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二篇章,第十八章:在暴雨中【狐耳劍士少女的觸手猥褻/獸人族劇情】
獸族王都地之喉·王獸城牆外
“死!”
芙蕾雅像是一頭飛檐走壁的野獸一樣依靠四肢爬上了一頭異星巨人的顱頂,隨後她一邊咆哮著,一邊狂暴地抬起她的手臂狠狠揮下,斗氣武裝下即使芙蕾雅赤手空拳也能爆發出毀滅性的力量。那頭巨人便在慘叫聲中從頭頂被撕裂,裂口一直到了下腹。原本作為攻城利器被使用,此時還在牽著攻城錘的異星巨人瞬間被撕成了兩瓣,鮮血噴涌而出,仿佛是一座恐怖的噴泉,碎肉和髒器殘片伴隨著鮮血一並潑灑,在這血腥的暴雨中,芙蕾雅沐浴著巨人的鮮血跳落到地面,在她面前等待著她的是八九個手持不同種類武器的異星將領。
“你們幾個的裝備看上去很不錯啊。”芙蕾雅看著這群異星將領,站直了身子,掃視了一圈這個戰場,喊殺聲依舊響徹雲霄,戰斗依舊在持續,刀兵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在地之喉前展開的壯烈戰斗到現在已經持續了兩個小時,獸王孤身殺入,如今愈發勢不可擋,可敵人的數量看上去也無窮無盡。
此刻進攻地之喉的不只有卡俄斯世界第四軍團,第五軍團也在地之喉久攻不下的情況下從異星之門內開出支援,此刻站在芙蕾雅面前的,是兩個軍團的軍團長。在芙蕾雅從巨人那被砍為兩半的身體上跳下來的時候,這幾個異星將領將芙蕾雅繼續前進的路給堵住了。
不過其實就連芙蕾雅自己都沒想好自己要衝到哪里去,反正誰敢向她撲上來,她就會殺誰。如果沒人攔著她的話,她可能會一路殺到隊尾,再從隊尾重新找個角度殺回來。獸人族的攻勢很猛烈,芙蕾雅的勇猛在前,能帶給士卒極強的鼓舞,同時也能為部隊緩解不少進攻上的壓力,指揮的工作還有各個部族的領袖去做,所以芙蕾雅也殺得無所顧忌,她已經很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在軍陣中芙蕾雅就是一個不受管束的強大尖兵,在正常的部隊中,就算個人能力再強,不服從命令發起進攻的士兵都要被管束和修理,但那個不服從命令的家伙偏偏是他們指揮官們崇拜佩服的萬獸之王,這也讓很多將軍都有點為難:一方面覺得芙蕾雅這種自如衝殺在敵陣中的身影英武非凡,另一方面又有點擔心芙蕾雅的這個打法帶壞手下的兵——本來女王親自衝進前线和人廝殺這種事情就已經足夠離譜了。
王獸城牆前的這一大片平原之上已經堆滿了屍體。從異星飛獸的焦糊屍體到奇美拉的殘破屍體,再從異星士兵的屍體到獸人戰士的屍體,血腥味已經濃烈到即使在王獸城牆上站著也能隱隱約約地聞到。戰斗才進行了兩個小時,獸人族的士兵和卡俄斯人的士兵就都已經殺紅了眼,不知道卡俄斯那邊的士兵抱著怎樣的心態,但此刻大部分的獸人士兵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和那些丑陋的異世界軍團不死不休。
本就能征善戰的獸人族在戰爭時比起人更像是獸,他們有著蓋亞大陸最強的攻堅能力和單兵作戰能力,對上單兵作戰能力突出的卡俄斯士兵,可以說是一場名副其實的強強對抗。事實上,獸人族的強大也超出了卡俄斯人的預料,它們在看到獸人族迎風列陣,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戰吼聲時意識到了不對,但當戰斗正式開始,它們還是被驚訝到了。
至於芙蕾雅那在戰陣中放肆狩獵生命的樣子,更是讓卡俄斯的領軍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這蓋亞人…比卡俄斯人更像是怪物。”
擋在芙蕾雅前進道路之上的一個異星將領盯著芙蕾雅,語氣很難說不是緊張,它站在了芙蕾雅的十步開外,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了芙蕾雅那恐怖的攻擊方式。即使相比形單影只的芙蕾雅,卡俄斯領軍的數量更多,每個領軍也還是感覺底氣不足。獸王芙蕾雅個子在女性中不算矮,但也絕算不上什麼高大強壯,相比一般的男人,她還是顯得嬌小玲瓏,纖細的她被奔狼服裹著身體,隱約看出胸部微微隆起的曲线,如果不是身上沐浴著卡俄斯人的血,如果不是獰笑著的表情那麼狂野,估計大部分異星人都會對芙蕾雅充滿性欲。
在風中微微抖動的狼耳和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修長的雙腿和白皙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和那張巴掌大的瓜子臉,以及那有神的淡金色眸子和一頭飄逸的灰發,都讓這位統治著億萬獸人的獸王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受過良好教育,家境優渥的冰山美人,至少走在哪里都少不了搭訕和注視。
但看到芙蕾雅剛才頂著一頭血汙亂發,楞著眼睛咬牙殺人的樣子,估計一般人是很難再生起什麼非分之想了。
在異星人打量芙蕾雅的時候,芙蕾雅也在觀察敵人,她打量著這幾個異星人的站位,打量著和她說話的異星將領,同時在一旁找到了它順手丟在地上的大太刀。
這個異星人長得精壯,赤裸著上半身,胸口有著一個額外增生出的頭顱。它攥著手里的魔杖,緊盯著殺意正濃的芙蕾雅。可這種注視根本沒辦法讓白之死感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緊張:她殺過很多很多的人,從叛亂氏族的人,到當時數量逐漸膨脹難以控制從而叫囂著脫離獸人族的蠻獸人,除此之外,她殺過魔獸,甚至還屠過龍,大場面她見得太多了,她不會怕。
不同於強悍的魔法師要時刻提防偷襲,像是芙蕾雅這種戰士的敏銳程度以及反應速度,都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
芙蕾雅這會兒可以說是和主要部隊有點脫節的。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擎著太刀循序漸進地帶著身後的士兵推進,但殺著殺著她就紅了眼,能阻止她的異星人根本不存在,她就像是一頭瘋狗一樣從敵陣的首端殺到了敵陣的中端。這其中遇到過包圍,遇到過偷襲,遇到過空中的襲擊遇到過魔法的襲擊,甚至有異星士兵假裝成屍體從下方偷襲芙蕾雅,但是沒有任何攻擊有傷害到這位可以說是獸人族歷史上實力最恐怖的萬獸之王。
從灰色的長發,到那件華麗的奔狼長袍,此刻都已經被敵人的鮮血給浸透了。異星人的血顏色多樣,紅色為主,但像是墨綠色,黑色與藍色的血液也並不少見,這會兒芙蕾雅這件華麗的長袍就像是開了個染料坊,各色的血液黏著在上面,從芙蕾雅的長袍下擺滴落在地面,髒兮兮的一大片。
浴血的王者手持純白的艾比魯夫鋼大太刀,逆著逐漸密布的烏雲站立。
“看起來是領軍啊,居然會說我們的語言。”芙蕾雅驚訝於對方居然會講蓋亞大陸的語言,隨後便來了興致:
“一會兒我把你們撕碎的時候,你們會不會慘叫呢?”
“比起這個,我們更想聽你這個蓋亞雌性的慘叫。”異星將領從自己胸前那個頭顱的嘴巴里掏出了一根魔杖,本來普通的對峙因為這樣的場景顯得有些詭異可怖,那將領將魔杖放在手里把玩著,同時對芙蕾雅說道:“你知道嗎,蓋亞人,在山洞里那一戰的時候我們就在計劃著怎麼對付你,現在——”
芙蕾雅沒有給這個異星人廢話的機會,野獸在捕殺獵物之前才不會和人鞠躬或者自報家門,她的速度太快了,毫不夸張的說,芙蕾雅衝殺出去的時候甚至能看到她長發與尾巴拖曳出的殘影。狼王發出低吼聲,手中的大太刀毫不留情,直奔異星將領的天靈蓋劈去,想將這個異星將領像剛才那個巨人一樣一分為二。
而在它左右站立著的那五個異星副官看上去完全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它們都在提防著芙蕾雅的襲擊,以至於當芙蕾雅那把大太刀劈下去的時候,有三把劍同時橫在了芙蕾雅的刀路之上,一聲非常響的鐵鳴聲響起,芙蕾雅的大太刀斬斷了其中的一把劍。狼王警戒著其他異星將領進一步的攻擊,一記華麗的後空翻退回幾步開外,重新拉開了架勢。
“真是夸張的力量啊,那麼接下來這招你能承受得住嗎。”
那個最開始與芙蕾雅交流的異星指揮官驚愕的後退了幾步,隨後舉起手里的那根魔杖晃了晃,與此同時,在芙蕾雅的不遠處一直蟄伏著異星魔法師也開始了咒語的唱誦,邪佞的光芒在魔法師們的法杖中閃爍著,最終化成了一個將芙蕾雅包裹在正中央的魔法結界,閃爍出綠色的光。
“哦?”
此時此刻,芙蕾雅才發現自己似乎落入了一個埋伏之中。
剛剛被她殺掉的那數百個異星人,事實上是為了一路引誘芙蕾雅來這里的誘餌。現如今這陷阱也終於到了收網的時候,在芙蕾雅周邊的那些魔法師也同時釋放了魔法,而芙蕾雅這會兒剛剛劈出第二刀,直接將一個異星副官的手臂整個切掉。但這對於阻止這個魔法發動無濟於事。數十道墨綠色的光芒衝上天空,隨後降落在想要衝出去的芙蕾雅身邊。
這些光芒組成了一道又一道的鎖鏈,此刻已經向芙蕾雅纏了過來。
“來得好!”
