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和仿生軟骨肌肉男的首交
張大雕一只手扶著箱子邊,一只手握著搬開的箱蓋,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眼前的東西。他倒並不想維持著這麼一個跪坐的姿勢,只是視线捕捉到這東西的一瞬還是被震撼的情緒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當然,沒有理解錯的話,箱子里的“robot”應該仿得是一個很健康的成年男性。
或者說他就是一個棱角分明的壯碩男人。
呆若木雞的張大雕很難分清。
無論是開箱子時那一聲因為不舒服而下意識漏出的哼唧聲,還是扭曲的身體隨著呼吸的律動艱難地發出微微的顫抖,又或者因為肌肉的撕裂、關節的錯位甚至是骨骼的碎裂,健碩有形的軀體在一張還算白皙的人類皮膚下顯現出了通紅與慘白的錯落交替。
那是一瞬間幾乎讓人分不清該把目光落在何處的程度。
他的良心促使他下意識地別過了頭,又忍不住回頭瞥了好幾眼,最終只得別過頭躡手躡腳地將右手的食指放了上去。
人類通過觸摸同類的皮膚獲取信息的獨有能力,讓張大雕不由得呼吸急促。
試探所帶來的觸碰,第一感受是細膩的;真落到了實處,游走年輕軀體多年的人生經驗直接衝擊了張大雕對於機器人和人類的認知,讓他的心髒不由得慢了一拍。
可單純細膩的觸感並不足以讓張大雕如此失態。他慢慢地撥動食指,任由最敏感的指尖如羽毛一般在小塊皮膚上浮動游走,在任由他食指的皮膚神經告知他人類特有的汗毛和一些微小疙瘩也在這張皮上清晰可觸。
他顫抖的右手一收,掌心的冰冷的汗卻如熱油,燒得他渾身滾燙宛若高熱。
於是他在糾結之中又轉過了身子,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仔仔細細地試著分辨一下視线中的內容。
男人的軀體很難說清楚究竟是處於怎樣的姿態,但整體來說,臉的方位和不斷沉浮的胸部讓他更像是仰躺著被塞到了這個箱子里——微微仰起的脖頸和頭部算是唯一沒有被大肆扭曲轉動的人體部位,它們羸弱地枕靠在凹陷下去的腳踝之上。男人時不時像是因為疼痛和難受而微微地左右擺動、或者抬起下頜。
露出他脖頸流暢的线條。
張大雕提起膽子,試著用這個手掌撫摸起這個年輕小伙的白皙面頰。
如果不是他雙眼的位置被一條寬幾厘米的銀色的金屬皮鐵面環繞,張大雕真的很難不將這張臉歸類為一張英俊人類的面龐。
棱角分明的下頜线,摸上去不禁略微地有些硌手,還能摸到沒有剃干淨的細微胡渣;溫軟的嘴唇泛著健康的紅潤,被大拇指拂過的時候,他甚至能感受到緊咬的牙關中溢出來的痛苦呻吟;高挺的鼻梁雖被冰冷的金屬截斷,但狀若懸膽的鼻子還是為整張英俊的面龐提供了得天獨厚的中梁——它支撐著飽滿的天庭被碎亂的留海遮掩,分開了精准對稱的左右面頰好讓顴弓舒展開最流暢的线條。
而箱中的男人也並不是毫無感覺,他似乎在迎合著張大雕溫柔的大手,不斷地發出輕微但略有些痛苦的呻吟;他的嘴唇翕動不停,但張大雕並看不懂他想說什麼。
只是摸到那嚴絲合縫仿佛長在面皮上的二指寬金屬條,那詭異而冰冷的質感,讓他很快從對人的理智中脫離出來,變得更加呼吸急促。
“還好你沒有雙眼,像個終結者一樣,要不然我還真下不去手……”張大雕略微有些失神,因為他的大手劃過了男人的凸起飽滿的喉結,感受著它時不時的滾動,“你不是人的……對吧……”
他四指略微往腦後探去,正如他猜想的那樣,男人的脖子其實緊緊貼著他的腳踝和小腿。
男人的腳踝不堪重負地被脖子壓彎之後,它的兩端自然都呈現出畸形的狀態。朝天的腳掌壓在不知道什麼部位的肌肉之上,寬大的腳底板一動不動,泛著失去血色的慘白;腳踝另一端的小腿像是長條枕,內側肌肉向上橫擱在男人的腦後,隆起的比目魚肌和一部分腓腸肌勉強為男人充當了這個枕頭不舒適的填充物。
