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大雞巴闖開第三道門;痛苦卸骨雙臂鎖背後
事實上,兩個人休息的時間也不長,打了個盹就到浴室里去准備了。
主宰了整個上半場的張大雕自然知道等會兒和小白的狂歡才是重頭菜,所以在浴室里清洗小白的時候就格外認真:無論是被自己的大雞巴所洗禮過一遍的體內,還是被他自己的愛液弄得黏黏糊糊的體表,張大雕都洗得仔仔細細,確保一絲干涸的精斑都沒有留下。
剛從箱子里出來的小白也很配合,蜷縮在半人高的木桶里任由張大雕擺弄清理他的身子。呆滯的樣子看上去倒真得很符合他的人設:剛出廠的仿生機器人。
張大雕把手里的洗發水揉搓起泡,看了眼旁邊鐵架子上的防水攝像機正閃著紅點工作著,心情不由得有些煩躁:眼前就坐著這樣誘人的玩物,自己只能按照計劃表一項項來。
別小看洗澡和灌腸的環節,拆開賣就是單獨的一卷,合起來還能把價格再往上翻一番:有的觀眾就是好清理身子這一口。當然對於觀眾們來說,小白這體脂率正好的健壯身子可足以抵得上昂貴的價錢;而對於張大雕來說,比真人還要精致的觸感更是血賺不虧——現代人生活規律都比較差,而這麼白皙健康還紅潤的皮膚、極其富有韌性的肌肉,甚至是歸整舒展的骨骼和關節,基本上早就找不到了。
就整體而言,他不僅比每一個獨特的真人模特都完美那麼一些;在細節上,他還保留了獨屬於真人的缺陷。比如洗頭發的時候,張大雕發現他的後腦勺會和常人一樣有不規則小凹陷或者小鼓包,像極了很多嬰兒時期枕頭沒整好的男生;又比如他的肩膀上有兩顆小痣,他的額頭上有一顆看上去剛冒出來的痘;又或者他的胳肢窩也會怕癢,笑起來卻只有左臉能見到一個淺淺的酒窩:他怕癢怕疼也有喜怒哀樂,他的呼吸脈搏血壓和表現也受到正常人類身體的調節,有急促有平緩,皮膚也會激動或遇熱時發紅、遇冷他會起雞皮疙瘩……
又或者你和他對話的時候,很難把他當作一個機器人……
硬要是讓張大雕說出個所以然,這種沉穩冷靜的壯漢自帶著一股子肅殺的味道;要不是真的如此軟若無骨而又被自己肆意玩弄著,要不是見過他嬌氣害怕的樣子,張大雕估計可能從見他第一面起就像往外跑了——那股奶香還是掩蓋不掉一個人身上若有若無的鐵血氣勢。
“你……你把泡沫揉到我耳朵里了。”
張大雕看著他撥開自己的手,從桶子邊上找了個毛巾,沾了沾桶里的水擦起了耳朵上的泡沫;只是他沒有眼睛,雖然像是扭頭看了自己一眼,卻根本無法讀出任何感情。
他也不能直接問小白,但凡涉及到身份的問題,都會讓這具精密的軀體立即死機。
當然,以小白的能力似乎是能讀出來張大雕的心思,那層鐵皮下面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但他從不挑破,比如現在他也只是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指節分明的雙手隨意搭在桶邊,聽話地低下了頭,露出他節節分明仿佛只有一層皮膚包裹的頸椎骨。
“你把耳朵邊壓一下,用手擋好水,”張大雕的目光一直離不開這家伙,還能保持點理智就是他最大的本事了,“我……我給你衝衝……”
等到小白的頭發徹底洗淨後,小白又配合著張大雕的擺布,像只八爪魚一般抱住了張大雕滾燙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身子一點點坐入同樣筆直滾燙的雞巴上。
“疼麼……”
“還行……你之前捅過好幾次了……嘶……還算……還算能接受……”
張大雕看著小白的後庭一點點把自己的粗長雞巴徹底吞噬,直到感受著他兩塊柔軟的臀瓣徹底壓在了自己一雙早就拖好的手掌上,如榫卯般嚴絲合縫地契合在一起,不留一點縫隙。不放心的張大雕又用騰出一只手抹了抹結合的地方,當真是只剩下了自己肥大的睾丸,原先那翹著頭流著水的雞巴恍若被閹割了一般不見了;而憑著龜頭的感受,自己的雞巴似乎也正好頂在一處筋膜上,用力稍微再大一點,就可能把它捅破了。
“你真的是……”張大雕吻了一下薄荷味清香的面頰,忍不住顛了兩下聽了兩聲咬牙切齒的抽氣,“我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麼正正好好的,這種緊致舒適的感覺像是假的一樣……”
“對於你來說,不就是假的麼。”
耳邊的熱氣沙啞凌厲像是正午沙漠的風沙,讓張大雕燥熱的心更加煩悶;他把懷里的肌肉玩具摟得更緊了一些,感受著躲藏在他們倆腹部正在歇涼的柔軟巨蟒,只覺得心口被精液堵得腥臭黏膩,每一次跳動都發慌。
他猛地松了下手,熱風便在沙丘頂端繞了個路,待著嬌喘猛地噴在他眼角。
“你不是挺疼的麼……這麼逼真的喘息,假的和真的有什麼區別?”