芙蕾雅沒有驚慌,反而感受到了更大程度的興奮:哪怕是陰謀詭計也好,只要能讓她稍微感受一下身陷麻煩的感覺就再好不過了,她需要一點刺激來發泄自己枯坐王座執掌政事的乏味。於是芙蕾雅豪氣干雲的舉起了手中那把大太刀,斗氣運轉,對著那些鎖鏈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看來是虛弱的魔法。芙蕾雅一面切斷著那些鎖鏈一面在心里想著:想讓我變得軟弱無力,但是這麼多人一起發動的魔法絕對不會僅此而已。這之後還有什麼後手呢?
一半的鎖鏈被斬斷,另一半的鎖鏈纏在了芙蕾雅的胳膊上。芙蕾雅依舊是從容的應對,手中的那把太刀劃出了詭異的弧线,直接將纏住自己胳膊的那些鎖鏈也給斬碎。與此同時,那個異星將領的魔法也做好了發動的准備,一道紫色的光芒從它的魔杖頂端射出,下一秒,芙蕾雅剛剛斬斷的那些鎖鏈變成了流散的光芒,附著在了芙蕾雅的身體上。
隨後,那些光芒緊貼著芙蕾雅的肌膚,產生了一次震耳欲聾的爆炸。
衝天的煙塵自芙蕾雅站立的那方土地升起,碎石橫飛,大地都為之激烈地震顫了一下。
隨後,那濃厚的煙塵中衝出了白之死那可怖的身影。
渾身浴血的芙蕾雅帶著凶殘至極的眼神,拖曳著身上的血跡衝向了異星將領。這會兒芙蕾雅身上那件華麗的奔狼翟衣被完全炸成了破布條,這讓芙蕾雅心疼的夠嗆。斗氣加護之下芙蕾雅的皮膚就是世界上最難突破的堡壘,即使是貼身的爆炸也只不過是讓芙蕾雅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但從那破爛的翟衣之下,獸人族的士兵終於有機會看到芙蕾雅內里到底穿著什麼:上半身被一並炸碎的還有翟衣內里的一件白色短袍,短袍之下便是被繃帶包裹著的,大小正好的軟彈酥胸。獸王白皙腹部的左側有著如同火焰燃燒一般的刺青,一直蔓延到芙蕾雅的裹胸之中。
下半身,那條下擺一直到小腿的行燈袴也被炸得破破爛爛,內里露出的是獸王出於舒適角度而穿上的黑色連褲襪。在取掉長袍和寬松長褲的包裹之後,芙蕾雅展露出了讓無數人都為之窒息的完美體型,她的身材高挑,雙腿勻稱,即使有著這麼恐怖的速度和爆發力,這雙腿上也沒有什麼明顯隆起的肌肉,只是线條相較於AO那樣柔嫩的美腿來說更為明顯,反而讓芙蕾雅的雙腿更顯誘人。白皙的腹部微微展露出的腹肌與人魚线,在這位容貌本就美麗的獸王身上簡直就是情欲的助燃劑。
鮮血從芙蕾雅身體上的傷口中流出,搭配著那狂暴的表情,為這位強大的獸王更添了幾分野性的美感。
此時此刻,獸王身後的灰發與狼尾都隨著芙蕾雅那絲毫不減的衝鋒速度而飛揚,芙蕾雅如同一道鐵灰色的流星一樣衝向了那幾個異星將領。
隨後,那些剛剛在芙蕾雅的身上引發爆炸的魔法元素組成了六七條向著芙蕾雅背後撲來的大蛇。而背後長眼一樣的操作芙蕾雅已經展示了無數次,此時自然是已經注意到了身後的攻擊。獸王在極速前衝的情況下完成了一次難度極高的急刹車,隨後握著手里的大太刀,像是跳舞一樣旋轉了起來,劍刃的風暴吹刮而起,幾條元素大蛇被斬成了碎塊。
只是異星人們合力釋放的魔法自然不可能僅此而已,那些被芙蕾雅斬碎的大蛇墜落到地上,直接變成了一個將芙蕾雅圍在正中央的結界。那結界是綠色的,上面遍布著各種各樣無人能看懂的符號,隨後從結界中升起的光芒便直接將獸王困在了結界中。而被困住的芙蕾雅依舊是全無懼色,她沒花時間去分析這個結界能把她怎麼樣,只是舉起了拳頭,調動全身的力氣猛地一揮,將結界擊碎之後又衝了上去。
也就在這個空檔,一條在剛才逃脫了芙蕾雅斬擊的大蛇成功傷害到了芙蕾雅。它從後面繞襲而來,在芙蕾雅專注於攻破眼前結界的時候撲了上去,尖銳的元素毒牙刺進了芙蕾雅的側腹,那白皙的皮膚被刺破後,鮮血頓時爆發了出來。
“咕!!”強如芙蕾雅也在這一刻發出了一聲痛呼。
芙蕾雅的斗氣無堅不摧,也幾乎無法攻破,但最大的缺點就在於芙蕾雅能支配的斗氣是有限的:要麼全部用於進攻,要麼全部用於防御,其實嚴格來說這不是芙蕾雅自身的缺陷,而是芙蕾雅的戰斗風格所決定的結果,白之死喜歡全力的進攻和防守,但這也讓那條巨蛇有了可乘之機,即使芙蕾雅及時斬斷了那條巨蛇的毒牙,異星魔法還是成功地注入到了芙蕾雅的身體里。
芙蕾雅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所以這毒蛇並沒能將她的身體徹底貫穿,而是留下了一個血洞,雖然看上去有點可怖,但對芙蕾雅來說這種傷並不影響戰斗。
“還蠻能干的嘛…”芙蕾雅伸出手扼住巨蛇的脖子猛地向下一按,將巨蛇全都斬盡殺絕的芙蕾雅繼續向前衝,太刀一刺,異星將領橫起長槍抵擋。這一下擋住了,芙蕾雅於是也就明白這是衰弱魔法在生效,否則這一刀肯定能連著劍帶著那個異星將領一並穿透。
腹部被咬出一個血洞,虛弱魔法套在身體上的情況下,芙蕾雅的這一刺還是讓那個異星將領在雙腳沒有動的情況下被向後推了五六米。芙蕾雅心里於是便清楚了:即使自己被削弱,那些異星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等等,這個魔法不太對勁。
芙蕾雅本來想繼續衝上去,但她突然意識到了情況不太對——這個魔法的虛弱效果不是逐漸生效的,她剛開始衝上去的時候力氣還很足,但等到她刺出那一刀的時候就開始感覺到了一種微弱的力不從心感,如今她站立不動,那種力量被削弱的感覺又消失了。
是隨著我的移動而逐漸增強效果的異星魔法嗎?
“唉,你們想生擒我對不對?”芙蕾雅用太刀的刀背抵住臂彎,用手臂夾緊自己的武器,然後又將刀從臂彎里抽出,借此擦干劍上的鮮血:
“可惜啊,如果你們肯下點狠手,用更有殺傷力的魔法對付我,還能讓我多吃點苦頭。”
中了陷阱的萬獸之王持刀站立,依舊是那副沒什麼架勢的樣子,但壓迫力卻分毫未減,那些異星將領自然知曉此刻芙蕾雅已經中了虛弱魔法,於是在眼神交換之後直接一齊撲向了正在逐漸衰弱的萬獸之王,只是芙蕾雅的表情中依舊沒有它們預想中的慌亂,對於芙蕾雅來講很多事情都不復雜,比如眼下這個虛弱詛咒:
不就是隨著移動而讓身體逐漸虛弱的魔法,我少動一動不就沒事了。
芙蕾雅無所謂地想著,隨後壓低了身體,一直以來只由一只手攥著的刀柄,此刻被芙蕾雅用兩只手攥緊著——兩只手握刀的話,力量會比單手握刀強上一倍,這是芙蕾雅的獨門理解,這會兒的芙蕾雅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准備打棒球,壓低了身體的她,看著那些異星將領,屏住了呼吸。
在異星人從不同角度撲向芙蕾雅的時候,芙蕾雅雙手握刀,像是搖晃船槳一樣揮動起了她手里的那把大太刀。動作大開大合,快速,且強而有力。
一道奪目的光芒自芙蕾雅的刀刃上亮起,芙蕾雅的這一刀出得極快,威力也極強,在對大部分魔法的使用一竅不通的情況下,芙蕾雅依舊把這次物理攻擊打出了魔法攻擊一樣的效果,空氣中亮起了一道鐵灰色的巨大圓弧,那是芙蕾雅“斬”過的證明。
向芙蕾雅衝過來的五個異星將領中,有一個實力比較差的異星將領根本沒想到虛弱狀態下的芙蕾雅能砍出如此驚天動地的一擊。整個人連帶著它手里的劍一起被砍成了兩段。其他異星將領也根本沒想到會被用這種威力的攻擊反擊,直接被擊飛,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異星將領這會兒躺在地上,雖然以最快的速度掙扎起來了,但是看上去也有點狼狽。
至於芙蕾雅,在斬完這一刀之後也沒有繼續動。而是仔細地觀察著身邊的其他人有沒有想要進攻她的打算。她其實也不是非要直接殺了對方不可,一大隊精銳的狼騎兵這會兒正衝擊著敵人的圍追堵截,准備繼續追隨芙蕾雅的腳步,即使芙蕾雅被困在這里,後續的部隊也能很快地為她解圍。
況且就算援軍被困住而一時半會兒沒法趕來支援,芙蕾雅也沒覺得在場有誰的攻擊能夠真正傷害到她——虛弱魔法雖然有些不好辦,但她就算站立不動,那群異星士兵和將領也沒有能夠將她一舉拿下的手段。
所以芙蕾雅只是繼續等待著異星人發動進攻,她手中的太刀閃爍著冷冽的寒光,獸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逃不開她的眼睛,而也就在這種氣勢的壓制之下,幾個異星將領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敢率先發起攻擊。
天色陰沉,雷聲滾滾,有幾滴雨水落到芙蕾雅的皮膚之上,萬獸之王此刻正調整著呼吸,努力地克制著身體中逐漸明顯的虛弱感覺,也提防著異星人的進攻。斗氣在這位灰發美少女的身體中沸騰,她已經准備好了用更加猛烈的攻擊來回應敵人的第二波合力圍攻,力量在不斷醞釀,獸王有自信用下一次斬擊再帶走幾條性命。
而就在芙蕾雅准備舉劍的時候,她胸口附近的位置突然劇烈地疼了一下。
嘶!
