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深夜抱操
小劉從店姐兒遞過來的軟紅河里抖落出一根,狎昵的神態落在張大雕的眸子里,是示意他幫著點個火。這煙也沒遞出去,張大雕比這個每天在工地里搬磚的貨兒有眼色多了,眼看著後面看店的小姑娘臉都綠了,硬是生扯著這個貨踉踉蹌蹌出去了。
大熱天晚上濕漉漉的兩個沒穿上衣的壯漢一股腦衝到店里買煙,人小姑娘在這鬼地方看夜店,也著實是為了生計沒法子了。
市場寒冬就業都不容易,張大雕清醒的時候也愁這個。
“小美女你一個人行的吧,我倆喜歡男的,你別怕哈……我旁邊這家伙一個能揍十個喝醉酒的,有活干介紹介紹哈……別拽我!老子tmd不也是為你著想!和你們老板說說!”
小劉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不對,人都快走了還揮著手里的白色汗衫,染得人小姑娘臉更綠了;人姑娘翻手機的樣子又惹得張大雕腦後青筋一跳一跳的,也不知道是酒勁還沒過,還是被這個只能上床的傻貨氣得血壓高。
好不容易扔到路燈下了,張大雕也沒管那一團雲一樣的小蟲里有幾只蚊子,踹了一腳小劉的屁股就讓他自己對著牆角吐去了。
他還得光著膀子去給人姑娘把錢付了。
交涉了一番後,尷尬的張大雕又買了兩瓶冰露,多壓了面值一百的道歉在櫃台上,還幫著人戰戰兢兢的姑娘把店門口的大拉門鎖了;尋思著自己這個怨種明早大概率不會出現在熱搜上或警局里了,這才對著鐵門松了口氣,順著光找到了癱倒在路燈旁閉著眼睛休息的炮友。
看著眼前這醉鬼不說話,張大雕心里門清:這貨趁著酒勁朝自己撒潑呢,要不然等會菊花保不住。胳膊一緊把這貨拽起來,一瓶子水,澆臉半瓶、漱口半瓶,剛好夠。
“拽啥子拽!tmd別動我……嗯……”
哼唧半天,人手也沒閒著,趁著光亮一個勁地朝著張大雕的背後摸,順著肌肉的紋理用指尖劃呀劃,又一個勁傻笑:
“你看,我在你背後畫了個一灘黑影,像不像你背後尿了一褲子。”
張大雕沒理,奪了煙盒自己點了一支就往前走,氣得小劉追上他狠狠擰了一把屁股肉。
“你媽的老子也就是高中沒上嘞,你還瞧不上我,還tmd操老子屁股,”眼見著兩人又膩歪到一塊兒了,小劉手都沒用,靠著唇往早就熟悉的位置一叼,那根硬邦邦的小紙棍就在他面前煙霧繚繞了,“……嘶,我賣力氣還有錢賺嘞,你們這群二愣子天天往操場上跑賣力氣有個啥子用……呼,草他媽的,最後還不是和我們一樣靠別人給錢。”
“啞巴啦,咋不說話?”
那倒不是。
張大雕輕車熟路地從屁股後面把套子摸出來,幾下給自己的雞巴上好膛,擼硬了便乘著夜色抽了抽這個農民工滾圓的屁股——在家里已經把他里外都洗干淨一遍了,一模,蹭了一手泛著點薄荷香汗漬。估摸是人醉著不敏感,小劉只是在他的懷里咕咕噥噥扭動著身子,仰著頭也不知道朝著夜空看啥。
兩人這麼挪著步子走著,張大雕把玩著自己滾燙的玩意兒,像是燒紅的鍋鏟把,自己摸著都覺得燙手;憑著這一個多月的熟稔,把好位置,這麼摸著黑一捅,懷里剛還像只狸花扭動的男人渾身硬得一漲,落在了背後炒菜鍋一般的臂彎里,任由廚師肆意地攪動顛勺。
滾燙的煙蒂順著晚風劃過張大雕的臉龐,他又往前咄咄逼人地頂了幾下,聽著風里欲蓋彌彰的粗重呼吸。
“怎麼不說話了,sb?”
