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44章 第二篇章,第二十二章:道一聲同甘共苦,患難與共(冒險者姐妹的觸手凌辱&有翼族劇情)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魔法區·原魔法師協會

  

   塞滿視野的觸手隨著時間的推移正在變得愈發狂暴,這個原本是魔法師協會的地帶如今已經由於提洛許的登場而滿目瘡痍,象征有翼族昔日魔法能力最高水平的華麗建築化為了斷壁殘垣,若是翻開隨處可見的碎石和木板,能夠看到一些異星人的屍體和早已經死於異星人刀劍或魔法攻擊的有翼族法師。

  

   可此時的魔法師協會卻無法看出什麼蕭條與破敗,在觸手占據滿這片空間的情況下,這個由於提洛許登場而化為巨大深坑的地帶只能給人帶去恐怖和異常的感覺。

  

   原魔法師協會的地底所存放的是驅動整個融天島飛行的空之核。其上蘊含著的巨大魔力足以供應有翼族的獨特飛行島嶼在空中維持數十年的飛行。這個直徑十數米的光球在有翼族決定將國都送上天空後便一直承擔著讓有翼族與地面斷絕聯系的工作,大部分有翼族不知空之核的存在,但每一個有翼族能夠擁有現如今的生活都與空之核密不可分。

  

   而如今空之核變成這般模樣,恐怕極大超出了有翼族人們的想象范圍。那原本散發出讓人敬畏之光芒的光球,在此刻則成了一顆不斷伸出觸手的紫色心髒。隱約能看到這顆心髒上面攀附著的干癟血管,這顆心髒看上去算不上強壯,在血管看上去都沒有血液流過的情況下沒人搞得清這顆心髒跳動的原理,可這顆心髒確實在以一個相當低的頻率跳動。

  

   而無論是這顆心髒的顏色,還是這顆心髒中伸出的觸手,似乎都在喻示著這顆心髒本身所帶有的邪惡氣息。內里伸出來的觸手甚至超出了這顆心髒本身可以容納的最大值,那些橫斜逸出的觸手占據著這片空間,在形式上,與獸族的背叛者茵可薩絲所召喚出的觸手有著差不多的體量,但是從質感上看似乎更加堅硬和強壯,更加勢不可擋。

  

   塞滿這片空間的觸手將整個坑中填充上了曖昧的顏色,掛在融天島上空的太陽無法將光芒全部照射入內,坑中也就顯得有些昏暗,而在這片昏暗能之中夠看到的,就只有一片讓人不適的紫色,那便是觸手的顏色,占據著整個空間,讓這個空間變得詭異且可怖。丑陋的觸手鋪滿地面,如同水草一樣不停且無意義的扭動,其表面附著著的黏液在這樣的過程中互相摩擦,交織出了一種黏膩且讓人作嘔的低微水聲。

  

   原本的斷壁殘垣上和坑洞的邊緣也都被觸手所占據著,而占據這個坑洞似乎是這顆心髒所能做到的極限,它好像將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巢穴,不知道它究竟需要什麼,也不懂它的存在形式。但不論如何,這會兒這個大坑里看上去都已經不再是適合蓋亞的生靈生活的場所。

  

   心髒的每一次跳動都會伴隨沉悶的響聲,聽久了便讓人覺得心煩意亂,占據在空間里不斷蠕動的觸手則散發出一種渾濁的味道,無法具體找到與這種味道相近的味道,但非常容易讓人頭昏腦漲,也不是什麼好聞的味道。至於視覺上的效果則讓人心猿意馬,每個男人都會為此血脈賁張:這個空間中有一半的觸手都攀附在各個可供趴伏的位置,而另一半觸手,則共同伸向了同一個位置。

  

   在觸手匯聚的那個地方,有著一對如玉般柔美誘人的女孩兒,她們被觸手牢牢的捆了起來,被拘束著,以無法掙脫也無法對外界任何攻擊做出反抗的無助姿態被固定住。這兩位成功關閉了異星之門的冒險者,此刻已經被觸手舉到了整個空間的中央。這樣四面八方的觸手全部都能從各個角度襲擊這兩位可憐的人兒,在封閉異星之門的工作中,二人已經耗盡了所有魔力,如果沒有人來搭救的話,她們變成觸手的盤中餐這件事便是不爭的事實。

  

   “哈啊…放…放開我…好惡心啊…”

  

   蓋亞事務所的赫爾墨斯小姐,曾經在朗基努斯赫赫揚名的著名大盜,此刻被觸手分別纏住了四肢與纖腰,整個人的身體被從四處伸來的觸手給拉扯成了M字開腿的屈辱姿態,雙手則被向身後拽起並捆在一處。而這樣的姿勢也算是觸手對於赫爾墨斯拼命想要蜷縮雙腿動作的順勢而為——在被觸手抓起來的時候,她的反抗非常激烈。

  

   這位黑發的少女有著讓人看上一眼就覺颯爽可愛的氣質,那黑色的眸子無時無刻不閃爍著稍顯銳利的光彩,展示著身為盜賊的敏銳。在平日里對待友人時,這雙黑眸則會顯露出俏皮靈動的神色,那個時候的她無疑更可愛,而這位在帥氣和可愛之間自如切換的少女在美女如雲的精銳組里經常成為話題,也是很多冒險者暗自中意的對象。

  

   被黑色系的服裝修繕得更為纖細的身軀苗條婀娜,嬌小的骨架讓她無論是做出什麼樣的動作都會向周圍的人們散發惹人憐愛的信號,而赫爾墨斯又是會經常做出超乎意料成熟決策的類型,這讓她的身上本身就具備一種反差的氣質,也讓每一個與她共處的人都能將成熟這樣的詞匯安放在這位年齡最小的少女身上。

  

   而這本就具有反差感,既瀟灑又可愛的少女被觸手捆綁著的無助樣子,則又帶來了另一種讓男人鼻血涌溢的反差。

  

   黑色的羊絨大衣在解開的狀態下由於體勢的原因向下垂去,露出少女那纖細苗條的下肢:黑色的絲襪豐盈了這雙腿的纖細,讓這維持盜賊少女行走與跳躍的肢體看上去更加飽滿,线條更加柔順,掙扎中她的黑色小短靴掉落了一只,露出的那只黑絲美足如同巧克力雪糕一樣散發著可口的氣息。小腿上纏著的觸手成為了整條腿纖細與筆直的絕佳點綴,少女的大腿和小腿在長短和粗細上都有著相當不錯的比例,如今被觸手強迫著擺出開腳的姿勢,連帶著那膝蓋也顯得圓潤迷人。

  

   露出的小小酥乳如今已經擺脫了觸手的淫猥愛撫,而剛剛的觸手玩弄已經讓她的身體上沾染了相當多的體液,即使此處光芒黯淡,赫爾墨斯那白皙的皮膚也在這些黏膩且難以揮發的體液襯托下,構造出一種仿佛在發光一般的效果。那微有起伏的酥乳,搭配上赫爾墨斯皎白的膚色,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一撮干淨且沒有雜質的鹽。

  

   其上的兩粒乳頭,則因為膚色的原因被襯托得更為粉嫩誘人,這象征著性與哺育的兩粒肉珠相當接近完美的球形,大小則如同鷹嘴豆一般,用食物來比喻赫爾墨斯的身體,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少女的軀體有著相當奇妙的魅力,因為過於干淨白皙的緣故甚至能夠激發食欲——若是有男性看到赫爾墨斯赤裸的嬌軀,恐怕會立刻下嘴去親吻啃咬盜賊少女身上所有能夠啃咬的地帶吧。

  

   那因為雙腿被拉開而展露出的股間風光是如此旖旎,觸手在剛剛以不可反抗的氣勢將少女褲襪的股間給撕裂開來,那種強大的力量超越了布料的堅韌,以至於連少女的內褲都被撕碎成了淒慘的破布。因此而展露出來的秘處有著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插入的美妙:少女的股間有著因為青春期的到來而生長出的陰毛,可這陰毛相當的少且短,顏色也非常的淺,只集中在少女陰部上端的一小片區域中,因為比較稀疏的緣故所以如果不是用心觀察的話很難被發現和察覺。

  

   在那一簇陰毛的下方,便是少女股間綺麗的溝壑,那溝壑緊閉著密不透風,緊致到與其說是溝壑,不如用一條由肉唇勾勒擠出的线條來形容似乎更為合適。而用那些被色情蒙住腦子的冒險者們的話來說,這樣的陰唇外型被稱為一线天。相較於花或是阿芙洛狄忒的秘處而言,赫爾墨斯陰唇稍微顯得有些薄,那條誘人的細线在觸手體液與自身愛液的潤滑下閃爍出晶亮的光澤,在這份光澤之下,少女那收斂得極其緊窄的蜜縫中能夠微微看出粉嫩的顏色——那是情欲的證明,在被觸手剛剛不知疲倦的愛撫送上高潮之後,這位姑娘的下體已經被情欲所包裹,內里的粉嫩蚌珠和肉唇已然呼之欲出,那粉色的陰蒂,象征快樂與情欲的地方,也悄然從肉褶中探出了頭。

  

   赫爾墨斯的年紀還小,童年沒有接觸過任何性教育的她對性事比一般的女孩兒還要羞赧。當初阿芙洛狄忒翻到她抽屜里私藏的色情書刊之後,赫爾墨斯打開隱身術,羞紅著臉把自己藏起來好幾個小時,直到肚子餓得受不了了才偷偷溜回事務所。

  

   她是個純情的女孩兒,在心中也暗自期待著戀愛,她幻想過自己和宙斯相處,意識到宙斯與赫拉關系的升溫之後消沉了一陣子又恢復了正常,但偶爾自慰時也會幻想自己被雅典娜用翅膀包裹著,在女孩子的手指中沉入高潮的欲水,但每次欲望消退後她都會羞恥的用頭撞擊床墊。

  

   如今當她的精神終於從必須關閉異星之門的責任感中解脫,羞恥的感覺因此而更加激烈,激烈到了即使觸手還什麼都沒有做,赫爾墨斯的眼眶就已經羞恥到含不住淚水的程度,滾燙的淚水流經滾燙的面頰,與高潮時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的涎液合為一處,隨後便無聲地流向地面,落在那些蟄伏在地面的觸手之上。

  

   “別看我..不許湊過來!髒死了...”