萬獸之王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晃了晃,剛剛還保持著的架勢瞬間解除:她的身體從來都沒像現在這樣痛過。起初的時候她還以為是異星人的魔法在自己的身體里作祟,但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之後她發現不是。疼痛的來源是一個她已然習以為常的魔法。
她和秘密部隊靈魂的連接——正式的名稱是獸魂羈鎖,那是芙蕾雅在正式成立秘密部隊之後與那十二位少女建立的一種奇妙的羈絆。通過這個靈魂連接,芙蕾雅能夠察覺到這些女孩兒籠統的身體狀態和位置,也能夠將自己的話語傳遞給一定距離內的秘密部隊成員,但相應的,強硬地解除靈魂連接,會讓被連接的雙方都受到巨大的傷害。
但在芙蕾雅不允許的情況下,想要強硬的解除靈魂連接只有一個方法。
頭顱的劇痛中,芙蕾雅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回憶起了將那個靈魂連接的唯一方法:
被連接者生命的終結。
“不!”芙蕾雅發出了一聲悲憤的吼叫,感覺胸口中的疼痛頓時變得更劇烈了:她在宣布行動之前已經告訴了所有秘密部隊成員,出現意外的話一切以自身安全為先,即使拋棄冒險者,放棄關閉異星之門,也要活著回到地之喉。可現在胸口處發生的這種疼痛,無疑意味著她一直以來如同孩子一般在照料和寵愛著的秘密部隊,此刻已經出現了真正意義上的減員。
離她們出發也就兩個多小時而已,那邊也沒有什麼大規模的敵人,蓋亞事務所那兩位冒險者的實力也足夠強勁,那到底是為什麼才會...
是遭遇埋伏了嗎?
還沒等芙蕾雅在內心將這些問題拋完,從芙蕾雅的心髒就又爆發了一陣激烈的疼痛。而在此時此刻,比起疼痛而言,芙蕾雅內心的焦急才是讓這位獸王真正方寸大亂的原因。亂戰中的獸王心亂如麻,眼神不由自主的從面前的敵人飄向秘密部隊們所前往的遠方,可相距幾十里的獸痕森林對於此刻的芙蕾雅來說是完全的未知,就算再怎麼擔心那邊的情況,芙蕾雅也不能就這麼抽身離開戰場。
於是此刻的芙蕾雅只能在戰場中央感受著來自心髒被剖割的極致劇痛,連尾巴上的絨毛都疼得倒豎了起來。
“嗚哇!”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鞭撻著芙蕾雅的胸口,來得如此快又如此連貫,她此生都沒有過這麼強的痛感體驗。魔法對於芙蕾雅的反噬,讓這位白之死毫無征兆的吐出了一口血。芙蕾雅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最近這些年里經歷的最慘烈的疼痛來自自己的體內,此刻的芙蕾雅感覺有一把刀插進了自己的心髒中,正在不斷攪動。激烈的疼痛讓芙蕾雅甚至握不緊手里的刀。少女搖晃了下身體,用力地按著自己的胸口,錐心刺骨的疼痛讓她前所未有的動搖了。
而異星人的攻擊也在她露出破綻的時候接踵而至。
芙蕾雅勉強抬起大太刀招架住了這一擊,隨後另一邊,一根狼牙棒就狠狠地轟上了芙蕾雅的肋骨。這一下的威力強勁無比,直接將芙蕾雅擊飛了出去。白之死的身體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淒慘的痕跡,隨後重重地摔到了地面,她及時調動了斗氣,受到的傷害並不算非常劇烈,但身體內外的疼痛還是讓她變得狼狽了起來。
到底怎麼了...
芙蕾雅踉蹌著起身,一邊准備著迎接戰斗,一邊看向了獸痕森林的方向。異星士兵的武器又一次砍了過來,獸王此刻已然是無心戀戰,但敵人的攻勢又太過猛烈,這讓芙蕾雅變得非常煩躁。獸魂羈鎖被一個個強制解除的傷害讓芙蕾雅的實力折損了一半都不止,此刻的芙蕾雅哪怕是呼吸都會感覺到來自胸口那火燒一樣的劇痛。
大太刀奮力地砍碎了一個異星副官的武器,此刻異星魔法師的魔法又一次降臨,黑色的爆炸在獸王的身邊發生,氣浪吹亂了芙蕾雅的長發,斗氣讓芙蕾雅免於受傷,但爆炸還是讓芙蕾雅的視野受到了影響,等爆炸的光芒散盡,一把劍刺向了芙蕾雅的肋骨,並且確實的突破了芙蕾雅的皮膚。
“別來煩我...”
芙蕾雅露出吃痛的表情,那白嫩的手掌攥緊了劍鋒,在異星人驚恐的目光之中,那把劍被芙蕾雅從中間直接折斷,而芙蕾雅還擊的太刀也精准無誤地切下了那個異星副官的頭顱。芙蕾雅甩了甩太刀和手掌上的鮮血,只覺驚魂未定——剛剛那把刀離她的心髒只有一點點的距離。
虛弱的魔法依舊在發揮著作用。不同於其他的虛弱魔法,芙蕾雅能夠明確地感覺得出:如果芙蕾雅繼續拼上全力地戰斗,這個魔法最終會讓她變得連武器都舉不起來。但此刻除了戰斗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芙蕾雅手持那把太刀招架著敵人的進攻,獸王的咆哮響徹戰場,向她發起進攻的不只有異星的副官,那些異星士兵的弓箭,戰斧,也一刻不停的給予芙蕾雅戰斗的壓力。
幾輪交戰下來,芙蕾雅的身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一整圈的屍體。
“哈啊...哈啊...呼...”
而此刻芙蕾雅的狀況也不容樂觀,獸王撐著太刀艱難的喘息,她身上自己的鮮血終於開始變得比敵人的鮮血還多,腹部和肋骨處的鮮血不停地流出,讓芙蕾雅的裹胸都染上了醒目的顏色。獸王正在變得越來越虛弱,幾番交戰下來,原本包圍芙蕾雅的九個異星指揮官現在還剩下四個,而芙蕾雅的視界也開始不斷地變得模糊。
再抬頭向遠方看去,發現敵人的數量看起來依舊無窮無盡。這讓芙蕾雅有點頭疼——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殺了很多來著,為什麼剩余的敵人還是這麼多啊?
“一群難纏的螞蟻...”
芙蕾雅向旁邊啐了一口滿是血液的唾沫。旋即向後看了一眼:她的士兵們依舊在奮勇的拼殺,但她記得自己的士兵在城門口列陣時究竟有多麼的聲勢浩大,此刻看上去數量已經遠不如剛剛那樣氣勢磅礴,血肉磨坊碾壓著每一個站在這方土地上的生靈,獸人的士兵們雖然有著無畏的悍勇,但即使如此,想要將這群來自地獄的邪惡全部剿滅也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甚至沒有什麼要爭奪的戰略要地,雙方就在這個平原上這樣忘我地拼殺,一方要踏破獸人族巍峨的城門,另一方則要將敵人擊殺在國門之外。王獸城牆外血流漂杵,在這個彌漫著血腥味的日子里,無數獸人少女失去了愛人,無數獸人族的老者失去了孩子,縱使獸人族的士兵英勇無敵,可卡俄斯人的嘶吼聲還是盤旋在城門外久久不肯散去。
雨勢逐漸轉大了,一聲聲的雷鳴讓戰場上的殺聲更加令人心驚肉跳,天空中的陰霾占據了地之喉上空的光明,只有偶爾劃破長空的閃電能短暫點亮士兵們身上的盔甲與武器。除此之外,就只能點亮那超出土地容納程度的血泊。芙蕾雅的狼耳抖了抖,她調整好了呼吸,東尖山部落的小魯道夫這會兒終於突破了重圍,帶著一大隊狼騎兵衝到了芙蕾雅的身邊。
“王!”
小魯道夫這個人,對於芙蕾雅只能用愚忠來形容,他帶著追隨芙蕾雅身影衝鋒的騎兵行進速度慢,主要就是因為每一頭座狼上都額外載了一個治療術士,此刻那些治療術士正在給芙蕾雅進行最大限度的治療傷口,淨化詛咒,至於小魯道夫則是毫不吝惜贊美之詞:“您戰斗的英姿小人看在眼里,我王威光無限,武藝舉世無雙,讓小人再次心悅誠服。”
“客套話免了。”被簡單治療過的芙蕾雅握緊了手里的大太刀重整自己的狀態——雖然身體狀態還是一般,但是比起剛剛呼哧帶喘、站都站不穩的樣子來說已經是好了不少:“各個部隊的情況如何?”
