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篇章,第二章:她們和他們的圍城【賽特城的地獄圖景,人皇家族的亂倫秘辛】
極北之地艾斯蘭德·擎天之柱頂端·創世之宮·祖龍座
祂在一場持續一年多的睡眠中蘇醒,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色依舊和以前一樣一成不變。對於蓋亞事務所來說這里的風景非常讓人驚奇,可對於空零來說這里的景色卻已經單調到讓這個女孩兒有些作嘔,所以祂時常看向遠方,祂的事先不受物質的阻礙,祂會看一看大陸上的風景,就好像那些通過報紙去觀察外界事物的囚犯。
祂感到孤單,感到乏味,但祂只能待在這里。
從石頭王座上站起來,祂揉了揉自己的尾椎骨——雖然是神,但是在這個位置保持一千年的坐姿還是讓祂有些難受,這椅子是許多年前這大陸的眾生贈予的,因為祂的特質而喚名為祖龍座,空零很珍惜這個禮物,但如今也確實被它硌得腰酸背痛。
要不是孩子們的禮物,孤早就把它換成軟綿綿的躺椅了。
祂這樣想著,百無聊賴地伸出右手在虛空中隨意的劃了一下。時間线便又一次在祂的面前漂浮了出來,就像是一道道極光——生靈很有趣,從一個點出發延伸出的時間线本來盤根錯節的像是祂身後這棵世界之樹的樹根,意味著無數個生靈在無數個念頭中產生的無數種可能,但後來很多线在分開之後又重新並攏到了一起,這就證明了世上的事情有太多殊途同歸,有很多线變成了沒有生機的慘白——那樣的話就只能被祂抹除,祂在過去的幾千年里抹除了數萬條時間之线,到現在只剩下兩條比較粗壯的時間线需要管理了,雖然其中仍然會不停生長出特別細小的线,但最終那些线還是會重新匯入那兩條極光一樣的彩色光帶之中。
只是現如今在這彩色的光帶中蒙上了黑暗的痕跡。空零皺著眉看那團黑暗:就好像是一個活物似的,在祂的注視下逐漸有著膨脹的痕跡。黑暗意味著未知,未知則代表著恐懼,有什麼會讓孩子們擔驚受怕的事情會在不久的將來發生。
是連孤都要重視起來的狀況啊…空零擔憂地看著時間线上的那團漆黑,最後驚愕地發現連自己都不清楚這團漆黑代表著什麼。
要重回這個世界重新引導孩子們嗎?想到這里,空零搖了搖頭,腦海中閃爍出了紛亂的影像,記憶中那一道道冰冷的話語讓少女心髒抽痛。從一千年前開始,祂被這個大陸視為多余的存在,事到如今,祂也沒有忘記自己是如何被驅逐出那美麗的世界的。
不能管,孤不能插手去管啊…
空零痛苦的搖了搖頭,祂知道危險就橫亘在孩子們的未來之上,可祂沒有去幫忙的勇氣,祂不知道自己再次返回世界會為他們帶去什麼,也不知道若是孩子們重新回憶起祂的存在會不會再次將祂驅逐,祂不想賭,也不敢賭。
可是…祂依舊不會什麼都不做。祂曾經對這個世界盡職盡責,即使現在生靈已經將祂驅逐,祂也絕對不會在這種緊要關頭讓孩子們自生自滅。
“嘿。”祂從頭頂扯下了一縷長發,用右手拋出——掌握著世間萬物生殺大權的她,左手司掌湮滅,右手司掌創生,意味著她可以創造超越人類想象的生物,此刻祂將距離祂的大腦最近的發絲扯下並拋出,意味著祂要造的生物有著與祂高度相像的權能。祂的能力悄無聲息的運轉,只需要一秒鍾不到的時間,就能創造出一個強大又充滿知性的怪物——現在祂要為它創造一個形象:
“你是...”祂用右手指著眼前的這個人型——目前還只有人形,是一個由絢爛的光芒構成的人的輪廓,而接下來祂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是決定性的神諭:
“你是個有翼族的少女,你精通魔法,孤賦予你能夠摧毀一個城市的力量,讓你代行孤的意志,孤還會賜你絕對超群的美貌和能夠更容易與這個世界的生靈溝通的性格,你會有聖潔的模樣,白色的長發和羽翼再合適不過了,除此之外——”
祂打了個響指召喚出黃金巨龍,然後用左手指了一下那頭巨龍,那頭巨龍在空中恭順地低下了頭,然後靜悄悄地化為了虛無,而後祂用右手握住了虛空,向著人形的眼眶處甩出了幾滴猩紅的龍血。
“孤賜給你血的眸,你看得穿世上的一切虛偽壁障。”
“孤賜給你旺盛的生命力,你不會輕易的死去,亦可以挽救他人。”
“孤賜給你能夠輕易被異性俘獲的身體,你代我品味這世間生靈所貪圖的極樂。”
“孤賜你世界之樹的樹枝打造的法杖,有這個武器你無往而不利。”
“孤賜你華服,使你不必衣不蔽體的面見世人。”
“孤賜你無垢的軀體,你的身體不會沾染一絲瑕疵。”
“孤賜你敏銳又敏感的神經,能夠為世界的美麗和丑陋而快樂或憂愁,賜你自由的意志,你不會輕易屈服於人。”
“孤將給予你智慧與溫柔來和生靈共處。孤創造你,是要你幫助那些勇於對抗威脅的人破除威脅,若是連你都無法解決世間發生的危急狀況,孤便會響應你的呼喚。”
祂似乎是因為說了太多的話而感到不耐煩,賜予的東西也開始如同連珠炮一樣,而且稍微有點虎頭蛇尾。但事還是就這麼成了,一陣華麗的光芒流轉過後,生著白色羽翼的少女穿著一件華麗的長袍站在了祂的面前,右手持著有些不怎麼平整的法杖,此刻雖說閉著眼睛,但看上去依舊無比的美麗動人,這是正統的神造之物,其五官的姣好程度讓人瞠目結舌,潔白的皮膚與那件華服都讓她看上去極其引人注目。
“醒來吧。”祂對著這個閉著眼睛的人形吹了一口氣。於是有翼族少女緩緩地睜開了眸子。
“我的主。”少女見到空零之後立即跪了下去,口中流轉處的聲音溫婉動聽:“您無上偉大。”
“站起來吧。”祂笑了一下:“把長袍解開,孤想確認一下自己有沒有什麼失誤或者紕漏。”
“遵命。”沒有任何的遲疑與羞赧,有翼族少女解開開了自己身上那有著繽紛色彩的長袍前襟,長袍的內側,則是黃藍兩色的素雅襖裙,那對兒雄偉的巨乳在沒有寬松長袍的遮掩之後,看上去如同兩枚可愛的蜜瓜,少女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會惹得這兩顆豐滿的乳肉輕輕搖晃,那兩條纖細的長腿這會兒則毫無遮攔,她赤腳踏在地面上,但祂賜予了少女權能,讓她的雙足沾不上哪怕一寸塵埃。
“胸部這麼大啊...”祂有點為難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雖說不是完全沒有,但和面前的少女相比也實在是相形見絀,不過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也無所謂。你很漂亮,把衣服穿好。”
“我的主啊,您還沒賜我名字。”少女帶著祈求的神色笑了一下。
“名字...你的名字就叫提亞馬特吧,這是我曾經用過的名字。”祂回想起了幾千年前的時光——那時候她還飽受尊敬與愛戴。
“謝謝您,我的主,我會用生命捍衛這個名字的尊嚴和榮耀。”
“客套話免了。提亞馬特,孤要你現在以最快的速度出發向西飛行,完成你的使命,觀察並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脅。”
“遵命,我的主,我未曾為您奉獻便離開您的身邊...定當盡快為您清除煩憂。”提亞馬特對祂又一次行了跪拜禮之後,撲騰著翅膀飛出了這個怪異的空間。
“啊…”目送提亞馬特離開之後,空零的身子靠在了祖龍座的椅背上,祂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好像有點舍不得那個造物就這麼離去,祂又是孤身一人了,這種孤獨總是攥緊祂的五髒六腑,讓祂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寂寞的情緒讓祂難過,無計可施的祂又一次將眼睛閉了起來。
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競技場觀眾席頂端
阿波羅肩膀上扛著小小的,軟軟的精靈,另一只手拿著那把攻無不克的寶劍熄日,眼看著那群恍若惡魔實體的怪獸以讓人咋舌的速度追逐著四散奔逃的市民。
“伊萊歐,異星獸到底是什麼?”
