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二篇章,第十九章:背叛者們(獸人族&魔族劇情,以及失音獸耳娘劍士少女的觸手破處凌辱)
獸之王都地之喉·南五十里·獸痕森林
被綁在樹上的花感覺自己離情緒的崩潰並不遙遠。此刻的她袒露著完美的肉體,在這滂沱的大雨之中,她的存在就好像是陰郁天地間的一道光。逐漸加大的雨勢讓她的視野變得不再清晰,可即使如此,她還是能看到那些死去姐妹的遺體,能看到她們與自己相處的過往,更能看到在她下方的茵可薩絲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
而作為秘密部隊中容貌條件最為優渥的少女,被束縛住且身上帶傷的花給人以極佳的美的體驗。無論是粉色的長發還是皎白的皮膚,都那麼的引人注目,至於身材更是能讓任何人的目光流連忘返,彼時穿戴整齊的她走到哪里都能夠吸引大部分人的視线,如今的巫女服被解開的情況下更是撩人欲火。
巫女服上帶著點剛剛戰斗中流下的鮮血,雨水打濕了這件不算厚的衣裳,讓那白衣透出內里肌膚的細膩,雨水混著花的鮮血從衣擺滴落,那液體是淡紅色的,有點接近粉色,淒艷的味道被這種顏色烘托得恰到好處。
飽滿的雙乳被觸手卷纏著,叫觸手勒得不斷變形,即使那對胸部並不算大,在觸手用力的收束之下,白皙的乳肉也還是會從觸手包裹的縫隙中微微擠出一點,顯得比平時要更加惹眼。那兩團脂肉實在是太過軟彈,脫掉胸罩之後會對哪怕輕柔無比的外力做出反應。誘人的乳肉頂端,兩粒乳頭被另外的觸手給咬住,此刻是充血勃起的狀態,原本的粉嫩顏色因為胸部被觸手長時間勒著而有些發紅的傾向,但乳暈的顏色還是那麼的純潔。
平坦的小腹光潔順滑,肚臍很淺,形狀平整,那惹人憐愛的肉坑之中也沒有任何讓人不快的因素,從最惹人注目的臉蛋和身材,再到身上這些微小的細節,花將無可挑剔這個詞演繹到了極致。至於那雙被白絲包裹著的美腿更是誘人無比,大腿與小腿構成的順滑曲线讓人想起花枝,從在長度上的絕佳比例,再到肌肉曲线的恰到好處,都無聲地昭示著這位少女平日里對自己身材的管理有多麼嚴苛,以及在身材的天賦上到底有多麼優渥。
除了惹火的胸圍與臀圍之外,一位極品美少女該有的一切花都具備。
花的其中一只腳被脫下了鞋子,雨水從白色的絲襪一滴一滴的流下去,白色的厚實絲襪被雨水打濕之後缺失了能夠完美覆蓋足部細節的能力,但反而讓這只小腳增添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絕佳氣質,躲藏在半透明絲襪之下的那只美足向觀賞者展示出了這只腳在美麗這一詞匯上的一鱗半爪:若隱若現的足趾曲线,以及半遮半掩的,桃花瓣一樣的平滑指甲,腳背皮膚的干淨雪白,性感的足背指筋,腳踝處曲线的隆起和踝部皮膚的緊繃,都在打濕了的絲襪下被襯托得盡善盡美。即使絲襪是純白的顏色,少女的這只美足在膚色上也並未被襯托得黯淡,反而更添一種出塵的純潔氣質。
被撕開的連褲襪,襠部的位置露出的飽滿陰唇,在剛剛的粗暴玩弄之下敞開了一個比米粒大些有限的小小洞口,即使透過這個洞口什麼都看不見,其存在本身也足夠惹人遐思,更不用說雨水的衝刷下還會有小股黏液混著雨水一齊流下,濡濕了的淫靡花瓣,為這具身體增添了濃墨重彩的誘人意味。
大雨之中,少女無力地被綁在大樹之上,雙手被扭曲又丑陋的觸手綁住並展開,至於雙腳則自然的下垂,任憑雨水流經她的身體再從她的足尖滴落。粉色的長發全都被打濕了,貼在額頭上,沒了平日那種瀟灑自在的樣子,這位丹櫻迅劍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雨水之外,花本身的狀態也與平日大相徑庭,少女那皮膚吹彈可破的絕美面頰此刻發紅滾燙,可整張臉的其他部分卻因為痛苦和憤怒而白得嚇人。
受盡了羞辱的眸子閃爍出羞恥、悲慟又憤怒的光芒來,淡紫色的眼睛,色澤就像是最頂尖的水晶,此刻正死死地盯著在自己下身位安然站立的女性。而反差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這位被束縛的少女,表情越是難過越是憤怒,她就越是誘人犯罪。
即使在以美貌為主要考核標准選拔出的秘密部隊中,花的容貌也是最靚麗的那一個。
樹下的茵可薩絲戴著兜帽遮擋雨水,眼眶中是墨一般的黑,她站立著,即使身處下身位,她釋放出的氣勢也遠勝於無助且屈辱的花,從她的身體里鑽出來的觸手,有形狀極其接近巨大男性生殖器,上面卻布滿凸起的,有遍布著小型觸須的,有尖端可以分裂為口器的,種類多種多樣,但都一樣的讓人毛骨悚然。
“剛剛高潮得很厲害呢。”茵可薩絲抬起了手,看著自己手指間的練成絲线的黏液,那些黏液被雨水衝到地面上,熾熱的觸感很快就消散,可前任秘密部隊隊長內心的歡暢卻沒有因此冷卻,畢竟她很可能是唯一一個看到花這種級別的美少女因快感而高潮的人,更何況,看到作為“敵人”的花露出這般丑態,對茵可薩絲來說無疑是一種享受。
樹上和樹下,兩個人,兩種心態,兩個世界。
花無法言語,此刻只是將目光轉向了其他方向,不再去看茵可薩絲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至於茵可薩絲則興味盎然地揮了揮手,隨後一根觸手慢慢地湊近了花那因為剛剛的高潮而還在時不時抽搐的股間,那觸手的上面滿是纖細的肉質觸須,在花嚇了一跳的顫抖中,那根觸手貼在了花的陰戶,觸手的大小剛好足夠將花的股間完全覆蓋住,就好像是一條淫靡的內褲。
“...!!”股間被觸手給貼上的花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根觸手的上面不只有著觸須,還有著密密麻麻的小型吸盤,當觸須和吸盤開始運動的時候,花有了一種自己是被活物給盯上了的感覺:在貼上了自己的股間之後,那根觸手隨著茵可薩絲的操控調整著姿態,在花陰穴頂端的觸手牢牢地與花軟彈的肌膚相貼,而沿著花那可愛的溝壑向下,觸手的身體卻並沒有完全貼上花的陰唇。這也就給了觸手上觸須最佳的活動空間,此刻那些觸須就像是在海底捕獵的海葵一樣不斷地扭動著,每一次扭動,堅韌的觸須都會微微撐開花那因為剛剛的高潮已經變得更加柔軟的大陰唇,直接愛撫內里粉嫩的花蕊,將瘙癢和快感不斷地施加到花的大腦之中。至於貼上花陰蒂的那段觸手也沒有閒著,上面密集的吸盤正好有一個咬住了花的陰蒂。
“——”
那一刻花臉上的紅暈變得更加鮮明,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雙腿之間,扭動的觸手讓她感覺惡心,可在這種厭惡感中存在的官能刺激又完全無法忽視,她的心髒都因為陰蒂被偷襲而漏跳了一拍,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在敏感度上逐漸提升,那腫起來了的陰蒂早已經變得比平時顯眼得多,也更易於接收到快感,吸盤的凹槽與微凸的陰蒂組成了淫蕩的榫卯結構,
吸盤用力地啜吸著花那已經挺立起來的蜜豆,作為少女全身上下唯一一個專門為提供性刺激而存在的部位,陰蒂被這種吮吸的道具玩弄帶來的刺激絕對不是花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可以忍耐的,來自整個陰部的麻痹快樂就好像是無可違逆的潮水,一波有一波的沿著花的脊髓塞進花的大腦。
吸盤一吸一放,力道時輕時重,快感來得也就時而舒緩時而急促,但這樣的交替對少女來講快感反而更強,她短時間內無法適應這種刺激,那份帶著仇恨味道的甘甜快樂傳入她的腦內,讓她本就因為劇烈衝擊而難以思考的大腦變得更加紛亂。
快感的狂潮不斷地鞭撻著花的嬌軀,以至於花的思緒又一次陷入了一片空白——剛剛的高潮可以說是她此生最激烈的一次,直接掐斷了她的所有思考能力,即使距離剛剛的高潮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少女的身體也還是會時不時地隨著高潮的余韻而顫抖,絕頂的余波在少女的體內暈開,讓花的下腹一陣陣難耐的酥癢。
而還沒等花從那種幾乎讓她崩潰的快感中解脫出來,更夸張的快感就開始襲擊花的大腦。觸手就好像是要將花的神經以快感的大手給揉碎一般,蠻橫的向花大腦的最深處傳遞著花絕對沒有可能從另外途徑觸及的快樂。不只是陰蒂被咬合吸吮,陰唇被觸須撫摸觸碰的那種酥癢的刺激以及內里被輕柔按摩的感覺,都讓這位未經人事的少女難以招架。
直接刺激身體而產生的快感,蓋過了少女那自內心升起的仇恨。
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
這麼刺激的...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腦子已經...亂成一團漿糊了啊啊啊....