這脆弱的條枕充當著蹺蹺板,才不至於讓男人的面龐被自己的身體埋在箱子下面;只是這樣的努力在他自己畸形的肉體中,更像是不斷陷入流沙為求最後一口空氣的徒勞掙扎。
因為一個人的膝蓋向來都是致命的,哪怕這個對象是它的主人。
膝關節的束縛使得小腿越是靠近它,就越是不得不向著脖頸右側斜上方的位置抬起——這就使得這個年輕男人的脖子向右剛好卡在了膝窩里;而膝關節另一側的大腿肌肉竟不知為何不受膝關節的束縛,卻以股四頭肌——就是大腿正面的肌肉群——在上,壓在他起起伏伏的胸部,並朝著左下方延展出去,直到大腿根部消失在一堆肉團之中。
更要命的是,不知道是重力的原因還是人體力學的因素,年輕男人卡在膝窩的脖子不得不承受他強裝大腿的致命壓迫——這使得他本就困難的呼吸變得雪上加霜。
張大雕使勁的拍了拍臉,也沒弄懂這樣奇怪的姿勢是怎樣弄出來的;他試著略微擺動一下這恍若樹干的大腿,好讓男人得以呼吸——但這樣一弄卻使得腳踝發出咔嚓一聲響動,往里面更深的陷了下去。
“嘶……啊……”
牽一發而動全身,年輕男人的脖子被卡得更緊了。無意識的呻吟代替了皺眉,讓張大雕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不光是疼痛,男人的呼吸成為了一件更為困難的事情。
他不由得放棄了救人的想法,卻發現自己根本冷靜不下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跪坐的樣子,甚至鬼使身材地想試試自己的雙腿能不能做到這個程度。自己粗壯的大腿正面朝天,和箱里男人大腿肌肉是一個狀態,顯然他的健壯程度和自己比都不遑多讓;但壓在大腿下面的小腿,怎樣都不可能順時針向上扭動,進而被掰成側面向上的橫平狀態。
疼痛讓張大雕咧了咧嘴,人類的膝蓋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他目光有些迷離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口跳得更厲害了。
當然,這條腿和男人的脖子、頭,還算是有跡可循的復雜情況。
箱里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遭受的更多扭曲簡直難以理喻。
張大雕沒有找到他的另一只完整的腿,只恍惚看見它被擠壓到了箱子的左側,唯一能看見的小腿正面朝上、宛若一個寶劍從膝蓋到腳自上到下得豎著擺放,腳則是如芭蕾舞演員一般緊繃並下壓,露出腳背分明而綿密的血管;他起伏不定的胸部也不是自然的,在橫膈膜的位置像是被人一百八十度扭了腰,拉長的皮膚自然是顯現了他不錯的腰线,如果能接受他的腰椎扭曲到快要破皮而出,且竟然和胸部一樣正面朝天的話;至於雙臂雙肩、後背臀部更是難以分辨和尋找,能看見的只是如荒地里的小土丘一般不斷隆起塌陷的肌肉塊兒而已……
更不用提細小的關節扭曲,比如被纏繞在一起的腳趾,比如腳踝那堪稱脆弱至極的外翻……
但非要用柔弱無骨的巨蟒來形容也不是很貼切,很多地方還是能看出來符合基本的人體力學和解剖學關系,至少張大雕沒有看見所謂小腿骨在中間反著折上去這種駭然的扭曲;但這具身體顯然把關節的活動發揮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而宛若的橡膠一般柔韌結實的皮膚和肌肉包裹住了人體較弱的內里,更是讓這個男人全身處於一種將破不破的地步——甚至見不到一塊皮下的青紫淤血。