“人類的歷史可能沒有記載...但在精靈族險些失傳的神話故事中記載了這場戰斗,異星獸就是異世界敵人進攻過來的排頭兵,是另一個世界大舉入侵的先兆。”伊萊歐喘息了一會兒之後,繼續說道:
“數千年前的蓋亞世界原本有二十個大型種族,戰爭結束後的現在還剩下多少種族你自己也知道...若是你還保有理智的判斷力,請你現在立刻逃跑,去人類的王都稟報這個消息,讓人類的國王立刻與其他種族集結部隊,才能確保這件事情不會成為屍橫遍野的災難。”
“我知道了。”阿波羅皺起了眉頭——他似乎也聽過那場古代戰爭的傳說,在神話故事里,所有神明和大部分種族都沒能在那場戰爭中幸免,而殘存的種族爆發出了最後的斗志,在一次次戰斗中將敵人徹底趕回了另一個次元...但那個傳說早就在時間的流逝中失傳了,他沒想到那些兒時哄他睡覺的故事居然是真的。
阿波羅知道,自己可能親眼見證了另一場神話的開端,所以他縱身一躍跳下了競技場。
“人類戰士,你現在該立刻掉頭撤退。”伊萊歐的聲音有點著急,因為阿波羅是逆著逃跑的人群向前走的。
“我知道。”
“那你現在是在干什麼?”
“我的本職工作是冒險者,現在當然是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阿波羅笑了一下,隨後便提劍奔跑了起來,他將伊萊歐隨手扔進了一家店鋪的吧台中,持劍的姿態改為雙手,擋住了那些想要繼續追擊市民的怪物。
“來!”阿波羅咆哮著,手中的熄日華光大放,下一秒,所有的異星獸都將目標轉為了這個強壯英俊的男人,邪惡的嘶吼聲鋪天蓋地,一場象征兩個世界力量碰撞的戰斗就這麼毫無預警的上演了。
伊萊歐還沒來得及喝止阿波羅,就被摔得七葷八素險些昏迷,等她從吧台里掙扎著探出小腦袋觀察外面的情況時,發現外面的光芒強盛到哪怕隔著模糊的窗也讓她睜不開眼睛。阿波羅的怒吼聲聽起來是那麼駭人,甚至隔著店鋪的牆壁都能感覺到外面的戰爭有多麼激烈。
戰斗已經開始了,她想要出去幫忙,但是現在的她又能幫誰呢?阿波羅的實力與最強狀態下的她旗鼓相當,而自己現在連一頭發情的魔獸都無力抗衡,疲憊與身體各處的劇痛都讓她重新躺回了堅硬的地板——伊萊歐很擅長接受現實,她不會強迫自己去做超乎能力范圍之外的事情來給其他人增添負擔。
所以她躺下了,心里沒有什麼沉重的包袱,也知道哪怕自己擔心阿波羅的情況也是徒勞,所以她蜷縮在了吧台後面的柔軟地毯上,難得可以不用擔心波隆他們會不會侵犯她,也不用擔心會不會被突然扔到什麼地方輪奸,只需要躺下休息...
休息...
二倍媚藥的效果仍舊在體內運轉著,當她的意志力隨著心態的放松而不再繃緊的時候,媚藥的力量就像是惡魔一樣開始攥住她的四肢五體,燥熱的感覺在體內無法抑制的升騰著,就好像是一把火點燃了股間與小腹,又好像是有螞蟻在體內窸窸窣窣的爬行,嬌柔的纖細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尖尖的耳朵輕輕地抖動,此刻耳根已然有些發紅——情欲突如其來的旺盛讓深感疲憊的伊萊歐回憶起了曾經被灌下媚藥後無數人在自己的股間瘋狂抽插的感覺:劇痛與麻痹的快樂並行,等到自己的身體被迫適應那種幾乎不間斷的感觸之後,媚藥的效力也終於麻木了股間那無法消弭的劇痛,而那之後,若是再被另一個男人的肉棒插入的話,快樂的感覺就會逐漸的涌現出來,在喝下足夠的媚藥之後,只要蹂躪這具軀體的時間夠長,就會讓伊萊歐逐漸地體會到崩潰一般的快樂。
如同螞蟻在膣穴中爬行的刺癢與這種刺癢被肉棒的插入所緩解帶來的滿足,以及暴露出的陰道內的敏感點被肉棒的血管與冠狀溝摩擦的強烈刺激,此時此刻竟讓這位精靈少女有些懷念。她拼命壓抑著這樣的想法,可媚藥的效果在身體中蠻橫地流竄著,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忽視對那種快樂的渴求。
“嗚...嗚啊...”
在外面的阿波羅與異星獸戰成一團的時候,伊萊歐的雙腿悄然夾緊了,冷面的小精靈紅著臉在心中感嘆著自己的下流,同時借著高檔褲襪的順滑,夾緊雙腿廝磨著她的大腿內側,飽滿的陰唇在這樣的動作中互相貼合擠壓,從那淫靡又隱秘的蚌肉中吐出了珍稀的蜜汁,已經悄無聲息的將那不斷重復干涸與濕透過程的褲襪和內褲襠部又一次濡濕。
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內·競技場大街。
“數量這麼多嗎。”
阿波羅眯緊了眼睛,如太陽般熾烈的長劍斬斷了另一只異星獸的軀體,死掉的異星獸會化為烏黑的濃水,泛著只有屍體才會產生的詭異臭味,這讓阿波羅感到惡心,尤其是眼前那些蠻橫地抓住女孩子的怪物,插入少女們身體的觸手顯然不是普通的人類女孩兒能夠承受的程度,亂戰中,阿波羅難免會看到那些可憐的少女——天氣熱,她們穿著露出小腹的裝束,而原本光滑平坦的腹部因為觸手的插入而鼓起了橢圓形的可怕輪廓,鮮血從插入的部分星星點點的流出,少女絕望和恐懼的慘叫讓阿波羅的耳朵發痛。
他只能用劍來阻止眼前的虐待繼續發生。
人們依舊在四散奔逃,實在太亂了,以至於阿波羅根本不能用處那種大規模殺傷性的劍技,只能憑借著自己的敏捷和隨時隨地護在自己身側的光芒護盾規避異星獸伸出的觸手,一邊以華麗的技法進行回擊,他的劍法精妙高超,能夠最大程度的避免傷害那些被異星獸捆住的普通人。
戰斗的策略是防止敵人繞到自己的視野之外,優先以最快的速度處理想要從他正面移開身體的異星獸。
阿波羅這麼想著,繼續揮劍,斬擊,突刺,格擋,劈砍,閃亮的長劍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絢爛的刀光,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戰士展示了所向披靡的實力,異星獸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樣成片倒下,但可惜這里似乎沒有人為他記錄這份勇氣,阿波羅一個人就阻擋了異星獸繼續殘殺人類的腳步,而這條街道的市民已經撤到了其他位置。
“想啥呢。”阿波羅自嘲地笑了一下,擦了擦臉上的黑色血液——他是宙斯的好朋友,但他做冒險者似乎也不是為了錢財,他只是想找一份讓他沒那麼閒的工作,在獲得刺激的同時順便伸張一下正義感,要是能趁機俘獲幾個美女的芳心再好好去床上翻雲覆雨一番的話,對他來說簡直再好不過了。
很多普通人和他的心態都差不多,但不同的是阿波羅真的很強,他屬於少年天才的類型,劍技和魔法,乃至於斗氣他都一點就通,雖然單獨拿出來其中一項未必比得上事務所那群專精於某一技能的怪物,但論綜合能力,阿波羅無疑是最平衡的那一位。
異星獸到最後都沒能傷害到阿波羅,也悉數被阿波羅斬盡殺絕,但這些怪物進食的欲望似乎已經超越了這些怪物們的求生欲望,它們不知逃跑,只知道在死前盡可能地吸吮自己控制住的獵物的血液,一切都發生的太緊迫,阿波羅只救下了幾個女孩兒,他殺得還不夠快,更多一部分少女和男子都沒能救下來,這些怪物對女性有著特殊的“優待”,它們不會直接將女性吸干,而是會盡情地吸吮女性的敏感處——乳頭也好,陰蒂也好,會讓女性在恐懼和反胃中屈辱的產生身體的反應,然後再用觸手毫不留情地捅入她們身體的最深處反復的抽插和疏通,等到玩得盡興了之後才開始吸收女性的生命,這也給了阿波羅拯救的時間。