不...不能屈服...花...要忍耐...你是女王最得力的秘密部隊成員,你是丹櫻迅劍啊...
激烈的快感又一次襲上了花的腦海。即便少女拼命地調動自己所有殘存的理智加以抵抗,即便少女真的恨透了眼前這個有著貓耳的女孩兒,即使自己此刻正被背叛者侵犯著凌辱著,即使自己平日里完全羞於見人的部位此刻全部被觸手攻占玩弄,她還是無法抗拒快感的襲擊。
倒不如說,越是刻意的想要壓抑這種快感,這種性刺激對於她的效果就越明顯。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撐住...不能高潮...不能再在她面前高潮了...剛剛只是沒忍住而已...剛剛只是...被突然襲擊...我可以的...我能做得到,我可以忍得住的,那麼多艱苦的訓練和對戰都忍下來了...我做得到...
咕咿咿咿咿咿!!!
還沒等花結束自己對自己的鼓勵,那種快感的力道就又一次增強。觸手上的吸盤加大了吮吸花那可愛陰蒂的力道,那粒敏感的花蕾,被用力地吸吮之後更進一步的充血,若是觸手此刻放過花的花豆,會發現那小小的肉珠此刻已經變成了成熟的櫻桃,又腫又紅,仿佛輕輕一戳就會流出血來。性欲沁染著花的嬌軀,讓作為女性的花本能地增強了對快感的接受能力。
而此刻花自然是感覺又疼又癢又酥麻,激烈的刺激,再加上前庭口被觸須不斷騷弄,緊窄的通道被來回撫摸的刺激,讓花的拳頭拼命地攥緊。
她拼命地想要掙脫束縛,想掙脫快感,這是一種本能,她從來沒有試過這麼舒服的事情,甚至整個人都變得奇怪了起來,這會兒的花自己都有些不認識自己的身體了,未知的體驗讓她恐懼,讓她想要逃走,可剛剛的高潮是那麼的激烈,以至於在剛剛高潮那一瞬間拼命反弓著甚至繃直雙腿的花此刻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去和雙手的束縛對抗,只能不斷加重加快自己的呼吸。
在這種極致的快感之下,即使自己是以站立的姿態被綁在樹上,她那沒有被束縛的兩條白絲美腿還是憑借著花的腰腹力量蜷曲起來並且夾緊,茵可薩絲看著此刻完全進入不堪又狼狽狀態的花,玩味地伸出了手,手指則伸向了花那被內褲保護著的,柔軟敏感的菊穴,沒有插入,只是沿著那一輪粉嫩輕輕撫摸了一圈。
“!!!!”
敏感的肛門入口被茵可薩絲以手指觸碰,帶來的刺激是花做夢都想不到的,對雙乳和陰部快感的忍耐已經夠讓花叫苦不迭了,而來自後庭的刺激在此時直接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讓花達到了更加激烈的高潮,由於身體已經進入狀態的緣故,這一次的快感更為激烈。
空白著的大腦什麼都無法思考,動人的雙眸此刻甚至險些翻進花的眼皮之中,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著,指甲就要插進手掌肉之中,兩條蜷起的腿更加用力地向中央夾緊。就好像是要將自己的腰肢給拗斷一樣,在身體蜷縮到極限之後,花的那兩條長腿又不自覺的繃直,整段腰肢都不斷地向上挺起到了極限,在這段時間里觸手一直牢牢地貼著花的陰阜,但即使如此愛液還是大量地噴涌出花的膣穴之外。
這次高潮的刺激已經超過了普通高潮可以達到的范圍,愛液伴隨著滂沱的暴雨一並墜向地面,淋淋漓漓的充盈著二人腳下的積水。雨水和冷風將那些液體的味道吹散,至於那些液體究竟是愛液,潮吹汁還是花在被快感折磨到近乎發狂狀態下尿道痙攣而不受控制噴出體外的尿液,就只能問此刻面色一片痴狂,無力地張著嘴巴微弱呼吸的花了。
不過考慮到少女的單純與在性上的懵懂,說不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剛剛自己在高潮的時候噴了什麼出來——也有可能在這種高潮中幾近崩潰的少女什麼都感受不到,只有快感不斷責難她的神經,讓她無暇他顧。
茵可薩絲看著眼前這盛大又淫靡的景象,心中知道前戲已經做足了,也是時候開始侵犯花的這具甘美的肉體——觸手的感覺一直和茵可薩絲的感覺相連,通過觸手的玩弄,茵可薩絲已經切身地體會到了花的身體究竟有多麼的軟彈可口,她的情欲也在升騰,眼前這位少女的嬌軀,她的呻吟,她屈辱的表情,她想要反抗卻無力反抗的無助,都讓茵可薩絲的欲望隨之澎湃。
現在茵可薩絲的精神早就不能用正常來形容了,異星魔法的侵蝕放大了這個少女心中所有原本微小的負面特性:淫蕩,扭曲,施虐,變態的獨占欲——甚至很多特性連茵可薩絲自己都察覺不到,可現在她卻順其自然的接納並擁抱了淫亂的自己。在被花的完美玉體給撩撥起了情欲之後,她變得急不可耐,一邊操縱著觸手離開花的身體,一邊將自己的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之中。
一般人絕對不可能在她人的面前自慰吧。但茵可薩絲這麼做了,她自然而然地將手伸入內褲,放在股間,手指靈巧地撫弄自己的秘所,借以排解澎湃的欲望,同時發出花無法發出的呻吟。
那已經算不上是蓋亞人的身體,依舊能夠通過撫慰性器官的方式獲得快感,茵可薩絲的手放在自己的陰蒂上胡亂地揉搓著,傳來的快感也就顯得有些亂七八糟,她毫不介意自己正在花驚駭目光的注視之下,也不忌諱自己的身後有著幾個死去隊友的屍體,她就這麼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手指翻開陰唇,揉搓自己的陰道口,將手指插入,輕輕抽送著感受自己內部的軟嫩與撫弄那份軟嫩所帶來的刺激,全然忘記了幾天之前的自己還在異星人的蹂躪之下哭叫,掙扎,呻吟,叱罵。
“哈啊...很舒服呢...這種感覺,你一定懂的吧,小花,女孩子的快樂,如果這種快樂也能被我和芙蕾雅彼此交換,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哈啊...”
花沒有回應,她耷拉著腦袋,連那對耳朵也耷拉了下去,似乎已然聽不見茵可薩絲在說什麼,只有手指偶爾還會動一動,而茵可薩絲只是一邊用手摳弄自己的陰部,一邊對花露出了滿是情欲味道的微笑:
“來吧,讓我更舒服一點...不過你接下來還能不能感覺到舒服我就不知道了呢。”
激烈的高潮了兩次之後,花的目光已經變得迷離了起來。她的眸子甚至沒有焦點,茵可薩絲覺得這樣很無趣,手抓住花那受傷的腳踝用力一擰,用疼痛的方式喚回了花那散亂的意識,那根如同男性生殖器一般的陽具湊到花的面前,這位粉色長發的少女從迷離中回過神來,看到這根觸手的形狀之後,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潮又一次涌了上來。
“.…..”
這東西的外形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正經東西,花偶爾會偷偷地讀一些色情的書刊,那里面的插圖所描繪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和眼前這根觸手在輪廓上如出一轍。只需要看頂端那平滑的弧线便能夠聯想到插圖中的那讓人臉紅心跳的邪惡事物,只不過這根觸手甚至比那些色情讀本里特意夸大的男性陽具更大,更具有殺傷力,上面甚至還布滿了一個個肉質的凸起,這根觸手:無論是外形還是上面附著的浮點,都讓花心驚肉跳。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根東西是用來...
插進我的下面的?
不要...不行!
在看到這根觸手向著自己的下方移動時,花如同從噩夢中驚醒一樣滿頭大汗,她瘋狂地搖著頭,即使之前被觸手玩弄敏感點的時候她也沒有如現在這般抗拒。花雖然對於性事懵懵懂懂,可她也完全明白初夜的重要性,知道第一次的性交應該托付給自己的真心所愛,性的存在本身就讓人羞赧,而此刻她面對的情況要比普通的性更讓她難以接受。
如果不做些什麼的話,她的初夜就要交給...秘密部隊的叛徒茵可薩絲了。
花倒吸了一口冷氣,完全忘記了既然茵可薩絲能夠無視她的尊嚴強制她衝上高潮絕頂,既然茵可薩絲有那樣的狠心讓花的腳踝也遭受和她一樣的重傷,那麼這個女人也就根本不會在乎花最重視的初夜,也根本不會在乎花被凌辱時的感受。可花對自己的身體能夠做到什麼事情是有數的:窄小的陰道連容納一根手指都顯得勉勉強強,以前用指尖擠開陰道口時的疼痛讓花打消了將手指插進身體里自慰的念想,如今要把這種龐然大物送進身體,花覺得這太強人所難了,如果非要強硬的插入…
可能會死…
“看來純潔如花兒也明白這東西能用來做什麼呢。”茵可薩絲被花這慌張又害怕的表情逗笑了,從自己的內褲中將沾滿愛液的手指拔了出來,雖然從外表看不出來,但這個女人剛剛似乎也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如今正在舔舐自己的指尖,同時對花送上揶揄:“也不是完全不懂嘛,難不成私下里的花是個壞孩子?”
