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約定
我坐在加奈的病床前，靜靜聆聽著加奈那孱弱的呼吸聲。
“哥哥……你還在那里嗎……”加奈似乎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而她做的第一件事，總是第一時間呼喚我。只是她的身體情況甚至已經不允許她側過她小小的腦袋來看看我了。
“嗯，我在的。”我馬上回應了加奈的呼喚，我不想讓她產生那怕一秒鍾的落寞感。
我輕輕握住了加奈的手。她的手本就很纖細，如今被病痛折磨的她更加消瘦了。光滑的皮膚之下，骨骼的嶙峋感非常突兀。
“哥哥……你的手……好溫暖……”
我一手托著她的小手，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加奈的手背。她小小的手此刻卻那麼的冰冷，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生命的活力正在從她的身體里一點點消散。
“別怕，哥哥永遠都會陪伴在你身邊的。你就安心休息吧……”
我站起身，讓自己的身影出現在加奈的視野里。早在兩周前加奈就已經失去了基本視力，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影子。但不論什麼事，只要能讓加奈感受到我的存在，不被孤獨所侵蝕，我都願意為她去做。
“休息嗎……不用了吧……反正我很快就能……永遠休息下去了……”
加奈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還在輕輕笑著。她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非常清楚，但她從沒在我們的面前展現過半點對於死亡的恐懼。我無從得知她是真的毫無畏懼，還是即便到了這般地步還在體貼地逞強，不讓我們擔心。
但我始終無法對她說出“沒事的，你會好起來的”這樣的謊言。對加奈而言，這未免太殘酷了。
“呐，哥哥。你說，結婚是一個什麼樣的過程呢？”剛剛蘇醒的加奈不知為何變得很健談，這半個月來她的身體在急速地衰弱著，最近幾天說是氣若游絲一點都不過分，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結婚啊，那可是很漫長的一天呢。人們要從一大早就開始忙碌，給新娘子換上雪白的婚紗，畫上漂亮的妝，新郎也要換上筆挺的禮服，打扮的非常帥氣。然後大家一起去禮堂舉行結婚儀式，互相傾訴感情，交換戒指，然後新郎就可以親新娘子啦~”
或許對女孩子來說，結婚始終是一生中最為重要，最為浪漫的一環。我也不知道加奈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個，但我不想拒絕任何她感興趣的東西。加奈輕輕笑著，雖然那雙眼已經有些朦朧，但我能看得到那瞳孔中閃爍著的愉快的神采。
“那……哥哥，儀式結束之後呢？”
加奈鍥而不舍地追問著。她今天突然展現了十足的活力，這本應是好事，但我卻為此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
“之後啊，大家可以共進晚餐，開開心心的聚在一起鬧騰一陣子，然後……然後就……”
“新郎新娘就可以入洞房了對不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加奈會對這個話題感到如此的興奮，但我更不知道我該怎麼拒絕她深入這個話題。或者應該說……此時此刻把話題引開，又有什麼意義呢？
“呐……哥哥，我聽說，大人們在洞房里做的事，很舒服對不對？”
“呃……可能是吧？”
“那，哥哥你想做嗎？”加奈笑盈盈地追問著。
“啊，這個嘛……” 我只能無奈地笑笑，不知該如何作答。
但加奈並沒有在意我的語塞，她輕輕笑著，開始自顧自的傾訴起來。就好像，此刻不說，就沒有……下次了。
“加奈很想哦。加奈很想當一次新娘子，穿上漂亮的婚紗，化上美美的妝。和新郎官交換戒指，說說笑笑，然後晚上開開心心的和他一起做大人的事情……”
這本應是很難以啟齒的話題，但加奈無論是神情還是語氣都無比的平靜自然。
是啊，因為這一切對她而言，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突然，加奈那孱弱纖細的手突然用力握緊了我的手，我不知道她那羸弱的身體是如何爆發出這樣的力量的。但加奈就這樣輕輕地拉起我的手，貼在她冰涼的臉蛋上。