  

   已經有些驚慌失措的赫爾墨斯展露出了與她平日里的形象完全不符的一面,她緊閉著雙眼,紅著臉發出尖銳高亢的悲鳴,不停地扭動嬌軀想要逃離觸手的拘束,可最終卻無法阻止觸手向她前進的腳步。那已經激烈高潮過一次的小穴口潤滿了愛液,陰唇濕潤,變得晶亮誘人。從內里散發出的情欲味道無聲地飄散而出,吸引著那些觸手的不斷湊近靠近,纏繞著赫爾墨斯身體的觸手越收越緊,這代表著觸手用的力量越來越大,赫爾墨斯能夠反抗的空間越來越少。

  

   通過增大控制力道的方式,觸手傳遞著想要將少女吃干抹淨的信號。

  

   恐懼從少女的心底瘋狂蔓延而上,在剛剛的觸手愛撫過後,她已經完全知曉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可她完全不想被這種肮髒的觸手侵犯,甚至只是觸碰這種觸手就已經讓她頭皮發麻想要嘔吐了。可在體力已經耗盡,重新蓄積的體力都在徒勞的掙扎中浪費掉的情況下,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了。雅典娜姐姐在羽翼廣場與異星人廝殺,有翼族的士兵也都在那里死戰,根本沒有人能夠救這位盜賊少女。

  

   就算是平時親近的德墨忒爾姐姐這會兒也自顧不暇...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吧…盜賊少女在心中想著,又忍不住流下了淚水,她噙著滿眼的淚花,轉頭看向與自己同行,和雅典娜一並被視為自己姐姐的那位少女——土系魔法師德墨忒爾就被吊在自己的上方,與自己甚至只有一拳之遙,甚至德墨忒爾那淡黃色的發絲已然落在盜賊少女半裸的身體之上。

  

   “姐…姐姐…”

  

   赫爾墨斯稍微用力一點抬起上半身就能用額頭抵到德墨忒爾翹挺的鼻尖。而這位有著比阿芙洛狄忒還要誘人身材的少女此刻則正以一種相當淒慘又屈辱的方式被控制著:

  

   有著絕世美腰的少女此刻被從上方垂下來的觸手吊著,雙手被反剪在背後,比較細的觸手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將德墨忒爾五花大綁了起來,那些觸手繞過德墨忒爾的雙乳,恰如其分地描摹了少女乳房底部的輪廓。隨後又在德墨忒爾的背後延伸出去,纏住了德墨忒爾被反綁到背後的雙手手腕。而只是綁住德墨忒爾的手腕仍然不算是觸手拘束的結束,在將德墨忒爾舉到高空之後,那些觸手更換了對德墨忒爾雙腿的束縛方式,纏住了德墨忒爾那仍然有著傷口的腳腕,將德墨忒爾的小腿向後吊起,同時又一次與德墨忒爾的手腕相連。

  

   另外兩根觸手分別纏繞住德墨忒爾的大腿向左右兩側拉拽,在這樣的束縛方式下,德墨忒爾被迫一直維持著美背後仰的姿態,同時觸手收緊她的乳房,兩種因素相加導致德墨忒爾的酥胸變得比平時看起來還要翹挺。她的兩條長腿被迫向左右分開,毫不遮掩地露出已經被觸手將所有保護都撕開的股間,同時兩條長腿的小腿部分也向被反綁的手腕靠攏,這導致她的脊柱被迫向下彎曲。不知道觸手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將德墨忒爾捆成了這個樣子,可這樣的綁法讓德墨忒爾整個人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本來就有傷在身,這樣別扭的姿勢只會讓她更加辛苦,從她那被綁住之後從未放松的眉頭便能看出端倪。

  

   嘴邊來不及擦干淨的血,羞恥的紅暈下蒼白的肌膚,額頭上滲出的汗水,不住抽動的眼角,亂七八糟的頭發和歪掉了的小麥頭冠,這一切都展示著德墨忒爾此刻的難過處境,她的魔力都耗干了,身上留了很多的血,也有著很多嚴重的傷,又被擺成這個姿勢,對於身嬌體軟的土系魔法師來講,這和為她上刑也相差無幾。。

  

   只是而從赫爾墨斯的角度來看,被這樣支配與捆綁著的德墨忒爾仿佛有一種奇怪的美感。被觸手束縛的美少女,被牢牢控制,剝奪全部行動自由的美少女,被屈辱和傷痛困擾,露出哀婉淒慘表情的美少女,這一切都讓原本懶洋洋的德墨忒爾在赫爾墨斯的眼中擁有了更加誘人的魅力——即使同為女孩子,赫爾墨斯平日里也能感覺到德墨忒爾的美麗:她的臉蛋不像是奧莉薇婭或是空零那般讓人初見就讓人覺得美到驚世駭俗,但非常耐看。

  

   昏暗的觸手深坑內,受縛的德墨忒爾如同一張曲线完美,溫軟香艷的弓。

  

   “赫爾墨斯...咕...咳咳咳...你怎麼樣了…”

  

   被綁在赫爾墨斯上方的德墨忒爾看著此刻的赫爾墨斯,眼中寫著歉疚和不舍,正如赫爾墨斯對於德墨忒爾的感情是親密的姐姐一樣,無論是德墨忒爾還是雅典娜在沒有任務的時候都會把赫爾墨斯當成需要全心全意照顧的好妹妹,在整個精銳組里這二位對赫爾墨斯尤其關愛有加,即使是平時不是在床上躺著就是在躺椅上癱著的德墨忒爾,見到赫爾墨斯之後也會向她的口袋里塞糖果——雖然赫爾墨斯每次都會因為自己被當孩子對待而氣鼓鼓的,但每次都會因為吃糖而無暇多言,而德墨忒爾更是樂於把不睡覺的時間都用在和赫爾墨斯共處上。

  

   現如今赫爾墨斯遭受這般對待,對於德墨忒爾來說甚至比自己身體受到的傷更讓她感到痛苦。

  

   “姐...姐姐...”被呼喚了的赫爾墨斯忍不住哭了出來:“我...有點害怕...”

  

   德墨忒爾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眼前的人兒——當然會害怕了,被這種丑陋的觸手包圍,沒有人不會恐懼,連德墨忒爾這會兒心髒都在咚咚的打鼓,更何況赫爾墨斯這樣年紀這麼小的女孩兒了。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崩潰,因為一旦自己崩潰了,赫爾墨斯那幼小的心靈會更加難以支撐。

  

   怎麼辦?要不然裝成自己經驗其實很豐富的樣子?可我又不是阿芙洛狄忒,這個時候無論怎麼假裝也沒法裝出那種效果啊。

  

   “別害怕,小赫爾墨斯...”最終德墨忒爾還是選擇了正面回應赫爾墨斯的恐懼,決定將姐姐的職責發揮到最後的最後:“看著姐姐,我們會沒事的哦,雅典娜她一會兒就能解決掉所有的異星士兵然後殺過來救我們...”

  

   唉,這話甚至沒法說服我自己——德墨忒爾無奈地在心下嘆了一口氣,但此刻的赫爾墨斯卻真的在認真地盯著德墨忒爾的臉,並確確實實因為她的話而放松了一些,這讓德墨忒爾多少感到了一絲欣慰。

  

   “咕...”

  

   赫爾墨斯吞了一口口水,表情剛剛轉為安定沒幾秒鍾,這姑娘就又像是炸毛了一樣繃緊了身體——就在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說話的功夫,兩根纖細的觸手已經從身體遠端攀爬了上來,它們的目標正是赫爾墨斯那在剛才玩弄中也微微鼓脹起來的陰唇。即使是纖細的觸手也有著相當強大的力量,至少擺弄起盜賊少女的軀體幾乎毫不費力,盜賊少女已經在剛剛的那段時間里領教過觸手的力氣了:反正絕對比她強。

  

   “嘶!!”