花紅著臉看著茵可薩絲——每次自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總是會被茵可薩絲完美的察覺,這讓花感到慌張。而貞潔的危機則讓花的毛孔都在戰栗,那根觸手有意貼著花的肌膚向下滑行,而即使花有意避免看到那根惡心的事物,也能夠借著觸手那滑膩發粘的觸感意識到那事物正離著自己隱私的股間越來越近。
“想被這根大家伙插入嗎?唔姆,這麼粗的東西,還是處女的你就算下面潤滑得再好也不可能受得住它的插入吧。”茵可薩絲一邊撫摸著花的大腿一邊輕吻著花的膝蓋,用輕柔的語氣對花訴說著,可觸手卻離花的股間越來越近,花那焦急又害怕的淚水又一次從眼眶中流出,她努力掙扎,可剛剛被綁在樹上的她想掙脫觸手就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激烈地高潮了兩次,想脫離更是難如登天。少女只能看著那根肉棒逐漸來到自己的雙腿之間,就像是為了恐嚇她似的,一次又一次試探性地頂碰花那綿柔的陰唇。
不要啊...
我的...處女...
明明不想在這里交出去...明明該殺了茵可薩絲...
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巨大的觸手正帶著茵可薩絲的意志品嘗著花對於被插入的恐懼,少女那如同小饅頭一樣的陰唇被紫紅色的觸手給頂著,那柔軟的肉團便輕微下陷,吐露出內里更為私密的粉嫩,也展示著作為門扉的軟糯。那堅硬的事物觸碰自己的陰部,比起剛剛貼在自己股間的觸手帶來的壓迫感更為強烈,花的心髒即使在剛剛被快感折磨時都沒有跳得如此飛快,如今那種緊張和抗拒的感覺幾乎要讓花嘔吐出來了。
那本該見慣了殺戮與分離的堅強靈魂,在這種事情上卻出乎意料的脆弱,她在求救,在抗拒,在悲哀的叫嚷著“不要”。
“希望我插入嗎?”茵可薩絲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如實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有希望保住處女之身哦。”
花咬住下唇,依舊選擇了不給出任何回應——雖然心里抗拒的要死,但花的性格其實出乎意料的倔強。
兩根觸手綁住了花的膝蓋,將花的雙腿分開並抬起,花的雙腿擺出了M型向左右兩側被分開,疲憊的肢體根本無法抗拒觸手的強大力量,在短暫的抵抗後就被迫大敞四開地展示自己可愛白皙的陰戶,那根觸手如今頂在穴口,積蓄著強大的力量准備叩關而入,觸手表面的滑膩、熾熱和堅硬,都讓花的緊張感在加劇。
絕對不想被這種東西插入。
“我說,真的會插進去哦,所以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比較好吧。”茵可薩絲玩味地看著花:“想不想被觸手破處?”
花淚眼朦朧的看向茵可薩絲,雖然仍舊想要做出她能做的所有微弱反抗,可是即將被這種事物插入的恐懼還是不斷地嘗試擊潰花內心的防线——她不敢去想這根東西撕破那層嫩膜會給她帶來多少痛苦,也絕對不願意想象這種東西在身體里馳騁撞擊會給她帶來什麼全新體驗。
看到花眼中流露出的恐懼和猶豫,茵可薩絲笑著打了個響指,觸手便開始向花的內里鑽入,它緩慢但是堅決的打通了兩層陰唇的防御,那小小的肉孔幾乎在下一秒就被疏通開來,愛液被悉數擠出體外,仿佛一點的濕潤存在於膣內都是對這根觸手大小的羞辱,疼痛感立刻就鑽進了花的大腦,伴隨著恐懼而愈演愈烈的,花內心的恐懼,加速了這位少女崩潰的進程。
“看來真的很難忍呢,想回答我的問題了嗎?”茵可薩絲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解開了花雙手的束縛,在說話的功夫,從觸手傳來的感覺提醒著茵可薩絲:某種被花珍貴著的事物已經被碰到了,於是她繼續對花循循善誘地說道:“已經頂到你的處女膜了,再前進一點這層膜就會徹底潰散掉呢。真的想被觸手破處嗎?”
【不想,絕對不想】雙手終於得以解放的花慌亂地用手語表達著自己的意思:【我絕對不想被這種可怕的東西插進身體】
“那麼請花回答我的問題。”茵可薩絲清了清嗓子。
【回答問題的話...你會放棄侵犯我?】花的內心突然蹦出了天真的期望。
“嗯嗯,是的呢,如果老實回答的話我就放過你。”茵可薩絲一口答應下來,隨後語氣輕松地問花:“最想將處女交給誰?”
這個問題剛問出口,花的腦海里就自動生成了答案,她的眼前飛揚著芙蕾雅那英姿颯爽的身影,回蕩著獸王的一顰一笑。就在這樣的幻象之中,花的臉頰露出了一絲羞赧,仿佛面前的人從未對秘密部隊做出過丑惡不堪的背叛,也未曾對芙蕾雅有過淫穢褻瀆的幻想。
【想交給王上...】花用顫抖的手指比劃出了自己的真心實意。
“是嗎,我知道了。”茵可薩絲淡淡的點點頭,已經突破陰唇阻礙的觸手向花的體外退出,下體感受到的壓力瞬間輕了不止一個層次,這讓花頓時松了一口氣,甚至整個身體也為之放松了下來。
“那就更不能留著你了呀。”
下一秒,這個女人在花的身下露出了仿佛來自地獄一般的獰笑,本來就要全部退出的觸手在剛剛的插入中已經找到了花那通向身體最深處的入口,如今在花松弛下來的一瞬間,直接以雷霆萬鈞之勢突破了花的處女膜,直接將花那緊窄無比,連自己都未曾深入探索過的陰道撕裂並完全貫通。
“呃!!”
那一刻,天空中劃過了一道閃電,激烈的疼痛也如同這道閃電一樣直接劈開了花的理智和神經。這到底是怎樣的疼痛啊?仿佛要將自己從身體的內部劈開,仿佛要揉碎自己最嬌嫩的器官,仿佛陰道的完好是對於這根觸手的羞辱,不只有被蠻橫撐開下體的苦痛,那根觸手上面覆蓋著的凸起,在花的肉穴如此逼仄緊窄的情況下完全化為了剖割花那處女膣穴的快刀,致命的疼痛讓花的身體產生了痙攣。她的眼睛瞪大了,瞳孔在眼白中不住地跳動,唾液從大張著的口中噴濺出來。原本在臉頰上存在著的紅霞此刻褪去了大半,那張人見人愛的俏臉,正在被淒慘的白色所填滿。
那被向兩側分開的雙腿,此刻拼命地想要並攏,甚至在猛烈的應激反應中戰勝了觸手的束縛,以膝蓋朝向內側的姿態呈現出了想要夾緊的趨勢——可即使這樣也無法改變觸手已經完全貫通自己陰道的事實,少女那原本緊夾著的縫隙,如今被粗蠻的頂開,形狀的改變昭示著擴張的程度,兩瓣飽滿的陰唇在此刻已經被撐到失卻了血色,甚至快要被抵在花的大腿內側。
那一瞬間花所感受到的甚至不是處女被奪走的空虛,她感受到的只有疼。愛液被擠出體外,當貯存在內里的愛液被觸手排斥殆盡之後,從內里流出的便只有讓花的白色褲襪都被汙濁了的慘紅——正如茵可薩絲所說,就算分泌出了再多的愛液,也根本無法消弭這種恐怖的痛苦,強行劈開那可憐的膣穴,並且撞上本不該被隨意觸碰的子宮,對於一位少女來說是極難承受的痛苦。
劇痛之下,聲帶早已完全被毀的花甚至發出了一串沙啞的氣泡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很疼吧?很疼吧?”茵可薩絲放肆地發出了激烈的大笑,仿佛正目睹著全世界最有趣的笑話,此刻觸手傳來了絕佳的感觸,被內里逼仄緊致的嫩肉給夾著,那洞穴熾熱,濕潤,黏膩,緊致,曲折且富含褶皺,即使處女的陰道還有著青澀導致的堅硬,可從性的層面來考慮,這樣的膣穴在多次交媾開發之後無疑會成為無數男人為之朝思暮想甚至畏懼的銷精窟。
能夠感受到那膣壁是如何在顫抖中收縮想要將觸手推出,那軟彈的嫩肉,似乎嘗試著收縮和運動,但最後卻因為收縮時產生的更強大的痛苦而放棄,但即使如此,那看上去已經無法再被擴張到更大的膣穴還是已經將觸手擠壓到有了變形的趨勢,秘密部隊隊長茵可薩絲,以殘暴的手段蠻橫奪取了曾經對她以姐姐稱呼的少女的紅丸。
至於此刻的花,腦子里甚至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
疼...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極致的痛苦碾壓著花的神經,超越了花的表達能力,甚至讓花忘記了自己掌握的手語,在這種情況下語言才是更便利的表達情緒的工具,而喪失了語言能力的花,此刻只能拼命地用手指抓自己的臉。疼痛幾乎要讓花昏死過去了,但花依舊清醒著,她的表情因為疼痛而變得非常扭曲,這份扭曲逗笑了施暴的茵可薩絲,少女能聽到茵可薩絲那連續且尖銳的笑聲。
“哈哈哈哈…恭喜你呢,花,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笑到幾乎背過氣去的茵可薩絲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水,隨後那表情又突然轉為殘忍,她打了個響指,那已經頂到花那稚嫩子宮的觸手又強行向內里突入了一點,花那脆弱稚嫩的肉袋被碾壓研磨著,此刻已經被擠壓得完全變形,子宮被粗魯折磨著的感覺無疑讓花更為難忍,如果沒有觸手的束縛,她很可能會疼得直接跳起來。
疼啊啊啊!!不要!!不要碾我的子宮啊啊!!