“這里……可沒有醫生……”
聽著這委屈忿忿的語氣,哪怕小白沒有眼神,張大雕都能聽到他的白眼。
“沒事,我之前試過了,你的腸壁挺堅韌的……”
“沒你的臉厚……疼……你慢點……”
這麼一路帶著顛簸地走到了床前,張大雕抱著佳人換上了大部分男同們最愛的裝備,又小心翼翼地給小白選了個同款——只是靠著張大雕雞巴連體的兩個人活動不開,只能給坐在床上給對方的大腳穿白色運動長筒襪。
再等到戴好黑口罩,一一走到沒開機的鏡頭前把機器打開設置好,並合作調試了燈光和收音過後——還沒等到正式開拍的連體兩人早已是大汗淋漓,甚至是那嚴絲合縫的接口也淤出了不少淫液,順著兩人張大雕粗壯的大腿留下一條條干涸的印記。
再次輾轉騰挪,安安穩穩坐到床上,這次不用小白說話,張大雕也知道對方此刻正在一邊忍著疼痛和瘙癢,一邊狠勁地給自己白眼;當然以防萬一,他還是先用結實的雙臂箍住了小白的身子,在他流暢的胯部线條間恣意磨蹭流轉。
“你自己能轉過身子來麼?”
小白喘著氣,張大雕知道他明白自己這句話的意思,作為主角自然是要把自己最引人入勝的正面留給鏡頭後面如狼似渴的貪婪目光;但顯然這只無助的羔羊此刻因為恐懼犯了難,只是柔弱地趴在自己的懷里,一動不動喘著粗氣。
“哥……你先出來好不好……”
“已經開始了,小白,得按照人家的要求走,”張大雕微微抽出了一點雞巴,用自己的指尖給兄弟根部已經被愛液粘連住的毛發撓了撓癢,又猛然將它送了進去,“既然你自己不能來,那就我來了。”
這麼一來,他懷里的小白是是更加松軟無力了,除了梗在兩人懷里的雞巴在血色中堅硬如鐵,整個人的骨頭都像是被這麼一戳給卸掉了。他的全身都在顫抖。張大雕最明顯的感觸,是他那誘人的喉結正在自己肩膀上來回滾動,摩擦著自己的鎖骨薄弱的皮膚,顯然是不知道因為緊張和害怕咽了多少次口水。
“你不是還錄開場白呢麼……”
“什麼?”
張大雕屬實沒想到這麼磁性沙啞的男低音也能發出這輕若蚊蠅般的動靜。
“你……開場,不說什麼……”
搞清楚意思後,一頭霧水的張大雕屬實有些意想不到,不由得訕笑道:“你們……你們的……嗯……你們的芯片里還有我直播的素材啊……我這麼出名的麼……哈哈……”
“我聽見了,之前在箱子里……”
小白清了清嗓子,又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聽見了?聽力這麼好的?還有那個白皮狗tmd到了不敲門就在門口偷窺老子錄開場?
奇怪之余,沒有頭緒的張大雕只得按著流程需要,把床頭櫃上那個從小白雞巴中取出來的試管重新擰開,讓小白把里面奇怪的液體喝了下去。
然後小白就被這腥臭的液體嗆得不行,張大雕只能送佛送到西,邊操著人邊拍著人的後背安慰:
“忍一忍哈,我估計至少是個加強藥劑啥的,喝進去就好了……開場白之前錄過了,剪輯就行了……而且咱們就一晚上的時間,後面的任務也多著呢……您老稍微忍忍,總之也不會把你身體玩壞,就配合配合?”
