯的腦海中閃過,赫爾墨斯想過直接逃走,想過直接放開德墨忒爾,用口袋里封印著魔法的寶石引發一場激烈的爆炸,可最後所有的想法都被這顆熾熱又好強的英雄之心否決。
赫爾墨斯決定抓著德墨忒爾的手一路走到黑。
而觸手此時也將刺激送到了赫爾墨斯的大腦。
觸手的尖端,此刻就像是試探獵物的蛇的信子一樣輕輕地撩撥著少女由於剛剛的激烈運動而陷入股溝之中的內褲與褲襪,每一次輕輕的騷弄對於赫爾墨斯來說都是全新的刺激,可這樣的刺激不是赫爾墨斯想要的,她心里知道觸碰自己的那根觸手本體有多麼的丑陋和讓人厭惡,也知道這種刺激必須由自己或者自己深愛著的人來贈予,所以即使觸手這蜻蜓點水的撫摸帶來的快感遠甚於自己對自己的玩弄,盜賊少女還是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厭惡。
至於德墨忒爾此時正忍耐著來自胸部的強烈束縛感,即使有幾層衣服的阻隔,德墨忒爾也能感覺得到自己那從未被外物觸碰的雙峰正被不斷地勒緊,一種壓迫的脹痛自乳間傳遞出來,那是少女青春活力的乳房以自身的彈性與觸手對抗的證明。與身上沒有明顯傷痕的赫爾墨斯不同,德墨忒爾此刻要對抗的不只有身體內部強行催動魔力的疼痛,體表的那幾處箭傷也在不停地折磨著德墨忒爾,如今又加上胸部被勒緊的疼痛,只讓這位少女苦不堪言。
但即使如此,德墨忒爾也還是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異星之門的關閉工作之中。前面的那麼多辛苦都忍耐下來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里放棄。
無論是為了整個融天島,還是為了自己與赫爾墨斯。
“小赫爾墨斯...”
等到另一根觸手碰到少女股間那秘密地帶的時候,德墨忒爾轉向了赫爾墨斯:由於著裝都以黑色為主的原因,赫爾墨斯那本就潔白的皮膚此刻甚至有點蒼白了,而也拜此所賜,少女臉上那羞恥的紅暈變得更加明顯。德墨忒爾看到赫爾墨斯那微微鼓起的雙峰也成為了觸手蹂躪的目標,不由得有點心疼:
“對不起啊,把你卷進來了...”
赫爾墨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又有些無奈又有些釋然:
德墨忒爾姐姐說出這句話,證明即使能夠關閉異星之門,之後也無力處理這些觸手了吧。
“沒關系哦。”赫爾墨斯忍耐著股間和酥乳處傳來的刺激與呻吟的欲望,對德墨忒爾展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力的笑容:
“畢竟我們是要一起闖地獄盡頭的蓋亞事務所,其實我早就想過和大家死在一起了哦,雖然一起被觸手…我倒是從來沒想過。”
赫爾墨斯話音剛落,另外兩根觸手也加入了蹂躪這位盜賊少女的工作之中,那兩根觸手從赫爾墨斯的連衣裙下擺進入,分別順著少女纖細的腰肢鑽進了盜賊少女的前胸與後背處——赫爾墨斯的身體實在纖細,即使在天氣寒冷,連帽衫下面還穿了保暖內衣的情況下皮膚和布料之間也依舊存在著縫隙,所以觸手憑借著強大的力量直接擠進了赫爾墨斯裙內下腹的位置,在連衣裙然後在赫爾墨斯驚恐的眼神中,向外側開始用力。這讓赫爾墨斯發出了低聲嬌呼:
“等...別...這套衣服很貴...不要....嗚!!”