“戰損還在我們事先的預估范圍之內。”小魯道夫指揮其他狼騎兵去料理剩下的兩個異星指揮官,但在衝向那兩個指揮官的過程中遭到了異星士兵的截擊,此刻正扭打在一起。小魯道夫也就趁著這個機會一面指揮殺敵一面向芙蕾雅作報告:
“瓦爾首領受了重傷退下戰場了,敵人的左翼部隊可能會收攏進我們這塊的正面戰場,希摩斯首領仍然在奮力拼殺。我哥哥那邊情況比較順利,對面的三個魔法師編隊都被我們成功找到並消滅掉了,總體來說局勢雖然有些僵持,但是在朝著對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
“做得好。”芙蕾雅回望了一眼王城的方向:“我們現在應該是將敵人向著它們老巢的方向驅逐了兩公里左右,敵人的後備部隊還在准備衝上來,你去讓你的哥哥召集部隊,收攏士兵,把這群畜生打進獸痕森林之後直接放火燒森林。”
“領命。”小魯道夫鞠了個躬之後騎著座狼去尋找自己的兄長,在這一邊,芙蕾雅也打了個呼哨,她的那頭大白狼這會兒正將一個想從後面撲向芙蕾雅的異星士兵撲在地上撕咬。此刻也順從的奔向了芙蕾雅。獸王騎上自己的座狼,眼前那幾個異星指揮官已經在士兵的掩護下退到了後方。
獸人的女王冰冷地看著重新向她圍上來的敵人,手中的大太刀抖了抖,巨狼奔襲,死亡的舞蹈又一次在敵陣中上演,她衝鋒的勢頭不如剛才那麼猛烈了,這會兒幾個圍上來的敵人竟能拖住芙蕾雅前進的腳步,此刻的芙蕾雅心思完全不在正面戰場上——她深愛著的秘密部隊,無論其中的哪一個不幸罹難,對於她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
茵可薩絲...
戰斗中的芙蕾雅,念叨著那個陪她最久的隊長的名字:
至少別是你出事。
地之喉以南五十里·獸痕森林邊緣·密林
落下的雨已經形成了一定規模,但穿林打葉後,落到地上還是顯得有些稀稀拉拉。
“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小花。”
被芙蕾雅牽掛著的秘密部隊隊長茵可薩絲,此刻已然不能算作是蓋亞人了。
原本那藍寶石一樣的眸子,此刻已經被墨水一般的黑給填滿了,她沒有眼白,眼眶中盡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她的身體中鑽出來的觸手,從內部突破了她的皮膚,但卻沒有帶出任何的鮮血,這讓人不禁猜測此刻這個少女的身體里究竟是被什麼事物填充著。只不過若是忽略了這些非人的特點,茵可薩絲的容貌依舊算得上可圈可點。
此刻的茵可薩絲,穿著那件由芙蕾雅親手贈送的長袍,她拿著那把由芙蕾雅親手贈予的艾比魯夫鋼劍。打量著那把劍的劍鋒和劍柄,並沒有直接看向那位被她親手擊敗的少女。
她的劍上與長袍上,有著芙蕾雅親手栽培的秘密部隊成員的血。
“花,花。”茵可薩絲說這話的時候,手依舊掐著花的喉嚨,這讓花無法順暢的呼吸,兩只腳無力地在半空中擺動,宣示著敗北後只能任憑宰割的狀態。
在剛剛的戰斗中,她勝利了,而花則失敗了。敗北的花被茵可薩絲抓著,帶回了秘密部隊成員剛剛聚集著的制高點中。這里的戰斗已經結束了,此刻在這里留著的,除了大量的異星人屍骸之外,就是那曾經那些秘密部隊成員的遺體,鮮血留了一地,血與肉的殘片濺得到處都是,茵可薩絲走過這里,腳底滿是自己昔日妹妹們的血。
茵可薩絲的手段很毒辣,她當時是配合著異星人的進攻而進攻的,幾乎每一個少女的死相都相當淒慘,原本活力四射的秘密部隊,此刻已經有一半變成了讓人不願描述的可悲屍骨。
目睹這一幕的花縮緊了瞳孔,她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當她真的目睹了伙伴們的慘狀之後,才體會到這種事情的衝擊力有多麼的巨大。茵可薩絲身體里的觸手此刻將花整個舉在半空中,茵可薩絲此刻正盯著花,而花在流淚。
她親眼看到了昔日里與她親如姐妹的秘密部隊成員的遺體,起初茵可薩絲和她說這件事的時候她遠沒有現在這般痛苦,可當那一具具屍體呈現在她的面前時,那冰冷的現實讓花被徹底擊潰了。
敗北的不甘與失去昔日摯友的悲慟,讓花的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茵可薩絲纏住她脖頸的觸手上。腦海中在上演著一場場名為幸福的電影,那些畫面全都與花有關,可現在又全部在離花遠去。
“如果你能說話的話,不知道你會對我說什麼呢?”茵可薩絲淡淡地笑著,特意放開了花的雙手,用觸手從腰部將花綁在了一棵粗壯的大樹上,觸手一圈圈束縛住那位有著粉色長發的少女,花也沒有反抗的余力,只是看著地上的屍骸,愣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被綁在了樹上。
【你瘋了,茵可薩絲。】花抬起顫抖的手比劃著手語,但顯然她沒有和她的手語老師學過多少用來罵人的話:【你的罪惡罄竹難書。】
“是的,我是罪人,但如果我是最後的勝利者呢?誰還會在乎我的罪?”茵可薩絲無所謂地說著,笑著,同時指了指遠方,那是異星之門的方向:
“卡俄斯軍團遲早會把冒險者還有荊棘王她們全部殺死,更多的卡俄斯士兵正摩拳擦掌准備來到這個世界,我的勝利已經注定了,小花。”
【你到底要做什麼】
花眯著眼睛看著茵可薩絲,那雙手不斷變換著動作,動作的幅度證明了這位少女的憤怒。花的手很漂亮,所以做手語的時候也顯得賞心悅目。而茵可薩絲好像一直在等著花問她這個問題:
“原本的我想要永遠依偎在獸王的身邊,被她重用和寵愛,讓她的眼中只有我一個人,但我現在改主意了。”茵可薩絲操縱著觸手,讓那些滑膩惡心的觸手沿著花那踩著短靴的雙腳向上:
“我想要侵犯她,占有她,讓她喝下媚藥享受性的快樂,讓她在武力的敗北之後再在性的層面敗北。讓她高潮,讓她呻吟,讓她被快感的狂潮摧垮,讓她...從狼王變成普通的狗。”
說這話的時候,茵可薩絲似乎無法克制來自內心的狂喜與興奮,即使是在花的面前,她也忍不住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手指捻搓著自己乳頭的同時,那些觸手也襲向了花的身體。而此刻花的表情里已經盈滿了厭惡:
【真惡心,你真惡心】花用手語比劃著,而很快茵可薩絲就剝奪了她繼續用手語表達想法的權力,那些比較細的觸手纏住了花的手腕,隨後茵可薩絲一邊用狂亂的表情揉捏著自己的乳頭,一邊操縱著那些觸手拉開花的雙手,逼迫花露出自己的軀干,陰霾的天空下著雨,在茂密樹葉的遮擋下,雨水落在地上顯得有些稀稀拉拉的,但依舊濡濕了花的上衣,花的上半身穿著巫女服,款式和星與月的幾乎一樣。
至於巫女這個職業,則是獸族的一個特色——幾百年前的獸人族喜歡祭祀大地母親,祈禱糧食收成更好,祈禱河水不泛濫之類的,獸人這個原始的種族總是喜歡搞出一些自然崇拜,大概也和它們特有的文化有關系——而巫女,就是在祭祀大會上跳大地之舞的祭祀官。
時至今日,雖然已經通過芙蕾雅的耕種技術推廣而讓各種對大地母親的祭祀頻率大幅度降低,但是巫女這一職業的裝束和作息風格卻由於富有神秘魅力而廣為流傳,畢竟巫女的選拔會把外貌看做極其重要的一個部分,所以穿著巫女服的少女們,一顰一笑和一舉一動也都有著那種優雅神秘的魅力。
這種魅力放在花的身上簡直被放大到了極點。她那粉色的齊腰長發是如此的飄逸動人,從身材到容貌,甚至遠遠超過了盤靚條順這個簡單的形容詞,無論走在哪里她都是眾人視线的焦點,從白皙的皮膚到淡紫色無袖的巫女服微鼓出的誘人曲线,從短裙到裙下兩條被白色褲襪裹著的長腿,线條都是如此的完美誘人,即使是芙蕾雅,在仔細觀賞花的臉蛋時也會忍不住發出贊嘆。
“大美人。”偶爾喝醉的時候芙蕾雅就會一邊揉亂花的頭發一邊對花的容貌和性格大加贊賞:“把花的名號給你真是對了。”
而此刻這具身體已經逐漸被觸手攀附了上去。那些形式各異的觸手,此刻正慢慢地掀開花的巫女服,茵可薩絲非常有耐心,在她的心中,花和芙蕾雅都是需要細心對待的獵物,所以從隔著衣服開始,茵可薩絲的猥褻就像是面對自己的愛人。黏滑的觸手在花的身體上留下髒兮兮的軌跡,每向上爬一點,花就會哆嗦一下,但這位少女的雙眼依舊熾燃著灼熱的憤怒。她對現在的茵可薩絲心中只有恨,恨她對姐妹們的殘忍,恨她在思想上對於芙蕾雅的褻瀆,但已經完全無力的她此刻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她的側腹有一個傷口,那是茵可薩絲射出的冰矛造成的,極度的寒冷幾乎冰封了花的血液,讓花疼痛難忍,而罪惡的觸手此時也繼續著侵略的腳步,首當其衝的就是花的雙腿。