  

   被觸手觸碰到陰唇的赫爾墨斯當場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用震顫的瞳孔向下望去,發現此刻觸手正拽著她的蚌口向左右兩側拉去。剛開始的時候會因為敏感處被觸手輕碰而感到一種酥麻,可觸手的動作逐漸變得粗野,漸漸地插進了赫爾墨斯的陰唇中並左右拉扯,似乎要將赫爾墨斯的陰唇給張開到最大限度,那時候盜賊少女的感覺就沒那麼好受了:未經人事的少女嫩穴哪里經受過這種擴張?當整個蜜唇被張開到足足兩指寬的時候,少女的聲音逐漸轉為痛苦:

  

   “呀啊...被...被掰開了...疼...”

  

   “小赫爾墨斯...”德墨忒爾心如刀絞地呼喚著眼前這位盜賊少女的名字,她不忍心還這麼年輕的赫爾墨斯遭受這種對待,徒勞的對那顆丑陋的心髒發出了吼聲:

  

   “不要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聽到了嗎怪物!衝我來啊!”

  

   發出這樣的喊聲讓德墨忒爾五髒六腑都在發痛,她扭動著身軀,但那被反綁住的身體在扭動的時候只能更大程度地展示她那對誘人的乳房,乳尖在這樣的動作中搖晃著,德墨忒爾就好像是一只被蜘蛛捕獲後掛在半空中的毛毛蟲,只能徒勞地用滑稽的動作讓那些觸手感到迷惑。

  

   在另一邊,觸手們已經順利地掰開了赫爾墨斯的膣穴入口,在黯淡光芒的照耀下,德墨忒爾看見了眼前盜賊少女那一直小心保護著,連赫爾墨斯本人都沒看過的地帶:被掰開的陰唇露出深粉色的膣肉,愛液將膣肉塗抹得發亮,展示著淫靡的絕景,兩瓣白嫩蚌貝夾著的粉嫩空間下方,那促狹的小孔在鼓鼓囊囊的膣肉掩映下若隱若現,偶爾還能看到那一層象征著少女純潔的厚實薄膜。

  

   “不要啊…不要掰開…嗚…羞死人了…”

  

   赫爾墨斯則能夠感覺到冷風吹過自己體內的秘密地帶,這感覺讓她渾身發冷。其中一根觸手開始了行動,就好像是特意為了將自身的存在展示給赫爾墨斯一樣似的,它從赫爾墨斯的面前經過,而赫爾墨斯只需要看上一眼就大概清楚了這根觸手是用來做什麼的:它像是一條蟒蛇,粗,長,頂部平滑,但上面的凸起和這觸手的夸張長度則將它與男人的生殖器劃清了界限。

  

   直到那根觸手來到自己的股間之前,赫爾墨斯一直都沒覺得這東西會插進自己的身體,她臉紅心跳的愣了半天,覺得這東西的外形有點眼熟,可是搞不清這東西能干什麼。

  

   “什...”

  

   而當那根觸手的頂端小幅度地與赫爾墨斯被掰開的膣口廝磨時,赫爾墨斯感覺自己的毛孔都要因為恐懼而炸開了。從來沒敢想過的事情在此刻成為了真實,這根巨大到讓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生殖器的東西,如今竟然要進入自己的身體——赫爾墨斯曾經試過小說中描寫的自慰橋段,將手指送進自己的陰道中愛撫,可每一次只塞進去一個指節她就會痛的直皺眉並宣布放棄,最終也就斷絕了自己開發自己的念想。

  

   在她的心里,異物插入身體的疼痛該由自己的愛人贈予自己,她理想中的性愛該是心愛的人抱著自己,一邊插入她一邊安撫她,讓自己安然度過破身的疼痛之後再與她共同享受男女交歡的極樂。在她的預想中,愛人的肉棒比自己手指可能會粗上一兩倍,貿然插進來一定會很痛,所以她幻想著新婚的晚上與愛人共同配合著讓自己的身體進入最適合插入的狀態,最終完成對異物的接納,有點痛,但更多的是甜蜜、充實和幸福。

  

   “等…你…你你你你要插進來嗎!?”

  

   而現如今眼前發生的事情擊潰了她的所有幻想。黑色齊頸短發的少女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因為一次任務而被觸手強奸,她完全沒做好准備,也完全不想在這種地方做好准備,即使剛剛激烈至極地達到了一次高潮,她也完全不覺得這種巨物能夠插進自己的身體:在自己胯下虎視眈眈的那根巨大的觸手,甚至比自己的手腕還要粗上少許,更不用說那丑陋的表皮上還覆滿了猙獰突兀的肉瘤。

  

   “別...不行!不行的!!”

  

   赫爾墨斯幾乎被嚇得魂不附體,她的俏臉紅一陣白一陣,此刻已經徹底被從生殖層面給擊倒嚇怕,她抗拒地看著那根正對著自己股間密道躍躍欲試的巨物,拼命地搖著頭,向所有她能想得到的東西祈求這種荒唐的事情不要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赫爾墨斯是個純情的女孩兒,純情到即使蓋亞知名情色文學作家薇爾維特最受歡迎的作品都是描述少女們在敗北之後被敵人強暴的戲碼,她還是選擇去讀她那些描述純粹戀愛的甜蜜故事。

  

   “滾開!不許進來!不准你…嗚!別擠了!進不來的!!”

  

   她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無論是被觸手怪還是被任何人,她都無法容忍強奸。甚至無法接受婚前性行為,因為她總是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沒准備好,插入手指的疼痛讓她有點害怕身體被撕開的感覺,可無論她此前對這種事情怎麼反感,此刻她即將被觸手插入都已經成了定局,只能發出一聲聲徒勞的尖叫來證明自己尚未放棄:

  

   “救我!德墨忒爾姐姐!雅典娜姐姐!宙斯大哥!!救我嗚嗚嗚嗚!!誰都好!救救我們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赫爾墨斯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無助地哭了起來。

  

   被這幅場景給刺得心如刀絞的德墨忒爾,這會兒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想起赫爾墨斯決定衝進融天島時視死如歸的樣子,想起赫爾墨斯在羽翼廣場上殺伐果斷的樣子,想起赫爾墨斯決定關閉異星之門時堅毅果敢的樣子,越是想起彼時少女的堅強,此刻被擊破所有偽裝的少女就越是讓她心痛,她痛心地尖叫著讓觸手放過她親愛的妹妹,哪怕心里知道這無濟於事:

  

   “不要這麼對她!不要這麼對她!咕...做愛還是其他的什麼都隨便你們!衝我來好不好!那樣的小孩子侵犯起來也完全不會舒服的吧!我的里面已經成熟了喔!可以比她多容納很多!所以…所以…喂!”

  

   “嘎啊——”

  

   在德墨忒爾無力的喊聲中,赫爾墨斯發出了一聲如同捯氣一般的聲音。

  

   順著這個聲音,德墨忒爾向下看去,她看到赫爾墨斯的哭泣突然停止了,看到赫爾墨斯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眸子瞪大,視线就像是被磁石給吸引住的金屬一樣集中在自己的下體。而德墨忒爾也隨著赫爾墨斯的目光看向了少女那本不該被異物唐突塞入的秘處,只見那根比手腕還要粗的可怕觸手,正在左扭右扭著嘗試鑽進少女的身體。

  

   “放過她,放過她啊啊啊…”

  

   進入少女身體的過程相當的艱難,即使赫爾墨斯的下體已經充分地潤滑過,即使少女的陰唇已經被細小的觸手給掰開,那緊窄的處女小穴想要吞進這樣一根可怕怪物也顯得過於困難了。在少女驚恐的注視之中,觸手用力地扭動著想要鑽入,卻只能將愛液給擠出體外,進入的速度卻相當緩慢——赫爾墨斯的體型單薄,個頭也比較小,下體應該是精銳組所有女性中最為狹小的一個,如今又因為對觸手的強烈抗拒而陷入一種痙攣的狀態,肉壁層層疊疊幾乎縮成了一條略顯堅硬的肉线,想要輕易地插入確實是一件不那麼容易的事情。

  

   “哈啊啊啊....要...要進來了....”盜賊少女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劇烈的顫抖:“不要...我不想...這種東西插進來的話...會弄壞的...會把下面給...”

  

   “小赫爾墨斯!”德墨忒爾痛心地呼喚著赫爾墨斯的名字:“放松下來...盡可能的放松...深呼吸...不然會很痛的...”

  

   “可是德墨忒爾姐姐...”赫爾墨斯咬著自己的嘴唇:“我不想在這里丟掉第一次啊...”

  

   “我不想你受傷,小赫爾墨斯...”德墨忒爾悲慟地看著赫爾墨斯,這會兒也只能說些寬心的話:“乖孩子,至少保全自己...相比於安全,第一次什麼的...其實沒關系的啦...”

  

   “咕...我…我還是好害怕”赫爾墨斯能夠感覺到越來越強的壓迫力在突擊著自己最嬌嫩的秘所,疼痛,開始變得愈發鮮明:“做不到...我做不到啊啊啊...”

  

   “小赫爾墨斯...嗚!?”