花痛苦地伸出手揉著自己的腹部,想要借此緩解疼痛,可效果卻是微乎其微,那纖長的手指只能碰到從自己腹內頂出的硬塊,放在肚子上的手掌,隨著觸手的搏動而上下起伏,花心亂如麻,她不敢想象自己身體的內部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疼痛與體表的異常,都讓這位少女幾乎昏厥。
驚恐,屈辱,痛苦,
這樣的情緒不斷鞭撻著花的大腦,讓花感受到了強烈的恨意,甚至不只是恨茵可薩絲,也恨幾分鍾之前那麼天真,輕易在恐懼中向茵可薩絲流露出屈服之意的自己:她早就該知道的,現在的茵可薩絲是不折不扣的惡魔,是背叛者,是罪惡滔天的變態,而她則敗給了這個人。
敗給敵人的人,能有什麼好下場呢——難道因為她有著一張承載著自己回憶的臉,自己就會輕易的被攻破心房嗎?
激烈的疼痛讓花咬緊了牙關,唾液在花不斷用力繃緊身體的過程中擠出花的齒縫,流淌出體外,正好碰上了從眼角流下的熱淚和自顱頂流下的雨水。雨還在下,天氣寒冷,可花卻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冷風一吹,花只覺得更冷。
沒有給花緩解那份痛苦的時間,茵可薩絲想要盡可能品嘗花所有失態的模樣,所以觸手跳過了留給花的適應期,直接開始了狂暴的抽插。粗壯的觸手帶著浮點,無視緊窄膣壁的阻力,在抽送中拉扯著少女內壁的一道道傷口,以蹂躪傷處的方式加劇著花感受到的疼痛,並增加著少女下體被撐脹的程度。
花感覺自己要被撕碎了。
激烈的疼痛仿佛要將花整個人給撕碎,她能夠感覺得到觸手到底是怎麼一寸一寸的刮過自己的內壁,是怎麼擴張自己的身體,那可怕的侵入者每蠕動一寸,都會給花帶來全新的疼痛。與剛剛高潮的快感一樣,這種疼痛也刷新了花的認知,觸手帶著一股又一股的鮮血拔出體外,連陰唇都被連帶著拉扯變形。
每次當觸手即將完全退出花的體外時,茵可薩絲又勾了勾手指,操縱那根觸手再次狠狠地撞擊少女那已經有些變形了的子宮。那熟悉又陌生的器官毫無防備的遭受了觸手的攻擊,此刻散發出的疼痛足以讓花露出滑稽的抽搐。
【疼!不要粗魯的對待子宮!你這個殘忍的變態!】
在這種足以熄滅理智的劇痛之中,花絕望的用手語表達了自己的感受,而茵可薩絲在接收到花的手語後非但沒有因為辱罵而生氣,反而露出歡暢的表情,一邊操縱著觸手再次纏上花的傷踝扭動,一邊控制著觸手不斷地碾壓花的陰道,讓更多的鮮血從花的內里流出。
“我當然是個殘忍的變態啊,花!”
狂亂之中,茵可薩絲被花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再度點燃了性欲,她用一只手捧著自己的半邊臉,另一只手又一次塞進了自己的褲襪之中,開始了第二輪的自慰,與此同時,她也像是挑釁一樣開始對花訴說著她曾經惡行的細節:
“我太殘忍了,明明星與月在死前拼命的哀求我,我還是將她們給吸干了呢,我用觸手抓緊她們的子宮,然後拼命地吸吮她們身體里的生命能量,也正是因此我才能在你的幾次致命攻擊中活下來啊,花啊,花啊,換句話來說,是你親手把星與月徹底給泯滅了呢!”
【住口...】花絕望的用手語表達著自己的悲哀和痛苦:【不許你提她們的名字...】
“為什麼不許呢?難道你覺得自身難保的你有資格與我提要求嗎?”茵可薩絲癲狂的操縱著觸手加快速度鞭撻花那初經人事的可憐肉穴,粗壯的觸手帶著上面附著著的疣狀突起以極快的速度抽插著,每一次拔出都必定會帶出大量的鮮血,極致的劇痛在這種抽插中連成了一片,疼到花拼命地彎下身子抓住觸手,想要憑借著自己手臂的力量停止這場巨大的折磨,但無論如何那雙手都無法停住觸手的動作,只能在彎著身子的過程中被一次又一次地頂著,身體不斷上下起伏。
好疼!真的要裂開了!真的會裂開的!我會被插死…會死的!
與剛剛無可抗拒的舒服不同,這種劇烈的痛苦給了花一種她馬上就要死掉的錯覺,仿佛那條膣道就要被蠻橫的力量撐裂,仿佛整條甬道都快要被觸手給拔出來,可怕的折磨施加在花的身體上,讓她的淚水隨著身體的起伏飛濺而出。暴雨之中嬌小少女的身體被撞擊得岣嶁起來,雙手仍舊無力地嘗試抓住那滑膩的觸手。
那根觸手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無視了花那由於驚惶與疼痛而痙攣的緊窄小穴,換做男人的話或許甚至無法在這樣的緊塞中保證抽插的動作,可觸手卻可以頂開那層層疊疊的,甚至有些堅硬的膣壁,被大大撐開的孔洞之內,觸手的搗鑿讓花身體里那本應該給所有男人以無上快感的皺褶全都被抻平,仿佛這肉穴根本不是用以生殖和賦予快樂的器官,只不過是一根肉質中空的管子,觸手的邊緣與少女那不斷嘗試收縮的膣道中間緊夾著的是那已經被傾軋成一層薄膜的愛液與血液,在某種程度上潤滑了觸手的抽插,可事實上即使沒有這層液體,觸手也能憑借自己的力量以那種可怕的速度繼續折磨花的肉穴,愛液的存在至少沒有讓觸手的乳頭狀凸起將花的小穴徹底磨爛。
但花才沒有心思去體味那麼多細節,她只想立刻昏過去以逃避這種痛苦,極致的疼痛讓花的呼吸都變得紊亂了起來,她不敢呼吸,只能一直屏息忍耐,但當肺部到達極限的時候她就會猛地深吸一口氣,就像是一個要死掉的人正在捯氣一般。她最終放棄了用雙手抓住那根將自己的手掌都磨到發紅發痛的觸手,在愈演愈烈的疼痛與恥辱之中,她聽到了茵可薩絲那癲狂的聲音:
“你知道蝶為什麼會死嗎?哈哈哈,蝶本來也有機會贏我的,但是可惜啊,她用身體保護了小雨,她被異星人一劍刺穿了肩膀,我就抓住了機會,用觸手在她的肚子上開了三個大洞,即使這樣她還在求我不要殺更多的人呢~”
聽到這話的花猛地一怔,隨後那甚至已經在快感和疼痛中被暫時壓抑住的憤怒就又一次爆燃了起來,暴雨中那原本逐漸模糊不清的同伴屍體,也在茵可薩絲的話語中清晰了起來,花聽著茵可薩絲的敘述,大腦先是一片空白,隨後便只剩下那些被她幻想出的場景在腦內播放,在這些畫面中,花的內心正瘋狂的咆哮:
你不可饒恕...你不可饒恕啊!
“啊啊~疼成這樣你可能也沒有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我這里吧,但是——”
茵可薩絲一邊笑著一邊用觸手從旁邊抓過了兩個小小的身體,那兩個已然氣絕的少女:白發的少女雪,和水藍色長發的女孩兒小冰,這會兒只是以空洞的眼睛看著前方,身上已然找不到一點生機。這對姐妹花的年紀只比星與月大兩三歲,剛剛成年沒多久,如今這兩個少女的眼睛中已經不存在任何生命的光彩,只是還睜著,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冰說殺了她可以但是放過小雪,雪呢,則抱著我的腿求我用她的命換她姐姐的命,呵呵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她們都這麼想死我當然就成全她們了,但是我給她們留了全屍哦,只是擰斷了頸椎而已呢,你看,現在還好好的,還能對你點頭呢——”
茵可薩絲絲毫不避諱那些對花來說過於殘忍的細節,甚至用觸手控制著兩位已然死去的蘿莉,逼迫她們對正被蹂躪的花輕點螓首,仿佛在問好。
茵可薩絲!茵可薩絲!茵可薩絲·凱特!
你罪該萬死啊!你罪該萬死!
花的眸子里布滿了憤怒的血絲,可這份怒火在自己被觸手強奸著的場景下又是如此的無力,眼前那對姐妹的身體就像是兩把利劍,狠狠地刺進了她的胸口中,好姐妹被殺死的痛苦在此時遠勝於下體被蠻橫翻攪的痛苦,而茵可薩絲就像是完全都沒看到花眼中那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憤怒一樣,繼續講述著自己到底如何以殘暴的手段殺死秘密部隊的其他戰友:
“嗯…小雨和小琴這兩個人也很厲害,雖然最後還是被殺掉了,但是她們的配合真的很強,甚至我一個人面對用出全力的她們兩個也有點吃力呢,她們把長輩該做的事情做得很好,真的有在嘗試掩護大家撤退哦。”
小雨和琴兒...