“那你先……啊……別動了……啊……”
“那是另外一碼事,”張大雕心虛地揉了揉鼻翼,露出了惡魔的微笑,“反正就插在里面了,沒忍住。”
“不過沒什麼大問題,你不想亮相,咱們也可以直接開始。”
說罷,張大雕便使勁地用自己的玩意在里面蹭了蹭,激得小白慘呼了好幾聲。
兩個人你儂我儂,戰況自然是焦灼不下。
這長度二三十多厘米、直徑十厘米左右的棍裝異物若只是毫無目的地直來直往,縱向的運動倒也不至於讓人絕望;只是張大雕如今時不時在腸道內橫向挪移一下,小白那本就狹隘而纖薄的腸道此刻正經歷著一番難以忍受的撕扯和絞痛。
“肚子好疼……啊……哥……求求你……”
張大雕並沒有留情,只是機械地重復著自己的動作。
倒不是他不近人情,如此這般堪比酷刑的折磨用在小白體內,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口的殘破,連接處除了流出混合著兩人氣味的汙濁液體,根本見不著紅。張大雕心里明白,看來是那管神奇的試劑起作用了。
思忖了片刻,張大雕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直接朝著那層早就被自己頂住的軟膜猛地一戳。
“啊!”
這聲慘叫只持續了那層三道門軟膜被捅破一瞬間,小白面色煞白,急促的呼吸直接讓他失聲;只是沒過了兩三秒,他的面色便又重新紅潤起來,並開始大口的喘氣。
喘著粗氣歇息的張大雕細致地等了許久,也沒見到小白和正常人一樣出現什麼內出血;但也正是在這等地幾秒鍾內,那被戳破的筋肉軟膜似乎就已經長好了,再度將張大雕的雞巴阻擋在外。
不愧是高級仿生人,舒爽的張大雕不由得咋舌。
抱著小白滾燙的身子上緩了幾分鍾,張大雕抖了抖眉毛,再度投入了戰斗。
在最初幾次因劇痛而造成的緊繃之後,張大雕明顯感覺到包裹著自己巨屌的後庭越發松弛燥熱起來,連帶著小白本人渾身纏繞著暴起血管的肌肉都有了松懈的勢頭;看到這個反應,有著這麼多年經驗的張大雕自然是心知肚明,在懷中人輕微的戰栗中緩慢而規律地移動起自己的巨棒,直至這種生理的戰栗被自己的節奏替代,直到這具健壯的身體在也不受其主人的操控,直到獵物在他的懷中變得更加聽話熨帖,柔軟酥麻。
在這樣規律的抽插中,進入專業狀態的張大雕卻冷靜而仔細地觀察著呻吟嬌喘難以自制的同事,如同嚴謹的實驗人員。哪怕他全身通紅一身麥色的皮膚都遮掩不住,哪怕他一邊用四處留情的溫熱雙唇和喃喃細語降低著做愛對象的警惕性,他的雙眼依舊出賣了他。
只是這個時候,他的獵物一般沒有那個空閒注意他的眼神。
也正是在這樣一個精准的空蕩里,張大雕那雙靈活的大手開始了動作。
正劇開場了。
首先,張大雕打了個響指。一條專業用的性愛口球出現在他的右手中,嶄新的。
“叫我什麼……”
他的唇逡巡再小白的耳邊不肯離去,滾燙的呼吸吹過小白的耳畔,卻在接連不斷的喘息中帶回喃喃自語:
“哥……哥……”
聽到思維印記的張大雕滿意地點了點頭,壞笑間手指一抬,已經迷迷糊糊的小白便順著身後突然的加速度張開了嘴,輕松地被帶上了口球。
“很棒,小白……”
“嗚……嗚嗚……”
像是獎勵一般,張大雕的打樁速度又緩緩回歸了那個欲仙欲死的閾值,甚至時不時在抽插中穿插著左右搖擺的騰挪,攪動著小白的後庭紅腫不已,也攪動著他的快感讓他酥麻難忍。
聽著原先粗重的喘息一點點變成接連不斷的呻吟,張大雕的雙手再度開始了動作。
它們如狼蛛般游走在這健壯雙臂的溝壑與隆起之中,用指尖在布滿汗漬的細膩曲面中揉捏玩耍,釋放著麻痹神經的舒適。直到這一刻,原先松軟的肌肉因為劇痛而生理性緊繃,悠閒的獵手終於找到了時機,攀上小白的雙肩。
哪怕是线條分明的三角肌群已經做出了對肩關節的最大保護,奈何目標明確的獵人更是精通關節錯位的大師。