  

   德墨忒爾還想說些什麼,但轉瞬間她也無法再言語了:沒有觸須掰開她的陰道,一根巨大的觸手已經頂在了她的股間,因為姿勢的原因,她看不到具體是什麼樣的觸手頂在自己的蚌唇之上,可只是用陰唇去感受那輪廓,就能夠感覺到那不亞於插入赫爾墨斯身體那根觸手的壓迫力,這讓她身上的血都要涼了,心髒也漏跳了一拍。

  

   冷靜...冷靜下來,德墨忒爾...

  

   魔法師少女不停地在心里告誡著自己:

  

   至少不能讓小赫爾墨斯再害怕下去了,至少你要忍住,要堅強地忍耐住...

  

   該死...這根觸手的力量...好強...

  

   即使心中再怎麼讓自己冷靜,德墨忒爾畢竟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這樣的行為不僅讓她女性的本能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尖叫,也調動著她內心留下的關於過去的陰影。她突然對赫爾墨斯感同身受——在面對這種絕望的境況時,想要好好地放松下來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頂開,能夠感受到身體被強硬分開時帶來的愈演愈烈的鈍痛。

  

   處女之身危如累卵。德墨忒爾仿佛都能聽到那純潔的自己在呼救。

  

   可她也知道此刻不會有人來救她,她聽得到外側有巨龍的長吟和異星巨獸的咆哮,知道戰斗還在繼續,現在不會有人有那個余裕來救她們兩個——即使這兩個人在剛剛拯救了融天島。

  

   越來越強烈了...這種疼痛...

  

   好想吐...好想逃跑。

  

   但是無論怎麼扭動,身上的束縛都掙脫不開,只能像是一條丑陋的蟲子一樣做出不像樣的掙扎......只不過即使如此,我也要幫助小赫爾墨斯,我也不能在小赫爾墨斯面前崩潰,要給她鼓勵和支持,直到我們兩個從這個地獄里得救...

  

   德墨忒爾在心中無數次對自己重復著要鼓勵赫爾墨斯的話語,即使下體的劇痛愈發強烈,即使已經能夠感受到觸手那帶有惡心光滑感的表面已經擠進自己的身體,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逐漸擴張開來,她也拼命地忍耐著,疼痛鮮明,肉體被突破,純潔再次遭遇重大危機,雖然少女在拼命忍耐,可還是免不了額頭見汗,身體發抖。

  

   再看此刻的赫爾墨斯,甚至已經無法再發出除了悲鳴之外的聲音了。土系魔法師本想和赫爾墨斯說些寬慰的話,但想要說出口的話語全都被入侵者帶給她身體的可怕壓迫感給堵住了,她被迫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至於赫爾墨斯,這會兒則只能在愈發強烈的痛楚中感受愈發強烈的恐懼。

  

   她眼看著自己的身下鼓起一個可怕的凸起,看著那根觸手逐漸在自己的身體里占據更多的位置,隨著觸手的扭動,即使是痙攣緊縮的肉壁也被開鑿,即使是無人探索過的秘境也被玷汙,層層疊疊的熾熱媚肉,如今正在接納屬於它的第一個訪客,即使對手是粗暴的不速之客,赫爾墨斯的小穴也被迫進入了“蓬門今始為君開”的狀態。

  

   咕嘰,啾…

  

   觸手一截又一截的深入,早就知曉自己陰部構造的赫爾墨斯絕望地計算著這根巨物距離自己處女膜的距離,她知道觸手還沒有插入多少,甚至連小半個頭部都未曾進去,可現在的異物感就已經疼得她不停地攥緊手指。她抬頭,看著德墨忒爾,旋即便看到了一根從上方垂下來的觸手,已經鑽進了德墨忒爾的兩腿之間。

  

   好疼啊...

  

   德墨忒爾姐姐也...一定很害怕吧...

  

   她總是深居簡出,肯定從來都沒有被做過這樣的事情吧...

  

   在貞潔陷入巨大危機的情況下,赫爾墨斯沒來由的胡思亂想了起來,她稍微愣了一下,沒有再用扭動身體的方式抵抗。至於那根粗壯的觸手,則絲毫不會在意盜賊少女的感受,當巨大的龜頭部分終於完全撬開了赫爾墨斯下體的小洞之後,這根觸手開始在赫爾墨斯的股間積蓄著力量,在讓少女的身體都為之麻痹的痛苦中,那逼仄的小洞已經被迫吞下了一小半觸手的頭部,那個洞口,此刻正與觸手嵌合著,以被撐脹開的代價感受著觸手堅硬的表面,被完全突破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要,不要,不要...

  

   第一次交給觸手什麼的,被這種惡心的東西強暴什麼的...

  

   那種事情不要啊!

  

   “咕...嘎啊啊...”在痛苦中抬起上半身的赫爾墨斯,眼看著自己的股間被撐開,此刻已經有絲絲縷縷的鮮血從她那逼仄的嫩穴中流出——初經人事的小穴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甚至膣壁還處於一個比較堅硬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有愛液的潤滑,那粗碩的觸手將肉壁撕裂也幾乎是一種必然的結果。暴力插入的過程也加劇了赫爾墨斯所感受到的痛苦,她的淚水又一次洶涌的流出,此刻用瞪圓的眼睛看著自己股間,妄圖做點什麼來阻止觸手行進的赫爾墨斯,能做的事情無非就是扭動自己的腰胯。

  

   在觸手剛剛准備插入的時候,晃動自己的腰肢確實會阻撓觸手的動作,畢竟赫爾墨斯是被普通的綁在半空中,無論束縛得有多緊,想要搖動身體都不算什麼太難的事情。但如今觸手已經塞了進去並撐開了赫爾墨斯的陰道,少女再怎麼晃動抵抗也只不過是助長觸手想要插進去的決心而已。

  

   盜賊少女幾乎用上自己所有的手段來抵抗觸手的進入了,她此前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用力的縮緊自己陰部的肌肉,可即使如此那根巨物還是在赫爾墨斯的身體里越插越深,越插越深,隨著觸手的前進,那可怖的尖端終歸是抵在了一層相較於膣壁部分觸感稍微有所不同的阻礙面前——那正是少女純潔的證明。

  

   過去的這些年里,盜賊少女做了許許多多危險的事情,至今只在宙斯和阿波羅的面前失手過,穿行於追捕和男人們色欲目光之前的她是如此飄逸瀟灑,無人擁有捕捉到她倩影的幸運,即使有確實垂涎於她美色的人,最終也只能看到她突然消失而已,她弱小,游走於被抓住凌辱的邊緣無數次卻依舊是完璧之身。可現如今少女一直默默保護著,珍視著的初夜,卻正被非人類的觸手所威脅著。

  

   再前進一步,只要那根觸手再前進一步,自己的純潔就會宣告凋零。

  

   “嗚…不要…不要…”

  

   赫爾墨斯的身體在顫抖,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讓自己的下體再夾緊一些,於是她只能拼命收縮自己下體所有的洞直到身體都跟著顫抖。那已經被撐開的陰唇,此刻似乎也正顫抖著嘗試重新並攏,至於那已經體會到巨物入侵的小洞,更是用盡全力地排擠著這根粗魯又龐大的闖入者,只是觸手沒有因此產生任何動搖。

  

   “別進來...真的別進來!不行的...不行的啊!!”赫爾墨斯拼命地搖著頭,雙手奮力地掙扎著想要從觸手的纏繞中脫出,可觸手的束縛已經猛烈到幾乎把她的手腕扭傷,盜賊少女又完全不以力量見長,奮力的掙扎最終只是讓赫爾墨斯的腕骨被摩擦得發痛而已。

  

   而此刻的德墨忒爾即使想安慰些什麼也做不到了。她看著身下的赫爾墨斯那幾乎害怕到發狂的樣子,忍不住流下淚水,這淚水不只是心痛自己所珍視的赫爾墨斯,更是為自己股間那正在撬開自己下體的觸手而恐懼和不甘——她逃過了那群猥瑣商人的迷奸,最終卻不得不以清醒的方式在觸手的包圍下丟掉自己的初夜。

  

   兩位少女都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強烈的痛苦。只不過德墨忒爾什麼都沒有說,為了不讓赫爾墨斯更加恐懼,德墨忒爾只是微微轉過頭,看著那正體不明的觸手,咬著自己的下唇,害怕的搖了搖頭,似乎在無聲地對觸手的主人傳遞“這種東西不能插進來,也插不進來”的信號。

  

   “好疼...德墨忒爾姐姐...這個真的受不了的...”赫爾墨斯用幾近癲狂的聲音對德墨忒爾說道:“會...我會死在這里...真的會死...”

  

   “哈啊...小赫爾墨斯...”德墨忒爾看著此刻的赫爾墨斯,只能用掙扎出的寬慰語氣回應這個女孩兒:“別...別害怕...放松下來...”

  

   “可是...疼...疼啊啊啊....”赫爾墨斯眼中的淚水似乎一直都沒有停歇:“還...還沒插進來就已經...我真的受不了...”