能夠明確地感受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觸手蠻不講理地撕扯到彈性所能達到延展程度的極限,觸手剛鑽進衣服的時候還只是展露出粗獷的輪廓,當這兩根觸手開始以讓赫爾墨斯無法想象的強大力量向外側擴張時,少女的衣服已經被撐成了越來越高的小帳篷,最後,在赫爾墨斯不斷搖頭抗拒的動作中,她所珍愛的這套衣裳發出了“噗噗”兩聲,化作了破爛的布片。
厚實的碎布在觸手的蹂躪中剝落,融天島寒冷的空氣吹過赫爾墨斯裸露在外的皮膚,以這種方式被剝落衣裳的赫爾墨斯此刻還套著她那件厚實的加絨大衣,黑色的布料與少女那被暴露出的潔白皮膚形成了鮮明的色差,只讓少女的皮膚更顯白皙,淺藍色的背扣式文胸強調著少女的可愛,也好好地保護著少女的小小乳鴿。
作為精銳組最年少的女孩兒,赫爾墨斯從那可愛的臉蛋到半熟的身材都透露著稚氣未脫的味道,可即使如此,那凸出的鎖骨也顯得撩人欲火,那甚至無法被少女本人一手握持的酥乳也有著別樣的美感,平坦的小腹與可愛的肚臍,再到經常活動身體而在下腹處若隱若現的人魚线,都在向每一個看到少女裸體的人展示著這具軀體獨到的可人之處。下腹兩側的线條隱沒於少女的百褶裙中,向旁人散發著勾人一探究竟的氣息。
這樣清純可愛又活潑俏皮的女孩兒,在外面卻是最經常被人討論甚至意淫的對象。大概是因為破壞這種青澀的純潔實在是太有滿足感?總而言之,不同於雅典娜的溫柔和阿芙洛狄忒的惹火,不同於赫斯提亞的大家閨秀和德墨忒爾的柔和慵懶,也與阿爾忒彌斯的優雅高貴和赫拉的冰山氣質有相當大的不同——將自己的純潔青澀用成熟的著裝風格掩藏起來的赫爾墨斯,經常是男人們夜深人靜時用來自慰的素材。
而此時,這幅身體就在觸手的面前,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完全呈現出了任君采擷的狀態。嬌艷的肉體之花就這麼盛開,即使觸手幾乎將巨坑的頂端封住,借著微弱的光芒也能看到赫爾墨斯的皮膚在閃爍著似有似無的光彩——即使是沒有什麼審美可言的觸手,此時也好像貪戀著赫爾墨斯的皮膚一樣,沿著赫爾墨斯的小腹來來回回的滑動。
“別碰我啊!”
少女皺緊了眉頭發出了一聲羞憤的斥責,但這無法阻止觸手的動作,在撕開了赫爾墨斯的上衣之後,侵犯少女的酥胸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行為,觸手的蠻橫難以置信,在從赫爾墨斯胸罩的邊緣鑽入之後,就以撕毀她上衣的方式,將赫爾墨斯的胸罩也徹底地拉扯到了不能再穿的程度,從撕開上衣到扯掉文胸,動作一氣呵成,仿佛上半身存在一縷布料都是對觸手的侮辱。
胸部微微鼓起的线條區別著少女與男性在脂肪上最大的不同之處,這對軟綿綿卻也有著翹挺彈性的胸部看起來比荷包蛋大些但也有限。頂端的乳頭是粉色的,圓滾滾的一粒趴伏在白嫩的乳丘之上,散發著誘人采擷的氣息。即使少女再怎麼不情不願,觸手對於下體的撫摸也讓赫爾墨斯感受到了本能的刺激,以至於身體給出了誠實的反應:那在冷風中變得堅硬的乳頭就是最誠實的證明。
“嗚...不許看...討厭啊......”
明知道觸手沒有眼睛,被一群觸手圍著的赫爾墨斯還是有一種被觸手盯著看的感覺。而在將赫爾墨斯的胸罩扯掉之後,那對酥乳遭逢玩弄幾乎就是一件注定的事情,兩根頂端帶有口器的觸手立刻就撲向了赫爾墨斯那由於充血而變得堅硬的乳頭,赫爾墨斯的反應非常快,在她全神貫注的狀態下,觸手的速度就好像是慢動作一樣,但這也就加劇了少女的羞恥,她眼看著觸手向自己袒露出的雙乳前進,自己卻無計可施,她無法移動,另一只手被觸手抓著無法護住敏感的蓓蕾,只能無奈地看著觸手用淫猥的方式褻瀆自己的身體。
“別靠近...別再靠近我——哈嗚!”
櫻色的蓓蕾被兩根觸手分別含住,傳來的密集快感難以言明,但確實讓赫爾墨斯仰起頭發出了一聲呻吟並全身繃緊,而在少女的下體,另外一根觸手也適時地加入了鞭撻少女內心的工作之中,少女顫抖的股間已經被塗滿了觸手上面附帶著的黏液,如今另外一根觸手將濕潤的布料又一次緊貼上了赫爾墨斯股間的那道蜜縫。
“咿!!”
如果說上一次兩根觸手尖端的觸碰只不過是淺嘗輒止的挑逗,這一次觸手的玩弄就是實打實的對私處的進犯。強烈的厭惡感浮上少女的心頭,卻也帶來了無法言喻的快樂,剛剛觸手的尖端對於那道縫隙的騷弄,即使赫爾墨斯再怎麼表示厭惡,也確實將少女內心深處的情欲給撩撥了起來。如今觸手的纖毛緊貼在少女的股間,帶來的刺激幾乎讓少女整個人都震顫了一下。
貼緊少女股間的纖毛一刻不停的蠕動,不斷用密密麻麻的快感攻擊著少女的羞恥心,盜賊少女在猝不及防的快感中被震得渾身一顫,甚至眼眶中都泛出了淚花。那種奇妙的快樂超越了赫爾墨斯對於性的認知,她是個健康的孩子,自然對性欲的滿足有著最基本的需求,如今觸手的纖毛不斷在少女敏感的股間游弋,無異助長了這份需求的膨脹。
“嗚...哈啊...不許動...好...哈啊...好惡心....你在用什麼碰我...德...德墨忒爾姐姐...”