“哥哥……如果加奈能成為新娘子，你願意當我的新郎官嗎？”
那雙朦朧的黑色眼睛轉向我在的方向，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的心像是被什麼人狠狠地攥住了，胸口好悶，心頭好痛。
但我知道，這個嘻嘻哈哈的問題，我不能打馬虎應付過去。
“嗯……”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用肯定的語氣輕輕回應道。
“我願意。”
“是嗎……那太好了……”加奈似乎很滿足，她輕輕的閉上眼，用冰涼的臉輕輕蹭著她握著的我的手。
“但是哥哥，對不起……現在的加奈，已經沒辦法，和你一起做大人們會做的很舒服的事情了……”
加奈閉著眼，似乎沉浸在什麼夢境之中一樣。一滴淚涌出她的眼角，無聲地留下，在白色的枕巾上留下一點小小的水漬。
“哥哥，答應我好不好……”
加奈開口說道，但聲音明顯變得虛弱了不少。
“答應你什麼？”
加奈再次睜開眼，笑的很璀璨，但又笑的很苦澀。那雙朦朧的黑色雙眸閃著淚花，晶瑩剔透。
“請答應加奈，在加奈死掉之後，幫加奈成為大人好嗎？”
我動了動嘴唇，喉嚨間發出一聲干澀的顫音。
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該如何作答。
“現在……現在不行……加奈會……會害羞的……但……等加奈死掉之後……應該就沒問題了吧……畢竟到時候，加奈已經不會說話不會動……任憑哥哥擺弄了……”
加奈蒼白的臉上竟然浮現起一點淡淡的紅暈。那雙黯淡的雙眼並沒有影響到她笑容的純潔無瑕。
“我……我……”我哽咽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我不該猶豫的。
加奈並沒有聽到我的回應，她臉上的笑容消退了，轉而浮現在那憔悴的病容上的，是最令我心碎的失落和悲傷。
“啊……這樣啊……果然加奈……”
那份失落只持續了短短的一個瞬間，很快加奈便將那表情收了起來，轉而顯出一個苦澀而落寞的微笑。
“對不起哥哥……是加奈太任性了……”
我感覺剛剛被攥住的心髒，現在被一把撕碎了。
不，不該是這樣的……加奈你為什麼要道歉呢？明明該道歉的……是我才對啊……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
“不，加奈。”我的聲音很低沉，語速很慢，這可能是我有生以來最為嚴肅的一刻了。
“我答應你。”
加奈沉默了好長時間，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用那朦朧的瞳孔迷離地看向我的方向。就好像她已經連微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許騙人啊哥哥，你騙了加奈的話，加奈在下面……會哭的……”
“我不會騙你的……我永遠都不會騙你的……我答應你，我全都答應你，我願意發誓，等你走後，我……”
我沒能說完。
加奈不知從哪里來的力量，竟然抬起了她那孱弱到無法形容的手，輕輕按在我的嘴唇上。
隨後她的手輕輕托著我的臉，想要把我的腦袋拉過去。我扶住她冰涼的小手，站起身，探到她的面前。
加奈微笑著，笑的那麼甜。
她什麼都沒說，沒有贊許，沒有失落，沒有讓我發誓，沒有其他的只言片語，只有輕微的，顫抖的，我幾乎險些沒聽到的四個字。
“哥哥，吻我……”
我俯下身，用我的嘴唇輕輕碰在了加奈那暗淡而干澀的唇上。
加奈很主動。她的雙唇輕輕動了動，我感受到她張開了嘴，小小的舌尖毫無顧忌的想要闖進我的嘴里來。
但她沒能成功，那小小的，軟軟的舌尖只是輕輕撬開了我的雙唇，甚至還沒能碰到我的牙齒，便無力地跌落了回去。
與舌尖一同墜落的，還有我捧著的，加奈的那只無力的手。
這輕輕的吻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那破碎的心重新拾起抬起頭的勇氣。
加奈的雙眼半睜著，似乎在看向我，又似乎透過我在看向更遠的地方。她仿佛在笑，朦朧的雙眼噙著幸福的淚花，只是沒有了先前那一點淡淡的生命的光澤
加奈安詳而幸福的面容就這麼凝固著，沒有了任何變化。
病房里好安靜，真的好安靜，和加奈醒過來前一樣的安靜。
只是我再也無法聆聽加奈那輕輕的呼吸聲了。
我跌坐回加奈病床前的椅子里，頹喪著不知所措。