倘若他是真人,恐怕已是張大雕所知的人類極限,這很難被稱為雜技了;這樣驚艷的扭曲人體,更像是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乖乖……”
面紅耳赤的張大雕想起自己在展覽館曾看過的每一幅畢加索的佳作,如今都如此鮮活地呈現在他的面前,不由得讓他懷疑其所謂“現代派畫作”扭曲人體的創新程度。
此刻他更感受不到自己的雞巴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腫脹起來,因為張大雕已然有些分不清所謂緊張和激動,亦或者羞恥和恐懼——眼前的東西明明超過了人類解剖學所能想象的詭異,卻因為強烈的生命特征和姣好的肉體讓他在震驚中夾雜一絲來自於DNA的羞恥與意動——正正好超越了恐怖谷效應。
好像他天生就夾雜一種人性的下賤和卑劣,讓他得以欣賞這超越正常認知的驚恐之作。
許多年未有的欲望瘙癢從張大雕的下體傳來,無論是前面的雞巴卵蛋,還是後面的菊花洞天——之前的驚恐和理性正逐漸被這一團柔軟的尤物所侵占,他現在所能想到的唯一事情就是侵占,就是狠狠地放縱自己的破壞獸欲,好把這團身軀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
張大雕開始肆意地用雙手代替雙眼,搜尋著這具肌肉玩具的奧秘,感受著平日里常見的肌肉韌性和不常見的骨骼觸感。
他一邊撫摸著,一邊看看向年輕男人付之闕如的雙眼——那兩指寬的金屬環更是把人性的枷鎖敲了個稀爛,躍躍欲試甚至開始溢出淫水的大屌更是跳動著他敏感的神經:
這不是一個人,這是只是個極端仿人的智能玩具。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再度攀上了這張俊美的臉龐,痴迷地感受著這個玩具的精細做工;而拂過紅唇之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他感覺自己的掌心一濕,舌尖柔軟的觸感像是水草劃過了他的心口。
“啊……草……草……tmd怎麼……”
他急匆匆拿開手,而早已安耐不住的大屌像是在鄙視自己主人的膽小,洶涌的精液順著馬眼噴涌而出,乳清色的液體在這肆意的噴射里將空間內的一切生物淋了個透徹——包括呆滯於自己如此之早就射出的張大雕,也包括那個在箱子里痛苦蠕動的男人。
張大雕面色通紅地扶著自己的雞巴,感受著上面猙獰的血管突突地躍動,欲望和快感讓他忍不住繼續揉搓起這自己這條憤怒的巨龍,更讓他對這箱子里的男人如痴如醉——他和它,都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自然而然的歡愉了。
近乎是帶著些瘋狂的,張大雕一邊用右手對著箱子擼著自己還在噴涌的巨龍,任由自己的粘液打濕箱子里的身軀;一邊用左手尋找那個他最想要得到把玩的東西,時不時還撫摸摁壓一下那些極具彈性的肌肉。
在這場由張大雕的雙手主導的探寶游戲里,他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寶貝。
那根因為疼痛和欲望而堅硬無比的寶貝兒。
張大雕有些吃驚,倒不是這根雞巴過於短小,而是相比於自己這根讓人欲仙欲死的寶貝兒,這個男人的雞巴和他滿身結實的肌肉一樣令人垂涎四尺。他十分清楚,自己接近三十大關的雞巴和網球大小的卵蛋能帶給他怎樣的戰斗力;而這個箱中的男人雖然看上去軟若無骨,但是那根夾雜在自己的肌肉罅隙亦或者被肌肉包裹的物件兒,似乎是自己的兩倍大小……
“這……這都能用屌玩拳交了吧……”
只是這根物件擠在一團肉里,張大雕的眼睛實在是找不到它的靚影;只能用手先摸上去探探虛實。它倒不像自己的那般堅硬而棱角清晰,但是也足夠的堅韌而粗長,細說起來的質量和自己真的是不分伯仲;而龜頭那略帶著點阻塞的觸感更是讓他正在擼動的雞巴頗有共感,兩手的食指指尖微微地劃過彼此的冠狀溝,渾身都帶著一股觸電般的激動。