赫爾墨斯低下頭,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纖毛正貼著自己私密的股間不住擺動,一種與快感並行的反胃頓時涌上她的腦海,再看另一邊的德墨忒爾,此時也已經遭受到了同等的對待,觸手鑽進了德墨忒爾的羽絨服,並像是對待赫爾墨斯的衣服一樣,用力地將其撕扯成了散落在地的布片,羽絨服內里的鵝絨紛紛揚揚的散落,讓赫爾墨斯想起了羽翼廣場的淫穢場景。而當布片被盡數剝落,一直由於害羞而未曾與各位同伴共浴過的赫爾墨斯也有機會得見德墨忒爾的軀體。
德墨忒爾有著近乎完美的腰肢,在翹挺的臀部與飽滿胸部的襯托下,德墨忒爾完美地詮釋了為什麼在男女之事中少女的腰會成為銷魂的慢刀:那絕倫的曲线恰到好處的收斂,展示出盈盈一握的弱柳扶風之感,白皙的皮膚讓整個赤裸的上半身更加美輪美奐,更不用說那淡黃色的長發所增添的聖潔之感為德墨忒爾營造出的完美氣質。
赫爾墨斯印象很深刻:她記得當時德墨忒爾無故消失一整天,宙斯急衝衝的踹開她房間大門後竟然直接流出了鼻血。如今赫爾墨斯也理解了宙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超級美少女居然就在自己的身邊,這讓赫爾墨斯即使在這種羞恥的狀態下也心生出了一種贊嘆之情。
而當衣服被撕扯開,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之後,就連德墨忒爾也無法專心地應對眼前的異星之門,羞赧的紅暈與咬緊的銀牙為德墨忒爾那張讓人歡喜的俏臉蒙上了羞憤的氣質。而那些觸手就好像是明白德墨忒爾的誘人之處在哪里一般,在少女顫抖的動作中,纏上了德墨忒爾的纖腰——被觸手纏住的少女散發出的誘人氣息更是讓人心旌搖蕩。
德墨忒爾姐姐在發抖...
赫爾墨斯能夠感覺到德墨忒爾那與自己握緊的手正在不住地顫抖。能夠體會到此時的德墨忒爾究竟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羞恥,至於德墨忒爾此時也確實是強壓著想要逃跑的衝動在維持著異星之門的關閉過程,她必須逼迫自己忽略這種羞恥和身上的疼痛。但這樣的感覺確實也會喚醒她不好的回憶。
在曾經的一次任務中,她險些被一群心思邪淫的商人強暴,那會兒她喝下了摻有麻藥的酒水,只喝了一點就昏睡了過去,而醒來的一瞬間她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男人與自己,那種惡心和驚恐的感覺讓她此生第一次對普通人使用魔法。
但至少那一次自己並沒有被進一步的進犯,只不過是被剝光了身體愛撫著不能被其他人觸碰的位置而已。
不過即使沒有之前那讓她心驚肉跳的不堪回憶,被肆意撫摸下體對於一個純潔的少女來講也是絕對無法接受的現實,羞恥和屈辱不斷鞭撻著德墨忒爾純潔的內心,就好像在嘲笑著她為了與自己無關的種族而付出的努力。
忍耐住...無論如何也要先把異星之門關閉...
德墨忒爾一邊這麼想著,一邊低頭看向自己身體上這些觸手,她心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一次她要面對的境況很可能比當時面對那些猥瑣的商人時還要糟糕。
但現在她依舊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對異星之門的關閉上,所以即使觸手的動作是那麼的褻瀆和無禮,她也依舊咬緊下唇忍耐著,直到觸手咬住了她那飽滿雙乳的乳頭上,她才驚叫著將視线轉移到了觸手上:
渾圓飽滿的雙乳在脫離了胸罩的束縛之後更顯彈性十足,隨著德墨忒爾下意識搖晃腰身的動作,那對兒白皙的脂肪不住地晃動,而敏感的乳尖被觸手咬住傳來的疼痛與酥麻則直接刺激得德墨忒爾心驚肉跳,她看著觸手的口器啃咬自己的皮膚,將乳暈處的嬌嫩肌膚給咬得深深下陷,雖然這種觸手的口器沒有尖銳的牙齒,可嬌嫩肌膚被這樣對待的感覺還是讓德墨忒爾無法抵抗。
“那里不能...不能咬...”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德墨忒爾也無法強迫自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誘導裝置上。伸入異星之門的那只手那麼冷,手中的誘導裝置在此刻簡直沉重無比,長時間抬起的手臂感到了酸麻,如果不是魔力連接著誘導裝置與德墨忒爾的身體,恐怕那羅盤一樣的事物早就在德墨忒爾遭受這般快感時脫手墜到地上。
觸手對付起德墨忒爾來顯得比對待赫爾墨斯時更為焦急,在咬緊了德墨忒爾的乳頭並不斷啜吸著的時候,另一根觸手就已經沿著少女腰椎微微下陷的线條鑽進了少女的褲襪和內褲之中,從內部直接攀附上了少女那依舊純潔可人的股間。
鑽...鑽進來了!