花絕望的瞪大了眼睛,滿溢出眼眶的淚水中浮現出那對關系非常要好的兩個姑娘的身影:她們總是無話不談,形影不離,而且經常會拉著花一起參加茶話會,琴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樂器,彈奏七弦琴的技法幾乎是一絕。可以說整個秘密部隊里和花相處最多的,除了蝶姐之外就是雨和琴這兩位。
她知道這兩個姑娘的性格,甚至想象得到在越來越緊張的局面之下,棠和自己不在現場,蝶被殺死,琴和雨是如何含著淚水接過秘密部隊的指揮權指揮所有人撤離現場,如何背靠著背,手持著魔杖和雙刃與規模越來越可怕的敵人們對峙並決一死戰的。
她們生前的關系甚至超越了朋友,她們形影不離,可她們死了,死在了一起。這個事實在茵可薩絲第一次對她說的時候她還沒感到這麼強烈的實感,可現在茵可薩絲將這個事實再一次砸進花的內心時,那種絕望和悲憤才涌上花的心房。
過大的悲傷,讓花嘔出了胃酸,不像樣的流了滿臉涕淚,與雨水混在一起,難以分辨。
“但她們忘了,就算戰斗能力和配合能力再強也只不過是肉體凡胎呢。”茵可薩絲向旁邊走了兩步,在花被抽插到不住地扭動身軀,甚至吐出胃酸的情況下,將冰和雪的身體像是拋擲垃圾一樣丟到一邊,然後從一旁的地面上,抓住了琴的滿頭黑發,將琴那張雖然容貌不算出眾但是氣質出塵的俏臉抓了起來:
“她是最先拖後腿的那個哦,她叫其他人的呼喊聲吸引了注意力,下一秒就被勢大力沉的床弩一箭射穿,釘在了那邊的那棵樹上了。但她的意志力很厲害呢,她自己把弩箭從肚子里拔出來,還想繼續打,只走了兩步就栽倒在地上再也沒法站起來,而想去救她的小雨則被我一劍從後背刺進去扎穿了心髒,跌在地上之後她掙扎著向琴的屍體爬行,最後和琴握著手死在一起了哦。”
花幾乎要瘋了,她對於雨和琴是如此的了解,她當然想象得到這兩個姑娘在生前最後一刻究竟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只是想象到其中某些場景的碎片都會讓花心痛欲絕——她們死了,此後秘密部隊的宅邸中再也沒有七弦琴的聲音飄蕩,也再看不到雨那迷迷糊糊的身影在走廊里亂晃。
甚至這都不是花悲傷的原因。
她真正悲傷的是,作為長輩的自己,連給她們復仇都做不到,甚至自己的身體正被共同的仇人當做取樂的工具隨意玩弄。
“啊,至於小寂...”茵可薩絲挖了挖耳朵:“她可能沒有死哦,被我打斷了手腕之後丟給那些卡俄斯人了呢,不知道會拖到哪里承受性欲,不過這會兒應該已經死了,那些異星士兵沒打算留活口,我看她被抓走那會兒身上就已經有幾道致命傷了。可惜呢,明明都已經成功撤走了,還要折返回來救人。”
小寂也...
至此,花的內心一片死一樣的慘白。
幻、蝶,棠、花、寂、雨、琴、音、冰、雪,星與月。
棠姐和小音仍然在異星之門之前被眾多的敵人圍攻著生死未卜。蝶姐姐死了,小寂被抓走了,雨和琴死了,冰和雪死了,星與月死了。
自己...被綁在樹上...叫觸手給強奸著,被仇人給凌辱著...
曾經那麼熱鬧的秘密部隊,現在已經...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
而茵可薩絲用疼痛硬生生的扯回了花的意識,茵可薩絲狂暴的操縱著觸手更用力的抽插花的膣穴,隨後這根觸手猛地撞上了花那幼嫩的子宮,數米長的觸手自然還有非常長的一截留在花的體外,此刻茵可薩絲正控制著這根觸手全力的向花身體的最深處頂鑽著,激痛傳來,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未來要留給孩子的房間正在被擠癟。
身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在這樣的暴力之下被蹂躪得不斷變形。那脆弱的子宮,最不該被玩弄的地方,最敏感的地方,最神聖的地方,此刻被凶蠻的攻擊給摧殘著,當摧殘到了一定的限度之後,花甚至無法再去思考自己的孕袋被蹂躪的事情了:
還給我...
把我的姐妹們還給我...把我的家還給我...
我的家...我的家人們...
疼痛超過了閾值,此刻甚至已經到了讓花感到麻痹的程度。在這樣恐怖的折磨之下,花的鼻孔中緩緩地流下了兩行鮮血。
欸?
鼻血...?
花用手確認了一下從鼻孔中流淌出的溫熱液體,隨後驚恐的意識到了發生在身體里的事實:
自己的內髒很可能已經被擠壓到破裂了。
“啊哈哈,看來觸手插得太重了呢。”茵可薩絲放肆地笑著,隨後手上亮起了一道光。這光芒沿著插入花膣穴的那根觸手亮起,最終連通了茵可薩絲與被折磨著的花。
“那麼就給你一點小小的福利如何?讓你舒服起來,畢竟第一次的做愛讓你疼成這個樣子我心里也過意不去呢。”
茵可薩絲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驅動她那妖異的異星魔法。而花此刻還沒有弄清楚茵可薩絲要做什麼,只覺得身體中有一種暖意沿著秘部向上,一路溫暖了脊椎、頸椎以及大腦,還沒等花的淚水再度滴落,一種超規格的快樂就傳遍了花的全身——
!!!!
這是什——
剛剛的疼痛有多麼激烈,此刻從那傷痕累累的膣穴中傳遞出的快樂就讓花有多麼刺激,表情的轉換在一瞬間就完成了,剛剛還鐵青著臉瞪大眼睛發出無聲慘叫的花,突然間就換上了一副如遭雷擊的表情,崩潰的快樂突然就碾壓了花的大腦,而在這種絕望的快樂之下,觸手又一次開始了抽插,這一次在花膣穴中鼓噪著的那種痛苦,突然間就被魔法給改造成了為花提供致命快感的決定性因素。
這恐怖的快感讓花感覺自己的大腦甚至都要融化了,她的腦子甚至無法接受這種疼痛到快感的快速轉彎,整個人都露出了錯亂的表情,而那種快感來得又是如此的粗暴,仿佛是一根木樁從自己的下體直接釘進了自己的顱頂,用這樣的方式來攪亂花對於疼痛和快樂的所有認知,而這種快樂絕對不是讓花感到舒服的快樂,就好像是被抓住腳騷弄腳掌,雖然笑出來了,可那笑絕對不是真心實意,此刻的花只覺得連心跳和呼吸都讓她難受不已。
好痛苦的快樂...好難受的快樂...
崩潰的少女不斷搖晃著上半身,觸手只抽插了一會兒,激烈的高潮就在花的身體上發生,花想要抗拒,想要忍耐,可這種刺激已經超越了花的理智與精神可以承受的范疇,就好像是人自己憋氣的時候最終會被大腦強迫著呼吸,這樣的高潮也類似於一種責難,無可抗拒和違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次花確確實實的潮吹了,亂七八糟的透明液體夾雜著花膣穴中的血絲噴濺而出,激烈的快感讓花的雙眼直接用力地向上一翻,被凌辱了太久,嘗遍了痛苦與快樂的花直接昏厥了過去。
“昏過去了嗎?真軟弱啊。”茵可薩絲露出了敗興的表情,她想要把花給弄醒,好讓花繼續經受她的可怕折磨,於是茵可薩絲召喚出了另外一根觸手,這根觸手瞄准的,是花的後庭。
可憐的花甚至還沒有機會為後庭被貫通做任何的心理准備,此刻在昏迷中無力的低著頭的她已經被觸手蠻橫地撐開了粉嫩的肛門。少女剛剛昏迷了幾秒鍾都不到就被更加激烈的快感給喚醒,露出慘叫的表情繃直了身體,醒來的一瞬間,那被觸手蹂躪的膣穴就又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
什——
花錯愕的醒來,還沒來得及在心中發問,就被這種恐怖又強行的刺激給洗禮,顫抖著的身體帶動胸前那對飽滿的雙乳搖晃,可怕的快感讓花的大腦又一次陷入空白之中。等她從高潮中緩醒過來的時候,錯愕的看到了自己的上腹也浮現出了觸手的可憎輪廓,而此刻在她的下體,兩根觸手已經占據了她的陰道與肛門,觸手過於粗壯,將肛穴與陰道之間的肉壁給擠壓到了薄如蟬翼的程度,花能感受到兩根觸手上的凸起互相摩擦著,將她兩條密道中間的肉壁擠壓到連花都想象不到的形狀。
怎麼會...肛門...怎麼可能被插進來...
這...這不行的啊啊!!
身體...真的會崩潰...
不...不要動!不要動!不要動起來啊啊啊啊啊!!!
花拼命地搖著頭,無聲地抗拒著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這一切,粉色的長發已經滿是雨水,此刻沉甸甸的,隨著花的動作左右甩著,拋灑出細密的水珠。腹部的觸手隆起已經變得非常明顯,至於花本人,此刻已經又一次達到了高潮的邊緣,茵可薩絲的魔法到底是什麼花至今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疼痛已經被粗野的扭轉為了快樂,讓她備受折磨,她不想取悅茵可薩絲,可她的身體此刻已經變得奇怪了起來,已經完全超越了她的掌控。
她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可她沒有,但她卻總覺得這些事情並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那種恐怖的快感仿佛把她的靈魂都給剝離了,她甚至能夠看到被侵犯著的自己,能看到那被抬起的子宮輪廓,純潔少女的大腦還不能理解這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恐怖,只知道自己在被性快感的炸彈給轟炸,她想要尖叫,想要呼救,可聲帶被毀的她沒有辦法去傾訴這種具有毀滅性的快感。
只能感受到痛苦建立在能夠毀滅她的快感之上,以不講道理的蠻橫塞滿她的嬌軀,攻占她的大腦。
不要...