箱子里的男人似乎也是被這種挑逗所影響,相比於之前,他開始更努力地扭動身子,喉嚨里嘶啞而微弱的叫喊聲更加清晰明了。
“啊……嗯……不……不要……”
清晰的語言逐漸代替了男人之前從嘴里發出的象聲詞,但這不明顯的變化已經難以阻擋張大雕的欲望了;他目光迷離但面色如常地順著男人扭動的身體,從擠壓變形的身軀中一點點把這條堅硬的雞巴弄了出來。
那飽滿圓潤的紅色龜頭如雨後剛剛破土的巨大蚯蚓,在張大雕的努力下一點點探出了自己裹著些許粘液的身子,順著他粗糙的手掌和年輕男人脖頸左側孔隙,邊滴落著邊顫動著冒了五六厘米的長度——而這五六厘米的寬度,竟然不亞於一位瘦弱女子的小臂!整個大屌如猙獰的巨獸,鼓鼓囊囊卻足夠駭人而挺拔——張大雕不由
果真如張大雕預測的那樣,是讓他忍不住吞咽口水的粗長,是他終於找到同類所能感受到的興奮感,和想要一決雌雄的征服欲。
只是這駭人的巨物上面似乎結了一個蒂。
張大雕對著插在這馬眼上足足有一個鮮棗這麼大的銀色圓球愣了一會兒,一絲清明略微隨著這奇怪的東西回到了他的大腦:馬眼棒?還有這麼粗的?引流管?看著也不像啊?究竟啥玩意……這圓球好像還沒有徹底出來……
只是腦中的一线冷靜並不能影響張大雕手上的動作,尤其不能影響自己正被擼動的雞巴占據的腦子;他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地,手指捏著這個玩意兒,一點點拔了出來。
很不好拔,年輕男人這麼堅硬粗壯的充血陰莖形成了一股強大的阻力,幾分鍾才堪堪將雞蛋大小的圓球完整弄了出來——這已經讓張大雕多了一層細汗。
“不……啊!啊!疼!不要!”
張大雕眉頭緊皺,這次他注意到這清晰的語言了:
只是叫得再好聽,在他心中也不過是人工智能的加分項罷了。
這樣的拔河又持續了五六分鍾,圓球下面像是圓柱管子的東西一點點從馬眼里漏了出來,透明的材質掛著粘稠的精液,里面似乎還有一片卷著的黃褐色紙片。
“啊!”
一聲大叫之後,男人扭曲的身體更是隨著痛苦的扭曲噼里啪啦得亂響,嘶啞的哀嚎活脫脫在這宛若鞭炮的關節錯位聲中讓了個位;而張大雕無意間瞥見男人的嘴唇逐漸紺青起來,甚至於面色慘白近乎是如羊脂玉一般,這才被殘留的人性猛地驚醒。
“哥……不要……”
“草!人工智能還做得這麼像……”
最聽不得別人喊“哥”的張大雕不得不停下了全神貫注的擼管和“拔蘿卜”,只見那個透明管子很快便順著外壁的粘液,滑進了男人巨大的雞巴中,只留下那顆完整的銀蛋;而前一秒還劇痛無比的男人似乎也得到了寬慰,下巴近乎扯著他瘦削的臉仰到了最高,滾動的喉結更是恍若異形一般快要破體而出。
“啊……啊……”
一陣帶著惱怒和痛苦的呻吟過後,張大雕眼看著男人剛才僵硬無比的畸形身體慢慢柔軟下來;他似乎感受到了那金屬條下的濕潤,這也讓他沉重的呼吸逐漸變得平和。
“真是……怎麼tmd就失守了……”
張大雕有些懊悔地揉了揉臉,但那一份的悸動種子卻深埋心中,再也挖不出來了。
看著年輕男人的面色逐漸恢復,呼吸也隨之變得穩定,張大雕這才心有余悸地嘆了口氣。
他試著用手指測了一下男人頸部的脈搏,平穩有力;又試著拍了拍男人的臉頰,呼喚了一下,卻沒有再聽見更多有明確語義的話了。
這位跪坐在床上的裸體壯漢揉了揉膝蓋,接近一米九的身姿實在是受不了跽坐對膝蓋的傷害;他干脆對著鏡頭和箱子自然地箕坐下來,捏揉起自己發麻的小腿和腳掌。
張大雕看向正前方默默工作的鏡頭,皺起了眉。
不對,那個把男人的雞巴撐到小臂粗細的管子應該是關鍵道具;而以他現在扭曲的身體狀態,隨便動一動就能被自己的大腿和膝蓋窒息到死——當然他也不清楚這個仿生人究竟有沒有正常人類關於窒息死亡的概念——但是萬一有呢?