少女的心髒用力地震顫了一下,嬌嫩的花蕾與觸手那黏滑且觸感怪異的表面直接接觸,帶來的感覺讓她簡直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她絕望地看了一眼自己下半身的光景:觸手不僅將她那雙纖細的腿給纏住,如今更是在她的褲襪襠部撐出了一個讓她惡心的凸起。
但偏偏被觸手直接觸摸的感覺又帶著這麼強烈且無法抗拒的刺激——被觸手緊貼陰戶帶來的快感要比隔著褲襪和內褲要更加直接,只在被觸碰到的一瞬間,少女的身體就猛地戰栗了一下。焦急摻雜著厭惡涌上心頭,德墨忒爾的內心升起焦躁的感覺,她看著眼前的異星之門——那流散著詭異光芒的裂縫依舊沒有要關閉的意思。
快關閉啊!真可惡...為什麼要耗費這麼長的時間...
德墨忒爾被眼前的局面弄得心亂如麻,而她越是焦急,魔力的引導就越是緩慢。土系魔法師轉過頭看著那顆猙獰可怖的心髒,此時它上面籠罩的光芒已經淡到不可查覺,內里延伸出的觸手已經讓這個坑洞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樣子。但比起觸手對她敏感之處的愛撫,眼前的境況只是讓她略感心煩意亂罷了。
在下體緊貼著的觸手讓德墨忒爾不自覺地想起那一日朦朦朧朧醒來時看到的圍著自己的男人,觸手的觸須越是扭動,給她帶來的厭惡感就越強,可這種厭惡感也無法壓抑住陰唇內外每一處細節都被觸須愛撫騷動的刺激,少女的身體不住地震顫,在這種快樂中升起對自己的責怪,可即使再怎麼責怪自己,也無法扭轉身體正在被逐漸喚起情欲的事實。
身體內外的傷仍然在發出劇痛,可這種劇痛沒有熄滅德墨忒爾敏感之處傳來的快感。電流一樣的刺激與腳跟和手臂的疼痛,同時折磨著這位嬌貴又漂亮的美少女,讓她美眸含淚,又驚又羞,完美的嬌厴上此刻也終於不只有痛苦和嚴肅,象征著春情的紅潮向見證著這一切的赫爾墨斯傳遞著此刻土系魔法師的思緒也被羞恥與快感給進犯了的事實。
觸手將德墨忒爾的股間完全給勾住了,從德墨忒爾後腰鑽入褲襪的觸手,此刻尖端繞過了德墨忒爾的股間,已經碰到了德墨忒爾形狀可人的肚臍。在保持這個姿勢的情況下,這根有著讓人作嘔顏色的觸手開始了對德墨忒爾下流的玩弄——就好像是一把刷子一樣,不斷地重復著前後摩擦少女股縫的動作,觸手就這麼一直上上下下的抽動,內側的那些觸須與吸盤,也就在這種情況下成為了摧殘德墨忒爾理智的最大元凶。
由於上面滿是黏液的緣故,觸手的撫弄已經將德墨忒爾的股間給弄得一塌糊塗,同時黏液也潤滑了觸手的動作,讓少女敏感的陰唇與觸手接觸得更加充分,下流的水聲開始逐漸響起,拼命轉移注意力的德墨忒爾最終卻不得不面對自己的股間正在被觸手來回撫摸到有了感覺的事實,身體與思維相互背棄,精神在兩個極端之處反復徘徊——懷春的少女一邊激烈地排斥觸手對自己身體的撫摸,另一方面卻也有在期待觸手能夠多碰一下她那下體花唇處最為敏感的陰蒂與膣口。
情欲在悄然升騰,在一旁赫爾墨斯那嬌滴滴又羞憤的呻吟聲也無疑成為了欲望的助燃劑。一直以來的並肩作戰讓德墨忒爾明白赫爾墨斯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她知曉赫爾墨斯不為人知的可愛之處,也為赫爾墨斯的可愛俊俏所心曠神怡。如今這樣一個天真可愛又活潑的孩子在自己的身邊被觸手玩弄出羞憤的呻吟聲,對於德墨忒爾來說簡直是能夠暫時讓她忘卻痛苦與屈辱的天籟。
“哈啊...小赫爾墨斯...忍...忍住嗚...”
德墨忒爾用掙扎出的平靜聲音安撫著此刻已經有些無法把持住自己身體的赫爾墨斯,至於盜賊少女此刻則無助地感受著那種從秘處傳來的激烈快感,強烈的刺激讓少女的下腹散發出了一種奇妙的癢意,赫爾墨斯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可是這感覺無疑是赫爾墨斯動情的證明:精神的抗拒無法扭轉這具清純的軀體需要性刺激來滋潤的事實,愈演愈烈的快樂,正在將赫爾墨斯的精神逼向一個絕路。
好煩啊...為什麼這麼舒服...