“沒事了。”阿波羅將那些已經有些失神的少女放在地上,為她們整理好衣裳之後掃視了一下街道——這片街道的異星獸已經清空,但是整個城市似乎都被異星獸突如其來的衝殺了進來,他隱隱約約的聽得到其他街區傳來的慘叫聲,跳上一棟建築的最頂端,看到有爆炸的火光在城市的各處點亮,很多地方升起了不祥的黑煙。
這個城市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突然襲擊,城防力量根本沒能夠及時調動。事實上,賽特城作為一個承受其他種族衝擊的橋頭堡自然有著不俗的軍事力量,但恐怕到現在也沒能來得及組織起有序的防御和反抗,異星獸對於阿波羅來說是三下五除二就能解決的敵人,但對於其他人來說很可能不是這樣。
騎士精神讓他沒法放棄伊萊歐不管,但他也同樣要去支援這個城市各個樞紐地帶的城防,所以他跳下了房子,走進了剛剛“寄存”小精靈的商鋪。
在阿波羅奮力殺敵的那段時間里,小精靈似乎真的頂不住不斷生效的媚藥折磨了,外面男人的怒吼聲和怪物的嘶鳴都讓伊萊歐莫名的緊張,可越是緊張,她那纖細的手指就越是忍不住輕輕地隔著褲襪輕輕揉搓自己那嬌嫩的外陰,敏感的陰蒂已經在她夾緊大腿和用指腹按揉的動作中逐漸充血挺立,刺激終歸是不夠,伊萊歐紅著臉,咬著嘴唇,將自己的手伸入了她的白色褲襪中,手指終於能夠直接地觸摸到敏感無比的尖挺蜜豆,只需要輕輕地揉一揉,再稍微撩撥一下膣穴的邊緣,把手指放在愛液橫流的穴口處微微攪弄一下,那快樂就已經讓伊萊歐不住地呻吟了。
呼啊...為什麼...以前都沒這麼舒服過...可是越是想到隨時會有人闖進來就越是舒服...呼...快高潮...快點高潮...
伊萊歐這麼催促著自己,一邊更加賣力地撫弄著自己敏感的股間,另一只手也隔著軟甲按摩那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高潮的感覺很快就衝上了伊萊歐的大腦,她輕輕地顫抖著,像是一只掉進冰湖里的小獸,尖尖的耳朵也一抖一抖的,這是伊萊歐前所未有的舒暢自慰,愛液瞬間就濡濕了那只在三十多天的光景里不知道握了多少男人肉棒的手指,第一波高潮的快感很快散去,而媚藥幫助伊萊歐抹消了高潮之後身體的冷卻時間,外面的廝殺聲逐漸停歇,伊萊歐仍然覺得不夠,那纖細的手指又開始撩撥已經因為愛液的浸潤而水嫩嫩的陰蒂,陰道口也沒能擺脫少女那已經熟練了的愛撫,“咕嘰咕嘰”的水聲在伊萊歐聽來簡直比窗外的廝殺聲還要清晰,快感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的涌上她疲憊的大腦。
最後一次...這次弄完...媚藥的效果就能...稍微緩解一點...咕...為什麼這麼舒服...嗚啊啊啊...
“呼唧...嗚——”
要來了,伊萊歐發出可愛又淫靡的細語,的呼吸像是一條小狗一樣急促,雖然廝殺聲的停止預示著阿波羅很可能會立刻回來,但是她馬上就要去了,她自己感覺得出來,自己的小穴已經在賣力地吸吮自己的手指,愛液也已經源源不斷了,就要去了,伊萊歐的手動得越來越快,那淫靡的水聲也因此越發的響亮,要去了,要去了,只有一线之隔,再這樣揉搓一下就會——
“伊萊歐?”店鋪的門打開,阿波羅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聽上去風風火火的。
“咿咕——”
嚇了一大跳的小精靈觸電一樣抽出自己塞進內褲里的小手,而高潮也在這個時候不期而至,快樂的電流席卷全身,刺激的感覺直鑽大腦,小精靈的身體猛地繃緊,愛液如同決堤一樣涌出了那緊閉的蚌肉,伊萊歐拼命咬緊下唇忍耐高潮時本能要發出的呻吟聲,精靈那纖細修長的身體蜷縮成了小小的一團,等到阿波羅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依舊在努力地抗拒著高潮帶來的激烈快感。
“沒事吧?很難受的樣子?傷得很重嗎?”
“.....嗚...哈啊...沒...我好多了...”
魔豬對她造成的傷害雖然重,但媚藥的侵襲似乎將後背與肋骨以及下腹的劇痛都給鈍化掉並轉化成了無邊的欲火——伊萊歐的身體可以抵御媚藥,但那需要高度集中的精神和熊熊燃燒的復仇渴望,現如今暫時獲得放松的她自然也就無法抵抗媚藥的藥性發作,也自然而然的忘記了傷痛,羞恥的感覺盈滿這只精靈的大腦,她的臉紅得像是秋天的苹果,但阿波羅可能做夢到想不到伊萊歐會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自慰,所以根本沒有朝著那個方向多想。
“雖然很失禮,但是在找到安定的地點之前我會繼續扛著你走的。”阿波羅這會兒看上去正氣凜然——他很色,但是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釋放自己潛藏的獸性,什麼時候應該履行作為一個冒險者的職責。這大概也就是阿波羅和普通冒險者的本質性不同。
“我...”伊萊歐大概也是被阿波羅身上散發出的那份正氣給震懾住了,所以也沒有什麼不滿和怨言,任憑阿波羅將她以搬運貨物的姿態抗到肩膀上——這男人的力氣真的很大,肩上扛著伊萊歐還能輕松地跳到房頂。
“不去你們的王都稟報狀況嗎?”這會兒的伊萊歐終於從高潮中緩解過來了——她還是非常虛弱,這會兒高潮了兩次之後就更虛弱了,若是阿波羅這會兒把伊萊歐放下,伊萊歐保准會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城市的各處都在受到攻擊,先簡單的支援一下受擊最嚴重的地方之後再去王都吧。”阿波羅皺起了眉頭:“它們數量好多。”
“所以說要先找我的那個同族...”伊萊歐嘆了一口氣:“她是精靈族專門負責處理時空縫隙的大師,這種事情把她叫過來准沒錯,我來賽特城之前其實就接到了她說要趕過來的消息,不知道現在的她到哪里了。”
“你的同族...你剛剛說了叫千草命吧?”阿波羅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名字:“我和她交手過,真的是一個很強的魔法師。”
“是蠻厲害的吧,還行吧。可惜她是個笨東西,總是忘乎所以。”伊萊歐嘟噥了兩句,而阿波羅也就發覺到了這兩只精靈的關系非同一般,估計是摯友一類的吧,想到這里男人稍微笑了一下——他非常樂於欣賞少女間的友情(雖然這兩位的年紀不知道大他多少歲)不過放松只是短暫的,阿波羅聆聽著遠處的呼喊聲,又一次提起了劍,衝向了這個城市的其他街區。
賽特城·中央街區
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指揮官,羅詩薇完全是靠自己的一手一腳以女性的身份登上了賽特城城防軍副指揮的位置,她驍勇善戰,堅硬如鐵,從不知畏懼,也從不向強權屈服——波隆曾經想要占有這位少女,但很可惜,波隆那幾乎攻無不克的城主身份每每都會在性格強硬的少女身上栽跟頭,她得以逃脫波隆的玩弄,也自然沒有士兵膽敢對她動什麼歪腦筋。
颯爽的容貌與奪目的黑色披肩發是羅詩薇的標志,手中的那杆秘銀長槍是她戰無不勝的依仗,而賞罰分明又懂得保護手下則是她受人愛戴的關鍵,那姣好的身材與身為少女的柔弱都被她包裹在了亮銀色的盔甲之下,女騎士帶隊站在通向城主府的那條必經之路上,身後是她最信賴的士兵。
“列隊!把武器舉起來!”羅詩薇的長槍在手中舞了幾朵槍花:“把進城的怪物全都清空,突圍之後所有人和我上城牆鞏固外圍防御!”