  

   “沒...沒關系的...別害怕…”

  

   德墨忒爾說著,猛地縮緊了身體——那根嘗試插入她身體的觸手,此刻也終於攻破了陰道口的阻撓,開始緩慢且堅決的在這真正象征少女體內的甬道長驅直入。在此之前德墨忒爾一直努力地嘗試將腿夾緊,可最終這一切都成了徒勞。忍耐著花唇被緩慢穿過的疼痛,說出的話語就既是在安慰赫爾墨斯,也是在寬慰自己:

  

   “陰道...陰道是能夠把小寶寶生出來的通道...”德墨忒爾說了一半停下了,觸手擴張敏感花徑的疼痛讓她說上一會兒就不得不停下來喘息:“所以...不會有事的...小赫爾墨斯...寶寶都可以從里面出來...觸手的粗細不會讓你受傷的...”

  

   “哈啊...咕...嗚哈啊啊啊...”赫爾墨斯淚眼朦朧地看向德墨忒爾,沒有回答什麼,只是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即使她知道觸手不會真的殺死她,即使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迎來了性成熟,能夠生產下屬於自己的後代,容納觸手雖然很是艱難但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可她還是感覺痛,還是抗拒,還是想要慘叫——那條甬道遭受到的痛苦與其他部位受傷時的疼痛完全不同,赫爾墨斯根本無法忍耐那種尖銳的撕裂痛。

  

   而觸手此刻就頂在赫爾墨斯的處女貞膜之前,它在用力,逐步向前將那層帶有彈性的軟膜頂到極限的程度。但最終又會在馬上將這層薄膜撕裂後停止,那讓赫爾墨斯誤以為是自己的抵抗起了作用,可這樣的過程反復幾次之後,赫爾墨斯才明白這是觸手在玩弄自己的貞操。

  

   每一次都在少女以為自己已然失貞的時候感受到觸手力道的減輕,每一次緊張的心都會因為觸手的微微退出而放松一點,時間這麼推移著,失貞的恐懼不斷以疼痛的方式折磨著赫爾墨斯,這讓盜賊少女近乎崩潰,甚至讓赫爾墨斯產生了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觸手只會抽插這個位置?是不是我的處女還可以保留下來?

  

   “哈啊…”

  

   實在沒有力氣繼續抗拒觸手侵入的赫爾墨斯,顫抖著呼出了一口氣。她身上的肌肉實在是沒有再繃緊的力氣了,整個人的精神也已經被疼痛和疲憊給折騰到極限了,而此刻的德墨忒爾也似乎一直被觸手以這樣的方式玩弄著,兩個少女都還沒真正的被觸手插入,可此時兩個人都已經被觸手玩弄到了極限。

  

   連日的奔波,激烈的戰斗,都極大程度地剝奪了兩位少女的體力,而封閉異星之門時觸手強迫兩位少女達到的激烈高潮,更是讓兩位少女的意志都被摧殘到了幾乎要壞掉的程度。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這兩位各有特色的極品美少女在此時已經完全淪為了任憑宰割和凌辱的玩物。

  

   “哈啊...哈啊...啊....”本就已經瀕臨極限的德墨忒爾此刻只是無力地垂著頭,沒有力氣再看身後的觸手一眼。至於赫爾墨斯也無力地轉為了仰躺的姿勢,因為注視著那根想要插入自己的觸手,赫爾墨斯此前一直保持著上半身挺起的姿勢,而現如今力量被掏空的她也最終陷入了無力再擺出什麼姿勢的境地,只能順從著觸手的捆綁和拉扯被掛在半空中,無助地流著眼淚。

  

   大概也是察覺到獵物的無力,那兩根分別對准了少女們股間的觸手,此刻又一次開始了動作——似乎在此之前它們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總之這兩根觸手的動作快如閃電。

  

   本來只是卡在少女們純潔貞膜面前的觸手,在少女們身體無奈地放松下來的一瞬間,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狠狠地撐開了少女們純潔的甬道,直接進入了赫爾墨斯與德墨忒爾嬌嫩的身體。嬌嫩的花徑入口從原本密閉著的緊窄細线,直接變成了涌出血液與透明愛液的可怕洞口,觸手讓這兩個原本只有黃豆大小的孔洞失去了自由閉合的能力,以一種無可抵抗的霸道,侵犯了少女們最為珍貴神秘的器官。

  

   少女們那從未對外物完全開放過的小穴直接被貫通到底,純潔的貞膜直接被觸手粗魯的貫穿。整條緊閉到嚴絲合縫的甬道,瞬間被觸手撐脹到了異樣的大小。甚至兩位少女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被貫穿,比起激烈的痛苦,率先襲上她們大腦的是一股衝擊力帶來的震驚與錯愕。

  

   那一刻,宛如蓮花一般聖潔的兩位英雄冒險者,在觸手的殘暴與蠻橫之下被迫迎來了盛放。

  

   過大的衝擊讓這個空間暫時陷入了沉默,可這份沉默只維持了一秒鍾都不到。

  

   “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坑中,是赫爾墨斯率先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即使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此時此刻的她還是本能地為這種幾乎摧毀她一切的疼痛而做出了反應。那本已經無力癱軟下去的身體又一次繃緊,那根觸手插入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就好像是一根狼牙棒狠狠地塞進了她的身體,上面的堅硬肉瘤,在插入的過程中如同刀子一樣摩擦她那生澀的膣壁,留下的疼痛昭示著觸手剛剛插入的軌跡,而現如今則如同指壓板一樣按壓蹂躪著本就已經因為暴力擴張而劇痛不已的陰道,那曲徑通幽的聖潔甬道,在觸手的堅硬與野蠻下,幾乎被撐作了一條筆直的隧道。

  

   “疼!!!好疼好疼好疼!!裂開了!!!真的裂開了啊啊啊啊啊!!!”

  

   不必觸手有任何的動作,這種痛苦就足以將赫爾墨斯給擊潰,她的身體繃緊,但卻根本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因為那根觸手只是在身體里占據著就已經疼得她想要逃跑或者求饒,觸手的溫度不高,可在赫爾墨斯敏感的小穴之中卻也顯得那麼熾熱。比起溫度,赫爾墨斯最先感受到的還是這根闖入者的巨大和堅硬,就好像任何的阻礙對於觸手來說都是羞辱,仿佛所有的皺褶在它面前只有被熨平的未來,這根觸手就這樣占據著自己身體里所有可以侵入與不可以侵入的位置,凌辱了少女體內所有已知的和未知的空間。

  

   而再看那根觸手,插入的程度連總長度的一成似乎都還不到。

  

   這讓赫爾墨斯在撕心裂肺的劇痛中又感受到了瀕死的恐懼,這兩種可怕的感覺甚至要先於處女喪失的屈辱與不甘,少女的身體止不住地痙攣,而到了現在這個份上,赫爾墨斯不得不強迫自己用深呼吸的方式放松,因為陰道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收縮,身體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動作,都會教觸手給頂撞出無可忍耐的痛苦來。

  

   盜賊少女的慘叫是如此的悠長,她的身體沒有受什麼傷,那慘叫聲聽起來也就更加有活力,而相比之下,德墨忒爾的聲音聽起來更多的是虛弱和憋悶:

  

   “咕嗯嗯嗯嗯嗯!!!”

  

   那淒厲的聲音與赫爾墨斯一樣是對於劇痛的下意識表達,但因為不願在赫爾墨斯面前露出崩潰模樣,德墨忒爾的嘴巴一直緊閉著,同時由於剛剛引導魔力關閉異星之門帶來的內傷,少女也無法以更有力的聲音抒發自己的痛苦,只能發出這種憋悶著的悠長痛哼。那純潔的處女之身最終凋零在了觸手的玩弄之下,傳來的痛苦與一場處刑沒有任何區別。剛剛的高潮雖然帶來了相當多的愛液分泌,可那些愛液在這種體格差的性交之下起到的效果簡直微乎其微,沒有任何事先的疏通,在少女們過度緊張的狀態下,觸手的插入還是在少女們的身體里留下了處女膜撕裂之外的傷痕。鮮血淒慘的流出,甚至在被擠出體外的愛液里也依舊顯得無比奪目。

  

   “哈啊....哈啊....哈嗚嗚嗚嗚嗚!!!”德墨忒爾不斷嘗試著用調整呼吸的方法來抵御身體中鑽心剜骨一般的痛苦,可她最終發現想要適應這種程度的劇痛簡直是一種不可能的事情。身體里的異物正以夸張的方式宣揚著自己的存在感,無論是碩大無朋的體格,還是無與倫比的堅硬,都正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方式摧殘著德墨忒爾那已經變得脆弱無比的神經。在這樣的情況下,德墨忒爾整個人都因為這種難以言喻的折磨而激烈地顫抖。

  

   呼吸是如此的困難,仿佛這根觸手並不是插入自己的陰道,而是插進了自己的胸腔,仿佛整個喉嚨都被扼住,德墨忒爾用盡了全力,只想在心愛的小妹妹面前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平和,但她最終失敗了,她的淚水照之前更加洶涌的流出,無論怎麼想要控制,淚水還是順從著疼痛的感覺滾落眼眶,陰道口到子宮的位置全都被殘忍的力量給開拓著,碾壓著,擴張的感覺讓少女產生了一種自己被從中間撕成兩塊的錯覺。

  

   “哈啊…哈啊…疼…疼啊…”

  

   兩根觸手的長度與它們所擁有的力量支持著它們能夠在最開始的插入就直抵少女們身體最內部的禁地——德墨忒爾與赫爾墨斯都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少女,像是這種身體最里面的空間被強硬觸碰的感覺更是從來都未曾有過。在這肉壺最深處的稚嫩肉袋,原本被那條緊窄的通道藏在身體里最為隱私的位置,連少女們本身都很少在月事之外的時間感受到它們的存在,可現如今,觸手的頂端卻輕而易舉地撞上了少女們的子宮。

  

   敏感嬌嫩的內髒被外物凶狠撞擊絕對不是一種舒服的感覺,無論是德墨忒爾還是赫爾墨斯都已經在為子宮被觸手頂著而感到了極度的難受,而當觸手繼續向內部頂鑽的時候,那種難過就變成了直截了當的劇痛,觸手的力量實在是太強悍,以至於當觸手直接撞擊上那深藏在小穴盡頭的子宮時,那種衝擊感甚至給了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一種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撞擊到移位的感覺。

  

   “咿嗚!不...不要再往里了啊啊啊!!那里是...那里是....”