赫爾墨斯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看著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動,變著花樣施加刺激的觸手,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丑陋的事物也能讓自己感受到強烈的刺激。隨著觸手的不斷運動,她那敏感的私處也不再只因為觸手的黏液而濕潤——就連赫爾墨斯自己也能夠感覺得到,愛液已經悄無聲息地從身體的內部,那條她未曾探索過的通道中滲出,正進一步濡濕她的內褲。
絲襪與內褲在被打濕之後更是進一步被削弱了抵擋刺激的能力,如今那些細密又柔韌的觸須在赫爾墨斯的股間愛撫,感覺比赫爾墨斯感到飢渴難耐時的自慰還要刺激,更不用說胸前那兩粒乳頭正在被觸手啃咬,帶來的刺激更是難以言喻。此時赫爾墨斯的雙腿止不住的打顫,上半身更是難以忍耐這種刺激而彎了下去,佝僂著身體的赫爾墨斯抓著德墨忒爾,而德墨忒爾此時的狀態也相當的不妙。
觸手的玩弄不知疲倦,機械性的刺激帶著上面觸須細小的刺激,二者結合到一起,成為了一種讓德墨忒爾無法忍耐的強烈快感。在這份快感之中,少女只能強忍著不發出呻吟,甚至必須嘗試著將所有的注意力轉移到自身傷口的疼痛上去。情欲就在這樣的過程中不斷地堆積,在快感刺激出的淚花中,德墨忒爾微微抬頭,看到了觸手布下的天羅地網,內心升起了一股強烈的無力感。
好像就算是現在能夠關閉異星之門,也不太容易能夠逃出去了啊...
德墨忒爾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如果只有她自己遇到這種事情的話,她當然會視死如歸的開始回憶自己身為冒險者的一生,回憶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然後從容的迎接自己的結局。可看到身邊那即使被快感壓彎了腰也依舊努力將魔力供給給自己的赫爾墨斯,德墨忒爾心中升起了強烈的不忍。
對不起啦...
德墨忒爾在心里對赫爾墨斯重復著。隨後來自陰蒂的強烈刺激又讓她的思緒被拽了回來,誘導裝置依舊在吸收著空之核的魔力,在這種狀態下,德墨忒爾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送,等她低下頭去看時,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觸手給抬了起來。
腰腹的觸手猛然縮緊,纏住自己雙腿的觸手也在同時用力,觸手的力量強大到超乎德墨忒爾的所有想象,少女的身體被直接抬了起來,甚至沒有給德墨忒爾反抗的空間。在少女羞憤的注視之下,自己的雙腿被觸手給分了開,那被觸手給擠得鼓鼓囊囊的褲襪襠部,就這麼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不...不要這個姿勢...”
德墨忒爾羞恥地看著自己那被分開的雙腿,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看到的成年人抱著嬰兒便溺的場景,不由得感到更大的恥辱。她暗自用著力氣想要將自己的雙腿並攏,可觸手就好像是有意挑逗這位少女似的,每當她的雙腿離成功並攏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觸手就會重新拉開她的兩條長腿。而在股間摩擦的觸手與在乳頭吸吮的觸手,施加刺激的動作此時也正在變得更加蠻橫和粗暴。
每一次刮蹭帶來的刺激都不只是針對少女的陰蒂,這種少經人事的少女整個下陰部分都非常的敏感,無論觸碰哪里都會陡然傳來讓少女渾身一震的刺激,更不用說觸手此刻是在直接刺激少女股間的每一個細節。
愛液自被不斷揉搓著的陰唇內部潺潺流出,此刻已然分不清觸手的蠕動所發出的液體被攪拌的聲音是否全部來自於觸手表面滲透出的體液了。在觸手不斷的玩弄中,已經被挑起情欲的德墨忒爾微微張開了自己那原本緊閉的陰唇,也讓那對薄薄的肉唇因為充血而變得厚實且柔軟。
愛液就在這樣的過程中被不斷擠出體外,德墨忒爾難堪地看著自己被分開的雙腿,姿勢的改變激發了少女的羞恥心,而羞恥心則助長了少女感受到的快樂,被抓起來的德墨忒爾依舊緊緊地攥著赫爾墨斯的手,在觸手的包圍中,這兩個少女十指相扣,共同抓著德墨忒爾那根純白的法杖不願松開。
“德墨忒爾...姐姐...”赫爾墨斯顫抖著的聲音呼喚著已經被拽得離開地面的魔法師,此時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也已經到了根本無法忽視的程度。而德墨忒爾此時也更是被刺激給折騰得險些無法繼續維持魔力的傳導,兩位少女都未曾經歷過如此強大的刺激,曾經在色情文學中讀到的,讓她們臉紅心跳的內容如今就這麼化為了現實。在這樣的刺激中,兩位少女緊握著彼此的手,呻吟的聲音可以說是此起彼伏:
“哈啊...這個...不行啊啊啊....真的不要....這樣動...”
“咕...好惡心...別碰我...不要把那麼髒的東西...抹到那里啊啊啊...”