“如果我把我遭遇的一切重現在你的身上。”茵可薩絲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癲狂:“如果我也擰斷你的腳腕,如果我也蠻橫的奪走你的初夜,你會哭嗎,花兒?已經看膩了你的手語啦,我想讓你用更直接的身體語言來回應我呢。”
花緊皺著眉頭,看上去根本不屑於回答茵可薩絲的問題。
“你什麼聲音都不出這一點我不喜歡。”茵可薩絲像是很敗興一樣操縱著觸手繼續移動,更多的觸手從茵可薩絲的身體里冒了出來,此刻在森林里的那麼多觸手看上去已經遠遠超過了茵可薩絲的身體能容納的范疇,但那些東西就是不斷地在茵可薩絲的身體里冒出,好像源源不斷。至於這位秘密部隊的隊長,此刻已經准備好了讓花遭受與自己等同的對待。
觸手隔著花的短靴,纏上了花的纖細腳踝。
而此時的花甚至還沒意識到茵可薩絲會怎麼對待她。茵可薩絲則更加狂亂地驅動起了她的觸手,兩根觸手在花的面前張牙舞爪了一陣子,隨後湊近了花那微微隆起的雙乳,尖端像是開花一樣分了開來,將那兩根觸手變成了有著怪異口器的蛇,在花驚恐又厭惡的目光之下一口咬住了花的雙乳。
敏感處傳來的疼痛,尖銳中摻雜著讓花忍不住發出動情呻吟的元素,少女沒想到茵可薩絲真的會用這麼下流的方式對付自己,來自乳尖的劇痛讓花整個人都戰栗了一下,乳尖的疼痛讓花發出了無聲且無用的掙扎。她晃動著自己的上半身,試圖將觸手從自己的雙乳上甩下去,但她越是掙扎,那咬住她乳尖的觸手就越是收緊,這觸手沒有尖銳的牙齒,可那種碾壓乳房的感覺卻讓花更加痛不欲生,她的胸部不算大,但很敏感,這種敏感決定了疼痛也在這對美乳上被放大。此時的劍士少女又羞又痛,臉上的紅暈隨著觸手咬合的動作而逐漸擴散開來。
“胸部被咬的感覺是疼痛嗎?還是說你也很舒服呢?”茵可薩絲操縱著觸手,纏繞在花那纖細腳踝上的觸手無聲地收緊,茵可薩絲能夠接收到觸手傳來的感覺,這會兒纏住花左腳腳腕的觸手不斷地用力,正丈量著這位劍士少女骨骼的纖細程度。
“這麼細的腳腕居然能支撐你做那麼多復雜的動作,真是讓人羨慕的運動天賦啊。”茵可薩絲控制著觸手繼續收緊,如今這觸手的收縮程度終於到了讓花無法忽視的程度,疼痛開始變得鮮明了起來,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茵可薩絲,那兩只可愛的小腳拼命地蹬踹著,想要逃離茵可薩絲觸手的魔爪,但茵可薩絲無視了這種掙扎,她控制著那根堅硬的觸手,如同捕殺獵物的蟒蛇,收緊,收緊,再收緊。
而痛苦也逐漸爬滿了花的俏臉,她的聲帶被燒毀所以無法發出聲音,可即使如此在極度的痛苦之下花還是發出了喘粗氣時的“哈”聲——發出這個聲音不需要聲帶的參與。
愈演愈烈的疼痛讓花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過,她自己清楚地意識到那堅硬但纖細的骨骼正在承受著難以想象的重壓,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剛剛茵可薩絲說的話是認真的。汗水從花的額頭滲出,並著雨水一起落到地面,而在她面前的茵可薩絲只是玩味地看著受難的自己,隨後目光中突然透出了狠厲。
但疼痛在不斷升級,花的表情也在逐漸扭曲,胸部被襲擊時帶來的痛苦與歡樂,與骨骼的痛苦相互交疊,奇怪的感覺讓花感受到了危險,而這種危機感也伴隨著疼痛的升級而升級,讓花下意識地搖起了頭。
【喀嚓】
隨後,花便聽到了骨骼裂開的聲音,疼痛跟隨著這個聲音演繹到了極限,少女瞪圓了的眼睛里,那原本流露著千萬種情感的瞳孔幾乎縮成了一個點,此刻正不斷地跳動,少女臉上的紅潮還未消退,鐵青與蒼白便爬滿了這張讓人過目不忘的俏臉。
觸手的力量根本不是花那纖細的骨骼能夠承受的,在茵可薩絲那只能用變態來形容的行為之後,觸手緩緩地離開了花的足腕,短靴依舊包裹著花那纖細的肢體,但在鞋襪與皮肉之下,那堅硬的骨骼已經被碾壓到出現了裂縫。而花感受到的疼痛也不言自明。
少女的嘴巴奮力地張開,可除了“哈”聲之外再發不出其他的聲音,即使如此,也能夠通過花的表情來判斷出這位少女所受的苦。在折磨花的胸部與足部時,茵可薩絲的表情一直都是那樣的詭異,等到花遭遇了與茵可薩絲一樣的折磨後,這個昔日的秘密部隊隊長走到了花的身邊,抬頭看著被綁在樹上的花,用臉蹭了蹭花的小腿:
“小花~小花呀...”茵可薩絲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寵溺,與花那痛苦至極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聲音也顯得相當從容魅惑:“真可憐呢,即使能活著回去,短時間內也沒辦法再練習劍術了吧,很疼嗎?但我有手下留情喔,因為你之前救過我嘛,雖然會費一點力氣,但是你不會徹底殘廢,會慢慢恢復哦。”
“哈...哈啊...哈啊....”
花像是一條擱淺了的魚兒一樣大張著嘴巴喘息著,她的眼眶里這會兒盈滿了淚水,縱使她再怎麼堅強,此刻也無法承受住這種疼痛。淚水從花的眸中流出,茵可薩絲則用觸手接住了那些眼淚。隨後另外一部分觸手開始為花剝去那被雨水給濡濕的衣裳,讓花那完美的軀體更加全面地暴露在這陰雨綿綿的天空之下。
至於茵可薩絲,則抓著花的鞋跟,將花的鞋子從那只傷腳上給強硬地拽了下來。
傷足被拉拽的痛苦讓花疼得閉緊了眼睛,她無法發出痛苦的喊聲,可那表情卻精准地將疼痛的感覺傳遞給了茵可薩絲,而這份痛苦則讓茵可薩絲最為受用。
而茵可薩絲則細心地用手撫摸著花的那只絲足。明明同為女孩子,茵可薩絲的動作卻寫滿了貪婪與色欲,她的手指沿著花的足弓輕柔撫摸,感受著花腳底的嫩滑,即使隔著絲襪也能感受到花的腳到底有多麼讓人心動的膚質,雨水逐漸潤透了花的白絲,讓花腳底的粉嫩從白絲中透出,整只腳看上去也就更為可愛。足底的溫度和纖軟質感傳到茵可薩絲的手指上,讓這個已經完全墮落的貓耳少女快樂地甩動起了自己的尾巴:
“你的腳很棒,比我的更有弄壞的價值,啊啊,你平日里奔走的不比我少,但是腳上卻一點繭子都沒有,真是讓人嫉妒呢。”茵可薩絲一邊用手撫弄著花的絲足,一邊輕聲稱贊著:
“足弓薄厚決定整只腳的肉感與否,而腳趾的形狀則決定了一只腳賞心悅目的程度,小花呀,你的腳瘦瘦的,看上去就讓人有把它抱在懷里的衝動呀,看看腳趾,不短也不長,剛剛合適,哈哈,我的花兒呀,造物主真是對你寵愛有加,從臉蛋到這種不輕易示人的地方都這麼完美。”
茵可薩絲像是專業人士一樣點評著花的這只傷足,如果不是此刻花正不斷因為疼痛而扭動著螓首,這場景應該頗具幾分香艷的味道。但在這種情景下,茵可薩絲越是溫柔地對花輕聲細語,變態凌辱的味道就更重。觸手放開了一直咬著的,劍士少女的可愛椒乳。沿著花的襟口鑽入了花的衣服內。
至於花則為這種猥瑣的侵入而不斷顫抖,她眼看著那些粗大的觸手進入自己的衣衫,想要掙扎,可雙手的手腕被束縛住的情況下,想要做出任何的掙扎動作都是一種奢望,最終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裳被從中間撕開。大片潔白的肌膚暴露在了有些寒冷的空氣中,少女的皮膚白皙到在這晦暗的天空下無比醒目,讓人移不開視线。胸前的那對小乳鴿被淡藍色的蕾絲花邊文胸保護著,雖然不算大,可用貧乳來形容也稍顯不公正,大概就是茵可薩絲的手恰好可以完全掌握的大小,但有著非常讓人想要伸手觸摸的形狀。
她抬頭望向天空,被陰翳的樹葉遮擋住的天空此刻已然是大雨傾盆。
來自腳踝的恐怖疼痛讓她幾欲昏迷,更不用說此時茵可薩絲的手還在不斷地撫摸那受傷的部位,發出變態的點評。各異的負面情緒衝擊著花的內心,讓這位少女感到反胃的同時,內心也感覺到了一絲淒楚:
原來當時茵可薩絲經歷的是這種疼痛——她想起了在醫院樓頂的天台上看到的,腿上綁著石膏的茵可薩絲。
還沒等她進一步的回憶過去,茵可薩絲的動作就變得粗暴了起來。幻的手抓著花的腳掌,用力地扭動,那已經被觸手給摧殘到出現裂縫的骨骼,在茵可薩絲的動作中進一步被損壞。這樣的過程不斷刷新著花對於疼痛的認知,大概是因為花被這麼對待時露出的表情過於難受,茵可薩絲的聲音變得更加興奮高亢了:
“對!對的!這個表情非常棒哦!現在的花可是非常的色氣呢,來,讓我再看看你其他的表情吧!”