“是!”身後的士兵用劍敲打著盾牌為自己呐喊助威,而異星獸此時也大概是嗅到了旺盛的生命力,通通向這個方向轉移,城門被輕易地突破了,異星獸的數量非常的多,不止中央街區,從光榮街到十字騎士街,幾乎都有異星獸的身影,只是數量多少的區別。
這會兒羅詩薇帶領的部隊正准備和第一批異星獸接觸。
黑色的煙霧從大街小巷中竄出,異星獸的咆哮讓人無比的厭惡,尤其是其中夾雜著女性的淒慘悲鳴,更是讓羅詩薇感到憤怒無比,她已經見識到這些怪物殺人的手段,所以完全不打算對這些惡心的家伙手下留情,異星獸怪叫著衝向羅詩薇帶領的隊伍,觸手同時伸出,密密麻麻地撲向了少女和她身後的士兵。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人類必勝!人類必勝!”羅詩薇怒吼著揮舞長槍,將觸手一根根地切碎,但她的力量畢竟無法比擬阿波羅,總有她沒法防御到的攻擊,幾根觸手撞上了她的盔甲,只聽得“咚”的一聲,少女的身體被撞得後退了幾步,沉重的疼痛讓這位堅強的副指揮咳嗽了幾聲,而身後的士兵們立刻成為了她的助力,士兵們也足夠驍勇,即使一個人只能照顧到十根左右撲過來的觸手,但幾十個士兵合力的話,便能結成鐵桶一樣的防御陣勢。
“和我衝上去!和我衝上去!正面接敵!”從疼痛中緩解過來的羅詩薇抄起了她的長槍重整旗鼓,衝向了距離己方只有十米不到的異星獸群,一時間殺聲震天,異星獸的軀體在阿波羅的熄日面前如同紙一樣脆弱,可對手換成普通的人類士兵的話,這些怪物的軀體簡直如同厚實的土牆一樣結實,羅詩薇長槍在異星獸身體中伸出來的那只手臂上彈開了幾次,但想要刺穿異星獸還是可以做到,至於其他的士兵則專心地和每一只撲上來的異星獸對抗,單槍匹馬干不掉對手的話就和隊友配合著擊殺,敵人終歸能殺死,他們能贏,城中的士兵正在自發的集結,不用太久就能組織起最有效的反擊。
廝殺中羅詩薇的額頭被刮出了一道血痕,觸手也在不停地撞擊著她的鎧甲,讓她的鎧甲出現了幾道裂痕,異星獸的攻擊范圍實在是太長了,在十多步之外就能發動一次襲擊,羅詩薇和士兵們吃了很大的虧,但若是互相掩護的話就能把陣亡的概率降到最低,隊友被觸手纏住的話另外一位配合的戰士就會立刻幫忙解圍,把觸手砍斷,雙方就這麼糾纏著,逐漸轉為人類的勝勢,人類的配合與守護故土的意志讓他們士氣大增,異星獸的數量就這樣被消磨著,但羅詩薇沒有松懈,她沒有因為敵人數量的減少而喜悅,而是謹慎地觀察著周圍。
然後她就注意到了情況的不妙,在街道左右兩側的樓房頂端也出現了大量的怪獸(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那怪物叫異星獸),在視线交錯的一瞬間,蟄伏在樓頂的異星獸們便發動了伏擊,它們伸出漆黑的觸手居高臨下地一躍而下,直撲向這個人數並不怎麼多的小隊。
“丹尼斯!上面!!”見到事態不妙的羅詩薇猛地推了一把身邊的士兵,讓那個士兵免於被異星獸的手直接擊碎頭蓋骨的厄運,換自己橫槍抵擋這沉重的一擊,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被釘進地板去了,自上而下襲來的強烈衝擊讓她那本就不算健壯的胳膊如同馬上就要斷掉一般顫抖,肌肉在呻吟,雙腿在顫抖,但她還是頑強地將異星獸推向了身邊,異星獸孤注一擲地向羅詩薇發射出了大量的觸手,少女的身體立刻被觸手包圍,近乎吞沒。
“該死!”羅詩薇拼命地切割著向她的身體纏過來的觸手,從天而降的異星獸讓陣型被割裂開來,羅詩薇的部隊在此刻出現了第一輪的減員,剛剛在千鈞一發之刻救下的丹尼斯辜負了她的期待,直接被一根觸手貫穿了頭顱,鮮血灑在中央大街的地面上,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此刻的士兵們自顧尚且不暇,更不用提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戰斗中援護被觸手困住的羅詩薇了。
羅詩薇的抵抗有效,但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一只異星獸的觸手無法制服拼上全力的羅詩薇,那麼第二只異星獸就加入戰團,專心抵抗周身觸手的羅詩薇被異星獸身體里長出的拳頭蠻橫地擊中了側腹,嬌小的身體頓時被擊飛到了街道左側的商店牆壁上,隨著一聲清脆的“喀嚓”聲,羅詩薇的盔甲碎開了無數細密的裂縫,而第三只異星獸也在此刻撲了上來,還沒等羅詩薇從被痛毆的苦楚中反應過來,觸手就纏住了這位頑強的女騎士,並以怪異的力量將羅詩薇的盔甲全部擠碎,露出了內里雪白且久經鍛煉的肌膚。
“咕啊啊啊啊啊啊!!!”本就在剛剛的受擊中嚴重挫傷了後背和下腹的羅詩薇發出了讓人心碎的慘叫,羅詩薇的直屬部隊第一次看到他們指揮官的軀體——那久經鍛煉的嬌軀絲毫沒有因為肌肉的存在而喪失原本的美感,身體的线條反而因為鍛煉而更加緊實,整個軀體的曲线看上去極其賞心悅目,白嫩的膚色讓這位少女在陽光下散發著讓人垂涎三尺的光澤,在觸手的擠壓下,那對兒原本沒什麼肉的胸部也顯得愈發鮮明。
“放開...咳咳!!放開我!!”羅詩薇絕望地掙扎著,觸手將她的雙手一並束縛在了纖細的腰肢兩側,長槍脫手,兩根觸手纏住了少女騎士的小腿,將那兩條美妙的腿分成了充滿色欲的M型,而後再沒有任何的准備工作,一根觸手就直接插入了少女的股間,甚至無視了戰裙下短褲與內褲的阻擋,觸手的深入讓少女的苦楚逐步加深,褲子布料的摩擦讓觸手的插入比常規情況下更加難以被少女所忍受,以至於當少女守護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貞膜被貫穿的那個瞬間,這位連被弓箭貫穿肩膀時都未曾發出一聲哭叫的女騎士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好疼!!好疼!!呀啊啊啊啊啊!!!裂開了!!!救...快救我!!咕啊啊啊啊!!!會死的!會死的!!!”