而這樣的聲音在現在的境況之中,也只不過是進一步撩撥二人情欲的催化劑罷了。飽含情欲的聲音催動著少女們快感的堆疊,在觸手循環往復的刺激中,少女們敏感的蓓蕾,無論是乳頭還是陰部,都被觸手以令人厭惡的細致入微玩弄著,長此以往下去,一直以來壓抑著的快感終於來到了一個極限,只需要再施加一點點的刺激,就能夠將那份快感引爆。
首先支撐不下去的是赫爾墨斯——對於還很年少的她來講,這樣的刺激來得太強也太早。陰蒂被吸盤時不時地啜吸,被觸須翻來覆去的撥弄,潮水一般的性刺激不斷地衝擊著盜賊少女的大腦,最終讓赫爾墨斯的精神出現了決堤的趨勢,在這份讓人羞恥的快樂之中,少女能夠感覺得到,那種她平時需要長久且賣力地自瀆才能觸碰到的高潮如今正准備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向她發起衝擊。
“等...等一下...不要再弄了...咕...”快感讓少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戰栗,她努力地抓緊德墨忒爾的手,只覺得那種刺激已經讓她有些頭暈目眩,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狀況,抓住同伴的手,向她輸送自己的魔力幾乎是一種本能的行動。她能夠感覺到那種浪潮即將向她襲來,這讓她感到驚恐,因為她能夠明顯地感受得到:這快感的浪潮要比她此前經歷過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洶涌。
感覺越來越強烈,觸手的玩弄卻依舊無休無止,愛液不斷地從股間流出,盜賊少女咬緊牙齒,連話都不再能說得出來,只能夠以不斷搖頭的動作來遏止快感的進一步擴張,雙耳處的耳環因此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響聲,只是這響聲卻被呻吟聲給完全壓抑了住。她想要忍耐,卻無法忍耐,觸手對陰蒂和陰唇的玩弄反復著,最終在赫爾墨斯的腦海中引爆了快感的炸彈:
“嗚...要...要來了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繃緊的雙腿,攥緊的拳頭,猛然一抖的身體,不斷顫抖著的股間秘處,這一切都代表著一次盛大的高潮已經襲上了赫爾墨斯的腦海。那一刻盜賊少女的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整個身體都在這一刻麻痹。即使身體還維持著站立的姿態,她那兩條被黑絲包裹著的美腿也還是在不住地顫抖,甚至到了讓人懷疑她是否還能站穩的程度。
高潮讓赫爾墨斯的肩頸猛地後仰,那一刻少女的黑色瞳孔甚至縮成了一個點。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只有腦內無數的快感交疊在一起,提醒著她已經高潮了的事實。那只握緊德墨忒爾的小手甚至無力再攥緊什麼,只是憑借著最後的本能勾著德墨忒爾的手指,法杖夾在兩人的手掌中央搖搖欲墜,盜賊少女的指甲幾乎要刺破德墨忒爾的皮膚,前所未有的性層面的絕頂讓這位可愛的小盜賊完全喪失了在羽翼廣場時的颯爽和果斷。
“哈啊啊啊....嘎...呃嗚嗚嗚嗯嗯嗯...哈啊....哈啊啊...啊....”高潮的余波依舊在少女的體內回蕩,仿佛剛剛觸手愛撫的並不是少女的股間,而是在直接刺激少女的大腦。股間的愛液這時候已經流出得非常明顯,甚至從觸手的兩側流淌出去,黑色的褲襪已然濕透,再也無法封存住那些黏膩的液體。愛液牽扯著透明的絲线從赫爾墨斯的股間垂落,在赫爾墨斯的腳下積出了一灘小小的水窪。
而本來還在勉強忍耐的德墨忒爾在看到友人發出這樣的聲音並露出這樣的表情後,也終於再也無法忍耐觸手長久的玩弄。
那種快感就在她的下體不斷蓄積,眼看著就要衝毀德墨忒爾的理智之弦。
不行...忍住...
要忍住...
德墨忒爾拼命地在內心告誡著自己,也用盡了所有可能的方式去抵抗即將到來的高潮,瘋狂跳動著的內心不斷重復著“忍耐”這兩個詞,少女強迫自己去關注從自己體內流過的魔力,強迫自己變成一個只會運轉魔力的工具。更多的魔力被注入到誘導裝置之上。少女拼命地咬緊自己的牙關,鮮血從長靴跟腱部的破洞涌出,從臂彎的箭創中涌出。
真可謂孤注一擲。
忍耐...忍耐...
不行...不行了...已經沒辦法...
當德墨忒爾意識到自己再也無力控制快感的堆疊並即將遭受到激烈快感的衝刷時,那一直被她攥在手里的誘導裝置終於有了反應。不知是命運的垂青還是一直以來拼命堅持的成果,遍體鱗傷的德墨忒爾終於感受到了誘導裝置的高速轉動,眼前的異星之門閃爍出了一陣蒼白的光芒,在德墨忒爾欣喜的眼神中,那蒼白的光芒無風自動,向上飄遠,如同蒲公英的種子一樣飛向已然被觸手封鎖到密不透風的天空,最終在觸手的縫隙中歸於虛無。
那一刻少女的眸子變得前所未有的明亮:
“太...太好了嗚咿咿咿咿咿咿咿!!!!”