真的不想再被這麼折磨了...
誰來...救救我...
花絕望的向遠方伸出了手,那是地之喉的方向,花最牽掛的人就在那里的戰場上搏殺著。人類派出的精銳部隊如今在戰場上和獸人部隊聯合進攻,從不同角度衝入了異星士兵的軍陣,戰場的局勢瞬間改變,戰場上的聲音變得更加紛亂可怖,人類與獸人這在過去一百多年里摩擦不斷的種族重新站在了一起共同抗擊敵人,在這份合二為一的力量面前,異星軍團很快就露出了頹勢。
“感謝你們的支援,人類的將軍。”芙蕾雅從座狼上跳下來,對前來支援的人類部隊指揮官亞瑟·隆巴頓微微欠了欠身,但隨後就急不可耐地看向了前方:
“我們的部隊還得繼續向前推進,我們要把它們全部剿滅,在把他們包圍進獸痕森林之後我要暫時離開戰場一下,請見諒。”
留下了這句話之後,芙蕾雅就化身成了比剛才更為可怖的殺戮機器衝進了敵陣,她變得比之前更狂躁憤怒,就好像是一只發狂了的駭人妖魔。
獸痕森林·異星之門前
宙斯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強勁的對手了,這個家伙的身體上有著和斗氣差不多原理的事物,此刻正抵消著宙斯釋放到這個敵人身上的雷擊。幾十個回合打完,宙斯和這個敵人的身上都掛了彩,但對方看上去依舊龍精虎猛。
面前站著的異星人,是宙斯靠近異星之門,赫拉甚至已經開始准備向誘導裝置中注入魔力時突然出現的。如果不是宙斯眼疾手快,異星人手中的利劍很可能會刺穿赫拉那嬌小的身軀。戰斗一觸即發,宙斯抱著因為股間疼痛而無法自如活動的赫拉,與這個異星人廝殺了很久很久。
眼前這個家伙全身都覆蓋著夸張的鎧甲,鎧甲是黑色的,上面有著深綠色的花紋。頭盔遮住了它的臉,能看出的信息只有這個家伙比宙斯要矮一些,瘦一些,但攻擊時的速度很快,每一次進攻的角度也非常犀利,抱著赫拉的宙斯只能用單手作戰,這極大的限制了宙斯的行動。
“宙斯,讓我也出手...”赫拉心疼的抓住了宙斯的衣領:“允許我和你一起戰斗...”
“你要留好魔力。”宙斯喘息了一會兒:“至少一會兒關閉異星之門的時候你不能被誘導裝置把魔力消耗得一干二淨。”
“那你把我放下來吧。”赫拉錘了一下宙斯的肩膀:“全力對付這個家伙。”
“敵人還很多,小赫拉。”宙斯看向了幾位獸人少女的方向:被圍攻的她們此刻依舊在拼命的抵抗著,每個人的身邊都圍了一大堆屍體,可此刻她們看上去都有些筋疲力竭。敵人依舊在四處徘徊,剛剛宙斯已經解決了十來個在他和那個異星人戰斗時想要偷襲的異星士兵。
如果把赫拉放下的話,很可能讓赫拉受傷。
“不,宙斯。”赫拉認真地看著宙斯,而此刻宙斯已經又一次挺劍衝向了那個異星人,刀劍的碰撞聲中,赫拉看著宙斯的臉:“要關閉異星之門,要快點去支援那些身陷重圍的獸人們。”
“赫拉...”宙斯有點驚訝於赫拉此刻敏銳的思考與為他人著想的思路:“雖然這麼說有點怪,但這不太像是平常的你啊。”
“那是因為你啊,笨蛋!”赫拉嬌嗔了一句,隨後鄭重其事的對宙斯說到:“我只不過是在模仿以前在緊急情況下的你啊,倒是你這個家伙,難道因為和我確認了關系之後就變得膽怯了嗎?”
宙斯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以前的赫拉確實不是這樣的,以前的赫拉越是遇到緊張的情況越是少言寡語,她會做好宙斯為她安排的工作,比如若是宙斯要她進攻某一只怪物成片成片的眷屬,她就會一言不發的舉起魔杖釋放大范圍的魔法,等她負責的那些怪物解決干淨之後,她就會默默地凝望宙斯他們戰斗的身影。
但現在的赫拉,不知道是因為一直以來的頭痛終於解決了,還是因為終於在與宙斯確認關系之後卸下了自己身邊那些冰冷的保護殼,總之此刻的赫拉倒是先於宙斯給出了為其他戰友考慮的提案。
“小赫拉,可沒有人保護你的話,關閉異星之門還是太危險了。”宙斯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地擋開了一記向著他脖子衝來的劈砍,同時用巨劍狠狠地還擊,他的力量太強了,即使在這麼激烈的搏殺之中,抱著赫拉的那只手還是一點都沒有抖,讓赫拉如同坐在椅子上一樣穩穩當當的和宙斯對話。
“你是蓋亞事務所的負責人,宙斯。”赫拉抽出了魔杖:“這個身份先於你是我的男友,而我是蓋亞事務所的赫拉,我也是這個為蓋亞而存在的組織的一員,先於你的女友而存在。”
“好赫拉!”宙斯豪氣干雲的大喊了一聲,隨後一劍將眼前的異星敵人撞開——他其實也在考慮放赫拉先去關閉異星之門,因為面前這種規格的對手,如果再來一個就不是他能從容應對的了,異星之門不關上,不知道還有什麼魑魅魍魎會跑出來。
所以宙斯向後跳了一大步,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著赫拉,將赫拉給放到了地上。
“要小心。”赫拉看了宙斯一眼,宙斯則用力的點了點頭——眼前的這個敵人確實強於他之前見到的所有異星人,可他好歹是名震天下的怒吼天尊,這種程度的對手,在他過去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不知道遇到過多少個了。
所以宙斯沒有再為兒女情長猶豫,只是囑咐了赫拉一句“優先保全自己”之後,就提著劍衝向了面前的異星人。
“所以你也是卡俄斯人嗎?”宙斯雙手持劍,第一劍就把敵人給壓制了住——他覺得這個異星人不簡單,至少在剛剛的戰斗之中,這個異星人也是一直用單手持劍與自己戰斗的,如此有武德的家伙在蓋亞大陸都不算常見。
宙斯的巨劍一直壓著異星人橫起抵擋的長劍,在僵持中,異星人用冷淡的蓋亞語給出了回答:
“卡俄斯世界用獵人這個詞稱呼我,或許你也可以這麼叫我。”自稱獵人的異星人用一直空著的那只手握住了劍柄,隨後宙斯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與他對抗,這讓宙斯興奮了一些:
好嘛!這種勢均力敵的對戰才有意思,我還怕你一直用單手作戰沒法發揮出全力呢!
不過也得快點解決戰斗——宙斯看了一眼那邊一瘸一拐地走向異星之門的赫拉,此刻獵人也將視线轉向了那邊,同時問宙斯道:
“那個女性蓋亞人是要去卡俄斯世界嗎?”
“顯然沒人會想去那種地方。”宙斯舞動著手里的巨劍發起進攻:“我不想讓你接近她,也不打算告訴你她想干什麼。雖然覺得你這家伙好像還不錯,不過不好意思啊,想要從我這兒聽到這個情報起碼得付兩百金幣。”
“有意思的蓋亞人。”獵人似乎在笑:“我不是來執行神的諭旨把你們蓋亞人全都殺絕的,我想和更強一點的家伙廝殺一下,和你打的這一場足夠讓我覺得不虛此行了。”
劍與劍的碰撞聲連綿不絕,宙斯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應對著這個名為獵人的異星人,它的實力確實很強,雙方真的全力對抗的時候,宙斯沒有什麼時間思考到底誰會贏,誰會輸,只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戰斗之中。
又是幾個回合打完,獵人將宙斯逼退,兩個人又進入了對峙階段。
“她是要關閉我們世界的征服之門嗎?”獵人看著赫拉對著異星之門調動魔力,很敏銳地指出了赫拉的意圖,而宙斯則立刻繃緊了神經,提防著這個家伙隨時都可能發起的對赫拉的衝鋒。但獵人沒有這麼做,它只是拿著劍繼續與宙斯對峙著,看到宙斯那麼謹慎提防,這個名為獵人的卡俄斯人自嘲似的笑了笑:
“別那麼緊張,蓋亞人,我對兩個世界之間的戰爭沒有任何興趣,蓋亞世界很好,沒有主神的監視這一點就足夠我喜歡,我來這里,只是想見識見識你們這里的厲害角色到底是什麼水平。”
“還有你這種卡俄斯人嗎?”宙斯有點驚奇:“我以為所有的卡俄斯人都是以不擇手段殺死蓋亞人為己任。”
“大部分是。”獵人壓低了身子,看上去准備繼續衝鋒:“因為主神統治著世界,代表著的是整個卡俄斯世界殘暴,野蠻和喜好劫掠與征服的那一面,最初的卡俄斯人創造出了為它們實施征伐與蹂躪的神明,最後神明將這份意願施加給了整個卡俄斯世界。”
“但你似乎不是?”宙斯皺起了眉頭,看著獵人的腳步,預判著獵人會進攻的方向:“你看上去就像是那種通情達理的類型?”