醫生早在一個月前就宣判了死刑，近幾周加奈的身體狀況我也有了心理准備，但我直到現在才發現，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我其實全無頭緒。
沒有悲傷，沒有痛苦，而僅僅是茫然。
數年前我就曾偶然讀到過一段文字，當親人逝去時，人意外的會無動於衷。真正的崩潰，往往是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
當你發現你習慣性多買的一瓶酸奶並沒有人喝時；當你打開電視卻發現沒人依偎在你的懷里時；當你聽了一個有趣的笑話，卻突然意識到那個人已經無法與你分享這份歡樂時。
我只是明白這個道理，但我並不知道我能不能真正的去接受這個現實。
加奈靜靜地躺在我的面前，兩眼無神地望向空無一物的天花板。她一直都很有耐心，都很有包容性，現在哪怕是死後也是如此。加奈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在一片祥和之中安靜地等待著我。
等待著我重新拾起我的勇氣，平復的心境，等待著我去履行，我們最後的約定。
我不能讓她等太久，更不能騙她。
我長嘆一口氣，起身坐到加奈的床頭，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加奈小小的腦袋。
“別擔心，哥哥不會讓你在下面哭的。我這就來……”我苦澀地笑了笑。
出於治療的需要，加奈身上並沒有穿什麼過多的衣物，只套了一件輕薄的病袍，甚至連內衣都沒穿。我挪到加奈的身旁，將她的身體扶起，解開她身前的幾顆紐扣，然後一手拉起她病服的領口拉扯。新亡的加奈身體仍然十分的柔軟，加上那病袍又非常的松垮，只是稍一用力，加奈嬌小又柔軟的身軀便從那白袍里滑出，無聲地投入我的懷抱之中。
加奈的身體原本就非常的纖細，而病痛又折磨著她那可憐的身軀已有數月之久，她小小的身軀看起來是那麼的消瘦，皮膚白的像雪，幾乎沒有什麼血色，只是稍看一眼都會讓人覺得心痛不已。
“哥哥會溫柔一點的，所以，沒事的……” 我側著頭在她的耳畔低語著。
我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加奈，右手和她那小巧的手十指相扣，讓她靠在我的懷里，腦袋歪向我的方向。隨後我再一次吻上她的唇，只不過這一次，主動的是我。加奈臨終前最後一次試著想要和我進行一次激烈的吻，只可惜，她終究還是沒能做到。所以現在，這份遺憾要由我來幫她填補。
我用我的肩膀撐起加奈的脖頸，將我的舌頭探入加奈的口中，輕輕挑起她軟綿綿的舌尖，邀請她一起在加奈小小的口腔里跳一支舞。與此同時，我的左手也探到加奈的胸前，很慢很慢地輕輕按揉著她才剛剛發育的，還有些單薄的胸酥。盡管加奈的乳房並沒有得到充分的發育，但那份輕微的平坦卻凸顯的她小小的乳頭非常的俏皮。
我將我左手的食指輕輕按在加奈小小的乳頭上，那可愛的小豆不知何時已經收緊，倔強地挺立了起來。所以我並沒有用力去揉捏，而非常輕柔的旋轉著，只給與加奈輕微，但恰到好處的刺激。倘若加奈還活著，我想這樣的挑逗反而更適合她，她的身體實在是太纖細了，加奈需要的是溫柔的疼愛，過於粗魯玩弄只會適得其反。
加奈從小就喜歡躲在我的身後，對我所說的一切都言聽計從，直到現在也是如此。她並不對我溫柔的挑逗顯得興奮，也不對此顯得抗拒，而是無動於衷地，默默地任由我把玩她的身體，只有無限乖巧。
我松開加奈的右手，將手掌伸開，貼在她的右肋之上，貪婪地享受著她皮膚的稚嫩與光潔。我的手緩慢的在加奈的身體上摩挲著，一路向下，越過那平坦的小腹，直抵她的私密花園。
加奈的陰毛才剛剛生長，並不致密，而是有著毛茸茸的獨特細膩手感。我越過那小小的山丘，在她緊緊閉合的山口停下。加奈的兩版陰唇非常的柔嫩，我將手指輕輕探進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
似乎，加奈在臨終前是真的非常地渴望著那如同肥皂泡般虛幻的新娘之夢。那時，她的身體盡管已經無比的衰弱，但仍毫無保留地展現著對我的渴求。僅僅是在我們對話和親吻期間，她緊致的陰道中已經分泌了相當的愛液，濕潤而光滑。就連那小小的蜜豆都已經悄無聲息地，帶著桀驁屈的彈性挺立了起來，從那兩瓣陰唇之間探出頭來。
我當然不會虧待了那可愛的小東西，我的指尖輕盈的從它的頂端拂過，時而揉捏，時而挑逗，時而溫柔的撫摸。我用盡渾身解數來給與那小巧的陰蒂全方位的刺激，我答應了她，要讓她成為大人，與她抵達絕頂的魚水之歡。所以我絕不會有任何的敷衍，拿出我最為認真的態度，給與她我最為誠摯的溫柔。