  

   羞赧讓赫爾墨斯無論如何都無法直接說出子宮和陰道這樣的詞匯,可她卻能夠感覺得到那敏銳的位置正在被觸手碾壓著。觸手正不斷向內部行進,每向前一寸,痛苦就又增強一分。而觸手則毫不在意少女們此刻感受如何,在將少女們強制推向高潮的時候觸手就未曾在意過這些少女們的意願和感受,到了正式插入少女身體的時刻就更不可能會考慮少女們是否難受。它們正試探著兩位美少女冒險者陰道深度的極限,觸手們帶著全部鑽入少女玉體的野蠻欲望,即使少女們的陰道已經被蠻橫的插入給微微拉長,觸手也還是沒有放過蹂躪少女們身體的最深處。

  

   “咕...好深...哈啊...沒事...沒事的小赫爾墨斯...咕...咳咳咳...”同樣剛剛經歷破瓜之痛的德墨忒爾此刻面色鐵青,和她一起經受折磨的赫爾墨斯也是一樣的情況,她們感受不到初夜丟失的悲哀和被施以強奸的羞恥,全身心能夠感受到的只有接近極限的疼痛。少女們的身體在半空中無力地吊著,無法做出更多的動作,也無法給出更多的回應,因為哪怕最輕微的動作都會牽扯陰道內細小的傷口,讓她們倍感煎熬和折磨。

  

   “哈啊...別...求你們拔出來...拔出來啊啊啊啊!!!”此刻已經近乎崩潰的赫爾墨斯甚至疼到了向觸手求饒的程度。她未曾感受過這種可怕的刺激,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這種程度的折磨,此刻的她甚至聽不到德墨忒爾的聲音,也無法感受到時間的流逝。觸手沒有第一時間開始抽插,似乎是有意讓她們記住身體被異物肆虐的感覺,而兩位受難的少女無疑已經將被觸手插入的感覺刻進了骨髓,那繃緊的肌肉和蒼白的面頰,以及高亢的哭聲,正訴說著被粗大觸手強行開苞的苦難。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觸手開始了它們的動作。

  

   觸手在插入身體的盡頭之後,從少女們的身體里緩緩地退出。每退出一寸,少女的膣穴口就會被向外拉扯一分,鮮血和愛液也就隨著觸手的退出而不斷被排出體外,可她們的體液沒有直接落到地面,而是順著觸手被導入了那顆跳動著的心髒之中,而那顆心髒在感受到少女們的體液之後,會用力地跳動一下。

  

  

   兩位少女注意不到此刻發生在自己面前的狀況,對於她們來說那顆心髒怎麼樣都已經不重要了。觸手裹挾著受傷的膣肉不斷向外拉扯帶來的疼痛甚至不亞於被插入的痛苦,那根巨物在身體中的移動升級著少女們感受到的痛苦,上面的疣狀突起,就這麼摩擦著少女們那只有一層薄薄愛液保護的膣壁,一直到幾乎全部拔出,只留大半個頭部還在少女們身體的時候,又一次狠狠地貫通了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的陰道。

  

   “咕咿咿咿咿!!!”

  

   “嘎啊!!哈嗚...!!不...不要這麼用力的刺進來!”

  

   兩位少女為又一次遭受貫通而發出了淒厲的悲鳴,在觸手拔出少女體內的時候她們甚至有了這一切已經結束的錯覺,因為在她們看來自己身體與心靈所遭受的苦難已經達到了頂格。而觸手則用行動證明了少女們想法的天真,一場殘忍到近乎刑罰的“性交”正式拉開大幕,這一次插入比上一次還要狂暴,因為剛剛觸手在少女們身體里滯留的緣故,那原本逼仄緊致的甬道已經被疏通開來,於是撞擊少女們子宮的行動就變得無比簡單,也就在這種情況下,少女們的子宮就好像是被攻城錘轟擊的城門一樣,發出了讓人膽戰心驚的顫抖。

  

   “咿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里面...肚子里面好疼!!”

  

   赫爾墨斯淒厲地尖叫著,事到如今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本能,兩條纖細的腿拼命地嘗試著夾緊,那掉了一只鞋子的雙腳此刻也下意識地向內收束成了內八字的形狀,腳掌亦是向內側用力扭動,至於腳趾也在劇痛下拼命地蜷縮成了一團,兩只美足展示出的這種姿態表露著此刻少女的無助與痛楚,更展示了少女本身所擁有的強烈美感。至於盜賊少女此刻那痛苦萬狀的模樣也足以激發任何一個雄性欺凌和保護的欲望。也不知這種示弱的樣子是否也刺激了觸手的凌虐欲,但總之觸手的抽插動作極其強而有力,幾乎每一次插入都會讓赫爾墨斯那嬌小纖細的身體被撞得向後猛然一蕩。

  

   絲毫不在意少女的身體是不是剛剛告別處女之身,也不在乎少女能不能承受這種畸形巨物的凶殘撞擊,甚至無視了少女悲苦的慘叫,剛剛開始性交便在少女的身體上用盡了全力。一次又一次剛猛的撞擊讓少女發出的慘叫斷斷續續,甚至連表達的意思也含糊不清了起來:

  

   “救...救...要死...好疼...裂開...壞掉了咕嗚!!哈啊...媽媽...媽媽...德墨忒爾姐姐嗚咿咿咿咿!!”

  

   疼痛不僅讓少女失去了對淚水的控制,也失去了對涎液的控制,每一次被觸手狠狠地干上子宮時,少女都會大張著嘴巴噴出一口唾液的飛沫,淚水和口水,這會兒已經把少女那張漂亮的臉蛋給搞得一團糟。至於觸手則毫不留情地責難少女那已然遍體鱗傷的可憐陰道,被迫張開雙腿的盜賊冒險者,每一次拔出的時候都仿佛要將整條陰道拔出體外,小陰唇和陰道口,都在這種粗大硬物的裹挾下將粉嫩滑軟的膣肉送出體外,然後又在觸手的插入中被悉數塞回少女的身體。

  

   “嗚!!呃啊啊啊..別!別啊啊啊...不要再…不要再折磨我了!”

  

   就像是要把少女的陰道給玩壞一樣,觸手對赫爾墨斯那原本白皙粉嫩的一线天進行著蠻力突刺,少女平滑的肚皮上已經浮現出了觸手的可怕輪廓,那輪廓甚至快要延伸到少女的肚皮,在這樣的虐待下,從肚子里面傳出的痛苦幾乎要把赫爾墨斯給當場疼到昏死過去。她仿佛能夠感覺到觸手正在削磨她的身體,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粗壯觸手的一次次貫通,正不斷刮蹭著少女處女膜的殘余,將赫爾墨斯貞潔的碎片塞入最深處或帶出體外。

  

   慘烈的疼痛超越赫爾墨斯能夠承受的范圍,每一次的抽插與撞擊不止讓她的肚子與陰道發痛,也讓她的盆骨與腰椎發出發出難忍的痛苦,對於赫爾墨斯來說,這場來自觸手的凌辱只能用處刑來形容。

  

   “疼!!救命!太疼了...那麼大...那麼大的東西...咕哇嗚嗚嗚...在身體里...不講理地撞著...會裂開...會裂開的啊啊啊!!”