獵人搖了搖頭:
“我有著刻進卡俄斯人身體里的本能,我也想強行和你們蓋亞的女性交媾,看她們哭泣悲鳴的樣子,也想殺人,也想占有這個世界,但我更是個異類,在有以上那些想法的同時,我也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自己的事情,不受主神拘束。我不是第一個有這個想法的家伙,但像我這樣的存在,如果被主神發現的話,就會在很短的時間里被毀滅然後重塑,所以我在察覺到門的存在之後立刻跟著部隊跑了過來。”
隨後,獵人又像是一道離弦之箭一樣衝了上來,做好准備的宙斯擋住了獵人的攻擊,鐵器撞擊,宙斯的雷電沿著獵人的武器傳導到了獵人的全身,獵人後跳一步,斬出一劍,一道黑色的劍氣直奔宙斯的身體而來,宙斯則橫劍前衝,艾比魯夫鋼的劍刃將劍氣劈開。
“如果有關閉門的手段的話,我建議你們加速行動。”獵人一邊與宙斯對抗著,一邊對宙斯說道:“這場戰斗,打到最後會是你們的失敗。”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卡俄斯世界比你們想象的要恐怖。”獵人的刀路不亂,一邊與宙斯拼殺一邊回憶著它記憶中的卡俄斯世界:“那個世界充滿了畸形,恐怖和殺伐,大部分人都只是執行主神意志的傀儡,在主神的旨意下生活,每個人都是戰爭機器的一部分,它們對你們的世界覬覦已久,甚至不是因為你們的世界更大,而是因為你們沒被征服過。”
“我們世界的力量也不弱。”宙斯頓了頓:“像我這樣水平的角色比比皆是。”
“但你再強,能對抗億萬個只想把你們趕盡殺絕的敵人嗎?”獵人給出了疑問:“更不用說卡俄斯世界的主神擁有的足以把世界歸零再重新開始的力量。”
對啊。宙斯在心里想著——薩索斯,那個可怕的惡鬼,雖然對和它戰斗的細節沒有什麼印象了,可是宙斯的潛意識里卻明白那個自稱異星神的家伙確實有著足以碾壓眾生的實力,即使只是一個投影都讓他們遇到了巨大的麻煩,甚至到現在宙斯都回憶不起來自己的精銳組到底是爆發出了怎樣的力量才能在沒有犧牲的情況下將那個怪物趕回了卡俄斯世界。
如果是薩索斯本人來到蓋亞的話,造成的後果很可能就是萬事萬物的毀滅。
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這件事的發生,要把所有可能的空間裂縫全都排查出來。
“走神了,蓋亞人。”
正當宙斯思索著的時候,獵人的一記劈砍已經鑽過了宙斯格擋的縫隙,直取宙斯的首級,宙斯立刻抬起胳膊抵擋,秘銀護臂幫助宙斯擋住了這一擊,但只能擋這一下了,挨了這一劍之後宙斯的秘銀護臂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隨後那些秘銀碎片就像是天上的雨水一樣落到地上。
這個異星人真的很奇怪,它和其他異星人有區別,但它真的想殺了我。
宙斯連忙心無旁騖的繼續迎戰。
而另一邊,赫拉已經將手伸進了異星之門中。她走得很慢,每走一步股間都會激烈的疼一下,她也就會在心里埋怨宙斯一句,等她終於來到了這扇充滿邪惡和未知的大門面前時,就連赫拉也感到了一絲緊張。
這個門連通著的是一整個世界的邪惡與肮髒。赫拉這麼想著,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宙斯,宙斯依舊在和那個卡俄斯人決戰,場面比剛剛還要絢爛混亂,閃電的光芒四處流竄著,想要靠近的卡俄斯士兵都會被電弧直接擊傷甚至擊殺。
伸進異星之門的手很冷,比冰還要冷。赫拉感到緊張,另一只手用魔杖召喚了寒冰護盾,保證自己不會被突如其來的一槍給刺穿,隨後開始向誘導裝置中傳遞她的魔力——在剛剛來的路上,赫拉的魔力基本沒有什麼損耗,而她自己本身就是超魔力者,所以像是德墨忒爾遇到的魔力不足以驅動這個裝置的情況,赫拉短時間內並沒有遇到。
可即使如此,這個誘導裝置需要的魔力量也太大了。
赫拉一邊將魔力導入到誘導裝置中,一邊感受著手中那個羅盤樣的事物不停地轉動,魔力被不斷地抽取著,赫拉能感覺到自己的魔力被飛快地抽走,不由得回憶起了自己當初被抓去做實驗的那段日子。
雖然魔力的儲備比精銳組的任何一位魔法師都要多,可這個誘導裝置似乎也在試探著自己魔力儲備的極限。赫拉感覺到自己頭部的一陣眩暈,連忙晃了晃腦袋驅趕走魔力被突然大量抽走的那種感覺。在她的面前,異星之門閃爍著的光芒正在變得更加熾烈,赫拉心里清楚:這就是異星之門即將被徹底關閉的前兆。
獸痕森林的上空,雨仍然在下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遺忘礦坑
赫斯提亞與波塞冬並肩站立著,兩人此刻都是呼吸急促。
在礦坑的入口,兩個人就遭遇到了大股異星士兵的攻擊。等到他們殺進礦坑內部,在兩條通道中間做出選擇的時候,他們又一次遇上了更強烈的抵抗。
礦洞本來就不算寬,這會兒兩個人面前的路幾乎都要被密密麻麻的異星人給堵死了。赫斯提亞的光槍不斷地穿透著眼前的敵人,但敵人的魔法師小隊給出的回應也同樣凶狠。波塞冬擋在赫斯提亞的身前,提防著可能出現的攜帶破魔弩箭的異星副官,同時用三叉戟與每一個撲上來的敵人決戰。
從遺忘礦坑入口到礦坑的內部,這兩位精銳冒險者殺死了起碼上百個異星士兵。
“赫斯提亞,我幫你先擋著敵人,你先放緩進攻的頻率。”波塞冬一擊掃斷了三個異星人的脖子:“用魔法感知一下正確的進路。”
“知道了!”赫斯提亞連忙將整個纖細的身體都藏在高大的波塞冬背後,波塞冬的斗氣凝結在三叉戟上,隨後瞬間爆發並釋放了出去,一道狂暴的衝擊波從波塞冬的正前方釋放了出去,將一整排的異星士兵都給撕裂貫穿。
在敵陣最後方,魔法師部隊釋放出的魔法則在波塞冬用完斗氣攻擊之後接踵而至,一只暗色的巨手自被波塞冬撕開的那個缺口中伸了過來,直接抓向了波塞冬的身體。
山洞不夠寬,不能躲開,並且如果躲開了,身後的赫斯提亞有可能會受傷。
波塞冬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硬生生地用三叉戟攻向了這只巨手。那只手在被三叉戟戳中之後爆裂為飛散的流光,而波塞冬自然知道如此輕易被擊潰的魔法必然有著後招存在,等他意識到那組成巨手的光芒此刻化為碎屑漂浮在自己四周的時候,這個強壯的男人將身體內的斗氣激發了出來,並直接轉身將赫斯提亞給抱緊在了懷里。
轟的一聲響起,碎石在礦洞中四處亂飛,煙霧先是充斥了整個礦洞,隨後又散盡,波塞冬用手撐著三叉戟戰栗,滿身都是鮮血。
“波塞冬!”赫斯提亞驚呼了一聲,隨後立刻向前搶了一步,小小的身體直接擋在了波塞冬的面前,法杖揮舞,兩道光芒從法杖中衝出,隨後化為了兩堵牆,將被波塞冬分開的兩排異星人給圍困了起來,一時間通向礦坑內部的兩條道路頓時干淨了許多。
“我沒事。”波塞冬咳嗽了兩聲,隨後問赫斯提亞:“走哪條路?”
“右邊。”赫斯提亞說完之後,波塞冬立刻將赫斯提亞的身體給抱了起來,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之下,赫斯提亞根本不介意被波塞冬像是抱小孩一樣抱在懷里,她用光系魔法輔助著波塞冬的衝鋒。至於波塞冬則在有些漫長的礦道中高速奔跑,藍色的斗氣散發出猛烈的光芒,撕裂著面前阻擋他的所有敵人,男人向右側的礦洞衝鋒,一路上遇到的阻礙依舊是不少,但這不能阻止波塞冬以破竹之勢前進。
“剛剛的爆炸沒有傷到你嗎?”等敵人逐漸變少了一些之後,赫斯提亞擔心的問波塞冬,而波塞冬則微笑了一下,嘴巴里流出一縷鮮血:
“這種小傷都不如嫖的時候被三百斤的女人觀音坐蓮一下!不要看我,看前面!”
“你怎麼會嫖到三百斤的女人...”赫斯提亞忍不住想了一下波塞冬說的那個場景,實在是有點過於富有衝擊力了,赫斯提亞甚至無法把那個場景和色欲聯系到一起。
既然波塞冬自己說了沒事,她再做更多的擔心都是多余的,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直接衝到這個礦坑的最里面,將異星之門給關閉。
無論是為了整個大陸還是為了阿芙洛狄忒,他們都一定要把這個目標完成。
所以兩位冒險者一路衝殺著,向內,再向內,魔法師部隊被卡在洞壁兩側之後前進就變得輕松了一些,波塞冬一邊跨越著異星人的屍體,一邊收割著更多異星士兵的生命,最終終於是衝到了礦坑的最深處。
一扇早就已經被卸掉門板的大號木門,向里看能夠看到成片成片的異星士兵,再里面,就能看到異星之門了。即使波塞冬和赫斯提亞此前並不知道異星之門是什麼樣子,可能夠被稱之為是門的東西,眼前只有那一個。
而以逸待勞的異星人,此刻已經是備戰的狀態。波塞冬剛剛衝進這扇門,一根半人多高的粗長床弩就直接射向了波塞冬。
“我操!”