這話說完,觸手在茵可薩絲的控制下解開了花的胸罩扣。
同為少女的茵可薩絲當然明白女孩子的內衣該如何穿脫,根本不費任何力氣,觸手就將花的胸罩完全摘下,失去胸罩遮擋的那兩只白嫩乳房是如此嬌嫩誘人,胸前那兩粒純潔粉嫩的小小櫻桃,正是少女對於性事態度寡淡疏離的證明。天氣有些寒冷,花的乳頭在剛剛的玩弄和天氣的作用下而變得翹挺,這也讓茵可薩絲興味盎然的用觸手咬住了那兩粒粉嫩蓓蕾。
好疼!
被觸手猛地咬住乳頭的花立刻激烈地顫抖了一下,當衣服被撕開,胸罩被摘掉之後,她也大概明白了自己會遭遇什麼樣的對待,可當那觸手真的開始襲擊自己的乳尖時,花還是感覺自己很難承受這種刺激。疼痛是一方面,敏感的蓓蕾被咬住的一瞬間,花的心髒就好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輕推了一下似的,直觀的感受就是心髒突然停跳了一刹那之後又激烈的飛跳了起來,甘美的刺激沿著乳頭直刺花的大腦,讓花的思緒突然被攪亂了。
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明明身上的傷這麼痛,乳頭的刺激卻來得這麼強烈...
不行的,花,不可以感覺到舒服...至少在茵可薩絲·凱特的面前,不能讓這個女人如願...
花一面用這樣的想法壓抑著快感,一面催生著對茵可薩絲的恨意,而手無寸鐵的花此刻已經不再是芙蕾雅麾下的丹櫻迅劍,此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沒有力氣的漂亮女孩兒而已。茵可薩絲直視著花那飽含仇恨與凶戾的眼神,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這個眼神也很棒,但是你什麼都做不到不是嗎,即使我將你的束縛解開,傷到這個程度的你又能做什麼呢?哎呀呀...被玩弄乳頭的時候你興奮了吧。”
花將臉扭了過去,雖然不想承認這個讓她恥辱的事實,可在這份蹂躪中確實有一些和痛苦截然不同的感覺,但她絕對不會正面回答眼前這個罪人。
至於茵可薩絲則完全不在意花的回答,她操縱著魔法,讓從自己體內蔓延出的觸手則沿著花凸起的肋骨向上,逐漸纏上了花的酥胸,借由觸手感受著花酥胸的輪廓
“啊啊,唯獨只有胸小了一點點,不過沒關系,我會幫你揉大的哦。”
茵可薩絲一面這樣說著,一邊用手指騷弄著花的腳掌心,而花的左腳此刻即使已經完全不敢做出動作,腳趾還是本能的抵抗住了疼痛蜷縮在了一起,但這最多只能為茵可薩絲的猥褻動作提供一點小情趣,她的手指撫摸向了花這只美足的其他部位,無論觸摸哪里,絲襪的完美觸感都能帶來絕佳的體驗。
而此時觸手已經卷纏住了花的那對乳鴿,從胸部的底端開始,一圈又一圈的纏繞上花的雙乳,花的乳房在這樣的動作之中被勒緊,乳肉擠出了觸手的包圍,那兩粒乳頭也就更加突出,正好迎合了少女胸前那兩根觸手的啃咬與玩弄。咬住花乳頭的那兩根觸手仿佛有生命一樣,在叼住了花的粉嫩乳頭之後便開始了吸吮,每一次吸吮的時候,花那軟彈無比的美乳都會被進一步向觸手的方向拽去。
為什麼要吸...我明明沒有乳汁的啊...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被對待也好舒服...
不是的,花,你要恨她,你要恨這個殺了蝶姐姐她們的罪人!該死…哈啊...乳頭被這麼玩著...肚子里面也有點癢癢的...為什麼…
腳踝和肚子好痛...但是舒服的感覺卻沒有因為疼痛消退...
被這種刺激與疼痛給同時折磨著的花這會兒甚至有點迷茫了。茵可薩絲看著花的臉:腹部的傷口讓花因為失血而嘴唇泛白,但那張俏臉卻紅潤,茵可薩絲還沒打算就這麼將花給殺死,於是她操縱著身體里的異星魔法,悄無聲息的滋潤了花下腹的傷口。
將流血給止住,最大程度的修復著花的傷口,薩索斯賜給她的異星魔法中,最厲害的就是這種對身體的修復能力,對於茵可薩絲而言,這種修復能力會讓傷口被異星人的皮肉所填滿,而對於被治療的花而言,這種治療其實更像是一種臨時的欺騙。
魔法堵住了傷口,暫時充當了脂肉與皮膚的作用,短時間內,可以讓花變得如同毫發未損一樣。
這樣茵可薩絲也就可以用手輕撫花的下腹,她是女生,她知道女孩子的敏感處絕不止有股間和乳房,那纖巧的手在花的下腹輕輕掠過,在花的大腿內側輕輕掠過,茵可薩絲在用她的方式,為這位忠貞的少女調動著對那種原始行為的渴望,與此同時,也不忘用她那輕柔軟糯的語氣為花送去羞恥的刺激:
“光溜溜的皮膚也很棒,腰肢的纖細程度連我都嫉妒,腿很長,真是素質優渥的身體呢…像是這樣的身體,會惹得男人們想輪奸你一天一夜的呢~哦呀!我的花啊,你的大腿夾緊了哦,難不成你現在很舒服嗎?”
而此刻的花則驚異地看著自己下腹的傷口逐漸復原,她不知道茵可薩絲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對於茵可薩絲,現在花的內心只有厭惡與憎恨,所以她心里明白現在的茵可薩絲絕對不懷好意。
但...她的雙腿確實夾緊了。她的內心確實有著那種奇怪的欲望在被調動。
茵可薩絲那只手的觸感對花來說是這麼的熟悉。思緒跨越幾年的時光,曾幾何時,是同樣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教自己握劍的姿態,教自己該怎麼調動身體的力量砍出又快又強的斬擊,而現如今這只手訴說著背叛與下流,正不斷的對她的身體予以下流的愛撫。
昔日的隊友情有多麼的強烈,如今被背叛之後對花的恨意就有多強。
而此時的恨意有多強,被茵可薩絲玩弄的刺激就有多麼的激烈。
花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在這種時候選擇背叛自己的意志。即使屈服與不屈服,局面都不會有什麼改變,可花還是下意識的不想讓茵可薩絲輕易地得逞,不想在現在的茵可薩絲面前露出軟弱的那一面。茵可薩絲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她的手在撫摸夠了花的腹部之後,便開始向下移動,直到手指觸碰到花的短裙才罷手。
“既然花不會說話,那麼我就來直接問花的身體好了。”茵可薩絲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手解開了花的裙扣與拉鏈。花的腰實在是太細了,裙子的拉鏈才解開一半,那褐色的百褶裙就順著花的白絲美腿滑落了下去。茵可薩絲則繼續著她的動作,用尖銳的指甲,撕開了花的連褲襪。在那強大的力量之下,即使花的褲襪質地再怎麼上乘也逃不開從襠部被撕開的宿命。粉色的內褲看上去鼓鼓的,正全心全意地兜著花那可口誘人的襠部,隔著內褲能看到一絲濕潤的痕跡,那水漬洇濕內褲,將那誘人蜜縫的部位勾勒了出來。
“嗯,稍微能看到濕潤的痕跡呢。”茵可薩絲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是被雨水弄濕的對不對,花的心里一定在這樣逞強著吧。”
不得不說茵可薩絲對於花實在是了解。幾乎是在茵可薩絲道出花股間濕潤的一瞬間,劍士少女的內心就給出了這樣的反駁。心思被猜中的花立刻紅透了臉,下腹部的空洞劇痛消失之後,快感也就能夠更加順暢的流轉於花的四肢百骸,此刻花臉上的淚水與雨水一並滑落,看起來甚至會被花那滾燙的臉頰給煮沸。
“那麼我來幫花探索一下吧,花的話,自己甚至都沒怎麼觀察過自己的身體吧。”茵可薩絲伸出了手指,勾住了花那三角內褲的邊緣,輕攏慢捻,指尖如同拉開帷幕一樣將花的內褲拽到了一旁,也因此將花那最隱秘的器官給露了出來。
私密部位展示在背叛者面前的感覺是如此的羞恥,伴著那違背花意願的快感一起,讓花甚至有了自殺的念頭——可她心里清楚的,如果自己真的在此自盡,對王的傷害可不止心靈層面那麼簡單,芙蕾雅雖然從來沒有與秘密部隊的成員們表明過,可花私下的調查卻知曉了芙蕾雅使用的這個魔法的秘密,鏈接通過自殺的方式強硬切斷,對芙蕾雅造成的傷害無異於一把帶著致命魔法的利劍插進獸王的身體。
死了這麼多姐妹,王的身體一定已經夠難受了吧。
知曉這些事情的花不會選擇自殺,只是默默地承受著此刻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低頭看去,自己的陰戶已經展露在了茵可薩絲的面前,那視线仿佛是一把把刀刺在她的股間,讓她如坐針氈,拼命想要夾緊的雙腿被茵可薩絲用不屬於她的蠻力推開,風吹過,因為一直運動而被焐出了一點薄汗的陰戶感受到了一股涼意。
“不愧是花呢。”挑開了花內褲的茵可薩絲一面觀察著,一邊發出了贊嘆的聲音:“小穴這麼漂亮干淨,是天生的呢?還是花覺得這種東西在以後的床笫之事上會敗興所以修剪了呢?”
那種下流的事情我才不知道!