  

   赫爾墨斯的慘叫回蕩在這龐大的空間里,傳入德墨忒爾的心中,讓本就已經痛苦非常的德墨忒爾更是感受到內心的苦楚,但也僅此而已了。

  

   此刻的德墨忒爾也已經是自顧不暇的狀態,她的視线甚至已經在激烈的撞擊中變得模糊,她這種被反綁住雙手乃至雙腳的姿勢更難在半空中保持穩定,這曼妙窈窕的身軀此刻幾乎被撞成了一個象征欺凌與肉欲的鍾擺,觸手不在乎德墨忒爾的身體如何搖晃,它們如同不知疲倦的機械一樣在德墨忒爾的身體里來回搗鑿,有的時候無法順利地完成抽插,反而會帶著德墨忒爾的身體一並晃動,但無論是什麼樣的移動,給德墨忒爾帶來的痛苦都是難以言喻的。畢竟在將少女的膣道撕裂出傷口的情況下,還要勉強少女以初經人事的身體接納這根巨物的運動實在是過於強人所難。

  

   那已經重傷了的身體哪里能夠承受住這種可怕的折磨?德墨忒爾的臉蛋此刻正變得越來越蒼白,身體中的魔法默默地保護了少女的內髒,使其免受更進一步的傷害,這也是德墨忒爾獨有的能力,是德墨忒爾對護盾魔法熟練度達到極致的體現,在這種魔力的保護之下德墨忒爾的身體沒有被更進一步的毀壞,可現在這種撞擊和震蕩也已經讓德墨忒爾痛苦到難以言語,她發出激烈的咳嗽聲,本就被觸手的壓迫感弄得難以呼吸的她此刻更顯得促狹,此刻的土系魔法師頗有一種被干到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咳咳咳....呼...嘶....哈嗯嗯啊啊啊啊...疼...別...別那麼暴力的使用...女孩子的身體好不好...哈啊...快散架了...”

  

   雙手雙腳與背部被觸手連接到一起的姿勢導致了少女的腰椎與脊椎都蒙受了巨大的衝擊力,而再加上觸手一刻不停的抽插和撞擊,少女那痙攣的身體所受到的壓力就更加沉重,由於肌肉的繃緊,少女的腰和背都無比的酸痛,甚至給了德墨忒爾一種自己的骨頭馬上就有斷成幾截的錯覺。聖潔脆弱的子宮被不斷蹂躪,即使有魔法的保護,這種衝擊力還是如此的可怕,那小小的肉袋,簡直就快要被觸手給撞癟,每一次子宮被撞擊的痛苦都讓德墨忒爾兩眼一黑,全身上下唯一能夠動彈的部位便是她的螓首,於是德墨忒爾只能通過不斷搖晃頭部的方式來抒發自己的痛苦,而這種對痛苦的表達方式則讓少女那淡黃色的長發被淚水和汗水給黏在了臉上,讓少女的樣子看上去更加狼狽。

  

   “慢一點...哈啊...子宮...子宮不是給你們...咕!不是給你們撞著玩的地方...喂...不要那麼用力的突刺子宮...”

  

   發出無力悲鳴的德墨忒爾能夠感受到自己腳跟和手臂處那好不容易停止流血的傷口又一次隨著怪異的姿勢和肌肉的繃緊而裂開,鮮血又一次自少女的身體內流出,帶來的嶄新疼痛讓德墨忒爾的陰道又一次縮緊,於是德墨忒爾不得不屈辱地體會這根插入自己身體的觸手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形狀,膣壁也進一步的被觸手上的肉瘤所碾壓,那感覺在德墨忒爾看來就好像是一根釘子正准備從身體內部捅進自己的肉壁一樣,而觸手的堅硬也給了一種“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勝過體內觸手”的印象,就在這樣的感覺之中,德墨忒爾被迫承受著更進一步的抽插。

  

   而在德墨忒爾的正下方,已經被觸手給蹂躪到幾近昏厥的赫爾墨斯更是不斷地發出淒厲的慘叫,兩位少女的距離是那麼的近,但都由於被捆綁的姿勢而無法互相觸碰,在觸手那地獄一般的律動之中,少女們望著彼此眸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臉,都是一樣的蒼白。

  

   “拔出去...拔...出去嗚啊啊啊啊!!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不要這麼用力的動了...別動了咕...哈啊...真的會被捅死的...溫柔一點...別再折磨我了咿咿咿咿!!!”

  

   就在這樣的慘叫中,觸手依舊在粗暴地對待著兩位少女,地獄一樣的折磨就好像看不見盡頭似的,似乎是覺得赫爾墨斯的尖叫有些吵嚷吧,在抽插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一根觸手在赫爾墨斯猝不及防間插入了少女的口腔,沒有給赫爾墨斯任何反應的時間,觸手直接貫入了赫爾墨斯的喉嚨里,本來還在發出悲鳴的盜賊少女立刻發出了一聲干嘔,可什麼都嘔不出來,整個食道都在一瞬間被觸手給塞滿,那原本淒厲的聲音頓時就被堵住,變成了憋悶著的呻吟:

  

   “咕嗚嗚嗚!!嗚!!嗚嗯嘔嘔!咕嗚——”

  

   粗壯的觸手沒有滿足於只是占據赫爾墨斯的口穴,在捅進赫爾墨斯的嬌嫩喉嚨之後,便開始了與下體同樣激烈的抽送。至於此刻的德墨忒爾,則在觸手的粗暴動作之中被扯下了兩條騎士靴,露出的被絲襪包裹的美足因為被纏住腳腕的緣故並攏並蜷曲,此刻也成為了觸手泄欲的工具,一根觸手插進了德墨忒爾的足弓之間開始了抽插,這樣的動作意義不明,可德墨忒爾左腳跟腱的位置本來就留著深深的箭傷,如今哪怕再動一下她的雙腳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疼痛讓德墨忒爾的呻吟聲更加含混不清,兩位少女的悲鳴與嗚咽混雜在一起,即使只聽這個聲音,也能大致想象出這到底是怎樣淒慘卻香艷的場景。

  

   而少女們的身體也在這樣的蹂躪中不斷地嘗試著保護自己,那被疏通了一次又一次的陰道,此刻也在努力地分泌能夠保護陰道的愛液,觸手上也本身就滿是黏液,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觸手在少女們穴內翻攪的聲音開始變得愈發明顯,淫靡的水聲刺激了少女們的羞恥心,讓兩位少女的嬌厴蒙上一層緋紅。在這無盡的地獄之中,是赫爾墨斯首先感受到了一種異樣。

  

   在那劇痛之中,好像有一道電流劃過了她的股間,那是熟悉的感覺,寫作刺激,讀作快感,比起疼痛還要讓赫爾墨斯心慌,藏在那份痛苦之後,與疼痛一起行進,逐漸鑽入盜賊少女的腦海,而這份感覺又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讓赫爾墨斯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名為快感的魔鬼,在少女被巨根不斷蹂躪著的時刻,終於追上了這位可憐的少女,不知是對少女的進一步蹂躪還是對少女堅持的獎勵。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羽翼廣場

  

   “接招!”

  

   雅典娜的騎士長槍又一次向著巨擘的要害刺去,而此刻巨擘的招架已經顯得勉勉強強,它最開始的狂暴攻勢已然不再,如今甚至不能完全躲開雅典娜的突刺,這一次它僥幸擋開了原本會刺進心髒的長槍,但這一槍的力量實在是過於強大,以至於即使阻止了騎士長槍刺進心髒,也無法阻止騎士長槍穿透自己的身體,陷沒於它的骨肉之中。

  

   巨擘後退了兩步,對其他的異星士兵用卡俄斯語嚷嚷了幾句,原本在和有翼族人民交戰的異星士兵立刻調轉了方向開始對雅典娜采取圍殺的作戰方式。雅典娜騰空飛起,視瞄准她的弓箭和法杖若無物,當時在融天島外圍斬殺異星飛獸的槍技又一次爆發了出來。

  

   巨大的斗氣長劍在半空中連續斬了四下,就足以將數量已經不算太多的異星士兵給悉數斬殺,雅典娜的狀態奇佳,如果是平時的她恐怕到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可以調動的體力,可自從和那位神之使徒邂逅之後,雅典娜只覺得自己身上有著用不完的力量和斗氣,甚至能夠精准地控制斗氣巨劍不傷害到平民——原本這是一個不分敵我的絕招來著。

  

   巨擘非常勉強地擋下了這一招,那龐大的軀體在接下一劍之後直接向側方向飛出,甚至在地上滑行了幾米,實力遠不如巨擘的異星士兵自然逃不開被一分為二的宿命,有翼族的人民們發泄著對異星士兵的仇恨,抄起武器對剩下的卡俄斯人貫徹著痛打落水狗的原則,將勝利的天平完全傾斜了過去。

  

   “你們輸了。”

  

   收斂斗氣之後的雅典娜重新飛了下去,落在巨擘的面前。巨擘掙扎著起身,雅典娜的長槍指著它的面門,隨時都能取走它的性命。

  

   意識到這個事實的巨擘頹然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盯著雅典娜,看上去倒也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敗北:

  

   “你們幾個蓋亞人和那頭巨獸的登場,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外...”