波塞冬在驚訝中怒罵了一聲——雖然對可能的突然襲擊有准備,但是沒想到射過來的會是一根這種規格的床弩,慌忙抬起三叉戟招架了一下,一直在周身旋轉著的斗氣在這一刻救了這個男人一命,直接偏轉了這根床弩的進攻路线,但即使如此,波塞冬的胳膊還是被床弩的鋒銳尖端給削下了一塊肉,鮮血立刻噴濺了出來,男人被擊退數步,可依舊將赫斯提亞抱得穩穩當當。
“光明王的嘆息之劍!”
早就在進入礦洞主體之前就在准備魔法的赫斯提亞在看到波塞冬受傷之後立刻給出了回擊,赫斯提亞的法杖頂端升起了一道光芒,而這道光芒以最快的速度上升,升到頂端的時候,分散了開來,在半空中凝結成了成百上千把由光芒組成的,各種類型的刀劍。
密密麻麻的異星士兵同時抬起頭,看著礦洞的頂端突然被光系魔法點得更加明亮,魔法師部隊立刻做出了防御動作。光之劍如同下雨一樣降落在敵人的陣地之中,而異星魔法師的防御則將異星部隊的損傷降到了一個相當低的程度。
“你還行嗎?”赫斯提亞看了波塞冬一眼,擔心地建議道:“實在不行就撤出去!”
“這次撤走的話,下次它們對這里的防御只會更強。”波塞冬勉強的舉起了他那把明晃晃的三叉戟:“我還能殺,不打緊。”
赫斯提亞高舉著法杖,劍雨依舊在壓制著異星部隊,光系魔法的恐怖壓制力讓魔法師部隊一刻也不敢放松防御,可即使如此,從異星部隊的陣型中還是有人衝殺出來。
那是三個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強壯,畸形,但能夠看出他們仍然擁有人的輪廓,赫斯提亞看著這三個高速衝上來的家伙,一邊指揮著光劍刺向他們的身體,一邊對波塞冬說道:
“它們三個...長著蓋亞人的臉欸。”
“異星人丑得千姿百態,有些稍微像人一點也正常。”波塞冬說完之後,提起手中的三叉戟迎戰,隨後在波塞冬的注視之下,其中一個高大的異星人——事實上就是名為皮克的異星教徒——直接拋出了一根黑色光芒組成的長矛。
“是魔法師嗎,我還以為是戰士。”波塞冬立刻提起三叉戟抵擋,而為了不在這種戰斗中拖後腿,赫斯提亞立刻拖著她那條傷腿直接從波塞冬的懷里跳了出去,雖然疼得齜牙咧嘴,但是波塞冬也可以用雙手來應對眼前的戰斗。從赫斯提亞的角度來看,那三個異星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傑弗里和皮克聯手釋放了魔法,那條黑色的巨蛇如同襲擊AO那般直接打著旋撲向正在抵擋光矛的波塞冬,而波塞冬的斗氣則幫助他用三叉戟直接將光矛化解,卻沒能抵擋住巨蛇的衝擊,巨蛇隔著波塞冬的三叉戟,一路將波塞冬撞出了礦洞。
而此刻的赫斯提亞便只得暴露在其他異星士兵的面前。
“波塞冬!”赫斯提亞後背倚靠著牆壁,用光系魔法對想要撲上來的異星敵人還擊,但那三個異星教徒合力釋放的防御魔法甚至能夠抵擋魔王的攻擊,對付赫斯提亞更是游刃有余,他們三個一面維持著防御屏障一面前衝,最終湊到了赫斯提亞的面前。
“受死吧!”異星教徒傑弗里一張手,三道黑色的光矛直刺向赫斯提亞,光系魔法師反手以及光之屏障將攻擊擋住,倉促結成的光盾很快碎裂,赫斯提亞繼續還擊,光之牢凝結而成,直接將奧威爾困在光芒組成的立方體之內,但隨後一個異星士兵便拉開長弓,箭矢奔著赫斯提亞而來,少女立刻用白光凝成的劍將其抵消,但這也給了其他異星教徒攻擊的機會。
只看赫斯提亞的一招一式,異星教徒就明白這個小丫頭能做到的事情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可怕,它沒有給赫斯提亞再凝結魔法的機會,而是揮出了肌肉虬結的手臂,一拳打在赫斯提亞的胸口。
“!”赫斯提亞倒吸了一口冷氣,猝不及防間,少女的肋骨被一記重拳狠狠地轟中,她甚至聽到了肋骨折斷的“喀嚓”聲,劇痛讓赫斯提亞整個人都岣嶁了起來。赫斯提亞倒飛了出去,三個異星教徒共同召喚的魔法直接撲向了摔倒在地的少女。而即使是在倒地的情況下,赫斯提亞也能釋放出足夠與三個異星教徒抗衡的魔法,光凝結成的巨劍直接劈向了異星教徒們的魔法,印發了劇烈的爆炸,在爆炸的光芒中,奧威爾渾身浴血的衝出,一腳踩在了赫斯提亞之前被弩箭貫穿的膝蓋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劇痛讓赫斯提亞頓時失去了繼續使用魔法反擊的能力,她的腿被異星教徒牢牢踩著,疼得撕心裂肺,少女抓著法杖,下意識釋放了幾個簡單的光系魔法,但立刻就被皮克的魔法給抵消,但赫斯提亞不會這麼束手就擒,忍耐著痛苦,她釋放出了一個半球體的光芒衝擊魔法,將踩住自己的奧威爾連同著另外兩個異星教徒一並擊退。
可惡,如果不是腿傷的話…
赫斯提亞有些憤怒地看著自己纏滿繃帶的膝蓋,那三個異星教徒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近,千鈞一發之際,波塞冬的身影又一次衝回了礦洞之內,擋在了赫斯提亞和異星教徒的中間。
有這三個家伙的牽扯,再加上異星士兵的阻撓,關閉異星之門會變得非常困難…光系魔法師踉蹌著站起,思考著對側,隨後想起了魔王當時給她的那顆寶石。
趁著波塞冬為自己抵擋攻擊的間隙,赫斯提亞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塊紫色的寶石。她沒有猶豫,立刻將自己的魔力注入到了寶石之中,而下一秒,這顆寶石就化為了碎塊,一道紫色的光芒從寶石的內部亮起,很淡,感覺稍有不慎就會在空氣中飄走再也找尋不到。
怎麼感覺好像沒什麼效果?赫斯提亞愣了愣神,但此刻的戰局沒有給她過多思考後文的時間,一個異星人突然從昏暗礦洞的側面衝過來,而赫斯提亞則直接用光劍將那個異星士兵的大腦貫穿。
礦洞內,那些密密麻麻的異星部隊士兵發出嘶啞的吼聲衝向了正與三個異星教徒苦戰的波塞冬,而波塞冬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但渾身是血的他想要在這種攻擊下保全赫斯提亞也有些困難,赫斯提亞此刻是坐在地上的姿態,雖然魔法的使用一刻不停,但行動不便的她簡直太容易成為被攻擊的目標了,大概也是阿芙洛狄忒的死深深地刺傷了波塞冬,這個男人此刻有些分神,一直在想著保護赫斯提亞的事情,於是和那三個異星教徒的戰斗時間也就被大大地延長。
“真是個強大的家伙...”與波塞冬戰斗了幾個回合之後,皮克發出了一聲苦笑——他的胳膊給波塞冬刺了一記,這會兒左臂的肌腱已經叫波塞冬給切斷了,根本抬不起來,一旁的傑弗里和奧威爾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你們...是蓋亞人?”一旁的赫斯提亞皺起了眉頭:這個容貌和異星人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甚至這三個人的頭頂上還有著魔族標志性的尖角:“為什麼站在異星人那邊。”
“廢話少說。”奧威爾開始匯集魔力:“現在給我死在這里——”
身後的異星士兵們張弓搭箭,可以預見到下一秒這個山洞中就會再下一場箭矢的雨。至於另一邊,魔法師的攻擊也又一次凝結成形,赫斯提亞緊張的舉著法杖准備著應對攻擊,至於波塞冬也准備好了再次以斗氣加持的肉身直接抗下那些異星魔法師所使用的魔法。
弓弦抖動的聲音連成一片,魔力的波動吹亂了赫斯提亞的長發。
異星之門的光芒在無數異星人組成的隊伍最後閃爍著,不算遠,但在這麼多敵人的阻隔下想要達到那里也絕非易事。赫斯提亞看著那些如同雨點一樣落下的攻擊,皺了皺眉頭:
這麼打下去的話,說不定魔力的儲存可能不足以讓她關閉異星之門。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先抗下這一波攻擊,然後解決面前這幾個曾經是蓋亞人的異星人,最後就是解決最麻煩的魔法師部隊。
赫斯提亞一邊使用魔法迎接箭雨,一邊有條不紊的思考著對策。
隨後,赫斯提亞感受到了空間的一陣波動,這個波動她很熟悉,每次阿芙洛狄忒從外面用傳送術回到事務所宿舍的時候,都會使空間發生這種讓赫斯提亞耳膜嗡鳴的波動。
是傳送術?
赫斯提亞驚訝的左右環視了一圈,而察覺到傳送術使用痕跡的不只是赫斯提亞,此時此刻,就連那三個異星教徒也愣了一下。
隨後,一道猩紅的血之光芒在赫斯提亞的身邊亮起。
遺忘礦坑瞬間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