但異星獸又怎會在意羅詩薇的感受,在異星獸的面前,這位如花朵般盛放的少女那小心保存的貞潔和少女膣穴的嬌柔都和笑話一樣,它們只需要繼續深入少女的腔內,直到彈性不佳的短褲連著內褲被觸手一並頂出了一個破洞,這讓觸手的插入更加勢如破竹,鮮血淋淋漓漓地自交合處流下,滴落到異星獸大張著的,充滿利齒的口中,似乎讓異星獸大飽了口福,而初次插入的異物則讓羅詩薇絕望地品嘗到了身體里被擴張開的疼痛,被這樣惡心的怪獸奪走初夜對羅詩薇來說是極大的打擊,可這已經不是現在要擔心的事情了——她當然知道這些怪物怎麼奪走女性的生命,也知道這樣殘忍的事情一會兒就會在她的身體上發生。
該死,沒辦法了嗎。
她掙脫不開觸手的束縛,甚至連大幅度的掙扎和扭動都做不到,只能慘叫著承受被怪物在戰場上抓住並就地強暴的事實。過於粗壯的觸手塞進陰道,好像就連陰唇都要被漲破了,對於羅詩薇來說這是一種無異於刑罰的強暴,可異星獸卻完全不在意這種暴力和插入的艱澀,它們拼命攫取著少女的身體,盡可能地讓自己的每一次插入都達到更深的地方。
蠻橫的抽插讓觸手的每一次衝擊都撬動著羅詩薇的陰道盡頭,嬌嫩的子宮口被堅硬的觸手翻來覆去的轟擊,那種劇痛讓羅詩薇罕見的眼冒金星,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慘叫,只知道自己最寶貴的器官連同著自己寶貴的貞潔一起被怪物無情的踐踏與蹂躪,觸手在體內擴張又拔出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嬌嫩的密道被迫改變成了觸手的粗大形狀,沒有任何潤滑的陰道此時傷痕累累,而那緊閉著的子宮口也在一次次的撞擊中逐漸被迫打開了入口——
“嗚啊啊啊啊!!”
體會到強烈衝擊感的羅詩薇發出了一聲近乎絕望的悲鳴,通過對異星獸的觀察,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將要面對的事情:對於異星獸而言,那已經被撞擊到快要癟下去的子宮頸馬上就會吐出它們最為喜愛的生命能量,享用蓋亞女性鮮美肉體的過程讓它們歡欣雀躍,如今這只抓住女將軍的異星獸正准備開始享用一場屬於它的盛宴。
“放開她!”
絕望的情緒不住地蔓延,少女的腦海中閃過屬於自己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生命的終點來得如此之快,盡管她拼命地想要夾緊下體阻止異星獸對子宮的進一步撞擊,卻無法阻止異星獸的動作,所有努力都宣告無用,最後她能做的,只有絕望地將眼睛閉起來。
隨後她便聽到了那聲仿佛能夠驅散所有陰霾的怒吼與咆哮。
蓋亞事務所的阿波羅就像是剛才的異星獸一樣從房頂一躍而下,羅詩薇的眼前一片朦朧,充斥著自己即將變成一張干枯人皮的恐懼與絕望,而在一切都轉為死寂的朦朧之前,熾烈的光芒重新點亮了她的視线,阿波羅正氣凜然的登場,熄日在手中舞了舞,束縛住羅詩薇的觸手全部被切斷,那只異星獸也被一並劈為兩半,有著一頭金發的男人沒有將目光過多地停留在羅詩薇身上,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漂亮嬌小的女孩兒——
“咕...”從觸手的束縛中解脫的羅詩薇掙扎著把剛剛插入自己股間的觸手拔出,每拔出一寸都帶著殷紅的血液,那血液髒汙了她的褲子和過膝襪,也印證了此時的少女究竟感受著怎樣的劇痛,重傷讓她每移動一步都會疼得皺起眉頭,但盡管如此,羅詩薇依舊抄起了手中的槍。
“謝謝您,英雄…”女戰士羞恥地將自己雙腿間不斷滲出血液的褲襪破洞遮蓋住,同時有些窘迫的向阿波羅道謝,而幾乎是看到阿波羅的一瞬間,她就認出了這個名滿天下的戰士,激動和羞恥讓她不知道作何感想,而阿波羅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她的身上——男人如同一只鷹隼,掃視著在街上張牙舞爪的每一頭異星獸。
而此時,在阿波羅肩膀上被扛著的那個嬌小的少女也發出了聲音:
“喂,把我放下來,我也能戰斗。”伊萊歐說這話之前還喘了兩口——戰況的緊急讓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對人類的仇恨,也忘了自己股間的白色褲襪,襠部已經洇濕了一大片。
“你這個狀態如果非要堅持投入戰斗的話,會讓我感覺自己救了個白痴。”阿波羅一邊回答,一邊凝結斗氣向十步之外的敵人突刺,一道熾烈的光芒便射向了那只正准備襲擊士兵的異星獸,異星獸被瞬間融化,而這道光芒的余波也順帶著貫穿了另一只正尋找著目標的怪物,一時間所有人都驚愕地看向了這道光芒的源頭,阿波羅的存在正如他手中的神劍熄日一樣耀眼。
“戰士們,集結起來!”阿波羅舉起了劍發出了呼號聲:“目前的敵人就只有這麼多了,我們要奪回屬於我們的土地!”
“噢噢噢噢!!!”強者的加入讓士兵們大受鼓舞,幸存的士兵鼓起了勇氣繼續面對那些丑陋的敵人,後續的廝殺便顯得輕松了太多,阿波羅的單兵作戰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他一個人就能處理一整條街區的異星獸,此時面對這些殘存的惡心敵人更是不在話下,戰斗在五分鍾後結束,而羅詩薇也終於從劇痛中逐漸緩解了過來,戰裙還能擋住她股間的破洞,雖然自己剛剛羞人的丑態與慘相被士兵們盡收眼底,但現在沒有更多的時間給她羞恥了:
“支援其他城防部隊,在確認市區敵人清空之後整理部隊增援城門!”羅詩薇高聲呐喊著舉起長槍,而士兵們也沒有在這個十萬火急的時刻回想剛剛淫靡又淒慘的景色,他們的領袖已經打起了精神,他們又有什麼理由不繼續戰斗呢?在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之後,士兵們在羅詩薇的指揮下重新列隊。
“英雄,能請你們先去城門看一下情況嗎?我想我們需要考慮是否需要疏散民眾的事情。”羅詩薇看向阿波羅的眼神里有點崇敬——畢竟這是一位剛剛救了她的,實力近乎所向披靡的戰士,而阿波羅最享受的就是這樣的目光,本來有點想要抽身離去的阿波羅干脆地答應了羅詩薇的要求:
“沒問題,你們要把民眾們聚集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若是需要撤離的話我會第一時間讓波隆那個混賬發出通知的。”
伊萊歐沉默著低下了頭——她幾乎是目睹了這場戰斗的全程,她的聽力比阿波羅好得多,所以能夠聽到羅詩薇的戰吼聲,在這一刻她的身影與阿波羅的身影好像完全與波隆以及波隆親衛隊的人分開了界限,是啊,她早該清楚,這世界上有好東西也有壞東西,哪怕是高傲的精靈族中也曾經出現過背叛整個族群的敗類,若是單純從自己經歷的惡人來以偏概全——
不,沒有時間想這些事情了。