只見張大雕面色一凜,雙臂肌肉和核心肌群順著抽插的力勁猛地發力,雙掌扣住小白伸直的小臂,直接朝著後下方一壓一拐——看上去跟擒拿犯人的動作如出一轍。這股巨大的作用力,讓小白原先一雙僵硬如長棍的臂膀,瞬間彎曲成了一對折疊的雞翅,緊緊貼在他自己的後背上,在張大雕的雙手中止不住地顫抖;而這樣向下的衝勁,自然也帶動著小白身體里的雞巴順勢一戳,活生生在他緊繃的腹肌中頂起了一個物理生成的囊腫,硬得連張大雕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突如其來的劇痛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小白,他宛若被人提起翅膀的待宰公雞,在失去平衡的情況下直接倒在了張大雕的胸口,一頭撞得張大雕都有些呲牙;而事先准備的堅硬口球發揮了它的作用,人在極度痛苦之下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被堪堪控制住,只剩下口水和悲鳴從口腔往外流著。
“嗚嗚嗚……嗚嗚嗚……”
那冷冰冰的鐵皮猛地朝向張大雕的位置,驚得張大雕心口一顫;只是這沒了眼睛的注視,作用實在是有限。
張大雕和小白這一瞬間一上一下的綜合作用力,其結果就是小白本和肩部關節盂緊密相連的雙臂瞬間在外力的作用下脫臼了。
“咔噠”
輕微的響聲過後,小白原先粗壯的雙臂軟塌塌地落在了張大雕的手中,像是一對橡膠仿制的肌肉模具一般,只留下柔韌皮膚下凸起的肱骨頭,告知著他們曾經正常的位置;而除卻原先肩關節位置一片慘白,肱骨頭腫包附近的皮膚都泛著血紅,展示著這猛一下卸骨的凶猛。
始作俑者看著這一切,要說完全不心驚也不可能;但這種驚訝很快就演變成了蓬勃的性質,衝擊著張大雕的大腦,活脫脫讓他的雞巴的直徑又膨脹了一厘米左右。這一厘米馬眼的開拓顯然刺激了遏制不住的精液,它們衝開理智的大壩,順著縫隙四溢在床上,搞得被單黏糊糊一大片。
於是呼,喘著氣的張大雕便也松開了雞巴的阻擋,任由自己的筆直的雞巴把精液噴向天花板的鏡面,又或者滴落下來淋得他們倆滿身都是;而小白那沒了阻礙的洞口豁然開朗,里面的愛液自然也是如泄洪一般洶涌而出,一圈圈緩慢地將周圍的被單弄濕。
只是小白那駭人的傲物在兩人的腹部間躍動,紅腫堅挺的巨物絲毫沒有噴射出的意思……
在一片混亂中,超強待機的張大雕提著小白的胳膊狠狠喘了幾口氣,不由得感慨今天恐怕自己也被不經意間改造了身體,要不然這烈度和頻率早就精盡人亡了。
他舔了舔嘴邊的子孫,有些尷尬地忽略了自己胸口兩根欲求不滿的巨物,扭頭看著靠在自己肩頭沉默不語的小白,低聲問詢:
“辛苦了……忍一忍,不疼了你就動動你的手……算了,你先點點頭……你沒昏過去吧》”
果不其然,懷里的小白除了時不時地呻吟外根本不做任何反應,一動不動得仿佛是昏死過去了;只是張大雕清楚,他只是不想理自己罷了,這種疼痛相比於之前縮在小箱子里的境界還差得遠。那時候他都醒著,這種程度對於他來說只是小兒科罷了。
他在憤怒,憤怒於自己一個健壯的男人被張大雕這樣凌辱、欺騙和玩弄。
“……我不太懂你們芯片是怎麼運作的,你們這個仿真還真的是仿真……”
張大雕一邊說著,一邊按照客戶的需求在鏡頭前甩了甩小白被卸骨後恍若柔軟無骨的胳膊,專心致志地擺弄起來。
他先是按照很多人都能做到的程度,將小白的左臂往右邊拉,讓他寬大的手掌貼在自己右胯部的位置,將優美的人魚线盡數天平;隨後他對右臂也做了同樣的事情,這樣小白的臂膀就在他自己的背後完成了一個十字交叉;
“我能從你的身上問道殺氣和憤怒……但我相信你哪怕是AI,也應該足夠聰明到聽明白我話里的意思,”張大雕看著小白慘遭脫臼的手緩緩攥成拳頭,心想這種所謂的“脫臼”果然不是常人想象中的那種,倒是更像街舞里的埃及手,有知覺且可控,“你果然沒有昏過去……你是想揍我,然後呢,你能逃走麼?”