花在心里給出了激烈的反駁——在無意中撞到剛剛出浴的蝶之前,她從來都不知道女孩子的下體是應該長出毛發的。
“真奇怪,明明體格算是纖瘦的類型,下面卻意外的很有肉呢。”茵可薩絲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手指捏住了花那軟綿綿的小肉丘,花那白淨粉嫩的陰唇在茵可薩絲的手中改變著形狀,胸部的刺激也持續不斷,快感讓花無法自持,在茵可薩絲不斷揉搓劍士少女陰唇的動作中,一縷黏膩的透明液體被從那蜜唇的窄縫中流了出來。
“啊,果然興奮了呢,花。”茵可薩絲用手沾上一縷透明的愛液放在手指間揉搓:“你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兒啊,不像是蝶和棠那麼成熟,又不像星與月那樣稚嫩,正在這兩者之間。難怪芙蕾雅會對你寵愛有加。”
難道女王沒有親近過你嗎!為什麼要下意識的忽略王賜予你的所有善意和厚愛?
花理解不了,花無暇理解,快感讓她的思維受阻。恨意和快感糾纏不休,讓她的大腦飽受灼燒。她的腰用力地抬起,最後又在觸手的束縛下重新貼上了背後的樹干,激烈的掙扎讓茵可薩絲更為興奮,曾經的幻伸出了她的手指,挑逗了一下花的蜜唇頂端,旋即就讓花緊閉雙眼戰栗了一下。
“是啊,我是變態,我瘋了,我墮落了,我背叛了。”
茵可薩絲挑逗著花身上的敏感點,一邊觀察著花的反應一邊無所謂地說著:“但又如何呢?你告訴我,花,如果有機會得到自己的一生所求,你會放棄這個機會嗎?即使放棄之後便只能在遺憾和無望的期待中度過余生?”
我才聽不懂你這叛徒在說什麼!
花無助地扭動著身體,茵可薩絲現在說的話她簡直一個字都聽不懂。但茵可薩絲倒是完全不介意花有沒有聽懂她說的話,她的手只是在花的蜜縫上不斷地愛撫著,像是在描繪那性感蜜蚌的輪廓:
“如果你就是芙蕾雅該多好。”茵可薩絲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手指尖勾勒花蜜縫的輪廓:“我也想像是這樣愛撫你一樣愛撫芙蕾雅的陰唇,花應該知道這里叫陰唇吧,你有自慰過嗎?”
“擺出這種表情也沒關系,像是這種年紀的女孩子肯定會自慰的,你大可不必遮遮掩掩的。”茵可薩絲玩味地看著花此刻倔強不屈的表情:“紅紅的臉上一幅想把我殺之而後快的表情呀,真可愛。現在讓我猜猜平時你都是用哪里來自慰呢?”
茵可薩絲首先用食指與中指分開了花的陰唇,花的體質確實是比較敏感的類型,即使之前的愛撫只有玩弄乳頭和揉捏陰唇,花的身體也進入了一個相當興奮的狀態。陰唇被手指撐開的時候,發出了一個淫靡的“咕啾”聲,那是內里的黏液被攪動時發出的聲音,在此刻代替了花的口齒,向茵可薩絲回答了自己此時的狀態。
“是陰蒂嗎?”茵可薩絲一邊揉著花的陰蒂一邊抬頭看著花,笑容看起來又壞又魅:“還是陰唇呢?或者陰道的入口?甚至…肛門?”
貓耳少女一邊撫摸著一邊感受花的反應,而那位少女的尾巴則一直在因為敏感處被侵襲而胡亂地甩著,攥緊的拳頭,繃緊的大腿肌肉,夾緊的蜜唇,都在出賣著少女感受到的刺激與快樂。漸漸地
“先來試一試入口的敏感度吧。”茵可薩絲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對著花的股間伸出了舌頭。
那種肮髒的地方怎麼能用嘴!!
感受到茵可薩絲的舌頭向自己的股間湊近之後,花的身體難以控制的繃緊,她不停地扭動著,掙扎著,但越是掙扎,束縛就是越緊。剛剛茵可薩絲對自己說的那些冒犯芙蕾雅的話,讓本就深愛著芙蕾雅的花怒火中燒,但怒火又會被欲火平息。她曾經不知道這種性層面的快感居然能暫時衝淡自己的憤怒,現在知道了。
柔軟的舌頭突破了少女的蜜唇,內里的空間即使在被手指分開的情況下也依舊逼仄,至少從外面來開,花那小小的粉嫩穴肉只敞開了一條非常窄的通路。茵可薩絲的舌頭伸進去,能感覺到內里到底有多麼緊窄,舌尖甚至還沒有真正的進入花的身體,就已經感受到了花的膣肉層層疊疊地阻攔著茵可薩絲舌頭的進入。大小陰唇全部突破之後,茵可薩絲的舌頭也就能夠直接觸碰到花的穴口。
舌頭每深入一點,花的身體就會顫抖一次,花的身體每顫抖一次,愛液就會向外被擠出一分,那帶著奇異味道的黏液順著茵可薩絲的舌頭鑽入自己的口腔。連花都能感覺得到自己的體內在分泌出那即使在獨處狀態下也讓她羞恥的淫液。而除此之外,茵可薩絲的舌頭也在花的膣穴口強調著自己的存在。
熾熱,堅韌,但輕佻。
此刻這根舌頭正在自己的穴口滯留,並上下騷動。
舌尖的動作,仿佛是要把花的膣穴口用攪拌的方式擴大。每一次舌頭的攪動帶來的刺激都無法言喻。茵可薩絲說得沒錯,像是花這種剛剛二十出頭沒多少的年紀,自然是有自慰過,可她的自慰從來沒有獲得過這麼鮮明強大的快感。此前的花正是以手指不斷摩擦自己的肉縫,撩撥自己陰蒂的方式來獲取快樂,而自己去索取這份快樂,與被他人強迫著汲取這種快樂,帶來的感覺完全不是同一量級。
茵可薩絲的舌頭太靈活了,在舔舐的時候,舌頭與那緊窄的縫隙不斷交纏,不斷緊貼,將那兩瓣綿軟的嫩肉挑動推擠,甚至與內里分泌出的液體交織出了讓人難為情的黏膩聲音。
花的纖腰不住地扭動,下意識的夾緊了臀部,而這樣的動作也給了茵可薩絲鮮明的信號,敦促著茵可薩絲加大刺激的力度。貓耳少女的舌頭逐漸在花的膣穴內攪拌出了更加強烈的水聲,在這個大雨傾盆的下午,花的身體在茵可薩絲的挑逗面前無力地扭動,卻無法以自己的聲音來表達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樂。
無法用語言來抗拒與表達感覺的花,此刻只能不斷地將那些話在心中重復:
那個洞口被...舌頭舔著...好惡心...想想就覺得惡心...
明明是尿尿的地方...可是好舒服...好舒服...
自己做的時候完全沒有這種刺激的感覺...為什麼我的身體是這樣的...為什麼會對茵可薩絲的玩弄產生感覺...
要恨她,要為死去的姐妹們報仇...
但是...即使我再怎麼想要抵抗,再怎麼仇恨這個女人,我的身體還是沒辦法抵抗...
哈啊...這種感覺...想呻吟但是沒法呻吟,想掙扎但是沒法掙扎,想反抗但是無力反抗,想傾訴卻無從傾訴。
被全方位壓制的感覺...好屈辱。
但是...
快感,快感,快感,快感。
屈辱,屈辱,屈辱,屈辱。
屈辱,快感,屈辱,快感,屈辱,快感,屈辱,快感。
逐漸編織成了一泓湖水,而我的理智只是充滿漏洞的堤壩...
現在高潮的話...就是背叛了女王,背叛了死掉的姐妹...
“快高潮了,是吧。”茵可薩絲的聲音在這一刻敏銳地指出了不斷夾緊大腿的花,她的舌尖從花的膣穴內扯出了一縷淫蕩的水絲。茵可薩絲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加粗暴,她的手蠻橫地翻開了花的陰唇,隨後在頂端的位置找到了少女身上只為了索取性刺激而存在的小小淫豆。
不要!不要!那里絕對...絕對不是現在可以碰的地方!
花拼命地搖著頭,流著淚想要驅趕走這種快感,可是陰蒂處傳來的刺激根本不是她能抵御的,大雨下森林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花朦朧中看到了在樹根下無力地靠在一起的冰與雪的身體,看不清她們的臉,可花總覺得這兩個早已經死去的孩子正在看著自己。甚至花已經能夠想象到這兩位妹妹的表情有多麼的厭惡與羞赧,因為花在殺了她們的茵可薩絲面前表達出了快樂,因為花在被仇人玩弄的時候愛液流淌個不停,甚至馬上就要高潮了。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別看我,不要看這麼不堪的我...
對不起...我技不如人敗給了茵可薩絲,對不起沒能給你們報仇。
但是我真的...我真的已經...
茵可薩絲的手指壓著花那已經冒出頭來的陰蒂用力地揉搓,雨聲,水聲,花的喘息,此刻交織在一起,訴說著褻瀆與羞辱的主旋律,茵可薩絲卻仍然覺得這種程度的玩弄還不夠:
“聽聽你下流的水聲,聽聽你的喘息,明明是啞巴居然也可以喘出這麼色情的聲音呢?告訴我,花,你是不是幻想過被芙蕾雅抱住,被芙蕾雅這麼愛撫,是不是想過被芙蕾雅把手指插進你那下流的騷穴里,賜給你快感和疼痛,而你對那一切甘之如飴,只想讓你親愛的王把你抱得更緊,只想讓王用更多的花樣把你送上背德的快感深淵?”
別說了,求你別再說了...
我真的...有這麼想過...
我真的...有把這種場景當成自慰的配菜...
王啊,原諒我的褻瀆,求您寬恕我,求您給我勇氣和力量面對這種難忍的刺激...