沒有時間做這種哲學類型的思辨了,伊萊歐心里知道,她讀過太多關於千年前那場世界級戰爭的傳說,她和千草命都是篤信著這個傳說並相信月神存在的精靈,雖然各種神話故事對戰爭的具體時間的描述都各不相同,但敵人都是一樣的,從張牙舞爪的異星獸開始——那些只是前哨士兵,如果傳說是真的,那麼異星的敵人遠遠不止這一種,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在大家戰意高漲的時候潑這盆冷水,但就在她為此事猶豫的時候,阿波羅已經扛著她衝向了城市的大門。
阿波羅的速度很快,他一路衝殺,劍鋒所指處沒有一只異星獸能夠幸免於難,只用了半小時不到的時間,阿波羅就殺到了城門口,城門緊閉,城樓高聳,看上去水泄不通,堅實的牆壁讓躲在背後的人們有了相當程度的安全感。
啊....這個地方。
伊萊歐看著熟悉的風景,感覺到了些許的恍惚。
一個多月之前她就是在這里被人類以陰謀暗算打敗,並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對於精靈族來說,一個月很短暫,但對於伊萊歐來說,那一個月里的經歷——被輪奸,被賣到妓院,被用盡各種淫辱的手法折磨,那地獄般的生活比一百年還要漫長。
想到這里,小腹到膣穴口都狠狠地疼了一下,伊萊歐強迫自己不去回憶那天的絕望和屈辱——她已經逃出來了,再沒什麼能傷害她了,她這樣安慰著自己,並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飛速變換的視野中,阿波羅已經踩著台階登上了高聳的城牆,這會兒城門已經封死,士兵們緊張地拿著遠程武器守在城牆上,每個人身上都有黑色與紅色的血跡——這些血的來源很復雜,有些是自己的,有些是敵人的,有些是隊友的。
“情況怎麼樣?”阿波羅拍了拍一個士兵的肩膀,而那個士兵的神情很是嚴峻。
“不太好,先生,好像很不好。”士兵握著望遠鏡的手輕輕地顫抖。
“我能看一下嗎?”阿波羅指了指士兵腰間的望遠鏡。
“您請便吧,先生,我感覺很不好,我想跑,但是如果我跑了的話那些怪物就會衝進來殺了我的家人,所以我只能先死在這里...”那位士兵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都要哭出來了,而阿波羅則從他的腰間抽出了望遠鏡,他看向遠方。
遠方有一堵黑色的牆。
代表著絕望,代表著殺戮與恐怖的,幾乎將曼徹斯特平原給堵死的,黑色的牆。
被這份恐怖的氣勢震撼到的阿波羅用望遠鏡仔細地打量著那堵黑色“牆壁”的構成,那其中不只有異星獸,還有無數身高兩米左右,滿身肉瘤與膿瘡但全副武裝的,不知是活人還是死人——甚至不能確定是不是人的怪物,亦或是在隊列中到處亂晃著,長著蝙蝠一樣雙翼,通體墨綠色的高大人型,以及只能用巨大來形容的,有著大象輪廓卻在全身都覆滿了巨大眼睛的作戰單位,以及在天空中盤旋的,無法以世界上任何生靈做比喻的飛行怪物。
騎著可憎坐騎的三只手且全身瘡疤流膿的怪物,每只手上都拿著尖銳的刀,巨大的蟲子像是沙蠶,但在頂端的位置有一個閃爍著紫色光澤的巨大蛇瞳,攻城槌看上去簡陋但無堅不摧,架在木質的戰車上,由幾個四五米高的巨漢推著前行。
數量眾多,井然有序,丑陋卻強大,這也就將恐怖的氣氛進一步升級。
“那才是...異星獸的軍隊嗎...”阿波羅呆滯地放下了望遠鏡,而伊萊歐則只是用望遠鏡看了一圈就把手放了下去:直到今天她親眼確認了這個事實,那些被評為荒誕不經的傳說其實都是真的,另一個世界的敵人真的通過這個世界與其他世界鏈接的時空裂縫來到了這里。
但是為什麼?明明只要有空間裂隙的痕跡出現,千草和其他魔法師就會立刻趕往現場予以處理啊?千草命那個家伙到底在干嘛?該不會是在哪棵樹下面偷懶睡過去了吧?
伊萊歐咬緊了牙齒:
“阿波羅,這個規模的敵人,不是這座城市現有的城防力量能對付的,這城市留不住了。”
阿波羅也知道這個事實:這樣恐怖的陣勢很明顯還不是侵略者的全部軍事實力,他簡單估計了一下,若是現在他看到的每個兵種都與他一對一決斗,他有將對方全部斬成烤肉的自信,可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一次處理這麼多的敵人,甚至與他同級別的魔法師也不行,這就不是一個人能夠對抗的突發事件。
這甚至不是人類這一個種族能對抗的突發事件,到現在為止,阻止了那麼多威脅蓋亞大陸生靈存續的危機的阿波羅,第二次切身地體會到了什麼才是能夠毀滅這個星球所有生命的威脅——這些敵人,即將成為大陸現在的五個種族同時都要面對的大問題。
至於第一次遇到的真正的巨大威脅到底是誰...
阿波羅的腦海里蹦出了一個坐在樹下半睜著眼睛,長著龍角的可愛女孩兒的身影。
那家伙也絕對有這個本事。
阿波羅吞了一口口水。
“兄弟,傳我的命令下去,在敵人開始攻城之前撤退,不能留在這里了。”金發的男人拍了拍剛剛那個借給他望遠鏡的士兵:“你的家人們一會兒就會開始轉移,現在開始換一個位置守護你的家人吧。”
“可是...”那個士兵有點猶豫:“我們的賽特城固若金湯...”
“別騙自己了,賽特城確實堅固,但只有在對抗那些善用蠻力的普通獸人部隊和大規模魔獸騷動事件時有用,我來的這些天把這個城市都了解了個遍,你們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像樣的魔法師駐守,連他媽的魔法師協會都沒有,全是一些元素級別都沒到的烏合之眾,我不知道波隆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但是你要知道,沒有魔法師的防御,對面那些長著大眼睛的蟲子共同發射出的魔力想要轟碎城牆就和你早上起床剝個雞蛋那麼簡單,你能懂嗎?”
阿波羅說得急切,但句句都是實話,而且為了照顧到士兵們的尊嚴,他沒有說出只用肉眼就能看出賽特城部隊和對方部隊的作戰能力差距這個事實,本身實力就遠遠不濟,再加上全城能調動出來的士兵最多只有兩萬左右人,而阿波羅目測出的敵人數量應該有賽特城部隊的三倍還多。
不跑等死嗎。
阿波羅討厭無謂的犧牲,而士兵卻沒有回話,而是握著劍繼續凝視前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握著劍的手在顫抖:
“總有人要保護我愛的城市。”
阿波羅立刻閉上了嘴巴。
“阿波羅,你覺得他們為什麼還沒發動攻擊。”此刻伊萊歐那突如其來的聲音對於阿波羅來說簡直是這尷尬氣氛的救星,注意到了這點的阿波羅立刻將視线重新轉向了彼方的軍隊,然後“嘖”了一聲。
是啊,為什麼呢?
是因為沒有命令嗎?還是在等待其他部隊的集結?
阿波羅覺得自己不該浪費敵人沒有進攻的空檔,若是在他深思熟慮的時候敵人撲上來,那城中的居民會被如何對待簡直無法想象。
“我們走了,伊萊歐,沒時間想了。”
“我知道,首先去哪里?”