而當誘導裝置終於成功的將異星之門封閉之時,德墨忒爾也再無力抵擋快感的侵襲,她本就疲憊至極,有傷在身,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跡。現如今異星之門成功關閉的喜悅讓德墨忒爾放松了一直以來的堅持,高潮的感覺便以不可違逆的勢頭衝上了少女的大腦。在這種快感的風暴之中,德墨忒爾的雙腿猛地繃直,身體就像是快要折斷一樣用力地向後彎曲著。
高潮的感覺來得如此迅猛,只一秒鍾不到的時間,德墨忒爾那因為異星之門的關閉而露出的欣慰表情就完全被快感給衝垮,她緊閉著眼睛發出高亢的嗚咽,並在這一刻達到了從未有過的盛大潮噴,那濕漉漉的液體從她的褲襪中流出,打濕了她的格子短裙,另一部分則如同下雨一樣落到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微不可聞的噼啪聲。
“德...德墨忒爾姐姐...”已經從高潮的漩渦中稍稍掙脫出來的赫爾墨斯無力地看向了德墨忒爾,發出了一聲無力的呼喊。而此刻的德墨忒爾依舊反弓著身體,不住地為高潮的感覺而顫抖。剛開始她還會發出悠長的呻吟,到最後甚至只能發出尖銳的窒息呼喊。愛液的流淌仿佛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一直以來的忍耐讓這一次的高潮比赫爾墨斯要激烈得多,以至於少女的股間仿佛流淌出了一條小河。
而隨著兩位少女達到了在觸手玩弄下的初次絕頂,越來越多形狀接近男性陽具的觸手也開始慢慢地爬向兩位少女的身體,赫爾墨斯此時能做的只有重新抓緊德墨忒爾的手,她看到了關閉的異星之門,在意識到逃出生天已經希望渺茫的那一刻,她選擇了與德墨忒爾十指相扣。
而德墨忒爾那根精致的法杖,也因此而掉落到了滿是觸手的地面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有翼族國都融天島·軍事區上空
圖蘭朵西亞斯噴吐出致命的冰霜龍息,本來就寒冷的融天島因此獲得了更加低的溫度。面前的異星巨獸以一種奇異的魔法護盾抵擋住了這一道龍息,並以無數道暗黑的光线進行了還擊。異星巨獸的體型看上去比圖蘭朵西亞斯臃腫,但攻擊的頻率卻絲毫不慢。兩頭巨獸在融天島的上空互相纏斗,打了半天好像誰都沒能占到便宜。
圖蘭朵西亞斯的冰槍貫穿了異星巨獸的一根翅膀,至於異星巨獸的光线則剝掉了圖蘭朵西亞斯一大片龍鱗。戰斗仍然在繼續,龍吟聲讓無數有翼族人膽戰心驚,而騎在冰龍後背上的提亞馬特則緊緊地盯著眼前巨獸的動向。她在地上撿了一根法杖,在空戰中她已經盡可能的做了將她所有能做的一切,但龍族這種並沒有專門研習過戰斗技巧的巨獸面對初次見到且同等規模的怪物時,還是會顯得有些笨拙。
畢竟本質上龍族是一種生物而不是戰斗單位,它們的魔法,肉體的強度遺傳自空零賜予,但更多的還是用於同類對配偶的爭奪和狩獵。
“不要緊吧,圖蘭朵西亞斯。”使徒少女拍了拍巨龍的後背,後者則發出了一聲很是不爽的咆哮:
“這怪物的魔法聞所未聞,想要輕松的抹殺它是件難事。”
“有什麼對付它的辦法嗎?”