張大雕並沒有害怕,反倒是壓了壓小白還有些鼓起的腹部,幫著他的菊花更快地排出淫液;見著被擺弄的同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張大雕這才繼續邊擺弄便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你如果相信我,配合我完成這一場,我就能帶給你自由——前提,是你願意配合我。”
緊緊篡住的雙拳果然慢慢松開了。
得到了滿意答復的張大雕點了點頭,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借著第一個十字交叉,兩條脫臼的胳膊在張大雕的手里宛若兩束女生的長發,被他如編花辮一般熟稔得在凹陷的胳膊肘那里拐了個彎,各自走向了自己那一側的腰部。原先已經脫臼的肩關節進一步被拉著靠近,肩部的肌肉前所未有地被擠壓在一起,已經突出得快要突破皮膚的肱骨頭更是緊密地貼在同樣快要閉合的肩胛骨處。
這麼一來,兩只脫臼的胳膊才算是獲得了足夠的長度。
面紅耳赤的張大雕把小白兩只胳膊的小臂這麼一拽,左手才算是貼回了左胯部,右手又貼回了右胯部。兩只手繞在背後,於胳膊肘的位置交叉,弄了個這麼大一圈的X形疙瘩,結果就是和常人一樣在腰間這麼一掐,在常人看來只是說不上來得詭異。
小白最開始還因為難受扭動著身子,真到這一切完成之後,他也沒了動靜。
但張大雕無師自通地稍微推開了一點點自己和小白的距離,從正面好好欣賞了一番這宛若藝術雕塑的人體,更覺得自己心里小鹿亂撞——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跳動的雞巴撞得。
正面看過去,小白健碩的上身仿佛被活生生地抹掉了雙臂;但事實上他並沒有失去堅實的臂膀,只是被人鎖在了身後。
這樣一禁錮,他的核心肌群更顯得溝壑縱橫,倒三角的輪廓也變得更加明顯;而且在人的雙臂被困在後面的時候,人體力學作用也發揮了它最直接的作用,讓正面的胸部和腹部肌肉群得到了最充分的延展:胸肌因為充血和拉伸而變得寬厚肥大,腹肌因為用力收縮而變得溝壑縱橫。
滴落的汗水更是給這妖嬈的畫面增添了一份色情。他們自額頭而滴落,在通紅的胸肌上如涓涓細流,跨過不斷起伏的山丘,最終匯集在宛若河谷的腹白线內,又四散並不平行的腱劃里——直至他們繼續往下流淌,消失在叢林內……
這是活生生的斷臂維納斯。
……
“好了……”張大雕幾乎是靠著下意識完成了任務,用強力膠布把小白的雙手徹底固定在了腹部,然後用床邊的DV把這一切都細致地拍攝了下來,“好了……完美的……作品……”
不知道是不是張大雕的目光要比他的身體還要赤裸,還是這樣姿勢實在是不夠習慣,坐在床上的小白上半身不由得扭動起來;但卻因為失去了能保持平衡的雙臂,不由得向後一栽,癱倒在了髒亂的白色被單之上。
這時候他背後被鎖住的雙臂可是添了麻煩,小白不得不弓起自己的背和腰,抬起自己的屁股,連帶著那根驚天動地的粗壯雞巴也昂首挺立起來——可它卻遲遲沒有射出來,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這具身子一離開張大雕的視野,他丟失的魂自然就回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跪坐到了在小白身邊,俯下身子,抱著斷臂的古希臘天神感受了一番奇幻的觸感,這才心有不舍地說道:
“真想一輩子這樣操死你……不過咱們還有下一個動作,這才剛開始……”
被束縛的小白可沒什麼別的選擇,只能用下巴可勁地戳了戳這個看傻了的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