“城主府,我們去找波隆那頭肥豬。”阿波羅提到波隆的時候皺了皺眉——他也對波隆這個家伙相當的厭惡。而伊萊歐的仇恨也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熾烈的燃燒。
“額...”伊萊歐怔住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對阿波羅說:
“我想要殺了他。”
“我知道,如果他肯宣布棄城逃跑,你就可以隨便處置他的生命。”
阿波羅說完之後,以矯健的步伐奔向了賽特城城中央的議事廳兼城主府奔去。而此刻的賽特城內部已然是火光衝天。黑雲壓城,不祥的黑色光芒覆在了曼徹斯特平原的上空,一時間,一切光芒都顯得黯淡,就好像是一塊黑色的幕布突然降落。
人類王國首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
這是人王統治人類種族的第167年,這是人王不問國事的第2年。
威名遠揚的不朽人王奧卡姆·康斯坦丁,在兩年前還以一幅威風凜凜的樣子坐在人王座上,外表看上去最多只有四十歲,但是他的實際年齡是207歲。
今日的早朝與往日一般乏善可陳,大臣們在議事廳照例聚集一下,對著空蕩蕩的王座稱頌人王威光長存,然後匯報一些事務。在王座旁靜默矗立著的少女容貌乖巧可愛,此刻正一邊垂聽大臣們的匯報一邊在手中的書本上用羽毛筆做著記錄。
少女遺傳了康斯坦丁家族一貫的燦爛金色長發,洗得干淨蓬松,慵懶地趴在背後,翠綠的眸子會讓人誤以為她是精靈,而她也確實有著精靈的血統,只是康斯坦丁的強大基因讓少女沒有長出那對兒尖尖的耳朵。少女那精巧可愛的容貌此刻沉靜如水,半框眼鏡為這張恬靜的臉頰平添了知性,也讓這個明明年紀尚淺的女孩兒透露出一種讓人不敢怠慢的氣質——安潔莉卡·康斯坦丁,她是人王奧卡姆的孫女,也是整個康斯坦丁家族最後的血脈。
昔日在首都枝繁葉茂生生不息的康斯坦丁家族,如今只能派出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來代行王政,這其中或多或少藏著一點大臣們不敢探討的原因。但那些秘辛並不影響人王的威光照耀人類:奧卡姆是實力冠絕群雄的強大魔法師,有著兩米高的偉岸身材,強壯的像是一座小山,一百六十七年前他發動了血腥的政變,用各種手段獲得了老國王禁衛軍的指揮權,並在一個大雨傾盆的夜晚包圍了皇宮,將昏聵無能的老國王刺死在了行宮之中,借此奪得了人類王國的統治權。此後,他便以自己的智謀和武略壯大了人類的帝國,並一直維護著人類在蓋亞大陸上的優勢地位。
那之後人類帝國一直穩步發展著,直到某一天奧卡姆在一場晨間會議上通知了自己有要事要辦,不再親自主持會議的消息。那之後這位人王就再也沒有坐在人王殿的王座之上,從兩年前到現在一直如此。
今天上報的事情也依舊乏善可陳——獸人又一次在人類領土內流竄也好,精靈族又來要求互相交還還沒來得及出售的奴隸也罷,都是一些幾十年前就會翻來覆去地說的瑣事,安潔莉卡眨巴著眼睛,將這些事情一一記錄在手中的筆記本上,等到晨會結束之後就去遞交給自己的王祖。
在安潔莉卡准備宣布散會的時候,大臣們的中間傳出了與其他死氣沉沉的大臣們不一樣的清亮聲音:
“安潔莉卡大人,還有一件事麻煩您記錄一下。”
說這話人是一位占星術士——只有人類聯邦會單獨為占星術士設立職位。她戴著有些俏皮的圓框眼鏡,戴著兜帽,那張俏臉因此又帶點神秘,又帶點嫵媚。這姑娘胸前那對兒豐滿成熟的脂肪也一直都是讓人矚目的焦點,而高挑的她也不吝於讓同僚們飽一飽眼福,會特意將袍子的襟口向下拉一拉,讓人們能看得到她的兩只白嫩美乳,平時的她一直不吝於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這會兒她的表情卻嚴肅到反常。
“首席占星術士薇薇安,您直接說就好了。”安潔莉卡淡淡的笑了笑:“我一直都十分尊敬您和您家族的預言。”
“最近的占卜看到了一系列模糊的黑暗景象,水晶球里出現了一縷黑色的霧靄,紅色的光點四處飄飛。”占星師薇薇安的語氣信誓旦旦:“不祥的征兆預示著戰爭的幼苗即將扎根,這段時間里請一定注意各大城邦遞交上來的報告,尤其是邊境城市。”
“記下了。”安潔莉卡點了點頭,把各種事情都記錄好,然後把王祖對於昨天呈報事件的批示朗讀給所有人聽,之後便宣布散會,等待諸位王公大臣都退下她再離去。
“隆巴頓將軍,您還有事稟報嗎?”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眼前這個有些胖的老將軍還沒離開,這會兒正呆呆地看著安潔莉卡發神,這讓安潔莉卡也感到一絲奇怪——這老將軍最近這段日子好像一直喜歡對著她發神。
“啊!沒有沒有,在下只是有些恍神了。”肥胖的隆巴頓將軍向這位王祖的代言人行禮,眼睛還是一直盯著安潔莉卡那張端莊精致的可愛面龐。
“無事就請回吧。”安潔莉卡也沒有繼續待在這里的耐心,推了推眼鏡之後便轉身離去,留下了一個瀟灑俊俏的小小背影。
“殿下...”隆巴頓將軍長嘆了一口氣:“多麼惹人憐愛的背影...天啊,我明明都快五十歲了,還會想這些不軌的事情...”糾結著的隆巴頓將軍在安潔莉卡的身影徹底隱去之後嘟噥著離開了大殿。
而安潔莉卡要面對的是更加難堪的局面。
帝王的寢宮門口,安潔莉卡手里捏著筆記本和羽毛筆,纖細的雙腿不停地顫抖,俏臉也滿是殷紅的顏色——房間里此時依舊充盈著女性的高亢呻吟與喊叫,那感覺就好像是正在把靈魂都通過哀鳴的方式吐出去一般,讓從未經歷過性事的安潔莉卡每每都感到面紅心跳:
“嗚啊啊!!王祖...王祖!!您...太強了...莉莉婭要死了...咕噢噢噢噢好舒服...好舒服...大肉棒...把人家的魂都頂飛了....王祖...嗚啊啊啊啊...”
安潔莉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推門走了進去——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發生,每一次奧卡姆王祖都會旁若無人的繼續征伐身下的女人,然後喚安潔莉卡進去。
這次果然也不例外——安潔莉卡走進房間,看著內里的光景在心中發出了感嘆,豪華的房間內,柔軟的大床上,壯碩的奧卡姆正按著一個金發女孩兒的頭,將那根如同兒臂一般粗長的肉棒狠狠地釘在那個女孩兒的身體里,兩個人的體格差距極大,以至於身下那個呻吟叫喊著的女孩兒在奧卡姆手中就像是個玩具一樣任憑擺布,那纖細的身體也露出了一幅不堪重負的樣子,那根肉棒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哪怕身下少女的小腹都被頂起了一塊子宮形狀的凸起,奧卡姆的肉棒還留了四分之一在外面,身下的女孩兒已經被干到脫力,此時癱軟的趴在床上,任憑人王的巨大肉棒在她的體內來回疏通,帶出大量的愛液與已經被攪拌成泡沫的精液。
“太短了,莉莉婭,你的小穴太短了!”奧卡姆似乎是非常享受這種與欺凌無異的性愛,一邊奮力地征伐著一邊大叫著:“怎麼辦,沒法取悅我的話,就讓安潔莉卡加入吧?”
“嗚咿咿咿?!!!哈啊...安潔莉卡那種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才取悅不了您呢,交給莉莉婭來吧~~~”
被稱為莉莉婭的金發少女目光已經有些渙散,被干到恍惚的臉上呈現出有些痴呆的表情,舌頭吐了出來,這也就導致了她的話語含混不清,但當奧卡姆說出安潔莉卡的名字時,這位滿臉寫著淫蕩與享受的女孩兒還是立刻撐起了身子,用力地扭動著她的屁股,甚至開始努力地收緊小腹,安潔莉卡看得出的:在少女開始扭動腰胯之後,她腹部那根肉棒的輪廓便在體表更加突出了,就仿佛要把這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給頂破一樣——她在努力地侍奉這根超越她身體承受范圍的巨根,長年累月的暴力性愛讓這個原本會哭嚎到背過氣的女孩兒找到了一點侍奉的法門。
安潔莉卡的臉上露出了轉瞬即逝的不甘的表情,她翻開了記事本,逐條朗讀著今天記錄的,各個大臣上報的事項——奧卡姆即使在瘋狂鞭撻著莉莉婭的時候,也能聽取國事的報告並給出自己的裁斷。
“都是些沒用的瑣事。”聽完報告之後的奧卡姆拍打了一下莉莉婭的屁股,然後像是表達無聊一樣又向著莉莉婭的小穴更用力地撞了幾下,但還是沒辦法將肉棒整根插進去,而莉莉婭則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子宮被碾壓的感覺又怎麼可能好受呢?淒厲的悲鳴被掩飾成了一聲聲如同高潮一般的絕叫,安潔莉卡聽著這個聲音,心髒一抽一抽的痛。
“如果沒有其他需要特殊吩咐的事務,安潔莉卡就先行告退了,王祖。”安潔莉卡合上了筆記本,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充斥著亂倫的邪惡與淫欲惡臭的是非之地:“姐姐也日安,請恕安潔莉卡不能奉陪了,再見。”
“走吧。”奧卡姆像是驅趕蒼蠅似的擺了擺手:“隨時准備響應我的召喚,明白嗎?”