提亞馬特使用著治療的魔法為圖蘭朵西亞斯盡可能的愈合傷口,而圖蘭朵西亞斯則振翅盤旋,那只異星巨獸沒有動,緊盯著冰血龍後的動向——這種怪物在卡俄斯世界被命名為提洛許,是由薩索斯的權能所影響,甚至由薩索斯親手培育的怪物後代。以至於在卡俄斯世界它還有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名字:生命夢魘。
在大陸游蕩的異星人無論如何都要避免與這種怪物直接相遇,因為它會殺死看到的一切活物,並且有著在卡俄斯世界無可比擬的強悍單體作戰能力。
可以說這場戰斗是名副其實的蓋亞最強巨獸對戰卡俄斯世界最強巨獸。
圖蘭朵西亞斯的龍眸盯著那頭提洛許,也在觀察著這只怪物所有可能的破綻,半晌之後,冰血龍後對提亞馬特開口了。
“使徒呵,吾想請汝暫且離開吾的後背。”
“不需要我了嗎?”提亞馬特有點難堪:“如果有更好的法杖,我還可以做到更多事情。”
“不是這樣的,使徒喲。”圖蘭朵西亞斯似乎笑了:“吾准備用近身戰來料理這頭獵物,若是汝在吾的背上,吾無法保證汝的安全呵。”
提亞馬特聽完這句話後點了點頭,發出了一聲嘆息。
面對大規模但體積比自己小的敵人時,巨龍的龍息與各式魔法確實非常有殺傷力,但在面對體積旗鼓相當的敵人時,近身的肉搏才是最終的殺手鐧,但那樣的戰斗無疑會增加受傷的概率。眼前的冰血龍後看起來已經決定履行自己為無上之主流血至死的誓言直到萬劫不復。知曉了這一點的提亞馬特更是明白自己還有許多可以做的事情,再待在這里真的會成為巨獸間爭斗的累贅。
“多加小心。”
所以提亞馬特展開了翅膀,從巨龍的後背上飛了下去。
少女身後銀白色的長發隨風飄揚,提亞馬特向著融天島的街區俯衝。而幾乎下一秒圖蘭朵西亞斯就釋放著驚天動地的魔法衝向了那頭提洛許,龍吟聲愈發的激烈,天空中的雲團被狂暴的力量卷成了紛亂的碎塊,冰血龍後的翅膀在蔚藍的天空中驕傲展開,旋即帶著一股象征超越聖殿級魔法師的魔法光芒切向了提洛許。
提亞馬特沒想到圖蘭朵西亞斯的近戰居然有著這麼可怕的力量,一股狂亂的罡風自巨龍與巨獸撞擊的位置吹出,缺少一根翅膀的提亞馬特不得不順風飛翔,她一路飛到了融天島的邊緣,那風才勉強不再會對她的飛行產生影響。
要飛回那個廣場嗎?
神之使徒穩住了身形,在心中這樣思考著,隨後她突然看到了一個身影。
在融天島空空曠曠的大街上,一個男性人類正呆滯地看著她,那有些粗糙的皮膚上千瘡百孔,穿著的袍子也滿是破洞,鮮血從那些破洞中流出,從提亞馬特的視角來看這個男人身上的血幾乎都要流干。
而從男人的視角來看,他只覺得自己在做一場過於奇妙的夢。
這個男人正是從羽翼廣場趁亂離開的盧修斯。他用一種與自殺無異的方式將自己身體內所有的匕首碎片都震出了體外,這也就導致了它的身體幾乎成為了一個會移動的巨大蜂窩。
但他始終都沒有用異星魔法修補自己的身體。
他看著自己的喉嚨,看著那粉色的丑陋增生,最終竟然主動壓制了異星魔法的治療效果。
他不想讓自己的身體徹底變成怪物,也不想因為恢復身體而導致以後走到哪里都遭受異樣目光的洗禮。在他看來融天島的救世軍團已經陷入了無可逆轉的敗局,他還需要繼續努力,還要繼續召喚其他的救世軍,但想要游走於蓋亞各地以召喚救世軍的話,用那丑陋的身體是不可能行得通的。
所以他憑借著自己幾天里對融天島巡視的記憶,來到了這個街區——有翼族的大型醫療單位都在這里,儲存著頂級的恢復魔藥,配合上盧修斯自己掌握的治療魔法,應該也可以不動用異星魔法而治療自己的損傷。
而偏偏造化弄人,盧修斯在這個街區看到了提亞馬特。
神之使徒展開翅膀,在他的頭頂漂浮著,白發如雪,紅眸如血。
陽光熾烈,提亞馬特背靠微微西垂的太陽站立於盧修斯這個卑猥生靈的顱頂,即使一語不發,也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她一切的一切,都和盧修斯記憶中的景象如出一轍。讓盧修斯回憶起在那個陰暗山洞中的初見。
恍如昨日,恍如夢境。
那讓盧修斯魂牽夢繞的存在,與他重逢的方式如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一樣突然。
“你...你...”
盧修斯張了張嘴,看著提亞馬特舞動的長發——頭發似乎比記憶中短了不少,但氣質沒有絲毫的改變。
在提亞馬特那聖潔氣質的籠罩下,男人忍不住落下了淚,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落淚。
但這兩行渾濁的淚水,確實將天性善良,不知丑惡為何物的提亞馬特吸引了下來。
“你受傷了,蓋亞的生靈!”看著身上千瘡百孔的盧修斯,提亞馬特一邊焦急地喊著一邊急匆匆地飛落而下——她的記憶中沒有盧修斯的位置,可總是為空零所掛念的蓋亞生靈留了最多的溫柔。
而這會兒,盧修斯也像是終於了卻了夙願一樣放棄了對身體的堅持,任憑自己的身體軟下去並栽倒,只不過他沒有倒在地上,而是直接栽倒在了一個柔軟的事物之上。
陽光下,少女一把將盧修斯抱在了懷里,語氣寵溺的像是在照顧自己重病的孩子:
“沒關系的,你會沒事的,我來為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