看來這群人就是想惡心自己一下,看看他有沒有辦法先把這團肉體給取出來。
否則,好不容易弄到個勉強算是活著的搭檔,弄到最後還是得……
“不行!得先把他弄出來!”
張大雕一陣惡寒,激動導致他半勃起的雞巴直接抽到了箱子上,疼得他一咧嘴。
“等等……”
精牛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武器,在手掌間輕輕地拍打;淫液順著從圓潤的龜頭下,看得張大雕不由得眼神一亮。
“潤滑液嘛……這玩意還能報銷……”
反正張大雕不清楚故意為難自己的人,有沒有想過他是怎麼把這團成一團的男人給取出來的;但是他還是不得不感謝自己對這種類似於“手鐲卡手腕上”和“戒指卡指節”上的事情十分熟練。
塗潤滑嘛,然後借著重力輕輕一擺弄,蓋該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能出來。
果不其然,人類皮膚這東西更好潤滑一些,雖說塞得滿滿當當但還是擠出來了。
花了差不多十分鍾後,張大雕勉強弄出了這位困在箱子里的裸男;然後又絞盡腦汁地花了一個多小時,張大雕終於在半夜三點鍾左右把自己的搭檔完完整整地鋪在了床上。
沒錯,鋪在了床上。
擺弄的時候,張大雕只感覺自己在弄那種醫學生用的橡膠模擬人,相比較於充血的肌肉又是另外一種惹人浮想聯翩的手感。沒了箱子的阻力,寬闊的空間顯然讓男人的身體呈現出更為松垮的狀態;於是乎他對著這一團肌肉男七拼八湊,以死馬當活馬醫的大膽態度完成了所有骨科大夫看見都會想砍人的關節歸位工作。
現在,張大雕站在床邊,開始自顧自地欣賞起自己的優秀傑作。
只能說他事先並不知情,否則他都要懷疑這個仿生人是不是根據自己的身體仿制的。
同樣挺拔高大近一米九的身姿,同樣健碩但勻稱的運動員身材,同樣巨大無朋的下體,同樣……
不,張大雕覺得還是自己更帥一籌:因為自己有一雙還算勾人的鹿眼。
而這貨效仿《機械戰警》走的是終結者風格。
自顧自地欣賞了一會兒美好的肉體,張大雕這種有些自戀情節的人,心情不由得更加愉悅起來。
他躡手躡腳地上了床,將這位健碩的仿生人撥弄到側身躺著的位置;然後他便從腋下摟住了年輕男人挺拔的胸部,像抱這等身泰迪熊玩偶一樣,抱住了這個有著溫熱觸感和奇怪奶香的家伙。俊秀的臉龐,魔鬼的身材,卻有著比女人的還要柔軟身體;異於常人的柔韌性和肌肉觸感令人想入非非,但這種柔軟更像是肌肉松弛後的韌性,並不喪失健康人類男性獨有的觸感;全身大部分細膩白皙的皮膚卻有著一根猙獰的家伙事,這種反差的快感簡直是張大雕心中的完美床伴。
那股香味里還混雜著一些屬於自己的腥臭體液,更是刺激著張大雕的神經:
現在開始,這是獨屬於他的玩具了。
“你現在就是小爺我的了……”
張大雕將下巴微微擱置在仿生人的肩窩里,他的臉頰蹭著男人微微濕潤的鬢發,忍不住再度深深嗅了一下那股奇異的奶香——簡直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催情劑。他揮舞著自己的狗鞭自顧自地傻樂了一會兒,得償所願地緩緩將自己巨大的雞巴插入了這位軟骨男人的洞口。
最開始他差不得深,但很明顯,這個動作才是能徹底喚醒軟骨男人的唯一方式。
因為他發現腦後的兩指寬金屬條,突然亮起一個藍色的圓形光點。
激動的他不由得伸直了腿,隨便一踢,正巧拍到那個塗滿了潤滑液的箱子。
只聽見一陣輕巧的響動,那個箱子在張大雕震驚的余光中消散在空中了。
沒錯,消散在空中了。
張大雕:……
怪不得那個保鏢拿過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合著你這個破箱子根本不耐摔?!