“....知道了。”安潔莉卡回過身行了王室之禮:“奧卡姆王祖萬歲,康斯坦丁萬歲。”
戴著眼鏡的少女離開王的寢宮,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前回首看了一下這扇重新閉緊的大門,內里幾乎從不停歇的淫亂叫聲與肉體的撞擊聲昭示了在那偉岸的人類之王肮髒又淫亂的長壽真相:不知從哪里習得了神秘魔法的奧卡姆通過性愛的方式吸收著被他凌辱的血親的生命,借此求得青春永駐,但相應的,康斯坦丁家的女孩子無法享受到任何屬於自己的愛情,只要生下來,就要為成為王祖的肉便器開始做准備。
明明兩年前奧卡姆還會端坐在人王殿議事廳的十三級台階之上垂聽人類各國的消息,而現如今,因為突如其來的衰老症狀,奧卡姆不得不將全部的性欲都爆發出來,整日沉浸於蹂躪自己骨肉的過程之中。
不知是否是荒淫的惡報:奧卡姆的兒子與孫子全部在遠征獸人的戰斗中或者荒唐的疾病與意外中喪生,至於奧卡姆的孫女們也逐漸開始無法為他孕育上一丁半子。但越是如此,奧卡姆就越是貪圖永恒的壽命來支撐這個已經逐漸變態的人類帝國。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其間的聯系,但自從奧卡姆開始使用那種神秘魔法之後,人類的城邦中也開始越來越多的出現強暴與買賣性奴的案件。
安潔莉卡知道自己的姐姐正努力地支撐著自己瀕臨崩潰的身體取悅奧卡姆王,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安潔莉卡,但最絕望的事情莫過於此:自己的姐姐幾乎是燃燒著自己殘存的生命來取悅這個不知疲倦的性之君王,也只能為安潔莉卡拖延一點點的時間罷了。
“神啊...”回到自己房間內的安潔莉卡終於不必再在那些衛兵和侍女面前保持知性嚴肅的形象,她撲到床上,回想著自己的姐姐忍耐折磨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摘了眼鏡哭出聲來,她當然想做點什麼來扭轉局勢,但她又能做什麼呢?奧卡姆的鐵腕統治者所有臣子,所有人都對這位百年人王怕得要死,不敢有半點不臣之心,國家的犯罪率雖說在提升,但一切都還算得上太平穩定。只要奧卡姆還活著,就沒有什麼能威脅康斯坦丁的統治。人類的最大敵人——獸人,如今也日漸式微,沒什麼能威脅人類的進一步繁榮,而安潔莉卡和莉莉婭顯然活不到王祖的統治終結。
我能做什麼呢...我能做什麼呢...
只能祈禱罷了,只能無力的對著根本不存在的事物哭泣罷了,這麼想著的安潔莉卡只得再次開始祈禱:王宮里只有她還保留著一個極其怪異的信仰,她的懷里有一只純金打造的迷你雕像,雖說只有拇指大小,但雕刻的栩栩如生——那是一個長著一對兒角的少女,安潔莉卡甚至忘記了這個雕像是從哪里獲得的,只是在她的記憶里,這是她可以信仰的神。
“萬能的無名之神啊,若您真的存在,能否救救我,救救這個一直虔誠相信您的女孩兒…”
少女一邊囁嚅著祈禱,眼淚一邊吧嗒吧嗒的掉。這聲音順著那小小的雕像送出,被輕風捎帶向遠方,命運編織著它前進的方向,與此同時就像是為了證明一切的偶然背後都聯結著必然,這個聲音送到了最遙遠最寒冷的北方,擎天之柱上,那個少女得以聆聽這個聲音。
祖龍座上的那個女孩兒,在睡夢中被再次驚醒。
“好像聽到了呼救聲...”祂揉了揉眼睛,發出了夢囈一般的呢喃:“最近總是聽到這個聲音,難道真的還有向孤祈禱的人存在嗎?”
與此同時的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
那可怖的軍隊依舊橫亘在賽特城的城牆對側一動不動,城防部隊用了數個小時的時間,配合著冒險者公會終於將城里數量有限的異星獸全部清理干淨,這會兒已經准備好了弓箭與投石車,在城牆上站成了密密麻麻的一排排,長劍與弓矢散發著淡淡的寒芒。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沒看到過敵人的正體,甚至還天真的以為敵人仍然是剛才那些能拋出十米長觸手的丑陋怪物,只要把投石機和弓箭手調過來,再往外側城牆上潑灑燃油並點燃,就能完全把它們殺死在城牆之外。
所以很多人都已經做好了為他們死去的親人報仇的准備,在敵人還未曾推進過來的時候,大家都自信滿滿,戰意高昂,但他們似乎還不知道籠罩在頭頂的那團黑雲意味著什麼——明明是下午,但烏黑的濃雲已經把一整片天空都給遮蓋住了,一時間整個曼徹斯特平原比黑夜還要黑暗,士兵們點亮了火把,視线的彼端除了一大片灰色的模糊黑暗之外什麼都看不清,只剩下士兵們躍躍欲試的表情和偶爾發出的互相開玩笑的聲音。
那些人里,有輪奸過我的家伙...
看著那些士兵跑上城頭的伊萊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其中哪個士兵用什麼方式強奸了她,她都記得一清二楚,但此時再去想這些事情也沒用了,她現在得趕緊向那個叫波隆的肥豬復仇,然後...
“城主府到了,伊萊歐。”阿波羅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我倒是也不算反對你復仇,不過復仇了之後你要去哪里?”
“去找千草命,然後看看能不能做點什麼...”伊萊歐沉吟了一會兒給出了回答。
“要不要來蓋亞事務所?我覺得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媲美精銳組里的一些成員了。”阿波羅欣賞著伊萊歐在斗獸場展示出的出眾實力,同時又欣賞於伊萊歐那可以用絕倫來形容的完美容貌,幾乎立刻就向這個少女發出了邀請。
“我現在這幅鬼樣子,還是算了。”
少女慘淡的笑了笑——在本源魔力都被抽走了大半的情況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年,更不用說恢復到以前的戰斗能力了。
不過殺波隆的力量她依然有。
“呵呵,好,那就先進去吧。”阿波羅這麼說著,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十寸長的肋差:“我有時候會用這把武器做生死決戰時候的小花招,先借給你用咯。”
“謝了,人類的騎士。”伊萊歐從阿波羅的肩膀上跳了下來——媚藥的效果已然褪去,後背和下腹還是疼得厲害,但是已經能夠站立和走動了,對於經常短兵相接的魔劍士而言自愈是必不可少的一項技能,所以伊萊歐的傷一般都好的相當之快。
“走吧。”阿波羅看了伊萊歐一眼,像是為了給伊萊歐打氣一樣用肋差的刀柄敲了敲伊萊歐的肩膀。
“走吧。”伊萊歐接過阿波羅遞過來的黑色短刀,用重復阿波羅話語的方式為自己復仇的欲望再添了一把燃料。一人類一精靈,就這麼邁著沉著鎮定的步伐走進了城主府。
城主府的頂樓燈光在這個天空一反常態黑暗的情況下點亮了。此時此刻,波隆·賽特正聽取著各個軍官的報告,草草地應付著,同時在心中懊悔著為什麼當初就放任阿波羅輕易救走了伊萊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