盡管已經有些遲了，盡管她已經不再能感受得到。
我現在多少能明白些，為何加奈會說活著時這樣做未免太害羞了。她的年紀不大，性格非常的靦腆，可她的身體遠比她本人要來的誠實的多，她小小的，挺立的乳頭，被愛液浸潤的蜜穴，還有她滿是遺憾地，終究未能實現的那一吻，都在無聲地向我宣告著加奈對我愛意的呼喚。我很難想象，她那樣一副病軀，竟然能將對愛欲的渴求煥發到這般地步。
在加奈的病情惡化之前，有一次她正准備入浴，我卻不小心推門闖入浴室。加奈那時上衣才脫掉一邊，我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被加奈連哭帶打的趕了出去，鬧了一整天的脾氣。曾經的加奈是如此的害羞，可如今，她赤裸的身體就這樣躺在我的懷里。將她身體的全部，那些隱私的，秘密的部位都交於我的手中，任由我去做我想做的一切。
當我終於衝破最後的束縛，親昵地懷抱著她，愛撫著她，玩弄著她的身體時，我卻看不到她的靦腆，更看不到她的興奮。我懷中的那嬌小而消瘦的身軀，只有無言的順從，還有略顯哀傷的乖巧。加奈平靜地接受著我，接受著死亡，接受著這世間的一切。
那麼，我想也差不多是該履行我們的約定，讓加奈成為“大人”了吧……
我解開我的衣褲，整個人坐到了加奈的病床上。我將加奈的遺體抬起，她很輕，我幾乎感受不到什麼重量。她的雙腿自然的合攏，但因為加奈的盆骨很寬，身體又過於瘦弱，所以她的大腿間正好產生了一個空隙，可以完美的讓我那勃起的陰莖穿過，直抵她的蜜穴。
加奈還從沒做過這樣的事，這還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小穴真是難以形容的緊致，我的整根陰莖被她完美的包袱在體內，她身體的余溫和緊致的潤滑從四面八方傳來，仿佛無比貪婪地想要掠奪我所有的愛意。
我難以自持的開始用手上下晃動加奈的身體，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輕盈了，只需很輕的力道就足以讓那雪白的胴體上下翻飛。她的頭隨著搖晃輕輕擺動著，整齊的短發像波浪一樣搖動，演繹著奇妙的律動。偶然間，我能瞥見她那迷離的雙眼，空洞無神，卻又仿佛在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去體味這美妙的成人儀式。
我知道這番景象在若為他人所知，恐怕會頗有微詞吧？但我並不顧及什麼所謂的道德倫理，從一開始我就沒去多想這些。我對未來失去了加奈的生活非常的迷茫，但有一點我卻一直都無比的清晰：只要是加奈想要的，無論是什麼，我都願意給她。唯有答應她的，與她做下的約定，我絕不會背棄。
對加奈深沉的思念剝離著我的思緒，我已不滿足於托舉著加奈那輕盈嬌小的身體。我向前撲倒，將加奈壓在我的身下，然後我支撐起身體，將加奈翻轉過來。我們二人面對著面，赤誠相對，完全沒有一絲遮掩。
我伏下身，將我的陰莖直插入加奈身體的最深處，履行我最後的約定。伴隨著激烈的抽動，我所有對加奈深厚的思念噴薄而出。加奈的身體實在是過於嬌小了，她小小的子宮無法容納我如此海量的愛意，黏著的精液從她蜜穴的縫隙噴濺而出，將她的下身弄得又濕又黏，看上去魅惑又色情。
她那雙朦朧的眼空洞的望著我，仿佛正在滿足的微笑。
我輸了口氣，放松地躺倒在加奈的身邊，抬起手，輕輕合上了她的雙眼。
加奈看上去是如此的安詳，如此的心滿意足。終於，在死後，她擺脫了病痛的折磨，真正完全地屬於了我，也真正完全得到了我。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並不急於為她清理身體。我知道，這幅嫵媚嬌羞的樣子，其實正是她一直以來渴望，卻又羞於啟齒的。如今她再也不會有什麼害羞的困擾了，那麼，就讓加奈好好地享受這一切吧。
“加奈啊，別心急……稍後，我帶你去見一位朋友，她可以把你的身體變得永遠都不會腐壞，永遠栩栩如生。然後……我會給你穿上最美的婚紗，你永遠都會是我最摯愛的新娘……永遠，永遠……”
我再一次，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臉頰。看著她安然地睡顏，我感到無比的欣慰。
這件病房再一次歸於沉寂。
很安靜，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