隨著堅硬滾燙的雞巴一點點從後面深入菊穴,闖過了最初幾道關卡的張大雕終於來到了九曲十八彎的腸道口;他的雙手也沒閒著,時不時在男人巨大的胸肌和六塊堅實的腹肌間來回的游走挼搓,又時不時把玩著男人駭人的巨大陰莖,順道把已經拿出來一半的玻璃管子又拔出來了一點。
至於他懷里渾身肌肉充血的男人,雖說沒了放松時那種如同掐著白面大饃饃一半的松垮宣軟的觸感;但這種香汗淋漓、粗氣連喘的男人,此時的渾身肌肉就好像在夏天的汽車輪胎上鋪了一層光滑細膩的塑料布,那復合的感觸差點讓張大雕這情場老手再度早泄。
張大雕也很奇怪,面對這個玩具的時候自己似乎總是過於興奮到不若往日持久;但不管怎麼射精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疲倦感,只有無盡的歡愉和愈發強盛的精力。
似乎削弱了耐久度,但加強頻率到近乎於無窮無盡,這本身就是個大加強。
但這個軟骨的男人的手感真的太好了,他實在是無法形容每一次銷魂的接觸。
更何況這個仿生人的模擬程度真得很高。
他到現在都沒有開口,哪怕粗重到夾雜著鼻音的呼吸、緊繃的面頰克制嬌喘的牙關和隨著張大雕入肉節奏的肌肉律動都出賣了他,他還是沒有開口。
活脫脫一個堅貞不屈被玩弄的純情少年,任由人挑動和玩弄。
這種結合了青壯身材和少年心性的絕世尤物,別說上過了,張大雕就是遇見都沒遇見過幾個;何況人家這嬌軟如蛇的身子骨,這雞巴,還有這真人一般的溫暖體溫和緊致的穴口……
想入非非後的一個壞笑浮現在張大雕的嘴角,他繼續在用下巴的絨毛在男人通紅的脖頸上慢慢地浮動,卻直接省略了下半身往日更為溫情和技巧的深入,直戳戳地往前完全捅入;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邊捂住了男人堅實的腹肌,一邊握住了早已出來半截、還掛著男人精液的玻璃管。
“啊!”
一聲慘叫過後,張大雕的兩只手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他的右手在男人雞巴猛地往前頂出的一瞬間,穩穩當當地抓住了那個費了他老鼻子勁的玻璃管。男人那根驚為天人的雞巴終於沒了前面的阻塞,磅礴的精液順著至少雞蛋大小的馬眼孔洶涌的噴出,如同一個沒了花灑頭的水管,直挺挺地衝擊著對面掛在牆上的水墨畫。
精液攪亂了潑墨山水的凝靜,白色的汙濁夾雜著黑色的墨水,將整個山水畫染成了一幅混亂淫蕩的現代主義作品;至於宛若暴雨中的窗戶一般被精液雨水洗禮的牆面,液體混雜著一般汩汩腥臭流落到地毯中,與那些沒能達到這個距離的兄弟姐妹們一同消失在紅色呢絨地毯的間隙中。
注視著一切的張大雕,原以為男人被那樣虐待馬眼後的大屌,可能會噴射出除了精液和混雜其中的尿液以外的腥臭液體,但顯然他遠遠低估了仿生人的制作工藝,根本沒有噴精血的可能性——這讓他心里的估計更加完備了,顯然也讓他可以玩得更放肆一些了。
當然他現在關注的不完全是這個。
捂著男人腹部的左手,成功地隔著堅實的六塊腹肌感受到同一個主人的巨棒,並隔著這層緊致的肌肉成功地揉搓起來。巨大的肉棒近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結實的阻擋捅穿,張大雕靠在男人的肩頭朝著他的腹部看去,自己寬大手掌甚至沒能完全把自己雞巴的形狀遮蓋住——那腹下不斷挪動位置的雞巴如寄生在男人腸胃內的蛇,目視上去足足有手腕粗細。
“woc……這樣看上去真大……真tmd爽……”
當然這個高難度動作不是張大雕原先就做不了,而是原先被捅的人肯定不能讓他這麼弄。
但今天這位可不是真正的人。
於是張大雕便開始更有技巧地抽動著自己雞巴,好讓那隆起的長條鼓包在溫暖的體腔內更自在的蛇行——男人的咬緊的牙關再也抑制不住這酥麻和疼痛,忍不住大聲的哼唧起來。
“你還不說話麼?”