  

   “希望你在地獄也能回憶起我們這群蓋亞人的名字。”雅典娜露出了微笑:“我們是蓋亞事務所,記住了。”

  

   “蓋亞事務所...”巨擘喃喃著重復了一遍,隨後低垂下了目光:“那兩個雌性蓋亞人非常難纏,你也非常強,提洛許看起來也會輸給你們蓋亞的巨獸,這一次戰斗是我輸了。”

  

   “是你們輸了。”雅典娜強調著:“不只你們這支部隊會輸,你們所有的異星人都無法和我們的蓋亞大陸抗衡。”

  

   “呵呵,那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面對卡俄斯的所有軍團了。”巨擘也沒打算繼續嘴硬下去,它閉上了眼睛:“來啊,殺了我,取得你身為戰士的又一次勝利和榮耀。”

  

   “那就永別了。”

  

   雅典娜當然沒有和敵人廢話的習慣,騎士長槍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刺穿了巨擘的額頭。至於其他的異星士兵,在看到首領被殺死之後也基本喪失斗志,抵抗了十幾分鍾之後,最後一個卡俄斯人也死在有翼族居民的圍攻之下,融天島上的血腥味隨著來自艾斯蘭德的冷風被吹散,燦爛的午後陽光照射在有翼族的土地之上,這個種族從地獄重新爬了回來。

  

   有三分之一的有翼族居民死在了向卡俄斯人奪回尊嚴的戰斗之中,幸存的人們該如何振作起來,對於整個融天島上的居民來說會是一次全新的挑戰。但無論如何,有翼族人們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共同忘卻那瘋狂的過往。

  

   但無論如何,這個經歷過不少劫難的種族也確實成功的從滅亡的邊緣被拯救了回來。有翼族人該為此驕傲,因為他們最終沒有完全依靠英雄的力量,而是憑借著自己的一手一腳救贖了自己與整個有翼族。清冷的風讓有翼族的人們從戰斗的熱血與疲憊中恢復了過來,幸存的有翼族人們看著彼此,忘記了幾天前的荒淫,放下了受過的屈辱,在歡呼中擁抱在了一起。他們哭著,笑著,有人哀悼自己死去的家人,有人與歷盡劫波仍相守相望的愛侶擁吻,有人振臂高呼,有人默默地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雅典娜看著在恐懼中奮起並重獲新生的有翼族,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小雅典娜!”

  

   而命運也為雅典娜的英勇給出了豐厚的報酬,在事情逐漸平息之後,兩對翅膀在雅典娜的頭頂展開,雅典娜抬頭看去,便看到了自己一直牽掛著的父母,他們飛向雅典娜,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女兒,撫摸著雅典娜破損的鎧甲,為雅典娜用手帕揩淨臉上的血汙,關切地詢問雅典娜的情況:

  

   “有沒有受傷?累不累?要休息一下嘛?”

  

   “不累,爸爸。”

  

   雅典娜看著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露出了歡欣的笑容:他們與自己記憶中的模樣沒有一點差別,有翼族是不會衰老的種族,時間未能在他們的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跡,二老的精神很好,雖然母親的神色有些羞愧,但在過去那幾天狂亂的日子里,這對恩愛的夫妻一直守在這里支撐著彼此,他們不像是其他有翼族那樣過得難熬。

  

   而對於雅典娜來說,知曉雙親安然無恙就已經足夠,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爸爸媽媽,你們要提醒大家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暫且保護好自己,天上的戰斗還沒結束,女兒要繼續完成冒險者的工作了。”

  

   “乖孩子,去吧,去吧。”雅典娜的媽媽欣慰地笑著,笑著,然後落下了淚水:“爸爸媽媽都為你是一個優秀的冒險者而驕傲,你看起來很健康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快去繼續做完你該做的事情,無論任何事都要有始有終才好。我們會保護好自己,會為你祈禱,祈禱我們的女兒能夠再一次凱旋而歸。”

  

   “謝謝您們。”雅典娜忍不住笑意用力地點著頭。同時角落中有一個身影穿過了已經安定下來,遙望著遠處天空中巨獸決斗的人群向雅典娜走來——那是燭音,在異星人與有翼族人廝殺的時候,她也竭盡所能地幫助著自己的人民,如今雖然面色疲憊無比,但她的臉上還是有著贖罪之後才會露出的微笑:

  

   “雅典娜...接下來你會去哪里?”

  

   “我想去魔法區找我的朋友們,燭音殿下。”雅典娜對燭音點了點頭——燭音當時的短暫演講給雅典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雅典娜對於這個少女已經是刮目相看,所以說對話起來自然是帶著尊敬的態度。

  

   “那麼請允許我隨行吧。”燭音自告奮勇:“她們是我的恩人,從地獄中將我解救了出來,我要當面表達我的謝意。”

  

   “好的,殿下,順便一問...”雅典娜想起來自己來之前宙斯分配的任務:“利維坦王現在身在何處?我們帶來了人類女王的口信。”

  

   “哦...”燭音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作為國王,他身先士卒與那些怪物士兵戰斗,最後光榮戰死了...”

  

   “很遺憾聽到這個消息...”雅典娜低下了頭表示哀悼,而燭音在接受這份哀悼的同時,內心也是極其復雜的:

  

   即使自己的父親利維坦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奸了自己,還說出那種玷汙自己尊嚴的話語,燭音還是選擇了為老國王利維坦保留尊嚴。

  

   她在十數分鍾前戰局基本已經注定的時候飛到了廣場的邊緣,找到了被扔在一個小房間里的利維坦,那時有翼族的國王正頹喪地坐在地板上,兩只眼睛沒有任何焦點,羽毛大片大片的脫落,整個人顯得落魄至極,在看到燭音的一瞬間,這個男人頓時恥辱的閉上了眼睛,本來站立在眾多有翼族之上的國王,這會兒根本不敢面對自己的女兒,他顫抖著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干枯虛弱——這四天里這個國王滴水未進,也什麼都沒有吃,在強烈的自責與焦慮中,他的頭發竟然在短時間內全部變白了,皮膚也松弛了下去。昔日的國王此刻形容枯槁,面色已經憔悴到了極點,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這個王已經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會消逝。

  

   有翼族的國王閉上眼睛,對燭音用類似哭泣的聲音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不想聽我的道歉...但...對不起,燭音小姐...”

  

   “....”

  

   雖然自己確實是本著想要找到利維坦的心態在廣場的周邊展開搜索,可當她真正見到利維坦的一瞬間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恥辱的記憶涌上她的心頭,讓她想哭,讓她的股間又一次泛起了疼痛的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是在百年多的時間里給予自己足夠寵愛的父親,但卻也是在大庭廣眾下強奸自己的亂倫男人,是維護了整個國家數百年的國王,也是在敵人入侵之時號召族人投降的懦弱失敗者,這是個復雜的人,他的存在足夠讓燭音無語凝噎。

  

   “我沒有資格再站在有翼族的面前,燭音,我知道的,燭音...”

  

   利維坦用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臉,另一只手則在自己的口袋中來回摸索著,最終摸到了一個物件——那東西有半個巴掌大,是由透明寶石打造的一枚沙漏,這沙漏的用料非常奢華,框架部分也鑲嵌了藍寶石,框架主體則是用秘銀打造,上面雕刻著波浪一樣的紋路,至於內里盛著的細砂則是艾比魯夫原石打磨出的碎屑。

  

   利維坦將這個沙漏遞給了燭音:

  

   “這是我們一族代代相傳的寶物,收好,燭音,收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有翼族的王,知道這件事之後就離開吧,孩子。把那邊的匕首遞給我,求你了,這是我對你唯一的願望,不要讓我再呼吸這份屈辱的空氣,不要讓我再被良心煎熬...”

  

   燭音什麼都沒說,她沉默的撿起不遠處的一把匕首,那匕首稍微有點鏽蝕了,但依舊鋒利,燭音捏著這把匕首的刀柄,心中是那樣的沉重。

  

   但她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利維坦,都沒辦法當過去那幾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利維坦身為王的尊嚴已經徹底跌落到塵埃之中,對於這樣的王來說,死亡甚至是最容易接受的結局。

  

   但即使如此,這個男人也是自己的父親,是母親死去之後自己唯一的親人。

  

   燭音將匕首送到了利維坦手中,接過了利維坦送出的沙漏,和巨人族族長所用的那個水晶球一樣,這是整個種族代代相傳的寶物,這個物件的入手,再加上燭音本身王室成員的身份,讓燭音繼承利維坦的位置成了一件必然且自然的事件——更不用說在最關鍵的時候燭音站了起來號召所有有翼族一起反抗。

  

   燭音離開了房間,每走上幾步,都要回頭看向她的父親一眼,兒時陪伴自己讀書,青年時期為自己尋找魔法老師,與自己探討人生的身影,和那個在自己身後強奸著自己的身影在此刻都化作了朦朧視线的淚水,在這淚水之中,燭音看到利維坦將那把匕首插入了自己的胸膛,鮮血蔓延開來,燭音忍不住痛哭失聲,最終無言的回身,打開牢籠並掩埋了這個承載著自己諸多悲歡喜怒的男人。

  

   時間回到現在,燭音找尋了一根比較趁手的法杖拿在手中,與雅典娜簡單的交流了之後,便與這位冒險者一並騰空而起,飛向了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所在的魔法區。

  

   不遠處,圖蘭朵西亞斯與提洛許的戰斗也終於來到了尾聲,冰血龍後在融天島上銘刻了屬於它的嶄新傳說,它遍體鱗傷,有些傷口已然深可見骨,但那展開的雙翼中揮灑出的氣勢卻那麼的驕傲,嘹亮的龍吟聲響徹達達平原的上空,這頭巨龍飛上高空,殘余的每一瓣鱗片都閃爍著讓人畏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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