這話當然是明知故問,自己的玩意頂進去多疼又不是沒用橡膠的模擬過,他就是喜歡逗弄這個憨貨。閒著發慌的十指順著抽弄的節奏打著拍子,跟蜘蛛一樣爬到了小劉的臉頰;又從他咬緊的牙關里拽出來屬於自己的那半根煙,抽了一口,噴在那個同樣輕車熟路的位置。
懷里的人抽著鼻子,卻只能無助地輕扣著張大雕的後腰,扭動著屁股喃喃:
“cnm,給我……草……別笑……”
笑完的張大雕狠勁地抽了一口罪魁禍首,扔在地上用運動鞋狠狠碾了,才算是為小劉報了仇;後續的安撫工作也不錯,除了時不時的抽氣聲,受害者無意識的呻吟表示自己的情緒相當不錯。
笑夠了,張大雕吻了吻小劉耳邊的碎發,連哄著帶頂著,這才幫著插在自己身下的爛泥轉了個身,氣喘吁吁地扶上自己這堵牆。可惜轉過來兩個人還親了沒一會兒,委屈的蚊子聲就從黑夜里冒出來了:
“嗯……張哥……我……不想走了……”
張大雕嘆了口氣,聽著頭痛:
你又不是網上那些一百一二的小弱受,一身腱子肉我抱著不費勁?
只是這想法才剛涌到腦子里,身上一重,黏膩膩的肉體已經像個八爪魚一樣環上了大雕的身子,老老實實地插入了鐵棒里,再也不挪身了。本就有些燥熱的夏季愈發密不透風起來,綠箭味的熱氣朝著張大雕的臉龐吹了幾下,在耳邊留下一句話:
“……幫我付個錢……我睡起來了還能玩……”
付個屁,除了別在胳膊上的兩只黑色醫用口罩,衣服早就不知道扔到哪了——好在沒帶啥身份證一類的重要東西。
擦了擦小劉嘴邊的口水,紅著身子的張大雕只能萬般無奈地用這哈喇子當潤滑,給原主人的另外一個通紅的口消了消炎,像是抱小孩一樣把這個一米八的赤裸男人穩當地抱在了懷里,插在了屌上。
“這就睡了?我又不認識你們工頭?……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還不是你先開始……”迷迷糊糊的小劉給張大雕的肩頭印了個牙印章:“他還不認識我……快……別停……”
無語的張大雕朝著熟悉的G點狠狠戳了幾下,小劉浪叫了幾聲,神志不清地抽泣起來。
“不要……不要……我錯了……”
張大雕忍不住用頭撞了撞這貨脖子上頂著的這顆鐵疙瘩,把自己疼得不行,走起路來就快得根本顧不上被開苞的人,活像是上了潤滑油的機器軸承沒個停歇;被插得沒脾氣的小劉怎麼在後背抓抓撓撓也沒啥用,只得聽之任之,任由自己淪為這頭野獸的人肉杯,在晚風中被操得口齒不清。
光影婆娑間,劉大雕萬般小心地過了郊區的幾個路口,所幸都沒遇到人,終於是邊抽插著小劉邊拐到了一片漆黑的巷子里。
男男女女的淫叫根本不怕巷子深,張大雕不用認真聽就知道,終於是到目的地了。
這地方地處郊區根本沒路燈,還在一片待拆遷的危房間,夜色一掩,要不是小劉的工頭有門路,一般人就是迷路也摸不到這種地方來。
閱人無數的張大雕也是第一次聽說,往粗長的大屌上插上名片,帶著人就來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介紹方式,基本上沒有他需要花錢才能進去的地方;如果有,那就在門口多操幾個就好——何況這次還有人工頭替他買單,估摸著還能省省體力。
這麼想著,他的胸口猛地多了一片濕熱的粘稠。張大雕聽著耳邊長長的一口舒氣,又感覺自己脖子被輕啄了一下,懷里的一灘面團就徹底松了勁兒。更方便的是,小劉被操射過後,胸口他那根大棒子也沒就那麼礙事了,張大雕所幸把屌徹底插到最深處,把小劉抱得更緊了一些,感受著他的心髒貼著溫熱的胸口咚咚地跳。
這麼十幾分鍾的抱操,天賦異稟的張大雕根本射不出來,只得打著赤膊繼續往里走,尋思到了地方找個房間再好好發泄發泄。