兩個人緊緊摟抱在一起,就像是剛出爐的炙熱鐵塊,滾燙的溫度和從雞巴與掌心不斷傳來的舒暢與快感,更是讓張大雕的行為變得越發放蕩起來。他的雙手在凹凸不平的肌體上來回游走,帶動著身子骨也變得柔軟的許多,八爪魚一般纏在男人的身體上交媾。
咬了咬男人通紅的耳朵,張大雕胯下一用力,終於聽見了微弱而沙啞的一聲:
“疼……”
“大點聲唄……”
意猶未盡的張大雕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頻率,被人當做軟骨玩具狠操的“仿生人”顯然不得不做了個忍氣吞聲的決定:在自己的菊花和小腸被徹底頂爛之前,自己還是先乖乖配合比較好。
“疼!……我說……疼……”
但顯然這句話沒有讓背後這只黏人的種馬滿意。
張大雕在自己人肉玩具的腹部不時地輕輕拍打自己的雞巴,就像是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輕柔——至少他吻著男人鬢發和耳廓的時候確實也像那麼回事;但他腰部以下的下半身卻有著自己的大腦,睾丸發出的命令就是捅穿這該死的堅韌腹部,那暴風驟雨一般的擊打、捅戳、攪動和晃動錯落有致,像是勝算在握的將軍正指揮他的軍隊同守軍進行一場愉快的貓鼠游戲。
“叫啥……”
嘴里的耳垂有些溫熱,咬下去像是剛出爐的厚切牛舌;但張大雕可不敢把寶貝咬傷了,只是順著自己腰部用力,輕輕地在自己玩具的耳畔烙了一個牙印。
“……”
男人仰著頭,沉默得有些倔強。
“我的雞巴聽不到想要的聲音啊……”張大雕朝著那緊繃的面頰吹拂了一口氣,估摸了一下自己雞巴的位置,朝著上方略有些韌勁的地方微微頂了頂——他也不清楚那是什麼膜,但足夠讓閉口不語的軟骨玩具尖叫出聲。
“啊!哥……不要……疼……”
帶著些哭腔的話語響起,才終於讓男人腹部的劇痛得以暫緩。他開城投降的舉動並沒有引來屠城的風暴,相反,入侵的雞巴默默退回了該有的位置,有規律的律動讓被劇痛壓制的爽感逐漸傳遍酥麻的全身——運籌帷幄的張大雕帶著同樣舒適的微笑,感受著男人渾身的肌肉再度回到那種松軟的狀態。
“這才對嘛……記好該叫我什麼……舒服麼?”
咬緊的牙關尚未攻破,但是溫熱嘴唇的接觸顯然已經不再是被抗拒的行為。
“看來還行……”
張大雕把自己的雞巴略微抽出了一點,男人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有些冰冷的手掌猛然拽住了胸前故意抽離的手,然後又悻悻地松開。
這個小動作落在計謀得逞的張大雕眼里,樂得他趕緊重新捅入,順勢伸頭啄了啄男人那濕潤的嘴角與細膩如玉的面龐。
“你叫什麼名字……啊……或者說,嘶……代號?”
這似乎是一個讓軟骨男人很難回答的問題,不知道是因為它本身難度,還是這欲仙欲死的快感讓他反應遲鈍——當然一臉愜意的始作俑者肯定是喜歡第二個原因。
“GXM8976……是這串數字……但我應該不是這個……”
張大雕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男人的嘴。
因為他發現在男人思考的過程中,那後那個光點正逐漸變得猩紅而明亮。在這個過程中,男人全身的肌肉也在加速僵硬,甚至擠得張大雕在他體內的雞巴生疼;但他卻沒有呻吟出聲,看來是忍受了一種甚至會導致聲帶失聲的痛苦。
過了有幾分鍾的安靜日子後,男人的身子才漸漸重新松軟起來。
“還難受麼?”