“夾緊了呢,要去了對吧。”茵可薩絲的手指動著,觸手也一刻不停地擠壓著花的乳肉,吸吮著花的乳頭,潮水一般的快樂不斷鞭撻著花的大腦,茵可薩絲此刻的表情就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
“承認吧,你是個下賤的女人,你不是什麼丹櫻迅劍,不是芙蕾雅帳下最強的劍客,只是一個用本該尊崇的王來做下流幻想素材的低賤雌性罷了。”
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我沒有,我才沒有!我對王忠心不二,我才不像是你那麼低賤,我沒有感覺到舒服,絕對沒有,絕對沒有!蝶姐姐!棠姐姐,我一點都沒感覺舒服哦,我完全都沒有——
一道閃電劃過,花的身體激烈的繃緊,她的下體開始如同觸電了一般顫抖,在茵可薩絲得意表情的注視之下,大量的愛液從花的股間噴了出來,那種突如其來的狂暴快樂幾乎要將花的神經給燒融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讓這位純潔少女大腦一片空白,花的眸子瞪得老大,跳動的瞳孔被因為快感而泛出的淚花所晶瑩,訴說著在屈辱之中的極致快樂。
而茵可薩絲只是看著陷入劇烈高潮的花,從體內鑽出的觸手已然准備好了進一步貪婪這位少女的嬌軀。
獸族王都地之喉·王獸城牆外
我他媽沒有力氣了。
此刻我半跪在地面上,感覺手中的武器比平時訓練的時候要沉重得多,現在幾乎已經到了舉不起來的地步。拼命敦促著自己的腿活動起來。起身的動作失敗了一次,但最終我還是成功地站起來了。我的腳剛剛被一個敵人的屍體給卡住了。費了半天的力氣才拔出來。
在我身後,一個敵人的屍體與一個不知名戰友的屍體堆壘在一起,頭碰著頭,肩膀抵著肩膀,就好像他們生前的關系很好似的。但是我清楚地看到了,剛剛那個我不認識的老哥是怎麼在胸口被刺穿的情況下用靴子里藏著的斷劍插進敵人的胸口里與其換命的。
我好累啊。
剛剛目送王上登場時的那種激動,聽到戰鼓,喊出口號時候的那種熱血澎湃,此刻已經在見證了無數的殺伐之後被消磨得一點都不剩了。
扶著不斷顫抖的膝蓋,我放低了身子不住地喘息,而察覺到我正在休息的大隊長,從遠處丟來石頭砸了一下我的頭:
“跟著女王的旗幟衝過去!小子!我們要把那些該死的敵人趕回屬於它們的地獄里去!”
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啊,我們要和侵略者拼命,我們要殺到底,但是我已經沒力氣了,我想再用我這把斧頭把一個敵人的腦子削下來,但是我現在握著武器都費力啊。
不由得環顧了一圈身邊的景象,不由得感嘆地獄也不過如此:陰霾的天空透不出任何的光芒,雨只能越下越大,但即使是這種大雨,也沒有任何能夠衝淡血腥味的意思。我的面前鋪滿了屍體,從王獸城牆前頭,一直鋪到了我目之所及的地平线的邊緣。在這里能夠看到各種各樣的死相,有被魔法燒焦的,有被利器斬首或者劈開的,剛開始我以為中箭而死的人會留個全屍,後來發現自己想多了:中箭而死的人一般在隊伍的最前列,他們死之後會被後面衝上來的隊友給踩到連他老媽都認不得他。
雨好大啊。
我催動著自己的雙腿向前奔跑,但是總感覺胳膊和腿還有軀干這會兒正各走各的,手里這把戰斧實在是拎不動,我偷偷地在一個屍體的身上換了一把細劍,這樣跑起來好歹不累。
再看身邊和我一起向前衝的兄弟們,此刻也是疲憊得不像話。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連續殺了兩個多小時,哪有人會不累的?我們可是一直要在比自己要強壯要快的敵人面前拔出武器和它們廝殺,要時時刻刻提防魔法,空中的怪獸和弓箭,更甭提身邊那些敵人勢大力沉的近戰攻擊了。
能活到現在的都是他媽的百煉成鋼的戰士。我在心里暗自贊嘆了一句,同時再看獸人這一方的部隊——看上去依舊山呼海嘯的,不過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著和我差不多的想法——雖然知道面前的敵人是必須迎戰的對手,雖然知道在這種敵人的面前露怯就會被當場弄死,但是就是打累了。
抱著這樣心態往前衝的人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戰爭就是這樣的,誰都不想干仗,但是必須逼著自己去做,打不贏就會死,沒啥家國大義,誰都不想死,所以大家都要玩命衝。我向前賣力地跑著,在部隊比較前列的位置,身後就是浩浩蕩蕩的獸人軍團,再後面就是王獸城牆,再後面就是我生活勞作的老家。
本來今天是軍隊的休息日,還能回家吃到老婆烤的肉餡餅。
一道閃電劃過,我身旁的屍體堆中突然有一個敵人正嘗試著起身,我連忙在它的脖子上來了兩刀,它的身子骨真的硬,我原來以為一刀就可以把它的腦袋砍下來,但是最後卻砍了兩刀。
他媽的,想回家睡大覺了。
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抬起了眼睛,遠處能看到那個漂亮飄逸到讓我眼花繚亂的白色身影,無論是物理距離還是地位差距都等於是遠在天邊。芙蕾雅女王仍然在敵陣中廝殺著,我長嘆了一口氣,看到身邊的一個哥們兒也站在了原地看著女王戰斗的英姿:很少有獸人不會被女王戰斗的姿態吸引:她又瀟灑又漂亮,看著她戰斗就像是看一場歌舞劇團的舞蹈,但她又是那麼的要命。
大伙都累得要死,但女王卻還是不要命地和敵人廝殺著,就像是在殺死一群豬狗似的,氣勢沒有剛衝出去的時候那麼強,但是這個戰場上想要和她一對一單挑再僥幸逃生簡直就是他媽的痴人說夢。
“真不愧是獸王大人啊...”我的那個戰友愣了會兒神,隨後搖了搖頭:“太強了,時間要是允許的話她一個人就能把這些怪物全收拾了吧。”
“別想了,走吧,咱們繼續往前衝。”我用唯心的話語鼓勵著這個和我一樣筋疲力竭的家伙:“干就完了。”
“這麼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他嘆了一口氣,但還是把武器給舉了起來:“不是誰都和女王一樣體力無限啊。”
“腦子別在褲腰帶上衝吧。”我說完往遠處看了一眼:那些黑色的部隊也完全看不到邊,這意味著我們可能得一直廝殺到天黑,雖然老婆總說我在干架這方面有狗屎運,但我也不確定再這麼打下去我能不能活到戰斗結束。
累得要死,你媽的,為什麼這群狗東西非要入侵地之喉,好好在自己的狗屁地方待著不好嗎。
真是可恨啊,媽了個巴子的,老子想把你們這群畜生全都宰了,可惜我現在沒什麼力氣,要不然必須再砍幾個異星畜生的狗頭下來。
“我說,哥們你怕死嗎?”我一邊向前跑著,一邊問身邊那個拼命追上來的老哥。
“怕啊,誰不怕,除了王之外誰不怕?”
“怕死就衝吧,面對這種沒人性的敵人,你越是縮,死得就越快。”我這話即是為了安慰他又是為了安慰我自己,短暫的休息讓我的體力稍微豐沛了一些,於是我又往前衝了一段路,那些敵人的容貌就又一次清晰了一些。
我操了,你們這群畜生怎麼丑成這個樣子。
你們的媽媽生你們的時候真的有那麼隨便嗎?
我一邊在心里罵罵咧咧,一邊硬著頭皮舉起武器迎戰,勉強的和幾個對手過了幾招,隨後被擊退了幾步摔在地上,我身後的幾個兄弟頂上了我的位置,用長矛干掉了我面前的一個敵人,那敵人比我高出了兩三個腦袋,背後有一對翅膀,那翅膀就好像是一艘破船上面的破帆,像是這樣的敵人,倒下一個之後還會有更多的撲過來。
我坐了下去,半天都沒站起來,倒不是受傷了,而是實在不想打了:
這得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在心里哀嚎了一嗓子,身邊兩個戰友這會兒正嘗試著拉我起來。但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於是也不管會不會被長官軍法處置了,直接嚷嚷道:
“我坐一會兒,他媽的,除了敵人突然被殺光了之外不要拉我起來。”
“你這個願望好像要實現了。”我的戰友把我拽起來,隨後用手指了指西南方向。
比起那邊的景色,我首先聽到的是一聲號角聲。
和獸人族的號角旋律不同,這號角聲聽起來很悠揚很氣派,聽起來完全沒有獸人族這種狂野的味道。但這個號角的旋律我的老子在家里沒事還會哼唧一下,他和我說他這輩子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
因為那代表著接下來他要面對人類騎兵的集團衝鋒。
我瞪大了眼睛抬頭去看,此刻一道極其耀眼的閃電劃過天空,在滂沱暴雨之下的地平线與天際线交接之處,一排排全副武裝的騎兵正英武神威地俯視著這塊戰場,盔甲反射出閃電的光芒,映出一片肅穆又無情的白。
藍色旗幟被雨水打濕,貼著旗杆。卻依舊因為數量眾多而氣勢非凡,在一面面旗幟之下,鋼鐵的洪流蓄勢待發:重甲騎兵,床弩大隊,獅鷲騎士,步兵,弓箭手,魔法師大隊,移動的魔晶炮,輕騎兵...我能看到的兵種就這麼多,在地之喉那一方的開闊地之中,他們的出現就像是突然為這天地之間砌了一堵牆。
一時間戰場上的所有人都暫時停下了動作。
雨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