喉結動了動,男人卻是無言以對,只是扭動著身子往張大雕滾燙的懷里靠了靠。
領會了意思的大雞巴再度開始在男人的身體里柔和地穿梭,為他帶來了足夠的溫柔和歉意;男人的身體也開始重新跟著律動,壓抑的呻吟和喘息聲再度從這具柔軟的身體中傳來。
趁著這個無聲的時刻,張大雕一邊熟稔地抽動著雞巴,一邊打了個響指弄了個壁掛台燈,開始仔細地打量起藏在男人臃腫雞巴中的玻璃管。
試管壁外還殘留著男人的粘稠的精液,已經微微有些干了,導致整個試管都有些渾濁看不清東西;大試管里面似乎還有個小試管,而在這個夾層中還流動著近乎透明的淡黃色液體。
如果他沒猜錯,這里面的紙張還是個不能劇烈運動,否則會被溶解的莎草紙。
本來還一臉幸福的張大雕:?
達芬奇密碼麼,搞得這麼大壯旗鼓的?
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擰開了銀色圓球的蓋子,張大雕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里面的莎草紙;舒展開來,別說還有個一米多的長度,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看得他腦袋疼。
“你知不知道你雞巴里藏了什麼?”
摟著張大雕臂膀的男人又搖了搖頭,看來是打定主意要享受舒適的性交,不說話了。
無奈的張大雕狠不下心和這心肝寶貝般的人肉玩具發無名火,只能自己借著微弱的燈光,一邊大張旗鼓地做著愛,一邊謹慎小心地讀著字。
十五分鍾後。
在兩人愜意的喘息中,播種完成的張大雕伸展開手臂,咬牙切齒把這張寫著幾萬字說明的破紙揉成了齏粉,任由它們飄落在床邊的地毯上。
這是個什麼東西呢?
沒錯,就是令張大雕一頭霧水的項目計劃書剩余部分,和眼前這個仿生人的使用說明。
“現在的甲方都是什麼脫褲子放屁的玩意……”
張大雕低聲咒罵了一句,也沒把自己依然堅硬的雞巴從男人的肚子里抽出來。他看著面前男人寬厚的脊背,心里一塊石頭好像突然落了地,又是坦然又是空落落的。他悵然地拍了拍眼前快睡著的男人的後腦勺,親昵地耳語:
“等會咱們還有活兒要干,GMX……啥來著忘了,你皮膚這麼白,叫你小白吧……”
“小白……”
點了點頭,這位仿生人對這個明顯有點寵物名的奇怪叫法還算滿意。
“困了你稍微眯半個小時……等會感覺不舒服了不要擔心,我就是給你衝個身子清理一下腸道,實在是難受再和我說……咱們等會還有拍攝任務,總不能這樣滿身汙漬。”
我們的仿生人小白即使沒有眼睛,張大雕也能看出來他是真的困了,畢竟從那種宛若渾身骨折一般的箱子里出來,還是廢了挺大精力的;不過感受到張大雕的手掌,小白還是“睡眼惺忪”地點了點頭,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枕著胳膊睡了過去。
“好的……哥……”
張大雕眨了眨眼,帶著自己的雞巴又不客氣地捅了捅,伏在小白的耳邊悄聲問道:
“你叫我啥?”
“哥……”
興高采烈的張大雕輕柔地拔出自己堅挺的雞巴,帶著黏糊糊的小弟翻了個身,仰面朝天地喘了一大口氣。他一只手枕在腦後,一只手幫著男人清理菊花里還沒有流到床單上的精液和精塊。看著天花板鏡子里髒兮兮的自己和床伴,張大雕不由得老淚縱橫:
終於不用為了賺錢聽那些受們喊著油膩的“主人”和“爸爸”了,清清爽爽一聲“哥”多舒服啊!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